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寿,今年二十八岁。去年在* 医院实习完毕後,就在这里开一间小小的医务所,只聘有一位助手护士。平时生意都不错的,忙得不可开交。
有一天,当我看完最後一名病人,正在休息时,就有一位少女进来挂号看病,说是肚子痛。我看了看病历表,这女子名叫李乐,十八岁。我看了一下,发觉她的身材不错,大概五尺六寸。该凹的地方就凹,该凸的地方就凸,不肥不瘦,刚好。正所谓十八无丑妇。她的皮肤白里透红,滑不溜丢的,可爱极了。
由于她是肚子痛,我探过热和血压後,就吩咐她到检查台躺下。然後,助手护士就把她的上衣掀开,好让我检查。我循列先按她的胃部,肝,肠等。我故意慢慢的按,来享受她那像豆腐般嫩滑的肌肤。最後,当我按到子宫的位置时,她就「哎呀」喊痛了。我「唔」一声,就说,看来是妇科病了。于是我就问她有没有月经和数量多寡,她就说两个月没来了。我想难道怀孕了?于是我就对她说∶「李小姐,这里痛呢,事情可大可小,因为是子宫的位置来的,是要作子宫检查的。」她听之後呆了一下,脸红了起来。助手护士让她起身,到更衣室把裤子和内裤脱掉。我就坐着,等她。从更衣室出来的李乐在助手护士的陪同下来到我的面前,她低着头,红着脸,双手抓着上衣的边缘,拚命往下撑,以遮住赤裸的下身。
我便吩咐她放松一点。在她平躺到检查台上之後,我就叫她把双腿撑起向外张,脚板平放在台面上。她的腿白修长,竟然一点疤痕也没有。喔!看着看着,我竟有点兴奋了。终于,我看见了她的阴部,紧闭的阴道。
看来还是处子哪!于是,我便小心翼翼的用手撑开她的阴道口,然後开电筒往内照。哦,原来是处女膜太厚,挡住了经血,经血内流回子宫,所以才会痛。
其实哪,只要用手术刀在处女膜上划几划就搞定了,可是我不舍得。于是,我想了一个人财两得的方法,我就告诉她说∶「你这病不很严重,不过手尾长些罢了,要来覆诊的。两天後,再来吧!」说完就开了些止痛药给她。于是,我便开始计划了。我想到李乐,小家伙就有些硬了,看来,得好好想办法了。于是,在李乐来覆诊的前一天,我对护士说∶「明天放你一天假。」护士可乐死了,因为她半年来没有放过假。过後,她问我∶「医生,你一个人行不行啊?」我就说∶「明天是星期二,病人人数会较少,你放一佰个心吧。」明天就是星期二了,真叫人兴奋哩。
当晚,我怎麽睡也睡不觉,于是就去找我的相好-美丽。不知不觉,来到了天堂夜总会,妈妈生一见到我,就替我点了美丽。进了厢房,坐了一会儿,房门就开了,美丽一话不说,飞奔到我的怀里,献上香吻。我一面吻她,双手往她身上游。
不久,我看差不多了,就开始轻解开美丽的衣服,当大家的身体都没有了障碍物时,我们就开始了。两个小时後,我尽兴而归,躺上床呼呼大睡。
早上,我一如往常的,吃我最爱的黍米片加巧克力奶,却另外加了两粒鸡蛋。
致以效果如何,等下才知道。我心里面想什麽,恐怕只有我知道了!哈哈。
我春风满面地,来到了医疗所开门,坐诊。那里知道,才上午十时许,就下了一场倾盆大雨,这雨一直下到下午两点多才稍微小了些。
唉!看来,无望了。真的给我说中了,一个病人也没有。真无聊,还是上网吧!由以心有所牵挂,所以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看看钟,四点半啦,正想着今晚煮什麽菜的时候,忽然一人冒着雨,冲了进来。细看之下,原来就是我所等待的人°°李乐。我立刻精神佰倍,连忙装做很忙的样子,还让李乐敲两次门,才请她进来。
打了招呼後,她就坐我台前的一张椅子,我问∶「你的情形如何了?」她说药效过了就痛了。我说∶「那要深入检查看看了,可能会痛了一点。
我还是给你吃止痛药罢。「其实,这哪里是止痛药。脱掉下身衣物後,她平躺到检查台上,我就装模作样地检查一番。
等到她晕了过去後,我终于迫不及待的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物,扑到她的身上,然後才把她的上衣和奶罩脱掉。啊!少女的体香,我先吻她的香唇,左手向她的乳房进攻,又软又弹手,右手摸遍她周身。然後往下吻,吻呀吻,咬一下乳头,吻呀吻,吻过了肚脐眼,吻呀吻的,终於到了最後的圣地。
经过我的刺激之下,李乐紧闭的阴道开始有少许的润泽,看来是时候了,我把她的大腿尽量分开,然後拿枕头放到她屁股下,以便深入。然後,我就以双手撑起上身,用右手把硬挺的老弟扶正对准了进口,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沉。啊!
老弟的头触到了阴户,哎!找不到入口哩!迫的用扶老弟的手来撑开阴唇,啊!
有了。
因为窄了点,老弟只得慢慢一点一点的进,然後出一点再进一点。搞得我满头大汗。终於突破了她的处女膜。这时我已经欲火攻心,顾不得窄,强行冲入。
这时李乐,发出唔唔声了。看样子她快转醒了,我被吓了一跳,千子万孙破关而出。哎!泄啦。
没办法,我只得把老弟从她温润的阴道抽出。看看她的阴户,又红又湿的,阴道口还流出她的血我的精呢!然後我到药剂间,倒了些哥罗芳在手帕里,掩住李乐的鼻子,她原本快醒的了,但闻了哥罗芳後,又再次晕了过去。我呼了一口气,好险啊!
经过这一番的运动,我没有再进入她的打算,于是就拿了灌水器装了生理盐水,为李乐仔细的清洗阴道。我用灌水器的尖端部份塞了进李乐阴道,然後按压,生理盐水就慢慢的输入进她的阴道,子宫颈等。
我看差不多了,就拔出灌水器,阴道里满了水当然会流出来啦。我赶快把吸水喉挨着她的洞洞,以吸掉快流出的水,然後慢慢进入洞门,当然我这时候是非常小心翼翼的,不然会弄伤她的肉壁的。吸了些水,我又再灌。
这样重复四次後,我看看原本流出的浊水由深红色变浅,变为透明。我就把她屁股下的枕头移至腰部,使李乐的下部朝下,好让剩下的全部水流出。
好了,终於大工告成。擦了些消炎药,把她的衣服穿上,就倒阿摩尼亚在手帕里,把她弄醒。
李乐慢慢苏醒了,她问为什麽会晕了过去,我就说你可能太累了,所以睡了。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说∶「我发觉你的经血集在子宫颈里,如果不把它清除的话,恐怕会演变成瘤症,所以我把它清理了。」李乐呆了一下,就说∶「那我┅┅我的┅┅」我就安慰她说∶「现在是什麽时代了?没有人会在乎的。况且你是为了身体设想才迫不得以的。如果你的男朋友有所怀疑,我给你作证,好吗?我现在开消炎药和止痛药给你,如果有不适的话,可以二十四小时打电话给我,我立刻来看你。」说完,就露出真的微笑。李乐听了才抒怀,开心的道谢,起身穿上内裤和裤子,付钱拿了药就回家去了。哈哈!搞定了!回去再爽快爽快一番。开心死我了!
