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办婚姻
在我的老家,有个小姑娘,名字叫作张亚玲。她的家和我的家有着奇怪的渊源,而她的身世更离奇,听我父亲遮遮掩掩地说起来,简直觉得发生在生活着的那么小点的县城都糟蹋了这故事。所以小时候就无关有心,只知道她的爷爷救过我母亲的命,我们得记住这恩情,她是她爷爷捡回来的,为此我就要听父母的照顾她。
她比我小六岁,小时候流着鼻涕跟在我后面,调皮闹事然后由我挡,简直烦得要命;可我再烦她,听见有人说她是捡来的,我会冲上去打架。后来我升初中升高中,开始有了高年级学生的尊严,更加烦她了,脏兮兮地简直丢我人,去找张爷爷骂帐,小崽子就偷偷去叫我家大人,追得我到处跑。
我估计能上大学是她逼的,要不我几乎一个社会痞子怎么会高考成功,现在还人模狗样地坐在办公室里充人物。
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讨厌亚玲的原因表面上好像觉得她麻烦,调皮淘气,实质上是那个张爷爷搞的怪,他要亚玲长大当我媳妇,而我父母惟命是从,他们哪里知道张爷爷为给亚玲出气整我。
唉……说个「不」字,继续跑吧,可怜的小时候!
大学毕业回家后,亚玲长大了,出落得漂亮乾净,羞羞答答地进来找我,弄得我还不好意思了。谁知一到外面,马上换了嘴脸,打、闹、还骗着要钱,然后疯狂而去,到崖子上蹲着一排吸烟的黑点在吆喝。
我在省城参加了工作,从此只在过年的时候回家一躺,亚玲喜欢浪迹社会,不喜欢学习,我父母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送她上了技术学校。一下子家里清净得没人说起,我也几乎忘记这个妹妹了。
我们家就是这样,过段时间不搞出点离奇事件就好像日子太舒服难受一样。
一天,我正在公司上班,电话响了,不认识;但那头很固执,一遍一遍地打。
接起来,亚玲的声音传过来,开口就骂,然后撒娇,差点喊我父母,好在她人已经到省城火车站了,要不我又得开跑。
我去接她,见她打扮的花儿似的,扎在人堆里就她出众,我也开心。
我公司有宿舍,两人一间,那舍友和女朋友在外面租了房子住,我则利用这里和我的女朋友打野枪。
我的女朋友月儿,淑女类型,也许色狼们不感兴趣,但我喜欢她,实际上他们哪里知道,女人的味道不在外表,娇羞的总是半遮半掩,而又总是温柔的依偎着你,让你在那千年孔子教化中含蓄地享受骨子里特有的闷骚。
这下好了,亚玲住哪里啊,给月儿怎么说呢?
当然先领到宿舍再打算,进了门,亚玲一看有两个床,高兴的好像刚到学校的学生,开始抢床。
看样子这家伙要和我住,这还了得,不是想当我媳妇吧,便宜好占,人难侍侯,我有教训。
安顿停当,坐下来,我就实话实说,告诉她我有女朋友,偶尔也来这住。不想,她一听就急了,嚷着要给家里打电话,拦都拦不住。
她果真是来给我当媳妇的,我父母接上电话就命令,听我吱呜就咆哮,然后我母亲就开始哭泣。我抢着把电话从亚玲手里夺下来,幸庆她还没来得及把我有女朋友的事情说出来。
我才不怕,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
晚上亚玲要往我床上挤,我睡哪个,她就过来哪个床,挺立诱人的胸部贴过来,健康白皙的大腿晃动着,弄得我心里发痒,却不敢下手。闹了一阵,她才给我说了实话,原来张爷爷病了,真的给我父母提出我们两的事情,她是来满足他愿望的,住着玩玩,感情嘛,培养着再说了。
呵!十足一个女二求!可惜了那副女人的漂亮胚胎了。
睡下后,我想着张爷爷可怜的一生,独身一人,这么个宝贝一样的孙女,就睡在对面玩手机,好像没有丝毫对他思念。我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他呢,回去得答应他娶亚玲,当面答应了还能反悔吗?哎!真的想回去看他。
亚玲玩了一会儿手机,又爬起过来要挤,我问她是不是不和男人睡就睡不着啊,她还真坦白,大声回应着是。看着她烫得散散的头发卷,秀气的脸蛋还是隐藏着小时候的淘气,我心里不由一甜,让她躺了上来。
她的体形比我女朋友的要好很多,前面换睡衣的时候我偷看了几眼,穿着流行的黑色小T裤,胸罩也解了,还故意转过来给我示威似的显示;小球一样的乳房圆得好像和身体要脱离,只皮肉联系着。这会呢,她早侧过身来,正瞅我耳朵呢,腿也搁上我身,差点就压在鸡巴上,那里硬了,我用手悄悄挡着捂住,小心她突然袭击。
她问我女朋友干什么的,有她漂亮吗?我告诉她漂亮不漂亮不重要,我喜欢她就行了;管人家干嘛呢,哼,起码不是个痞子。当然,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到底伤人。
她又问我和她做爱舒服吗?这问题问了,我骂她流氓,她嘲笑我酸,说我小时候的糗事,我也觉得羞,原来我也是个痞子,到现在居然还在那里的孩子中有名气,只是我忘记了而已。
她的手脚不老实了,袭击我的鸡巴,多亏我有防备,我骂她我的鸡巴大小关她屁事,她说只想看看大不大,真的不干什么。
我能相信她的话吗?得寸进尺,谁知道看了后会发生什么,强奸我完全有可能,弄成熟饭,我不娶都不行,那阵告我爸妈,我还有脸再跑吗?
