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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

[db:作者]2023-05-05 01:38:01



第一章被召唤的人

第一节

  星期五的上午四时半,向井白帆里比她预算中早了一小时醒来。正在迎接冬季的这个时节,现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来还想在五时前无论如何都先再睡一会的,不过在一旦清醒了之后却不容易再次入睡。

  因此,她惟有从床上爬起来,先去洗个脸再算。当正在放着热水时,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现她眼前。

  “早安,白帆里姐姐,你起得很早呢!”

  正走过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着她的姐姐。

  “对不起,吵醒你了?”

  “不要紧,横竖也正想去厕所!”

  少女俏皮地说完后,便进入了厕所中。

  美帆出来后,见到白帆里坐在桌子旁喝着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要茶吗?”

  “嗯,如果有红茶便好了……”美帆笑着回答着姐姐的问题。两姐妹年龄相差近五岁,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生活,现在二人久别重逢,美帆不禁向姐姐流露着一点撤娇的表现。“好,等一等。”

  白帆里从架上拿起一只杯子,放入了茶包后开始注入热水。温热的雾气和红茶的香味立即充满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气氛。

  “请用!”

  “谢谢你,姐姐!”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后,拿起杯子放在嘴唇边轻啜着。

  看到杯子下方那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里感到一阵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级,虽然脸上仍残留着稚气,但乳房发达这一点却不会输给姐姐。在白色睡衣下,虽然有胸围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团,令同是女人的她也会赞叹。

  “喔?怎样了?”

  “啊,不、没有什么。你只穿睡衣可能会冷的,再多穿一点吧。”

  “不要紧,一会之后我仍会再多睡一会。姐姐要起床了?”

  “对,要预备一下才出门。”

  “到星期日才回来?”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发,到那里住两晚,到星期日近黄昏时才会回来。”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对美帆随意的说话,白帆里慌忙地拒绝着。

  “但是,这两天只剩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钱住附近的旅馆,不会为姐姐和你公司添麻烦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过……”

  “绝对不行,拜托你请听我的话。”

  白帆里高声地说,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还不如说是请求更像。

  “怎么了?姐姐,只是说说笑而已……”美帆感到姐姐的不安,立时低声、柔顺地说:“我会听话留下看屋的,请不要怒,如果姐姐赶我走的话,我便无家可归了……”

  “不要紧,我没有发怒,更不会赶你走的。”白帆里听到妹妹的话,立时冷静下来。“但是,请今次真的不要来,答应我好吗?”

  “明白了,我答应你。”

  美帆从顺地回答。其实她也不算是太想去这个公司的慰劳旅行,而且,既然来了姐姐的寓所寄住,对姐姐的吩咐也决不可不听。

  “……说起来,昨天在公司中继父打了电话给我。”

  “喔!你们说了什么?”

  “放心吧,我没有告诉他你在这里,只叫他不用担心你而已。”

  “哦,太好了!”

  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但你不快回家不行哦,继父也很担心你……”

  “不要,绝对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来。“那家伙并不是我爸爸!而且妈妈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杀了!”

  “别胡说!妈妈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虽然是这样说,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无论如何,我绝对不要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了!”

  “虽然这样,但学校怎样了?你再如比下去会被退学哦!”

  白帆里回复冷静的以姐姐的语气劝谕着。

  妹妹美帆离家出走,由札幌来到东京是前天的事。她们似乎有着复杂的家庭问题。两姐妹的母亲——向井律子自从在前夫因病早逝后,一直独自经营着一间珠宝店,但在四年前当白帆里往东京就读短期大学时,她也结束了珠宝店而和一个同业的人再婚。那个人便是现在白帆里所说的继父,一个年约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个有为的实业家,在札幌除了经营珠宝店外,更有一些百货公司和旅馆。但是,染谷的身边却经常出现一些不好的谣言和恶评,包括强迫客人购物,或是收购盗来的赃物后再把它们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结婚,也被传是想想因此而把一个有力的对手消灭,又或是以他的权力迫律子下嫁。当年,年方十八岁的白帆里也因为听闻这些谣言而强烈反对母亲的再婚,结果以自己一个人出走独自生活,并不采用继父的姓氏而结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姐姐作同一行动,但那时还不够十四岁的她最后也只有和母亲一起与继父同住。然后母亲在去年冬天,于自己驾驶的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意外,因而结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里也知道美帆对继父是如何讨厌,因为,她自己也曾亲身感受过这种感觉,所以在妹妹离家出走来到这里后也没有强迫她离去,二人便因此开始了同居生活。

  “喂,姐姐,美帆可不可以转入这里的学校呢?东京应该有不少学校会肯收录转校生的吧?”

  “不行哦,你现在读的已是很好的学校了,再忍受多一会,直到大学时才来这边上吧!”

  白帆里反对美帆的建议,因为美帆现在就读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内屈指可数的名校,每年在都内和关西的大学都收录不少这间高中的毕业生。为了妹妹好,白帆里绝不想她离开这间难得能进入的名校。

  “况且继父也会很担心……”

  “你这样说,是因为姐姐你在妈妈再婚之后一直离家独住,所以你还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

  “本性?”

  “那人是嗜虐的变态者喔!”

  “什么?”

  美帆的话令白帆里十分惊讶,同时心脏感到急速的悸动,脸额也立即像火烧般烫。“是……怎么一回事?”白帆里似乎因妹妹的话大感震动,她拚命的装出平静的语气说着。

  “姐姐,你知道什么是SM吗?”

  “是……只是听过而已。”

  白帆里虽努力在装冷静,但她感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妈妈做这种事!用绳绑住,又用鞭来打她……”

  “美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从家中逃出来的!”美帆有点激动地说。“他每晚都在欺负妈妈,令妈妈忍受不了而自杀,事实上便等于是他杀了妈妈一样!”

  “怎会……这样……你有关于SM的证据吗?”

  “有啊,确实在中三那年,因为温习到深夜,感到肚子饿而去找东西吃,在那时因为听到奇怪的声音而走到妈妈的房间前……”想起这段往事,令美帆眉头深锁。

  “我听清楚那是一些在击打着什么似的声音,还夹杂着妈妈的悲鸣声和求饶的叫声!我那时已经害怕得双脚不断在发抖,连忙跑回到房中,然后因为想到妈妈被人欺负得这么惨,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吗……”

  白帆里心儿乱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亲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种罪恶般的刺激,“美帆,你并没亲眼见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什么回事,而且,我还趁没有人在时入她们的房中看过。虽然柜子都上了锁,但幸运地让我在枕头下找到了钥匙……”

  “……”

  “一开了柜子,看到里面有一大堆可怕的东西!几支皮鞭、有锁的手撩和脚撩……还有像猫狗用的颈圈……那男人把妈妈装扮成犬般模样,然后,用鞭来打她!而妈妈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隐约可看见手扣留下的痕迹……”

  “够了美帆!别再说了!”

  白帆里高声打断妹妹的话,“你说着这样的话,死了的妈妈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绪急速地涌上,令白帆里不禁伏在桌上啜泣着──既是为了妈妈,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

  “对不起,姐姐……”看到深受刺激的姐姐,美帆低声说着。“我绝不是想说妈妈的坏话的……对不起。”

  “不要紧,我明白。但在突然间听到这种事,令我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白帆里用纸巾抹去脸上的眼泪,回复冷静地说。“……好吧美帆,便暂时留在这里,等姐姐星期日回来后再和你商量以后的事吧!”

  “谢谢你,白帆里姐姐。”听到姐姐准许她留下,令美帆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我现在先去洗澡和预备一下行李,美帆你便先去再睡多一会,待早饭完成后我会叫醒你的。”“好,便这样。”

  美帆说完,便离开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里在笑着目送美帆离去后,脸上迅即转为忧愁的表情。然后,她也慢慢
走入浴室,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内衣裤。

  今年二十二岁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显得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这些女
性的象征部位上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
高耸的下围间的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性感的魅力。

  “……”

  白帆里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忧郁,初次听到了母亲那禁忌的
秘密,令她受到极大冲击。而且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运不谋而合,令白帆里深感
到命运的拨弄。

  (果然是血脉相承呢……)

  白帆里一边用手清洗着乳房和下体,一边这样想着。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环
境,却都一样坠入SM的倒错世界中,除了是因为二人都有着相同被虐因子的血
外,也没有其他解释了吧。

  (啊啊,怎么我竟继承到这种被诅咒的血……)

  白帆里想哭出来般的想着。一直以来每个周末,她都必须接受强迫的SM玩
意,本来以为这纯属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可能是继承了妈妈的
被虐之血,她开始怀疑对于那些令她比死更难受的玩意,其实自己是不是暗地在
享受着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办?我竟会喜欢那些羞耻和残酷的玩意吗?)

  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耻辱行为,的确是充满屈辱和苦痛,但同
时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怀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悦?

  一直以来她也认为自己肉体上虽受尽凌辱,但心灵上仍是纯洁的。但如今,
她开始感到其实自己的内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脸埋在手臂中饮泣
起来。

  一会之后,白帆里终于冷静下来,开始继续清洁着身体,她站起来用肥皂涂
遍了全身上下。由颈项至肩、胸脯、腰、腋下、阴阜、双臀和谷间,都仔细地清
洗洁净。想到美帆曾提过她看到了妈妈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迹,白帆里连忙也细心
地察看自己双手的手腕。

  “没有问题……没什么痕迹”

  白帆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她对上一次被调教已是两星期前,就算在那时候
有留下什么伤痕,现在也应该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现在开始便成问题了,当今
个周末她接受了SM调教后回家时,能否隐藏起身上的痕迹不被美帆发现?对这
一点她并不是太有自信能瞒得过有锐利观察力的妹妹的眼。

  万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妈妈同类的痕迹,她便会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里从浴缸中出来后,在柜子内取出一把剃刀,然后坐在落地镜子前大大
地张开了双腿。在腿间是一个有如幼儿般的无毛的性器。

  作为性奴隶,白帆里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无毛状态,
特别在调教之日前,她必须确保已剃得一干二净。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话怎算好?)

  白帆里看着自己成熟的肉体和那光脱脱的性器形成不协调的对比,惊恐地想
着。但比起这事,她却更害怕任何会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里一边拿起剃刀,细心地剃着小许刚刚长出的幼毛,一边心中决定:今
次必不可做出会被主人叱责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为剃不干净而受到她不愿再想起的可怕惩罚,故今次无论如何
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镜子作辅助,剃刀沿阴部、会阴、直至肛门的位
置一直移动。

  便是这样,白帆里为了准备自己的身体给支配者“使用”而详细地清洁和预
备,更比平时用上长一倍的时间化完了妆。


                第二节

  向井白帆里的工作地方,是位于西新宿的著名医疗器材制造商“日本Med
icalCompo”的总公司。

  公司社长狩野亮介在创业时是个还不够三十岁的青年,但因为他有突出的创
造力,他发明的一些新颖的诊症台、病床等制品,被全国的很多大医院都采纳来
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综合医院所属的医疗集团“N会”的
拥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为有家族旗下医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欢发明的性格,令他
的事业得到绝大的成功。现在他还末够四十岁,集团之大已经到了医疗界首屈一
指的地步,从而令他更被广泛认为是个传奇的人物。

  但他却是个很不爱公开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员工中,见过他面貌的人
也屈指可数,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满了谜团。白帆里上班的总公司位于新宿副都
心一幢四十五层高的高级商厦的二至五楼,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楼的接待处,和带
客人往陈列室参观。做同一职位的人连白帆里在内一共有六个人,她们每二人成
一组,轮班而交替在接待处和陈列室中当值。

  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对她们这班前线人员的外貌要求特别严格。

  但在这些美人之中,刚在公司做满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
出的一个,北方生长的她肌肤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会心跳加速。湿
润而大大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与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爱小巧的唇
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说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于一身也并不太过分。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关注也是自然不过的事。自入社以来曾被多少男人借
故攀谈已是数也数不清,但是,律己以严的白帆里却一直能抵抗诸般引诱。这样
的她会跌落SM世界,是因为她中了一个精心布下的陷阱,与及被同事所出卖。

  “向井和石野一组,山根和香一组……”

  在工作前的早会,领班的吉井美和发表分组的名单。听到这宣布令白帆里暗
舒了一口气,因为分组情况就如她所愿,并没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组。

  这一天和白帆里同组的是一个叫石野纮子的新人,她有着旺盛的好奇心,甚
么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纯朴,对前辈白帆里的说话十分依从。故此对白
帆里来说纮子应该是和她最合得来的拍档。“白帆里姐,今天比平时更漂亮了!
衬衣是新的,而且还是丝质的哦……”

  在接待处二人并坐着时,纮子开口说着。

  “是因为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不,什么也没有。”

  “说谎!一定是有什么特别事……难道内衣也是新的?”

  “嘿,别在想着奇怪的事吧!”

  白帆里一边回应纮子别有意思的询问,一边心中暗自警醒:无论对怎样合得
来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还是和平日一样而已,只是衬衣是上星期新买,今天才第一次穿的。”

  “真的吗?但发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只是想转换一下气氛而已……”

  “但是,白帆里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发型变成这样吗?今天也是星期五,
似乎这对你来说是特别的日子呢!”

  “不,没这回事……”

  纮子的话令白帆里几乎招架不住,也惊讶于她这人确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确实,在每次调教之前,她都会梳成这个“主人”所喜欢的发型。

  “只是刚好想梳成这样,并不是特别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过,我也不想太追问别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
有些事会不想被谈论的吧。”

  纮子以大人的口气说着。白帆里对她故作认真的表情不禁会心一笑。二人在接待处待了一小时半后,便改移到陈列室值班。“接待处──> 陈列
室──> 休息”,她们便是以这种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里和纮子在通往陈列室的路上碰见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组。“辛苦
了。”

  互相交错经过时,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着摩美的脸。她们之间有着特别的
秘密,但当然在工作时还是装作什么特别也没有的样子。

  “喂,香前辈究竟是怎样的人呢?”到了休息时间,纮子再眨着好奇的双眼
向白帆里问道。

  休息时间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刚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现在则正在附近的吃茶
店中渡过余下的休息时间。“嗯?什么?”

  “我的说话较刻薄,你别要介意,总觉得她有着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
气氛呢!”

  纮子一边故作紧张地望了四周围一眼,一边向白帆里低声说着,她和白帆里
很合得来,甚至可说出她不会向其他人说的事。

  “虽然说不出什么具体的事例,但总觉得在她美人的脸孔下好像隐藏着残酷
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像有令人感到危险的味道。”

  “……这样吗,不会吧,我倒不觉得是这样。”

  白帆里虽然故作平淡地否认,但她其实心知纮子是说中了事实。比白帆里在
公司的年资长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坠入性倒错世界的罪魁祸首。

  其实,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纮子现在一样,对摩美感到这种危险的感
觉。若果她那时能再警戒一点,便可能不会弄到今日这田地。想到此,白帆里的
心头便涌上了无比的后悔。

  但是,她现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计划要将她成为奉上给“主人”的供
品。

  但那时她为了舒缓对方的警戒心而很积极地接触白帆里,有点半强迫地令她
们二人成为好朋友的关系。而那时白帆里由于刚来这问新公司,加上是并非在东
京土生土长,又自己一个人独住,所以对前辈摩美的好意照顾也不能拒绝。

  然后,摩美便开始用她的恶魔之手,去引导白帆里进入和领略到禁断的同性
恋性行为的欢愉和燃起其欲望。

  虽然白帆里多少有点和男性的交欢经验,但却说不上对性的欢愉有何认识。

  对经验短浅的白帆里,摩美透过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辅助,令她得到有生以
来未试过的高潮快感。由那时起这种同性游戏的快乐,慢慢开始深植在白帆里的
精神中,令她渐渐把和摩美的性游戏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绝想不到这只是摩美把她变成性奴隶的计划的第一步。她不知道这
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这新鲜的体验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导她各种淫靡的性玩意,
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电动性具,令白帆里疯狂在淫乱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说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绳绑着坐在椅子上。然后她
竟拿出一部照相机对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连拍多张裸照。

  白帆里之后多次哭着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报以冷笑。由那时起摩美便
尽露其残酷的本性,要求白帆里要对她绝对的服从。

  被掌握住弱点的白帆里,无法反抗摩美的威胁。而女性的同性交欢,也很快
便变成了残酷的SM调教。颈圈、手枷、脚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为
“美身”的鞭责也开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轰炸。

  然后,对已经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对她加以彻底的凌
辱和调教,令在拘束具包着身体下的白帆里,渐渐对摩美做出各种羞耻的奴性行
为。

  而在最初的时候,白帆里也不是没有试过意图要摆脱摩美的控制,她恳求、
哭泣,甚至在被虐时尝试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类似手段调教过不少女性
的摩美,并没有如此容易会让猎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来威胁外,更用暴力扯着白帆里的头发,用手掌刮
她的面颊和臀部至又红又肿。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时拍出一张比一张羞耻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点越陷越
深,终于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渐消磨殆尽。在数星期之后,她把终于彻底奴隶化的
白帆里,带给了会成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你怎样了?”

  “喔?什么也没有……”

  纮子的话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唤回,她努力地装出明朗的样子。

  “最近有什么烦恼吗?经常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是因为我妹妹……”

  白帆里决定把话题转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转移纮子的视线。

  “妹妹她……离家出走了。”

  “家……是什么地方?”

  “由札幌而来的。”

  “嗯?这真是恼人,现在她和你一起住了?”

  “对,她已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况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亲再婚时已给了她一大笔钱,令她可以买下目前在东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来了,我也明你的苦处呢!”

  纮子一脸同情地说:“每天在家中有人,带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
和双亲同住也时常觉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过夜要说服他们真是难比登天呢!”

  纮子得意地说着,她绝想不到自己竟说中了一部分,白帆里确是为了要在“
主人”处“过夜”而要瞒过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编一些谎话。

  “但自己独住真好呢!可以不须顾虑地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没这回事,现实并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双亲照应,他们也会防止你做
出什么错事哦!”

  白帆里语重深长地说。对于她有好感的后辈纮子,白帆里绝不想她和自己踏
上同一条错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说成是问题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样是个
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纮子立刻抗议道。“但是……说实话,纮子我最近倒似乎
真的踏入一个危险的恋爱中了……”

  “危险的恋爱?”

  “对,可说是禁断的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呢!”

  “什么?是……是谁?”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惊惶,其实纮子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
也早知道对她的话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话,却令白帆里完全动摇了。

  “那个人便是……白帆里姐!”

  “你说笑吧?……纮子,难道你真的……”

  “嘻嘻,说笑而已!”

  “讨厌!吓了我一大跳!”

  “白帆里姐,会接受小妹的这份心意吗?”

  “别再胡说!”

  “但是,其实是真的有一个女人似乎反过来对我有意思,所以,我刚才便问
你,关于香前辈……”

  “!……”

  今次白帆里真的吓得连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体也被战栗所震动,双手放
在桌子下紧握在一起,几乎要控制不住而晕倒。

  “白帆里姐你有听闻那人是个同性恋者吗?”

  “不……不会吧!怎会有这种事……”

  “但是,那个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组时又经常藉故用身体
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绝不会有这种事……”

  白帆里拚命在反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连声音也变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
向纮子,这个冲击实在大得令她难以承受。

  “嗯,确实那是同性恋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觉一向很少出错……其实,和那
样美丽的女人试一次禁断的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体验呢!”

  “不!纮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兴呢?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心已经一早便属于白帆里
姐的了!”

  “别再说这种玩笑了!”

  “不,这是真的,香前辈今朝约过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后一起去吃饭呢!”

  “那……你怎样回答她?”

  “我答应了,因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没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
事来打发一下时间……但是,你不用担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白帆里姐一
边,一两餐晚饭可不能破坏我的节操呢!”

  “……”

  一边听纮子的说话,白帆里的声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纮子很可
能会坠入摩美这奸狡女人的魔手,当然,这是她绝不想发生的。

  但是,若公开阻止的话会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碍
她的计划的话,肯定会对她施以可怕的处罚。而且,如果要说服纮子便必须说明
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为性奴隶的事实。这无论如何她实在说不出口。

  结果,她便只有用沉默来回应纮子的说话。


第三节

  白帆里在五时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见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
往地说一两句不着边际的说话,她们都不会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做出任何会令人起
疑的事。

  不过,今天在白帆里的储物柜内却有摩美留下的纸条:“因为,我有点事要
办,你一个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点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里立刻把纸条放入袋中,然后不禁望向身旁正在执拾东西的石野纮子。

  纸条中摩美所说的她要办的事,一定是和纮子吃饭的事不会错。摩美一定会
向纮子尝试出手吧。但现在她已无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
开始迎接今晚充满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隶调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厦步行五分钟,便会来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楼大厦群中的城市
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升降机由一楼直往地下第三层的停车场,然后在仿如迷
宫般的通道中,熟练地直往契约车的专用区步去。那里已经停有一架大型的豪华
房车,而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站在车旁迎接她到来。

  “你好,因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办,所以便由我来迎接你。”

  那女人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恭敬地打着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
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她穿着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着黑
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
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

  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
白帆里说道。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
服。

  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着,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
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胸围和内
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
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
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
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围、腰裹、吊
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
惹人瑕想。那胸围部分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乳房和粉红色突起的乳尖
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
部分,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暴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阴唇的柔肉,便在黑色
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例如帮她扣
上背部的胸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
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
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
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射的耻
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干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
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体沉入座椅中,把左
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啮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阴唇自然向左右分开,
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请用手指再把阴唇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

  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身瞧看她的性器。当
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着。

  “……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羡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

  典子高声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
坏心肠。

  “现在请把阴核剥出来吧。”

  “啊啊……拜托你,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啊,不喜欢吗?
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阴核的中身
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
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
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你好得多了。”

  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射着剥出的阴核,细看着粉红的肉芽,更用手
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阴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淫靡的呻吟声。自己把阴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
敏感的阴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你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
说着,“但是真羡慕你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

  “喔……拜托你……呀呀!”

  “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灯光照射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

  “喔……求求你,别再戏弄我吧……”

  “什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体的状况,一会
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

  “喔!……”

  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
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的预备好身
体。

  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你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什么特别事吧!”

  “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
今次便检查一下里面的湿润度吧。”

  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阴丘
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

  典子轻熽按着阴唇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

  “拜托,放过我……”

  “什么放过你?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
褒美才对!”

  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阴道内一边冷笑着。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
坠冰窖。“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淫乱的气味呢!你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

  “啊!洗过了!很多次!”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你嗅嗅看……”

  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阴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从两指之间,可
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着光,散发着淫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

  “有、有气味……”

  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嗅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什么气味?”

  “爱液……”

  “什么地方的爱液?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性器的……”

  “你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性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你,应该用的
吗?”

  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
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肉洞的……”

  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淫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
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气味……”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
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

  “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

  “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爱液散发着淫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
人的,充满淫乱荷尔蒙的气味吧?”

  “……”

  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

  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
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暴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
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
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裸的
身体一前一后都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性器,狎玩着阴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
住发出悦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
的魅惑。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

  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
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阴道移往肛门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
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

  “怎么如此在乱叫,有一点礼貌吧。”

  “呜!……啊……别入那么深!……”

  “叫你礼仪要好一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
对吧?如果你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

  “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你吩咐的!”

  “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你听话……好,把两股张开,放松肛门的
肌肉,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尽开双股,然后在她无防备的肛门用手指向深处推
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

  “咿、喔喔……喔……”

  “……是什么气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肛门令她不住喘息之后,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
这部分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里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她
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什么……”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什么气味?好像混入了
一些香料似的……”

  “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肛门调教的
部分,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肛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阳具。

  但菊门被抽插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
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肛门调教呢……”

  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嘴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没有?”

  “这……对、对不起!”

  “你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肛门润滑剂吧?”

  “知道……”

  “那是什么?”

  “是……渗有药的润滑剂……”

  “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覆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
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

  “不、没这回事!”白帆里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料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
的。但为了调教顺利,还是一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涂那些有药的润滑剂?”

  “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一定会用的!……”

  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拚命解释着。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
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蒙
混过去。

  “是吗?你说若有的话便一定会涂?”

  “是真的。”

  “那太好了,现在便涂吧?”

  “……?”

  “渗了媚药的润滑剂啊!你不是说若果有的话便一定涂吗?我手上刚好便有
这种东西哦!”

  “什么?……”

  典子出乎意料的话令白帆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本来想到这里绝不会有的。
但典子随即从皮箱中拿出一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里面如土色。

  “为了准备肛门调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你,便由我
来帮你涂上这个吧!”

  典子一边用手指玩弄无防备的肛门一边假意地冷笑着。“这个涂上去后,屁
穴由里到外都会有美妙的感觉哦!”

  “喔……”

  “好了,你不是想涂吗?还不说:‘请帮我涂上’?”

  “拜托……请、请帮白帆里的肛门涂上吧。”

  白帆里只踌躇了一瞬,便立刻用惊恐的声音恳求着。言语上已经完全落于下
风,随了屈服外已再无他法。

  “呵呵,为了更有效,我会尽量涂多一些的!”

  典子说完便把白帆里的双臀分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押入肛门之内,直入到
最深之处,并把润滑剂涂满肛门的内壁。

  “唔咕……喔!……”

  “还未够,再涂多一点……”

  “呜!呀呀……已够了!……”

  “怎样了?有感觉了吗?”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润滑剂涂进肛门之内。媚药的效力很快便开始发挥,
开始刺激着肛门内的粘膜。

  “啊……好像火灼般热……”

  “只是热而已?”

  “啊……?好痒!啊啊……”

  很快白帆里便把双臀高举,开始一边扭动一边闷声叫着。由菊蕾至肛门最深
处,炽热之余还有一种刺激的痕痒,不断向四周扩散。她在后身裸露在典子和男
司机的眼中同时,刺骨的痒令她不得不继续扭着高耸的肉臀,希望藉此能减轻一
点痕痒。

  “不可以搔哦,忍受着直至到达大屋为止吧!”

