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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的换妻(下)

[db:作者]2023-10-28 11:23:41

刘家健的动作确实温柔,而且懂得女人的敏感,晓月立刻陶醉在他的温柔之下,忍不住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却没看到刘家健已经偷偷地将眼睛张开,手臂往上一翘便把晓月的衬衫翻了上去,一对硕大的乳房立刻呈现在他眼前,胸前那两粒小葡萄已经发硬,刘家健哪还管三七二十一,张开嘴便将其中一粒含入嘴中品尝。

晓月没防着,却也不想挣脱,反而双手抱住刘家健的脑袋。而刘家健一手摸着一边乳房,一嘴咬着一边乳头,腾出另一衹手便在晓月身上游动,慢慢地滑向晓月的跨下,从内裤的腰头缓缓插入,立刻到达芳草丛生之处,再探前去,正是潮湿之地。

晓月私处受到袭击,像触电般全身震了震,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微微张开,方便刘家健手指的进入。刘家健的一衹手在晓月肉穴上揉捏,另衹手离开晓月的胸部,将自己的内裤往下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刘家健的嘴放开了乳头,抬头寻找晓月的嘴吻了上去,放在晓月私处的手将她的内裤向下拉,再用脚蹬到地上,然后将身体贴了上去,肉棒顶到晓月的肚皮上,刺激得跳了几跳。

晓月当然感受到刘家健的动作,情不自禁地用手握住刘家健的肉棒套了套。刘家健抱着晓月转了个身,将晓月顶在了墙上。舌头已经伸入晓月口中寻找丁香,晓月配合地吐出舌头与他缠绵,心中陶醉不已。那林学同何时对她有这么温柔的动作?让她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刘家健得寸进尺,嘴巴假装离开晓月的嘴去吸她的乳头,趁着自己蹲下的时机,一手握着肉棒便向晓月肉穴挺去。没想到因为姿势没有站好,晓月的腿张得不够开,这一挺竟然没挺进去,却把晓月给挺醒了。晓月一把推开刘家健,将内裤穿上,轻声喝道:“找死啊你,当这里是哪儿了?滚远点,别让他们发觉了。”

刘家健眼见好事快成却功亏一箦,心情懊恼却又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将内裤穿上,衹觉肉棒涨得难受,心里也涨得难受。

晓月把门打开继续洗碗,刘家健只好老老实实地帮忙,那神情十足像个做错事让家长发现的孩子。晓月见了觉得滑稽,心里对刘家健喜欢得紧,用手臂碰了刘家健一下,道:“急什么?下次有机会再说。”这一句话听得刘家健心情振奋,衹懂得嘿嘿傻笑。

堪堪洗好的碗,那边林学同和晓云已经出来坐在沙发上冲茶喝。于是四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聊着聊着林学同又嫌天气热,硬要开了几瓶啤酒嚷着继续喝酒,直把几个人喝得东倒西歪,说话都不清楚了。

六月的天,说变脸就变脸,中午时分还是阳光普照,烈日当空,转眼间突然就乌云密布,雷声轰鸣起来。林学同望着天色道:“看来今晚上你们是别想走的了。”

刘家健着急了:“那怎么行,不走没地方休息啊。”

林学同指着外面道:“你敢走吗?还是等雨停了再说吧。”

这雨果然大,狂风加上雷电,弄得全世界都变得郁闷起来。晓月和晓云酒喝得多了感到头沈,便商量着说两姐妹先去睡了,让两襟兄弟聊天聊天光好了。

眼看着两姐妹转眼睡着了,两襟兄弟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林学同回想起晓云身上的味道,看着她睡觉的模样,真是心痒难当,突然灵光一闪,对刘家健道:“我说家健,这喝了酒也真犯困,我们也别太拘小节了,你看这样好不?我们两个睡中间,让她们睡两边,也别关灯睡,就这么凑合着睡一晚吧?”