就这样闹到她瞌睡,感觉她睡着了,我才敢睡。
早上起来一睁眼睛,首先感觉鸡巴被人玩,都快要射,拦她手,倒被抓的更紧。失算啊,我悲哀,她却说没乘那会骑上去都给我脸了。
幸庆啊,我要感谢她,什么事情嘛!
现在问题可多了,亚玲起码要住一阵子,这样不行啊,还有月儿那里,说实话还是撒谎,我上着班就思量这些问题了。
中午回宿舍亚玲还睡着,我就奇怪了,早上醒那么早,难道就是为了抓我鸡巴,不至于吧。
赶她起来,说下午不上班了,带她出去找房子,这多幸福,弄两个窝,家外有家。她也乐,边收拾边问我她算正家还是偏房,我说是偏房;她撅着嘴,表示不同意,并扬言即使找到房子晚上不过来陪她,她就闹。
在大街上吃了速食,我们就开始行动,找我知道的大桥底下,厕所旁边,集市巷道等处看租房小报。
我走得很快,她跟在后面小跑,我又想起小时候的她,心软的停下脚步,她气喘地赶来,还冲我甜甜地笑呢。到底是我的妹妹呀,我有些爱怜,搂过来,勾肩搭背地走,她开心的什么一样。
打了好多电话,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在离我公司比较近的地方租了房子。
那房子很旧,老式建筑,一个总门;进去后,最外面是房东,里面有三间,另两间有人租,都是女房客,所以价格高,却安全。房间虽然不大,但有床,还是粉刷过的,我和亚玲都满意。
我认真的找房子还有个原因,就是想以后和月儿同居,以前提出过,她认为那样不好,被人说,这次我租好,到时候闲着也闲着,她不至于看着白掏租金不住人吧。
看着房子,我就给月儿打电话,让她打车过来。
她来后我给她说明情况,她觉得我姓林却有个姓张的妹妹,怀疑的眼神不用猜都能看出来。我想把复杂的关系简单地解释,被亚玲掺和着瞎闹,弄得更加复杂;她看我憋红的脸,又看看亚玲淘气的诡笑,也就笑了。
下午,她们两转街卖了些东西,我又从宿舍搬来简单的灶具,因为这里能做饭,不用再在宿舍偷偷摸摸地做。
晚上,我们找了个好点的餐馆吃了一顿,算给亚玲接风,然后在新的房间聊天玩牌,她们两好像很投缘,这是好现象。
送我月儿走的时候,亚玲偷着拉我胳膊,我明白是要我过来住。
……快十一点了,走在大街上,除了来往的汽车,就是路边相拥而行的情人们,我们也自然的拥在一起,我想亲她,她躲闪着,害羞的样子,虽然没有亚玲脸庞那么娇好,但可人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搂着头强行把嘴凑过来对上。
我没有送她回去,而是去了我宿舍。一进门,我就开始脱她衣服,然后脱我的,爬到她白白的肚皮上;我鸡巴早就硬得发困,等不住什么舔乳房、抚摩、口交等前戏,直接搞了进去,让那紧紧的小穴包裹住我,才腾出嘴去找她舌头,并让手有握的东西。
她也很兴奋,小穴那里都是水,滑滑的紧紧的,像是插在抹了肥皂水的皮筋中,异常过瘾。
很快我就要射,一有念头就得急忙往外抽,射了她一肚子。月儿还没高潮,失望的想扳我的屁股,却只无奈的扭动着身体,做了几下没完成的动作姿势。
我知道是亚玲早上干的坏事,平常我没这么快。
没关系,休息一下,再来!
