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念奴娇]
夜夜念奴娇 第一章 带雨的梨花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天啊!我做错了什么事,要这个惩罚我?”在一个门窗紧闭的暗室里,一个全身赤露的女人独自哀怨地沉吟。
好端端的一个纯洁无玷的身体,经不起无情的摧残蹂躏,顿时变了残花败柳,倒在床上,啼啼哭哭。只是个寻常妇女,弱质女流,何堪强暴,梨花带雨,两眼哭得红肿。
一身寒意弥漫全身,因为她身无寸缕,赤条条的,雪白肌肤遍是爪痕瘀伤。双手反绑在背后,捆着她的是自己的乳罩的肩。两条腿在脚腕子那里,给人用自己的小内裤像脚枷一样缠住,打了个死结。动弹不得,想去寻身不能,想自我抚慰伤痕也做不到。就是这样子,她给撇下在床上,暴露了乳房,赤裸了下体,默默地等候命运的摆布。
是谁个狠心汉子,不懂惜玉怜香,糟蹋了这个美肉娘?有谁看到这个情景,不为之动容?
在黑暗中,时间停顿,周围沉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这个饱受创伤的女子,用力闭上眼睛,竭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希望只是一场恶梦,那强奸她的,把她弄成这样子的人摧花人,再出现的时候,会醉醒,回复理性。
可是,闭上眼睛之后,一幕一幕可怕的事,又重现在她眼前。
那个横蛮的汉子,禁锢了她,强暴了她。他以突兀的方式向她示爱,狂风扫落叶的来势,迫胁要和她成亲。都来得那么突然,通通都在一天之内发生,没有事先警告,毫无心理准备。
这个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生的儿子,他把母亲强奸了,惨绝人寰,令人指发!
“秋萍啊,秋萍!你何其苦命啊!”
“儿子啊!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我含辛茹苦的养大你,守寡不再嫁,都是为了你,你疯了吗?你给那个做妓女的迷了你的魂头吗?”她在哭,在咒骂,在呼救,声已嘶哑,转而沉吟,但有谁会来救援?
这个儿子一定是坏了心肠,否则做不出奸淫母亲这恶事?
发生过的事,很难令人置信。她只记得,为了她催促儿子找个女朋友唠叨几句。儿子总是找不到女朋友,整天自怨自艾,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最近找到了,却是个下三滥的女人,做妓女的,有什么值得儿子迷恋?而且,儿子竟然带她回家过夜,把秋萍气死了。她把那个女人赶走,并以严厉地敦促儿子,不要和她来往,骂了他一顿,大吵了一场。
“我宁愿没媳妇也不要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我的门。”
“妈,谁叫你把我生得那么丑。女人都看外?,都看不起我,只有她我可以用钱卖爱情。只有她肯和我交朋友,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又看不起她,把她轰走了。叫我怎办?”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找不到女人也不要找个妓女回来弄脏了我的地方。”
就是秋萍这句话,像点着了个炸弹,惹了儿子的怒气。
“我没中用!连你也看扁我了。我讨不到老婆,你又唠叨。想有个女人打炮也没有,有谁可怜?”
那就是母亲的错,关心儿子的婚事,提醒儿子不要乱交女友。儿子就把妈妈变做仇人,要这样做来报复!
儿子愤懑非常,像疯了似的离了家。回来的时候,喝得醉醺醺,左摇右摆,换了副狰狞面孔,一身酒味,又酸又馊。一看见秋萍,正要开口问他去了那里,他就兽性大发,搂着她,对她说∶“妈,你啊,是你赶走她的。她除了做妓女之外,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她当你的媳妇,你来代替她做我的老婆吗?没想过你儿子打光棍之苦吗?人人都有老婆,为什么我独无?好了,我连那个做妓女的女人都没有了,你来代替她吧,你呀,你来做我的女人。给我亲一亲。”
满嘴满脸的须楂子,在秋萍的脸上如针剌下,秋萍不知所措,左闭右避,用力推开。 “你干什么?你喝醉了。我是你的妈妈啊!”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不要碰我,快放开我!”秋萍给吓得魂不附体,大声的呼叫。
“妈,我只是想要个女人。女人啊,女人。你是女人,你来做我的女人,快脱衣服,给我打炮。”
“救命啊!放开手,你这没人性的家伙。不要……不要……不要……” 秋萍不住挣扎,骂她,但他没听到她说话,强要搂着她,吻她,在她身上乱摸,把她弄得发髻蓬松,衣衫不整。秋萍死命的抗御,和他纠缠起来,但那里敌得住一个失了常性的粗鲁男子。儿子面目变得猥琐,眼里闪出的邪淫令她心寒,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破她的衣裙,把撕破的衣服撕成片碎。裂帛和呼救声,同样惨厉,假如有谁听到,都为之不忍。
瑟缩在墙角里,是一个衣不蔽体的母亲,胸罩给扯下,半裸酥胸,隐约见出爪痕。
她直视着儿子,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全身皮肤,有一种等待入侵的感觉,都耸立起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步步迫近,投在她身上。他邪淫的地笑着,垂涎母亲的美色和肉体,为了一逞兽欲,不惜向亲娘施以禄山之爪。
秋萍被迫后退到墙角,再无退路,膝盖发软,跪在地上,哀求自已的儿子饶了她,不要叫她做这些没有廉耻的事。那凄惨场面,笔墨难以形容。
“我求求你,看在祖宗份上,不要做出羞辱家门,伤风败俗的丑事。我为你家门守寡,保住贞节,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啊,不要乱来。”
“羞辱家门?讨个做妓女做媳妇是羞辱家门,你来做我老婆就不会羞辱家门吧。妈,你也很寂寞,守寡不容易啊!让我来爱你,母子变成夫妻。总好过你有一天奈不住寂寞,改嫁别人。如果把你留在我身边,给我打一炮生一个儿子,祖先也开眼。”
“你想怎样?你干什么?救命啊!”
“我想做我最爱做的事,我想干你。打炮!来,来,我要操你的小屄。”儿子指着秋萍,要将淫欲发泄在她身上。
秋萍给揪起来,残留在身上的布料,本己不能蔽体,都给尽情撕去。仓皇惊愕的秋萍,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儿子,本能地逃跑。但她被困斗室之中,能往那里逃跑呢?就给儿子从后一把给抓住胸罩带子。胸带给他一扯就脱落,露出两只匀称的奶子,微微颤抖。
秋萍慌得跌在地上爬行,儿子追上前,抓住她的小内裤的松紧带,“嗖”的一声,白色的小内裤就给扯下来,挂在脚踝,露出光亮圆滚的屁股。儿子向前一扑,像狮子扑免,攫住了娇小的秋萍。
“妈,你别跑。你跑不掉的。我要女人,女人,不要跑。你来做我女人。”
“救命啊!我是你妈,你不认识我吗?儿子强奸妈妈啊!疯了!疯了!”
秋萍甩开儿子的手,爬起来逃跑的时候,给挂在脚踝的小内裤绊住脚,再次跌倒在地上。儿子拉住她的后腿,她拚命攀住任何一件家具,像个快要淹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草。她怎斗得过儿子一身蛮力,将她光脱脱的身子,像拖一条褪了毛的光猪一样,让她一路啼哭嚎叫,一路把她进他的睡房,拉到床上。
那色欲冲醺了头脑的汉子,带着醉意,对妈妈毫不留情,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他已经将妈妈身上的衣裙,连内裤己经通通剥掉了,撕破了,暴露了妈妈的羞耻。
他疯狂似的,像街头的公狗,骑在她身上,施以淫辱。尽管秋萍泪流满面,苦苦哀求他不要玷辱她为他的祖上和父亲所守住的贞节,并且不住呼叫说∶“我是你的妈妈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可是,那个精壮男儿,那只色中饿鬼,那里会放过嘴边的一块肥肉。秋萍逃不了魔掌,压在儿子的淫威下,任由施暴。
“妈呀!你比那个做妓女的女人,身材更惹火。你的皮肤那么细嫩。你说没有别的男人摸过你,你把自已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一级棒透了!看,你的脸蛋美美啊,你的乳够看头,屁股又圆又翘,摸上手的感觉很爽啊。!”
“放开我!不要摸我!救命啊!”秋萍哭着说。
儿子不住的赞扬她赤裸的美丽,却不能减少她的羞惭的丝毫。秋萍给儿子重甸甸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他脱下裤子,亮出骇人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在惊惶中,秋萍把儿子的阳具看成巨大的妖兽,正向她伸出吸管,钻进她的阴道里,吸去她的五脏六腑。他要做的事太恐怖了,秋萍掩面不敢看。
儿子两手按住秋萍,趴下来,压在她身上。那根肉棒在她大腿间乱冲乱撞,秋萍死命夹紧两腿,护着私处,顽抗到底。
“分开腿,分开腿,我要插你,把你插死。”
“痛啊!你弄得我很痛,很痛。救命啊!”
儿子用力把抓住她两条腿,强行分开,在毛丛中寻找目标。他的肉棒瞎插几下,插中肉洞。猛力挺进。遇到阻力,用加把劲推进,就一插到底。那简直像一箭穿心,令她痛不欲生。秋萍愈反抗,儿子愈亢奋,下身痛楚愈难抵受。她以极难堪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忍受着儿子对她身体的亵玩淫辱。儿子一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撞击,仰起脖子,得到他从未试过的快感。
可怜一个寡母,一生都是为了儿子而活,为他着想,到头来,淫乱的儿子把她糟跶了。
纠缠之间,一滩热腾腾,粘稠稠的精液,喷射在秋萍两腿之间,那里火燎火烧地痛,热浆滚流出来。
那个粗鲁男子,发泄了淫欲之后,才放开她的妈妈。下床,穿回裤子。
秋萍把头埋在枕头,蜷曲身体,哭得死去活来。她不住呼叫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妈妈?”
儿子扭过身,看在身旁给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母亲。看见妈妈裸露的颈,裸露的背和裸露的臀部,都令他心怦然跳动。心里的情欲抑制不住,己经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他会去干一只母狗,甚至蝎子。
在他眼里,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块令他垂涎的美肉。
儿子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摸着她沾满了的秽?的耻毛,对她说∶“原来和妈妈做爱是那么爽的。我很喜欢。我想,我以后会多多和你做爱。嗳呀!干吗哭得这么利害,做爱是不会死的……我又不是别人,而且,我保证,我做过的事,我负责。你既然失身于我,我又找不到老婆,不如以后干脆就一起睡,做对夫妻,不是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吗?”
秋萍掩着面,呜咽着,痛不欲生,哭得更厉害。
儿子抚摸她的脸,她的乳,她已无力拨开。对她说∶“妈,这个好主意,亏我想得出,又做得到。你呀,给我插过屄,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听到吗?我们一于结婚,做对夫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婆,我就是你的老公。咑!咑!
咑!咑!”他扮着吹锁呐,奏出婚乐。
“乱伦了!这些话也可以说出口,真是大逆不道了。强奸妈妈是不可以饶恕的罪行。你竟然说要和妈妈结婚。你吊着我的奶子长大,你怎可以做出这些禽体不如的事,我们是母子关系,怎可以结婚呢?”
儿子只顾手舞足蹈的预演着和母亲的婚礼,根本没把秋萍她的话听进去。他把她掩着脸的双手拉开,在她的脸蛋掐了一下,在她嘴里吮一个吻,自言自言的说∶“我有老婆了!我有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老婆了,谁敢看扁我?妈,我们马上就结婚。我和你结婚,对,对,对。我们要行个礼,妈,你等我一等,我去办席喜酒回来,和你庆祝我们新婚大喜。”
说着,把她两手扭到背后,用她的胸罩带子反绑着。用她的内裤,捆住她的腿,说∶“我知道如果不捆住你,你会跑掉的。女人都是一样,信不过,会在你背后逃跑的。我的新娘子,你想也不要想逃婚。我们佳偶天成,你跑不掉的。”
那只施暴的手对她的臀儿特别感到兴趣,在那里摸摸?秋萍本能地扭摆着屁股闭避,想不到在儿子看起来,更是对他的诱惑。儿子在她屁股上拍一拍,说∶“我想我没挑错老婆,你的屁股,肉质嫩滑,又有弹力。女人的屁股没摸过几个,你的屁股最滑,最结实。你是我妈我才把我的密秘告诉你,其实一个也未摸过。不过,我是靠双手做事的,一摸上手就分得出什么是好货色。”
说着,又在她屁股上吻了一大口,秋萍哇一声又哭起来。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很害怕啊!”秋萍哭着说。
“不摸屁股嘛,我就摸你奶子,摸你的肚皮,摸你的屄,好吗?哈哈哈。”
儿子在她浑身上下,肆无忌惮地摸索,双手在其间穿梭游走。
“不要!不要!求求你!噢!救命啊!开放我啊!”
“妈,我不摸了。以后日子多着呢?记住,我们己经上过床,做过爱。给我睡过,你己经名花有主,做了我的女人了。女人给自己的男人摸有什么不可以,我要摸你那里不可以。现在,我要替你做些重要的事。结婚是终身大事,不能草率,要行个什么礼,拜个堂。妈,告欣我,你的喜事要怎样替你办,要买些什么回来?”
“你这畜牲,去死吧!”
“今晚就嫁给我啦!怎么狠心要你的新婚丈夫去死。我死了,你就守寡,你舍得吗?放心,我不会死的,我很快就回来,和你成亲了。哈哈哈哈。”
这淫糜的笑声渐渐远去,却不住在她耳际回向。睡房的门关严了,又听到关上大门的声音。一切死寂,秋萍只听到自己呼吸和抽泣。
儿子没有问她“愿意不愿意”,他独裁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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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称身的嫁衣
房门开启处。那个高大的身影,像命运之神,再次投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
他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套白色的婚纱,来到床前,把她的硬脖子扳过来,说∶“妈妈,你看看我买了些什么给你。这是你的婚纱,试试合穿不合穿。”
秋萍当然没法接受这些荒谬的事,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刻,对侵犯她的儿子,满怀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
儿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秋萍舒展膀子和双腿时,无可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露的模样。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彻底的裸露。秋萍在胸前交缠手臂,紧紧的包裹胸前。对儿子愤怒地说∶“把衣服还我。”
“对不起。这里没有。”
“我自己去拿。”
秋萍己顾不得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走动,要回自己房去。儿子却拦住去路。
“你去那里?”
“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去。”
“妈,这里是我们的睡房,以后我们一起在这里睡觉。”
“快把衣服还我。”秋萍急得眼泪涌流出来。
“先别急。我还没看够,给我看惯了,你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秋萍的赤裸和羞态,己让儿子一览无遗,她把垂在床沿的双膝合拢,挡住剌进她大腿根深处的灼热目光。
“够了吗?你还想干什么?”
“妈,你没听清楚吗?我们要行礼成亲。”儿子一边说,一边将她的缠着胸前的手臂分开。
“都说不要碰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墙死了。”秋萍厉色地喝止。甩脱他的手。
“妈妈,不要这样对我。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不是说这些扫兴的话。要想一想,我们马上就要成亲,那是多高兴的事。”
“成亲个屁,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你快给我滚。”
秋萍再给强搂在儿子的怀里,他的手在没有寸缕遮掩的雪白肌肤游移,抚摸每一处。年少气盛的儿子对母亲的裸体,好奇地开始探索着,每一下抚触都有新发现。这个雪白的裸体秋萍的挣把和呼救再一次证明无用。
“妈,待会儿就嫁给我了,蟞扭些什么?我们一辈子将会享受闺房的乐趣,以后任你撒娇。现在,要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穿上婚纱,我们拍张结婚照片。你看,我买了些鸳鸯枕,龙凤被,快把我们的新房好好布置。我出去预备一下。”
儿子捧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唇上乱吻一轮。看着她,满脸春风的说。
秋萍呆呆的坐在床上,仍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混沌一团,那里会照儿子的吩咐,去布置他们所谓的新房。她把鸳鸯枕和婚纱丢在地上,把龙凤被披在身上,裹得严严的。儿子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没穿上“我的妈妈,你真不合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个美丽的新娘?好的,你不动手,我来帮忙。”
儿子扯脱裹在秋萍身上的锦被,强行挟住她的掖下,扶她起来站着。把蓬裙从头上套下去,没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领口太大,露出她的乳沟和大半个乳房。
儿子端详她一回,以为满意,就说∶“哗!棒极了。以前你和老头子拍结婚照时多老土。他的长袍马挂,你的大红里裙挂都落伍了。穿起西式礼服,人都清爽标致。如果我们能到教堂,找个神甫替我们行礼,排排场场的就好了。以后有机会和你补做。今天,我们不上礼拜堂行礼,在祖宗前作个揖,拜过堂,也合乎礼仪。”
秋萍像尊石像站着,垂下眼睛,不敢想像儿子将要强逼她做的事,只能当做是恶梦的延续。
儿子再看她一眼,发现她哭得面肿,满脸泪痕,就摇摇头,说:“妈,你出嫁了,应该是快乐可对,咦!你这个样子,哭着丧脸的,拍照不好看,快去化个妆。”
秋萍当然不会合作。儿子就在她的案头,拿了些脂粉之类,替她画笔,涂口脂,扑粉。他粗手粗脚,胡乱的描,胡乱的涂。替她梳妆之后,就牵着她的手出房门。但缠着她脚腕子那用她小内裤打的结未解开,叫她没法走动。儿子拿来小刀,把她的小内裤割开。揪着她,步出大厅。把她拉到祖先神位之前,一对红烛燃着,案上陈列了一瓶洋酒。
儿子和她并肩坐在照相机前,一个披着白婚纱,垂下头来,木无表情,紧紧并拢盖。一个斜载着一条红缎带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脸的,脖子向前粗鲁地探出去。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几张照片。儿子还不满意,再拍一张接吻的,一张搭着她肩膊的,还有一张,要她坐在他大腿上的。
之后,他的大手掌摁住她的颈脖,要她跪在祖先灵前。
“我的新娘子,我们拜天地,拜祖先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历代祖先,祖先会感谢你,做了我的老婆,也会保佑你,为我家传灯继后。”
儿子跪在她身边,母子二人,交拜天地。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历代祖先……拜啊!]儿子吊着嗓子说。
儿子摁住她的颈子,要她随着他三叩首。
“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为妻。这是家门里的事。你们知道她这么年轻就我的老头子就归西了。她太可怜了。而我又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人来传宗接代。我没有把妈妈改嫁给外人,收纳为自己媳妇,肥水不流别人田,一切都是为了家门的好处。巴望列祖列宗保佑,我们做了夫妻,多生几个儿子,我家香火不灭……”
这个时候,秋萍听到儿子禀示祖先灵住,感怀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女人总是爱哭的。我们办喜事哩。不要哭,破坏欢乐气氛。应该开开心心才对。来吧,可爱的新娘,我们没有宾客不要紧,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证,我们夫妻两个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兴。”
儿子一把拉她起来,带她到饭桌前。他买了些熟食,和一瓶洋酒。强迫她一定要吃一些。秋萍没法吃得下什么,把强塞进她口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弄脏了蓬裙。
儿子看见她的样子,摇摇头说∶“你不吃,一会儿洞房,没气力做爱啊。吃一口,乖乖的。你听话就更疼你。”
秋萍将塞进她口里的东西,和着滴下来的泪水,强咽到肚子里。
“妈妈,我们拜过堂,喝过合欢酒,就是夫妻了。你儿子总算有了个老婆,不需要孤家寡人了。而你呢,也有了个依靠,不是两全其美吗?想你儿子我,那么多年,我想找个老婆,但没有一个女孩子看得上我,愿意嫁我。”
“还好,家里还有你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个娃娃。希望你能快快为我生几个儿子。就对得起爸爸和祖先们了。你是我娘又做了我的新娘,都不丢人。我那能找到个女人,有你这样好的身材样貌肯嫁我?所以,你应该替你儿子有个好老婆高兴,哈哈哈……太好了,老天爷,我不再埋怨你了,你待我真不薄啊。”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转头看看身边的秋萍,她低着头,在饮泣。他捧起她的头,对她说∶“妈啊,你不怕烦死人,整天在哭。你不自己去想想,这么年轻就守寡,现在还有几分姿色,不要埋没了,让你的儿子享受一下好不好?你的贞节观念太落伍了?而且红杏没出过墙,有什么好伤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闺房之乐。现在,我们洞房花烛,永结同心去了。”
秋萍看到欲火从儿子的眼里冒升起来,把她抱起,步过睡房的门槛、要和她做夫妻要做的事了。
不愿嫁的新娘,都会像秋萍一样,拚命的挣脱新郎的拥抱。她两条腿不住的在空中飞踢,死命抓住门框,撑着门楣,栏阻儿子把她送去他们的花床。其实,她都只不过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挣扎。结果都难逃虎吻。
秋萍给放在绣着鸳鸯的枕上,大红龙凤锦被和白色婚纱不协调,就像床上这对将要成亲的鸳鸯一样错配。秋萍没头没脑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逼作了儿子的新娘,别是滋味在心头,难堪,难堪,这算是二十多年亲恩的回报。
儿子向她露出淫笑,兴致勃勃,一面啍着歌,一面脱去衣服,亮出建硕的身躯和高昂的肉棒。
秋萍早该注意到儿子对她存有不轧的企图,对她肉体的窥视的容忍,演变成成娶母的荒谬行径,只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制止他对自己产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东西迫近她眼前,那是儿子身上的东西,她却要闭上眼睛,错开脸,不敢看。儿子那身结实的肌肉,是多年劳动操练得来的,那丑陋的大肉棒,不久之前曾夺取了母亲的贞操,叫母亲的小屄仍隐隐作痛。
秋萍一寸一寸的退缩,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逃。
儿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颔,托起她的脸。
“妈,我们洞房了。我脱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欢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呢?”儿子的手探进婚纱里,在她的大腿乱摸。
“放开你的脏手。你摸过的地方都脏。”
“你不自己脱,我的脏手替你脱。”
儿子把她婚纱裙裾揭起,探头进去裙底,看里面的春光。
秋萍想起白天,儿子粗暴地脱光了她,好像杀鸡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愿意自行脱去衣服,这样总比给儿子在身上乱摸,来得有尊严。就战战竞竞的说∶“我脱,我自己脱。你不要动手。”
秋萍满面委屈的,拉下背后的拉炼,把扫地大裙子褪下来,交给色迷迷,看着她的雪白肉体的儿子。一阵寒意袭来,两手交折在胸前,垂下头,屈膝跪在床上,遮护着颤抖的乳房。现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儿子,他的肉棒胀大得好像是头变身妖兽,钻进她的小屄里会把她捣得稀巴烂。他身体的黝黑结实和自已肉体的雪白柔软,强弱对比分明。给这建硕身躯压着,有如泰山压顶。
儿子看见母亲一脸难受,像赴刑场,觉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膀子,对她说∶“妈,难为你了吗?这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给我一点笑容可以吗?你的儿子真的那么讨人厌,连你也讨厌我么?”
秋萍咬紧牙关,摇摇头,不说话。
“洞房花烛夜,妈妈,我和你亲上加亲。我们天天做爱,永远在一起,乐也融融。我等不及了,要和我的新娘洞房了。”儿子急不及待,握住妈妈的乳房,开始抚揉了。秋萍拚命和儿子角力,抵制他进行侵犯的手。
“闹够了,你说得出我是你妈妈。儿子婜妈妈为妻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疯了!中了邪,你醒过来,醒过来,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妈呀。”
“妈,我不是疯,也没中邪。只是想讨个老婆。你常说你是我家的好媳妇。
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妇,你的儿子就要讨只母猪做老婆了。我不想打光棍,你也想我快点结婚。只能委屈你了来代替,做我老婆了。”
“你说疼我,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屄打炮,借你的肚子给我生个儿子,都不行吗?”
“菩萨在上,我发誓,既然嫁了我,我会比从前更孝顺你。”没说完,就一口吻她的腮,她的颈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软下来,不及躲闪,就给他乘势含着嘴儿吸吮着。
一只手己探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向着大腿根,小屄深处进发。
秋萍使尽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时就一时。儿子把她搂得更紧。秋萍的裸体紧贴着儿子的裸体,没有一丝半缕阻隔。秋萍没想到扭动身体闪避,会儿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
儿子把她护住乳房的双手拉开,扼住她的手腕,两个滚动的肉球跳出来,挂在胸前。
“啊,相信了,这是祖宗给我的福气,原来我的老婆有这么一对有弹力的大奶子。小时吃奶时不懂欣赏,都没看清楚。将来我的儿子不愁妈妈没奶了。”
秋萍的手不肯罢休,要和儿子缠斗着。这可把儿子惹火了,顺手就用她扯破的乳罩,再次绑着她的双手。
“你不合作我就会把你捆起来,知道吗?老公有权利看老婆的身体,和她做爱,这是我的权,你的义务。明白吗?别以为我不懂得怎样做丈夫吗?”
“天啊!你不开眼啊!我的儿子又把我捆住,要来强奸我了。”
“儿子啊!不要啊!天上的雷公会劈死你的。”
“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么?怕人家说你再醮吗?嫁给儿子做老婆?只要我们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关上门一家亲,不要撒娇了,乖乖的和老公洞房。”
“我都说,不能这样。妈妈和儿子不能结婚的。你不可这样大逆不道的。”
只欠她的口还没有塞住,秋萍这般叫骂,叫儿子的心烦起来,他四顾斗室,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儿子一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过儿子的腿,在房门后就给从前揽住她,擒拿了。
“别跑,你跑到那里去,我也抓你回来洞房。我发势,不会让我的老婆跑掉的。”
秋萍给拖回床边,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边,挥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打了几下。秋萍忍着痛,但忍不着泪,哭哭啼啼的呼叫:“乱伦了!你这只畜牲,我为什么要生你出来?”
“妈,我小时候,你打我屁股,教我做个好孩子。母亲打儿子股屁好应该。
现在,你是我的老婆,你不服从老公,我就打你屁股管教,要你做个好老婆。听到吗?”说着,又一掌打下去。
儿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床上,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随手拾起她的小内裤,塞住她的嘴巴。秋萍的眼里充万着鄙夷和仇视,狠狠的盯住儿子。
儿子索性用红缎条,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压在胯下,对她说:“妈,你逃不掉了。我蒙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了,我们要来个阴阳交合,大家尽情享受。
这是天经地义,人伦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经出嫁,上了花床,你老公的命根子就要插进去,插进去,插得很深很深,结为一体。”
秋萍给捆住,蒙住眼,看不见,在漆黑中但觉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观看着她,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动。其实,只有一个人在观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就是要和她洞房成亲的儿子。她看见这鲜活的女体,摊开在床上,就眼馋得慌。早些时候,惟恐占不到妈妈的身体,也从未见过女人赤着身子,急色得像猪八戒吃蟠桃,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场速食式的爱。
罢了,那只是小试牛刀。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妈妈已给制服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想到要细致一点,把他的新娘子先看个全相,才来鱼水之欢。
妈妈真有就此屈从了吗?儿子并不理会。一向给女性所拒绝而自卑的男人,现在把自己的母亲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为之澎胀。母亲是不是他理想的性伴侣?和她做夫妻合称不合称?对不对?这些问题完全没有想过。
这个初探性爱堂奥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着他能拥有的,并且尽情的享受。
胯下的母亲的衣裳已尽被褪去,身材的优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母亲的身体略为丰腴的,年纪比他大十多年,芳华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道妈妈的年纪多大,也不计较。他只想和别人一样,有个老婆,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了。不过,他不禁自赞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妈妈。
以前没见识过几个女人的裸体,现在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妈妈,活色生香的陈列在面前,才发现女人的肉体处处都有叫人心动之处。他眼中的妈妈简直是个性感尤物,是他想过要追求的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色最佳的。“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词原来是有道理的。
别以为一个强奸母亲,强迫母亲下嫁给他的人,都是冷血动物。妈妈给绑着双手,蒙住眼,塞住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他从心里爱她多几分。
秋萍这只惊弓小鸟,惊魂未定,乳波起伏,喘嘘嘘的样子,惹着儿子的怜爱而不自知。一双粗厚的手慢慢移近,轻触她的柔嫩肌肤,试试她的反应。一碰到秋萍,秋萍就像触了电似的闪躲。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样样都新鲜。上面舔一舔乳头,乳头就硬起来,下面揉一揉小腹,小腹就发烫。后面搓一搓屁股,屁股就留下红印。
秋萍左闪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态,但挡不住儿子这股疯情。儿子似乎以为这是妈妈和他调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劲,而且全身给她乱吻一通。一股热力,传遍她的的经胍,浑身不期然都熨热燃烧起来,脸上现出一片红晕。
这个粗鲁男子,看见妈妈的大腿闪避时一张一合,阴唇也随而开合,就按住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间,俯瞰她的耻毛、阴唇,然后连鼻子也塞进她的小屄里,伸出舌头胡乱地舔,用嘴不住地吮。
秋萍从未试过让人舔过她的小屄,只觉得难为情,这个不经事的儿子,对口那会理会她,误打误撞,给他找到阴蒂之所在。那个小肉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一波又一波的振荡,前所未有,叫狼狈不堪的秋萍像触了电,在床上扑腾,屁股抵住龙?锦被,在磨在研。最后身不由已的拱起腰来,迎向儿子舌头的挑逗。
“妈,好玩吗?你喜欢我舔小屄,我就每天都给你舔。”
她这不由自主的性感,连儿子也看得出来。秋萍咬牙切齿,在忍受着什么?
性的快感?还是给亲生爱子不留馀地地淫辱的羞惭?从此以后,就要接受这个男人,自己的儿子,和她自己夫妻相称相待,和他上床张开腿做爱,为他下床烧饭洗衣生子?
儿子似乎领悟了调戏母亲的花式,把秋萍的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也含在嘴里,轻轻的又咬又吮,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屄里的新玩意。这一下果然起了催情作用,叫秋萍的喘息由细而粗,喉头有一些他听不明白的啍声。
秋萍作了好像是临刑前最后的求情∶“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
“你现在才知道你儿子的本领。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儿子,我是个能干的老公。别的女人不知,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妈啊,你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你的福气。要不要我再替你搔一搔小屄?”