  典子满足地看着白帆里苦闷的样子而威严地说着。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
达时身心都已到达性兴奋状态,将有助调教的进行。

  白帆里正逐渐成为淫猥的俘虏。现在她在被彻骨的痕痒弄得如狂似癫下,祈
求着希望尽快能够到到达支配人的洋馆,即是调教进行的所在。第二章  支配者的面貌

                第一节

  沿着东京湾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驶的房车,在三浦半岛附近的国道直下,越过
了一座山后在相模湾驶出,通过周围林立着小丘的国道,稍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
走了一小段路后,山丘上出现一座宏伟的大屋。

  这座大屋被同样是私人拥有的杂木林包围着,加上附近完全没有其他住宅,
可说是一个私人的拥有区。房车通过了自动开关的闸门,进入了大屋的范围,在
背着山崖的白色洋馆前停了下来。很快在洋馆中便有一个女侍出来迎接。

  这个女侍是个年轻的女郎,穿着束腰的紧身着连着短裙的一体化女佣制服,
红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长丝袜。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杯状布子包着,令
胸间深沟完全可见,而超短裙更令下体三角地带也几乎遮掩不住。

  这种挑逗的衣装是这间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装,但是,这女侍也知道
车中的女人的姿态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来到这里的这个年轻女人,穿
的便只是为了迎合主人的SM兴趣而作的淫猥打扮。

  女侍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车内在沉默了一秒后,一个年轻女人从车中现身出
来。因羞耻而满面通红,悲哀的眉紧皱着的,是个叫向井白帆里的22岁绝美的
丽人。

  “好,下去吧。”

  在车门边犹豫着的白帆里,在身后的典子的催促下,开始踏出了半身在车子
外。

  但白帆里的犹豫是有理由的,因为她其实是一直用双膝跪在后座的座位上,
所以现在便要用奴隶犬似的手脚四肢爬地的姿势爬下车来。两手的手腕上戴上了
革制的手枷,由约十五公分不够的短短的锁炼连着。在颈部则戴上了黑革的粗厚
颈圈,在旁边连着颈圈的锁炼,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这样端正美丽的美人,却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势爬出来。

  “今晚我会代替摩美大人成为你的调教师!”

  跟着白帆里下车的典子,向四脚支地的奴隶严正地说着。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仪态点,这个你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着锁炼稍一用力,把意旨传递给戴着颈圈的白帆里。

  “……”

  在大门前铺上了红色的地毡,白帆里在女侍的目视下,感到更深一层的屈辱
感。牙齿紧咬下唇,溢出的泪水令视线也变得模糊,而且除颈圈和手枷外,在她
身体的另一处私隐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隶用的饰物。

  “铃、铃铃……”

  在白帆里开始爬行同时,她的股间也同时响起清彻的铃声。这声音令她意识
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装身具的存在。

  那是一对金制的小夹子,夹了在左右阴阜上,而夹子下方各连着一条极幼细
的金炼向下垂,炼下各吊着一个小小的铃当。当牝犬化的白帆里爬行时,金炼的
摇动便会带动两个铃当发出声音。

  白帆里想到带上如此饰物时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样貌,便不禁全身被羞耻得
如火照。

  然后,残忍的调教立刻便开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里那高举的粉臀上击下!

  啪滋!

  “咿啊!”

  白帆里响起了高声悲鸣,双臀也同时摆动着,但她作为奴隶不得不在典子的
鞭打下继续的爬行着。

  啪滋!

  “咿──!”

  白帆里在皮鞭督促下,从打开了的大门穿过,入到了建筑物的内部。入去后
立刻便是一个两层楼高的广阔的大厅。在那里已有另外十名穿着制服的女侍列队
站着,迎接白帆里的进入。

  “欢迎光临,牝犬小姐,主人的爱正在等待着。”

  女侍俯望着白帆里,齐声地打着招乎。语气在客气中又带着残忍,令白帆里
意识到自己比她们更是卑下,她们虽是女佣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则连人的身份也
没有。虽然如此,但受过奴隶训练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们回礼。“打扰大家了,
我是未熟的牝奴隶,或许会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仪态,请大家多多包涵别
要嫌弃!”

  白帆里四脚支地说着卑屈的说话。在这两、三日间她的化妆、发型、衣装、
膳食等都须要由这些女佣照顾,而且,在残忍的SM调教下肉体还可能出现各种
后遗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佣帮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刚才的说话其实也是真
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里面!”

  打完招乎后白帆里便在典子催促下踏着粉红色大理石地板向里面进发。表明
调教师身份的典子,其语气已再无什么客气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吗?要抬起臀扭动着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然后她在左手拿锁炼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时,右
手执的鞭也再开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饶了我!……”

  白帆里自己也充分的自觉到奴隶的身份,在无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
恐怖和被虐的服从心支配,对调教师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你饶了我!典子大人……呀呜!”

  “行走时要把铃摇响!只要把屁股摇得好一点便行了!”

  啪滋!

  “咿!我干了!”

  铃铃……铃铃……白帆里一边爬行一边努力摆动双臀,令从阴唇吊下来的铃
当尽量响着。大腿上端的锁夹垂下的铃互相碰击的声音,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的
秘部正被大厅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侍女们看着这以狗的姿势爬行的奴隶,目光中自然带着些优越感。白帆里因
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湿濡的性器和涂了媚药的肛门,屈辱感更加增强得令她
简直想死。

  “主人现在正在沐浴中,请在房间中恭候吧。”

  正在二楼走下来的一个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楼哦,走吧!”

  典子听到女侍的传话后便立刻催促白帆里走向大厅内一道通向二楼的半螺旋
的楼梯。她和白帆里上去后便直走往东南角的一间阔大的房间。

  在铺着厚厚的绒毡的房中,放着一套豪华的真皮沙发,右手边是一张象牙制
的圆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大小、形状的假阳具棒和电动性具。而在沙发的后方的
架上则摆放了几支不同种类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后便会驾临了,在那之前请保持着礼拜的姿势等待吧。”

  典子带白帆里来到沙发之前的地方待着。

  “拜……拜托你,请让我搔一搔……肛门……”

  白帆里羞耻地说着。在来此地途中在车上涂入了混入媚药的润滑剂,令她的
肛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痒。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会后主人用鞭来给你止痒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这才是奴隶要做的事不是吗?而且那也是你自己
要求涂上这东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强……”

  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摇摆屁股,但单只是这样并不能令痕痒稍减。“我一走
开你便会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去搔痒,那可会令我也受到惩罚的……好,便给
你这个吧。”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两边乳房装上金属制的乳环。那是一对精巧
制作的可以伸缩内径的环,一旦锁上便除了解开锁外便无法取得下来。

  “啊、痛!”

  “安静点吧,乱动的话乳头会受伤喔!”

  典子把连着乳环的细炼穿过颈圈上环绕了一圈,再垂下来系在手枷之上,而
当白帆里的手一动,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残忍的意图:如果她伸手去搔痒的话,
连着手枷的炼便会拉扯乳头令她剧痛了。

  “很好。绝不可自己解下来哦!”

  典子在完成了设置后满足地说,然后把她留在房间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白帆里简直想大哭出来,肛门的痒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
己却无计可施。刚才典子的布置便好像滑轮的原理,以颈圈上的环为支点,她如
果把手向下伸便会拉动细炼,经过颈圈的细炼在另一端便会把乳尖扯起来。虽然
下面是痕痒难当,但毕竟仍及不上扯伤乳尖那样可怕。

  但是,对她的肉体的施责还不只是如此而已。夹住阴唇的吊着铃的夹子,也
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痹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声呻吟同时,饱满的双臀也继续摇摆着。由于手枷绕过颈圈而连
着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头部伏下,以尽量缩短手枷和颈圈间的距离。而相对
地后面的肉臀便更加显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门也显著地暴露。

头部伏地而屁股高举,正是一种近乎跪拜的姿势,和她作为被虐性奴的身份
可说是不谋而合。

  (好羞的姿势……一定连屁眼和性器也无遮掩的暴露了……但是,最要命还
是肛门的痕痒好像更厉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夹子,
也夹得下面都麻痹了……)

  白帆里想像到自己的屈辱姿势:四脚支地的姿势令自己对后面的视线完全没
有防备,令她羞得全身发烫。或许可以把双腿尽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现在却不想
把双股收窄,因为大腿一合便会沾上爱液和由肛门溢出的媚药润滑剂,令鼠蹊部
更加受痛痒刺激。因此她更好像欢迎别人视奸似的大幅打开两腿,淫液混湿的秘
部和股间都完全揭露。

  (这样下贱的样子,绝不可给小帆知道!)

  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对话中美帆显出了她对SM的深
深厌恶,令白帆里感到自已有负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惟一的至亲,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实白帆里也是十分
高兴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这个秘密,她一定会对这个姐姐彻底地蔑视吧。那
样白帆里便可能在余生也再不能面对妹妹了。

  (妈妈……是妈妈不好!这种淫乱的血遗传给了我……)

  白帆里心中升起对亡母的怒意,她其实一直和母亲的感情较为淡薄,在乡下
自少也不多谈话,而妈妈更在生父刚死不久,便开始和另一个男人交往。

  现在她知道母亲是在对方──她现在的继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当时
的她对此并不清楚。当时,她可说是半为了母亲,而在高中毕业后到现在都在东
京居住。

  不过,妈妈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美帆当在向白帆里说着这一切
时,明显把一切责任归咎在继父身上,但白帆里经过这样的经历,她可以想像到
母亲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时的痴态。而由这时开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妈妈是如
何的接近。

  (妈妈!你也遭到这样的事么?白帆里的肛门和性器有如烧灼了一般,快要
发狂了……告诉我吧妈妈,若果在这情形下你会怎样做?)

  被媚药折磨至精神纷乱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亲寻求救助般的想
着。

  (啊啊……屁眼好灼……痒得人也快疯掉了……救救我……主人,请你快来
吧……)

  与其对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转而恳愿着主人的到来,现实上惟一能令白帆
里刺激的肉体得救的便只有这间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体
外便别无他法。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快点来,牝奴隶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
荡感觉了。请主人用慈悲的鞭来赠给我!)

  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恳愿着。阴阜的夹子和肛门的媚药腐蚀了她的肉体和
精神,令白帆里的心坠入倒错的奴隶世界,她在扭动着臀,似在催促盼望调教能
尽早开始。


                第二节

  “……主人驾临──!”

  好像过了比死更难受的一个世纪,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同时传来了女侍的
声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离开还不够二十分钟,但白帆里却觉得好
像已经过了两小时一样。

  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溃之前的最后一刻,再等多一会的话她想自己一定会发
狂。但当她听到典子的声音时,她的身体还是紧张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势,好好维持这卑微的姿势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说的是她现在的奴隶的姿势,四肢着地头伏在地上。而感觉到有另一
人临近,她便立刻两肘屈曲,把头抬高,立时意识到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请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催促下的白帆里以渗透着惊恐的声音开始说。“今日
奴隶白帆里得蒙召见,诚心多谢主人厚爱。为答谢主人恩惠必尽自己的绵力,请
主人随意向奴隶白帆里施责,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势,向见不到的对手作出恭敬的请安。那是屋中的
奴隶见到主人时必须行的服从之礼。在请安途中,紧张感和羞耻令白帆里的身体
抖得不能静止。她穿上比全裸还更显得淫猥的衣物,戴着狗用的颈圈伏在地上,
乳房和性器完全暴露,而且还装配上残忍的饰物,肛门更涂了催情的媚药。

  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打扮而羞耻,同时也恐怕自己会受到惩罚。“呵呵呵,
还算不错的请安,安分地表达了奴隶犬的身份呢。”微笑着而满足的声音,令白
帆里稍为安心一点。

  “怎样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来。”

  “……”

  依从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脸抬起,在她眼前是一个穿着啡色长袍的三十七、
八岁的男人,正坐着在沙发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见到他,大概也不会
认得出他是什么特别的人物。

  但是,这个轮廓深刻,皮肤白而在皮肉地笑着的男人,却正是“日本Med
ialCompo”的会长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极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员工
都不会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也做梦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
公司的大老板。当她一知道此点在讶异之余也立刻明白到,原来自己是被狩野看
中后,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设下狡计令自己上当。

  在那之后,她便开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对员工的她,在这里
则是对著作为性奴的她……男人一边俯看她,一边从身后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
调查鞭的合用度和顺手与否般,一边轻拂着一边浮起残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
心惊胆跳。

  “有两星期不见了呢。”

  “是……上星期为主人留守……”

  白帆里小声回应着,一般来说作为奴隶她每逢周未便要来,但上星期因为狩
野要往美国一间医院视察,因而可暂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积了两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并享用吧。”

  “……是,拜托主人。”

  白帆里对残忍的调教怀着恐惧和期待地说。过去数回的调教中,已令白帆里
深入骨髓地了解作为奴隶的说话和行事方法,像现在无论狩野说什么,她都必须
服从和顺着他的意思去回答,这便是她被养成中的奴隶心的表现。“呵呵,虽然
还是不变的美丽,但却更在这之上增加了一层爱好受虐的性情,变得成为真正的
性奴表情了。”

  “……”

  “怎样了?把脸抬高吧?”

  狩野的唇边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时用手执的鞭前端的扁平部分,轻轻地拍打
着白帆里的下颚。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点。”

  “啊喔!饶了我!那对乳环……”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上生出一阵尖锐的痛楚。那是因为,连着
手枷、颈圈和乳头的链子长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个“姿势良
好”的爬地姿势,伸长的链便会拉扯着乳尖而产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个很好玩的饰物吗?”狩野一看之下便发现了她所戴的
乳环,心神领会地道。

  “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

  “对主人快点照实回答!”

  旁边的典子道。她现在正穿着和调教师的身份相应的套装连身服,白色的长
袖衬衣上结有红色的蝴蝶带,脚下则是黑革的靴子。

  “这是……在来这里途中,典子大人帮我在肛门内涂上了润滑膏,而令到那
儿好痒,但是为了行仪举止的礼貌而不能够用手去搔,所以,在这里等待主人期
间,便被链子把双手这样的绑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为。”

  “不过,润滑膏不是应在调教即将开始时才涂吗?怎么在车子上便已经涂上
了?”

  “那……那个……”

  白帆里一边踌躇,一边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对着主人自己并不可
能说谎,而且无论自己怎样说,还是要看典子会如何向狩野报告。

  “因为等主人的调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说话首先令白帆里松了一口
气,因为她并没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润滑膏,不过典子接下来的说话却充满讽
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坠入地狱。“因为实在怀念主人对肛门鞭打的滋味,所以便
预先弄得自己痕痒不止,以便拜托主人用鞭来止痒。”

  “怎么这样……”

  白帆里自然地响起抗议之声,以前曾经尝过鞭打肛门的滋味,对那种可怕程
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对吗?难道你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

  接触到旁边的典子那坏心肠的视线,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话,她
便会告诉主人自己私自用润滑膏的事。

  “呵呵,是这样吗?因为等不及让屁眼受鞭打吗?”

“啊啊!……”

  白帆里由咽喉深处发出恐惧的低吟,但并没有反驳典子的话的方法。

  “怎样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说,卑下的奴隶白帆里的肛门因为想得主人恩赐的鞭,所
以预先涂了媚药的润滑膏。”

  白帆里感到斗败般的感觉,而事实上她的肛门也痒得想有人搔搔,无论是用
什么方法都好。

  “想要鞭吗?”

  “请、请赐给我。”

  “什么地方?”

  “是……肛门……”

  “奴隶的说法应该是屁眼吧,说清楚完整一点!”

  旁边传来典子的命令,作为调教师,必须令她用卑猥的说话来向嗜虐的主人
恳求被调教不可。

  “主人……主人请赐鞭给白帆里的屁眼!白帆里的屁眼已被弄得湿濡的痒得
要死了,无论如何,请用慈悲的鞭来打白帆里的屁眼!”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亲口请求被鞭打。

  “奴隶,向后转身,让我检查一下是什么情况!”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转身把下身暴露在他的视线前。手肘折曲而头伏地,
相对地后面的粉臀便高高举起,成为与牝奴隶配合的淫贱姿势。

  她忍受着痒把脚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润滑剂湿透的肛门和被吊上铃当的夹子
夹着的秘唇避免暴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东西露出来了。”

  狩野看着白帆里背后故意说。

  “竟如此湿,肛门简直像要有水滴下来似的!”

  “请宽恕……请原谅我露出这卑贱的东西。”

  白帆里卑屈地恳求,但男人并无意停正对她的屈辱挑逗。

  “那里,花瓣上垂下的是什么?”

  “啊、夹子和铃当……为了令主人愉快而装上的……”

  “怎样才可令我愉快?”

  “这个……”

  白帆里犹豫起来,如此羞辱的话令她一时间说不出口,但是奴隶对主人的问
题沉默回应是绝不容许的。

  一旁的典子立刻追问:“说吧!怎样令主人愉快呢?”

  “是……铃当响起来的声音,能够令主人愉快。”

  “那怎样可以令它响起来?”

  “啊……扭动屁股便可以……”

  “对了,那样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你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淫乱的屁股舞,露出可耻的东西的屁股扭动下,下阴
吊着的铃当便会响了。”

  白帆里四脚支地背向主人,说出了屈辱的说话。那是一种籍贬低自己肉体而
表达自己奴隶的服从心的行为。

  但是,白帆里在说话同时,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随之而升起的淫荡的欲情。经
过多次SM调教下的这女性,不知不觉地酝酿出对调教行为的一种倒错的期待。

  “那便照你的话去做吧!”

  “是!……请愉快地欣赏!”

  白帆里背对狩野,开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动起来。屁股的摇动带动锁炼,
令铃当发出清彻的声音。但对比这悦耳的声音,却和那扭动着的白白的肉臀、谷
间挂着铃当的粉红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门口感觉极不协调。

  铃铃……铃铃铃……

  “呵呵,还算颇有趣。好,再响大声一点!”

  “是!……”

  白帆里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臀部,自觉到自己屈从的行为,令她染上了被
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时混合了由淫意中所产生的受虐的欢愉。

  “怎样了?不能再大声一点了?”

  “……”

  铃铃铃……铃铃铃……“好,便是这样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错了……你还记
得初次调教时的情形吗?”

  “记、记得……”

  “在那时候你还只在震抖着屁眼,连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过去的记忆从新挖出来,令白帆里一阵惊栗闪过全身。

  半年前,白帆里在摩美带领下来到这间大屋,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绝对的
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四肢着地,把赤裸的屁股向着狩野,接受
残忍的鞭的击打来教导牝奴隶的作法。

  “多次把头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来,而惩罚的掌刮不断打在屁股上令屁眼
也在发抖,那时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现在这种不知耻的舞也十分不错哦!”

  “……”

  “这样可耻的扭屁股舞连屋中的女侍也望尘莫及,是吗典子?”

  “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满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
性看起来也会感到诱惑呢!”

  典子向狩野讨好地回答,不过听到典子的话,也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卑猥的
表现而感到悲哀。

  “那这个铃当……”狩野看着屈从地扭着臀的白帆里的下身冷笑地问。“若
想它发出比现在更好听的声音应该怎做好,牝犬?”

  “怎、怎样做?……”

  “这便是提示。”

  狩野向狼狈的白帆里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轻触着铃当。

  铃铃铃……“啊?饶了我!别要用鞭来令铃当……”

  白帆里感到鞭的前端在阴唇轻扫过,立刻明白他残忍的意图。“拜托,我会
努力令铃当响得更好听,也会把屁股摇得更好看的,无论如何请别用鞭来弄响铃
当……”

  “呵呵,但难得戴了这样好的饰物,若不尽量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呀呀……请慈悲……”

  “而且你不是说过想鞭打屁眼吗?不如一次过两种享受,不是更好吗?”

  狩野残忍地笑着说,奴隶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乐。肛门和性器同时鞭
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会得到支配的欢乐。

  “呵呵,就如主人所说,前后同时受鞭,世上没有比这更愉快的事了,快点
答应别要扫主人的兴吧!”

  旁边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说。终于,白帆里回转头向着狩野,屈从地说:
“啊啊……请主人把鞭赐给白帆里!请鞭打白帆里卑下的部位吊着的铃当,令它
发出美妙的声音吧!”

  “卑下的部分即是那里?”

  狩野像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地追问。

  “即是、肉洞!请鞭打白帆里肉洞的阴阜上吊下的铃当吧!”

  白帆里的恳求,用上了奴隶的猥亵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性器,这句话出口已代
表白帆里已有点自我放弃了,她对于自己似乎真的成为卑贱的奴隶犬,开始心神
领会。

  “如此端正的脸却说出这样淫乱女的说话”狩野淫笑着道。“这种说话是谁
教你的?”

  “是……白帆里自己学的,用来配合自己奴隶的身份。”

  悲哀的奴隶拚命在讨好着主人。

  “那便大声点再说一遍!”

  “请主人赐鞭给白帆里的肉洞!”

  摇摆着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响彻室中。同时,她感到自己给被虐的愿望所
支配,下身也一阵火热。

  “呵呵,似乎应如你所求呢!”


第三节

  白帆里再度转身以跪拜的姿势面对着主人。由于主人要亲自开始调教,所以
典子把刚才连着手枷和乳尖的炼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却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锁,锁
间的幼细的炼是以十八K金所制,其重量令到它把两边乳头也稍为拉下。

  “啊?……喔喔!……”

  穿着拖鞋的狩野把脚踏在锁炼上,把锁炼踏得倒向地上,同时也令白帆里的
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剧痛的白帆里发出高声的悲鸣。两
手抓着地上的绒毡而头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来好像在俯吻狩野的脚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喔……”

  啪滋!

  “咿!!”

  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
了在跪拜姿势中的白帆里的背后,革鞭的扁平部分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边
顶上,那阵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颤抖。

  “脚打开成八字,表示你奴隶的服从心!”

  “是、主人!领受了!”

  白帆里覆上黑丝袜裤的双脚成八字的展开,谷间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尽现
出来。虽然她的眼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红色阴户已尽现在人眼
前。

  啪滋!

  “啊呜!”

  “怎样?铃在响了吗?”

  “仍、仍然没有……”

  “呵呵,那当然了,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这鞭!”

  啪哒!!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时,皮鞭继续在臀丘上挥舞着,最初其攻势还只是局限在肉臀
上,肌肉的痛楚还末算是太难忍受。

  “摇响欢迎的铃声吧。”

  “嗯?……”

  “即是用铃声来迎接我的鞭哦!”

  “是!”

  铃铃铃……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挥动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间,在尾龙骨至肛门之间的地带轰下,这
次的痛楚和刚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白帆里在被击中瞬间,全身不由自
主地大力一弹,好像重伤的野兽般惨叫起来。

  “怎样?铃在响吗?”

  “呜呜……没有……但肛门……”

  由肛门扩散开来的痛楚余韵,令白帆里颤抖着臀,莹着泪地回答。

  “怎样了?”

  “肛门……呜呜……”

  “呵呵呵,这是看你的热爱程度了,不会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闪着残忍的目光,再度向着同一地方追击。

  啪滋!

  “啊咿!!”

  白帆里用手抓着地毡泣叫起来,肛门的刺痛简直是难以忍受,但一发的痛楚
还未消褪,另一发便又随即杀到。

  啪滋!

  “啊呀呀!!请饶了我!”

  “今次到这里!”

  啪滋!

  “鮠喔!!请慈悲、主人!!”

  铃铃铃……铃铃铃……皮鞭击打声和惨叫声中,混入了铃当清彻的鸣响。那
是支配者的鞭击落了会阴,鞭端扫过了吊着铃当的锁炼的缘故。

  “呵呵,今次真的响了吧?”

  “响了!……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身体,呻吟着回答。会阴被击中的痛楚和肛门不分上下,但由
于鞭尾扯动了链子,令夹在阴唇的夹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后令她感到了打击之外
另一种痛楚。

  “感觉怎样?高兴吗?”

  “呜呜……”

  “快回答!不是很兴奋吗?”

  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兴奋……”

  “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凄
楚的情绪。“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

  狩野的鞭轻扫着臀丘间,双目射出残忍的光亡。

  “咿?喔呜……请饶恕我!”

  夹入山谷中的鞭柄轻揉着下面的秘肉,令白帆里发出悲鸣。由夹子夹着的阴
唇、会阴至到肛门,都被冰冷的鞭柄扫过。“请原谅!主人,请饶恕我!”

  “那你便说吧!”

  “啊啊……请赐鞭!请主人把鞭恩赐予奴隶白帆里的肉洞和屁眼!”

  白帆里被败北感浓罩下卑屈的恳愿,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而想哭出来,
但同时也感到身体内正在酝酿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肉洞!”

  铃铃……铃铃……在谷间抽起的鞭在其头上打了个转,再向私处直击而下,
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声惨叫。

  “把屁股再抬高点。”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

  白帆里拚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乳
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
高高耸起的肉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

  “啊呜!”

  啪滋!

  “呀!饶了我!”

  铃铃铃……铃铃铃……“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淫妇的哭相!”

  “……啊!”

  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
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
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你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

  啪滋!

  “鮠啊!”

  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为了满足主
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
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
慈悲!”

  “呵呵……好像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淫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

  狩野看着被淫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白帆里除
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欢……非常喜欢。”

  “最喜欢那处?是奶子还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
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

  “……”

  “啊,等一等,最近你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
穿着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

  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
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你是想说,自己是个高贵的妇人
吗?”

  “……”

  “怎样,回答我!”

  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

  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你吗?”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
调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

  啪滋!

  “啊咿──!肛门好灼……”

  “不是肛门,是屁眼吧?”

  “啊啊……屁眼……屁眼被鞭得令人疯掉了……”

  啪滋!

  “啊!又来了!”

  啪滋!

  “鮠──啊!!今次是肉洞!”

  铃铃铃……铃铃铃……“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

  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淫靡的刺
激。

  狩野在粉臀、肛门、性器、会阴等地方反覆的鞭打,充分地享受着白帆里混
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极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
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你在这里睡觉的!”

  啪!

  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啊鮠!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拚命支撑起,含着
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分的调教了,其他什么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
下体的赐鞭!”

  “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充分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乱的奴隶犬。所
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阴
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肉却非常
结实强健,而股间粗大的阳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性象征
对白帆里产生了充分的迫力。

  “伸出头来。”

  “……”

  白帆里心脏加速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阴茎。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阳具,令白
帆里自然浮现起炽热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白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阳具,把它轻轻在白帆里的面额上
拍打着。

  “……咿!”

  怒张的男人阳具拍打面颊,令白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性奴身份,心头感到一
阵被虐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白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来舔主人巨大的宝物吧!”

  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阳具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
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犬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残忍地俯望着白帆里,并
把阳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嘴前。“好好的干,要令我满足喔!”

  “是!……嗯咕……”

  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龟头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碍。男人抽
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牝犬,把口收紧好好
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阳具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性具的粗
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内硬闯便只令白帆里苦闷不已。可
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愉悦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
光,但仍要拚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欲望得到满足。

  “呵呵呵……”

  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
愉快。然后他把阳具抽出只剩龟头在口内,然后对她道:“用舌来舐吧。”

  “是!”

  白帆里用软舌轻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啪嚓!

  “嗄啊!”

