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18+小说

爱的彷徨

[db:作者]2022-07-23 11:23:09

略有点烫的水从花洒温柔的落下,淋在身上十分舒服,冲掉了沐浴露的泡沫,

皮肤在沐浴露的滋润下显得特别光滑,当自己的手抚过乳房时,忍不住在已经有

点发硬的乳头上多划了一圈,我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 ? 我感到脸上有点发烧,也许是热水刺激的吧,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

了。我克制住想要把莲蓬头和手伸向腿间的想法:“还是呆会儿让一郎来爱抚吧,

那样的快感要舒服十倍百倍。”带着发烧的脸,我这样对自己说。

  一郎已经洗漱完毕,上床去了。最近一郎不知为何情绪总是不太高,连以前

很有规律的房事都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履行了,有什么心事一直也不跟我讲。也许

我该主动一点,大概一场温柔的性爱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也说不定。

  我叫美蝶怜舞,今年25岁,丈夫小犬蠢一郎,结婚已经两年了。我们是大

学同学,开学的第一天,一郎的姓氏就成为大家嘲笑的对象,每当我们起哄嘲笑

他的时候,他都红着脸争辩说:“姓氏是先人传下来的,我又不能选择,再说我

的名字和首相是一样的读法呢!”

? ? 大家就会接着嘲笑他:“你还想当首相呢?首相都是有钱有势力的家族做上

去的,不知道你家是哪个世家大族啊?怎么没听说过呢,来给我们介绍介绍!”

? ? 这时候一郎就会红着脸,嘟起嘴巴不作声。那时候我只觉得他是个挺可笑的

普通男生,并没有对他有特别的好感,只是觉得他这样被同学们嘲笑好可怜。

  虽然有很多男生用各种方法追求我,但是我是来自秋田的——可以说是来自

乡下的女生,一直以学习为重心,希求毕业时在东京能够找到一份合意的工作,

在这里生存下去,所以并没有接受他们的追求。

? ? 大三的时候,学习的任务渐渐减轻,一郎开始追求我,多半是因为他纯真的

眼神和被同学欺负时候的可怜可爱相在我心里留下的温情,大概也有一点点因为

知道他是东京本地人士,我开始和一郎交往。

? ? 一郎有着理工科男生的诚恳和善良,也有一点点书生气的怯懦,他像宠女儿

一样的宠着我,图书馆、食堂、教室、球场,处处留下甜蜜的回忆。

  至于性方面,他当然也像其他的男生一样,都很猴急,可是我并不像同宿舍

的其他几个姐妹一样,早早跟男朋友偷尝了禁果,而一郎也尊重我的意愿,要把

第一次留到结婚以后。

? ? 我很辛苦的坚守底线,不仅与一郎也与我的欲望搏斗,奇迹般的守住了舌吻

和最多让他在没人的地方揉捏我的咪咪这个底线,不记得有多少次他摸完我的咪

咪自己跑进卫生间去打飞机解决,而他也不知道,每次他摸完我的咪咪,又不方

便回宿舍的时候,我都得夹着湿透的内裤坐立不安好久。在日本这个性爱文化泛

滥的土地上,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坚持,也许是来自秋田的影响吧。

  大学毕业一年后,一郎在一家IT公司的工作稳定下来,我们结了婚,住在

一郎的父母为他购置的一间小公寓里,而女性在IT行业找工作一向没有优势,

加上一郎认为他的工资可以养活我们两个人,我加入了日本半数以上女性的队伍

——家庭主妇,浪费了许多年学习的成果。

  新婚的第一夜,一郎迫不及待的扒光我的衣服扑上来,我害羞的捂着脸,任

凭他摆弄,虽然看了不少AV,他却还是找不到地方,在我下面胡乱的捅来捅去,

他折腾了两分钟,突然软趴在我身上,等他从我身上翻下去的时候,我打开灯,

坐起来看阴毛上点点洒落着乳白的精液,发出腥骚的味道,跟我的爱液混在一起,

搞的阴毛湿答答的。

  一郎不好意思的讪笑说:“大概是以前打手枪打多了,你也该帮我一下呀,

你知道我是第一次,找不到入口的啊!”

? ? “我也没有经验的嘛,人家好害羞!”

  那天晚上虽然试了3次,我们还是没成功。婚后的一个月,我们都还是处男

处女。

  直到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一郎和我一起去富士山玩耍,玩的很尽兴,两个

人都累坏了,回家吃了饭澡都没洗就上床睡觉了。一郎从后面抱着我,很快沉入

了梦乡。

  周日早上7点,窗外小鸟叽叽喳喳的把我吵醒,我睁开眼,感觉屁股沟被一

郎硬邦邦的小弟弟顶着,心里就起了顽皮恶作剧的想法。

? ? 我悄悄的爬起来,从厨房拿来打包用的透明胶带,轻手轻脚的把一郎的小弟

弟缠起来,正当我缠到第二圈的时候,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我“哎哟”叫唤

起来,坏笑的看着一郎。

? ? 一郎看样子也睡饱了觉,显得生龙活虎的,他一把抱起我,把我丢在软软的

床垫上,又一把扯掉了小弟弟上的塑胶圈圈,“啪”一声丢在卧室的门上,朝我

猛扑过来,嘴上还喊着:“坏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郎把我按在床上,把我已经分开的大腿抱在腋下,弟弟顶在我的下面,不

知怎的,猛一用力,滋溜一声就插进了我因为玩他的小弟弟而略微有点湿润的洞

穴里,我发出一声惨叫,用力抱紧一郎的身体,双腿死死的卡住他的屁股,指甲

抠进一郎的脊背。

? ? 一郎吓的赶紧停下来,心疼的问我:“宝贝儿,很疼吗?”

