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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1-37未完】

[db:作者]2024-04-28 02:48:10

第一章

  相传在南方有座齐云山,此山山势险峻、高耸入云,终年云雾缭绕而不见其真面目。人们都说这山是神仙脚下的垫脚石,这山上流的水是从瑶池中流出来的仙水。是不是垫脚石和仙水这无从得知,但是有一点是无庸质疑的,那就是这齐云山的确是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於一身的仙山。山中有座齐云观依山而建,传说观中住的都是法术高强的仙人,以至於千百年来想到此处修仙的凡人络绎不绝。

  若想入齐云观修仙,不单要有慧根还要有仙缘才行。绝大多数人就是因为没有仙缘,连齐云观的位置都没有找到,就在山中迷失方向,最後便宜了山中野兽。

  观中有位云字辈的女弟子名唤云筝,此女怕是百年来齐云观中资质最为平庸、最没有慧根的一名弟子了。只因她仙缘深厚,才被齐云观现任掌门清流破格收为弟子。云筝每日除了和其他同门一起修炼之外,还负责照顾清流掌门的起居,做些打杂的小事。

  这一日,云筝像往常一样打了水准备送去给师尊洗漱用,走到门前就听屋内传来云绯师姐的声音。云筝一愣,此时已是掌灯时分,不知道云绯师姐在师尊屋内作什麽?云筝犹豫了一下,没有敲门,而是静静立在门外侧耳倾听。

  只听门内云绯的声音显得有些失控,她颤声道:“云绯仰慕师尊已久,求师尊成全。”

  云绯说完,屋内就陷入了一片沈寂中。半晌,才听清流叹了口气道:“你唤我一声师尊也该明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道理,你我如此着实有违伦常。云绯,你天资过人,好好修行莫要想些有的无的,他日必能有所成。”

  “师尊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为何师尊对她就不同?师尊口口声声说是云绯多心,可是师尊看她的眼神和看其他女子弟子的眼神就是不一样。今日若换做她来说,师尊难道也忍心拒绝她麽?”

  “云绯,为师之前与你费了那麽多口舌,难道都白说了麽?你怎麽还是不明白呢。你们同是为师的徒弟,为师拒绝了你自然也不会答应她。云绯,你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将心思收一收,莫要让为师失望。”

  “既然师尊不肯承认便罢了,云绯不叨扰师尊休息先行告退了。”

  门外的云筝一惊,还未来得及闪避就和冲出门的云绯撞了正着。手中的铜盆“!当”一声掉在地上,盆中的水溅湿了两人的衣襟。云绯显然没有想到会撞见云筝,惊诧的瞪着她。

  “师姐……”云筝低声叫了一声,目光闪烁不敢直视云绯的眼睛。

  云绯直勾勾地盯着云筝看了一会,才冷哼一声,推开她走了。

  清流闻声出门查看,就见云筝低着头站在夜风中。刚才的对话不知被她听去了多少,清流倍感尴尬的唤了一声:“筝儿……”接下来就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

  云筝始终低着头没有看清流,也不说话,二人陷入了一阵沈默中,此时夜晚的虫鸣声显得格外刺耳。过了许久云筝才低声道:“水撒了,我去重新打来。”说罢拾起掉在地上的铜盆,匆忙跑远了。

  云绯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云筝再清楚不过了。齐云观上下数百同门中,清流的嫡传弟子只有三人。云绯师姐、云敏师兄,剩下那个就是云筝自己。如此一算,那个“她”昭然若揭。

  自从云筝入门以来,已经过了数十个春秋。回想过去这些年里师尊与自己相处时的点滴,无论是师尊无奈的看着自己摇头,还是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头发,亦或是纵容自己偷懒和犯错……如此种种,连云筝自己都一直认为自己在师尊心目中是不同的。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在师尊看来,自己并无特别之处,原来一直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云筝借着月光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自从修习了驻颜术,自己的容貌就停在了最佳状态上,不会再变化。最佳状态,也不过是如此平凡的一张面孔,最多也只能算是清秀罢了。资质修为就更没有了,更不用提什麽慧质兰心之类的。如此普通的自己凭什麽会让师尊另眼相看、特别对待?

  他说:“你们同是为师的徒弟,为师拒绝了你自然也不会答应她。”

  这句话虽然是师尊拒绝云绯师姐的,可是云筝仿佛能看到师尊站在自己面前说这话时的样子。师尊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敲进自己心头,因为她也存了和师姐一样的想法。

  云筝有些庆幸今天晚上自己无意间听到了师姐和师尊之间的谈话,可以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扼杀在摇篮中。可是她又有些後悔听到这些话,若能像以前一样偷偷喜欢着师尊,因为师尊的一个笑容或是一个眼神而偷偷开心着,该有多好?

  云筝重新端了一盆水站在清流的房门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自己那些心思掩入心底,努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叩响了清流的门。“师尊,云筝打水过来了。”

  清流不知云筝将他们的谈话听去了多少,心中总是有些忐忑。见云筝去打水这麽久也不回来,总是有些坐立难安。如今听到云筝扣门,忙开门将她让进屋内。

  云筝进屋後将铜盆放在盆架上,拧了手巾递给清流。她每天都要做这些事,动作格外娴熟。清流从云筝手中接过手巾,却一眼瞥见她的前胸,顿时红了双颊。云筝的前襟早已被水浸湿,紧紧的贴在胸前,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度。此时在朦胧的橙色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清流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不该有的心思。就着手巾擦了擦脸,然後递还给云筝,状似随意的问道:“刚才我与你云绯师姐的谈话你听去了多少?”

  云筝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她故作茫然状问道:“什麽谈话?”云筝认为装作什麽都没有听到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比起听师尊亲口告诉自己他并没有特别对待自己,或者诸如此类的话语,她宁可选择逃避。

  “没什麽。”清流摇了摇头,这才将一颗悬起的心放下。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不希望云筝听到刚才的对话,只是直觉告诉他如果云筝听到了一定会难过,而他不希望眼前这小姑娘难过。

  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第二章

  “时候不早了,没什麽事就早点休息吧。”清流道。

  云筝点了点头道:“那云筝就先告退了。”

  “且慢。”

  就在云筝走到门口时,忽然被清流叫住。云筝不解的回头看向清流,只见清流正笑着看着自己,那笑容即便是在寒冬中也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云筝愣愣地望着清流,只见眼前男子两道弯眉斜斜上挑,双眸似水,鼻梁挺直,唇角带笑,额间一朵殷红的四叶莲花令他温润如玉的面孔徒增半分妖娆。

  只听清流道:“明日早课莫不能再缺席了。”

  云筝登时小脸飞红,胡乱的应了一声便匆忙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云筝望着房梁出神,师姐与师尊的对话总是一遍一遍的在耳边重复着。她揣测着自己在师尊心目中的到底占了什麽样的位置,令她辗转不能眠。

  半梦半醒之际,就听见窗外同门走动说话之声。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也不知道这一夜自己到底睡着了没有。既然人已经醒了,云筝干脆起身洗漱去上早课。她极不喜早起,早课她一向是能不去则不去的。反正自己的天分、水平就在那里摆着,修与不修所差无几。加之清流宠她,对她这些小动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昨夜一夜未睡的还有清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云筝翘挺的胸部。令清流心烦意乱难以入眠,最後索性打坐吐纳至天明。

  上早课时,云筝盘腿坐在蒲团上听清流讲道。

  “道贵乎诚,诚则定,诚则明,诚则灵,由诚方能入道境;诚则处处归真,诚则事事守正,不诚则行入虚假流於邪恶。诚则必信,信则立,诚信之人必有师缘,必有法缘,必能成功。和则寂,静则虚,虚则灵,气寂神虚而灵光现,则入道境。修道者志气能刚,才敢断万缘,勇猛精进,持之以恒。刚而能柔,为达目的忍辱含垢推甘就苦,则是真能恒矣……”

  云筝昨夜本就没休息好,如今听到清流用平板的声音念着一堆不知所云的东西,云筝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抵抗那席卷而来的睡意。最终坚持了不到几刻锺,就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清流高高地坐在掌门的位置上,将云筝那点小动作尽收眼底。看着她的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清流只觉得好笑。有几次差点就要倒在地上了,幸好她及时醒过来调整姿势重新瞌睡,不然这脸就丢大了。清流不着痕迹的笑了起来,暗道自己不该苛责她来上早课。

  清流收云筝为徒的那一年,云筝只有八岁。当时清流看着她那双乌黑如小兽般的大眼睛,懵懂的望着自己,他就怎麽也狠不下心赶她走了。

  清流是看着云筝长大的,初学辟谷的那些日子,那孩子实在忍不住饥饿,跑到他面前哭着扑进他怀中,抽噎着道:“神仙师父你骗我,谁说当了神仙就不用饿肚子的?云筝现在要饿死了!呜呜呜……”那鼻涕眼泪一股脑的蹭在自己银白的道服上。

  清流先是像平日里教导云绯和云敏那样,道:“夫求仙道,绝粒为宗;绝粒之门,服气为本;服气之理,斋戒为先……”

  云筝此时才是半大的孩子,哪里懂他在说什麽。就像是拼了命似的一个劲的哭,那小脸憋得通红,嗓子都哭哑了。清流见她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顾不上什麽绝粒为宗了。抱起这孩子,拈了个御风诀,便向着山脚下的小镇而去。

  在小镇上唯一的一个饭庄里,清流叫了一桌子饭菜。这小镇地方偏僻,也没什麽好酒好菜,都是最常见不过的家常菜。但是云筝出身寒苦,平日里都是喝地瓜粥就咸菜的。如今看见居然能吃肉,她是拿出饿狼扑羊的架势冲到桌边的。

  云筝跟着清流在镇上胡吃海塞一顿之後,回到观中就开始肚子疼,又吐又泄的折腾了一晚上。清流心疼得不行,各种仙丹金丸不要钱似的给云筝喂下去了,这才有所好转。事後云筝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不过打这以後不管多饿,她都没有再要过吃的了。

  後来云筝长大了,在她十三岁那年,有天半夜,云筝突然冲到清流的房间里。清流吓了一跳,忙起身询问何事。只见这孩子浑身抖得厉害,嘴唇都吓白了。清流忙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过了好久,云筝才一扁嘴,哭了出来,道:“云筝就要死了,云筝舍不得师父!呜呜呜……”

  清流摸着云筝乌黑的长发安慰道:“别怕,有师父在是不会让筝儿死的。告诉师父到底是怎麽回事?嗯?”

  云筝这才离开清流的怀抱,抽着气用手指了指自己双腿间。清流顺着云筝所指看去,只见那雪白的亵裤上染着一抹刺眼的殷红。只听云筝带着哭腔道:“不知道为什麽,下面老是流血。云筝真的不想死……”

  饶是一向澹然娴静的清流此刻也淡定不起来了,他一张俊脸红的如盛开的牡丹花一般。他叫来云绯,让她赶紧把这孩子领走进行再教育。

  那一天是五月初七,恐怕云筝都不记得自己的初潮是哪一日了,但是清流至今仍记得。那一晚之後,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後撒娇的小娃娃长大了。

  清流忘不了云筝最初总是喜欢盯着自己看,管自己叫神仙。问之,则曰:“云筝从来没见过这麽好看的人,不是神仙是什麽?”

  後来收她为徒,她便唤他为“神仙师父”。她总是喜欢扑到自己怀里撒娇,她说:“云筝不记得自己的爹爹是什麽样子了,神仙师父就是云筝的爹爹。”等她再大一些,知晓自己并不是什麽神仙,就只称他为“师父”了。

  再後来,云筝就和云绯、云敏一样,尊称自己一声师尊了,也不再往自己怀里扑了。有一段时间里清流很不适应云筝的这种改变,不过好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时不时的冲着自己撒撒娇。

  因是看着云筝长大的,所以清流总是不忍心压抑她这份天真。所以每当她插科打诨被自己抓住时,她一撒娇,自己也不忍心再苛责她什麽了。

  第三章

  这一次,清流特意提前结束了早课,就为让云筝早些回去休息。看着她窝在蒲团上那副可怜的样子,清流心中就有些不忍。清流刻意留到弟子全部走光,才起身来到瞌睡中的云筝跟前。他清了清嗓子,拿出掌门人的气势压低了声音唤道:“云筝。”

  云筝睡得本来就浅,立刻就被吓醒。她四下看了看,只见所有人都走光了,自己又被师尊抓个正着。她叹了口气,喏喏的道了声:“师尊……”

  清流沈声道:“在早课上打瞌睡,你可知错?”

  “云筝知错。”

  “可该罚?”

  “该罚。”

  “如此便罚你打扫祠堂吧。”

  云筝尚且沈浸在昨日的情绪中,见清流真的要罚自己,更验证了他昨日对云绯所说的话。云筝心中一酸,在这一刻彻底拾起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她轻声道:“云筝领罚。”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直奔祠堂去了。

  清流出神的望着云筝离去的背影,不明白今天她是怎麽了。往常不都是含糊着糊弄过去的麽,哪次自己也没真罚过她,今日怎麽……聪明如他,马上就想到云筝昨晚一定是听去了什麽。清流的一颗心一下就沈到了谷底。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云筝就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对他尊敬有加,却不像过去那般亲密了。两个人只见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清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总不能跑过去对她说“其实为师那些话都是口是心非的,你别放在心上”诸如此类的话吧?

  就在一筹莫展之时,清流收到了道友的请帖,请他去参加每十年一度的“缘聚论道会”。每到此时,各大道观的掌门都会聚在一起,会友论道,分享修行心得体会。

  此事耽搁不得,清流匆忙将观中事宜交代给云绯,临行前唤了云筝前来。

  “不知师尊叫云筝前来所为何事?”云筝盈盈一拜,也不抬头看清流。

  清流斟酌了一下说道:“为师要下山参加缘聚轮到会,大概要数月才会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莫要让为师操心。”

  云筝点头称是。清流不是第一次下山云游,所以在云筝看来这也没什麽新鲜的。

  “为师……”清流想和云筝仔细说一下那天晚上的事,这才是他叫云筝来的主要目的,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麽说出口,只得道:“今日切罢,待为师回来再与你细说。”交代完这些,清流就启程出发了。

  清流走後,云筝依然是每天打扫师尊的房间,并没有因为清流不在就偷懒。清流不在早晚课由云敏代理,云筝怕落下不尊敬师兄的话柄,早晚课每日也都按时参加。可以说日子过得比清流在时还规律。可饶是这样严於律己、墨守陈规的日子,麻烦还是找上门来。

  那一日云筝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打扫清流的房间,经过窗前时,就见屋内有一团红光。那红光极其耀眼,透过窗纸都能映出来。云筝一惊,忙喝道:“谁在那!”

  许是云筝的声音惊了屋内之人,就听“啪”的一声,似是有什麽东西掉在地上摔碎了。必是屋内之人慌乱之中打碎了东西,这更说明那人心中有鬼。云筝忙快步来到门前推门而入。

  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刚才的红光也不见了,只留下地上一堆碎片。云筝走近一瞧,心下大惊,此物乃是齐云观法宝之一的静心瓶。红色的光应该是使用火系仙术时所释放出来的,但是为什麽有人要在师尊房中使用仙术呢?云筝思考着观中哪位弟子是修习火系仙术的,同时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麽异样。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云绯叫她的声音:“云筝!云筝!”

  如果此时被师姐瞧见,一定会误会的。云筝心中一慌,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见云绯已经快步走过来了。

  “我找你半天了──”云绯的声音猛然顿住,她也看见地上静心瓶的碎片了。诧异的瞪着眼睛看着云筝。

  云筝看到云绯看着自己的眼神,心中便已明了,师姐已经误会自己了,忙道:“师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进来的时候静心瓶就已经碎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云绯师姐眯起眼睛,望着云筝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云筝赶忙把自己看到的全都告诉了云绯。

  “你还狡辩?除了你,平日还有谁会来师尊的房间?现在师尊不在,一切由我代为做主。你打碎本门瑰宝,就罚你到齐云洞第九层思过,等师尊回来再由他做定夺。”云绯说完,心下闪出一丝快意,如此看你还怎麽护着她。

  齐云洞一共十层,随着层数的深入,洞内的温度会越来越低。上五层是观中弟子修炼的地方,而下五层则由於温度过低,而多做惩罚用。云筝平日里只在一、二层修炼,而观中也只有修为最深的云敏能下至第五层。此次师姐罚她去第九层,这是要她的命啊……

  云筝百口莫辩,心中有些委屈,但云绯现在是代掌门,自己不得不从。师尊才刚刚下山,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回来。别说数月了,自己连数天都撑不过去。临行前那次见面竟成了自己和师尊的最後一次见面,也不知道师尊日後会不会想起自己。

  云筝长叹一声,默念一个御风决,乘风下至第九层。第五章

  云筝心里挣扎了许久,问出了最後一个问题:“那……你可会一直对我好?”

  “自然。”那人从容地回答。

  云筝终於鼓起勇气对上他那双勾人的媚眼,半晌她才道:“我也会对你好的。”说罢,闭上双眼,将自己交与他为所欲为。

  听到云筝如此说,他心中一颤,很多年以前也有一个人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他阻止自己再去回想过去,低头吻住云筝的嘴唇。

  他灵巧的舌并不急着进入,只是不厌其烦的描绘着云筝唇瓣的轮廓。直到云筝会意,微微的张开嘴唇。他的舌头便一下侵入进来,一遍又一遍的舔着云筝的牙齿、牙床,等云筝再次为他开启那紧咬着的贝齿,他才正式进入云筝的口中。

  那人用舌尖轻轻地逗着云筝的舌头,时不时的划过云筝口腔上堂,惹得她不住的颤栗。他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吮吸。云筝无暇顾及其他,只能专注於他的吻。

  渐渐地,云筝开始回应他的吻。她的舌头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在这一刻,云筝忘记了所有,只知道回应他,任他索取。过後又忍不住渴求更多,她也学着他的动作,含住他的舌头,吮吸。

  “嗯……”云筝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那声音无比娇媚,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那人的唇离开云筝的唇,看着眼神迷离无法聚焦的云筝,满意的笑了。“别急……”此刻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却别有一番风情。

  那人熟练的解开云筝的衣服,没一会功夫,云筝的身体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了。“真美……”他眯起眼睛,双手将云筝的双峰包裹,指尖轻柔的挑逗着云筝的乳尖,看着它们在空气中渐渐变硬。还觉得不够,伸出舌头,在乳尖上面旋转,舔弄。

  云筝只觉得那麻痒的感觉汇做一股热流向身下流去,忍不住夹紧双腿,两腿相互摩挲着,试图缓解下身的不适。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啊……”

  那人停下所有的动作,抬起头问云筝:“想要?”

  云筝无所适从,觉得自己好像是想要什麽,但又不知道想要的是什麽,只得摇摇头,又点点头。

  看见她这幅摸样,他无声地笑了。他在云筝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算是奖励,道:“好孩子,我喜欢诚实的乖孩子。”说完他分开云筝的双腿。

  “不要!”云筝本能的反抗,将双腿夹得更紧。

  “乖孩子,别怕,让我看看。”他轻声安慰着,声音温柔而性感。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容云筝质疑,他将她的腿打开,云筝试图并拢双腿,却挣不过他手上的力量。

  “天,粉色的……你这里真美。”

  “别看……求你了。”云筝声音里带着哭腔说道,同时用手遮住那令人难堪的地方。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让她觉得羞耻。

  他将她的手拿开,说道:“这麽漂亮的地方不要挡住,让我再看看。”

  他用一只手指拨开云筝身下那两片花瓣,她忍不住轻颤。只感觉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下体流出,她不禁感到难堪,乞求道:“别……嗯……别再……碰了……嗯……”

  他轻笑,说道:“好……”说完他竟真的停手了。

  没有了他的爱抚,云筝忽然感到一阵空虚,不禁皱了皱眉。

  “还想要麽?”他凑到云筝耳边,轻轻问道。

  湿热的气体喷到云筝耳边,她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他将她的耳唇含在口里,云筝感觉到一团火热集中在他刚刚抚摸过的下体处。更多的液体从那里流出,她的身体还想要更多。她颤声道:“还要……”

  “好孩子。”他在云筝的唇上落下一吻,便不再留恋。“看你流了多少水啊……”

  他的话令云筝感到难堪,她将头转向另一侧不再看他。

  “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他说完,便将头埋进云筝双腿间。云筝就感觉到他柔软的双唇吸住自己身下那条细缝。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别……”

  他的舌头来来回回的磨蹭着那条细缝,时进时出,上上下下。引出云筝一连串的呻吟声:“嗯……啊……啊……”

  他的舌头最後才来到那敏感的小核处,用舌头在上面飞快的逗弄着。云筝失声尖叫:“啊──啊啊──天──嗯──啊──啊啊────”浑身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忍不住弓起身子,将下身拱起,更贴近他的脸。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後,一股热流从下体奔流而出,他这才满意的离开云筝的下身。他的舌离开之後,云筝兀自颤抖了一会,才渐渐平息。

  “嗯……”云筝浑身酸软,喘着粗气。

  “好甜。如何?舒服麽?”他舔舔嘴角,噙着笑问道。

  听他这麽问,云筝也不好意思回答。用手捂住发烫的脸颊,转过脸去不答话。但是嘴角一丝满足的笑容,却暴露了她的内心。

  “还有更舒服的……”他凑近云筝的耳边,轻轻地说着。热气喷在她的耳边,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那人先用舌头描绘着云筝耳朵的形状,然後灵巧的钻进她耳廓中,挑逗着更为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嗯……”

  “开始会有些疼,但是相信我,会比刚才更舒服的。”他这样说着,离开了云筝的耳朵。

  他的舌头顺着云筝的脖颈,经过锁骨,一路来到乳尖,时而轻舔,时而轻咬。他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另一只手则滑向她身体里最隐秘的那条通道。

  有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很不舒服,云筝不禁皱眉,本能的收紧下身,想将他的手指挤出体内。

  “真紧……”他感叹道:“别夹那麽紧……”他说着,手指沿着云筝小穴的内壁细细摸索着。直到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他的手指,不再排斥。他才紧跟着又伸进来一根,用两根手指继续在云筝的内壁上摸索,直到那两根手指触碰到某一处不同於其它地方的柔软。第六章

  云筝只觉得後背一阵酥麻,舒服的哼出声来:“嗯啊……”

  那人将那一处的位置暗自记下,便不再理会。他又塞入第三根手指,在云筝的身体里肆意的搅动。

  “唔……疼……我不要了!”云筝皱着眉拒绝,她的身体再无法承受他的过多手指,有一种要被撕开的恐惧感。

  “呵呵。”他轻笑出声,那带着情欲的笑声让人听了心都要醉进去。他道:“才这点就不要了?一会它还要进去呢!”他说着,拉过云筝的手,盖在他下身早已高昂的肉棒上。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云筝一哆嗦。

  此时他还有一只手留在云筝体内搅动,另一只则盖在她的手上,拉着云筝的手轻轻的握住他的肉棒。云筝这才发现,那肉棒粗大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有些犹豫的说道:“这麽大……我会坏掉的……”

  “坏掉才舒服……”那人凑到云筝耳畔说道。他盖在云筝手上的那只手开始带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嗯……哦……”他控制不住的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听到他性感的声音,云筝下身一热,又一股热流涌出。

  他像是突然失去耐性一般,猛地抽出云筝体内的手指,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处。然後将云筝的腿拉开,下身猛的一挺。

  “啊──”云筝尖叫一声,下身就像是被撕开一样。“好疼!出去,快出去!我不要了!”云筝使劲的摇头,扭着身子拒绝他的侵入,双腿也不停地踢打着。

  “别动……”他的声音低沈,像是在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欲望。“你太紧了,才进去一个头……别乱动,放松,不然会更难受的……相信我,把你自己交给我……会很舒服的……”他说完,低头吻住云筝的唇,舌头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一只手按住云筝身下那处敏感的小核,轻轻地转动,按压。

  云筝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地放松下来。他趁着她疏忽之际,一个挺身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将自己余下的部分送入云筝体内,将她贯穿後便不再有其他动作。只觉得那柔软细腻的小穴将自己的分身紧紧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唔──”云筝的嘴被他堵着无法尖叫,只发出一声闷哼。她忍不住掉下眼泪,开始无声的抽泣。不单是因为疼痛,还有明白自己告别少女之身的心酸。她将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他,他又可会珍惜?云筝张着被泪水朦胧了的双眸望着眼前这个令自己心动的人,希望能从他那得到只言片语的安慰。

  他吻掉她的泪水,说道:“我也有些疼,你夹得我好紧。相信我……我带你一起飞……”

  云筝心下一沈,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他没有给她留出过多的胡思乱想的时间,开始缓缓的抽动下身,前几下有些困难,但是从云筝体内涌出的蜜汁很快起到润滑的最用,所以几下之後他的动作已不再困难。

  小穴内壁上的褶皱随着他的每一次抽送划过他的肉棒,就仿佛无数条小舌头在同时舔着他的肉棒。他舒服的险些泄了出来,咬牙忍住那一泻千里的感觉,他气息不稳的说道:“哦……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云筝渐渐的适应了他的粗大,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无法忍受的痛。过了一会,她紧绷的身体终於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律动。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痒的感觉沿着他顶到的地方向外扩散,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嗯……”

  他见云筝已经能够接纳他,便不再压抑。而是快速而用力的撞击她小穴深处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两只手同时将云筝胸前翘挺的两团白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他喜欢这种完全掌握任他揉捏的感觉。

  云筝的小穴被填的满满的,那粗大的肉棒用力撞击着自己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每撞一下她就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撞到了头顶处。随着他的律动,一股说不出的麻痒感觉沿着云筝的脊椎底端向上攀升,让她无助的娇喊出声:“啊──啊啊──受……不了了──啊──不行──我好酸……嗯啊……”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云筝带入一个新的境界,她就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波浪中起伏,只有无助的攀住他的身子才觉得自己不会淹没在那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渐渐地云筝开始挺起臀部主动迎接他的下一次撞击,用力的摇摆,配合着他的动作。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我──啊……我──啊……好麻……我……”云筝毫无意识的叫着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麽意思。他却在这时候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和力度。“啊────”蓦地,她尖叫一声,在他疯狂的撞击下颤抖着迎来了难以言喻的高潮。伴随着这阵颤抖,那被他抽插的充血红肿的下身也开始有节律的一下一下收缩起来。

  “啊……别夹得这麽紧……嗯啊……我不行了……啊……你这个妖精!”他说着,不顾颤抖中的云筝,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小穴。“啊……”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我要射了……”说完他又蛮横的抽插了数十下,终於射了出来。

  此时的云筝早已抽搐到不行,忽然就觉得一股热流浇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然後眼前一片空白,似乎又高潮了。

  高潮过後又缓了一会,他才将疲软的下身从云筝的体内撤出。他离开後,一股液体从云筝下身流出,浸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衫。乳白色的是他的精液,透明的液体是云筝体内流出来的淫水,还有象征着初夜的淡红色的血水。

  他将云筝拥在怀里,叹了口气说道:“有九百多年没做过了吧,这次快了点,下次弥补你。”

  云筝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没有精力和他说话。

  见她这个样子,他轻轻吻了云筝的眼角一下,道:“睡吧。”

  云筝听了便在他怀里沈沈的睡去,从始至终都没听到一句安慰的情话。第七章

  当云筝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他妩媚的笑容。入睡前的那些事瞬间涌入她的脑海中,令她羞红了小脸,不敢看他。

  “现在才知道害羞?刚才你可是热情得很啊,我才退出去,你就迫不及待的摇着小屁股迎上来了……”他用手指在云筝光洁的脸蛋上划动,感受那烫手的温度。另一只手则移到她的翘臀上饱含情色地轻轻一捏。

  “你快别说了。”云筝羞赧的将脸埋入他的怀中。

  许是孤独了九百年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同在这狭窄的山洞有种中互相依靠的感觉,他脱口问道:“今日倘若换做他人,你可会如此?”问完之後他便有些懊恼,这种酸腐的问题怎麽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云筝想了一下,然後摇头道:“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成了这夫妻之事的,换做别人我不一定喜欢。”她对他的感觉很奇特,只是一眼,就被他的神态及一举一动吸引。被关在这样一个简陋狭小的山洞中,却依然泰然自若,举手投足间潇洒风流,这要有着怎样一颗坚强的内心。他和这个山洞显得是那麽格格不入,却又这般和谐,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心动了。莫不要说他长得这般妖媚,那勾人的笑容里总是带着一丝狂妄,让人看了就不禁怦然心动。

  云筝的回答大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一棵虚荣心,以一种占有的姿态将云筝纳入怀中。倘若是九百年前,像她这样的小野花自己定然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更不要说如此费心哄骗她和自己上床了。

  他苦笑了一下,九百年的孤寂,自己的心境变了太多。忽然想到师尊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修仙乃是修心为主修身为辅。也许当年他关自己进来并不单是为了惩罚,说不定更多的是为了磨练自己的心境。若果真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师尊是真的成功了。但若是那老东西关自己在这里是想让自己忘记那个人,那怕是要让他老人家失望了,就算斗转星移海枯石烂他也不会放弃那人。

  “对了。”云筝从那人怀中抬起头,看着他道:“我叫云筝,你叫什麽?”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不觉得有点晚麽?”他捏了捏她圆润的鼻头,说道:“清莲,记着这名字,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

  “清莲……”云筝喃喃念着他的名字,在口中回味。她觉得“莲”这个字,真的很不适合他,他美得炫目,让人看了一眼就戒不掉,或许罂粟更贴近他的感觉吧。相比较起来,师尊才像是一朵莲花。美得神圣,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师尊……

  清流那一晚的话再次浮现在云筝脑海中,他说:“你们同是为师的徒弟,为师拒绝了你自然也不会答应她。”云筝摇了摇头,拒绝再去想那一晚的事。想到师尊,她蓦然想到清莲和师尊的名字中都有一个“清”字,该不会同为清字辈弟子吧?可是典籍上并没有记载一位叫做清莲的师叔,於是云筝试探着问道:“清莲,你知道清流麽?”

  听到清流这个名字,清莲的眼神一下变得深沈起来。他眯着眼睛,半天没有说话,像是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情。半晌他才道:“恩,他是我的师弟。”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他亲口承认之後云筝还是愣了许久。她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这位典籍上没有记载的师伯,当年一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才让师伯被除名并且关於此处。她犹豫了一会,旁敲侧击地问道:“师伯,你都已经修出六叶莲花,何故、何故葬身於此处?”

  清莲先是一愣,然後放声大笑道:“哈哈哈……你这小东西真是逗趣。齐云山乃是汇集天地灵气的仙山,此处正气浩然,又岂会有鬼魅作祟?”

  “你……”云筝气结。她之前是觉得像清莲这样修出六叶莲花的人都没撑过去,而化作一缕孤魂,她就更是凶多吉少了。便想着好不容易碰见个喜欢的人,死了以後能做对鬼鸳鸯也好,谁知到眼前这只艳鬼居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清莲不想云筝再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便岔开话题说道:“何苦为此事生气?不管我是人是鬼都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呢?你可会一直在这里陪我?”

  云筝听闻此话果真顾不上思考刚才的问题,她首先想到的是既然他没有死,定然也不会让自己死。如果自己能活着等到师尊来寻,就能出去了。到时自己可会愿意留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陪他?这九百多年他一个人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云筝望着清莲许久,才问道:“等到师尊来找我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吧?”

  清莲一笑,似乎料定她会有此一问,道:“你以为我不想出去?当年我被白颜那老东西关在此处,洞口也被他设了一道屏障,除非有掌门令来解,否则我是走不出这个洞口的。若是有别的办法,以我的修为,早不必在此处受苦了。”

  云筝道:“师祖当年关师伯的时候有没有说个期限什麽的?”

  清莲摇头。

  云筝抽了口冷气,师伯这人一看就不是那种会放弃等死的人,身为他的师父的白颜师祖一定更清楚这一点。九百年前师伯的修为必然不如现在,为了抵御洞中寒冷,师伯定会加倍努力修行。可修为越高,活的时间就越久,他被困在这里的时间也就越长。云筝叹了口气道:“师祖他罚得也着实狠了些。不过现在师尊是掌门了,师尊人很好的,他一定会放师伯出去的。”

  清莲闻言仰天大笑,半晌才道:“你怎的不问我是为何被关在此处的?”

  云筝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何?”

  青莲扬眉,狂妄的笑道:“因为我杀了你清风师伯。”顿了一会,他才继续说道:“现在,你觉得你师尊可会放我出去?”第八章

  云筝良久无语,弑杀同门还只是罚来这里思过,师祖还真是仁慈了。按常理来讲犯了这麽大的错,轻则剔除仙根逐出师门,重了以命抵命也是有的。云筝斟酌了一下言辞之後,小心翼翼的说道:“师祖当年只是罚师伯到此思过,定是留了心思放师伯出去的,不然也不会留下破除洞口屏障的办法。况且清莲师伯就算在这里关上几万年也换不回清风师伯的命,只要师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师尊一定会放你出去的。师伯,你不用那麽消极。”

  “错误?”清莲冷哼一声,道:“我当年确实是错了,我应该做的更干净些,不让白颜那老东西查出来!”

  云筝忽然觉得也许眼前这人还是继续关在这里比较好,不过身为一个女人,她还是希望自己的“良人”过上舒服日子的,便劝道:“师伯,服个软嘛。”

  清莲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知道“服软”这两个字怎麽写,他哼了一声,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转而说到:“出去有什麽好的?外面美人何其多,保不齐我哪天便不要你了。”

  云筝听闻此话,瞬间变了脸色。她不再接清莲的话茬,一个人开始生闷气。

  清莲见她面有愠色,便凑过去问道:“生气了?”

  “没有。”云筝冷冷道。可话虽这麽说,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怒意。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一个男人之前还保证过一辈子对自己好,现在刚睡了自己之後却又惦记起别的女人来。

  清莲见她不肯承认,便道:“既然不生气,那陪我做些开心的事可好?”他这样说着,一只手已经开始在云筝光洁的腿上游走。

  云筝现在哪有心情做那档子事,赌气推开他捣乱的手。可刚刚还说了自己不生气,现在拒绝他无疑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於是她胡乱的找了个借口说道:“你是我师伯,我们若要做了那档子事便是乱伦了。”

  清莲一听此话,顿时来了精神。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那眼睛里都冒着绿光。他搂着云筝哄道:“你我真心相爱,不算乱伦的,只有父亲和女儿才算。再者,你之前不是还答应了要对我好?你瞧我这里都硬成这样了,快难受死了,你都不帮我,也算是对我好?”他说完,拉着云筝的手,盖在自己那只因她一句话就硬挺起来的阳具上。

  云筝的手被他身下的炙热一烫,羞得她急忙缩回手,然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暗道:信你就有鬼了。

  “你可真狠得下心。”清莲见她不为所动,干脆自己动手了。他将手盖在云筝那圆润翘挺的臀瓣上颇为情色的一捏,就见云筝浑身一颤。清莲顺势推了她一下,让她趴在石床上。就见自己之前射出的精液已经在她腿间干涸了,那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淫靡。若不是他急着要用她这里,他其实很想那些东西继续留在她腿间的,那样子美极了。他略带些遗憾的捻起手指,拈了个决,云筝腿间的污秽便消失不见了。

  云筝也发现了自己腿间的变化,喜道:“师伯,这是什麽决?我怎麽从未见过?教给我可好?”

  “这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不然被关在这里这麽久,脏都脏死了。”清莲想了一下说道:“想让我教给你也行,一会你全听我的,让我舒服了,我便教给你。不然,你就等着脏死在这里吧。”

  云筝身子还趴在石床上,只回过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拒绝他。

  清莲压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的胸膛和她滑腻的後背紧紧贴在一起。他轻轻啃咬着云筝的肩部,用舌尖感受那种细腻的触感。同时一只手迫不及待的顺着她腰部的曲线滑向她腿间的那处幽谷。

  云筝嘤咛一声道:“师伯,那里还有些疼呢。”

  清莲一边亲吻云筝的後背,一边哑着嗓子道:“叫我爹爹……”

  云筝身子一僵,暗骂一声“变态”,挣扎着就想从他的身下爬起来。

  两个人纠缠时云筝粉嫩的小屁股数次摩擦过清莲胯下的火热,那粗大的肉棒叫嚣着想要释放自己,折磨的清莲双目发红。他用力按住云筝,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两条腿,将她的私处一览无遗。他用麽指在云筝粉嫩的菊穴上绕着圈,抚摸着那些褶皱。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欲望,道:“别逼我动粗……叫不叫……嗯?”说完便将麽指向小穴内压去。

  云筝吓得浑身发抖,生怕他硬闯紧那里,尖声叫着:“爹爹!爹爹!爹爹!”