“不要,都说不要。快停下来,马上放开我。”
“好吧,看你己经乐够了。放开你也可以,不过,先要给我一个吻。”
“好了,好了,答应你,我什么也答应你。只要放开我,不要再弄我。”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见儿子在做什么,只听到他啍着走了板的歌调。他的手从她的肚皮向上移,经过乳房,轻轻的掐一把,在胳臂搓一搓,说∶“妈啊,你被我绑住的样子,其实极之美丽迷人,暂且放开你。”
说完,才把绑住手腕的乳罩带子松开。接着,他张开大嘴巴,就揍到她的唇边,对她说:“妈妈,来啊,你的老公等着你的香吻。”
和儿子接吻是什么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么的态度去接受这件事。接吻是例牌的调情手段,做爱时,也会不住你吻我,我吻你。不过,秋萍的心情不一样。
只是给进迫到无路可退,接个吻,儿子就不再舔她的小屄,就可以免去给挑逗而在儿子面前媚体毕现,可算是个权宜之策。于是含忍着万般屈辱,将她的吻献给那要强娶她为妻的儿子。
秋萍把这个吻想像为母亲给儿子的吻,可是,一给儿子含在嘴里,就变成了男女的亲密,夫妻的调情。他们的嘴儿甫接触,儿子的舌头就闯入去秋萍那微微开启的嘴里。她的唇儿给含在儿子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不能说是厌恶,但绝对不是享受。但是,那边厢却有不同体验。秋萍可以想像得到,他一定陶醉在这个没有抗拒的吻里。
儿子的手没有放过爱抚母亲的裸乳的机会。他粗壮的大腿,贴着她的腿,开始相厮磨着。秋萍两条腿好像不是她的,中间有一种无以名之的酥痒,催使她把腿合拢,与儿子的腿缠绕在一起。
儿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为只是躺下,任儿子玩弄,这消极抵制,能以减轻不必要的痛苦,让恶梦快点做完。可是没想过,她这个女人的身躯,多年来没有男人亲近,欠了精液的滋润,现在点起了个火头,像个死火山一样,死灰复燃。她的心灵绝不情愿,但肉体却不听使唤。乳头在儿子坚挺,淫水溢满,全身火热地等候着这场乱伦交合的完成。
儿子的肉棒开始在探索进路,秋萍学乖了,她的阴户已给弄得又红又肿了,她的挣扎只会让阴户受着不必要的碰撞。所以,她让那只大手在阴户摸,揭开阴唇。秋萍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脸儿红得像发热。一张大手托起她颤动的臀儿,溢出来的淫,沾湿了儿子的手。
秋萍压下理智,顺着本能反应,拱腰去迎接那样入侵她体内的东西。像一把利刃插进来,塞进阴道,把阴道逼住,与阴道磨擦,擦出一条火龙,贯穿子宫,正抵阴户的深处。
分不出是痛楚还是快感,她眼里挤出泪水。这种感觉漫遍全身,血液蒸腾。
儿子把那东西抽出,又再捅进去,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就和她做起个热辣辣的爱来。
儿子听见一声尖锐的呼叫,从妈妈的喉头发出。他紧紧的扼住秋萍给红缎带绑住的手腕,将她压着。他粗犷的身体律动,追随着快感,推呀推呀,并没有章法,喜欢怎样做爱就做。
“啊,呀,啊,呀!”秋萍为自己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呼叫而更加惭愧。那是发乎自然,违背了伦理的反应。羞啊!比给儿子强奸更觉无地自容。
她确实是被动的受着儿子的操纵,两手给捆着,眼睛蒙住,希望自己像木头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受到淫辱而羞耻之馀,有她不想有的性欲的反应。不会的,她对自己说,我不应该有这些快感,不会有高潮。和儿子做爱是那么不见得人的事,不能发出叫床的嘺呼。
儿子那一下深插,把一股洪流灌满了她的阴户,紧紧的搂住她,将她的臀儿抬起,她的性器官和儿子的性器官抵住,完全接合。同时,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呼。
秋萍全身觉得虚脱了一样,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了,无从抵制儿子在她身上的抚吻。秋萍给抱起,两手仍给绑住,全身的重量让儿子的胸膛承托着。
儿子捧着她的脸在亲吻,不住的对她说:“我的新娘子真可爱,我爽死了。
妈,你也爽啊。和你做过爱,才明白人家说的,老婆愈老愈可爱,原来是真的。
我真的给鬼蒙住眼睛,没早一点看上你。每天美人儿在眼前却走溜了眼,而要打光棍,更让你深闺寂寞,误了好少美好时光,真是对不起你。你看,我们做夫妻是那么相配和合拍。妈,别埋没了你的身材和样貌,我都很欣赏啊。以后呢,我们双双呢就对对咯。啊,妙极!妙极!”
秋萍听了这话,悲从中来。想到从这个时候开始,再没有办法脱离儿子的拥抱,今后,她的命运就是在床上为儿子张开腿,让他插屄。她就伏在气喘如牛的儿子的胸膛上,哭起来。
“老婆,你真是,又哭些什么?”他把蒙眼的红段条解下来,出现在秋萍眼前的,是一副对她充满怜爱的脸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你叫我怎样活下去呢?活不下去又怎样见你爸爸?”
“我都不管,只想和你成亲。妈,你常说疼我,天上的月亮也给我攀下来。
现在要你嫁给我,算是委屈了你,但我会对你很好的,不会亏待你。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你要去那里,我带你去,好吗?而且,我肯定不会早死,让你再次守寡。你可放心跟着我,一世做我的老婆。”
秋萍的双手松了绑,给她在手腕吻了一下,说:“痛吗?绑得太紧为什么不说一声?弄痛了你,你老公我会心痛的。”
秋萍摇摇头,表示没事。
秋萍想下床去,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儿子却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赤裸的身子拉进怀抱里。
“不要跑。我不能让老婆跑掉的。”
“儿子啊,我能跑到那里去,只是想穿件衣服遮遮羞吧。”
“不要穿,你的身体,我还没看个够。你羞什么?又不是黄花闺女,而我又是你的亲儿子,亲丈夫。”
“但我要尿尿……”
“那你就在房里的痰盂尿尿吧。”
秋萍急得忍不住尿意,就蹲下来,坐在痰盂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丰腴的臀儿,坐在小小的痰盂上,屈曲着身子,一对乳房悬吊着,中间有条深深的乳沟。儿子侧卧在床上,欣赏着她的新娘子,坐在痰盂上的美妙体态。
秋萍光裸的身子,给儿子看了又看,连尿尿的丑态也逃不过他的目光,羞得抬不起头来,只能尽量用双手掩护着胸前和小屄。新郎在初夜,或者都会对新娘的裸体特别感到兴趣,而且很少有机会见到新娘尿尿。
尿还没撒完,秋萍给她的新郎儿子抱回床上,搂着她,像搂着一件新玩具娃娃一样,死不放手,不理会他的新娘子是不是尴尬,把她捂着羞处的手挪开。在她大腿,乳头,臀儿,小腹,阴户,并且不嫌小屄有尿和爱液的秽渍,都不反覆揉搓轻吻,不理会秋萍由烦厌慢慢又给擦出火花来。
秋萍唯一开脱之计,是哄一哄他:“儿子,不能再弄我了,你这样擦,差点把我擦得走火了。睡觉吧!明天你要上班。”
“是啊,我的新娘子真会替我想。一晚不能做太多次爱,会伤元气的。来日方长,我可以晚晚摸过饱,吻过饱。那么我们睡觉了。嘻嘻,今晚我有个老婆揽着同眠了,没人可以看扁我没老婆了。我们新婚燕尔,真是恩爱啊,要不要给你的老公一个睡前吻呢?”
秋萍忍着痛若和羞情,和这个要她叫做老公的儿子,再来一吻。她不能拒绝这个要求。吻的时候,蹩着气,她的脸又潮红了。幸好儿子不和她磨蹭,吮了几口,就放开她。
秋萍做了个很虔诚的祈祷,求上苍保佑──这一晚过去,明天儿子会猛然省悟。
夜凉,儿子揭开龙凤锦被盖住母亲下体的羞惭,以大手盖着她挺硬的乳头。
鸳鸯绣枕上睡了一对交颈鸳鸯。
秋萍闭着眼,瑟缩着,暗自饮泣,欲哭无泪。
泪已干,眼睛又涩又肿,不敢看那和她同襟共枕的男子,他己呼呼入睡了。
第三章 一道金光从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儿子的身体,做母亲的都应该看过吧。秋萍已很久没看见儿子的身体,曾经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洗澡、换衣服,爱逗弄他那柔软的阴茎挂在双腿间,觉得很可爱,那些日子不复返了。现在向她裸露着的儿子,己非从前的小子,长大了,像牛一样雄壮,尤其是那永远是勃起的东西。
儿子脱去衣服,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却像个陌生人,闯进了秋萍的私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看。相处在公寓狭小的空间,儿子吃饭睡觉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野之内。她失去了身体的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
秋萍和儿子,赤裸着身体相连在一起,睡在一块儿。
儿子那永远勃起的东西,硬绷绷的插在她的小屄里。
他们是一对母子,变成了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儿子的手搭在她肩上,有时那只手会滑下来,掌心盖着她的乳头,像搓面团般搓揉,她就像触电般要弹开,却发现原来在梦中。秋萍肩上颈上有撕咬的痕迹,身上处处是瘀伤和吻痕,下体双腿间是儿子风干了的精液,做完爱后,儿子不容她抹掉秽迹,也不让她洗浴,任由母子乱伦的证据留下来。
黎明来临时,儿子从沉睡中醒过来时,打个呵欠。宿酒馊气,从他的大嘴巴扑过来。
秋萍拨开儿子搭在她小腹的手,以母亲的语调,诚恳慈祥地对儿子陈词∶“儿子啊,你醒来了。你记得吗?昨天的事。”
“你喝醉了回来,酒后糊涂,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儿子啊,我会原谅你,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
儿子做错了什么事,妈妈总能原谅。但是这个儿子却不这样想,他不需要原谅,这番话反而触动了他的神经,坐起来,带着怒气的说∶“妈,你说什么?酒后糊涂?一时冲动?我的确冲动了,我承认。你说我勉强了你和我做爱,我也承认。但我?不糊涂,我是清清楚楚的。我做过的事,我担当,不会反悔,丢下你不理。你把我当做什么人?我对祖宗说过要娶你,照顾你。我们成了亲,这个事实不可以改变。”
“儿子啊,你要你妈妈做你的老婆,没可能的。儿子和母亲成亲,世间那曾有这回事。我们绝不能结婚的?这是乱伦的行为!天地不容,世俗不容的啊!”
“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儿子我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爱情有一份执着。”
“嫁了我,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因为你也是我的妈妈啊,我怎可以忍心撇下你呢?而且,你那么漂亮,年纪不算太大,一辈子守寡,实在浪费了上天的恩赐。不体谅你儿子,半辈子打光棍,只影形单。我们走在一起,双双对对,要做爱就做爱,不必找别人,有什么不好?”
“勉强没有幸福的。结婚怎可以强迫?而且……别人知道会笑骂我们的。”
“那个王八蛋敢取笑你,欺负你,我就叫他好看。”
儿子握着斗大的拳头示威。他不许秋萍再说下去,把赤裸裸的母亲抱起,再次拥入怀里,斜倚在床上,没头没脑的吻。秋萍竭力的推开他,错开脸,频说不要。儿子那会放松,对她说:“我不管别人怎样看。有个女人给我抱着,和我做爱,我就觉得很幸福。管她是不是我娘。”
秋萍有理说不清,儿子真的不明白,还是装蒜,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秋萍就己经被判了下地狱,下半生过不下去。她已哭肿了的脸,又滴下泪来。
“妈,你又哭了。你不相信我!不要以为你儿子不解温情。你是不是像她们一样,都不相信我是个好男儿,好丈夫么?我是个爱惜老婆,孝顺妈妈的人。我保证,对你爱情专一,不去想其他女人。而且,我也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己经结了婚,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有你一个,因为没有别的女人会看得上我了。”
荒谬至极,莫如儿子向母亲“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千山烂。”一个为着母亲的肉体痴迷,一个为自已的遭遇自怜自爱。母子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在床上又纠缠起来,一个想摆脱拥抱,一个绝不放松。
秋萍明白到,她的恶梦原来还没做完,儿子依然是痴迷躁狂,把她当做老婆拥着她在膝上,在她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或者,昨天儿子的侵犯,出于酒后乱性,但是,一尝过妈妈雪白肉体的温柔,和她真个之后,儿子相信那是个最适合的安排。
而娶了妈妈做老婆的男人,对和妈妈两口子的新婚的生活,会有什么憧憬?
他的新婚生活是怎样过的呢?所有新婚夫妇大概如是,房事是一生中最频密的。他们不会不同吧!
儿子性爱的经验只是个初入门,一切都是新鲜的,每天都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要求和新婚妻子行房,不管她合不合作,喜欢不喜欢。也不由得秋萍反对,只要儿子阴茎向她挺起,就要在床上张开腿,让儿子插进体内,支取他的快乐。
他的妻子本来是母亲的关系,本来己很亲近和熟悉,并没有消减他对母亲的肉体的爱恋和好奇,反而,不停地做爱,使儿子的情欲愈发高涨,他那强壮年青的身体,像头公牛,有用不完的精力。
在房子里没日没夜地,秋萍和儿子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儿子累了会打个盹,醒了又再做。秋萍的下体没空闲过,小屄不断倒流出来的是儿子的精液。
她躺着,不敢站起来,因为一站着,儿子的精液就会像撒溺一样流下来。
几天几夜在床上的连续交媾,耗尽了秋萍的体力,消磨了她的意志。儿子省了制服秋萍的纠缠,把精力都聚集在身上,用来做爱。
秋萍放弃抗拒,但也不参与,只是消极抵制,不再哀鸣求饶。
像死尸的躺着,任由儿子抽插。
乱伦的狂欢,开始,完成,一次又一次重复。
她已没记着,几天之内和儿子行房了几多次,由他做个够,可能再做几次他就会厌倦,不再搞她。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仿佛她己贬为儿子的性奴,人生最大的目只为了和这个现在自称为她老公的儿子做爱,做爱,做爱。
儿子射精之后,肉棒并不完全萎缩,仍然坚挺,插在秋萍体内。儿子把她环抱着,肉体相连着,像希腊神话传说,从前的男女是相连一体的,直至天神把他们劈开,分散。于是他们各自追寻另一半,找到了,把肉棒一插进去,就知道找对了对象没有。找对了,就分不开。
当然,儿子以为找对了另一半,妈妈的小屄和他的肉棒是天作之合,把肉棒放在妈妈的小屄里,那敢情是他试过的最兴奋和美妙的感觉。
一个早上,儿子终于把肉棒抽出秋萍的下体,离家上班去了。
秋萍自从洞房那夜脱下婚纱之后,就没有穿过衣服,儿子想到的主意,连小内裤也不让她穿上。儿子对她的新娘子不放心,把他的新娘独个儿留在家里时,就把她赤条条的用脚镣锁住,关在睡房里,回来时才给放开。
儿子不给秋萍衣服穿,是有理由的。
刚刚和妈妈成了亲,性欲特别旺盛,想把阴茎一直插在妈妈的小屄里,和她连成一体。
他没想过妈妈需要穿裤子,反正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让她光着身子,省了做爱时要母亲脱衣服,做完爱又穿的麻烦。
又或者说,他连自己动手替妈妈脱衣服的手续也懒得去做,这也算是天下间绝顶荒唐的事。阴茎几时勃起,母亲的小屄就在眼前,分开她的腿,直接插进,随时随地燕好。好像回到蛮荒世纪的女人,个个都露乳房,光屁股。
儿子从不让她的光亮的屁股离开他的眼前,怕她会像一阵清烟消失似的。
不让老婆穿裤子,应该还有一个原因,是对她不放心。光着身子,她要逃跑也跑不远,这是禁锢女人常用的手段。
秋萍于是乎就变成了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赤裸的身体,若不是给捆着,就给儿子的手如胶似漆的附着,抚摸着,或是吻着。这些日子都不好过。
她宁愿带着脚镣,反绑着双手,锁在房子里。
儿子在家的时候,她就要含羞忍辱的,在房里,在客厅沙发上,在浴室里,任由儿子玩弄淫辱,被威迫做儿子的“夫人”,扮演母子做夫妻的闹剧。当然性爱场面,并无虚假,绝无冷场,她的“丈夫”若不是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她的阴户,绝不罢休。
儿子已经说明了他的要求,务要让妻子尽快怀孕,这才对得起祖宗和老爸。
换上是其他新婚夫妇,也不会如此淫荡荒唐。至少,普通一个新娘子,不会整天光着身子和老公做爱。
标志着他们新婚的生活,是洞房前拍的结婚照。
客厅里,旧的结婚照片,就是秋萍和先夫的合照,已拿下来了。
新的婚妙照上的新郎换上了她的儿子,她脸上给儿子胡乱涂抹脂粉,满脸泪痕,难看极了。新郎的表情得意忘形,新娘却是千万个不情愿,一看就知道是对错对配鸳盟。儿子把秋萍拖出来看他们的新婚照片的时候,看看秋萍的反应,就知道不对眼。
“老婆,你看,我们的结婚相挂在这里,好不好看?”
儿子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觉得不对眼。
“好像拍得不太好。不要说我不明白女人心了。我知道女人做新娘,最关心的是婚纱照片拍得美不美。这帧算是临时的,改天带你去婚妙店,化个靓妆,挑一件更性感的婚纱,那些明星艺人都穿过的,低胸的,露出乳沟的。我也穿上西式礼服,和你衬成一双一对,补拍一帧美美的结婚照片,留给我们的子孙看。好吗?”
儿子搭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拢过来,秋萍两条腿就不期然的开始发抖。
秋萍拒绝看这幅所谓结婚合照一眼,同时也抗拒儿子要她无时无刻向他展露着自己的赤体。
“妈啊,我征求你的意见啊,说一声好不好,可以吗?”
“不用了,不用了。你要怎样做就做吧。你所做的一切,叫我己经无地自容了,还要拍帧结婚照叫自己眼冤。”
“你们女人都是,心里想要的,口里却不说,然后一世就嘀嘀咕咕的埋怨老公当初没让你拍一张风光的婚照。妈呀,你记着,你己经是我的老婆了。和我拍结婚照,是委屈了你吗?”儿子的语气又强硬起来。
儿子觉得母亲敷衍的话,不是味道。忽然想到,或者做丈夫的除了和老婆除了做爱之外,还需要多一点点东西。
他觉得这几天的新婚生活,缺少了些情调。或者真的来得太快,太突然了。
和母亲从未谈过恋爱,就结婚了。母子的亲情和男女的爱情,有些不一样。
于是紧紧的把母亲赤裸的身体抱着,要她坐在膝上,语调变得温柔,说∶“对不起,我亲爱的老婆,我们才结婚,要大家都要适应。我有时搞不清楚你是妈妈还是老婆。我承认对你实在太粗鲁了。女人都喜欢男人对她体贴。现在开始,我们多些谈情说爱,恋爱一下,培养夫妻爱情。”
儿子这想法委实太肤浅,幼稚,满以为让妈妈光着身子,和自己愈多肌肤的接触,就能增进“夫妻感情”。
他不晓得妈妈是要有自尊的。一个女人被迫的给人脱光衣服,裸着身子和他日夕相处,随时要做爱就做爱,整天做爱做过不停,是不能让她折服的。
女人也有尊严,妈妈对儿子的要求,和妻子对丈夫的要求都是一样,就是受到尊重。但是儿子连一条小内裤也不让她穿在身上,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一个受到欺侮的女人,不会甘心情愿做你的情人。纵使用暴力强占到她的肉体,不能得到她的芳心。
秋萍的光屁股坐在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上,如坐针毡,儿子大腿上的毛就是一根根扎在她嫩滑的臀儿上的“针”。在儿子的怀里,她的身体总是绷紧着,像块石头一样。心里想着的是如何能挣脱。儿子的手一碰到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她就像触了电一样,全身战抖,起了疙瘩。
“老婆,你怎么还是那么害羞,我们结了婚几天了。你有那里没给我摸过吻过?你的小屄也每天给我插。你这里冷冰冰的对我,我也不好受。我们以后的日子怎样过?”
“儿子呀,儿子,从来有那个妈妈会给儿子这样全身的摸?你这样做令我神经紧张。不要摸我就好了。”
“我偏要摸,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
秋萍为着自已赤着身子,给儿子玩弄而难过。她宁愿死了,胜过让儿子把她的乳房当做玩具来摸摸??。她无处躲藏,只能双臂合抱胸前,把一点尊严留给自己。儿子对她的身体愈看愈有兴趣,前面的乳头小屄玩过了,后面的屁股也想摸一摸,正要把秋萍的身子翻转来。
秋萍趁这个机会,掀起儿子的手臂,将自己身子从他的大腿抽出,站起来,透透气。儿子一手又抓住她的胳臂,不让她离开。秋萍慌忙说∶“我去……给你,给你倒杯茶。”秋萍指着厨房说。
“宁愿要瓶啤酒。”
“不要喝太多酒了。”
“是啊!你不喝酒的,我独饮不好。那么给我泡一壶铁观音。两份喝,我一口,你一口。”
“是,是,我就回来了。”
“那就赶快了,我的好老婆。”
儿子向空气吹一个吻送她去。秋萍赶快脚步,要逃出儿子的视线。天晓得有一双眼睛盯住她丰?的臀儿,一步两扭的步姿。她听到儿子说∶“老婆啊,我现在才看见,你的屁股走起路来很好看。还有,从后面看才发现,你的大腿不穿裤子比穿裤子好看。”
儿子看见一个真实的女人,没穿衣服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走路,而感到自豪。有谁家里的母亲会不穿裤子在儿子面前走来走去。妻子也不会整天在丈夫面前露出屁股来。他不需要全世界的女人都光着屁股,只要常常看见自己的女人,不穿裤子,他就满足了。
他没看过很多的真实的女人屁股,小时邻家的女孩的裤子掉下来,他看过一次。母亲洗澡时偷看过几次,后来生过眼疮就不敢偷看了。长大了,除了那个妓女让他摸过看过,就只看过自己妈妈的。妈妈的屁股很美,腿也很美。只是两团肉,长在女人的臀部,走起路来就会婀娜多姿。
秋萍听见儿子评论她的身体,就会发抖,吓得飞快的跑进厨房里,气还未喘定,就看到搁在流理台上的菜刀,闪闪发亮。秋萍自从给儿子污辱了,觉得全身都污秽,再没有面目见人,不想活下去。此时,秋萍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拿起刀来,搁在脖子。只要往脖子一抹,一死了之,就解脱了,这段孽情也了断了。
死落黄泉,与先夫相见,他也会同情她,原谅她。 可是,她的手战抖着,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那张刀好像千斤重,抓不牢,提不起来。正在这时,儿子追着她屁股的摆动,来到她身侧,看见秋萍要自寻短见,马上从她身后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夺去菜刀,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说∶“你干什么?想自杀?”
“让我去死吧!”
儿子把她紧紧的搂住,不让她动弹。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女人总是要用死来威胁人。你死不得,我们刚才结婚,你死了我怎办?谁替你和我做爱?”
“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世界上有那个做母亲的会像我一样下场?给儿子脱光了,绑起来做老婆。没日没夜的做爱、做爱。苦命啊!”
“妈,每天有个老公和你做爱,觉得好屈委吗?如果你能像人家老婆一样,温柔,体贴,服待你的老公,怎舍得把你绑住呢?”
“我就是怕你跑掉,和干些傻事,我是为了爱你,才把你绑起来。”
“让我死掉好了,看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死了,太浪费耶。你的样子不错喔,仍然那么美丽,身材算不得上是魔鬼身材,我很满意。你人不像,鬼不像,我说你像仙女。”
“天啊,活着等于在地狱受刑差不多。死了好过给自己的儿子污辱。”
“妈,不明白的人以为我刻薄你。我对你不错。你常说爱我,什么好处都给我,你倒宁愿死了,也不肯把一点快乐给自己的儿子,这叫做什么母爱伟大?你的命也不要了,为什么不干脆给了我?你去死了,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打一世光棍。你好狠心啊!”
“你这集畜生,真的没人性,找不到老婆,打自己的妈妈的主意。我后悔生了你,让你作孽深重。”秋萍以不知何来的蛮力,挣脱儿子的挟制,俯身拾起菜刀,想一刀砍死儿子,为民除害,然后自杀,同归于尽。但是,她不够快,也不够力,给孔武有力的儿子一手挡住,铁拳一挥,秋萍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蹲下,溢出眼泪,膀胱有一迫切的感觉,含忍不住。
儿子把秋萍毫不费力的一手拎起,屁股朝天扛在肩上,在她的屁股重重的打了几下。秋萍的屁股,痛得像是给火烧红了,向着小屄那边烧过去,令她失禁,一泡尿液,如一道金光,在秋萍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你试一试再自杀,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
说着,把她?出厨房。秋萍披头散发,给打痛了,不住的呜咽哀鸣,说着∶“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好了,让我死掉好了。”
儿子说∶“如果要死,和我做爱做到够才去死吧!你死了,谁做我老婆?”
秋萍说∶“我不做,死也不再和你做这些无廉耻的事。”
儿子说∶“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继续和你做爱。我会把你的尸体浸药,制成标本,把你的身体,赤裸裸的,永远供我欣赏,和我同睡,给我做爱。你死了,也是我的老婆。在祖先神位供奉你的灵牌,写上爱妻秋萍之灵,那么你死了也属于我的。我对你这么一片真心,我没话可说了。”
这句冲口而出的这句话,令秋萍毛骨悚然,浑身苏软。她在半空中,给儿子扔下来,落在沙发上。秋萍最后的一点顽抗的意志都消失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掩面啕哭。儿子在她跟前把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掏出来,龟头湿润发亮,向着她挺起来。
秋萍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她身无寸缕的窘相一样。但那施暴者扬威耀武,要她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淫辱。每次母亲都向她千卑下地哀求儿子,儿子听到了,如不是灭绝人性,都会动容。可是,秋萍的儿子都变本加厉,强迫母亲和她做些最荒淫的事。秋萍的命运己经注定了,不能在儿子面前?起头来,永远只有让儿子享用她的身子,两腿合不起来,跟儿子交欢作乐。
她全身己经给儿子爱抚得滚烫,乳尖给儿子又咬又吮,梆硬赤痛,高高的挺立。全身都是给他爱抚着,吻着的感觉,柔嫩的肌肤,差点儿给磨擦出火来。难受极了。她的两腿根本不让合上,她的小屄小屄里的嫩肉,都让儿子像吃蚌肉一样,给他吸吮进到嘴里去。连耻毛好像己经给儿子的大嘴巴一口吞下去一样。
那根向她挺起的阴茎,作势挺进时,秋萍大叫起来∶“我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放过我这一次吧!太羞人。你这天杀的,叫你妈妈死不了,在你手里受着这不是人的待遇。”
“谁叫你小屄那么鲜嫩,你的乳头又硬了,我一摸就知道,你瞒不过我。”
秋萍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乞求着儿子能把她的羞愧减少一点。
“蒙住我的眼,蒙住我的眼。”
“你说什么?”
“求求你,绑住我,绑住我。还要蒙住我的眼。”
“妈呀,女人都是一样的,嫌我丑陋,看见我就讨厌,你也是一样。”
“儿子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你绑住我,蒙住我的眼,像之前每次一样。我好好过一些。”
“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
儿子用力一推,他的肉棒破裂了阴道壁的裹缠,深深的剌进那敏感的地方。
“噢,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替我做吧。”
儿子并不抽身,在身旁乱摸,摸到脱下来的内裤,顺手套住秋萍的头。一只大手扼住她两腕,摁在她的头顶,她的脸正好给两条举起的臂夹在中间,她的两个乳房顺着动作向上拉,哆嗦着。
儿子另外的手把一只乳房握住,说∶“我的老婆,没有其他要求吗?看我多体贴你。你想要什么花招,我都会尽量迎合你,这丈夫的责任。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老婆,你准备好了,看看你的丈夫这一招。”
秋萍的臀儿给儿子一手托起,那条火龙就开动,长驱直进,冲过阴道肉璧的阻力,直钻到底,像烟火在她子宫里爆炸。秋萍无以抵御他的渗透,让他无处不在的沁入,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儿子一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时,秋萍总是爱胡思乱想,想到别的东西上面,来抗衡性爱所造成的身体的冲动。
她幻想着,刚才己经引颈成一快,死了。
现在,给压在儿子身下的是个死人,没有感觉的,幻想着只是一具没有知觉的肉体,像块木头一样,不会觉得痛,也不会,不会有这一种前所未觉的舒畅,霍地浮上心头。这具肉体己经不是秋萍己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迎合儿子每一个动作。而且,同时发出好像乳燕轻啼的啍声。
“啊……呀……不要,不要。”
“妈,你现在弄懂了。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妈,你享受到老公和你做爱的爽快吗?你看不见,太可惜了。下一次做爱的时候,我要你张开眼,看着你的情郎和你缠绵的样子。让你看清楚,和你做爱的是谁。”
儿子推进,抽插。秋萍的乳房起伏,颤动。秋萍不敢相信,和儿子做爱,不情愿的做,能带给她性爱的欢愉。她以为自己刚才己经一刀抹颈,己经死了。
原来,她没死,她的灵魂仍在自己的身体里。插在小屄里儿子的那根肉棒提醒她没死。他们做着爱。她的确没做爱,做的是儿子做。她对自己说∶“不要,不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不能泄,不能给泄给自己的儿子。啊……呀……”
第四章 洗过的小屄更香甜
儿子和秋萍做了一场激烈持久的爱,那是对秋萍的惩罚。性爱的欢愉如果是从自己的儿子那里来的,那是对母亲最大的惩罚。
儿子赤条条的在家里,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他像个陌生人,闯进了秋萍的私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看。相处在公寓狭小的空间,儿子吃饭睡觉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野之内。她失去了身体的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
儿子似乎没有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毫无顾忌的和秋萍做爱,兴之所至就玩弄她的身体,在心理上占了绝对的优势。秋萍没法明白儿子在想什么,不过,他要娶母为妻,最初可能只是一时冲动,酒后乱性,现在意图己很坚决。至于秋萍她无从抗拒儿子全面的进犯,像只小羔羊,任由宰割。
为了防范秋萍再作傻事,脚镣,成为唯一身上配戴的东西,那玩艺儿,限制了秋萍的行动,不许离开视线范围。做爱时,有意不再蒙住她的脸,纵使每次秋萍都要求他。也是一种惩罚,要她张开眼睛看见她的情人是谁。
儿子出外的时候,仍旧把她捆起来,反绑住双手,脚腕子套着铁?,仍旧不给她衣服穻,赤条条的关在睡房里。自从他们相好过后,儿子每天都准时回来,身上再没酒味。回来的时候,急不及待的就是要和她燕好。这个浪子不再在外面流连酒吧和赌场,因为他己经有个回家的原因。
秋萍一天的生活给编排了,整天躺在床上,全身受到约朿,像囚徒一样。待儿子回家,她就开始工作。儿子对她施以百般抚触亲吻,有舒筋活胳之效,麻木了的肢体,血气畅通了,细毛孔又呼出活泼的气息。儿子的挑逗使秋萍的身体,像夜合花给晨早的太阳照射,再次展开花瓣,绽出鲜艳。
儿子性欲高涨,赤膊来到她床前,她就低着头垂着眼,不敢看那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恐怖的遭遇。做爱前,儿子翻开外阴唇瓣,检视肉棒子的人口是否够润滑,并且用两根指头探进去深测阴道有多深。他希奇娇小的母亲,能把他的东西全根吞没。儿子的手在她身体里搅动,令她全身颤抖,两腿合拢。儿子就知道,她的性感来了。
“妈妈,你都湿透了,我们现在做爱好吗?”