我回到家,吃饱了饭,洗了澡。坐在大庭摇摇脚,电视里播那不知所云,吵吵闹闹的节目,看的我头晕转向。正拿了遥控,想要转台,突然电话向起来。
我等它向多几声,才懒懒去接。
「喂?」我说。
电话那头传来了我熟悉的声音∶「喂,长寿,我回来了!我好想见你,到我这儿来好吗?我刚下机,好累唷!」我就说∶「好好好,我立刻赶来,再见。」说完挂上电话,飞身上房换衣服。
原来,我的女朋友拿了法律博士的学位回来了!她小我三年,在三年前,她到英国去攻读法律博士。那时,我们还依依不舍,想不到,转眼就三年了。
好不容易,才从拥挤的车队中,脱身而出。泊好了车,就乘升降机到我女朋友的家。我按了电铃,就把在楼下花店买的天堂鸟挡在面前,好让她惊喜。
果然,她开门见了花,就很开心地收下。然後,我们就来个法式湿吻,我们在几乎断气的时候才分开来。
这时我喘气地说∶「叶芳,我想你!」然後打量了她一下说∶「你了。」叶芳说∶「你也是。」我们相看了良久,我突然想起∶「哎!你饿吗?出外吃还是叫外卖?」叶芳说∶「叫回来吃好了。」于是,我就打电话到楼下茶室叫了碟她最爱吃的星洲炒粉。
叶芳说∶「我先洗澡了!」我问∶「刚才你怎麽不洗?」她听了白了我一眼,说∶「我怕你没门进啊!」不一会儿,星洲炒粉送了上来,我就进她睡房里的浴室叫她出来吃。当我想要敲浴室的门时,发觉门根本没掩上,叶芳的身体对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站在那里张望。她均匀的身材,长及肩有点卷的秀发,大小适中的双乳,微突的小腹,稀疏的阴毛,啊!不行了,看得我欲火高涨。
这时叶芳也察觉到我在门口,故意转过身来,正面向着我。于是,我终於有所行动了。我淫笑着一面脱掉衣物,然後缓缓地走进浴室,先让温水把我弄湿,然後把身体紧贴她的背部,让稍微勃起的小弟摩擦她的屁股,腰部。双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双乳,又搓又拧的。嘴巴忙着咬,舔她的耳朵,颈部,肩膀。
弄着弄着,她整个人软了下来,说∶「死鬼!别那样急色好不好?我很久没做爱啦,讨厌。唔唔┅┅」我说∶「是你惹我的,没价讲。」说完,就把她反过来,我坐在马桶上,她两腿分开架到我的腰部,然後她用双手把我的小弟扶着对准她的洞洞。我一挺腰,两手一按她的屁股,小弟就没入了她阴道,她「啊!」了一声,我就停止活动了,连忙问她∶「你怎麽啦?」她呼了几口气说∶「不要紧,一时不能适应庞然大物一下闯了进去。」于是,我就让她坐在我身上,下身不动,我的脸凑向前去亲她的双乳,颈部。
过了不久,她说∶「可以了。」我们就继续下去。
这样一搞,一个小时过去了,当我们穿好衣服後,星洲炒粉也冷了,叶芳扭我的大腿一下说∶「如果不是刚才你胡来,我就可以吃星洲炒粉了!」我连忙说∶「为了补赏叶芳大小姐的损失,本人愿意请吃海鲜大餐,宵夜,直落。」哈哈!当晚,我当然是在叶芳的家过夜咯。
第二天,我就如常回到医务所,护士见到我就问∶「姜医生,昨天有没有人来看病呀?」我说∶「当然有啦,难道我的病人是为了看你才来的吗?」她就说∶「才不是呐!昨天下大雨,没人来是不稀奇的。而且内陆也因为连场的大雨而闹水灾土崩,听说还有人命伤亡哩。」我听到内陆,噫!内陆。听到这里,我已经没有听她在继续说什麽了。
我缓缓地坐到我的椅子上,思绪飘到五年前在内陆的一个雨夜┅┅那时,是我医科最後第二年的年终假,为了让自己好好的放松一下,我和几个同学结伴去内陆旅行。其中一个姓叶的同学说被迫要带他妹妹同行,我们都反对,因为大家都想泡妞,没理由把一个少女带在身边的吧?他妹妹知道我们都反对她跟来,而他们唯我马首是瞻,她就通过她哥哥约我出来以便说服我。而这刁蛮的少女就是叶芳。
约会那天,我习惯早到,就到了约订地点,那是我爱去的茶馆,问了下订的茶间号码後,我就直接走到了,一开了门,看见一位留着短发,瓜子脸的女子在里面坐着,她也刚好望过来,我们打了一个面照,她给我的感觉,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于是,我们互相介绍,坐了下来,我不是个硬心肠的人,经过一场激烈的辩论後,就让她加入了。
到了那天清早,他们来到我家,然後坐进我的小货车出发了。我们一共有六个人,五男一女。因为司机旁的坐位是独立的,所以就让叶芳坐在我的旁边。
让那四个男生挤在一堆。由于,我要专心驾车,所以喝水,吃饼乾等,都要假手以人,所以叶芳就忙着递这递那给我。
旁晚,到达了我们已经下订的旅馆,开了两间房,男生女生各一间。一进房,他们就轮着进浴室。
叶芳洗好澡後,走过来,看我等进浴室等得不耐烦,就说∶「长寿哥,你用我那的浴室罢。」于是我就走过去了。由于我实在太倦了,洗澡出来看见床就躺上去。第二天醒来发觉怀内拥抱着叶芳,吓得我立刻跳起,跑到隔壁。辛好,他们还没起身。
梳洗一番後,我先发制人,把他们一一喊起。
正当男生忙得手忙脚乱,我就过去喊叶芳,那里知道她已整装待发了。
我们一起吃完早餐後就各奔西东了。
我就到附近的一间菜市场,商场逛,在那里我遇见了叶芳,于是我们一起吃午餐。
就在这个时候,她问我说∶「我对你是否没有吸引力?不然为何你一眼都没看过我,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我喜欢来这穷乡僻壤吗?」说完就拂袖而去。惹得邻桌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不知所措的我。
啊!好瘀呀。不行了,不行了。快快埋单走人了。一面走我一面回想刚才叶芳的话,我当然不是柳下惠,没理由送上门的天鹅肉我不吃的吧?况且我自认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配得起身为系花的叶芳足足有馀啦。只因为她是同学的妹妹才没打她的主意罢了。既然如此,我就让事情自自然然地发展吧!
我到旅馆的接待处,留了一个便条给叶芳,大致是说约她去附近的金光湖看风景。然後我看看手表,反正时间尚早,叶芳应该不会这麽早回来的吧?在这等嘛,又很无聊。于是我就问旅馆的接待员∶「那里有酒吧?」他说∶「由这直走两条街然後转左,是酒吧云集之地。」于是我走到了,看见一间营业的酒吧,就进去了。吧内不算多人,空气还清新,是因为才三点多的关系。我看了看,就走到吧台的位子坐下点了啤酒。
喝着喝着,忽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原来是个男人,他低声问我∶「先生,要不要人陪你?」我感兴趣的说∶「那要看什麽质数了。」「包你满意。」他说。于是我还了酒钱,跟他进了隔壁没招牌的店内。
他一进门就喊∶「各位姐妹,有客人来啦!」一下子,几十个寰肥燕瘦,打扮不一样的女子从各角落涌出来一字排开让我挑,看得我眼花撩乱,各有各的姿色,一时不能确定要那一个。
扯皮条的看我不出声,以为我不满意,就说∶「先生,还有更好的,不过贵了点。」我一听还有更好的,当然不容错过,说∶「让我看看。」他带上楼进了个房间让我坐下,然後出去了。
一会儿,一个貌美如花,皮肤稍黑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来到我面前跪下来,吓了我一跳。她用手掌对着我摇了摇,叫我放心,然後双手伸来拉开我的裤链,掏了我的小弟出来,对它又呵又抚的,小弟慢慢的抬起头来。我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游走,摸呀摸的,就摸到了她的私处。
咦?怎麽不对劲的?!我的妈呀!原来是人妖来的!