我吸烟,月儿友贴着我玩我鸡巴,烟还没吸完,鸡巴就硬了。好了,这次慢慢来,我反身跨上,玩69,我自己插过的下比我最爱舔,我想她的想法和我一样。男人都有征服欲,要是不把自己的女人搞舒服,就有失败的痛苦,为了这个目的,我开始极尽舌头之能事,用手扒开阴蒂上的包皮,舔吸那红红的发光的豆豆,然后用力吸吃两片花瓣,最后往洞洞里伸舌头,把舌头当鸡巴用力插,虽然舌头困,值得。哈!那水流的,估摸鸡巴一进去她就得高潮!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正过身子,刚要插进,电话响了;太讨厌,我不管,继续,插进去后月儿已经把电话压开交给我。那边亚玲发出「哧哧」的笑声,小声说:「哥,爽了吧,我早知道你靠不住,你说,完了来不来,我可害怕呢,敢说半个不字我就叫……」这算什么,泼凉水啊,感觉鸡巴都有软的危险,赶紧说:「好……好!」关了,继续,已经没有刚才猛劲了,月儿也降温了,还一个劲地问是不是亚玲,干什么。我无奈的闪动着屁股,以防鸡巴彻底变小,嘴里胡乱的解释:「她刚来,生得很,害怕,打个电话。」看着月儿将信将疑的表情,我彻底阳痿了,被她的阴道肌肉给蠕动着分泌出来,从没这么失败过。
美好之夜在她脊梁杆里度过。
月儿终于搞明白我和亚玲的关系了,那是我和亚玲编好的口径:她是我的妹妹,从小拾来,抱回来就有纸条留了姓名,所以没再改。她也知道亚玲第一晚住在我宿舍里,虽然表面不说,但我们两人的时候,她总是问个没完,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居然问我想没想过和亚玲做,怀疑之心可见一般。
亚玲每天都威胁我许多次,但没有得逞过。习惯了新鲜后反而跟着月儿转开了──跳舞、蹦迪、化装、买衣服。
这家伙,带了很多钱呢,本来是交给我保存的,给她黑了!
无所谓,只要她省心,黑我都心甘。
……我父母来省城了,带着我真正的噩梦来了。他们天天训我,怎么就看我那么不顺眼,训完就找他们在省城的关系,为亚玲找工作。原来这个死亚玲,没告诉我实话,张爷爷把他的储蓄都了给我父母,我父母让她带了些来,让我给她找工作,等一切安顿好,回家举办婚礼。
他们来了,亚玲牛气汹天,指手画脚,还有赤裸裸的任务,也不知道老父母怎么说得出口的,居然安排他们睡我宿舍,我们去睡租房。
没两天,月儿也知道了,因为父母给她的冷脸,我们简直就要分手。我手足无措,都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这不是逼死人吗,我火了,跟父母大吵,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回去省心养老吧。结果,父亲要杀我,母亲要杀自己,从宿舍闹到租房,又从租房闹到公司,我们领导都不得不出面周旋。好了,同事们都知道我有个童养媳,我的脸都要装裤裆里去了。
我的头皮整天发麻着,憋着一肚子气,晚上不去租房睡觉,找同事朋友,被他们笑话,就喝酒,醉了光给月儿打电话。
有天晚上,我清醒着,觉得丢人,只好回租房,见亚玲就开骂,想打她没下去手,到处找工具,多亏还没买菜刀,没办法,哭了。
她安慰我,说她也不想,她在学校已经有男朋友了,想要来省城看她,她没有让;暂时就这样吧,自她从家里出来,就知道这次可能是真的了。结婚就结婚吧,她也无所谓。
这是什么话,我说你还有没有思想,为什么不给家里说你的情况呢,就那么愿意嫁给我,我还懒得要呢。
骂她有什么用呢,她都无所谓了。
睡下后她就摸我鸡巴,摸去吧,愿意干嘛就干嘛。摸着摸着她钻进被窝里去了,口交;结果硬了。她钻出来问我是否想骑上来,看着她红仆仆地脸蛋被凌乱地头发骚扰着,性感的乳房透过睡衣翘的尖尖的,我一下有报复的冲动,拉了她一下,让她骑。
她似乎很需要,见我同意,急忙的脱着内裤,向着我抬起的腿笔直圆浑,随着裤头的离开,阴部稀少的能数见的几根阴毛在脱裤头的动作中若隐若显。
看得出她对性轻车驾熟,骑上来就用手扶着我鸡巴套进小比。那小比也是湿的,进得很容易,还没来得及品尝不同就被落下来的嘴给含住,只好先品尝唾液了。小舌滑而不腻,轻柔凉爽;她也懂得配合,稍微一嘬,就吐着喂来,再用舌头一垫,马上缩了回去,同时吸进我的开始纠缠。
原来还可以这样啊,我赞叹不已,陶醉着,想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她会意的了得,马上直起身体,交叉着双手脱睡衣,屁股还不忘来回揉动。
她的乳房太有弹性了,衣服脱上去的同时,乳房掉了下来,还颤动着,我伸手抓住,毫不自经地起身用嘴去添,那手感,像皮球放了点气又包上了一层缎,似硬又软还很绵,好极了;那乳头,软中有硬还只一点点,含在嘴里想咬掉。
无法忍受,我迅速起身,翻过她压在下面,把那双长腿提到肩膀上,看着那光突突地白皙无毛的小比比,感官刺激的都无法瞄准口口,好容易顶了进去,开始连续冲撞,胡摸乱亲。
她喘息着,呻吟着,越来越厉害;大大的眼睛配在这张俊俏的脸上,然后在这个时候被兴奋摧残着挤眉弄眼,更加迷人。就在她高潮地弓起腰身,而后突然放松开始发抖的时候,我一下忍不住了,想抽,没来得及,已经开始射了;心里狠着,乾脆射死算了,射得我也像吃多了酸杏一样发摆子。
完事后,亚玲吓唬了我一阵,笑着给我解释植管避孕的科学知识。第一次听说啊,她指着胳膊给我看,在一个兰色蝴蝶的小小纹身下,有三个暗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管被埋在皮下。她告诉我每根管子避孕一年,她植了三根,三年后自然失效,到时候想生小孩生小孩,不想生了再植几根。
真是大开眼界!