“你要做就做,问我做什么?我说不做你肯罢休吗?”
“我就插进去了。”
“我的眼睛还未被蒙住。蒙住我的眼,为什么不蒙住我的眼。算是给我的帮忙,让你妈妈好过一些。”
“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你的丈夫。看见你自己和我做爱,你就会更爱我。”
秋萍实在是不想看,甚至把蒙眼当做个SM的玩意,向自命是她的情郎提出来。不过,儿子觉得,有时候不一定要蒙住她的面。他还是希望在做爱时,与她迷离的,水灵的眼睛相遇,捕捉到她做爱时欲死欲仙的神情。
秋萍盼望有一天,儿子回来,会太累了,不想做爱。又或者,如是者今天做爱做过不停,明天就玩厌了,她的身体不再有新奇的感觉,就撇下她去找别的女人。不过,儿子一进房门,还是缠着她,要做爱。这是母亲都不愿意和儿子做的秽事。
白天,儿子在她身上晃动起伏的映射,在脑际里不住呈现。晚上,他把真实的东西,插入秋萍空洞的躯壳里。脚镣牵制着秋萍的腿,不能大大张开,也几次绊住儿子的脚。儿子却不打开脚镣,替她洗澡时,也不把她解开。
这个澡不洗不成,自他们成亲以来,秋萍没有洗过澡,满身都是汗气,和风干的精液,儿子也忍受不住她那阵臭味,必须给她洗一洗。秋萍系上脚镣,跨不进浴缸,要儿子把她抱起放进一缸的温水里。
儿子跪在浴缸旁,替她全身揩肥皂,很认真,仔细的洗她的乳房,耻丘,小屄,屁股和腋窝。秋萍动也不动,任凭儿子替她刷洗。滑溜溜的手,在她身上漫游,将一阵清新沁入她的肌肤里。
儿子站起来,脱去三角裤,身上唯一的衣服,踏进浴缸。他一坐下来,大半缸的水就溢泻出来,溅到地上。他与她,赤裸裸的相对着,挤在狭小的浴缸里。
时光仿佛又回到儿子的小时候,秋萍替儿子洗那挂在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小东西却长出了个丑陋的龟头,在她面前,永远扬起,晃动。秋萍在他的龟头面前,?
不起来头来。
儿子在水里抓住她的手,放在那个怪物上,握住它,恰恰一个匝儿。
儿子说∶“妈,我知道除了我条命根还有点用之外,我喜欢的女孩子没有一个看得上我。我样子很可厌吗?为什么我喜欢的女孩子都不肯嫁我?”
秋萍仍低着头,自从那一天,儿子强奸了她,她就没仰过脸,正眼看过他。
他咬着唇,不说话。只用眼稍瞟一瞟,她这个儿子,不是个英俊男儿,但自己的儿子,从来不觉得他丑。虽然,他现在变得很可怕。
“你不说,我也知道。所以,女人见到我都跑开。”这个大男人竟然滴下泪水来。
“儿子,你不丑。只不过……”秋萍吞吞吐吐的说。
“不用说了。没关系了,我不会去找第二个。”
“世上还有很多好女孩,一定会找到的。”
“不会的,找不到另一个像你一样。有了你,己经足够。”
儿子站起来,好一条虎臂雄腰的汉子。
奋亢昂扬的阴茎,从泡沫中冒出来,雄纠纠的在秋萍眼前,鼻头之前升起。
红润的光泽,浮现青紫血管,光滑的表面,饱满得像要迸裂。
它挺起的弧度,湿热的气息,自有生命般微微抖动着。
儿子再次牵起她的手,要她发抖的手捧握着它。秋萍一脸羞赧,抚摸它,望着它,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他本来是自己的孩子,期待了很久,要有个像母亲的女人来爱,很久了,找不到。它期待着要回到母体,让它深深的躲藏着。
一条有力的胳臂伸出来,拉着秋萍的手,把她洗濯过的裸体,附着一层白色的泡泡,像出水芙蓉的给拉起来。
母与子,面对面,身体贴着身体,站着,无遮掩,无阻隔。儿子的阴茎顶着秋萍的小腹,以指尖撩拨她的湿发,触摸她的耳背,扬起她的脸对她说∶“妈,看着我。我认为自己不难看。我是你的儿子,应该配得起你。”
秋萍能说什么话呢?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爱己经和他做了数不清多少次了。身体每一部份,也毫不遮拦,尽现在儿子眼底。
这明明是错配,怎样配搭,儿子和母亲也不能配成一对做夫妻,但是,儿子要和行的,却是夫妻之礼。
儿子把她湿淋淋的身体抱起,他强壮的胳膊,稳稳当当的把她托住。但身体湿滑,给她可能会掉下来的感觉,本能地两臂围绕着儿子的颈子,勾住他。
“妈,我现在明白了,我为什么找不到老婆。因为,我要找个和你一样的老婆,所以找不到。我心目中的老婆,就是你,没有女人能代替你。其实我配不起你,你太美丽了。你的眼,你的眉,你的唇,你的嘴线,销魂到不得了。我太幸运了,有一个天仙一样美丽的妈妈做老婆。”
秋萍从来不认为自己美丽,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对她着迷。儿子的嘴唇,一面说一面揍近秋萍的脸,在她薄薄的唇上,吻了一下。太接近了,秋萍来不及别个脸,就和他嘴对嘴的,吻住了。儿子一路吻着她,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的私处给儿子洗净之后,鲜嫩欲滴,耻毛未干,贴服在耻丘上。儿子俯身一吻,像品尝美色,舌头舔舔嘴角,说∶“妈,你的小屄洗净了,原来更香甜美味。”
儿子的手,抚弄她戴着脚镣的脚腕。
秋萍说∶“放开我。”她不单以为这是行动的障碍,而且是一个羞辱。
儿子摇摇头,用最邪淫的眼光,他从脚而上,从头而下,来回扫射他的女人裸体,然后把焦点放在她的肚脐上。秋萍全身僵住,屏息以待儿子来犯。
儿子攀上她身上,轻轻的吻她紧闭的唇,把她两腿之间拨开一条路,进占他的女人的身体。两个湿淋淋的身子如胶似漆的纠合,两条腿给脚镣系住,不能张得太开,儿子切入时,送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激荡。
儿子紧紧的搂抱着,再次交合,他阴囊里有用不完的精子,这是他的天赋。
儿子移开他的身体,阴茎拔出来,像拔掉瓶子的塞子,精液倒流出来,汛滥在秋萍的耻丘和下体。儿子一脸满足,觉得自己刚才显出了威风。瘫软在身下的妈妈,目光散痪,一滴泪珠如露,在眼角流下。儿子抚摸秋萍湿透了的头发,对她说∶“我刚才不是己经尽量温柔的对待你,还是要哭?”
秋萍抹去泪水,流的泪,恰好是为了他的几分温柔。
儿子把她拥在大腿上,他的几分温柔,换来一个瘫软的肉体,倚在怀里。秋萍心里有千般的话要说,但不能说。儿子是不会明白的,就咽下肚去。反而,说话多多的,是她从来不善于辞令的儿子,说些含糊不清,强辞夺理的话。
“妈,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未度过蜜月。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华的饭店去度蜜月?不过,我做老公的总不能把老婆绑着,拉她去度蜜月。要是你能合作一点,我会带你去补度一个浪漫的蜜月。”
“没心情跟你胡扯,你要强迫我和你做爱,我既给你淫辱过,又捆绑着,不得不由你。但我不会和你去度什么蜜月的,你想疯了。”
“妈啊,不要跟我睹气了。凭良心说,这个把月来,做过那么多场爱,总会有过一些性爱的乐趣。不要告诉你享受不到一点儿新婚的快乐啊。”
“你享受,我难受。把我弄得生不如死,你好快乐啊!我死了才是脱解。”
“不要拿要死要生来威胁我。我带你去度蜜月,还不满意。为什么要把自已弄得那么悲惨,要天下的人同情你?我们是新婚啊,放开怀抱,大家享受一下,好吗?”
儿子一脸失望,以为弄懂了些做爱的艺术,原来还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觉得满意。他面露不解的神色,对秋萍说∶“有一天,你会享受和我做爱。我会做得到的,等着瞧吧!”
秋萍会期望那一天来到吗?她也不晓得,她只是活一天,吃一天饭,做一天爱。她的生活,没有明天。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虽然她没有自杀的勇气。#--iCMS.PageBreak--#
第五章 围裙遮不住的诱惑
儿子下班回来,大门开关的声音,仍然会叫秋萍心惊胆战,瑟缩在床上。
她的丈夫回来第一件事∶启动睡房里他那台“做爱机器”。
机器没有感觉,也不会疲惫。但是,他那一台做爱机器是人肉机器。秋萍给儿子做完几场爱之后(虽然秋萍是被动的那一个,让儿子把阳具插在小屄里,压着她,一切动作都是他做的),她就像从战场上彻退的败军,弃甲曳兵,伤疲交集了。
两个人光是做爱,不用吃饭?不!儿子居然当起家来。
原本家务是秋萍做的,但给绑着,做完爱后又给搂着,又有脚镣缠着,她什么家务也不能做。每晚,吃的是麦当劳牛肉包子,盒仔饭,都由他卖回来,塞饱肚子。
这一天,儿子回来后,没有立刻入房登床做爱。
“他回来了,又不进来,在干什么?”
秋萍在忖度着。儿子在外面做什么,令她不安。她留心听着外面的声音,担心儿子会出些教她难受的点子。
“出来看看。”
儿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给她一个惊喜。满桌是他亲手弄的菜色。这是做什么?
庆祝结婚一个月。
“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和我所爱的人成为佳偶。”
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怎样捱过去?对秋萍来说,比永远更多。秋萍失去了时间的观念,不去记念这些令她身心摧残的日子。儿子的心情甚佳,并有这个雅致来庆祝。
秋萍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即使是最美味的佳肴秋萍也不能下咽,味同嚼腊。试想,裸着身子在儿子面前吃饭,给他看动物园管理员喂大像一样似的看她吃饭。幸好儿子没有强迫她给一个什么彼此祝贺的吻。他的胃口很好,没理会秋萍吃了多少,自己狼吞虎咽,喝了一瓶洋酒,然后是杯盘狼藉。
秋萍说∶“我去洗盘子。洗完了,给你倒杯茶。”
“也好,不过,给你先说一声,菜刀藏起来了。”
秋萍没有看儿子,起来,拖曳着脚镣,踏着碎步,走向厨房。回头看看,儿子没有跟在她后面。走进厨房里,洗净盘碗,替儿子泡了壶他爱喝的猴子采茶。
忽然,眼前一亮,看到门后挂着一件围裙。秋萍两臂合抱在胸前,裸裎赤露的感觉将虫子在她身上咬她。那么久了,没穿过衣服。
这一件围裙,也算是一件蔽体的布料,好像伊甸园的禁果,对她是不能抗拒的试诱。夏娃吃了禁果,便自觉赤身露体。她看见围裙,就有赤裸裸的窘相。把围裙穿上,是个试诱。要是穿在身上,让儿子看见了,会冒犯他。因为儿子没有给过她衣服穿,她的小内裤,乳罩,丝袜,都锁在她的睡房里。她常常看着那锁上的门,回想从前,大腿在柔软的裙子里的感觉。
穿上围裙!她怎样也挥不去这个念头,伸手把围裙拿下来,披在胸前,把乳房,肚脐和耻丘掩蔽。在颈后把绑带打了一个结,来不及在腰间绑好,转身,赫然看见儿子笑眯眯的站在她身后,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丢在地板,?啷一声打碎了。而她来不及反应,己经给儿子搂在怀里,张开的嘴巴,慌乱的唇,正好给儿子吻住,接起个湿吻来。
儿子的一只手,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不住的爱抚她的背和臀儿。另一只手隔着围裙,握住她的乳,她的乳头在儿子的掌握中,不由自主的胀大。
“女人的心思真是缜密,我想了几天要怎样培养夫妻的感情,都没个主意。
而你就想到我喜欢看你的光屁股,而你又想到为我穿条围裙,将你迷人的屁股的魅力发挥出来。太好了,我告诉你,太美妙了,自从看过你的光的屁股这样扭啊扭啊走进厨房,我就想从后面和你做爱,搞搞新意思,你那里别有一番风韵,我现在就想享受了。来啊,我的好老婆,好妈妈,现在就做爱了,你穿着围裙,在这里,就地和我做爱。”
秋萍小屄里不住流出吃饭前射进去的精液,眼角泪水未干、儿子不计较在那里做爱和什么时候做过,和做过几次。他那永远挺起的阴茎,几时要插进去妈妈的小屄,就插。儿子需要有几个女人可以应付他的性欲,但他只有秋萍一个。真是应付不暇。
这个男人,好像不再认识,她也不认识男人,但她却认识男人可以带给他的欢愉。她所不能够接受和面对的,就是和儿子交合时,那带着罪疚的快感。她竟然又尝试挣扎,拒绝。至少,这不应该是个性交的场合。
“如果你把我当做老婆,老婆也有拒绝行房的权利。我不是做爱机器,你一晚要做几多次才够。不要,不要。我都说不要。”秋萍鼓起最大的勇气,初次以妻子的身份和权利,和儿子讲讲道理。
“但是,老公有要求做爱的权利。妈,你口说不要,但心里说要。我一看就知道了。这几天我己看透了你的心。你要记住,你己经再嫁了,不用再守寡了。
为什么仍要好像守寡一样生活呢?来,来,来,我们享受人生去。”
秋萍给儿子强壮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凉的云石台面,如冰块一样冰寒,镇住她的光屁股。一道冰寒之气,从阴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热流乍泻。儿子抚摸她两个膝盖,轻轻分开,鲜嫩的阴唇,外露在耻毛丛中,一注金黄泉水,汨汨而流,沿着大腿内侧下流向脚丫。
秋萍两手撑着台面保持平衡,双腿悬垂,脚不着地。儿子俯身吻她的大腿,她以两手捂住耻丘。儿子仰面,看见秋萍红潮满面。儿子脱下三角裤,向她挺起了肉棒,秋萍别过头去,掩面遮住她的耻羞。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乳房随着平直的台面,蜿蜒下来,凭空垂着。秋萍感觉有温热的气息,从后呼进她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像小狗一像,在屁股沟之间,伸进去舔她的阴户,初而温热,却留下冰凉。不期然,全身就一阵麻软,收紧又松开。
儿子的脸贴在她光滑冰凉的屁股的一边,另一边,他的手轻轻的拍打,惊讶那个半球的弹性,是个又翘又有弹力的妈妈的臀儿。
儿子口角垂涎,如痴如醉的说∶“你身上有个地方,只有我看到,连你自己也看不到。我告诉你,你真美丽。你那个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妈妈有个美丽动人的屁股,我的妈妈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的享受,不会辜负你有这美妙的身材。”
秋萍全身又颤抖了,整颗心突突乱撞,仿佛要冲出体外。气息急速,双手没处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像在手术台上,儿子快要把她剖开。儿子的手,按着她匀称的背,抚摩她的乳的外侧,沿着腰际向下移,搓揉她的小腹和耻丘耻毛,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淫水泛滥。
儿子的手指,翻开外露的阴唇,从后探入她的阴户,探测深度。他知道,那里己够润滑,他的女人己经准备好,和她在那个地方作爱了。
他展开宽阔的胸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只手把持着肉棒,把它插进妈妈体内。秋萍但觉一条火龙,从她的阴道急促的钻进子宫里。她咬着唇,坚拒快感来袭。儿子一下一下的推进,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从后交合的方法。
儿子的大腿贴着她的臀儿,汗浸浸的粘着。双手握着悬垂着的乳,掌心的热力渗入心房。他的肉捧在她里面胀得很大很大,插得很深很深,这己是一天之内第三次交媾,儿子回家之后,她的阴道就给儿子的阴茎塞入去,塞得满满的。抽出来不久,又再次插进去。纵使阴道的神经早给磨擦得疼痛,麻木,但她想像不到的快感,却钻进她的阴户,在里面乱窜,扩散到体内每一个细胞。
“秋萍啊!秋萍,你为什么不躲闪,不顽抗?反而翘起屁股去接纳儿子的鸡巴?你忍受着,不要泄。不要泄给你的儿子。你能够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泄……”秋萍不住的对自己说。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像不到的。容让儿子和她做爱而可以没有性爱的快感,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她对儿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后一个心理关口,不消两个礼拜不住的给,终于守不住。秋萍不能禁止身子的反应,随着儿子的推进,扭动着身体,翘起屁股,迎接男子肉棒送来的爱触。她发出爱的呻吟,和哀求∶“儿子啊!放过我吧!”
她的意思应该是“给我吧。”但是她说不得。
“妈,你现在要我停下来吗?”
“放过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为她已茫然,不晓得她向儿子要求的是什么。
“秋萍,你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儿子,总是不折磨你不成。”
儿子没停下来,他不会停的,在顺畅的做爱韵律中谁也不会急煞车。己沉醉在比酒精更叫他兴奋和高昂的倩绪之中。多么爽的体会啊!一深一浅的抽插,推进。妈妈身子的反应是那般新鲜,奇妙,完全受到他的肉棒的操纵,受着他的牵引。现在,儿子才领悟到,那根棒子的魔力。
秋萍痛恨自己,多过痛恨不住奸淫她的儿子。为自己如此恬不知耻,像只母狗,给儿子的肉棒从后插进她的阴户里,臣服在儿子的胯下,接受她粗犷横蛮的统治。而且在儿子的动作中,逐渐体验出新临的乐趣。儿子强横地缠住她,用肉棒把她钉住,一次次地满足她被启导出来的情欲。直至做爱永不言倦的儿子,在她的子宫渐渐融化,退下她的肢体,环抱着她,与她双双瘫散平躺在厨房的地板上。
儿子身上满是细细的汗水,油光光闪亮着,在喘息着。
一条臂膀搂着秋萍的背部,嘴里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肤,秋萍枕着他如铁板般坚厚的胸膛,没有泪,又一次的自责和悔恨。记得刚才那一刻,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抛弃了她,让儿子的肉棒指挥了她的意志,翘起臀儿,抵着儿子的耻体,投奔那刹那的欢愉。
秋萍掩着脸,她己没有泪,再哭不出来。儿子的手,寻着她的乳,百般的爱抚。她的乳,向着儿子挺起,乳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
儿子把她拢过来,秋萍怠倦的身躯就向他倾倒,一只乳房就搁在儿子铁板般坚厚的胸膛上。她赤条条的身体,毫不防御地向爱欲敞开。秋萍的乳头抵着儿子的胸肌硬挺起来,将儿子内心的原始欲望再一次浮起,阴茎冉冉升起,像擎天一柱。
秋萍的耳际有呢喃低语∶“妈,我的爱人,你的乳头硬起来,我的老二也抬起头,我们得再多做一个爱。”
“我不要……”
“你要,我要,我们都要。”儿子说着,把她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秋萍两手大字张开,软绵绵地摊开。
秋萍己失去理所有的判断能力,她的身体只听命与本能,不再服从理智,再次落入温存之地。
“智理,救我!”秋萍说。
母与子,又开始做爱了。然后,满身混杂了汗和精子爱液睡着了。醒来时,又开始做爱。再睡,醒时,又再做。
第六章 阴道热呼呼地疼痛
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母子日日夜夜不停做爱。
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儿子把母亲变成了部做爱机器。或者,秋萍愿意自己是部做爱机器,因为机器没有感觉。
儿子毫不隐藏对母亲原始的欲念,抑制已久的性欲一经爆发,就不收收拾。
剥光衣服旳母亲,戴着脚镣,己经只他私有的财产,一具供他泄欲的女体。
他在床上压着母亲交媾,如狮子搏免,倾尽全力,猛力冲剌,每一抽插都要戮到花心。在母亲的赤体上波动,静脉曲张,青筋毕现,额角浸水涔涔,比日间工作更卖力。
就是如此这般,秋萍阴道里无时不是浸透着儿子的精液,就是阴茎拔出来,那里还是好像充塞着,研磨着一样。
在囚禁着她的房间里,日出日落与秋萍无关,只有儿子的阴茎插进去又拔出来的记忆。每天三、四遍,加起来做过一百二十遍。
一对夫妇三天两头不做一次,一年、两年也不能有这个纪录。
儿子必须出门上班时,他把他的爱人,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带着深深的内疚和加倍的羞惭,避免和儿子相看。她熟习地,自动地把两条胳臂放在背后,让儿子用麻绳绑缚。儿子看着母亲背部的轮廓,屈膝跪在床上,一对铁箍连着脚腕子。散乱的发丝披散在薄肩上,两手反绑着,屁股两团圆润的软肉球坐在脚跟,一双脚掌,形似古玩架子,承托着臀儿。
秋萍躺卧着,儿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膊,两手绕到她胸前,撩拨着她的乳。柔软的双峰突起,眼见乳头在挑拨下挺立,乳晕也转深重了。秋萍的身材属于纤细型,以胸围杯罩的尺码不算大,半圆的乳球在比例上给人有豪乳的观感。在儿子的手里,他感觉到乳养他的乳汁流通的经脉。这一双美乳,在他心目中绝对是有份量,并没有皱纹、松弛、下垂等给玩弄过多的疲态。
“妈,你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都是那么挺。我整天都想着你的乳房向我挺着,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头来也不成。”
“现在,我上班了,你的乳头不要软下来,为我挺着。我回来的时候,一摸上手就挺着。乖乖听老公的话,想像着和我做爱的恩爱缠绵,为我挺着乳头。”
“儿子啊,你要折磨你妈要到几时呢?你强迫我和你做的都是禽兽的行为,我己羞愧得无面目见人,永远抬不起头来了。儿子啊,住手吧。还未太迟。”
“妈,这不是你真心的说话。所有的禽兽都要交配,要不然就绝种了。只有强壮才找到交配的对像。人和禽兽的分别,我想,就是除了传种之外,还有性的乐趣。所以一夜年妻百夜恩,我们做了一个月夫妻了,有几多恩爱,你想一想。
为什么不像我一样,不受拘束享受相爱的快乐呢?我决定和你一生厮守,做只叫人艳羡的鸳侣。妈,你对我好,我会对你更好的,女人从男人可以得到的快乐,我都会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
秋萍说∶“不要说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不要罔想了,我不会依你的。你己夺去了我的清白,早晚我会一头撞墙,死了总比偷生人世,给自己的儿子绑着来凌辱好过。”
儿子无视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抚触着她的私处说∶“你嘴硬心软,你舍不得我,你不会死。做爱一定要脱光你的衣服,如果我只顾自己插屄,不理会你,还可以说我没心肝。我把你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你也享受性爱的快乐,你倒说我凌辱你,话不可以这样说。你自己看看,你的乳房,你的小屄的反应。
它们都爱我摸,爱我吻。那湿湿的水泛滥了,狭窄的小蜜洞开口了。只欠你的嘴巴亲口说一声,老公我要。身为丈夫的都喜欢老婆说要他。不要吝啬这句话,对我说一声。老公我要。我就会更加倍的疼你。”
“我恨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孽子。这些说话,将来阎王要勾你的舌根。”
秋萍一巴掌打过去,要赏这不俏子一记耳光。却让儿子的膀子格开,说∶“哎呀,都是一样。打者爱也,爱者多打几下。嘻嘻!”
“去你的。”秋萍再打一巴掌,一样给格开。
儿子把她的头扳过来,面对对的对着她,迫她说话∶“对你的老公我说,老公我要。叫我一声,老公。说啊!”
秋萍的嘴紧闭,不答话。儿子对她笑了一笑,说∶“我的好老婆,你不叫我做老公,我还是一样宠爱你。让我吻一吻你的小嘴,你的嘴皮就会软了。接着,我的大鸡巴插进小蜜洞里,连你的心也甜了。”
说着,搂着她的脖颈,在她嘴上热切地吻了吻。秋萍无从挣脱,紧咬着唇,却憋不住气,就让儿子在她嘴上狂吻了一阵。他温暖的呼吸带着节奏向她扑来,弄她全身上下抖成一团。儿子搭在她胳臂的手轻轻一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他怀里。她的身体在他的嘴巴下颤抖着,在他的胡须下战憟着,就像马友友的大提琴在弓下颤动一样。
儿子的手随着他的意思,玩弄她的双峰,又在她的小腹,轻挑地摩挲,滑下去触及耻丘,秋萍合上大腿不肯稍稍分开。儿子只消使点劲儿,两腿就给分开,触及阴唇,就觉得母亲的阴唇有异平常。儿子一看,母亲的私处肿胀起来,而且发烫。秋萍眉心锁着,给他摸几下,立时娇叫起来∶“痛呀!不要摸。”
“妈,你怎样了?又来撒娇?张开腿,给我看看。”
儿子作过爱后,秋萍的小屄里都会一阵痒,一阵痛。
那痛楚,秋萍都习惯了。但昨晚到如今,那儿仍是如火燎火烧的赤痛。儿子要她把大腿张开,但见外阴唇辨红肿,流出白浊的浓来。心里吃了一惊,说∶“昨晚做爱时还好端端的。看过摸过都没事,忽然会肿痛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不要碰我,很痛,好像有火烧着。”
“会不会是那个妓女有性病,传给妈妈?不好了,马上要看医生。”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你一定没用套,惹出个祸来了。妈妈也给连累了。”
“我只和她做过一次。怎会搞出这乱子?”儿子自己打了自己几个耳光,从床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就走。
秋萍说∶“你带我去那里?”
“看医生。”
“光着身子,怎样去?你得给我穿上衣服。”
“对,对,一时情急,忘记了。在家里看惯了你露出奶子和屁股的模样,想不起带你上街要给衣服穿。哎呀,给人看见你现在这样子,你不羞我也羞。”儿子从不知那里,把收藏起来的乳罩、和一条不属于秋萍的丁字小内裤拿出来,还有一件绉绉的连身裙。
儿子解开秋萍的捆锁,秋萍伸一伸胳臂,张开两腿,感觉一下久未曾有过的自由。秋萍拿着那条丁字小内裤,睨了儿子一眼,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穿上去。对他说∶“这条不正经的内裤不是我的。我不穿。”
“不要计较。只有这一条,没有了第二条。乖乖,快穿上。快穿上。”儿子一手把内裤抢过来,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
其实那条内裤尺码不合,太小了。一般结过婚生过子的女人,都不能穿这么小的内裤。秋萍不惯穿高腰内裤,把这条小小的内裤它拉到腰间,松紧带紧紧的勒住她的肚皮,也勒紧了她的小屄和股沟,把裤裆那条G弦吃进了阴唇的缝里,让她大口吸气也有困难。
儿子又笨手笨脚的,又要替她扣乳罩扣子。他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够天天将手伸在背部扣胸罩,而不需要人帮忙。他要帮忙,却愈帮愈忙,弄了许久才扣好。
秋萍在背后后检查乳罩扣好了,低头托高乳罩里的胸部,一对乳房就填满了乳罩。身上才整整齐齐的套上裙子。
“妈,我们出门了,想也不要想逃跑,你逃不了的。见到相识的人,不许你胡乱说话。别人不明白,会以为你是疯了。见到医生,你要对医生说,我是你的老公。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叫他明白你的小屄会又红又肿?你听懂吗?”秋萍的手给儿子使劲的握着,又拉又扯的带她出去,不住在她耳边提醒她不能造次。
一个多月没有踏出过家门,没有看见过天空。天色灰??的,有点寒意。秋萍有点张皇失措。邻居碰见她,和她打招呼。她好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打照面,也不答话,全由儿子应对。内裤那条裤裆带,细得像根绳,勒住阴唇,走一行磨擦一下,令她更痛,更难受。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过来,更是惭愧。
时候还早,候诊间里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旧杂志。秋萍神色紧张的端坐着,合着膝盖,合拢着腿。儿子也一脸严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马上把儿子的手挪开。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腰上轻轻一搂,这次秋萍再没有挪开,只带着怨恨的神色,往四外看看。替她登记的那位护士,不时看过来,对她们微笑。
秋萍马上垂下眼,害怕给人看穿他们的底蕴。
秋萍一直盘算着,一进入诊疗室里,见到医生,就对他说∶“医生救命……
我的,我的……儿子强奸我……”秋萍只有勇气说出一半。儿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她侧目而视,她就住了口。
儿子对她说∶“你小屄的病医生会看,不用你说。”
医生对秋萍说∶“不必喊救命,躺在床上,让我看看。”
原来他们求诊时己登记了秋萍的病征。医生检查的时候,儿子抓着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边,探头观看着医生翻开她的阴唇详细的看,把一根棒子插进秋萍的阴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来检查。
儿子看见妈妈美丽的小屄,给自已那根肉棒子拚命的操,差不多捣烂了,也摇摇头,不忍再下去。医生看过了,儿子急不及待的问过究竟。“严重吗?”