我吓得跳了起来,想要出去。那里知道那人妖却扯着我,我连忙从袋里掏了钱来给她,她手一松忙着接钱,我就乘机飞奔而去,任凭妓馆的人喊我也不理了。
在街道跑了一会,停下来喘气。看到行人都以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便转身照旁边的橱窗镜子,窗镜反映出来的是一个头发散乱、裤子拉链没拉、阳具挂在外面摇摇晃晃的整个疯人的样子。哎呀!可羞死我了。此刻恨不的地上有个洞,好让我钻进去。
我连忙闪到没人的角落把自己整理好,半向才敢出来。左顾右看的,看看有没人在笑我,然後急步回旅馆。
到了旅馆後,接待处的人告诉我说,我一走叶芳就回来了,她看了留言,就赶了出去。我看看钟,这时已经是四点多了,天色也暗了下来,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黑压压的,豆大的雨滴也在这时落了下来。我想,叶芳不会傻傻等两个多钟吧。
我就回房休息。
直到六点,四个男生回来弄醒我问∶「叶芳在那?」我一听,吓得魂飞魄散,哇!叶芳还没回来!我立刻推开他们,冲出旅馆。这时雨势并没有因为下了整两个钟而小了点,反而越下越大,雨滴打在我身上冷得我直打哆嗦。又痛又冷,寸步难行,看不到前面的路,只得双手挡在额头,慢慢朝金光湖的方向走去。
到了金光湖,用尽目力却没看到有人,只好慢慢的找。这湖面积虽然不大,可是现在大雨滂沱,天色又暗,找一个人可真不易。找啊找的,依稀看见亭子内有人影,我就走前去,啊!是叶芳呀。她全身湿透了,在那里直打哆嗦,发抖。
我上前去唤她∶「叶芳,叶芳。」她抬头看到是我,就扑到我的怀内,紧紧的抱着我,我也紧紧地拥着她。在我怀内的叶芳体温很底,我连忙把她整个抱起然後坐到长凳上,好让我传些体温给她。于是,我闭上眼享受着怀内软绵绵的肉体,闻着她的发香。唔~~不久,我觉得她的身体热了起来,我就松了松手,她仰头看了我一眼,然後深深低下头。我大感奇怪,便轻声问∶「怎麽啦?」她小声说∶「你坏透了,你欺负我。」我听了说∶「我哪里欺负你了?」叶芳说∶「就是你那里欺负我,还好说,哼!」这时我才知道,我的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了最原始的反应。而她刚好压正,又怎麽会不觉呢?我不禁满面通红∶「我我┅┅」她缓缓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闭上一双美目,于是,我鼓起勇气,把嘴凑前去吻她的左脸颊。哇!又滑又软,我的嘴渐渐向右移,她也吻着我,终於,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唇互相贴着对方,有时候还砰到牙齿。
我们越吻越激烈,像要把对方的唾液吸完过来的样子。一直到快断气才停下来喘气。
叶芳推了推我,把我们分开一些,好让她可以看着我的眼睛。她说∶「我爱你,自从我第一次看见你。我一直以来不相信一见锺情,直到遇见了你。」说完,她定定的看着我,她的眼睛充满了爱意,像有千万的温柔和与我相守终生的决心与执作。
我看了很感动,大力拥着她说∶「我也爱你。」半向,我看看外面,雨势渐渐小了,我问叶芳∶「我们回去好吗?别冷着了。
哈┅┅啾!「叶芳笑说∶「你真不济,我冷了这麽久都还没感冒,呵呵┅┅」我就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回去吧!」然後松开手,放了她下来,然後冒着细雨,牵着手慢步回到旅馆。
叶芳的哥哥问她说∶「你到哪去了?」她笑说∶「跟长寿哥散步去了。」说完一溜烟地回房了,剩下四个男生莫名奇妙的看着我。
于是他们轮流向我逼供,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後,才放过我。当然我会省下到妓馆的那一段。
忽然,护士叫唤我说∶「医生,医生,有病人来看你啦。」我才从回忆里惊醒过来。我拿病历表看看,哦?李菀,会不会是李乐的姐妹呢?
进来的是美丽大方,动作优雅少妇模样的女人,坐下後就不慌不忙地对我说∶「医生,我结婚了好几年,一直以来都不加以设防,可是却还没有怀孕,请你帮帮我吧。」我说∶「这要双方面的配合才可以的,并不能够勉强,如果问题出在任何一方都是不能成孕。而今,许多的夫妇都不能孕有孩子,但是医学昌明多数能让他们如愿呀。来,别紧张。让我为你检查看看。」说完就让护士助她躺到检查台上,翻开她的上衣擦了一些扫瞄膏在她的肚皮上。我就开了扫瞄器,按在她的肚子上开始扫瞄。哇!白得令人眩目的肌肤,没有多馀脂肪,保养的很好,看来是中上层社会的太太。由以上衣翻得高,我看见了她的内衣,双峰的轮廓依稀可见,惹得我不禁多看几眼。
好不容易回神过来,我说∶「你的输卵管、子宫等都很正常呀。」于是,我熄了扫瞄器,着护士把她的窄裙与内裤脱掉,然後双腿张开,我就欠身前去。
我从事医生这一行以来,看女人的阴户已经不下千次了,可是我还是压抑不了我的欲火,这到底是天生的还是什麽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让我的头脑清醒些。然後,才把注意力放在李菀的阴户上,浓密的阴毛,肥厚的阴唇把那阴蒂深深地藏起了。我藉穿戴手套时吞了吞口水,真有些羡慕她的丈夫呢!
我对她说∶「你放松一些,我待会帮你检查阴道,如果觉得痛就告诉我吧。」于是,我开始检查了。
我用手撑开李菀的阴道口,然後把内窥镜,伸进去,洞内别有一番天地,当我忘情地看着的时候,李菀动了动,我便停止深入,原来她的阴道比较窄,内窥镜难免会砰到两旁的肉壁,有鉴於此,我就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然後慢慢抽了内窥镜出来,镜管竟然附上一些液体!我当做没看见,把它放到一旁。
等李菀穿好裙子坐下後,我看见李菀面红耳赤的。我再问了一些细节,我就对她说∶「你的生育器官都很正常,不过最好也要验了你的卵子,才能下定论。
好了,你可以出去和护士约定时间,再见。「李菀点了点头,道谢走了出去。
由于被李菀搞得猿心马意,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草草看了一大群伤风感冒、流行症等的病人後,已经六点多了,于是我就去找叶芳。可是叶芳却不在家,我只好打电话到她的父母家。
「嘟┅┅嘟┅┅」电话那头响了许久才有人接,「喂!这里是叶公馆,请问找哪位?」「请问叶芳小姐在吗?我姓姜。」我说。
「哦!你找大小姐,等一会。」「好的。」我说。
半向,叶芳才接听,她劈头就说∶「老公,什麽事呀?
