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长篇小说

【舞夜游侠】

[db:作者]2023-05-19 01:37:24

第一册 第一章 下海

  第一天上班,穿整齐吧!

  真别扭,衬衫、西装、领带,像甲胄一般,手脚像不是自己的了。

  没法子,既入社会求生存,只好忍耐。

  两点到“梦梦”办公室,大姊很高 兴,拉着我亲热得很,亲自带到后边一个用厚玻璃罩着的大游泳池边,那里也有办公室、更衣室、冲凉室等等。

  大姊介绍:“阿虎、阿文是副理,阿张、海狗是教练,……这位是新任经理,丁云。”

  四个人只穿游泳裤,各有一身结实肌肉。他们早听说过我,大约有点排斥,只皮笑肉不笑地握握手,只叫声:“经理!”就没下文了。

  介绍人好友兼同事“阿狼”适时赶到,向大姊招呼过,接着说:“阿虎,小丁是咱小老弟,海上救难队退伍,比你们蛙人辛苦一百倍,如今加入这一行,公事上虽是经理,私底下仍是小老弟,四位罩着点,我阿狼一样感激。”

  阿虎这才露出点真诚,望着我比他们高 一头身材,说:“怪不得体格这么棒。没问题啦!在大姊手上磨练过,属长胜军,又有你老叮咛,咱兄弟敢不欢迎?”

  大姊这才放了心,拍拍阿虎的肩,笑骂道:“臭小子!学会耍嘴皮子了,哪天上山让大姊再给你回回炉,把你铸成百炼钢!”

  阿虎伸伸舌头:“谢啦,大姊那一套小子吃不消,留着磨练新人吧!我这根老油条再回锅,只怕脆掉……”

  大姊骂声:“没出息!”柳腰款摆着走了。

  动手脱衣服,阿虎指出专用柜,叫我把手提袋也放进去。阿狼说:“你小子真是水里长大的,泡了这么多年还不怕?现在我一见水就晕,打死也不干这一行了。你们玩吧!没事到地下室找我,十点前一定在。”

  地下室有个大舞厅,阿狼任舞蹈教师,在“梦梦”属第三级人物。

  “梦梦”是大姊经营的“俱乐部”,在台北属独树一帜的偏门,采会员制,以女性为限,吸纳各行各业职业妇女。

  这大楼呢?坐落中山北路、林森北路间巷内,十分雄伟,地下三层、地上十二层。

  地下二、三层是停车场,地下一楼是酒吧兼舞蹈研究社;一楼除穿堂外,有发廊、减肥中心,二楼有大姊的办公室,瑜珈、韵律舞教室,三、四楼是KTV,五楼以上则是宾馆,属另一系统,不在俱乐部范围之内。

  后院是违建,除游泳池外,另有两间撞球场,油压按摩室,真可说应有尽有,娱乐设备全了。

  “梦梦”的另一特色,即全体服务人员,由总经理到小弟,一律俊男,有一百多人。女人只有两个,一是老板自己,另一个便是她侄女,担任出纳兼会计。

  从离开大姊公馆,在附近租房子,三天没下水,浑身不自在。送走阿狼之后,一跃入池,水温温的,不但自动过滤,还加温哪!太美了!

  阿狼说得不错,我是水里长大的。

  生在中部小渔村,老爸、老妈是渔夫、渔婆,我也就成了渔子。小时跟两老近海捕鱼,每天潜水捉鱼为乐,上了学仍是一到家,丢了书包先往海里跑。

  高 商二年级老爸先去世,子承父职,维持家计两年,又送走了老妈。当兵干海上救难,一天有八小时泡在海里训练,任务出过十几次,你说有一天离开过水吗?

  游足五千公尺,已近四点,客人陆续进来了。

  身为经理,当然要招呼。一跃上岸,摇掉发上的水,双手抹抹脸,我说:“欢迎,欢迎!我是这儿的经理,两位要游泳吗?”

  听阿狼讲过,会员或只来一次的临时会员,都有免费游泳权利,但要想学或请人陪,教练每小时一千,协理两千,经理三千。按合约规定,这钱和俱乐部六、四分帐,若要带出场,去别处消遣,每小时加倍。

  若想赚钱,当然得设法吸引客人!更何况其中的一位,高 挑身材,芳龄似二十五、六,美得不得了呢!

  另一位较矮较胖也较大,三十左右了吧?她胆子大,嗓子也粗,盯着我笑:“上星期没见过你哪,新来的吧?”

  露齿一笑,我知道一定很迷人。大姊曾教过:“当经理,混生活不同于当兵,多笑笑准没错!你笑起来牙齿又白又整齐,加上全身黑皮肤,大眼睛,一定迷死许多妞,得好好利用。”

  果然,两个妞眼睛都一亮。我说:“对,今天第一天上班。”

  矮胖小姐碰碰另一位:“总座,咱们游泳好不好,你请这位丁经理教一教。”

  高 挑大美人正踌躇,阿虎上来兜生意:“没带泳衣是不是?咱们这有全套名牌,包您满意。”

  “是啊,是啊!我就是这儿买的,用完了不用带,编个号存着,下次来再用,多方便呀!”

  矮胖小姐说着,由皮包内摸出会员证,翻后面给阿虎看。阿虎点点头,叫海狗找三五八号。

  大美人又望望我,下了决心:“你肯教吗?我不大会喔!”

  阿虎接着说:“哪有问题?您是他第一个学生,若教不好,以后还想混吗?来,来,快选套游泳衣!我瞧您这身材,穿八号三点式,一定迷死人!”

  办公室有两个大铁柜,海狗全打开,一边是新的,一边是小姐的寄存。他很快找出一包,上面编号“三五八”。

  大美人走到柜前:“我要黑色老式一点的,不要三点式,太……太曝露了!”

  阿虎笑着答:“没问题!全黑的正好还有一套,配您的白皮肤,更是显眼……”

  随即在下层拉出一包,打开瞧瞧,果然有泳帽、黑色连身衣、大毛巾、小毛巾,十分齐全。

  大美人看柜子内侧,大字写着价目表:“每套两千元”,二话不说,即摸了两千给阿虎。他笑着接下,送两妞去更衣。

  我坐下小声问阿文:“这么贵?市场里顶多两百!”

  “法国名牌,专程空运来台,限量出售,算便宜啦,不信去先施瞧瞧,标价都是四、五千。”

  先施没逛过,不知真假。阿文说:“走啦!这妞又美又年轻,以前没见过,可能是初次来,好好把握,人财两得,这可是好兆头!”

  这时只觉脸上有点烧,但没法子,步入这一行,不走成吗?

  两个妞果然出来了!大美人两腿修长又雪白,玉藕似的,叫人怦然心跳,上半身里在大毛巾里,看不清楚。只见玉颈粉嫩,长长秀发束在花式泳帽下,显得那张清瘦的脸更不寻常,猛一看,还以为是林青霞呢!

  她双颊粉红,微微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只一瞟,意思已到我心里:“下一步如何!”

  微笑上前,把毛巾取下挂在墙上:“水虽然温,最好还是热热身,否则脚、腿容易抽筋。”

  阿虎忙拉生意,问另一位:“小姐贵姓,要不要我教啊?”

  矮胖小姐摇摇头:“谢啦!我会游,等会再请教吧!”

  这时又进来几位,阿虎也不勉强,点点头走开,找别人去了。

  教两人一齐做简单热身操,然后下水:“总小姐,你游过几次吧!想学什么?”

  矮胖小姐一下水便游蛙式,大美人“嗤”的笑出声:“我不姓总,姓萧,叫萧寒梅。”

  我辩解:“刚才她明明叫你总座,啊!哈!原来是官称,你大约是她总经理吧!”

  萧寒梅微微笑,露出浅浅迷人小酒窝,让人心跳:“小公司,不成气候。……我会一点蛙式,不过游不长,十公尺就觉得没力气了?”

  “太紧张关系吧!心情放松,游游看,像这样!”

  表演两招。一是抬头式,一是潜水式,鼓励她游向对面,由我一旁保驾。

  她认真游一趟,累得直喘。我指出毛病,先叫她练腿:“手脚腿不能配合,所以费力。来,两手抓住我的肩,头俯下去练呼吸换气、蹬腿。跟我一齐做。”

  她犹疑半秒才答应,带着她游向深水区,起初感觉握得很紧,仍然紧张,到了半途,对我有了信心,便放松了。

  一圈下来,她已能掌握要领,再配合手,不到半小时,已能顺利游完五十公尺。

  此时池中已下来十几个,我改教潜水、自由式,她真的聪明,一学就会,只是力气太弱,不善长泳。

  赞美、鼓励她:“你太疲了,一定不常运动,耐力才显得不足,以后每周多练几回,三个月下来,保证一口气游完五百公尺。”

  她坐在池边休息,我瞧瞧她的手已起皱:“今天可以了,再游就要脱水了,先冲冲凉,再回去休息吧!”

  她嫣然一笑,看看手上钻表:“你是好老师,请你吃晚饭好吗?听司琴说,地下室的西餐很不错!”

  微微一怔,心头暗喜,但口中直言:“听过这儿的规矩吗?请我吃饭,仍然要付钟点费的。”

  “当然知道。我觉得你很不错,想多聊聊,花点小钱应该的。走吧!现在去换衣服。”

  招呼同伴一齐走。我问阿文怎办,他说:“去啊!这边一小时三千,去地下室也一样,最好买钟带出场,依你身价,一小时六千,一晚算五小时,就是三万,不拿白不拿。”

  真这么多?我有些不信!谁这么傻,一晚上花三、四万请我吃饭又做爱,赔了夫人又折兵!

  阿文定能体会这心情,他是过来人,便开导我:“现在的女人和从前不一样了!哪个还讲求三贞九烈?花点钱能买到速食爱情,尝过了随手一丢,看得很开。不用多久,你就会明白,人心不古啦!”

  当然明白,咱们男人不也一样?否则谁肯干这个!

  拉件T恤,牛仔裤,冲洗过套上,头发已长得像女人垂到领口,用毛巾随便抹抹,回办公室等着。约过了半小时,两人才吹干头发出来。

  中间有两位小姐上来搭讪要学游泳,我诚意谢绝,请教了姓名,说下次再服务,目前已有约。两人在池子里还一直注意,直到萧寒梅两人走出来,约了一齐走,才死了心。

  地下室以前只参观过一次,是阿狼带我见大姊的时候。今天重临,已身为其中一分子,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小弟带我们去僻静角落,送上菜牌。萧寒梅主动点了最贵的三客全餐,叫了一瓶XO,微笑着对同伴说:“司琴,真谢谢你!今天游了这一趟,胃口大开,心情好多了。你说得不错,有时候偶尔放松一下,实在很好!你不找一位陪你聊聊?”

  角落位子是个半圆型大沙发,前面也是半圆矮桌,萧寒梅坐中间,我在左,司琴在右。我说:“有位朋友在这儿当跳舞教师,要不要叫他过来?”

  司琴还在犹疑,寒梅却说:“好哇!丁经理的朋友一定错不了,快找来一道吃饭吧!”

  举手招呼小弟请阿狼,片刻之后,阿狼潇洒的出现了。他油头粉面,一身光鲜,比我矮一个头,和司琴小姐倒是满配。

  我为三人介绍,阿狼很惊奇萧寒梅的漂亮与纤细,同时更看出她对我有好感,便以我为话题:“今天可真巧!萧小姐第一次来,我们小丁也刚巧第一天上班,还嫩得很,有什么服务不周之处,萧小姐千万别客气,尽管指正要求他就是!”

  萧寒梅很会应酬,一边谦谢,一边替他点菜,酒先送来,她又敬大家,把气氛扰得很热,好像老朋友似的。

  真真打心底欣赏她!才不过比我大三、四岁吧?不仅已是一家公司总经理,而且说起话来面面俱到,令人不得不佩服。

  吃西餐的时候,她已三杆下肚,脸颊涨红了。她瞟视着我,忽然问:“丁经理,你才来一天,怎么就当了经理呢?听司琴说,原来只有副理和教练的。”

  我微微一怔:“老板胡乱派的吧!我也不大清楚。”

  阿狼已干了五小杯,精神很兴奋:“乱讲!本俱乐部因才叙职,哪能胡乱派,怎么不派我阿狼干?像小丁不但外表帅,更重要的是经得起磨练和考验,我保证你会红,说不定一个月之后,会升副总,你看着吧!”

  第一册 第二章 初临阵

  饭后,阿狼发挥专长,首先请司琴下场跳舞,我自然也邀萧寒梅。她含笑起身,跟着我步伐,把一曲伦巴跳得曼妙又多姿,动人之极!

  接着是慢四步,灯光打暗了,她主动贴近,双双在池中漫步,她的腰很细,胸部柔软而有弹性,有意无意摩擦着胸腹,让人心动又舒服。

  她穿了半高 跟,额头只到我唇边,不时仰起脸,口唇中酒气带着丝丝幽香吹上来,让人心醉。

  忍不住手臂紧了紧,她柔顺得更靠近,另一手也索性放上来,额头枕着我的肩,整个人几乎挂在身上了!

  右手放落环住细腰,几乎忍不住想去揉那后挺圆屁股,一股热流由丹田升起又潜沉下去,某部分似乎要起大变化。

  我有些窘,暗暗吸气压制,但伸缩之间,仍被敏锐觉察到。她小腹自动更贴紧,像故意研磨挑逗。

  挺臀退让,捏她臀肉示警。她双臂一紧,搂住我脖子,用额头顶磨方唇。

  又鼓胀一些,幸好牛仔裤包得紧,挺不起来。但她仍然查觉,微微惊缩,但随即使力贴紧,用小腹磨蹭。

  心里有些反感,想到阿文的话,说得真对:“现代的女人,真个都在追求速食爱情!”

  一曲即终,她踮起脚尖吻我下巴。想来是我太高 了吧?否则这一吻,应该落在唇上才对。

  归坐不久,小弟要求我和阿狼转台子。我不懂规矩,悄声问阿狼,他说:“你不属这里,可以不转,不过应酬一下也好,否则别人会认为你耍大牌,下次就不照顾了。”

  这话很对,萧寒梅不是女朋友,也不应该交女朋友,头一天就耍大牌,以后怎么混?

  告个罪转出去,陪那两个原在游泳池瞄上我的中年小姐,各跳了四支舞,两人大方的送我两个钟,当场签了单。我惊喜谢过,又转回去。萧寒梅一个人坐着喝闷酒,而司琴却被转来的“教师”带着跳舞去了。

  我问她为何不去,她挽我枕着肩:“我只喜欢跟你,不喜欢别人,不行吗?”

  “小子受宠若惊,担当不起!”

  她有些醉意,“嗤嗤”笑:“乱讲,你才不把人家放在眼里呢!否则怎会丢下我不管?”

  “没法子呀!我刚出道,总得买客人面子嘛!”

  “唉!我要走了,送我回去好嘛!你会开车吧?我喝多了,头有些晕?”

  顿觉有些为难,送还是不送?她招手叫小弟结帐,多买五个钟,同时连阿狼也买到底,用金卡签帐。

  司琴回来,阿狼接着又转回来。萧寒梅在司琴耳边嘀咕一阵,才对我说:“走啦!丁经理,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人家这么痛快,怎能小家子气?挽起她向阿狼两人挥挥手,心照不宣了。

  萧寒梅走路有些不稳,挽紧她出大门。她由皮包里摸出木牌,交给代客停车小弟,不到五分钟,一辆英国积架深蓝色房车,已停在路边。

  让我坐进驾驶座,说了地址:“中山北路五段,十六巷皇家大厦”,就叫我开。

  开就开吧!在军中由十轮大卡到吉普,哪种都玩过?在大姊家也练过普通轿车,就是没去考驾照。但今天是我的黄道吉日,百事皆宜,不会杀出个警察来吧!

  研究一下车内构造,发现是自动排档,更没问题,走啦!

  告诉她台北街道我不熟,要自己注意,但还是过了头,兜个大圈才回去,进入十六巷,在她指挥下驶入大厦车库,由地下室直接乘电梯上十二楼,这时才想起:“萧小姐,你家没别人吗?方不方便?”

  依靠着我,双颊绯红,她嗤嗤笑:“放心啦!只两名菲籍女佣,安全得很!”

  开了门,里面大客厅连着餐厅,宽敞而雅静,空无一人,女佣在下房大约睡了吧?才九点多,应该不会这么早哇?

  她似乎了解这想法,一边脱鞋一边说:“菲律宾人才爱睡呢!早早进房,开了冷气,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

  怪不得了!七月天闷热得紧,在冷气房里享受,哪个爱出来?

  挽我走进主卧房,第一件事也是开冷气。

  这间房分内外两间,外面是起居室,放了一套小牛皮沙发,陈设高 雅,墙上挂着“寒梅浴雪图”,张大千画的。几上有放大照片,一个英俊的飞官,穿着飞行衣,站在F一○四战斗机前。

  她直嚷好热,把皮包丢下,出去泡了一壶茶,用托盘托着,放在茶几上,顺手把照片拿走,关上门说:“请先用茶,我冲个凉马上来陪你。”

  有些局促,忙问:“请,请,需要帮忙吗?我会指压按摩……”

  大眼睛一翻“嗤嗤”笑:“真鲜哪!有在澡盆里按摩的吗?”

  搔搔头,不由也笑了!这怎能怪我,头一次出“差”,换谁也会紧张嘛!

  她开了卧房的小灯,推开床边一扇门进去,我自己倒杯茶品尝,上等的乌龙,肯定是阿里山的,清香回甘,滋味无穷。

  打量里面房间,一室的浅绿,床是双人床,枕是鸳鸯枕,她结了婚吧?怎不见结婚照?

  一会出来,穿一件淡绿纱质长睡袍,秀发用银夹子夹在后脑,双颊醉意稍淡,羞意喜色轻笼,轻飘飘如赤足仙子,走到旁边单人沙发坐下,倒杯茶细细品一口,问我:“要不要冲个凉?”

  我心怦怦,腹下有股冲动,但想到大姊的话,要尊重客人意思,不能盲动主动,藉这机会凉一下也好。

  浴房出乎意料的宽大,还连着专放衣服的房间,卫浴设备全部外国进口,连地上磁砖都一色浅绿。

  浴盆特大,前端墙角还有独立的,以两面毛玻璃间隔的淋浴设备。我决定用凉水冲一冲。

  才关上玻璃门,她拿了一件洁白毛巾制浴袍,推门进来,挂在架子上:“先穿这件吧!全新的,没人用过。”

  谢过她,看着她出去,才关了水出来。用浴袍下摆抹抹脚,穿上自己的三角裤,这才出去。

  她躺在床上假寐,听见门响才睁眼,微微笑着:“好累,差点睡着了,你不是说会按摩吗?拜托!”

  “可以!不过请先换一套布质睡衣,或者脱光,像这种纱衣,只怕会撕破。另外有没有润肤乳液,请拿来准备。”

  “我没棉质的,用两块毛巾如何?”随后爬起来进浴室,一会围了条大包巾出来,细白纤长的腿,又露出来了。

  指导她平趴床上,把围着的毛巾打开,盖上另一块,我也脱去浴袍,在一开一盖之间,发现她一丝未着,细致的脊背、浑圆的双臀,万分迷人。

  她侧脸趴着,双眼已闭上,被我一解,她睁开眼,大约想抗议,但我立刻又盖上,就不吭了。

  不是盖的,我练过整整一百天功夫,没两把刷子,怎过得了大姊的严苛考验,荣登经理之职?今天第一次出马,可不能把招牌毁了。

  于是默默提劲运功,摩擦双掌生热,由后脑穴道按起,再由颈至肩,分别接到两臂双手。她忍不住喃喃道:“你的手好热,好舒服哟!”

  我也不接腔,回到背上,以脊椎为中心,向下按压两边穴道,一直到双脚脚心、脚趾头。

  她鼻中“哼,哼,哈,哈”,有时是吸口凉气,我知道哪儿会痛,便多按一会儿,把热力灌进去,直到她不痛才止,然后问她:“要不要抹点乳液?不过这一来,毛巾就要拿掉了。”

  她想了十秒钟:“好吧!你是专家,听你的,你认为有必要就拿吧!”

  我把毛巾掀去,乳液倒在手心,又从后头开始,这一次是针对皮肤,整个后身都揉遍,手掌到处,又烫又热,绝不会误会吃豆腐。

  完了我说:“换前面啦!翻个身吧!”

  我为她盖上毛巾,才闭着眼转身向天。我不管她羞不羞,由头上前半部穴道开始,经脸部到胸腹,一路往下,每个穴道都按到,直到脚面。

  接着掀开胸腹毛巾,只盖住耻骨,为她抹乳液。她双峰如覆碗,弹性十足,乳晕是粉红色,乳头只黄豆般大,不像是妇人。

  双掌按到这部分,她全身肌肤轻轻颤抖,黄豆大乳头澎胀竖立,放大了一倍。

  心中暗暗疑惑又好笑,表面上可不能显露。在耻骨附近探手进去,未掀毛巾,一直到脚。

  “好啦,大小姐,舒服了吧!”

  她拉毛巾盖住胸,睁开双眼,瞧见我身如水洗,一脸汗水,不由吃惊:“哎啊,看你累了一身汗,真对不起,早知如此,就不敢劳驾了。”

  “你以为经理是好干的吗?”

  她坐起来用盖身的毛巾为我抹脸擦汗,诚恳的表示:“别这么说。人家真的很喜欢你,想跟你做朋友。你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去,原只想开开眼界,没真格想找刺激。”

  拉我坐床上,抹我背部:“实话告诉你!近两年连遭不幸,心情坏透了,司琴劝我多少次,一直鼓不起勇气,今天不知怎么搞的被她说动。才进游泳池,就被……你吸引了。”

  略顿一下又伤感:“你不知道,你有些像我死去的未婚夫,他是飞官,我们自小认识。结婚前一周,陡然出事,就这么不见了。飞机落海,连一片骨头都找不回!我几乎自杀,若不是独生女,父、母在堂,真不要活了。一年前,我稍稍振作,爸、妈又陡然出车祸,一齐走了,剩下人家孤零零一个,你说有多难过?”

  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俯在我背上。

  我恍然:“原来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不幸哇!有钱不等于能掌握幸福、掌握命运。”

  抱住赤裸裸的她,拍着背让她哭个够吧!

  有时痛哭可以发泄积压心中的痛苦,过后可以再出发,重新面对社会人生。

  轻柔的揉她后脑脊背,以温和热力松弛神经,慢慢催她入睡。

  这是近三个月,除“房中术”外,由练功书籍中学到的另一招,试用之下,果然有效!

  放入被中,让她好好睡一觉吧!可怜的女孩,可能很久、很久睡不安稳了。

  人总是好奇,为解去心中疑团,探手检查,果然还是黄花大闺女。怎忍心趁人之危,毁她清白?

  找张便条纸,写下几句话,鼓励她勇敢面对人生,也说明自己处境。我们没有条件做朋友,希望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免得毁了一生。

  穿上衣服,悄悄开门出去,才不过十一点,马路上车子多得很。

  一路走一路回头,想拦计程车,忽然一部红色敞篷车驰过又停在路边,一个细细长长的女孩,在车上站起来,摇手叫:“嗨!大个子,怎么又遇上你啦?要搭便车吗?”

  这女孩叫徐无双,是某个艺校的学生。在大姊家受训时,有天晨跑,在仰德大道上遇到过。

  当时车子汽油用光了,一直打不起火。我听出毛病,见义勇为,跑了两公里替她买了两公升,又陪着去加油。她爽脆得很,把行动电话号码抄给我,说要和我做朋友。

  哪配得起呢,虚与委蛇,说有空一定打电话,结果还没回去,便把纸条丢了。

  今天怎么回事?隔了差不多两个月,还能在夜里认得出我?

  “哎啊!是徐小姐,对吗?半夜三更,干嘛跑到天母野?”

  “去荣总探病不行啊!喂,我问你,为什么没打电话?你这人说话不算话,好差劲!”

  “那么张小纸条,一忽儿就不见了,我没记住号码?怎么打?”

  “没良心!不和你讲了,上来,我送你回去。”

  “我不住阳明山,送我上哪?”

  “总不会住月球吧!今天汽油加满了,住在高 雄,我也能送。”

  “好,好,你厉害,真怕了你,没见过一个小姑娘这么野的……”

  上了车,我说:“在林森北路,你住哪?还顺路吗?”

  她欢天喜地:“顺路!哪能不顺路?我住南京东路,你看有多巧?”