  铃铃铃……铃铃铃……残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开,打得阴唇下的铃当
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屁股高举地进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
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姿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白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里含着泪水拚命用口含住龟头,舌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
下,白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龟头伞下沿着圆周
用丁香软舌“雪雪”的舔着,更在顶端的进口处把舌尖撩弄,不断的把淫意刺激
送给对方。

  啪嚓!

  “啊鮠!”

  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
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高兴的奴隶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肉臀、肛门、性器
各部分,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舌头动得更猛烈,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兴奋
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内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龟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离开含住的龟头,沿着屹立的肉竿尽量伸出舌舔揉
着。

  啪嚓!

  “啊啊!”

  “屁眼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什么?”

  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门调教……”

  “肛门调教?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屁眼调教才对……用棒子来……”

  在狩野大喝一声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
词上也必须配合这身份。

  “那这边又如何?”

  啪嚓!

  铃铃……铃铃铃……“啊呀!!饶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给主人
侵犯!”

  “那这正好作为热身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肉肿了,那插起
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会尽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
野的手中。

  “那么,便轻手点吧。”

  啪嚓!

  “鮠喔!”

  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肤虽然仍是
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性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里口中发出悦虐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肛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
中难得的悦乐。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屁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开!”

  白帆里穿着黑丝袜裤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肉臀的山丘中间集合
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被虐母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
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着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脚
爬地,更要悲屈地舔着主人狂张的男人阳具,羞耻和罪恶感满身的白帆里感到自
己好像已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

  啪!啪!!

  “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锐的剧痛便是白帆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
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从而令她感到自己并非变态SM的爱好者。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鸣和屈辱行为也好像有了正当的
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继续扮演自己被虐奴隶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责下尽
情的发出悦虐的叫声。#--iCMS.PageBreak--#第三章 失仪与惩罚

                第一节

  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
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到此,白帆里已经领受了数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变得又红又肿了。但
用膳时间却不代表奴隶调教的终止,反而这是另一个牝犬调教环节的开始。

  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一端,领引她
爬往一楼的大厅中。穿着淫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
促下匍匐前进。啪啪!

  “喔!”

  铃铃铃……铃铃铃……督促她前进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
阵炙痛。当然,走向饭厅的路途上也不会停止牝犬爬行的调教。她沐浴在狩野残
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双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阴部吊下的金属铃当发出
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觉到自己现在的耻态。

  在灯火堂皇的大厅中,现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约有十二、三人之
多,大家都穿着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凉鞋和网丝袜,强调了脚线的美丽;
上身穿上无袖的紧身衣露出了双腕,手腕上戴上了装饰的白色手环。

  女侍们列队排成了两行,中间空中一条通道,白帆里便在这通道上以饲犬的
姿态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中间的长桌。被鞭打得红肿的双臀和当中谷间的秘部都曝
露在女侍的眼中。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

  啪啪!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铃铃铃……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这除了令
她更加羞耻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
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一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
姿态站在桌旁等候。作为被饲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
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
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想
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
着说。“但是,明晚却有一个你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一下,教教你用餐的礼仪呢!”

  “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里疑惑地问。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
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你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晚呢!”

  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
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
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那圆盘就和桌面一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
上一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一根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
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

  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棒子,便
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

  “……”

  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但是狩野一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
中淫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阴唇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
了在她的性器上残酷的饰物。

  但是她的乳锁仍然戴着,而且解下阴唇的夹子只是为了预备好一会之后的残
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来吧。首先用什么姿势好呢?便先用后面的穴吧!”

  “……”

  沉默回应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站起来,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跨在圆盘之上,
系上枷锁的双手放在头后面。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缓缓开始向下蹲。双脚曲起
而身体下沉,而屁股中央则对正圆盘上装上的性具棒。

  “啊……呜咕……”

  当双臀中间的肛门下降至触及性具棒,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低吟声。但是她
并不容许在此处停下,她的菊蕾压住了棒顶,但仍继续用力压下。

  “啊!……喔!啊……”

  呻吟渐渐变成悲鸣,白帆里幼细的眉皱成凄楚的表情,肛门被异物插入的被
虐感混合着淫意的感觉如电流般令身体也麻痹,在感到被虐的欢愉之外,意识到
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们看到这样的耻态,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顿。

  “咿!……喔喔……”

  “哦,发出了很没礼貌的声音呢,看来一定要趁这一顿晚餐来教你多点礼仪
不可。Sit!快一点Sit!”

  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里的淫贱行为,而口中更用上调教狗只用的语言来命令
她。白帆里为了如他所愿,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几乎要碰到高跟鞋,而这便是牝
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来使令圆盘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肠内,这冲击令她感到一
阵晕眩,全身几乎乏力软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点!”

  “呀呀!!……呜咕……”

  “呵呵,很好,到此为止吧,要维持这姿势直到我说可以停止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体在颤抖中拚命下蹲,直到双臀和脚跟相接为止,狩野看
得满意地点了点头。但是,白帆里为要维持这姿势,感到如死一般难过。她满头
大汗地忍耐着性具棒给予肛门和直肠的可怕的压力,心中恳求着希望狩野早一刻
下达下一个命令。

  狩野一边品尝着香缤,同时,他的视线像在舔着白帆里的肉体般在她身上游
移。然后,他把碟子上一块涂上了鱼子酱的吐司用手拿起来。

  “你知道狗怎样扑起来进食吗?”

  狩野坏心地问着。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人手
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一下吧,要精神点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
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性具棒当然
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棒子向肛门外抽出,令她的肛门内壁感到
一阵刺激。

  但是刺激并不到此为止,因为狩野还恶作剧地在她快要咬到时把吐司再递高
一点,从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后便残忍地命令她再试一次。

  “好,再来。先把身体回复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为再来一次屈从的犬艺,白帆里非要再把屁眼沉下棒子中然后再起身不可,
虽然是凄苦残酷,但她也不敢不从。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终于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过,对于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给她一丁点面包为奖励。

  然而,白帆里却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还不用为主人手上的饵而做十
次、二十次同样的事。

  “还想要多点吗?”

  “请、请赐食!”“呵呵,渐渐明白到饲犬的精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对着下面的牝奴隶微笑。这一次,他把鹅肝酱涂满了在手指上。

  “好,再来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一边发出卑屈的叫声,一边反覆进行着膝部的屈伸运动。因身体的上
下移动而令肛门内壁和棒子产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双手放在头后,淫靡的下着和颈圈装饰着的肉体向着狩野完全展露,
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带也一览无遗,而两边乳头更装着了残忍的金环,之间还
用幼细的锁炼相连着。

  而后面的臀部里侧虽然并不在狩野的视线内,但是在她后面站着的典子和运
送食物的女佣,则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门的接触点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这里!”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着手指上的鹅肝酱。甘甜中带苦的酱料味
道在舌间扩散同时,令她意识到自己作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时溢满凄
切的泪。“这家伙,苦着脸的,不满意我的食物吗?”

  “喔?不!……”

  恐惧的声音响起,白帆里感到两边乳头一阵炙痛。狩野手握系着两边乳头中
间的锁炼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体跟着下坠,然后又是棒子刺入肛门的苦
痛。

  “啊啊!……饶恕我!”

  “作为牝奴隶竟然流出倔强的眼泪了?”

  “不、不是,倔强的眼泪……鮠啊!”

  连话也未说完,白帆里便因锁炼的上下摇动而发出悲鸣。她在主人执着锁炼
的手的动作支配下,进行着残酷的上下运动。因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会发
出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种苦痛,却在同时招来了另一种苦痛。今次
在上下活动中便间接令性具棒不断在她肛门进进出出,令她的直肠感到地狱般的
苦闷。

  “对不起!啊!……咿、对不起!对不起!……”

  白帆里在众人围观下,以悲切的泣声拚命地向狩野道歉,因为不能令主人高
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还末消气,他乱暴地拉扯胸炼,令白帆里痛得娇躯乱颤的同
时,也以威压的语调说出他的惩罚,“对你好一下你便得意忘形了!惩罚是在星
期一的早上,以这样的打扮绑在公司的陈列室中,而在夜间上了锁,令你出不来
的同时外面的人却可透过玻璃见到你……”

  “呀!不要!饶了我……请慈悲!”

  “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内大部分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说过由于你在接待
处当值,所以应该连其他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认得你吧!”

  狩野残忍地接着说。“这样一个受万人倾慕的公司中的圣女,全裸四脚支地
的姿势被绑在陈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见了也一生难忘了!”

  “啊啊,不要!饶恕我!……主人说的话一定无条件遵从,而且我发誓绝不
做令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的玩意我也会做得很熟练!……请看,汪!汪!汪
汪汪!!……”

  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作为自己公司的拥
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
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

  “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

  “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

  “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

  “那么,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什么惩罚也会接受了吧?”

  “……是!会接受!”

  “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乳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
可怜的乳蒂便被扯得变了型。

  “呀!!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请主人赐予尊贵的
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对于她来说惟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
人的兴致。但在想像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
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

  “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
我吧!”

  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拚命地恭敬回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

  “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

  “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

  “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

  “好,继续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深入骨髓地明白
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
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第二节

  征服者的晚餐进行了一段颇长的时间,体型健壮的狩野,不断在穿着性感的
女佣的服侍下把各种食物运进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时进行的牝犬白帆里的进餐训练也继续着,座下起立的
运动并不只是肛门,一会之后便换成用性器来进行。因为圆盘上的性具棒是可以
替换的,所以在进行性器训练时便换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门时粗上一倍的棒子来进
行。

  白帆里持续进行了几十回同样的膝部屈伸动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冲顶
入子宫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发出苦痛和悦乐交混的悲鸣声。

  终于把她从圆盘上解放下来后,便再回复四脚爬地姿势,然后表演用口拾回
由典子抛出的橡胶球,再送回给主人的犬艺。

  把口中咬着的胶球交到主人手上后,狩野便会把桌子上的鱼或肉抛在地上给
白帆里进食,以作为对家畜犬的奖励。

  惟一用碟盛载给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热汤,但却并不容许她的唇去触及碟
边,而是要她好像狗般用舌头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汤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里的舌毕竟没有真的狗那么长,这样喝法自然是费时失事,也因此
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点。而终于到了晚餐完结后,白帆
里便再度回到二楼,预备进行下一轮的调教。为了要满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欲,白帆里必须把这魅力的肉体提供给他享
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里照例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楼西北角的性奴调
教室。这间大屋是由狩野亲自设计,为了满足他性虐狂的欲望,而设置了几个专
用作奴隶调教用的房间。白帆里现在来到的是其中一间正方形的调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墙壁的这间房,骤眼看来是一间很时尚的房间,但在墙上
各处却装有各种各样的肉体拘束用的金环和枷锁,柜子上也无遮掩地放着各种叉
型棒和电动假阳具。

  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设有一个直径约一米半的铁制圆盘,盘的正上方的天
井则垂下了一些锁炼吊着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调教室的气氛。

  “第一次玩这‘踢跶舞盘’吧?”

  “?……是。”

  白帆里是第一次进入这间房中,也是首次见到这样的圆盘。有着发明家气质
的狩野,甚为喜欢自己设计一些独特的施责用具,交给公司中他的亲信去制造,
然后和把这些东西装设在这大屋之中。

  而白帆里想来想去也不能肯定这圆盘究竟是有什么作用。好像平底锅般的乌
黑扁平的圆盘表面,看起来的确好像是跳踢跶舞所用的踏脚版,但是,那圆盘却
是环状的,在中心有个直径约一米的深洞,所以脚踏的地方便只有宽度约三十厘
米的外环地带而已。

  而在洞穴中心,可以看见埋有很多支金属制的圆筒的开口,用途虽然不明,
看上去却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静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现在便继续刚才未完的惩罚。记得自己所犯何罪吗?”

  “是……是晚餐的中途……无礼和失仪地在流泪。”

  “作为牝犬在进行犬艺时流泪,是什么意思啊?”

  “请饶恕我!决不会再犯的,所以请宽恕……”

  白帆里完全没有抗议的意思,因为这样做便只会令自己处境更糟,现在她唯
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饶,希望可减轻一点受罚的程度。

  但是,已经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却不会轻易放过白帆里。“嘿嘿,作为
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样的牝犬,非要好好惩罚不可。典子,开动按钮!”

  “是!”

  噗!

  “!……”

  开动声的同时,圆盘中心的圆筒开口中,喷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
烧声令白帆里听得毛孔直竖。“好,踏上那圆环上!”

  “咿……不要!”

  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叫声。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边挨着他脚边拚命地乞求饶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
颈圈,把她拉向火焰冲天中的舞台。

  “好,先换了这双鞋!”

  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着的高跟鞋脱去,然后帮她穿上另一对鞋。那是一双鲜
红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这双鞋上更有一条有锁的带子,故一旦穿上之
后如果不用钥匙便不能够脱下来。

  “请站起来吧。”

  “?……”

  白帆里在典子扯着颈圈下由地上站起来。靴的大小虽然适合,但鞋底却坚硬
而乏柔软性,令她的脚感到一阵奇异的触感。

  “请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里的颈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随即走前数步直到了圆台端。

  “手请放在头上。”

  典子的用词虽然有礼,但语气却严厉而不容违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
和锁扣的两手高举至头上,然后把连着两个手枷中间的锁炼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
个勾子上。

  然后,她开动了控制器,在一阵摩打声下,天井吊下的铁炼开始向上卷,令
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笔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发出悲鸣。因为铁炼的上卷,令她的身体不能不站到铁
炼的正下方,即是圆盘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为圆盘中心有个大洞,所以
此时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把双脚踏在环的外围的踏版地带。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变成在中间的火焰喷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
火焰便有烘焙着她的下体!

  “不可以乱动哦,还不是太热,对吗?”

  典子严厉地说。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
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

  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
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
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
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可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一会在跳舞
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

  “怎么这样……请慈悲!……”

  “……开始吧!”

  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
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射口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裸露
的性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
刻陷入狂乱的状态。“饶了我……咿鮠!……啊啊……”

  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喷射器反覆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
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
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阴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
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

  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好吗?”

  “?……”

  “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

  “什么?不要!……”

  白帆里恐惧地惊叫。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圆盘
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一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
来。

  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开始吧!”

  啪啪!“呀啊!”

  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顶上的她,
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跶、跶跶……白帆里惨叫响起同时,也混上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
她为了令受到炙热攻击的脚底好过一点,而双脚在圆盘上踏来踏去时其银制靴底
和铁板相碰时的声音。

  便如狩野所说,她不自觉地开始了一场淫猥的踢跶舞表演。

  “热!好热……快死了!”

  “转身啊!动吧!可能有什么地方没那么热的!”

  唰啪!

  “鮠呀!”

  跶跶跶……跶跶跶……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一丝希望地,双脚拚命
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么热
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
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
怎会还记得这一回事?

  终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蜡触踢倒了。

  “啊?”

  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
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

  “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性格顽劣的牝犬,要令你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一支铝制的圆管形棒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
他把那棒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阴。

  “知道这是什么吧?”

  “啊!是冲击棒!主人饶命!”

  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在那圆棒的中空部分内有一
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一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
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射出,打在肉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性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拚命在求饶:
“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

  啪嚓!

  “哇啊!!死了!”

  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
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阴阜。强劲的冲击在性器上方近阴核处炸裂,那种痛
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跶跶跶……但是,厄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一乱踏,随即又把另一根蜡烛
踢倒了。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请给牝犬一点慈悲……”

  啪嚓!!

  “啊鮠呀!!!死了!要死了哦!!”

  拚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棒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
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嘴中溢出,直滴
在乳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棒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
水也在流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啊啊!”

  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拚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
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

  “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
询问,白帆里慌忙自辩。“但,实在太足够了。白帆里这卑微的牝奴隶,已经被
主人的鞭充分地教了我懂得作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满泪的双眼向着狩野拚命的哀求。但此时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为
焦热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续,令她也要张开双腿下继续进行着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你说已充分受到惩罚了?”

  “啊啊,已充分受教了,决不会再犯任何违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请主人
便赏给一点慈悲吧!”

  “嘿,但是作为奴隶犬,主人给予的慈悲应是什么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欢愉“这一点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一样!”

  跶跶跶……跶跶跶……“那么,所谓被虐的欢愉又是什么?”

  “……”

  “当然,被虐的欢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什么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欢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
都逃不过被虐待的结局。

  “那早点说啊,现在我虐待你其实也是出于你所愿,这真是你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欢被虐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
是,今晚已得到充分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你慈悲即是要继续虐待
你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
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么……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虐责在肉体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
限,而在精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
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一点后,白帆里在绝望
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跳得起劲点吧,在跳动同时还要转转身喔!”

  “啊啊……”

  “不干的话又要用冲击棒了?”

  “干、干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白帆里一边饮泣一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一样双
腿打开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脚踏下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热。但是,这样的在
蜡烛林立下跳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蜡烛。

  “这贱犬!又再失仪了!”

  啪嚓!

  “啊呀!!”

  恐怖的冲击棒今次在双臀的谷底炸开。在圆盘上跳舞的白帆里,刚转了半个
圈,以背部向着狩野的她,肛门便无防备地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今次是肛门的
剧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坏边缘再推进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颈圈拘束下,进行着淫靡妖异的舞蹈本身
已是一个令人看得着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残忍的冲击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狱修罗场服刑般,满脸惨痛,娇
躯扭曲,惨叫得像死去活来般,更令嗜虐者狩野双目通红,施虐情欲一发不可收
拾。

  “嗄!嗄!……”

  跶跶跶……啪!

  “又踢倒了?又来!”

  啪嚓!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时,却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里大大张开的股间,一股液体突然向下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落
到下面的喷火口上。在“沙沙”的声音下把火也淋灭了,而蒸发起的蒸气中则含
有尿的气味充斥在周围。

  火焰舞台的热力和冲击棒的剧痛下,令失去了其他感觉和自制力的白帆里竟
然在台上失禁了起来。

  “啊啊……”

  虽然,白帆里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发抖,但尿液一旦开始释放便不易停止下
来,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白帆里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无法令它停
下。

  但是黄金色的圣水喷射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种背德、淫靡的魅惑,令狩野
一时间也忘了要叱责白帆里,而只是在呆呆地看着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里则在男女二人炽热的视线沐浴下,一个人在茫然的状态下继续在撒
尿。


第三节

  “……啊啊啊,该说是蠢还是稀奇?真是一只大牝犬,在一种体罚的进行中
竟然自己埋下另一种体罚的种子,看来我也不用苦心预先想好调教的程序哦。”

  “……”

  白帆里对狩野充满挖苦味的话只有无言以对。她在主人的面前失禁,所犯的
是极大的罪,对受到牝奴隶的礼仪训练的白帆里更是致命错失。白帆里连大腿内
侧的污液也不及抹,便面向墙壁站立来迎接新的惩罚。

  “好,把屁股举高。”

  “是……!”

  白帆里背对狩野两足打开约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水平的倾向前撑着墙壁,
成为配合待罚的奴隶的姿势。

  墙壁上约在胸部的高度处设有两个铁制的锁扣,而上半身前屈头部倾下的白
帆里,把两手举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墙上的锁扣。而在这姿势下她的高跟鞋的
鞋并不着地,只以脚尖踮着地面站立,双臀也无防备地高高抬起。

  “现在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为何要受罚了吧!”狩野拿起皮鞭说道。

  “是!……因为白帆里……做出了濑尿的粗鄙行为。”

  以屈从的姿势把秘部暴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里,颤着声像要哭般回答。在茫
然自失的状态恢复过来后,她感到无比后悔、比死更难受的羞耻,还有对接下来
的惩罚的极大恐惧。

  啪滋!

  “啊呀!”

  啪滋!

  “啊哦!”

  残忍的处刑开始,在粉臀的柔肌上大力抽击的皮鞭令白帆里发出了悲鸣,但
那却是带有被虐狂成分的悦虐的叫声。以罪人的姿势站立的她,纤细的柳腰把臀
部高举,活像自动在要求主人的鞭责似的。

  啪滋!

  “啊咿!!”

  “扭动屁股!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

  狩野提起鞭的同时,向白帆里提出了肆虐的要求,那是想她把裸露的臀摇动
着,以表达乞讨他的赐鞭。

  “喔……啊啊……请、请赐鞭……”

  白帆里以墙上的锁扣支撑着体重地向前屈,后面突出的体积丰盛的臀部拚命
在左右摇动,以卑屈的声音说出要求鞭打。

  啪滋!

  “啊呀!”

  “再扭得好看点!”

  “明白了……看我……”

  白帆里遂把双臀大幅度地画着圆,本来是雪白的粉臀,在调教开始以来经过
数十鞭的洗礼后已变成了粉红色,其形状和颜色令人想起成熟的桃子。

  白帆里并不知自己的肉体的魅力,只是在悦虐的火焰推动下去进行扭屁股动
作,散发着魅惑的诱惑力。

  啪啪!

  “啊咿!”

  啪啪!

  “啊喔!……原谅我!”

  “在向谁乞求原谅?又谁在扭着屁股在求着鞭?”

  当然,对于白帆里这奴隶的价值,没有人比已经把她的肉体充分鉴赏和享用
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经拥有了不少女奴的狩野,还是第一次遇上像白帆里般如
此有魅力的女人。

  容貌的绝美和均整的身材之外,能推起男人肆虐的情欲至最高峰的,是她的
羞耻和自然流露的被虐的行为和表情、及声音。这些东西她没有一样欠缺。

  就是现在,她也因为自觉到目前所处的姿势和状况,而在含着羞耻之外也渗
出对被虐的期待,而在扭摆着双臀,令后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啪!

  “啊、要死了!”

  而她在鞭雨沐浴下发出的悲鸣,也充满了被虐的愉悦。

  “啊呀、主人啊!”

  “这只随地撤尿的牝犬!”

  “啊啊……”

  狩野露骨地在贬斥着白帆里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说点什么看看!”

  啪啪!

  “啊!!不会再做了!不会再撤尿的了!”

  白帆里在羞愧的颤抖下,含泪以惊慌的声音起誓。而她在这样的卑屈迎合狩
野,令人感到她一直所犯的失仪是现在进行中的SM调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
是因为她的失禁,而给予施虐狂支配者去虐待她的口实。

  但除此之外,其实这也是白帆里发掘出自己内心深处被虐欲望的一个契机。
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够做出平时会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动卑屈地恳求被处罚,这
也是她有着被虐狂的一面的一种体现。

  “乞求赐鞭的舞蹈呢?快跳好一点吧!”

  “啊啊、主人,请赐给白帆里的屁股更多惩罚的鞭吧,为了令卑贱的牝犬不
再乱撤尿,请严厉地处罚我吧!”

  白帆里在私隐地带完全暴露之下,前后左右努力的扭着臀。

  啪啪!

  “啊啊、主人!”

  啪啪!

  “啊呀!!死了!”

  “贱犬,下面竟湿成这样了!”

  狩野把鞭从分割的双臀中塞入,直伸到阴唇则,而鞭头的扁平部分更扫着其
肉壁。

  “啊、喔喔……”

  “这样湿的东西是什么?”

  “啊……是、是尿液……被刚才失禁所弄湿了……”

  “嗅一嗅看是什么气味?”

  狩野拔出鞭来拿近白帆里的脸。

  “饶、饶了我……”

  白帆里发出羞耻的喘息而苦着脸。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时把她的头发
一拉,令她凑近沾上了尿液的鞭尾。

  “回答吧,是什么气味?”

  “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

  “只是这样?”

  “还有……肉洞的气味……卑下而淫贱的牝犬肉气味。”

  “淫乱的贱犬,还流着浪水?”

  “请……饶恕我……”

  “竟用臭薰天的尿液和卑下的淫液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饶恕我!”

  “那怎样才可把它弄干净?”

  “请、请让白帆里用口来清洁它!”

  狩野恶意的追问,令白帆里明白她的意图,所以决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动地
去迎合他的希望。

  “舔吧!”

  “是!……”

  白帆里继续前屈向墙的姿势,同时却把头往后转,在鞭的表面拚命伸出舌舔
着。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贱卑猥的味道。”

  “好味吗?”

  “好、好味道。牝犬的肉洞有着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白帆里啪啪地用舌舔着皮鞭前端的扁平部分,以惊恐的声音屈从地回答。但
当然,在事实上任何一个有普通味觉的人,都不会真的会觉得好味吧。

  尿液和淫液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发的倒错味,在白帆里的口中扩散开
来。特别当想到自己是在舔着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里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欢愉存在……不,应该是说,当一个人已经知道何谓被虐
的欢愉之后,便会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后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悦。

  白帆里在不知不觉间,精神沉醉在淫靡的欢愉中。

  “呵呵,又再湿起来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里的跨下,沾着上面的粘液,然后再取出鞭来一挥,
轻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责的感觉如何?”

  “……”

  “是适合对撤尿奴隶的惩罚吧?”

  “是、是的。”

  白帆里用像蚊子般小的声音回答。

  “那么,想继续受罚吧?”

  “喔喔……”

  “怎样了,你还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罚……”

  白帆里痛苦地回答,事实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什么
其他选择了。

  而狩野则仍然用鞭狎玩着她的股间。“想要的话便恳求吧。”

  “呀……请用沾满尿的鞭去打白帆里的屁股吧……请惩罚撤尿的奴隶吧!”

  “嘿嘿,说得不错!”

  白帆里被虐狂般的恳愿,令狩野感到十分满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举起
大力击向她无防备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里开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体罚,而在进行中多次发出了悦虐的
悲鸣。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肤上炸开时的带着湿气的声音,更添加了淫靡的效
果。

  但是,在巨大的败北、屈辱感同时,也产生了奇妙的陶醉。因为失禁而受到
被沾满尿液的鞭惩罚,这异样的状况令她被倒错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数鞭后,扯着她的头发令她向后昂。

  “怎样?得到小许惩罚了吧?”

  “啊……已经充分得到惩罚了!”白帆里残留着鞭的余韵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痉挛着,她在喘息声中回答。“白
帆里已深受主人的惩罚,不会再做任何失仪的事了。”

  “是这样吗?”狩野的脸上现出怀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难保再有下一次,
况且你在撒尿时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吗?”

  “……”

  “做了一次后可能习以为常,在调教中又在随地撤尿便太令人烦恼了。”

  “怎、怎会这样……”

  “不是吗?难道你可以命来起誓?”

  “啊……”

  “怎样了,不能够吧。为了令你不会再失仪,我想你连小便的礼仪也要调教
一下,你说是吗?”

  狩野扯着她的发,残酷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喔喔……如主人所说,请教导牝犬白帆里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里极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过失,便也无法拒绝
接受这小便的调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你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残忍的意图,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非要学像狗般在四肢
着地下举起单脚来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为今晚的欢乐还未完呢!”