我像满足了兽欲的公猪,加之折腾了多天的神经被放松,眼睛皮就耷拉地要掉下来一样,亚玲却不瞌睡,絮絮叨叨的要给我讲她的那些破事,迷迷糊糊中知道她在老家就和男生做过爱,破了身子,然后在技校有陆续谈过两男朋友,还给一个有家男人当了一年情人。
可真是阅历丰富啊,难怪如此受用,早被别人开发好了。
一觉睡到天亮,醒来看到旁边酣睡的亚玲,就更加清醒,又懊恼又自责,开始想念月儿──她这会起来没有,想我了没有。我这个龌龊的人啊,干了妹妹还有脸想别人。
*** *** *** ***省经贸委有个我们老家的远房远房亲戚,我父亲去求他,亚玲的工作就这样解决了,进一个国营企业当工人。她很高兴,我们一家去看哪个厂子,在城市的边上,离我有些远,企业里给她分了宿舍,还每天发通勤车往市区各处。
我想打发父母回去,可他们还想看房,要给我们买房子,没收了我的存摺。
我好言相劝,顺从地答应着所有事情,亚玲也帮我腔,闹着说不谈恋爱吗,不先浪漫浪漫吗,他们也乐了,高兴地回家去了。
父母一走,我就去找月儿。她不想见我,在她的公司里,对我客气得像个客户,在她宿舍里,陌生的感觉我是空气;她的舍友也不客气,不时用童养媳的事情取笑我。
我像孙子,一下班就去纠缠在她屁股后面,有时候被话呛的厉害,脸就会变换青黄紫各种颜色。没几天,她没感动,她的舍友们感动了,开始劝她,我们又开始说话了。只要她给我声音,我就能给她动作,我心里这样想着,更加买力讨好。
亚玲对新工作新环境感觉太新鲜,无暇顾我,上班也准时,晚上讲一堆工厂见闻,激动了也想做爱,我警告她不要缠我,快些打算自己的事情;然后猛插她一顿,回去宿舍里睡觉。
月儿让我哄到宿舍留宿了,玩弄她的身体,我是慢慢地享受着,这样她也喜欢。摸着那乳房,看着黑黑的浓密的毛发,我脑子里就浮现出亚玲的身体,太不相同了──这是我爱的人,而那个亲人一样的女孩,那么幼稚,那么性感,居然让我淫秽地思想着搞月儿,激情释放以后,我总有无限愧疚。月儿还是怀疑,完事后就开始审问,问我见过亚玲身体没,和亚玲是怎么睡觉的,晚上有没有无意中贴到一起,等等。我的愧疚被重复的问话擦抹乾净。
无论怎么说,她还是爱我的,我胡搅蛮缠,撒谎放屁,中间再掺杂些跳大绳一样的怪异动作,冒充着幽默,她就忘记审问。恢复中的恋爱就这样进行着,只是每次做爱,都会控制不住要射她里面,吓的开始用套套。
亚玲这阵最听话了,也最配合我了,跟着月儿后面,像是个真正地小姑,有时候还亲昵地玩笑称呼她嫂子,这也让月儿审问我的间隔在加长,信任在逐步建立。
我和亚玲聊天,谈问她的男朋友,她已经不喜欢他了,烦得不愿意提。我问她单位的事情、同事啊、领导啊、人际关系等事情,她就来劲了,说起一个小伙子,好像很好玩的样子,笑得前俯后仰。
当这个小伙子总出现在我耳朵中,我就知道她有新的男朋友了,虽然高兴,但心里还是酸酸的,装着高兴的样子充着老大,教育她看人的方法,不要轻易付出感情,以免受骗。
时间过得快,亚玲谈物件的速度更快。这才三个多月,她已经带着他来见我和月儿了,敲着我竹杠吃饭唱歌。那小伙子很帅,油嘴滑舌的,我不喜欢,但月儿似乎比较满意,不会也看上他了吧,这么贤淑的女孩怎么品位和我那半拉子小妹一样了。
我去厕所照镜子,看见我自己觉得还是很有味道的男人啊,就感慨这世道太解放女人,好色也不加掩饰。
亚玲和那小子开始有性关系,就告诉我了,不让我去租屋,万一撞见会吓到她男朋友。
我给月儿说,她笑着讽刺我老婆被人搞还要通知我,我说那也没办法,新时代遇到旧问题,总得过渡吧。
月儿单位组织旅游,走了。
到周末,也不见亚玲来找我,于是打了个电话,关机。几天已经没见她了,我有些担心,就往租屋过去。里面没人,找他男朋友,说不在厂里,我心急得什么似的,坐车往月儿宿舍那里赶,想着亚玲也认识她宿舍的女孩子,也许在一起呢。
当车走到大十字路口,我突然从街口的人群中看到了她,她很漂亮,所以显眼,我一下就认出来,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走着,她挽着他胳膊走在旁边。我赶紧叫住车,下去追她。