  车子缓缓启动,从侧面望过去,虽在暗夜,这丫头轮廓依然分明,广额、隆鼻、明眸、皓齿,下巴微微前突,十分有个性,唇角牵含着笑意,更分外动人。由于黑暗,看不出那股子鲜嫩稚气,竟使人感觉她实在称得上“现代新女性”,明艳爽朗,认真执着。我心里不由暗想:“和这种女孩做纯朋友,也不错嘛!”

  说她是女孩一点不假,个子虽有一七三,胸部却还平坦坦,像飞机场吧?我不由笑了!

  她瞟着我,似乎能察觉我笑的用意,嗔叱询问:“笑什么?”

  “我笑,笑我们满有缘嘛!你的眼睛也真厉害!”

  “我们家视力都强,”她有点得意:“而且你那么高 大又特别,不用看,用感觉都可以感觉出来。”

  倒是奇闻鲜事,第一次听人这么批评,我问:“什么样的感觉?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不一定,多半属于自己关心的人和事,会陡然察觉到他的存在,或即将发生,你没有吗?”

  “我不知道,或许没有仔细体察!”我沉吟回答。追索自己的记忆,在爸、妈去世头一天,不也是觉得很难过吗?

  我摇摇头,甩掉这些不愉快。

  车子很快进入林森北路,我指示在一个巷口停车,她望着我鼓腮问:“不请我喝杯水吗?”

  “谢谢啦!太晚了不方便,改天请你……”

  “真的?不许黄牛哟!你有电话吗?这是我的,别再弄掉了,嗯!”

  这声“嗯”有吩咐人、威胁人口吻,像对小孩使用的那种。我摇摇头,觉得她实在奇妙好玩,便递出一张新印的名片,上面有头衔、地址和电话。

  第一册 第三章 新居

  新租的房子,离梦梦隔两条巷子,是一栋七层大厦顶楼,一层两户。阿狼住五楼,介绍我租的。

  房东是个老画家,死了老伴,唯一的女儿在美国已然成家,老画家心无牵挂,想去大陆好好游逛一年,便把房子租给我,供我使用一间卧房和书房及所有的家具。

  交了一年租,只提个手提袋搬去,便算是有了家了。我特别喜欢房东的“违建”,由饭厅顶上打个洞,架个旋转梯上去,在半个平台上种了花木,还搭了一间用钢架、玻璃盖成的“帐篷”,里面大约有五坪,装了冷气,放一个大案,本是当画室用的。

  一瞧就喜欢这“帐篷”,卷起东西斜挂的百页帘,晚上可以仰看满天星斗,以天幕为被,多诗意,多寂静哪!

  木案推到北窗冷气下,买个水床垫,平铺地砖上,便成了另一卧房。

  睡水床是早有的梦想,能平平在波涛上睡眠,多美多舒服啊!

  而今美梦成真,不但在水上睡得香,清晨五时即起,还在水床上练功夫呢!

  这功夫是在大姊家接受训练时学的,有位“武林高 手”王师父担任教练,个别指导每一受训者练“洗髓功”,全身抽打,疏通筋骨经络,悬阴吊重,坐调内息。

  整整一百天,由五磅吊到两百磅,培养的“内息”已可“以意使气”、“气随意走”,调运全身了。

  没练过或许不信,但实际确有功效。不过一般人杂事多,年轻时自恃身体棒,没闲功夫“磨蹭”,老年人想练,要练,藉以保健,却因元气消耗太多,没什么突破性成就。

  王师父就赞我是块璞玉,一经琢磨,立生光芒。有时他虽也慨叹传之非人,用之非正道。但在客观上已被大姊说服,以此为天下怨女服务,取财有道,只要不用强迫手段,在今之世道人心下,似也未可厚非。

  王师父很看得起我,三个多月期间,也教我许多拳脚杂学,像按穴医伤法,便是一例。

  他谆谆告诫,术可保命,亦可救人。“混”世之时,应把握为善之机,勿恃强欺弱,斗狠争锋,是为至要。

  真把他当师父,恭谨受命,心中暗誓,有能力找机会一定拉他一把,脱出这令他矛盾的生活。

  为搬家大姊很不高 兴,她和我签下三年约,视我为心腹上将,自然不愿让我离开眼皮子底下。

  但我有自己打算,不想卖身一辈子,坚持搬下山,过自己日子。

  在阳明山这段时间,实际是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三个月,有宽大别墅、专用游泳池、健身房,还有厨师、泰女专门伺候,天天给我按摩,也教我按摩,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实在太轻松愉快了。

  可是这种非以自己能力换来的舒服,过久了能磨光雄心壮志,永远变成大姊的摇钱树,所以必须离开。

  迁入新居第一天,便替自己订下功课表:

  凌晨五时即起,练功一小时,阅读一小时,上午找机会进修。

  我好歹是高 商毕业的,台湾进出口这么发达,各行各业都要人才,眼界练宽了,学识丰富了,有点本钱,什么生意不能做?

  因此我买些商业用书,决定一本本消化,也在房东书房里发现大批宝藏,有中文有英文,足足千册,因此也勾起学习英文兴致。

  第二天,在附近看见个英文家教小广告。鼓勇前去,发现是一双外国老夫妇年近七十,仍然诲人不倦。我交了学费,一、三、五上午十到十一点上课,从会话开始。

  去梦梦前一天,已上课一小时,很有心得。今天又该去了。

  十二点到梦梦,先游五千公尺,这也是功课之一。一点半午餐,便陆续有客人来了。

  都是昨天熟面孔,指名要我教游泳,不过我发现好几个不专心,三、四十岁女人了,两眼色眯眯,老在我身上打转。我全身赤裸裸,只一条三角游泳裤,皮肤经过三个多月保养,已由原来的黑亮转变成深咖啡,被她们这么盯,幸亏已习惯赤裸,否则汗毛都会竖起来。

  晚餐休息时,阿虎说笑话,告诉我:“老弟,刚才有位老妇人偷偷向我打听你的价钱,我说每小时六千,一晚上五个钟计费,你猜她说什么?”

  当然不知道。他捏着喉咙学:“哟!这么贵,是金子打的啊?”

  阿文几乎喷饭,连我也不由莞尔。海狗问:“你怎么回她?”

  “我说:金子打的能用吗?她骂我死相就走了。”

  大家正笑,代客停车的伙计送来一封信,说是昨晚来过的小姐交给他的。阿虎问:“人呢?”伙计耸耸肩:“走啦!”阿虎叫起来:“情书!快打开瞧瞧,公开!”

  我摇摇头说声“对不起”就上洗手间去了。

  果然是萧寒梅写的,一手娟秀的好字,顺眼得很:

  丁经理:

  云云……谢谢你的按摩和留言,治疗好身心创痛,今日焕然一新,勇敢的面对未来。

  你是君子,能在那种情形下,弃我而去,也是绝情人,真不知该恨还是该感谢!

  既有许多理由,不愿和我做朋友,似乎应该尊重,但站在另一角度看,你并未尽到责任,违背了职业道德,会良心不安吗?(一笑!)

  祝福你

  梅字

  我真的笑了!是苦笑。问自己“会良心不安吗?”“没有。”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衣着华丽,经过办公室,本要去后面按摩室吧?望见我忽然伫步,深深盯一眼,回头走了,不多会小弟通知,有位奈良子小姐,约去地下室谈谈。

  换上衣服下去,正是刚才那位。点点头自我介绍:“奈良子小姐,我叫丁云,是游泳部经理。”

  她大方的伸手,邀我坐下,微笑着打量:“你好帅!我喜欢棕色皮肤,它代表健康与活力,你是菲律宾人吗?”

  “不,中国人,可能血统有问题。”

  小弟送来XO白兰地,打开并倒了两半杯,我端一杯给奈良子:“敬你!奈良子小姐,很日本味的名字。”

  我浅尝她却干杯:“本来就是日本人嘛!不过母亲原籍中国,在家有时候使用中文。”

  原来是混血儿!我为她倒酒,问起来台湾的事。

  她自动坦白:“我是三井派来的,担任化学部部长,已来了五年,快回去了。”

  唱机里刚好播出慢四步,奈良子主动拉我下池,当然义不容辞。

  她好矮,头顶顶着下颔,不成比例。她俯在我的胸口,像在聆听心跳,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在小腹上,故意旋顶腹肌,我微微用力,腹肌有六块硬如铁石。

  她伸手按摸,旋即双手环住腰,贴得更紧了。我只好双手垂搂她脊背,在池中漫步,而阵阵香水味从发上散出,并不好闻。

  忍耐着抵抗诱惑,没有失态起变化,回座之后,她不住夸我身体棒,问是否练过功夫?

  承认练过一些,她又伸手摸小腹,已柔软如常。她欣赏的望着,又邀我喝酒。我说:“我量浅,喝多了会醉,请原谅!”

  她点头媚笑:“我喜欢那点飘飘欲仙的醉意,你不陪,我自己喝,不反对吧!”

  我替她倒酒,小弟请我转台,我道歉转去别处,另一副理转过去陪她。

  一连逗留两支舞,又转回去,奈良子已和刚才的副理喝光那一瓶。她有些不悦:“我买十个钟,送我回家好不好?看着你同别人聊天,好气哟!”

  才一会功夫,就看成是她的啦!不过十个钟也不错,六万块嗳!

  我谦谢:“用不了那么多,五个钟就够了。”

  她白我一眼,挥手叫小弟结帐,签了信用卡,赏一千元小费,就拉了我走。

  她家竟也住天母,一栋崭新的大厦之中,两房两厅的格局,装潢得很日本味。

  不过卧室是西洋式,宽大的双人床和一套沙发,都采用同样鲜艳图式,墙角有台三十寸电视,可以躺在床上看。

  亲手泡了茶,奈良子客气的叫我上床休息,她要先去洗澡。

  有些局促感,奈良子看得出来,很周到的拉我上床,调整了灯光说,放一卷录影带给我看,又问有没有看过日本A片。

  受训时看过几部,日本出品的还没有。

  她得意的笑着,把录影机、电视弄好,才去洗澡,我瞧那带子粗制烂造,没一点美感,剧情倒是有一点,说一个性 虐 待故事,镜头里出现绳扎、鞭打、烛油浇烫场面,实在不忍卒睹。

  半小时后,奈良子穿着和服式睡衣出来,坐在旁边一同瞧,一副感同身受样,心中一动,问她:“喜欢被虐待吗?”

  她红着脸偎近:“有一点点吧!有痛苦才有快感,你不觉得吗?”

  我心里想:“妈的!真衰,第一次上阵就遇上这种货,怎办?”

  想起大姊考试的一幕,我想不必用别的,狠插几下,大约就够她受了。

  我不再客气,粗暴的拉过,剥去和服,里面果真已一丝不挂,我同时也脱光,抓住头发,按她去小腹下用口。

  她跪俯望着如荔枝小东西,似乎很失望,我拉拉长,塞在她口里,她用唇舌轻舔,小东西抖抖颤颤醒了,一下子长大,几乎撞入她喉咙。

  奈良子惊叫退开,旋即惊喜得双手捧着,细心舔弄,愈舔愈坚硬,如军刀般斜竖着,成锐角三十五度。

  奈良子喜极,望望我用面颊乳房逗弄,我觉得无聊,一点快感刺激都没有。推倒她,拉直分开双腿,用跪姿一穿到底,她惊颤着叫痛,摇动着头,泪水串串滚落。

  心有不忍,我仍然板着脸问:“你不是喜欢这样子吗?”

  “是,是,请原谅,我喜欢,喜欢,只是忍不住会叫……”

  既然喜欢,咱家客气什么?速战速决吧!这种日本女人,搞久了倒胃口。

  俯下身咬她胀大的乳头,用牙齿轻磨,下面已展开猛烈炮轰。

  奈良子“啊!啊!”大叫,扭动闪躲都脱不开,不到十分钟,大约那痛苦的快感已累积到最高 点,她忽然全身如痉挛,紧紧束抱缠绕住,尖叫一声,便寂然静下来。

  在大姊处已学到经验,在她抖颤收缩的时候也静止,只紧紧抵住。果然,眨眼间里面似射出一股子阴凉气。我意守丹田猛一吸,那股子气已循尿道直上,瞬间与阳火化合;再以意导正,流散全身,冲动的欲火立即化为乌有。

  奈良子迷糊一忽儿,清醒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叫:“天啊!太可怕,太可爱了!你给我的痛苦好大,快感好强,我爱你,我愿意做你奴隶!”

  抽脱出来,温柔的拍拍她。

  “累不累?痛不痛,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没了!请让我回去好吗?”

  她似乎不愿意,但揉揉自己,大约发觉那地方仍在肿痛,想了想温柔的说:“我真的不行了,想回去就回去吧!不过你一定要记着,我会再请你来,好不好?”

  “当然!随传随到,绝不让你失望。”

  替她盖好被,轻拍背部,她果然一下子憩然入梦!

  出了门,心想这里离萧寒梅家好近,要不要去看看呢?

  想到信上说未尽到责任,这次补上,不收钱总可以吧?

  那细致白嫩的胴体,忽然间更清楚了,好诱惑人啊!

  第一册 第四章 寒梅

  迷糊又矛盾走着,清醒时已站在大厦门口了。

  碰碰运气吧!最好不在家。我按顶楼对讲机,一阵强光照向我,同时出现了萧寒梅声音:“哎唷!怎么是你?”

  “我来还债,不欢迎是不是?再见!”

  “喂喂,云云,请上来,请上来,我只是意外,哪有说不欢迎!请上来!”

  接着灯光熄了,门上传出“卡”的一响。

  推门进去,门里的管理员大约看到我和人对过话,便没多问。

  穿堂整洁宽大,正中对着电梯,才走过去,电梯门自动开了,萧寒梅穿着拖鞋、睡衣站在里面,一把拉我进去。

  接着按顶楼,而电梯门一关,她迫不及待的抱住我,送上双唇。

  我轻轻吻一下,含笑调侃:“怎么?酒还没醒?真要人履行公务吗?”

  她偎在怀中轻轻捶我胸,羞笑着垂下眼皮,轻声细语:“人家没意见,看你良心吧!若觉得要补偿,人家……乐意奉陪,要赖皮也由得你!”

  我忍不住紧抱一下,骂她:“狡猾……”

  电梯门开了,大门还开着,她挽我进去,直趋卧室,大概因为有冷气吧?

  推我坐下,自去泡壶茶。才关上门便偎坐旁边,黑白分明双眸直视我,细声儿说:“今天一早好失望,看到留言,好过一点点,但整天魂不守舍,想东想西,实在害人不浅,你知道吗?”

  拍拍她,我正色表白:“真的配不上你这种好女孩,做朋友有什么前途?我签了三年约,三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真走在一起,不觉得丢人吗?”

  “三年后世界会变得怎样?台湾会怎样?谁又知道!人家没打算嫁给谁,只想好好地、充实地、快乐地生活,能把握今天就很不错了。像我爸、我妈,早上出去好好的,中午就接到消息,连同司机,遇上连环大车祸,一起走了。”

  “你认为我是好女孩。好女孩就活该受苦受煎熬吗?像司琴那样,不是也满快乐?如果遇不到合适对象,她可以自活,老来顶多去住养老院,万一遇上了结婚,谁还计较清白不清白,翻旧帐本呢?现在许多独立的女人都这么想、这么做,为什么人家连交朋友都不行?”

  我无言,事实上许多男人更荒唐,否则,满街理容院、宾馆,伺候谁去?

  “我不奢求,也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挑剔什么职业,只求能分润我一些些,盼望你多保重,别染上病。若需用钱,我可以无条件支援……”

  “要做朋友就不要谈钱,谈钱就如同现在,你买我卖。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应该有好多好男人追才对,你可以在其中选一个嘛!”

  “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未婚夫条件太好,没有几个比得上,最主要也没那种心情了。你明白吗?两年来我只生活在回忆里,过得既痛苦又不真实,只有你带给我一种新鲜刺激感,使麻痹的心又恢复跳动,除了你,叫我去找谁?”

  “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人主观去感受,客观上我何尝不了解?但……有时人管不了自己……”

  她偎蹭着我的手臂,使人觉得可怜又可爱,便借她浴室,决定先洗洗干净。

  萧寒梅柔顺的去里面放水,又倒茶给我,活像个老婆伺候老公,眉梢、唇角都挂满笑意。

  好好刷洗一阵,把奈良子的气味洗掉,披件浴袍出去。她看我头发湿,连忙拉我坐上化妆台,用吹风机吹。从巨大的镜子里,我看到她那种快活又专注样儿,实在感动。

  转过去面对,伸手搂住腰,把头脸伏在胸口,她“喂!喂!”着轻唤:“这样子怎么吹嘛?”

  头微微后仰,下巴压在乳房上,她扭动肢腰,只表示有感觉,却不退让。勉强把头发弄干,她放下吹风机,给我梳头,我已解开她睡袍。

  里面的胸罩前面开,悄悄解了,一双玉笋立刻呈现眼前:“乖乖,好迷人哪!”

  她放下梳子,低头默默注视着,不进不退也无任何动作,我拉她再靠近,屈膝稍稍放低立姿,用唇去磨蹭那两粒“红豆”。她呼吸立转急促,放在肩上的双手立刻搂住我的头,压向怀中。

  张嘴含住,轻轻舔、吮,它即刻胀大,软软的站不住了。

  拉下袍子胸罩,将她平放在床上,再一次用眼睛探问意向。她满眼渴求,拉我袍带。怎能再犹豫?只好脱去,趴俯在上面。

  知道她是第一次,决定让她好好享受那美好刺激,我继续刚才的游戏,把竖立的樱桃当糖吃。

  她娇喘着,被我压住,只能摇头,双手忽抓忽放,终于忍不住呻吟:“云云,云云,你好坏……”

  翻到一旁,和她共枕,她侧转身和我吻在一起。

  其实她不会接吻,四片唇光压靠着,有什么情趣刺激?需要教教她,看来她的未婚夫颇是老土。

  张唇含住她吸吮,大舌头由正中探入,牙关被顶开,收留了它,小香舌也探出与它相问候。

  它怎能老实?缠上去卷、探、搜索,扰起一潭水,用力一吸,全部吞下肚。

  小香舌似不甘受损,也闪闪烁烁探道,我双唇一含,夹住又一阵吸卷,她几几乎窒息晕绝。

  放松它让她稍喘息,大手探探如灵蛇,已探入三角裤底,桃花溪水潺潺了。

  转身除去最后防护,她不但不反对,且扭腰提臀协助呢!

  我坐起来,转回头再问:“想要吗?”

  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满眼热情与渴望,粉脸因兴奋而胀红,她毅然点头。我告诫:“开始会痛,你忍一忍,一下子就过去了。”

  她伸手摸摸我的脸,我跪在两腿之间打量桃花溪。说实话,我还没瞧过处女形状呢!

  茸茸茅草愈下愈疏,两扇蓬门仅一线,上方似有个小舌伸出,色作鲜红,想来便是“阴蒂”了。

  显然和奈良子不同,她阴唇外翻色紫红,必然是干得多,充血过度关系。

  本来想伸手掩,不让我瞧,后来又放弃,反手去遮自己眼睛。我跪前一步,执棒拨划小舌头,阴阳一触,他和我都如触电。她口中呻吟,肢腰已扭动不休,我用棒划开合着的门扇,里边粉红色壁,一股子幽香微带腥,散布开来,顶下方有一小洞,颤颤悸动着,排出水液。

  以棒抵住俯下身,吸吮两枚小樱桃,臀部旋动着,在洞口绕圈子。

  寒梅双手抓住我头发,摇头呻吟,若不胜引诱刺激,支着的双腿忽然用力躬腹上承,我顺势下压,只听她“啊!”一声,已进去三分之一。

  挺直身子,捧住玉颜吻合又吮舌,徐徐用力,一分分、一寸寸,如跻身窄谷向前推。她摇头收舌急吸气,双手抱住我的背,喃喃叫:“云云,云云……痛,痛……”大眼睛里,已溢出一串泪。

  这一路好长,终于顶抵到一团软中带硬软肉,点点它,寒梅忽然全身一颤,再拨动,她“嗯!”声以应,似乎两者有关联。

  觉得好玩,点之,拨之,摩之,寒梅的头跟着摆动,似乎刺激无比。我停下问:“不痛吗?”

  她轻轻摇头,轻声耳语:“不要紧的,我忍得住。”

  点她一点,笑问:“这个呢?什么感觉?”

  “揪心的酥麻,身上……像有蚂蚁爬,哎啊……”

  趁她说话,又推进一寸,到达膣道最前端,两人的耻骨这时才碰在一起。

  “又痛了?”

  摇头咬住我下唇,狠狠吸。我略一提动,她放开口,又呻吟出声。我忽然疾退,再缓缓推进。两岸道路已辟,油滑得很,但仍然刮撞着一些“阻碍”,刺得人心痒想发狂。

  这片刻,她几乎屏息在等待,等待那碰撞的刹那?果然,龙头点中软肉,她就会摇头呻吟,肉颤肌缩,屡试不爽,当真灵验得很。

  开始缓进疾出,正常运作,寒梅渐渐能适应,刺激却仍似要了命。她玉颜百变,摇头扭腰咬牙,每到尽头,必然会“哎啊!”似仍有痛苦。

  尽量不使这一招,只用点拨刮擦摩,穿行于新辟神秘谷道间。

  爱心炽炽,察觉我未尽其器,便吻吻我悄语:“云云,你不必顾及,痛一下没关系。”

  要她把双脚伸直放平,成八字状,增加收纳长度,当再次抵达,她说:“不觉得痛了……”

  我猛抽两记,迅出迅入如闪电,她大喘着摇头,全身都抖动不休。

  问她还要不要,她点头咬牙说:“要!”我撑起身,大开大合进攻,她大声呻吟、扭动,只忍了二十几下,便紧紧抱住我抽搐、哭泣起来。

  驻马稍退,依法采吸排出的大量浓阴,以意化气,调入身体之中,精神为之一振,当真大有助益。

  平静下来,发现我仍然如锐剑,亲吻我柔情绵绵:“我好快乐,云云,我也要你得到满足,咱们重新来,好不好?”

  我微笑还吻她:“只怕不大容易!不过你若有余力,再来一次又何妨!”

  于是再开始往复,她也开始呻吟“难过”,但不到十分钟,她到达另一个高 峰,又开始抖颤哭泣了。

  只好驻步吸气,静待这一波过去!她逐渐恢复,十分疲累,她喃喃说抱歉,求我让她小睡。

  抽退翻在一边,只见桃花片片落,碧血染床单,她已像动颤不得,喃喃的只叫声“云云……”便沉入梦乡。

  我悄悄下床,清洗自己,又找块干毛巾盖住她,再盖上薄被,看看表已然十二点,我仍然悄悄溜走,回到住处。

  路上没再遇见徐无双,她不可能老在街上跑的。

  登上顶楼,盘坐水床练气,内息好壮,难道“采阴补阳”之说,是真的吗?

  第一册 第五章 陷入情网

  十二点才到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我有个灵感,知道是萧寒梅。

  果然是,她温柔的撒娇抱怨:“怎么一下子又溜了,早上不儿你,好失望哟!”

  “我不习惯和人同眠,尤其中看不中用的。你呼呼大睡,人家在旁边失眠,忍心哪!”

  “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办法?”

  “我没怪你,只是说明一项事实,希望你也别怪我。”

  “怎能怪你嘛!人家只是希望你能多留一会而已。”

  “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到天亮。”

  “下次是什么时候,今天晚上?”

  “你需要好好休息,最少三天,否则一下子又垮了,岂不糟糕!”

  “好嘛!三天就三天,星期五来好不好?或者我过去接你……”

  “不好!你若拿我当朋友,就别再上门,否则……”

  “好嘛,好嘛!星期五等你就是了,若真有事,打个电话也可以,好不好?”

  我答应了!不答应行吗?想想她虽然大几岁,但终究是黄花大闺女,如此低声下气,还能怎样?

  这电话刚挂,接着铃声又响了。我静心想:“徐无双!”果然是她。

  她可没寒梅哪般温柔,语气也尖锐,一听到我,立到叫:“昨天你野到哪儿去了?都十二点了,哪里也找你不到!”

  “有什么指教?”

  “我,我要去学游泳,我要见你,我……”

  “拜托!大小姐,你打听一下,这儿是小姑娘能来的吗?”

  “为什么不能?那儿不是女性俱乐部吗?”

  “女性是指成年人,这儿进出的都是中年妇女,你进来不被人笑死才怪!”

  “那约个地方见面好了,你请我看电影,我请吃你西餐,这可以吧!”

  “可不可以权不在我,先问问你自已,家里人让你公开交男朋友吗?若是不肯,被他们发现,是你倒楣还是我倒楣?”

  “那去郊外好了,找个没人的地方……”

  “干嘛啊!打啵吗?”