刘家健求之不得,忙道:“也行,反正也不是外人,大家就挤挤吧。”

意见相同好办事,于是林学同和刘家健便把那两姐妹分开,两人在中间睡了下去,林学同夫妇睡里头,刘家健夫妇睡外头,四个人把小小的床挤满了。

林学同和刘家健虽然把眼睛闭上了,心神却各自在飞,怎么睡得着。正睡着,突然周围一阵漆黑,灯全灭了,风扇也不转了。看来是风雨把电线吹断了造成了大停电。

还好空气给这雨一下变得凉爽,四人挤着也还不太热。过了一会,林学同尿急爬起来摸着黑去厕所撒尿,刘家健见有此机会怎能放过,连忙将手向晓月伸去,一摸摸到晓月的肚皮上,再顺着肚皮向上握住晓月的胸部摸了起来。

晓月正睡着,突然感到有人摸,也就醒来了,伸手摸了摸那人的手,光溜溜的不是丈夫的手臂,吃了一惊。正巧一个闪电闪来,依稀中见到摸自己的正是刘家健,一时搞不懂情况不敢出声。刘家健见晓月醒来,贼胆横生,顾不得旁边睡着的妻子,将身子靠了过去,搂着晓月亲嘴。晓月不敢乱动,怕弄出声来,衹是暗暗推了推刘家健,任他亲着。

就在刘家健玩得高兴的时候,突然听到林学同的脚步声,吓得他连忙放开晓月,装着睡觉翻身的姿势假睡。

林学同摸到床边,顺着外面闪电的亮光,见刘家健翻到妻子那边去了,心中一动,装着不知道就爬到晓云身边睡了下来。而晓云在林学同爬上床的时候给惊醒了,林学同大腿从她身上跨过的时候正好让她的手碰了下,摸到毛绒绒的大腿,晓云立刻知道睡在身旁的是姐夫林学同,虽然搞不明白他怎么会睡在自己身边,却也不敢说破。

这一位置的变化让大家都感到突然,一时之间谁也不敢乱动,还装着打鼻鼾。过了良久,刘家健壮着胆子伸手把晓月的手握着。晓月挣了挣没挣脱只好让他拉着。刘家健轻轻地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跨下,隔着内裤抚摸肉棒。自己则将手伸过去隔着内裤在晓月肉穴上磨着。

而那边林学同也不闲着,因为晓云和自己一样的姿势,都是向外侧身,于是他将手放在晓云的屁股上摸,然后轻轻拉开内裤角将手指伸进去从后面插入晓云的穴内。

晓云受到刺激,也忍不住将手往后一摸,摸到林学同的跨下隔着内裤捏了起来。

刘家健的欲火越来越盛,轻轻地往晓月那里靠了过去去亲晓月的脸。晓月又惊又怕,不敢发出声音任他亲着,衹觉胸着一紧,刘家健的手已经占领了她的乳房。

房里漆黑地一片,还好床是老式的高低床,全是木头钉的,刘家健的动作又轻,竟然没发出什么声响。刘家健越弄越大胆,伸手就去脱晓月的内裤,晓月死死地夹着腿不让他脱,刘家健稍一用力,床便有了些摇晃,晓月大惊连忙松开大腿不敢动弹。刘家健顺利地将晓月的内裤卷起往下脱,晓月怕他动作大了搞出声音,抬起屁股让他脱得顺利些。

刘家健脱了晓月的内裤后,也将自己的内裤脱到膝盖上,挺着直挺挺的肉棒要晓月套弄,而他则将手指插入晓月肉穴里玩弄起来。

林学同此时也忙得厉害,根本没去注意身后有什么动静,他拉开内裤让晓云的手能直接玩自己的肉棒。探入晓云的手已经收了回来转向晓云的胸前揉捏。过了一会,林学同实在满足不了现状,伸手在晓云背上写道:“让我进去。”

晓云早睡,不知道此时的状况,心中虽然奇怪姐姐和家健跑哪儿去了,但她还是害怕给姐姐撞到她和姐夫有一手。忙拉过林学同的手写道:“不行,怕姐知道。”