医生说∶“唔……没大碍,皮膜损伤,擦些消炎药膏和吃药,几天就好了。”
“怎会弄成这样子?”儿子问。
“先生,这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样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爱。我们呀,很恩爱的,每天都要做爱,一做就停不了,有妨害吗?她害了个什么病?”
医生说∶“是你把她弄成这样子的。她的阴道给你干得破了皮,发炎,那些白浊是念珠菌。你们也不讲究清洁,就会发炎流浓。”
“是性病吗?”
“不是性病。是普通的妇科病。”医生说∶儿子才舒了一口气,抹了额上一把冷汗。“那就好了。”
“虽然那不是性病,却是因性爱而起的病。”
然后,医生转身对秋萍说∶“太太,你吃避孕丸吗?”
秋萍慌张的说∶“没有,没有。他一个月前才开始做,你说我有孕吗?我记得上个月还有月经。那么快会有孕,怎么办?”
儿子听见,更是紧张的追问∶“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吗?”
医生说∶“想知道,很简单,一验就有答案。我问你太太有没有吃避孕丸,因为吃的妇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没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个人卫生问题。夫妻关系很亲密,所以性器官互相接触时,特别要注意清洁,懂吗?”
儿子似懂非懂,一于点头,说∶“懂得,懂得。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做爱?”
“暂时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后行房前后,大家都要洗洗那里。知道要洗那里吗?丁字小内裤少穿为妙,你们女人,看那些妇女杂志,以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的性趣,增加闺房之乐,其实不卫生,也不实用。因为那条窄窄的裤裆,从背部、股沟一直勒到阴部,紧紧的夹在两辨阴唇之间,会将屁股呀,尿道呀的细菌传到阴道里……”
“看你们似是刚结婚的,新婚寻乐,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会弄破阴道里的薄膜。你太太的阴道不像你的鸡巴的皮那般厚,放进去时要想一想,那里己经很敏感,放轻点她也可感受到你的存在……”医生在桌上一面写处方,一面的说。
秋萍的耳背热了起来,羞红了脸,把那条不是属于她的丁字小内裤从大腿赶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儿子含情脉脉的盯住妈妈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床。儿子从医生的手里接过药单,说∶“谢谢你,我懂了,我会更爱护老婆了,爱惜着她来弄了。”儿子说的时候,看着秋萍。她坐立不安,听着儿子和医生讨论着他们母子的性事,觉得无地自容。
“祝你们新婚快乐。怀孕了再来检查吧。”
“医生,谢谢你,我希望很快就再来。”儿子拥着一脸不情愿,一脸茫然的母亲,离开诊所。秋萍低着头,回避一切可能与她在路上相遇的人。
众人的目光都好像有异,似乎都看穿了她们母子的奸情。秋萍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机会脱离儿子的魔掌,揭发儿子对她的暴行,却让那难得的机会溜走。又给儿子押着回来地狱般的家里。秋萍木然的站着,眼目迷离,未听到儿子的指示竟不会行动。衣领下的肩膀微微颤动,突起的胸脯起伏着。
儿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脸,说∶“放心了,不是性病。我现在才明白妈妈你为什么会赶她走,如果她有性病,会连累你。我发誓以后不再招惹那些妓女。只和你一个做爱,就不会担惊受怕了。”现在,难得会有个男人向女人承诺,只会和她一个人维持性关系。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高兴,因为母亲和儿子始终是对极不匹配的性伴侣。
儿子见母亲没有反应,就转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总觉得,秋萍穿上了衣服,就不像个老婆,而像个母亲,就动手替她打回原形,回复原来赤裸的状态。
于是替她把阔领的裙子从头上掀起脱去,她坐着紊风不动,像橱窗里的模特儿。
你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你,但绝不会协助你。要脱,自己想办法把衣服剥去。
裙子剥掉了,轮到剥乳罩,一层一曾的剥。儿子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杯罩揭开,两手各握着一只奶子,像很久没见面的朋友,甪舌头舔完又舔。秋萍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又再一次完全暴露无遗在儿子面前,扪着乳房和私处遮羞的动作只会叫她出丑,早己放弃了。
儿子蹲下身,给她除裤子。拍一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脚先右脚后的提腿,让儿子把那条丁字小内裤脱去。
儿子替她脱去绑带凉鞋,把她的脚丫子执在手里,替她按摩搓揉,把只脚趾逐一分开来揉。
秋萍的脚丫子像小女孩一样小,皮肤嫩滑,并没有老茧,脚趾的形状很美,趾甲的寇丹脱色了,并不能抹煞秋萍的脚丫子的美。儿子看得入神,在轻轻的亲吻。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为什么会任由儿子主宰?他说对她的身体有行使丈夫的权利,就任他剥光,让他亲吻,和他做爱。
儿子拉开小内裤的松紧带研究一会儿,闻一闻,对秋萍说∶“妈,医生说,这些小内裤不卫生。那些妖娆的女人穿上这些所谓性感的内裤来引诱男人,没有实用价值。我真糊涂,把它给你穿上,以为增加你的性欲。原来,那晚脱了你的内裤之后,就没让你再穿,是对你好的……”儿子搂着的秋萍的腰上,与她一起坐下,揉搓着秋萍的膝盖,把她的腿分开,露出下阴那红肿的唇儿。秋萍马上合上腿。
“妈,快给我张开腿,别像个小女孩那么害羞。”
“又不是打炮,替你擦药耶。”
“那是女人的病,不干男人事,我自己会擦药。”
“你怎么擦,你看得见自己的小屄里面吗?”秋萍就是不合作,不住扭动身体。儿子没法,把她拉到房里,把她大宇形的摊开,把手脚系在床的四角。
“妈,是你自己招的。我不捆着你,就是不给我张开腿。枉我对你那么好,你一点也不感谢我。我很乐意为你服务,替你擦药。擦过药就没事了。乖乘的,很快就好了,你的老公又可以和你做爱了。”儿子说着,把头探到秋萍的私处,翻开红肿的外阴,像那医生一样仔细的看。
这个他称为美丽的小屄的地方,他操过了不少次,也用舌头舔过,却没有看清楚。他翻开大阴唇,里面有一对小肉折,那是小阴唇。他轻轻的触动,秋萍就有很大的反应。
“噢!”
“这里痛吗?”
“不是。总之不要碰那里,比痛更难受。”
“既然不痛,为什么不要我碰呢?”儿子不懂得,两对阴唇总共有几千条敏感的神经纤维。与他的肉棒相磨擦,就可以感受官能的剌激、快感和满足。在小阴唇下面,就是阴道,的确是肿起来。儿子想像着把他的阴茎从那里插入,就可以进入母亲的身体,他回味着他的老二被母亲的温暖而潮湿的阴道裹住和抚揉,全身就得到充份的滋养,美妙无边。
他再把阴唇拨开一点,看深入一点,在阴唇的上端是一颗小小的肉瘤,他不知道这就是阴蒂,男人没有这个东西,所以无法理解它被抚慰时,女人有多么的舒服快乐。
儿子在那里好奇地把玩,它就变硬了,表示它渴望着被抚摸,像她的乳头一样。他们做爱的时候,秋萍无意中给儿子的舌尖或阴茎触到阴蒂,她会挺起高盘骨。可惜儿子只顾自已寻乐,并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没有给母亲她需要的轻揉抚触。有几多个丈夫会体贴妻子心理与生理的特征,着意增加她的性快感呢?
这个鲁男子藉着这个机会,才上了一课女体解剖学。他能早一点搞通女人阴唇阴蒂的小秘密,他们母子就能过更美满的新婚生活。
儿子看见给他轻轻的触摸,就有这么反么,好奇好油然而生。但见他母亲扭摆着臀儿,闭着眼睛,咬着唇儿,浸沉在痛苦和亢奋的混合感觉之中。阴道火燎火烧地痛,而阴蒂给玩弄,同时将一波又一波的亢奋送到她全身。儿子舍弃医生给的棉棒子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药膏醮了,将一阵清凉替她抹上去,连手指头也深深探入去,让药膏和他的温情,浸润妈妈受了创伤赤痛的小屄。药膏的冰凉,不能扑灭阴道里冒起的那一团火。
儿子在大腿内侧百般爱抚的手,随着他的兴之所至,上下游移,在芳草凄凄的耻毛丛处,和小腹,腰际间打着圈。秋萍的手给捆着,不能阻止儿子抚弄自己最敏感的地带,那一股闷着的火焰,随着儿子的掌心,烧起来,漫延小腹,心房和乳峰,成为焚身的欲火……
第七章 习惯了给绑起来淫辱
秋萍此情此境,内心的煎熬,谁会明白?她己习惯了给儿子绑起来淫辱的光景,她摊开躺在床上,像祭坛上的牺牲品摆在那里,儿子就是将她奉献祭神的巫师。这个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女体,身受的淫辱是自己的儿子加给她的,这是人间最大的悲哀和羞耻。
现在,她要见对一个更大的考验,就是与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肉体抗冲。那一团心中的欲火,在儿子百般的爱抚之下,给扇起,冒升。
“啊,我真是苦啊!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把我变成淫娃荡妇,忘记礼义廉耻,像他一样。谁能救我脱离这焚身的欲火呢?”秋萍摆动身体,本能地要挣脱捆绑。
儿子抚摩她的脸,她的乳。掌心摩挲处,秋萍的乳房如风中的叶子抖动,朝向儿子耸立。他厚厚的嘴巴,吸吮着她的双唇,向她体内灌注一股火辣辣,像酒一像浓烈的力量,流过她全身。小屄在焚烧,乳头又痒又麻,全身变成一团柔软的火焰,在扑腾,慢火煎熬。这一团火,将要把她烧尽,成为献给爱神的祭品。
秋萍宁愿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但愿自己是木石一样无知觉,就不会受到这百般的折磨。
久己无泪,泪己流干。儿子百般抚爱调情,触动了她的神经,心里起一股强烈的悲伤之情,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无法控制自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母亲和儿子就在这个斗室里,做过男人能和女人能做的事。
儿子以力制胜她,要绑住她就绑住,要做爱就做,而且,不住在她耳际,好像催眠一样,对她说∶“妈,不要哭了。我知道你还是不甘愿,但我希望你接受我做你的男人。我保证专一爱她,令你在上床和下床都幸福快乐。”
秋萍半闭着眼,眼泪盈眶模糊了视线。眼缝中看见儿子的面在她胸前晃动,含在他嘴里的乳头胀大得像颗弹子,臀儿给他两手捧着,她提起腰,随着吸吮乳头的节奏,抵着儿子的掌心,在打圈,研磨。儿子在耳边呢喃,沉吟。“妈,亏你把这惹火的身材收藏了那么多年,才给我发现。应该瘦的地方瘦,应该肥的地方肥,摸上手热辣辣的,谁有幸看见你这副身材,也想和你做爱。照医生的话,小屄要擦药,有几天不能做爱,光看光摸而不能把老二插进你的小屄,我是多么的难受啊!”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找谁我不管了。”秋萍但愿儿子马上离开她,止住她心里的火焰。
“把我弄成什么了?叫我生不如死。让我死了。让我死了。”
“对不起,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你是担心不能和我做爱,我会花心,去找别的女人。我不会的,我不会像有些丈夫,有个漂亮老婆还要有外遇。我不会的。
我只爱你一个,只和你一个人做爱。”
儿子拨弄她额前散乱的头发,轻轻的吻她的额,亲她的嘴∶“噢,我多没心肝。你说的对,我真是没心肝。己经擦过药了,还不放开你。我马上松绑。”
秋萍哭得更利害了。粗枝大叶的儿子忽然对她体贴起来,向她说不对起。还替她松绑,把她搂着,安慰着她。
秋萍竟身不由己的迳自投进儿子的怀里,将隆起的双乳藏在儿子的胸膛,逃避儿子的目光的探射。儿子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秋萍则将身体蜷作一团,像一像沉重的大猫,她让儿子用嘴巴在爱抚她。这次,秋萍没有动弹,只是蜷缩在那里,一声不吭。秋萍稍可安心的是,儿子至多对她毛手毛脚,摸摸她的乳房。
那粗大的阴茎暂时不会随着他起意,就插进她的体内,至少,直等到她的肿痛消退。
儿子两只粗壮的,沉重的胳膊搂着她,一只粗大的手握住她的乳房。他除了睡觉,不会停下来不和她做爱的。做完爱的时候,总要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摸摸揉捏的,泄其手足之欲。
秋萍在儿子的怀里,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儿子的手好像倦了,不再游移,不再爱抚她。
这个男人是秋萍自己哺育出来,提携长大的,却对他感到不解和恐惧。他对萍是如此陌生,与她心目中的形象如此不同。他能强奸自己的母亲,把她绑起来做自己的老婆,往下会向她要求些什么,做些什么呢?是这个儿子剥光她身上的衣服,而秋萍要躲在儿子的怀里,遮蔽自己的裸露。一段漫长日子的抗争,令她疲惫不堪,闷在胸里有无处倾诉的抑郁。秋萍畏惧地伏在儿子的怀里,不自觉地畏缩,发抖,抽泣,却渐渐进入一种迷离的境界,??胧胧的在儿子的怀里睡着了。
儿子看着如海棠春睡的母亲,躺在自己的怀里。秋萍睡得很甜,睡着的样子很美。柋听过人说,女人得到她的幸福,样子就会美丽起来。他相信他的爱情的威力。
儿子把秋萍放在床上,欣赏她裸睡的美态,她的气息如兰,气息深长,乳房随而起伏。对着她傻兮兮笑着,对着熟睡了的母亲说∶“其实,我真是幸福啊!
有你这样美丽风骚的妈妈做老婆。妈,我爱你。”
在母亲春色无边的裸体前,儿子再次升旗致敬,在裤裆里鼓起来,布料薄一点也要给它戮破而出。他才明白,和妈妈这个裸体美人睡在一起,而不能做爱,那是很难办得到的事。和妈妈的性爱生活的滋味,叫他上了瘾,着了迷。一见到妈妈的裸体,老二必须发泄,不射精就不肯罢休,就算是妈妈月事来潮,他也一样的操。现在,怎么办了?用橡片圈把它绑起来么?他不知道怎样撑下去。亲口答应过妈妈,不找别的女人,他能找的女人,是那个妓女。总要找个方法解决老二的问题。
睡着的妈妈,大腿微微张开,小屄也朝着他张开,是无以抗拒的诱惑,大门开了,老二却不能进去。这一段日子,饭可以不吃,但爱不能不做。有什么方法呢?既然己经是成了亲,两夫妇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有一天她怀了孕,不能做爱时,也必须另找办法。
眼前展开身裸体的母亲的阴道发炎,就不能做爱,那有这回事?只有一个方法做爱吗?他可以一手握住她向他挺起的乳房,一手打手枪,把精子都喷在她身上。或者,可以把老二塞进她的小嘴里叫她吹萧这一招。秋萍那双薄薄的唇,和像朵火焰的舌头都很迷人,嘴巴和下面那个肉洞不同。这两个方法,都不能给她的女人带出个高潮来,有点不过瘾。自己解决了,但不能叫自己的女人经验一些儿性爱的快乐,也不是所欲也。
可是,妈妈挺起的乳房和充满试诱的小屄,叫儿子愈看愈惹火攻心,一番心理的争持,儿子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让她俯卧在床上,乳房和下阴的部分就被遮住,看不见就干净了。
不过,背朝天的睡姿,倒突显出秋萍背部优美的线条。中年妇人有一双柔嫩的细肩和修长的大腿,衬托出臀部的两座小丘出奇地高耸,双丘中间凹进一条深深的股沟。儿子不由自主的将脸挪近秋萍那高高隆起的臀部,里面掩藏着的肛门,也一样美艳无比。
他想,可以和妈妈有各种体位的交合,从后面插入小屄,令他觉得更深入,两堆肉团抵着她的耻骨在扭摆的景致很优美。如果和她在那个叫做菊心的地方做爱,贴近小屄的另一个入口,美妙的情境可想而知。儿子轻轻的扒开两双小丘,细细的窥视母亲美妙的菊心,在心里预演着在那里做爱的步骤。
母亲风情的种种-又深在眼前。他平常忙着做爱,没有留意到母亲的胴体,在前面或在后面,在上面或下面,到处都是能挑起情欲的物事。而单是想像着和妈妈在肛门做爱的镜头,己经令他冲上云霄了。
秋萍太累了,撑不一去。把一切重担暂且放下,歇一歇。她沉沉入睡,不知觉儿子此刻,对她的臀儿肃然起敬,吻了又吻。当她睡醒,张开眼睫,就看见儿子的面孔坐在椅子上,看守着她。
儿子柔情万般的来到她床前,把她再次搂进怀里,深深的在她嘴唇上吻了个热吻,对她说∶“妈,你醒了。”
“你不是上班去了。”
“旷工了。一直陪着你,看着你,没离开你身边。你美丽的裸体吸引着我,你的乳,你的臀儿和小屄都一样迷人。你睡着的样子也很甜。”儿子并没有把心里和她怎样做爱的各种念头说出来,要给她一个惊喜。
秋萍才意识到,自己裸睡在儿子的身边。儿子一反常态,举止温文起来。把她扶起床,并肩坐在床沿,扬起她的脸端详着,没有告诉她手里的总总念头,对她说∶“妈,你饿了,我叫些外卖回来吃,好吗?”
秋萍点点头。
在现代都市的高楼大厦里,人际关系十分疏离。都不管邻居的事。外人进来都要在大门按铃与住户通话。每天,都有些人来按门铃,或是推销员或是什么。
都会给秋萍一种救兵来援的希望。可是,她系了脚镣,双手反绑,锁在房子里,没法回应。
门铃响起,是送意大利薄饼来的。这是秋萍另一次可以求救的么会。她在房子里,全身发抖,心儿乱跳。她自惴只要这样赤裸着身子跑出去,大叫救命,那个送外卖的看见了,必定会救她重见天日。而且,儿子并没有捆绑她,也没有系上脚镣,行动自如。
秋萍对自己说,刚才的机会错过了,没勇气向医生告发儿子的恶行,不能错失这一个。
于是,吸了一大口气,冲出房门。只见儿子在门缝交收了薄饼,正在关门之际,门外那个送外卖小伙子的,惊鸿一瞥,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在客厅之中,向他挥手。原来里面春色无边,有这么一个大胆奔放的女郎。这一位叫外卖的客人,艳福无边,只有羡慕的份儿,向他挤了挤眼,会心微笑,竖起大姆指,表示他的女人身材正斗。儿子背后没有眼睛,却不会意,只以为他说薄饼好吃。
大门随即关上大门,秋萍不敢呼叫,只叹又错过了一场好戏。
秋萍这一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倒在沙发上。
秋萍只见儿子在饭桌上放下外卖,笑盈盈的,朝她走过来。就在这一时刻,她再次发觉自己无可避免地在儿子眼前的赤露而羞愧。她马上端正坐姿,把两腿合起来,两手捂着胸前的双峰,眼神惶惑。她好像要向儿子交代那在他背后做的事。儿子稍一放松了对她的约束和戒备,就趁机会出卖他。她以为儿子己经发现她向送外卖的求救而惩治她。
当他伸出一只手准备把她拉起身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打她骂她,而是会拥抱她,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和臀儿,像丈夫和妻子调情一样。等一下,吃完薄饼之后,他们会做些亲密的事,他可能会和她做爱,不理会她阴道的疼痛和发炎,或者,他会有别的主意,来达到他们肉体的欢愉。
这些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知怎么她就是知道,自从儿子的大鸡巴第一次插进她的小屄里之后,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儿子想要和她做的事情,令秋萍的心房怦然跳动,手心冒汗,她期待着儿子将会怎样对她下手,会和她做什么样花式的爱,她的期待,令她心寒。
儿子的确在审视着裸体的母亲,一个月来他藉着身上那根肉棒,深入她的小屄,在那温软深不可测的秘所,探索着性爱种种奥妙之处。
曾经因为内向木讷,而得不到女人垂青而对自己的性魅力丧失自信。越是压抑性欲愈是压抑不住,结果欲望找到个缺口而宣泄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亲手把母亲剥光,强夺了她的贞操,把她捆绑起来之后,更异常地激起他对女人的肉体和性爱的好奇心。
日日夜夜是和母亲合体交欢并没有消减他的性欲,现在,脑子里,已经有了许多个和这个他妈妈在床上寻欢作乐的新点子。他茅塞开了,明白到和母亲的性生活,必须是变态的,堕落的。如果只是正常地爱抚她、和她接吻、做爱,会是多么的单调,乏味。要让母亲享受床上的乐趣,必须把她身上种种迷人之处都发掘出来。她懂得感激母亲,她的身体启发了他,诱导了他朝向一生的光明。
他对自己有了信心,相信能和他心爱的女人,手牵手,肩并肩,进入男欢女爱的另一个阶段。
他们将会多有香艳剌激的风流韵事,可以告诉他们的子子孙孙。
第八章 嘴巴灌满了儿子的精液
“母亲,来啊。吃些东西,我叫了一客你最爱吃的意大利薄饼。”儿子说。
秋萍在失神中醒过来。求救的念头跑掉了,心仍虚怯。儿子亲热地拥着她的腰,很有礼?的请她到饭桌坐。她垂下头,盯着自己一对胀大的乳尖,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女孩。儿子用他色迷迷的眼,盯住她哆嗦着的裸乳,扬起她的脸,对她说:
“妈,你近来消瘦了,多吃点东西,别让人家以为我刻薄老婆,虐待母亲。趁热,快吃,吃个饱的。”
秋萍落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山珍海错,都没有胃口。她消瘦了许多,形容憔悴。和儿子每晚做几场爱,虽然只是被动,但消耗了她的体力不少。她的身体需要补充能量。儿子送上一片薄饼,在她嘴边,让她闻一闻意大利辣香肠和乳酪的香味,秋萍摇头,不吃。
“乖乘的吃,大口吃,要不然我就把塞进你的肚子里。”
秋萍其实已饥肠辘辘,顺着儿子的意思,从他手里吃了一口,又一口。儿子定神看着她的食相,咽下时乳房的一起一伏。
儿子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的雪白的颈脖和光裸的胸脯。秋萍把发鬓拢到耳后,露出耳朵。她的身材不能打满分,她没有纤体广告的美女的完美身材。但她的儿子已经爱上她,为她着迷,不管别人对她的身材有几分评价,儿子还是一样的被她流露的女性特质所吸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躯体,想和她做爱。
儿子觉得母亲的样子很性感,很诱人,他以前没这样看过她,只顾打炮和搂擐抱抱,未懂得欣赏她一举手一投足的艳丽,都能叫他心痒难消。秋萍就在他身边,几乎没有距离,她奶子轻微的颤动,她的眉目唇线,皮肤每个细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挨近她,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在她耳背后轻轻的吻,粗重的气息吹起发丝,她闪开。
秋萍在桌面之下的丰腴的两股和平滑的大腿,正接受儿子那只手的爱抚。他的手在找寻桃源胜境,就是没有小内裤穿的三角地带,在那儿由外围渐渐接近,轻轻的捋着她耻毛的小鬈。她使不出蔑视的眼光,来响应这令她心又烦又痒的动作。她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镇定,继续嘴嚼薄饼。他的嘴凑到她的脸,用舌尖舔那些黏在她嘴角的碎渣子,忽然在送到她嘴边的薄饼同时咬了一口。秋萍愣住了,白了儿子一眼。那一张油亮亮的嘴在她嘴角啄了几下,就一口噙住了秋萍的嘴。秋萍呛着了,但儿子不放她,令她不能不启唇,儿子的舌头伸进去,找着她的舌头,互缠起来。
他们吻了许久,吻得秋萍耳背发热,乳尖挺立,全身酥软发麻。秋萍心里暗觉不妙,儿子何时会懂得接吻的艺术,初而轻吻,再而深吻,把她吻得这么舒服,让她觉得吻她的人是满怀爱意的,而且将他的爱输送到她的血液里。她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抵消了。和儿子能够像情人般湿吻起来,是无法想像到的事。儿子的指头掐住她的乳尖,轻轻的揉搓她的乳房,对她说:
“妈,你的酥胸很美。你两头乳头,原本是小小的,在我手中,我会变魔术,把它变硬,变大。大它会变硬和变大,像我的鸡巴一样。这两颗弹子,奇妙无穷。你不信自己去摸摸。告诉我,我吻它,爱抚它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性感,很愉快呢?”
“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手,不要再摸我。讨厌死了!”
“但是,你的乳头却告诉我,需要我吻它,爱抚它。妈,你怎办?你的小屄要休息几天,不能让你做爱……而且,你很快就会怀孕了,到时,也有一些日子,要让你的小屄闲着。难道我们就不做爱吗?我们还有很多可以调情的方法。例如接吻。我可以吻你,你也可以吻我。我可以吻遍你全身,但是,妈啊,我身上有些东西,你还未吻过?我的小鸡巴,你记得吗?我小时,你吻过它。现在我们做了夫妻,反而没有吻过它。来啊!你也来亲一亲。”
一个母亲纵使给儿子拥有了她的肉体,仍然很难接受自己给拥有了的事实。今天,儿子带她去看医生表现了她细心的一面。而现在和她这样缠绵地吻着,秋萍女人敏锐的心灵,意外地给儿子的一点温柔触到。儿子的舌头,和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处私感地带的,把那一股欲火再次注入她的身体,秋萍己无从抗拒,任让焚身。
“儿子啊!你为什么会这样难为我,要把我蹧踬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秋萍羞惭地推开儿子。
“妈,因为你太性感。我也太爱你了。我们做过了这么多个爱之后,你能否认,你需要有男人爱你吗?而我也需要你爱我。你不注意到你的老公是那么需要着你吗?”
儿子拉开裤练,抓着秋萍的手,放在她勃起的地方。她像触电似的急忙要抽回,但儿子使劲的按住她。
“你害怕些什么?这个东西是你给我的,嫁了我,,这东西又归你所用。你不会明白,我每天一想起你,见到你,它就会勃起来。唯一能令它垂下来的人,也是你。它在你的小屄发过炮之后里才能软化下。惨了,它暂时不能放进你的小屄里,请你替它想个办法?你可以吻一吻它,它就会很感谢你。”
“我不懂。”
“你又来把我当做小孩子一般的哄。你懂的,一定懂。妈妈都吻过儿子那话儿,那个老婆没替老公吃过箫?我小时,你吻过它。而我不相信你没有替爸爸吹过箫。”
“没有。从来没有吹过。要吹,你去找那个妓女替你做吧。”
儿子轻轻的拍打秋萍的屁股,把她硬绷绷的身体一拥入怀。他脑海里闪现了秋萍穿着那丁宇三角裤那副销魂的样子。觉得赤裸的母亲身上加上一条那样的小内裤的念想本来不错,不过医生说不卫生,但可以穿一条实用点的性感比尼坚。可以用给她穿内裤做饵,试一试她的反应。于是附在她耳鬓,像催眠般喁喁私语∶“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要找人吹,非你莫属了。我的好妈妈,好老婆,快来帮帮忙。只有你能令我快乐。这样好不好,算是个交易。如果你听话,会有赏。我会赏给你什么好呢?唔,一条香艳的小三角内裤好吗?看过你早上看医生时,穿上小内裤的卖相很销魂,把你的屁股衬得很入眼,你在家可不用整天光着屁股啰,我也不介意老婆穿着小内裤来服事我。”
秋萍晓得,和儿子纠缠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而且,儿子给她甜头是他们“婚后”的第一遭,有一条小内裤遮遮羞,总比让寒风吹进给儿子弄湿了的阴道的感觉好。女人有灵活乖巧的生存之道,不能硬碰就吃软的。
儿子觉得母亲的身体好像融化了,变得柔软,沉在她怀里。她仰起头,一对乳尖永远是向着他挺拔,看见他坚定的神色,就说∶“好吧!我替你吹,就这么一次。”
说着,就跪在儿子跟前,替她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来。一根发紫大肉棒高高的耸立在她面前,龟头油油亮亮,滴出精液。她闭上眼,不敢看这丑态,在儿子的胯下找到了他两个蛋蛋,捧在手里。
“妈,快来,把它当做一支棒冰,吮一口。”
秋萍柔润的嘴唇一碰到儿子的龟头,就好慌乱,但儿子的手捧着她的脸,把那两片殷红香甜的唇儿再一次带到她大腿之中,让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舔舐,然后使劲的吸吮。
原来口交是女人对男人表现爱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部,是男人主动,女人处于被被动的一方,任由抽插,男人自得其乐,自己支取性交的快感。口交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的那话儿含在口里,要女人主动,有如送他一份礼物。口交是女人能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头,然后向她猛塞,但是女人不情愿替男人吸吮,男人也得不到性交的乐趣。
而男人强迫女人为他口交,要冒一个险。女人的牙齿可以为他去势。秋萍会这样做,来向强奸她的儿子报复吗?