  “呸,你美哟!”

  “好,再见!”

  “喂喂喂!不许挂我电话……”

  “还有什么指教?”

  “我……真的想见你嗳!我想……我想,这样子好不好,星期天咱们去看早场电影,对,我先订票,买票,你十点去窗口拿就行了,在里面见,哇!多神秘,多刺激啊!”

  简直玩侦探游戏嘛!好吧!先答应了看她怎办。她兴奋的说:“好,好,我去买大世界的票,第六感生死恋,听说好好看哪!楼上第一排,二号四号。你去要二号吧!正中央位置让你坐,够意思吧!”

  “谢啦!现在可以说再见吗?”

  “好嘛!不过我买好票还会打电话,再见!”

  以后两天,两人都没讲电话。我忙得要命,偶尔也会拿手边货色,与她俩比较,却并不难过,因为由下午两点开始,不是教游泳,就是去地下室转台子,十点多一定出场,去楼上宾馆或单身女郎住处,差不多到十二点才回得来。

  出场价码节节升,小弟的功能很大,他偷偷放消息,有钱的女客要面子,也怕邀不到,自然自动提高 ,到周五已经升到十七个钟。

  也并非毫无选择,若看那女人实在不顺眼,又老又丑,照样温和表示:“对不起!已经有约了。”

  周五中午,两人电话又先后进来。

  寒梅除了诉相思,还表示在家等;而徐无双则报告已经买好票,周日上午十点“大世界”,向售票口要最后一排二号。

  故意挑毛病:“不是说第一排吗?”

  那头她还理直气壮,很有理呢:

  “你不是要打啵吗!第一排目标太明显,你和我又都高 大,不被人嘘死才怪!最后一排听说是打啵区,谁也看不见,多好!”

  “羞不羞啊!你!”

  “话是你说的,做不做随你,我只是从旁协助,有什么不对?别咬吕洞宾好不好?”

  小丫头真会辩,还绕着圈子骂人呢!真拿她没办法。

  “好啦!我投降,礼拜天十点见。”

  七点多,客人还没来多少,小弟来传话:“丁经理,那位奈良子小姐打电话请你到她家去,说要请你吃饭,买了十七个钟。柜上交代,钱的事不必管,有人会收帐。”

  有些担心,万一有人赖帐怎办?小弟嘿嘿笑:“每通叫人电话都有录音,怕她不给钱哪!放一百个心啦!”

  这不但是好证据,还是好把柄呢!万一警方拿到手……不过也没关系,他只说请我吃饭,买钟,死不认帐,谁有办法证实罪名?

  到奈良子家不到八点,一见面又亲又抱,亲热得不得了,同时说:“亲爱的,我让你整惨了!血流不止,肚子痛到今天才好!你知道人家多想你、多恨你、多爱你吗?”

  “实在抱歉,太粗鲁了,你应该找个斯文一些的……”

  “不,不,我不怕,我情愿被你整死,不需要别人,我只要你。”

  跪下来替我脱鞋,领去餐厅吃外卖的日本料理。我只想速战速决,早早走人,而且也不喜欢日本料理怪味道,只吃了几片生鱼,喝了两杯清酒,就表示已经饱了。

  奈良子像贤妻般送热毛巾,为我抹手脸,又泡清茶,我却抱她进卧房,将之剥光,按趴在床,以隔山取火式狠狠修理。

  她痛苦的叫着、求着,呻吟、摆动,我则拧她臀肉,让她品尝疼痛滋味。她支持大约十多分钟,便抖动抽搐着达到高 潮。我吸了阴气抱她上床,拍着慰抚导之入睡,又大略洗一下才扬长而去。

  寒梅料不到来得这么快。喜悦之情,显于声音。才到电梯口,像上次一般,早等在里面,投怀热吻,比上次更热情。

  仍然看不到菲佣影子。进了卧室,寒梅像久别小妻子缠住不放,我伸手进去摸鸟窝,笑问:“都好了吗?”

  “昨天就全好了,哎啊!你拧人家当然痛嘛!”

  推她起身:“去,放洗澡水去。”

  “是,大少爷!”俏皮的应着,活泼的像十八岁少女,飞奔浴室。

  品着茶等她来请,才搂住她一同再进去:“陪我一起洗鸳鸯澡吧!”

  她“嗤嗤”娇笑,竟不拒绝,只是把长长秀发用夹子夹起来。

  试过水温,真像小妻子,为我解衣扣,我顺手也将她剥光!

  浴盆很大,足够两个人躺着。她却跪在水里,用海棉替我擦洗。我双手无用武之地,便揉抚尖荀玩。

  她“嗤嗤”笑着,求我、哄我:“乖一点,洗好再玩嘛!来,坐起来,坐上面。”

  她要我坐在盆沿,以便打肥皂。我依言而为,她用海绵抹“小弟”,忽然间小弟大起来,她吓了一跳:“天,这么壮、这么大,怪不得人家吃不消!”

  双手抹香皂,比量着,春心已荡漾,洗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我吸口气收回,她“哎呀”一声,奇怪慌乱的问:“怎么了,怎么了,还没冲水呢!”

  看她的紧张不像假,我安慰她,搂她躺下:“先休息一会,冲水时再叫吧!”

  她静静躺不到一分钟,又伸手去摸,我只好起来:“冲水去啦!”小弟弟果然出来了。

  她惊喜的用软管莲蓬为我冲,又自己冲一遍,这才用干毛巾彼此擦拭。

  事已至此,睡袍、浴袍全免了,她一手握着小弟弟,领我上床。

  问她何以那么惊讶与喜欢,她红着脸瞟视说:“人家实在想不到它这么神奇嗳!”

  “没看过A片?”

  “司琴有一回拿来放过,是美国片,当时觉得好可怕,好恶心!A片上的男人,我想都是万中选一的吧!可是、可是也没它忽大忽小,这股神奇啊!……我猜你一定练过功夫,对不对?”

  “你想聊天?还是做爱?”

  “都要!不过先聊天吧!免得等会累得半死,没精神说话。”

  “那就乖乖躺着,别乱摸乱摸。”

  “是,大少爷!”

  她拉起薄被盖住,侧身躺着,显出一副洗耳恭听状。但一条粉腿已悄悄伸过来,探索小弟弟位置。

  将之收起,问她有什么问题。她循循善诱的询问家世、学历等,我明白说了渔村生活,学校情形,兵后种种,和受训签约的事,这一谈谈了两小时,她才做结论:“你的过去,同样充满苦难和艰辛,都是人家无法想像的,怪不得身体这么壮,我实在很担心嗳!”

  “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厌弃我体力太差,无法满足你,担心你日后提升了自己,人家能力不够……”

  “不是说只把握今天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过你对我这么好,将来无论如何,我不会不要你这个朋友;至于能力,我没把握学成什么样。你大学毕业,又有丰富经验与基础,怎能说能力不够?”

  “在学业、事业上,我一直一帆风顺,到今天没遇到什么大困难、大挫折,但谁能保证明天?”

  “既然不能保证,就不必多想,只把握今天、把握现在,把一切能掌握的尽力做好就够了,对不对?”

  “对!我赞成,小弟弟,快快醒来吧!好爱你哟!”

  她掀被而起,似乎想起A片内容,移到下边,用樱唇吮吸。

  小弟果然醒了,一跳一跳站起来,一眨眼变成英武旗杆。她喜悦的轻唤,用香舌、口唇刺激它,同时她自己似也已得到莫大快乐。

  我有种自傲的满足感,这样的一名美女,如此向你屈膝,换了谁能不自豪?

  示意她坐上来,她新奇、兴奋依势而为,当旗杆进入时,她皱眉急喘着,一坐到底,“哎啊”一声,软软的趴下来。我惊问:“还痛吗?”

  她展颜而笑,又以乞怜的眼光看着我:“不,全身都麻了,动不了啦!”

  我笑骂:“真是没用!”想起浴室有个堆放毛巾的木柜,便挺腰坐起,把双腿搬好,盘在腰上,一跃下地,两手托住浑圆的臀,步向浴室。

  她双臂攀住颈子,任凭摆布,行进中里面已在暗暗磨蹭,她已开始轻喘了。当将她平放柜上,双手执着脚,旋旋而转,她全身抖颤着,哼叫:“云云,云云,好云云……”

  不多时已入昏迷,我吓一跳,赶忙停止抱回床,盖上被等她清醒。好半晌,她长吁一口气,张开双眸:“我一定死过去了,是不是?你太会整人了,我好快乐,好像腾云驾雾,上了天呢!”

  我搂着她开玩笑:“这么压着你,若能睡着,我就不回去?”

  她手腿缠上来,高 兴的说:“一言为定,可不许偷偷跑掉。”

  “你受得了,不怕压死?”

  “不!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好浪漫,好完美!你一点不重。”

  “你精神又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要,不过等高 潮来了,不许再吵我,也不许跑,就这样一觉到天亮,答应吗?”

  “试试看吧!不知能不能入睡?”

  我把她的腿放平,采急攻强打法,她支持十五分钟,终于投降,陷入奄奄一息。真怕她不醒,灵机一动,提一口真气,由口内灌下,直冲膻中穴,察觉她气息转强,便又灌一口,不多时眨眨眼醒来,长吁一口气:“好舒服啊!云云,你能睡吗?”

  拉个枕头放在右侧,我侧趴枕上:“试一试吧!”

  她收起腿,又圈住我,闭上双眼,不一会鼻息沉沉,果真睡去。我一时哪能入梦?灵机一动,干脆静下心练入灭法门。

  这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简单的说,那是全身保持轻松状态,将一切置之度外,心中无我、无他,不存一念,只留一片空明。

  开始时很难,但渐渐的我心渐沉,在似睡非睡状态下,一直到凌晨五时才醒转过来。

  我一动就把寒梅惊醒了。她张开眼微笑道“早安!”我这才抽回棉软细长的小弟,用力收复回本形。

  问寒梅累不累?她伸个懒腰,娇媚的说:“一点不觉得嗳,好奇怪!上次醒来,全身像散了,又不见你,人家都气哭了呢!”

  “哦,小乖乖真可怜哪!只要不觉得重,下次就用这方法睡觉,或许对你、我都有好处。”

  “真的!你不骗我?好爱你噢,好爱你噢!”

  她像捡到了元宝般高 兴,频频送吻,我叫她再睡一会,她不肯,一定要起来准备早餐。

  “不是有两个菲佣吗?”

  “因为你来,放她们大假,俩人去朋友家玩啦!”

  原先担心出去撞上不好意思,她想得这般周到,白担心了。

  “再睡一个钟头,现在才五点多,六点半叫你好了,我在客厅练功夫,需要一个小时。”

  她这才不坚持,倒回床上:“大少爷,浴室有新的牙刷、毛巾、刮胡刀,先洗把脸吧!”

  答应着进去穿衣盥洗,开门出去。

  客厅里清爽雅致,空间很大,打拳绰绰有余,显然已重新布置过,原来陈列桌几之上的照片,全收走了。

  开窗向东而立,吸收东来紫气和阳明山扑下的草木灵气,不知不觉站了一小时。

  寒梅不用我叫,六点半准时出来,下厨做早餐,不多会已端出两份火腿、煎蛋、吐司、热牛奶。

  我坐在红木长餐桌边,津津有味的吃着:“想不到娇滴滴大小姐,还会做早餐呢!真是难得!”

  她得意的扬扬眉,黑白分明的大眼闪出愉快:“早点算什么!厨下的手艺我都会,只是没机会施展而已!哪天露一手给你瞧瞧,保管吃得你四脚朝天。”

  我大笑道:“好。”

  “昨晚已经有人四脚朝天啦!舒服吧!”

  她媚眼一转,说:“昨晚也有人五体投地啦!还可以吧!”

  我大笑赞好,心中更觉她反应机敏,是个难得的佳侣!

  饭后陪我参观整个房屋,足足两百余坪,除主卧室之外,还有一套相同的,说是父母生前所住。另外有个大书房,四个客房和下房,而厨房外大阳台有梯子可上平台,平台上花木扶疏,假山水池,竟然是一座空中花园。

  一个人占居两百坪大屋、花园,还有两个外籍劳工,实在太浪费了。

  她似能体会了解,解释说:“这栋楼是利用我家平房地皮和建商合盖,我们分一半,下面两层还没卖掉,分四户出租,你若是不嫌弃,欢迎搬来同住,你可以使用另一个主卧室,不一定天天和我泡。”

  “我考虑考虑,你这儿确实不错,但一个男人家搬进来,只怕对你的名誉不大好吧!尤其是我这种。”

  “现在真的想开了,只要活得愉快,不做亏心事,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说呢!”

  语气一转,她又说:“所以不担心别人,只担心你。我身子这么弱,若一直无法满足你,久了一定让你讨厌,我得想个法子才行。”

  “想什么法子,请枪手吗?”我开玩笑。

  “这也应列入考虑,属有效办法之一,但人选上就难了……”

  “别胡说啦!上班去。”

  她先送我回家,然后独自去上班,临别时不胜依依,使得我又怜又惊,才两次就闹成这样,再下去还得了吗?

  暗己提醒,别走得太勤太近,等……

  打起精神读英文,十点上课,老教授很夸奖,说我进步很快。

  我心想:“不快不行啊!我哪有时间磨洋功,等着用呢!”

  现在美国最强,美语、英语最吃香,想跑天下,不学好成吗?

  第一册 第六章 纯纯的爱

  周日十点去大世界,在售票口要了票进场,里面已经唱完国歌了。

  找到位子才坐下,旁边一拳捶过来,徐无双小声骂:“这时才来,还以为黄牛呢!”

  藉着放映机的光,转头见她语气虽不善,却满面笑容,忙悄声解说:

  “不会啦!遵从吩咐,准十点到,别说话,有人回头要抗议啦!”

  她果然不言语,却塞过一大包东西。我摇摇头,她拿回去放在一旁空位上,勾过一只手臂,将头枕住我的肩。

  我也由她,只管看电影。等看到男女主角亲吻、做爱的缠绵镜头,小丫头动了情,双手握住我的手,去摸她发烫面颊。

  凑进耳边问:“生病啦?”

  她摇摇头,凑近我耳朵。以为要说话,便侧靠一点点过去,哪知却张口咬,吓人一大跳。

  这丫头真的疯了,不等嘴合拢,闪电般移开,只听得“咔”的一响,令她咬个空。

  忍不住笑起来!她恨恨拧我臂上的肉,微一用力,臂肌坚如钢,哪里拧得起?于是她找肉多地方下手,先胸、后腹、后大腿,全都一样,肉如铁石。

  无法子,只好在嘴上出气,悄声骂:“你这人是石头做的?怎没一块肉?”

  有人已然“嘘”了。她挺腰想站起来,我连忙捂她嘴,对她摇头。

  她机灵的想咬手,也啃个空。我一气,小手指伸过去,咬吧!

  谁料她又改变心意,当是棒棒糖,用舌头舔了。

  这般搅和,还看个屁电影!夺回手指向银幕,她白一眼,才盯着去看。

  不多会毛病又犯了!她左顾右盼,发现左前方一对情侣正在打“啵”。忙碰碰我指给我瞧,瞟一眼不予理睬,她索性把我手臂抬起来,环过肩头,头已枕到我下颔。

  我想这丫头准是思春了,怎的这般疯?想撤回手臂,手又被握住,想推开,心又不忍。

  正犹疑着,忽听她呼吸不对。糟糕!她在哭呢!

  瞧瞧银幕,男主角变成鬼,正在努力学习踢罐头,不值得感动啊!伸手摸摸她的脸,果然有行行泪水。

  忍不住想问清楚,伸手勾住下巴,要她耳朵搬过来,谁知会错意,竟然把脸仰起,闭上了眼睛。

  在放映机灯光闪烁下,那张带泪的脸分外动人,长长的睫毛蜷合着,小嘴微微努起,一副惊羞带喜表情,充分把少女渴望爱情的样子,表露无余。

  怔了半分钟,终不愿太伤她的心,缓缓低下头,轻轻印上一吻,她陡地张开眼,闪现出不能满意神情。

  我只好半转身再来一次,她再次闭上眼,享受初吻滋味,而另一只左手反过来扣住我的头,不许离开。

  心想事已至此,就让你多学些吧!于是开口吸吮,以舌顶她牙关,探入那满含处子芳香的口腔,与小舌头搅在一起。

  鼻息渐重,握我的右手霍地抓紧,将之按在自己的胸前。

  好可怜哪!果然是一片飞机场,中央部分只一团鸡蛋般大的隆起,硬硬的,无一点弹性!

  微觉讶异,怎会如此?按说少女的乳房即使不大,也应该有弹性啊!

  放开唇舌,让她稍喘息,用右手探摸另一边。

  里面似乎有凝结不散的“东西”,或许能用三阳真火把她熔化吧?

  那儿的温度似乎也有差,其他地方已因激情而生热,只有那两枚蛋还带些寒意。

  放弃摸索,想一想,在她耳边悄语:“等会去我家好不好?”

  她一怔,抓起手轻咬,然后点点头,乖乖地安静看电影了。

  散场的时候,徐无双忍不住骂:“这编剧、导演真是狗屁,放着这么好的女人不要,一阵风走了,留下女主角一个人怎办?”

  听见的都笑了,我忙把钥匙塞给她:“你先去,坐计程车,记得那房子吗?顶上左边一家。”

  她点点头,一溜烟不见了,放在椅上的零食也忘了拿。

  只好拿着,出去又买些点心赶回去,先瞧瞧附近无人,才上前按门铃。门“咋”的开了,上到七楼,房门也开着一条缝,无双在门后正向外望呢!

  进去关上门:“小姐请坐,蜗居简陋,无茶无酒无食,喝瓶可乐,吃些点心吧!”

  徐无双笑颜如花,快乐的放低声音:“哇,好棒噢!终于肯请客啦!”

  我大笑:“这里不是电影院,不必怕人嘘,请坐!”

  把点心摆在桌上,又取了可乐,以手代筷,率先抓了吃,徐无双微微含羞,也学样用手,边吃边问:“楼上还有间玻璃屋,做什么用的?”

  “那是在下鄙人我专用卧房。”

  妙目一转,又问:“请我来,就是为这一顿吃吗?”

  “我想替你治治病。”

  “治病!我好得很,有什么病?”

  指指她前胸:“你去医院检查过吗?我觉得里面有毛病嗳!”

  她脸一红,微嗔白眼:“胡说!不痛不痒,有什么毛病?我妈说没事,她从前也是这样子,等生了孩子,喂喂奶就……就长大啦!”

  又白我一眼:“你见过的女人多,嫌我太小是不是?”

  捏捏臂膀!也瘦干干地,骨架、身高 都超标准,就是太瘦,骨感得很。

  “不是这意思,我想,朋友之间有互助之义,若能为你治好,提前促进发育,使你又丰满又漂亮,选起金龟婿,不是更方便?当然,若信不过,或者想等生了孩子再说,我也不反对,你自己合计一下。”

  她瞄一眼,问:“怎么治?打针我可不干!”

  “快吃,吃完了我示范给你看,是用按摩,我又不是西医,哪会打针!”

  “对了!”想一想又说:“如果不治,两年以内可能长到一九○,到时可以做篮球国手了,你喜欢打球吗?”

  “我的妈啊!你别吓死人好不好?现在我一七五,已经鹤立鸡群,快有自卑感啦!还一九○呢!”

  无双玉颜大变,几乎跳起来大嚷,旋即疑惑的问:“怎会这么肯定?你会算命?”

  “我是猜的……”

  几乎把包子摔到我脸上。只举起一半,瞧我不是开玩笑,手停在半空,抢着问:“事关本小姐终身生死荣辱,阁下胡乱猜想,太儿戏了吧?”

  用纸巾擦擦手、嘴,微笑回话:“没那么严重!一八○长不死人,一九○也一样,喜欢打篮球的国手,哪个不盼着长到两公尺?说到‘猜想',可得谢谢你……”

  “为什么?”她收回手,包子丢在桌上,不吃了。

  “那天你不是说,可以用感觉觉察到我的存在吗?还问我有没有,对不对?”她点点头,炯炯眸光望着我:“后来我常常练习,电话铃一响,就猜谁打的,是你和寒……一个朋友,十猜十中,别的人不太确定,工作时偶尔试一下,猜谁会找我,也是十猜十中,刚才想到你的身体,以后会变什么样,心里陡然有这种想法:’会长到一九○。‘所以顺口说出来,对不对,等两年看看,便知分晓。”

  她叹口气,拍着自己前脑门,仰倒沙发上:“你这人真是奇怪,又没良心,又没仁心!我的终身生死大事,可以拿来给你做实验吗?真被你说中了,嫁给你,你还要?……”

  “喂,喂,喂,这话有语病,什么叫’还要‘?你本来打算嫁我吗?”

  “没错!本姑娘有这打算,也有预感,否则为什么和你打啵,吃饱没事干啦?”她耿直的承认,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次轮到我拍脑袋了!什么时代了嘛?接个吻就表示私订终身!太离谱了吧!

  瞧我大概脸发绿,好心安慰:“别紧张,人家也没说现在就嫁,你好好打拚,过两年有了事业基础及社会经验,本姑娘也学有所成,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结婚不迟,不过若是我高 过你,你就是肯娶,也没脸嫁你啦!怎么办?”

  这个丫头主观真强,自己的理,便是天下之至理;她认为合适就一定合适。必然自小受宠,颐指气指惯了,所以才养成这种“无法无天”的个性。我得据理力争,不能让她这么一厢情愿:“不是紧张,是觉得这事有点荒唐!结婚必须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各方面条件都配合,才能成事,对不对?我们……”

  “我们怎么啦?不两情相悦是不是?那我怎会被你迷住,跟你去看电影,又许你打啵?你或许要说,你不喜欢我、不爱我,或是爱得不够深,喜欢的不够多。没关系啊!我有预感,可以慢慢等啊!”

  “像我这样纯情女子,小姐,姑娘,除了瘦一点,相貌、性情、聪明、才干、家世、背景等等,匹配你足足有余,你了解之后,认识清楚,你会不爱不娶我?头都输给你当球踢!”

  对这么自信的女孩,唯一的法子只有一个,投降!

  我摊摊手,耸耸肩。

  “好吧,好吧!咱们先不谈这个,反正来日方长!不过,丑话先说到前头,万一有什么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掺杂进来,使得你不能嫁,我不能娶,你可不能硬逼我!”

  “我不会逼你,但是仍然爱你,总可以吧!”她忽然叹口气,背了两句诗:“将你心换我心,始知相忆深。我年纪是小了点,我承认,还不适合谈恋爱,但一张白纸已涂满了一个人的影子,谁能抹得掉!”

  “没那么严重吧?”

  她白眼瞧我,眼中泪盈盈。我真有点发慌,忙劝说:“现在客观条件尚未成熟,请节制一下,节哀顺变吧!”

  她“噗嗤”一响,喷笑失声,扑过来捶打我:“什么节哀顺变?这词能用吗?”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她这一扑,已跪在我面前,那娇颜近在咫尺,悲中带喜,如含苞带露之玫瑰,明媚而艳放,当真称得上美人胚子,漂亮得无懈可击!

  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看,不由人衷心称赞:“噢!你真的很漂亮嗳!”

  她得意的扬动如春山般长眉,清亮的双眸炯炯有神,琼鼻轻皱,菱角微呶。“哼”出一声,意思是:“你才知道哇!”

  摸摸她两只元宝耳朵,大而有垂,轮廓秀美,垂厚而长,很适合带上两粒钻石。一头短发,不梳自篷,乌黑柔亮,盖在那张美艳的脸上,衬托出一股俏皮、活泼、慧敏气质,不由令人心为之动。

  轻捶我胸,撒娇的成分大于惩罚,见我默默望她,便也沉静下来,以眼还眼。目光先是炯炯然,渐渐转化为一泓春水与情丝,向我缠抛,我心一紧,已被牢牢缚住,被她牵动着,缓缓低下头,吻在一起。

  她的预感不错!我,当真跌到她布下的情网里,爱上个不该爱的人。

  抱她在怀,细细品尝细致的口唇,吸食满腔的幽香口水,感觉甜美至极,我忍不住轻声说:“你真是小精灵、小妖怪,我要被你打败了!”

  “啊!真的吗?云云,我好高 兴,好满足,好快乐!你知道吗?自从第一次瞧见你,周遭什么都变了,到处有你的影子,又到处捕捉不到。我痛苦思念有谁知?现在若真已捉住你的心,多快乐啊!”

  像小猫般蜷伏在怀里,细如耳语剖心低诉,如天籁之声,我心里也充满快乐,这滋味还是生平仅有的呢!