当我从后面拉住她胳膊的时候,那个男人也回过头来,她见我就叫哥哥。他妈的,这会儿成哥哥了,我想问这是谁,怎么回事;她已经开始介绍了,说他是单位领导。我直直地看着他,他的脸黄黑紫了几下,找理由先走了。
领着亚玲回来后,她说她做了那个领导的情人,没办法,怕工作上找事情,也为以后打个基础。
我气得抡起巴掌,想打,但还是没打下去,「你个小崽子,知道什么人情世故,将来把名声混臭了,在那工厂待着都让人看不起!」经过一顿呵斥,似乎她有所明白,哭着说她也没办法,人家抱住她硬要,怎么办?不给以后怎么办,她不害怕吗。
我的心就软了,搂着她安慰,安慰安慰着,她的嘴就撅过来,还抽泣着要我吻她。爱怜油然而生,我擦干她的眼泪,看着她美丽的面容,想着我就是她的依靠,亲人,深深地吻下去。
她算个尤物,我吻着她,就在不知不觉中她的手早进了我裤裆。
做爱的时候,她说跟我做有依靠感,就像应该的一样;和那小子男朋友做,是喜欢他,那么帅,趴在她身上看到那英俊的脸就开心;和领导做,只想老男人能照顾她。
小小脑袋,够复杂的,我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每使劲抽插一下就想着怎么引导规劝,看着这亲亲的好像本就是属于我的美妙身体,这种要负责照顾的感觉就更加强烈。
交织着感情的做爱时间非常久,把她搞的高潮两次还不甘休,最后看她累的样子,自己挣扎着努力射了,射到小比里的感觉可真好。
我管不了她找男人,但我要教给她自我保护的方法,观察男人的方法,跟她说男人们接触她的目的,我作为男人对女人的想法等等,并且和她协定,以后只要认识男人,包括目前的这两个,都要先告诉我,然后讲交往的细节,我帮她分析判断。
月儿回来后,我们更加甜蜜,我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希望张爷爷去世了没人再提这个事情,希望亚玲的男朋友提出结婚,虽然还想霸占那诱人的身体,但还是以自己的终身考虑吧。
好景不长,张爷爷快不行了,要见孙女,要见我,我们俩只得坐上火车回了老家。
张爷爷住在我家,由我父母侍侯着,人瘦得皮包骨,看见我就想笑,可笑不出来,脸上的肌肉只在动,我知道他还在为能整我而高兴。
亚玲平常一副二求相,这会哭得泪人似的,抓着爷爷的手不放。张爷爷挣扎着安慰她,说他很放心,死了后有小林的父母照顾她,就是将来,还有小林——就是我照顾她。我的眼泪也出来了,虽然和他作战了整个少年时期,但心里,他几乎就是我的亲爷爷。
爷爷一时死不了,父母要冲喜,上演了几回被杀和自杀的闹剧,开始给我和亚玲办喜事,亲戚朋友、左邻右居都请来,湖吃海喝,讲究风俗,吹拉弹唱,然后把我们送到洞房进行日比活动。
活动搞完,我和亚玲商量,回去上班,没人知道,各找各的相好。
我猜老东西张爷爷仍在玩弄我,早些死不下,我一结婚他就奇怪的死了,哪儿是冲喜啊,简直就是在送终。
办完喜事办丧事,然后带着张爷爷的积蓄受命去省城买房子,办理结婚证等任务,离开了家乡。
结婚证办个屁,买房子是必须的了。张爷爷是老革命,工资高,也能存,加上我父母给的,都快三十万了,但这些钱要在好地段买房子还是不够,远的地方我们又不想去;最后找了个二手房,买了下来,又凑钱装修一翻,添置家俱,弄得很温馨,很舒服。看着亚玲喜欢的样子,真想狠下心和她过了算了。
买房子活动是在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但还是让月儿发现了,只好说父母要求的,买了放着增值,等亚玲结婚用也行,要是她能绑个大款,我们就落下了。
亚玲想霸占新房子,人家张爷爷钱出的多,只好由她,但管理权我不交,还不能带男人去,发现一次,赶出去,没收钥匙。她就闹,意思可以让我和月儿在那干,就不许她和男友在那干。
我气得说:「谁也别在那干,只有我们两在那干。」她这才满意。于是,我们还过着租房和宿舍的生活。只是没事去新房享受一下,过瘾一下;当然我和月儿早在那干过了,但她哪里知道!