  清莲满意的收回手指,并将云筝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石床上。清莲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摩挲着,然後说道:“这才是好孩子。哪里疼?张开腿让爹爹给你瞧瞧。”

  云筝此时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她犹豫着屈起双腿,微微张开一条缝。

  “这样爹爹哪看得到?还是说,你想让爹爹用你後面那张小嘴,嗯?”清莲带着点威胁的意味说道。

  云筝咬紧嘴唇,把心一横,双腿张成“弓”字形,将自己的下体全部展现给清莲。

  清莲用手指拨弄着云筝身下那两片有些红肿的花瓣,问道:“小云筝的腿分得这麽开,是想干什麽啊?”

  云筝倍感难堪,道:“明明是你让我……”

  “嗯?”清莲有些不悦的拖长了声音,然後一只手来到云筝的菊穴上面,威胁似的在上面画圈。

  “想让你帮我看看……”云筝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屈辱至极,已经带了些哭腔。

  “我是谁?”清莲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是爹爹……”语毕,一行清泪划过她的脸颊。

  清莲吻去云筝脸上的泪珠,叹了口气道:“傻孩子,哭什麽?我并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我喜欢听你这麽说……”

  云筝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半信半疑的问道:“当真?”

  “自然当真。”清莲道:“我教给你如何取悦我可好?”

  云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别怕,你只要相信我,按照我说的做就好,我喜欢热情的孩子。”清莲说完吻了吻云筝的额头。第九章

  清莲的手指在云筝身下那两片花瓣上流连,惹得云筝不住地轻颤。清莲道:“这里有些肿呢,怎麽办才好呢?”

  云筝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副任清莲为所欲为的样子。她的这副任人蹂躏的样子,令清莲凌虐之心大起,却又不敢玩得太过,怕吓跑这小东西。他控制好力道,一巴掌打在云筝的臀瓣上,道:“爹爹问你话为何不答?”

  “嗯……”云筝被他打得翘臀一麻,却不见有多疼。她用蚊子般的声音答道:“舔、舔一下……”

  “啪”的一声,清莲又一巴掌落在云筝的娇臀上,道:“和爹爹讲话为何不用‘请’字?”

  云筝只得羞赧地道:“请……请爹爹……舔一下……”说完,她便觉得此刻像是有一团火在自己的脸上烧一样。

  “这才是好孩子。”清莲在云筝唇上落下一个奖励的吻,然後来到她的下体处,伸出舌头,碰了碰云筝的花蒂。

  “嗯……”那柔软湿润而滑腻的触感惹得云筝轻哼一声,只觉得有一小股酸麻的感觉顺着被舔得地方向上迅速延伸。

  清莲用两只手托起她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同时舌头在云筝的花瓣上游走移动。

  “嗯……师伯……”在清莲的舔弄下,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涌上云筝心头。她弓着身子,将下身挺起,让自己的花穴更贴近清莲的脸。

  清莲“啪”地一巴掌打在云筝的臀瓣上,便觉得一股爱液从云筝小穴中涌出,他张口接住。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叫我……唔……什麽……”

  “爹爹……啊……”云筝只觉得身下的那道小缝被清莲紧紧地吸住,爱液尽数被他吸进口中。自己的小穴在他的带动下,有节奏的收缩着。过了一阵子,云筝便觉得自己下身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两条腿酥软的几乎不能动了。“嗯……我、我好像……嗯……要去了……啊……”云筝说完,便觉得清莲湿滑的舌头溜进自己的小穴里,细细的舔着甬道的内壁。自己的花瓣也被清流的牙齿磨蹭着。那种又酸又麻的快感终於累积到极限,云筝身下一紧,小穴紧紧夹住清流的舌头,同时一股爱液汹涌而出。“啊──”云筝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潮。

  清莲将那些淫靡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然後放下云筝的小屁股,用手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下冲进云筝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里。

  那又长又粗的肉棒整根没入云筝的小穴内,几乎将她贯穿,硕大的龟头直击云筝的花心处。“啊──”云筝脑袋一晕,再一次被送上云端,小穴紧紧吸住清莲的肉棒。

  “啧,这麽淫荡,还没干你就高潮了。”清莲叼住云筝的粉嫩的乳头,用牙齿在上面轻咬。“夹得这麽紧,就那麽喜欢爹爹干你,嗯?”

  “不是……嗯……不是的……嗯……”云筝呻吟着道。

  “说谎!”清莲一巴掌“啪”地一声落在云筝的臀瓣上,便觉得那小嘴收缩着将自己的肉棒夹得更紧。“嗯……”清莲发出快慰的叹息声,忍不住又打了一下,回味那种被吮吸的感觉。

  “啊……别打了……别打了……啊……云筝……嗯……再也不说谎了啊……”清莲下手有些重,打得云筝有点疼,但是她的下身却忍不住微微摇摆着吞吐那根肉棒。

  “喜不喜欢爹爹这麽干你,嗯?”清莲有些遗憾的收手,缓缓抽动身下的肉棒,以一种极慢的速度抽插云筝的小穴。

  “喜欢……嗯……云筝喜欢爹爹……嗯……干云筝的……小穴……嗯……”云筝被清莲磨得身下酸痒难耐,急不可耐地摆臀迎合。“快些……爹爹……再快些……”

  清莲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不迷失在他的身下。不管他们平日里如何高贵或是矜持,在他的身下统统都是荡妇。

  “瞧把你急的……”清莲加快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完全抽离云筝的小穴,然後再狠狠的插入。

  “啊……啊……天啊……嗯……”清莲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云筝眼前一晕,她紧紧地攀住清莲的脖子,手指不知不觉中,就掐住了清莲的背。

  清莲撞击数十下之後,还觉得不过瘾。他将云筝的腿压在她的胸前,他从正上方能够更深入的插进云筝的小穴里。清莲粗长的肉棒突破云筝的花心,直插进她的子宫深处。那狭窄的小口紧紧含住的他的龟头,像是舍不得他的离开,并且期待着他的下一次进入。

  “啊……不要……啊……好疼……那里……啊……别……你要撞坏我了……”云筝张大嘴就像是离开水的鱼,大口的呼气着空气。

  “疼……才舒服吧……嗯?泄一个我看看……”清莲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用手指蹂躏云筝红肿的小核。

  “别……啊……别弄那里……啊──”云筝失控的高声喊叫着,那种酸麻的感觉和被贯穿的痛感纠缠在一起,将云筝折磨的几欲晕厥。清莲又抽插了好一阵之後,用手一掐那殷红的小核,云筝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清莲只觉得那窄紧的小口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肉棒,一吸一收的夹得他精关不稳,一下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尽数喷进云筝狭小的子宫内。他趴在云筝身上感叹道:“唔……这小穴……真是太会夹了……”

  云筝将清莲从自己身上推开,说道:“我先睡一会,师伯你一会叫我。”语毕,她便累的倒头睡去。

  云筝再次醒来是被清莲吻醒的,她迷糊了一下才问道:“我睡了多久?”

  清莲吻着她纤长的脖颈道:“唔……好久了。”

  云筝有些疑惑,总觉得自己才刚迷糊着睡着而已。她向後仰头,方便让清莲亲吻自己的脖子,然後说道:“下面好像还在疼,不会有事吧?”

  “还疼?我给你瞧瞧。”说完他不由分说的分开云筝的双腿,埋首在她的腿间,嘴贴近她的下身,说着:“只是有些肿,并无大碍……云筝,你这小穴真美……不但美,还很会吸呢……”第十章

  清莲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在云筝那道敏感的细缝上,双唇上下!动若有若无的触碰那两片鲜嫩可口的花瓣。仅仅是这样,云筝便觉得浑身的血液向身下涌去。她下意识的拱起腰,将那道小缝送至清莲嘴边。

  “怎麽?做什麽?要我舔你麽?”清莲笑着问云筝。

  “你……别说……”他的话叫云筝无地自容,真想不明白他怎麽能如此镇定的说着这些羞人的话语。

  清莲伸出一根手指,似是无意却是有意地拨弄着那处娇嫩的花瓣,感叹道:“啧啧,光是说说你这里就有些湿呢。还真是敏感呀,云筝。”

  “师伯……别说了……”云筝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想要更多的爱抚,但是清莲却迟迟没有动作。她不禁有些着急,却又无所适从。

  清莲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云筝的下体,边道:“云筝呐……你还要不要听我说呢?”

  “要……”云筝无奈,却也只能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清莲“啊?”了一声,又问道:“你说什麽?我怎麽听不到?”说完他坏心眼的掐了那敏感的小核一下。

  “啊──”云筝失声叫了出来,接着不经大脑的喊出:“要听──”

  “这才是乖孩子。” 清莲这才满意的笑着说道。他用舌头碰上云筝那红肿的花瓣,云筝不禁满意的轻叹出声。看见云筝的反应,他更加卖力的舔弄她的下体。仔细的不放过一处,来来回回的舔了一会。

  云筝只觉得那酥麻的感觉直击大脑,身下流出很多淫乱的液体。她已经无法思考,无助的攥着压在身下的衣服。“啊……师伯……嗯……”

  “叫我清莲……”清莲哑着嗓子说。

  “清莲……”云筝听话的叫道。

  清莲的唇复又贴上云筝的下身,用嘴含住那道小缝,接着就开始有节奏的吮吸起来。

  “清莲──好麻……嗯啊──不行了……清莲……”云筝的大脑“嗡”的一下几欲爆炸,那是怎样的快感啊……她十分贪恋这种小穴被吸的快感,清莲的舌头又钻进云筝的小穴里面,来回抽动,舔食。

  “不行了……啊──好……麻啊──清莲……”那股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沿着云筝的脊椎向上攀升,她仰着头高声尖叫着:“不行了……我──啊──”随着清莲舌头动作的加快,云筝很快就绷紧身子,到达了云端。

  “这麽快……”清莲沙哑着嗓子说。

  就在云筝还沈浸在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之中时,清莲又迅速的插入两指。他的食指和中指进入之後就直奔云筝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找到层层褶皱中的那块软肉,快速而有力的抽插起来。同时,他还用舌头舔着那处敏感的花核。

  “啊────”云筝尖叫,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她已经不知道这是舒服还是痛苦了。“停下啊啊──快、快……停下啊────不行了……”云筝拼命的摇着头,哭喊。下身被他玩弄的竟有种要排泄的冲动,云筝哭着求他停下。

  “别拒绝,射给我看……”清莲手上的动作势头不减,嘴巴也只来得及说了这短短一句,就又开始舔弄云筝的下身。

  终於,云筝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逐渐陷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只觉得身下一酸,一股滚烫的液体喷了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被释放了一样,那种奇特的感觉不可言喻。

  清莲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云筝,反而更剧烈的抽动手指。云筝接着又射了两三次,清莲将她喷出的液体全部收进嘴里。

  最後,云筝的全部都被清莲榨干,她就如一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躺在石床上,浑身滚烫,一点力气也没有。

  “云筝才初尝云雨之事,难怪有些受不住……是我太急了。”清莲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问道:“还能再来麽?”

  云筝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只无意识的轻点了一下头,任由他肆意玩弄。清莲大喜,凑过来吻住她的唇,道:“真是个小妖精。”

  云筝的舌头本能的回应着清莲探入口腔内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清莲也不待云筝准备好,便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的下体。

  “啊……”云筝无力的发出一声娇吟,叹道:“好大……”

  “真紧……”清莲说着开始缓慢的在云筝的体内抽动,“夹得那麽紧,想绞断我麽?”说完他有些用力咬了一下云筝的耳垂。

  “疼……”云筝吃疼的叫出声,人也顿时清醒了不少。

  “嗯……清醒了?呵呵……”清莲充满情欲味道的笑声在云筝耳畔响起,他见她逐渐清醒,便开始卖力耸动下身。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云筝体内的最深处,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要被穿透了一样,无力地喊道:“清莲……嗯……你、你要弄坏……啊啊──我了……嗯啊──啊──”

  “我就是要玩死你这个小妖精……”清莲说着,一只手探向云筝的下体,手指在花核上用力地揉搓。

  “啊啊啊──”清莲才揉了几下,云筝就禁不住弓起身子,全身颤抖着达到高潮。“不要──”云筝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花核上拉开,语不成句地说道:“受、受不……住了……嗯啊──”

  清莲难得配合的收回手,并且将他那巨大的肉棒从云筝体内撤出,说道:“说的也是,现在晕了的话可就没意思了……”

  云筝终於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清莲一离开她的体内,她就马上缩成了一个团,小穴一张一合的吐出一股蜜汁。她真的累得不行,昏昏沈沈的就要睡过去。

  “休息够了吧?”清莲见云筝昏昏欲睡,怕一会没了乐趣。他急忙拉过她的身体,分开云筝的双腿,然後一挺腰,长驱而入,动作一气呵成。

  “啊……”清莲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声,便开始卖力的抽动下身。“嗯……”清莲快慰的叹道:“你下面这小嘴真是太会吸了……嗯──吸得我好舒服……”

  清莲猛的加快速度,快速而有力挺动健臀,每一下都插进云筝的最深处,狠狠的撞在那脆弱的花蕊上。

  “清莲……清莲……”云筝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清莲的名字。她无力的晃着几乎要折断的纤腰,努力地迎合清莲几近疯狂的抽插。

  前世今生,花开并蒂(上)

  十三:标题很文艺,说直白点就是:上辈子不得不说的那点事儿,一个渣男和两个女人的故事……

  话说九霄之上,有百花殿悬於天庭之北。百花殿内有花仙数千,更有花神掌管世间百花。百花殿可以说是天庭最美的地方,处处鲜花盛开,芳香缭绕。殿中更有美人数千,尤以花神怜夙为最。

  花神怜夙此刻正立於莲花池畔,望着池中刚抽出花苞的一株莲花出神。那株莲花一支茎上冒出两朵花苞,正是一株罕见的并蒂莲。

  并蒂莲一贯少见,并且象征着祥瑞,更何况是从自己这莲花池里生长出来的。怜夙看了便觉得喜欢,他一挥手,给这株并蒂莲灌输了五百年的修为。有了这五百年的修为,这株并蒂莲只需稍加努力修行便能成为这百花殿中的小仙。做完这些,他冲着这株并蒂莲莞尔一笑,拂袖离去。

  时光荏苒,这株并蒂莲并没有让怜夙失望。那其中一朵莲花很快便修成人身,只是另一朵依然是当初那花苞的样子。这刚刚修成小仙的并蒂莲中的姐姐,一袭素绿色衣裙,俏丽的小脸上却是一副凌厉的神情。怜夙给这个姐姐取名玉琉,给那个尚是一朵花苞的妹妹取名玉筝。

  玉琉为人向来一丝不苟,每天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外,就是努力修行,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她并不像其他仙子那样喜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久而久之,其他仙子对她也就疏远了起来。

  玉琉泡得一手好茶,怜夙很喜欢喝她亲手泡出来的茶,於是三不五时的就会跑到她那里坐上一坐。看着美人素手烹茶也算是一种享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美人总是冷着一张脸。偏生这花神怜夙也不是个省心的,每见到这冷美人便总喜欢逗上一逗。

  “玉琉这双手生的可真是好看,漫说是煮茶了,便是煮出来的白水,那必然也是香的。”怜夙合了手中的折扇,用扇尖在玉琉那双素手手背上轻轻一点。

  玉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上的工作,并不答话。

  怜夙转了转眼珠,又道:“玉琉生得这般貌美,真不知你家那小丫头若修成人身会是个什麽样子。”

  见他提到自己的妹妹,玉琉不得不板着脸道:“若说貌美,放眼这八荒九天之中,有哪个能美出神君左右?再者说,这百花殿中神君想要什麽样的女子没有?就莫要再惦记我那不成器的妹妹了。”

  怜夙掩嘴一笑,不再说话,专心等着玉琉手中的茶。

  说不出为什麽,怜夙总喜欢逗这位话不多的玉琉说话。久而久之,玉琉便不再给这花神留面子,专挑些带刺的话说。有时怜夙实在忍不住了,总是感叹道:“你说你这性子哪里像株芙蓉了?分明就是那带刺的蔷薇。”即便如此,怜夙也依然改不了他那粘花惹草的死性子。谁叫他是花神呢,周围的花花草草太多。

  再後来,怜夙在姐姐这里吃了瘪,就喜欢蹲到莲花池边和池中那已经半开的花苞妹妹诉苦。

  “哎,你说你那姐姐怎就这般不近人情?”怜夙毫无形象的蹲在莲花池畔,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那扇面上画着一株栩栩如生的并蒂莲。

  池中半开的花苞用力摇了摇自己的花瓣。

  怜夙见了哈哈大笑,接着道:“你这小东西,怎的这麽久了还是这般模样?再瞧你姐姐,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池中的花苞不再有反应。

  怜夙又道:“可是修行太难?”

  过了许久,池中半开的花苞才弱弱地抖了抖花瓣。若不细看,几乎是看不出来的。

  怜夙无奈的摇头道:“你啊你啊,说你什麽好呢?”语毕,他大手一挥,又是五百年的修为毫不犹豫的就给了眼前这株不成器的并蒂莲。

  玉筝平白得了花神怜夙千年道行,只见金光一闪,那原本还是半开的花苞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盛开在怜夙面前。再看池畔,已有一名少女身着粉色裙衫,立於怜夙身边。这少女的五官和她那双生姐姐很像,但一眼望去就能看出二人的不同之处。眼前这少女完全不似她姐姐那般凌厉,一双乌黑水灵的大眼睛此刻正怯生生地望着怜夙。

  玉筝一双小手绞着自己的衣角,偷偷地望了眼前这艳丽的花神一眼,小声道:“多谢神君恩典。”

  怜夙用扇子托起玉筝的下巴,将她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之後道:“你这小东西原来就是这幅模样,和我想的倒也所差无几。”

  玉筝羞涩地低下头,不知如何作答。

  怜夙见她这幅样子忍不住想逗逗她,便指着池中那株刚刚得了自己五百年修为才迟迟开放的并蒂莲道:“你这可是一生只为我一人盛开?嗯?”

  玉筝蓦地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怜夙。

  怜夙笑着拍了拍玉筝的头,再次将目光落到那株并蒂莲上,半晌才道:“若是你家那大丫头也像你似的这般讨喜该多好?”

  玉筝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神君一直是这样,在自己面前絮絮叨叨地念着姐姐的事情,他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就喜欢上了这个总是和她聊天的神君。池塘中的日子是枯燥的,以前还有姐姐陪她说说话,可是姐姐修成人身之後就更忙了,没多少时间陪她说话。池中其他的莲花都是凡物,只有她空得了神君五百年道行通了人事,却修不成人形。玉筝以为自己就要一直这麽无聊下去的时候,神君出现了。他总是时不时的过来和自己说几句话,虽然内容都是关於自己姐姐的,但是她依然很开心。盼着神君来,成了她每天最重要的一件事。

  就在这时,姐姐玉琉远远地赶了过来。见到已经修成人形的玉筝之後,大喜过望。一把将她楼进怀中,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个遍,才道:“好孩子,怎的突然就多了这些修为?”

  玉筝看了一眼怜夙道:“神君赏的。”

  玉琉一听神君二字,顿时一脸戒备地看着怜夙。怜夙倒是坦荡的给她看,丝毫不见心虚。玉琉又看了半晌才道:“如此便多谢神君了。”

  怜夙笑着摇头道:“玉琉的谢本座可受不起。”

  鲜少有双生子能共同得道成仙,这仙界中恐怕就只有眼前这对双生姐妹了。因此怜夙越看便越觉得欣喜,觉得自己那千年道行倒也不算白费。

  前世今生,花开并蒂(中)

  天庭的生活本就是枯燥的,除了苦心修行之外,玉筝就再也没了消遣。同样无聊的还有怜夙,怜夙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和玉琉谈些修为上的事,玉琉悟性极高,怜夙便也愿意与她探讨,顺便逗逗她。可是玉琉终日忙於修行,怜夙很少能碰见她。出於此因,怜夙便退而求其次去逗那和玉琉长得一摸一样的玉筝。於是两个无聊的人便常常碰到一起打发时间。

  怜夙长的及其俊美,眼波流转间百花皆羞涩。玉筝本就倾心於怜夙,加之二人经常凑到一处,久而久之一颗芳心便彻底沦陷了。越是喜欢越是在意就越不愿意见到怜夙总是关注着玉琉,於是玉筝也开始学着玉琉那般煮茶给怜夙喝。可是老天就好像有心和她作对一般,虽然是玉琉亲手教的,可是无论玉筝如何努力,却总也煮不出玉琉那般香醇的茶来。怜夙总是笑着说她是煮不出玉琉心境来。

  当喜欢累积到一定程度,终究是要爆发出来的。几经思索,玉筝终於下定决心对怜夙道出自己的心事。这一日,她在给怜夙煮茶的时候,鼓足勇气轻轻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之事。她一边给怜夙斟茶,一边道:“神君,玉筝心中有一事,想求神君成全。”

  怜夙笑道:“你这小东西何时与我这般客套了?你有什麽事是我不能答应的?”

  玉筝见他这样说,便道:“玉筝心仪神君已久,想和……想和神君……双修,求神君成全。”语毕,玉筝那一张娇俏的小脸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了。

  怜夙一愣,旋即板着脸道:“简直胡闹!双修这等事是哪个不长眼的说与你听的?那等事岂是随随便便说修便修的?”

  玉筝早就料到他会拒绝,斟酌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玉筝喜欢神君。”

  怜夙一怔,抬眼细细打量眼前这娇小的女子,缓缓道:“你可知什麽是喜欢?你又为何喜欢我?”

  玉筝被怜夙问的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自己还是一朵花苞的时候就喜欢眼前这男子了。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许是因为他肯陪自己说话,总之到底是为何玉筝自己也说不清楚。

  怜夙见她不答,苦笑道:“瞧,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是?”

  玉筝反问道:“那神君可是中意我姐姐?”这是玉筝第一次没有像往常那般羞涩的避开怜夙的眼神,而是勇敢地与他直视,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些隐藏的信息来,她执着的等待着怜夙的回答。

  怜夙被说中心事,执扇的那只手微不可见的轻轻一颤。他望向玉筝,只见那一双乌黑的美眸此刻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他沈着嗓音道:“你多心了。”

  玉筝倔强的看着怜夙半晌才道:“神君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

  怜夙敛起笑容,不悦道:“玉筝又是如何看出本座在自欺欺人的呢?”

  玉筝道:“因为神君的目光总是追着姐姐……”话说一半,她便闭了口,并在心中默默道出那剩下的半句话:而我的目光总是追着神君的。

  怜夙无声的叹了口气,想不到一向谨慎行事的自己竟然被一个小花仙看透了心事。

  “若神君是因嫌弃玉筝修行尚浅,觉得玉筝不配与神君双修,那玉筝就是做神君的炉鼎也是甘愿的。”

  怜夙忽然觉得眼前这小丫头仍旧是孩童心性,行事冲动。但毕竟是自己一手栽培的,也不忍心说重话,他无奈的叹道:“得道不宜,何苦这般糟蹋自己那些修为?玉筝,你好自为之。”怜夙说罢,拂袖离去。

  玉筝闻言紧紧地咬住下唇不再说话,目光却一直追随着怜夙的背影远去。

  百花殿的後殿有一个院子是上了锁的,院内种着一种唤作“相思”的奇花。此花九百年一开花,花期却只有短短九天。传说若有人在“相思”盛开之时摘下它的花瓣,并且以血为引熬制,将煮出来的水给心仪的人喝下,那心仪的对象便会爱上这煮水之人。此花可解相思愁,故名“相思”。王母将此花视为禁花,认为此花若不严格控制,恐有淫乱天庭之祸,便下令将种着“相思”的院子落了锁。

  玉筝自从那次被怜夙拒绝了,便动起了“相思”的主意。那个锁着“相思”的院子也不是总锁着的,每个月都会有仙子去打理里面的花花草草。这里的看守并没有多严,毕竟天庭的仙人少有动了凡心的。玉筝等到打理花草的仙子不注意的时候潜进去采了一朵,并且悄悄离开,事情很顺利,根本没有人发现少了一朵花。

  晚上,玉筝去到怜夙的住宿为他煮茶时,悄悄地在茶水里放了“相思”的花瓣。怜夙对玉筝从来没有提防之心,自是欣然饮下,并且头一次赞叹了玉筝煮的茶香醇可口。玉筝听後,心中一动。

  那一晚怜夙喝了很多茶水,随着时间的推移,玉筝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曾经他只会用这种眼神看着玉琉。

  入夜,怜夙浅笑着将玉筝纳入怀中,低头吻上了她的一张樱唇。就在玉筝被怜夙吻得意乱情迷之时,忽听怜夙深情道:“琉儿……”

  一夜春风留给玉筝的除了痛便是痛,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灵上的痛。怜夙那一声声“琉儿”唤的玉筝泪如泉涌,沾湿了脑下的香枕。她终於明白为什麽饮了“相思”水的人会爱上煮水之人了,那是因为“相思”的花瓣让喝水之人产生了幻觉,以为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相思”可解相思愁,真真儿是解了煮水之人和饮水之人两人的相思愁。

  怜夙一觉醒来之後,昨夜的种种全部浮现在脑海中。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熟睡的玉筝,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这小东西能做到这种地步。就算自己心仪玉琉,却也从来没想过犯天条盗“相思”就只为春风一度这样的事。到底是她太爱自己,还是她太不成熟?怜夙想不明白。

  玉筝醒来时,面对的就是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怜夙。玉筝强睁着哭肿的双眼,半是自嘲半是讽刺地说道:“神君不是说对姐姐没有那个心思麽。”

  前世今生,花开并蒂(下)

  怜夙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是换做别人给自己下药,他一定能分辨出来的。可是玉筝和玉琉偏生是一对双生子,若不是如此,也不至於犯下昨夜那荒唐的错误。

  玉筝见他不语,便当他是默认了,接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坐在那里发呆。最後还是怜夙先开口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喜欢你姐姐,以後就不要再提什麽双修之事了。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那些旁门左道的法子,但是在天庭是绝对不允许的。昨夜之事切不可说与外人听,否则你盗取相思之事恐有泄露之嫌。”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在天规森严的天庭。此事终究是让王母知道了,王母盛怒,要将三人贬入凡间。最後,玉筝条理清晰的说道:“盗相思,给神君下药均是玉筝一人所为。神君不知情,姐姐更不知情,若罚也只应该发玉筝一人,还请王母明鉴。”

  由於玉筝一人将过错全部揽下,王母便将玉筝关入灵泉仙境,替王母看守灵泉,九年才可再回百花殿。九年之内,不准任何人探望,为的是让玉筝静心思过。这刑罚已经算是很轻了,怜夙不好再说什麽,便谢过王母。

  这麽多年以来,似乎这是第一次玉筝不在怜夙跟前。随着时间的流逝,怜夙才发现自己越来越担心玉筝,不知道她过得怎麽样。他太了解那孩子的心性,如今她自己一个人,一定不好熬。他开始後悔,当初玉筝揽下过错的时候自己为什麽不拦着些?这件事受害的人明明是玉筝自己。怜夙发现玉筝不在之後,自己的心总是七上八下的。他想去探望玉筝,可是又找不到机会,这一晃便是六年。

  终於有一日王母应邀赴宴,离开天庭半日。怜夙和玉琉趁着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到关押玉筝的禁地。怜夙在那看守附近放了一只瞌睡虫,那看守立刻便睡了过去。怜夙和玉琉便往禁地深处走去,他们走着走着便见一五六岁模样的小童面对着他们迎了过来。

  玉琉正疑惑着这种地方怎麽还关了个孩子?就听那小童对着玉琉唤道:“娘,您怎麽在这?您刚不是往池塘的方向去了?”

  玉琉和怜夙听後皆是一惊,玉琉和玉筝是双生子,所以这孩子一定是将玉琉错认成了玉筝。怜夙细细打量眼前这孩子,只觉得这孩子眉眼都像极了自己。他一见这孩子便无端生出一股怜惜之情,怜夙蹲在这孩子面前问道:“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那小童想了一下答道:“娘说我五岁了。”

  怜夙心头一惊,算其来玉筝被关在此处已有六年了,时间刚好对上。难道这真是自己的孩子?他将这孩子抱在怀中,柔声道:“好孩子,你叫什麽?”

  “娘叫我小虎。”

  “你娘呢?”怜夙又问。

  小虎指着玉琉奇怪道:“不就在你边上,你看不到?”

  玉琉忙道:“我是你娘的姐姐,所以我们长得很像,你带我们去找你娘可好?”

  小虎自从记事起就从未见过什麽陌生人,如今家里来了客人他自然是兴奋地将这二人带到了玉筝面前。玉筝怎麽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她呆呆地看着怜夙,半晌才道:“神君……”

  玉琉见自己的妹妹心中依然只有神君一人,不禁心中一痛。但是见他二人这般深情,心中虽然有千言万语想对妹妹说,却还是决定将机会让给这二人再说。她抱起小虎,说:“让你爹娘说会话,你先和姨去别处转转吧。”

  怜夙见她二人走远,才道:“小虎是不是我的……”

  玉筝不等他将话说完,便打断说:“不是,小虎是我用这湖中的莲藕做出来的,只因为一个人太寂寞了。并不是神君想的那样,他之所以长得像神君,是因为我在制作他的时候希望他可以像当初神君那样陪我说说话。”

  怜夙叹道:“若真如你所说他本是一只莲藕,怎麽可能连我都看不出他的真身?筝儿可是恨我?”

  玉筝一笑,道:“玉筝从来没恨过神君,从来没有。可是小虎真的不是神君的孩子,也许是我在制作他的时候加了我所看守的灵泉水,所以神君才看不出他的真身来?”

  怜夙见她不肯承认,便也不再纠缠此事,和玉琉一起千叮咛万嘱咐了许多,就赶紧匆匆离去了。离开灵泉仙境才发现思念的话语一句也没来得及和玉筝说,怜夙不禁心生遗憾。

  这一次怜夙和玉琉私自探望玉筝的事情终究还是被王母知道了,她将三人叫道跟前道:“我本念着花神打理百花殿有功,加之双生子在天庭着实罕见,便将你三人之前犯错之事压了下来。可如今你们又犯,我也不能继续替你们隐瞒了,便如实禀告了帝君。帝君震怒,将你三人去除仙籍罚入轮回。你三人可有怨言?”

  见玉筝还要说什麽,怜夙忙接口道:“怜夙罪有应得,帝君慈悲放我等入世。”

  王母点了点头,接着说:“怜夙、玉琉你二人即刻便随司命去转世吧。玉筝还要留到九年刑满才可转世。”

  立於轮回台前,玉琉死死的盯着怜夙道:“若不是神君,筝儿也不至於沦落到如下地步,玉琉只求神君来世不要碰到筝儿。”

  怜夙忘着眼前这长得和玉筝一模一样的玉琉,忽然不觉得她哪里令自己动心了。眼前浮现出玉筝羞涩的笑脸,他只觉得一阵恍惚,原来不知不觉中玉筝的音容笑貌早已深深刻入自己脑海中了。怜夙这一刻有些想不明白,面对这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当初到底是玉琉令自己动了心还是玉筝?想到这里,他对玉琉一笑,道:“那你这次可要看好了那小东西,莫要再让我找到她了。”说完,他纵身一跃,便入了沦回。

  玉琉咬牙道:“岂能如你所愿?”说罢紧随其後跳了下去。

  一旁前来赔同的司命仙君忙拦道:“哎呀!玉琉仙子,还没有伦到你的时辰啊!”可是司名还是晚了一步,玉琉已然跳了下去。司命掐指一算,叹道:“这下完了,玉琉仙子投了个男人,这可如何是好?”

  十三:行文匆忙~是不是很多人没看懂?看出谁是谁来没有?反正就这仨人~

  PS:电脑显卡出问题了,屏幕花着写的,容易麽我!第十一章

  “嗯啊……恩啊──嗯……嗯──不……不行了……师伯……啊……我、我……要去了……啊啊啊────”云筝只觉得浑身一紧,随後脑中一片空白。含着清莲粗大的肉棒的小穴也随之有节律的收紧放松,一下又一下的吸允着清莲粗大的肉棒。

  清莲被云筝夹得爽的直喘粗气,几乎是吼着说道:“哦……真想干死你这小妖精!嗯……恩……”他不顾云筝高潮时的颤抖,将她的双腿按在她胸前,就像要把她叠起来一样。

  清莲撤出肉棒,然後邪笑了一声道:“哼……看我今天干死你这妖精……”他深吸一口气,然後猛地挺进,如野兽一般的将云筝贯穿,重重的撞在她小穴最深处的花心上。

  “啊──清莲……轻、轻些……”这个姿势让清莲的肉棒插得更深,云筝眼前一片空白,任他一次次的撞击将自己推上更高的云端。

  云筝被清莲干得混身颤抖着蜷缩着脚趾,她只觉下身一麻,一股滚烫的液体如失禁一般清泉而出。

  “又泄了……”清莲喘着粗气,汗水滴在云筝身上,却依然没有减慢速度。“这麽多水……真是淫荡啊……”他连连耸动健臀,边道:“不许晕……听到没有……不然我定不饶你……”

  “清莲……我……啊……不行了──饶了我吧……恩啊……我……我……我会死掉的……啊啊──”云筝连连摇头道。

  “淫物……不行了还咬得我那麽紧?我看还是没要够吧……”他轻笑着吐出令云筝难堪的句子,并且继续野蛮的在云筝体内撞击。

  云筝努力的控制自己,尽量不要失去意识。只听着“啪啪”的撞击声在山洞中回荡,让人听了就不禁脸红心跳。

  “嗯……啊──清莲……又……又要来了──啊啊──”云筝带着哭腔呻吟道:“嗯……清莲……啊啊──来了……”她哆哆嗦嗦的再次到达高潮,全身痉挛。

  “再忍一下……我就要射了……”清莲飞快的吻了吻云筝颤抖的睫毛,他双手扶住她的翘臀,猛烈地抽插。“嗯……嗯……好爽……”清莲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出其不意的狠狠掐了云筝蜜穴前的小核一下。

  “啊──”只听云筝一声尖叫,小穴内壁紧紧的收缩着。

  清莲被其夹得快慰无比,又飞快的抽插了几下便觉得菊穴一紧,一阵酥麻感顺着脊背攀升。“嗯……啊……”他低吼一声,紧紧的抵住云筝的臀部,将精液喷在她的花心深处。

  感受到清莲滚烫的精液,云筝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云筝这一睡就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就看见清莲浑身赤裸着在自己边上盘腿打坐。云筝脸一红,暗道这人也真是的,打坐都不说将衣服穿上。可是云筝一动才发现他的衣物都被自己压在身下了。

  只见清莲一头凌乱的长发就那麽随意的披在身上,那如墨般的黑色,和他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眼前的清莲云筝才意识到,原来他最吸引人的地方不是那张美得更胜女子的脸庞,而是一张美艳的脸庞却搭配了一个精壮的身体。

  清莲的体型并不粗犷,但是肌肉条理分明的恰到好处,配上一张俊美的脸旁,这种混合了女性和男性的美,让人见了便移不开目光。

  “唉……”云筝叹了口气,翻了一下酸疼的身子。这一动,她便觉得一股液体从身下流出,那都是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爱液。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流出的感觉令云筝不禁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嗯……”

  云筝听见自己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吓得急忙捂住嘴巴。只是清莲师伯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流出来而已,她居然就有了感觉,她的身子什麽时候变得如此敏感了?

  云筝偷偷地瞄了一眼清莲,他此刻应该是正在打坐吐纳,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补眠。

  再次醒来,清莲居然还在打坐。云筝只觉得下体粘腻不堪,她此刻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洗澡对她来讲简直是最奢侈的一件事。

  云筝想请教清莲关於清洁的那个口诀,却又不好意思打扰师伯清修。就在云筝两难之际,抬眼望见洞壁上不知什麽时候多了许多字。那字迹洒脱飘逸,应该是自己睡觉的时候清莲师伯刻上去的。她仔细一看,正是之前想学的那个清洁口诀。

  云筝在心中感激他细心,边披上衣服,走至墙壁下仔细阅读。她没想到一个看似简单的口诀,却融合了很多不同的口诀心法在里面,其中还有一两个自己竟然闻所未闻。云筝不禁佩服起清莲师伯的心思,居然能想到将这些口诀心法融合成一个新的口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然後开始埋头苦学。

  山洞中的生活与世隔绝,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心也自然而然的就能够平静下来,云筝忽然明白为什麽本门要求弟子来齐云洞中修炼了,像她这样坐不住的人也能够静下心来学习心法口诀了。云筝也不知道自己学了多久,才将这些口诀记下,有些生疏的清洁了衣裳和身上的污迹。

  之後又过了数日,云筝的葵水来了,她这才推断出自从自己被罚到山洞的那天起,已经过去了十几天。继而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能用葵水来推算时间。在这样资源短缺的山洞里,葵水来了是一件非常难处理的事情,好在有清莲独创的清洁诀能够暂时拿来顶用。云筝脱下贴身的亵衣,垫在身下,每隔一段时间就念一遍口诀,将衣服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她就这样坚持了几天之後,原本生疏的口诀,居然烂熟於心了。

  这前前後後二十几天里,清莲一直在打坐吐纳,云筝就没见他动过。有这样的定性,也难怪他这麽早就修炼出六叶莲花了。云筝在洞中这些日子除了学习清洁诀便一直无所事事,最後实在是闲不住了,便也开始学着清莲的样子打坐吐纳。第十二章

  朦胧中,云筝只觉得下巴有些痒,她有些不耐烦的抬手蹭了蹭,之後便觉得好些。但是没过多久又开始痒,云筝用手抓了抓,只觉得碰到些什麽,她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清莲那张妖媚的笑脸。

  “打坐都能睡着,真是令鄙人钦佩不已!”清莲抓着云筝的头发,搔了搔她的下巴,想必刚才就是这样弄得她下巴痒痒的。

  “谁说我睡着了……”云筝有些无力的狡辩,然後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兴奋地说道:“师伯,那个清洁诀我学会了。你再教我些别的口诀吧?”