  狩野笑着说完,便命令典子去预备下一个调教环节。她将会从别处把另一个
施责用具运来这间房中。

  而在典子的预备途中,白帆里在狩野的鞭雨下继续其屈从的扭臀舞。


                第四节

  “好,请过来这一边,请跨上去。”

  终于把预备工作完成后,典子以殷勤的口调对白帆里说。在刚才的“火焰舞
台”旁边现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头和身体的部分都造成马的
模样和大小,而下面则以两条坚固的支柱来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还有十字型的
机关,令马像可以前后左右的移动。

  全身乌黑,雕得栩栩如生的马像,还配有马鞍和把手、脚镫,这样一件奇怪
的东西会如何使用,白帆里越想便越觉得不安。

  “喂,快一点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催促下,白帆里不得不踏上附在旁边的踏台,然后跨上马鞍之上。

  实际坐上去,感觉上比刚才在旁看时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
上站着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无论如何,白帆里现在的心情也不会有多爽快。

  “把脚踏在蹬上,双膝贴住马像的两边。”

  “……”

  在马鞍两则有坚固的铁炼垂下,吊着一个三角形的环。白帆里把穿着高跟鞋
的脚穿入环中踏定,然后把穿着丝袜的膝头压住鞍的最前面的洼。在那处每边各
有条大约是腿型的沟,还有一条付属的皮带,把下肢部分固定起来。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马衔棒。”

  在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两边各约十公分的金属棒,那便是狩野所说的马
衔棒。白帆里用好像挟着马头的姿势伸长两手,握住了马衔棒的两端。如此一来
她整个人便向前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贴着马鞍而要稍为悬空,完全和赛马的骑师
一般。而在马衔棒上同样也有手扣,在典子锁紧下,她的双手便不能离开那棒子
了。

  “……”

  白帆里固定在马上后,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是第一次乘上这个马像,
看来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调教用具。

  “那么,你可否骑得了这只野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里的不安般,皮肉地笑了起来。而典子此时则向他交上了一
个操纵器。

  “……不过在开始前先要把身体固定好,否则从马上掉下便不好了。现在手
脚都固定了,但还有两处地方,知道是那两处吗?”

  “?……”

  呜呜呜……“……啊?……”

  白帆里听到跨下发出的马达声,而惊叫了起来。在狩野的说话中她已感到不
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后的敏感部位产生了异变。

  在狩野操作着操纵器下,令马像的屁股部分上面打开了一个暗格,然后在里
面更有两支分叉型棒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动升起来,而在升到了白帆里的跨下时,
更刚好分别顶在她的阴户和肛门上!

  “把屁股对准一点让棒子入去里面!”

  “啊啊……呜……”

  白帆里在发出惊恐的呻吟同时,拚命把屁股移好位置,让两支性具棒能同时
进入一前一后的秘洞。两穴同时受侵犯的倒错感,再加上因不能预测棒子的长度
而带来的恐惧,支配着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臀部抬高点,两膝夹紧令身体不会移动。”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宫内了!……呀呀!肛门内也是!”

  白帆里在两支棒子不断向体内推进的悲苦下,拚命把身体前倾来逃避着。但
是,在前有马头、两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倾的幅度实在不多。

  “咿……呀!要弄坏了!”

  “不要吵!那棒子的长度我是计算得很好的,忍耐点吧!”

  “啊啊啊……呜呜……”

  白帆里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处不断泄出不知意义的呻吟声。而到终
于两支性具都停下来后,二者都入到了从未被深入的深处,对子宫和直肠产生了
言语难于形容的压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两支一起进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着说。然后他操纵着控制器令插入肛门那一支后退回近肛门口处。

  “怎样,这样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么,预备好要进行骑术表演了!”

  “……?”

  吱吱吱……“喔!啊啊啊!!”

  狩野的操作下,白帆里乘着的马像开始前后、左右、上下的摇动起来!果然
如狩野所说的,活像一只马儿在开始动作!

  “啊呀!救我!”

  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拚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马衔棒把脸紧
贴在马头背后,双膝也拚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抛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虐待般,
穿入她两个洞内的分叉性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根性具棒也开始交互的活塞
运动。两支性具互相配合,一根前进另一根则后退,一根在刺入身体深处时另一
根则蹂躏出口的肉壁。在不同的穴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性刺激。

  白帆里的肉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虐的狭间呈半狂乱状
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

  性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
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虐之下。

  “啊!要疯掉了!”

  “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

  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情,更操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屁股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抛上抛下,在下跌时
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肉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性
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
塞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

  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凄惨的求救声。如果她的身体不是被束缚住,现在一定
倒在地上狂乱的痉挛了。性具棒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此贱人,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

  “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一个认识你的人去听听你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
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你会发出如此淫到极点的浪叫吧!”

  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体两个洞被性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你?被认识的人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
奋哦!”

  “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你,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你如何
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请、请告诉我那是什么人?”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
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你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正在外面努力着,
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
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
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性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禁想像起自己以性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
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
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姐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
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
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
界。

  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性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但
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像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什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
正被两根性具棒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淫靡的感觉苛烈
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根性具棒在马达发
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插,令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屁股
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肉臀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分有卑猥的分叉性
具,同时侵犯性器和肛门两边的嫩肉。

  “嘿嘿,在中间的棒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周围的肉壁
也翻了点出来,真是淫猥喔!湿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棒子吞
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你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你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棒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

  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
者来说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耻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饶恕我!”

  响起了皮鞭被空之声,然后白帆里左边的臀丘上已经中招。

  “此家伙,使用如此的用词,难道仍想扮高贵吗?”

  “对……对不起!……是肉洞!白帆里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见到
了!……还有屁眼也是!”

  白帆里慌忙修正她的说话。描述性器和肛门时她必须要使用奴隶式的卑下说
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说的同时,也间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
隶身份。

  “嘿嘿,变得稍为老实点了……被看见了又如何?很高兴吧?”

  “很、很高兴……能得到主人观看我的肉洞,实在十分高兴。”

  白帆里卑屈地迎合着,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什么也可以,这便是对于她的
被虐奴隶的彻底调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觉怎样?”

  “啊啊、快要死了,好像要疯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当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里的口中响起悦虐的悲鸣。马达所推动的两根性具从无间断
的交互冲击子官和直肠,令她不禁发出淫乱的叫声。

  “咿呀……杀、杀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这只淫贱牝犬,性器和屁眼,那一处更加舒服?”

  “两边都是!……肉洞也是……屁眼也都很好……啊!肉洞要刺穿了!……
屁眼也麻痹了!”

  白帆里的口中不断说出了奴隶的卑猥用语,为了迎合主人,也因为自己本身
的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欲望,令她开始不再顾忌。

  “那么,这样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动手上的操纵器后,令两根性具棒又再产生变化。继续活塞运动的棒
子一方在做龟头部分的左右移动,而另一方则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转圈。

  当然白帆里本身并不确切清楚性具在自己体内的活动方式,但是,在性器内
璧和肛门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动,已充分足够令她疯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样了?”

  “肉洞要弄坏了!啊……啊呀……在搅拌着动!……啊啊……又来了!……
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杀吧!杀了我!”

  白帆里束缚住的身体疯狂扭动着,这样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来所从未试过。

  肛门和性器交互的蹂躏,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
时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话,此刻必又会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权力的两根性
具棒,令到白帆里的精神也变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两根一齐来!……要发狂了!啊呀!……”

  白帆里高亢的叫声带着凄惨的语调。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为
速度的不同,到了现在已变成同时进入和抽出,两根性具同时刺激性器和肛门,
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两倍,官能的旋风席卷她的身心。

  “呀……唷!……饶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
呀!”

  白帆里看不见前后的境况,而只是在摇动着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着
狩野张开的双臀之间,大量的爱液在不断滴下,到湿透了大腿内侧为止。这种淫
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欲。唰啪!唰啪!

  “卑贱的牝犬!兴奋吧!更加疯狂吧!”

  狩野那没有留情的皮鞭一边在白帆里的臀上飞舞,一边在咆哮似的命令着。
但白帆里已经高潮叠起而到达半狂乱状态,对狩野的话已听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唤起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在表达高潮的同时
也不忘对主人说出卑猥的恳求。

  “啊咿!!要去了!……丢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来
了!……主人,丢了丢了!……太好了……”

  她的身体在马像上扭曲、痉挛,淫水也像下雨般洒遍在马鞍上。

  就这样,白帆里被两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连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悦令她进入
了忘我的疯狂状态。第四章 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

  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
阴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
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覆
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
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
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

  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
成和自己同样的性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
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
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
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
场所。

  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
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
关在那里。(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什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
感到自己做不了什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什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
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什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
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性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
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
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
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阴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白帆里每次重覆这一
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性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性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
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
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他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
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
前进着。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
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
双脚。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
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性奴的
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
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你干了什么吧?”

  “这……”

  “听说好像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
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像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
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你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你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
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你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你
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
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什么令你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你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
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帮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
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
的惩罚。“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
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
量分开。“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
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性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暴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阴,再到达性器的位置。

  “嘻嘻……”摩美的嘴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阴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
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阴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
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你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
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
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暴露在两名女性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
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
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
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拚命地压抑
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

  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
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淫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
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鮠!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
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你的屁眼时你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
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你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不也是这样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眼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
己真正的心声。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性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什么感觉?”

  “好像……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肉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分
已经都沾上了爱液。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你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你在说什么?之前不是你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什么表情,
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凄艳的神态。“绫子,你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性器的
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肉洞已是湿透了,而由阴户直到大腿内侧都
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
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你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肛门而令你湿了,即是你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你要清楚地说出向什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眼赐鞭吧?”

  “是为了什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眼被鞭打,肉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你还真是变态呢!好,如你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肛门上炸
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他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
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眼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肛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
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
吧。”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你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
调教一下你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
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
令。


                第二节

  “现在我便先教教你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
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
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肛门并不只是排泄器
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阴道外的另一种性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
须以浣肠来把肛门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
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淫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
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物件,无论是坐
位还是椅背部分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
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
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分是微
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性器和肛门此刻
都暴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到
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
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你的仪态是否够好吧!”

  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
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
泵,而把管嘴部分插入了白帆里的肛门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
挤。

  殊……“啊!……”

  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肛门之
内,令肛门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呀呀……不要!……”

  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
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静。但是,真正的苦
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肛门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
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

  “怎么这样……”

  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当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
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啊啊……讨厌……”

  终于,白帆里不得不屁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
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他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屁声。

  白帆里慌忙把屁眼合上,令放屁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声,而且更无法在时
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像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

  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什么惩罚?”

  “请、请赐鞭……”

  “没错,那么再说一次,为什么要赐鞭?”

  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屁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
鞭严厉的惩罚……”

  “好吧!”

  辟唰!

  “啊鮠!……”

  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臀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
上,向后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

  “啊咿呀!”

  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
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虐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肛门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

  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
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胀,肚内的压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

  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

  白帆里听着自己放屁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
气的速度,但肛门内部胀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肛门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呠、呠呠……“这条卑劣的牝犬!”听到放屁的声音,摩美好像早已预备好
地,立刻痛骂此悲哀的性奴。“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还呠呠声的放起屁来!”

  “请原谅我!啊啊……请原谅……”

  “叫你做个淑女,你却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无论怎样都不能令声音不发出来……”

  白帆里转头向后拚命地解释着。但是,那对摩美来说却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啪!

  “咿──!”

  “忘记了作为奴隶的本分了?怎可以说做不来?好,把屁股抬高!……呀讨
厌!这只淫犬,又在滴着浪水了!”

  注视着会阴的摩美严厉地指责着。

  “啊啊……对不起!请惩罚……请惩罚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愿,好!”

  啪啪!

  “啊呀!!”

  啪啪!

  “啊鮠!肉洞呀!!”

  白帆里在残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臀部,令
两腿顶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标。在股下的部分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
由右向左交叉飞舞,鞭尾擦击了性器上的嫩肉。

  这个部位对鞭的敏感自然无须说明。鞭更继续反覆的挥打下去。

  啪啪!

  “呀呀!!”

  啪啪!

  “呀鮠!好痛!灼熟了!”

  然后,又继续再重覆着“空气浣肠、放屁、惩罚的鞭”这三部曲。白帆里每
次放气时都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在受鞭下发出了悦虐的叫声。这样,她便从自
己放屁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身份。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

  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肠用注射器,在玻璃的内部注入了二百
cc份量的浣肠液。她把滴着浣肠液的注射器嘴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射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你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
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么这样……饶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
秒便会把粪便和液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你不会失禁便用栓帮你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
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你排泄吧!”

  “……”

  “如果不是这样,你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
你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便要你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
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你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你教到
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
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射器的嘴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入白帆
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射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
的橡胶塞子。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分一按,蘑菇型的
伞状部分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通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
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液则在“
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iCMS.PageBreak--#“行吧!要想像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

  啪啪!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
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液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
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你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啪!

  “咿唔!……啊咕!”

  白帆里暴露的双臀拚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
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
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淫贱的姿态,被爱液湿透的性器正完全暴露
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
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
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啪!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啪!

  “啊鮠!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什么?”

  “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淫水的,牝犬的肉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像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性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
液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他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
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
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
意下她亦再无其他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
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你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
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
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
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什么。

  “如果要做什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你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已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
更好过。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
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射出
来。

  泌……泌洌……“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射,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液状的粪的臭气
随即升起,弥漫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分在不
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你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你,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
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
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
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你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嘴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
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你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你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
要把私处暴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
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

  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
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
隶在冷笑。

  “好,便让你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
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覆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
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
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啪!

  “啊鮠!!”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你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
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
全暴露,湿濡的秘地暴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
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
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覆接受各种以
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
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
的鞋帮。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
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你,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
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你,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你身
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你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
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你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你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你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
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你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你应
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
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酝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
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拚命叫自己
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你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
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着。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
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你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
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你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你!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
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拚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
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
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
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你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你在鞭打时愉快地
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
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
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
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姐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你简直是个喊包,但你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你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对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
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你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
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什么
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
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你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
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

  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
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
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

  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
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
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什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
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你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
里,但除了你之外她已没有什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你呢!”

  “什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你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
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什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
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
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
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
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什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
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什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你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
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恼的白帆里道。“入去你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
吃了迷药了。”

  “……”

  “但你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你亲身把她带来
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姐出卖的她一定会恨你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你害了她呢!”

  “不、不要!什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你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你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
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嘴前。

  “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
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第五章  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

  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像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
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什么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妥了。她的
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
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
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
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
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
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
姐姐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
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
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
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
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
个广阔空间。

  混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
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
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炼。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什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
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
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
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讨厌……怎办好?……)

  龀……龀……龀……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
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拚命缩在一团,但其裸体仍
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你们干什么?”

  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
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
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你想对我做什么?”

  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根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
挣扎,令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在胸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
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你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
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
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什么回事?而且你们对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
房也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性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炮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你肯老实听话,便会把你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
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什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迟些你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你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
至高的奴隶,便像你的姐姐白帆里小姐般!”

  “姐姐?……姐姐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
帆里姐姐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
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什么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
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
而达到高潮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忘形,而
竟然随地失禁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你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姐姐见面?”

  “如果你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你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
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
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

  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
是惊惶又强装冷静。“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
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你们姐妹可见面请对白帆
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么这样……”

  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姐姐的失
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
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姐姐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姐姐不会受到残酷
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肉体的自由。

  “那么,你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你们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
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干什么!”

两个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
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胸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钮,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
伸出一块长方形的板,下边还有两根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这样
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臀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暴露出
来。虽然她拚命夹紧两脚,但会阴以至阴毛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屁股吧?)

  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
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屁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哗啊,
好可爱的屁股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线美的粉臀。

  “奶子已是充分的发育,但屁股却仍好像未熟的女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
觉却令你更有魅力呢!”

  “……”

  “啊,稍为赞你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你施少许令
你老实点的咒语呢!”

  啪滋!

  “呜咕!……”

  扁平的鞭击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
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
的低吟。

  啪滋!

  “呜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色呢!”

  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啪滋!

  “呜咕!……”

  “美帆小姐,知道为什么自己是上等货色吗?”

  “……”

  啪啪!

  “啊咿!……唔唔……”

  “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如你所愿的,更大
力地鞭打你吧!”

  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开始
发挥出来了。

  “……而为什么你是上等货呢,看你那倔强的表情,和拚命把悲叫声压下的
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吗?”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
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你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你屈服
的欲望呢!”

  “……”

  “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贱人,那些无感性的人无论怎
样调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根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
你……”

  啪哒!

  “啊咿唔!”

  “看,很快便响起淫叫声了,好像你姐姐一样呢!”

  “说谎!……咕呀!……”

  美帆立刻拚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皮鞭左
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
小姐的照顾人,对小姐你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

  “?……”

  “那么,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

  “拥有物?那是……”

  “当然,即是你肉体上的拥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惑的美帆说。

  “好,首先把脚打开至支柱的阔度吧!”

  “不!绝对不要!”

  美帆立刻狼狈地大叫。如前所述从墙上伸出来顶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两根支
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双脚打开至分别到达两边支柱的脚。但如果如所吩
咐的做,她的性器肯定更加在对方面前纤亳毕现,而一直夹紧双腿而隐藏着的肛
门也同样要暴露出来,当然美帆是绝不能接受。

  少女双腿颤抖着下,由大腿至膝盖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这样呢?”

  啪滋!

  “喔咕!……不、讨厌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大小姐呢!好,你们来帮帮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边的两个女侍便立刻上前,一个捉住一边腿弯的强把它
们左右分开。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拚命想反抗,但以一对二她却没有胜算,结果终于双腿分开至支
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装设的脚撩。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家喔……”

  美帆绝望地发出了低吟。两手被扣在墙壁上身体向前屈而双脚打开,谷间的
私隐秘地自然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无论是怎样倔强的人,在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
屈辱和羞耻所支配。

  而美帆毕竟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十七岁高中二年生,甚至还未有过性经验,这
样的事情可说是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纵是拚命想忍耐,在紧闭的眼睑
边缘也不禁溢出了凄楚的眼泪。

  “不老实服从的话便一定要给你一点惩罚!”

  典子却毫无怜悯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挥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边的臀丘顶上扫过另一边,鞭尾在途中扫过了双臀中央敏感的
性器附近的嫩肉,那种刺激的炙热感令美帆的理性近乎失控的叫嚷着。

  啪滋!

  “唔、啊!……呜呜……”

  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拚命咬紧牙去忍耐,但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
不禁变成了悲鸣,而接着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余韵还未消褪前杀到,令她再
也禁不住扁着唇的饮泣起来。

  “好,你想你会服从一点,还是想再受多十鞭?”

  “呜呜……”

  “不回答也没所谓,一会摩美大人也会再好好的教育一下你应如何回答调教
师的问题的,现在便开始拥有物的检查吧。请保持这个姿势把屁股抬高!最理想
的便是你可以用脚尖站立,那屁股便会更抬高了。”

  “……”

  到现在美帆对于鞭打已开始感到非常恐惧,终于向对方的说话作出一定的妥
协。她把锁在支柱的脚下的脚裸稍为提高,令脚跟离地而起。

  “嘻嘻,始终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着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说。

  “但这样好像有点辛苦呢,穿上这个吧!”

在典子指示下两个女侍帮美帆穿上了一对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达到十
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须用脚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双脚成倒V字型而身体
前屈,令肛门至性器都淫猥地以强调的姿态展现出来。

  但是,这种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时也存在着一种性的暗示或隐
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联想到高级娼妇等等的性的形象。

  而意识到自己在向前倾屈而脚跟离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隐地都淫贱
地向后展开,美帆除了羞耻外,还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自禁的倒错的悸动。

  “好美的颜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性器哦!”

  典子在后面情不自禁地说出赞美的话。谷底的柔软幼毛下的大阴唇因为双脚
打开而向左右分开,内中可看到两片樱花花瓣般的小阴唇和嫩粉红色的肉壁,那
便是这个从未被玷污过的处女的纯洁无瑕的性器官。

  “请再让我看清楚,因为还有一件事我非要调查不可。”

  典子今次亲自用双手扒开美帆的双臀。

  “呜?不要!不……”

  “稍为忍耐一点吧。看看,有没有呢……”典子把头凑近,眼睛拚命地望入
那张开的阴阜之内。

  “有了!果然还是处女身!主人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开两臀中间,令阴道口打开,在那里面约半分处见到一块半月型的薄
膜,那便是美帆的处女的证明。

  “这边可以了,今次到检定另一个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门口上揉着。

  “……肛门的颜色也很美,周围的色素并不深,菊蕾是可爱的浅啡色呢!不
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这种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转,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极
度羞耻和不快之余却也生出了异常的倒错感觉。

  “看来小姐很喜欢这样用手指弄呢!”

  “咿、讨厌!……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里轻轻的贴着内壁前后抽动。

  “怎、怎会喜欢!这种事……”

  “但是,这样一压入去,屁股也自动的扭起来和收缩着通道,很有反应呢,
看!”

  “啊、呜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节来刺激肛门的肉壁。

  “啊啊、饶了我!啊呀……姐姐啊!”

  终于美帆以悲楚的声音呻吟着,不自觉地发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姐姐求助的说
话。

  除了屈辱和肛门被责的苦楚,从未体验过这种事的未开的心灵中也产生了一
种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错感觉,她所不明白的,这是一种恶魔的快感诱惑。


                第二节

  接受完屈辱的肉体检查之后,美帆先被带回囚室中用餐,然后再被带上一楼
的浴室中沐浴。两个女侍同时入内,把少女的肉体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地洗净。

  美帆已不作什么无谓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胜不过这两个身体强
壮的女侍,反而不如暂时听话以希望换取她们的松懈吧。

  不过当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性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门内壁清洗时,仍不
免令她在悲鸣中身体敏感地退缩。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藤椅子上开始化妆。

  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
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着镜中的
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在大大的银盆上盛
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
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鄢、最后还有刚才也穿过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

  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淫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

  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分胸前只是厘士围着,令乳房完全
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如果下面不
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了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分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

  典子说。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你姐姐穿的比你还更大胆呢!”

  “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姐姐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
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

  “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鄢呢!”

  典子皮肉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
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
布条。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淫
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
呈献给主人欣赏了!”

  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
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在转角后五、
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

  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

  “……”

  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射
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淫猥的装扮。
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
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
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

  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暴露
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
像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
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
动人的肉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你叫染谷美帆吧。”

  “……”

  “怎样了,为什么不回答?”

  “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
的事。

  “原来如此,和你姐姐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什么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
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慧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
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
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你吗?是为了减轻你姐姐的罪而带你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
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姐姐是在这里
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你姐姐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你便会见到她,这个你可放
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
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姐姐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肉体被剥夺
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什么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
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服装的裸体正在暴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性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
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
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
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你姐姐的话你猜她会干什么?”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
呢!”

  “!……”

  “怎样?你可想像得到姐姐这样做的情形吗?”

  “……”

  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本来是想帮姐姐强力辩护的,但一
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
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

  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强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
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什么蛀牙,牙齿也颇整齐。”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
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

  但检查只是刚开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离开下颚,沿咽喉、锁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别碰我!……”

  美帆的口中发出悲哀的叫声。对于男人的手将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惧
但双手却是无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残忍的笑意同时,巨掌已握在左胸的乳房之上。雪白而丰满的
肉丘被一掌包住,更用拇指和食指玩弄那肉玫瑰色的乳晕和粉红的乳尖。

  “啊!讨厌、不要啊!……咿嗄!”

  美帆拚命的把身体向后缩以作逃避,但是其乳尖仍不免成为狩野的魔手的饵
食,被狎弄得她悲叫连连。

  “为了令你听话点看来非稍为惩罚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采摘她的乳尖般用力一挟,两次、三次地拧向左右两边。

  “啊喔、咕……饶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责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头向施虐者求宽恕。

  “呵呵,好孩子,稍为老实点了呢!”狩野看着美帆满足地笑说。“说起来
还只是17岁,奶子已如此发达了,不是比姐姐更胜一筹吗?”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着份量十足的乳房,令美帆发出悲鸣声。

  “是什么尺寸?”

  “不、不知道。”

  “什么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时也曾为乳房的大小烦恼过,因为她既被同龄女同学的嫉妒和奇
异的目光看着,在街上走时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因为膨胀的胸部常受
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恶。

  但当她升上高中后,便多少对自己的肉体有点改观。随着性知识的增长,令
她明白自己拥有的出众的身材绝非一件坏事。

  而且看着她的同级生的视线,也由好奇而渐转变为羡慕,这更开始令她首次
对自己的乳房产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从未被其他人玷污的乳房,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
圆按扁的玩弄。

  “呜、呜咕……”

  “感度看来也颇不俗呢。”狩野一边交亘搓揉左右乳房和挤弄其乳尖,一边
继续欣赏她的反应。“乳头也硬起来了……喂,有感觉吧!”

  “咕……”

  “老实回答是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觉……”

  美帆眼眶渗着泪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于典子的威胁下,但自己确
实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感觉。她在乳头被弄的苦痛中,肉体本身也同时产生一种热
烫的亢奋,但在她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转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报告中说你仍是处女身……”狩野的手终于来到三角地带,
那儿如前述般只有一条窄布相连,阴阜周围的草丛也完全展露。

  “真的从未被人插入过这里吗?”

  “为什么问这种事?”美帆拚命压下羞怯地反问。“是处女与否,都和你没
有关系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这种事,美帆不禁开始后悔之前在乡下为何未有把自己的处
女身献给她的男朋友。

  “没关系?如果是没有价值的贱物的话,那便只有卖给一些卑微的男人了,
又或如卖不出,只有成为我的屋中所饲的奴隶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话令美帆立刻惊恐地大叫。性奴用的女犬这种只应存在于小说影画中
的东西,令她感到自己现处的是多么异乎寻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处女?不是处女?”

  “是……处女。”

  美帆终也开始感到眼前的男人总有令人不得不听话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责任,先为你进行破处的仪
式。”

  (谁说你有这种责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却未能把这句话说
出口,因为她在不为意间已开始对狩野产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肉体本身也在失守的边缘。狩野的手指分开美帆阴阜间的毛发,
探寻那肉核所在。那个地方被两只手指巧妙地挟弄,令她沉浸在淫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带来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痉挛地产生出呻吟声。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
狩野的手指全无障碍地侵入她的圣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阴核的性反应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搅过了吧。”

  “怎会有那种事!”

  “那即是自慰过了?”