儿子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深入,塞里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有过这个念头,总是不忍。断了儿子的子孙根即是绝了自己的后。秋萍用嘴唇含着牙齿,在儿子的阴茎在她嘴巴里回移动的时候,紧紧吸吮住它。秋萍的咽喉,给儿子的龟头卡住,给肉棒不住磨擦,开始疼痛,而且痉挛,差点儿窒息。
秋萍必须放开口,让疼痛的喉咙稍稍休息。她把儿子湿润的阴茎放在手里,感觉它的形状,轻轻的挤,上下的搓。儿子的命根子硬得像根棒子,在她手里脉动,澎胀。儿子张开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肉棒放回口里含着。儿子再次闭着眼享受。秋萍跪在地上,儿子双手搭着她的肩膊,抚揉着。她的肩膊仍很绷紧,在这双肩头上她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秋萍的吸吮,儿子仰起头来,一脸陶醉,愉快地呻吟。秋萍的吸吮加快,他的呻吟也急促。秋萍也呻吟,是痛苦地呻吟,抵受着喉头的疲累和疼痛。
然后,秋萍的舌头感觉到儿子的阴茎在脉动。儿子在呼叫着母亲的名字,然后射精在母亲的的嘴里。
儿子呼呼哧哧的喘息着,手指插在秋萍的头发?,说:“好舒服啊!你做得太好了,谢谢你。”
秋萍吐出儿子的肉棒,埋头在儿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流泻着儿子的精液。
儿子扬起母亲的脸,弯下腰,舔去母亲嘴角溢流着的自己的精液的嘴。秋萍错开脸,不让儿子的唇与她的唇相碰。秋萍嘴巴里灌满了儿子的精液,憋不住气,一口咽下了儿子的精液,呛了几下。
儿子激动得也跪下来,与母亲的全裸之躯紧贴着,相拥着。儿子找到母亲的唇儿,她略为犹疑,怯生生的,就让儿子吻住她。没闪避,任由儿子和她湿吻着。儿子的舌头在她齿颊间,尝到自己的精夜的腥味。他吸吮她的舌头,像她吸吮他的龟头一样。
秋萍的泪水沾湿了儿子的脸和衬衣。她不知为什么而哭,只是想哭。
女人敏锐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这个儿子粗枝大叶,只知道女人爱哭,母亲掉的泪,是为什么,不去深究。他的一句谢谢,触动了母亲。儿子却懂得替她抹去眼泪,和她连连亲嘴。秋萍知道,儿子一定很满意,很快乐了。在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里,包括和儿子做过那么多场爱,才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她所做的谢谢她。
秋萍的口腔里并没有下阴千百条传送快感的神经纤维,令她享受到儿子的阴茎能给她的性爱的快感。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鲜的体验,口交虽然令她咽喉不舒服,却成为一次愉快的经验。愉快,因为儿子赞扬她,感激她,充满爱意的拥抱着她,让她初次有给宠爱娇养的感觉。她接受了,作为她一切痛苦的补偿。
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秋萍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不过,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怀。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状况。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促,一连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双双登上他们的床。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儿子的体温包围着她。儿子很快就呼呼大睡,她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确实知道自己仍然存在。她讨厌自己的身子,教儿子诸般狎玩了,忝不知耻,有了快感。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至少,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怀。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小折儿。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促,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相裸相拥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秋萍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自知难逃此劫,无语问苍天,为何偏偏选中我?
第九章 他们在船上做着爱
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
她的丈夫未死,来到她床边。她躺平在床上,丈夫俯身来就她。
他们很久没见面。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他抚触她的身体,脱去她的衣裤。
秋萍想说话,问他到底是谁。但说不出话来。
儿子拉下拉练,从裤档的缝儿里钻出一条小蛇,软软滑滑的,渐渐伸长变粗,向她的小洞穴爬过来。小蛇来到洞口,蛇头在洞口探触。
蛇说∶“秋萍,你是我的新娘。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
蛇柔软地钻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洞塞至满满的。蛇身尾盘缠着她的身体。
秋萍不能说话,只感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蛇缩小了,出来了,留下润滑的黏液在洞里。
儿子的脸俯下来,吻她。
蛇退出了,仍让她十分羞惭。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下体空荡荡,两腿间冷飕飕,凉风直透进来。
醒来,睁开眼,锦被揭开,儿子在她床边,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色小内裤,沿着光溜溜的大腿,慢慢的拉上去。
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欲睡,慵懒地,赖在床上。其实,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
“喔!”
“弄醒了你。”
“替我擦药吗?”
“不是,我刚打开你的小屄看过,消了肿,没事了。不用擦药了。”
“吃药呢?”
“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你今天的气色很好,你也没呼痛了。来,提起腿,让我替她穿回小裤裤。”
秋萍的阴道这么一发炎,马上变成受宠的娇妻,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她的小屄给照顾得很周到,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这条小内裤,是儿子特别买给她的。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内裤目录回来,让母亲按图索骥,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内裤。同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在儿子眼里,穿在母亲身上,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艳性感。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你真会选内裤。很少人穿这条小内裤会像你穿得那么美丽。”
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内裤?秋萍知道,儿子迷恋着她,用淫亵的眼光打量她,她己被迫接受了。秋萍变得息事宁人,没气力和儿子抬杠。由他说什么,做什么,自己有些好日子过就算。
而这个母亲迷惘了。她替儿子吹箫,儿子替她搔屄。儿子让她穿一条内裤,本来赤身露体,现在穿上内裤,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因为她的阴户要不要暴露出来,全由儿子决定。有那个丈夫有这个权利?女人,或者妻子,穿衣服的权利,并不是赐与的。如今,秋萍穿起这条红色比坚尼,却好像是儿子给她的恩赐,配受她感激。
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脱内裤,几时穿上。不过,她却如肉在砧板上,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每天脱几次,又替她穿上,表示殷勤。儿子从脱女人的内裤,儿子观察到女人和内裤的关系。不穿内裤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自从三角内裤发明了之后,它就成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内裤就有了安全感。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脱女人的内裤,侵入女人的身体,用阳具会来剌透她,扎痛她,把精子留在她体内。
看女人内裤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那个妓女穿丁字小内裤,品味低俗,作风妖娆。而妻子穿着这一条比坚尼上床,会引起枕边人的遐思和爱慕。
最后,女人的内裤最大作用,是标明内裤所遮掩的阴户的主权属谁。儿子离家之前,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内裤,好像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等待他回来再启开使用。她这条内裤己经把她的身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至少,他不在场,秋萍的阴户毋须要陈列出来。
而她穿了这条内裤,就好像给代入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色,做他的女人,接受他对房事的要求
儿子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面,揉着她圆浑浑的臀儿。臀儿冰冷,在儿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拿在手里,它柔滑而有弹力,内裤将小半片屁股包着,大半展现出来。摸上手会觉得它很圆,让儿子相信,这个臀儿长在母亲这副身材上,是最的优美的配合。
“很快,你就会玩厌了我的屁股和乳房。很快,你就会讨厌我了。”秋萍在床上转身侧卧,对儿子说。她发觉儿子对她的臀儿情有独钟,有空就亵玩。
“现在还未厌。为什么你对自己没信心,总是害怕自己不能吸引男人,会给男人玩厌呢?”儿子不懂得用“万种风情”去形容母亲,他为母亲神魂颠倒,连母亲也看得出来。
“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镇着我在家里。”
“你错了。我想,这是和你去度蜜月的时候了。”
“你胡说什么?”
“如果不是怕你怕掉,早就想和你去了。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换个环境,做爱会更剌激,更甜蜜。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满的方法,我会愿意试一试。”
“你带我到那里去,都没用的。放弃你这些歪主意。回头吧!”
“错了。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待你的小屄消肿,我就带你去。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我们可以无牵无挂,专心谈情作爱。如果你不想去,我倒不能勉强。我不能捆着新娘去度蜜月。日后,可不要埋怨我和你做了一世夫妻,未曾度过蜜月。”
“那么,带我去吧。我闷死了。我不逃跑就是。”秋萍说。囚禁在家里这么久,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爱留下的秽渍,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呼吸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你叫蜜月,我叫散闷。而秋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
儿子听到母亲如斯反应,从心里流露出欣悦。
“如果你不想这样脱光光的去度蜜月,就快去拿几件衣服。”
儿子放开她的脚镣,启开她睡房门的锁。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面露喜悦,跑到自己的房里。在五斗衣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内裤乳罩睡袍丝裤,软滑,耀眼。她拿上面起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色内裤,转身向着儿子,问他∶“你买的?”
他点点头。
“可以带这个吗?”
“可以。”
“乳罩呢?”有一个前扣式的,半杯罩,滚蕾丝边,软布面。秋萍不惯用前扣式的,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
“可以带一两个你喜欢的。”
睡袍?又是蕾丝边,儿子以为这叫做性感。
“也可以。”
丝袜?网孔丝袜!太大胆了。
儿子摇摇头。
“不必了。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不过,我亲爱的妈妈,只要你喜欢,也可以带一些。我们去度蜜月吗?”
秋萍曾经身上寸缕全无的苦况,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满了那些给儿子拿去了的东西。她穿上连衣裙,胸前有一个蝴蝶结。敏感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挺起。她在衣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没离开过她穿衣的整个过程。他以不寻常的目光,留意着她穿衣的动作,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
儿子看着,记起某一个夜里,母亲房门没关严,房里没开灯,窗外街灯透进来,从她的身后打来,映出她换衣服的身影。母亲生理的特点是这样明显,还是幻象,他搞不清楚。凸起的乳房,条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举手、一投足、一侧身之际尽显无遗。
他那一夜梦遗了。
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馀波去看看儿子的神情,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认可。
母与子一起度蜜月去。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那是个和儿子结婚同样荒谬的事情。新婚夫妇度蜜月为要做些最亲密的事情。儿子想要和她做那些事。她没反对,一切听由儿子摆布,他要去那里就随他去。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她好像被释放了。
路上,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很亲密地搂住她,俨然夫妇。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机会,不只一次有警察在他们身边经过,总是没有勇气去揭发儿子和她的乱伦暴行。她想像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如何强奸她,和她做爱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案,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阳具的剌扎她,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却装作镇定,但对环境大分警觉。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海风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他用双臂拥抱她。儿子温暖的气息己弥漫她全身。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的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先生太太,放轻松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
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摆,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儿子从后吻她的头发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说∶“放开手,让我来。”“你想怎样?”
“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你美丽的身体。”
“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
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
一条红色香艳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爱,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我喜欢在这里要我的老婆。”
秋萍合拢膝盖,扭摆臀儿挣扎,只如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耻毛,吹进洞开的小屄,使秋萍全身哆嗦。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搓揉。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挺前、插入,抵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塞满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乱,肛门热呼呼地痛,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举臀部,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使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浪荡着,不能使力。
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肛门口,不能深进。
“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你的菊心,享受你屁股的好风光。”
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的翻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找到了阴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搔抓,激活了一具爱欲之躯。他一手握着肉棒,瞄准那迷人小洞,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
秋萍觉得那个张大大腿,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己不是自己了,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浪潮起伏的阳具,引它来到毛丛中,小洞大开,阴唇绽开。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马上给柔软的肉包裹着。船在晃动,起伏。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诱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骚麻渴欲。
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阴蒂有快感,不过性交还需插入来完成,她的小屄期待着插入。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爱又恨。她己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抽插由快而慢,由浅而深。
母子的呼息由细而粗。
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呼,秋萍鄙视她,但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她们共享一个身体。万劫之前,她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
两个拥抱着,交合着的身体。一个“啊”,一个“呀”。此起彼落的欢叫,和爱欲的呻吟。是一对做爱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爱的叫声淫秽放荡,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着。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到了。”
他们做爱缠绵恩爱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
“他们真是相爱啊!”
第十章 一对母子相爱的模式
小岛的山路迂回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奠,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对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匙了开门。
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客厅放满世界各地收集的记念品。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布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
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
“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
“他知道我们来吗?”
“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偶然回来度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无时无刻陈列在面前,让他随时欣赏到她撩乱的体态,然后,二话不说,即把她扑倒在地上或床上,不停地做爱,以补偿小屄休假养病的日子。
可是他却把她留在屋里,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然后又到外面的园圃里采撷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摆布,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只是对她笑眯眯的,她就溜进睡房里。
房间雅致,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度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
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恶心的事也做得出来!
秋萍把润滑膏它放在枕头下,看看外面,儿子己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的地意粉吮进嘴里。秋萍用义子卷起面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个性感的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完全脱光了,吃每一顿饭都是光祼全身的,下咽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像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
“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
“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之类。”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煮饭,做得一手好西菜,不知你懂得这些香料。”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爱的乱伦故事。
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像是催情药。“迷迭香”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
“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爱之外,还会做一些事。妈,你在听我说吗?”儿子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
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馀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欲望。
“这是我的儿子,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发过誓,无论如何,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
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
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脯的起伏。他的手插入她的头发,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欲。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的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着,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欲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iCMS.PageBreak--#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双唇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男女,互相吸吮嘴里香草的芬芳。那是一个很长的吻,无与伦比的吻,他们整个身心都在这样的亲吻中熔化,熔合在一起。这样的一个亲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为一体了。
秋萍把嘴唇挪开的时候,儿子好像失落了。她挣脱他的怀抱,爬起身来,在儿子跟前,耸肩,缓缓拉下一只袖子,露出半边肩头,一只亮丽的乳房从领口溜了出来。炉火影照,她风姿绰约,半裸的娇躯,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烛火照亮了她雪白的乳房)。她的手提起连身裙子,动作轻盈娴熟。下摆升起至膝上,展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儿子起来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儿子追上去,就攫住她。母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两个如火焚烧着的肉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交媾,不容一丝半缕阻隔。
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母子远离熙攘的人间,在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开天辟地的母子,进行乾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这一夜,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母子做的事,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乱伦之爱来得轰烈,令人惊心动魄。
饱受屈辱的母亲,任由儿子赏览她的赤体,抚吻她每一寸冗肤,等候着儿子从那里开始吻她,在那里切入她的体内和她做爱。儿子屈身在她脚前,决定从她的脚趾吻起,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逐一亲吻。她三点尽露,两手垂在胁侧,静候儿子轮流放肆。颈弯耳背每被亲吻,她都哆嗦,这是她露敏之处,都给吻过之后,四片唇瓣再度交换温暖的气息。
儿子双手从却她的粉颈下移,在胸前起伏的山丘绕圈,在乳沟掠过,并不触及预期着爱抚的乳蒂,滑过小腹,停在那鲜艳的红色小内裤裤头所划定的边缘。裤档己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荡,是淫乱。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个手势,她就会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松紧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却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招人艳羡。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他咬着小肉裤的松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爱,想像着母亲的屁股能给她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布说∶“妈,蜜月快乐。我们做爱了……我要干你了。”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一双乳房在儿子的俯灠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
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棉棉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欲的形式和她结合。自从儿子强奸了她的一天开始,儿子己经建立了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他要母亲下嫁给他,他要霸占她的肉体,操纵她的灵魂。他要以情人的身份与她彼此合抱,直至一切做爱的方式己被他们穷尽。除非她能逃跑。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展露坚实的胸肌,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颤抖着母亲的身边。秋萍每次和儿子做爱都心寒,因为消极地接受算是和奸,是背德的行为。她的两腿之间空荡荡,儿子的巨棒在她的小洞挤压,深挖,而做成了一个空洞。
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将母亲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秋萍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
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嫩红粉内里。那里淫水泛滥。
“妈,你的内裤湿透了,小屄也湿透了。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和我做爱了。”
“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泄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的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
“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并发的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轻抽慢送,一手托着母亲的臀儿,一手揽着她的粉颈。与她轻舟荡漾。亲她的唇,吻她的眉和眼睫。秋萍睁开眼来,眼眸里闪现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你看到了。你看到谁和你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爱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
第十一章 未曾探发过的某处
这房子的主人懂享受,连浴间的设备也讲究。秋萍从未见过浴室会有透明的玻璃窗,而且开得有这么大,有广阔的视野。浴缸是双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们母子,他们并头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草坪,面临大海汪洋,下面是悬崖,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天上繁星闪烁,拱照着一对亲蜜的母子。藤蔓攀缘在窗框,海风吹拂,枝叶摇曳,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令人舒畅,松弛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里,一对乳峰的尖端冒出来,她红色的小内裤半浮半沉在水里。她用脚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一只脚腕子上。她的手扒开阴唇,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污垢。他曾替她洗过,秋萍觉得他的手脏,愈替她洗她那里愈脏。他们做的事都是脏事,留在她体内的都是秽物。
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共浴的羞惊,和在性爱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屈辱。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这个岛之上,儿子没有绑缚她,没有在她脚上套上铁镣,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
儿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紧扣着母亲的手指,像小情侣,共浴在爱河里。那一个人看见他痴情地注视着秋萍的神情,都明白他一古脑儿堕入情网了。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爱中,拿他开玩笑。他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回味着刚才做爱的场面,是两个月来他和母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爱。
心里头,他想,早就应该和妈妈度蜜月。一来到这里,上到床上,母亲就和他合抱着、欢爱着,黝黑的身体和白里透红的身体揉合为一致,彼此需要。湿润的小屄迎承着他,接受它的阳具在她体内,烫热的大腿支撑着他,承受他的挤压。他们互吻,蜜糖的小红樱唇吐出芬芳,那些激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诉秋萍,让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态多妙曼,样子多娇媚,哼声多醉人,做爱做得多么的好。不过,他找不到形容词,没有那些词□。如果他肯多读点书,懂得说多一些甜言蜜语而不是粗鄙的言谈,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
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怎样去爱母亲。刚才做爱虽然满意,但是他下身那东西那里会肯就此罢休。少壮的儿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阳具像充了电,跃然而起,威风凛凛的挺立。龟头冒升到水面上,像潜水艇升起窥镜一样。他充满着爱意,向母亲那边看过去。他看见母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内裤,是个好玩意,也提起腿,将大脚丫穿进小内裤另一个裤管口里,套住脚腕。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内裤系在一起。它将母亲屁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献呈给钟爱她的人。它成为一个符号,月老系“赤绳”的乱伦版本。
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阴囊,和胀硬的性器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做爱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做爱,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爱。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肉棒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的战意,连环不断的和她做爱。
爱情是做爱的大前提,如果和一个没有爱的感觉的人,日以继夜的做爱,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爱,不用说,那简直是个地狱里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她心里想,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爱才完结这个蜜月旅程呢?有没有完结的一天?
蜜月之后的日子,母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的纠缠下去,做爱做下去,绵绵不绝,永无穷尽。匪疑所思!
现在,儿子又如箭满弦,瞄准他的箭靶。
那张扭曲了的脸的笑容,对她的身体又是有所企图。
他的手在她浸在水里的裸体每个敏感的,重要的部位采取攻势。秋萍无险可守,无路可逃,屈服于儿子的淫威是她学懂了的功课。
“妈,不瞒你。从前我很想揭起你的裙子,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白花花的。告诉你,刚才我想起,在家里把你捆起来的时候,你睡在床上,蜷成一个肉团,面向着里面,屁股蟨儿向着外面。我整天就想着你的屁股。那时,我还未想起,可以在那里和你做爱。我带你来这里度蜜月,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戮进你的屁眼里。现在就趴下,让我看一看你的屁股。”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两膝跪下,在她后面看。秋萍任由他摆布。
“你穿?裤和光屁股的卖相,各有看头。每次看都不同,天天看都不会厌。”儿子欣赏着他开发的景点,自己赞赏自己的眼光。
“医生说,洗净了才做。如果把你那里也弄得发炎我可受不了。来,让我替你在那里洗一洗。”
儿子赏玩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屁股仔细的涂抹肥皂,洗擦她的股沟,然后灌沃,然后亲吻,那两块属于母亲的柔嫩的屁股。吻遍了,吐出舌头,伸进股沟之间舔菊心。
秋萍这一下发出娇呼,说∶“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谁说脏,老婆的屁股不嫌脏。长在妈妈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舔过了,都是好东西。我爱你,不怕脏。正如你爱我,不怕我脏一样。”
“或者,儿子比我爱他,更爱我。”秋萍心里面说。儿子孩提时代,秋萍愿意为他做最脏的事。现在,秋萍觉得污秽不堪,舐儿子的阳具,吞下些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和让他舔菊心。
秋萍扭过头,看见儿子雄伟的阳具再度勃起的英姿,不禁战栗。那个大粗又长的东西,能插进自己的后门里去吗?那东西能不能全根没入?不过,今天晚上,儿子决定要和和她做那回事了,她就要将那个地方交给他。因为她知道,只要他对她身体那个地方有兴趣,他一定有办法得到的……
儿子把秋萍从水中拉起身来,身上布满水珠,如花瓣上的露水晶莹,汇流到暗红的乳尖和耻毛丛的三角下尖滴下。
“我的美人鱼,洗净了,老公等不及又要和你做爱了。”
有几多个丈夫能每天和老婆做几次爱?有这般精力,和对老婆的爱意?
儿子并没有替秋萍擦干身子,他两个赤条条,湿漉漉的,牵着手,走过走廊,踩在地板上发出一下轻一下重的吱吱的声音。地板上印下两对一大一小的足迹,在房门不远处变成一双。儿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和她亲吻,他喜欢以这种方式把他的女人带进去睡房,和她一起倒在他们的大床上做爱。
压在身材魁梧的儿子的身下,秋萍见得娇小玲珑,只要儿子使点劲,她就会给压扁。一个从她的小屄里溜出来的小东西会长成如此高大的身躯,而他身上有一样小东西,插到她的小屄里会将它塞得饱满至破裂。那个己澎胀得吓人的东西,□在秋萍的股沟之中,像热狗面包夹着热腾腾的大香肠。秋萍俯卧着,两只小乳房,受不了一双巨大手掌的宠爱和摩挲,乳尖给弄得兴奋过度而麻痹。其实秋萍不需要儿子再次给她的“前戏”,她身上每一个神经末稍都己醒觉,全身毛孔都己开放,呼吸着儿子求爱的雄性气味。
儿子抱着母亲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向他的耻骨挤压,触及她过去未曾被探发的某处。
秋萍忽然觉得觉得自己“处女”起来,她有一道未向人开启过的门,门里有通向神秘花园的路径。儿子马上就破门而入,要戮穿它,享受在那里的“初夜权”。儿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郎,他在他们的初夜里,戮破她的“处女膜”。
儿子要享用那未经人事的臀儿。她将要给儿子替她“开苞”,股沟里有“处女”的感觉,最后的贞操丧在儿子的手里。一阵凄凉的感受袭上来,“噢!不要。痛啊!放轻点。”
“对不起,不过,必须用力才插得进去。”
为什么女人总要给男人强暴过,把她撕裂开,她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男人只懂得随自己高兴,少有顾及女人的感受。儿子再来一次冲锋,但未能冲破障碍。儿子第一次在阴户里占领她时,弄得她伤痕处处,难过秋萍难逃另一次满目仓夷的战续。
“你们男人以为用力就可以进入女人的身体里面。不去为女人着想。你带来的法宝忘记了?上点油,润滑剂就在枕头下。”
儿子在枕头底找到了所需要的,在自己的阳具上先上润滑剂,然后扒开母亲的屁股,在母亲的肛门涂一点,把它弄湿润了,用手指头轻轻的搔耙,秋萍已感到一点麻痒和快感,贤淑的妇人现在妖娆地翘起臀儿,像小狗摆尾的架式,不住摇摆,与儿子的手指磨着,看得儿子两眼都凸出来,不相信母亲会做出这般淫荡的求爱姿势。
儿子的手指头插进去试探一下,轻轻的挖,轻轻的搅动。肛门给触动,秋萍的自然反应是提肛,会把开口处收得更紧,把儿子的入侵的手指挤了出去。秋萍知道,如果要把儿子的性器官完全纳入自己的体内,双方能把这场爱做得有乐趣,她愈要教自己松弛下来。没有理由要自己额外受苦,这受罪也不会叫自己见得干净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来吧。现在插进来吧!”
“妈,我第一次插你的小屄你也叫痛,插屁眼难度高一点,我尽量顾着你,把那里插到发炎我就惨了。妈,你就要忍着痛,将就着。”
“明白了。我准备好了,可以做了。记着别急,放慢一点。”
儿子把母亲的后门尽量打开,看见菊心微微开合。秋萍慢慢的,一丝一缕的呼气,让儿子的龟头一点一寸的往下压,压下肛门口,压出体腔里的东西,好像连肛管也挤出来,露在外面不受约束。
“啊……呀……”
痛快!痛苦加上快感,唯一能把秋萍此刻复杂的感受形容出来。
秋萍背后的身躯化为一团高热的烈焰,儿子烫炽的身子紧附着她的背部。儿子的手攀着她的腰,他的肉棒冲破一切障碍深入体内,全根没入。原来那道门只是虚掩,爱人轻轻一推就开启,里面是个未有人到过的美丽的花园。秋萍的屁股贴着儿子的耻骨在摇动,她知道己经把儿子的那东西完全的吞并了。
母亲随着儿子的抽送,蠕动着身体。她记起冰凉甘油条塞在那里的感觉,那根小棒子溶解,和随着来的畅快。而儿子的棒子是炙热的,比甘油条粗了几倍,在她体内不住胀大,粗暴地占领了她的后庭。
“妈啊,你的后门很紧,做起爱来很爽,很舒服啊。告诉我他有没有在这里和你做过爱?”
“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
“回答我,老爸他有没有插过你的肛门。”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老爸他也没试过?我是第一个人?”
“没有,他也没有。他……”
“他怎样了?快说!”儿子用力的以大腿撞击她的臀儿,将要拷打她,逼她说出真话。
“噢!不好说。”
“说啊!你不说我插死你。”
“我说,我说,他那根棒子不及你的坚硬。从那位置戮不进去。”
“呵,呵,呵,太好了,我是第一个和妈妈肛交的人。我现在向全世界宣布,从今以后,只有我有权进秋萍的后门。前门,后门由我进出。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喂。不许别人进入。记着,只许你和我一个人做爱。”
崖下的惊涛拍岸,浪潮澎湃。床上又是胶着一场激战,似乎注定是一面倒的战事。强弱悬殊,一根大肉棒己插进她的后庭,秋萍没有招架之力。但是,秋萍记起今晚的星空灿烂,外面的世界,海天相连,在小岛上只有他们一对男女。她豁出去了,放开怀抱,不再戒惧和儿子作一场实实在在的爱。
酣战良久,一场体力的消耗战,一场看谁先泄的较量。
母亲又发出她的呻吟,和娇呼。那是儿子最悦耳的音乐。
儿子以为胜利在望,一波又一波强力的冲剌,搅动,研磨。他最利害的兵器是那一把固体的火,它窜入秋萍的大肠膛里去,直烧到大脑。
子宫与大肠腔,只相隔着一层温热的腔膜,那一把火把秋萍的子宫都炙热了。肛门给磨擦,填满至饱实鼓胀,当然是痛,但同时是最好的止痛剂。痛楚高至若干程度,会给人兴奋的快感,抵销了痛苦。
这对母与子做爱到如今,只有怨怼,绝对没有默契。相持不下的肉体交锋,造就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他们各自经历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兴奋之后,一同抵达并未事先同意目的目的地-性爱高潮。儿子的箭囊最后一支箭射出去,中了的,与母亲相拥着,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的摊在床上。
儿子觉得那是世间无两的欢乐。秋萍比儿子更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毕竟她在性事上经验更多。
第十二章 让乳房成为快乐
秋萍揉揉倦眼,伸一伸懒腰。双臂自由挥动,两腿随意伸展。耀眼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一只黑冠山鸟落在窗前。长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在晨光照耀下醒来别有一般滋味。
儿子不在床上,床头放了那条双飞蝴蝶内裤,领会是儿子的选择。衣橱的镜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样子。她抚摸自己的脸,才敢肯定自己是实在的。她床缓缓下床,走到镜前,仔细自我端详。过去那一段地狱般的熬炼,教她人消瘦了,腰间的赘肉减了。腰下,充满着一股空虚,是耻丘上的茸毛没法遮掩。那一丛鬈毛,她从不理会它长相如何,只知道它和阴户一样,要穿内裤都藏起来。打从儿子把她的小屄当做甜品,常常的舐着那道缝儿,把鼻子刚刚嵌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是她的耻毛长在儿子的唇上,长错了地方。是个怪相。
这个惯常地向儿子展露的阴户,儿子喜欢的时候,会把他那根肉棒插进去。儿子叫它做她的小蜜洞,他把他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蜜洞里,这是他常用的粗鄙的语言。他会一边说一边插,将夹杂着歉疚的快感传到她身体里面。
无论和儿子做爱可以是多么的愉快,她仍旧是放不开怀抱去和他做一个爱。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母子俩,这良心的交战仍然会跟着她。
秋萍紧紧的抱着自己,承托着胸前。挂着的这一对乳房,凡女人都会有的东西,是女人的象征,有什么特别呢?可是,她从前大半生都没有好好的正视它,对它又爱又怕。它微微的隆起来的时候,就用厚厚的衣服和乳罩盖住它,不让人看见。她整天都戴乳罩,把乳房都藏起来,睡时也戴着,只是把搭扣解开透气。
乳罩令女人的乳沟深邃。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为着她的乳沟着迷。它引起儿子的遐思。在罩杯里面,她的乳房就像现在给交折的双臂支持着一样的挺。这一对乳房,从前是儿子的食物。儿子不需要它就再没有实用的价值,直至儿子在她的乳罩之下把它掏出来,吮吸乳头,摄取爱情。
不知不觉间,女人会在遮掩间卖弄,在卖弄间遮掩,一丁一点遗忘乳房的样貌。秋萍伸展手臂,失去护持的乳房自由地上下跳动。她盘起头发,双乳顺着举起的双臂拉升。她惊见乳头如竖起的眼睛,堆满问号的瞪着自己的双眼,静静的抱怨,悠悠地抗议∶为什么不愿意儿子给它喂哺,让它成为爱情的养份?
为什么不让乳房去喂哺自已,让它成为爱,成为快乐?
儿子把她的乳罩拿走了,意想不到的后果是让她寻回乳房的存在的感觉。她两个玉球,不算伟大,但巍然耸立,是她身为女人的光荣。全因为她有个儿子,曾把玩过它。刚才不久,起床前,她仍在睡梦中,他的手在那里抚摸过。做爱时和不做爱时,他那长了研子的大手掌在她娇柔细嫩的乳房上来回的揉,把她的乳房搓成他喜爱的形状。把他的鼻子埋在乳沟里,深深的呼吸,将她的乳香和咸咸的汗味吸入心肺。他温热的舌尖在乳尖为圆心,绕着乳晕画圈圈,留下阵阵冰凉。儿子在她身体上留下这些记忆,让她酥麻在骨子里。
在镜子里,秋萍与另一双窥视的眼睛相遇。儿子就在外面,注视着她。房门半掩,春光就在那道门缝外泄。秋萍的心跳起来,为自已的赤裸再度羞赧,那是儿子在场的感觉,她的赤裸的感觉是因为他在那里。就算此时,不是一丝不挂,而是正在更衣,身上穿着内裤和乳罩,只要儿子的眼盯着她,她的心就会加快的跳起来。有人仍然会欣赏她的身段!