  “清洁诀?”清莲皱了皱眉道:“这名字取的倒真是难听。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不是你师父,教你这些着实有些不合礼数。”

  云筝听完不禁撅起了小嘴,暗道天底下最不合礼数的事情都叫他做过了,现在倒这般为难起自己来,真是叫人无奈。云筝想了想说道:“这山洞里也没什麽可消遣的,不如学些有用的东西。”

  “有用的?之前不是教了你许多麽?”清莲将云筝揽入怀中,一只手饱含情色的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腿。

  云筝嗔道:“师伯又胡闹了。”然後推开他胡闹的手,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清莲见她真的有些生气了,眯起眼睛深思了一会,然後伸出一只手到云筝面前,说道:“你可看好了。”说完,他翕动嘴唇默念口诀,只见一股水汽在清莲手心处逐渐汇聚,最後凝结成几块四四方方的冰块。

  “凝水诀”是水系仙法的入门法术,修习至高级之後,这些水汽可以凝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凝结成冰锥或者是剑的形状,便可伤人。

  “师伯是修习水系仙法的?”云筝问道。

  清莲嗤笑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云筝的问题,而是甩了甩手,眨眼间的功夫,一簇火焰便在他的指尖处跳跃。再看清莲本人,此刻正笑得狂妄。

  云筝完全傻了眼,能够同时修炼水系和火系两种相生相克的仙法的人,她从未听说过。云筝呆呆的望着清莲,半晌才道:“师伯你当初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才杀了清风师伯的?”

  清莲瞪了云筝一眼道:“胡扯,倘若我真是走火入魔,你此刻还能活着站在这里?”他边玩弄着指尖的那一簇火焰,边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的全部交给你……”说完清莲收起火焰,轻轻抚摸云筝的脸庞。

  被关在此处九百年,却偏偏遇到了眼前这小东西,也算是缘分深厚了。清莲从不指望清流能放他出去,经历了当年的那些恩恩怨怨他不相信以清流的为人还能原谅自己。自己估计是要葬身此处的,倒不如将自己一生所学悉数传授给眼前这小东西。

  可是再看眼前这小姑娘,除了那身子着实销魂,那小穴实属名器之外,再无一点可取之处了,慧根、资质什麽的就更不要提了。清莲这样想着,一双手已经将云筝那翘挺的胸部握於掌中。

  云筝见清莲这些动作暗示,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明白了什麽叫“乖乖的”。想到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禁心中一颤。再看清莲,衣服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他穿了回去,此刻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衣襟大敞,颇为诱人。

  “要、要如何、才……”说完,云筝便觉得自己有种明知故问的感觉,所以说出的话十分没有底气。

  清莲闻言一笑,道:“不知道?”然後执起云筝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笑道:“你可知道何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我现在就告诉你。”说完,他用大手包裹着云筝细嫩的小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回撸动,感受着它在云筝手中一点点胀大。“想要你的男人高兴,就要先让它高兴了,现在可懂了?”

  “你的男人”几个字令云筝心跳不已,她红着一张小脸,轻轻点了点头。

  “那现在就学着取悦它。”清莲说着率先走到石床边坐下,眯着眼睛等着云筝过去。

  云筝磨蹭着走到清莲跟前蹲下,第一次面对男人的那个东西,令她觉得羞赧不已。云筝有些紧张,还有些害怕,她此刻双手冰凉,一时间没了动作。

  “它又不会吃了你,怕什麽?”清莲笑着拨了拨云筝披在肩上的长发。随着他拨弄头发的动作,他的手指划过云筝的耳廓,耳唇,脸颊,最後停在她的嘴唇上。清莲的指尖轻轻地描绘着她嘴唇的形状,然後挑开那嫣红的唇瓣,撬开她的紧合的牙齿,最後探入云筝口中。

  云筝下意识的将那两根手指含住,清莲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搅动,挑逗着那滑嫩的香舌。过了一会,清莲开始抽动手指,一进一出的在云筝嘴里抽插。

  “唔……”云筝不得不努力的吸紧嘴巴,以防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那麽好吃?”清莲抽出手指,帮她擦了擦顺着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然後把云筝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道:“就像刚才吃我的手指那样吃它。”

  云筝紧张的将清莲滚烫的肉棒捧在手中,娇俏的脸蛋上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着。虽然之前已经摸过它,但是如此近距离的直视那条粗大肉棒,云筝还是吓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见那紫红色的肉棒上盘踞着一根根鼓起的筋络,此刻正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挺立着。云筝想不出来这东西是怎样强行冲进自己体内的,她的身体怎麽可能容纳下这麽大的东西?

  云筝将脸凑过去,张大嘴,努力地将那硕大的肉棒含进嘴里。才进去一半便觉得那东西已经顶在自己的喉咙深处了,然而还有很长一部分露在外面,云筝只好用手握住那剩下的部分。回想着刚才清莲的手指在自己口中的动作,云筝前後移动头部开始套弄起来。

  “嗯……”清莲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着云筝的头发,边道:“吸它……”#--iCMS.PageBreak--#第十三章

  云筝听话的开始卖力吸吮嘴里那根粗硕的肉棒,同时用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弄。她努力地做到最好,而清莲也会适时的提点她一两句。

  “注意牙齿……”当云筝的牙碰到他的肉棒时,清莲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来回套弄了一会之後,云筝的动作逐渐熟练。也发现了清莲的一些敏感部位,她发现每当她的舌头划过那几处地方,他都会发出舒服的叹息。於是云筝便频繁的舔弄这几处部位。

  “喔……”清莲眯起眼睛,头部微扬,那享受的表情让云筝心中一动,忍不住更加努力地套弄口中的肉棒,想看他动情的样子。

  这样又继续了一会,云筝的嘴巴已经酸的厉害了,可是口中的肉棒一点要射的征兆都没有。云筝忍不住求助的望向清莲,才发现他一直闭着眼睛,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她轻轻推了推清莲的腿,清莲这才睁开眼睛看向云筝。

  “累了?”他的声音饱含情欲显得有些暗哑,很好听。

  云筝点点头。

  清莲眯起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将肉棒从云筝口中抽出。他将云筝拉了起来,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剥除。自己则往床上一躺,说道:“上来继续……”

  云筝看着平躺在石床上的清莲,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该以什麽姿势爬上去?论起辈分清莲师伯算是自己的长辈,如果用屁股对着他那便是大不敬。所以云筝犹豫了一下选择从床尾爬上去,然後趴伏在清莲的腿间,再次将他的肉棒含住。

  清莲看着云筝这莫名其妙的姿势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道:“你这是什麽姿势?转过来让我看看你下面那张小嘴。”

  云筝犹豫了一下道:“那怎麽成?师伯是长辈,哪能用……用屁股对着师伯?”

  清莲听完有些不耐烦的拽着云筝的腿,将她调了个方向。说道:“我舔都舔过了,现在才讲究起辈分来,不觉得有点晚麽?”

  清莲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云筝身下那道粉嫩的细缝,云筝忍不住浑身一颤,只听清莲轻声道:“那你说……你现在对师伯如此不敬……我该怎麽罚你才好呢?嗯?”

  那细微的快感令云筝浑身颤抖,她抖着嗓音说道:“是师伯让我──呀!”云筝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一个极其冰凉的东西突然被塞进自己身下的小穴里。云筝吓了一跳,由於温度的刺激,身下的小穴猛地收紧,瞬间将那个冰凉滑溜的物体挤了出去。

  云筝转过头,便看清莲手上放着几块刚刚凝结的冰块,刚才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个东西想必就是这个了。清莲见云筝将那冰块推了出来,便又塞了一块进去。

  那冰凉的东西进入体内的感觉很不好受,云筝的身体马上不适应的收紧。由於冰块很滑,所以又被她挤了出去。清莲见状不慌不忙的又填了一块新的进去,似乎对此感到乐此不疲。只听清莲开心地说道:“你看这小嘴吃的多开心啊……”

  说实话,身体里面被塞入冰块的感觉并不算好,甚至是有些难受的。於是云筝忍不住开口说道:“师伯,能不能不要再放冰块了?不舒服……”

  “不舒服还流这麽多水?”清莲将一根手指伸入云筝的蜜穴中随意的搅动,边道:“这才几天没干你就这麽紧……嗯?以後是不是应该随时都给你塞个东西进去?”

  由於小穴里刚刚被放入冰块,所以温度降得有些低,如今便对清莲手指上的温度格外敏感。清莲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一进去便被那小穴紧紧地含住,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就这麽一直放在她体内不再拿出来了。

  “那是冰块化出的水……嗯啊……不是我──”云筝解释道,同时感觉到清莲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自己体内抽动,撞击着自己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块地方。她忍不住随着清莲的节奏微微摆臀。“嗯……啊……师……师伯……嗯啊────”清莲的动作越来越快,云筝只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脊背不断向上攀上。

  “啊……啊……要来了……啊恩……”云筝的下腹紧收,随着清莲的动作轻轻摇摆。但是就在她要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清莲突然将手指从她的体内抽出。云筝只觉得自己一下从云端跌落谷底,她无力的趴在清莲身上,手中还握着他炙热的肉棒。“师伯……”云筝有些抱怨的叫了一声。

  “叫我什麽?”

  “师──清莲……”云筝用手上下套弄清莲的肉棒,注意到那硕大的龟头顶端溢出一滴晶莹的液体。她伸出舌头,将它收进口中,然後用嘴含住清莲那粗大的肉棒,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吸吮。“唔……清……莲……唔……”云筝含着清莲的肉棒,有些口齿不清的说着。

  云筝的身体随着头部套弄的动作而轻微的摇摆着,清莲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那轻摆着的娇臀,只见那粉穴此刻正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吐出一些晶莹的蜜液。

  “叫我……干嘛……”清莲说话的声音中饱含着情欲,他一手握着云筝的臀部肆意揉捏,一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就是不去碰中间那道小缝。

  “唔……要……清莲……唔……”云筝一边套弄清莲的肉棒一边说。

  “要我的什麽?”清莲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那道小缝,然後又迅速离开,然而只那一下就已经引得云筝浑身一颤。

  “要……唔……要清莲的……那个……唔……”云筝将目光聚焦在手中的肉棒上,它真大,撑得她嘴巴酸酸的。

  “哪个?”清莲依旧不依不饶的问。

  “要……清莲的……唔……大肉棒……”说完这些话,云筝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

  “呵呵……”清莲低声笑道:“想要它干嘛啊……嗯?”

  “想要……要……”云筝不明白师伯为什麽总是喜欢要她说一些淫荡语句,忽然觉得有些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几乎就要流了下来。第十四章

  “你不说……可就一直这样了啊……”清莲将云筝的臀部压低,他将嘴凑了过去,一下含住了那道细缝。吮吸着,又伸出舌头钻进小穴里,灵巧的移动,轻舔内壁。

  “恩……啊……清莲……啊……”随着快感的到来,云筝已经顾不上清莲的肉棒。她只想要更强大的快感,那空虚的小穴只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她想要那灭顶的快感。终於,云筝再也顾不上矜持,娇吟着喊了出来:“啊……我想要……恩……清莲的……大肉棒……啊……要、要……清莲插我……嗯啊────”只觉得清莲忽然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已经兴奋涨大的花核,引得云筝失声叫了出来。

  清莲迅速的调转身体翻身将云筝压在身下,道:“就这麽想要我干你?恩?说啊……”

  “想、想……”云筝不安的扭动身体,一下又一下的蹭着清莲的下体。

  “哼。”清莲师叔轻轻哼了一声,略有些得意的道:“要是让你那师父看见你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该多有趣啊……恩?你说是不是?呵呵……”

  “师尊……”云筝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清流的样子,回想起清流眉头紧蹙的样子,清流微笑的样子,以及清流拿自己没办法时苦笑的样子……

  云筝犹记得当年初见清流时的情景。

  那一年,云筝的家乡遭了水灾,百姓流离失所,瘟疫肆虐。母亲带着当时年仅八岁的云筝和更加年幼的弟弟随着人流迁徙。

  母亲在半路上就染了病,弥留之际对云筝说:“丫头,娘怕是不行了……你带着弟弟往南走,南面有座齐云山,山里头住着神仙。见了神仙就有饭吃了,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说那话时,母亲已经虚弱的走不了路了,云筝一个人没办法带两个人上路,最後只能忍痛撇下母亲一个人。她背起年幼的弟弟,一步三回首的拜别了母亲。

  如今云筝对家乡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甚至是母亲的面容都已经想不太起来了,但是她却对那一次水灾和之後的迁移记忆幽深。她仍然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背着弟弟边哭边走边回头遥望母亲的方向,她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哭得嗓子沙哑之後发不出声音的那种感觉。

  云筝按照母亲指的路一直向南走,她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一直麻木的走着。再後来,她靠着沿路乞讨终於走到了齐云山附近。可就在那时弟弟却生病了,就病死在了齐云山山脚下。云筝呆呆的看着弟弟,如果能再坚持几天多好?现在她唯一的一个亲人也离她而去了。只差一步,一步而已。

  云筝亲手葬了弟弟之後,一个人随着上山拜师的人流爬上了高耸入云的齐云山。一路上同行之人因为各种原因而变得越来越少,最後到达齐云观的只有寥寥几人。

  在观门口,远远便见一小童迎面走来。那小童先是对他们行了个礼,道:“几位能有幸找到齐云观之所在,便是极具仙缘的。若是答对了掌门所出的题目,便可留下。几位放心,都是修道的基本,不会在此为难诸位的。几位请随我来……”

  那小童将云筝和那几位想要拜师的人一同引入齐云观内,当时负责考问的人,是同门的几位前辈,都是云筝师伯师叔辈的人物。

  云筝无措的站在殿内,就见一位道长行至自己身前,问道:“神是性兮气是命,神不外驰气自定。本来二物互相亲,失却将何为把柄?”

  这位道长问完,就见云筝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他想了一下,心道这孩子年纪尚幼,恐怕是没有听懂自己的问题,於是便将掌门留下的题目换了一种更容易理解的问法问了出来:“何为性命?”

  问完之後却见云筝依然用那种不知所谓的眼神望着自己,他叹了口气,细细打量云筝。只见她骨瘦如柴、满身污垢、衣衫褴褛,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才找到这里的。如此让她回去,着实有些不忍,於是这位道长便私自出了一道容易些的题目,问道:“何为元神?”

  哪想到问完之後云筝依然是那副迷茫的表情,最後这位道长无奈地叹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此处是何地?你可知何为修道?”

  莫说这位道长之前出的题目云筝一道也没有答出来,她甚至就连他说的是些什麽都听不明白。现在,这位道长终於说出了一句自己多少能够听明白些的话,云筝忙答道:“我不知道这是什麽地方,也不知道什麽叫修道。”

  这位道长心中一叹,知道这又是一个受了苦的孩子来此处寻求庇护。他虽有心怜悯,却也无力主事。只得对云筝道:“此处乃是道观,我等奉掌门之命在此处考问尔等修道求仙之人。小兄弟,你连何为修道都不知,我实在没办法留你,你还是回去吧。”

  云筝深知下山就是死路一条,她“噗通”一下跪在了一位道长身前,哭道:“这位道长求求您,收下我吧,我什麽粗活累活都能干的。”

  那位道长也深感尴尬,可是任凭他好说歹说,云筝就是跪在那里不起来。

  最後就在一片慌乱中,云筝第一次见到了清流。清流身着一袭白衣道服,飘然若仙。他那天没有束发,乌黑的长发就随意的披在身後。他面容清俊,淡然自若,眉心有四片殷红的莲花瓣。那时,云筝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子。

  清流看了看云筝,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看着那位负责考问的道长问道:“何事慌张?”

  那道长急忙将事情经过简明扼要的说给掌门听,听罢清流问云筝道:“既然不懂道法,为何非要拜入我门?”

  “娘说这里住着神仙,见到神仙就有饭吃了,也不会饿肚子了……”云筝顿了顿,又将家乡的情况说了出来:“我的家乡遭了难,人都死了。弟弟前几日也……就在山脚下。我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求神仙可怜可怜我吧。”

  清流望着云筝那一双饱含期盼的乌黑的眸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最後无奈地微叹了口气道:“罢了,我身边还缺个粗使小童,你便留下吧。”

  云筝听罢,重重的磕了个响头。第十五章

  云筝就这样拜入师门,还是直接拜入掌门座下,令不少人嫉妒的双目泛红。

  清流留下云筝後,便命云敏打水给云筝洗漱更衣。却见云敏郑重的去了,但是很快就红着一张俊脸回来了,吞吞吐吐道:“师尊还是叫云绯师姐去吧,刚收下那小童是个女娃娃。”

  清流闻言一愣,自己本来看着那孩子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就像个小乞丐,以为是个男孩,想留在身边方便使唤,谁知竟是这麽个结果。清流苦笑一声道:“罢了,既然已经留下了,也算是缘分,就麻烦云绯多照应着些吧。”

  云筝是後来才知道这些的,暗道亏得当时师尊没认出来,不然自己早不知暴尸何处了。虽然云筝是个女娃娃,但是她还是承担起了清流粗使小童的工作。已经八岁的云筝在家经常要照顾弟弟,所以做起事来虽然有些笨拙,却也是很快就上手了。并且这一做就是二十多年,如今一切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如果哪天云筝有事换了别人去做这些事,就连清流也是要觉得有些别扭的。

  云筝再次想到了清流,若是师尊见了自己现在这幅样子,不知会有多厌恶?自己怎麽可以如此这般放荡的承欢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她这是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置於何处了?思及此处,云筝就像是被人临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冷静下来。她开始思考事情是怎麽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的?这样想着,便觉得浑身发冷。当初是报了必死的想法的,可如今自己要怎麽面对师尊?要怎麽面对齐云观上下数百同门?

  该怎麽办?

  师尊他现在在哪?要何时才能回来?师尊知道这件事以後会不会厌恶自己?她现在该怎麽办?云筝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事,她开始因恐惧而颤抖,忍不住捂着嘴“嘤嘤”的哭了出来:“师尊……呜呜……师尊……”

  清莲见云筝尚在自己身下,口中便声声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忍不住气从中来。这就好像女人同样也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唤出别的女人的名字一样,他冷着脸,一甩手下了石床,骂了声:“败兴!”

  沈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的云筝完全没有意识到清莲情绪的变化,依然嘤嘤哭泣着:“师尊……呜呜呜呜……”她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真个人都缩成了一小团,就像是要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一般。她还有什麽颜面去见那样圣洁的师尊?她骨子里竟是如此淫荡的女人。

  清莲在床下烦躁的踱步,脑中思绪烦乱,他忍不住大喝一声:“闭嘴!”

  在云筝的呼唤下那些关於清流的尘封的记忆一一浮现在脑海中。那一声声的呼唤让他觉得自己背叛了清流,可他们之间早已不是那种关系,何来背叛之说?谁曾想已经九百年过去了,那个人还是这样令自己失控。

  云筝被清莲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止住了哭声,怔怔的望着清莲狰狞的面孔,不知所措。

  只听清莲道:“别再让我听见你叫那人!否则你休想活着从这里出去!哭什麽哭,你被我干得发浪的时候怎麽不见你哭了?现在才知道哭?有什麽好哭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成?”

  云筝闻言,脑袋“嗡”的一下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望着清莲半晌,才道:“师伯,你怎麽那样、那样说我?”

  清莲嗤笑一声:“我说的有错?”

  “师伯就是这样看我的?”云筝此刻浑身的力气就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抽走了一般,喃喃道。

  清莲发出一个鼻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云筝抬起头痴痴的望着山洞的顶部,她早该想到的。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对自己从来都是毫不怜惜的。若是真的喜欢真的在意,岂会如此这般对待自己?云筝啊,云筝,怎麽就这麽傻呢?那样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怎麽会看上你呢?一个师尊还不能让你看清自己麽?云筝这样想着,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只听她边笑边道:“都是假的,说什麽对我好?还不就是想和我上床。”

  云筝的笑容令清莲倍感烦躁,他恼羞成怒道:“收起你那怪笑,听见没有!”虽然不愿承认,但是他确实骗了云筝。就连清莲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般地步,白颜那老东西此刻一定在天上看着自己偷偷的笑吧。

  云筝歪着头看着清莲,并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止住笑容。

  清莲心头的怒火猛的冲了上来,他忍不住快步过去卡住云筝的脖子道:“别用你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没有我你还能活到现在?只要我愿意,现在就能让你死。”清莲说完,见云筝还没有学乖的迹象,便默念咒语,撤了自己加在云筝身上的御寒术。

  没有了御寒术的保护,云筝瞬间便被周围寒冷的空气包裹,她打了个寒颤。身上那些原有的温度几乎在同一时间便消失殆尽,云筝瑟缩的抱着赤裸的双腿将自己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明明上一刻还在做着天下间最亲密的事情,这一刻他便要自己的命了,云筝只觉得心更冷。

  清莲望着云筝冻得青紫的嘴唇,冷声道:“求我。”

  云筝对清莲的话充耳不闻,此刻没了御寒术的保护她的心中反而踏实了许多。本该如此的,在自己踏进齐云洞九层的时候就注定了自己要冻死在这里。遇见师伯本就是个意外,多活的这些天也已经算是白捡的了,还奢求什麽呢?这样已经不错了,起码几个月以後不用面对师尊了。思及此处,两行清泪划过云筝的脸颊,瞬间便凝结成了冰珠。

  清莲见云筝这幅对自己充耳不闻的样子,怒火更胜之前。原本那个顺从的小东西如今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这不在他的计划中,他不喜欢这种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他抬起云筝的下巴,只见她那苍白的小脸上带着一抹倔强的表情。第十六章

  望着这样的云筝,感觉着温度从她身上一点一点流失,清莲不知道此刻自己心中是怎样一种感觉。半晌,他才伸出麽指摩挲着云筝青紫而冰凉的唇瓣,喃喃道:“小东西,为何不求我,嗯?”

  就见云筝翕动嘴唇似乎说了什麽话,清莲不禁皱眉问道:“你说什麽?”

  因为太过虚弱,云筝此刻已经处於半昏迷状,她的声音很小,像呓语一般。清莲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能看着她的唇瓣才知道她此刻正在说话。他不得不俯身将耳朵凑到云筝嘴边去听,这算是他对她的最後一点怜惜,听她最後的遗言,以便在清流来寻她之时转达。

  只听云筝用很轻的声音呢喃着:“师尊……”

  待清莲听清後,他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云筝。在这一刻清莲有些费解,是什麽样的人格魅力能让两个人对清流念念不忘?一个是自己,一个就是眼前这女孩。清莲知道,在这世间绝对不会有一个人在弥留之际还会这样喊出自己的名字。从来没有一个人将自己存进心底,就算是曾经说过喜欢自己,要对自己好的云筝,在这一刻喊得也是他的名字。不得不承认,清莲此刻是有些嫉妒清流的。

  他对云筝道:“你还叫他的名字干什麽呢?他早就不管我们了。”

  神志不清的云筝已经听不到清莲的话了,她依然抱着自己冰冷的身躯唤着清流的名字不住颤抖。就在此时,清莲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吃惊的决定,他决定不让她死了。让她活过来,让她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可以救她於水火中的人,她心中该惦记的那个名字应该是他清莲。这样,就算有天自己死了,那也不算太过遗憾,总算也是有人将自己装进心里的。

  把云筝从清流那里夺过来,不知道自己那个师弟知道後的表情会是什麽样的?思及此处,清莲忙将御寒术再次加到云筝身上,并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了起来。

  可是云筝的状况并没有就此好转的迹象,并且过了一段时间之後她开始发烧。清莲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暗道:都已经入门修行这麽久了,怎麽身体还这麽差?清流这个师父到底是怎麽当的?

  山洞中条件有限,清莲没办法去给云筝弄药来,他只能摸着云筝的额头,希望她能自己好起来。云筝此时已经烧糊涂了,她不断地说着胡话,不停地喊着清流。清莲本是最听不得这个名字的,他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後来的麻木,再到现在即使听见了也不会有什麽感觉了。为此,清莲也颇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莲听到云筝虚弱的说道:“水……水……”听到云筝的声音,清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就这样一直坐在石床边上发呆来着。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稍停顿了一下,清莲望向山洞里一个取水的石孔。这个石孔是专门被开凿出来的,如果下雨,山上的溪流会水满而溢,有细小的水流顺着那空洞流进山洞中。可偏巧最近天气炎热,已经许久没有下雨了,那孔洞中流出的水滴滴答答的用了许多功夫才在清莲掌心上聚集了一小摊。

  清莲捧着这来之不易的一小滩水,走至云筝身前,单手撑起她的头,将手掌递到她嘴边,道:“喝吧,就这麽多了。”

  云筝半张着双目,迷茫的望着清莲。过了许久,才慢慢地伸出舌头,如小猫一般将清莲掌心中的水舔了个干净,道:“水……”

  清莲也知这点水对於一个刚退烧的人来说实在是少了些,他叹了口气,任命的走向那流水的石孔,伸出手掌去接水。就在接水的时候,他伸出另一只手,默念口诀驱动水汽。只见在他的掌心中凝结出了几块四四方方的冰块。他一仰头,将手中的冰块全部含入口中。

  待到接水接的差不多时,口中的冰也基本化作水了。他再次将云筝扶起,继而将掌中的水喂给她。喝过之後果然听到云筝再次要水,清莲便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口中已经含得不那麽凉的水哺给了云筝。

  云筝喝过之後,便如孩童一般将头埋进清莲的胸前。清莲愣了一下,然後轻轻抱住她,暗道这闹别扭的孩子总算是回来了。却听云筝喃喃道:“师尊……云筝难受……”原来竟是云筝恍惚间将清莲错当成了清流,就像小时候生病了缩在清流怀里那般撒起娇来。她一边用脑袋在青莲怀中乱拱,一边道:“师尊……云筝渴了……”

  清莲身子一僵,刚才酝酿出的柔情瞬间化作戾气。他毫不怜惜的一把推开云筝,抬手化出一块冰来,然後掐着云筝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那冰块塞了进去道:“自己含去。”

  云筝被那冰凉的冰块激得打了一个寒颤,她不高兴的撅起小嘴,不明白今日师尊为何格外严厉。她不高兴地躺回到石床上,翻了个身子背对着清莲,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口中还喊着那个冰块。

  清莲看着云筝的单薄的後背,心中的怒气便不打一处来,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如今压着性子照顾云筝可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谁想到这被照顾的竟将自己认作了清流。即便是照顾云筝,也是出於想挤掉清流在她心中的地位这个目的,可如今目的没达到不说,还给自己惹了一肚子憋屈。抬手摸上云筝细滑如绸缎般的秀发,心道这小东西真是世间最会气他的人了,神智都不清楚了,还能将自己气成这样。

  云筝又昏昏沈沈的睡上了一段时间,再次醒来的时候精神要好上许多。

  见她这幅样子清莲便知她不会再有事了。

  云筝醒来之後迷茫的望着四周,有那麽一瞬间没明白自己身居何处。反映了一下之後,才将昏迷前的点滴一一想起。望了一眼斜倚在自己边上的清莲,他还是没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去啊。那又是出於什麽原因救了自己?云筝将目光移向洞口,不知道师尊什麽时候能回来?第十七章

  清莲看见云筝一直望着洞口,这是以前她从来没有过的举动。之前那段时间无论是怎麽不开心,如何不愿意,最多也只是转过身用後背对着他罢了。只要他稍稍哄上两句,事後又会乖巧的如幼猫一般了。可如今这幅痴痴望着洞口的模样却是头一次见,清莲知道,她想出去。然而不管出於何种原因,云筝这种态度让清莲大为光火。

  清莲试图分散云筝的注意力,於是他说道:“感觉好点了麽?”说这话时,他似乎完全忘了是谁让云筝在黄泉路上走了一圈,他笃定她终会像以前一样乖乖回到自己的身边的。

  云筝闻言,扭过头淡淡地看了清莲一眼,而後再次将目光移向洞口。

  清莲讨了个没趣,却也看出来了,这小东西如今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开始想办法扭转如今这种局势,想到之前云筝高烧之时唤着清流的名字,清莲决定用此作为突破点。只听他缓缓道:“怎的如今不愿与我讲话了?”知道云筝不会回答,於是继续说道:“小东西,倘若今日关在这山洞中的是你那师尊,你也会这般冷淡?恩?”

  云筝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心中却是一动。如果关在山洞中的是师尊,那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像她和师伯之前那样麽?动了这心思之後,一想到如今的现状,便不禁有些失望。

  清莲是何等精明的人物,马上就将她脸上闪过的一些细微的表情一一抓住。他继续诱导说:“其实,你喜欢师弟吧?”

  云筝心中一惊,不知道清莲是如何发现的。心底的秘密被人挖掘出来,令云筝惊恐的望着清莲,如此有违伦常的心思被他知道,他一定又要讽刺自己了吧,他之前就已经那麽说自己了。想到清莲之前粗鄙的措辞,云筝心中一痛。

  只见清莲微微一笑,眉宇间露出一丝大局在握的自信。他坐起身,将云筝轻轻纳入怀中。云筝在被他触碰的那一瞬间浑身一僵,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制止了。只听清莲缓缓道:“以我对我那师弟的了解,他一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吧?”

  云筝想到那一晚清流对云绯师姐所说的话,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一颤。见状,清莲扬了扬嘴角,继续说道:“其实……你我都是可怜人。我们都那麽喜欢他,可是他却任我们被关在这冰冷的地方,不闻不问。清流他……”清莲顿了顿说道:“他没有心。”

  清莲最後的那句话再次让云筝颤抖了一下,然而更令她在意的却是他的前半句话。踌躇了半晌,她终於还是犹豫着开口问道:“师伯也……喜欢……师尊?”

  清莲见云筝开口讲话,便知成功近在眼前,他柔声问道:“怎麽,有何不可?”

  云筝犹豫了一下,才轻轻道:“可是……可是你们……都是……”

  “男人?”清莲替她说出了那两个字,然後嗤笑道:“谁跟你说男人和男人就不可以了?不如……师伯现在就教你男人和男人是怎麽做的可好?”回想起云筝身後的那朵粉嫩的菊花,清莲忍不住身下一动,同时揽着云筝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云筝见状便知清莲心中所想,她惊呼道:“不要!”说完,紧紧地拉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挣扎着便要原理清莲。

  清莲一下子垮了脸,冷声道:“小云筝这是怎麽了?和师伯闹别扭了?”

  云筝早已见识过清莲的无情以及喜怒无常,她害怕他再对自己做出什麽事来,只得哀求道:“师伯,求你了,别那样。我不是师伯想的那种女人。”

  “哦?是麽?”清莲用力掐住云筝的手腕,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控制范围,他无情的说道:“那我倒要听听了,你自己说你是哪种女人?口口声声说着之和喜欢的人做,昏迷时喊得却是清流的名字,你觉得你能是哪种女人?”

  云筝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来清莲就是这样知道自己喜欢师尊的,原来自己失去意识时喊得是师尊的名字。

  “答不出来了?”清莲冷哼一声,然後继续道:“那我来告诉你,你和我其实根本就是同一种人!”他边说边将云筝压在身下,一手扯开她的衣襟,道:“现在可清楚了?小东西,你乖乖听师伯的话,我说过会对你好,便不会亏待你的。”说着,清莲用手指划过云筝的脸颊,然後一路向下,顺着纤长的脖颈来到她胸前高耸的双峰之上。

  “不要!”说着,云筝试图推开清莲的手。

  清莲空出一只手捉住云筝的两只手腕,将她的双臂固定在她的头顶处。做完这些之後,他趴在她的身上俯视着她道:“一个云字辈的弟子也敢违抗师伯的命令?该罚。”说完这些,就见清莲的那一只手移到云筝胸前,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她胸前的一抹粉红,然後猛一发力。

  “好疼──”云筝被清莲掐的失声尖叫,两行清泪划过脸庞。

  “疼?”清莲的音调微微上扬,似是不相信般,他又将手移到另外那一边上。

  云筝慌乱间挣脱掉清莲的禁锢,用双手握住清莲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拿开。并且哭着恳求道:“云筝再也不敢违抗师伯的命令了,求师伯别再掐了。云筝知错了,真的……”云筝抽噎着不停的道歉,只求他不要在折磨自己了。同时心中越发害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师伯,但此时此刻她除却哭泣求饶,再别无他法。

  “错了就要受惩罚,这样下次才会听话。”清莲的口气异常温柔,云筝听过却不禁浑身颤抖,拼命的摇头。由於云筝刚才挣脱了自己的禁锢,所以这次清莲从旁边的衣物中抽出腰带,将云筝的双手捆紧,系在旁边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道:“这样这两只手才不会碍事。”

  云筝惊恐的望着师伯,不知道他要怎麽惩罚自己。

  作家的话:

  我去,鸟枪换炮!可以写作家的话了~

  我爱着东西……第十八章

  清莲用力夹住云筝粉嫩的乳尖,满意的看着云筝因自己的爱抚而不住的颤抖。他的手又移到另外一边上,夹住,然後用力。如此反复。

  云筝疼得不住抽泣,泪水爬满了脸颊,她不住的摇头,想摆脱清莲的掌控。

  “小东西,你怎麽那麽爱哭呢?难道你忘了之前被我干得发浪的时候了麽?”清莲的手指划过云筝被泪水浸湿脸庞,然後吻住她不断抽动的嘴唇。将那柔软的唇瓣含在口中,他才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云筝的存在。她柔软滑嫩的嘴唇,让他为之着迷。

  清莲的唇一路向下,在云筝的脖颈和肩头细细密密的咬着,最後移到腋窝处,牙齿衔起薄薄的一层肉,然後用力的咬住。那处的肉最为细嫩,云筝疼得哭喊出声:“师伯!疼……别咬,求你了,疼!”

  清莲却置若罔闻,两只手同时狠狠的掐着云筝胸前的两处粉红。

  “师伯求你饶了云筝吧,我错了,真的错了……”云筝疼得浑身颤抖,不住哭喊求饶,却得不到清莲丝毫的怜惜。

  清莲依旧不予理会,又自顾掐咬了许久。云筝的胸前像被烧过一般,火辣辣的胀痛。

  清莲的手移到云筝身下的幽谷处,抹了一把她体内流出来的淫荡的液体,然後将那只手举到云筝面前,道:“你自己瞧瞧,流了这麽多水,你说你到底是疼还是爽,恩?”然後不待云筝回答,又接着说:“啧啧,这麽多,比以往我干你时流的都多呢。你是喜欢的吧?瞧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骨子里和你师父一样下作。口口声声地说不要,最後都被我干的发骚,不是麽?”

  云筝哭着用力摇头道:“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清莲不再理会云筝,埋首到她的双腿间,用同样的方法细细的咬着云筝大腿根部的嫩肉,同时还用力掐着她的阴蒂。云筝不禁浑身一颤,从那羞人的地方喷出一股热流。

  清莲从云筝腿间仰起头,看着她道:“如此都能泄出来,真真儿是放浪的可以。瞧我竟然捡到这麽个宝贝,还真不枉我被关在这这麽多年。”

  “师伯停下吧,求你别弄了,真的好疼……”由於云筝刚刚泄过,所以有些无力。再者,她之前哭喊的嗓子有些沙哑,所以云筝此刻的声音干涩的有些难听。

  “呵呵。”清莲轻笑了两声道:“真是坏孩子,自己爽完了就不想做了?师伯我那里可还硬得紧呢。再者说,师伯还没告诉你男人和男人是怎麽做的呢,怎麽能停呢?”清莲说着,抬起手掌运气,只见一股水汽  汽慢慢在他掌中聚拢凝结,最後竟然凝结成一个粗大的柱体,那形状和男人的阳具竟然及其相似。

  清莲的手指摸到云筝的後庭,沾着先前流出的淫液就要往那里钻。云筝大惊失色,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手指。清莲粗暴的将云筝的身子调转过来,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然後冷着声音道:“你乖乖的听话,我会让你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反之,我便让你比方才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听了清莲的话,云筝不敢再挣扎,咬牙忍痛任由清莲的手指在自己的後庭内翻搅。过了一会,便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那後庭口,同时听清莲说道:“放松些,让它进来,这东西很滑,没事的。”

  云筝努力的放松身体让那东西进来,她知道那东西很大,身体尽量放松下来还能少受点罪。那东西只进去了一点点云筝便觉得後面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想去死,但是渐渐地,後面被那冰柱冰的几乎麻木,也感觉不到什麽痛楚了,只是隐约能感到那东西在体内抽动。

  清莲从云筝背上压下来,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看,你乖乖听话,不会有错的,不疼对吧?”