  “!……”

  男人的说话又再令美帆狼狈地满脸通红,便如狩野所说,她确是知道用手指
刺激自己阴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于她发现了亲母和继父间的SM游戏秘密的那个秋天,母亲悦虐的悲
鸣和泣叫声时常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去,而当夜深未能入睡时更令她产生了奇怪的
感觉,想起在此时母亲可能又在和继父干着那回事,不禁设想着在母亲寝室中发
现的性玩具,现在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余却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更
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性器处。

  “不回答,即是默认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语气般向她道。

  “啊……”

  “你纵然口不说,身体也已经老实回答了!看,这样的湿了!”

  “啊呜、……喔喔、咿!”

  还未受过别人玩弄的阴核在狩野刺激下已无抗拒地勃起来,那毫无疑问表达
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剥起直接搓按肉芯,爱液令狩野的手指都湿了。美帆一
方面痛恨自己的性器如此流着淫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听来很淫乱的呻吟声。

  “怎样?高兴吗?”

狩野的手继续不停地狎弄,两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对他的手指全
无逃避余地。无论如何曲着身或向后缩,对方的手指都不离她敏感的肉芽。

  “呜咕……啊!”

  “是好的话便说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拚命地咬牙忍着。她现在的穿着令她看来比全裸更要淫猥,加上两手被
锁着高高吊起,然后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私处,如果她承认自己在这情形下感到
兴奋,岂不是间接自认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但是,她现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认不可。

  “呵呵,如果说谎的话一会便要受加倍惩罚哦!”

  “没有说谎!……咿!……啊啊!”

  “没说谎?那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里会如此湿?而且肉粒也变硬,这相信连你
自己也知道是什么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这种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实回答!答了便会放过你。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对处女阴核的刺激,终于令未经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肉体,便是她的精神也被推迫到屈服边缘。被挑逗下产生的炽烈的
欢愉,令她就是如何压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觉到这样的快感。
 第六章  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

  ——啪啪!

  ——咿!啊喔……——啪啪!

  ——啊喔!哦哦……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
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传出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

  敲门后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
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进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这样子的我!”

  “!……”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拚命乞求的女声,令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
如被冰封凝固。姐姐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什么!”

  唰啪!

  “咿喔!”

  “好,快干脆点爬入去!”

  “呜呜……请慈悲哦……”

  在鞭打催促下,打开的门缝中终于出现了哭声的来源。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
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
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
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在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催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把脸抬起!今天有人在观摩,所以你要做个好的模范,抬起脸让她看看你
那被调教得良好的牝犬的表情吧!”

  啪啪!

  “唏哑!啊啊……”

  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
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双
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姐姐……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姐姐好像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
般的颈圈,暴露出乳房性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暴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
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
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
紧身体操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
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酝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
着她的行进。啪啪!

  “呀呜!”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腰是怎么回事?”

  啪啪!

  “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你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
再扭多一点!”

  啪啪!

  “啊咿!”

  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
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
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
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

  啪啪!

  “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
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

  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
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
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你自己又如何?你也会很尽兴吧!”

  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

  “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

  啪啪!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

  摩美从一旁的典子处换过一支细长的棒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暴露的股
间伸入去。

  “喂,后面的妹妹完全见到了,想办法遮掩一下吧!”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拚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性器,但是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
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射来的视线。而加上鞭端剖开了花唇,更令那部分残
忍地分割外露。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
一样的淫贱吧!”

  啪啪!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
赐与各种虐待,令你得享牝犬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性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
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你现在知道你姐姐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狩野俯
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姐姐竟会这样……我不
信!”

  美帆喘息着呻吟似的说。但是,这禁断的光景却又实在很刺激,令她双颊红
如火烧,心脏也“噗噗”地乱跳。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肉体
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姐姐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
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呜呜……”白帆里含着泪以羞耻得抖震的声音说:“小帆,原谅我吧!我
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姐姐是性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
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调教……还要以狗的
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但是,你是被迫的吧!姐姐并不是被虐狂,对吧!”

  美帆也同样眼眶含泪,拚命在追问。虽然是见到姐姐如此的姿态和说话,但
她仍想尽力去为尊敬的姐姐分辩。“……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姐
姐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姐姐的坠落,
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
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啪!

  “咿钯!”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
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呵呵,明白了吧娃儿,
见到何谓被虐的喜悦了吧?”

  “姐、姐姐!……”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阴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
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呵呵,这牝犬如此做的意思是叫我打她的屁股。”狩野笑着向身旁的美帆
残酷地解释。“好,如你所愿!”

  啪啪!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
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
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后真的很开心呢!”

  啪啪!

  “啊鮠!很好呀、主人!”

  “呵呵,但是,这并不只是为令你愉快,当奴隶不听话时,又或做了失仪的
事,都要惩戒的鞭打,对吗牝犬?”

  “是……”听到“失仪”两字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你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什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
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
姐,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
在为止己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像、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
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覆说着卑屈的求饶话
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
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他。

  “但为了令你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
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
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细长铁棒,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
拿起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
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姐姐!……)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
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根的性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暴露在室内明亮的
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拚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
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阴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阴唇和深暗的洞
穴,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性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性性
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姐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
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暴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
在阴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淫液把阴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淫靡的光辉。

  “啊……不是!……流着浪水是……受到主人鞭打的缘故!主人恩赐的爱鞭
令白帆里淫水直流了。”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
停止跳动般。“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拚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覆地撩弄着阴唇而发出娇吟。

  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
鞭来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
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
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你要受
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
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细长铁棒,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
倒转的字体。

  “这你明白了吧,你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
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然
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什么令你终生不忘才
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拚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
屁眼上吧!”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白帆里想,就算是印也宁印在手臂、肩膊等地方好了。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
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
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
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
尽凄惨,令两姐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你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
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
虽然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旦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
印。

  “快选一个吧,再不说的话便我便会随便选一个了!”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你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
屁眼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你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你慈悲而不用你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
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
地蒙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

  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你放了姐姐!”

  美帆不住地叫着,却被身旁的典子用手捂着她的嘴。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暴露眼
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棒,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
到肛门之上。

  “龀鮠鮠!!!!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是烙铁仍持续
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不到是热是
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而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
己的下体又有液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液还是爱液了。


                第二节

  “!……?……”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蒙
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喔……啊?”

  “真受不了,那样便昏倒了……你自己摸摸看吧。”

  双脚仍然被枷棒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什么烙
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你喔!”

  “哦?……”

  “极热和极冷的感觉其实很是相似,更加上在恐怖气氛下被蒙住双眼,一瞬
间令你以为真的在被热烙呢!”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
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
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但是摩美接着的话却教白帆里立刻从天堂跌回地狱去。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
摩美的一个恶作剧。#--iCMS.PageBreak--#“是真,是假你问主人好了。”

  “对啊,牝犬,今次是来真的,不是只是威吓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
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姐姐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
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姐姐,我……
会什么也听从你们!”

  “哦?你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
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什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你住口!”

  啪啪!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什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
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姐姐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你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姐姐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你要遭到这种事……”

  “姐姐!……”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

  “不!没这回事,而且你永远也是我惟一的亲姐喔!”

  “唔……很感动的一幕姐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淫猥状态的姐姐却滑稽
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
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
证明着她的淫荡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
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是吗,牝犬,想接受小便的方法的调教吗?”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你姐姐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
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
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阴唇,然后问道:“牝
犬,介绍一下你的拥有物吧。这里是什么地方?”

  “呜呜……是、阴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啪!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你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
快说!这里叫什么!”

  “呜呜……肉、肉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姐姐……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眼。”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什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姐姐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
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
是这样的话怎么办?什么肉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姐姐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
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阴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
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
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姐姐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姐姐的阴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姐
姐……)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
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你这里做什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
喜悦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
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摩美手中的鞭朝白帆里双臀中间打下,令她响起悲鸣。“再摇得好看点啊!
这样的表现你想主人会满意吗?”

  “我做了!像这样……唏嗄……主人请欣赏!”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
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姐姐……”

  “看什么?说清楚吧!”

  “请看姐姐的肉洞!呜呜……”

  “姐、姐姐!”

  “怎样了,美帆,姐姐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惟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姐姐以保其名誉。但是,狩
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姐姐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
我也会让你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姐姐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
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
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
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阴道的肉壁下身体也蜷缩的呻
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肉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你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
一声。“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哈哈,多么可耻的牝犬!”

  “嘻嘻,对!真是的!”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
自己的棒子。

  “咿、很好!……啊!竟入到那么深!……”

  (姐姐,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
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
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
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姐姐被如此变态地
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什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用肛门栓塞住,但在房间中环绕了一周便忍不了,更把屎拉得‘泌洌、泌
洌’地响,真是粗鄙的牝犬呢!”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
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

  白帆里一边拚命收缩肛门口,一边满脸羞红地在认罪。想到连这件事也被美
帆听到,更令她羞耻得想死。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眼了。”

  狩野说着便向她在拚命收缩的肛门口中心部用力推刺。

  “啊鮠!”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饶
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眼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
不用力你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鸣!对不起!是白帆里错了!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肛门已忍不住要在
吸啜着主人的施责棒了!”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
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
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你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
啊!!啊鮠!!”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
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
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
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你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
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那
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
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
你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
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

  “别只挂着高兴地呻吟,要收窄肛门好好数清楚哦!”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好,停下来了,现在是你总动员肛门的感觉细胞的时候了。告诉我,现在
有多少个瘤拉出了体外?”

  “是……两个?……”

  “美帆,你告诉她对不对。”

  “姐姐,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啪!

  “啊鮠!”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姐姐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那可不行,游戏中输了的一方自然要受罚。”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啪!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姐姐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什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
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
的呢……你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
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你姐姐是如此爱受鞭,你还在多言岂
不令姐姐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你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拚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真是明白事理,看来你也开始对性虐有兴趣了呢?”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姐姐
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说得决绝,但看看你的身体便知你是否老实了!”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
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姐姐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姐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

  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你是想把姐姐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还是,你是因为姐姐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姐姐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
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你颁给她吧!”

  “什么?”

  “用你的舌,令姐姐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你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白帆里明白到他残忍的意图,也立时拚命向狩野求饶。

  “求求你,我的屁眼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
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
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你舔,你先听听你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
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你决定吧!”

  “小帆!求你说鞭吧!”

  “……用……舌来舔姐姐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姐姐,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狩野满脸笑意地再开始操纵棒子在肛门中进出。

  “啊鮠!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姐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
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
力数着棒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
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在刚经过了肛责棒
的多番抽插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
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
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拚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
绪。“呜,放过我、小帆!别如此的狎弄姐姐……”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
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姐姐……白帆里姐姐!……”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拚命舐着姐姐的屁眼的美
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淫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
发着性的激素的身体妖淫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姐,更令美帆的理
性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

  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姐姐、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
中勃发起来。

  “姐姐的屁眼味道如何?”

  “好味……是淫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
野一直在以姐姐的被虐狂性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欲。“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
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

  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
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姐姐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拚命收缩肛门肌肉
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棒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
一层肛门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性。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眼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你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眼……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

  “那你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眼的你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眼……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高潮,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姐姐!……)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姐、姐姐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
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姐姐、再快乐一点吧!……要令
姐姐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姐姐同一阵线的啊!……呀,姐姐的喜
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姐姐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液在涌出。不可思议地,
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
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
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姐姐高潮时的痉挛也好像传递
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当美帆终于离开她的肛门后,白帆里一边还沉醉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一边抬
起了脸,却立刻听到狩野的发问。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眼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来她的下体刚
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

  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啪!

  “啊唷!”

  两、三次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
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啪啪!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眼中
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眼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
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覆先从暴怒、恐怖开始,
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
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啪啪!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
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
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
我做不到……”

  “为什么?刚才你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
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撒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
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你把脚抬起来,把股
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里咬着下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

  啪啪!

  “唏呜!……”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
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
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
开、暴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

  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
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
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性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你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贴在T字顶的阴唇前后移动,把自己性
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姐姐的行为举动,否
则当轮到你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

  美帆在舔完姐姐的肛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
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

  美帆一边拚命勉强自己看着姐姐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流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
的示范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
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着回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你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

  “……唔……呜喔!”

  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棒的前端夹入自己的阴裂中,然后慢慢沿着
棒向后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淫靡的悲鸣。“为
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你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慰一样的做!”

  “咕……呜喔……”

  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后蠕动,树脂制的棒刺激着阴户
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
前做着这种自慰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

  “清、清楚了……”

  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肉体施予调教,但单看
着姐姐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

  “很、很淫惑的兴奋!”

  美帆红着脸回答。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

  啪啪!

  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淫液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白帆里把右脚
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根柱前,接着她又
要再重覆一次刚才的自慰行为。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
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他三根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

  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宣布
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
做什么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你的气味。”

  “什么?”

  “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你的气味啊!”

  “怎、怎样做?”

  “怎样做?这也要问吗?”

  啪啪!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

  “啊……怎么这样!……”

  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
炙伤哦!”

  “呜呜……”

  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
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
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耻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

  “喔!……”

  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
尿,尿液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肉。

  但炭火的火势却比预想中强,白帆里就是努力挺高得连左膝也几乎离地,仍
感到股间一阵难受的焦热。

  “呜……呜……”

  白帆里在如此屈辱的行为下继续啜泣着。虽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液,但在
人前排尿的紧张和羞耻感,令她的排尿过程并不完全畅顺。

  初时是如喷水池般射出,射得大腿内侧也湿了,接着则水势缓和下来,而呈
抛物线般流下。而放尿速度的减慢也同时舒缓白帆里心中的道德咒缚,把她引领
到恍惚的精神状态。“啊!好热!”

  水蒸气的热风直击在股间,令白帆里高叫起来。而因为本能地想避开热力,
身体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液飞溅出桶子范围而落在周围的耐热地毡上。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发出狼狈和惊慌的叫声。她作为奴隶,深知把小便溅在指定地方之外
可是一条大罪。她慌忙把身体摆正在桶子上方,但这一来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侧
留下了不少尿液。

  “哇,怎么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尿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
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你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你竟
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啪!

  “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你把你的臭尿抹干净!”

  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分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后把
鞭再度提高,惩罚性地朝奴隶犬的臀丘接连击落。

  啪啪!

  “呀咿!”

  啪啪!

  “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己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你的尿一滴也舔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

  啪啪!

  “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

  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唇凑近尿液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

  啪啪!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里终于把嘴碰在尿液上啜吸起来。

  狩野满足地看着这情景的同时,转向身旁正在并息静气看着的美帆道:“失
仪的话便要受惩罚,这便是奴隶的规条了。你也要记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隶也
不会被宽免哦!”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因为眼前冲击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姐姐的遭遇既
是可怜而又妖魅,眼前的SM绘图同时给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后一句
话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运。

  (新人奴隶……新人奴隶……)

  这个词语在美帆的心中反覆地响起,令她在看着姐姐在鞭雨下用嘴清理着自
己的尿液同时,感到那可能也会是不久之后的自己的写照。
 第七章  深刻的服从心

                第一节

  “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

  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
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
分的圆盘。盘的中央插进了两根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
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

  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
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
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
处穿上枷棒,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卑猥的性奴服装下,她的肉体
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
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
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嘴强制分开,上
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

  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
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
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
张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
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胸部下方覆盖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乳房和股间都无保留
地露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
液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时,不禁羞得连耳根也红了。

  啪啪!“呒呀!”

  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
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性的声音。“因为你
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因为她
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
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

  美帆拚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
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乳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狩
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乳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乳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
小山般的丰满美肉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乳房很快便会赶过你头了……不过屁股的性感度仍是你稍
胜一筹呢!”

  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
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你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乳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拚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
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狩野再转头面向美帆,看到美帆的口涎已把下颚湿濡了一片,更有一丝涎液
自下颚直垂落到右边的乳房之上。

  啪啪!

  “呒咕!……”

  鞭打落臀丘的柔肌的惩罚,令美帆发出了悲哀的低吟。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

  然后摩美叱责道。但是,无论怎样唾液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
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乳晕和乳蒂,
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
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

  啪啪!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乳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
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啪!

  “唔呀!”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拚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
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
里的妹妹呢!”

  啪啪!

  “咕呀!!”

  狩野的鞭瞄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肉正成
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啪!

  “呜喔!”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
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
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啪!

  “咿喔!”

  啪啪!

  “唏呀!!”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
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美帆本能地回答,因为此刻她已被熊熊烧起的被虐之火所支配。不过,很快
她便开始后悔自己的回答了。

  “那便交给你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鸡皮竖立。她手中的是
一根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什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你愿的令你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
头扩散至整个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摩美的羽毛一边慢慢追击着美帆不断在左右扭动逃避的身体,一边以残忍的
奴隶调教师的目光来愉快地欣赏。“咿、鮠!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像中更淫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
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
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
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性的口涎随着美帆
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
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
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你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恕我……”

  “嘿,听不明你在说什么呢!”

  含着封口球令美帆咬字不清。摩美更变本加厉地把羽毛由乳房移至腋下,坏
心眼地搔着那敏感的腋窝。

  “啊呀!好痒!!”

  美帆拚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呵呵,哭起来倒很好听。好,便清楚点再说一次!”

  “请饶恕我吧!”

  “今次要说,‘请赐给我慈悲’。奴隶是靠主人的慈悲而得到延续生命的,
所以便全心全意地求赐慈悲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覆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美帆拚命扭着身体在乞求着慈悲,羽毛对腋下执着的攻击令她如被陷入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之中。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
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肉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精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狩野明白到,令美帆亲口说出屈服的誓言的时机已成熟,在他的下令后摩美
便把美帆的封口球解下来。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什么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什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
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覆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
的抗拒心。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性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为和姐姐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姐姐,但本身已在戴着颈
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什么?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催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
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呵呵,只要你在这间大屋中便要那样做,可以吗?”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
圈,看起来充满了SM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精神上的抵抗力消
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
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
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阴
阜完全暴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棒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
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
不举起来。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
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操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
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这时狩野按下另一个按钮,开动了地板下另一个马达。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
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
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
其背后。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
向后突出着。小鄢被脱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
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你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淫液弄湿了的媚肉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这家伙,才刚刚教完的奴隶用语转瞬便已忘记了!”

  啪啪!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肉臀上。

  “怎样?不想被打便用奴隶的语言来求饶听听!”

  “主、主人,求你饶了我……啊啊、请饶恕我吧!”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
摩美的意思。

  “呵呵,那先回答我,你的什么被完全看光光了?”

  “性、性器的分割处……”

  啪啪!

  美帆还未说完便又被从相反方向打了一鞭,今次轮到了摩美出手,作为调教
师她必须也负上调教美帆的责任。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性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啪!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
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什么?”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
“肉、肉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肉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你说吧。”

  “姐姐!……”

  “求求你说吧!姐姐也已说了!”

  “呜呜……是肉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你那个地方现在是什么模样?”

  “啊啊、美帆的肉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啪!

  “咿!说了!……美帆的肉洞已经湿了!”

  美帆受着鞭责下反覆说出低贱的说话,这不用说也知道,自然是一种让奴隶
明白到自己的卑贱的调教手段。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穿着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
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
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性器都
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
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狩野回头向白帆里不怀好意地问,这样的对姐妹交叉地作出言语上的施虐,
对嗜虐者来说是能带来快感的事。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
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
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拚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乳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你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
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美
帆的……肉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


                第二节

  “惩罚要加上调教要素,便让她跳跳求鞭之舞吧。”

  狩野向摩美指示后,便再坐回椅子上,命令白帆里来到他两腿之间,然后把
男人的宝物掏出来。

  “用口服侍我。”

  “开始奉仕了,主人。”

  白帆里保持着姿势优美的四脚爬地状态,把头伸前开始舔向狩野的阳具。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时开始对美帆的残忍调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碍狩野的视线
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由现在起我代替主人来施以刑罚给你,虽然你应该已早知道,但我还是再
介绍多一次吧,我是奴隶调教师香摩美。”

  “是……拜托你。”

  美帆的视线溜过摩美手上的鞭,怯懦的对女调教师从顺地说。“我要对主人
完全负上奴隶调教之责,你若失仪的话也会令我蒙羞,你若调教失败我便面目无
光,所以我的调教会严厉而绝不容情的,明白吗!”

  “明、明白了。”

  “好,现在便开始跳求鞭舞,以搏主人一笑吧!”

  “?……”

  “把你的羞耻部位展露同时,屁股向着主人耸高和扭动,白帆里不是已示范
了很多次了吗?好,开始吧!”

  啪啪!

  “咿!”九尾狐向无防备的臀丘袭下,令充满弹性的屁股肉震动了一下,被这冲击和
痛楚所触发,美帆向狩野突出臀丘左右摇动起来。

  “这调教的关键字句是‘请赐鞭’和‘请随意欣赏’。这两句话加上扭动屁
股便是和牝犬相配合的恳求表现了!”

  摩美再举起了鞭向美帆调教着。

  啪啪!

  “咿!”

  “喂,快说恳求的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

  美帆屈从地说。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错说话给予她被虐的刺激。

  “想要的话便透过行动来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动,以发自内心的被虐狂心情
表现求鞭的渴望吧!”

  “呜……啊啊……”

  啪啪!

  “啊、痛!”

  “喂!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请用鞭来惩罚美帆吧!”

  “对主人的说话呢?”

  “啊啊……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可耻的东西吧……”

  啪啪!

  “呀!饶了我!”

  “奴隶用语呢?又忘记了吗?”

  啪啪!

  “呀鮠!请宽恕、调教师大人!……主人,请欣赏美帆的肉洞!”

  美帆把猥亵的奴隶式语句连珠发出,屈辱和羞耻令她全身热如火烧。但是,
那些淫乱的说话响彻之下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兴奋,美帆知道了原来在亲自喊
出淫乱说话时的极限的羞耻、坠落下,会令自己感到如此的兴奋。

  “把屁股摇得再好看点!”

  啪啪!

  “咿!呜呜……”

  摩美在不断指导着美帆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纯少女调教成把屁股扭
得能令男人看得双眼冒火的性玩具。

  啪啪!

  “咿呀!肛门好痛!”

  九尾狐击在臀顶时,幼细的鞭尾直扫至谷底的肛门处,那部位的敏感度可是
其他地方的十倍以上,令白帆里不得不悲叫中眼泪直流。

  “若还跳得不好的话,便只有继续打屁眼了!”

  “呜、饶命!调教师大人,我一定会好好干,去令主人得到满足的,所以便
请饶了我那个地方!”

  美帆哭泣着乞求宽恕,同时双臀也拚命扭动以取悦对方。她因为极度害怕肛
门被鞭打,而不得不尽力做出奴隶的行为。摩美作为调教师实在非常擅于把少女
的怯意作最大限的利用,把它变成发自内心的服从心。

  “快恳求要打肛门吧,不说的话便要打多两倍喔!”

  啪啪!

  “呀鮠!肛门灼熟了!”

  “快恳愿吧!”

  “啊啊,请打美帆的屁眼吧,调教师大人……”

  “嘻嘻,很好!”

  啪啪!

  “啊咿!”

  “再恳愿吧!”

  “那个……刚才才刚说完……”

  “只是一次谁会满足?至少也五次甚至十次吧。如果不说的话,你要有所觉
悟惩罚会被加倍哦!”

  “喔……很残酷……”

  美帆发出绝望的呻吟。奴隶和支配者间的契约其实是完全没有实则意义,只
要摩美喜欢的话她要打美帆多少次也可以。但是,摩美仍要和美帆约定鞭打次数
是因为这是令美帆彻底屈服的必要手段,看她能否亲口说出要求鞭打肛门,正是
计算奴隶的服从心高低的一个指标。

  “呜、请赐鞭……调教师大人,请赐鞭给美帆的屁眼,为了令美帆的扭臀舞
跳得更好,请严厉地惩罚我吧!……咿、呀呀!”

  美帆不断在扭着粉臀的同时说出乞求赐鞭的说话,便如她所愿,九尾狐的鞭
尾扫击在肛门上,强烈的痛楚令她泣叫着呼痛。可是,她仍非得要继续着悲屈的
恳愿和扭臀舞不可。

  “啊啊,请再来!……请再赐惩罚美帆的屁眼的鞭!”

  啪啪!

  “啊鮠!屁眼烧焦了!”

  “呵呵,摩美女王果真有一手呢,只是第一次被调教的美帆便已经能发出不
差于其姐姐的被虐悦叫了!”

  坐在椅上欣赏着的狩野皮肉地笑道。他又拉着颈圈把正在奉仕着他的白帆里
的头拉转,令她向后望向美帆的位置。

  “喂,看吧。你妹妹也做着被虐狂的行为了,虽然扭屁股的姿态仍是生硬,
但作为高中生来说已是极有性感味道了,你说对吧?”

  “对……正如主人所说……”

  白帆里以低得差点听不到的声音回答,说出贬低妹妹尊严的话。那是绝不可
逆主人心意的奴隶的悲哀。

  “谢谢摩美调教你妹妹之恩吧!”

  “这个!……”

  白帆里犹豫了,虽然明知不可违逆主人的话,但要这样的贬低妹妹的话却到
底很难说得出口。

  “不说的话便代表你认为摩美对新人奴隶的调教还未足够,那么我便叫摩美
更严厉地调教她吧!”

  “不!我说了!调教师大人,非常感谢你对家妹的奴隶调教。”

  “嘻嘻,还远不及你这被虐狂呢!”摩美挖苦地回答。“唔……你怎么停了
下来?扭臀舞和恳求说话呢?”

  啪啪!

  “咿!我做了!像这样……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的肉洞吧!”

  “好,继续教你扭臀的舞姿吧,今次是一文字舞姿,左、右、左、右的画成
一字吧!”

  啪啪!

  “喔!我干了!”

  这舞姿和刚才的画圆时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线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后
在到达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来。那种左、右、左的移动构成一种淫靡的节奏
感,增强了这个演出的挑逗性。

  “喂,再快一点!”

  “唏……嗄……”

  “有气势地摇扭!一、二、一、二……”

  “嗄……啊咿!……”

  在反覆的卑猥行为进行中摩美也不时用鞭督促着。被缚着双手在后面而把粉
臀无防备突出的奴隶少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为的刺激下,被虐的兴奋
在旺盛地燃烧。很快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来求赐鞭,还是因为要
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责了。

  “主人,请看美帆羞耻之姿!……调教师大人,请赐督促的鞭!”

  “好!”

  啪啪!

  “鮠呀!”

  “……应该是牝犬步行的时候了,刚才经过这样的调教后,应该会行得很出
色吧!”