林学同又写道:“不怕,她和家健睡着了,我轻轻地。”

不等晓云再写什么,林学同便去拉她的内裤,晓云无奈,任他将自己的内裤轻轻脱到大腿上,感到下体一阵炽热,一条硬硬的东西在小穴边轻轻地顶着寻找着入口。想到之前看到姐夫肉棒的威武模样,晓云的心砰砰直跳,也顾不上许多,手从大腿缝伸去,抓住那条肉棒便对谁了自己的小穴。

林学同感到龟头处馅入一处温暖之地,心知已经成功对准,忙小心地将屁股挺了过去,肉棒便慢慢地滑进晓云的体内。晓云肉穴因夹着大腿,所以变得非常紧凑,肉壁刮着龟头处,直把林学同刺激得肉棒乱跳。而晓云也是感到刺激非常,姐夫粗大的肉棒塞得她充实无比,虽然因姿势关系不够深入,但那陌生而刺激的感觉使她的爱液立刻涌了出来。林学同尽量地将肉棒挺进深处,肚皮贴着晓云丰满的屁股上虽然有点显得碍手碍脚,便右手却正好可以在晓云的胸前探索,也算得上是一大乐事。

肉棒已经全力挺进,林学同开始慢慢地用暗力抽插,晓云受到下体带来的刺激怕发出声音,连忙咬住了枕头。其实此时狂风骤雨,雷声轰鸣,即使有小小的声音,又有谁能听得到?

那边刘家健和晓月缠绵得昏天暗地,两人的舌头就像百年老树根一样纠缠不放,忘情地吸允着对方的口水,如尝仙液。欲火在两人心中腾升,刘家健再也不满足这样缠绵,他跨下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趁着亲吻的时候,他将身体往晓月身上一移,已经将半个身体压在了晓月身上,晓月此时正迷情之中,竟然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于是本来挤得要命的床,现在竟然变得宽松得很。

刘家健再用力一撑,已经将晓月完全压在身上,晓月这才感到不对,可惜已经太迟,如果推刘家健下去,势必惊醒他人。如今之势,衹求丈夫睡死了去,千万别在闪电时往这边望。刘家健可没想这么多,欲火焚身的他急不可待地将肉棒对准了肉穴,轻轻一挺,肉棒立刻进了一半,再一挺,已经基本上将肉棒没入晓月体内。晓月受到刘家健的进入,那刺激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来,强忍而住,搂住刘家健的脖子张嘴便咬住了刘家健的肩膀。动的时候非常地轻缓,大部份时候衹是用肉棒顶着肉穴摩擦。晓月给他磨得销魂,拉过刘家健的头便要亲嘴。

此时闪电而过,床上四人一对男上女下蠕动着身躯,一对侧着身体,仔细而看可看到男的在后面一下一下地挺着屁股。这其中任何一人如有注意,都会发现状况,可惜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谁也没注意到同床的那一对在做些什么。

同样的姿势,刘家健显示出非常好的耐心,他在晓月身上就这么蠕动着,深深地将肉榛挺入晓月的深处,再慢慢地抽起,又深深地挺进去,还不时将屁股摇动,增加对晓月肉穴的刺激。

晓月哪里受得了他这么折腾,淫水泛滥,沾满了两人的阴部,使两人的结合处粘糊糊地一片,更不要说流到床上的了。刘家健的肉棒受到晓月喷出的爱液沐浴,也是舒服无比,但他还没有达到顶尖的快感,继续不紧不慢地弄着。

而林学同却对现在的姿势缺少了耐心,因为这样他的肉棒不能够完全地插入晓云的体内,也得不到那种完全得到的感觉。他停了抽动,在晓云背后写道:“我上面,你下面。”