儿子远远的看秋萍,观察着秋萍的一举一动。他对女人的认识都是从妈妈来的,包括男欢女爱的事。女人光滑的背,线条流畅,充满动感,流写到那两个同样光滑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一个沸腾的熔炉,爱与欲在那里激荡,阴与阳互相穿越,彼此包容。那里曾经是他的全部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地方。他的阳具伸长至极限,倾尽全力插到底,也测不透它的底蕴。
他看着秋萍逗弄自己的乳房,他知道女人的乳头会随之而挺起。秋萍那神秘的三角,如沼泽般濡湿,藏在那小洞里面的那颗小花蒂,用不同指头轮番挑逗时,就会叫女人骚起来。还有,当他在她里面,轻抽慢插时,那柔软温湿的壁膜,会把他的东西严实的裹着,柔顺地按摩……那湿润,温暖,温柔的感觉,荦绕着他。
秋萍却不逃离儿子的视野,装作若无其事,伸出手臂,拿起儿子放在床头的那条内裤。
那是一条普通的低腰比坚尼,前幅小,小得比一块遮羞三角布大一点点。质料薄如纱,绣了一双飞舞的蝴蝶,隐若盖住耻丘的局部。一条细腰带把前幅与后幅相连,两股外侧有如完全裸露。秋萍把它穿上,恰恰把秋萍略嫌肥胖的下围脂肪。前幅露出了耻丘和大腿接合处的折纹。几根耻毛,不合作地从小内裤前幅的边冒了出来,秋萍注意到,拉一拉裤边,整饬一下,那块小小的布仍盖不住,就由得它。
忽然,儿子在镜中消失了。秋萍四顾张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个鬼脸,把秋萍吓了一跳。儿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阳娇艳,一片蓝天碧海。
儿子在临海的悬崖边,逆着风势,指着峭壁下面,对秋萍说∶“快来,我们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
“你说什么?”
“我们到海滩去游泳,捉螃蟹去。”
“没带泳衣。”
“在这里不用穿泳衣。在这个岛上只有你和我。我们尽情的玩个痛快,像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儿子说着,就拉着秋萍的手走,在屋后的山坡后面,抄岩石间的小径下海边。山路崎岖,草长及膝。儿子飞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着腰,攀爬着,吃力地追上去。双脚给滚烫的岩石炙得火辣辣。裙摆给满途的荆棘蒺藜纠缠,勾住,扯破。心里面想,这冒险的玩意儿,不适合她,不再年轻了,再没有这攀石寻路的精神,她放弃了,坐在石上喘气。儿子回头看见她落后了,马上跑回头,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脚步飞快的奔跑下山。
路径颠簸不平,儿子的脚步如走平路般快,滚下山去。对秋萍来说,这和坐过山车的俯冲没什么分别,她的心脏实在是吃不消,她大声的叫道∶“走慢一点,走慢一点。”
“抱紧我。”儿子说。
秋萍牢牢的扣住儿子的脖子,紧紧的贴着他雄浑有力的身体。她闭上眼,屏息呼吸,让儿子抱着她往下冲,带她去他愿意去的地方。
那是个绵长的沙滩,幼细的海沙闪着白光。粼粼碧波一层接一层地涌向滩头,没有一星半点泡沫。儿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了步,把秋萍放下来。他喘气如牛,秋萍的心跳得激烈。儿子一下将她攡进怀里,秋萍靠着儿子喘息着的身体,回过神来。儿子的两片唇儿就压下来,此刻,很想吻她,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应该亲切地给她一个吻。他们四片唇儿就彼此紧紧的贴着,儿子的手隔着裙子,抚揉着母亲的乳,掐她己挺立的乳头。
秋萍感到儿子的小腹,一会儿胀起来,顶压着她,一会儿凹陷下去。他以一种新的节奏,和他们的呼吸一致,向她的身体压过来,隔着衣裙,压进她身体里面去,要将她和自己压成一体。他的吻里,吐出激情的焰火,燃点她的血液。她感觉到儿子激烈地脉动,紧紧的搂抱着她,要将那一波又一波的动力输送给她。她的大腿一片濡湿,全身都颤抖着,在儿子的怀抱里,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就像金属在溶炉中溶化了,浇在模子里,铸成和儿子同一个模样。
倏地,两个人从忘我的情境中觉醒,松开对方。儿子抓一抓短发,一脸尴尬的,堆起个笑容,说∶“妈……不好意思。对不起。没插进去就射,失手了。你不知道,你愈来愈令我含忍不住。你这性感的美人,连抱着你跑步,都会叫我升旗,状况紧急起来,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一会儿,再做的时候,保证一定把老二给你,直插到底。”
秋萍和儿子一样腼腆,低着头看见裙子上一大片精液液,黏稠着大腿。她扬一扬裙子,要风干它。儿子想给妈妈帮忙些什么,又不知可以做些什么,精液己吃在裙子的布料里。他就替她掀起裙子,从头上把它拉起,脱掉了。
“那边有条小溪,我替你洗干净。”
“我自己洗好了。从来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那里会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妈,不要紧。是我弄脏的,我替你洗。我未替过你洗衣服,这次让我来,算是补偿我刚才擦枪走火。你是我老婆嘛,爱老婆想替老婆做点事,洗内衣裤也不失威。”
“我们还有些替换的衣服要洗。”
“那这样好了,待会儿才洗,连你那条红色小内裤一起洗。现在一起去游泳。谁先到水里去的是皇帝,后到的是龟蛋!”
儿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裤和背心脱下,朝着海水直跑。跑了两步,回头一看,见到秋萍站着不动,就说∶“来啊!还等什么?”
秋萍仍拿着脱下来的裙子,放在胸前掩护,顿足说∶“都说人家没带泳衣。”
“妈啊!你看,我有穿什么吗?什么也没穿。我记得小时候,脱掉裤子就跳进池塘里游泳。来吧,在这里裸泳没有人看见,何况你身上穿着内裤。”
他大大开张腿,摇晃屁股。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垂在两腿之间,柔软,细小,但勃起来威力是那么令人吃惊。秋萍呆呆的站着,他又抱起她,飞奔到水边,涉水到水深及腰之处。冰凉的海水,漫过她全身,她惊惶不已,挥动手臂,大呼救命∶“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开我。水太深了。”
“不用怕。不要像做爱时那样子叫救命,那会令我兴奋得又要射了。我抱着你嘛,你不会淹死的。放松,放松,让我来教你游泳。放松,像做爱时一样,要松弛身体。硬绷绷的身体浮不起来,紧张的身体做爱会痛。你懂吗?”
“不要放开。我快要沉了。”秋萍叫道。
“你会浮的,浮的,相信我。”
儿子把托着她身体的手放开了,向前飞身一扑,就鼻子向下,就没入水里。
秋萍不太会游泳,心里说,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脱,所求的不过是能一死了之。沉就沉吧。死落黄泉会见到亡夫,他能谅解她的遭遇。
秋萍希望潮水把她带到大海里,葬身在碧波里。她不扎挣的时候,波动的海水就起她承载着,水也变得温暖。她闭着眼睛,随着波浪摇动。在水里浮沉,晃动。听不到海浪声,和儿子说话,她没入一个沉寂的世界,漂流,漂流……她失去了方位,任让浪涛冲刷,洗涤她的罪孽,洁净她的身体,那个给自己儿子玷辱了的无瑕之躯……
卵石擦过她的背,搁浅在柔软的沙滩上。她甩掉鼻子和眼睛的海水,感受到温暖的阳光轻抚她冰冷的身体,才意识到大海己经吸取她身上的热量。她躺在那里,湿淋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转身俯卧,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里,像贴在一个庞大的身躯上。身下那个巨大的身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是伏在儿子的胸膛上。阳光焙暖了她的背,热力泌入她的身内。她紧紧的抱着身下那个温暖的身体,要求细腻、温暖、温柔的沙子柔情地爱抚着她无一寸肌肤。那个爱抚着她的身体,好像一个人,他热情澎湃的身体,曾如此令她全身温暖。
湿透了的小内裤像一层薄膜傅在两个隆起的小丘上。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里替她抖落黏着的沙粒。秋萍在梦幻般的境界给惊扰了,有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秋萍,是我。”
“喔。”
秋萍不敢肯定,她是否愿意见到他。她不敢张开眼睛,看那张脸孔。呼息更强烈,那只手探入裤头,在两个小丘和之间的小沟徘徊往返。秋萍的肛门收缩颤动。有一双手轻轻的把小内裤头从腰间拉下一点,将臀儿露出来一半来,温热的唇片在那里,吹走沙子,舐着那里雪白的皮肤,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样。
“在光天白日之下,我看见了。你这后面多美丽啊,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声音说(注)。那双手再把内裤拉下一点,直至全个雪白的臀儿都露了出来。秋萍本能地收缩肌肉,臀儿看起来就结实而紧凑,充满韵律,在和煦的阳光之下白得耀眼。
“我必须把你的内裤脱了。这样,你的身体才不会晒得一截黑一截白。那些晒日光浴女郎,全身晒得古铜色,就是身上三点就白花花的,多难看。”
那声音的主人,小心翼翼的把秋萍的内裤脱了下来,轻轻的在肉团上拍几下,说∶“你有一个柔软的,翘起来的屁股,我一看见了就动心。能每天看见,赏心乐事。不过,亲爱的,你的内裤我己经脱了,我们还需要做个爱。”
秋萍索索的抖着,仍不敢移动身子。
“我答应过要将那东西插进你里面去。你爱在后面做还是在前面呢?”
“我……”秋萍说不出话来。
“说吧。这次,由你去决定。告诉我,想我怎样爱你。你决定我们用什么方法去做这个爱?这是为你做的。”
秋萍不敢相信儿子说出这话来。从起初就是他主宰了相爱的方式。她以为他只是说过就算,不理会她的感受,马上把他的阳具塞进她的屁股里。可是,他没动静,等着她。于是,翻过身来,阳光直剌进她的眼,睁不开。在眼缝中,她看见儿子俯下脸,像个大孩子,亲吻她。她一双小手在绕到他背上,轻轻的抚摩,他的背给阳光炙得火热。
儿子慢慢的压下来,胸膛碰到了秋萍的乳头,就停住,用手支住身体,前后的蠕动。儿子的乳腺触动了母亲的乳尖,互相爱抚,彼此挑逗。秋萍的小沿着儿子的身体外缘滑下,抚摩儿子的乳腺,同样的胀硬了。秋萍两手抵住儿子的肩膀,轻吻他的胸膛,吐出火焰小舌头,舐他的乳腺。儿子眯起眼睛,发出呻吟,享受着母亲的舌尖在乳头的痴缠。秋萍看到儿子的样子,反照了自己给儿子挑情的痴醉。
儿子受不住母亲主动的挑逗,从来只是她在自己身上默然承受着一切。他眼里闪出喜悦的灵光。那怕只是偶然触发,他也当做珍宝。他们的吻更深,舌头来来往往纠缠不休。他不习惯这令他失去控制的场面,原本可以多让自已沉溺在给母亲爱着的情意,却把她的手腕捉住,用小内裤绑起来。那个姿势,将她的乳房完全无以遮挡的,随着提起后平放在两耳侧的膀臂而耸峙,乳尖特别坚实挺拔。儿子觉得母亲这样子很性感,很可爱。那是要进入母亲时要她摆的姿势。
秋萍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要给绑起来。她没做错什么,没有抗拒,她不明白那是儿子追求的情趣,要以征服者的姿态去宠幸他的俘掳。她支起一条腿,又让儿子压下来。那是没用的,只要儿子强力的切入,她就会乖乖的让路,给雄伟的身体沉没在她爱欲的海洋里。
儿子托着母亲的臀儿,轻轻的抬起它,扫去耻毛上的沙子。那个小洞己张开,流溢着爱的泉源。
儿子挺起腰,深深的吸一口气,向前一挺,那血管毕现的肉棒,就全根而没的插进母亲的阴户里。
“噢……”秋萍为这一下畅顺的切入而激动。
儿子在她里面停留不动,让两个人肉体结合在一起的美妙渗透,扩散。秋萍将他的阳具接受在她体内,感觉着那小东西在她体在继续澎胀扩充,踏踏实实的填塞了阴户里每一处空间,甚至爆裂。
火热的红日为这对连成一体的情人加温,体内的血液沸腾奔流。
儿子轻轻的抽出来,如剑锋划过,阴户每一个细胞都擦着火。
“呀……”又是一阵娇喘淫声。
儿子,身子一沉,秋萍的大腿一挺,两个身子紧密地结连在一起。
“噢……”从心坎里发出来的舒畅,秋萍胸里的抑闷,都呼出来。
席天幕地,这对母子做了一场紧打慢唱的爱。儿子的手把秋萍的乳房搓揉,把她的乳头像樱桃含在嘴里。听到到儿子心脏的跳动,儿子感应到母亲小腹里扑腾的欲焰。秋萍举起双臂,挣扎着,要挣脱缠住双手的小内裤,腾出手来去爱抚,拥抱。
“解开我。不要捆住我,求求你。”秋萍习惯了哀求,请求儿子将她需要的赐予她。
“好的,只要你喜欢。我答应过,照你的意思去做这个爱。”
儿子不愿腾出爱抚着母亲的手去解结。那不是个死结,是个一拉就解开的结。他用牙齿,咬着小内裤,只一拉,就松开,把母亲的小内裤衔在嘴里,摇晃着头,扮成小狗的样子。秋萍把小内裤抢回来,放在儿子的鼻前,给她嗅一嗅,就抛开了。一双温柔的,小巧的手,在儿子愿意的地方,背上,大腿和臀部拂扫着,感觉着她的情人身体,那熟悉的,却是陌生的身体,正在整个地,向她灌注他的激情。
当他蓄势待发,挺腰,全身精力贯注在一点时,秋萍的手落在儿子的臀儿上,使劲的按住,压下去,将儿子的龟头压到小宫颈,母怀的深处。在那里,曾有一根脐带与儿子连结着,曾呕心沥血地孕育过一个新的生命。脐带是生命的延续和连系,母与子的连为一体。他的小头胪从那狭小的黑暗的信道冒出来,哇哇堕地之后,脐带剪断了……却不愿分离。
他以男子的身体,奋亢的阳具,再回来,挤入那湿滑的信道,深深的探进去,与子宫再度结连,将爱情的养份回馈母亲。那根会伸长缩短的东西,将母与子,再次相连,成为一体,并且在那里,播下孕育下一代的精子……
在这个荒僻无人的海滩上,母与子,赤诚地相对,赤裸地做着爱,亲吻着,爱抚着,一起攀登性爱极乐的高峰,像情人一样。他们的一阵狂喜宣布,精子播下了,生生不息的大地,生命就是如此孕育。
儿子怦怦的心跳声,他身上的兽性,使她感到害怕,而且憎恶。秋萍要排斥他,挣扎想逃避开来,但是,她己被囚在这个残忍的野兽的怀抱中。她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和大腿间的空虚,毫不隐讳地承认了这一件事,儿子粗野地拥抱着母亲,把她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他怀中。秋萍却感到极度孤独,无从倾吐心中的苦痛。
第十三章 宇宙只容得下二人的一吻
世界上会有那一对母子,像他们一样,这样狂野地做爱。
做过这场爱之后,儿子觉得母亲的心比以前更贴近他。他们做的爱,一个比一个更惬意。在他的想像里,与她相爱的女孩子,就是这样,让他按照他意思去爱她,心向着她,完全的降服,百般的从,投在他的怀里像只依人小鸟。怀里的母亲,似乎己经不存芥蒂,芳心渐渐敞开,愈来愈像是他的情人了。
他心里有许多情话想对母亲说,但他晓得母亲不爱听,以为是低级的趣味。他读书不多,一开口就是脏话,那些与同事们吹牛胡说有什么艳遇,编造出来的不雅说话。
做过爱后,秋萍懒洋洋的与儿子交抱着,轻抚他的脸,感觉他的实在。这个孩子,以为全世界的爱都在他身上,并且将这爱倾倒给她,以为这就是爱她。
秋萍从来没有像此刻在儿子的怀抱中那般孤单。她闭上眼睛,独自品尝她所感受到的不幸。这个自称是她情人的男人根本不了解她。她的生活如何给他连根拔起了,他不知道。她的尊严如何给他践踏了,他不理会。她想告诉他,他总是使他无法说下去。可能,他太年轻了,不懂得女人的心。
儿子在她的颈弯吻了一吻,打扰了秋萍的沉思。他的手按着她的乳房,掌手在她的乳尖压下去,感觉它坚硬的程度。心痛地在心里承认,她的身体热切地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和亲吻,无论他怎样不了解自己,是不是隔着母子的鸿沟,都没关系。他的吻,可以让她忘记自身的孤独。但他的肉棒从她体内渐渐退缩时,却又无可避免地叫她更觉孤独、空虚。
当空的烈日,像火一般在波涛中燃烧着海湾壮丽的景色。儿子充满欢乐的凝视她,好像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新世界。这兴奋的情绪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很快就感染了她。秋萍仰起头,儿子就低下头,嘴唇压下来,触着母亲的小嘴。
初是如蜻蜓点水的轻吻,四片唇儿互相探索,像青年的初吻。秋萍吻得战战兢兢。这当然不是他们母子第一个吻。儿子强吻过她千百遍。但是,这一吻,给了刚才做过的爱的一个肯定,造就了个开始。
男人吻女孩子,她不反抗,就代表了她己被他抗服,全然接受这情人的关系。二人抱得紧紧,吻得宇宙只容他俩个,吻个天旋地转,吻得惊心动魄,吻得忘记了他们是谁。
吻着,吻着,不用呼吸的吻着,彼此就是生命的气息。直至吻够了,儿子吻够了,她也吻累了。但没有人肯放开,害怕这个刚开始的感觉会因唇舌分开而打破。
终于,儿子放开了母亲,以手指轻抚她的唇,说∶“妈,这个吻,刚才做的爱……是我从来做得最好的。”
秋萍将她渴求的眼神收敛,低下头。儿子单刀直入,一语中的的话常令她无地自容。她抓起一把沙子,让这些光滑的,温暖的沙子从中缝中漏下,沉湎在那好像是虚幻的,却又是真实不过的亲吻片段。她没想起从前做过的爱和接过的吻,有那一个有这样美妙。而她又知道,那是禁止的。
她抬起头来视着他,他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神气,充满着从未见过的自信。儿子让她痛痛快快的看了一会儿,对她说∶“你看清楚了,你的儿子实在很丑陋。”
“不,你很神气。”
儿子乐了,心里说,妈,请你再说多一遍,我爱听这话。可是,他竟结结巴巴起来说∶“是吗?”
“是的,我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baby。”
“你才是我的baby,你像baby一样给我抱着,疼着。你是我最美丽,可爱的baby了。”
“如果……”秋萍欲语还休,如果他们不是母子,或是对母子的关系一无所知,她会接受他。虽然他年轻,虽然其貌不样,都不是问题。
“如果些什么?”
“没有啦!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
“妈,不明白你说什么啦。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们可以永远留在这岛上多好啊!是啊!我们在一起多么快乐啊。”
“但是,我们不能够。让我再看看你的样子。你不丑,只是很黑,皮肤很粗糙。”
“我知道,我的样子很丑。和你在一起,更显出我丑。吃饭了,我们的午餐就在那边。”儿子指着海湾的另一边的礁石堆说。
秋萍虽然饿了,但她的快乐就是在礁石的缝隙里,去探索,去发现小小珍宝。他们住的房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贝縠,和小玩物,都在这个海滩上捡拾得到。她光着脚踩在海草上,浑身直哆嗦,但她有兴致去观察礁石坑里的小鱼、小虾、小螃蟹、珊瑚、海藻和无数令她惊异的,可爱的小活物。在一个礁石坑旁,她弯下腰,望着一朵肉质的花瓣在她的影子盖过来时退缩回去。潮水在礁石堆中冲上来又后退,在被侵蚀的岩石之下汩汩流动。
儿子也弯着腰,用他带来的一把起子,在礁石采蚝。但不时抬头,观察他唯一想看的玩物--母亲。她不应该只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女人,那就太对不起她了。母亲从来是他的偶像,是她崇拜的大地之母。
看秋萍弯腰俯身时的侧影。臀儿抬起来,摇晃着,圆滑、细腻,富有弹力,有着一重上下错落的动感。股沟之间有不能言传的风光,那微微颤动的菊心,和在大腿合着之处,芳华蔓草中隐蜜私处,乍泄了春色。阴户展开花瓣,湿润而饱满。不自觉地,她顺一顺那三角地带的毛发,那动作,另儿子神魂颠倒。
早在他能将母亲的臀儿从她的裙子和内裤释放出来之前,隔着缠裹着它的窄身裙子和牛仔裤,那柔美的轮廓和线条,臀儿的扭摆抓住了她的全身,生动地摇曳,风情万种……
儿子愿意一生一世都占有这块丘陵凹凸处,如果每日只准许他个一件事,他会爱抚这个臀儿,亲吻它,枕着它做梦。
她转个头来,向着傻兮兮看着的儿子一笑,儿子的魂魄就飞走了。
她这一下展示了胸前的布局。幼细长发拂过,两个乳房,没有乳罩的束缚,随着身体摆动而滚动。那上下波动静止,回复浑圆,顺着身子前倾,线条流泻到顶尖,软肉轻轻的颤动,保持着优美的形态。
她发现了一些惊喜的东西,拾起来,胸前又再波动,涌向儿子这边。她大声叫过来,要他看一看他找到了什么?儿子总可以给这些海里的东西一个名字。
秋萍妙丽的身段,是儿子的赏心乐事。秋萍一直留意着儿子遥遥的望着她,好像从未见过她的裸体一样。他们的眼在某一处相遇,秋萍的眼神却不飞走,对儿子回以一笑。儿子也笑了。
秋萍放胆地,以同样观赏的目光,看儿子身体的每一处,如希腊雕塑士兵一样健硕的臀儿,结实的大腿,和那根能把快乐灌注到她体内的阴茎,原来是那么软柔软。插进她小屄里,觉得又粗又硬。没用时挂在她的下身,看起来是那么柔软,细小。
秋萍两手捧满了她找到的小宝物,回到儿子的身边。弯腰看他埋头苦干地采蚝。有母亲在旁,儿子就集中精神,使劲的又凿又撬,打开第一只蚝壳,将鲜甜肥美的蚝肉送到秋萍的嘴边。
“这就是我们的午餐了。这里没有污染。”
秋萍张开口,儿子将蚝肉送到她口里。她从他的口里,将蚝肉,连儿子方的指头也吮到嘴里。她舐着儿子的指头,将他指头上的蚝的肉汁也吮到肚里。儿子捧起她的脸,凑近她的小嘴,伸出舌头也来舐她嘴边的肉汁。然后,他们的唇儿又贴在一起。
不穿衣服的秋萍,变得很年青,和她很接近。从前,她身上需要有些各人认为合衬的衣服,从内而外,包括脚上的鞋,曾经将她的身份标示为“母亲”、“己妇妇人”。但是,在这里,儿子为她建构的世界里,她只个女人,以性外露的器官,本能地说明他们是谁,其它的细节都不重要了。
在这里,在蓝天碧海之间,这两个不穿衣服的身体,绝不淫亵,而是天然、纯真。因为没有第三者将他的成见放在他们身上。他们随着自己的需要和环境,当各样角色。母亲现在仿佛是儿子儿时的一个玩伴,邻家的一个小女孩。尽管其它的孩子都嘲笑他样子古怪,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好像不觉得他丑,和他常常一起玩耍。
他牵起他的小玩伴的手,去追逐一层层的浪缘,潮水逐渐退去,在海浪和海滩交界处,露出延绵不断的沙地,平整细致。母与子,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对情人了,在沙地上,手挽着手,一起漫步,沿着海岸线走去,留下了一对一大一对小的足印。他们像纯真失去之前,伊甸乐园里的第一对男女,赤身露体,裸身彼此相对相见,毋须为袒露而忸怩尴尬。
爱意缠绵的一对,抛开俗世的思卢,在渺无人迹的小岛上,游玩,捡拾贝壳,留下浪漫的足迹。他们将如何以回忆他们在生命路上共同走路的这一段路呢?他们将会怎样言说这共同的回忆呢?
洁白的沙滩,浪涛的声音下午的阳光叫他们昏昏欲睡。他们相倚着给潮水推到海滩上的浮木,秋萍的头靠着儿子的胸脯,一边看着大海,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动深沉有力,迸发着强大的生命力,这是她从未听到过的。
秋萍抚摩着儿子弯弯的断眉,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闭上眼睛,好像进入了梦乡。在这些天覆地的日子里,娶母为妻,展开母子性爱的新天地,无休止地做爱,并发一浪接一浪激情。年少气盛的儿子,不肯言倦,却真倦了。
秋萍蜷伏在儿子怀下,懒洋洋的,和儿子什么也不做的,一起躺着,歇一歇。此时,她想像着,如果儿子的兴致又来了,想就地做一个爱,她会怎样?想到这里,两条腿自动分开,在她的睡梦里。
和风吹拂,一阵凉意在她两腿之间飘荡,下午消逝,她逐渐稣醒。日己平西,潮水静悄悄地,一点一点地潮上来。他听到儿子召唤的声音。
“妈,你醒了,快来看看。”
他在海水及膝的深处,一手擒住一只大螃蟹,洋洋得意的,向着她走回来。儿子蹲下来,将两只螃蟹在秋萍面晃来晃去,螃蟹张开爪子和巨大的钳子,把胆小的秋萍吓坏了。
“拿走它。我怕。”
“怕它的钳子会掐住你的乳头吗?好的,我这个变态色魔要我的女人乳头上夹着螃蟹的钳子。哈,哈,哈。”
“你不会的,快放下它。”
“我会的。”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秋萍爬起来,拔足就逃。儿子挥舞着活螃蟹,在后面追赶。海滩之大,秋萍却走向悬崖之下。走到峭壁,已喘不过气,气喘吁吁,背靠着石壁,两手撑着石,闭上眼睛,等候酷刑临近。
良久,乳头并没有痛楚。他听到儿子急速的喘气,温暖的呼息。她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颈弯和脸上舐。她打了个凉噤。
“噢!”
一对温柔火热的唇片,印下来。
那是比螃蟹的钳子更杀伤力的武器--儿子的亲吻。
儿子搂着她的腰,把她的乳房压在他的胸口,说∶“不用害怕,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那里舍得叫螃蟹吃掉我老婆的乳头。要吃,我自己会吃。”
他把母亲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轻轻的吸啜。
“啊……你吓死人家了。”秋萍舒了一口气,但那被咬的痛楚,叫她又呻吟。
儿子环抱着她,吻她。两只大手承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提起来。她两条腿绕缠在儿子的下盘,在儿子健硕的臀部交折,像滕蔓的攀附在儿子的躯□上。儿子的阴茎在她两腿之间的的深处,蕴育着巨大的力量,以雷霆万均之势升起,挺向他的情人。
“你那个东西……”
“把它放进小蜜洞。”儿子催促着母亲。
“噢,那里?”
“小蜜洞,我和你共同拥有的那个小缝儿。”
秋萍的小手在大腿间摸到儿子那突兀的东西,滑溜溜的,把它塞进阴户里。儿子将就着,将她的臀儿托高一点,凭感觉和经验,估计龟头已对正了阴户,就借力一推。他们两个交缠的身体就在性器官接合处相连在一起了。
秋萍全身都是儿子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
“一啊、二啊、三啊……”儿子在母亲的包围里,要深深的切入。
“啊……呀……啊……呀”他们像双人划艇的选手,呼应着起桨下桨的力度。
儿子不记得数到那里了,好像是一百开外,或者更多。他不长于数数。这笔账记不清了……
夕阳的馀晖尚未洒尽之前,儿子背起母亲,摸着山路回去。秋萍的乳房紧紧贴着儿子的背,她的身体感觉着儿子的身体。
那两只大螃蟹儿子把它放在一窝热水煮熟,做了他们的晚餐。秋萍穿上蝉翼般薄的睡袍,乳尖激突,乳晕若隐若现,来到餐桌。纤细的手指,剥开蟹壳,撕开蟹肉,一片片放在红艳的嘴里。
儿子说∶“海里最大的两只螃蟹都给你吃了。”
秋萍说∶“你怎知道?”
儿子说∶“脐尖是雄的。雄蟹比雌蟹大,肉多。愈大只愈有生殖能力。在海里只有钳子够大最力的雄蟹可以生存,找到雌蟹交配,繁殖优生的下一代。”
秋萍说∶“那么,海里很多雌螃蟹就没有老公了。”
儿子说∶“给你吃了。”
秋萍说∶“给你捕了。”
秋萍去洗盘子,认为厨房是女人的工作。
出来,火炉边没有人。在睡房里,儿子斜倚在床上,托着下巴看窗外的月色。秋萍来到床前,褪下睡袍,脱掉红色小内裤,揭起被单,睡进儿子的身旁。
儿子捻熄窗棂上的香熏油灯,将母亲接入怀抱,藉着窗外月色,端详彼此的身体。
母亲对儿子的身体从来就有一种母性的关怀和熟悉,熟悉原来是个心里的负担,现在暂且撇下。自从他不喝烈酒之后,儿子肌肤上就有一股海洋的气味,她明白是来自那里,她感到舒适而熟悉。她枕在儿子坚厚的胸膛上,愈来愈像个小女孩娇小。心里一星一星的欲念渐渐凝聚成为一团光,使她神思恍惚,仿佛看到自己通体透明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
做爱的渴求(对,在床上,在月色之下,再做一次爱)从秋萍心底深处窜出,没法抚平。儿子在秋萍转动的眼珠,捕捉到她却拒还迎之际,那一闪而过的犹豫。
儿子吻她那张颤动的小嘴,说∶“你在想什么?”
“和你在一起,做着这些脏事情,我的脑子都没作用了。”
“是我强迫你作的,是吗?你自己还不情愿?”
母亲说∶“我不知道。”
儿子说∶“我从不去想。我只是追随着感受,想做就做,想爱就爱。”
“但你的心里没有一个声音在骂你?”