  狩野的声音代表了卑猥的扭臀舞的结束,但同时也是另一个猥亵的调教的开
始。

  “仅遵吩咐。好,好孩子,干得不错。”

  摩美把美帆的双脚由笔座上解放下来,也把系着颈圈的锁炼解开,令美帆终
于可由屈辱的蛇舞中解放出来。但之后却是到了另一项更屈辱的犬爬行调教。

  “摆成四脚撑;地的姿势,拉直背筋,屁股高高抬起吧。”

  连休息的余瑕也没有,美帆便被要求摆出四肢着地的形态。少女的肉体仍然
戴着颈圈和革制手枷,因为这些拘束具是成为牝犬所不可欠缺的物品。两手被手
枷连系着,戴着颈圈而做出狗的姿势,令被虐的气氛更上一层楼。

  “今次也要做只爬得出色的奴隶犬,以博取主人再次赞赏吧。”

  “是……”

  “两膝要合上地爬行,每走一步屁股便自然会扭动起来,要高贵的把股间的
东西隐藏在大腿内侧。可是,膝以下则要开成八字,八字顶点的膝盖则要合上,
那便是牝犬有仪态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吗?”

  “是,调教师大人。”

  “那便开始走吧,围绕房间爬行一周吧!”

  啪哒!

  摩美把九尾狐鞭放下而换上直棒形的鞭,在美帆的粉臀上轻敲打一下以发出
出发的信号。

  “!……”

  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屈辱的牝犬步行。如摩美的指示双臀高举而后脚成八字
形地步行。左、右膝盖交互的斜斜地前进,双臀自然随着扭动起来。但纵是如此
却仍不可能把股间的秘地隐藏起来。

  “喂,再扭得好看点!”

  啪哒!

  “咿!……”

  刚走了两三步,摩美便从她身后挥着鞭左右飞舞在她无防备的臀丘上。

  “不可低着头!要让主人看得到你的样子!”

  “是!”

  “两膝再夹紧些!股间的东西全部见到了!”

  “喔、是!”

  “叫了你要隐藏那地方的了!”

  啪哒!

  “咿呜!请饶了我!”

  “脚不分开成八字不行喔,喂!”

  啪哒!

  “喔!我做了……请慈悲!”

  美帆拚命把膝头合上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性器。但是高举粉臀的四肢着地姿
态下,少女的阴唇仍是无法防备从后面来的视线,那唇片内侧小巧的花瓣甚至粉
红的肉壁也可以看得到。在完成蛇舞的训练而令她开始自觉对被虐的欢愉后,她
在犬爬行调教中也感到一种淫意的兴奋,媚肉的璧也湿濡起来。

  “没有仪态便要处罚!”

  啪哒!

  “呀唷!请宽恕!”

  “不对,应该说,‘因为失仪了所以请惩罚’。说吧!”

  “啊……请惩罚吧,调教师大人!因为美帆不能有仪态,请用鞭罚我吧!”

  “是什么露出来了?”

  “那个……”

啪哒!

  “呀!说了!是肉洞!”悲哀的少女在鞭的打责下,不得不在呜咽声中屈辱
地自白。

  “是那处被看光光了吗?”

  “啊……对,美帆的肉洞被看光光了,所以请调教师大人用鞭好好的处罚美
帆吧!”

  “嘿,终于变得老实了呢,便如你所愿吧!”

  啪哒!

  “啊咿!”

  啪哒!

  “呜呀!……呜呜……请宽恕!屁眼已又麻又痹了……”

  “不能隐藏你卑下的东西,便更强调那里地爬吧!摇扭得更熟练一点,以令
主人感到愉快吧!”

  “啊啊……我做了……呜呜!”

  美帆把屁股以比一直以来更大力的幅度在画圆,爬行时分割的屁股左右摇荡
着,谷间的性器和肛门卑猥的反着光,确是极淫乱的画面。

  “走向主人所在,把脸抬高,让主人看清楚被虐狂的表情!”

  啪哒!

  “啊咿!”

  在革鞭的打击下美帆发出悦虐的悲鸣。正面对着狩野的她,樱唇也在微微发
抖着,幼细的眉下的湿润的瞳孔中满是悲哀的感觉。

  “奶子怎样了?是自傲的奶子喔,那里也摇来看看!”

  “做了……唏……”

  “再摇多点!”

  啪哒!

  “咿!……啊啊……”

  美帆在鞭的洗礼下,两手交叉支地,尝试用力摇晃自己的乳房。她的一双有
份量的乳房在保持着美丽姿态下,像波浪般大力晃动着。

  “再踏前一步。”

  摩美用鞭引导美帆走向狩野的座位,直到男人的椅子前约一米的位置,正在
为狩野奉仕着的白帆里的身旁。

  “呵呵,首先好好观摩姐姐的奴隶奉仕吧。”

  狩野低头望向美帆轻松地道。他的巨大的男人宝贝正朝天纥立。足旁的是戴
上颈圈和露出重要部位的白帆里,正在努力地舔着赤黑的怒张肉棒,如此淫偎至
极的画面带给美帆极大的冲击。

  “这家伙,在妹妹走来时舌头动得更努力了呢。”

  “不……不想小帆见到这样子……啊……咕……”

  奉仕男人肉棒的奴隶行为被妹妹看着,令白帆里感到想死般羞耻。但作为奴
隶的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到不可不迎合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只想在可能情况下
尽量不看到美帆的视线而努力地工作着。

  “呵呵,含得很热心呢,好味吗?”

  “啊唔……”

  “回答啊!要让美帆也听到!”

  啪哒!

  “呜!啊啊……好味道、主人的肉棒很好味!”

  “呵呵,后面的娃儿,看清楚了。”

  狩野抓住白帆里的发令她向后望,让她和颤抖地看着的美帆面对面。

  “这便是你姐姐的被虐狂脸孔,看看那表情多么淫贱!”

  (姐姐!……)

  “小、小帆……啊啊……羞死了!……”

  白帆里凄苦地呻吟着。一直含着狩野的肉棒,令她现在的嘴边也有几丝口涎
牵引了出来,令下颚和咽喉也弄污了。而她的嘴和狩野的肉棒间更被一条粘液的
桥相连接着。

  “感觉如何?好好教导一下可爱的妹妹吧!”旁边的典子皮肉地说着。在她
的劝喻下白帆里不得不向美帆说出猥亵的自白。

  “小帆……姐姐正……舐着主人的阳具,味道……十分好……”

  “!……”

  “喜欢舔我的东西吧?”狩野追着不放地问。

  “啊啊、十分喜欢。白帆里是喜欢用口服侍主人的阳具的牝犬。”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再把头伸前,再度用舌头爱抚在那高举的阳根上。“啊
啊……十分好味道……”

  “呵呵,看清楚了女孩,一会便轮到你呢!”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被眼前景像所震慑──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看见成
年男人的阳具。浮现着一条条青色血管的巨竿向天井怒峙,前端的龟头大大的隆
起,对她来说可说是可怕之极的武器。

  本来绝不想直视着它,但很快她便无法抗拒支配者的命令。看着姐姐充满感
情地细心服侍这支巨物,不知何故她竟也感到一阵倒错的兴奋感在摇撼自己的心
灵,而自觉地升起一种背德的感受。

  “叫妹妹好好学习吧。”

  “喔……说不出来……请宽恕……”

  啪啪!

  “喔!说了!……拜托你小帆,好好看着姐姐的动作,……为了要令主人喜
悦必须好好用舌和唇来奉仕肉棒……好好看清楚和记住吧……”

  “看、看到了,姐姐……”

  美帆努力挤出回答的话。姐姐正在进行的屈辱行为稍后便必定会轮到自己,
到时若不想因做得差而受虐罚,现在便必须好好学习奉仕的方法。

  “呵呵,为妹妹做个出色的模范吧!”

  “明、明白了!……”

  “怎样了,女孩,很想快点轮到你吧?”

  便如狩野所说,美帆充分感受到这倒错的性戏,令她的心中燃起了妖异的淫
意,恐怖的同时却也像恋爱般令她充满了期待感。

  现在已被奉仕的愿望所支配的十七岁少女,双额如火般红地恳愿道:“……
是!请主人让美帆像姐姐般服侍主人的阳具吧!”


                第三节

  便如美帆所愿,现在终于轮到她为狩野作出口舌奉仕了。

  “头太高了!像个奴隶般把额头贴在地上!”

  啪哒!

  “呜咕!……”

  在调教的鞭下,美帆在狩野的脚旁如摩美所言地把额头贴地,相对地屁股便
更显得高高抬起。

  “对了,到我叫停之前一直要保持身体的姿势哦!”

  “是……”

  “好,现在抬起头向主人打招呼!说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后恳求主人让
你服侍他!”

  “主人,我是奴隶的美帆……还请……主人赐予阳具让美帆服侍。”

  “呵呵呵……”

  狩野抓着美帆被优雅地卷起的头发,引导她来到自己的膝间。他的肉棒仍是
高高朝天,上面泛着白帆里的奉侍时留下的口水的湿濡痕迹。那压倒性的质量和
淫靡感令美帆的心跳得像裂开一样。

  “会像姐姐般去满足我吧?”

  狩野抓着头发让她贴近至脸额可触碰到阳具。

  “一、一定会努力,像白帆里姐姐般令主人满意。”

  美帆屈辱地回答。青筋暴突的阳具贴在脸上的肉的触感,令她感到一阵战栗
的倒错感。

  “回答是很好,但身体却在颤抖着呢。要含含看吗?”

  狩野冷笑着把阳具在她的颊和唇之间抚动,美帆努力伸出舌头想触碰阳具,
狩野却在玩弄着她的把阳具挪开至她的舌伸不到的位置。

  “恳求吧,继续的衷心恳求我的肉棒。”

  “请让美帆为主人作奴隶奉仕。为了令主人愉快,请主人把肉棒交给美帆服
侍。”

  “那么的想要这东西吗?”

  狩野的手拿着肉棒的根部,把肉棒轻轻在美帆的脸上拍打着。

  “很想要……请让美帆用舌头来侍奉……”

  被肉棒打着脸,美帆的心中升起淫乱的被虐感。

  “呵呵,好吧!”

  终于在多番亲口恳求下,狩野让美帆开始用舌头舔舐自己的肉竿。但初次口
舌奉仕的美帆,舌头却动得十分生硬。

  “白帆里,你来做老师,教教新人奴隶口舌奉仕的技巧吧!”

“是……小帆,最初先吻一下,以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服从心,……对了,在
竿子上反覆地舔动,伸出头保持仪态……然后向下至袋子……”白帆里在美帆的
旁边一直指导着美帆奉仕的方法。

  “就是肉棒最下面的袋,里面有一颗蛋子的。小帆,把其中一颗用口含着,
然后舌头在上面转动着。”

  “唔……唔咕……”

  “好,另一颗。”

  “唔唔……”

  美帆跟从着姐姐的指示,拚命地把口中的袋子舐着。圆形的袋子在她的口中
占据着,而且周围的毛发亦刺激着她的唇和鼻,令她的被虐和服从心越加畅旺。

  “好,又到了竿子了,今次由下舔向上,在奉仕的同时,也要向主人说出感
动的说话。”

  “?……”

  “说很好味,又或是好大,等等的类似说话。”旁边的摩美也出声道。

  “好……好味……”

  “说,很好味道,小帆。”

  “很、很好味道,主人的阳具非常好味……”

  卑屈之极的说说出口同时,她也把头打横含住狩野的肉棒,服从心满载地去
吻着和用舌舐弄着。

  “呵呵,这家伙,之前的调教真已有些成效了呢。”

  狩野满足地笑着,然后转望向白帆里。“白帆里,继续教妹妹现在应该舔往
那个地方吧!”

  “啊……小帆,舔主人的龟头的内侧吧!”

  “?……”

  “前端膨胀得如伞子的部分便是龟头,用舌头舐着那把伞子底部的内侧,来
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姐姐。”

  美帆老实地回答,便即通红着脸,伸出了鲜红而润泽的丁香小舌,舌尖如蛇
般在龟头的内侧舐动着。在技巧上虽然仍未成熟,但那青春美少女的嫩舌仍对龟
头产生很大的刺激,令肉棒怒张得更加厉害。

  “对了。唔,初次奉侍的表现不错呢。”

  “能对主人奉仕感到十分荣幸。”白帆里代美帆答道。“真好呢小帆,被主
人赞赏了。加倍努力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姐姐。啊啊,真是好大啊,主人的肉棒……”

  “悬龟头舔一周吧,小帆。”

  “明白了。”

  美帆保持着四脚支地的牝犬姿态,伸出头来用舌头向肉棒送出淫靡的刺激。
在姐姐的勉励和指导下她努力在暴涨的龟头周围舔着。

  但姐妹间和谐的口舌奉仕教习很快便要完结,因为这时摩美已经在手中拿起
了另一件施责具。

  “咦?……啊呀!”

  美帆突然感到双臀顶上近尾龙骨的位置有些炙热的东西滴下来,令她本能地
惊叫起来。

  “咿!很热!”

  “嘻嘻,这是主人给你的礼物呢,快感谢吧!”

  摩美的手上正拿着一支燃点着的红色蜡烛,滴下来的便是因热力而溶掉的蜡
液。滴到美帆的皮肤上后便立刻凝固,并传递出可怕的热力。

  “喔!好热!……放过我!”

  “怎么停下来了?告诉我牝犬的工作是什么?”

  “喔、是服侍主人的阳具……”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继续工作!”

  “啊啊……咿!好热!”

  美帆努力再开始口舌奉仕,同时在每一滴热蜡滴下时便悲鸣一声。雪白的肉
臀上装饰着像血泪般的红蜡,酝酿出一股凄艳的SM气氛。

  “白帆里,告诉妹妹如何把被蜡弄污的肌肤清理吧!”

  “!……请慈悲,主人!”白帆里立刻悲声恳求。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她立
刻便明白到狩野残忍的意图。“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会尽全力奉仕主人的,
还请主人饶了她别作出残忍的惩罚!”

  “呵呵,那可不行哦。蜡和鞭是一套的。别多说快告诉美帆应怎样做吧!”

  “小帆……请向主人恳愿,叫他把贴附在你皮肤上的蜡用鞭打落吧。”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声也震了,被热蜡刺激至敏感状态后再被鞭打是如何的
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尝过了。

  “怎、怎么这样……”

  “听到姐姐的话了吧,快说吧!”

  “啊啊……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蜡吧!”

  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恳求。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愿。

  “呵呵,如你所愿……看招!”

  啪啪!

  “啊哎;!”

  狩野的鞭呈弧线越过美帆的头,在其中一边被蜡铺满的臀丘上炸裂。随着一
声激响,蜡的碎片四散飞于空中。

  “跟着到这一边!”

  啪啪!

  “咿──!死了!”

  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鸣响彻室中。然后再在每边再
各打多一鞭,而同时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来。

  “唔咕……(啪啪!)咿!……唔唔……”

  “呵呵,可爱的女孩,在受鞭同时仍努力地含着肉棒。”狩野残忍地笑着望
向下面的奴隶少女。“渐渐领略到性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点吧!”

  “明白了!……好,打开双脚,今次要滴另一个地方了。”

  “请饶了我!已经炙得像快要熟了!”

  “嘻嘻,口中是这样说,但下面看起来却是被爱液湿透了。老实点,把脚打
开,我把最好的热汤给你下面喝喝吧!”

  “啊啊、神啊……”

  美帆绝望地呻吟着,同时以四脚支地的姿态把后脚打开至约三十公分大,双
臀分割而中间的肛门和性器都无防备地浮现出来。

  “嘻嘻……”

  “……!哎;呀!!死了!”

  恶魔般的笑声后摩美把蜡烛倾侧,让热蜡向美帆的谷间滴下,令她立刻发出
凄绝的惨叫。同时也把屁股狂扭欲逃避继续在滴下的蜡液。

  “热热热!!肛门要灼熟了!”

  “喂,别躲吧!”

  看着在拚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满足地笑着。引发奴隶的苦恼和狼狈,令
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终也落空,飞泻的热液仍在直达谷间,刺激着肛门、会阴等地
的敏感幼嫩的皮肤。“呀!姐姐,救我!”

  “小帆!……求求你,调教师大人、求求你主人!请饶了小帆吧!便让白帆
里去代她受这热蜡之刑吧!”

  “不行!那便变成不是调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现在她的服从心还
只是很薄弱。你自己不也是受了无数的调教和处罚后,才真正杷奴隶性深深刻在
心中吗!”

  “……”

  “好,便像刚才般,恳求主人用鞭清洁你的屁眼吧!”

  摩美再残忍地指导着美帆。说出卑屈的恳愿,正是令奴隶心深植的适当调教
方法,多次反覆地说这种话后不知不觉间便会变质成真正对悦虐的期待和兴奋。
现在的美帆也正是在这样的调教途中。

  “请、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蜡玷污的屁眼。”

  “在那之前你的工作如何?”

  “我做了!”

  “白帆里,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

  “小帆,把主人的龟头完全含入口中,用舌头灵活地抚动着,但牙齿绝不可
咬下。”

  “是,唔唔……”

  “记住了,无论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

  啪啪!

  “唔呀!……呒咕!”

  狩野的鞭越过奴隶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龙骨至肛门的位置,那种近乎被火
灼般般强烈痛楚在菊门发生,令美帆痛得眼泪也标了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痛也不容许停止工作,她拚命地用舌头卷住口中的龟头,死
忍着痛继续在服侍着。

  啪啪!

  “呒哎;!!啊啊,要死了!……”

  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几乎晕厥。鞭由肛门稍上处直扫落会阴,
令那一带都像焚烧般的痛,令她的筋肉也全失去气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来越热情了呢!”

  狩野皮肉地说着,拚命用唇和舌包着阳具,敏感的肛门被打下,被虐心更为
倍加,令性奴的服从心更深刻的植根在她心中。

  “还想再滴多点吗?”

  “……”

  美帆已无法回答,只在含着阳具同时把眼泪莹莹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浓烈地
交织着对热和痛的恐惧和对被虐的淫靡期待。

  “看这样子似乎仍想要呢!想要的话便向摩美扭扭屁股吧!”

  美帆在口中含着阳具同时把粉臀用力摇着,那是牝少女在经过今日的一轮调
教下,所记得的被虐奴隶适用的淫猥恳愿法。#--iCMS.PageBreak--#第八章  献给征服者的供品

                第一节

  “……也到了适当时候了,由现在开始便教你成为真正女人的欢愉吧。”终
于见到时机成熟,狩野严正地宣布着。

  随即现场便开始应男人的说话而作出准备,刚才在调教美帆时起了重要作用
的笔座被拆走,取而代之是一个新的台被搬到房间的中央。那是高约四、五十公
分,由粗大支柱支撑;着,直径约一米的星型的台。

  “好,把膝和双手着地成四脚爬地姿势。”

  旁边的典子协助把美帆带往台上,星形台的大小刚好适合一个人伏上去,而
后肢因为跨在星形的其中两侧而大大分开。

  典子又把美帆的脚部带上足枷,再扣在星翼尖端的金属勾子上,令她的双脚
连一公分也移动不了;双手的手枷之间的短短的锁炼则被扣上了前面的金属具,
令她成为四脚固定的状态爬伏在星型台上。

  “呵呵,真是和奴隶身份相应的处女贯通姿势呢!”

  后面站着的狩野,唇端泛起皮肉的笑容低头望着美帆。如他所说般,卑猥而
无防备的她以俯伏姿来迎接破瓜,真是和性奴身份相符。

  浑圆的粉臀在台上大大开着,裂缝谷底的肛门和性器都一览无遗,由琥珀色
合着的肛门起,经过会阴,到左右分开的肥美阴唇,至绽放出的粉红花肉,美帆
的所有女性私隐地都在狩野眼前。

  狩野伸手搓摸着富弹性的屁股,用手掌心摸着同时手指也抓住中间的裂缝处
在揉弄着。

  “啊啊……啊……”

  美帆吐出热烫的气息,被束缚着的肉体在微微抖震着,粉臀也在微扭,那自
然是对男人的动作的自然反应。

  啪!

  “啊呀!”

  今次狩野以自己的手掌来代替皮鞭,平手打在臀丘的柔肌上,令美帆发出悦
虐的叫声。和皮鞭相异的肉的感触,深深唤起她的被虐愿望。

  啪!

  “呀!主人!”

  狩野交错进行着谷底的爱抚和臀丘的掌刮,手指撩弄肛门和阴唇唤起她的情
欲同时,而震动着臀丘的掌打,尤其是手掌打落时五只手指由斜面直扫至谷底的
敏感地,令少女充满了被虐的感觉。啪!

  “喔!姐姐、屁股好烫!”

  “小、小帆!……”

  对妹妹的求援,白帆里除了叫嚷外却什么也做不到。

  “这个小淫娃,年纪小小的,但却被掌刮得如此兴奋了!”狩野大声地说:
“典子,把药膏涂在屁眼上,看看涂了药是否会更兴奋!”

  狩野所说的是那曾在昨晚折磨了白帆里好一会的含有媚药的膏,对于初次接
触的美帆来说,自然一涂上后便立即感到在肛门升起一阵猛烈的刺激。

  “啊、不要!……呀!好痒!”

  “不可逃避哦,这是主人的礼物呢!”

  涂完肛门内壁,典子再涂了一大堆在肛门周围的位置。

  “痒死了……啊啊,好热!”

  “呵呵,自己在扭起屁股来了!”

  “嘻嘻,一定是在说想要这个吧!”

  摩美的手中拿着一支假阳具棒。

  狩野从摩美手中接过性玩具,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是前辈奴隶出场的时候了,教教她如何止痒吧!”

  “啊啊、竟要说那种事,这……”

  白帆里在背德的罪恶感下颤抖着肩低吟道,但作为奴隶她无法拒绝主人,所
以结果还是要望向美帆道:“小帆,恳求主人用性具棒吧,性具棒侵犯肛门便可
止痒了。”

  “很、很可怕哦,姐姐……”

  看着那丑恶的阳具状棒子,处女的美帆语带哭音地说。“不要紧的,很快便
会变得舒服呢!”今次是典子在劝喻着。“你姐姐也很喜欢肛门被棒子插,下面
的口也在流着涎而在浪叫呢,对吗,白帆里小姐?”

  “……”

  “回答啊,牝犬!”

  见到白帆里在沉默着,摩美立刻叱喝她。

  啪哒!

  “咿!……便、便如典子所说。”

  “向妹妹说清楚点!”摩美对屈服的白帆里追着不放地问。令奴隶女不得不
向妹妹作出耻辱的自白。

  “小、小帆,姐姐常常也在涂上药后,被性器具调教屁眼,那么痕痒便会变
成快感,而下面也会湿了起来……”

  “姐姐!……”

  “所以你便很羡慕妹妹吧?”摩美挖苦地问。

  “很、很羡慕能被主人挖屁眼的美帆。”

  “嘻嘻,这牝犬真是的!”

  “哈哈……”“呵呵呵……”

  室中三个调教者同时笑了起来,当中尤以狩野笑得最大声。

  “呵呵,想挖屁眼?这家伙还真有趣!好吧,待会便轮到你吧,牝犬。”

  “……”

  “新人奴隶也明白了吧?那便恳求来听听吧!”

  “啊啊、求求你,请挖美帆的屁眼吧!”

  美帆模仿着姐姐屈辱地道,一方面是想众人的嘲笑不会集中于白帆里一个人
身上,但另一方面却也是由于肛门的痕痒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想用什么来挖?”

  “啊、请主人用性具棒来挖……美帆的屁眼。”

  “呵呵,学习得不错,似乎渐变得从顺了。”

  男人在残忍地笑着同时,手握的性具也渐迫近菊门位置。朱红色细身而长约
十七、八公分,前端模仿着龟头般膨胀成瘤状。

  “!?……咿!……”

  性具棒接触到菊蕾时,少女的口中发出了低声的悲鸣。有生以来初尝肛门凌
辱的恐惧,和实际被侵犯时的被虐感令她呻吟起来。

  “看来药的效用不错,很顺利进入去了!”

  狩野在坏心眼地描述着同时,手上的性具前端已沉没入屁眼之内。便如他所
言,被润滑后的肛门,已毫无抵抗力的任由丑恶性具攻入秘地之内。

  “咿咕!啊呀!……”

  狩野操作着性具的活动,令美帆错觉好像有什么活物,正在自己肛门内进出
般,肉壁更传递着卑猥的淫之感触。

  “喔……啊咿!”

  美帆被束缚的身体不自由地扭曲、低吟着,肛门中性具的感触非常的倒错,
足令她的理性也混乱起来。

  “啊哎,呀!……那、那样的……咿──!”

  “怎样了,看你似乎感到快感了?”

  “嘻嘻,和姐姐一样淫乱呢!”

  摩美紧接狩野的话而挖苦着。

  美帆虽想拚命压抑叫声,但残忍地挖着肛门的内璧,然后直刺入直肠的性具
仍令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啊咿!……饶了我!”

  “喂,别只顾在浪叫,也要令主人兴奋哦!”

  “?……”

  “回头向后令主人看看你的脸吧!”

  “啊啊!好羞!……”

  说着,美帆把由于被虐兴奋而变得通红的脸转头望向狩野。

  “这家伙,口中在求饶但却一脸浪意的!好,便再进入一点!”

  “啊咿、呀……屁眼被割开了!好大的棒子……呀呀!”

  回头望向狩野的美帆,在高声诉说着她的惨况。本来是清纯无瑕的美少女的
脸,也因被苛酷的虐责而歪斜,泪珠满颊地抽搐着。

  “呵呵,感想如何?好吗?不好吗?”

  “很、很好,啊啊!……屁眼被刺得穿了!”

  “那这又如何?”

  狩野把棒子自转着同时也在进行活塞抽插运动,验烈刺激令美帆的双臀痉挛
地泣叫着。

  “啊哎;!……很好!……啊──像要死了,主人呀!”

  “那便对了,令主人更兴奋,向主人诉说你的感觉吧!”

  “啊呀、杀了我吧!……”

  “呵呵……”

狩野在充分虐责美帆的屁眼后,终于稍停了下来。

  “这家伙好像被玩屁眼玩得着迷了!”

  “啊……”

  美帆咬着唇,想到自己刚才一脸忘形的样子,令她羞得把头俯下不敢面对着
狩野。

  “而证据便是你下面已湿透了呢!”

  “啊、饶了我……”

  美帆狼狈地答,便如狩野所言她的性器现在已是洪水状态。

  “真的很喜欢被侵犯肛门吧?”

  “啊啊……”

  美帆苦恼地呻吟,虽然她心知自己不能不同意,但对于肛门责时的苦痛和压
迫,加上那种腐蚀着理性的被虐感,对于她这未熟的少女来说始终还是太难于完
全承受。

  “喂,不回答的话可不行喔!”