  云筝顺从地点头,眼泪却控制不住再次流了出来。

  且说另一边,清流离开齐云山之後,便直奔信中所提地点。齐云山在正南,此次论道会所愿位置却在北边。饶是清流脚下踏云,不眠不休的也走了一个月。到了之後,便见各大道观的掌门已经聚集在此了,看样子自己是最晚到的。清莲忙行礼赔罪,几位道友都是十分相熟的,将他玩笑了几句,也不责备。

  这日,清流正与那几位友人相谈正欢,忽见从窗外飞进来一只纸鹤,那只鹤兜兜转转最後在他肩膀处落定。这是传信的纸鹤,清流微微一皱眉,暗道:定是观中出事了。想到这里,他急忙将纸鹤展开,只见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那是云敏的笔迹。

  云筝有难师尊速回。徒敏。

  信件简洁明了,想必是匆忙中所写。清流心中大骇,思绪顿时乱作一团,不知云筝到底出了什麽事。这纸鹤不知是什麽时候发出的,但是兜兜转转找到自己想必费了些时间。从此处到齐云观,连自己都走了月余,莫说这纸鹤了。经过这麽久,不知道云筝现在到底怎麽样了。

  那几位道友见清流读完纸条之後脸色大变,便知定是他门中有事,便道:“清流道长既有事,我等也不好久留,还是速速回去要紧。”

  清流闻言急忙谢道:“如此真是多谢几位道友,清流就此告辞,後会有期。”

  道别之後,清流便不敢多留,迫不及待的拈了个决,御风而去。回去的路上清流更是不敢休息,恨不能日行万里,一下便回到观中看云筝到底出了什麽事。越是心急,便越觉得自己慢。清流不要命似的赶路,回去的时间竟比来时缩短了十几日。

  一回到观中,清流马上叫了云敏来问事情经过,云敏将云筝被云绯罚入齐云洞九层之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然而云敏知道的也不详细,具体因由清流只能去问云绯。云绯便将云筝打碎静心瓶之事讲了出来。清流听过之後,面色沈重。

  云绯见他如此,心中更不是滋味,将心一横边道:“师尊若觉得云绯处罚不当,云绯听凭师尊处置。”师父回来鸟

  第十九章

  清流淡淡的看了云绯一眼,说道:“你先去祖师爷面前思过吧,我过些日子再罚你,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清流现在没有过多的心思去管云绯的事情。当他听到云筝被关入齐云洞就曾之後,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被关在山洞里数百年的师兄。清流霎时间面色惨白,该来的总是会来,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思及此处,清流长叹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取了掌门令,往齐云洞九层去了。

  清流一进山洞就看见云筝被绑着双手跪趴在清莲身前做着那等龌龊之事,清流只觉脑子登时一懵,愣在原地。他怎麽也没想到自己紧赶慢赶回来看到的竟会是如此场景。倒是清莲先看见了清流,扯出一抹妖异的笑容,道了声:“师弟。”此时清莲脸上的笑容颇为耐人寻味。

  这一个照面清流一眼便看见了清莲额间的六叶莲花,心中猛的一沈。当年出事之时自己和清风师兄皆是二叶莲花,而清莲那时就已修成三叶莲花。如今,这些年过去,自己才只练出了四叶,这人就已修得六叶莲花。师尊当年说的果真没错,此人天赋颇高,只是性子实在是太过乖张,难以驾驭。

  清莲见清流来了之後一直不动,便停下了动作,斜倚在榻上。他胯下那条巨龙就这麽昂首立着,在清流面前叫嚣着,丝毫不觉羞涩。

  此时的云筝早已被清莲干得昏昏沈沈的几乎要晕过去,因清莲停下了动作这才慢慢地缓过神来。她浑身都是被清莲掐出来的青紫印记,双手被缚,只得尽量寻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这才发现那只冰阳具还留在自己体内。

  做完这些之後,云筝缓缓地回头望向清莲,不知道他为何会大发善心中途停了下来。却发现清莲此刻正望着洞口,云筝见状心中“咯!”一下。她猜到了,师尊回来了。这是她最期盼见到的人,绝对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云筝此刻不敢扭过脸去看清莲,她早已哭干的眼泪又滑了下来,这样的自己,拿什麽来面对师尊?

  果然,就听清莲慵懒地开口说道:“没想到师弟这麽快就来了?怎麽,许久没见,师弟就没有什麽话要说麽?”

  清流的目光死死地锁在云筝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清莲说了些什麽。只见云筝身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小小的身躯不住的颤抖。清流太了解那些青紫的痕迹是怎麽回事了,他知道清莲的那点小手段。自己和他的那点往事过去了也就罢了,只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云筝居然也被他糟蹋了,清流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带云筝离开这里,是现在清流唯一的想法。他将目光转向清莲,却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清莲胯下的那一柱擎天,急忙尴尬的移开眼睛道:“我来带筝儿走。”

  “筝儿?”清莲敏感的注意到了清流的称呼,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拖了许久才道:“叫得这麽亲昵,你这个做师父的不会是看上你这小徒弟了吧?”清莲的一只手在云筝那满是青紫的身体上游走,说着:“我只怕这小东西尝过了这欲仙欲死的滋味舍不得跟你走呢。”

  清莲一句话说的清流心中怒火直往上冒,怒喝:“你都已经把她折磨成这样了,你还想怎麽样!”

  “折磨?”清莲愣了一下,继而释然一笑,道:“这次确实玩得有些过火了,不过……”他顿了顿又道:“到底是不是折磨,叫你这小徒弟来告诉你可好?云筝,你跟你师父说,你可是自愿的?师伯可有逼你?”

  云筝此刻正默默地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个问题,是不是自愿的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自己最窘迫的样子就这麽赤裸裸的摆在了那神仙一般的师尊面前,云筝此时几乎羞愧欲绝。她垂着头,扯着干裂的嗓子唤了声:“师尊……”之後就什麽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嘤嘤的哭泣。

  “怎麽,舌头让猫儿叼去了?说呀,告诉你这个师父,你是怎麽求着师伯干你的?告诉我这可爱的师弟,师伯的大鸡吧干的你爽不爽?再告诉他,你最喜欢师伯用哪个姿势干你,嗯?”

  “师伯,求你别说了。”云筝哭着哀求道。她迫切的希望清莲能在清流面前给自己留下一丝的尊严,可是事与愿违。顾及别人的面子和尊严,显然不是清莲所关心的。

  清流听到此处已经忍无可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顺着清莲的话去联想。想到他疼爱的云筝在眼前这人身下娇喘呻吟着,他就克制不住心中杀人的欲望,这是修道之人的大忌。然而此刻清流早已顾不上这些,他扣起双手,心中默念风刹诀,瞬间就有一股如利剑般的疾风直奔清莲而去,却在离清莲不远的地方被清莲捻出的结界化了去。

  清莲敛住笑容,道:“为了这小东西,你居然对我出手?那就别怪师兄不客气了。”说完嘴唇蠕动念起了口诀,只见一条银色的白链从清流袖中飞出,迅速将清流捆了个结实。

  这缚仙锁是白颜师祖传给清流的法器,捆上了连神仙都脱不了身,因此得名缚仙锁,是齐云观诸多瑰宝之一。清流急忙念解咒想解开这绳子,无奈清莲法力高出清流太多,清流根本没办法解开清莲下的诀。清流挣扎了两下最终死心。道:“你到底想怎样?”问这话时,清流已经报了鱼死网破的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带云筝走。

  清莲笑得极其妖艳,道:“不怎样,请你看着而已。”语毕,清莲坐起身,解开云筝的绳子,将云筝至於腿上。清莲面对着清流,如果坐到清莲腿上就意味着也要面对清流,这是云筝此刻最不愿意的,所以她急忙挣扎起来。

  清莲粗暴的用双手固定住云筝的双臂,道:“不想吃苦的话就老实些。”

  可是云筝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要别再师尊面前,就是让她死也是没什麽的。可是清流却不愿意见云筝受罪,忙道:“筝儿听他的,莫要乱动。”言毕,清流便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淌血,明明不愿意,却还要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作家的话:

  中秋节快乐第二十章

  云筝见清流这般说了,便听话的不在乱动。与此同时,清莲将云筝双腿打开,正对着清流,一只手探到花丛中肆意的揉弄云筝的花蒂。云筝的身子已经被清莲调教的极为敏感,如此一弄她顿时便觉浑身一酸,“嗯”的一声无力地软在清莲怀中。

  云筝此刻却依然想给自己留下最後的尊严,她不希望清流看到如此淫荡的自己,师尊只要记着曾经那个干净的自己就好了。於是,她便开口低声哀求道:“师尊别看……”

  清流明白云筝心中所想,但是闻言却依然心中一痛。那个曾经只会跟在自己身後撒娇的小姑娘,如今赤身裸体的坐在别的男人怀中,对自己说着不要看,这样他情何以堪?纵然心中有千百个无奈,清流依然如云筝所言,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就在此时,只听清莲冷声道:“你若不看,我便掐死你这小徒弟,反正到时心疼的人可不是我。” 清流急忙回过头来看,果然清莲右手已经扣住了云筝的脖子,左手依然不停地拨弄着云筝的花瓣。

  清流这一瞧便不可避免的瞧见了云筝那面对自己打开的幽谷之门,只见那两片粉嫩的花瓣因为清莲之前粗暴的玩弄,已经变得有些红肿了,却显得更加诱人了。清流的呼吸在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下腹就像是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一般。

  清莲见清流和云筝二人此刻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便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後低头看着云筝道:“之前喊得那麽费力,渴了吧?”说罢,便从云筝的菊穴中取出那只冰势,塞进她口中。那冰势相较之前已经融化了许多,现在的大小塞进云筝口中并不费力。

  正如清莲所说,云筝此刻真是渴极了,嗓子疼得像是要裂开一般。因此,那只冰势一入嘴,她便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的吮吸起来,努力吞咽着融化出来的冰水。

  清流被眼前这一幕冲击的心头猛地一跳,只觉胯下之物蠢蠢欲动。他急忙将头扭开,不敢再看。却在移开目光的那一瞬间看到清莲威胁的眼神,迫不得已只好再次将目光调转到云筝身上。同时在心中哀叹,事情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上,恐怕真的很难脱离清莲的掌控了。

  清莲见清流不敢再移开目光,便用双手扶住云筝的腰,抬起云筝的屁股,对准自己那条火热的巨龙,随时放开双手。没有了清莲的支撑,云筝便一下落回清莲腿上,温暖湿润的小穴瞬间将清莲壮硕的肉棒一吞到底。

  突如其来的贯穿令云筝不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口中的冰势一下子掉在地上,碎作两半。清莲粗大的龟头用力的撞到自己体内最脆弱的花心上,那种带着疼痛的快感令云筝险些就这样泄了出来。她双手用力握拳,大口的喘着气。

  清莲再次用双手扶住云筝的腰,托着她的臀部上下运动,吞吐自己的肉棒,同时下身用力的向上顶起。云筝被抬起然後重重的落下,浑身的重量都被集中在甬道深处的那一点上,爽的她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上涌,她再也顾不得别的,发泄般的仰头叫喊着:“师伯……啊,云筝不行了,轻些……啊啊……要死了……啊……啊──”晶莹的津液顺着云筝来不及闭上的嘴角滑落,暗示着她此时有多麽的兴奋。

  清莲却不予理会,反而更加卖力得撞着云筝小穴里那块软肉,甚至还觉得不够,腾出一只手在云筝的阴蒂上飞快的揉着。“果然是个淫物,当着你师父便浪成这样。小云筝这次夹得我比以往哪一次都紧啊,是不是有人看着所以格外的爽?嗯……”清莲那一声饱含情欲的“嗯”逗得云筝心头一颤,只听清莲继续说道:“你说若是多叫些人来看着,我是不是就要被你绞断了?”

  云筝闻言忙哀求道:“别、啊……别给别人看……啊……求你……” 她根本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在一群男人面前呻吟,会是一幅怎麽样的情景。若是师尊也便罢了,他和清莲一样都是令自己动心的人。若是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被更多的人看去了,那她真该羞愧的去死了。

  “那你想给谁看?你师父?想不想你师父想我这样用大肉棒插你小穴?嗯?”清莲说完,有舌头勾住云筝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啃咬着。

  云筝听到清莲的话,心头一跳,瞬间便达到了高潮。清莲感到云筝的小穴一下一下地用力吮着自己的肉棒,便知她到了高潮,却还觉得不够。他腾出一只手使劲掐弄起云筝的花蒂来。云筝只觉一股尖锐的快感从那处袭来,接着便眼前一白,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同时小穴猛的收紧。清莲被夹的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射了出来。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在云筝子宫深处,云筝不禁满足的叹了口气。

  清流亲眼目睹了一场或春宫,此时只觉口干舌燥。尤其从他这个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清莲紫黑的肉棒在云筝粉嫩的小穴中来回进出,以及云筝最後爽得射出来时那股淫液在空中画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这一切,他都看的一清二楚。清流此刻只觉得身下肿胀难忍,他大口的喘着气,试图平息体内的欲火。

  清莲满意的看着清流身下高高搭起的帐篷,知他忍得难受,便对云筝道:“小东西,还不快去帮帮你师父?用嘴让他射出来吧,瞧我这师弟忍得怪难受的。”

  刚刚泄过的云筝迷茫的张着大眼睛望着清流半晌才反应过来清莲的话,心中一动。自己从小便对这如神仙一般的师尊充满了仰慕之情,二人之间却从未有过逾矩的动作。她此刻很是犹豫,想借着这个机会更亲密的贴近师尊,却又觉得自己这淫荡的身子已经没有了触碰师尊的资格。她犹豫的看了看清莲,又看了看清流,不知如何是好。第二十一章

  这种感觉就像是咳嗽,你越是压抑,它就越强烈。如果可以,云筝是想帮师尊射出来的,更想让师尊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甚至是射在自己里面的。想到这里,云筝不禁下身一酸。

  此刻清莲已经有些疲软的阳具尚在云筝的花穴里面停留着,所以马上注意到了云筝刚才那次小小的悸动,他凑在云筝耳边小声道:“此刻师伯的肉棒还在你那小穴里面呢,就惦记上别人的棒子了?”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清流一眼。

  云筝被清莲说中心事,不禁俏脸一红,娇嗔的看了清莲一眼。清莲亲昵的拍了拍她的翘臀,将她放下。

  这一连串的亲昵动作看在清流眼中十分不是滋味,他心底忽然浮现出一个想法来,那二人之间已经形成了如此微妙的关系,云筝还会跟自己走吗?只因自己的一个疏忽,他就要永远的失去这个孩子了吗?

  云筝没想到清流离开齐云山之後居能在这麽快的时间内刚回来,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消息的,但是想必是十分担心的,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想到这里,云筝心中一酸。她迈着虚软的脚步走到清流面前,望着清流清澈的双眸,低声道:“云筝又让师尊费心了。”说完,心中百感交集,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如果不是双手被缚,清流此刻很想将云筝纳入怀中安慰一下。可如今这种状况清流也只能说句:“筝儿莫哭,是为师的不是。”

  云筝无言以对,擦干眼泪,蹲下身子将清流的裤带解开,掏出清流的阳具捧在掌心。那粗大的肉棒表面筋脉突起,一副狰狞的样子。云筝不可思议的抬眼看清流,不敢相信如神仙般师尊,竟有着如此可怕肉棒。

  清流见云筝那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如此望向自己,想到自己几乎是看着这孩子从一个瘦小的孩童蜕变成如今这般亭亭玉立的,一种禁忌的感觉浮现在心头,忍不住道:“筝儿,不要……”

  云筝握住清流肉棒的双手一顿,霎时红了眼睛,问道:“师尊可是嫌弃云筝这身子不干净?”

  清流见她要又哭了急忙摇首道:“不是,为师只是、只是……只是舍不得筝儿做这种事。”

  云筝痴痴的望着清流,在心中感叹道:是啊,也就只有师尊会舍不得了吧。只有把自己放在心里的人,才会这般不忍心。而师伯,从头至尾都没有过顾虑,自己从来没有进入过师伯心里。想到这里,云筝展颜一笑,用力摇头说道:“云筝愿意为师尊做,云筝想帮师尊射出来。”

  如此动情的话令清流胯下之物在云筝手中又胀大一分。云筝知他此刻一定忍得难受,再不多言,张口将那巨物含入嘴中,卖力的吮吸起来。

  “嗯……”自己的肉棒被云筝纳入口中之时,清流忍不住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如果不是此时上身被缚仙锁捆着动弹不得,他真想伸手摸摸云筝乌黑的长发,想抱抱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女子。

  “唔……师尊……唔……”云筝口中含着清流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叫着,同时努力地吞咽清流的肉棒,力图让它插得更深。胸前高挺的双峰也随着上身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扑上去握住狠狠地揉捏一番。云筝吞吐的同时,双手也不忘爱抚清流的肉棒下端那两只玉带。

  清流舒爽的眯起眼睛,微扬着下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石床上的清莲看着清流这副动情的模样,忍不住想到曾经的曾经,他也曾雌伏在自己身下,那时他们是那般的亲密无间。可是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二人的关系越来越远,即便是面对面站着,也仿佛隔了千山万水。直到自己动手杀了清风师弟,自己和清流之间的关系便算是彻底破裂。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思及此处清莲心中一痛,急忙闭起眼睛暗中吐纳,努力平复心中那不该有的悸动。

  “啊……筝儿,快、快停下,我要射了……啊……”云筝吞吐了许久之後,忽听得清流急促得声音。闻言,她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快速的套弄起来,同时将他的肉棒含得更紧。如此反复数十下之後清流终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快、快别──要射了……嗯啊……啊啊──”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清流的脊背向上攀升,本来不想将那秽物射到云筝口中的,无奈她一直不松口。清流最後终於忍不住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喷道云筝口中。

  云筝努力地将清流的精液吞入肚中,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延长清流射精时的快感。清流几百年没有做过这档子事了,所以这次射了许多,那些来不及被咽下的精液就顺着云筝的嘴角流出,一副淫靡的景象。

  “筝儿……”清流望着眼前的云筝,喃喃的吐出这两个字,就再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了。他怎麽也想不到,二人之间的关系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突破这一层师徒关系的。清流此刻心中有些窃喜,如果不是碰上如今这种状况,他和云筝的关系也只会止步不前。但这又是一种矛盾的心理,比起这些,他更不愿意自己疼爱的云筝被清莲这般糟蹋。

  云筝将清流疲软的阳具吐出,细细的将其舔干净这才作罢。最後擦干净自己嘴角残留的精液,竟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刚刚射过的清流心中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但是人心是不懂得满足的,得到了便想要更多,清流此刻就陷入了这个怪圈之中。明明觉得满足,却又贪婪的想要更多,那份复杂的心情,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此时,清莲睁开眼睛,走下床至云筝跟前,将她揽入怀中让她背对着清流。清莲的双手覆上那两瓣翘臀,轻轻一掰,一朵粉嫩的菊花就盛开在了清流面前。清流浑身一僵,望着那粉色的菊穴,再也移不开眼睛。第二十二章

  “师弟来的甚是时候,这里,我还没用过。不如师弟……”此时的清莲就如从地狱中走出的魔鬼一般诱惑着清流,他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敲进清流心头。清流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心急促得跳着,他真的想狠狠地抱着云筝,让她在自己身下愉悦呻吟,想让她在自己身下一次次的到达高潮。可是师徒的关系又让他却步,更让他在意的是,云筝是怎麽看自己的?越是在意,顾虑也就越多。

  “看来,清流师弟好像不愿意呢。”清莲抱起云筝走回石床前,坐下。他将云筝双腿打开,又恢复到最初的姿势,让那蜜穴大张着对着清流,道:“小云筝啊,既然你那师尊不愿意,就好好求求他吧。来,师伯是怎麽教你的?”清莲一边说着一边握着云筝的手,让她的手指盖在那两片粉嫩的花瓣上,用自己的大手带着她的小手轻轻地揉动起来。

  “啊……”一丝呻吟声从云筝唇间溢出,之前给清流做时自己早已动情,此刻她更是忍不住乞求道:“师伯……啊……云筝想要……嗯……再用力些……”

  “叫我清莲……”清莲沙哑着嗓子在云筝耳边说道。他身下的肉棒早已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就顶在云筝小穴的入口处,却没有要进入的意思。见云筝迟迟不肯叫自己的名字,便沈声道:“怎麽,这麽不听师伯的话,苦头还没吃够麽?”说完,他伸出舌头,勾住云筝的耳垂,轻轻咬着。

  云筝被清莲的话说得心头一跳,紧接着就被清莲舔得浑身一颤,无暇顾及其他,云筝脱口而出道:“清莲……”

  “这才是乖孩子。”清莲说着并起两跟手指探入云筝的小穴内,肆意地搅动,却又故意不去碰她最敏感的那一处。

  “清莲,我想要……给我……”云筝终於禁不住诱惑扭动着腰肢,带着哭腔求道。

  这正是清莲想要的,他笑道:“那就求你师父呀,师伯教过你怎麽说的。”

  云筝被欲望折磨的受不住,眯起眼睛望着清流,一边随着清莲手指的节奏扭动腰肢一边说道:“师尊……啊……云筝想要……恩……要师尊啊……插云筝的小穴……好痒……云筝、云筝受不住了啊……嗯……”

  “要你师父用什麽插你那小骚穴?恩?说来听听。”说着清莲的手指用力一点云筝小穴里那处软肉,云筝失声叫道:“啊──好舒服……要、要师尊的大肉棒用力干云筝的小骚穴……啊啊啊……师尊,师尊……嗯啊……”

  看到云筝淫乱的模样说着一句句淫话,清流刚射过的肉棒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捆住自己的绳子已经松了开来,清流不由自己的走向石床。他托起云筝的小脸,看着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喘着气,眯起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此刻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清流终於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动,俯下身去盖住那张小嘴,狠狠地吻了起来。

  云筝的舌头主动缠上清流的舌,和它纠缠在一起。清流用力吮着云筝的香舌,恨不得将其吞入腹中。许久二人才分开,唾液在空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看上去煞是淫靡。云筝大口的喘着气,看着清流道:“师尊……求你狠狠的干云筝吧,云筝等不及了……”

  身後的清莲将云筝放下,让她跪趴在石床上,双手撑着石床,双腿大张。清流跪在云筝身後,用手指抚摸着那朵粉嫩的菊花。云筝被他摸得浑身一颤,清流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那菊穴周围的褶皱,同时一只手还用力揉搓着云筝花穴外面的那两片花瓣。

  “啊……师尊……好舒服……再多给云筝些……恩啊……师尊……啊……好酸……云筝想要啊啊──师尊……”

  清流那湿润滑腻的舌头迫不及待的挤进云筝紧致的菊穴中,在里面用力舔着。云筝被清流舔得浑身颤抖,不住的浪叫:“啊啊哈……师尊……好棒啊……云筝好想要啊啊──师尊……恩啊……快进来、用、用师尊的大肉棒狠狠的插云筝啊……嗯啊……”云筝的纤腰随着清流的舌头不住的扭动。因为是清流,云筝从小便爱慕的人,所以她此刻格外动情,只想早一刻与他结合。

  清莲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副活春宫,一只手在自己已经涨得发痛的肉棒上快速撸动着,最後还是觉得不过瘾,来到云筝身前将肉棒一下塞进云筝口中。肉棒被湿润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清莲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

  清流用手抹了一把从云筝蜜穴中流出的淫液,涂在自己的肉棒上,又涂了一些在云筝的菊穴里。然後双手掰开云筝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小穴,粗大的龟头顶开那些褶皱,缓缓地向里面推进。

  云筝只觉得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着,可是嘴里含着清莲的肉棒,她喊不出声,只能“呜呜”得哼着。突然清莲吃痛的抽了一口气,迅速将自己的肉棒从云筝口中取出。他掐住云筝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气道:“你这小东西居然敢咬我!”

  云筝嘴里没有了肉棒的阻碍,带着哭腔道:“疼……疼啊师伯……”

  清莲看着眼前这眼泪汪汪的小东西,也不忍心责备什麽,知道她也是疼极了才有了下意识的动作。他也只能暗恨自己猴急,插得不是时候了。清莲来到云筝身侧,一手捋着云筝紧绷的後背,一手插进云筝的蜜穴中,揉弄着小穴里那块敏感的软肉,说道:“乖,放松些,很舒服的,你也想你师父插进来的,对吧。”

  清莲看了一眼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的清流,见这麽半天他的龟头才只进去了一半,就不再往前挺进了,他忍不住讽刺道:“怎麽?心疼了?”

  正如清莲所言,清流心疼了,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放弃。清流看了清莲一眼,云筝紧致的菊穴夹得他有些疼,他皱着眉头没有说话。#--iCMS.PageBreak--#第二十三章(BG、BL混合H)

  “呵。”清莲嗤笑一声道:“还不是一下的事,你这样憋着不难受?还是让师兄帮你一下吧。”言毕,清莲出其不意的向前用力推了清流一下,清流的肉棒一下将云筝的菊穴贯穿。

  “啊──”云筝吃痛的尖叫了一声,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清流吓了一跳,紧接着便心疼得不行。他细细的吻着云筝的背,同时用手揉捏着云筝圆润的酥胸,道:“弄疼了吧?是为师的不是。筝儿听话,放松些,一会就好了。”言毕,他嗔怒地瞪了那个坏心眼的清莲一眼。

  清莲但笑不语,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他熟练地逗弄着云筝的花穴,试图让云筝尽快放松下来。在清莲和清流的爱抚下,云筝渐渐地放松下来。清流见她身子不再绷得那麽紧,便开始慢慢抽动起来,道:“你刚刚险些缴断为师……”随着清流的抽动,一丝鲜红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清流看的心中一痛,俯身一个个细密的吻落在云筝背上。

  有了血液的润滑和云筝自身分泌出的肠液,清流的抽动不再困难,他渐渐地加快了速度。一丝丝不同於花穴被干的快感渐渐涌上云筝心头,她不禁舒服的哼了出来:“嗯……师尊……啊……再用力些……恩……好舒服……”

  听了云筝充满情欲的淫语,清流便不再顾忌,放开了在云筝体内冲撞着,两只玉带打在云筝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随着清流的攻势渐猛,云筝的叫喊声也渐渐高了起来。

  “啊……师……尊……啊啊……你要干死云筝了啊……不、不要再撞那里啊……要、要疯掉了……啊……不、不行──”话还没说完,云筝就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这时,在一旁看着的清莲胯下的肉棒早已肿胀不堪,忍不住道:“抱她起来,我干她前面那个小穴。”

  清流会意,肉棒也不离开云筝的菊穴就这麽直接将云筝抱了起来。清流的两只胳膊分别端着云筝的两条腿,就像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将云筝抱了起来。云筝重心不稳,吓得急忙用双手勾住站在面前的清莲的脖子,害怕自己摔下去。云筝一紧张,後面的小穴便突然收紧了,夹得清流快慰的叹了口气。

  清莲缓缓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云筝的花穴,感觉那湿润的小穴将自己慢慢地吞了进去,终於不在憋得难受,舒服的叫了出来。“嗯……好紧……”然後慢慢地抽动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清莲几乎可以感觉到清流插在云筝体内的那根肉棒。两只棒子隔着一层薄膜彼此摩挲着,更增强了二人的快感。

  云筝前後两张小嘴都被喂的满满的,那种舒服的感觉难以言喻,所以清莲只是轻轻抽动了两下,云筝就忍不住泄了一次。两张小嘴同时颤抖着吮吸体内那两只棒子。

  “啊……”清流舒服的叫了一声,就忍不住缓缓地抽动起来。他和清莲两人起先只是轻缓的动着,清莲入清流便出,清莲出清流便入。如此几次三番之後两人逐渐加大了力道和速度,一进一出疯狂的撞击云筝的小穴,最後发展到同进同出。

  云筝被干几乎要晕死过去,只觉得气血一阵一阵往上涌。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连叫喊都顾不上了,她如离开水的鱼一般大张着嘴,大口的喘息,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她却浑然不觉。

  清莲望着与自己面对面的清流,清流那动情的表情让清莲忍不住心生悸动。他忽然邪邪一笑,这笑容正好被清流收入眼中,清流身子一僵,不知道眼前这人又要干什麽了。只见清莲的双手绕过云筝,摸到清流结实的臀部,时隔这麽久他还是准确无误的摸上了清流的菊穴。力道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

  最初清莲的双手摸到清流臀部之时,清流双手一抖险些将怀里的云筝扔了出去。随着清莲的揉弄一股酥麻感顺着清流的脊背攀升,清流忙道:“啊……你──别……”那久违的快感让清流差点就射了出来,他忙稳住精关怒视清莲。

  清莲笑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无奈清流手中抱着云筝,下面又插在云筝体内,一时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清莲为所欲为。

  云筝看不到身後的清流,不知发生了什麽事,只知道这两个人突然都不动了。在欲望的驱使下,云筝只好前後摆动腰肢,自己套弄身体里那一前一後两只棒子。云筝扭腰摆臀地套弄了几下便有些力不从心,於是她娇嗔道:“师尊、师伯……动一动……动一动……云筝好难受……”

  清莲此时正专注於调戏清流的小菊花,而清流被调戏的暂时顾不上别的,故云筝的抗议了几下之後依然未果。云筝此时上半身基本都挂在清莲身上借以分散一部分重力,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受的云筝忍不住一口咬在清莲肩上。

  “嘶……”清莲吃痛的抽了口气,不过似乎心情很好,不恼反笑道:“瞧把这小东西急的。”说完,他终於收回了欺负清流的魔爪,转而放到云筝翘挺的胸脯上,用力一掐那挺立的花蕾,道:“就这麽着急……嗯?”

  清流此时方才松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下身开始慢慢挺动。清莲继而也慢慢地动了起来,边在云筝耳边问道:“你师父干你干的舒服还是师伯干你干的舒服?说出来给你奖励……”清莲亲了亲云筝的耳垂,望向清流的目光带了些挑衅的意味。

  “啊……都、都好……啊……再快些……嗯……痒死了……快些啊……”那两个人故意慢慢磨着云筝的小穴,看她急的小脸涨的通红,焦躁的扭着纤腰。

  “真是没什麽意思的回答啊……”清莲不轻不重的在云筝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筝儿……”清流凑到云筝耳边,哑声说道:“还是……嗯……为师干你……嗯……舒服……对吧……嗯?说啊……”清流故意发出很性感的低吟,一声声传进云筝耳朵,敲得云筝心头痒痒的,於是她顺从的说道:“是……啊……是师尊……嗯……干、干云筝……舒服……”

  作家的话:

  涉及极少量BL的H

  想看BL+BG的亲赏点票子吧~第二十四章

  清流听罢,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清莲看着自己的师弟这般摸样,忽然一晃神,他有多久没对自己笑过了?清莲觉得时光在此时仿佛倒回了若干年前,他旋即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去回想过去。他对着清流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便没有再说话。

  此时云筝正好看着清莲,毫无悬念的将他这个笑容收进眼底。云筝不禁一下子愣住了,她从未见清莲这般对自己笑过。仔细回忆了一下,她才发现清莲即便是对着自己微笑,那温柔也从未到达过眼底。清莲曾经说过的话浮现在云筝的脑海中,他说:“你我都是可怜人,我们都那麽喜欢他……”只是不知道清莲是曾经那麽喜欢清流,还是一直那麽喜欢清流?

  一种说不出的苦涩从云筝心底涌出,自己把全部都交给了清莲,却连一个走进他内心深处的机会都换不来。如果换做师尊他一定不会那麽粗暴的对待他吧,云筝这样想着。她感觉好像自己被这两个人排除在外了,自己是多余的……

  见云筝分神,清莲和清流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後同时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他们胯下的肉棒用力的撞击云筝的小穴,一下又一下。

  此时云筝再也顾不上想些有的没的,汹涌而至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声又拔上一个新的高度:“啊──师尊啊……不、不行了……”云筝只觉得自己在欲望的潮水中不断颠簸,眼前一片空白。她无意识中紧紧地抓住清莲的肩膀,指甲都深深地嵌了进去,却浑然不知。

  “只喊你那师父吗?那师伯便退出来好了……”清莲说完,肉棒便不再抽动,大有撤出这场战斗的意思。

  云筝忙道:“不要!师伯别走……让云筝泄出来……啊……好舒服啊……”话还未说完,便觉得清莲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眼前一晕,身下的小穴便颤抖着喷出一股热流。那火热的小穴卖力的吸着云筝体内的两根棒子,清莲和清流快速的抽动数下之後,也被这小穴夹得忍不住射了出来。

  清流将浑身酥软的像团棉花一般的云筝放到石床上。没有了肉棒的填塞,清流和清莲射在里面的精液从云筝的两个小穴里缓缓流出,沿着她白皙细嫩的大腿向下蔓延着,这淫靡的情景让清流怎麽也移不开眼睛。直到清莲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盖在云筝赤裸的身上,清流这才回过神来。

  云筝躺在石床上昏昏欲睡,清莲和清流两人对视一下後就各自将目光移开,激情过後的山洞内一下子安静了起来。

  最後还是清莲先开口道:“要不要躺下休息会?”

  清流愣了一下才道:“不了,急匆匆回来,观内诸多事宜尚未打理妥当,若总不见我回去,怕他们担心。”

  清莲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那……我这就带筝儿回去了。”

  “好。”清莲伸手欲取回自己盖在云筝身上的衣服,看到云筝蜷成一团的身影後,伸出去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他抬头看了清流一眼,清流会意道:“我在洞外等她。”说罢,便真的去了洞外。

  清莲一个清洁诀将云筝下身清理干净,笑道:“小东西,怎的还赖着不起来,莫不是果真想陪师伯在此处修行了?”

  云筝慢腾腾地爬起来穿衣服,她低低地垂着头,不敢看清莲。她想到他曾经问过自己,可愿留在此处陪他,早在那时他便预料到今天这样的情形了吧?云筝咬住下唇,狠了狠心,最终还是把心中一直耿耿於怀的问题问了出来:“师伯,你当真是那般看我的?”

  清莲知道她说的是什麽,但是看着她这幅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便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故意问道:“哪般?说来听听。”

  “你──”云筝心中一痛,瞬间红了眼圈,她扭头便向洞口跑去。

  清莲见她这般反应,心中一急,赶忙伸手一捞,直接将云筝揽入怀中。他用力禁锢住不断挣扎的云筝,说道:“你这小东西,怎生这般无趣?刚刚那是玩笑话,你也当真。我知道你说的是何事,那天你总喊着你师父,我那也是气急了才说的,算不得数。况且,你这身子哪一处不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

  云筝闻言,又问:“那你之後为何那般对我?”说这话时,满腹委屈又涌了出来,她忍不住撅起了小嘴。

  清莲老毛病忍不住再犯,逗她道:“哪般?为何师侄说话总是这般引人深思?”他刻意强调了深思两个字。

  原本已经不再挣扎的云筝见他这般无赖,便又开始用力掰开清莲揽住自己的双臂,试图离开他的怀抱。

  清莲忙道:“乖,别闹。”

  云筝气结,明明胡闹的人是他,自己反倒落了不是。清莲总是这样,纵是黑的也能被他说成白的。不知不觉中,自己就被他拐跑了。

  只听清莲凑到云筝耳边,呼着气道:“果真不喜欢我那般对你?那为何那次下面湿成那样?我到现在都记得你那次夹我夹得特别紧。”

  云筝闻言不禁双颊飞红,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疼痛中又带了一丝极致的快感。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与以往的感觉,她也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至於为什麽夹他那麽紧,云筝觉得那完全是身体对疼痛的本能反应。可是明知如此,又没办法厚着脸皮和他辩驳,平白让他捡了个便宜。云筝叹了口气道:“不管师伯信不信,那一日若换了别人,云筝定不会与他成了这夫妻之事。”

  清莲搂着云筝的手臂明显一僵,旋即将她搂得更紧。他将头埋入云筝颈间,深沈的道了声:“我信。”

  这两个字直敲进云筝心头,她眼圈一红,後面便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作家的话:

  清莲叫云筝师侄没错吧?云筝叫他师伯第二十五章

  清莲就这样无言的抱了云筝一会,然後将她放开,让她面对着自己。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穿戴妥当的云筝,最後拍了拍她的头道:“答应传授你的法术还未来得及教,着实有些遗憾。不过你师父很厉害,跟着他好好学,他日必能有所成就。”

  云筝轻轻地点了两下头,算是应下。她一直低垂着头,半晌才道:“师伯,一起走吧。”

  清莲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向洞口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道:“你师父定不会同意的。当年他和清风情同手足,我却杀了他,你师父没杀了我泄恨就已经是好事了,你如今还指望他放了我?”