晓云正在感受姐夫肉棒带来的快感,突然感到姐夫停了动作,还以为姐夫已经射了,正感到失望,突然得到这样的启示心中大喜,连忙翻直了身子等待姐夫的进入。

林学同爬了起来压了上去,对准了地方将肉棒送了进去。还好此时已经没了闪电,否则这会林学同起来的时候,一定能看到刘家健此时正趴在晓月的身上努力着。而那姿势,也好跟现在他和晓云的姿势一个模样。很快,晓云来了她今晚第一个高潮,她的高潮来得强烈,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口水不听话地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她下体的抽搐让林学同感到爽得要命,憋得太久的肉棒也急不可待地需要发泄。林学同的下体抽插速度加快起来,却不知道那边的刘家健和晓月也正频临高潮边缘。

两个男人如约好般地搂住身下的女人,快速地挺动着下体。那激烈甚至把结实的木床都弄得摇晃起来。衹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张床怎么了,衹因为四个人几乎在同时达到顶峰,都在享受着那一刻的销魂,谁又会注意其他的东西。

晓月的高潮让她感到欲仙欲死,她强忍全身如飘仙似的舒畅,紧紧地搂着刘家健,忍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而晓云则全身无力地躺着,汗水渗满了她的全身。两姐妹的想法相同,那就是,好久没试过这样的高潮了。

两对男女,有着微妙的亲情关系,此时却各自分开做着男女之事,而且都还以为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许是太忘我了,但更多的是天气造就的条件。

但,运气不是都那么好的,就在他们两对高潮过后相搂而抱,做最后缠绵的时候,突然光亮充满了整个房间,原来断电已经修好,如此不凑巧地在这个时候通了电源,而断电后,他们没有人去把灯关了。床上的四人四双眼睛对望后,女人发出了惊恐的叫声,男人像触电般地跳了起来。

一切来得这么地突然,刚刚还沉醉在高潮的快乐之中的四人,此时的心情跌入了低谷。大家慌乱地寻找着遮挡身上私处的衣物,大家的内裤在刚开始的时候还穿在膝盖上,可在激情的时候早就给蹬到了地下。四人在床上没找到内裤,停了动作双目洞地又对望了数秒,还是晓月首先回过神来,跳下床从地上捡起女人们的内裤,拉住还在发愣的晓云就往厕所逃去。

留下赤身裸体的两个男人,看着对方床上的水渍,心跳得厉害,脑袋却是一片地混乱。许久,林学同开打了寂静,道:“真没想到啊,大家……大家喝了酒,搞错对像了……”此时他还真希望如自己所说的,大家喝醉了酒才做出这胡天胡地的事,这样,大家的心情或许好过点。

刘家健听林学同这么一说,脑袋也清醒起来,忙说道:“对对,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林学同又道:“兄弟,你看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大家……大家也不算吃亏对吧,我们……我们当没发生过?不知道你怎么看?”

于是林学同道:“兄弟,大哥说一件事,说得好,大家就这么做,说得不好,你当大哥没有说过,怎么样?”

刘家健连忙道:“大哥请说,我们还不好商量吗?”林学同将手中的烟在烟缸上挤灭,道:“我们经过晚上这么一闹,关系说复杂是复杂,说简单是简单,复杂呢,今晚后大家将秘密严守,谁也不能再提起,可是大家都是明白人,心里总有那么根刺。简单呢,经过今晚上这么件事后,我们也算是亲上加亲,以后,我老婆就当你半个老婆,你老婆也当我半个老婆,衹要大家喜欢,谁跟谁都可以自由在一起,谁也不能阻拦。不过前提下是要做好避孕措施。你看我们大家都还没孩子,你也不想以后生下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吧?哈哈……这两种关系任兄弟你选,选哪种,我们就走哪条路走。你说怎么样?”

刘家健呆呆地听完林学同的言论,心里一琢磨,把心一横道:“那当然是走简单的路了。大哥你就安排吧。”

林学同大手在腿上一拍,叫道:“好!”裸着身体向到厕所门前敲门,门一开,衹见两姐妹已经穿上了内裤,怯生生地望着他。

林学同对妻子说道:“月,发生这事我不怪你,希望你也别生我的气。家健他说很喜欢你,你能过去陪他吗?”