  “呵呵,等一等……典子,再拿一支来,今次是电动棒子了。”

  狩野制止摩美,同时叫典子拿来另一支东西。

  湖湖……刚才的性具还继续留在肛门内,之后这支在振动着的电动性具棒则
被狩野拿着,碰触在美帆阴阜中隆起的阴蒂。

  “咿、呀呀……”

  电动性具把震动传递,刺激着敏感的阴核,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呻吟。她也曾
尝过自慰,对阴核的快感早已不陌生。

  “怎样了,娃儿,这处比以前更有感觉吧?”

  “是……”

  “为什么?”

  “因为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性具……”

  “哦,说实话了,你曾经自慰吧?”

  “什么?”

  “你刚才自己已说了,现在用的性具棒比用手指更有感觉,证明你经常都在
用手指来自慰吧!”

  “啊啊!”

  美帆狼狈地惊叫起来,她竟不自觉间在狩野诱导性的问题下,公开了自己有
自慰的习惯。

  “哇,真是淫乱的牝犬!外表一副高贵小姐一般,内里却是耽迷于卑下的玩
意!”

  摩美立刻像早已预备好般说道。

  “喂,回答吧!”

  “对、对不起,不再做了……”

  美帆惊慌地求饶道,亦即间接承认了狩野刚才的询问。

  但摩美却仍猛烈地追问:“在道歉之前先要认罪吧!”

  “用、用手指……刺激阴核……”

  “呵呵,这淫乱牝犬!不得不好好处罚一番呢!”

  狩野在皮肉地笑着的同时,手上的棒子也无停顿地继续刺激她敏感的肉芽。

  “咿、呜咕!……”

  “的确震棒是比手指刺激,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理由吧?”

  狩野一手仍拿着震棒,另一只手再把仍埋在肛门中的假阳具棒回转起来。

  “啊……不要、呀呜!”

  “怎样,明白阴核为什么比一向更敏感吧?”

  “……”

  “还不明白,便做到你明白为止吧!”

  肛门中再度开始抽动的棒子令美帆感到难耐的压迫感,不得不屈服地叫着:
“咿、嗄、呀!……啊,是肛门!因为肛门的刺激而令阴核更加有感觉了!”

  “这即代表了你喜欢被插肛门吧?”

  “喜、喜欢……呜喔!”

  “呵呵,真是顽劣的牝犬,今次已是第二次说谎了!”

  “啊啊……”

  “小帆,向主人乞求吧!请主人慈悲令你受较轻惩罚吧!”

  地上传来白帆里像哭声般的建议,她除此之外已不能再做其他什么事,去帮
助正被男女三人围攻、凌虐中的妹妹了。

  “主人,请慈悲……请赐慈悲给美帆吧!”

  “那便先认罪吧!”

  “认、认了,请饶恕我!”

  “清楚地说说自己犯的罪吧!”

  “我说了谎……其实是有自慰但却说自己没有,而且……其实是喜欢肛门被
侵犯却说自己不喜欢……”

  “呵呵,是喜欢这东西吧!”

  狩野口中浮起残忍的笑同时,也把假阳具在肛门前后进出着。

  “咿、很喜欢!”

  “哈哈!那我便一共有两匹喜欢肛责的奴隶了!”狩野大笑着回望身后的白
帆里。“那边的牝犬,听到妹妹的自白了吧?”

  “听、听到了……”

  “感想如何?”

  “……很高兴。”

  白帆里努力迎合着主人的嗜虐欲,在劝妹妹要服从同时,她自己也要做个榜
样才行。

  “为什么高兴呢?”

  “那……是因为……可以和妹妹一起被肛门调教,被双头性具押入肛门而交
互被主人的阳具侵犯……”

  “喔、怎么这样!”

  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绝望地叫着,脑中也浮起了姐妹一起被调教的淫猥场
面。

  “小帆,忍耐着,这是奉仕主人的奴隶的任务。”

  “啊啊,既然姐姐这样说的话……”

  “呵呵,那便恳求一下吧!”

  “啊啊,我说了。”白帆里俯伏着抬头望向狩野屈从地说:“请主人调教我
们姐妹的肛门,充分地享用我们的屁眼吧!”

  “你又怎样,小娃儿?”

  “美、美帆也求主人,把我和姐姐的肛门一起调教吧!”

  “哈哈,这真是真正无瑕的被虐奴隶!”狩野听到姐妹屈从的恳愿,纵声大
笑起来。“便如你们意吧!”

  “喂,快多谢主人吧!”

  “感激主人!”“谢、谢谢主人!”

  摩美的催促下白帆里和美帆慌忙向狩野谢礼。现在,姐妹二人已化成奴隶二
匹,而奴隶姐妹间的呼吸脉搏也同步一致起来。

  “但在姐妹调教前这个新人奴隶却要先做一件事,对吧摩美?”

  “嘻嘻,便如所言,是品尝头啖汤的时候了呢!”

  “怎样了,小娃儿,你有什么想要我做的吧?”

  “啊啊……”

  美帆四脚支地的身躯不住颤抖着,对狩野话中寓意她已很明白不过,而且,
那也是她心底深处在期待着的事。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用尽全身气力似地道:
“拜、拜托主人,请收下美帆贡献的处女身吧!”


第二节

  狩野把电动性具递给了典子,然后看着星形台上四脚支地的少女的后面,在
她的肛门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阳具。

  “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

  “是?……”

  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
掩的肛门和性器。

  “怎样,女性的部位已湿了吗?”

  “啊……已充分地湿濡了。”

  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淫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
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分了?”

  “?……”

  “对普通的女性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处女贯通仪式,你说为
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

  “啊!……”

  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处女贯通,他要白帆
里先进行插入前的前戏。

  “怎样,你说是吗?”

  “对、如主人所言……”

  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那娃儿的屁眼
仍插着性具,在活动那根棒后她的前门的肉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
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

  “喔……对……”

  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门调教后已
被教晓了淫靡的欢愉。

  “你用口咬着柄的部分,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

  “……”

  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门,把在肛门内的性具棒用牙咬着,然
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

  “要拉出到龟头部分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龟头的位置,然后再把
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姐姐!……呀!”

  “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阳具开始在肛门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
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肛门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而且
现在更是由亲姐姐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撼着她的理
性。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淫乱之火所燃烧下,演出
着这倒错的姐妹责性戏。

  “在来回抽插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

  “!……”

  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嘴由会阴向
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

  “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

  “呒……咕……”

  “咿、啊啊、很有感觉!”

  “湿濡度如何?”

  “很、很充分地湿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啪!

  “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肉洞仍未够湿呢!”

  悲哀的牝奴隶拚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
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阳具,淫乱而
背德的肛门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刺进去了!……呜!”

  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肉体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阳具的移动,肛门筋肉自动
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阳具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你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女,在肛门被侵犯时竟浪叫
得如此兴奋了!”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

  “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抽插来满足你
这个淫乱妹妹吧!”

  “是……”

  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阳具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
肛门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姐姐!……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

  (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拚命地念着。

  “再看看性器的湿度吧。”

  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阳具,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阴户,那里已经被淫水
所浸透了,大量爱液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姐姐……再舐多一会!……姐姐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阴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阴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你,姐姐,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
了!”

  “……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肉洞中爱液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
予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在经过几
多的淫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
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姐姐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
了,请主人用雄伟的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阳具拔走吧!”

  “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后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
的一种赏励。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
很好呢姐姐!”

  “小帆……”

  “呵呵,姐妹的同性爱便待会再继续吧!”

  难得的姐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
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间的阴茎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操纵着阳具,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
的美丽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压,阳具无情地刺入可怜少女的阴户之中。

  “咿!……啊呀──!”

  阳具一下子便进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发出像撕开绢绸般的幼细而尖声的悲
鸣,被破瓜的处女,充满苦痛和无奈地惨叫着。

  (啊啊,终于失掉处女身了,而且是在这种淫靡的状况下……)

  美帆忍耐着灼热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这的确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阳光充沛的房间中,在三个女人围观下被
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饰,更令十七岁的少女肉体添上一层
可怜的娼妇味。

  那还不止,她还正戴着狗一般的颈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坛般的台上,把双脚
开至极限状态下被人从后面插入。

  破瓜仪式正顺利进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肉棒时发出了悲鸣,但已湿透了的
阴户迅即和阳具的行动同调,收缩力强的肉壁内侧有力地包含住了肉棒。

  “咿、呀呀!……”

  狩野的阳具突刺向身体深处,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同时,也伴随一种
魅惑的快慰感觉。“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对美帆展现了对奴隶完全支配的威势,他拉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起,
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另外另一只手则不断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这淫乱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夹紧我的东西了呢!很兴奋了吧?”

  “兴、兴奋……啊啊,要入到子宫内了!”

  “是什么入到去?”

  “肉棒……是主人粗大的肉棒!……呀!又来了!这样插得人也要疯了!”

  “再把屁股向后突出,令我的东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话阴道要坏掉了!”

  啪!

  “咿、对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肉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鸣着屈服下来。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
拚命把臀向后退,形成像对狩野的阳具迎击的状态。

  “呵呵呵……”

  狩野浮起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气的向前冲顶,
阳具急劲地直刺入内!

  “啊哎;!……饶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哎;!要死了!”

  “这家伙,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处女呢!”

  “唏、唏……肚子内!……呀!救命啊姐姐!!”

  狩野的阳具在尺码上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大,加上虽已年届中年但体格精力
仍极为旺盛,要容纳、承受这样的巨物对美帆这未开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来说实
在是一个苛酷的考验,再加上狩野的猛力冲刺更是冲顶得她下体的柔嫩肌肉像被
刺碎般。

  “主、主人,请慈悲!……”地上的白帆里立刻哀求着,见到妹妹在屈辱的
体位下被插入,她的叫痛声令白帆里不能漠视。“美帆已经发自内心地迎接主人
的阳具了。对吧,小帆?”

  “咿……是!便如姐姐所说一样!……啊呜!”

  “呵呵,虽是想饶了她,但我的宝贝却不肯听我话仍继续想插入去呢!像这
样!”

  “咿呀!饶命!”

  “啊啊,主人,请赐予最宽大的怜悯!……”

  “但在射精之前实在停不下来呢?这样吧白帆里,到我身后来舔我的肛门,
若能令我更兴奋的话便可令我早点射精哦!”

  “是!我做了。”

  白帆里正坐在地上,从后用手分开狩野的双臀,然后把面拚命靠近男人的谷
间,伸出舌头舔在他的肛门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门被软舌服侍下舒畅地说道。

  白帆里的喘声和肛门舌奉仕发出的声响,听在狩野耳中便变成了绝妙的摧情
曲。

  “这家伙,舔得倒不错,好味吗?”

  “呒咕……好、好味道……”

  白帆里拚命地用舌舔卷游动着,而同一时间狩野的腰仍继续前后活动,把在
肛门受刺激下变得更胀硬的阳具插入美帆体内。

  “啊呜!主人呀!……咿、咿!”

  “这边的娃儿也收紧起来了,妙啊!”

  肛门的触感加上阳具被阴道内壁包住夹紧的感觉,令狩野的情欲大幅高胀。

  “牝犬,舌头再伸入点!”

  “是!……”

  舌头直伸入肛门内的刺激下,狩野的运动节奏更为加速。

  “娃儿,摇屁股吧!把肉收窄,紧包住我的东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发出射精的预告同时,阳具更深更强力地冲刺!

  “咿、呀!呀!!啊呜!!……”

  “啊!!嗄……”

  终于,大量的精液直射入美帆体内。

  “……”

  狩野把阳具慢慢抽出美帆体内,那东西在射精后仍然保持着勃起状态,但狩
野关心的却是肉棒上附着的东西。阴茎的表面涂满了爱液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
反映出赤色的光泽。狩野用指尖沾了一点肉棒上的血糊,轻轻含入口中然后满足
地笑着。

  另一方美帆的性器,除了在阴唇和其周边都涂满带红的液体外,并无其他明
显变化,而且现在也再没有血滴出来。

  典子立刻拿着一条带热气的湿毛巾,仔细地把阴户周围的精液、爱液和血液
抹去,然后在膣口涂上消炎的软膏。

  最后,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开,令她回复自由状态。

  “好,快向主人谢礼,和要求替主人清洁阳具吧!”

  处女丧失仪式刚完结美帆便立刻要进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
上的狩野身旁四脚支地,抬头以卑居的言词说:“主人……非常感谢把美帆变成
真正的女人……为表谢意,请容许美帆用口清洁主人的阳具吧。”

  “好吧,要清洁得仔细点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阳具,伸出舌头舔向巨大的肉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
精液、美帆自己的分泌爱液和处女血的混合物,舌头尝到这混合液的味道,令美
帆百般滋味在心头。刚被此男人从后方以犬般姿势侵犯,现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隶
心服侍这男人的阳具,令美帆感到一阵悲哀涌上。

  “喂,要以感谢的心情来服侍主人!”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挥起了她爱用的九尾狐鞭。

  啪啪!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棒。只是一鞭便唤起了她的惧
意和服从心,令美帆自己也对自己的心被奴隶性所侵蚀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奉仕的狩野,满足地向下望着已经彻底成
为他的拥有物的奴隶少女。

  “这像伙,看来已很喜欢我的东西呢!一会之后便和姐姐一样剃毛吧。”

  “!……”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后全身一震,残忍的支配者并不满足于只替她穿上倒错的
奴隶服饰,还要令她的肉体也彻底和奴隶的身份相应。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从顺的奴隶娘,来客一定也很高兴吧!”

  “或许吧,若那客人知道这娃儿到今早为止还是处女,一定恨得他牙痒痒的
呢!”

  “不会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这娃儿弄到手,他应该感谢才对!”摩美
强气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终人的感情并不是可勉强的喔。”

  “但是,连姐姐白帆里也一起披露,这不是令他更高兴吗?”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听着呢!”

  狩野说完便望向白帆里的所在,令她一脸狼狈。正如狩野所说,她正在努力
细心倾听着二人的对话,希望从中能得到一点对自己未知的命运的线索。

  “等不及了吗,牝犬?”

  “啊……不是……”

  “告诉妹妹今晚将会有什么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继续接受调教,而且是在一位来宾的面前,我俩一起
作出SM性戏的演出……”

  “!……”

  白帆里可怕的预告令美帆无法答话。经过了到此为止发生的事,令她可充分
想像得到今晚的调教的苛烈。为了暂时忘记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
人的阳具。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厉害的转变呢,本来是倔强的娃儿,如今却服从地在
舔着我的阳具了呢!”

  “呜呜……”

  狩野的话触动了美帆复杂的心情,令一颗颗大粒的泪珠开始由她眼眶滚下。
可是,男人看见美帆这样的脸,却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吗,娃儿?”

  “好、好味道……啊呜呜!!”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询问后,一阵凄苦涌上心头,令她不禁放声哭泣
起来。
第九章 肉之宴

                第一节

  姐妹二人分别被带到相邻的两间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间室中的床上。

  在下次的调教前奴隶也会被给予一些休息时间,可是她们仍然得不到自由,
两人都全裸而双手被缚在身后,并被囚禁在铁格子所封闭着的空间中。

  “……小帆……”白帆里向在邻床上俯伏着的美帆低声道。

  “小帆,不要紧吗?会痛吗?……”

  在美帆双臀之狭间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刚才所
用还要粗大两周的肛门棒,现正无情地贯通入少女的肛门中。为了令她那经验还
浅的肛门可以尽快容纳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连休息时也不得不进行肛门扩张
训练。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带已经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刚才调教
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

  在姐姐多次关心的询问下美帆除了在呜咽外便什么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
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她一直背对着白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姐姐的错,你便尽量的恨姐
姐吧!……”

  白帆里也不禁泪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
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慰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
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姐姐也
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姐姐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你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

  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复了一点。那样白
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
双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拚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无情地
分割而插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处女身……”

  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奸了的,姐姐。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插进来的,对
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奸下失去,
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
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
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阳具,姐姐你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姐姐已没有面目向着你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
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姐姐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
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阳具……想像到自己那样可耻之
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
觉啊姐姐!”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裸地
暴露,变成了一种淫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你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
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
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慰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什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
的M性淫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姐姐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姐姐看起来很
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
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
的服从心。

  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
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姐姐,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
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
来交换你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欢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
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什么自己的肛门会对性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
己被剃光的性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

  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
对倒错性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
体内的M性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
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你……”

  “那应该是不可能吧,姐姐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
的……”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肉吧。

  “姐姐……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

  “那SM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SM性
戏是一种能腐蚀肉体和精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
普通的生活,身体对于普通的性爱也不能再满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
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
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
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
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皇牌?”

  “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
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事包……”

  “小、小帆,你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什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
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你……”

  “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拇指
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
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
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
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你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
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姐姐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账簿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账簿?”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什么,可是想到
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
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账簿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账簿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在姐姐的袋子中呢。”

  “什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你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什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你不留意时偷看过你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
李很少,心想姐姐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
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什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姐姐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
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
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账簿上贴了张纸后放入你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
根,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你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你没有发现那本账簿吗?那是放在长
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
为什么什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账簿?”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你不在
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你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
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姐姐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
的乳房、脐穴、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暴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密和最温馨
的时刻。

  “说起来,姐姐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什么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侍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姐姐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性虐的欢悦的。”

  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性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
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性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姐,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姐姐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责时也有你
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姐姐?”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姐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白帆里姐姐!……”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
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


                第二节

  终于到了时间,两姐妹在女侍帮助下再次洁净身体,施加化妆和穿上了奴隶
的服饰。那是为了奴隶在支配者面前出现时,能够有着一个能令他们眼睛得到享
受的胴体。两人都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淫猥装身具。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们人格
尊严的颈圈,由奴隶调教师手中拿着狗炼,引导她们前往狩野和来宾正在等待着
的所在。

  在他们面前负责主持残忍的调教秀的奴隶调教师,不用说当然是摩美和典子
二人,她们除了穿着全黑的女王服饰和手握革鞭外,更在头上戴上了三角形的蒙
头巾,令脸上只见到在两个开了的小洞中的双眼。

  白帆里和美帆姐妹心中充满着不安,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将要踏入的异常的世
界,另外也是因为奴隶调教师们那妖异的打扮。

  “听着,今晚的宴客是特别的,你们一定要用心尽力演出!”

  终于到了房间的门前,握着白帆里狗炼的调教师向脚,向四脚爬地的奴隶严
正的宣告。虽然被黑色头巾蒙着面,但凭其声音和姿态也可以认出她正是摩美。

  “是……”

  两姐妹同时回答,她们经过残忍的调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
如何无益和愚蠢的事。但跟着女调教师的话又令她们更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样是有着能左右你们的
将来的能力,所以,绝不可有何粗心失礼,一定要尽心地服侍哦!”

  “……”

  “而且,美帆!”女调教师的声音又转向在白帆里旁边在发着抖的十七岁少
女奴隶。“你更要小心别得失来客!”

  “?……是、是!”

  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惊讶和迷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但是,自
觉到自己奴隶的身份,令她立刻服从地回答。

  “客人特别对你有兴趣,主人更会让出支配权,令他可愉快地调教你呢!”

  “啊啊!……”

  “这、这样,美帆太可怜了!……”

  摩美的话令美帆跌下绝望的深渊。因为,她刚被狩野征服的肉体,很快便又
要交给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享用。虽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来
宾,一定也会是个有嗜虐性癖的人,这是无疑问的。

  但是摩美她们也不容两姐妹在房门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两人四脚爬地的
裸体,命令她们向室中进发。那里是一楼的会客厅,也是征服者们享受淫虐之飨
宴的场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两匹牝犬现在登场了!”

  当两匹化为牝犬的姐妹爬入室中同时,摩美向坐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的两个
支配者宣布着。

  大约二十叠大小的房间,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名贵绒毡,周围的墙壁上有红色
的灯光照明,令室中全体浮现起一种淫靡的气氛。

  分别在两张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宾客。但是
他们都和奴隶调教师一样以黑色头巾蒙着面,只露出嘴巴和一对眼睛。

  看来便像个恶魔餐宴,房间中一直有多名穿着极之暴露的女侍在穿梭往来,
把各种山珍海错和名酒向两人送上,而那些女侍们一边走动一边在摇晃着的乳房
和屁股,似乎更增长了两个进餐者的食欲。

  更加上,两个支配者的膝间都各有一旦除了高跟鞋和丝袜外便全身赤裸的女
侍,她们正用唇和舌头服侍着二男的阴茎。她们的角色是“前菜”,为了令支配
者在享受作为“主菜”的奴隶姐妹前,能够先刺激起他们最高的性欲而进行此淫
戏奉仕。

  而无论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无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围戴
上了面罩。亦即是,全场除了白帆里姐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盖着容颜的
东西。

  “走的时候把脸抬起!”

  啪啪!

  “咿!……”

  追击着白帆里的九尾狐鞭在臀丘上炸裂,令她发出屈从的喘息。摩美把美帆
暂留在原地,而引导着白帆里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视线集中于一身。残忍的调教
师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个奴隶的姿态,因而逐一的引领她们前进。

  啪啪!

  “咿……呜……”

  白帆里在扭动着纤腰前进同时,口中发出了羞耻的喘息。身体上重要部位都
完全暴露,更加上整间室中只有她们姐妹是露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种羞辱的倒错
感。

  白帆里被引导下在两个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动,即是在主人
和客人前都分别绕了一个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欣赏牝犬的姿态。

  当面向沙发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视线集中在胸前一对晃动着的肉山上,而打横
走过时,则由侧边脸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了然。

  但说到最羞耻的,还是当她在背对着二男时,一边扭着粉臀一边爬行。四脚
爬地的无防备的姿态,完全无法遮掩由背后而来的视线。她遵从性奴的规举,每
走一步臀部都大幅度地一拧,双臀谷底的性器和肛门都暴露下,令她羞耻得四肢
颤抖,咬紧着牙关忍耐着。啪啪!

  “啊呀!”

  屈从的爬行下再经过了五、六鞭后,喘息声渐变成了淫意的悲鸣。她的裸身
被墙上的红色灯光染上了一阵赤红,俨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着一样。

  “喂,在主人面前了。更熟练地扭着双臀让主人欣赏吧!”

  “呜咕……”

  “这样硬硬的腰你道可令人满意吗!”

  啪啪!

  “啊呀!……我做了!……”

  残忍的叱责和训示倾泻在白帆里身上,加上肉体上的鞭责令她的精神被被虐
感所腐蚀。在蒙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现出素颜和裸体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一种异
样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欲冒升起来。

  当那样地完成了性奴畜生的绕场一周展示下,白帆里的阴唇内已开始有爱液
在渗透而向下滴出来。

  “好了,现在便轮到美帆小姐了。”

  握着美帆狗炼的调教师,听到她殷勤的口调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无疑。

  “小姐也请别输给姐姐,挺起和扭着臀部,有魅力地前进吧!”

  “……”

  继白帆里之后,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向前爬行。虽然
面上看不到什么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性感度满点。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交互地
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摇动,散发着性的魅惑。在经过
早上的调教后,美帆已学懂了如何爬行得诱人的方法。

  但无论怎样说,始终对只受过半日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
给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拚命扭动屁股前进同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败
北感的意味。

  啪啪!

  “咿、呀!”

  才刚前进了两、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责。

  “怎么一回事,小姐?不好好把脸抬起来的话可不行哦!”

  不变的有礼,但说话中带着刺的是典子的声音。

  “被虐奴隶巡游的同时,也要让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

  “呜呜……”

  美帆低吟中拚命地将被羞耻染得通红的脸抬起来。在她的前面有在沙发上坐
着的两个支配者,分别是主人狩野和一个不知名的客人。两人都在一边享受着膝
间全裸女侍的口舌奉仕,一边欣赏美帆爬行的姿态。但是无论怎样,美帆也没有
勇气正视着他们。她单方面地在男人嗜虐的视线沐浴下,继续其性奴犬的绕场一
周爬行。

  啪啪!

  “咿!”

  残忍的鞭打每隔一段时间便重覆着,这并不单只是对奴隶的惩罚,同时也是
为了令这牝犬秀添上凌虐的色彩。

  啪啪“呀呜!”

  “奶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动
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喔!”

  典子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臀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仪。

  “怎、怎样做?”

  美帆的胸前,两只份量十足的乳房正垂下,在淡红色的乳晕中心,有粉红色
的乳蒂尖尖地突出来。

  “手部也要交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胸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

  美帆依从吩咐,左右手交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压迫下两只乳房便在胸
前弹跳摇晃着,令丰满的肉体更加添诱人的性魅力。

  “不错、不错,便那样继续地巡行吧。”

  典子皮肉地褒美同时,也提起鞭坏心眼地朝美帆的臀丘打下。

  啪啪!

  “呀!……”

  “嘻嘻,这是奖励的鞭呢。习惯了的话你便会像上瘾般想越要越多了。你现
在已很有感觉了吧?”

  “啊啊……”

  美帆从咽喉深处发出惊惧的呻吟。便如典子所说,如触电般的鞭痛在皮肤上
流过时,令她产生起一种倒错的快感。但是自觉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种淫靡的感
觉,令她不禁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耻的炎染成粉红。

  “好,现在便横身请主人和贵宾欣赏吧!”

  由最初的正面向着沙发,改为打横身体而以横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

  美帆在羞耻和屈辱感满载下继续四脚爬行,很快她便从身体的特征上认出了
其中一张沙发上的狩野,至于旁边另一个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贵宾
了。

  “好,现在再转方向,今次是请主人和贵宾欣赏背后了。请把臀部大力摇动
吧。”

  美帆在两张沙发中间的前方背向着两男,那样一来谷间最重要的女性私隐地
由性器、会阴至到肛门都在二男的视线沐浴下,羞耻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
望能够尽早离开他们的视线。

  “这样没味的扭臀动作不是太失礼了吗?”

  典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同时手中拿着的锁炼一拉令美帆停止前进。

  “今朝教你的扭旋动作完全忘记了吗?”

  啪啪!

  “啊呀!咕!”

  立刻便要开始残忍的调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裸的臀丘上飞舞,迫令她开始
进行屈辱的扭臀蛇舞演出。

  啪啪!

  “咿──!”

  在地上停止前进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脚爬地姿态把后方暴露在支配者眼前,
然后把粉臀向上高高耸起,左右左右地扭着,而典子的鞭也间歇地向她挥下。

  啪啪!

  “啊呀!饶了我!”

  “把脚打开成八字,让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你股间的东西吧!”

  “啊啊、讨厌,那样羞耻的事……”

  美帆哭泣声中抗议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行动却很是从顺,很快便
把左右双脚打开至约相距三十公分,同时一直合上的膝头也分开了约十公分。那
样一来她的私处便再无半点阻挡地暴露了出来,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肉加上了她
努力的扭动着屁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啪!

  “咿、咕!……”

  “再开大一点!继续努力去扭!”