我说∶「你回娘家也不知会我一声,害我扑了一个空。」叶芳娇声说∶「我哪敢在姜大医生看病的时候打扰他呀!」我说∶「今天的病人是多了点,你别这样嘛,哎,你回不回家啊?」她说∶「怎麽样,你寂寞啊?」我乘机说∶「是啊!还不回来让我抱?不然,我去抱别个。呵呵┅┅」叶芳笑说∶「怕了你了,冤气。来吃过晚饭再走好了。」我说∶「好,我不客气了,那麽只是带两梳蕉来了 .哈哈┅┅等会见。」到未来岳丈岳母家,总不能两手空空吧?于是就到附近的超市买些手信。
却恰好遇见李菀,她抬头望见是我,对我打了声招呼就转到另一行货物架去了。
我买了手信,就走向柜台。在那里,我看见了李菀与一个男人亲热地牵手一面拿着购物袋往外面走出去。那一定是她丈夫了。我不以为然,付了钱就往我的车走去。
到了叶家,叶芳高兴地牵着我走进大厅,我见到了未来岳丈岳母就说∶「伯父伯母您们好。」他们连忙说∶「你好,坐呀。」然後闲聊一番,吃过晚饭就告辞了,这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在回家的途中,我看了看表说∶「到我那去吧,比较近。」叶芳说∶「也好,顺便查看你有没有收藏别的女人。」我故意说∶「有呀,一打以上。哈哈!」我一面驾车一面和叶芳打情骂俏,她说着说着,越靠越近我,到最後竟然整个身体靠到我的身上,软绵绵的身体在我怀里挪动着,阵阵的芳香涌进我的鼻子,令我的欲火重燃。
我说∶「你再这样别怪我不顾一切,在这里有所动作了!」她听了非但不离开反而伸手到我的腋下搔痒。我是最忍不得搔痒的,狠心把车子高速煞车,停泊在路边,然後还手搔回她,她连忙向後退,由于车子的前座空间不大,两个人的移动空位少,没有多久她便被我迫到一角,直到退无可退时,我见机扑前去,叶芳给我压得动弹不得,连忙求饶。
我笑说∶「看你下次敢不敢给我捣蛋!」我伸手轻轻打叶芳的屁股几下,然後以双手挣起上半身,俯视叶芳。叶芳用俏皮的眼神以我对看,我忽然觉得我很想要。于是,我把身体缓缓下降,重新压到叶芳的身上。
她慌张地问我∶「你干嘛?」我赶快用嘴封住她的嘴,好让她出不得声。
左手抓着她挣扎的双手,右却伸到她的胸部,轻轻揉着那可爱的奶奶。起先她还试着挣扎摆动身体,後来发觉根本没有用,反而增加我侵犯她的决心。于是,她停止挣扎,任我鱼肉了。
我把左手移到她的屁股,轻轻捏着,渐渐摸向她的私处。由于隔着裙子实在是没有什麽美妙可言,我便翻开她的裙子,慢慢沿着叶芳的大腿往上抚摸。
一路到了尽处,哈!隔着内裤的阴户已经泛滥成河了,我的手沾了些湿湿黏黏的液体,便拨开叶芳的内裤,把中指塞入她的阴道,用手掌摩擦她的阴唇、阴蒂。
这时我的嘴已经移阵到叶芳的乳房,她口中发出「哼哼唔唔」的声音,她的双手也伸到我的胯间让我等待已久的小弟获得释放。她帮我套弄了几下,我对她说∶「我们到後座去,好吗?」叶芳点了点头,我便起身开车门,她却连忙阻止我,说∶「到後面那里须要开门出去再进来,这麽麻烦。」说着用手拉了拉坐位下的手掣,把靠背的部份往後放就爬过後座去了。于是我看看四处静悄悄的,而这条路是很少人经过的,便熄了车灯,按自动掣把车镜绞下三份之一,以让空气流通。然後才爬到後面去,把後座的靠背放平,前座弄回平常那样。这时叶芳早已等得不奈烦了,躺在座位上把双腿分得开开的期待我的到来。我见状,便调好姿式,提枪上阵了。
这时,可说的上是春光满室啦。
我们回到家时,都已经快十二点钟了,叶芳看了钟就捏我的大腿一下娇声说∶「你这大色狼,害得我又要洗澡,哼!讨厌。」我就说∶「乖哦,顶多由我来帮你洗吧!」她嗲声说∶「你行不行啊?这麽快又想要?」我听了便把她整个人抱起说∶「好,再一炮!」她听了连忙摇头嘟着嘴说∶「你休想再打我的主意了,人家很累了嘛。」我顺着她的意思说∶「好啦好啦,我抱你先进浴室吧,然後拿睡衣给你哦!」于是,这一晚我拥着只穿薄薄睡衣的叶芳入眠。
几天後,叶芳拨了个电话过来,说∶「爸妈叫我们俩今晚上八点到他们那吃晚饭。听说,也请了一些客人,别怪我没通知给你心理准备哦!还有嘛,就是我想要到律政处工作,你认为如何呢?」我说∶「你当然要工作啦,难道想当无业游民吗?呵呵!不过,当公务员也不错,不仅福利好,工作量少,最要紧是金饭碗来的。当然,你也可以考虑让我来养的,我拍心口保证必定能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珠圆润滑,哈哈!」叶芳娇嚷说∶「人家说正经的,你却在那开玩笑,哼!」我连忙道歉说∶「哎!对不起罗,别生气啦。你爱何如就如何罢。」叶芳说∶「你呀,坏死了,嘴甜舌滑,花言巧语的。记得哟八点!别忘记了,准时来载我啊。」我说∶「好好好,小生领命了。呵呵,一定准时到。呃!有病人了,要盖电话了。」她才说∶「好啦,今晚见。拜拜!」就收了线。
这时我的医务所忽然一下子涌进了一大群病人,顿时热闹起来。通通都是流行症的病人,哈!多得近来的喜怒无常的拉尼诺娜气候,令到天气忽冷忽热,忽晴忽雨,我就客似云来,想着想着,我不禁眉开眼笑。哈哈,打从心里笑了出来。啊,不能让病人看见我开心的表情,我就连忙调整我的心情,装起正经来了。
就是这样忙着看病人,当我看完最後一位病人时,轻松下来时,眼角自然瞄了挂在壁上的时钟。哎呀!七点半了。我赶快关门回家,一路上还频频超速呢!辛好没被交通警察抓个正着。
回到家,匆匆忙忙洗澡换了衣服出门,赶到了叶芳家,她已经妆扮好了等我来接。
在路途中,叶芳说∶「你别驾那麽快嘛,危险哪。我知道你忙,稍微迟到没关系的。」我听了安心下来,把车速慢慢减低到正常的速度。当然迟到是免不了的。
我们到达叶芳父母家时已经是快九点了。那时院子里人头涌涌,怕有百来人吧,我看得目瞪口呆。
在我身旁的叶芳说∶「咦?那可不是我的伯伯叔叔等亲戚吗?」说完就牵着我到她父母那儿,对她父亲说∶「爸爸,我把长寿交给你了。」然後对我说∶「我要找姐妹们说说话,你自己照顾自己了。」「好啊!」我说。「伯父,你今天精神饱满哩!」叶伯父笑着说∶「哪里哪里,哈哈!」然後又说∶「我今天开这场宴会是为了庆祝小芳学成归来,也要让我的兄弟亲戚们认识你。来!长寿,让我来介绍一些亲戚给你认识。」说完就带我到一些人的面前,「这位是大伯,大伯母,那位是二叔公,三叔公┅┅」等等,然後介绍我说∶「这位是小芳的朋友,姜长寿医生。」我就一一与他们打招呼。等到介绍完了,我已经饥饿得手足冰冷,赶快到餐桌上随便拿了些食物坐到一旁填起肚子来了。吃到一半时,我看见一大群少女,女士们围着叶芳有说有笑地往我这儿走过来,我当然停止进食啦。然後端坐,向叶芳微笑招手。叶芳对我笑了笑,然後加快步伐向我走来,我连忙站起。当她站到我的身旁来,那一群女士就站我的前面,叶芳向她的堂表姐妹们介绍我,我也一一回应。
良久,终於,曲终人散,我呼了一口气,正准备向叶伯父、叶伯母告辞的时候,叶伯父说∶「长寿,这麽晚了开车很危险的,不如你在这过夜吧,反正房间多得是,好吗?」我看看表,哇!一点多了,想了想就说∶「好呀。」叶伯父听了笑笑,点点头,转身喊∶「阿福!领姜先生到客房去。」我便对他们说声晚安,就跟着阿福走。
这时我突然想起叶芳这丫头那去了?就说∶「福哥,大小姐那去了?」阿福说∶「不敢当,姜先生,大小姐和太太回房去了。」阿福领着我到二楼的一间睡房,开了门说∶「姜先生请到里面休息,如有需要请拨电话零号给我。」我说声「谢谢!」就关上了房门。房间的面积大概有四佰平方尺,设计得不错,还有一个浴室哩!