晓月见丈夫说得直接,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身后给妹妹一推便给推了出去。向床那边的家健望去,见他正深情地望着自己,突然想到自己和这个人偷情竟然给丈夫看了个正着,心里委屈,眼泪便流了下来。

刘家健见晓月流泪,大吃了一惊,忙迎上去搂住晓月安慰。

而林学同也拉着晓云出来,笑道:“好了好了,大家今晚上把心放开点,以后习惯了也就没事了。”

旁边晓云听着着恼,拳头在林学同结实的手臂上狠锤了一下道:“你们男人在打什么主意来着?也不跟我们姐妹商量一下?”

学同一把将晓云整个抱了起来,笑道:“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多了个我疼你,还不好吗?我先伺候你洗个澡先怎么样?”说完抱着晓云走回了厕所,门也不关地洗起鸳鸯浴来。

刘家健见林学同与晓云打情骂俏,心里不平衡了,连忙拉着晓月坐在长椅上,吻着晓月脸上的泪珠道:“你放心,多了个我,你一定会更开心的。”

晓月见他说得真诚,心里也感动,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刘家健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伸手在晓月身上揉捏着,嘴也已经吻上晓月的嘴,于是两人便在沙发上吻了个忘我。

林学同和晓云洗好澡出来,见到沙发上的两个,晓云酸溜溜地说道:“平时也不见对我这么好过,我说你们先去洗个澡吧。”

晓月听了脸红,连忙推开刘家健,先进了厕所去了,刘家健听到关门声,不禁满脸郁闷,林学同向他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隔了一会,厕所门打开,晓月在里面叫道:“傻瓜,要进来不?我关门了。”

刘家健大喜,跳起身来叫道:“要要要,马上就来。”兴冲冲地冲进厕所里去了。

等到晓月和刘家健洗好澡出来,衹见林学同和晓云已经在床上玩开了,晓云全身赤裸地横躺在床上,任由林学同在她身上玩弄着,林学同见他们出来,笑道:“衹有一张床,别给我们霸占了,大家挤挤,一起来吧。”

晓月闻之大羞,“呸”地一声道“我才不要。”

可是刘家健早已欲火烧身,加上见到妻子乖乖躺着任人宰割,如此一箭之仇如何能不抱。将晓月一把抱了起来便向床边走去。

于是此时出现了这么个情景,灯火照射下,姐妹两个玉体横放,一个较胖,一个较瘦,各有各的风采,各有各的风骚。而两个男人则卖力地在她们身上玩弄着,时不时引起女人们的娇吟之声,此起披伏,使小小的房间充满了春光。

林学同的嘴亲到晓云的三角之处,笑道:“晓云毛长得好,你看分布得多漂亮,真叫人喜欢。”说完伏下嘴像小鸡啄米般不断将毛咬起又放下,引得晓云咯咯直笑。

家健闻之也不认输,也伏下头去欣赏晓月的下体,衹见晓月下体阴毛茂盛,一大团像堆草,他将脸整个贴了上去,在柔嫩的阴毛间吸了一口道:“大姐这里带香呢。”此话却引得三人一起笑出声来。

林学同一直渴望着一件事,此时跪在床上将肉棒凑到晓云脸前道:“你姐老不肯帮我亲亲,晓云乖,帮姐夫弄弄。”

晓云抓住肉棒,说道:“亲就亲,怕什么。”说完撑起身体张嘴便将肉棒含了半截进去。

刘家健见了心里酸溜溜地,但听林学同说过晓月不喜欢玩这东西,他也不好意思向晓月开口要求。

晓月见到他的模样,知道他的心思。在刘家健大腿上拍了拍示意他也跪着,刘家健大喜,连忙照做了,果然晓月爬了起来,握着肉棒套了套后便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转了转,又将龟头含进嘴里吸了吸后,终于将肉棒缓缓吞进嘴里,吸吮起来。

于是,口交的啧啧声和男人们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内,到后来不知道是刘家健先开始,还是林学同先开始,两对男女又开始了69式。使房间内淫弥的气氛更加地强烈。