  叹口气,抚弄着她的琼鼻与红唇:“你真厉害,我怎会这么不小心?我们彼此一点不了解,身分、地位等等,可能差太远。这么盲目的陷进去,行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你,我什么都不计较,现在的你就代表着一切,坦白说,现在人家不太自由,但两年之后,满了二十岁,谁都不能再干涉了。我要嫁给你,做你老婆,帮你创事业,洗衣服,烧饭,生孩子。”

  什么她都计划了,看那副自信满满样子,谁也不能轻视她做不到。她拿起皮包,取出一支行动电话,放在桌上:“我不能天天看到你,但希望天天听到你的声音,每天十二点整,我会拨这支电话,拜托你随身带着,和我说说话,好吗?”

  噢!多细心,多痴情,多周到,多体贴的小 女 孩!不,她已不是 小 女  孩,是心智成熟的少女!陷身痛苦的恋爱中,又能那么细心体贴为对方设想,企求那么少,谁能忍心不答应吗?

  我心悸动,情不自禁用吻表达感动和爱惜,手也自然而然的抚摸她的胸。

  那两枚“蛋”,根本不用带胸罩。心中灵光一闪:“既然这么有决心,有信心,我可不敢冒险,娶个一九○老婆,你必须信任我,让我彻底的按摩一次。”

  “彻底是什么意思?”

  “全身脱光,由头顶到脚趾,无一处不摸到,就是彻底。”

  玫瑰般双颊更艳红,摸着我的脸,俏皮的问:“你想验收吗?”

  “不!我只想创造一个完美的未来老婆,现在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为好。”

  “没有什么不安全的,下个月可以吃药,我们好多女同学,已吃了一年多了。”

  “不!不是孩子的问题,我不是急色鬼,我要你保持洁白无瑕,直到正式入洞房。”

  “好吧!既然这么说,我只好勉力而为。你想在我身体上创造奇迹,随便你了。”

  带她去卧室,把上衣、长裤剥下,只留一条小小三角裤。她咬着下唇,一动不动任我动手,听指挥,趴俯床上。

  她是够大了,只是太瘦,白细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头,不太有肉,骨架很好,须多长十五公斤,曲线才能出得来。

  拍打瘦屁股:“你现在只有四十五公斤,对不对?精力很旺,一天最多睡四、五个小时就够了。胃口很好,吃再多也不怕长肉,对不对?”

  她惊奇的抬起头:“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一点不错!还有什么?快告诉我。”

  “你倔强,自信又聪明,很有天分,你是家里的小霸王,却很有自制力,从不滥用,不让大人费心管,也不受管。”

  不奇怪了,趴下去轻声细语:“预感灵了,我就知道会有个奇怪的丈夫,你这么了解我,又这么奇怪,不是你还有谁?”

  脱去T恤,光着上身,开始动手。像对萧寒梅一般,由顶至踵,先将背后的穴道按一遍。

  不同的是,我又加上三成力,每一点每一揉,都放出热力,以蒸发催化她体内紧缩的“阴精”,她和我同时都散发汗水。

  她微微皱着眉头,叫“热”叫“舒服”,我叱她:“不许开口!闭上眼只许想蓝天白云。”

  “好嘛,好嘛!神气!”

  还嘀咕呢!打她屁股一巴掌,果然乖了。

  翻转的时候,自然的双手护胸,旋又放下,睁开眼瞄一下,看到我一身汗,想开口,吃我一瞪,又闭上嘴、眼,不敢响了。第一册 第七章 初试身手

  徐无双前面真有点“惨不忍睹”,排骨根根可数,乳房如蛋,呈微青,乳头小如米粒,不过色彩倒是粉红。小腹平平往下塌,耻骨被三角裤包着,隐约可见,体毛丰茂,比发丝还细,茸茸然一片。

  双腿呢?属长腿姊姊型,较上身长半尺,双脚也细长,瘦如鸡脚。

  仔细按摩头、脸、头、肩,一路往下,连会阴穴也不放过。

  在我分开双腿时,她曾偷瞧,又被我瞪闭上,她咬着牙忍受,不敢出声!

  我想那滋味一定不好受,热力由会阴攻入,连腹内五脏都蒸到。她能不叫,难为她了!

  下肢做完,专心对付双乳、双掌捂往一个?加力蒸,又揉又搓、她咬住牙磨,声音可闻。

  渐渐的“铁蛋”软了,我掀开手看看,微青的颜色已失。替她整型,像搓馒头般向上揉拉,小小乳头已涨大如黄豆,竟渗出点点乳汁。

  心中一动,跪在床边俯首就口,轻轻吸吮,一股阴凉之水,甜美芬香,被我吸出来,足足小半酒杯。

  悄悄咽下,立觉水化阴气,与真阳化合,散入体内,精神立时旺盛起来。

  心中暗忖:“这大约就是’玄阴至宝‘吧!补得很哪!”

  依样葫芦,整治另一个,也吸得半杯。

  她被吸得抽凉气,挺腿以忍,好在时间极短,顶多三、五秒钟。

  两乳做完,开始按摩所有肌肤,加上润肤乳液,细细加工,像打磨精玉,到了三角裤底,探掌入内,捂住阴门,一指抵住会阴蒸烤,又及于双腿双脚,最后是背部和双臀。

  臀部对女人曲线异常重要,不得掉以轻心。我索性为她拉下小裤,细细雕塑。

  一切做完,拍拍无双叫她起身:“好啦!起来穿上衣服吧!”

  她拉上底裤坐起来,低头望望胸前,发现铁蛋已变小馒头,尖笋般挺出,虽然不大,但起码已然有型,若加上几两肉,便完全像个女人了。

  她激动又难信,抬脸发现我一身如水洗,下身牛仔裤亦水湿,大吃一惊,站起身抱住我叫:“云云,云云,你看你出了好多汗,累不累,累不累?”

  搂住她,两人胸贴胸、腹对腹站着,我笑:“还好啦,能为你尽点力,累一点有啥关系!”

  她仰头望我,仍然神采奕奕,才放了心,忙扶我坐下,抓了椅上毛巾,为我抹身。

  捏捏她的胸:“别擦啦!换条裤子,到办公室一下水,全冲干净啦!”

  她帮我抹净,才穿自己衣服,我瞧见粉红丝衫上已有突出的两粒,又想伸手,她打一下,白一眼,嫣然笑着:“别逗我啦!快躺下睡一会,等下真的去上班吗?”

  “当然!否则娶老婆本钱从何而来?”

  她欲言又止,想一想才说:“其实,钱多钱少无所谓,工作的目的,应该不止赚生活费,还须能发挥所长,获得乐趣才是!你别太辛苦,等我满了二十,咱们一起创业,也不迟嘛!”

  “好啊,我听你的,就等着你帮忙啦!”

  “人家同你谈正经,别瞧我小,我可是有理想、有抱负的。”

  方芳主持连环炮的口头禅,我们都学会了,所以我接下一句:“爸爸,我回来啦!”

  她搂住我的头,揉我的脸,佯怒骂我:“瞧你比我还皮呢!不和你说啦!”

  我搂住肢腰:“好,谈正经的,今后几周,你或许胃口大开,能迅速长出肉来,但记住少吃多餐,千万别把胃一次填满,否则往后吃得多不说,变成超级大肉弹,就惨了!”

  “会吗!那太好了!我会很小心的。现在一身轻快,精力充沛,若再长上几斤肉,就太美、太美了!”

  捧住我的头,连连轻吻:“云云,你实在又帅,又神奇!知道吗?我好爱,好爱你噢!你爱不爱我,你说!”

  “当然爱啦,否则费那么大劲干嘛?”

  “我不会再长高 了吧?”

  “顶多再长两、三公分,不可能长到一八○,更别说一九○了!”

  “为什么?能告诉我原因吗?”

  “你体质特别好,先天精力旺,不知何故,充沛的女性精力都缩在一起,发散不开,我用阳火,也就是热力,将紧缩的部分发散开,像馒头一样,很快应该发起来。”

  “哇!你懂得真多,也真的很能干,太高 兴了!”

  看看表已快三点:“该上班啦!你回家吧,一周之内,应该就能长肉,要换新衣服、配件,记住买一两件就好,不到六十公斤,不会停下来。”

  “六十公斤,太可怕了!那不是变成大胖子了?”

  “不算胖,你个头高 ,没六十怎么显得出曲线?”

  换了衣裤先走,叫她多待二十分钟再出来。她把随身电话交给我,一再叮咛,注意两个十二点。

  一到游泳池,发现寒梅在水里,她对我挥手,我也挥一挥。换过游泳衣,一跃而下,一口气潜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脚。

  低头瞧见我,也潜下来,偷偷吻我,当浮上水面时,连忙解释:

  “礼拜天在家好无聊,又想你,打电话也找不到人,就约了司琴来游泳,你不会生气吧?”

  “游泳可以,但不准去地下室,若想打发时间,去楼上看看录影带,晚上去你家好了。”

  “那我游完就回家,做好消夜等你来。”

  “好吧!现在陪我一齐游,五千公尺。”

  我俩齐头并进,游不到五百,她已经喘不过气,停了下来。

  我不理她,加快速度继续,少数的泳客都自动让一边,为我记数。我愈游愈精神,变了许多花式,到五千才停止。众人鼓掌叫好,大加赞美,一位肥胖的美妇人,主动搭讪:“丁经理,请你下去喝杯茶好吗?”

  含笑答应,请她先下去。她点点头走了。寒梅过来,悄声说:“我回去了,记着你的诺言。”

  我这才看到司琴,向她挥挥手,走去更衣。

  地下室已来了许多跳舞的女客,吵杂得很。那肥胖的美妇静静坐在最远的角落抽烟。远远望去,大约近四十了,一身名家裁制的洋装,配上钻石耳环、戒指,高 雅得让人不觉她胖,只觉得可亲。

  走过去与她握手,请问芳名,她吐谈亲切斯文,细声细气:“我叫罗琳,你不嫌肉麻,叫一声琳姊吧!听人说,丁经理人中之龙,今日欣赏到你的泳技,实在高 妙。”

  我打个暗号叫了一杯咖啡,一杯温开水,一边道谢:“琳姊太夸奖了!自小在海边长大,喜欢玩水而已,哪里谈得上泳技?”

  小弟送来饮料,我把温水牛饮而尽,罗琳点了烟,才吸了一口,又弄熄说:“这儿太吵,空气也不太好,我买三十个钟,请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又是天价,哪好说不行!正待说好,小弟过来说,奈良子请我过去一下。

  灵机一动:“琳姊,你留个地址先走,我一会准到,可以吗?”

  罗琳想想,点点头,给张名片,指出最后一行地址,温柔的说:“我在别墅等,可不能黄牛噢!”

  “那是当然!”我答应着,把烫金名片收起,告个罪去找奈良子。

  她一见就亲热的拉住,说要带出场,我抱歉的说:“对不起,下次吧!今天已经有约会了。”

  她死都不信,只好叫小弟拿签单给她看。她怒气勃发撒野:“有什么了不起!我签四十个钟,总可以吧!”

  柔声解释,不是钱的问题,她硬要撒野。

  “他妈的!老娘说买就买……”

  我一气,心中一动,在她大腿上狠拧一把,又捂住她的嘴,不许出声,她痛得泪都流出来,软声求我。我说:“去买五个钟回去等,十点以前准到,我会好好修理你,等着瞧吧!”

  她一声不响去签帐,阿狼在邻座听见又看见,过来竖大拇指:“小丁,真服了你了!这日本婆出名的泼辣,好几个兄弟都被她又打又骂,滚蛋出门,今天栽在你手里,真是痛快!”

  这有什么稀奇!针对其人之病,对症下药而已!

  四点多到达阳明山,按址寻去,在一条宽巷底,近文化大学。我按了铃,罗琳亲自来开门,只见修剪整齐的大院里停着宾士四百,浓荫中有栋老旧楼房,古朴而庄重。

  罗琳邀我进房,直上二楼起居室,里面已摆好茶具小点心。我只品茶,对点心没有胃口。她鼓勇问我要不要泡温泉,我含笑说:“刚才才在大水池泡过!不过若是怕我不干净,再洗一次无所谓。”

  “啐”我一口,嫣然笑出两个酒涡:“我是那种人吗?你不嫌我,已经很给面子了!”

  把她拉过来,解开长丝宽袍,里面光溜溜,一丝未着,原来已准备好了。

  不过赘肉真多,白泡泡小腹,圆滚滚像汽油桶,只是皮细肉滑,还不致惹人厌。

  品口茶吃奶,别有风味!她愉快的“嗤嗤”笑,双手梳拢着我头发:“真细真柔,要是生在女人头上,一定被人拉去拍广告啦!”

  心中蓦地灵光一闪:“哎啊!是了,她不就是多年前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吗?后来听说被某大亨金屋藏娇,做了六姨太,便在银幕上失了踪,原来躲在这里!”

  抱起她走向里间卧室,她好紧张。

  “快放我下来,我这么胖,你怎抱得动?”

  放她在床,自己也脱光,与她并肩卧,她拉了被单盖住,又摸我的胸:“真的又帅又壮,可爱得要命,我太胖了,你不会讨厌我吧?”

  “怎会?你有你的可爱,到了你这种地位,不胖点哪显得出高 贵?不过,若真想减肥,倒是有法子。你家有游泳池吧?”

  “有哇!但是我不会游,也不敢游。”

  “不必浮起来,每天在水里走一千步,慢慢增加,到五千步为止,不出半年,一定可以恢复当年的苗条。”

  “真的吗!走走就可以了?好,我听你的,但是为什么一定在水里呢?”

  “第一,水有浮力,能减少关节压力,不致受运动伤害;第二,水有阻力,走起来一定更吃力,一用力自然消耗掉过多热量,再加上少吃脂肪多的食物,一定瘦而结实。”

  “哇,太好了!若真能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还有两个约会呢!可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当下口手并用挑逗她。

  其实她已久旱,不用逗已经泛滥成灾了。

  探知已滑如油,翻身而起,先让她试我口径,问她怕不怕?她摸着,惊喜交集,温柔的说:“应该不会!我生过孩子,但……实在没料到这么大,请温柔一点,我……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撑臂缓取之,她全身紧张得发抖,当刮蹭着窄道肉粒前进时,她发出愉快的呻吟,急喘着,扭挺上迎,像恨不得我能一下子把她刺穿。

  我仍然慢慢进出,挑起她更强渴望,等她嘶声摇头,连连挺迎,才掌握住一个最顺的时机,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大喘气,我旋动点刺花心,如响斯应,她都“啊”声以和。

  点、拨、刺、挑、旋、刮、抽,把性爱技术发挥到极限,那刺激,一定能令人酥骨销魂吧?她几乎要大叫,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太大声。

  由缓而疾,顶得她全身肉颤。她受不住,要求我停一下。她直直望着我:“你实在太可爱,太强壮了!你这么漂亮,使我好喜欢。”

  “太抬举了,我不过是……”

  她捂我的嘴,拉我紧压着她,勾起头吻吻我,才说:“不许自轻自践,人生是起伏不定的,谁能料得到以后的变化是好,是坏?把握现在、及时行乐才是重要,你给我这大快乐,我只有感激,绝不会轻视。”

  主动吻吻她,换个老汉推车式,把她放在高 脚木柜上,旋、点、戳、刮、蹭、磨,循环施为,她用口咬着枕角,忍受着极度刺激,当大开大合时,终于哭泣抽搐,震颤着搂紧我,喃喃叫唤我名字。

  久储的阴气很浓,多久未发泄了?而今一古脑儿全放出,我吮吸以调和澎湃的欲焰。

  安静之后,罗琳惊觉到我仍硬如钢,仍要继续以满足我,要使我也能得到发泄。我含笑摇摇头:“能使你觉得愉快就够了,再下去你就苦了。这不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希望有机会下次再来,一同到达终点。”

  她觉得轻松又酸软,害起困来,我拍着要她独自睡。告诉她要走了,她想想只好同意,我待她睡着,才独自出去。

  出门才六点,拦部车去天母,找家小店吃过饭,走路去找奈良子,这娘们好应付,十分钟就可以了。

  第一册 第八章 超能力

  从奈良子家出来,经过书店,发现还开着,便进去瞧瞧。一眼看见新书架子上,有两本需要的书:“开发超能力”及“天眼、法眼、慧眼的追寻”,便各买一本,带去寒梅家。

  一眼瞧见辆红跑敞蓬车,不是无双的吗?她怎么来这里?找谁?

  我的心突然悸动,像做了亏心事,连忙逃走,但又不甘心,走出巷子,躲到马路对面,一根电线杆之后,等着她出来。

  心里真矛盾,是故意让她看见,带她回家?还是等她离开,上楼找寒梅?

  凭良心说,我爱无双多些,如果真想结婚,我会娶她,可能不甘心娶寒梅。人都是自私的,我自然不例外。选老婆就像选衣服,当然尽可能选新的。寒梅各种条件都好,但她有一段过去,无双没有。

  现在不是娶老婆时候,我倒宁愿近寒梅而远无双,免得把她沾污了,到时摆不平。

  不多久红跑出现了!果然是无双,她略停一停,便穿过中线,向左疾转,回台北去了。我一直等到望不见车影,才敢出来,不自觉拍拍胸,安抚自己一下,壮壮胆去找寒梅。

  从声音里便听出不对劲,我硬着头皮进去。电梯门开处,寒梅虽在里面,却是服装整齐,眼睛红红的。

  我的心噗通跳一下,知道风雨来了。我默然跨进去,寒梅立即投身在怀,哭泣出声。我慌乱的说:“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她摇头不开口,只紧紧拥抱我。到了卧房,她抹抹泪,忙着去泡茶、放水,又要为我解衣,像受尽委屈的小妻子,叫人又疼又怜,我再问仍然摇头,不肯透露。

  狠狠心推开她,进去把水关了:“好吧!你有了难处,不肯说,我留下光看你伤心,帮不了忙,还是回去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她慌起来,哇!的大哭,抱住我抽泣断续:“好,好,我说,我说,你别丢下我……”

  抱她在沙发坐下,横放膝头,温柔的抚摸她的胸,替她疏平闷气,她紧紧搂住我脖子不放,等气息平了,才轻声说:“无双来过了。”

  我的心又一跳,强自镇定:“你们认识吗?她来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她是我的小表妹,她哥哥若没走,她已是我小姑了,明白吗?”

  哎啊,怎么这么巧?两人会这么近呢?

  “噢,原来如此!”

  “她今天好高 兴,过去我们很亲近,现在读高 三,功课多了,所以才少来往。她来告诉我和你恋爱的事,还说已经和你私订了终身,相约在……两年以后结婚……”

  这丫头,八字还没一撇呢!到处宣扬,太可恶了!

  “我,我喜欢她不错,可是并没答应一定娶她。我也没碰她一根寒毛,不,我们是纯友谊,没发生任何关系。”

  “我知道,她都说了,你只替她费心尽力治病。但她已认定你是她老公,能逃得掉吗?”

  “唉!你糊涂了,我这种人,能专心对一个老婆吗?就算将来不干这一行,一个女人能对付我吗?”

  这是事实,寒梅有亲身经历体验,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迷糊了。这话提醒她,忽然开朗了起来。

  她吻吻我耳朵,破涕为笑,我奇怪的问:“又哭又笑,发神经啦!”

  “不是,不是啦!我想到一件事,觉得又有希望了,所以就笑啦!不悲伤害怕啦,还不好吗?”

  “什么事好悲伤?”

  “唉!说出来你实在不相信,我害怕是怕你娶了无双,不要我了,一时钻牛角尖,自然悲伤,现在晓得她也不见得强多少,要想家室和美,也得找帮手,还用怕吗?”

  “噢!你以为两个就成吗?”

  “两个不成找三个,三个不成找四个,总要找到让你大少爷满意为止,这成不成?”

  “你倒是真贤慧、真大度量,一点不吃醋?”

  “吃谁的醋?有什么资格吃醋?有什么能力吃醋?”

  放下心慰抚她:“你能想得开最好不过,像我这种人,实在不配成家结婚,专情于一人。将来是什么结局,谁也说不准,你若真的爱上我,只好自认倒楣……”

  “好啦!大少爷,别训我啦!水都凉了,快洗澡吧!”

  她起来又去加热水,陪我一起洗,果然是雨过天晴。

  上床之后,她提出请求:“我二、四、六中午过去游泳好不好?游完了再回去上班,你也该一星期休一天假,天天上班,不累也烦哪!”

  “好吧!回去和大姊商量一下。你中午十二点到二点来游泳,只我一个人,正好练身体。两点正式营业,你回去上班正好。”

  寒梅大喜,不住道谢,主动的挑逗小弟弟,给它上套。

  我今天精力特别旺,心情更愉快,便用尽花招伺候,不多时,已把她魂儿挑上天。

  仍然得不到一吐之快,只好退而求其次,压着她练习入静。

  次晨悄悄起身,仍然把寒梅弄醒了。不过已知我习惯,便不打扰,转个身又睡,我则照样练功,吸收紫气与灵气。

  接着研究、思考“开发超能力”,发现其中的方法,与我所练有许多相同之处。

  回去之后,集中精神,盘坐练习两小时,直到要去上课才停下来。

  十二点一到办公室,电话响了,我知是无双,才喂了一声,无双就报怨:“老公,怎么搞的嘛!手机为什么不开?昨晚十二点一直拨不通,一转眼就把人家抛弃啦?”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开的,今晚一定记着。不过,可否改为十一点?十二点是练功时刻,最忌陡然有声音。”

  “好嘛!好想你噢!怎办?”

  “等哪天再看早场电影吧!那里很安全,不会出乱子!”

  “那要等星期天才行,我天天有课。”

  有人在叫无双吃饭,我听见了,便说:“去吃饭吧!晚上再说,再见!”

  晚上十一点开了电话,果然立刻就响了,自然又是她,我们谈了半小时,总是那相思、相见的痴话,又告诉我胃口大开,正在不停吃零食。

  往后,她就守着这两个时段,和闹钟一样准。

  这一周,寒梅中午游泳三次,只两个人,十分愉快。她大有进步,已独力游完六百公尺,我继续时让她附在背上,带了同游,教她潜水闭气法,她乐死了,进步神速。

  我向大姊提出周日休假要求,她当然答应。自从我来了,没空过一晚,送的钟点又多,已是梦梦第一红人,怎肯把我累坏?

  告诉寒梅这消息,她乐死了,一定叫我周六晚上就去,星期天好亲手做饭给我吃,我答应了,可是声明若有事,还是不能老待在她家。

  买钟出场的客人,天天不断,最少一位,有时两位。我已算识途老马,很会应付了。一般在二十分钟内,一定能送她去天国乐园逛,只有十分顺眼喜欢的,才多泡一会!

  多下的时间,我全力培养超能力,计划先开发天眼,能透视人体灵光,进而再开发念力。

  “念力”乃一种信心力量,以“信”产生“波”,也就是电磁波。“波”就是力,可以预测,使物体移动,甚至替人医病。

  其实我发现,多年的锻炼都属于动中求静、求力、求活、求健,而今已打下深厚基础,如杯子里装水,已要溢满了。

  而今是静中求动,是诱导指挥那水、那力量循一定管道流,向一定的方向发展而已。

  周六凌晨练功,意念集中于印堂,水已到,渠即成。耳中听见“啵”的一声微响,全身一震,第三只眼,也就是“天眼”“灵眼”打开了,我看见自己双掌与身上灵光。

  压制着狂喜,细细观看自己,上下内外都紫中微红,是一种修练状态,而且有均衡发展。

  把双掌平伸,力量集中在掌上,它们变成深紫似红色,闪闪如焰。我收回力,才恢复正常。

  接着看外面世界,竟然每株树也有,青的、绿色、黄的……不等,我用各种姿态测试,只要保持内心平静,“天眼”都可以发挥作用,心一旁骛,功能便消失了。

  继续练习念力,睁着眼集中意志力,望着前面一张纸,半小时后,它忽然飞起来,像一片云,在空中浮游。

  十二点无双准时打电话来,而寒梅也来了,我叫她去更衣。无双说:“老公,对不起!明天我另外有事,不能看电影了,改下次好不好?”

  她星期二就订了票,说好看统领的“终结者”,怎么又变卦?

  “好吧!记着是你自己走不开,可不能怪我。”

  她爽脆答应,一点没有焦虑语气,令人狐疑。不过我功力还不够,感觉不出,只好收线。

  游完泳,寒梅愉快的回去,嘱我尽早,我知道她已饿了六天,有些痒了。我夹夹眼,无声调侃,她微红了脸,瞪我一眼才走,那眼中意思有点不讲理:“是又怎样?”