  啪啪!

  “呜……嗄……”

  “嘻嘻,便是这样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屁股中间分割处下面的粉红
色花瓣也湿濡濡的,真诱人呢!”

  “啊啊,请别说这样羞的事!”

  典子的说话,再唤起美帆对本身现时状况的羞耻之心,令她的理智也欲要发
狂。

  便是这样,美帆在两个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裸的背面向着他们跳着扭
臀舞,二男在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被女侍用口舌仕奉着性具,更加上同时欣赏着
眼前那还是刚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处女身的俏丽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着淫猥
的扭屁股舞,这可说是超乎一般世人想像之外,极尽倒错能事的性宴。美帆在鞭责下渐渐进入忘我状态,羞耻习惯下来后便变成了刺激,而刺激和
鞭痛更产生化合作用而转化为快感。

  她自己也知道现在下体已越来越湿,阴阜之内的爱液满至溢出,在阴唇之间
一直滴落到地毡之上。


                第三节

  “白帆里,你也上前,并排在她身边。”

  “啊、是……”

  美帆在继续着扭臀舞,而白帆里也在这时候加入,虽然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下
体是在如何的无防备状态,但身为奴隶仍不能不努力地扭动着肉臀,以迎合支配
者们的残忍的欲望。

  “好了,久候的奴隶调教秀现在正式开始!”

  摩美把姐妹的狗炼交给典子后,便向客席的方向宣布。

  “而今次表演的主角,便是一对美貌和身裁俱是上等的奴隶姐妹,名字叫白
帆里和美帆。在刚才已经展示过她们奴隶行仪后,现在起便要进行充分展现其服
从心的调教,请各位细意欣赏!”

  啪啪啪……两个支配者同时鼓起掌来,这是代表了他们对摩美一直以来的调
教工作的肯定。他们二人自姐妹进来以后便一直一言不发,而且依然以蒙头巾蒙
住面孔。这打扮令现场的空气浓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氛。

  当然,大家都知道其中一人便是狩野,但另一人的身份却令白帆里姐妹十分
在意,因为她们两人都感到,自己似乎以前也曾见过一个像他那样的肥胖身形的
人,只是一时间仍想不出来他是谁。

  但是,她们本身也要全副精神地努力,忍耐着强烈的屈辱感继续进行着扭臀
舞。只是,真正被虐和屈辱感满载的性奴调教秀现在才要正式开始。

  “好,现在要把你们连系起来了哦。”

  摩美和典子分别在四脚爬地的两匹性奴后扒开她们的双臀,然后把一根黑色
的分叉型假阳具插入她们的肛门内。

  “啊!……”

  “咿!……”

  姐妹的口中同时发出惊恐的叫声。树脂制的假阳具虽然不算粗大,但长度却
有二十五、六公分,令它们可侵入到姐妹的肛门内极深的位置。那种压迫感和挨
擦着直肠内壁的痛楚,令两匹奴隶姐妹充分感受到被虐的滋味。

  更且,在两支性具的尾部都连有同一条接合用的锁炼,于是,两支性具在各
自露出两姐妹的肛门外约十公分的同时,也被一条约长三十多公分长的锁炼连接
在一起。

  “互相朝相反方向的并排在一起吧!”

  女调教师的命令在二人头上响起,姐妹两随;即照吩咐去做。四脚爬地的两
人,各自面朝相反方向,身体并排在一起,两个人的腰约在同一位置左右。

  因为连接着两根假阳具的锁炼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似乎这样做对她们的情
况不见有什么影响。

  “好,现在两人都各自开始向后退!直到退至一方的头去到另一方的屁股左
右为止!”

  这一来情形便好像英文字母“Z”,两姐妹的身体便像Z的上下两条横线,
而中间的斜线便正好代表连结着她们的肛门性具棒的锁炼。

  但锁炼的长度并不过四十公分,明显地不足够姐妹在一个的头和另一个的臀
相并列时彼此臀部间的距离。事实上她们才刚后退了两步,便已到达了锁炼长度
的极限,拉扯着在屁股后突出来的,像是天线般的假阳具尾端。

  “喂,快一点,别在浪费时间!”

  啪啪!

  “咿!……啊咕……”

  啪啪!

  “啊呀!”

  姐妹在腰际和臀丘在鞭的攻击下发出了悲鸣声。但是,她们随即发觉那锁炼
并非金属制,而是用有弹性的橡胶制成。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后退,令锁炼逐少的
拉长得超出了本来的长度。

  但是,橡胶一被拉长,便自然会产生一股想回复到本来长度的反作用力,这
反作用力传递至假阳具棒,令姐妹感到肛门棒子开始移动。

  如果她们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还好,但由于她们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
向相反方向移动,因为性具棒中间镇炼的连结,便间接扯得对方的假阳具棒更加
向着肛门内部深处推进。

  “两人斗快后退到对方的屁股处,然后,用口把对方肛门插着的假阳具拔出
来,谁先做得到的便是胜利者!”

  摩美宣布了一个超乎世人正常想像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残忍的游戏。

  “不、讨厌!这样过分的事……”

  “啊啊,请饶了我们!……”

  姐妹俩一起作出反应,第一句表示拒绝的话是由美帆发出,而第二句充满乞
求性的话则是由白帆里说出,两句话的语气差异,正好反映了姐妹二人本身的性
格和调教程度的深浅。而惩罚的鞭,自然便会打在美帆身上。

  啪啪!

  “呀呜!”

  “这样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须成为像姐姐般有水准的奴隶,所以在
用词上也一定要小心点才不致受罚喔!”

  “……”

  典子皮肉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着下唇,鞭的威吓下令她也无法硬颈,更
令她感受到自己作为奴隶的悲哀。

  “好了,牝犬们,比赛现在开始!”

  啪啪!

  “啊哎;!”

  “咿!……”

  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错打在奴隶姐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赛开始的信号。

  “咕!……啊唏……”

  “……啊呀!……”

  姐妹两人四脚支地面向着相反方向,开始努力地朝对方的臀部向后退。但是
因对方拉扯着锁炼的力,而令假阳具棒产生一度向体内推进的动力。

  “啊呀!入来了!”

  “呀呀!……”

  姐妹俩悲痛的叫声在室内荡漾着。为了减少痛苦,惟一途径便是收缩肛门括
约肌以阻止棒子的前进。可是,一来括约肌要持续着用力实在很困难,二来性具
棒的压力也随着两姐妹的逐渐后退而一直在增大。所以她们结果仍是无法阻止性
具棒向身体深处推进。而且她们除了进行竞赛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给支配者
们的双眼。

  “转身!后退的同时要打转身!”

  啪啪!

  “啊哎;!”

  啪啪!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慈悲!”

  摩美一边叱责一边鞭打下,白帆里和美帆在惨叫的同时也于地上抽搐着。她
们在地上自转一圈,让支配者可以欣赏自己含着性具棒的肛门和被爱液所湿濡了
的无毛性器。那种羞耻和屈辱实在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达。

  “唔,快了,快一点后退然后把对手的东西拔出来吧!”

  “啊咿……嗄……”

  “嗄……嗄……”

  这简直是一个把人性尊严尽情践踏的游戏,但作为奴隶除了继续忍耐着性具
的压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继续地后退外便别无他法。而在此时典子更用一条狗
炼;同时连着两匹奴隶,即是把链子先接上白帆里的颈圈,把她穿过了美帆的颈
圈后再折返,然后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为锁炼;是固定在白帆里颈圈上而非美帆的颈圈上,这样一来,当典子一
拉手上的狗炼,便会令两姐妹颈圈间的炼;的长度收窄,间接令她们不得不互相
加速向后退以令两个颈圈的距离缩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呜!……要刺穿肛门了!”

  “嘻嘻,再忍耐一点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达对方的性具棒处了!”

  典子的口调虽仍保持着殷勤,但对她俩姐妹来说,典子的声音便和恶魔的声
音没有分别。“啊啊、怎么这样!还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饶了
我!”

  “呜!求求你,别再这样拉扯着链子!……”

  “别在撤娇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责道,她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高压和残忍。

  啪啪!

  “呀呜!请慈悲,调教师大人!”

  “典子,你也惩罚一下那边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这是在磨蹭的惩罚喔!”

  啪啪!

  “咿呜!……”

  “请再继续后退吧!”

  “不、不行了……直肠好像要破裂了!……哎,呀!姐姐,救我!”

在典子的狗炼操纵下不得不继续后退的美帆,发出了高声的悲鸣。她自首次
接受肛门调教以来还是一日也未够的事,肛门对异物的容纳力仍是很有限,虽然
刚才休息时也一直接受着肛门扩张训练,但那训练比起如今好像一把刀子直剖开
肛门的痛苦,其残忍程度实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里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因为她自己同样也是受到假阳具棒近乎极
限的冲击,故此除了言语上鼓励外也没什么其他可做的了。

  “振、振作点,小帆!姐姐也同样在努力呢……啊啊,但实在不行了……肛
门要坏掉了!”

  “嘻嘻嘻,只要肯做不会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
力多一些便可以了!”

  典子以淡然不为所动的表情,看着有如正在地狱中被行刑的奴隶姐妹。虽然
语气仍很客气,但手上拉着链子的力却没半分留情,迫令她们必须继续一公分、
一公分的后退下去。

  “好,只差少许了!”

  “呜──!死了!要发狂了!”

  “啊呀!屁眼里面灼着了!”

  “括约肌收紧便可抵抗棒子的入侵,知道吗!”

  “已、已来到肛门最尽头处了!……啊呀!饶命!”

  啪啪!

  “呜呀!!”

  “有空闲去说话不如再努力多一点!”

  “便如摩美大人所说。好,美帆小姐也来一鞭!”

  啪啪!

  “咿呀呜!!”

  姐妹都在鞭打下悲鸣起来,但鞭的痛楚比起那肛门有如裂开般的痛,却根本
是算不了什么。但在最后的努力下,她们最终还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来便是要
用口拔去对方肛门中的性具棒了。可是,真正的姐妹相斗的残酷竞赛现在才要开
始。

  “好,姐妹两个都要全力争胜,自己转着圈逃避对方的口同时,也要努力用
口拔去对方的棒子哦!”

  “啊啊……”

  在摩美残忍的指示下,白帆里和美帆姐妹在口中发出呻吟同时,开始在地上
打着转,互相追逐着对方那突出了肛门外约七、八公分的性具棒。

  “好,转圈吧!不转得比对手快的话便赢不了哦!”

  啪啪!

  “啊嗄、咿呜!”

  啪啪!

  “呜呀!”

  姐妹在被鞭打的同时,也在拚命转圈追着对方的背后,情形便有如两只狗在
追着要咬对方的尾巴般,但是这两匹却是由全裸美女所化为的母狗,这种玩意实
在是穷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为她们两个的性具棒是被锁炼连在一起的,所以当一方要扑前去咬对方
的性具棒时,便会受锁炼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两匹牝犬化的奴隶姐妹便只有
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时身体上淫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个够。

  “拜托你,调教师大人,请帮一帮我们吧!”

  终于,白帆里也明白根本凭她们之力便无法令这残酷的游戏结束,于是只好
开口向摩美恳求道。

  “哦?你们是正在比赛中喔!若有外人协助不是失去比赛的意义了吗?”

  “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没完没了的喔……”

  “住口!不可推舍牝犬的工作!”

  啪啪!

  “咿!……请慈悲啊,调教师大人!”

  “摩美大人,那样不如我们让她们决定胜负谁属算了,但以输了的一方要受
罚为条件,这样好不好?”

  “唔,拖得太长的话也不是好事……”摩美考虑着典子的提议。“……好,
便由你们决定由谁人做拔的一方谁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
受罚。罚什么好呢……好,既然是输了肛责游戏,便罚在肛门上鞭打吧!”

  “!……”

  姐妹俩听到摩美的话不禁一阵恐惧,为了要完结这游戏,必须要有胜方和负
方,但负方必须接受可怕的鞭打惩罚,令她们感到难以抉择。

  “好,要拔那一个的棒子好呢?”摩美望着足边的姐妹摧迫她们作出残忍的
抉择。

  “便拔白帆里的吧……”

  “不,姐姐,拔美帆的吧!”

  “不行啊小帆,肛门被鞭责你从未受过,而且那痛苦,也不是你可以忍受的
哦。”

  “便如白帆里小姐所说,肛门的痛觉神经是很发达的,对美帆小姐来说,可
能负荷太重了,想知道肛门被鞭责的滋味便留到以后,今次请先让给白帆里小姐
吧。”

  典子皮肉地说着。“而且,美帆小姐的肛门今晚将有肉棒贯通仪式,所以在
之前还是别受什么损伤才好。”

  “那种事,我没有听说过!”

  美帆近乎悲鸣似的叫着,典子最后一句话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隶做什么事,难道还要预先通知吗?”

  “啊啊!……”

  “看来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决定好了,由白帆里小姐背对主人们,而
美帆小姐则面向着主人们。摩美大人。”

  典子预备好一切后便把主导权交回给摩美,而自己则回到助手的身份。

  “……请两位主人欣赏!”摩美朗声向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奴隶秀
终于来到高潮了。现在请欣赏牝奴隶美帆用口把插入姐姐白帆里肛门内的性具棒
拔出来。当顺利拔出而令牝犬的菊门的一点展露出来时,请赐与热烈的掌声!”

  “呵呵”

  “嘻嘻嘻”

  沙发上的二男发出了微笑声,显然对这个牝犬调教秀感到十分满意。

  “……好,美帆,快点拔出来吧。”

  “啊、咕!……”

  “喔……”

  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吟声中把脸孔靠近白帆里的粉臀,同时白帆里也努
力把屁股向着美帆的脸以作协助。她们都想早一刻由此肛责地狱得到解放,但当
二人的头和臀一靠近,性具在锁炼拉扯下再度发挥其破坏力,令肛门又再一阵刺
痛。

  “姐姐,要再靠近一点。”

  “这样吗?……啊啊,已经尽力了,咿!”

  “还差少许……啊呜!不行,触不到!”

  美帆拚命伸长颈想用嘴捉住白帆里屁股后的棒子,但在即将接触前的一刹因
感到自己肛门一阵刺痛而稍为退缩。

  “喂,再来一次!要做到成功为止!”

  “啊呜……呜咕……”

  “嗄、嗄、啊呀……”

  白帆里和美帆在发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声同时,再度开始充满痛苦的工作。

  而由于刚才是在典子拉动系着二人颈圈的狗炼之下,半强制地令她们进行后
退至对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炼放了手后她们便自然稍为回到之前较舒
服一点时的位置,所以现在便又要再来一次苦难满载的后退动作。

  “咿、呜……小帆,还未到吗?”

  “还差少许……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点了!”

  “加油!……啊呀!又刺进里面来了!”

  “啊啊,美帆也是!……咿!”

  啪啪!啪啪!

  “贱犬,刚才还自信满满,但到做时却仍是做不来!”

  “喔,我做了,请慈悲!”

  “咿呀!……只、只差少许……”

  残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错飞舞,迫令二匹性奴继续悲苦的工作,姐妹两
人都榨尽浑身之力向后退,令美帆的头到达白帆里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

  白帆里拚命屈体把屁股向着美帆,然后为了尽快结束游戏而叫她出手。虽然
在完结后也代表她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但现在已无余瑕再想将来的事。而对美帆
来说也是一样,现在要尽快完结这个残酷的游戏才是第一要务。

  “……啊唔……呒!”

  终于,在有如过了一世纪般长的苦痛后,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里屁股后的
性具棒的根部了。她拚命忍受着肛门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阳具棒向外拔。

  “咕……呀呜!”

  白帆里随即发出高声的悲鸣,当假阳具由肛门深处拔出的时候,棒子磨擦着
表面的感觉,特别是膨大的前端部分由直肠一口气拔出至菊门的刺激令白帆里脑
海中一阵发白。

  但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阳具棒抽出,那丑恶的性具
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尽现出来。

  “啊啊……”

  白帆里轻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也从肛门地狱中解放出来了。

  之后又轮到她把妹妹的性具拔出来,因为今次已没有锁炼在中间作崇,所以
很容易便完成了这工作。

  “啊啊……姐姐……”

  “小帆……辛苦你了……”

  羞耻和痛苦满载的游戏终于完结,姐妹俩在再度面对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后
重生般的感觉,很想相拥在一起。

  “好,两匹一起并排,把肛门给主人和来宾欣赏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脚支地把臀部向后,暴露在支配者们的欣
赏中。

#--iCMS.PageBreak--#“两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吗?在精彩的拔肛门棒游戏之后,现在奴隶姐
妹的菊蕾正展现出来供两位任意欣赏。两位如果对两匹奴隶刚才卖力的表现和她
们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满意的话,请务必赏赐盛大的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两个支配者立刻热烈地鼓掌。

  “你们怎么了,别忘了继续扭着屁股!”

  “是,我做了……”

  “喂,旁边的娃儿呢?”

  啪啪!

  “咿、我做了!”

  摩美严厉地催促下,白帆里和美帆不得不再开始屈从的扭臀舞。她们暴露着
性器和肛门,以四脚支地的姿态做出卑猥的动作,白帆里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
己私处的炙热的视线,因而在充满羞耻和被虐感下继续努力地扭动屁股。


                第四节

  在一轮蛇舞表演后,便轮到刚才的游戏的负方接受惩罚。白帆里被摩美命令
两膝要打开至相距约二十公分,脚胫至鞋子开成八字形,令到双臀自然地分开而
鞭子便可更容易击中谷底的肛门。

  白帆里照着吩咐摆出了这姿势,大开的双臀的中央由浅至深,媚肉的中心薄
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刚经过了一轮性具棒的摧残,令肛门口到现在依
然维持在半开状态,更添上一份淫猥的感觉。

  “你自己告诉主人,为什么你要受罚?”

  奴隶调教师摩美确是残酷,要奴隶在受罚之前先亲自说出受罚的理由,是她
一贯用来磨灭奴隶的意志的方法。

  “这……两位主人,白帆里在刚才因屁眼不够紧窄而在游戏中输了,所以现
在便要接受鞭打屁眼的惩罚。”

  “没、没有这回事!只是姐姐让我而已,并不是她屁眼不够紧窄!”

  美帆拚命出声想维护姐姐,虽然直到昨日仍是处女身,但美帆也曾听闻有男
人把女性性器官的紧窄度来作为评判女性的肉体价值的标准。所以,她并不想为
自己而牺牲的姐姐再受到不名誉的贬低。

  “住口!没有人在询问你的意见!”

  啪啪!

  “咿呀!”

  “请饶恕家妹,调教师大人!……小帆,好好忍耐点,好吗?”

  “但是……姐姐要受那样的惩罚……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罚吧!”

  “不行哦,小帆!”

  “刚才典子也说了,你的屁眼今晚将被粗大的肉棒进行贯通仪式,如果在肛
门皱鞭打肿后再受肉棒冲击,会痛得一星期内也不能拉屎喔!”

  “怎么这样!……很残酷……”

  “不用担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白帆里努力平静地说。

  “咕嘻嘻嘻……”

  这时沙发上那谜之来宾发出了古怪的笑声,想来是对不久之后将可侵犯那十
七岁的幼嫩美少女的肛门而忍不住兴奋。

  “不如这样,便由美帆小姐来决定白帆里小姐被鞭打的数目吧?”今次轮到
典子出口,在有礼的语气下提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提议。“在白帆里小姐受鞭同
时美帆小姐便在其旁边跳扭臀舞,直到能令主人和来宾看得满意为止,那时便请
两位发出指示叫我们停止鞭打吧。”

  “怎、怎么这样!”

  “呵呵,goodidea!再加上这些铃便更好看了。”

  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议同时,也叫她为美帆戴上铃当。

  美帆穿着的是性奴用的束身衣,而在胸前和下方的前后左右都有用来扣上其
他东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个扣子──背后正中线以下近尾龙骨位置,绑上
一条系着铃当的链子,而长度则调节至只约垂下一英寸,令吊下的铃当刚好不会
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后,摩美再面向沙发的方向宣布:“两位,牝奴隶白帆里因为屁眼不够紧
窄而在刚才的肛门拔棒游戏中输了,因此肛门要受鞭打的惩罚。本来是会打至少
数十鞭以上的,但和姐姐感情深厚的奴隶美帆决定以扭臀舞来乞求为其姐减刑。

  但单是扭臀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爱的屁眼上方吊上铃当,所以在
扭动时使会伴随着清彻的铃声,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淫魅的扭
臀能令两位满意,而铃声也能令两位听得舒服的话,便请赐与掌声,而那将同时
代表白帆里的鞭责刑的完结。”

  摩美对沙发上的男人解释完后,便低头望向伏在地上的两匹牝奴隶。“好了
美帆,你姐姐要承受的鞭打数目便由你的扭臀舞表现来决定了。为了令主人和宾
客给与掌声,好好努力地做吧!”

  “!……”

  铃铃……铃铃……摩美的话一说完,美帆便立刻把屁股摇得好像疯了般,以
自己淫猥的舞踏来令男人看得满意,是现在惟一可救到其姐姐的方法。

  “好,开始了。”

  啪啪!

  “啊哎;──!”

  “啊、姐姐!”

  九尾狐之鞭无情地直击在无防备的肛门上,令白帆里发出尖声高叫。

  “嘻,跳得更出色的话便不会得到掌声哦!”

  摩美向旁边的美帆挖苦地说道,同时也转面向支配者们打了个眼色叫他们暂
时别要拍掌。当然,男人们对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着欣赏这残酷的演出。

  “!……”

  铃、铃、铃铃……啪啪!

  “哎呀!!死了!”

  “啊啊,白帆里姐姐!”

  “跳舞怎样了?再不继续跳只有增加鞭打数目喔!”

  “跳、跳了!所以请放过姐姐……”

  铃铃……铃铃铃……美帆拚命地挺立裸露的粉臀,大幅度地画着圆,性器和
肛门暴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着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

  但是想到姐姐正在一旁受着酷刑鞭打,令她再顾不得羞耻,只是一心一意地
把屁股扭得上面挂着的铃当不断作响,希望可尽快令残忍的鞭责得以完结。

  啪啪!

  “啊呀呜!!”

  另一方面,白帆里则被鞭得如杀猪般地惨叫。她以无防备的姿态两脚大幅打
开,令卑猥的饴色肛门无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准确地扫中菊蕾的柔肉,令
她痛得几乎死去活来。

  啪啪!

  “啊呜、请留情喔!……”

  “拜托你,请饶恕姐姐吧!”

  “嘿嘿,但你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满意呢!”

  “为什么?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两位主人恳愿,一边扭着臀一边请求他们欣赏你那可耻的地
方吧!”

  “两位主、主人……请你们……”十七岁的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般,向着后
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恳愿。为了救姐姐,她不得不对两个男人露骨地献媚。“请欣
赏美帆的扭臀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屁股尽量地扭摆,如跳得好的话恳请赐与
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

  “具体点,说说要欣赏你的什么地方?”

  “啊啊,那样羞的说话……”

  啪啪!

  “啊!屁眼!……痹了!……”

  “嘻嘻,因为妹妹不肯说她应该说的话呢!好,再来一发……”

“呀,说了说了!说了所以别打姐姐了!……请欣赏、美帆的肉洞吧!”

  “就只是看那里而已?”

  “啊啊……肛门也请看吧!请看着肉洞和肛门,同时欣赏奴隶的舞蹈吧!”

  美帆一边继续扭着臀,一边大声叫着卑猥的台词,她的屈服一来是为了救姐
姐,二来也是由今早以来的奴隶调教,令到倒错的悦虐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缘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连浪水也不断摘下来了!”典子看着美帆的下体道。

  “嘻嘻,这方面我这边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处受鞭打后,下面竟也滚滚
地淫水直流了,两匹都是极品的淫乱牝犬呢!对吗白帆里?”

  “啊,对……白帆里是在肛门受鞭后下面会流爱液的淫乱牝犬……”

  “那边的娃儿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耻的舞同时,下面也湿起来了……”

  “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

  啪啪!

  “呜呀!!”

  “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淫贱的扭臀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
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铃……“哈哈哈!……”

  “呜呵呵呵……”

  啪啪啪啪……看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忘我似地扭着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覆吐
出淫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你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满足地
笑着说。“……好,两匹也一起上前服侍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
VIP中的VIP,千万不可有所怠慢或失礼哦!”

  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经退下。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
里姐妹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体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你自我介绍。”

  “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服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
力服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

  “美帆,到你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服务,还请尽情
地享乐吧。”

  “咕嘻嘻嘻……”

  听完两姐妹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像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
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调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色的奴
隶了!”

  “!……”

  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
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
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臀,真叫人难以置信呢!”

  “!!……是你?不、讨厌!……呀呀!!”

  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
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

  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棍棒,她手握的部分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
面有一颗红色的按钮。当她按着掣和把棒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时,立
时一阵可怕的痹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电击棒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压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姐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
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态吧!”

  “呜呜……姐姐啊……”

  “小帆……怎办好……”

  “你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姐妹俩已屈服在残忍
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
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姐姐的奴性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姐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事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
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什么?”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事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
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什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
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你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你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
有人已在你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拚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是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
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蒙头巾脱下。当然,两姐妹的视线都集中
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
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姐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液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
压倒性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
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什么呢……是因为连屁眼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
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眯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姐妹,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
只是你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
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你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
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姐姐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
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你母亲应该有告诉过
你,你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
的。

  “而至于你,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
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你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
财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你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
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什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拚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
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
你,一定要令你帖帖服服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账簿一定十
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插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
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姐姐,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姐姐那本账簿
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你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姐姐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什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精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图,当下立刻
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为什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你哦!”

  “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

  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
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日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你曾把一笔钱交给你朋友,拜托她帮你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

  “……”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

  “快说!”

  啪啪!

  “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

  “电话号码呢?”

  “记不起来。”

  “别在说谎!”

  “是真的!我把电话号码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
在姐姐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爱顶嘴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
少手下在东京吧?”

  “这个……”

  “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
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

  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
两姐妹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

  “……”

  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
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账簿,那今
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你们两个便用嘴来服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
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服侍他吧!”

  “不、讨厌,绝对不要!……”

  “请安分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滋味哦!”

  “呜呜……”
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服,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
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染谷慎重地把视线交互望向两
姐妹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
姐姐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调教妹妹吧!”

  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则服侍狩野。

  两姐妹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双腿间,把唇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
性具。还有吗 不错的日文 就是没全的想看后面的想看后面的世界上最会玩的还是日本人啊,不服不行啊日本的H文独树一帜,性爱描写细腻,气氛渲染淫荡!而且花样百出,情节曲折,让人感觉每一篇都有所不同!经典的SM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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