“我听不到。只听到你骂我的声音。我强迫了你。我承认,我喜欢强迫你和我做爱。人们说,这是强奸。”
“那么我就和你和奸了。”
“妈,这叫做度蜜月,老公和老婆享受新婚生活。我的老婆的小蜜洞几时湿了,是我替你搓操时没擦干,还是想要老公操呢?”
母亲说∶“你呀,不摸人家那里会湿呢?”
儿子说∶“冤枉我也,今晚,还未摸过它。不过,我现在要动手了,把里面那颗小肉瘤摘下来。”
“不要,你这坏蛋。”
儿子要吻母亲,要摸她的下体。秋萍的抗议是假装的,故作来坚持母亲的身份。她别过脸,不过她的小嘴一下就给找着了。在那张借来的床上,母与子,交股而卧,裸体相贴。
秋萍等待着儿子进入她里面,与他相连着依附,无尽缠绵……
小小的烟花,在肉体的天空急促爬升,升到最高点,交会。在只容得下他们两个的小宇宙里,爆炸。
第十四章 逃走的机会一瞬即逝
秋萍坐在晾衣架前,盯着挂着的衣服随风飘扬,在发愣。她落入沉思里面,儿子在前院梆梆梆劈柴也不干扰她
她的内裤,颜色鲜艳,儿子的内裤是白色的。秋萍把它们混在一起洗。拧干了,一条一条挂在晾衣绳上,排列成梅花间竹的图案。儿子的内裤是她买的,这些内裤是儿子替她挑的,每天替她穿上,做爱时亲手替她脱下。
从来,是她替儿子洗内衣裤,儿子成年之后就不混在一起洗,就算是用洗衣机也不会放在一起洗。但是,在这个岛上,秋萍用手搓洗,混在一起用手搓洗。儿子棉质的内裤柔顺,自己的尼龙内裤软滑。
她将穿着的内裤也脱下来洗。裤档沾湿了,在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腥味,那是母亲与儿子的体液混合的气味,这气味会惹起儿子的性欲。秋萍无法让自己的小屄干爽,儿子的精液总是把她的小屄灌得盈盈满满,不住倒流在裤档里。
秋萍心里迷糊了……
自己的内裤和儿子的内裤,以后都一起洗,一起晾晒……
这有点像是和儿子做了夫妇的感觉,像是个妻子为丈夫洗衣。
从抗拒,厌恶,渐渐习惯新的生活规律--他们的“新婚生活”。儿子随时想要的时候就会脱她的内裤,露出她的下体,和她做爱,在岛上任何的地方。她不知道为什么会与儿子苟活。儿子困住她不算太久,被儿子迫奸造成身心的创伤仍未愈合。新的肌肉己生出来,嵌入了生活的框框里,这样下去,就不能拔出来了。
她离家出来的时候,心里早就有了个底,伺机逃走。这个念头,尚未消磨。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的甜蜜性生活,并不完全淹没她的良心。她不会接受这荒谬的安排,从此做了儿子的老婆,与他做爱,生子。
海边的码头,是他们常到的地方。在那里,沉下一个笼子,就可以捉到螃蟹。把鱼丝抛出去,就有大鱼上钓。
在码头没见过有船泊岸,秋萍从码头了望,看到远处有一艘游艇。秋萍向游艇挥手,甲板上的人似是看到她,也向她挥手。儿子向她看过来,秋萍就不敢再挥手,但仍留意着船上的动静。那条船是谁的?他们来这里干什么?秋萍在思量着。游艇整个早上都在那里,在波浪里起伏。水流好象把它带近码头,又或是驶近她,但又飘远了。这可能是秋萍的错觉。
儿子钓到一条大鱼,拉上岸,兴高采烈的给她看。鱼在木棑上扑腾,挣扎,嘴巴张大,呼吸……
“这条鱼,你会拿来怎样煮?”
秋萍没听到儿子的问题,她的心跑到那条船上去。她在想,如果她求救,船上的人会施以援手吗?或许这是她逃走的机会。
“时间还早,不必急着做饭。那么,我们在这里做个爱才回去。好不好?”儿子追问。
他们在海滩,在屋前的草坪,在山路上,都做过爱。儿子不计较在什么地方,他不讲究情调,在岛上没事做,就做爱。那话儿会不问情由的勃起来,硬得可以插进母亲的小蜜洞或是菊心里,他就要做爱。不过,在鸟语花香,蓝天碧海的小岛的二人世界里,两母子的性爱生活,也会自然一点,浪漫一点。做爱之频密,不是一般新娘受得了。秋萍也受不了,不过,她态度改变了。既然逆来,不如顺受,受罪也好过一些。当然,与儿子做爱早已不是受罪。
“随你喜欢。”儿子的头拢过来,要得个答案。秋萍心不在焉的虚应。秋萍对儿子“吃”的问题迟延的答案,叫儿子乐了。这是从母亲口里听到的,对他做爱的要求最积极的响应。阴茎儿就更加了道劲道儿的勃起来。
“妈,几时口乖起来了?”
他色迷迷的看着母亲,多么姣好的身段,肩头,粉颈,手臂,裙下露出来的长腿,浑身上下透出来一股成熟的风韵。发丝牵绊的脸庞,散发着吹弹即破的“女人味”。那是秋萍经意地向儿子散发的信号,要儿子失去对她的警觉,让她多一点自由。
儿子自觉配不上母亲,却为自己能享受到这无边的艳福而飘飘然。他差不多以为自己是个情圣,把母亲纳为妻子的爱情攻势奏效了。
他向母亲伸出手,要牵起她纤细的手。碰到她的手的一刹那,不知怎么的,秋萍退缩了,闪开,但来不及了。儿子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她就像个俘虏,羞答答的给拉到他怀里,变成一只小鸟。
“你说随我喜欢,我就舔你的小屄吧。那里有一阵骚味,像海水的味道。和螃蟹,和生蚝一样美味。”
“急什么?不要在这里,回去……才做。”她吐出这般露骨的言词,是第一遭。视线又抛到海里那艘游艇。她想吸引船上的人的注意,又生怕他们看见儿子在码头上和她做爱的丑态。
“午饭可以慢慢吃,那条鱼可以等一等,我的鸡巴不能等了。”儿子把秋萍的手引到他胯下,着她拉开拉链,把他充血膨胀的东西掏出来。那硬得像根木棒的东西,握在秋萍的手里,令她内疚起来。一定是她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儿子产生性亢奋。
秋萍确实到现在也不明白,儿子的东西为什可以整天勃起。那是因为她的缘故,或是只要是女人就会叫他“性”起来。而对于儿子的性事要求,她不可以说不。
儿子的手指划过秋萍颤动的嘴唇,秋萍的小嘴微微开启,儿子的手指头探进去。秋萍的舌尖舔到手指的海水咸味。
儿子的手滑上了她的脸颊,耳朵,来到后脑,捧着她的头,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拉下来,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秋萍明白儿子的要求,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口一口的吸吮。儿子却不打算射在母亲的嘴里,把阴茎拔出来。仍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小嘴巴带到她的唇边,和她接吻。他们吻了许久,秋萍半闭着眼睛,装出陶醉的样子,但她的眼角却留意着那艘游艇。
儿子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大腿间,隔着内裤,抚摸她的下体。内裤半透明的质料,将阴唇的褶皱都现出来。不用说,她的内裤己经湿透,这是一个母亲受到儿子的性挑逗也不能避免的生理反应。
秋萍为了掩饰逃亡的念头,主动解开儿子的裤头,把他的裤子松下来,两只手捧起儿子的阴囊,在阴茎的根部,吻了又吻。自从秋萍愿意这样做之后,儿子就以为,秋萍己完全接受了做妻子的身份。
不过,秋萍脱去裙子,两个大拇指撑着两侧的松紧带,把小内裤脱下来的时候。儿子按住她的手,不让她自己脱。
“妈,你不要动,让我来替你脱。这是我的责任。”
因为让她穿内裤的唯一目的,就是以脱母亲的内裤为享受。当然,一天之中,秋萍也有光着身子的时候,那是儿子搂住她,爱抚她,吻她的时候。不过,一旦儿子替她穿上内裤,秋萍不可以随便脱,特别是做爱的时候。那是儿子给她的穿内裤的规条,是他对母亲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三角地带的近乎宗教的执着。
秋萍躺在码头的浮台上,支起一条腿。儿子把她的内裤脱下,在三角地带吻下去。舔湿了耻毛。剌眼的阳光袭在她雪白的耻丘上,乳房上,射进他的眼里,令他神晕目眩。他把母亲阴户美丽的形状欣赏了一回,就把大小阴唇打开,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轮流探进去,撩拨那小小的阴蒂。秋萍扭动着臀儿,去迎合着指头的拨弄。母亲最脆弱的地方,是她最敏感地带,一攻即破。才两个多月时间,秋萍己不能瞒得过儿子,她身体哪一处受到挑逗,她就受用无穷。
“噢……你不要……”
那是一个性爱的机密情报,秋萍自己泄露了,她会在哪一处被征服。儿子就在那一处加把劲爱她,她就投降了。
儿子吻过她的耻丘,就势把她的阴唇分开,将里面的阴蒂,和泛滥着的爱液,像吃生蚝一样,连汁带肉,吮进肚子里。秋萍的臀儿都给儿子吸吮的动作吸起来,升起,迎上去。秋萍痛恨自己喉头所发出的声声娇呼,她甚至鄙视自己,会给弄成如此淫乱。
“噢,给我,给我。”秋萍紧抓着儿子的背,咬着唇,额头上布满小汗珠,像只待宰的羔羊,任儿子玩弄。
“妈,那么快就受不了?不要先泄,等我一等。”
儿子翻身压住秋萍,秋萍两腿自然就为他分开。他用力顶进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用力。秋萍承受着儿子的力量,抵住持续不断的撞击。儿子阴茎混合了她的爱液和龟头的黏液,弄湿了秋萍的大腿内侧。一种湿黏的,温呼呼的感觉,教她忘记了她的逃走的计划。秋萍沉醉在儿子在她身体里抽送的快感,在她快被盈满的时候,秋萍的高潮淹至,产生一波一波的抽搐,紧紧的吸住儿子。
又是一次配合得美妙的交欢合体。
母与子同时呼出了爱欲的叹息!
秋萍瘫在儿子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急促地喘气。她知道自己失败了。分心和儿子做爱,儿子就能令她失魂落魄,教她把逃走的计划都丢了。在儿子的身下,她输了,而且输得一塌糊涂。
如此下去,她将会成为无可救药的性欲奴隶。
落在儿子的手里,最可怕的不是他狰狞的面目和粗暴的虐待,而是所引发的肉欲。秋萍这一下明白了。她知道要逃避的是什么,并且决心要逃。面对自己不可抑止的情欲,可怕!
在晾晒架下,秋萍在沉思,在山崖顶远眺,在海心某处,那艘游艇在游弋。儿子对她己全无戒备,不理会她是否在视线之内。在这个小岛上,她逃不到那里去。而来了这个地方之后,他们像是对小情侣般游山玩水,烛光炉火边的浪漫气氛,每次做爱时情欲的发泄提升都高而又高的水平,这一切,将儿子的拘束都撤走了。秋萍做爱时的投入,令他相信,母亲己完全给征服了,贴贴服服的做了她的小女人。
儿子将劈开的柴搬到壁炉边,在那里找不着秋萍。屋里没有人,外面也没有人。他大声叫唤,没有响应。在崖边眺望,没有母亲的影踪。他急了,生怕母亲掉到崖下或有什么危险,飞奔到山崖下的海滩去找,沙滩上找不到她的脚印。
他的心更忙乱了,在岛上找遍了每处和她到过的地方,甚至连石头也翻开,都找不着。他叫唤,只有空谷的回音。
终于,他来到码头。他看到母亲旳背影,翘起脚尖,挥手向海中心那条船,声嘶力竭的大叫救命。
儿子无法按下心中的怒火,被出卖的愤怒,呼吸急促,面色转红,冲向前,把她的脸扳过来,狠狠的她一巴掌,说:
“你想逃?你能逃到那里去?”
秋萍捂住发烫的一边脸,她错愕的脸容一下子看似饱历风霜,楚楚可怜。儿子捉住她的手时,她本能地反抗,她的手往儿子的脸上抓来。
“你去死吧!你没可能要我一世受你淫辱。你异想天开把我当做你老婆,是行不通的。这个世界容不下这回事。”
“容不下又怎样?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枉费我对你一片真心,这么爱你!买名贵的内裤给你,带你来度蜜月。但是,你和其它的女人都没分别,都看不起我。”儿子抓住她的衣领,对她嘶叫。“去你的,去你的。”每说一句,就打她巴掌。
秋萍瞪大眼睛,直视儿子。原本反抗的手无力的垂下,放弃了挣扎。身体渐渐软掉,全身放松,好让儿子尽情发泄,好象是承认儿子对她有绝对的权力。
儿子发了疯的猛打,秋萍的头随着拍击的力道,左右摇晃,头发飘扬。秋萍的衣领给扯破,一对乳房从破口跳出来,颤动着。儿子从秋萍领口给扯破的地方,使劲的撕开,她的连身裙就撕开两半,现出那条鲜红色的小内裤。儿子一手就把它拉脱,丢到海里。
他一松开手,秋萍就像个破娃娃般倒在地上。双手交叠在胸前,
儿子举手,要再打她一巴掌。她只是闭上眼眼,却躲也没躲,一种全然接受的态度。儿子看见母亲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嘴脸,不忍打下去。两腿忽然软掉,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儿子大声喘着气,伸出手来抚摸母亲的脸,秋萍却躲开。她垂下头,在饮泣。儿子很久没见过母亲在他面前哭了。
她说:“不要碰我。”
秋萍的小内裤,随着潮水,渐渐飘开去。内裤的鲜红在碧绿的海水里,十分刺目。儿子纵身一跃,跳进水里,将母亲的内裤捞起。
儿子要秋萍穿回内裤,她不理睬,不住的哭。
儿子衔着母亲的内裤,将赤条条的母亲撗抱起来,带她回家。回头一望,那艘游艇正向码头驶近。
第十五章 几寸间的事把他们相连在一起
月色银白如水,从床前的窗子直侵进来,从秋萍的脚尖向上爬,爬上她裸裎的下体。她背着儿子向着窗侧卧着。风静了,只有虫鸣,一个无言的晚上,秋萍很难熬过。她曾放声大哭,直至泪己干,儿子并没有理会她,任她的抽泣泣转为持长的吐纳,在肚腹下体处一起一伏,一消一退。
光裸的背,流畅的曲线,从腰际,臀儿,流到大腿流到脚丫,修长的腿屈曲着,臀儿的圆弧充实。股沟底部,隐约两瓣饱万的阴唇。这应该是个是够诱惑的一个姿态,由秋萍不经意的摆出来,谁个男儿看见不血脉沸腾?
可是,儿子把她从码头抱回来,丢在床上,转身就没正眼看她一眼。他两手放在背后,在睡房里低头踱步,时而沉吟。他手里紧紧的握着的,是秋萍那条红色小内裤,他把它揉成一团,把每一滴海水都挤了出来。
整个晚上,他不发一言。他没骂秋萍一句,当然不会说那些夹缠不清的情话。
他扭曲的面目原本不可怕,看起来来几分滑稽,现在却严肃起来。
秋萍心里更是焦灼,凭过去的经验,她预料有各种可怕的事会临到她。儿子在码头把她逮个正着,发狂地打她的样子,比起那天他喝醉回来强奸她的情况更可怕。
秋萍很想儿子看她一眼,从他的神情就可以猜到他在想做什么:把她捆起来,把她吊起来虐打,捏她的乳头,疯狂地推顶抽插……
她意图逃跑的事,儿子真的光火了。他恼了,才会这样沉默,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从前与母亲顶撞之后,他会跑出去。
秋萍对自己的身体己完全放弃与不在乎,己经失去清白,对她身体的凌虐也吓不倒她,反正都给儿子百般的玩弄过。她卧着,等候着儿子的行动,或者更像是个犯人等候宣判。她的罪名早己成立。
秋萍赤裸裸身躯,躺着,绵绵似无穷尽。呼吸愈来愈深。儿子赤着膊,在房间里盘旋,就是不碰她一下。而这情境,竟然是她自从和儿子上床以来,最觉得赤露的时刻。
要知道,一个母亲很难才习惯在儿子面前全然裸露,但她到底克服了,或是给儿子征服了。她让儿子爱抚拥吻身体,接受儿子的肉棒剌触她的小屄菊心,一切的淫辱她都默然接受了。几个月前,那一天,儿子撕破她的衣裙,露出她的裸体,夺去她的贞操,那是极大的羞辱。但是,不及现在的心情的忐忑,焦灼。
因为有一种说不出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空虚,临到她全身。她感到自己在等待,等待着被充满填塞。在这里,只有一个人能这样做,她就是期待着他,在她身上做些什么。这般期待最是折磨她。可是,儿子把她抱回来,放在床上之后,就没触摸过她,也不说话。
换在平时,他早己用他贪恋的眼光,饱览她的肉体,吻遍她全身,并剖开她的两腿,急急的切入,对她狂攻。可是,整个晚上,她肉体横陈,他却没看她一眼。
或是,会痛骂她,打她以泄忿。但他没动手。
秋萍忍耐不住这沉寂,儿子不说话会令她窒息。她转过身来,向着儿子。
月色罩在她的乳房,乳晕现出桃红,一对乳头,微微下倾,因身体转动而颤动。长发披散,细碎地散落在两个乳房。她的儿子仍是低头踱着方步,没有停下来,没有看过她那边去。
“你啊!要绑我,要打我,甚至要做爱,就来吧!走来走去你想做什么?”
秋萍的嘴不自然的开合,脸蛋肿了起来,说话有点困难,但有委屈,撒娇的语调。
儿子没作声,抬头看她一看,摇摇头,继续在踱方步。
“喂,你打算这样走来走去到天亮吗?说句话,好吗?你是个男人,想做什么说一声好吗?”
儿子再次抬起头来。这次,秋萍看到她眼里闪着泪光,哽咽着说:
“你们女人,都一样,和妓女有什么分别,都是假情假意,感情的骗子。”
“你说什么?”萍秋萍惊奇儿子不提逃走的事,倒说起感情的事来。
“我不相信你了。你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假情假意,都是骗人的!”他咬牙切齿的向她怒吼。
“你说什么?”
“你骗了我?”
“我怎样骗你?”
“这些日子,你投怀送抱,眉目传情,令我相信,我己经得到你的欢心。在这个岛上,这个房子里,这张床上,你给我做过几多次爱?你使尽了媚功,令我相信和你做过世界上最美妙的爱。你要我相信,你己经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只不过都是你的圈套。你成功了,我这个大蠢才,死了心眼儿,死心塌地的爱你,相信你。你就待我失去警觉,逃走了!我才明白,原来你没爱过我,一切美丽的事,都是假像,烟幕,女人的诡计!你连儿子的感情也欺骗了。”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没骗你。”
“是我亲手把你抓回来的,害得我四处去找你,以为你掉下悬崖,或是有什么意外,为你担心。结果发现你想逃走,教我多难过,心都给你伤透了。”
“我没骗你,相信我!你听我说。”秋萍跪在床上,摊开双臂,袒荡胸怀,要向儿子伸诉。也身无寸缕,也没有需要遮掩什么。
“你还狡辩什么?”
秋萍先是遭到儿子强奸,禁锢,迫她成亲,做泄欲的工具,对他恨之入骨。
她自己也不相信,几个月的磨合,棱角的相锉,不知不觉地,对儿子发生了微妙的化学作用。儿子说到那些,以致她既有逃跑的念头,却与儿子激动的情绪起了共鸣的作用,要说出心里的话来。
“相信我。如你所说的,我们做过的那些爱,都是真心真意的跟你做的,没有假装,没有存心欺骗你。其实,正因为太美好了,我恐怕,我……”秋萍垂下头来,声音愈来愈含糊。
“说不出来了。你编做的谎话,自己也不相信,说不下去了。”
“?不是谎话,都是真心说的。只是太难为情,我很难说出口。”
“有什么比不知羞的在码头,向不明来历的船,挥动着自已的性感小内裤更难为情?我看见了就作呕。”儿子模仿她,翘起脚尖,扭着屁股,挥动那条红色小内裤。
“听我说,不要再羞辱我了。我己经够羞愧了。求求你让我说下去……”秋萍掩面,禁不住又呜咽起来。
“说吧。你怕的是我,是吗?所以要逃跑。”儿子站在秋萍的面前,插着腰,不耐烦地说。
“我曾经很害怕你,甚至憎恨你。但是,现在的感觉不一样了。我恐怕的是,我己经,己经……”
“己经什么?”
“失去了自我,我己经不是你的妈妈。”
“是啊,我们己经做了夫妻。你不能接受我这个丑八怪,没出息的儿子,所以一直想撇下我,逃走。”
“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矛盾。你说得对,我不知羞,我是个没有廉耻的女人,享受和你做爱,和自己亲生的儿子做爱。和儿子像情人般生活,而且觉得快乐。后悔跟你来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好象有魔法,让我迷失了自已,不由自主的和你做爱。我不再恐惧和你做爱,和你在一起的时光都变成美好。但我更害怕了,以后不能没有你,要和你继续这样苟活偷欢下去,我不能面对,我必须离开这里。噢,我实在太羞人了,竟然对儿子说出这些话来……”秋萍失去控制,激动不已,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下,打动了儿子的心。他开始相信秋萍的话,回想着他们做过的每一个爱的每个细节,都是种关系的调整。他们性爱的接触,从频密演变为细腻。母亲一步一步的投入,把他们母子的关系改变了。逐渐将他们之间的猜疑和隔赅消除,起初以为可以强夺,结果是从互相体谅,委身而得到。
那么,母亲已不自觉间委身于他了。而这个自觉,使她要出逃。#--iCMS.PageBreak--#
儿子坐在秋萍身边,希望能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叫母亲平静下来。不过,他手足无措,一点也不懂得做。不知怎么的,他发现母亲的脸正埋在他的颈窝里,而自己的手环住她的纤腰和股间,轻轻的揉,轻轻的掐,藉抚触她柔滑裸露的股肤,他再次感觉她是的实在的,是属于他的。
秋萍的声音自他的颈窝与肩膀之间的那小小空间里传出:“你如果爱我,不要这样待我,对我好一些,好吗?”
儿子也不知该如何诉说自己的感受,他心有戚戚然,拨开母亲额前散落的刘海,捧着她的脸,端详她的面容。两颊红肿,鼻孔有干了的血丝,嘴唇角干燥,绽开了。这是她的母亲,他娶了她做妻子,但是,对她极不仁慈。
“妈,对不起。我出手太重了,打得你很痛,那是因为我爱你,害怕失去你。”
儿子轻触她的脸,秋萍立刻呼痛。
儿子对母亲生了怜爱,她那么娇小柔弱的依傍在他怀里,需要他疼惜。这是她的女人,应该爱她,叫她幸福快乐。这是他答应过她的。
秋萍的嘴唇颤动,微微开启,像是要说话。儿子看见这双给他打得裂开的唇儿,觉得亏待了它,想向它表达爱怜之意,就轻轻的把自己的两片唇儿揍过去,压下去,接个吻,一个又湿,又温热的吻,去滋润它,去抚慰它。
“噢!不要。痛啊!”秋萍错过脸,把它又埋在他的颈窝里,娇羞地抗议。
“很痛吗?但我想吻你,你能忍住吗?”
秋萍含情脉脉,点点头。
“如果太痛,就告诉我。让我轻轻的吻你,吻过你,就会不痛了。”
秋萍知道,痛苦会过去,但美会留下来。她闭上眼睛,忍着痛,却带点少女般羞赧,任让儿子吻她,舐舔她干裂的嘴唇。那伤口的微微的痛楚不足介意,她需要有人去苛护她,爱她。她轻轻的回吻,舌尖与舌尖互缠。儿子端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乳房上,借着她柔软的手心,抚揉她敏感的乳尖,渐渐,秋萍全身的重量就倾斜在儿子的胸膛上,然后,母子俩双倒在床上。
儿子那结实的身躯和那硬挺的阴茎来临到她身上,这是秋萍己经熟悉的。和缓的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在她身上吹拂,说不出的舒坦临到全身。
儿子抚摸她受伤的面,爱抚她的乳房,对她说:“妈,你真美丽。”
秋萍说:“我不美丽。”
儿子说:“你在我眼里永远是美丽的。正如你说说我不丑。我会一生照顾你。”
秋萍说:“你不嫌我年纪比你大,而且做过你妈妈吗?”
儿子说:“正因为你是我的妈妈,我会加倍的疼你,爱你。”
秋萍说:“真的?”
儿子说:“和你结婚那个晚上说的,是酒后的真言,不是胡闹。”
秋萍说:“那么,你要对我好一点。”
儿子说:“我不懂,你要告诉我,因为你是我妈妈。”
儿子抚摸逐渐炽热起来,接着,以口舌舔吸她的乳头,肚脐和阴唇。秋萍脸上的肿痛,唤起了和儿子那初夜的记忆,他强横地缠住她,一次又一次满足他自身的兽欲。那可怕的强奸者却己是情人,与她共享他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新临的乐趣。如今,他们己经是情人爱着彼此,或者是夫妻般享受着床笫之乐。
秋萍的小蜜月向她情人的性器洞开,儿子是这样称呼她的小屄。儿子在她大腿之间,吻了良久,吻过耻丘,能吻到的外阴每一件事。秋萍实在含忍不住,又不好意思说些索求的话,就以臀儿磨研床上,两腿互相厮磨,扭动身体与蛇行。
儿子要吻才罢休,满嘴满面沾了母亲的爱液,以舌尖舔去,尝一尝骚味。吻够了,就分开母亲的大腿,一手抱起一条,架在肩头上,母亲的小蜜洞的风光就一览无遗。他看够了,下身向前一顶,“卟嗞”一声插进母亲期等己久的阴道里。
秋萍拱起臀儿相迎,大腿夹缠着儿子的颈?,以自身包容含盖,把儿子全根没入母亲的体内。
儿子一点一寸的深入母亲的体内,探进她生命的最深处,在那里,探测他尚未知道的部份。“几寸”间的事,就能使母与子,以人间可能的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他们性爱高潮之所在,不是以往那种,儿子冲剌,她咬紧牙根接受的快感,而是以一种温柔的吮触,从儿子和她相连的那里,缓缓吸收儿子注入的安慰、安舒和欣悦。秋萍全身有一股热流涌至,两颊起了一阵红晕,溶化在儿子的抚触,亲吻和抽插的韵律中。
“那就是爱了。”秋萍朝自己说,像是一声叹喟。
“妈,是这样吗?这样就是爱吗?我懂得了。”儿子在性爱高原上顶着,让母亲能在美妙里,与他一起,多留一刻,就是永恒。
当儿子再撑不住,沉重的上身压下来的时候,秋萍眼角渗出泪水,曾几何时,她是消着泪和儿子做爱,忍受着儿子剌插的痛楚,和与儿子交合的屈辱。但如今,是亲切的合体,爱欲的激情。儿子吻去她的泪痕,和嘴角的血丝,对她说着,永远爱她。
秋萍静静的躺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崖下浪潮,向他们聚拢,把他们淹没在黑暗甜蜜之中。他们都累了,儿子以为有能力和母亲做爱做到天明,以显示他的魄力,但他才明白,母亲可以如此利害,和他做一个爱,就可以汲尽所有精液,他不能夸口些什么了。他们全身似水般散涣,荡漾开去,化成水点飘散。
很快,母与子,在做爱的泪情和做爱之后的温馨中,拥抱着,互吻着,双双熟睡了。
在山下的码头,那一艘游艇靠岸,有人在观察着山上小房子里微弱的灯火。
第十六章 将身子再一次交付
晨光熹微,露水像撒在草坪上的珍珠,晶莹闪亮。
清晨张开眼睫,看见一对相裸露相拥抱的身体,仍睡得很甜,很沉。他们一个的脸是扭曲的,一个脸上一块青一块瘀,但他们嘴角里都有一丝甜蜜的笑容、如小孩般纯真。昨夜是否曾经真个?不必追问,秋萍一脸的甜蜜,像与所爱的人度过初夜一样,就己经说明一切了。
秋萍娇小雪白的躯体,线条妙曼,流向儿子厚实黝黑的胸怀,和他并合。两个似乎不配称的肢体,整夜缠绕,打成各种活结与死结,却似罗丹的塑像。
下体一阵的刺触、蠕动,将秋萍从甜甜的睡乡中唤醒。她在儿子的怀抱中醒来。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己再次进入她的柔软的身体里,进入她的时候是那么平静,秋萍也惊奇她可以这样让他全然进入她,再没有挣扎。
他的东西己重新结集了年青的活力,坚硬而精锐,在她里面升起,深进,搅动。她张开眼睫,儿子情深的眼和她相遇。一张扭曲丑陋的面孔有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睛,在流转、平静而柔和,映现着对她的爱慕与痴情,秋萍认得出,这是他父亲的眼睛。很久很久以前,她遇上这深情的眼,献上了少女的初吻和爱情。
秋萍发现儿子临到她的身上,仿如天覆盖着地一样,把她藏在自己的膀臂下。儿子发现,在他怀里的母亲,愈来愈娇小,幼嫩。但是,她却能以自身去承载他,把他包含在她里面。
儿子把她的发鬓拨到耳后,轻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和她那薄薄的唇。对她说了一声早。嘴角的伤口仍有点疼痛,但秋萍却不呼痛,微微启唇,回他一句“不要”,却让儿子的舌头把她的舌头带出来,吸进他的嘴里去,和她热吻起来。
秋萍光裸的大腿与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交缠重叠,他的手长了老茧,结实有力,却灵巧得很,从她的小腿瓜扫上去,揉一揉她的臀儿。在他们下体的交接点,在耻毛错杂之间,已一片黏稠,在他们的性器官交接之处,他摸不到自己的那话儿,它己全根没入在母亲的蜜洞里,没有一点空间,也没可能再剌得再深入一点。
他从来没法自己看见,他实在是如何和母亲交合的。他自己那勃起来的大鸡巴,能完全容纳在妈妈的小小蜜穴里,己是一个奥秘。只能靠这样摸一摸,打量一下与母亲性器相交相接的样子。他出世时,既然是从那个洞口把头冒出来,他胀大了的鸡巴从同一个洞口给插进去,只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和母亲做爱的感觉是,整个人回到母腹去,做完爱之后,他的阳茎从母腹里退出来,好象是再给生出来一样。
整夜与儿子交缠而睡,秋萍醒来想舒展胳膊,挪移身体。但儿子的大手掌却按住她的小屁股,将她压下去,不让插在她的小屄里的阳茎滑脱出来。
“妈,弄醒了你吗?”