  近两点,我预测今天会是谁?灵光一闪:“罗琳!”

  果然,不多会小弟通知,罗琳小姐病了,希望我去探望,她这次又买了四十个钟。

  哈!太准了,走吧!两点半出门,也算是放大假。

  在路上买一篮莲雾“黑珍珠”,同时以行动电话通知罗琳。听得出她的高 兴,催我快去。

  坐车到巷口,提了水果进去,大门虚掩着,进去顺便上锁。里面的门也一样,客厅里帘幕深垂,暗暗的,只有厨房里正亮着灯。

  “嗨”一声,厨房探出笑脸,一只沾满白粉的手扬起:“云云,快来,看我做菜给你吃……”

  上前吻吻那脸上酒涡,我问:“怎说病了,没一点病容嘛!”

  她叹口气,失望的说:“你看不出我瘦了吗?照你的吩咐运动,又忌口,果然减了五公斤,可是得了两种病,一种是食物狂想症,老想着吃这吃那;另一种想着一个人,做梦都会梦到他,你说说看,可不可怕?”

  我笑起来,随她进厨房,里面十分宽大,一张大方桌,堆满各种肉菜与作料,正在做“珍珠丸子”。

  放下水果,我说:“哇!这么多菜?准备大吃一顿,还是要请客?”

  “这是治病良方,自己做多了,反而吃不下,狂想病或许好了。至于另一种,就须劳驾您了!”

  她倒是坦白得可爱,我洗洗手,准备帮忙,她阻止我:“不许打扰我疗程,你想动,去洗黑珍珠吧!再烧壶开水,我来泡茶。”

  依她吩咐,先烧上水,又洗水果。水滚,她已做好珍珠丸子,先放到炉子上蒸,再洗手泡老人茶。

  茶是极品乌龙,润喉生津,火候也恰到好处,一杯在手,其乐无穷。想起上次的茶配奶,不禁向她特丰的胸部望去,她红云满颊,用白睛球瞪我,表情真像十八岁的姑娘,让人心跳发馋。

  拉她过来,隔着衣裳咬一口,她双手插入头发里梳拢,抬头上望,她俯身送上温暖的双唇。

  在几乎窒息时,她才挣开,推推我求告:“拜托别捣蛋嘛!再一会就好,你去书房瞧瞧,或者去楼上睡一会,五点准时开饭,好不好嘛?”

  好罢!民以食为天,先看花谷!

  书房三面书柜,线装本一大堆,也有许多新杂志,分析经济、股市的不在少数。

  心中一动,找出几本经济、股市的论着,仔细阅读,心中产生了一个不成熟想法:“做做股票如何?”

  一口气看了十多本,直到罗琳来请。

  大菜有十几道,色香味都上乘,这女人真能干!我想,那大享何其不幸,竟已“去”了。

  赞叹着下筷大嚼,她多半看着,每种只尝一点点,但一盘黑珍珠变成主食,全啃光了。

  她像个贤妻又似小母亲,看着我吃便十分高 兴。一对酒涡,始终挂在两颊,快乐得很。

  这女人有福气,一点点收获就满足了,真是难得!

  入夜之后,我们熄去楼下灯光,去她卧房看电视、聊天,她放水为我沐浴,照顾得无微不至。

  为答谢她的款待与厚爱,自告奋勇为她做全身按摩。

  这次加上新练的“天眼”与念力,集中阳火于双掌,穿透到体内,试着溶化肤下脂肪,她赤裸着任我施为,不一会汗出如浆,而且有一股油腥气味。

  她热得受不了,但瞧我认真卖力样子,只好咬着牙忍,一场按摩完成,花去四十分钟。

  我一样汗下如雨,让她感激又怜惜,双双去冲澡,我不由笑了。

  她立刻察觉身上轻松爽快不讲,腹部、腰身、臂、腿都像小了一号,站在磅秤上一称,居然少了六公斤,不由怔了。

  太不可思议了吧?她抱住不停吻我胸:“云云,你真的好神奇噢!怎么一下子就替我脱胎换骨了?”

  “太夸张了,只去了六公斤,离理想还远呢!若想再减,你持续走水路,下次有机会,再按摩一次。”

  她居然流泪,乖乖点头连声应是,并扶我上床躺下,要求我闭眼小睡一会。

  其实我一点也不累,但不忍拂她好意,就赤身仰躺着闭目调息。她侧卧一边,直直瞧着,一动不动,心中大约在欣赏我健美的身材吧!

  一会悄悄起身出去又回来,在我裤袋里装了个信封,我只作不知,等她又上床,才睁眼相对。

  她嫣然笑笑,默默俯下身舔吮小兄弟,当它怒起之时,她欢呼着、惊叹着,向它膜拜,最后将之吞食掉,获得了一次最最愉快的刺激享受!

  第一册 第九章 齐人之福

  十点下山,在车上摸出信封打开看,是一封短柬,两张支票,一张二十万,一张一百万元正。

  短柬上写着娟秀的字:

  云云:

  对我的施予,已超出还报能力,只好以最俗的法子表示感激。我知道你有抱负和理想,不会久困泥沼,四十个钟的支票好让你交差,另一张是提供你理想早实现,请别拒绝一个爱你又无法助你的可怜人,她只能用这法子,表达心意。下周六渴盼你来,再施妙手。

  衷心祝福你。

  罗琳

  好个温顺善良又体贴的女人!

  她身上灵光很正,淡黄、青、绿都有,很健康,阴气也很浓,不是滥交型。如果早生二十年,说不定也会娶她当老婆,或者姨太太吧!

  寒梅热烈欢迎我,更胜往昔,在浴缸里口、手并用的挑逗,有些迫不及待样子。我笑她:“真的饿坏了,来吧!咱们做戏水鸳鸯。”

  她当真听话,给我上套,一起一落,前摇后摆,很有些功夫了。

  我放掉一点水,免得漾出去,躺下来闭上眼,暗暗以天眼观察她内脏灵光。

  也十分健康,每个器官的光色都不同,但很纯。在输卵管里,两粒黄豆般大的黄点,是什么呢?卵子吗?

  对了!排卵期性欲特别强,排放的液体也特浓,膣道中异常湿滑,子宫口张着,每一次接触,那口像一张小嘴巴,会吸人呢!

  好奇妙,神奇啊!当你看到一根紫红的管子,在一个青青的光影里进进出出,谁能不惊叹造物之奇?!

  寒梅愈来愈兴奋,咬牙嘶气,双手撑着缸沿,似乎在拚命,陡然间她猛坐疾摇,竟把紫光吸进梨型子宫内。一股吸力、束力压制我,使我在舒爽刺激之余,自然产生出一种反制的吸力。

  她似乎抗不住,瘫软下来。大量阴气与两粒黄点一齐被收来,进入丹田。

  俯趴在身上抖动着,像只小羔羊。我一面扶住她,一面闭目运作内息。内息滚转如轮,瞬间熔化为新的营养,似乎更壮大了,它运行着,如有形有质的水流。

  抱她出水,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为她抹干,她回过气,抱着我哭泣:“云云,我真个没用……”

  我自己抹干,俯身吻住她来第二回合,她仍然很快到达峰顶,无计可施,只得静下心练功睡觉。

  次日她做了丰富早餐喂饱我,便说去买菜,叫我在家看书,九点多回来,带回来一个意外惊喜。

  我起初不理会,坐在书桌前看书,忽然眼睛被蒙上,而一阵熟悉的香味,令人大吃一惊。

  迅速将转椅转向后,果真是无双。她如花的脸上绽放着得意、顽皮的笑,又含情默默望着我,一声不吭。

  “你不是有事吗?怎会来这?”

  “来看老公不行吗?……”

  她得意而大声,想捂她的嘴,她退后一步拉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

  哇!果然长大许多。我捏捏,柔软中弹性十足,真个恨不得拉过来咬它一口。她旋个身,丝质长裙飘舞,长腿立刻显形,丰润多了,最少重了五公斤。

  我得意自己的杰作,顺手捏捏浑突的臀部,评论:“还得再长十公斤,才能曲线玲珑,目前仍是青梅子一个。”

  一歪身坐到膝上,搂住脖子,妮声叫:“老公,我现在已经很满意了,这星期天天变,连爸妈都惊奇,同学也说我变漂亮了,你还不满意?”

  轻抱着腰,问:“你妈还说了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交了男朋友,我白她一眼,不理她,她唠唠叼叼,说了篇大道理,真烦死人!我蒙住头睡觉,她看着没趣,叹口气才走人。”

  “再变下去一定更怀疑,按说只有少女变少妇,才会产生大变化!”

  “那我已经是少妇了,对不对?”

  “对个屁!我只替你按摩,又没怎样,哪里会变?”

  她叹口气,若有无限遗憾,指点着我鼻头:“人家实在搞不懂你嗳!放着老婆不怎样,却到处怎样,那这个做老婆的有多难过,你懂不懂?”

  真拿她没办法,说得跟真的一样,还绕口令呢!

  “羞不羞啊?说这种话!”

  “不羞!公、母俩袒程相见,天经地义,有什么好羞?你和表姊就不说黄话?”

  “唉!你啊你,真是无法无天,目无尊长法纪,太可怕了!”

  我真有点急,寒梅若是听了,虽不致争吵,但心里难过,暗自伤心一定免不了。

  无双把我玩够了,逗急了,才娇媚的亲我一下:“实话告诉你吧!前晚表姊找到我,把话都说清楚了。我虽然不太明白,枪手、替工的意义,但她一向和我情同亲姊妹,又表明甘做妾,我还能不答应吗?今天来,可是光明正大,被表姊用四轮大轿车接来的,所以大少爷尽管放心,我俩会像一个人一样,好好的管教、照顾你、伺候你,服侍你、满意了吧?”

  真难为寒梅了!这种自轻自贱的话,能向一个小她六、七岁的小表妹说,求小表妹给她个容身之地,对我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

  而无双呢?一个现代女孩子,一向眼高 于顶,也能容得下“老公”未娶先纳妾,不也算奇迹吗?

  我不禁十分感动,靠着她的头,问:“你真的不介意?”

  “对我好一点,什么都由你,否则没完没了,有你的好受!”

  “怎么个好法?我不是已承认老婆大人的崇高 地位了吗?”

  “光喊口号有什么用?亲亲你老婆啊!口惠而不实,吊人胃口!”

  好吧!亲就亲吧!

  细细品尝,吻遍她的脸,吸饱她口中泛溢的花蜜,直到有人摇铃,叫开饭。

  她推开我喘半天,平静下来,伸手拉我起身,出去吃饭。

  寒梅一脸笑意,先开口:“对不起啦,两位!菜要趁热才可口,吃完了再亲热不迟。”

  无双一跺脚,羞叫:“表姊不来啦!说好不笑人家嘛!”

  “这不是取笑,是经验之谈。大少爷,请上座!”

  无双瞧她满认真,一时不知虚、实、真、假,嘟个嘴坐下首,我下口令:“开动!”首先下筷。

  四菜一汤,鱼鲜虾嫩,色香味都不错,我替无双夹一只大虾:“老婆大人,请啦!”

  她白我一眼,“嗤”声笑开玉颜,用双手剥虾,咬一半给我:“表姊真有一手嗳!哪天教教我好不好?长这么大,还没进过厨房呢!怎么办嘛!”

  “你命好,一辈子有人伺候,还不够吗?菜也不必学了,表姊免费做你的烧饭婆,还怕饿着谁吗?”

  “这话可是表姊自己说的,老公你是证人,将来可不得怨表妹不知礼数,虐待您哪!”

  寒梅望望我:“只要大家和睦相处,我怎会怨?”

  总算放落心中大石头,我感激着望望寒梅。她微微含笑,细心剥虾,挑鱼刺,夹菜给我。我左望右瞧,想到能享齐人之福,谁人不羡慕,不料而今轮到我,不禁大乐。

  饭后无双争着要洗碗,寒梅不让她动,拉我们去另一主卧房喝茶,同时说:“这房间已重新布置过,权做两位的行馆,请休息一会,若有需要,随时通知……”

  无双是熟悉的,见室内全改成喜欢的粉红色,家具都换成新的,不禁感动万分,拉住寒梅的手:“表姊太费心了!谢谢您,妹子一定会遵守约定,不会让表姊失望。”

  寒梅拍拍她,飘然而去,顺手关了房门。

  真觉得过意不去,但回心一想,日久见人心嘛!只要不负她,还报的机会多的是,何必急于一时,便也由她走了。

  无双拉我向卧房:“老公,昨晚失眠一整夜,你陪我睡个午觉好不好?”

  好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睡吧!

  我坐在床边,无双偎过来为我解扣子,我只好投桃报李,替她把长裙、衬衫脱了,她居然已穿上胸罩,我解下一看,三十四号。

  两人都留下三角裤,在冷气中盖上新换的薄被。在被底无双依在我怀中,纤手在裸胸上划圈,我一臂予她为枕,一手检查自己的杰出创作。无双呼吸渐重,见我毫无动静,便咬我胸肉。我打她屁股:“不是要睡午觉吗?快睡,别胡思乱想。”

  “好嘛,好嘛!可是人家睡不着嗳!”

  “我拍拍你,心里别有杂念。”

  抱近她贴着,右手在她颈后脊背,轻轻按摩,丝丝热力透入,不多久便把她催眠了。

  澄心滤志,怀中有色,心中无色,也思补它一觉,果然也睡熟。

  醒来已近四点,看看怀中小丫头如海棠春睡,双颊如玫瑰,由上下望,尖尖的小乳房如玉笋般挺出,诱人口馋心痒,忍不住俯下身子去品尝。

  才吮了两下,无双身子一颤,惊醒过来,她拉住头发,把我提上来:“还吃,还吃,魂都被你吃掉了,知不知道?”

  “真的!怎会如此?”

  “你不知道,上星期被你吸得到现在想想还难受呢!”

  “什么滋味?”

  “当时又热又胀,被你一吸,好像有一股泉水溢出去,心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搔不着,真是要命!”

  “现在呢?”

  “现在没水了,吃也是白吃!”

  “我替你试试,还痒不痒!”

  我缩下去又吮左胸,她“哎啊”一声,又提我上来:“痒得很。拜托,别瞎整行不行?”

  这丫头天真得紧,还不能享受闺房乐趣,我不该再挑逗,免得她又想“怎样”。

  “好!饶你一次,下次积了奶水,再吃好啦!”

  “等生了儿子再说吧!”

  她把腿探过来,用大腿在小腹上下滑动,奇怪的问:“表姊说这儿有个大怪物,怎的不见?”

  唉,这话也问得出口?我说:“这事暂时不必讨论,快四点了,起床吧!否则晚上又要失眠了。”

  她有些失望,问我:“你真的不要’怎样‘?”

  “不行!你现在太小,若是怎样,会影响发育,再等等吧!”

  “我无所谓,是怕你怪我不履行老婆的义务。”

  “不会啦!我费力按摩,就是希望把老婆塑造成女神化身,你现在有了比钟楚红还美的脸蛋,再配上维纳斯身材,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你都倾倒,多威风啊!”

  “别的男人倒不倒我管不着,也不稀罕,只要你能倒就行了。”

  “我当然也倒啊!不用等将来,现在已经把你当心肝宝贝了,不是吗?”

  “好吧!信你一次,起床吧!”

  她穿上衣服,洗把脸出来:“我去找表姊聊聊,你大少爷也起来吧!”

  我应着,觉得她孩子脾气又犯了,一下子心情阴下来,一点女人味、温柔体贴全没了,怎么回事?

  后来才恍然,爱情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热恋中男女,到达某一点若不突破,爱情会变得黯淡无光,失去了生气,久而久之,便会褪色,消失。

  她陷入热恋,愿以身相许,但我老泼冷水,她虽懂得不多,心情上仍受影响,态度上自然淡漠起来。

  和寒梅谈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书房找我,她心情稍稍好转些,对我说:“云云,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我和表姊都认为没有必要,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

  她吻吻我的脸,转身出去。寒梅要送,她坚持不肯,她叫寒梅留下陪我,独自坐计程车走了。

  不过一到家,就打电话报平安,同时向我道歉,她不该使小性子。我了解她心情,温言安慰,好好用功,同时与她约定,下周一起比赛学英文,以备留学之用。她有了新目标,振奋起来,立即同意,叫我转告寒梅,好好准备教材。

  第一册 第十章 “无双”无双

  这计策是我想出来的。无双去后,寒梅透露她身世,祖父徐柏舟是棉纱大王,雄踞政商两界,父亲徐承祖继承父业,光大门楣,又创设百货公司,全台连锁,共有五家。由两位叔父承业、承先分掌,还创立其他中小型企业十余家,各当选立法委员,国大代表。

  无双是唯一的第三代,有个哥哥一心向往蓝天白云,当了飞将军,却不幸英年早逝,因此更增加了无双在徐家的重要地位。

  爷爷、奶奶、父、母、叔、婶都拿她当宝贝,加上她自小聪慧过人,知轻识重,反应机敏,上两代更把继承祖业的重担,寄望由她肩负。

  无双自视甚高 ,功课也好,所以去读艺校,全是为了对钢琴、声乐的爱好,但她并不以音乐为志业,计划高 中读完,便去英国剑桥大学读商科。

  这条路是她自已选定,当然也受祖父影响。徐柏舟当年便在剑桥学纺织,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在这种情形下,怎可能在高 中时代谈恋爱,甚至毕业就结婚?她的祖、父能容她这般胡闹,而不设法阻止吗?

  寒梅的公司,名义上的董事长是无双二叔徐承业,他们的表亲虽然远,寒梅父亲生前和徐家却走得很近。寒梅后来又几乎嫁过去,所以在晓得无双爱上我之后,大惊之余,也自忖依无双脾气,她争不过,因此委曲求全,但亦知其中必有波折,自觉无能为力。

  故此,在无双去后,干脆把问题摊上桌面,要我权衡轻重,找一个最好的路走。不过她建议了一点,就是不希望我们出现在公共场合,以免引起徐家注意,进而用手段干涉。

  同意了这一点,更认为应保持无双清白,万一被发现,才不会被安上诱拐未成年少女罪名。

  只是无双的热情得不到发泄,必然苦恼得紧。怎么办呢?灵机一动,才想出这个移转注意力方法,要无双把心志专注到功课上,不要整天沉溺在绮梦绮思里。

  寒梅台大毕业,又去美国进修过一年,英文顶呱呱。我和她商量,选几本好的英文短文,能激发意志,发愤图强的,邀无双一同背诵,这样三个人都有事做,周日的相会便不必老想上床了。寒梅欣然同意,次日便去书局选了三册,自己先仔细准备,好担起教授任务。

  下一次周日集合,可热闹了。上午寒梅讲一篇短文,我俩分头背诵,中午吃过饭,开始默写。我先用打字机打,单指操作,累了一身汗,无双嚷着,错了要罚,一字打手心一板,还找个塑胶尺,在旁边威胁捣蛋,结果打错十一个。

  无双嚷着要打,我不肯:“等等,你先写出来比一比,若错了十二个呢?”

  “不可能,一个也错不了!”

  她闭上眼打字如弹琴,运指飞舞,三分钟清洁溜溜,我傻了眼,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确不含糊。

  寒梅任裁判长,看过两篇之后,说:“无双是一点错没有,云云大少爷呢!虽错了十一个,但错在中间的字母,可能是手误,……”

  “不行!手误也是误,不打不成器,手伸出来。”

  没法子,只好伸手,无双神气活现的轻打两下,问:“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好,这次只打两下,下次再犯加倍处罚,记下了?”

  只好乖乖应“是!”才度过这场风波。

  不过这也真个有激励作用,我把打字机借回去,每天打两小时,直到运指如飞,甚至闭目亦不会出错才停。

  再一周,无双一来先默写五篇功课,我照样表演给她看,她大吃一惊:“表姊,咱们大少爷好聪明,一个星期不见,就练出来了,太神了吧!”

  “多谢你那两板子,没那两下,我还真懒得学呢!”

  无双扬扬得意的说:“看吧!玉不琢不成器,表姊错了吧!”

  “什么意思?”

  “表姊心疼你,打电话告诫我可一不可再,不让我打了。”

  我哈哈大笑:“上周放弃权利,只怕永远没机会了。”

  她不信邪,仔细检查短文,果然找不到一点错,不由长叹一声:“真是怪物!难道不能故意放水,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吗?”

  往后我们维持着一周五篇的背诵,连背了五本书,到十二月底才停。

  这期间无双不仅展现了她的聪明,也展现了惊人的发育。十月底,已长到六十公斤,三围是三十八、二十二、三十八。

  为此她妈妈虚惊一场,与无双闹得很不愉快。

  她妈怀疑她失去清白,问她却不得要领,要探摸抚体,无双认为是人格羞辱,侵犯隐私权,气得几乎把桌子掀了。

  当晚十一点,在电话中对我诉苦,我劝她一会,说:“这也是我不肯和你怎样的原因之一,你是她生的,从小为你擦屁股,让她摸摸有什么关系?否则她请私家侦探来调查,岂不更糟!那时只怕你连寒梅家都不能去了。”

  “这样啊!摸就摸吧!趁现在原封未动,先安安她的心好了。”

  她又有了另一种想法:“什么时代了?我同学有几个不吃避孕药?我这么乖,还冤枉我,想想做徐家女儿真没意思!”

  结果第二天,她主动要求母亲检查,事后又在电话中说:“哎啊啊!老公,告诉你,我妈好色噢!她不但摸外面,还探指头摸里面呢!幸亏那片东西还在。她摸完了吁口气,一声不响的走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叫她说什么?”

  “谢谢啊!对不起啊!说什么都可以嘛!”

  我大笑半晌,可真没见过这种绝人。

  这几个月里,中午我俩都抱着睡午觉,我不敢再逗她,她可是逗我。那次事后,她挤在我怀里,悄声说:“喂!老公,你要不要摸摸看,不收费的。”

  我叹口气:“拜托,别逗啦!万一忍不住,破坏了它的原型,下次覆检,就过不了关啦!”

  “想噢,还有下次,提都别提!”

  “什么意思?”

  “我已经提最后通牒了,我问他们是希望我做老处女呢?还是希望我继承家业。若属前者,我立刻去当修女,或出家做尼姑;若是后者,便只看我有没有努力向学,别太过问我的私生活。”

  “告诉你,老公,这话可是在大众面前说的,上两代全在场嗳!当时我慷慨激昂,滔滔不绝,差点没把我妈吓死!”

  这丫头真绝透了。我问她怎么说。她坐起来表演,一对丰乳挺出被外,她也不在乎,神色可是正经得很。她表演说:“各位亲长,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昨夜本姑娘在母亲亲手验证下,证明仍是处子之身,想来家母一定公布周知了吧,不过本姑娘实在怀疑,现在的年代怎么还有人重视这个。但我徐家财大气粗,非要这般要求女儿,也是没法子的事,可是剥夺本姑娘恋爱自主权,生活隐私权,实在也让人忿忿难平。所以本姑娘今天提出问题,请列位仔细考虑回答,你们若是希望本姑娘永远冰清玉洁,那也好办,本姑娘出家做尼姑,或入修道院当修女,都还合适。但若想让本姑娘继承家业,光大门楣,就该只问本姑娘是否怠忽学习,而不该横加干涉私生活,无理侵犯隐私权。本姑娘已经长大,懂得自尊自重,明白是非轻重,绝不会过分败坏门风,声明如上,请各位长上训诲!”

  “我妈连施眼色,制止不住,脸都绿了,我爷爷倒是开通得紧,笑眯眯拍了几下手,说:’好,好,我们无双真的长大了,从今以后天下去得。贤媳啊!以后你少管她一点,我保证她能支撑起家业来!‘奶奶也眯眯笑,发表评论:’好是好,就是脸皮厚了点!‘”

  她仰天倒下,双丸弹上跳下,煞是诱人,幸亏每天都吃肉,否则准会馋死!我只好把眼光移开,问:“还有抗辩吗?”

  “当然!我面不改色说:’你们长上,从小当我是男孩般使唤,希望这希望那,脸皮若不磨厚一些,将来哪能跟男人平起平坐,逐鹿天下。当年若只教相夫教子,下厨烧饭洗衣服,我不就娇滴滴了!‘这话堵住所有的嘴,最后还是我爸做了结论:’好啦!大家都领教了。你有本事与男人争雄,可是将来还是要嫁人。古人有云‘大智若愚',遇事锋芒不宜太露,含蓄婉约一些,总是好的!’”

  “一场风波,告一段落。老公,你说我妈还敢检查吗?”

  “明目张胆体检是不会了,暗中考核仍不可免,不要说你家,任何家庭,对未成年少女不都是如此?”