  云筝皱了皱眉,不经脑子的脱口问道:“情杀?”

  “他也配!”清莲嗤笑一声,然後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在云筝额头上重重敲了一下,板着脸教训道:“整天净想些有的没的,快随你师父去吧。”

  云筝身子一僵,低声道:“对不起,我说了会对你好的,可是……”

  清莲一怔,没想到眼前这小丫头竟然还记得当初的话。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顿时浮上心头,当时自己也答应了要对云筝好,可是先前自己却险些害死她。清莲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不想让云筝带着歉意的心情离开,他便挑了些好的说道:“该说谢谢才是。”

  云筝闻言,茫然地望着清莲,不知他此话何意。

  清莲笑着掐住云筝的下巴解释道:“我成了你和你师父的好事,岂不该谢我?若不是我,你恐怕这辈子就只能看得到吃不到了吧。我可有说错?”

  云筝被清莲说的瞬间红了笑脸,这幅模样让清莲刚消下去的欲火,大有重燃之势。他忙移开目光道:“我和你师父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为人再清楚不过。他定是极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那般对你。不管他从前如何对你,今後必然不同。莫要让他等久了,去吧。”说完,运起一道掌风,将云筝的身子送了出去。

  清流见云筝此时才出来,刚想询问原由,话到嘴边却吞了回去。看云筝此刻失落的模样,她定是极其喜欢清莲的。清流不敢问,怕问了她央求自己放清莲出来。倘若云筝开口,自己定然不忍心拒绝。可是清流不想放清莲出来,他不想清莲再伤害云筝,清莲绝非可以托付终身之人。还有就是他不想看到云筝在清莲身下婉转娇吟的模样,只是想着便有些难受。於是他改口道:“好了?那我们走吧。”

  云筝抬头望了清流一眼,点了点头。临走前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洞口,就见清莲背着身子站在洞口处。云筝咬紧下唇,当初那麽期盼师尊回来带自己离开这里,如今师尊真的来接自己了,自己怎麽又舍不得了呢?望了一眼清流的背影,她也急忙拈了一个御风诀跟上。

  清流带云筝从小路回到齐云观中,并没有惊动太多人。想到之前三人在山洞中的荒唐,清流便对云筝道:“筝儿可是累了?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为师还要去处理你师姐的事,她还在跪着思过呢。”

  云筝道:“师姐她……”

  清流见他问起,便将云绯告诉自己的事情讲给了云筝听,然後道:“饶是打碎了那静心瓶,你师姐罚的也着实重了些。”清流说到这里,看了云筝一眼,说道:“她的气是冲着我来的,却苦了你,是为师的不是。筝儿可怨师父?”

  云筝刚要摇头,却发现不对,那瓶子根本不是自己打碎的。她忙解释道:“不是的师尊,静心瓶不是我打碎的。”

  清流一愣,便问:“那是何人?”

  云筝便将她所看到的经过讲与清流听,说完之後她又忙道:“真的不是我打碎的,即便是我打碎的我也没有必要瞒着师尊对吧?师尊可信我?”

  清流笑着摸了摸云筝柔顺的头发,道:“当然信得。”说完,清流便陷入了沈思中,到底是何人出於何种目的要趁自己不在时潜入自己的卧房?自己的卧房中有什麽东西吸引着他?红光,那便是火系仙术。清流闭上眼睛,将本门修习火系仙术的诸多门人在脑中一一过了一遍,却依然理不出个头绪来。於是他问云筝道:“你只看到了红光?没有看清人影?”

  云筝摇了摇头道:“我进去之後里面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就见静心瓶碎在地上。所以我便觉得这人心中有鬼,不然也不会慌张之中打碎瓶子。”

  清流叹了口气,说道:“此事尚需从长计议,我先去看看你师姐。”清流说罢,抬步要走,忽的又站住了脚步,回头问云筝道:“可恨你师姐?”

  云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如果不是侥幸遇到师伯,今日师尊接回的便是云筝的尸体了。师尊说云筝该不该恨她?”

  清流看着这样的云筝,心中一痛。她所言不假,如果不是清莲,自己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清流忽然感到庆幸,庆幸当年师尊将清莲罚入第九层,庆幸云绯也将云筝关入了第九层,如果她当日她随口说的是第八第七或是随便哪一层,自己如今见到的都只会是云筝的尸体。这一切就像是冥冥中都有了定数。如果这当真是定数,便是云筝和清莲的缘。倘若将这之前的种种关联起来,这份缘显然是与自己毫无干系的,自己不在这缘分内,那麽他该何去何从?

  清流叹了口气,劝云筝道:“惟神境一通,乃识神用事。若不能保扶心君,即为识神所转,却自喜其能修能证,而不知魔已入於心矣。”清流抬手宠溺的揉了揉云筝的头,道:“筝儿,你要记住,修道之人切忌心中生恨。魔由恨生,最後走火入魔害得只会是自己。你师姐她……”清流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才道:“是为师害了她,她本是个好苗子。”

  “云筝谨遵师尊教诲。”云筝顿了顿又道:“师尊无需自责,师姐她……终究会明白师尊的用心良苦的。”云筝口中这样说着,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她觉得师尊应该多安慰她几句的,哪怕是在自己面前哄哄自己也好。可是师尊什麽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师伯还说师尊对自己会与以往不同,哪里不同了?如果他今日面对的是自己的尸体,他可会这般泰然的讲道理?师伯啊,你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师尊啊。第二十六章

  云筝告别了清流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她用手一一划过屋内的每一件摆设,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安心。从柜中取出几件换洗的衣服,云筝匆匆赶去後山的泉眼处。她简直太想洗澡了。

  齐云山的後山共有两口泉眼,一个冰泉一个热泉。这两个泉眼皆是天然形成,乃是山中灵气之所在。齐云观中诸多弟子一般都喜欢去冰泉泡,在冰冷的泉水中,他们需要不断地用仙术来抵御那寒冷的泉水,借以此法提高自己修为,和齐云洞有异曲同工之妙。

  唯有云筝喜欢这口热泉,她总觉得舒舒服服泡个澡比什麽提高修为重要的多。如果连洗澡这种享受的事情也和修行挂钩,那人生还有什麽乐趣可言?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云筝其实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将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这可惜师伯享受不到了,师伯……云筝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当初自己那麽想逃离那个人,如今总算是解脱了出来,为何又会主动想起他?云筝继而又想到那个山洞,实在是太空荡了。如果只做修炼之用还好,若是天天住在里面该有多寂寞。

  云筝在热泉中一泡,之前数日的疲惫尽显,居然不知不觉中就昏昏沈沈的睡着了。最後云筝是被清流唤醒的,她朦胧中只觉得有人唤自己的名字,睁开眼睛就见清流立於水中,一身银白色的衣襟早已湿透。清流见云筝醒来这才松了口气,道:“筝儿?可是醒了?”

  云筝茫然的点了点头,再看天色居然已是黄昏十分。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水中睡了这麽久,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泡得发白了。云筝抬头望向立於身前的清流,不解道:“师尊怎麽来了?”

  清流被云筝问得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先前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云筝,後来问了观中弟子,有人便言看见云筝往後山方向去了。清流当下便慌了神,他首先想到的便是由於在齐云洞中发生的那些事,以至於云筝一时想不开去寻了短见。当他匆匆来到後山,就看见云筝背後靠着一块石头,已经神志不清了。来不及多想清流便入水想要救她,走进了才发现原来她只是睡着了。

  想到这里,清流也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叹道:“为师若不来寻你,你就不知道要睡到什麽时候去了。可苦了为师,在观中如何也寻不到筝儿,找到此处却发现你居然在睡觉。”说道这里,清流一顿,然後笑道:“当真是小孩心性。快随为师走吧,只因为师出来寻你,晚课都推迟了。”

  云筝闻言,小脸一红,半晌才低低的说道:“师尊,我还没、没穿衣服呢。”

  清流下意识的低头一看,果然就见云筝翘挺的胸脯在水中过隐若现。再看云筝被水汽蒸的鲜艳欲滴的小脸,清流忍不住看得出神。

  云筝被清流看着,之前在齐云洞中二人所发生的种种不禁浮现在眼前,她忍不住害羞的将身子往水中藏了藏。

  清流见到云筝这样的动作,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道:“我在岸上等你。”

  云筝穿戴完毕後上岸,便见清流已经运气将衣服上的水都蒸干了。云筝看着清流略有些旧的袍子说道:“师尊的袍子有些旧了,云筝改天作件新的吧。”

  清流闻言笑着应了。自从云筝成了清流的粗使小童,清流的衣服便不再从山脚下镇子里的裁缝那订做了。虽然清流说过无需云筝如此费神,但年纪尚幼的云筝却一直坚持着。云筝家境贫寒,自小便帮着母亲给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刚开始清流的衣服上那些针脚总是歪歪拧拧的,错漏百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云筝的衣服做得连山脚下的老裁缝也自愧不如。这些年来,清流换下来的旧衣服他一件都没有扔掉过,全都叠好放在衣柜中。那柜中的每一件旧衣服,都代表了云筝的成长。如今,已是大姑娘了。

  晚课结束後,清流将云绯和云筝叫至身前,二人皆端端正正的跪在清流面前。只听清流沈着嗓音对云绯道:“云绯,你入门多年,身为大师姐遇事却如此莽撞,叫为师怎麽放得下心?你尚未等事情查出个结果便将云筝关於齐云洞九层,莫要告诉为师你不知道以你小师妹的修为去到九层便就是死路一条。且不提事情真相,即便是她真的打碎了静心瓶你也不该如此重的惩罚她。云绯,为师问你,你当时可是存了杀了你小师妹的心思?”

  闻言,跪在下面的云筝不禁心头一跳,他怎麽也没想到师尊居然这样直白的问出了这句话。再看云绯,只见她紧紧地咬着嫣红的唇瓣,最後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深吸了一口气答道:“是。”

  只见清流并不惊讶云绯的回答,继续道:“云绯,你可知同门相残,依本门门规该怎麽罚?”

  云绯道:“轻则废去修为逐出师门,重则自裁谢罪。”

  “那依你之见,为师该如何罚你?”清流缓缓问道,那口气平淡的就如同平日里讲道时一般。

  云绯闻言,瞬间红了眼圈。她微微低下头,不想让清流看到自己此刻的失态。一直以来她都在清流面前努力地扮演着一个优秀的徒弟,她不想让师尊失望。而唯一一点脱离她的掌控的事情就是自己对世尊的那份感情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她恨,恨师尊的心为什麽偏向云筝,明明是自己最先来到他的身边的,为什麽他从来都没有留意过她的感受。他对自己所倾注的感情从来都没有超越过师徒之情。可是他待云筝则不同,似乎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云筝走进了他的生活。他说自己对云筝的处罚不公平,可是他又可曾公平的对待过自己?他给了云筝走进他生活的机会,可是自己却没有。如果自己也能像云筝一般贴近师尊,如今的结果可会不一样?第二十七章

  过了许久,云绯才道:“云绯甘愿一死。”

  清流闻言无声的叹了口气,道:“云绯啊,你这心高气傲的性子着实该收敛些了,你本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却因何最近这些年来修为都没有提高?听为师一句劝,收敛收敛心思,莫要辜负了你这一身好底子。你这性子为师再了解不过了,若是不让你自己将这些事想明白了,便是再怎麽罚你也於事无补。你是为师的亲传徒弟,为师并不想要你的命。为师只想让你自己想明白罢了,你即便是恨,也该是冲着的为师来的,着实不该难为你小师妹。”

  云绯听罢,愣了半晌才道:“师尊这是……”

  清流点了点头,道:“你便自去继续思过吧,何时想明白了,便来对为师说。”

  云绯怎麽也没想到这样大的一件事竟然被清流这般草草了结了,师尊不是很在意云筝的吗?却为何丝毫不见偏袒於她?想到这里云绯不解的望了云筝一眼,就见云筝低着头,长长的青丝遮住了她娇俏的脸庞,看不出来在想什麽。云绯收回目光,对着清流拜了拜道:“谢师尊不惩之恩。”

  清流挥了挥手,云绯便退下思过去了。此时,堂上便只剩云筝与清流二人。清流见云筝依旧低着头一动不动,便猜她定是不满自己对云绯的惩罚,可是清流也有自己的计较。依云绯那性子,今日若是罚重了,她必定将此事记在心头,更会认定自己偏袒云筝。如此只怕日後更会难为云筝,而自己始终不可能无时无刻的护着云筝,他不想之前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若是说杀了云绯,毕竟是自己的得意弟子,他是如何也下不去这个手的。

  清流起身行至云筝跟前,然後蹲下身轻声道:“筝儿可是气为师罚得轻了?”

  云筝依旧低头不语。

  “筝儿?”清流轻轻抬起云筝的下巴,却见云筝的脸上早已爬满了泪水。清流低头,只见云筝身下那块青石板上已有一小块水渍了,可见她哭了许久。看着这样的云筝,清流无端的心中一痛,道了声“筝儿……”便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

  云筝不敢看清流的眼睛,她心中很气清流随随便便两句话便饶了云绯师姐,可是若看了清流那双温润如水的眸子,她一定不忍心继续生他的气,所以她只能回避他关切的目光。云筝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云筝告退。”说罢,起身便欲离开。

  清流急忙一把将云筝拉住,然後也来不及顾虑此处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在云筝离开的那一刻他突然很害怕,害怕动作慢了他就再也留不住这小丫头了。只听清流沙哑着嗓子道:“别走,是为师不好。”

  云筝在清流怀中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未果。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哭得很凶,似乎是要将这段日子以来的委屈全部哭出来。她一边抽噎着一边道:“师尊为什麽不罚她?如果师尊回来时见到的是云筝的尸体,师尊也会像今日这般说说就算了?师尊知不知道云筝差点死掉了啊……”说到这里,她哭得更凶,那猛烈地抽泣声就好像随时都会背过气去。“云筝快死掉的时候师尊你在哪里啊?云筝那时候多希望师尊来接云筝啊,可是师尊居然当做什麽事都没大声一样。”

  “筝儿莫哭,是为师的不是。”清流紧紧抱着云筝,任由她似儿时那般将眼泪鼻涕一股脑的蹭在自己身上,他温暖的大掌轻轻摩挲着云筝的後背帮她顺气。听到她说自己差点死掉时,清流不禁心中一凛。他原以为清莲占了云筝的身子便不会难为她,谁想到居然还有这麽一档子事。想到当时在齐云洞中见到云筝时,她满身青紫,原以为只是清莲玩得有些过,现在想想或许并不那麽简单。清流想询问在齐云洞中到底发生了些什麽,却又担心自己开口後云筝难过。这让他着实为难。

  云筝在清流怀中哭了许久,大概是哭累了,才渐渐止住哭声。她问道:“师尊为何不罚云绯师姐?”

  清流叹了口气,将自己心中所想尽数告知云筝。云筝听了心中多少好受了些,便在问道:“那如果师尊回来发现云筝死了呢?也会这般惩罚师姐吗?”

  清流闻言,摇了摇头,坦承道:“不知道,为师从来没想过筝儿会死。”

  云筝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如果呢?”

  清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筝儿何苦这般不依不饶?修仙之人心中切莫存恨,倘若真是筝儿不在了,我便是要了你师姐的命也换不回筝儿的命啊。筝儿,为师之前与你讲的那些仙法道术不少都是讲求修心的,为师不想你像你师姐那般看不开,那反倒会害了你。”

  云筝听完,惊诧的望着清流。清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明白她为什麽这般看着自己。半晌,云筝才讽刺道:“师尊可真不愧是齐云观掌门,云筝就是凡夫俗子一个,云筝没办法像师尊那般看得开。云筝只想问一句,倘若师尊看得这麽开,为什麽还不放了清莲师伯?”

  “筝儿……”眼前云筝咄咄逼人的样子令清流心中一痛,原来那幼猫一般需要人呵护的女子竟然肯为了一个男人而据理力争,只可惜那男人不是他,他已经在不知何时遗失了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清流此刻才明白一件事,清莲已经像是一根厉刺一般横在他与云筝之间了,再也拔不去了。清流忍不住在心中苦笑道:师兄啊,师兄,你此刻一定在笑吧?笑你那般对待她她却始终将你记在心里,而我恨不得将心挖给她,她却已经离我远去。这是为什麽?

  清流抬起冰凉的手,抹去云筝脸上未干的泪痕,叹道:“筝儿,你要为师怎麽跟你说才好?为师从没想过你会死,知道吗?倘若有一天你有事,为师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会将你救回来。唯一一件为师不希望的事,便是你心中有恨。傻丫头,连你云绯师姐都能看出为师独宠你一个你怎麽就看不明白?可是宠不等於一味的听之任之,为师的苦心你可懂?”第二十八章

  云筝显然是没有抓住清流此番话的重点,她从清流怀中抬起头,半是疑惑地问道:“师尊当真只疼云筝一个?”

  清流没想到云筝半天就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是自然,为师都快将心掏出来给你看了,所以筝儿便体谅为师这一次可好?”

  云筝闻言心里有几丝甜蜜从心底涌出,可是听了清流後半句话她不禁撅起了小嘴,不满道:“可是师姐她……”

  云筝话未说完,便被清流打断,他端出掌门的架势,沈着嗓音道了声:“筝儿。”

  云筝偷偷观察了一会清流的表情,见他板着脸望着自己,似是没有回旋余地。云筝咬了咬嘴唇,便不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清流见云筝不再继续纠缠云绯的事情,在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他真不知道如果云筝继续坚持下去自己要怎麽办,倘若云筝真的哭闹起来,自己定然是拿她无可奈何的。可是清流看着云筝这幅委屈的样子又有些不忍,想了一下便道:“明日一早筝儿随为师下山一趟可好?”

  山中生活极其平淡,要说唯一有些意思的去处便是齐云山山脚下的那个小镇了。镇子坐落於齐云山脚下,便依着山名叫做齐云镇。齐云镇不大,却也是人丁兴旺,来自天南海北的求仙者一般都会在山脚下稍作停顿然後再上山。因为这个原因,齐云镇上总会有些南北商客在此处做些小生意。

  云筝闻言,心中一动,心性单纯的她果然再顾不上纠缠云绯师姐的事。云筝很喜欢去齐云镇上,可是能下山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偶尔一两次的机会便显得弥足珍贵。云筝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当真?”

  清流笑道:“为师还会骗筝儿不成?”

  云筝闻言,便像个孩子一般破涕而笑,道:“那师尊明日来叫我,我现在就去准备。”说完,得了清流的允许便告退了。

  清流望着云筝离去的身影,无奈地苦笑。

  翌日清晨,天色有些阴沈,似是要下雨的样子。清流本欲改日再去,後来一想昨日已经答应云筝,着实不忍心她空欢喜一场,便决定依然按照计划行事。二人准备妥当之後便御风下了山。

  到了山脚下,云筝便如出笼的小鸟般雀跃着。齐云镇上最吸引云筝的便是镇上的集市了,这个镇子本就不大,所以并无商铺,都是住在镇上的人挑着担子在街边摆摊。後来又有从别处来的商人在镇上落脚,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个小有规模的集市。

  镇上的人见二人的穿着打扮便知是仙山上下来的仙人,对二人更是礼遇有加。清流往日都是有事来办才会下山,而今日却是特意来陪云筝的,於是他便从始至终都跟在云筝身後,小心翼翼的保护她不被来往行人撞到。云筝也觉得奇怪,便问清流道:“师尊不去办事吗?镇子就这麽大,云筝丢不了的。”

  清流笑答:“为师今日的事情便是陪着筝儿。”

  云筝闻言,不禁对着清流展颜一笑。这笑容令清流看得痴了,不过却也只是短短一瞬间罢了,只见云筝很快就被路边的摊子吸引了过去,完全顾不上清流了。清流无奈地摇头,随後跟上。只见云筝在一个卖簪子的摊子上留恋了许久,摊主看样子是个手艺人,卖的簪子大多淳朴却也别有一番风情。

  清流下意识的望向云筝的发间,只见她一头柔顺的青丝被随意的绾在脑後,唯一的装饰便是一条雪白的发带,却也显出几分青春的朝气来。清流想到云筝已和自己有了那般亲密的关系,便算是自己的发妻了,可是自己却没有给过她什麽。想到这里,清流便道:“筝儿可是瞧上哪支了?”

  云筝十分稀罕的用指尖划过每一支簪子,然後答道:“我瞧着都挺好看的。”

  “喜欢便挑一支吧。”清流道。

  云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即便是买了回去也没机会戴的。观中那些师姐们都没有戴过,独我一个人戴起来,不好的。”

  清流抬手从那一排排簪子中拈起一枚金钗,那钗头雕着几朵鲜花,花瓣镂得很细致。清流拿起来端详了一番,对老板说道:“就这支吧。”未等云筝阻止,清流便匆匆付了钱,带着云筝离开了。

  清流带云筝来到一处僻静之地,让云筝面对自己站定,亲手将金钗插入云筝发间。然後说道:“戴上金钗以後便是大人了,以後切不可凡事随着性子来了。”

  云筝没想道清流买根金钗给自己居然是为了说教,不禁撅起一张红唇,有些不悦道:“师尊竟胡说,云筝怎麽没听说过这等说法?”

  清流呵呵一笑,然後取下云筝头上那枚金钗,指着那两根长长的金针说道:“云筝可知它为何有两根针?”

  云筝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她自小在道观中长大,从没有接触过这些,自然无从得知。

  就听清流道:“云筝可还记得那摊子上还有一种发簪是一根针的?那种一股的叫做簪,而这种两股的则叫做钗。金钗还有个特别的寓意,象征着夫妻二人永结同心、白头到老。”清流说着,再次将那枚金钗插入云筝发间,边道:“在我的家乡一直都有一个习俗,新郎在新婚翌日都会亲自为新娘插上一枚金钗,代表着认定她做自己的发妻。所以当有男子亲手为女子戴上金钗时,便意味着这个女子已嫁他为妇了。你说如此岂还能由着她耍那些小孩心性?”

  云筝听完,顿时羞红了双颊,她转身背对着清流,娇嗔道:“师尊何时也学会这般调侃人了?”

  清流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如今筝儿可还生为师的气?切莫再为那一晚的事耿耿於怀了,可好?”

  云筝闻言心中一动,没想到师尊还记得当初自己无意间听到他与云绯师姐谈话的那件事。更没想到原来自己心中那些小想法他一直都知道,而自己却还在独自生着闷气。想到这里,她面上更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红,他竟然什麽都知道。第三十章

  窗外,雨还在稀稀拉拉的下着。隔壁那对夫妇还在激烈的做着那档子事,不知疲倦。就听那壮汉沈着嗓音道:“嗯……就是要干死你这骚货……嗯……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偷偷看了那男道士好几眼……嗯?”

  “奴家嗯……没有啊──不要……轻点……”说到这里,那少妇的声音陡然拔高了,显然是那汉子对着她做了些什麽。

  只听那汉子道:“还说没有?嗯……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干死你这贱人……嗯……”

  那少妇忙求饶道:“啊……饶了我……嗯……夫君啊……奴家……嗯……再也不敢了啊……”

  接着,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接着那汉子边道:“骚货,可是看上那小白脸的相貌了?”

  “啊──嗯……是……奴家嗯……看上那道长的嗯……相貌了……”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把掌声,和那女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呻吟声。云筝听到这里,不禁想到了在齐云洞中,清莲也曾这样对待自己。那臀瓣麻麻的感觉不是很疼,还带着一丝快感。想到这里,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向花穴。云筝只觉得下面那张小口此刻变得酸痒难耐起来,她想摩擦双腿缓减一下那难受的感觉,可是又怕清流感觉到自己的动作笑话自己。

  且说清流此时也听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的呼吸也比之刚才粗重了许多。云筝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身边,只要他动一动手,就能碰上她那柔软的双峰。可是清流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云筝觉得自己轻慢了她。清流此刻只觉得这小屋内格外闷热,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

  “嗯……夹得这麽紧,可是把我想成那道士了,嗯?”只听那隔壁的床架剧烈的晃动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那汉子就像是要摇散那张并不见得有多结实的木床一般,疯狂地在那少妇体内冲刺。

  那少妇不住的哀嚎着求饶道:“没有……啊……不要……那里不行……唔……要死了啊……”

  此刻,只听那汉子道:“叫吧,用力叫出来……嗯……让隔壁那道士也听听我是怎麽干你这淫荡的小穴的……嗯……你说,那道士的那家夥能我有我这个大?能有我干你干得爽?你这骚货只怕一般人都满足不了吧?嗯……”

  那少妇道:“嗯……夫君的……嗯……自然比他的大……嗯……夫君干得我嗯……最爽了……啊──轻些……”少妇的回答换来了那汉子更猛烈地撞击。

  这时,躺在清流身边的云筝忍不住凑到清流耳边道:“她胡说,明明师尊的要比她相公的大得多。”

  云筝口中呼出的热气让清流那胯下之物瞬间胀大了几分,正验证了刚刚云筝所说的话。清流闻言笑道:“筝儿又没见过那男子之物,怎能妄下断言?”

  云筝想了一下道:“可是我见过师尊的啊,那麽大,不可能有人比那再大──”说到这,云筝的话音蓦然止住,然後用力捶了清流的胸膛一拳,娇嗔道:“师尊怎的骗云筝说这种话……”

  清流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道:“为师哪里骗你了,嗯?”清流翻身将云筝压在身下,借着月光用手指描绘着云筝那两道弯眉的形状。他凑到云筝耳边轻声道:“为师也想和筝儿成那夫妻之事了,可以吗?”

  云筝几乎立刻就要点头了,可是又有些犹豫地说:“我们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我怕他们也听到咱们的……”

  清流暗自叹了口气,只怪自己满脑子都是那等事,竟连最基本的都忘了。清流起身,给他们所住的这个房间加了一道结界,这样屋内的声音就不会传出去了。做完这些,他才再次回到床上。此时自己那胯下之物已经障得有些难受了,大有冲破亵裤之势。

  清流再次将云筝压在身下,云筝那清秀的脸庞此刻在月光下泛着羞涩的红润,为她徒增几分姿色。清流低头吻住云筝那两瓣柔嫩的嘴唇,云筝早就迫不及待的张开嘴,放他的舌头进来,和自己的纠缠到一处。两人忘情的吻着彼此,久久不肯分开。

  清流一只手捧着云筝的头,支撑她头部的重量,同时用胳膊肘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纤长的手指轻轻解开云筝的衣带,顺着她翘挺的胸脯一路向下摸去。当他来到云筝身下那处幽谷时,发现那里早已爱液涟涟,就连云筝的亵裤都已经被那丰沛的蜜汁浸湿了。清流无声的笑了,他喜欢这样敏感的她。

  清流解开自己的裤带,释放出那狰狞的巨龙,在云筝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下将她贯穿。清流的肉棒整只没入云筝的小穴,将她填的满满的。“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清流将云筝的双腿驾到肩膀上,然後便开始用力撞击起来。每一下都整跟抽出,再完全没入,重重的撞在云筝小穴里的那处软肉上。

  “啊……师尊……嗯……好棒……”云筝的小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将那有些年头的单子抓破。

  “唔……筝儿好会夹……”清流只觉得云筝小穴里的那块软肉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不断地吮吸着自己的粗大。每次自己的龟头撞进那块软肉的时候,那上面都像是长了无数条小舌头一般,轻轻舔着自己敏感的铃口。让他忍不住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就像是要将那小穴撞破一般。

  “啊……师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云筝咬住嘴唇,那灭顶的快感几乎让她要窒息。

  “唔……如此敏感?嗯……这样就去了?隔壁那少妇可是到现在还没泄呢……”清流说着,不断地用指尖爱抚云筝胸前那两抹粉红,直到它们逐渐在自己手中变硬。“嗯……想去就去吧……”说完,清流猛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啊──”在清流几近疯狂的撞击下,云筝眼前一白,尖叫一声,泄了出来。她浑身不断地颤抖着,从小穴中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液,浇在清流硕大的龟头上,烫的清流浑身一颤。

  作家的话:

  从开篇到现在,这孩子眼前白了多少次了orz第二十九章

  云筝抬手摸了摸发间的那枚钗,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来。虽然自己那些小心思都被清流瞧了去实在有些尴尬,但是这也掩饰不住她心中此刻的雀跃。自己一直偷偷喜欢的师尊居然对自己说了那样一番话,明显是将自己认做他的娘子了。

  想到这里,云筝偷偷地瞄了清流一眼,见他此刻正含笑望着自己。云筝又忍不住摸了摸那枚钗,然後对着清流“咯咯”地笑着。

  “如今可开心了?”清流问道。

  云筝笑着点头,似乎之前的一切不开心都已经烟消云散。

  清流见她这幅模样便道:“开心便好。天色不早了,可还要继续逛逛?”

  云筝点头道:“自然是了,还要扯些布做衣服的。”

  清流抬眼望了望天,只见天色的比清晨那会还要阴沈,眼看着就要下雨了。清流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此便要快些了,若是下雨了,今日就赶不回去了。”

  云筝闻言,也抬起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这雨快些下起来,自己便能和师尊多些单独相处的时间了。虽然这样想着,云筝却对清流道:“那我们快些去吧。”

  清流随云筝来到卖布匹的摊子前,就见这小丫头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摊主搭着话,还时不时的仰起小脑袋抬头望天。清流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丫头的心思他怎麽会猜不到?思及此处,他也抬起头,且看天意吧。

  云筝磨磨蹭蹭地挑来挑去,最後弄得一向好脾气的摊主都有些不耐烦了。云筝见状,只得匆匆选了布料,临交钱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齐云洞中的师伯,他那身衣服穿了有几百年了吧,或许也该给他做身新衣服了。想到这里,云筝又急忙多买了一份师伯的料子,这才作罢。

  云筝才将刚买好的料子用油布包好放入包裹中,天空中便掉起了豆大的雨点。云筝见状兴奋地对清流说道:“师尊快看,下雨了。下雨了!”那高兴的样子就差没将那句“太好了”喊了出来。

  雨势来得很急,说话间的功夫便已经由雨点变作了倾盆大雨。清流忙道:“如今也只能赶快寻个人家先躲一下雨再做打算了。”

  二人急急忙忙的寻了一处小院子,继而叩响了柴门。来应门的是一个少妇模样的女子,见清流与云筝的穿着打扮便知他们是从山上的齐云观来的,她便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来,道:“二位道长可是要来躲雨的?快快请进吧。”

  清流忙作揖道:“如此我二人便叨扰了。”

  少妇笑着说道:“什麽叨扰不叨扰的,只要两位道长不要嫌弃我这穷地方便好。”

  清流和云筝进屋之後便运气将自己身上的水汽蒸干,那少妇倒个水的功夫回来便见原本浑身湿透的两个人此刻全部衣着如新,对这二人的身份更是深信不疑。暗道:都说齐云山上住着神仙,原来竟是真的!

  少妇对这二人更是毕恭毕敬起来,他忙给这两位神仙倒水。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家是买不起茶叶的,加上都是粗人,也不懂饮茶,更不会花那钱去置办茶叶。如此用白水招待神仙便显得有些寒酸了,少妇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

  倒是清流看出了她的窘迫,含笑接过那碗水,解释道:“白水就好,我们在山上也是同样喝这齐云山上流出的泉水的。”

  少妇明显一愣,怎麽也没想到自己这些普通人家喝得这水竟然和神仙喝的是一处泉水。正在此时,有一男子推门而入,看样子便是这少妇的夫君了。那男子身材健壮,一看便是经常干活的农家汉。他看见屋内多了两个人,先是一愣,随即便想到这二人的来意。他对着清流和云筝一抱拳,道了声好,便张罗着让那妇人去备饭。

  少妇的饭菜很快就做好了,可是屋外的雨并没有要停的意思,那男子便要请二人一同用饭。清流忙向这对热情的夫妻解释他二人早已辟谷多年了,几次推脱那位男子才算是信了。

  吃过饭後,见雨还在下,那少妇便将隔壁的空房间打扫了出来,借给清流和云筝过夜。二人道过谢之後,便回了屋子。此时天色已晚,该是掌灯时分。然而穷苦人家哪里点的起油灯,过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早先刚说过那样动情的话,现在二人又处在这屋子中,云筝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洞房花烛夜。於是她便在黑暗中望着清流所在的望向,脸上像是有团火在烧。就听清流平静地说了声:“睡吧。”

  云筝慌乱的点头,然後和衣躺到了床的里侧。清流见她躺好,便也脱鞋上床躺好。云筝很紧张,即便是之前有过那般的亲密接触,这也是二人第一次同塌而眠。

  就在此时,窗外一道闪电过後,便打了一个响雷。云筝吓得一下扑进清流怀中。从小云筝便害怕打雷,这是清流知道的。黑暗中,清流轻轻抱着云筝温暖而柔软的身子,呼吸着她发间的清香,他只觉得喉头一紧。清流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悸动。

  那雷一直打了许久才渐渐消弱,清流望向窗外,忽然看到院中红光一闪。清流一惊,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几分。他首先想到的便是云筝说过的那道打碎静心瓶的红光,他起身行至窗前,开窗查看。却见院中并无异样,难道是自己看差了?

  清流叹了口气,然後回到床上躺好。就听云筝小声问道:“怎麽了,师尊?”

  清流皱了皱眉,本想问她有没有看到什麽,却又怕吓到她。只得摇了摇头道:“无事,就是想看看雨停了没有。”

  清流说完,云筝没有答话,屋内一下安静了下来。这时,便听一阵似是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传了过来。只听那少妇呻吟道:“啊……不行了……嗯……你这冤家……嗯……饶了奴家吧……啊……”

  这二人显然是在刚才打雷时便已经开始了,如今正是到了最激情的地方。清流这边连隔壁房间床榻“吱呀”的响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那少妇的一声声娇吟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第三十一章

  清流将肉棒撤出云筝体内,容她独自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了少顷,才道:“可歇够了?”

  云筝无力的点头,清流下床站在床边上,然後让云筝跪趴在床上,他就这样以背入式直接插进了云筝的蜜穴中。那粗长的肉棒深深地撞进云筝狭窄的小穴内,几乎要将她贯穿。云筝尖叫一声,同时仰起头,大口的喘气道:“啊──师尊轻些……要扎穿云筝了……”

  “唔……”清流没有理会云筝的话,开始快速的抽动肉棒,重重的撞击着云筝小穴里那块柔软的嫩肉。边道:“不喜欢为师这样?”

  “嗯……喜欢……”云筝随着清流抽动的节奏努力地摇摆着腰肢迎合他的肉棒。

  清流一手扶着云筝的腰,一手探到云筝身前握住她的一只椒乳。他轻轻揉捏着那柔软的胸部,同时在云筝光洁的玉背上落下一连串的细吻。最後问道:“是他教你这麽说的?”

  云筝闻言霎时浑身一僵,不明白清流在此时提起清莲到底是何意。同时,清流也感觉到了云筝身体的变化,只觉得云筝那蜜穴忽然紧紧地夹住了自己的肉棒。那紧致的感觉令他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清流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继续道:“他是怎样疼爱云筝的,告诉为师可好?”果然他话音一落,便觉得云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自己的粗大。

  “嗯……师、师尊……”云筝无助的回头望向清流,试图从他的脸上读出他这样问的原由。可是看到的却是清流快慰的眯着眼睛,极其享受一般的表情。

  清流见她看着自己,便更加猛烈地在云筝的小穴中抽插着,惹出她一连串的娇吟声。清流继续道:“他喜欢哪个姿势?筝儿莫怕……告诉为师……嗯……”清流说着,用手沾了一些云筝身下流出来的蜜汁,然後涂到她的菊穴里。他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那粉嫩的褶皱,不时的向里挤压。

  “啊……”那舒服的感觉让云筝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边答道:“师伯他喜欢嗯……让云筝跪着……啊……”云筝话音一落,便迎来了清流更猛烈的攻势,同时就觉得他将手指探入了自己的菊穴中,在里面不断地缴着。

  “就像现在这样?嗯?”清流说着,便用手指干起了云筝的菊穴。“还有呢……”

  前後两个小穴被同时干着,那灭顶的快感令云筝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一边迎合清流的动作,一边答道:“还、还喜欢打云筝那里……”

  “哪里?”清流故意问道。

  云筝没想到平日里那般和善的师尊,竟然和师伯一般都喜欢在床上刁难人。师祖他老人家怎麽就教出了这样一对师兄弟啊?她张了张口,轻声道:“屁股……”

  清流道:“刚才隔壁那汉子打那妇人之时,筝儿可动情了?”