“不是。我要起床,我要尿尿。”
“不许动。要动,也得配合着我。”
“你打算整天用你那东西把我死钉在床上不成?”秋萍想起起初旳日子,儿子没停过做爱的,射了精也不肯拔出来的光景。
“妈,你昨晚做得太好了。我想再来一个。”
“那是补偿给你的。”
“那我也要补偿补偿。记得吗?昨晚我们有一个爱还没做完,就睡着了。我把欠你的一个爱和你现在做。”
“你做爱,哪会做得完。怎可能和你做那么多。哪个女人可以应付得来?每天一个就够了。”
“你总是算着每天做几次爱。做爱有限额的吗?至少,今天的那一个爱还没做,现在就做吧。”
儿子一口又把她的小嘴巴封住,和她的儿子就一天做几多次爱讨价还价,是没结果的。她己放弃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做爱的事情上,儿子可以为所欲为。他的嘴不住的吮吸着母亲的嘴,将自他胸中升起的柔情,倾注在他的母亲,他的爱人身上。她反应了,开始回吻,需索更深的吻。儿子一手搂着母亲的腰,一手按着他心爱的母亲的臀,不住的爱抚,在那里,摸到了她后面的小洞,就将一个指头插进去。
秋萍别过头,在儿子的耳边轻轻的抗议:
“不要再挖,再挖我要赖……,拉在你的手里。”
“妈,太好了。你赖点屎赖点尿也好。前面有个洞,后面也有个洞,会赖屎会赖尿,才是个真真实实的女人。我喜欢和这样的女人做爱。”
“不要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脏话。”
“妈,女人都是不是和你一样,把男人爱她的话,都说成是脏话。”
“为什么我会生个只会说脏话的儿子?”
她不想听,这些会令她恶心的话,是儿子和她的打情骂俏。她不觉得有趣。宁愿他不说话,她会好过一点。但儿子却乐此不疲。
“妈,这就糟透了。我的脏东西己经跑进你的脏东西里,己经弄脏了,怎办?要不要我从后面的洞进去,弄得更脏一点?”
秋萍说:“我们己经够脏了。”
“妈,我爱你。我要完全的占有你。”
儿子满满的塞入她里面,对她说他爱她。两双大手掌己捧起她的臀儿,提起来,让自己压进去。当儿子压下来的时候,她双乳间的空间就给挤走了,向着儿子挺起,乳峰顶上的樱桃,儿子的胸膛紧贴着,相抵着,磨擦着,催动了她的春情。下面那东西在软腻温暖之所在刺深,令秋萍知觉着含热的潮意,湿湿的甜蜜。虽然己经顶到底了,但又像可以再挖深一点。秋萍虽然曾向儿子许以芳心,却在无限爱欲之中,无地自容,将自己淹在这又湿又热的春潮泛滥里。
“你呀,总是要欺负我。”
赤裸迷炫的秋萍,把含羞的脸埋在儿子的胸怀里,像个小女孩一样,她的娇嗲也不是做作出来的。她也不自觉地,有意无意之间,眉稍眼角,会有一种神韵,令自己的儿子为她倾倒。儿子像哄小孩一样,百般安慰,怜惜着他心爱的母亲,说:
“妈,怎能叫我不爱你呢?你是多么的可爱,迷人。刚才,你的小蜜穴紧紧的套着我,把我一挤,我就支顶不住,泄了……”
秋萍掩住儿子的嘴巴,不许他说下去。
“不许说脏话。”
“不许我的嘴巴说情话,那么,吻你就没问题吧。”
秋萍宁愿和儿子接吻,也不愿他说着那些肉麻而不合体统的情话。秋萍闭上眼,呶着嘴儿,就让儿子吻下去,在肌肤上温存厮磨,直至他们都觉得爱得有些儿腻了……
早饭之后,秋萍独个儿躲进睡房里。儿子随着进来,看见她跪在床上,两手托着腮,肘子支在窗台上,望着海和天上的白云,在沉思。秋萍背部平坦柔滑,双肩流泻,长发束成一把,垂在胸前,露出洁白的后颈和一个耳朵。腰臀有曲线,细腰盈盈一握,身微前倾。两片屁股坐在脚跟上,两个雪白的小脚掌像个古董架子,承托着一件珍贵的白玉雕塑。
从前有一天,他回家,在睡房的床上,秋萍也如此的屈膝面壁坐着,以这个背影向着他,两手在背后给绑着,垂下头来,独自饮泣。他看见了,那一天,他就确实知道,他真的爱上了母亲。
儿子静悄悄的坐在她身旁,不惊动她,看着她,但看她不透。秋萍知觉到儿子在身边,身体一丝不挂的斜斜的凭依在他微微起伏的胸怀。
这个女人己经把心连身体的控制权也交了出来给她的儿子,但她的心,儿子总是测不透。她神情严肃地沉思着,儿子不敢抚弄她的乳房去冒犯她。他不时拨弄她的头发,在她的脸颊上,肩头上,背部,和乳房的外侧吻着吮着。秋萍移动身体去躲闪,却没有抵制。
“妈,你在想什么?还顾虑些什么?”
“你不会明白的。”
“我们不是都很快乐吗?有什么顾虑说来听听。既然和你走在一起了,一切都由我承担就好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害怕很快就会结束了。很快,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回到现实的世界去。”
“那有什么问题?”
“回到家里,你打算以后都捆住我,锁着我吗?”
“只怕你不愿意。如果你喜欢搞些特别的玩意,我当然求之不得啦。我可以学些捆缚的花款,和买些SM的皮靴,鞭子回来。”
“你还是爱耍嘴皮。你说过要负责,会爱我。我把下半辈子的幸福交给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怎样生活?”
“我们会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快乐的日子是什么?天天和你做爱,生子?什么事也不管,也不做?”
“对啊!”
“你还不明白吗?在这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可以没有顾虑,想做的事就去做。但回到家里,有邻居和亲友,情况就不一样了。回去摆个喜宴请远亲近邻来贺我们新婚之喜吗?我将来顶着大肚子走来走去,告诉他们这是我儿子的孩子吗?我们在这里的快乐都是不真实的啊!一回到现实的生活里,这一切都完了。我们没可能相爱。我不想我们以后只能在黑暗里,在隐匿的地方相爱。”
“妈,你老是诸多挂虑。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我们做什么也不必人们管。不要管别人怎样看我们。我保证,无论我们在那里,我一样爱你。”
“你就算怎样爱我也没用的。人言可畏啊!从前有个电影明星叫阮玲玉就是因这四个字自杀死了。”说着,一行泪水又掉下来了。
“妈,不要哭。我一定有办法。”儿子用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把她的头扳过来,把她拉进怀里,深深的吻她,希望能吻去她的疑虑。
倏地,秋萍听到屋外有人叩门,把儿子推开,说:
“听到吗?有人叩门。快去看看。”
“想必是那艘游艇上的人。我去应付他们。”
“我们怎办?”
“放心。没事的,我打发他们走。你留在房里,躺在床上,不要出来。”
儿子穿点衣服,把红色小内裤交给秋萍,叫她穿上,就出去应门。
在大门前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轮廓像个洋人,架着眼镜。
“找谁?”
“对不起,打扰了。请问Dr.Who在吗?”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但不是本地口音,带着洋人的腔调。
“你说是胡博士吗?他不在家,去了欧洲。”
“我知道他去了欧洲。请问尊姓大名。”
“叫我大柱好了。”
“我叫尚。我是Dr.Who多年的朋友。你呢?”
“我算不得是他的朋友。我是……我是替他看房子的。”
“我们每年都来这里度假,和Dr.Who,和朋友们一起出海钓鱼。这里就成了我们聚集聊天的地方。今年,他告诉我不会来了。但看见他的别墅的烟囱有烟,过来看看。昨天在码头上有一位女士,她可好吗?”这位访客比大柱身材还要高一个头,他翘起脚尖,窥探屋里面的情况。
“她……她没事,在睡觉。我们昨晚,昨晚,她太累了。”
“呵,呵,那就好了。大柱先生,我们的游艇泊在码头,请你和那位女士赏面过来喝杯茶,大家交个朋友。”
“谢谢了。不好意思打扰。”
“不同客气。一定要来,随时欢迎。”
“好的,那就谢谢了。”
那男人一离开,儿子就把大门关严,回到房间里。秋萍站在门后,用被单卷住身子,神情焦灼地说:
“你干什么答应他去?”
“不要紧的。”
“不去行吗?”
“我看,还是去好一点,免得他有疑心。坦心告诉你,这房子是胡博士的,我替他修理房子。我知道他去了欧洲,把你带来度蜜月的。”
“那么,你闯祸了。给他们识穿了怎办?”
“不要怕。我们小心点就是。”
儿子把她紧紧的搂着,安慰她。那平静的语调,触动了她,在她心里激起一股悲伤的情绪。她有不祥的预感,她可能要失去了儿子,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以急促的节奏,诉说心里的话:
“我太矛盾了。先是想逃跑。现在又怕和你分离。我后悔向他求救,把他引来了。”
“我们一起去,见机成事。”
“不要离开我。”
秋萍拼命向他身边依偎,几乎不能自抑。
“妈,没事的。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你。”
儿子把秋萍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不再说话,直至秋略稍稍平静下来。然后,把嘴唇贴在她的面颊上,喃喃地说:
“妈,我完全相信了。你昨晚没有说谎。我知道我己经得着你了。”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答应,和你永不分离。”
“去之前,爱我。”
秋萍对儿子作了个女人最直截的要求,声音有如雏鸟拿捏不稳的鸣叫。她解开身上被单角在胸前的大结,让它滑脱下来,将她最好的呈献。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床前,凝视,相拥,互吻,倒在床上,作一个不寻常的爱。
这是个当兵的男儿,上阵前妻子要求和他做的离别前的爱,因为他们无法把握明天以后有彼此交付身体的机会。秋萍一时间五内如焚,缠绵悱恻,渴望着占有他,生怕他会被夺走。
“萍,我爱你。”
“我也爱你。”
秋萍狂乱地解开儿子下身的裤子,掏出亢奋贲张的肉棒,两臂如攀滕绕附着儿子的上身,枕压着儿子的胸膛,让全身沉没在它的柔软中。儿子手掌贴处滑过高挺的双乳和湿淋淋小屄。秋萍拱腰迎上儿子年青的,线条勃张的身体,让他进出插入她下体洞开处。当儿子进去时,快乐的波涛,激烈地,却温柔地,在荡漾着她。
儿子呢喃着不成句的句子,与母亲爱欲交缠。秋萍再一次将身体交付给儿子,在她眼神里,流露着一种近乎悲凉的决然。
第十七章 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会让人看见阴户
做过爱之后,儿子没有说话。他把秋萍光裸的背柔柔的抱近过来,抚着她的头发和肩头。秋萍从他的臂弯溜出来,蹲在床边的行李袋里,拣了一件乳罩,通花,半透明,半杯罩,蕾丝滚边。她即管带来了,从未戴过,拿起它,在胸前比一比,回眸看一看儿子。
“很好看,我给你戴乳罩,穿内裤。”儿子说。
儿子跪在她足前,亲手捧住母亲的小脚丫,轻轻按摩她的小腿瓜,把她那条红色小内裤套上去,拉起来,贴贴服服的包住她半个臀儿。那露出来的半个臀儿,儿子在两边各给一个吻。然后,细心地,灵巧地,替她把复杂的扣环扣好,将罩杯和肩带调整。罩杯的蕾丝滚边把她双乳饱满的线条托起来。
儿子替她穿内裤,戴乳罩时那认真的表情,她日后会回忆起来。仅仅是他替她调整乳罩的可爱的姿势,便叫她有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她心里热着,眼里闪出泪光。对比那可怕的一幕,他疯狂地脱她衣裳,她的乳罩是让他施以暴力扯破的,环扣都没有解开,就扯下来。他以强蛮的方式露出母亲的赤裸的乳房,是对她莫大的耻辱。自此,她的乳头就再得不到乳罩的掩护,毫无保留地裸裎在儿子眼前,把她打成儿子的性奴,随时的被他玩弄,淫辱。
儿子的确以为她有一对美乳,引以自豪。玩弄她的时候,时时的告诉她,她的奶子有什么美丽迷人之处。都是没相干的话,为的是要增加自己的性欲,秋萍听了,一点也无补于她心里的难过与卑屈。此后,她记得只短暂戴过一次乳罩,是看医生那一次。看完了,马上就给剥下来。他以为只有裸露她的乳,才欣赏得到她乳房的美。他不明白,乳罩是女人乳房的一部份,和她不能分开。最美丽的乳都需要有合适的乳罩承托着,保护着。
没有乳罩承托着,乳沟的美就不会现出来。秋萍的乳沟深起来,吸引着儿子。他触摸着乳罩的柔软和熨贴,隔着布料爱抚母亲的乳房,在杯罩的尖头,是母亲的乳尖挺起激突的形状。母亲的身体,现在己完全属于他的了。每天爱她的身体多一些,对它的眷恋就多一些。爱它,不能释手。
儿子傻兮兮地看着她,端详了她一会儿。她的身体还保留着儿子在她体内,与她做爱时的美妙的感觉。她心头为之一震,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头狂暴的野兽,以抢夺的形式占有了她。也许,她己饶恕了他,和他忧戚与共。假如,她预感到的危险并没有临到他们头上,假如他们能平平安安的离开这个小岛,她有个冲动,会愿意真的……嫁给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喜欢我戴乳罩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戴。”秋萍仰起头,对儿子说。
“不是,我喜欢,女人是应该给她戴乳罩的。你戴了乳罩,能够把的身段美妙之处展示出来,他们就会知道我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妈啊,告诉你,从前我以为能把你的衣服脱了,就己经把你的身体看得很清楚。慢慢才明白,小小一条内裤,和乳罩,可以叫你更有看头。待回来的时候,我会再欣赏你穿上乳罩和内裤的丰采,才亲手替你脱掉。替自己的女人戴乳罩,解乳罩,和做爱一样,是连带一起的权利,我竟然忽略了。”
儿子搂住她缠住她,又要吻她。秋萍只让儿子轻轻一吻,不欲在唇舌交接之间久留,将儿子的手挪开,向后退一步,转了一个身,对他说:
“你看到了,除了乳罩和内裤之外,你会给我穿什么衣服去见人呢?带来的,只有这些,唯一的裙子都给你撕破了。你要我去展示什么身段给人看?你妈妈的肉感样子?”
儿子抓抓头,没想过这个问题。
秋萍在房子里环顾,记得在衣橱里,挂满了各款时装,和那熏衣草的香味。
她打开衣橱,要找一件合身的衣裳,发现琳琅满目的服饰,尺码不同,出自不同名店名家,而且,都不像是普通场合穿的。秋萍翻开抽屉,里面都是些名贵的、性感的睡衣,内衣裤,大号、中号、小号一应俱全。奇怪的是,在一处度假的地方,找遍主人房里的衣橱,就只有这些华丽的晚装,什么尺码都有,唯独是便服一件也找不到。
比较合秋萍身材的,只有是那一袭丝绸旗袍,她曾拿起来在身上比过。
秋萍最后穿过的是读书时的校服“士林蓝布长衫”,裙摆规定要在盖住膝头,衩子不能开得太高,稍稍大步就会扯破衩子,回家又要补缝。领子高高密包,封住颈子,风也透不进去。那时,她讨厌穿旗袍,旗袍代表拘束,过时。后来,旗袍又成为时尚,东方美人的符号,再没穿过。
母亲半裸的身体披上旗袍,结上斜襟的扣,一条玉臂在短袖子露出,拨弄头发,在镜前顾盼,举止端庄高雅,楚楚动人。儿子口定目呆,更自惭形秽,后悔曾经如此粗暴地糟蹋了这块美玉。他决定下半辈子要补偿他的过错,将母亲最美丽的地方发掘出来,并且好好去爱她,珍惜她。女人一生的盼望是找个好归宿,他愿意与母亲成为好眷属,如果母亲不嫌弃他。
更出乎意料,他见母亲撩起裙摆,两膝微曲,臀儿扭摆两下,就把小内裤从粉嘟嘟的玉腿脱下来。那个脱内裤的动作,绝不拖泥带水,一下子就脱掉,没让光屁股在儿子面前晃亮。儿子却心动了。母亲绝非水性杨花,让裙下真空,不会是为了做爱方便一点?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穿旗袍不穿内裤。他不是女人,他不会明白的。直至秋萍拉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胯部一摸,滑不留手的布料的质感,贴在母亲的浑圆的臀儿上。他摸到丝绸的,也摸到臀儿。
他顺势摸下去,在衩子之间,撩起裙子,把脸贴在冰凉柔滑的大腿的肌肤。他摸着了稀疏的耻毛,摸着了饱满的耻丘,嗅到了阴户散发的妈妈独有的味道。他摸到了后面两片大小恰到好处的臀儿。他只要把裙子再撩起一点,就可以把母亲迷人的阴户暴露出来,他就可以插进去,和她做爱。己经做过两次爱,但一摸着母亲在旗袍下的光屁股,他的那话儿又勃起来,期待另一次的进入。
“噢,不要……不要……你会弄脏,弄绉。”秋萍推开他,不让他吻她的阴户。
“我会小心。”
“除非你能保证不射精。你射精就会弄脏人家的东西。”
“做爱怎可以不射精?”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射精,而且,你愈爱愈射得多。我才不跟你做。”
“如果怕弄脏小蜜穴,我可以体外射精。”
“但是,你一定会弄湿我。不要弄啊!我己经湿了。”
“妈,真是吊瘾啊!你穿上旗袍,才让我看见你是个那么高贵出众的美女。为什么从前没见过你穿?看见你穿旗袍的样子,马上会爱上你。这袭旗袍我卖不起,我一定要向胡博士借给你,让你穿着它和我做一次爱,就不枉此生。”
“不要想入非非了,我们要去了。这个你保管着。”秋萍催促着,把脱下来的那条红色小内裤交给儿子。
“妈,你不穿内裤会走光,令人想入非了。”
“不会的。不过,你就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女人没穿内裤了。”
凭秋萍少年时穿旗袍上学的经验,她不会走光的。她是为了美观而不穿内裤。突现出来的内裤痕破坏了穿旗袍的美感。他的儿子没见过,懂得穿旗袍的女人,不会轻易让人看到裙底下不设防的阴户,除非她是故意的。而别人看得出她没穿内裤而引起遐想,这是穿旗袍的一个阴谋。
秋萍挽着儿子的胳膊,踏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缓缓步向码头,马上成为游艇甲板上男男女女视线的聚焦点。她胸前外现,只峰高高的托起,尖挺突出的耸峙在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中。胸线腰线臀线毕露。两边开个高衩,整条丰润纤细的玉腿在裙摆间赤裸而出。丝绸面料上,微光有如魔术般闪烁不止,仿佛一天的星光都洒在这块布料上。
尚己经在码头上等候他们了。秋萍一身绚丽霓裳,过份隆重,与普通一个下午茶聚实在不协调。他们觉得浑身不自然。尚笑容可掬,趋前与秋萍和儿子欢迎握手。
“大柱,以为你们不会来。你们来了,欢迎。这位女士是?”
“秋萍,我的太太。”儿子立时反应。
“秋萍,不要见怪,我们的朋友都不爱称呼什么先生夫人,都习惯叫大家的名字。我叫尚,是今晚舞会的搞手。噢,你真漂亮。”
“谢谢。你说舞会?”秋萍还未想到如何解释她这一身打扮,尚又说下去了。
“对,你们果真是胡博士的好朋友。我们今天晚上的舞会,他都告诉你们了。”
秋萍两母子不敢询问是什么一回事,硬着头皮,随着尚登船。船上大概有五、六个客人,都穿着泳衣,向登临船上的大柱母子握手,自我介绍。他们从世界各地而来,有些人说英语,但口音很浓不好懂。不过,他们还是点头,用最简单的英语和他们交谈。
尚热情地拉着秋萍的手,引她和大柱去参观他的豪华游艇和会见他的夫人。在上一层的甲板,有两个穿得很少的女人俯伏着,他们全身古铜色,比坚尼胸罩解开作日光浴。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棕发女郎听见尚叫她,就仰起头来,除下太阳眼镜向他们微笑。她脸上仍有稚气,有两个酒涡和几点雀斑。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吊着,乳罩洮红,乳头很大。她顶多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女。
“她是我的太太,云妮。在她身边的是我的女儿珍妮。介绍你认识大柱和秋萍夫妇,是老胡的朋友,今晚参加我们的舞会。”
云妮绑好胸罩,爬起身来,和大柱秋萍握握手。珍妮只抬头说了声“嗨”,就不理会他们了。珍妮的样子,看起来比云妮更成熟。而她的身材高?,臀儿比云妮更饱满。
“你们还在晒太阳,舞会快要开始了,快去化个靓妆。”
云妮和尚接了个吻,向大柱秋萍笑了一笑,就跑进船舱里。珍妮见云妮走了,也起来,光着上身,让两只乳房颤动着,也走了。
大柱和秋萍,给带回甲板上,和尚的一众朋友喝咖啡,喝酒。他们的神情谨慎凝重,不时彼此相看。秋萍坐得端正,叠着大腿,一截美腿在高衩隐隐露露。有时和女人们交谈几句。尚的朋友们高谈阔论,所说的话题,局外人不明所以。尚坐在他们旁边,对他们说:
“对不起,我们都是多年老友和同好,每年聚会,都是为相同的兴趣而来。”
“钓鱼?”大柱问。
“大柱,你真会说笑。你也是同好,怎会不知道。我们都是同好,才会如此深交。我们每对夫妇都有一个故事。胡夫是个世界著名的医生,在德国大学研究。他的太太布芙娃是个哲学家,女性主义的权威,相信吗?他们有什么共通地方?阿麦是美国人,是个信息科技人,但是靠自己的脑袋起家。这个计算机专家聚了个艺术家丹娜做老婆。我是做生意的,我有一半中国血统,妈妈是留学法国。我的老婆死了之后,云妮就不读大学,跟着我。珍妮也不放心,也跟着我。不过,她们和这些老友,虽然很熟络,毕竟不是同一辈的人。她还年轻。”
尚似有所感触,顿了一顿,才说下去:“大柱,秋萍,不要客气,也不要见外,把我们当做朋友。有机会请说说你们的故事来听听。”
“说起来失礼,我是靠一双手干活的。”
“我们在这里不谈生意和工作,只谈风月,管你干那一行。现在,我们的夫人都要预备了。就请他们都自便。秋萍虽然己经有备而来,但是可以和她们一起到船舱里,女人谈女人的话儿。”秋萍正在犹疑,己经给那几个女人过来带走。
大柱目送着秋萍离开。他们一直坐在一起,手拉着手,从没有放开过。秋萍给簇拥着带走,她的手仍紧握着儿子的手,不愿分离。两眼相看,大柱点头示意,要她去,她的手才从他的掌心滑脱。他开始焦躁起来,秋萍走了几步,回头向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大柱再次对他点示意,要她去,秋萍才随着女人们从一道门钻进船舱。
在船上的人,都期待着这个舞会,似乎不是个普通的舞会。尚的朋友,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受过高深教育的人,不会是坏人。而尚这个人,受到他们尊重,明显是带头的人。而他的太太那么年轻……太年轻了,好象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问题在那里。
女人都离开了,为舞会而预备。她们都会换上晚装吗?男人却留下来,不需要换衣服,继续喝酒交谈。大柱正在四处张望的时候,尚对他说:
“大柱,或者我的血液里一半是中国的。我看过众多穿旗袍的女人,你太太穿得最出众,最性感迷人。旗袍最能暴露女人身材的弱点,穿的人,上身与下身是否合比例,手脚不能短不能粗。秋萍她今晚肯定艳压群芳了。”
“云妮也很漂亮。”大柱礼?地响应。所谓二八无丑妇,云妮的身材和姿色也吸引过大柱的注意,尤其是她抬头看他,双乳亮出来那惊鸿一瞥。
“云妮确也标致,比她妈妈还漂亮,胜在娇柔清纯。不过,年纪还小,欠了些磨练。”
“啊,啊,阿尚,你是不是要我们羡慕你还不够吗?云妮简直是个小仙女一样美丽。这段日子,她叫做欠了磨练。那么我们简直荒废武功了。对不起,我说的是我和布芙娃,不是说各位兄弟。今晚,我们都来了,不会欠了让云妮磨练的机会。”做医生的胡夫插嘴打诨。
胡夫满头白发,是当中最年长的,竟说出些轻浮的话。他的妻子比他年轻一、二十年,一派哲学家的气质,线条流畅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让她看来老成一点。胡夫医生一说话,大家都大笑起来。但是,大柱笑不出来。他是个外人,蒙在鼓里。
“胡夫,你老胡涂了。云妮要磨练,轮到我们上阵吗?”老麦搭嘴。
忽然,他们的话题一转,气氛变得诡异。大柱心头一震,有早走早着的念头。他四顾张望,希望找到秋萍的踪影。
秋萍离开时,阿麦走过来坐了她的了椅了。此时他,他拍一拍大柱的肩膊,请他坐下来,说:
“不用着急。女人化装总是费时的,你没等过吗?快要开始了,多忍耐一会儿吧。”
“不如,我们就利用等女人出来的时候,大家说说自己的故事给我们的新朋友听。好吗?”尚的提议,得到大家鼓掌认同。
据我的故事大纲,在船上,各人说出他们离奇曲折的故事。原来船上各人都有特殊性癖,和乱伦关系。最后,到大柱说故事,他和盘托出,众人以为他的故事说得最好。众女人戴上面纱,穿上性感,暴露的舞衣出场。大柱的故事公推第一,有优先权选性伴侣。结果他选了谁,各位读者都猜到。
天亮了,船泊码头。大柱和秋萍下船回家。在家门口,警察在等待,把大柱抓起来。邻居发觉他们母子失踪报案。警察准备控告大柱虐待和强奸母亲,秋萍却对探长说,她是自愿的,并描述大柱怎样温柔体贴的爱她。
警察不相信秋萍,以为她受到协迫,但秋萍公开的说,她如何的爱她的儿子。由于乱伦属“告诉乃罪”,于是大柱释放了。
两母子决定回到岛上,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那么短也发在长篇小说这里来真的是鸡八好,吃遍天下,写得不错!这个儿子肯定是有病的。不过母亲由开始的极度反抗到最后的愉快配合,作者写的十分详细,把母亲的内心变化描写的十分形象,让我读了十分佩服作者的写作功力。最后,有一点,如果能把开始母亲绝望的心理描写的更详细一点,可以和后面母亲高兴的心理形成强烈的对比,从而突出了爱情可以冲破一切的阻碍。乱伦精品啊,写的不错哦秋萍老妈还是蛮有福气的,守寡了还有年轻力壮的儿子接老爸的棒,又粗有装又有力,夜夜笙歌填补了寂寞难耐的空虚哟。从震惊.反抗.无奈.妥协到服从,一路心情变化娓娓道来,让我们见识了男人最管用的还是得有一根大鸡巴,可以征服一切!女人..女人,屈服吧#--iCMS.PageBreak--#感觉笔者确实有真功夫哈,心理变化写得太细腻了,不是一般杜撰可以弄出来的!确实厉害……佩服楼主了,顶起想电视剧中的念奴娇是那么的千娇百媚,这部H文中的女主角也同样如此,让男主角欲罢不能别具匠心的写出这部激荡的乱文,有着原始的粗旷,有背常规的伦理.但是抵不住人的本能.于是一个扭曲了人性的大戏上演.母亲从受辱反抗,到忍辱妥协,到承认现实,到享受生活.大柱和秋萍,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属.
文章特有着振憾人心的描述,特有着自然主义的淳朴厚重.难得的是那个情节那个心理变化都如此的细腻可信.当然这样的"乱",似乎不为世人所接收.但在一个虚拟的时空,完全可以.
人性啊人性,能这样不受拘束的释放,毕竟--与一般的恋母情节不同,儿子对母亲的侵犯的起因是报复,使其绝望之后,自暴自弃,到享受,心里描写以及每段H女主的反映每个阶段都不相同
全文只有1个女主,可能主角心底还是有着恋母的倾向描写的很细致,但是最后的转变貌似十分突然,一下子秋萍就变了。这篇乱伦的文章写得不错、别具一格,从儿子的强奸母亲的反抗,到后来的担心害怕,不是怕名声问题,而是经过一个多月的性交怕到时离不开儿子的大棒,写得真不错,人的心里想法都描述的清清楚楚好!故事不错```楼主加油!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iCMS.PageBreak--#路过,学习下慢慢接近,多多了解,然后在深入探讨,记得要投其所好,满足她的欲求才行啊!帮你顶下哈!!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不错啊~~~~~~~楼主好福气楼主的文章于众不如,看惯了叙事的H文,看这种全是对话的文章还真感觉到很新奇,不过楼主的思路非常清晰。对话多了容易搞迷糊。可是楼主没有,非常有条理。是篇好文章。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这是什么东东啊#--iCMS.PageBreak--#过来看看的谢谢楼主,共同发展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哎哟还不错~!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沙发!沙发!!#--iCMS.PageBreak--#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帮帮顶顶!!真是 收益 匪浅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不错不错,楼主您辛苦了。。。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哎哟还不错~!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iCMS.PageBreak--#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有竞争才有进步嘛看帖回帖是美德!不错的 MM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这是什么东东啊支持一下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写的相当不错,艳遇不浅啊#--iCMS.PageBreak--#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支持一下!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看帖回帖是美德!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哎哟还不错~!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哎哟还不错~!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iCMS.PageBreak--#楼主是大好人我抢、我抢、我抢沙发~好人一生平安,顶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好人一生平安,顶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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