随着日子在流逝,我和月儿更加恩爱,为了我们的将来,都把希望寄托在亚玲的男朋友身上了,希望他早些提出娶亚玲。可这个小子,一叫就一个人来,亚玲不知道疯在哪里;看着哪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我就觉得靠不住,那双眼睛还越来越往月儿身上转──亚玲玩腻了?敢抛弃她,看我不埋伏在黑处扔砖头砸你!
月儿也发骚,让他嘴甜地叫声姐,跑着递个东西,就屁颠屁颠的。
不行,他不着急,我着急,我暗示他亚玲的好,我们还白送房子,可他好像听不懂,你说急人不急人。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单独和他谈,说开了谈,没想到他表现出无奈但无所谓的态度说出吓我一跳的话:他只是亚玲的朋友,偶尔有性关系而已,亚玲已经谈了别的男朋友。
这些年轻人,太开放了吧!我找亚玲找不到,只是电话里说好着,有问题了就找我,我气得问她怎么不告诉我谈了新男友的事情,她才吱唔着说刚开始,还怪我不和她睡觉,她哪有机会给我说。
哈!这个事情需要睡觉才说吗?贱比欠日啊!
我去和月儿说,原来她早知道了,知道了叫那油头粉面的小子来谈什么。
「都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就连你都搞不懂了,成亚玲的死党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在租屋里,那是亚玲的地盘,晚上我加班,没约月儿,完工后想着亚玲的事情,想找她谈谈;当然很久没日她那小比比了,心里也痒痒的,想得慌。
去了发现亚玲和月儿都在,居然那个已经不和亚玲谈物件的小子也在,三人打牌呢。这样也能相处,我就奇怪了。
问题终于出现了,我发现有问题,虽然不知道那里不对,但开始长心眼,一个下午,我无事给月儿打电话,她说上班呢,忙呢,给亚玲打电话,她却说今天休息,和月儿在一起,这是什么慌,我赶紧往租屋跑。
打开门进去的那瞬间,我楞的像木头,那油头粉面的小子赤身裸体地从月儿洁白的身体上离开,挺拔的鸡巴都忘记缩小,直立着瞄准我。
我上去就是一拳,他随即躲闪着倒下,正压着还没爬起来的月儿。我失去理智了,骑上去挥动拳头,劈里啪啦,月儿也顾不上穿衣服,光哭泣着叫我:「林啊……林,别打了,我求你了……」并抱住油头粉面。
这气更加来劲,可手软得自己都感觉打过去那么无力。
我回到新房里躺着,电话不接,晚饭也没吃。后来亚玲嗫嗫地进来,小心地躺到我旁边,试探地想动我,看我没反映,就伸手进去抓我鸡巴。
鸡巴还能硬,可笑不?
她开始解我皮带,慢慢脱我裤子,只脱到腿弯处就骑上来套进去慢慢插。后来证实男人失恋了就需要性的安抚,亚玲在这方面是专家。我苍茫的脑袋就这么被她灌进兴奋,强烈的需要使我压着她疯狂抽插,插的她喊,插的她叫,直到她高潮又高潮,我累的不行才停下来。
精神一松弛,眼泪就下来,我爬在她胸部上,伤心的流出眼泪。
等我平静了,她才告诉我是她的错,她太把性看的淡了,当和月儿谈起油头粉面的时候,作为女人就感觉月儿也喜欢他,谁不喜欢帅男人呢,她就故意讲他们做爱的事情给她听,刺激她。
后来有个又幽默又帅的男孩认识她后,她就喜欢上那个男生了,她把这个最先告诉了月儿,月儿很惊讶,认为油头粉面好着呢为什么不谈了,她想不通,但为亚玲保密着;本来她想和油头粉面一刀两断,但看在月儿的份上,还联系着,一起的时候给他们机会,并直截了当说给油头粉面,让他找机会满足月儿。
油头粉面是什么人物,嫖女人高手,灌了月儿点酒就把月儿搞了。
我听得都傻了,看样子都搞了好多次了,我居然一点感觉没有;话说回来,我搞亚玲,都没感觉她和别的男人搞,我麻木了的嗅觉又怎么能感觉出月儿被别人日着呢。
过了两天,月儿来宿舍找我,看着她嘴脸,我突然觉得恶心,她想说什么,却先哭起来。我说我都知道,亚玲已经给我说了。她哭得更厉害,求我原谅,说没有感情,只是刺激得不行,没有控制住。
我怎么能原谅她,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是两码之事,亚玲即使犯上万次错误,让上万人搞过,我都能原谅她上万次,可她月儿不行,我不能忍受她让别人上,这很难接受。
我不想见月儿,上班浑浑噩噩,下班就去新房睡觉,睡不着,乾耗着,然后打电话连骂带催地叫来亚玲,压住就日,日到精疲离尽,抱头睡去。
天天这样,亚玲都习惯的到时候就回来等着,我黑着眼圈瘦了一截。