  “马上满十八岁了,我生日是十二月最后一天。”

  “中国人二十岁才算成年,才有自主权,在外国也许可以。”

  她又把双峰挤过来,紧抱索吻。我以念力催她入眠,才把这场危机化除。

  这几个月存款直线上升,加上退役前存的、罗琳给的,已超过五百万大关。

  十一月开始在附近一家证券公司开户做股票,凭灵感买进卖出,十猜十中,使我对自己有了信心。

  罗琳、奈良子和好几个妇人都变成老客户,固定每周一会。我不但给予需要的刺激和快乐,也利用按摩,校正过她们身上的小毛病,因而每个女人都当我宝贝,言听计从,恨不得永远缠住不放。

  罗琳有位闺中好友叫阿娟,是位巨富的外室,因暗疾失宠一年多,十分寂寞,罗琳找我商量,能不能替她医治?若是可以,愿意送我两百万。

  我答应试一试,便约在阳明山中国大饭店会面。事前想,那硫磺温泉含许多矿物质,可能有帮助。结果不出所料,凭着“天眼”“念力”“真元”“内力”再藉硫磺的热力与所含,一举为她排除体臭暗疾,又变回香喷喷大美人儿。

  为表示感谢,她买十个钟,另外加送两百万,使我的存款一下子跳到七百五十万。

  十二月初,预测股市要大跌,立即出清存货,小赚二十几万。静中策画,感觉是个好机会。

  果然第三天股市因证交税问题崩盘,无量重跌十几天。

  拨电话找罗琳,把想玩股票的事告诉她。罗琳笑语:“好啊!我们在SOGO饮茶,正在谈这些,你若有空,过来坐一下,阿娟也在,还有位张大姊,人头很熟,正好一起合伙做。”

  我立即赶去。罗琳为我介绍张大姊。她五十多岁,打扮很洋派,性子豪爽,有男子气。

  阿娟现在又风光了,她二十六、七,对我十分敬重。罗琳更不用说,她瘦了十多公斤,已完全恢复苗条身段,最近性生活又正常,虽已近四十,望去满面春风,美艳而纯,像换了个人似的,而她心中对我的感激爱慕,更别提了。

  罗琳另叫茶点,亲自夹给我,催着趁热吃。张大姊虽是初见,却喜欢开玩笑:“你这样子,不怕我吃醋?”

  罗琳分她个牛肉丸子,温柔辩解:“云云是客人哪,又年轻。大姊也该照顾他的,对不对啊?阿娟!”

  阿娟当然点头,张大姊大笑:“好,好,你说说看,要怎的照顾?”

  “刚才不是说了吗?他想玩股票,您人头熟,消息灵,替他开个户,带着玩玩哪!”

  张大姊点点头:“好,看在你份上,这忙是非帮不可。小兄弟,你想怎么玩,可有谱吗?”

  我点头含笑表示:“不瞒各位,现在已有户头了。我是想现在股价这么低,想搞大一点,玩玩丙种,风险虽大点,但是我有把握,保赚不赔。”

  罗琳挂着酒涡望着:“那可好极了!您有多少,我跟多少。”

  “目前手边有七百,我想凑足一千,你也出一千吧!阿娟小姐和张大姊要不要一起玩?”

  阿娟低头说:“我手头现金不多,出五百可以吗?”

  张大姊亦说:“我和阿娟一样吧!凑成三千,借七千,刚好一亿,什么时候去开户?”

  “后天吧!大姊哪家比较熟?丙种需要介绍人的。”

  1

  “我没支票,带现款行吧!”

  “好大的一袋,走在路上不怕打劫吗?等下我介绍你去第一银行开甲存,明天电汇过去就成了。”

  罗琳想得周到,饮完茶立即带我开户,她是大客户,一句话经理亲自出马,一时三刻,便把支票发交到手上了。

  回去和寒梅通电话,问她有没有闲钱借我做股票。她只问要多少,听说三百万,立刻答应下班时送支票过来。

  这女人,真叫人没话说!

  第一册 第十一章 念力成功

  户头用三人联合名义。我交代:“后天止跌回升,明天十二点以前,劳驾张大姊玉趾跑一趟,填四张单子,买力霸、南港、中纺、远东,合计一亿就行了。别急着卖,等我想好再出手,保证翻一倍。”

  阿娟搓着手咬牙:“哇!那么多?过瘾死了!”

  张大姊将信将疑,望向罗琳,她向张大姊点点头:“云云说的一定错不了,照他的话没错,若是亏了,我赔给你。”

  张大姊这才定下心,毅然接令,第二天果然进了一亿整。

  别了三人,想到寒梅,中午刚好来游泳,我说:“我有预感,明天股市大翻身,你若信,把手边闲钱马上拿去买股票,力霸、南港都可以,等我通知再出手,保赚一倍。你信不信?”

  寒梅捶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下午让会计核一核,都买了吗?”

  “把近二十天开销先打出来,其他都买。”

  “是,大少爷。”

  下午寒梅报告,有一千五百多万,明天一早就去办。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除了无双的例行电话,罗琳、寒梅都打来了,报告同一件事,股市醒了,股票都买了。

  叮咛仍是那句话,摆二十天。

  罗琳本约我出去庆祝,请我吃铁板烧,我说改星期六吧!星期六是固定会面日子,她提议改上阳明山,说阿娟、张大姊都想参加。

  有些犹疑,张大姊那么老,还想吃嫩草哇!罗琳了解这想法:“张大姊有病,想请你这神医瞧瞧,其他的自觉配不上,不会凑热闹。阿娟也是感谢您,若不喜欢,叫她去一边凉快嘛!”

  “叫她在一边加油是不是?你好意思?”

  “哎啊!不和你扯了,周六两点中国饭店见,和上次一样,你去七○三,我们住七○一。”

  一号、三号有暗门相通,有些名人为掩人耳目,多是分别投宿,关上门再由暗门过往,方便得很。

  周六一向两点出发,在罗琳家泡到天黑,便去寒梅处过夜。罗琳每次都开两张支票,十个钟一张,目的是叫我自己衡量,可以用一张交差,就交一张。

  当然交一张!另外六万,便成了私房钱。

  今天到得稍晚,三点多了,三个女人都以拥抱欢迎。在张大姊口中,我嗅到一股恶臭,像烂了的死鱼,令人闻之欲呕。

  坐在沙发上,问张大姊哪里不舒服,她叹口气:“我开过刀,子宫卵巢都割了,又离了婚,活得不快活,过一天算一天,小病小痛到处是,自己也懒得理,听说小兄弟是神医,死马当活马,随便弄弄吧!”

  既然如此,还有何说!我叫张大姊脱光衣服下池,平躺在水里。我只留内裤,盘坐在加高 的木凳上,瞑目内视,先静下来,再以天眼透视她内脏。

  真是糟透,胃、肠、肝、肾,无一处不黑,子宫、卵巢处空空,阴道已有萎缩现象。

  睁开眼望见罗琳、阿娟在一边,决定实话实说,张大姊爽直的笑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和死早看淡了,小兄弟能治就治,不能治也认了。”

  我说:“这么重的病,我没把握,你若信得过,咱们合作试试看。”

  “当然!若对你没百分之百信心,会光着屁股让你瞧,神经病啊!”

  这话把大家逗笑了,同时也冲淡了悲伤气氛。

  命她再躺好,暝目运功,功聚双掌,由她喉头一路抓拿按摩,令全身毛孔放开,吸收温泉热力,右掌吐,左掌吸,想试试能否把黑气吸出来。

  熟料歪打正着,先是将喉头黑气赶到胃部,在念力、功力交互运作下,黑气竟真个缓缓浮起,投人左掌掌心,渐渐的向上延伸,半条手臂由白转青,再转黑。

  我怕浸入内腑,到曲池便即停止,叫罗琳打桶水来,把左掌浸入,运功一逼,黑气吐入水中,霎时一桶温水变成黑色。

  阿娟自动帮忙,又提一桶,罗琳把黑水倾入马桶,再换清水。我一连吐了三次,制造了三桶黑水,左小臂才恢复正常。

  有了好的开始,放心运作,可把罗琳、阿娟累坏了。她俩一直换了二十三桶,才把张大姊内脏的积毒全数扫除。

  我有些疲累,便停止下来:“大姊体内病根,现在已除去十之七、八,还未完全清干净,过几天最好再来一次,才算大功告成。”

  不要说那黑水多,凭感觉张大姊已知大概,她感激得双泪交流:“大恩不言谢了,大姊永志心底就是!”

  我点头起来,扶住罗琳去七○三入池小坐,嘱她另换房间,最好通知旅馆,把池水放掉消毒清理。

  罗琳回去照办,换到七○四,七○六室。

  我转去七○六坐两小时,以池中灵气热力补充消耗。下坐之后,本想上床再睡一会,哪知罗琳、阿娟赤裸裸已躲在被中,等着我呢!

  警觉两人正值排卵期,性欲特别强,便坐在两人中间观察,果然瞧见发黄的卵子,于是右掌为之按摩,透入热力将之蒸散化气,左掌扣住阴门一吸,那气化的精气,眨眼投入劳宫穴,循脉回归丹田。体内阳火忽似遇到至宝,扑上去与之融汇,片刻间合而为一,变成了我的营养。

  心中大喜,心知又得着一法门,再转身为阿娟一样施为,效果如一,精神为之一振。

  两人早已信服得五体投地,根本不问原委,一任施为运作。只知腹内热一下,十分舒坦,等我躺下,才一起缠上身,争着要同我快活。

  不便厚此薄彼,叫两人猜拳,结果罗琳赢了,由她开始,我偷懒叫她观音坐莲,自动自发,接箸换阿娟接力,等两人都乏力,才大力痛击反攻,直闹了一个钟头,把两人整治得筋疲力尽,魂儿上了天,才自行打住,驱车直奔寒梅家。

  在车中用电话通知寒梅,准备吃食。她听了立即精神百倍,去厨房亲手调治了两菜一汤,供我驾临。

  吃完饭,水果、茶水陆续上桌,把我服侍得神仙也似。她乖巧得很,善察颜观色,从不多嘴多舌,问长问短。

  等我休息一阵,看一会电视消食,才去放洗澡水,为我彻底刷洗,连头发都不放过。我也由她摆弄,偶尔偷袭一下,换一个白眼,佯嗔,也觉得乐趣无穷。完了搂她上床,灵蛇入洞,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软语埋怨:“轻点嘛!大爷,肉做的嗳!”

  管你是什么做的,今天累积了太多刺激,必须发泄一次,狂放一次,不能再做不泄铁金钢了。

  大开大合攻击,寒梅婉转娇呼,如待宰羔羊,口中呼痛,反应却极之热烈。大约女人都有潜在被虐狂吧!像奈良子,不痛苦就不能达到高 潮,真他妈的!

  一口气奔驰千里,寒梅数度晕迷,我也不停,正当她气儿奄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之时,我忽然开了闸,疾射出一股元阳,投入子宫之中。

  她抖动着缠住我,哭泣低诉:“云云,云云,我好快乐,好满足,你终于能射精,终于肯播种了!但愿我能怀个孩子……”

  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又拉了枕头给我枕,就这样,我瘫软在她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人生至乐。

  吻住她,口相合,舌相叠,气息互通,就这般进入沉沉梦乡,而一颗种子渐渐在她的体内成形了吧!

  凌晨精神奕奕,恢复意识,只觉两人仍口、阴相合,一股气流,在两人任脉中循环转动,圆满如太极图。

  默默体察,心念一动,气流在寒梅子宫中切开,冲向她会阴,“卡”声微响,寒梅全身一震,那气流已然过关,由脊底长强穴一路往上,势如破竹般,通关过穴,到玉枕稍受阻。但气流势不可挡,“卡”的一声,便上达泥丸宫,过印堂,迎香,由寒梅香舌上,过桥般透入我的大舌头,回到我体内下行,亦由任脉到督脉转了一圈,回到舌尖,再入寒梅任脉。

  气流如流水,有形有质,在意识指挥下,充塞两人任、督二脉,形成8字型,不停转动。

  寒梅清醒过来,慧心体会这奇妙感觉,一动不敢动,我以念力传给她收功之法,使气流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她膻中穴盘旋成一圆,由动入静,散之内腑,我俩一齐收功,睁开眼分开唇舌:“怎样,收妥了吗?”

  寒梅嫣然一笑,紧紧搂一下,玉颜容光幻彩,轻声点头:“好奇妙!云云,大少爷,爱死你了!怎会这样子呢?”

  我躬身抽退,发出啵的一响,如拔瓶塞,躺在一边教她:“这便是气功,流动的便称内息,我俩阴、阳相合,发生融汇,在不自觉中形成圆满太极,正复合自然运行之大法,刚才替你打通了任、督二脉通行管道,快快起来再练习一次,以后每天定时坐息,不但身体强壮,据书上说,还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呢!”

  寒梅大喜,在我指导下盘坐自行集气调运,不一会竟能回转如轮,运行小周天了。

  我以天眼监督一阵,以念力指示收气,她照方行事,无半点误差。我说:“现在我去外边练,你自己由头到尾,多做几次,每次三十六,或一倍,二倍,以合大衍之术,熟悉之后,才可下床。”

  她瞪着黑白分明大眼睛,默默点头,果然又闭上眼继续练习。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只见她如一尊玉雕观音,宝相庄严,唇角含笑,玉体曲线浮凸玲珑,散发着光彩,分外动人心魄!而内息此时圆转,已然上了轨道,太可爱了!

  在东窗下做日课,直到六点半寒梅下厨,整治早餐,我才打住。

  餐桌边两人对面而坐,共进餐点,寒梅胃口大开,我笑说:“昨晚辛苦你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寒梅白眼相视,一笑嫣然:“当时又痛又酥又麻又……又过瘾,百味杂陈,吓死人的刺激,现在完全好了,谢谢大少爷关心下问!”

  我大笑:“过瘾就好,过瘾就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经过这么一练,受孕是泡汤了。”

  寒梅一惊:“怎样?永远不能怀孕了吗?那可怎好?”

  “别紧张!我指的是这次,以后还有机会。”

  “那还好,我一时也不急,等下次吧!”

  “什么?你真想生孩子?”

  “不行吗!老大的位子让给无双,我先生个儿子,抢个第一,你还反对?”

  她又白眼珠看人,有幽怨之意,我忙解释:“不,不是反对,只是未婚成孕,不怕别人笑?”

  “这点请放心!我已想过,等肚子大起来,会到国外待产,如果无双去英国,就陪她一齐住,生完了再抱回来,就是有人知道,我也不怕。唯一担心的,是怕孩子身分证有父不详三个字,但只要大少爷肯认养,仍可做父亲,不必负责任。”

  “哎啊!我怕负什么责任,我……”

  “好啦!这事暂时别讨论,我知道你的难处,也了解个人身分。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大爷何必着急!”

  她收去碗盘,泡杯茶给我,穿上大衣,亲亲我:“我去接无双了!告诉我,想吃些什么特别的吗?”

  “你做的什么都特别,都好吃,我想不出花样,随便买吧!”

  “少灌迷汤,你不知道,不点菜才难死人!”

  “怎会?青菜豆腐随便买就是,何必挖空心思想花样!”

  “哼!说得好听,顿顿给你青菜豆腐,不跑掉才怪!不和你扯啦!再见。”

  她飞个吻走了,这女人真不能不疼她,处处为我设想得周周到到,不争名,不争利,难为她了!

  第一册 第十二章 安琪儿

  股市当真翻醒,天天涨停板,户户都开颜,交易量不断放大,由两百多亿已升到五百亿。

  罗琳每天都有电话,报好消息,其实不报也知道,中午上街,哪家电视机不看新闻?

  寒梅也一样兴奋,在不来游泳的那天,电话一定有。

  元旦前一周,无双就说要在寒梅家住三天,我想个法子,叫寒梅由公司搬台电脑回来,教无双使用文字处理程式,把她的精神分散,光背英文,已经不够吸引了。她进步很快,说、写已不是难事,流利得很!

  有天电话里,她得意的说,在家一直说英文,几乎把老爸和爷爷考倒,把老妈吓死,一家人都服气她进步神速,因此也加强了对寒梅的信任。

  我可不敢去过夜!所谓夜长梦多,一个把持不住,岂不前功尽弃,故此借口事情忙,决定这三天只通电话不上门。

  元日前两天晚上,我“下令”第二天一早卖出,两路娘子军见成交量已升至八百亿,还有挺高 可能,但都不提异议。第二天一早杀出去,还是涨停板呢!

  但十点以后,涨停打开,止涨回跌,十二点收市跌停。

  这天中午接到三通电话,无双问我晚上去不去寒梅家,她想死我了!我狠狠心说有事,灌她一肚子气。

  第二个罗琳,一改温柔语调,大叫着:“报告大少爷,九点半出清,现在真的在跌,张大姊正在结算,保守估算,真的有一倍!天哪,爱死你了!晚上你出来,咱们好好算一下,庆祝一番。”

  “过了元旦吧!四号好了,四号开市,上午结帐,下午见个面,分一分战果,研究下一回合行动。”

  “好,好,全听你的,张大姊也要谢谢你,她的病最近真格全没了,像变了个人,你见了也会吓一跳!”

  我替张大姊又做过一次,彻底拔除了病根,她现在应该年轻了十岁不止。

  另一通电话自然是寒梅,也有点失去控制:“报告指挥官,结好帐了,一共赚了一千六百多万,除掉税金等等,真有一倍,天啊!现在该怎么办?”

  “放着别动,等下一波吧!好事不是天天有,再做不可能翻这么多了。”

  “这我知道!人家也没那么贪心,天天想过年。不过公司要用钱,可以抽回来一点吗?”

  “天啊!这也要问,当然可以,钱不全是你的吗?”

  “人都是你的了,钱还是我的?别那么没良心好不好?”

  “好,好,小乖乖,先授你全权处理吧!再见!”

  真是小乖乖,人给了我,钱也变成我的了,天下有这般好事吗?

  我特别愉快,出去转转,找饭吃去,在门口遇上大姊带着两个新人进来,我见过的,便说:“恭喜两位了,今天来上班啦!”

  两人有点尴尬,点点头,大姊拦住我:“宝贝,晚上有空吗?跟大姊回去怎样?”

  “改天吧!现放着两只童子鸡,还不够补吗?我这老枪,快磨成绣花针,不中用啦!”

  大姊捶我,转身上楼,边走边骂粗话:“干!别人不知道,想骗老娘,哪天火上来给你剪了!”

  耸耸肩出去,想到“利津”补一补,奢侈一下,进一客自助大餐。

  利津的自助餐台北有名。先选一盘生菜沙拉,慢慢吃着看报纸,突觉眼前一暗,一个高 大洋妞站在桌边,用英国腔很重的英语问:“年轻人,我可以坐这边吗?”

  “请,请,有需要效劳吗?”

  用英语回答,自觉不怎么流利,以后应多多练习。

  洋妞三十上下,薄呢套装,手工缝制,合身又美丽,脸上化妆很浓,但线条轮廓很突出,且有些面熟,大约是英国电影明星吧!我想。

  她也吃生菜,坐下来高 兴的自我介绍:“我叫玛格丽,是演员,正在香港拍电影,顺道来观光,你愿意做向导吗?带我和我的助理参观中国文物?”

  这倒是练习英语的好机会:“当然!有特定目标吗?”

  她耸耸肩:“问一下助理吧!行程都由她安排。”

  一个削瘦高 挑、穿牛仔装的女郎走过来,一头金色短发,下盖着张有湛蓝大眼的瘦脸,不顶出色,但属于很有灵性慧根的那种。

  她把盘子放下,打横落坐,注意的眇一眼,主动伸手:“嗨!我叫安琪儿,暂时是玛格丽的助理,你好帅,叫什么名字?”

  “我叫丁云,多谢赞美,你很潇洒,很有智慧,一定很能干!”

  玛格丽很坦白:“对!安琪儿真是能干,没有她我简直不知道如何生活,尤其在香港,好奇怪噢!”

  安琪儿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和两个小小酒涡,我再问她们想到哪里去,安琪儿很有主见,说了一连串地名。

  我说:“先去中正纪念堂、龙山寺、国父纪念馆吧!晚上可以去阳明山洗温泉,不过要先订房间,不一定有呢!明天一早去故宫、张大千画室,那儿需要一整天时间欣赏,你们待多久?”

  “三天!后天晚上一定要回去,玛格丽十点有镜头要拍,或者赶大后天早班飞机也可以。”

  “那就不能去中南部了,后天一早去慈湖或许可以。”

  安琪儿想想:“好,就听你的,但是你有空陪我们吗?”

  这是练习英文的好机会,何况古人有教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请两天假好了。

  告诉她们可以请假奉陪,两人很高 兴。饭后打电话回去,向大姊报备,她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和利津交涉,两人分住豪华套房,利津当然卖帐,同意派一部大包车供我们使用,三点钟就出发了。

  沿途介绍所见景物,英语渐渐流利,问她们要不要试试阳明山温泉,可以清洁皮肤,增加活力,玛格丽当然大感兴趣,连说要洗。

  用随身电话与中国大饭店联络,订了两个房间,这才在中正纪念堂停下来。

  玛格丽是明星,当然最喜欢拍照摄影,安琪儿带了百宝囊似的大皮包,可以背的那种,取出照相机,超小型摄影机,先拍玛格丽,又拍我,见猎心喜,我也为两人拍,快天黑时,才到龙山寺。

  龙山寺和中正纪念堂,是新、旧建筑的对比,内容却有相似处,都把人神格化了。

  蒋故总统铜像前,虽没有香火,但天天有人去行礼、追思、感恩,可能也有祈求他老人家保佑的吧!

  安琪儿拍了好多照片,我发现她很会猎取镜头,而且还时时指向我,相信对我一定有好感。

  看完国父纪念馆,就近请她们吃“上林铁板烧”,这也是顶出名的一家店,然后去阳明山。

  元旦日白天,天气晴朗,阳明山游客不少,入夜之后,下山的多,上山的就少了。

  到了七○三,玛格丽一见到床,全身都软了,踢去高 跟鞋,仰天倒下去,大叫脚痛,要安琪儿快替她按摩。

  安琪儿忙着叫服务生送咖啡、香槟,一边替玛格丽按脚底。这助理真难当!

  我有些不忍,便自告奋勇:“我替你治一治吧!我想你不但脚底常常痛,其他地方可能也有病。”

  玛格丽奇怪的问:“你是医生?”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中国有许多古老东西,不一定学医才能治病。请相信我,不必用药,我可以立即治好你的脚。”

  “好吧!拜托你试试看。”

  上前握住右脚,集中功力,以拇指按压脚底,一股热力透进去,受压的经脉完全开了,痛觉立即消失,我又按左脚,也是一下子生效。

  服务生送来香槟、咖啡,安琪儿倒了两杯,端给玛格丽和我。

  玛格丽坐起来大叫:“真灵光嗳!全不痛了,谢谢你医生,敬您!”

  她和我碰杯,一饮而尽,我则尝了一口,酸酸的不怎么欣赏。

  玛格丽对我有了信心,又自动喝了一杯问:“医生,你能瞧得出我还有什么病吗?”

  我命她躺平,闭目以天眼看了看:“第一,你小腿受过伤,小时候被打过吧!里面的筋缩在一起,一直未复原,承受不住体重,过劳之后,这里也抽痛,对吗?”

  我指出那部位,在“足三里”附近,玛格丽拍拍床要我坐,叫嚷着:“天啊!安琪儿,他真是神医呢!一点不错,麻烦你,再倒杯香槟。”

  我坐到另一边:“第二,你长期用避孕药,卵巢已有病变,子宫刮过三次,也受了伤,每次月经来都很痛苦,而这里也痛,便是子宫与卵巢的反射。”

  用力压压脚后跟,她果然又叫痛。

  我又说:“酒和咖啡对皮肤有害,化妆品用得太多,造成恶性循环,若全部洗去,脸色一定又干又黄,很不平整,不像安琪儿,你看她多么光滑!”

  安琪儿微笑一靠近我,大胆的伸手摸我脸,甜美着问:“你真是英俊又神秘,懂得太多了,你会瑜珈吗?”

  “瑜珈是印度人练的,我练中国功夫。”

  “噢!是这种吗?”

  安琪儿兴奋的比出太极拳架式,很稚气样子,很好玩,很可爱。

  摇摇头,直视她的双眸:“中国功夫太多了,这是一种,你也有毛病,我看出来了,愿意听一听吗?”

  她怔住不响,湛蓝的目光定定的望我,有一种恐惧神情。

  玛格丽被我吓怔了,这时回过神,拍拍床叫:“喂!医生,我才重要,请问你,说了这么多毛病,都算你对好了,有法子治吗?”