我脱了衣服,到浴室洗澡,放了温水就沉进水中。洗好了,出来时却发觉有人躺在床上。呵!竟然是叶芳。我说∶「你怎麽来了?」「怕你睡不惯陌生床嘛!」叶芳说。
我笑着说∶「是你自己不甘寂寞罢了?」叶芳幽幽的说∶「我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回来的那一天我发誓,从今以後要每晚有你在身边。」我说∶「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于是,我们相拥入眠。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我睁开蒙的睡眼,到处摸索寻找电话,循着铃声的来源,终於在睡床边的小桌几的抽屉里找到了。原来的是娇小形的无线电话,我懒懒散散的说∶「喂?」电话那头传来阿福的声音说∶「姜先生,早上好,老爷请您和大小姐八点半到饭厅用早餐。」我听了之後吓得睡意全都飞到九霄之外,精神佰倍。我想,哎呀!叶芳在我处过夜的事让她爸爸知道了,糟糕了。我故作镇定说∶「好的,福哥,烦请转告老爷,我们到时见。」盖了电话之後,我摇醒尚在懒床的叶芳说∶「嗳,懒猪,快醒来呀!你爸爸叫我俩到饭厅用早餐啊!」叶芳像未醒梦呓说∶「你慌什麽呀?吃早餐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嘛!」我再把她上半身拉起,抓着叶芳的双肩再次摇她说∶「嗳!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啊?我指的不仅是吃早餐而已,而是你爸爸要叫我俩到饭厅用早餐啊!
我们俩个呀!「叶芳这时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说∶「哎呀!怎麽办?长寿哥,怎办?」说完起身双手握在胸腔前,在房内步来步去,一副担忧的模样。
我想了想就说∶「反正都知道了,顶硬上,当作若无其事吧!其实,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情,别慌张了。」说完,我就抱着叶芳亲吻她的脸蛋,然後在她的耳旁悄悄说∶「现在才七点罢了,不如我们先来一下吧!」叶芳没好气看着我说∶「你呀┅┅」她还没说完,就被我整个抱起,抛到床上去了。
我三两下扒光了叶芳的衣物,我也迅速脱光身上的睡衣,扑向叶芳的身上把她压着。
八点半的时候,我们春风满面的准时出现在饭厅。叶家的成员也陆陆续续的到来。我心里数一数,叶芳的父母、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在加一个叶芳,哇!八个成员。而我家才三个成员,我是唯一的独子。我们互相道早,然後就走到座位坐下,我被安排坐在叶芳右边。顺序是∶父亲,母亲,叶芳,我,大哥,二姐,其他的都在外国留学、就业。宽长的餐桌显得有些冷清。
饭後,叶伯父拉着我到院子里散步,我看见叶芳和叶伯母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走着,走着,叶伯父说∶「年轻人呢!多做运动是好的,千万别等到老了就力不从心啦。」我唯唯诺诺的说∶「是的,是的。」接着,他又说∶「做运动时要做好防备,免得搞出人命就不好了。」我越听越糊涂。然後他又说∶「其实呐,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轮不到我这老头话事了。但是呢,看样子,你们似乎没结婚的打算,而小芳的年纪也不算小了。
在我那时代,女子十六、七岁出嫁,男子十八、九岁娶妻,像小芳现在二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妈了。你也该要为将来做打算啦。「这时,我才明白了伯父的意思,这一天终於来临了。我就说∶「伯父,我确实是有迎娶小芳的打算,可是现在却不是时候。到了那天,我会向她求婚的。」于是,叶伯父点了点头说∶「你有这样的打算,我也很开心。就让这些话成为我们俩人的秘密吧!」我当然说好啦,以便匆匆结束这麽难答的话题。
走着,走着,就绕了一个圈子回到了客厅,叶芳正和叶伯母谈话,看见我们回来了,纷纷往我这望过来。我对着叶芳和叶伯母摇摇手,便坐到梳化来家常闲话。就这样,到了下午三点多。我们便向他们告别。
叶芳的祖家建立在离开城市约一百里的郊外,沿途种有一些树木,还有稻田,菜园等。在回家的路途中,我把车开的慢慢的,因为我知道叶芳喜欢把头伸出车外以脸迎风,反正刚下过了雨,现在的空气清新得很,阳光不太猛烈。果然,叶芳把车窗绞下来,清凉的风带着花草树木的气息阵阵迎面吹来,令人精神爽朗。我连忙说∶「叶芳,你快把头缩回进来,有车来了。」叶芳便坐好,把窗绞回。她看了看我就说∶「长寿,你的生日快到了,想要什麽生日礼物呢?」我想了想就说∶「无论什麽生日礼物,都比不上你那麽珍贵。」她听了,露出幸福的笑容,搂着我说∶「长寿,我觉得很开心呀!」我对她微笑说∶「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我生日那一天?」叶芳甜蜜的说∶「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是的,四年前,叶芳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们虽然是男女朋友,但只是限以搂搂抱抱,亲亲嘴儿罢了,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早在半年前,她已跟我要了我家的钥匙,藉口是空闲时帮我打扫家里。其实是来巡房的,看我有没有和别的女人鬼混。
我毕业不久就是我的生日。我还记得那天,叶芳特地叫我早点回家,说要帮我庆祝。于是,我便提早从朋友家回去,到了家门,我静悄悄的开了门,然後蹑手蹑脚地进去,四处看看。哦?怎麽没人在家的?叫我百思不得其解。反正我也困了,于是就洗澡睡觉去。
迷迷糊糊之间觉得好像有人在我耳边呵痒,我睁开睡眼,看见了叶芳,我说∶「你到哪去了,我回来时你怎麽没在的?」叶芳说∶「我去了买东西呀。你起身吧!」说完就掀开我的被子,眼看窝得温热的被子快被拉走,我当然不肯。就用手抓住被子我和她一人扯一边,正相持不下之时,我忽然心生一计。于是,我假装快乏力了,她见状就很是高兴,更加出力的拉。我看时机成熟了,便用力一扯。拉得她失去平衡,顺势往我这倒过来,我连忙把她接着∶「看你下次还敢不?」我说完就把叶芳搂个结实。她拚命挣扎,我便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用手抓住她的双手,然後坐在她的肚子上。我哈哈大笑说∶「你飞不出我的掌心了。」叶芳红着脸说∶「你快放了我,不然锅里的牛排焦了,就白费心机了!」我听了只好放了她,说道∶「看在牛排的份上,此过暂且记下,迟些才一并用刑。」她笑说∶「谢青天大老爷缓刑。」就起身打了我大腿一下去弄牛排了。
我是个馋嘴的人,有牛排吃,当然快快起身。到了客厅,餐桌上已经摆了蜡台插上几支蜡烛、两碟牛排和酒杯。