父母来检查工作了,看到我样子吓一跳,老妈就叫亚玲密谈,估计是担心她需要太多把我弄成这样;然后又过来找我,含蓄地说张爷爷没管教好亚玲,疯得很,要慢慢教化,不至于把身子糟蹋了,我烦的让她住口。
他们对房子很满意,可知道结婚证没办后,又开始咆哮,我的心都死了,办就办,没有意见。亚玲让我吓的够呛,加上父母的咆哮,那敢说个不字,再说她本就是个无所谓的女孩,能有什么意见。
照相,办证,还补照了结婚照挂在墙上,像那么回事了。
我去退了宿舍,想退租房,亚玲挤眉弄眼地不让,我猜到她的用处,就没再提。
这下老父母满意得很,房子也大,两室一厅,住着方便,就多住了些日子。
亚玲也不敢乱跑,和我过着夫妻生活,探讨着她的新男朋友鸡巴如何如何不同。
父亲住了几天就回去了,母亲住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我不去想月儿;和母亲、亚玲一起,觉得日子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家庭还是温暖啊。亚玲也找机会让我打着掩护去找男朋友搞比,但搞完就很快回来,从不过夜,母亲也没怀疑过什么。
母亲一走,我突然就不习惯了,亚玲疯得不回家,不是住在单位宿舍,就是带着男人在租屋。
寂寞又袭击而来,想起月儿,就想起我们以前甜蜜的游击生活。
思念是可怕的,越想越熬不住,就去找月儿。在月儿的宿舍转悠了两次没敢进去,后来让她舍友发现,叫了进去。原来月儿很在乎我,一直打听我消息,有一天跟踪我,看我和亚玲办结婚证,就把心死了,辞了工作去南方她舅舅的公司打工去了。
我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天,晚上回来,路过租屋,闯了进去,把那个陌生的小子从亚玲身上提了下来,一顿暴打。
打人后也能睡个好觉,这是新的人生总结,臊了亚玲的好事,亚玲也回来睡了,搂着她睡得更香。
亚玲在家待了两天,又不老实了,我给她打电话,她在那头撒娇,苦苦哀求我同意她在外面过夜。
我挂了电话,一个人溜达了一回马路,回来更加寂寞,又想月儿,想着想着又开始想亚玲,一想起亚玲就有气──这小婊子,正让人日的过瘾的呢,还是我老婆,他妈的我有这样的老婆晦气。
穿好衣服出门,看我不臊她,太舒服了,找到租屋就演前几天的戏,可惜这次不太成功,反而挨了几拳,打得我眼冒金星。
原来挨打也能睡个好觉,亚玲出溜出溜地跟我回来,也不敢强奸我,贴着就睡。这个无心的人儿,我要怎么办才好啊,爱怜地搂着吧,居然还做了个甜蜜的梦,梦见她学好了,也淑女了,和我幸福地生活。
亚玲的新男朋友经过与我两次交手,断绝了和她的来往,她也安心了,只和同事们约着玩,偶尔被领导叫她去睡一下,无伤大雅;我也逐渐从失恋的痛苦中恢复过来。
现在我没有爱的人了,只有这个假老婆,我对未来迷茫的都不敢想,什么生小孩、过日子、带着孩子老婆一起出现在朋友同事面前,都无从下手去思考,因为想像中,那个老婆怎么拐都拐不到亚玲身上。
亚玲给我交工资,我再派发给她零花钱,她花光就要,缠着要不到不甘休,所以最后总是把她的都花完还要贴上我的一些。偶尔一下拿回来很多,那个领导可能想办法弄了些,给她开心,我也学会无所谓了,我老婆能让你白日吗,不要白不要!
我买了台电脑,因为亚玲老往网吧跑,满足她吧,省得半夜担心。
这下好了,给她提供了男人来源,根本不管我的存在或不存在就视频发浪,看上什么人,就死皮赖脸地缠我同意她去幽会。我哭笑不得,这哪是丈夫,整个一皮条客。
有时候也刺激,她聊天,让我在旁边偷看,他们互相用视频照着私处,淫荡地打着要呕吐的话语。有个男人是有妇之夫,看着也有文化修养,可鸡巴上有两个猴子,很大,还有毛长在上面,她就非要试那鸡巴。我同意了,让那个男人搞了几次,给我谈的感受也让我兴奋不已。
没过多久,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偷偷约会我不同意的网友,我被蒙在鼓里,直到有天晚上她哭着给我打电话,让我拿衣服去接她。
我到她说的地方后,找不到人,已经半夜一点了,巷子里走动的人都很少。
我喊她名字,从黑暗的角落里站起一个人,就往来跑,情景刺激极了,居然光着屁股,只穿着上身的体恤。
网友约她玩,喝酒唱歌,然后有人搞她,完了别人想搞,她居然没反对,当然大家都搞了,搞着搞着就当她是小姐了,使坏脱了她裤子跑掉了。
这怎么行,谁都上,带病怎么办?