  云筝轻轻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同时一张笑脸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兴奋所致。

  “他果然将你调教的如此敏感……嗯……”清流轻声道,从语调中听不出他是感到遗憾还是感到满意。“唔……为师要去了,筝儿再夹紧些可好?”云筝闻言,便将分开跪着的双腿收拢了一些,同时用力夹紧了体内那根肉棒。

  清流没想到她这般听话,原本自己之时随便一说,没想到她那已经紧得不行的小穴居然还能再紧,这一下令他险些就射了出来。“唔……”只听清流低吼一声,便失了之前的节奏,开始胡乱的在云筝体内冲撞。

  “啊……师尊……慢些……”云筝被他猛烈地冲击撞得几欲晕厥过去,她不住的摇头讨饶。

  就见清流又这样冲撞了数十下之後,便脊背一麻,低吼着将那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入云筝体内。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云筝浑身一颤,便也跟着清流丢了出来。

  激情过後,云筝枕在清流怀中沈沈的睡了过去。而清流却躺在床上一夜未眠,他心里一直在想那道红光。清流感觉不到任何妖气,所以可以确定不是妖孽所为。如果是人的话……清流首先排除了隔壁那对夫妻的可能性,那红光出现的时候他们应该还在做那事情。还会有谁呢?莫不是他二人一下山,便被人盯上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清流便唤醒了云筝。他二人昨夜折腾到很晚,所以云筝几乎没怎麽睡就被叫醒了。她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嘴看着清流,暗自埋怨他怎的这般着急。却听清流正色道:“筝儿快些收拾下,此地不宜久留。”

  云筝见状,便也不敢耽搁,跟着清流谢过那对夫妇之後便匆忙赶回观中。

  回到观中,清流便开始着手调查那道红光的事。首先是查了这几日观中弟子的出入记录,发现并无异常。旋即又想到那般高明的仙术,就算是偷偷离开齐云观肯定也是不会被发现的。清流最後将范围缩小到了修为和自己所查无几的那几位同门上,他们随和自己不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但都属同宗。

  清流只能私下里悄悄地观察,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却又不能打草惊蛇。由於这样调查的难度颇高,所以一连数日,他都毫无进展,依旧如当初一般一头雾水。

  这几日里,云筝除了平日里要做的那些事情之外,就一直都乖乖的呆在房间里做衣服。她很快就做好了清流的那一套,然後便开始凭着印象中清莲的身量开始给他做衣服。云筝怕自己做的衣服万一小了清莲穿不上,便将衣服做的比印象中清莲的尺寸的大了一些。这样如果做大了自己再改改便可,总比小了穿不上的好。

  几日以後,清莲那一套衣服便也做好了,从亵衣到外袍,一应俱全。云筝抱着崭新的衣服,准备给清莲送去。临走时她觉得应该告诉清流一声,毕竟清莲现在是以罪人的身份被关在那里的。可是转念一想,他二人之间似乎芥蒂颇深,又怕自己说了清流心中不快。最终云筝还是一咬牙,自己悄悄的去了。第三十二章

  下至齐云洞九层,那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云筝不知怎麽心中忽然浮出一股亲切感来。有一阵子未见到清莲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将自己忘了。云筝每想到自己已经脱离了这压抑的山洞,却独留清莲一人,她便总觉得是自己背叛了,总觉得很对不起清莲。

  云筝进到洞中,一眼便看见那熟悉的人儿依然端坐在老地方闭目打坐。看着清莲孤单的身形,云筝不禁鼻头一酸,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

  清莲感觉到洞内有人,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云筝独自一人站在洞口处,抱着怀里的包袱哭得正凶。清莲有些诧异,不知云筝为何会在此处。按理说清流已经回到观中,依着他的性子断不可能再罚云筝过来。再看云筝怀里那包袱,清莲便猜她是受了委屈,一气之下便离家出走,躲到自己这里来了。

  清莲想了想,朝着云筝伸出一只手道:“小东西,还不快过来。”

  云筝闻言,一边抽噎着,一边乖顺的走到清莲身边坐下。

  清莲给云筝加了个御寒咒,然後抬手擦掉挂在云筝脸庞上的泪珠,打趣道:“你这小东西怎的又被罚了进来?这次又是打碎什麽了?”

  云筝闻言,便顾不上哭泣了。暗道:自己好心做衣服送过来,这人居然就这麽看轻自己。她有些不悦的撅起小嘴气道:“云筝哪里是被罚过来的?”

  清莲看她这气鼓鼓的样子便觉好笑,忍不住轻轻掐了一把她鼓鼓的脸蛋说道:“那可是受了什麽委屈?你的那些个师姐又给你气受了?”

  云筝刚想摇头,却又想到了清流没有惩罚云绯师姐的事。本来云筝都已经任命的不去想这件事了,如今清莲提起,她便倍感委屈,忍不住扑进清莲怀中,又开始掉眼泪。

  清莲见状,便以为自己猜对了,於是继续说道:“我道是什麽事呢,原来是受了委屈了。”

  云筝又窝在清莲怀中兀自哭了一会,才在他怀中闷声道:“云筝就是有些想师伯了。”

  清莲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云筝的话,然後问道:“所以你这小东西就卷了你那些物什投奔师伯来了?这次可是铁了心的要陪师伯在此常住了?”

  云筝闻言,娇嗔道:“师伯竟会胡说,哪里是云筝的物什了。”云筝说着打开了包裹,露出里面崭新的衣衫来,道:“云筝之前瞧着师伯身上这套衣服也该换换了,便给师伯做了套新衣。师伯穿上试试大小吧?”

  清莲深深地望了云筝一眼,然後将目光落到云筝手里的衣服上。他伸手翻了翻,只见从亵衣到外衫一应俱全。他脸上那惯有的笑容渐渐淡去,只盯着手里的衣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云筝见他迟迟未有言语,便以为他不满意自己擅自做了衣服给他。於是轻声道:“师伯可是怪云筝擅作主张了?若是师伯不喜便算了,云筝拿回去就是,师伯莫生气了。”

  清莲连忙压住云筝欲将衣服收起的手,道:“我何时说不喜欢了?”说完他便站直了身子,将双臂展开,边道“那云筝便帮我换上吧。”

  云筝顿时羞红了小脸,指着那亵衣说道:“这亵衣还是师伯自己换了吧?”

  清莲笑道:“怎麽,吃都吃过了,如今反倒不敢看了,嗯?”说完,他顿了顿,又沈着嗓音道:“若是让我等急了,可是要罚的。”

  云筝闻言心头一惊,清莲曾经是如何调教自己的,她如何能忘。想到过去的那些荒唐,云筝不禁双腿一酥,继而小脸更红了。她不敢再耽搁,站起身来帮清莲去掉了外衣,然後是里衣。最後云筝便蹲下身子轻轻解开他的腰带,在做这些的时候,她的手抖得厉害。

  云筝暗骂自己不争气,然後帮清莲除去靴子,边道:“之前不知道师伯穿多大的鞋子,如今记下了,下次我再带新的靴子过来。”

  云筝脱下清莲的亵裤,便见他身下那物已经翘首挺立了。只听清莲的生音在云筝头顶上方响起:“瞧瞧,看来他是想云筝想的紧呐。不如云筝好生怜惜他一番可好?”说着,清莲拉着云筝的小手放到了那粗大的肉棒上。

  云筝握着清莲的肉棒,不知所措的望着清莲。她来这里清流并不知道,如果再和清莲做这档子事,她怎麽都觉得自己像在偷汉子一样。就在她内心不住挣扎的时候,又听清莲道:“怎的才这麽短的时间不见,你这小东西就将师伯交给你的东西都忘了?你说该不该罚?”

  云筝闻言,连忙摇头,然後低头含住了清莲的肉棒。感受着清莲的体温,云筝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段日子,还和清莲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清莲今日似乎格外急不可耐,云筝只才套弄了几下,他便一把将她抱起放到石床上。清莲一手探向云筝那粉嫩的小穴,发现那里早已淫水涟涟,不禁叹道:“啧啧,你这淫物,还没碰你便湿成这样……可是一直偷偷想着让师伯干你了?”

  “嗯……不是……”云筝被清莲的手指玩弄的双眸迷离,脸上更是红似桃花。清莲闻言在她那朵小花核上重重一掐,惹得云筝尖叫一声,竟就这样泄了出来。云筝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麽了,这下免不了又要被清莲好生奚落一番了。

  然而出乎云筝的意料之外,今日清莲似乎并没有什麽心思寻她的开心,只道:“你这妖精……学会撒谎了……”说完便一挺身进入了云筝体内,那狭窄的小穴紧紧地吸住清莲的肉棒,清莲忍不住发出一声快慰的叹息声,道:“唔……你那师父都不干你吗?紧成这样……简直快要绞断我了嗯……”

  云筝听他提起清流,不禁浑身一僵。

  清莲见状不禁笑道:“怎麽提起他就怕了?莫不是偷偷跑出来的?”

  云筝被问得无言以对,只能别开脸,不去看清莲。

  清莲发现这件事之後便显得异常兴奋,他一边抽动肉棒一边道:“难怪之前那麽容易就泄了……嗯……你这小淫妇……嗯……偷人的感觉可还刺激?”#--iCMS.PageBreak--#第三十三章

  云筝此刻窘迫得几乎就要哭了出来了,不住地哀求道:“我不是……嗯……师伯……别说了……啊……”

  “怎的只许你做,却不许我说了,嗯?”清莲张口咬住云筝胸前那两朵粉红,不住的亲吻、噬咬。他沈着嗓子道:“叫清莲……”

  “清莲……啊……清莲……”云筝配合着清莲抽插的动作,像是要扭断那纤腰一般抵死的迎合。

  此时,清莲注意到云筝发间的那枚金钗,他便用中指和食指夹住那枚钗,然後将它抽了出来。没有了金钗的固定,云筝那一头青丝瞬间散乱在清莲面前。清莲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做工一般,便要将它丢至一边。云筝慌忙一把抓住,道了声:“不可!”

  清莲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云筝那副在意的表情,然後不动声色的撤出了插在她小穴内的肉棒。只听他低声道:“倒是我眼拙了,没瞧出来居然还是个稀罕物。莫不是他送你的?”

  云筝点了点头,然後将那金钗小心的放到身边。清莲看着她这一连串小心翼翼的动作,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抬手捻起那枚钗,在手中把玩着,边道:“你说,他若是见你遗失了这枚钗,会是怎麽个情景?”

  云筝心下一慌,抬手便想拿回簪子,却被清莲躲过。她只得哀求道:“师伯,还给我吧……”

  “该怎麽求我?我以前教过你的。”清莲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若求了,师伯当真会还给我?”云筝嘟着小嘴问道。

  清莲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小东西真真儿有趣,几日不见居然聪明了不少。”清莲眯着眼睛想了一下,然後说道:“不如玩点新鲜的。”说完,他便平躺在石床,对云筝道:“往日都是我骑云筝,不如今日云筝骑一下我,如何?”

  云筝听罢,小脸顿时涨的通红,她望着清莲身下那傲然挺立的巨物,简直不敢想象自己骑上去会是什麽样的感觉。却听清莲此时不耐烦的催促道:“莫非云筝不想要这金钗了?”清莲说着,一手在自己胯下那巨物上套弄着,边道:“你好好疼惜他一番,师伯自然什麽都依云筝的。”

  云筝轻叹一口气,答道:“自然是要拿回来的。”说完她便撑起身子,然後跨坐在清莲的身上,接下来便有些尴尬的望着清莲。

  清莲笑道:“你坐在那里管什麽用?要再往下一些方可。”

  云筝红着小脸,为抬起腰肢,然後一手扶着清莲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当云筝那小穴将清莲肉棒全部吃下去之後,发觉那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花房内了。她忍不住娇吟一声:“啊……好深……”

  清莲双手扶住她的纤腰,托着她教她摇摆的方法,边道:“如何,这样可比之前舒服许多吧?”

  云筝早已顾不上回答了,她用手撑着清莲的腿,专注於套弄清莲的肉棒。这种能够自己掌控着起落力道的感觉很好,她很快便沈醉於其中。一边呻吟,一边疯狂地在清莲身上起伏。

  “啊……我要去了……啊……莲……莲……”话音一落,云筝便颤抖着泄了出来。泄过之後,她无力的趴在清莲的胸前喘息着,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洞口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师尊……”云筝喃喃道,同时身子竟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辱感油然而生。

  清流是何时进来的清莲再清楚不过,他笑着坐了起来,说道:“好久不见了,师弟。只是没想到你我每次相见都是以这样的姿态……”说完,他意有所指的看了怀中的云筝一眼,只觉得怀中那小人抖的更加厉害了。他抬起云筝的下巴,说道:“云筝何故抖成这样?可是冷了?”说完他拿起旁边那间崭新的外袍披在了云筝身上。

  清流站在洞口,冷眼看着清莲如孩童一般在自己面前显摆着云筝做给他的那件衣服,最後将目光落到了云筝的身上。云筝感受到清流的目光,抖得更加离谱。

  云筝那日多买了那些布匹清流便猜到了她意图,无妨,他宠着她,便由她去了。云筝今日背着清流偷偷跑来给清莲送衣服,无妨,他知她心中牵挂着清莲,便由她去了。清流在观中见云筝久久不归,无妨,来接她便是。却没想到自己来了,看到的却是云筝骑在清莲身上,淫荡的甩头浪叫的场景。

  清流心几乎在瞬间便跌落至谷底,他浑身的血液几乎要凝固了,是背叛。自己一手带大的小丫头,自己用心疼爱的小丫头,如今却这样的背叛了自己。之前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清莲逼迫云筝那般,可如今又叫他如何自欺欺人?

  清流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自然些,道:“你就这般想他?这般等不急要和他上床?为师那日没将他放出来,你心中定然不开心吧?”清流说到这里,苦笑声,道:“呵,罢了。为师放他出来便是,何苦你费尽心思跑到这里来?”

  清流说完,不禁在心中叹道:筝儿啊,筝儿,只要是你想要的,又有什麽是为师不能给你的呢?无妨,就再宠你这最後一次吧。此後你我便只有师徒的情分,也省得我这般挂心。只是筝儿啊,此人绝非你的良人,他没有心啊。

  清流想到这里,便从袖中取出掌门令。他将掌门令至於掌中,对着它默念咒语。只见一道金光自那令牌中冒出,然後直奔洞口而去,冲破了那道无形的结界,便消失不见了。做完这些後,清流将令牌收入袖中,道:“这下你可满意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清莲的。说完,便甩袖离去,未留给云筝只言片语。

  清莲望着清流离去的方向愣了半晌,没想到清流将云筝看得这般重要。为了她清流居然能够放下九百年前那些恩恩怨怨将自己放出去,他本以为清流会将自己关到死的。清莲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云筝,只见她早已泪流满面。并且不知何时已经取回了那枚金钗第三十四章

  清莲整理了一下思绪,再望向云筝,轻叹一声道:“穿上衣服随师伯走吧。”然而云筝此刻依然呆在原地,对着那枚金钗流泪,就仿佛没有听到清莲的话一般。清莲忍不住微微一皱眉,然後坐到了云筝身边,低声道:“云筝可是记恨师伯了?”

  云筝轻轻地摇了摇头,依然不做言语。

  清莲见状,想了一下,道:“你师父是在气我,与你无干。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可好?”

  云筝听到清莲这般说辞,这才抬起头忘了他一眼,喃喃道:“怎的与我无关?都是我自作自受,我这样下作的女人,连自己都觉得厌恶,莫不要说旁人了。师尊嫌弃我也无可厚非,这种事师伯如何帮的了我。”

  清莲听闻云筝此番话,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他怒道:“如何下作了?你可是怨我脏了你的身子?合着我碰你便是龌龊事,他碰你便是应当的了?你这小东西莫要不识好歹,速起来穿好衣服随我走。不然我就这样抱你回去,也好叫他们一起来瞧瞧你这身子是如何下作的。”说到这,他沈下嗓音道:“我说道便能做到,你知道的,莫要叫我久等。”

  听着清莲阴沈的口吻,云筝不禁浑身一颤。她知道清莲所言不假,便不敢再耽搁,忙起身匆匆穿好衣服。

  云筝随清莲回到观中,她一直都低着头走在清莲身後,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这一路上清莲难免被几个同门见到,当这些同门见到清莲额间那六叶莲花时,无不震惊的停住脚步对着清莲施以大礼,同时纷纷猜测这从未见过面的同门是从何处来的仙人。

  清莲并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他目不斜视的直奔自己曾经的屋子而去,对於那些同门的礼数完全不予理会,更不要说回礼了。清莲走过之後,这些同门忍不住相互交换了几个眼神,暗道:这人瞧着并不友善,莫不是来挑衅的?甚至有几位辈分深的,已经按耐不住去找清流掌门了。

  清流此刻正在丹房炼丹,突然便见这位可以说和自己同辈份的师兄鲁莽的闯了进来。清流放下手中的药材,淡淡道:“何事惊慌?”

  那位同门忙对着清流施以一礼,道:“掌门,大事不妙!观外有个六叶莲花的道人闯了进来,一路也不与人招呼。瞧着便不是个善茬,请掌门速速出门一见。”

  清流闻言脸上的表情不禁一僵,他微微还了个礼。思考了片刻才道:“这位师兄莫慌,并不是什麽大事。只是我那闭关已久的师兄出关而已。改日方便时,便让他与大家见上一见。”

  那道人一愣,显然想不明白自家掌门何故凭空冒出个师兄来。然而清流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问,便行礼告退了。

  那人走後,清流兀自出了一会神,才将心思收回来,继续手头的事情。清流纤长的手指在诸多草药中挑挑拣拣,最後捻起几棵楉柚草,用药碾将其磨成细末之後,拈起一钱的分量,洒到了丹炉中。哪知这一味药撒下去之後,那丹炉中瞬间便腾起一股黑烟,紧接着便有刺鼻的味道从丹炉中冒出。

  这一炉上好的金丹,便这麽毁了。清流不禁皱紧了眉头,望着丹炉看了一会,最後拂袖离去。

  话分两头,且说清莲径自来到了自己曾经住的屋外,手搭在门上,继而又放了下来。九百年了,这院中栽的那几棵梅树比离开前粗硕了数倍,怕用不了多久便能修炼处精魄来了。而曾经的那些同门,他这一路上竟一个未见。太过熟悉的环境,令尘封已久的那些记忆一一涌上心头,他忽然不明白自己就这样回来了,到底是对是错。

  清莲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而入。进到屋内却发现原来自己走後这屋子就再也没人进来过,屋内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尘土。屋内摆设一如自己离开前那样,没人动过。自己临走前随手搁置的那本书也依旧是他未看完的那一页。

  太熟悉了,让他觉得自己恍惚中回到了九百年前。这种感觉令他不自在,他始终认为只要活着就该向前看,只有垂暮的老人才会去怀念过去的种种。思及此处,清莲果断的退出了房间,并将门重新阖上。

  清莲在院中徘徊了一圈,院内剩下的那几间房原本住着清流和清风。现在清风死了,清流换到了掌门房间去住,整个院子就这麽空置了下来。只有观中的小童时而会来打扫庭院,顺便照顾这院内的花花草草。

  清莲最後走到一棵梅树前站定,抬手搭在树干上。此时还不是开花的季节,只见满树的葱茏绿叶。只听清莲唤道:“可还记得我?”

  然而这梅树尚未得道,故并未有人应答,清莲也不在意,继续说道:“瞧着你比九百年前更加勾人了,倘若有朝一日修成人身,也必是个美人。只不知是雌是雄?”说完他自顾笑了起来,又道:“罢了,此处我也不住了。便留你个清净,好生修炼。这恩情莫要忘了。”

  此时,便听清流淡薄的声音自他身後响起:“连株未得道的梅花都不放过?你要置云筝於何地?”

  清莲闻言,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扬。他稍作思考,便转身笑脸相迎。他也不理清流的问题,径自拱手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掌门。还要劳烦掌门在你那院子为我寻个住处才是。”

  清流盯着他看了半晌,才道:“你好自为之。”

  清莲一挑眉,算是应了他的话,然後便示意他在前面带路。清流边走边道:“今日晚课时,你便与我一同去吧。既然已经回来了,总要有个身份。”清莲不置可否的一笑,依旧不答话。二人说话间便来到了清流住的院子,清流便将自己的房间指给清莲,然後指着自己房间东侧那间屋子道:“那间便是的筝儿房间──”还不待清流将话说话,就见清莲径直走过去推开了云筝的房间道:“既如此,我便住这间吧。”第三十五章

  清流闻言瞬间变了脸色,他沈着脸说道:“师兄休得胡言,这观中岂容得你如此胡来?筝儿和你我之间的事万不可让别人知道,再怎麽说她也是个姑娘家,若是说出去你要她以後怎麽面对这些同门。”

  清莲笑道:“师弟啊师弟,我不过说了句玩笑话,你便拿十句话来压我。你就当真如此在意那小东西?”清莲问出最後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敛起了笑脸。

  清流并未回答,只是指着云筝住的屋子边上的那间空房道:“空屋只那一间,师兄若不想住大可以回去齐云洞。”

  “既然师弟都这麽说了,我还哪敢有意见?”言毕,清莲便出了云筝的房间,经过清流旁边的时候,轻轻蹭了他的肩膀一下。

  见他如此,清流更加不明白云筝为何如此放不下他,难道就只因为他最先要了云筝的身子?若早知如此,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先要了云筝?想到这里,清流轻叹了一口气,只道了声:“晚课的时候别误了时辰。”便转身向着丹房的方向走去。

  清流走了没多久,便有一粗使小童抱着给清莲准备的一些日用品来为他打扫房间。清莲见到这小童之後,不禁无声的笑了。竟是清流知道自己那闲不住的性子,怕他对着自己的粗使小童出手,便找来了一个相貌极其普通的人来。清莲无奈地摇头,自己那个师弟为了她竟做到这份上。此时那小童正进进出出的打扫屋子,清莲不便呆在屋内。便立於院中,望着清流和云筝的房间出神,不知道心中在盘算什麽。晚课时分,清流便将清莲的事说给众人听。当然对外只道自己的师兄出关了。众人见到清莲额间的那六叶莲花之後,便开始控制不住起了议论。清流自然知道众人在想些什麽,便道:“不知师兄可愿替清流主持早晚课?”

  众人闻言,皆抬起头,一脸期盼的望着清莲。

  却听清莲摆了摆手说道:“我这人懒散惯了,还是有劳掌门了。”

  众人见清莲如此回答,堂下忍不住响起了几声叹息声。

  此时却听清莲道:“听闻掌门收了三位亲传徒弟,不知今日可否一见?”

  清流闻言,不禁满腹狐疑地望向清莲,见此人面色并无异常。他只得极不情愿的招了招手,示意那三人到近前来。云筝在听到清莲叫他们三人的时候,心中也有些忐忑。但她毕竟心性单纯,很快便觉得以清莲的身份想见见清流的亲传弟子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三人走到清莲和清流近前,恭恭敬敬的跪下。只听清莲道:“都抬起头来我瞧瞧。”

  跪在最右侧的是云绯,清莲借着这个机会细细将她打量。云绯相貌和资质都极其出众,便是在人堆里也是个出挑的。如此,清莲便更想不通了,她到底因为什麽非要将云筝置於死地不可呢?

  清流在一旁见清莲望着云筝出神,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清莲自然知道清流的意图,他不禁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这般的饥不择食?清莲收回目光,再看云敏。云敏也算是一表人才,资质出众。而且云绯与云敏都已经修炼出了一叶莲花。

  若说收这两个人为徒,清莲是很能理解的。可看完这二人再看云筝……粗略的算算,二十多年前云筝入门时也就是个孩子。难道说自己这师弟偏好这一口?想到这里,不禁将疑惑地目光投到清流身上。

  清流被清莲看得浑身不自在,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道:“不知师兄可是有意考校这三人?”话一出口清流便後悔了,自己这无异於是送了给清莲一个当众刁难云筝的机会啊。清流也意识到自己自从齐云洞回来之後,便频频出错。清流想了一下,忙补充道:“云敏这孩子修为极高,师兄不妨指点一二。”

  好在清莲摇头道:“考校就不必了。”清流刚要松一口气,就听清莲对着云筝道:“不知这位师侄如何称呼?”

  突然被清莲问话,云筝先是一愣,继而答道:“弟子云筝。”

  就听清莲沈着嗓子道:“为何三人里就独独你一人连一叶莲花都未修炼出来?”

  “我……”云筝被问得面上一红,窘迫地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总不能当着那麽多同门面说自己生性懒散,得过且过吧。云筝下意识地就将目光望向清流,正见到清流此刻也望着自己。在齐云洞里的那一幕瞬间浮现在云筝脑中,她还哪里有颜面面对师尊?想到这里,她不禁眼圈一红,然後轻轻地将头垂下。

  清流见她这幅模样,心中着实不忍。便替她说道:“这孩子入门也不过二十余年,修为尚浅。此事急不得,按部就班便好。”

  只听清莲道:“她本就毫无资质可言,再不知努力,不知掌门这是要按部就班到何时是个头?依我看,该是好好教导一番才是。”清莲格外强调那“教导”二字,也不知他是否在影射什麽。

  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倍加呵护的小徒弟如今被人说的如此不堪,饶是一向好脾气的清流也不禁勃然大怒。只听他沈着嗓音,端出掌门的架势说道:“你便入门二十年修出一叶莲花来给我瞧瞧啊!你莫要强人所难。况且云筝是我的亲传弟子,师兄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就见清莲一挑眉,微扬起嘴角说道:“我也是一片好心,掌门若不领情也就罢了。怕就怕你那宝贝徒弟将来再叫人欺负了去。”说到这,清莲若有若无看了云绯一眼,云绯只低头乖顺的跪着,就好似没听到一般。又听清莲继续道:“反正到时心疼的人不是我。你护得了她一时,你可护得了她一世?到时莫说我没提醒你。言尽於此,我就不打扰掌门教导徒弟了。”说到这里,清莲便头也不回离开了。第三十六章

  清莲走後,众人面面相觑,更加确信了掌门那位有着六叶莲花的师兄虽然不是来找茬的,但是二人之间有些不对付却是真的。清流望着清莲大步离开,复又看了看云筝,再看云绯,然後眯起了眼睛。清莲这可是再影射什麽?

  下了晚课,云筝便一如往常那般去打水,然後端着水盆准备给清流送去。就在经过清莲房间门口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就见清莲斜倚在门框上,嘴角扬起一抹妖异的弧度,笑盈盈的望着云筝。

  云筝端着水盆,微微一俯身,道了声:“云筝见过师伯。”

  清莲抬手勾起云筝的下巴道:“怎的如此生分?”

  云筝稍一用力,将自己的下巴从清莲手中扭开。低声道:“师伯若无事,云筝便去给师尊送水了。”

  “自然是有事的。”清莲笑盈盈来到云筝身後,将身子紧紧贴上云筝後背,一双手探到云筝身前,将她勾住。然後凑到她耳畔呼着气说道:“之前做那事时,我还未出来便被你师父搅了好事。我可是难受了一整天了,云筝帮帮师伯可好?”

  云筝双手端着铜盆,只能任由清莲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云筝担心水洒出来,又担心屋内的清流听到外面的动静,只得小幅度挣扎着,同时低声道:“请师伯住手。”

  只听清莲道:“你与你师父闹别扭,何苦迁怒於我?”

  “师伯说笑了,云筝哪里敢迁怒师伯?”云筝费了一番功夫才挣扎出清莲的怀抱,她面对着清莲,正色道:“云筝资质全无,入门二十年连一叶莲花都未修出,只怕污了师伯的眼。师伯还是去找资质好的云绯师姐吧。”云筝说完,转身快步走了几步来到清流的房门前,道了声:“师尊,云筝打水来了。”便推门而入。

  进门後,见清流和衣靠在床上,不知道正在想什麽想得出神。云筝进来之後,他这才稍微动了动。云筝将布巾放入水中沾湿,然後拧干,递给清流。清流愣了一下才接过来。云筝见清流心事重重地样子,道是自己今日当着众人的面丢了清流的脸,如此想着,眼圈不禁一红。只听她道:“是云筝不争气,今日令师尊难堪了。”

  清流无声的叹了口气,心中却是另有一番打算。清莲今日说的话虽然难听些,却是句句都说在要害上,之前是他疏忽,没有想到这些。云筝资质虽然极其普通,但要是用心学了,也必然要比她如今修为好上许多。是自己将这孩子宠坏了,总不忍心她受苦,不如借着今天这个契机让她日後多用心些。想到这里,清流便道:“既然如此,筝儿日後就跟为师努力修习可好?虽然日子苦些,但相对的修为也提高快些。”

  云筝接过清流递回的帕子,在铜盆里来回绞着。许久之後才说道:“原来师尊也觉得云筝没用。”

  清流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孩子并不是想发奋了,而是受了委屈想让自己安慰她一番。这样想着,清流便觉得有些好笑。清流轻轻地摇了摇头,叹道:“为师何时那样觉得了?筝儿若不想学也就罢了。”为师就护你一世又能如何?清流在心中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毕竟从师父的角度出发,他还是希望云筝强大起来的。

  云筝闻言,更加用力的绞着手中的布巾。她知道今日自己偷偷跑去见清莲这件事清流一定很生气,而且自己还和清莲……云筝想跟清流把这件事说开了,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挑起话头。於是她就这样搅弄着那盆水,在清流房间里站了许久,直到那水渐渐地冷了,她也还是没能说出口。她多希望能由清流主动开口,哪怕是骂自己也行。

  清流见云筝这幅样子,便知她有话要说。多少也能猜到和白天在齐云洞所发生事情有关系,清流本不想再提那事,但见云筝这个样子,便知如果自己不说些让她宽心的话,这孩子怕是要一直这样难过下去的。清流叹了口气,他宽了她的心,谁又能来宽自己的心呢?清流斟酌了一下词句才道:“筝儿不用为白天的事情自责,为师不怪你便是。”

  云筝听清流果然开口了,忍不住鼻头一酸,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入铜盆中,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从云筝小时候起,清流便这般温柔。无论她做错了什麽事,他都不责怪她,有时就是他自己责怪自己都不会对云筝说一句重话。能被清流这样疼着、宠着,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但是这份宠爱会不会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就在云筝兀自难过的时候,清流修长的双手忽然伸入铜盆中握住云筝的手。云筝顿时浑身一颤,只觉得清流温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她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听清流带着几分无奈地声音在云筝耳畔响起:“这布巾几时惹到你了?莫要再绞了。”

  云筝闻言,面上一窘。她慌忙将手中布巾拧开,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晾好,然後将湿漉漉的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云筝偷偷望了清流一眼,细细观察他的表情。见他面上并无疏远之意,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尊还是继续怪云筝吧,不然、不然云筝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清流闻言,轻轻抬起云筝的下巴。只见云筝眼睛还有些红,刚刚一定是偷偷哭过了。清流轻轻地叹了口气,用麽指蹭掉她面上的泪痕。许久之後才道:“为何一定是他?”

  云筝咬了咬嘴唇,半晌才喃喃道:“云筝答应过要对他好的。”云筝的声音很小,若不是清流耳力上佳,必然听不到的。

  清流闻言心中一痛,然後嗓音有些沙哑说道:“那筝儿日後可愿对我好?”云筝张口刚要回答,便被清流制止住,只听他继续说道:“为师不是个大方的,不愿与别人分享筝儿。筝儿可愿只对为师一人好?如今为师已将师兄放了出来,你也算是还了他的那份恩情。筝儿可愿与他断了那份关系?”#--iCMS.PageBreak--#第一章

  相传在南方有座齐云山,此山山势险峻、高耸入云,终年云雾缭绕而不见其真面目。人们都说这山是神仙脚下的垫脚石,这山上流的水是从瑶池中流出来的仙水。是不是垫脚石和仙水这无从得知,但是有一点是无庸质疑的,那就是这齐云山的确是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於一身的仙山。山中有座齐云观依山而建,传说观中住的都是法术高强的仙人,以至於千百年来想到此处修仙的凡人络绎不绝。

  若想入齐云观修仙,不单要有慧根还要有仙缘才行。绝大多数人就是因为没有仙缘,连齐云观的位置都没有找到,就在山中迷失方向,最後便宜了山中野兽。

  观中有位云字辈的女弟子名唤云筝,此女怕是百年来齐云观中资质最为平庸、最没有慧根的一名弟子了。只因她仙缘深厚,才被齐云观现任掌门清流破格收为弟子。云筝每日除了和其他同门一起修炼之外,还负责照顾清流掌门的起居,做些打杂的小事。

  这一日,云筝像往常一样打了水准备送去给师尊洗漱用,走到门前就听屋内传来云绯师姐的声音。云筝一愣,此时已是掌灯时分,不知道云绯师姐在师尊屋内作什麽?云筝犹豫了一下,没有敲门,而是静静立在门外侧耳倾听。

  只听门内云绯的声音显得有些失控,她颤声道:“云绯仰慕师尊已久,求师尊成全。”

  云绯说完,屋内就陷入了一片沈寂中。半晌,才听清流叹了口气道:“你唤我一声师尊也该明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道理,你我如此着实有违伦常。云绯,你天资过人,好好修行莫要想些有的无的,他日必能有所成。”

  “师尊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为何师尊对她就不同?师尊口口声声说是云绯多心,可是师尊看她的眼神和看其他女子弟子的眼神就是不一样。今日若换做她来说,师尊难道也忍心拒绝她麽?”

  “云绯,为师之前与你费了那麽多口舌,难道都白说了麽?你怎麽还是不明白呢。你们同是为师的徒弟,为师拒绝了你自然也不会答应她。云绯,你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将心思收一收,莫要让为师失望。”

  “既然师尊不肯承认便罢了,云绯不叨扰师尊休息先行告退了。”

  门外的云筝一惊,还未来得及闪避就和冲出门的云绯撞了正着。手中的铜盆“!当”一声掉在地上,盆中的水溅湿了两人的衣襟。云绯显然没有想到会撞见云筝,惊诧的瞪着她。

  “师姐……”云筝低声叫了一声,目光闪烁不敢直视云绯的眼睛。

  云绯直勾勾地盯着云筝看了一会,才冷哼一声,推开她走了。

  清流闻声出门查看,就见云筝低着头站在夜风中。刚才的对话不知被她听去了多少,清流倍感尴尬的唤了一声:“筝儿……”接下来就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

  云筝始终低着头没有看清流,也不说话,二人陷入了一阵沈默中,此时夜晚的虫鸣声显得格外刺耳。过了许久云筝才低声道:“水撒了,我去重新打来。”说罢拾起掉在地上的铜盆,匆忙跑远了。

  云绯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云筝再清楚不过了。齐云观上下数百同门中,清流的嫡传弟子只有三人。云绯师姐、云敏师兄,剩下那个就是云筝自己。如此一算,那个“她”昭然若揭。

  自从云筝入门以来,已经过了数十个春秋。回想过去这些年里师尊与自己相处时的点滴,无论是师尊无奈的看着自己摇头,还是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头发,亦或是纵容自己偷懒和犯错……如此种种,连云筝自己都一直认为自己在师尊心目中是不同的。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在师尊看来,自己并无特别之处,原来一直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云筝借着月光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自从修习了驻颜术,自己的容貌就停在了最佳状态上,不会再变化。最佳状态,也不过是如此平凡的一张面孔,最多也只能算是清秀罢了。资质修为就更没有了,更不用提什麽慧质兰心之类的。如此普通的自己凭什麽会让师尊另眼相看、特别对待?

  他说:“你们同是为师的徒弟,为师拒绝了你自然也不会答应她。”

  这句话虽然是师尊拒绝云绯师姐的,可是云筝仿佛能看到师尊站在自己面前说这话时的样子。师尊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地敲进自己心头,因为她也存了和师姐一样的想法。

  云筝有些庆幸今天晚上自己无意间听到了师姐和师尊之间的谈话,可以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扼杀在摇篮中。可是她又有些後悔听到这些话,若能像以前一样偷偷喜欢着师尊,因为师尊的一个笑容或是一个眼神而偷偷开心着,该有多好?

  云筝重新端了一盆水站在清流的房门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自己那些心思掩入心底,努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叩响了清流的门。“师尊,云筝打水过来了。”

  清流不知云筝将他们的谈话听去了多少,心中总是有些忐忑。见云筝去打水这麽久也不回来,总是有些坐立难安。如今听到云筝扣门,忙开门将她让进屋内。

  云筝进屋後将铜盆放在盆架上,拧了手巾递给清流。她每天都要做这些事,动作格外娴熟。清流从云筝手中接过手巾,却一眼瞥见她的前胸,顿时红了双颊。云筝的前襟早已被水浸湿,紧紧的贴在胸前,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弧度。此时在朦胧的橙色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清流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不该有的心思。就着手巾擦了擦脸,然後递还给云筝,状似随意的问道:“刚才我与你云绯师姐的谈话你听去了多少?”