叶芳在房里喊∶「长寿,快把灯熄了。」我熄了灯後,叶芳手里拿住一根点着的蜡烛,从房里出来,她走到餐桌点着那几蜡烛,然後走过来亲吻我的脸,领我坐到摆设好的座位。我这时才看清,叶芳穿了一套性感的晚装。我们高高兴兴吃了牛排,喝了些红酒。我便开了唱机,音乐缓缓响起,轻轻搂着她起舞。跳着,跳着,藉酒兴,我们便紧紧相拥,互相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气息。
我问∶「我的生日礼物呢?」叶芳在我耳边说∶「不知我算不算是生日礼物呢?」我听了很开心,柔情地说∶「你是我最珍贵的生日礼物。」此时,我才敢把手从她的背部渐渐往下移。轻轻揉着她的臀部,她也在抚摸我的背部。
起初我们轻轻的接吻,咬对方的嘴唇。到後来,激烈起来,我们的舌头在纠缠着,我的双手也开始从她的臀部游到前面,抚摸着,轻轻捏着她的双乳。
大小适中的乳房,我的手刚好可以覆盖。这时,我开始褪下她的衣服,里面竟然什麽也没穿,我说∶「原来你早有预谋的。」叶芳怕羞得低下头来。我托起她的头,深情地看着她。然後把她抱进睡房。
我把怀中的人儿轻轻的放到床上,她害臊得把脸转过一边不敢看我,把手挡在胸和私处前,双腿紧紧合拢。我脱了衣物,慢慢睡到她的身边,吻着她的耳朵说∶「你别紧张哦,放松看着我。」她听後,缓缓地转过头来望着我。我对叶芳微微笑,然後开始亲吻她。
渐渐的,她没那麽紧张了,双手离开了她掩护的部份,伸手来抱我了。起先,我只是亲吻她的嘴和脸颊罢了,现在我可以移过去,慢慢压到她的身上了,手从胸部往下抚摸直达她的私处。手指撑开阴唇以中指摩擦她的阴蒂,我的嘴和手在她的双乳上放肆,一会儿咬她的乳头,捏她的乳房,一会儿舔她的乳房,拉她的乳头。此时,叶芳已经全身趐软乏力,任我摆布她的身体了,只是口里不时呻吟罢了。我的中指慢慢移到她的阴道口,沾着那里的液体缓缓地进入。
叶芳此时摆动腰部了一下有气没力地说∶「长寿,轻一点。」我应声说∶「好的。」便继续埋头苦干。
这时,我的中指开始浅浅地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她口里也哼哼啊啊起来了。我的小弟也硬挺着,随着身体的摆动,轻拍着我俩的腹部。
叶芳伸手触到我那灼热的小弟弟,教她吃了一惊,连忙缩手说∶「你那┅┅很热呀!」我说∶「是这样的,放心吧!」由于我的中指的所在已经开始宽松了,我便把食指也插入。这时,叶芳轻摆腰部配合着我的进出,我的手指便加快速度,直到叶芳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感觉更多的液体流到手掌上。我在她的耳边说∶「要入戏肉了,你忍一下吧!」叶芳听了点点头。我便起身,曲腿坐下,把她的腿向内拗,脚板触床面,仔细看着快要被我开发的地方。只见稀疏的阴毛不知道是沾了汗水还是阴液贴贴服服地向外黏着。阴唇和阴蒂也充血地膨胀,洞口就有透明的黏液在那儿闪闪发亮,极为动人。
叶芳见我许久没有动静,便抬起头来问我∶「怎麽了?」我说∶「太美了。」她不好意思地把双腿合拢,我连忙抓住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便挺身压上去,然後一手扶着小弟,一手拨开阴唇,慢慢插进去。由于,没有对准,我一直徘徊在洞外,横冲直撞的搞的叶芳频频呼痛。我也急得不得了,唯有再起身对准,才压上叶芳的身上。这次,顺利进入,我节节地深进浅出,见她可以配合我了便加快速度,更加地深入,便拚命挺进顶到了阴道的尽头,最後,我的快感到了顶点,身体感觉一遍趐麻精液便破关而出,千子万孙随着精液深深射入叶芳的子宫内。叶芳也在这时全身颤抖阴道紧紧收缩,双手紧紧爪着我的背後,身体一阵拉紧,然後便全身松软下来。
我深深喘气,良久,才慢慢从她体内退出来,我看了看叶芳被我搞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红红白白的液体混和在一起,阴道口竟然比先前阔了,我拿了纸巾往那里抹了抹,然後抚摸她的身体和她谈谈话,哪里知道叶芳竟然睡了,我便只好为她盖被,然後疲乏地睡得死死的,直到第二天九点才爬起身。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出来。叶芳看我笑着∶「就说,你可要专心驾车呀!」不久,就回到了家。
※※※有一天,我以前在医院一起工作的同事来找我喝茶闲聊,天南地北胡扯一番,就说到了院里来了个漂亮的医生,名叫关雪。我听了说∶「这名字好像我一位朋友哩。」他说∶「她是从西北方来的。」「好啦,好啦。」我说,「等我有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回到了家还是一直想着关雪的事情。
两年前,当我还在* 医院工作的时候,上头派我到俄国学习人体冷冻学,这是把病患活生生急速低温冷冻,然後动内脏手术的一门医学。当时,没有人要去俄国,所以才选择我这刚从学校毕业的菜鸟。我知道後,数次推辞却不得要领。
试问,谁会要到一个冰天雪地,言语不通的地方生活几个月呢?我不禁感到很无奈,唯有硬起头皮去俄国了。
坐了十多个钟头的飞机,终於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整个机场满了人,拥挤得很。我四处张望,看见了一个俄人拿着以英文写着我的名字的牌子,「辛好俄国那边有安排人员来接我,不然可糟糕了。」我暗想。便走去那人的前面,以英语说∶「我就是姜长寿。」他听了,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与我对照,便领着我走出拥挤的机场。一出了机场,一阵冷风吹来,冷得我想搭下一班飞机回去。硬着头皮跟他上车,沿路只见白茫茫一遍和轮廓依稀的俄式建筑物。
到达了医院,才知道,各地也有派人来学习,我被安排到与一个名叫关雪的人同一单位,这是因为只有我们两个是华人,篇排在一起可以互相照应。由于,我们是不同时候抵达,所以还末见过面。
一个俄人带我到宿舍,路经铺了碎石的小道,路旁种满了大棵的针叶松树,他一路走着,一面给我介绍,饭堂、大厅、医学馆等的位置。然後,他指着一幢幢漆上暗绿色的屋子,说「那就是宿舍了。」我想,这里应该有很久的历史了。
我进了去看看,是两房一厅还有一个火炉的房子。他对我说∶「如果有什麽事,可以在大厅旁的办公室找到我。」说完就走了。
我选择了右边的那一间房,便把行李搬进去,穿多几件衣服。然後倒到床上蒙头大睡。後来依稀听见有人进了屋子,一阵吵杂的声音,就静了下来。我睡醒了後,看看时钟,才下午四点多罢了。我走到客厅时,看见一名身穿红色冷衣的华藉女性。她正转头望着我,我说∶「你好,我叫姜长寿。」她连忙说∶「你好,我是关雪。」我们握了手便坐下闲聊。原来她西北部的人,和我一样都是来学习冷冻学的。
不同的是她晓得一些俄语。由于,授课的教授是俄人,虽然他是以英语解说,可是俄音很重,我很难听懂他在说什麽。辛好,关雪帮我翻译,我们常常在一起讨论课业。过了不久,我们便渐渐地熟稔起来,结伴去逛街,到附近的名胜古迹观光等。