? ? 而此时他坚硬的肉棒插在我身体里,连根尽入,撕裂的疼痛和胀满的感觉让

我说不出话来,只好使劲的点头。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一郎求我:“宝贝儿,

我好难受,能让我动动吗?”

? ? 我逐渐适应了疼痛的感觉,心想总不能一直这样吧,为了一郎的快乐,还是

忍着吧。我把绞在一郎屁股上的腿松开来,一郎开始小心的前后抽动,棒身在撕

裂的处女膜上刮来刮去,仍然很痛,但是蜜液却悄悄的流出来,缓解了摩擦带来

的刺痛。

? ? 好在一郎坚持的时间也不长,3分钟后他就一泄如注,带着完成后的满足和

疲劳感,我都没有感觉到精液从小穴中流出,就承载着一郎的重量进入睡眠。

? ? 做爱后的小睡可能也就十分钟,然而事后的换洗床单却花了我半天时间,一

郎在我做家务的时间开心的出去买来我最爱吃的海鲜,打开红酒,点起温馨的蜡

烛,庆祝我们的做爱成功纪念日。

  第二次做爱是在我休养了一周之后,从那以后,我们开始了更加甜蜜的夫妻

生活,虽然一郎总是三五分钟就交了枪,性爱生活差强人意,但日子就这样平淡

而又幸福的继续着。

? ? 两个人计划着等一郎工作有所进展,有一点小积蓄的时候再要孩子,因此就

采取着并不严格的危险期体外射精的避孕措施,也期待着万一中奖能够生个可爱

的小宝宝,为一郎不在的时光增添一些乐趣。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一郎的母亲在我们大四那年因车祸去世,在我们婚后

第一年的年末,一郎的父亲查出肛门癌晚期,为了给公公治疗,卖掉了公婆的大

房子,经过半年抢救,虽然切掉了屁眼,老爷子还是没能保住老命,带着家里所

有的积蓄,到那边跟老太太会合去了,留下我们小俩口,靠着一郎的工资收入,

勉强过着小康的生活。从那以后,一郎的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平淡幸福的生活

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我擦干身体,把浴巾围在胸部,吹干头发,轻手轻脚的进入卧室。紫罗兰色

的床单上,一郎蜷着身体躲在薄被下面,初春的微风从窗外无声的吹过,偶尔传

来树叶摇摆的声音,不知道什么花的芳香若有若无的偶尔飘进屋里,真的是美好

的春夜。

? ? 也许是真的太久没有被一郎爱抚和操干了——我惊讶于自己脑海里跳出的

“操干”这种粗话——我的乳房最近总有一种胀鼓鼓的感觉,乳头总是有一种想

要向上翘的冲动,两腿之间也常常有一种湿热无法排解的气息在郁结。

  我轻轻的钻进薄被,侧躺在一郎身边,将他的身体转向我,然后在一郎的耳

边吹着气说:“一郎,睡着了吗?”

  一郎说:“没有,在想事情。”

  我腻着嗓子温柔而又坚决的说:“老公,别想了,我要!”

  我拿起一郎的左手握住我的右乳,半硬的乳头碰到一郎粗糙的指头就引的我

全身皮肤一阵发紧,我又拿起一郎的右手,放在我的两腿中间,夹着他的手轻轻

的前后摩擦,小肉芽几乎立即挺立着从包裹它的花房间抬起头来,我都能够感觉

到蜜液与意志无关的从小穴里流出来,流到大腿根部,痒嗖嗖凉嗖嗖的。

? ? 一向被动的我忍着羞耻,把因欲望和害羞烧红的脸颊贴在一郎的脖子上,下

体在一郎的手上耸动着,示意他的手指能更进一步。

? ? 然而一郎却机械的动着手指,若即若离的在小肉芽上触碰着,却没有像以前

一样把手掌盖在我的阴户上,也没有把中指插进我的阴道。我有点着急了,把手

伸进一朗的内裤,却发现他的肉棒虽然前端已经流出了动情的口水,棒身却软软

的没有起色。

  我失望的对一郎说:“老公,你怎么了?要不我用嘴帮你吧?”

  一郎愧疚的说:“抱歉,还是算了。”

  我问一郎:“你最近怎么了?”

  一郎嗫嚅着说:“没有,没什么了。”然后沉默了。

  我只好追问他:“到底怎么了嘛?老公你有事情要跟我说啊,我是最爱你的

老婆啊,这世上你只有我这一个最亲的人了,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呢?”

  一郎又沉默了两分钟才说:“那个…其实我们公司要倒闭了…”

  “啊!?怎么会?”