  云筝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她故作茫然状问道:“什麽谈话?”云筝认为装作什麽都没有听到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比起听师尊亲口告诉自己他并没有特别对待自己,或者诸如此类的话语,她宁可选择逃避。

  “没什麽。”清流摇了摇头,这才将一颗悬起的心放下。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不希望云筝听到刚才的对话,只是直觉告诉他如果云筝听到了一定会难过,而他不希望眼前这小姑娘难过。

  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第二章

  “时候不早了,没什麽事就早点休息吧。”清流道。

  云筝点了点头道:“那云筝就先告退了。”

  “且慢。”

  就在云筝走到门口时,忽然被清流叫住。云筝不解的回头看向清流,只见清流正笑着看着自己,那笑容即便是在寒冬中也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云筝愣愣地望着清流,只见眼前男子两道弯眉斜斜上挑,双眸似水,鼻梁挺直,唇角带笑,额间一朵殷红的四叶莲花令他温润如玉的面孔徒增半分妖娆。

  只听清流道:“明日早课莫不能再缺席了。”

  云筝登时小脸飞红,胡乱的应了一声便匆忙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云筝望着房梁出神,师姐与师尊的对话总是一遍一遍的在耳边重复着。她揣测着自己在师尊心目中的到底占了什麽样的位置,令她辗转不能眠。

  半梦半醒之际,就听见窗外同门走动说话之声。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也不知道这一夜自己到底睡着了没有。既然人已经醒了,云筝干脆起身洗漱去上早课。她极不喜早起,早课她一向是能不去则不去的。反正自己的天分、水平就在那里摆着,修与不修所差无几。加之清流宠她,对她这些小动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昨夜一夜未睡的还有清流,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云筝翘挺的胸部。令清流心烦意乱难以入眠,最後索性打坐吐纳至天明。

  上早课时,云筝盘腿坐在蒲团上听清流讲道。

  “道贵乎诚,诚则定,诚则明,诚则灵,由诚方能入道境;诚则处处归真,诚则事事守正,不诚则行入虚假流於邪恶。诚则必信,信则立,诚信之人必有师缘,必有法缘,必能成功。和则寂,静则虚,虚则灵,气寂神虚而灵光现,则入道境。修道者志气能刚,才敢断万缘,勇猛精进,持之以恒。刚而能柔,为达目的忍辱含垢推甘就苦,则是真能恒矣……”

  云筝昨夜本就没休息好,如今听到清流用平板的声音念着一堆不知所云的东西,云筝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抵抗那席卷而来的睡意。最终坚持了不到几刻锺,就阖上眼睛睡了过去。

  清流高高地坐在掌门的位置上,将云筝那点小动作尽收眼底。看着她的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清流只觉得好笑。有几次差点就要倒在地上了,幸好她及时醒过来调整姿势重新瞌睡,不然这脸就丢大了。清流不着痕迹的笑了起来,暗道自己不该苛责她来上早课。

  清流收云筝为徒的那一年,云筝只有八岁。当时清流看着她那双乌黑如小兽般的大眼睛,懵懂的望着自己,他就怎麽也狠不下心赶她走了。

  清流是看着云筝长大的,初学辟谷的那些日子,那孩子实在忍不住饥饿,跑到他面前哭着扑进他怀中,抽噎着道:“神仙师父你骗我,谁说当了神仙就不用饿肚子的?云筝现在要饿死了!呜呜呜……”那鼻涕眼泪一股脑的蹭在自己银白的道服上。

  清流先是像平日里教导云绯和云敏那样,道:“夫求仙道,绝粒为宗;绝粒之门,服气为本;服气之理,斋戒为先……”

  云筝此时才是半大的孩子,哪里懂他在说什麽。就像是拼了命似的一个劲的哭,那小脸憋得通红,嗓子都哭哑了。清流见她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顾不上什麽绝粒为宗了。抱起这孩子,拈了个御风诀,便向着山脚下的小镇而去。

  在小镇上唯一的一个饭庄里,清流叫了一桌子饭菜。这小镇地方偏僻,也没什麽好酒好菜,都是最常见不过的家常菜。但是云筝出身寒苦,平日里都是喝地瓜粥就咸菜的。如今看见居然能吃肉,她是拿出饿狼扑羊的架势冲到桌边的。

  云筝跟着清流在镇上胡吃海塞一顿之後,回到观中就开始肚子疼,又吐又泄的折腾了一晚上。清流心疼得不行,各种仙丹金丸不要钱似的给云筝喂下去了,这才有所好转。事後云筝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不过打这以後不管多饿,她都没有再要过吃的了。

  後来云筝长大了,在她十三岁那年,有天半夜,云筝突然冲到清流的房间里。清流吓了一跳,忙起身询问何事。只见这孩子浑身抖得厉害,嘴唇都吓白了。清流忙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过了好久,云筝才一扁嘴,哭了出来,道:“云筝就要死了,云筝舍不得师父!呜呜呜……”

  清流摸着云筝乌黑的长发安慰道:“别怕,有师父在是不会让筝儿死的。告诉师父到底是怎麽回事?嗯?”

  云筝这才离开清流的怀抱,抽着气用手指了指自己双腿间。清流顺着云筝所指看去,只见那雪白的亵裤上染着一抹刺眼的殷红。只听云筝带着哭腔道:“不知道为什麽,下面老是流血。云筝真的不想死……”

  饶是一向澹然娴静的清流此刻也淡定不起来了,他一张俊脸红的如盛开的牡丹花一般。他叫来云绯,让她赶紧把这孩子领走进行再教育。

  那一天是五月初七,恐怕云筝都不记得自己的初潮是哪一日了,但是清流至今仍记得。那一晚之後,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後撒娇的小娃娃长大了。

  清流忘不了云筝最初总是喜欢盯着自己看,管自己叫神仙。问之,则曰:“云筝从来没见过这麽好看的人,不是神仙是什麽?”

  後来收她为徒,她便唤他为“神仙师父”。她总是喜欢扑到自己怀里撒娇,她说:“云筝不记得自己的爹爹是什麽样子了,神仙师父就是云筝的爹爹。”等她再大一些,知晓自己并不是什麽神仙,就只称他为“师父”了。

  再後来,云筝就和云绯、云敏一样,尊称自己一声师尊了,也不再往自己怀里扑了。有一段时间里清流很不适应云筝的这种改变,不过好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时不时的冲着自己撒撒娇。

  因是看着云筝长大的,所以清流总是不忍心压抑她这份天真。所以每当她插科打诨被自己抓住时,她一撒娇,自己也不忍心再苛责她什麽了。

  第三章

  这一次,清流特意提前结束了早课,就为让云筝早些回去休息。看着她窝在蒲团上那副可怜的样子,清流心中就有些不忍。清流刻意留到弟子全部走光,才起身来到瞌睡中的云筝跟前。他清了清嗓子,拿出掌门人的气势压低了声音唤道:“云筝。”

  云筝睡得本来就浅,立刻就被吓醒。她四下看了看,只见所有人都走光了,自己又被师尊抓个正着。她叹了口气,喏喏的道了声:“师尊……”

  清流沈声道:“在早课上打瞌睡,你可知错?”

  “云筝知错。”

  “可该罚?”

  “该罚。”

  “如此便罚你打扫祠堂吧。”

  云筝尚且沈浸在昨日的情绪中,见清流真的要罚自己,更验证了他昨日对云绯所说的话。云筝心中一酸,在这一刻彻底拾起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她轻声道:“云筝领罚。”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直奔祠堂去了。

  清流出神的望着云筝离去的背影,不明白今天她是怎麽了。往常不都是含糊着糊弄过去的麽,哪次自己也没真罚过她,今日怎麽……聪明如他,马上就想到云筝昨晚一定是听去了什麽。清流的一颗心一下就沈到了谷底。

  一连数日皆是如此,云筝就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对他尊敬有加,却不像过去那般亲密了。两个人只见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清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总不能跑过去对她说“其实为师那些话都是口是心非的,你别放在心上”诸如此类的话吧?

  就在一筹莫展之时,清流收到了道友的请帖,请他去参加每十年一度的“缘聚论道会”。每到此时,各大道观的掌门都会聚在一起,会友论道,分享修行心得体会。

  此事耽搁不得,清流匆忙将观中事宜交代给云绯,临行前唤了云筝前来。

  “不知师尊叫云筝前来所为何事?”云筝盈盈一拜,也不抬头看清流。

  清流斟酌了一下说道:“为师要下山参加缘聚轮到会,大概要数月才会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莫要让为师操心。”

  云筝点头称是。清流不是第一次下山云游,所以在云筝看来这也没什麽新鲜的。

  “为师……”清流想和云筝仔细说一下那天晚上的事,这才是他叫云筝来的主要目的,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麽说出口,只得道:“今日切罢,待为师回来再与你细说。”交代完这些,清流就启程出发了。

  清流走後,云筝依然是每天打扫师尊的房间,并没有因为清流不在就偷懒。清流不在早晚课由云敏代理,云筝怕落下不尊敬师兄的话柄,早晚课每日也都按时参加。可以说日子过得比清流在时还规律。可饶是这样严於律己、墨守陈规的日子,麻烦还是找上门来。

  那一日云筝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打扫清流的房间,经过窗前时,就见屋内有一团红光。那红光极其耀眼,透过窗纸都能映出来。云筝一惊,忙喝道:“谁在那!”

  许是云筝的声音惊了屋内之人,就听“啪”的一声,似是有什麽东西掉在地上摔碎了。必是屋内之人慌乱之中打碎了东西,这更说明那人心中有鬼。云筝忙快步来到门前推门而入。

  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刚才的红光也不见了,只留下地上一堆碎片。云筝走近一瞧,心下大惊,此物乃是齐云观法宝之一的静心瓶。红色的光应该是使用火系仙术时所释放出来的,但是为什麽有人要在师尊房中使用仙术呢?云筝思考着观中哪位弟子是修习火系仙术的,同时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麽异样。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云绯叫她的声音:“云筝!云筝!”

  如果此时被师姐瞧见,一定会误会的。云筝心中一慌,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见云绯已经快步走过来了。

  “我找你半天了──”云绯的声音猛然顿住,她也看见地上静心瓶的碎片了。诧异的瞪着眼睛看着云筝。

  云筝看到云绯看着自己的眼神,心中便已明了,师姐已经误会自己了,忙道:“师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进来的时候静心瓶就已经碎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云绯师姐眯起眼睛,望着云筝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云筝赶忙把自己看到的全都告诉了云绯。

  “你还狡辩?除了你,平日还有谁会来师尊的房间?现在师尊不在,一切由我代为做主。你打碎本门瑰宝,就罚你到齐云洞第九层思过,等师尊回来再由他做定夺。”云绯说完,心下闪出一丝快意,如此看你还怎麽护着她。

  齐云洞一共十层,随着层数的深入,洞内的温度会越来越低。上五层是观中弟子修炼的地方,而下五层则由於温度过低,而多做惩罚用。云筝平日里只在一、二层修炼,而观中也只有修为最深的云敏能下至第五层。此次师姐罚她去第九层,这是要她的命啊……

  云筝百口莫辩,心中有些委屈,但云绯现在是代掌门,自己不得不从。师尊才刚刚下山,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回来。别说数月了,自己连数天都撑不过去。临行前那次见面竟成了自己和师尊的最後一次见面,也不知道师尊日後会不会想起自己。

  云筝长叹一声,默念一个御风决,乘风下至第九层。第五章

  云筝心里挣扎了许久,问出了最後一个问题:“那……你可会一直对我好?”

  “自然。”那人从容地回答。

  云筝终於鼓起勇气对上他那双勾人的媚眼,半晌她才道:“我也会对你好的。”说罢,闭上双眼,将自己交与他为所欲为。

  听到云筝如此说,他心中一颤,很多年以前也有一个人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他阻止自己再去回想过去,低头吻住云筝的嘴唇。

  他灵巧的舌并不急着进入,只是不厌其烦的描绘着云筝唇瓣的轮廓。直到云筝会意,微微的张开嘴唇。他的舌头便一下侵入进来,一遍又一遍的舔着云筝的牙齿、牙床,等云筝再次为他开启那紧咬着的贝齿,他才正式进入云筝的口中。

  那人用舌尖轻轻地逗着云筝的舌头,时不时的划过云筝口腔上堂,惹得她不住的颤栗。他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吮吸。云筝无暇顾及其他,只能专注於他的吻。

  渐渐地,云筝开始回应他的吻。她的舌头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在这一刻,云筝忘记了所有,只知道回应他,任他索取。过後又忍不住渴求更多,她也学着他的动作,含住他的舌头,吮吸。

  “嗯……”云筝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那声音无比娇媚,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那人的唇离开云筝的唇,看着眼神迷离无法聚焦的云筝,满意的笑了。“别急……”此刻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却别有一番风情。

  那人熟练的解开云筝的衣服,没一会功夫,云筝的身体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了。“真美……”他眯起眼睛,双手将云筝的双峰包裹,指尖轻柔的挑逗着云筝的乳尖,看着它们在空气中渐渐变硬。还觉得不够,伸出舌头,在乳尖上面旋转,舔弄。

  云筝只觉得那麻痒的感觉汇做一股热流向身下流去,忍不住夹紧双腿,两腿相互摩挲着,试图缓解下身的不适。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啊……”

  那人停下所有的动作,抬起头问云筝:“想要?”

  云筝无所适从,觉得自己好像是想要什麽,但又不知道想要的是什麽,只得摇摇头,又点点头。

  看见她这幅摸样,他无声地笑了。他在云筝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算是奖励,道:“好孩子,我喜欢诚实的乖孩子。”说完他分开云筝的双腿。

  “不要!”云筝本能的反抗,将双腿夹得更紧。

  “乖孩子,别怕,让我看看。”他轻声安慰着,声音温柔而性感。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容云筝质疑,他将她的腿打开,云筝试图并拢双腿,却挣不过他手上的力量。

  “天,粉色的……你这里真美。”

  “别看……求你了。”云筝声音里带着哭腔说道,同时用手遮住那令人难堪的地方。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让她觉得羞耻。

  他将她的手拿开,说道:“这麽漂亮的地方不要挡住,让我再看看。”

  他用一只手指拨开云筝身下那两片花瓣,她忍不住轻颤。只感觉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下体流出,她不禁感到难堪,乞求道:“别……嗯……别再……碰了……嗯……”

  他轻笑,说道:“好……”说完他竟真的停手了。

  没有了他的爱抚,云筝忽然感到一阵空虚,不禁皱了皱眉。

  “还想要麽?”他凑到云筝耳边,轻轻问道。

  湿热的气体喷到云筝耳边,她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他将她的耳唇含在口里,云筝感觉到一团火热集中在他刚刚抚摸过的下体处。更多的液体从那里流出,她的身体还想要更多。她颤声道:“还要……”

  “好孩子。”他在云筝的唇上落下一吻,便不再留恋。“看你流了多少水啊……”

  他的话令云筝感到难堪,她将头转向另一侧不再看他。

  “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他说完,便将头埋进云筝双腿间。云筝就感觉到他柔软的双唇吸住自己身下那条细缝。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别……”

  他的舌头来来回回的磨蹭着那条细缝,时进时出,上上下下。引出云筝一连串的呻吟声:“嗯……啊……啊……”

  他的舌头最後才来到那敏感的小核处,用舌头在上面飞快的逗弄着。云筝失声尖叫:“啊──啊啊──天──嗯──啊──啊啊────”浑身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忍不住弓起身子,将下身拱起,更贴近他的脸。在一阵剧烈颤抖之後,一股热流从下体奔流而出,他这才满意的离开云筝的下身。他的舌离开之後,云筝兀自颤抖了一会,才渐渐平息。

  “嗯……”云筝浑身酸软,喘着粗气。

  “好甜。如何?舒服麽?”他舔舔嘴角,噙着笑问道。

  听他这麽问,云筝也不好意思回答。用手捂住发烫的脸颊,转过脸去不答话。但是嘴角一丝满足的笑容,却暴露了她的内心。

  “还有更舒服的……”他凑近云筝的耳边,轻轻地说着。热气喷在她的耳边,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那人先用舌头描绘着云筝耳朵的形状,然後灵巧的钻进她耳廓中,挑逗着更为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嗯……”

  “开始会有些疼,但是相信我,会比刚才更舒服的。”他这样说着,离开了云筝的耳朵。

  他的舌头顺着云筝的脖颈,经过锁骨,一路来到乳尖,时而轻舔,时而轻咬。他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另一只手则滑向她身体里最隐秘的那条通道。

  有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很不舒服,云筝不禁皱眉,本能的收紧下身,想将他的手指挤出体内。

  “真紧……”他感叹道:“别夹那麽紧……”他说着,手指沿着云筝小穴的内壁细细摸索着。直到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他的手指,不再排斥。他才紧跟着又伸进来一根,用两根手指继续在云筝的内壁上摸索,直到那两根手指触碰到某一处不同於其它地方的柔软。第六章

  云筝只觉得後背一阵酥麻,舒服的哼出声来:“嗯啊……”

  那人将那一处的位置暗自记下,便不再理会。他又塞入第三根手指,在云筝的身体里肆意的搅动。

  “唔……疼……我不要了!”云筝皱着眉拒绝,她的身体再无法承受他的过多手指,有一种要被撕开的恐惧感。

  “呵呵。”他轻笑出声,那带着情欲的笑声让人听了心都要醉进去。他道:“才这点就不要了?一会它还要进去呢!”他说着,拉过云筝的手,盖在他下身早已高昂的肉棒上。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云筝一哆嗦。

  此时他还有一只手留在云筝体内搅动,另一只则盖在她的手上,拉着云筝的手轻轻的握住他的肉棒。云筝这才发现,那肉棒粗大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有些犹豫的说道:“这麽大……我会坏掉的……”

  “坏掉才舒服……”那人凑到云筝耳畔说道。他盖在云筝手上的那只手开始带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嗯……哦……”他控制不住的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听到他性感的声音,云筝下身一热,又一股热流涌出。

  他像是突然失去耐性一般,猛地抽出云筝体内的手指,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处。然後将云筝的腿拉开,下身猛的一挺。

  “啊──”云筝尖叫一声,下身就像是被撕开一样。“好疼!出去,快出去!我不要了!”云筝使劲的摇头,扭着身子拒绝他的侵入,双腿也不停地踢打着。

  “别动……”他的声音低沈,像是在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欲望。“你太紧了,才进去一个头……别乱动,放松,不然会更难受的……相信我,把你自己交给我……会很舒服的……”他说完,低头吻住云筝的唇,舌头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一只手按住云筝身下那处敏感的小核,轻轻地转动,按压。

  云筝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地放松下来。他趁着她疏忽之际,一个挺身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将自己余下的部分送入云筝体内,将她贯穿後便不再有其他动作。只觉得那柔软细腻的小穴将自己的分身紧紧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唔──”云筝的嘴被他堵着无法尖叫,只发出一声闷哼。她忍不住掉下眼泪,开始无声的抽泣。不单是因为疼痛,还有明白自己告别少女之身的心酸。她将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他,他又可会珍惜?云筝张着被泪水朦胧了的双眸望着眼前这个令自己心动的人,希望能从他那得到只言片语的安慰。

  他吻掉她的泪水,说道:“我也有些疼,你夹得我好紧。相信我……我带你一起飞……”

  云筝心下一沈,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他没有给她留出过多的胡思乱想的时间,开始缓缓的抽动下身,前几下有些困难,但是从云筝体内涌出的蜜汁很快起到润滑的最用,所以几下之後他的动作已不再困难。

  小穴内壁上的褶皱随着他的每一次抽送划过他的肉棒,就仿佛无数条小舌头在同时舔着他的肉棒。他舒服的险些泄了出来,咬牙忍住那一泻千里的感觉,他气息不稳的说道:“哦……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云筝渐渐的适应了他的粗大,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无法忍受的痛。过了一会,她紧绷的身体终於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律动。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痒的感觉沿着他顶到的地方向外扩散,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嗯……”

  他见云筝已经能够接纳他,便不再压抑。而是快速而用力的撞击她小穴深处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两只手同时将云筝胸前翘挺的两团白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他喜欢这种完全掌握任他揉捏的感觉。

  云筝的小穴被填的满满的,那粗大的肉棒用力撞击着自己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每撞一下她就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撞到了头顶处。随着他的律动,一股说不出的麻痒感觉沿着云筝的脊椎底端向上攀升,让她无助的娇喊出声:“啊──啊啊──受……不了了──啊──不行──我好酸……嗯啊……”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云筝带入一个新的境界,她就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波浪中起伏,只有无助的攀住他的身子才觉得自己不会淹没在那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渐渐地云筝开始挺起臀部主动迎接他的下一次撞击,用力的摇摆,配合着他的动作。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我──啊……我──啊……好麻……我……”云筝毫无意识的叫着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麽意思。他却在这时候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和力度。“啊────”蓦地,她尖叫一声,在他疯狂的撞击下颤抖着迎来了难以言喻的高潮。伴随着这阵颤抖,那被他抽插的充血红肿的下身也开始有节律的一下一下收缩起来。

  “啊……别夹得这麽紧……嗯啊……我不行了……啊……你这个妖精!”他说着,不顾颤抖中的云筝,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小穴。“啊……”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我要射了……”说完他又蛮横的抽插了数十下,终於射了出来。

  此时的云筝早已抽搐到不行,忽然就觉得一股热流浇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然後眼前一片空白,似乎又高潮了。

  高潮过後又缓了一会,他才将疲软的下身从云筝的体内撤出。他离开後,一股液体从云筝下身流出,浸湿了垫在身下的衣衫。乳白色的是他的精液,透明的液体是云筝体内流出来的淫水,还有象征着初夜的淡红色的血水。

  他将云筝拥在怀里,叹了口气说道:“有九百多年没做过了吧,这次快了点,下次弥补你。”

  云筝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没有精力和他说话。

  见她这个样子,他轻轻吻了云筝的眼角一下,道:“睡吧。”

  云筝听了便在他怀里沈沈的睡去,从始至终都没听到一句安慰的情话。第七章

  当云筝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他妩媚的笑容。入睡前的那些事瞬间涌入她的脑海中,令她羞红了小脸,不敢看他。

  “现在才知道害羞?刚才你可是热情得很啊,我才退出去,你就迫不及待的摇着小屁股迎上来了……”他用手指在云筝光洁的脸蛋上划动,感受那烫手的温度。另一只手则移到她的翘臀上饱含情色地轻轻一捏。

  “你快别说了。”云筝羞赧的将脸埋入他的怀中。

  许是孤独了九百年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同在这狭窄的山洞有种中互相依靠的感觉,他脱口问道:“今日倘若换做他人,你可会如此?”问完之後他便有些懊恼,这种酸腐的问题怎麽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云筝想了一下,然後摇头道:“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成了这夫妻之事的,换做别人我不一定喜欢。”她对他的感觉很奇特,只是一眼,就被他的神态及一举一动吸引。被关在这样一个简陋狭小的山洞中,却依然泰然自若,举手投足间潇洒风流,这要有着怎样一颗坚强的内心。他和这个山洞显得是那麽格格不入,却又这般和谐,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心动了。莫不要说他长得这般妖媚,那勾人的笑容里总是带着一丝狂妄,让人看了就不禁怦然心动。

  云筝的回答大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一棵虚荣心,以一种占有的姿态将云筝纳入怀中。倘若是九百年前,像她这样的小野花自己定然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更不要说如此费心哄骗她和自己上床了。

  他苦笑了一下,九百年的孤寂,自己的心境变了太多。忽然想到师尊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修仙乃是修心为主修身为辅。也许当年他关自己进来并不单是为了惩罚,说不定更多的是为了磨练自己的心境。若果真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师尊是真的成功了。但若是那老东西关自己在这里是想让自己忘记那个人,那怕是要让他老人家失望了,就算斗转星移海枯石烂他也不会放弃那人。

  “对了。”云筝从那人怀中抬起头,看着他道:“我叫云筝,你叫什麽?”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不觉得有点晚麽?”他捏了捏她圆润的鼻头,说道:“清莲,记着这名字,你第一个男人的名字。”

  “清莲……”云筝喃喃念着他的名字,在口中回味。她觉得“莲”这个字,真的很不适合他,他美得炫目,让人看了一眼就戒不掉,或许罂粟更贴近他的感觉吧。相比较起来,师尊才像是一朵莲花。美得神圣,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师尊……

  清流那一晚的话再次浮现在云筝脑海中,他说:“你们同是为师的徒弟,为师拒绝了你自然也不会答应她。”云筝摇了摇头,拒绝再去想那一晚的事。想到师尊,她蓦然想到清莲和师尊的名字中都有一个“清”字,该不会同为清字辈弟子吧?可是典籍上并没有记载一位叫做清莲的师叔,於是云筝试探着问道:“清莲,你知道清流麽?”

  听到清流这个名字,清莲的眼神一下变得深沈起来。他眯着眼睛,半天没有说话,像是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情。半晌他才道:“恩,他是我的师弟。”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他亲口承认之後云筝还是愣了许久。她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这位典籍上没有记载的师伯,当年一定是出了很大的事,才让师伯被除名并且关於此处。她犹豫了一会,旁敲侧击地问道:“师伯,你都已经修出六叶莲花,何故、何故葬身於此处?”

  清莲先是一愣,然後放声大笑道:“哈哈哈……你这小东西真是逗趣。齐云山乃是汇集天地灵气的仙山,此处正气浩然,又岂会有鬼魅作祟?”

  “你……”云筝气结。她之前是觉得像清莲这样修出六叶莲花的人都没撑过去,而化作一缕孤魂,她就更是凶多吉少了。便想着好不容易碰见个喜欢的人,死了以後能做对鬼鸳鸯也好,谁知到眼前这只艳鬼居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清莲不想云筝再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便岔开话题说道:“何苦为此事生气?不管我是人是鬼都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呢?你可会一直在这里陪我?”

  云筝听闻此话果真顾不上思考刚才的问题,她首先想到的是既然他没有死,定然也不会让自己死。如果自己能活着等到师尊来寻,就能出去了。到时自己可会愿意留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陪他?这九百多年他一个人到底是如何熬过来的?云筝望着清莲许久,才问道:“等到师尊来找我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吧?”

  清莲一笑,似乎料定她会有此一问,道:“你以为我不想出去?当年我被白颜那老东西关在此处,洞口也被他设了一道屏障,除非有掌门令来解,否则我是走不出这个洞口的。若是有别的办法,以我的修为,早不必在此处受苦了。”

  云筝道:“师祖当年关师伯的时候有没有说个期限什麽的?”

  清莲摇头。

  云筝抽了口冷气,师伯这人一看就不是那种会放弃等死的人,身为他的师父的白颜师祖一定更清楚这一点。九百年前师伯的修为必然不如现在,为了抵御洞中寒冷,师伯定会加倍努力修行。可修为越高,活的时间就越久,他被困在这里的时间也就越长。云筝叹了口气道:“师祖他罚得也着实狠了些。不过现在师尊是掌门了,师尊人很好的,他一定会放师伯出去的。”

  清莲闻言仰天大笑,半晌才道:“你怎的不问我是为何被关在此处的?”

  云筝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何?”

  青莲扬眉,狂妄的笑道:“因为我杀了你清风师伯。”顿了一会,他才继续说道:“现在,你觉得你师尊可会放我出去?”第八章

  云筝良久无语,弑杀同门还只是罚来这里思过,师祖还真是仁慈了。按常理来讲犯了这麽大的错,轻则剔除仙根逐出师门,重了以命抵命也是有的。云筝斟酌了一下言辞之後,小心翼翼的说道:“师祖当年只是罚师伯到此思过,定是留了心思放师伯出去的,不然也不会留下破除洞口屏障的办法。况且清莲师伯就算在这里关上几万年也换不回清风师伯的命,只要师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师尊一定会放你出去的。师伯,你不用那麽消极。”

  “错误?”清莲冷哼一声,道:“我当年确实是错了,我应该做的更干净些,不让白颜那老东西查出来!”

  云筝忽然觉得也许眼前这人还是继续关在这里比较好,不过身为一个女人,她还是希望自己的“良人”过上舒服日子的,便劝道:“师伯,服个软嘛。”

  清莲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知道“服软”这两个字怎麽写,他哼了一声,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转而说到:“出去有什麽好的?外面美人何其多,保不齐我哪天便不要你了。”

  云筝听闻此话,瞬间变了脸色。她不再接清莲的话茬,一个人开始生闷气。

  清莲见她面有愠色,便凑过去问道:“生气了?”

  “没有。”云筝冷冷道。可话虽这麽说,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怒意。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一个男人之前还保证过一辈子对自己好,现在刚睡了自己之後却又惦记起别的女人来。

  清莲见她不肯承认,便道:“既然不生气,那陪我做些开心的事可好?”他这样说着,一只手已经开始在云筝光洁的腿上游走。

  云筝现在哪有心情做那档子事,赌气推开他捣乱的手。可刚刚还说了自己不生气,现在拒绝他无疑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於是她胡乱的找了个借口说道:“你是我师伯,我们若要做了那档子事便是乱伦了。”

  清莲一听此话,顿时来了精神。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那眼睛里都冒着绿光。他搂着云筝哄道:“你我真心相爱,不算乱伦的,只有父亲和女儿才算。再者,你之前不是还答应了要对我好?你瞧我这里都硬成这样了,快难受死了,你都不帮我,也算是对我好?”他说完,拉着云筝的手,盖在自己那只因她一句话就硬挺起来的阳具上。

  云筝的手被他身下的炙热一烫,羞得她急忙缩回手,然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暗道:信你就有鬼了。

  “你可真狠得下心。”清莲见她不为所动,干脆自己动手了。他将手盖在云筝那圆润翘挺的臀瓣上颇为情色的一捏,就见云筝浑身一颤。清莲顺势推了她一下,让她趴在石床上。就见自己之前射出的精液已经在她腿间干涸了,那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淫靡。若不是他急着要用她这里,他其实很想那些东西继续留在她腿间的,那样子美极了。他略带些遗憾的捻起手指,拈了个决,云筝腿间的污秽便消失不见了。

  云筝也发现了自己腿间的变化,喜道:“师伯,这是什麽决?我怎麽从未见过?教给我可好?”

  “这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不然被关在这里这麽久,脏都脏死了。”清莲想了一下说道:“想让我教给你也行,一会你全听我的,让我舒服了,我便教给你。不然,你就等着脏死在这里吧。”

  云筝身子还趴在石床上,只回过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拒绝他。

  清莲压在她的背上,让自己的胸膛和她滑腻的後背紧紧贴在一起。他轻轻啃咬着云筝的肩部,用舌尖感受那种细腻的触感。同时一只手迫不及待的顺着她腰部的曲线滑向她腿间的那处幽谷。

  云筝嘤咛一声道:“师伯,那里还有些疼呢。”

  清莲一边亲吻云筝的後背,一边哑着嗓子道:“叫我爹爹……”

  云筝身子一僵,暗骂一声“变态”,挣扎着就想从他的身下爬起来。

  两个人纠缠时云筝粉嫩的小屁股数次摩擦过清莲胯下的火热,那粗大的肉棒叫嚣着想要释放自己,折磨的清莲双目发红。他用力按住云筝,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两条腿,将她的私处一览无遗。他用麽指在云筝粉嫩的菊穴上绕着圈,抚摸着那些褶皱。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欲望,道:“别逼我动粗……叫不叫……嗯?”说完便将麽指向小穴内压去。

  云筝吓得浑身发抖,生怕他硬闯紧那里,尖声叫着:“爹爹!爹爹!爹爹!”

  清莲满意的收回手指,并将云筝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石床上。清莲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摩挲着,然後说道:“这才是好孩子。哪里疼?张开腿让爹爹给你瞧瞧。”

  云筝此时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她犹豫着屈起双腿,微微张开一条缝。

  “这样爹爹哪看得到?还是说,你想让爹爹用你後面那张小嘴,嗯?”清莲带着点威胁的意味说道。

  云筝咬紧嘴唇,把心一横,双腿张成“弓”字形,将自己的下体全部展现给清莲。

  清莲用手指拨弄着云筝身下那两片有些红肿的花瓣,问道:“小云筝的腿分得这麽开,是想干什麽啊?”

  云筝倍感难堪,道:“明明是你让我……”

  “嗯?”清莲有些不悦的拖长了声音,然後一只手来到云筝的菊穴上面,威胁似的在上面画圈。

  “想让你帮我看看……”云筝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屈辱至极,已经带了些哭腔。

  “我是谁?”清莲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是爹爹……”语毕,一行清泪划过她的脸颊。

  清莲吻去云筝脸上的泪珠,叹了口气道:“傻孩子,哭什麽?我并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我喜欢听你这麽说……”

  云筝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半信半疑的问道:“当真?”

  “自然当真。”清莲道:“我教给你如何取悦我可好?”

  云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别怕,你只要相信我,按照我说的做就好,我喜欢热情的孩子。”清莲说完吻了吻云筝的额头。第九章

  清莲的手指在云筝身下那两片花瓣上流连,惹得云筝不住地轻颤。清莲道:“这里有些肿呢,怎麽办才好呢?”

  云筝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副任清莲为所欲为的样子。她的这副任人蹂躏的样子,令清莲凌虐之心大起,却又不敢玩得太过,怕吓跑这小东西。他控制好力道,一巴掌打在云筝的臀瓣上,道:“爹爹问你话为何不答?”

  “嗯……”云筝被他打得翘臀一麻,却不见有多疼。她用蚊子般的声音答道:“舔、舔一下……”

  “啪”的一声,清莲又一巴掌落在云筝的娇臀上,道:“和爹爹讲话为何不用‘请’字?”

  云筝只得羞赧地道:“请……请爹爹……舔一下……”说完,她便觉得此刻像是有一团火在自己的脸上烧一样。

  “这才是好孩子。”清莲在云筝唇上落下一个奖励的吻,然後来到她的下体处,伸出舌头,碰了碰云筝的花蒂。

  “嗯……”那柔软湿润而滑腻的触感惹得云筝轻哼一声,只觉得有一小股酸麻的感觉顺着被舔得地方向上迅速延伸。

  清莲用两只手托起她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同时舌头在云筝的花瓣上游走移动。

  “嗯……师伯……”在清莲的舔弄下,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涌上云筝心头。她弓着身子,将下身挺起,让自己的花穴更贴近清莲的脸。

  清莲“啪”地一巴掌打在云筝的臀瓣上,便觉得一股爱液从云筝小穴中涌出,他张口接住。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叫我……唔……什麽……”

  “爹爹……啊……”云筝只觉得身下的那道小缝被清莲紧紧地吸住,爱液尽数被他吸进口中。自己的小穴在他的带动下,有节奏的收缩着。过了一阵子,云筝便觉得自己下身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两条腿酥软的几乎不能动了。“嗯……我、我好像……嗯……要去了……啊……”云筝说完,便觉得清莲湿滑的舌头溜进自己的小穴里,细细的舔着甬道的内壁。自己的花瓣也被清流的牙齿磨蹭着。那种又酸又麻的快感终於累积到极限,云筝身下一紧,小穴紧紧夹住清流的舌头,同时一股爱液汹涌而出。“啊──”云筝尖叫一声,到达了高潮。

  清莲将那些淫靡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然後放下云筝的小屁股,用手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下冲进云筝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里。

  那又长又粗的肉棒整根没入云筝的小穴内,几乎将她贯穿,硕大的龟头直击云筝的花心处。“啊──”云筝脑袋一晕,再一次被送上云端,小穴紧紧吸住清莲的肉棒。

  “啧,这麽淫荡,还没干你就高潮了。”清莲叼住云筝的粉嫩的乳头,用牙齿在上面轻咬。“夹得这麽紧,就那麽喜欢爹爹干你,嗯?”

  “不是……嗯……不是的……嗯……”云筝呻吟着道。

  “说谎!”清莲一巴掌“啪”地一声落在云筝的臀瓣上,便觉得那小嘴收缩着将自己的肉棒夹得更紧。“嗯……”清莲发出快慰的叹息声,忍不住又打了一下,回味那种被吮吸的感觉。

  “啊……别打了……别打了……啊……云筝……嗯……再也不说谎了啊……”清莲下手有些重,打得云筝有点疼,但是她的下身却忍不住微微摇摆着吞吐那根肉棒。

  “喜不喜欢爹爹这麽干你,嗯?”清莲有些遗憾的收手,缓缓抽动身下的肉棒,以一种极慢的速度抽插云筝的小穴。

  “喜欢……嗯……云筝喜欢爹爹……嗯……干云筝的……小穴……嗯……”云筝被清莲磨得身下酸痒难耐,急不可耐地摆臀迎合。“快些……爹爹……再快些……”

  清莲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不迷失在他的身下。不管他们平日里如何高贵或是矜持,在他的身下统统都是荡妇。

  “瞧把你急的……”清莲加快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完全抽离云筝的小穴,然後再狠狠的插入。

  “啊……啊……天啊……嗯……”清莲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云筝眼前一晕,她紧紧地攀住清莲的脖子,手指不知不觉中,就掐住了清莲的背。

  清莲撞击数十下之後,还觉得不过瘾。他将云筝的腿压在她的胸前,他从正上方能够更深入的插进云筝的小穴里。清莲粗长的肉棒突破云筝的花心,直插进她的子宫深处。那狭窄的小口紧紧含住的他的龟头,像是舍不得他的离开,并且期待着他的下一次进入。

  “啊……不要……啊……好疼……那里……啊……别……你要撞坏我了……”云筝张大嘴就像是离开水的鱼,大口的呼气着空气。

  “疼……才舒服吧……嗯?泄一个我看看……”清莲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用手指蹂躏云筝红肿的小核。

  “别……啊……别弄那里……啊──”云筝失控的高声喊叫着,那种酸麻的感觉和被贯穿的痛感纠缠在一起,将云筝折磨的几欲晕厥。清莲又抽插了好一阵之後,用手一掐那殷红的小核,云筝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清莲只觉得那窄紧的小口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肉棒,一吸一收的夹得他精关不稳,一下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尽数喷进云筝狭小的子宫内。他趴在云筝身上感叹道:“唔……这小穴……真是太会夹了……”

  云筝将清莲从自己身上推开,说道:“我先睡一会,师伯你一会叫我。”语毕,她便累的倒头睡去。

  云筝再次醒来是被清莲吻醒的,她迷糊了一下才问道:“我睡了多久?”