有一天,我正要出门去讲堂时,看见关雪的鞋子还留在鞋柜上。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平时关雪总是出门比我早。于是我就敲门说∶「关雪,关雪你在不在呀?」此时,我听到一阵下床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房门开了,关雪从里面走出来,可是当她要和我说话时,却晕倒了。我连忙接住她,然後抱她回床,原来她正在发烧,我帮她盖好被,便到药剂部要了些退烧药来。煮些麦片喂她吃,然後才喂她吃药。关雪在我悉心照顾之下,逐渐痊愈了。我们的感情日夜倍增,很是要好。
一晚,气温零下十四度,我俩冷得睡不觉,便围在火炉边取暖、喝酒。
东扯西扯的说了一的轮,慢慢地我们紧缩在一起。我嗅到了关雪的发香,它像有着魔力诱发了我的欲望。我知道是由于,我来到这里太久没做的原故,所以异常的敏感。我慢慢地把嘴靠近关雪,亲吻她的脸颊。此时关雪的身体震了震,抬起头来望我,我乘机吻她的嘴。关雪的情欲被我激起,我们的欲念就像火炉里的烘烘烈烈地燃烧着。我们一面激吻一面脱对方的层层厚衣,当我们身上没有了任何衣物时,我才发觉关雪那模特儿般的身材,令我更加的兴奋,不顾一切在厅里的地毯上干了起来。
此时,我的喘气声和她的呻吟起起落落,加上乾柴烈火燃烧「霹雳啪喇」的声音传遍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从此,我们早上便到讲堂听课,晚上就睡在一起了。因为晚上没有什麽娱乐,我们通常都是一面造爱,一面讨论课业的。因此,我的持久时间常了很多。
可是,快乐的日子总是不长,眼见离别的时候逐渐迫近,我们在离开的前几天疯狂的造爱,一天之中,只有吃饭和上厕所才离开床。
现在回想起来说有多荒唐,就有多荒唐。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毕竟也疯狂过,风流过。如今,可要修心养性,对叶芳一心一意,才不会辜负她的深情。
晚上,我和叶芳办完事後躺着休息,她把头枕在我的胸膛上,手指在我的肚皮上画圈圈。我知道她一定是有话想说,于是就说∶「你有什麽事呀?」叶芳笑说∶「我有什麽事都瞒不过你,还记得吗?较早前,我跟你说过想要到律政部工作的事。他们录取了我哩,当见习检察官。明天开始上班,所以不能陪你癫了。」我听了很开心就说∶「哈!恭喜你脱离无业游民一族,为了庆祝,我决定和你再来一发。」说完拥着叶芳。
她尖叫说∶「我明天要早起的呀,唔唔┅┅」没等她说完,我已经用嘴封住她的嘴,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了。
由于律政部离我家比较远,所以叶芳早早出了门。我也照常的回医务所。
看过了几个病人後,我看见了李菀的病历表,心想,不知有什麽事呢?护士喊了李菀的名字後,她便还是那样的高贵大方,斯文优雅地走进来,可是背後却跟了个那天我在超级市场见到的男人。我在这时有些失望,我尽量不露出失望的表情就说∶「请坐下,有那里不舒服呢?」那男人自我介绍说,你好,姜医生。我叫辛有福,是李菀的丈夫。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要和你讨论我们的事情。「说完,从大信封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看。
我接过来看,是国内以准确闻名的医学化验所的检验报告。我大略地看了看,李菀的身体和卵子一切正常,反而是辛有福的精液里的精子不够活跃和数量不足以令太太怀孕。
我看到这里,便抬起头问辛有福∶「辛先生,你既然知道了原因,为何来找我呢?」辛有福说∶「姜医生,是这样的,我和太太商量过,如果有了孩子,我们的生活将会更美满。」我就说∶「如果你真的要孩子的话,可以通过领养或者向精子银行求助的。」辛有福夫妇互相对望了一眼,辛有福就说∶「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了。」他看来像有口难言,于是我就向护士打了个眼色,护士见了,便退了出去。我说∶「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你有什麽难言之隐,不妨直言吧!」他向我点点头,然後看着李菀,说∶「我们考虑了很久,最後认为孩子还是自己生的比较好。可是李菀实在是不能接受未曾谋面,陌生男人的精子移场到自己体内,所以才要找个年纪不大、四肢健全、身体健康、智慧和样貌都很好的人,以自然的方式令她受孕。」我说∶「虽然这也是个办法,可是,以现在来说道德和法律上的责任是个难题呀!」辛有福接口说∶「我们已经请教了律师,只要双方谈好了条件,签了条约就可以了。」我说∶「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要如何做,何必来告诉我这些呢?」这时辛有福看了看低下头的李菀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地,转过头来对我说∶「姜医生,你就是我们心目中的人选。虽然这麽做是难为了你,所以我只能以金钱来补赏你的损失。」我听得目瞪口呆,他看我没出声,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便接着说∶「条件就是,你只要在李菀两个月的排卵期间的五天内令她怀孕。如果你答应了,我会先给你五万订金。两个月後就算李菀没有怀孕,那是我们的命运,只好认命了,我还会给你五万美金。如果上天眷念,她真的怀孕了,那二十万块美金和五万订金全都是你的了。姜医生!请你答应吧!」他一说完,李菀以期待的眼神望着我。我试着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些来整理辛有福刚才的一番话。我深深吸气,然後说∶「辛先生,你这样又何苦呢?」他说∶「如果我们没有孩子,那我的财产可以留给谁呢?虽然我不育,可是总可以为孩子选择优良的遗传因子吧?」我无言可驳。于是,我说∶「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考虑吧!」辛有福说∶「姜医生,请在三天内答覆我,可以吗?」我想了想就说∶「好的。」就这样的,这对富有但可怜夫妇神色黯然地走了出去。
晚上,叶芳见我默不出声,便问我∶「你今天吃了哑药吗?怎麽没声没气的?」我说∶「我在想一个道德的问题,是关於借种的。」她张大眼看着我,然後爆笑说∶「如果有人敢借你的种,我实在是最高兴的一个,我以你为荣。哈哈哈哈┅┅」笑着逃进了房间。
我追着她一面说∶「岂有此里,你是什麽意思,你看我放不放过你。」叶芳想要锁上房门,却被我大力推开了,她转身便逃,我扑前去揽住她的腰,我们一起倒在地毯上。然後,她想爬起身,可是已被我按倒。我反覆思量,到底我该不该做呢?是否有亏于叶芳呢?我的内心在交战着。
最後,我决定先斩後奏。我看在金钱和美女两得的份上,答应了辛有福。