  “不能治何必多说,不过诊金很高 ,你愿意付吗?”

  有些开玩笑,哪知她却立刻答应:“如果能立刻治好,尤其是皮肤,一百万美金我也愿意,只是我怀疑……”

  “好,一言为定!安琪儿做证人,立刻为你治,全部医好,你认为满意,就付一百万,否则一毛钱不收,OK?”

  “OK,一言为定!”

  伸手与我相握,我指指温泉,要她把首饰耳环全脱去,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又叫安琪儿协助,用两只木桶装满温水,候在一边。

  玛格丽毫不在乎的脱去外衣,里面竟未着底裤,只带了胸罩,她把首饰也取下,我又提醒她先把化妆全清干净。

  玛格丽挺着对吊挂下来的大乳房,光着屁股走动,一点不害羞,洗过脸,才进池子里躺下。

  温泉的水很烫,她也不怕,还直叫过瘾呢!

  将方木凳放在旁边,穿条内裤进去坐,瞑目静心开天眼,以对付张大姊法子,先拔除腹内毒素。

  一连换了五桶水才算完成,接着又按摩腿,把缩成一团的筋络拉直。起初玛格丽呱呱叫痛,片刻之后就舒服了。

  索性买一送一,把两条腿四根主筋都按一遍,脚底的结晶沉淀也化除吸去,射入另一桶,我问:“现在感觉如何?舒服吗?”

  玛格丽吁口气:“好轻松自在,比刚做完爱还舒服。喂!医生,你会做爱吧!”

  望望千穿、万穿,整日滥交的地方,大倒胃口,便说:“我不同病人做爱,还要治脸吗?”

  “当然要!这是最重要的。”

  “好,先在水里泡五分钟。”

  “会憋死我的!”

  故意整她,自己先起身:“翻过来,脸向下,憋不住可以抬头换气,我说好才行。”

  她乖乖照做,一双圆臀儿挺出水面,倒是满诱惑。

  安琪儿为我端咖啡,我摇头拒绝,只牛饮了两杯清水,她拿了毛巾抹我上身的汗:“你这身健美皮肤,真叫人羡慕死了,怎么弄的?”

  “用贴纸贴上去的,不信你撕撕看,一扯就掉下来了。”

  安琪儿信以为真,又摸又撕,我故意叫痛跳开,她才红着脸,笑骂:“神经病,骗人鬼,做医生还这么不正经!”

  “我只是客串,并非专业,你需要治疗吗?我乐意为你服务。”

  她回望玛格丽一眼,低声说:“等会回去再说吧!我……也需要泡在水里吗?”

  “这样效果比较好,怎么?你不敢吗?”

  她垂眸低声:“我们到隔壁去,你不是也订了一个房间吗?”

  “好,我先把她医好,叫她睡一觉……”

  再次下池,拍拍玛格丽圆臀,叫她起身,盘坐在我的木凳前,头部上仰。我问:“除了皮肤,别处还需要修改吗?”

  她一怔,叫安琪儿拿镜子来,右瞧左瞧,叹口气:“缺点太多了,但不能改,观众已习惯了这张脸,一改反而会糟,只是我耳垂太小,能不能拉长一点?”

  点点头,瞑目搓搓手,捂住她额头,缓慢向上向两边推摸,接着双眉、眼窝、鼻子、双颊……一直到脖子,统统摩、磨、按、推过,不但磨平了坑洞,同时把皮下过多的油脂、细毛全部吸收来,吐到水池里,最后揉耳珠,把收来的脂肪打入一些些,不一会手术便完成了。

  我洗洗手:“你照照镜子看,满不满意?”

  玛格丽疑惑的举起镜子,望着镜中那张整洁光润面孔,整个呆了!她左摸右瞧喃喃叫:“天哪!这是十五年前的我啊!怎么又回来了,又回来了!安琪儿你来看看,是真的吗?”

  安琪儿走近细看,也不信是真的!她怔怔望她又望我,最后终于说:“我想不会假吧!只是太神奇,令人难接受。”

  我走出水池。

  “请先上床静静躺两个小时,不要乱动乱想,否则变回原型,我可不负责,知道吗?”

  玛格丽乖乖应是,仰头上床,也不管身上的水和光屁股了,似生怕脸上的坑洞皱纹又变回来。

  我望了安琪儿一眼,她低头一笑,上去为玛格丽抹抹身,盖上薄被:“我和丁医生在隔壁,他也要替我治一治,两小时后,我过来叫你,一齐下山。”

  把衣服拿了,由中间暗门去隔壁。安琪儿跟过来,把门关上,由后面抱住我,脸贴在背后:“医生,我相信你,请帮助我!”

  我拉她到前面,自己坐床上:“先说说病情,看对不对,再研究如何医,好不好?”

  她点点头,眼睑垂下,不敢与我对视,我说:“你有同性恋倾向,渴望自己是男孩,对吗?”

  她沮丧的点点头,低声说:“你说得对,我曾想变性,请教过专家,但都无能为力,因为生理上并无男性特征,内分泌也正常……噢!若是你除去心理上毛病,我也给你一百万。”

  翻开她双手,看看掌纹和厚度:“你家里很有钱,你是独女,所以自小家里就希望你是男孩,可以继承父业,对不对?”

  她又点头,用湛蓝的双眸望,意思是:“还有什么?”

  “你很有天分,很聪明,喜欢艺术,想拍电影,独立作业,跟她一方面喜欢她的美艳,更因为想学拍片技巧。你还是处女,没有做爱经验。”

  她双颊红了,好可爱:“给你医病不收钱,只要陪我上床做一次爱,可以吗?”

  “为……为什么?我不性感,不漂亮,为什么选我?我可以给你一百万英镑,如果能把我治好的话。”

  “我喜欢你,在东方人眼里,处女是高 贵的……”第一册 第十三章 妙手破瓜

  安琪儿点点头:“我也喜欢你,可以陪你做爱,但为何和治病有关联?”

  好个好问的女孩,我微笑拉近她:“当你品尝到做女人如何美妙的时候,还想做男人吗?”

  “那可不一定!你没做过女人,怎知每个女人的感受?我总认为,男子是英勇无敌的,可以毫无顾忌的追女人,与别的男人争强斗狠……”

  在她说这话时,我闭上眼用天眼察看她的脑,发现有一处核桃大的脑髓,闪动着红色电波。

  心中灵光一闪:“等等,咱们先下水,我随时会给你按摩治疗。”……

  先脱下三角裤拧一拧,把水分绞掉,晾在一边,入池躺在温泉里,心想:“哪天带无双、寒梅来洗一洗,一定快乐。”

  池子很大,用粗麻石砌成,足一丈两尺见方,两尺深,池底靠边铺着大鹅卵石,可以当座位,也可以当枕头,这水由几个小管子不断流出来,当然是经过马达抽到楼上,可能会加热吧!到池边半尺处,又等量流走,算是活水。

  水很干净,因为流量大,有人用过,泥垢一会就冲走了,只是水的消耗量也大,可能会循环过滤后再用,但我感觉得出,效果真不差!

  安琪儿迅速把衣服脱光,仍留条三角裤,双手护着胸,一脸娇羞表情,垂着头不敢看我。

  我故意激她:“想做男子汉,要挺胸抬头,留下那一点点,等会湿了,包尿布回去啊?脱掉!”

  安琪儿无奈把三角裤脱去,一步跨入池子,口中“嘶,嘶,哈,哈”,被烫得受不了,向前弯躬着,不敢坐下,更不敢躺下!!

  “烫不死人的,过来!”

  她侧着身靠近,我坐起来迅速在她双腿上,由上到下疾速的磨、摩几次,让内里发热,到能适应水温,叫她跪下,又摩她背胸小腹。

  在摩腿时她大约已察觉,我双掌奇热,有异于常,不是存心吃豆腐,因此在摸胸时,也坦然了。

  让她平躺,与我呈十字状,头部枕在我胸口,浮于水面,我则以卵石为枕,斜斜躺着,为了防她滑入水,一手搂住她头肩,另一手则去揉摸小巧如覆碗的乳房:“你发育还不算成熟,要不要替你按摩一番,促进发育?”

  “可以吗?怎么可能?”

  “你还不相信?”

  “不,不,我相信!你能把玛格丽肚子里的病痛都拔除掉,脸弄那么光,我怎敢不信?”

  “好,你希望长多大,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怎样?依你削瘦脸型,太大了不衬。你有一七四吧?”

  “对,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太理想了,现在只有三十二、二十四、三十二。”

  “好!我们泡十分钟,到床上做按摩,你想若是真变成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你会怎样?”

  “我会在喜欢的男人面前穿露胸礼服,不必一天到晚穿长裤、衬衫,会有很多男人追求我,要求我做爱,哇!会爱死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后脑有一块髓质,闪动着蓝色电波,那电波一直传出去,全身都有了兴奋反应。

  那区域和述说男人、想当男人时遥遥相对分列在两边,我暗想以念力是否可以抽吸出来,像病毒一样呢?按常理说,应该可以,只是区域不同,不知会不会造成损伤?

  先替她按摩吧!使她能发育到标准尺寸,有人追求、奉承,使她尝到做女人乐趣,或许就不必吸了,等会先小心试试再决定。

  她泡得舒服,全身软绵绵,昏昏欲睡。我则暗暗吸收水的热力与灵力。

  差不多时候,我推她坐起,抱她出去,放在铺着洁白大毛巾的双人床上,她立即清醒,跪起来为我抹身。

  当擦到我下面的时候,她突然红着脸“嗤”声笑出。我问有何好笑,她先不肯说,后来被逼没法子,才低下头说老实话:“我看过男人的样子,都长长的,不像你……这样,只有一个头头,这哪能做爱?……我怀疑你也是同性恋,甚至是○号。”

  我大笑,故意问她:“你认为多大才可以?”

  “不知道,我看过A片,认为那是做戏,实际上一般人不会那么大,我想这么长就可以了。”

  她比的是纤纤中指。我问:“若是再大些呢?”

  “A片里的女人似乎很舒服,我不认为是真的,或许很痛苦也不一定!”

  “为什么?”

  “容不下啊!”

  “不会吧!孩子的头多大,还不是照样生出来。”

  “生孩子有笑的吗?哪个产妇不哭叫,要死要活?”

  真有点喜欢她了,反应灵敏,观察入微,好奇心重,遇事都想彻底了解,性子也很要强,和无双比起来,半斤八两,却没有无双的火爆孩子气。

  一定得治好她,先从外表开始。

  扶她平平趴下。坐在旁边,由头顶开始向下按摩,像对无双、寒梅那样,先指按穴道,再按摩肌肤,当触到小臂上茸茸金色汗毛时,心中一动,问她:“你这些汗毛要保留吗?要不要连根拔除,一劳永逸,变一变肤色?”

  “好啊,好啊!能像你一样,最高 兴了。”

  “我太黑,你太苍白,微微加一点金黄色,一定很美。”

  她答声“好”。我按摩时,即以念力加热力,把肤下毛囊统统烤化,揉入肌肤之中。

  双臂转眼光滑滑,颜色也变了,呈健康的微黄,像晒久了太阳那样。

  叫她自己再鉴定,同意了替她全身做,不过背臀等处,都无毛可用,便偷偷用她的金发代替。

  采下一段,在掌中揉化,再揉入背、臀,可真费了一番功夫。

  接着做前面,亦由顶而下,脸孔、双乳都仔细塑造,加色整型,连她轻微的小病,也由汗水中逼出。

  全身做完,两人都已一身汗,拉她起身去冲洗,她发现自己肌肤真的变了色,体内轻轻松松软酥酥,自在快活,不禁大为感激,又见我汗那么多,不由抱住我亲吻,低声叫:“噢!你真的太累了,谢谢你!没关系吧?”

  我摇摇头,搂她一同下池躺下:“再泡十分钟,做第二步。”

  “还有?太累你了,我现在已经太满意啦!”

  “不,还没完成,你想长到三十六,最少要一个月时间,我不是神仙,只能把你的潜能激发,营养和运功靠自己保持正常,明白吗?”

  “是,我会注意!”

  闭目休息,同时问:“有时你想做男人对不对?什么时候?在何种状况下又想做女人?这问题很重要,请诚实回答。”

  她沉思:“看到可爱女孩子的时候,或遇到某些挫折的时候,都想做男人,尤其见了美丽的女人,会产生想和她做爱的心理。反之,遇到一个令人心动的男子,譬如你,就想做女人了。”

  “你几 岁?这么多年都没真正做爱,为什么?”

  “我二十三,英国女孩差不多十六 岁就有经验了。可是我自小想当男孩,动作穿着都很男性化,没有人看上我、追求我,我也怕受拒绝,不敢主动暗示别人……”

  叫她坐起来,背对着我:“闭上眼,利用想像力。你现在是男人,看到一个可爱的、极美的女孩子,她非常、非常爱你,崇拜你,渴望你立即和她做爱,你是男人,你抱住她了。”

  用天眼透视她后脑,果然右边脑髓闪出粉红色电波,电流循脊椎神经送往性腺,直到下体,但强度很弱。

  看了一会,又轻声说:“好,换一种方式,你想做女人,有个英俊男士向你求爱,他想与你做爱,他有一双魔手,摸得你好舒服,你愿意给他……”

  说这话中另一边脑髓闪现电火,迅速经同一路线下传,强度显然大得多。

  重复试验三次,确定方位、方法,又命她想做男人,当红色电波出现时,以两根食指指向通往脊椎的通路,一指吐出热力,切断那线路,另一指将电波仔细吸收出来。

  那处脑髓本身仍发着红,却显然减弱许多。我又可以热力如丝线般缓缓灌入,将之熔化,另一指收吸,渐渐的髓质变成灰白,与他处一样了。

  安琪儿此时陡然说:“想不下去了!我不想做男人,男人有什么好?”

  哇!成功了!我收功抱她在怀:“真的不想做男人了?”

  她流下泪:“不!我要做个好女人,我爱你,要和你做爱,把一切都交给你。”

  吁口气躺在水中。她瞧见我满头汗,转身抱入怀,着急的:“云,云,你累坏了,是不是?为我累坏了,走,去床上睡一会。”

  她主动吻我脸,又用水轻轻洗去汗渍,强拉起身。我实际并没那么严重,但有美人肯抱,乐得偷懒,同时也有些试探心意。

  轻轻的由她扶,由她背,她居然能把人背到床上,吃力的抬上去,用干毛巾擦拭着,又迅速擦干自己,拉上被,抱着一起睡,还不时叫着:“云,云,没事吧!”

  不能老装死啊!便眨眨眼活动一下,装做吃力样子,拍拍她:“没事,没事!休息一会就好,几点了?该回去了吧!”

  她这才放心,爬起来看床头柜上的手表:“哇!快十一点了,你可以走吗?要不叫玛格丽先回去,明天一早,我们再下山,怎样?”

  “好啊!只是她肯吗?”

  “可以的,我去同她说,先送她上车,马上回来,你真的没关系吧!”

  “没事,去吧!让我睡一会,真的好累!”

  她迅速穿衣服,过去叫玛格丽。玛格丽过来瞧,我闭着眼,故意装出苍白。她悄悄退去,果然独自下山去了。

  这时,随身电话响了,十一点整,还会有谁?

  无双在电话里抱怨:“好想你噢!你也真狠心,元旦放假还上班,铁打的啊!明天回来好不好?”

  “不行嗳!我正陪两个观光客,明天去参观中华文物,星期天一定陪你。”

  她有些生气,愤愤的挂了电话。

  安琪儿回来,温柔的问我饿不饿,被她一提,真的想吃东西。打电话下去,点了两碗云吞,一碗雪里红肉丝面,两人分而食之。安琪儿也胃口大开,吃了云吞不够,还抢我的面,亲切温柔得不得了。

  吃完又扶我上床,好像我真是病人。

  她很勤快,主动把碗筷放在托盘里,端到角落,又泡袋茶给我。我把床上大毛巾掀去一层,拍拍床邀她上来,她毫不犹豫脱光,睡在旁边。

  我吻她,她回吻我,身上渐渐发烫,我知道,她脑子里的蓝色讯号一定又发布命令了!她要做女人,而且会是好女人。

  把她翻正,吸吮盈盈一握的小巧乳房,调笑:“如果下个月再来,它就有三十六寸了。”

  “好啊,下个月我单独来看你,会接待我吗?”

  “当然,当然欢迎!”

  吃着奶调笑着,看那豆大的乳头胀起一倍,她磨着牙忍受、呻吟,刺激得全身抖颤,却不阻止。

  我靠过去,把昂扬雄伟的小弟弟,在她大腿上磨蹭。

  她大吃一惊:“什么东西?好烫人哪!”

  “被你讥笑过的东西。”

  她不信,探头下望,我故意收回,什么也没看到。她吁口气,骂我:“骗人!”我推她坐起来。

  “你看看清楚!”

  她望着小弟弟,一跳跳,一寸寸长大,直竖如旗柱,惊得目瞪口呆,大喘气,仰天倒下拍胸口:“天啊!怎可能容得下,你会刺死我的。”

  翻身上去,温柔的吻她安慰:“一定不会,开始或许有些些痛,有点点血,但是我保证,你会得到最大快乐。”

  叹口气搂紧我:“死就死吧!谁叫我爱上你呢!”

  她张大双腿,咬牙闭眼,一副如临大敌、视死如归样儿,可爱又可笑。我不睬她,吸吮舌尖,她渐渐放松,大约已有了骚痒和需要,自动的移动去顶撞。

  时机已熟,校正方位,旋动着抟探,她“啊!啊!”轻唤,在又痛又痒又麻的滋味交集中,反嫌我慢了。

  她躬腰献宝以承,我顺势顺水推舟,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抱住我打抖,湛蓝的双眼滚出两串泪。我轻轻舔去,旋动着磨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她如触电殛,肌肤轻抖着呻吟。我问:“还痛吗?受得了吗?”

  她白眼瞪我,又吻我,挺动腰身促驾。我施出绝活,点,拨,磨,刮,抽,旋,刺,每一下都换得一声“嗳!”一次抖动。

  她摇摆着头,双手也不闲,搂我肩,抓我发,还捏我鼻子,直到我感觉路已顺,道已宽,才挺起上身,大开大合。

  她反抓着枕角,大声呻吟着猛摇头,喃喃叫着:“云,我爱你!爱你!”当刺激累积到最高 点,才整个垮下来,一泻千里,瘫软如泥,昏然若死。

  自动驻马稍退,抵住花心,收吸排出的浓浓初阴,正好补一补刚才损失。

  俯下身吻住,吐还一口气,稍做内部调整,也沉沉入睡,算算这一天,实在也够累了。

  凌晨五点,分秒不差醒转,方想悄悄退出,安琪儿立即醒过来,搂住我温柔送吻道早安:“真的被你刺死了呢!灵魂飞上天,好久、好久才醒来,你知道吗?当我发觉你睡在我身上,我里面,感觉好充实、好满足、好快乐噢!我不敢动一根手指,怕把你惊醒,只是抱住你。再度睡去,云云,你觉得快乐吗?”

  我告诉她精神上很快乐,肉体上却还没到终点。她不懂,要我详细告诉她,我只好明说异于常人之处。她了解了大感抱歉,鼓励我再接再厉。

  我想:“做个晨操也好!”便开始再运功,她支持二十五分钟,仍然败阵,没达到目的。

  待她平静才脱开,告诉她要做功课,叫她再睡一会,她听话的睡去,我则去窗口吸食紫气。

  第一册 第十四章 意外之财

  一天故宫、张大千画室走下来,玛格丽精神仍很旺,脚一点不痛。拍了许多照,晚上还想去跳舞,我吓唬她:“不可以太累,刚刚治好病,你需要适当运动和休息,否则用不了多久,你的脸又变了。今天运动量够了,回去好好睡一夜,明天精神焕发更漂亮!”

  这女人漂亮第一,听了这话,乖乖回去吃了饭就睡。

  和安琪儿在另一套房泡茶聊天,她真的极聪明,很有自知之明。

  她不求山盟海誓说空话,明白表示我是杰出而无法用常理测度的人。她不要求独占、约束我,只希望我记住她这个女人。

  她表示香港片子一完,将回英国独力制作电影,如果我去,会是她的贵宾。

  当晚,我们在床上又缠绵,她避重就轻拖时间,希望我也满足。但断续的她得到三次高 潮,还不能诱发山洪。我不忍让她皮焦肉烂,只好劝慰她鸣金收兵。

  她累得可以,却坚持抱我入睡。怎忍拂逆这少女纯纯的爱?只好压着她一同入梦。

  次日,玛格丽看出我和安琪儿亲密得有问题,大吃干醋,发小姐脾气,坚持要当天回去。安琪儿快被她气死,但也只好联络航空公司,改成晚上九点的飞机。

  想出个绝招整玛格丽,她问她:“玛格丽,你对丁医生的杰作,如果满意,请付钱吧!我也要付,他也治好我的病,我答应付一百万英镑。”

  “一百万英镑,天哪!两百多万美金哪!你哪来就么多钱?”

  安琪儿微笑:“这就不必管了,我付得起。”

  说着,在百宝囊掏出支票簿,当场开出一百万英镑支票。

  玛格丽抢过去看,见支票簿有小羊皮封面,有钢印,支票烫金边上有金字,乃是安琪儿的姓名和住址,“英国、伦敦、唐宁街四十号”脸色大变,立刻乖乖也开了一百万美金支票。

  本来不想收,尤其是安琪儿的,但瞧见大明星耍性格,也觉得不收白不收,便全部都收下来。

  玛格丽又心痛又沮丧,情绪变得很坏,借口头痛要再睡,叫我们自己去玩,晚上七点钟,叫她一同去机场就好。安琪儿正中下怀,便取消行程,回房继续“恩爱”。

  缠绵一上午,仍然不行,对我已服得五体投地。

  下午在房里聊天,她说她肯定今生心中只有我了。

  只要需要,无论在何处,她都愿意飞过来,而她家大门,也永远为我敞着,随时欢迎光临。

  不仅留下名片,还强迫我把地址电话背熟,试过十几次,见我回答无误才放心。

  当然也给了香港旅馆的地址电话,和行动电话号码,至于我的也一样又写又背,忙了好一阵。

  退还支票,她举出几点理由不肯收回:第一表示她的感激;第二她家钱太多,不花存着也无大用;第三既然在玛格丽面前付出,再收回等于欺骗玛格丽,内心会不安;第四最重要,这支票有她家地址姓名,存入银行会登记,万一我忘了,可以去查。

  像这样细心、纯洁、机灵、能干,又表示永远爱你的女孩子,谁忍心拒绝?

  安琪儿虽未详述家世,但从支票和玛格丽的态度转变上可以看出,在英国必非等闲之辈,不仅富甲一方,而且一定有很大的影响力量。

  我当然不愿意终日“卖身”,有了这两张支票,和在股市赚来的,应该可以提前结束舞男生涯了吧!

  外面世界宽广得很,由安琪儿身上更得到启示,应该把眼光放远、放大,该出去尝一尝异味了。

  因此我告诉安琪儿,不但欢迎她再度光临,同时也会尽快办护照,去香港探望,或者去欧洲逛逛。

  当晚送她和玛格丽去机场,热烈吻别,回来时一车杀到寒梅家。

  无双已经回家了,寒梅热烈欢迎我,“大少爷来晚了一步,无双气得要命,刚刚才被他家司机接回去。”

  我叹口气:“她学的电脑如何?太孩子气了,我是为她好啊!”

  寒梅捧上茶,坐在身旁:“道理她是知道的,只是听到你和谁都好,就是不要她,难免伤感情,心理上受折磨。其实你看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除了上医院检查,谁能分辨得处女不处女?”

  “我就分辨得出。”

  “我的大爷,谁能同你比!你是专家,有超能力。”

  说到超能力,倒是真个进步了。我注视几上的小茶壶,以念力指挥它过来,小茶壶果然离开茶盘。寒梅双眼瞪得老大,张着嘴看,只见那茶壶到面前,自动向我茶杯里倾倒了一杯茶,又冉冉飞回去。

  拍拍寒梅怔呆的脸,吓她一跳。我大笑:“是这样吗?”

  “什么?什么?”

  “你说的超能力啊!”

  “天哪!你真的练成功了!”

  “这是雕虫小技,没什么大用。好,不谈这些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打算改行了。”

  “改行,改什么行?”

  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她来打屁股,她趴在腿上,频频呼痛,“哎啊!”一声,又欢呼:“你是说不干舞男了?”

  “对,不干了!你高 兴吧!”

  她趴在腿上猛点头,接着又摇头,我扶她起来,问是什么意思?