还是林学同心急,他将晓云拉到床边,自己半蹲半站地站在地上,分开晓云的腿后,肉棒在肉穴外上下撩动了几下,笑道:“我们要先开始啦,呵呵。”

在晓云一声呻吟声中,林学同的肉棒已经挺进了一半,抽动几下后已然全根没入晓云体内,林学同立刻大力抽动起来,而且次次抽出衹留龟头在内,次次进入都必定连根插入,衹把晓云插得哀声四起。

受到这边的刺激,刘家健起身让晓月趴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想要用后进式插入,晓月觉得这姿势不雅观,在丈夫面前感到害羞,扭捏地说不想这么做。

此时林学同性致大好,反而叫道:“开心就好,你还怕什么丑啊。” 晓月见丈夫上着妹妹不心疼自己,心里气恼,也不管这么许多了,将丰满的臀部翘了起来,那肉穴便像小肉包似地展现在刘家健面前。刘家健暗吞了口唾液,握着肉棒对住目标,屁股这么一挺,目送着肉棒没入晓月的体内,一时欲火茂盛,却不觉林学同一味蛮干,衹将肉棒在晓月体内转了几下再抽出插入,如此循环,弄得晓月娇喘不已,四肢乏力。

那边林学同将晓云抱起,将晓云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捧着晓云的臀部站着干起来。而刘家健见晓月无力,也换了个姿势,却是男上女下。

刘家健用肉棒在晓月体内磨着,他已发觉晓月非常喜欢这样的做爱方法,而恰巧这也是他最爱的姿势,因为这样做爱不但省力,而且肉棒可以更好地感受到小穴摩擦所带来的刺激。

刘家健一边用力将肉棒挺得更深些,一边吻着晓月的头,问道:“听大哥说你不爱口交,怎么今天肯主动帮我?”

晓月一边享受下体的舒服,一边轻笑道:“你大哥那里长得难看,我才不愿意含呢。你的就不会了,我……我看着喜欢。就……就……”说完不禁感到娇羞。闭上眼睛不敢看刘家健。

刘家健心中一荡,下体猛地一挺,呻吟道:“大姐对我真好,啊,我舒服死了,大姐里面会动呢。”

晓月也感到全身开始膨胀,心知高潮快来来,喘息道:“现在……现在你可以快……快点了……我快来了。”

刘家健听令,紧紧搂着晓月,下体猛力地冲刺着,交合的撞击声立刻大起。刘家健突然想到什么,一边猛抽着肉棒一边说道:“大哥刚……刚才说要避孕,我……我没戴套…….要在外面……射……射吗?”

晓月正享受着刘家健带给他的刺激,一时无力说话,衹是用力地摇着表示不用在外面射。

那边林学同和晓云也即将到达顶端,林学同将晓云放回床上,和晓月并排睡着,抓着晓云的臀部一下下地将肉棒狠狠地送进晓云的体内,嘴里道:“今天……不算,下次记得戴上套再弄。”

话音刚落,刘家健发出一声闷哼,紧紧地抱住晓月的头,嘴吻着晓月的唇,下体打了几个颤后才慢慢地将身体放松下来。而晓月早已全身无力,朝天翘着的腿此时才放下盘在刘家建的腰上,两人就这么搂着一动也不动了。

林学同最后的冲刺也快到达终点,晓云每让他撞击一下便发出无力的呻吟,高潮早已经来了,下体如洪水般将两人的下体淹没,最后期待的衹剩下林学同将战果射入她的体内。果然,林学同肉棒突然变得更加地肿涨,把晓云的肉穴涨得毫无空隙,而林学同的精液狂喷而出,强而有力地力道使晓云不禁呻吟。

外面的风雨仍然不见变小,而屋内的风雨却已停歇,两对男妇纠缠地相搂而睡,都是男上女下的姿势,男人的肉棒还在女人体内不舍得出来,时不时还传出一两声亲吻的声音。这样的场境,也许以后经常会在这间小屋里出现,他们是快乐?还是悲哀?或许衹有他们当事人心里才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