我想,没几个人禁得起这些引诱吧。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我看中了李菀。反正是她老公花钱请我去干他老婆的,绝对没手尾跟,而且是合法的。我的职业是为病人提供服务,这次只是通过不同的方式为李菀提供特别的服务而已。其实,就算是要我的精子,我只要捐赠出来就可以了。何必搞得浩浩荡荡,要以什麽自然的方式来怀孕的呢?所以,我相信在其中必定有阴谋的。
好!我就看你们在搞什麽鬼。到律师楼签了名,五万大元的支票就领到了手。哈哈!上天待我真不薄。我意气风发地走到银行阅现,存了万五,拿了其馀的钱到超级市场的珠宝柜台买了黄金首饰和钻石戒指给叶芳,打算送给她,讨她欢心。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依言来到了李菀所住的别墅。这座别墅依山而建,别致得很。我推开闸门再开了大门,里面装潢的富丽堂皇,一番富贵人家的气派。
我看见李菀端坐在大厅的梳化上,她抬头见了是我,便起身向我走过来,我也伸手迎她。她身穿浅蓝色的高叉式旗袍,走起路来花枝招展的,煞是好看。她的秀发分左右挽了起来,中间垂下几丝浏海。李菀的眼睛向我猛放秋波,含情脉脉的。
我轻轻拥着她,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为什麽是我?」她舒服得紧紧抱着我,把柔软双峰贴到我的胸膛来。半向才说∶「这世上除了有福,我只想跟你有过亲密关系。还记得中学的时候吗?那几封信是我写的。」我听了,苦思我中学时收过什麽信。啊!我想起来了。我曾经收过六封情信,是一个隐名女子写的。当时,我还以为有人要作弄我,所以对那些信贻笑而之,并不理睬。
我说∶「哦!原来是你。如果当时,我们在一起了,或者情况不同了。」李菀幽幽叹了一口气说,∶「是我和你没有缘份。」我就说∶「别提这些陈年往事了,就让我们曾经拥有过彼此吧。」我托起她的下巴,轻轻吻着她,品尝她的香口兰舌,抚摸她丰满的臀部,嗅着她的体香。李菀回应着我,轻轻移动她那抚摸着我的手从我的背後,渐渐沿下,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伸手进去轻轻抓住我那有些硬的小弟。
她这时说∶「我们上房去吧!」那抓住我那里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我只好由她了。我拥着她,她抓住我,两个人就这样到了睡房。
我关了门把她背贴房门用下身按着她,然後解开了她粉颈前和腋下的几粒钮扣。我热烈地亲吻她,双手挪开了她的乳罩,在那洁白无暇的双峰放肆着,已经抬头的小弟在摩擦,轻顶她那隔着内裤的私处┅┅于是,我就这样在别墅那里住了下来,五天後,我依依不舍地告别李菀。沿路一面想如何向叶芳交待这一件事。左思右想还是没有头绪,还是顺其自然吧。回到家,叶芳却不在,她留了纸条说∶「你到那去了?我怎麽连络不到你呀!我出差到国外一个星期,你自己照顾自己罢。」我看信上的日期恰是四日前所留下的。哈!天助我也,这回连藉口也免了。
叶芳回来後,问我∶「那几天到那儿去了?」我就支吾地搪塞过去。
几天後,我收到了一封医生协会的邀请信,说要在纽约开个医学研讨会。
我想,反正我很久没出国了,就乘机去走走吧!于是,我便问叶芳可否陪我一起去。她说∶「不行呀!因为我刚刚接到一件颇棘手的案件,不能够走开的。
对不起了!长寿。「顿了顿又说∶」虽然我不在身旁,你可别使坏哦!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你应该知道吧?」她定定看着我。
我说∶「当然是记得买些手信回来呀!是不是?呵呵!」她说∶「算你啦。」于是,我就怀着游玩的心情到了纽约,这个天堂与地狱并存的不夜城。
透过飞机的窗口看着五光十色,大厦林立,充满着诱惑感的都市,我感到自己的渺小。忽然我伤感起来,啊!就让欲念把我淹没吧,就让我在欲海里浮沉吧,就让我觉得自己是多麽的有存在价值吧。就让我放下所有感情的负担,放逐自己享受自由吧!
主办当局为了方便我们这些外地来的参加者,特地安排在我们下榻的酒店里的会议室开会。我在柜台登记後,服务生便领我到2802号房,从窗口望去,还可以隐约地看见帝国大厦哩。这应该是空气污泄得太厉害吧,一切迷迷蒙蒙的,反而添了朦胧感,蛮凄迷浪漫的,可惜叶芳不在,不然,我就可以搂着她一起感受这份浪漫情怀了。
哎!怎麽会想起她的?看来我单身生涯已到了尽头,可是,这该高兴还是悲哀呢?不行!我猛然甩一甩头,我还没打算这麽早结婚啊。况且,世事无常,谁又说得定我和她能够白头偕老呢?都是别想太多了,就让一切随缘吧。啊!不知会不会有异地情缘发生在我的身上呢?
开会那天,我就从房里出来,打算乘电梯下到四楼的会议室。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察觉有人来到我身後站着。我自然地往那人看去,当我们看清楚对方是谁时,刹那间都呆住了。她反应过来後说∶「长寿,好久不见了。」「是的,近年来过得可好?」我说。
她纵纵肩说∶「老样子,你呢?」我说∶「都一样,吃得睡得。」这时候,电梯到了,我便让她先进,她进了去就按四号。
我们在电梯内各站一边,由于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空气像在凝结着,沉默得令人难受。「叮咚」一声,门开了,她匆匆走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难受万分。「难道从前的种种,你都忘了?」我心里在呐喊着。
我到了会议室後,看见她远远地坐在一角。莫非,她在避着我?我想。
唉!还是算了吧。
我心不在焉地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脑海里回想着我与她的往事∶她叫林湘,是我的第一位女朋友。我生性比较被动,不会主动去认识别人,所以很迟才有恋爱经验。就在大一那年,我爱慕着同班的林湘,于是便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常常藉故与她说话,邀请她一起吃午饭等等。後来,彼此逐渐熟络了,便谈些心事,童年往事之类。然後有一天,我特地载她到海边,在沙滩上起了一堆火。当着她的面前向她告白。可是她听了之後,只是笑而已,并无表示什麽。
我当时认为她已经接受了我,就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朋友来对待。
现在回想起来,或者她只是当我是朋友而已。就这样过了不久,我还记得那天的雨下得很大。
她忽然走来,跟我说∶「寿,我全家要移民到美国了,你以後可不必来找我了。」我心不知道为何,竟然痛了起来。原来心真的会痛的,而且还会碎的。
她走那天,我没有到机场送行,只是在外围看着。我看着载她的飞机离开,我的心失落得很。于是我就杷精神专注到学业上,放下了感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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