  清莲吻着她纤长的脖颈道:“唔……好久了。”

  云筝有些疑惑,总觉得自己才刚迷糊着睡着而已。她向後仰头,方便让清莲亲吻自己的脖子,然後说道:“下面好像还在疼,不会有事吧?”

  “还疼?我给你瞧瞧。”说完他不由分说的分开云筝的双腿,埋首在她的腿间,嘴贴近她的下身,说着:“只是有些肿,并无大碍……云筝,你这小穴真美……不但美,还很会吸呢……”第十章

  清莲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喷在云筝那道敏感的细缝上,双唇上下!动若有若无的触碰那两片鲜嫩可口的花瓣。仅仅是这样,云筝便觉得浑身的血液向身下涌去。她下意识的拱起腰,将那道小缝送至清莲嘴边。

  “怎麽?做什麽?要我舔你麽?”清莲笑着问云筝。

  “你……别说……”他的话叫云筝无地自容,真想不明白他怎麽能如此镇定的说着这些羞人的话语。

  清莲伸出一根手指,似是无意却是有意地拨弄着那处娇嫩的花瓣,感叹道:“啧啧,光是说说你这里就有些湿呢。还真是敏感呀,云筝。”

  “师伯……别说了……”云筝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想要更多的爱抚,但是清莲却迟迟没有动作。她不禁有些着急,却又无所适从。

  清莲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云筝的下体,边道:“云筝呐……你还要不要听我说呢?”

  “要……”云筝无奈,却也只能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

  清莲“啊?”了一声,又问道:“你说什麽?我怎麽听不到?”说完他坏心眼的掐了那敏感的小核一下。

  “啊──”云筝失声叫了出来,接着不经大脑的喊出:“要听──”

  “这才是乖孩子。” 清莲这才满意的笑着说道。他用舌头碰上云筝那红肿的花瓣,云筝不禁满意的轻叹出声。看见云筝的反应,他更加卖力的舔弄她的下体。仔细的不放过一处,来来回回的舔了一会。

  云筝只觉得那酥麻的感觉直击大脑,身下流出很多淫乱的液体。她已经无法思考,无助的攥着压在身下的衣服。“啊……师伯……嗯……”

  “叫我清莲……”清莲哑着嗓子说。

  “清莲……”云筝听话的叫道。

  清莲的唇复又贴上云筝的下身,用嘴含住那道小缝,接着就开始有节奏的吮吸起来。

  “清莲──好麻……嗯啊──不行了……清莲……”云筝的大脑“嗡”的一下几欲爆炸,那是怎样的快感啊……她十分贪恋这种小穴被吸的快感,清莲的舌头又钻进云筝的小穴里面,来回抽动,舔食。

  “不行了……啊──好……麻啊──清莲……”那股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沿着云筝的脊椎向上攀升,她仰着头高声尖叫着:“不行了……我──啊──”随着清莲舌头动作的加快,云筝很快就绷紧身子,到达了云端。

  “这麽快……”清莲沙哑着嗓子说。

  就在云筝还沈浸在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之中时,清莲又迅速的插入两指。他的食指和中指进入之後就直奔云筝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找到层层褶皱中的那块软肉,快速而有力的抽插起来。同时,他还用舌头舔着那处敏感的花核。

  “啊────”云筝尖叫,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她已经不知道这是舒服还是痛苦了。“停下啊啊──快、快……停下啊────不行了……”云筝拼命的摇着头,哭喊。下身被他玩弄的竟有种要排泄的冲动,云筝哭着求他停下。

  “别拒绝,射给我看……”清莲手上的动作势头不减,嘴巴也只来得及说了这短短一句,就又开始舔弄云筝的下身。

  终於,云筝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逐渐陷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只觉得身下一酸,一股滚烫的液体喷了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被释放了一样,那种奇特的感觉不可言喻。

  清莲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云筝,反而更剧烈的抽动手指。云筝接着又射了两三次,清莲将她喷出的液体全部收进嘴里。

  最後,云筝的全部都被清莲榨干,她就如一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躺在石床上,浑身滚烫,一点力气也没有。

  “云筝才初尝云雨之事,难怪有些受不住……是我太急了。”清莲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问道:“还能再来麽?”

  云筝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只无意识的轻点了一下头,任由他肆意玩弄。清莲大喜,凑过来吻住她的唇,道:“真是个小妖精。”

  云筝的舌头本能的回应着清莲探入口腔内的舌头,彼此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清莲也不待云筝准备好,便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的下体。

  “啊……”云筝无力的发出一声娇吟,叹道:“好大……”

  “真紧……”清莲说着开始缓慢的在云筝的体内抽动,“夹得那麽紧,想绞断我麽?”说完他有些用力咬了一下云筝的耳垂。

  “疼……”云筝吃疼的叫出声,人也顿时清醒了不少。

  “嗯……清醒了?呵呵……”清莲充满情欲味道的笑声在云筝耳畔响起,他见她逐渐清醒,便开始卖力耸动下身。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云筝体内的最深处,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要被穿透了一样,无力地喊道:“清莲……嗯……你、你要弄坏……啊啊──我了……嗯啊──啊──”

  “我就是要玩死你这个小妖精……”清莲说着,一只手探向云筝的下体,手指在花核上用力地揉搓。

  “啊啊啊──”清莲才揉了几下,云筝就禁不住弓起身子,全身颤抖着达到高潮。“不要──”云筝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花核上拉开,语不成句地说道:“受、受不……住了……嗯啊──”

  清莲难得配合的收回手,并且将他那巨大的肉棒从云筝体内撤出,说道:“说的也是,现在晕了的话可就没意思了……”

  云筝终於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清莲一离开她的体内,她就马上缩成了一个团,小穴一张一合的吐出一股蜜汁。她真的累得不行,昏昏沈沈的就要睡过去。

  “休息够了吧?”清莲见云筝昏昏欲睡,怕一会没了乐趣。他急忙拉过她的身体,分开云筝的双腿,然後一挺腰,长驱而入,动作一气呵成。

  “啊……”清莲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声,便开始卖力的抽动下身。“嗯……”清莲快慰的叹道:“你下面这小嘴真是太会吸了……嗯──吸得我好舒服……”

  清莲猛的加快速度,快速而有力挺动健臀,每一下都插进云筝的最深处,狠狠的撞在那脆弱的花蕊上。

  “清莲……清莲……”云筝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清莲的名字。她无力的晃着几乎要折断的纤腰,努力地迎合清莲几近疯狂的抽插。

  前世今生,花开并蒂(上)

  十三:标题很文艺,说直白点就是:上辈子不得不说的那点事儿,一个渣男和两个女人的故事……

  话说九霄之上,有百花殿悬於天庭之北。百花殿内有花仙数千,更有花神掌管世间百花。百花殿可以说是天庭最美的地方,处处鲜花盛开,芳香缭绕。殿中更有美人数千,尤以花神怜夙为最。

  花神怜夙此刻正立於莲花池畔,望着池中刚抽出花苞的一株莲花出神。那株莲花一支茎上冒出两朵花苞,正是一株罕见的并蒂莲。

  并蒂莲一贯少见,并且象征着祥瑞,更何况是从自己这莲花池里生长出来的。怜夙看了便觉得喜欢,他一挥手,给这株并蒂莲灌输了五百年的修为。有了这五百年的修为,这株并蒂莲只需稍加努力修行便能成为这百花殿中的小仙。做完这些,他冲着这株并蒂莲莞尔一笑,拂袖离去。

  时光荏苒,这株并蒂莲并没有让怜夙失望。那其中一朵莲花很快便修成人身,只是另一朵依然是当初那花苞的样子。这刚刚修成小仙的并蒂莲中的姐姐,一袭素绿色衣裙,俏丽的小脸上却是一副凌厉的神情。怜夙给这个姐姐取名玉琉,给那个尚是一朵花苞的妹妹取名玉筝。

  玉琉为人向来一丝不苟,每天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外,就是努力修行,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她并不像其他仙子那样喜欢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久而久之,其他仙子对她也就疏远了起来。

  玉琉泡得一手好茶,怜夙很喜欢喝她亲手泡出来的茶,於是三不五时的就会跑到她那里坐上一坐。看着美人素手烹茶也算是一种享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美人总是冷着一张脸。偏生这花神怜夙也不是个省心的,每见到这冷美人便总喜欢逗上一逗。

  “玉琉这双手生的可真是好看,漫说是煮茶了,便是煮出来的白水,那必然也是香的。”怜夙合了手中的折扇,用扇尖在玉琉那双素手手背上轻轻一点。

  玉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上的工作,并不答话。

  怜夙转了转眼珠,又道:“玉琉生得这般貌美,真不知你家那小丫头若修成人身会是个什麽样子。”

  见他提到自己的妹妹,玉琉不得不板着脸道:“若说貌美,放眼这八荒九天之中,有哪个能美出神君左右?再者说,这百花殿中神君想要什麽样的女子没有?就莫要再惦记我那不成器的妹妹了。”

  怜夙掩嘴一笑,不再说话,专心等着玉琉手中的茶。

  说不出为什麽,怜夙总喜欢逗这位话不多的玉琉说话。久而久之,玉琉便不再给这花神留面子,专挑些带刺的话说。有时怜夙实在忍不住了,总是感叹道:“你说你这性子哪里像株芙蓉了?分明就是那带刺的蔷薇。”即便如此,怜夙也依然改不了他那粘花惹草的死性子。谁叫他是花神呢,周围的花花草草太多。

  再後来,怜夙在姐姐这里吃了瘪,就喜欢蹲到莲花池边和池中那已经半开的花苞妹妹诉苦。

  “哎,你说你那姐姐怎就这般不近人情?”怜夙毫无形象的蹲在莲花池畔,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那扇面上画着一株栩栩如生的并蒂莲。

  池中半开的花苞用力摇了摇自己的花瓣。

  怜夙见了哈哈大笑,接着道:“你这小东西,怎的这麽久了还是这般模样?再瞧你姐姐,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池中的花苞不再有反应。

  怜夙又道:“可是修行太难?”

  过了许久,池中半开的花苞才弱弱地抖了抖花瓣。若不细看,几乎是看不出来的。

  怜夙无奈的摇头道:“你啊你啊,说你什麽好呢?”语毕,他大手一挥,又是五百年的修为毫不犹豫的就给了眼前这株不成器的并蒂莲。

  玉筝平白得了花神怜夙千年道行,只见金光一闪,那原本还是半开的花苞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盛开在怜夙面前。再看池畔,已有一名少女身着粉色裙衫,立於怜夙身边。这少女的五官和她那双生姐姐很像,但一眼望去就能看出二人的不同之处。眼前这少女完全不似她姐姐那般凌厉,一双乌黑水灵的大眼睛此刻正怯生生地望着怜夙。

  玉筝一双小手绞着自己的衣角,偷偷地望了眼前这艳丽的花神一眼,小声道:“多谢神君恩典。”

  怜夙用扇子托起玉筝的下巴,将她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之後道:“你这小东西原来就是这幅模样,和我想的倒也所差无几。”

  玉筝羞涩地低下头,不知如何作答。

  怜夙见她这幅样子忍不住想逗逗她,便指着池中那株刚刚得了自己五百年修为才迟迟开放的并蒂莲道:“你这可是一生只为我一人盛开?嗯?”

  玉筝蓦地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怜夙。

  怜夙笑着拍了拍玉筝的头,再次将目光落到那株并蒂莲上,半晌才道:“若是你家那大丫头也像你似的这般讨喜该多好?”

  玉筝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神君一直是这样,在自己面前絮絮叨叨地念着姐姐的事情,他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就喜欢上了这个总是和她聊天的神君。池塘中的日子是枯燥的,以前还有姐姐陪她说说话,可是姐姐修成人身之後就更忙了,没多少时间陪她说话。池中其他的莲花都是凡物,只有她空得了神君五百年道行通了人事,却修不成人形。玉筝以为自己就要一直这麽无聊下去的时候,神君出现了。他总是时不时的过来和自己说几句话,虽然内容都是关於自己姐姐的,但是她依然很开心。盼着神君来,成了她每天最重要的一件事。

  就在这时,姐姐玉琉远远地赶了过来。见到已经修成人形的玉筝之後,大喜过望。一把将她楼进怀中,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个遍,才道:“好孩子,怎的突然就多了这些修为?”

  玉筝看了一眼怜夙道:“神君赏的。”

  玉琉一听神君二字,顿时一脸戒备地看着怜夙。怜夙倒是坦荡的给她看,丝毫不见心虚。玉琉又看了半晌才道:“如此便多谢神君了。”

  怜夙笑着摇头道:“玉琉的谢本座可受不起。”

  鲜少有双生子能共同得道成仙,这仙界中恐怕就只有眼前这对双生姐妹了。因此怜夙越看便越觉得欣喜,觉得自己那千年道行倒也不算白费。

  前世今生,花开并蒂(中)

  天庭的生活本就是枯燥的,除了苦心修行之外,玉筝就再也没了消遣。同样无聊的还有怜夙,怜夙本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和玉琉谈些修为上的事,玉琉悟性极高,怜夙便也愿意与她探讨,顺便逗逗她。可是玉琉终日忙於修行,怜夙很少能碰见她。出於此因,怜夙便退而求其次去逗那和玉琉长得一摸一样的玉筝。於是两个无聊的人便常常碰到一起打发时间。

  怜夙长的及其俊美,眼波流转间百花皆羞涩。玉筝本就倾心於怜夙,加之二人经常凑到一处,久而久之一颗芳心便彻底沦陷了。越是喜欢越是在意就越不愿意见到怜夙总是关注着玉琉,於是玉筝也开始学着玉琉那般煮茶给怜夙喝。可是老天就好像有心和她作对一般,虽然是玉琉亲手教的,可是无论玉筝如何努力,却总也煮不出玉琉那般香醇的茶来。怜夙总是笑着说她是煮不出玉琉心境来。

  当喜欢累积到一定程度,终究是要爆发出来的。几经思索,玉筝终於下定决心对怜夙道出自己的心事。这一日,她在给怜夙煮茶的时候,鼓足勇气轻轻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之事。她一边给怜夙斟茶,一边道:“神君,玉筝心中有一事,想求神君成全。”

  怜夙笑道:“你这小东西何时与我这般客套了?你有什麽事是我不能答应的?”

  玉筝见他这样说,便道:“玉筝心仪神君已久,想和……想和神君……双修,求神君成全。”语毕,玉筝那一张娇俏的小脸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了。

  怜夙一愣,旋即板着脸道:“简直胡闹!双修这等事是哪个不长眼的说与你听的?那等事岂是随随便便说修便修的?”

  玉筝早就料到他会拒绝,斟酌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玉筝喜欢神君。”

  怜夙一怔,抬眼细细打量眼前这娇小的女子,缓缓道:“你可知什麽是喜欢?你又为何喜欢我?”

  玉筝被怜夙问的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自己还是一朵花苞的时候就喜欢眼前这男子了。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许是因为他肯陪自己说话,总之到底是为何玉筝自己也说不清楚。

  怜夙见她不答,苦笑道:“瞧,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是?”

  玉筝反问道:“那神君可是中意我姐姐?”这是玉筝第一次没有像往常那般羞涩的避开怜夙的眼神,而是勇敢地与他直视,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些隐藏的信息来,她执着的等待着怜夙的回答。

  怜夙被说中心事,执扇的那只手微不可见的轻轻一颤。他望向玉筝,只见那一双乌黑的美眸此刻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他沈着嗓音道:“你多心了。”

  玉筝倔强的看着怜夙半晌才道:“神君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

  怜夙敛起笑容,不悦道:“玉筝又是如何看出本座在自欺欺人的呢?”

  玉筝道:“因为神君的目光总是追着姐姐……”话说一半,她便闭了口,并在心中默默道出那剩下的半句话:而我的目光总是追着神君的。

  怜夙无声的叹了口气,想不到一向谨慎行事的自己竟然被一个小花仙看透了心事。

  “若神君是因嫌弃玉筝修行尚浅,觉得玉筝不配与神君双修,那玉筝就是做神君的炉鼎也是甘愿的。”

  怜夙忽然觉得眼前这小丫头仍旧是孩童心性,行事冲动。但毕竟是自己一手栽培的,也不忍心说重话,他无奈的叹道:“得道不宜,何苦这般糟蹋自己那些修为?玉筝,你好自为之。”怜夙说罢,拂袖离去。

  玉筝闻言紧紧地咬住下唇不再说话,目光却一直追随着怜夙的背影远去。

  百花殿的後殿有一个院子是上了锁的,院内种着一种唤作“相思”的奇花。此花九百年一开花,花期却只有短短九天。传说若有人在“相思”盛开之时摘下它的花瓣,并且以血为引熬制,将煮出来的水给心仪的人喝下,那心仪的对象便会爱上这煮水之人。此花可解相思愁,故名“相思”。王母将此花视为禁花,认为此花若不严格控制,恐有淫乱天庭之祸,便下令将种着“相思”的院子落了锁。

  玉筝自从那次被怜夙拒绝了,便动起了“相思”的主意。那个锁着“相思”的院子也不是总锁着的,每个月都会有仙子去打理里面的花花草草。这里的看守并没有多严,毕竟天庭的仙人少有动了凡心的。玉筝等到打理花草的仙子不注意的时候潜进去采了一朵,并且悄悄离开,事情很顺利,根本没有人发现少了一朵花。

  晚上,玉筝去到怜夙的住宿为他煮茶时,悄悄地在茶水里放了“相思”的花瓣。怜夙对玉筝从来没有提防之心,自是欣然饮下,并且头一次赞叹了玉筝煮的茶香醇可口。玉筝听後,心中一动。

  那一晚怜夙喝了很多茶水,随着时间的推移,玉筝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曾经他只会用这种眼神看着玉琉。

  入夜,怜夙浅笑着将玉筝纳入怀中,低头吻上了她的一张樱唇。就在玉筝被怜夙吻得意乱情迷之时,忽听怜夙深情道:“琉儿……”

  一夜春风留给玉筝的除了痛便是痛,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灵上的痛。怜夙那一声声“琉儿”唤的玉筝泪如泉涌,沾湿了脑下的香枕。她终於明白为什麽饮了“相思”水的人会爱上煮水之人了,那是因为“相思”的花瓣让喝水之人产生了幻觉,以为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相思”可解相思愁,真真儿是解了煮水之人和饮水之人两人的相思愁。

  怜夙一觉醒来之後,昨夜的种种全部浮现在脑海中。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熟睡的玉筝,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这小东西能做到这种地步。就算自己心仪玉琉,却也从来没想过犯天条盗“相思”就只为春风一度这样的事。到底是她太爱自己,还是她太不成熟?怜夙想不明白。

  玉筝醒来时,面对的就是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怜夙。玉筝强睁着哭肿的双眼,半是自嘲半是讽刺地说道:“神君不是说对姐姐没有那个心思麽。”

  前世今生,花开并蒂(下)

  怜夙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是换做别人给自己下药,他一定能分辨出来的。可是玉筝和玉琉偏生是一对双生子,若不是如此,也不至於犯下昨夜那荒唐的错误。

  玉筝见他不语,便当他是默认了,接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坐在那里发呆。最後还是怜夙先开口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喜欢你姐姐,以後就不要再提什麽双修之事了。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那些旁门左道的法子,但是在天庭是绝对不允许的。昨夜之事切不可说与外人听,否则你盗取相思之事恐有泄露之嫌。”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在天规森严的天庭。此事终究是让王母知道了,王母盛怒,要将三人贬入凡间。最後,玉筝条理清晰的说道:“盗相思,给神君下药均是玉筝一人所为。神君不知情,姐姐更不知情,若罚也只应该发玉筝一人,还请王母明鉴。”

  由於玉筝一人将过错全部揽下,王母便将玉筝关入灵泉仙境,替王母看守灵泉,九年才可再回百花殿。九年之内,不准任何人探望,为的是让玉筝静心思过。这刑罚已经算是很轻了,怜夙不好再说什麽,便谢过王母。

  这麽多年以来,似乎这是第一次玉筝不在怜夙跟前。随着时间的流逝,怜夙才发现自己越来越担心玉筝,不知道她过得怎麽样。他太了解那孩子的心性,如今她自己一个人,一定不好熬。他开始後悔,当初玉筝揽下过错的时候自己为什麽不拦着些?这件事受害的人明明是玉筝自己。怜夙发现玉筝不在之後,自己的心总是七上八下的。他想去探望玉筝,可是又找不到机会,这一晃便是六年。

  终於有一日王母应邀赴宴,离开天庭半日。怜夙和玉琉趁着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到关押玉筝的禁地。怜夙在那看守附近放了一只瞌睡虫,那看守立刻便睡了过去。怜夙和玉琉便往禁地深处走去,他们走着走着便见一五六岁模样的小童面对着他们迎了过来。

  玉琉正疑惑着这种地方怎麽还关了个孩子?就听那小童对着玉琉唤道:“娘,您怎麽在这?您刚不是往池塘的方向去了?”

  玉琉和怜夙听後皆是一惊,玉琉和玉筝是双生子,所以这孩子一定是将玉琉错认成了玉筝。怜夙细细打量眼前这孩子,只觉得这孩子眉眼都像极了自己。他一见这孩子便无端生出一股怜惜之情,怜夙蹲在这孩子面前问道:“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那小童想了一下答道:“娘说我五岁了。”

  怜夙心头一惊,算其来玉筝被关在此处已有六年了,时间刚好对上。难道这真是自己的孩子?他将这孩子抱在怀中,柔声道:“好孩子,你叫什麽?”

  “娘叫我小虎。”

  “你娘呢?”怜夙又问。

  小虎指着玉琉奇怪道:“不就在你边上,你看不到?”

  玉琉忙道:“我是你娘的姐姐,所以我们长得很像,你带我们去找你娘可好?”

  小虎自从记事起就从未见过什麽陌生人,如今家里来了客人他自然是兴奋地将这二人带到了玉筝面前。玉筝怎麽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她呆呆地看着怜夙,半晌才道:“神君……”

  玉琉见自己的妹妹心中依然只有神君一人,不禁心中一痛。但是见他二人这般深情,心中虽然有千言万语想对妹妹说,却还是决定将机会让给这二人再说。她抱起小虎,说:“让你爹娘说会话,你先和姨去别处转转吧。”

  怜夙见她二人走远,才道:“小虎是不是我的……”

  玉筝不等他将话说完,便打断说:“不是,小虎是我用这湖中的莲藕做出来的,只因为一个人太寂寞了。并不是神君想的那样,他之所以长得像神君,是因为我在制作他的时候希望他可以像当初神君那样陪我说说话。”

  怜夙叹道:“若真如你所说他本是一只莲藕,怎麽可能连我都看不出他的真身?筝儿可是恨我?”

  玉筝一笑,道:“玉筝从来没恨过神君,从来没有。可是小虎真的不是神君的孩子,也许是我在制作他的时候加了我所看守的灵泉水,所以神君才看不出他的真身来?”

  怜夙见她不肯承认,便也不再纠缠此事,和玉琉一起千叮咛万嘱咐了许多,就赶紧匆匆离去了。离开灵泉仙境才发现思念的话语一句也没来得及和玉筝说,怜夙不禁心生遗憾。

  这一次怜夙和玉琉私自探望玉筝的事情终究还是被王母知道了,她将三人叫道跟前道:“我本念着花神打理百花殿有功,加之双生子在天庭着实罕见,便将你三人之前犯错之事压了下来。可如今你们又犯,我也不能继续替你们隐瞒了,便如实禀告了帝君。帝君震怒,将你三人去除仙籍罚入轮回。你三人可有怨言?”

  见玉筝还要说什麽,怜夙忙接口道:“怜夙罪有应得,帝君慈悲放我等入世。”

  王母点了点头,接着说:“怜夙、玉琉你二人即刻便随司命去转世吧。玉筝还要留到九年刑满才可转世。”

  立於轮回台前,玉琉死死的盯着怜夙道:“若不是神君,筝儿也不至於沦落到如下地步,玉琉只求神君来世不要碰到筝儿。”

  怜夙忘着眼前这长得和玉筝一模一样的玉琉,忽然不觉得她哪里令自己动心了。眼前浮现出玉筝羞涩的笑脸,他只觉得一阵恍惚,原来不知不觉中玉筝的音容笑貌早已深深刻入自己脑海中了。怜夙这一刻有些想不明白,面对这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当初到底是玉琉令自己动了心还是玉筝?想到这里,他对玉琉一笑,道:“那你这次可要看好了那小东西,莫要再让我找到她了。”说完,他纵身一跃,便入了沦回。

  玉琉咬牙道:“岂能如你所愿?”说罢紧随其後跳了下去。

  一旁前来赔同的司命仙君忙拦道:“哎呀!玉琉仙子,还没有伦到你的时辰啊!”可是司名还是晚了一步,玉琉已然跳了下去。司命掐指一算,叹道:“这下完了,玉琉仙子投了个男人,这可如何是好?”

  十三:行文匆忙~是不是很多人没看懂?看出谁是谁来没有?反正就这仨人~

  PS:电脑显卡出问题了,屏幕花着写的,容易麽我!第十一章

  “嗯啊……恩啊──嗯……嗯──不……不行了……师伯……啊……我、我……要去了……啊啊啊────”云筝只觉得浑身一紧,随後脑中一片空白。含着清莲粗大的肉棒的小穴也随之有节律的收紧放松,一下又一下的吸允着清莲粗大的肉棒。

  清莲被云筝夹得爽的直喘粗气,几乎是吼着说道:“哦……真想干死你这小妖精!嗯……恩……”他不顾云筝高潮时的颤抖,将她的双腿按在她胸前,就像要把她叠起来一样。

  清莲撤出肉棒,然後邪笑了一声道:“哼……看我今天干死你这妖精……”他深吸一口气,然後猛地挺进,如野兽一般的将云筝贯穿,重重的撞在她小穴最深处的花心上。

  “啊──清莲……轻、轻些……”这个姿势让清莲的肉棒插得更深,云筝眼前一片空白,任他一次次的撞击将自己推上更高的云端。

  云筝被清莲干得混身颤抖着蜷缩着脚趾,她只觉下身一麻,一股滚烫的液体如失禁一般清泉而出。

  “又泄了……”清莲喘着粗气,汗水滴在云筝身上,却依然没有减慢速度。“这麽多水……真是淫荡啊……”他连连耸动健臀,边道:“不许晕……听到没有……不然我定不饶你……”

  “清莲……我……啊……不行了──饶了我吧……恩啊……我……我……我会死掉的……啊啊──”云筝连连摇头道。

  “淫物……不行了还咬得我那麽紧?我看还是没要够吧……”他轻笑着吐出令云筝难堪的句子,并且继续野蛮的在云筝体内撞击。

  云筝努力的控制自己,尽量不要失去意识。只听着“啪啪”的撞击声在山洞中回荡,让人听了就不禁脸红心跳。

  “嗯……啊──清莲……又……又要来了──啊啊──”云筝带着哭腔呻吟道:“嗯……清莲……啊啊──来了……”她哆哆嗦嗦的再次到达高潮,全身痉挛。

  “再忍一下……我就要射了……”清莲飞快的吻了吻云筝颤抖的睫毛,他双手扶住她的翘臀,猛烈地抽插。“嗯……嗯……好爽……”清莲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出其不意的狠狠掐了云筝蜜穴前的小核一下。

  “啊──”只听云筝一声尖叫,小穴内壁紧紧的收缩着。

  清莲被其夹得快慰无比,又飞快的抽插了几下便觉得菊穴一紧,一阵酥麻感顺着脊背攀升。“嗯……啊……”他低吼一声,紧紧的抵住云筝的臀部,将精液喷在她的花心深处。

  感受到清莲滚烫的精液,云筝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云筝这一睡就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就看见清莲浑身赤裸着在自己边上盘腿打坐。云筝脸一红,暗道这人也真是的,打坐都不说将衣服穿上。可是云筝一动才发现他的衣物都被自己压在身下了。

  只见清莲一头凌乱的长发就那麽随意的披在身上,那如墨般的黑色,和他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眼前的清莲云筝才意识到,原来他最吸引人的地方不是那张美得更胜女子的脸庞,而是一张美艳的脸庞却搭配了一个精壮的身体。

  清莲的体型并不粗犷,但是肌肉条理分明的恰到好处,配上一张俊美的脸旁,这种混合了女性和男性的美,让人见了便移不开目光。

  “唉……”云筝叹了口气,翻了一下酸疼的身子。这一动,她便觉得一股液体从身下流出,那都是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爱液。这突如其来的异物流出的感觉令云筝不禁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嗯……”

  云筝听见自己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吓得急忙捂住嘴巴。只是清莲师伯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流出来而已,她居然就有了感觉,她的身子什麽时候变得如此敏感了?

  云筝偷偷地瞄了一眼清莲,他此刻应该是正在打坐吐纳,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补眠。

  再次醒来,清莲居然还在打坐。云筝只觉得下体粘腻不堪,她此刻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洗澡对她来讲简直是最奢侈的一件事。

  云筝想请教清莲关於清洁的那个口诀,却又不好意思打扰师伯清修。就在云筝两难之际,抬眼望见洞壁上不知什麽时候多了许多字。那字迹洒脱飘逸,应该是自己睡觉的时候清莲师伯刻上去的。她仔细一看,正是之前想学的那个清洁口诀。

  云筝在心中感激他细心,边披上衣服,走至墙壁下仔细阅读。她没想到一个看似简单的口诀,却融合了很多不同的口诀心法在里面,其中还有一两个自己竟然闻所未闻。云筝不禁佩服起清莲师伯的心思,居然能想到将这些口诀心法融合成一个新的口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然後开始埋头苦学。

  山洞中的生活与世隔绝,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心也自然而然的就能够平静下来,云筝忽然明白为什麽本门要求弟子来齐云洞中修炼了,像她这样坐不住的人也能够静下心来学习心法口诀了。云筝也不知道自己学了多久,才将这些口诀记下,有些生疏的清洁了衣裳和身上的污迹。

  之後又过了数日,云筝的葵水来了,她这才推断出自从自己被罚到山洞的那天起,已经过去了十几天。继而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能用葵水来推算时间。在这样资源短缺的山洞里,葵水来了是一件非常难处理的事情,好在有清莲独创的清洁诀能够暂时拿来顶用。云筝脱下贴身的亵衣,垫在身下,每隔一段时间就念一遍口诀,将衣服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她就这样坚持了几天之後,原本生疏的口诀,居然烂熟於心了。

  这前前後後二十几天里,清莲一直在打坐吐纳,云筝就没见他动过。有这样的定性,也难怪他这麽早就修炼出六叶莲花了。云筝在洞中这些日子除了学习清洁诀便一直无所事事,最後实在是闲不住了,便也开始学着清莲的样子打坐吐纳。第十二章

  朦胧中,云筝只觉得下巴有些痒,她有些不耐烦的抬手蹭了蹭,之後便觉得好些。但是没过多久又开始痒,云筝用手抓了抓,只觉得碰到些什麽,她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清莲那张妖媚的笑脸。

  “打坐都能睡着,真是令鄙人钦佩不已!”清莲抓着云筝的头发,搔了搔她的下巴,想必刚才就是这样弄得她下巴痒痒的。

  “谁说我睡着了……”云筝有些无力的狡辩,然後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兴奋地说道:“师伯,那个清洁诀我学会了。你再教我些别的口诀吧?”

  “清洁诀?”清莲皱了皱眉道:“这名字取的倒真是难听。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不是你师父,教你这些着实有些不合礼数。”

  云筝听完不禁撅起了小嘴,暗道天底下最不合礼数的事情都叫他做过了,现在倒这般为难起自己来,真是叫人无奈。云筝想了想说道:“这山洞里也没什麽可消遣的,不如学些有用的东西。”

  “有用的?之前不是教了你许多麽?”清莲将云筝揽入怀中,一只手饱含情色的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腿。

  云筝嗔道:“师伯又胡闹了。”然後推开他胡闹的手,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清莲见她真的有些生气了,眯起眼睛深思了一会,然後伸出一只手到云筝面前,说道:“你可看好了。”说完,他翕动嘴唇默念口诀,只见一股水汽在清莲手心处逐渐汇聚,最後凝结成几块四四方方的冰块。

  “凝水诀”是水系仙法的入门法术,修习至高级之後,这些水汽可以凝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凝结成冰锥或者是剑的形状,便可伤人。

  “师伯是修习水系仙法的?”云筝问道。

  清莲嗤笑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云筝的问题,而是甩了甩手,眨眼间的功夫,一簇火焰便在他的指尖处跳跃。再看清莲本人,此刻正笑得狂妄。

  云筝完全傻了眼,能够同时修炼水系和火系两种相生相克的仙法的人,她从未听说过。云筝呆呆的望着清莲,半晌才道:“师伯你当初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才杀了清风师伯的?”

  清莲瞪了云筝一眼道:“胡扯,倘若我真是走火入魔,你此刻还能活着站在这里?”他边玩弄着指尖的那一簇火焰,边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会的全部交给你……”说完清莲收起火焰,轻轻抚摸云筝的脸庞。

  被关在此处九百年,却偏偏遇到了眼前这小东西,也算是缘分深厚了。清莲从不指望清流能放他出去,经历了当年的那些恩恩怨怨他不相信以清流的为人还能原谅自己。自己估计是要葬身此处的,倒不如将自己一生所学悉数传授给眼前这小东西。

  可是再看眼前这小姑娘,除了那身子着实销魂,那小穴实属名器之外,再无一点可取之处了,慧根、资质什麽的就更不要提了。清莲这样想着,一双手已经将云筝那翘挺的胸部握於掌中。

  云筝见清莲这些动作暗示,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明白了什麽叫“乖乖的”。想到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禁心中一颤。再看清莲,衣服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他穿了回去,此刻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衣襟大敞,颇为诱人。

  “要、要如何、才……”说完,云筝便觉得自己有种明知故问的感觉,所以说出的话十分没有底气。

  清莲闻言一笑,道:“不知道?”然後执起云筝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笑道:“你可知道何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我现在就告诉你。”说完,他用大手包裹着云筝细嫩的小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回撸动,感受着它在云筝手中一点点胀大。“想要你的男人高兴,就要先让它高兴了,现在可懂了?”

  “你的男人”几个字令云筝心跳不已,她红着一张小脸,轻轻点了点头。

  “那现在就学着取悦它。”清莲说着率先走到石床边坐下,眯着眼睛等着云筝过去。

  云筝磨蹭着走到清莲跟前蹲下,第一次面对男人的那个东西,令她觉得羞赧不已。云筝有些紧张,还有些害怕,她此刻双手冰凉,一时间没了动作。

  “它又不会吃了你,怕什麽?”清莲笑着拨了拨云筝披在肩上的长发。随着他拨弄头发的动作,他的手指划过云筝的耳廓,耳唇,脸颊,最後停在她的嘴唇上。清莲的指尖轻轻地描绘着她嘴唇的形状,然後挑开那嫣红的唇瓣,撬开她的紧合的牙齿,最後探入云筝口中。

  云筝下意识的将那两根手指含住,清莲的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搅动,挑逗着那滑嫩的香舌。过了一会,清莲开始抽动手指,一进一出的在云筝嘴里抽插。

  “唔……”云筝不得不努力的吸紧嘴巴,以防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那麽好吃?”清莲抽出手指,帮她擦了擦顺着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然後把云筝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道:“就像刚才吃我的手指那样吃它。”

  云筝紧张的将清莲滚烫的肉棒捧在手中,娇俏的脸蛋上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着。虽然之前已经摸过它,但是如此近距离的直视那条粗大肉棒,云筝还是吓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见那紫红色的肉棒上盘踞着一根根鼓起的筋络,此刻正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挺立着。云筝想不出来这东西是怎样强行冲进自己体内的,她的身体怎麽可能容纳下这麽大的东西?

  云筝将脸凑过去,张大嘴,努力地将那硕大的肉棒含进嘴里。才进去一半便觉得那东西已经顶在自己的喉咙深处了,然而还有很长一部分露在外面,云筝只好用手握住那剩下的部分。回想着刚才清莲的手指在自己口中的动作,云筝前後移动头部开始套弄起来。

  “嗯……”清莲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着云筝的头发,边道:“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