回来后我第一次打了她,是边给她冲洗边打的,她哭着告饶,说不敢了。
自从发生这件事情,我越来越担心她,她出去,我就打电话,还一定要旁边的人接电话,问他姓名,弄得她同事都老笑话她,说我管得太严──有什么办法呢,不是正常人啊!我也开始吃醋,又有个网友想要搞她,她也好久没和别人做了,想着招讨好我,让我同意。我利用视频,聊天套话等手段考察安全,当确定后就同意了。
她去后,我躺在床上想像他们脱光缠绵,那人搞得肯定很过瘾,我的老婆没有不喜欢日的男人。想着想着我就醋意大发。
一夜没睡,早上她回来了,倒头就睡,我本想掰开她的小比比看让人搞成什么样子,刺激一下,但没有了心情,看着她乖巧的睡姿,既反感有心疼。
到我们结婚一周年的时候,我们两去庆祝了一番,我第一次邀请了我的同事朋友,她也邀请了她的。聚了四桌,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们结婚,突然知道了,还随礼。
那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喝得烂醉如泥。
我知道我爱上了亚玲,我也知道她没变,还是无所谓。我想改变这无所谓,让她觉得我有所谓;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要想和一个不正常的女孩沟通爱情,都觉得是那么难。
一天,亚玲突然就那么提起月儿来,说了一句看我脸色。我知道她的意思,说无所谓。
她听见这话,乐了,问我还想不想她,我说已经过去了,不再想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有了新的相好。我看她天真的样子,看着我们的家,墙上的结婚照,不自觉地茫然地说了句:「我喜欢你!」她一下把笑停在脸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僵了起来,好半响,她突然像疯了一样跳起来,哈哈地笑着跑来抱住我,我亲吻她。她一直问是不是真的,我不停点头,她笑得眼泪都出来。
原来她也爱我,早早就爱我呢,这个丫头,太可爱了,只是不正常而已。我抱她到床上,解开她衣服,脱光,开始像和月儿一样慢慢地享用,我还没这样玩过她,没仔细吃过她的奶,没把眼睛贴着瞧她的比,当然也没舔过。
现在我高兴,这高兴里有感情,有爱意,所以我要仔细的研究。乳房还是那个乳房,但我今天感觉格外不一样,我要爱惜它,不再粗暴地蹂躏;小比比的那几根毛,我数了一遍,是111根,太凑巧了,可能蕴涵着什么。
除了这些毛,周围就光突突地了,比比口由于经常让人搞,稍微有点发黑,但还是那么可爱;我才不管是谁搞了这比比,我要舔它,就把舌头伸到上面。我的招数就月儿在时的那两斧头,先玩阴蒂,然后搓起包皮舔豆豆,接着嗦阴唇,用舌头插阴道。
亚玲的比确实很好看,月儿的毛太多,舔一会儿就感觉把那里弄的脏兮兮,毛尖上挂着口水;而亚玲的不会,那么乾净白皙,只有当吸着阴唇的时候我才完全感觉这就是月儿。我兴奋地贪禁地舔着吃着,眼泪就出来,这时候想起月儿,她思念我了吗,一个人好吗,有找到爱她的男人吗。
我哽咽地进行不下去,亚玲善意地用腿圈住我的脖子,让我把头埋在她的阴部上。
我真的希望月儿能找到一个好男人,像我一样爱她的男人。我毫不嫉妒,有能力的话我花钱给她买一个这样的男人。
我和亚玲才开始恋爱,好像刚认识一样,整天依偎在一起,什么公园、郊区茶社,我们经常光顾,多少年不进的电影院也跑了好多趟。
周末在家,我们就计画我们的未来,她说再一年她的高科技避孕期就到了,到时候我们要孩子。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的伪科学,说那时候她就不让我日她了,憋我半年,也不许找别的女人,一下攒足力气和精子,一股脑儿倒给她就能怀个男孩。我惊奇之余,说我不太在乎男女,只要是我们的,别再给我生个别人的。她说她用生命保证,就是有一点怀疑,她自己都会做掉,我听的很幸福。
亚玲并没有因为我们的爱情,而停止找男人,在爱的心声里,我了解到她的本性,就是这么个骚货,但感情不会出走。所以我们就在这甜蜜中继续为她物色男人,我更加上心,因为我知道这以后我物色的好不好,关乎我所爱的人,关乎我们的家庭名誉。
当有个目标确定后,我跟踪着她去见面,远远地看着她吃饭,喝茶,回来把细节告诉我,谈话内容告诉我,感觉没有问题,一切就绪后,他们约了做爱的地点。
我送她到楼下,为她打了车,然后回来。当电话响起来,她快乐的声音传过来;我放心了,亲着话筒挂断线,懈意地看起连续剧。
《兄弟连》是个好剧,我百看不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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