  “很扯吧,日本IT业本来挺好的,没想到突然会这样,大概是国际经济大

环境不好吧,加上海外来自印度、中国、台湾的竞争又很激烈,我们公司的猪头

领导完全没战略眼光,所以才造成今天这样子吧。”一郎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沮丧

和不甘:“所以我就要丢工作了。”

? ? “那怎么办啊?家里就靠你一个人啊!”

? ? 水电气、衣食住行、房产税等词汇一股脑的涌上来,我却只能忍着到嘴边的

话。我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一郎明白这些事情的压力,所以一直瞒着我,何必

说出来让他增添烦恼呢。

  “只能去找工作了。反正还有存款,公司也能发一点遣散费,可以撑好一阵

子的!应该没问题的。”我知道一郎这只是在安慰我,不然他也不会最近一直情

绪低落,连做爱都没了兴致。

  “这样啊…我也可以工作的。”

“没问题,可以的。”

? ? 一郎的同学大多数太太都是全职家庭主妇,他大学被嘲弄了几年,知道其中

的辛酸和痛苦,所以不愿同学们再嘲笑他:“连老婆都养不起,没用鬼!”这样

的话大概已经在他的头脑里转了很多圈吧。

  “但是…”

  “抱歉害你不安,快睡吧。”一郎转过身去,关了灯。

  我本来很想把他的身体再转过来,却把伸出去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

  “晚安。”

? ? “撕蜜马三。你睡吧。”虽然一郎可能也睡不着,但为了不烦扰他,我起身

帮一郎盖好薄被,离开卧室。

  被这一事实打击的我全身都凉下来,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思前想后,为一郎的

自尊心生闷气,也为自己的无能而懊恼,既然作为男士的一郎都丢了工作,我一

个毕业就没找到工作的女人能怎么样呢?两年多的时间,专业知识也忘的差不多

了,别的又能做什么体面而又收入高的工作呢?作为一个精力充沛的小少妇,总

是这样逛逛超市、做做家务,不能为一郎分忧真是太没用了。

  到底怎样才能帮到这个家呢?大概只能从朋友和同学的关系中去想办法了。

  毕业以来,因为一直从事家庭主妇这一生职业,只认识几个同样是家庭主妇

又有共同爱好的小圈子,几个闺蜜的老公、家人在IT行业也不具备能够提供帮

助的资历,想从朋友当中找到出路是不太可能的了。那么同学呢?对了,去年冬

天公公治屁眼癌期间,我一个人偷空去外面散心,偶然遇到大学时的好朋友梅蝶

茶芜,曾经和她一起喝过咖啡,听她说起过老公三倍伊特翔在某知名世界500 

强IT公司担任社长的职务,也许她能帮忙也说不定呢?

  说起茶芜,可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大学的时候虽然不住在同一个宿舍,但因

为姓氏里都有一个蝶字,读音也很接近,爱好又比较一致,所以我和她的关系很

好,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共同出入、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虽然她从来不提自己

家里的事,但从她生活的品味上可以看的出来,茶芜的家境很好。

  至于她的老公,想到他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茶芜的老公三倍伊特翔也是我们

的同校同学,是工商管理专业大我们两届的学长,人长的很矮小,也很丑陋,那

张脸一看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疙疙瘩瘩的像癞蛤蟆,但在学校社团的活动上却很

活跃。

? ? 我们都很不解,为什么茶芜会接受伊特翔这样的人的追求,自从他们两个在

一起之后,我和茶芜就渐渐疏远,想来去年冬天的偶遇是我们三年来比较亲密的

接触了。

? ? 虽然有点不愿和伊特翔打交道,但是没办法,在这种时候又能怎么办呢,就

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有他一个人算是有能力帮助一郎的了,而且又有茶芜的关系

在,虽然很久疏于联系,如果可能的话,能帮还是会帮一下的吧。既然茶芜选择

了他,想必他也有他不为人知的优点吧,我也不能太以貌取人了。

  想好了这些,我马上拿出手机给茶芜打电话。一番寒暄过后,我吞吞吐吐的

向她说明了给她打电话的意图,茶芜显得有点迟疑,在我的一连串的请求下,茶

芜答应了我的请求。

? ? 挂掉电话几分钟后,茶芜的电话来了,说他老公愿意帮忙,但需要明天上班

的时候当面详谈,并把伊特翔的号码留给了我。听到好消息的我很想马上去告诉

一郎,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等明天见了伊特翔,有了眉目再告诉他吧,免得他空

欢喜一场。

  窗外的小鸟忽然又开始鸣叫起来,这么晚了,会是什么小鸟还在叫呢?我走

到窗边想看一看,树丛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 ? 昏黄的路灯下的暗影里,却有一对中学生,大概是刚参加完社团活动,在回

家的路上,女生腻在男生的怀里,红黑格子的裙子一角撩起,白亮的大腿在夜色

下闪着缎子一样的光泽。

? ? 虽然是已婚妇女,看到这种情况也禁不住羞红了脸,放下窗帘,心里咒骂一

句:“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要脸!”

上一篇:末日刁民(01~15)

下一篇:列车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