  她怯怯的回:“我说了可不能生气。”

  点头说好,寒梅说:“我当然高 兴你改行,可是现在天天有人陪,我还受不了,这一不干,我一个不被你整死吗?无双你又不沾,那怎么办?花钱找野花?我觉得还不如这些找你的干净,是不是?”

  “拜托!我丁云会去玩那种人?还要花钱?放心啦!我不会让你吃不消,真有必要,随便打个电话,最少可以找十个八个,你信不信?”

  “哎啊!我哪敢不信,大少爷的魅力,台北市职业妇女界哪个不知道?只是价码太高 ,有些出不起,否则你更要忙一倍。”

  这倒是头一次听见的新闻,我大感兴趣,问她怎知?寒梅说:“是司琴说的,公司好几个女同事还偷偷跑去看过你哪……”

  “完啦,完啦!”

  我瘫在沙发上,寒梅笑着问:“什么完啦!”

  “本打算到你公司挂个名,做份闲差事,这一搞还能去吗?”

  “有什么不能去,你真要去,请你干董事长……”

  “董事长不必了,仍让无双二叔做吧!我只要做个经理什么的,好办出国手续,到外国跑跑。”

  “好啊!咱们一齐去英国算了,陪无双念书,大家都进修一两年,这次买股票赚的就足足够用。”

  摸出支票来:“我替两个观光客治病,赚了这两张,你瞧瞧能兑现吗?”

  寒梅看了几乎跳起来,一百万英镑,等于两百二十几万美金,就算三百万吧!在外国三十年也用不完哪!

  若折算新台币,一美元换二十八,三百二十万等于八千九百六十万,怎不让她吃惊?

  她沉住气正反面瞧瞧:“假是不会假,怕只怕存款不足退票。不过这一张支票如此讲究,像是英国贵族专用,你瞧里面和钞票一样,还有水印呢!应该是铁票才对!什么人给的?”

  坦白告诉她大略经过,她对安琪儿很有兴趣:“这丫头一定大有来头,爱死你了,对不对?”

  “还好啦!我替她医好同性恋倾向,真费了不少工夫!”

  “有她在英国,我们去不成问题了。不过梦梦那边,会放你走吗?”

  “大不了赔钱嘛!千里江湖只为财,给够了数字,她们怎会不放人!”

  “对!顶多一千万,我替你出好了!股票赚的一千五百万,都赔给他们也无所谓。”

  “告诉你实话,我自己也在做股票,是和别人合伙做丙种,动用一亿,本钱三千万,我出一千,赚了一亿还没分呢!里面有你的三百万,等着吃红吧!哪里用得着你赚的!”

  把支票收起来:“这两张后天一早去开户,有熟的外币银行吗?”

  “当然有!存在中山北路瑞士银行好了。他们分行遍布全球,只要记住密码,签名无误,到哪里都可以领用,太方便了。”

  陡然几上的电话响了,吓了我俩一大跳,才十点嘛!无双这时打来做什么?

  我拿起来,只听无双叫:“喂!云云,你在哪里?”

  “在天母啊!来看你怎么你反而跑了,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我……我是被你气糊涂了,回到家才想起来,好,现在马上过去,你不许走!”

  寒梅叹口气:“这丫头春心大动,你就别顾虑那么多啦!只要不怀孕,不到外面约会,应该不会有事。”

  “好吧!等来了看情形吧!只是委屈你了。来,让我先安慰一下小乖乖,她开车来,最少半小时。”

  寒梅不肯,我强迫她去浴室,抱她躺在高 柜子上,用老汉推车,一推而入,寒梅娇声呼痛,我也不理,大开大合,旋,勾,挑,刺,不到十分钟,她便瘫了。

  又抱她上床,相合着待她恢复。寒梅清醒,又乐又怨又无奈,穿上睡衣睡袍,为我拭抹,我也懒得再穿衣服,只披件毛巾浴袍,系紧了袍带。

  寒梅去对面主卧房开暖气,把棉被铺平,还特地在妆台上燃起两支大红龙凤烛。我在旁看了,不由好笑又感动,显然这玩意是最近买的。

  我抱住她:“梅,你真是太贤慧了,好感动噢!”

  她甜美回抱我:“吃亏就是占便宜,我这也是为自己,无双是为你准备的第一名枪手,她若顶不住,我瞧找安琪儿来好了。”

  这女人真敏感,我刚才并没有细述和安琪儿种种,她却已闻出气味,看出征兆来。

  她算是我第一个女人,却甘愿退居第二,百依百顺,处处为我打算,叫人怎能不疼她、不爱她呢?

  抱她回房,偎依在床上,察问功夫有没有练,她说:“当然有哇!你不觉得我壮多了?”

  “壮个屁!一下子就垮了。”

  “怎能怪我,你太猛了!可是现在恢复得快,是不是?”

  这倒是真的,她休息才十分钟,又生龙活虎了。

  楼下对讲机响了,无双的影子出现在监视幕上,寒梅按下开关,放她进来。我出去开门,外面还冷,我怕她着凉,叫她去睡。

  寒梅想想没她的事,便把房门关了。

  我去开门,无双一进来,就和身扑上,把一双凉手放进浴袍里。我说:“想冰死我啊!你……”

  “冰死活该!想想就气半死,天天打野食,和人家双宿双飞,我这大老婆倒要守活寡,冤不冤?”

  “羞不羞?黄花大闺女,大小姐,说这种话!”

  “屁的大小姐,谁稀罕了!我爱你,我是你老婆。”

  她锁上大门,拉我进房,一见那对大腊烛,先是一怔,旋即会意,又乐开了。她七手八脚的把大衣、毛衣全脱在地上,便跑去浴室放热水,我干脆坐在外间起居室品茶。不多会无双在里边叫:“老公,进来洗澡啦!”

  不进去她也会拉,自动一点吧!

  她已先躺在浴盆里,满盆都是泡泡,只露出一个头,双颊红如玫瑰花,目光炯炯望着我:“进来啊!怕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人的。”

  只好进去。她还是第一次见我不穿内裤,两眼睁得烤烤大,我一下水,立刻挤近,玉腿已然伸过来。

  我搂住她:“好好泡一泡,你身上还冰冰凉呢!”

  第二册 第一章 真老婆

  无双听话闭上眼,在水中摸揉我的胸,温柔细诉:“云云,人家好想你!此心已属君,此身亦属君,愿君多垂怜,勿使空想思,懂吗?”

  吻吻额搓洗她的背。她忽然叫:“又想使坏,把我弄睡,你去找表姊,对不对?”

  “哪有此事,又小心眼了!”

  “好,不准摸背。”

  “那摸哪里?”

  “随便你嘛!就是不准摸背。”

  改摸前面三十八寸,玉笋尖胀大一倍,我想是排卵期到了,否则怎会如此烦躁不安!

  坐起来静心开天眼,果然不错!我揉她下腹,一手捂着阴门,将卵子气化没收。无双问:“你做什么?”

  “动些小手术,你现在不想怀孕吧?”

  “对,我应该吃药……”

  “不必,已经做预防了,保证不会,刚才你没感觉吗?”

  “有啊!被你一揉,肚子里一阵热气透进来,又像有一股气被吸走,心里的难过好多了。”

  “什么样的难过?说实话!”

  “难过就是难过嘛!怎么说?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总之,叫人坐立难安就是了。”

  “糟糕!每月发作一次,我不在时怎办?”

  “就是有你才害死人!从前也有这样,洗个冷水澡、找本书看看就过去了。但有了你之后,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烦得人要死要活!”

  水渐渐凉了,我们起来把泡沫冲去,彼此替对方擦拭,她抹到中段,啧啧称奇:“表姊真会骗人,老说好大好大,吃不消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小了?”

  这小姑娘真坦白,什么话也敢说,我问:“寒梅怎么说?”

  她为我擦好背,推着回房上床,一边关上浴室门,一边说:“她说第一次一开始痛得半死,后来就舒服了,不过你练过功,需要的时间很长,每次她都快死了,你还没完,总不能叫你满意,所以需要多找几个枪手代打。”

  “你认为呢?”

  “我怎么知道,又不曾试过!”

  “想试吗?”

  “当然想啊!我是你老婆嗳!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要,天天在外面风流,你摸摸良心,过意得去吗?”

  愈说愈真了,好吧!试就试吧!

  “你不必太难过,前几天找人替你算过命,他说你这几年犯桃花,不应这一劫不会长命,所以我就原谅你了!”真好,她倒会替我找借口呢!

  “还说过什么?”

  “还说你会很有钱,很有钱,会去很多地方,有特别才能,正财、偏财好得一塌糊涂,又有女人缘,一生得阴人之助,无往不利。”

  “真这么好,还用愁吗?”

  “你愁过吗?我看你天天乐得很!”

  不再说话,抱住“老婆”索吻,她热烈与我舌战。这一招已练过许多次了。

  一会我转移阵地,攻向三十八寸,她马上受不了啦!

  “难过死了,老公!我全身像触电呢!”

  “唉!你一点不懂得享受,有刺激才有快感嘛!”

  她不敢响了,只是摇头、磨牙、蹬腿,拉我头发,全身打着颤。我探指轻点桃花溪,已露滴云封了。

  跪起来分开玉腿,只见那宝蚌中分一线,白璧紧合,茸茸绒毛尚短,只挂在悬崖上端。

  她眯起眼看,脸红似火,妮声说:“云云,别,别看嘛!丑死啦!”

  “老婆是自家的好,老婆的东西不许看,叫我看谁的?”

  情心如火升腾,只手压杆挑划宝蚌,将之剖开,其中嫩肉鲜红,沾水带露,幽香微透,秘洞受激,不住颤颤收缩,小仅容指。

  以宝头拨顶,无双已呻吟出声,我不舍不离将玉腿支撑两侧,俯身含乳舌卷唇吮,无双不胜其痒,双手捧住我脸,引体上升,我就势旋动攒探,吻住无双双唇,吮舌吸津,“嘤唔”声中,挺臀上顶,我就势推进如电闪,一压到底,无双如中电殛,四肢一收,紧紧缠住我身子,“哎啊”之声却压在喉中,变为“咦唔!”

  她猛摆头,收舌张口,疾喘几口气,落泪说:“痛死人了,老公!”

  “你以为老婆这么好当?不过一会就过去了,先忍一忍。”

  舔舔泪安慰,她咬我下唇以解恨。我旋旋点拨,她立即松口“哎啊!”

  不过这一声不是呼痛,而是表达另一种感觉,渐渐的眉头舒展,春泛眼眸,玉颜百变,玉齿轻咬,媚态艳丽,如绽放之玫瑰,唇角半启而吟哨,已是销魂之音了。

  暗暗惊奇欣赏着,渐次加快,加大往复距离,她竟能适应,扭腰摆臀,避重就轻,实在天才,比之安琪儿更胜一筹。

  我不再有顾虑,放胆随心奔驰,如千马竞蹄,酣畅淋漓,痛快之至。

  她忘情忘形的顶撞回旋,尽性嘶哨。三十八寸尖峰漾起千层浪,娇颜百变,遍体生香,汗出如雨,顽抗近四十分钟,始有衰败之象。

  我加紧施为,猛冲狂抽十数次,双双同时抖颤,携手同登太虚,陷入迷境。

  迷境中我俩似一个圆,虚无而又实在的圆,旋转着循轨迹漫游,完整而愉快,充实又美满!

  哇!实在太美好,太美好了!

  神志恢复,从迷境醒来,已是凌晨,不用看知已五点,我讶异这神奇刺激的经历,察觉到已泄了身,虽未收缩,却已棉软。

  我们双掌交扣着,向上伸出,唇相合,心相印,体相叠,阴阳相合,竟似连体婴儿,一股内息,像上次和寒梅一般,在两人任脉中充塞循环,已构成一个太极。

  觉察她亦清醒,便像上次教导寒梅一样,为她打通“会阴”,循督脉上行,与我转化成8字型,无双乖巧灵慧的默默体察,一动不动,九转之后,我又将之一分为二,留一半内息在她任、督回旋九转,由膻中收功,散之内腑肌肤。

  抬起头,接触到柔情似水的发亮双眸,娇媚无尽的笑,我轻声问:“痛吗?重吗?”

  她甜甜蜜蜜的微摇头,搂住抚摸我,柔柔的:“不痛也不重,老公,只有无限美好、满足和快乐,我们像飞到太虚仙境,变成一个整体了。老公,你也感觉到了吗?”

  “是,我也感觉到了,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好圆满好充实!你真是贤妻,我爱你!”

  “当然!除了我,谁能受得了呢?你暴烈得可怕又可爱,我几乎被你撕开刺穿哪!”

  “贤妻,起来练习一下刚才的运转,我们以后会配合得更完美、更圆满。来,我们一起做。”

  放她起身,拉开窗帘,放冬日朝阳进来,我俩赤裸裸并肩盘结趺坐,瞑目调息入静。

  无双做得很好,几乎不用教,已熟练的集功运行。我做完功课,又以念力指导她游行大周天,也同样一点就通。下坐后无双神采飞扬,精神焕发,重又抱着我睡下,头枕着我的肩,轻声诉说以前的气愤、无礼和无知。

  我俩心情和平的拥抱着,喁喁情话,直到七点才起身。

  寒梅已做好早餐,等我们呢!

  她和悦的笑着道喜,无双拥抱她,表示无限感激:“表姊,你真伟大,太感激你了!以后希望我们更亲密,共同建立这美好的家。”

  寒梅回抱她,真诚的说:“只要你们不嫌我碍手碍脚……”

  我抱住两人:“不许说这种话,我们三位一体,这家谁也少不了谁,对吗?”

  “对,三位一体,姊,你听到了?赞成吗?我们修长补短,谁也少不了谁。”

  寒梅和无双同时回抱我,贴在左右,我亲亲两人,自觉好伟大、好幸福!我有了成家的感觉,也首次感到自己的责任。我真诚的愿意付出,照顾保护这两个娇妻,因为她们是属于我的。

  这一天三人浸润陶醉在幸福快乐、和美无间的情绪中,谈笑无忌,行动也无忌,大家一同洗菜做饭,分工合作,中午则拥抱在一起午睡。

  无双在一夜之间成长了,浮躁的情绪稳定了,谈吐不再用尖锐挑战的字眼,温柔得像小猫,体贴如贤妻,冷静的计划着未来,一同去剑桥大学进修生活,快乐得像一只金丝雀。

  尤其她听说我要“改行”,又赚到一大票钱,想在寒梅公司谋差事时,高 兴得跳起来,妙目一转,便提出一个中肯建议,充分表现出过人的决断能力:“姊增聘老公担任第一副总经理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管事,也可以不管事,既不影响原来的体系,老公也有面子。这不是抢谁的职位饭碗,公司上下都不会有反弹,对不对?”

  寒梅第一个赞成,我当然更无意见。实在说她公司朝南朝北,做什么生意全不知,一下子参予实际作业,还真为难!这增加的位子,面子足,责任工作可大可小,可多可少,对初初入行,真是方便。

  寒梅还怕我不肯,温言劝:“无双说的对极了,第一副总呢!先别排固定业务,和我合用一个办公室,有的事想管就管,也不限制上班时间,来去自由,你就屈就了吧!”

  我当然点头答应,开玩笑的问:“薪水呢?有多少?太少了我可不干!”

  寒梅笑说:“薪水和总经理一样,月支车马费一万元,不过一切支出都可以凭条支用,不受任何限制。”

  “哇!这么好,要是花脱了底怎办?”

  “当然得衡量公司财务状况啦!若是忽然想买栋大楼,公司拿不出这么多,也不成啊!”

  “好吧!省点好了,不买大楼,买别墅好了。”

  无双双眸一亮:“对,不用买,在我学校附近租一栋好了,有游泳池的,老公和姊仍可以天天游泳,不必去梦梦了,而我更可以常常回去陪你们。”

  寒梅摇摇头:“不是不方便,你那么做实在太危险。第一无缘无故搬家,就会引起议论和怀疑,第二乔迁之喜,要不要请客?请客大少爷要不要出席?第三别墅顶多三层,四处都容易观察,随便拿个望远镜在高 处看看,对我们的情形就一目了然了。还瞒得住谁吗?”

  她顿一顿:“为了你,我把菲佣送回去了,只请楼下管理员太太打半工,出门的时候,才招呼她上来打扫,你没瞧见最近我都是自己做吗?”

  无双紧握她的手:“姊,你真好!以前我不懂,你多包涵,今后一定帮你分劳,学着做家事。”

  寒梅拍拍她:“帮不帮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少爷肯不肯搬过来住。”

  无双乞怜的望向我,我忙说:“谁说不搬的!我说过吗?”

  两人大喜,一齐挤向我,向我撒娇。

  我们躺在被子里,这般谈着,左拥右抱自然会摩擦生电,迸出爱的火花,尤其无双,初尝异味,虽然流了点血,受了点痛,可也得到莫大的刺激与快乐,所以第一个忍不住春情又泛,伸手去找那可爱家伙。

  那家伙当然不是好脾气,三拉二摸便生了气,摇摇晃晃站出来,想要长跑。无双提着、摸着,哎啊、哎啊的娇呼,表示着她的惊叹与赞赏,我瞧她媚眼已眯,七情上面,不待挑逗,春情已泛滥,便拿她先开刀,翻上身去一家伙上了发条。

  寒梅转身想逃开,无双哎唷之后叫姊姊,我一把也把她揽过来,她背对着无双,蜷屈着身子,已发了抖了。

  为了两人都能照顾到,采速战速决方式攻击无双,她呻吟摇头“哎啊啊!”忍了五分钟,便推我要求换手。

  寒梅初初还不好意思,双手遮着脸“掩耳盗铃”,三五棒下去,忍不住强烈刺激催逼,紧抱住呻吟请求,棒下留情!

  不睬她,仍然棒棒全垒打,不多会她已然溃不成军,奄奄一息了。

  换上无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支撑十分钟,一样弃守投降。

  只好停止攻击,翻下来等两人恢复,后来无双奇怪的问:“你怎么和昨天不一样?”

  有两个原因不便说:一个是先和安琪儿、寒梅都缠绵过,累积的刺激还不曾消失,二是破瓜的刺激特别强,两者相乘,自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而她呢!一是初生之犊特勇,今天则是再而衰了。

  经过这次,无双体验到威力,再不敢自认能包办一切。过去她常听寒梅说,内心总不太相信,只是有碍于姊妹情谊,寒梅又先入为主,却处处谦让,她才答应。实际上潜在内心里,可能仍认为寒梅是多余的“肉中刺”吧!

  现在终于体认到寒梅说法不假,态度上对寒梅更加尊重,真把她当成不可或缺的帮手了。

  寒梅呢?既然已如此“坦诚相见”,和小表妹更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了。对我的态度她认为该做的,坦然去做,再不必顾忌小表妹看到、吃醋捻酸了。

  无形中,这也影响了无双,自然而然的收敛起大小姐架子,开心的学着做贤妻,对我好得已无话可说,像个真老婆了。

  第二册 第二章 股市收获多

  上午去瑞士银行开了两个外币存款户头,把两张支票存入,也领了两个密码,两本支票。回到“家”,正好遇到房东,由大陆回来歇脚。

  向他表示退租不退钱的意愿,当然不能拦,便送我一张新作,当场挥毫提上款:“丁云先生惠存!”作为纪念。

  那是幅“黄山云海图”,气势很足,山奇,云海更奇,翻翻卷卷铺陈开,如涛似浪,如兽如神,但看怎么去体会,实是神来之笔。

  谢过他,说好搬家日子,便去上英文。这课也结束了吧!有寒梅这好老师,不必外求了;何况过了安琪儿那一关,已测出自己能力足以应付一般,再学会话,已没有意义。

  游泳一小时,打个招呼没吃中饭,便去阳明山,途中与罗琳联络,她们也正在路上呢!

  还是她先到,在七○三已叫了香槟小菜、特餐茶水,静等我开瓶庆祝。

  张大姊气色极好,人真像小了十多 岁,罗琳、阿娟笑盈盈,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见面便扑上来,争着要亲。

  把结算单递给我,张大姊报告:“偿还借款七千万,利息三百五十万,税金等等一百五十万。再减去本金,共余九千四百五十万元正。”

  她们不会骗我,单子不必看了,只点点头,张大姊掏出一张支票,双手交在我面前:“这一张属于小兄弟你的,本金呢?我三个商量过,我和阿娟都加到一千,共四千万仍在帐户里,只等着司令官下命令啦!”

  一瞧支票:“六千万元正”,不由一怔!罗琳不等我说话,未言先笑,轻声说:“不成敬意,借花献佛,敬请哂纳!”

  阿娟继续:“大家虽出了本,若没您指示,咱三人谁个有胆这么干?大家受诸多照顾,张大姊更觉得是大恩。我们没别的能力,能从这上面抽一点给你这位小佛爷。还有个共同盼望,琳琳哪!你说吧!”

  罗琳正色正容,很少这么严肃:“我们希望大家永远做朋友,希望你能离开梦梦,脱离那一行,以你才干,天下去得,不必非踏在污水里。”

  张大姊把支票折起,塞进我上衣口袋,接口:“大家料定你若想脱身,必得打点,多赔些没关系,咱们再在股市找回来,还不是一样。”

  阿娟又帮腔:“对嘛!这一张不够,帐户里还有,也可以拿来用,总之,咱们全力支持你,争取自由。”

  十分感动,分别握握三人的手,开香槟庆祝,忽然间灵光一闪,望望三人!“有三个字的股票吗?大什么什么的……”

  罗琳脱口叫:“大鲁阁,对不对?”

  “对,对,大鲁阁,明天十点前进货,四千万足够了,星期五再听消息。”

  张大姊连连点头,忙着倒酒,我执杯向三人致谢。

  “我也真不想做了,早离开也好,过一阵子可能出国念念书。”

  罗琳三人都表示赞成。大家兴高 采烈喝香槟,阿娟首先耍宝,开了音乐跳脱衣舞,还真有那么个浪骚样呢!

  罗琳总是体贴的,她先帮我脱衣服,推我下池,才说:“大姊,你不是也想尝滋味吗?这可是好机会噢!”

  张大姊臊得老脸飞红,却拿眼看我,怕不给面子。

  我大笑:“下来吧!你那身肉我都摸过两遍了,还害臊啊?”

  她这才半推半就下池,罗琳当然不例外,周六我请假,她已经空了一周,还不想吗?

  在池子里,六双手替我洗,偏罗琳能掌握重点,抓住小弟弟:“云云,咱们说真的,你脱离梦梦我们喜欢死了,可是却不能不理咱们啊!”

  阿娟推波助澜:“对,对,咱们先说好,以后每周定期聚一次,你若是嫌我们不顶用,咱们设法找生力军,你说好吗?”

  我大笑:“既然是好朋友,还能不理吗?日子倒是不必定,反正合做股票,哪星期见不着?你们只要痒了,谁还能见死不救吗?”

  两个人都啐我,罗琳一狠心,干脆在水里坐落,把小弟弟整个没收,摇摇摆摆划起船儿来。

  张大姊看了直吞口水,阿娟却跑到罗琳背后助阵,推着她摇,不到五分钟,她已乏力,喘喘的俯趴下来。

  为了早早下山去办事,采速战速决方式,抄起她,往床上一放,便是一阵子猛烈轰击,一下子把她打垮,叫阿娟上阵。

  阿娟喜悠悠欣然赴会,我按她在床,由后臀隔山取火,也是一阵轰,阿娟“哇,哼,哎,啊”不停叫,不多会一泻千里,趴下动不得了。

  张大姊简直看傻了,唤她两声才回过神,先叹口气:“兄弟,你神威凛凛,如虎似龙,老姊还真经不起呢!说实话,我很久……没来了。”

  拥她去隔壁:“小弟因人施术,你的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对她真不能这么猛,萎缩的膣道荒径,一下子真能戮个洞!

  只好慢功磨蹭,引她情心大发,徐徐而图之,点点,送送、刮刮,不足十分钟她也完蛋!

  跳到池子里洗洗身,穿上衣服,在昏昏欲眠的罗琳耳边说:“再见!多睡会吧!”

  她和阿娟睡一张床,睁睁眼笑一笑,点点头,真个睡了。

  赶在四点前把支票送进第一银行户头,我回了梦梦,上楼找大姊。

  总经理老魏有点妒才,对我一向没好感,我也懒得多理他,这时竟冷言冷语起来:“噢!大红人可出现了,我还当被哪个骚货包走了呢!”

  不理他,迳自走向大姊办公桌:“大姊,我不干了!依合约该赔偿,请开个价吧!”

  老魏真是吃错药,竟然先开骂:“干!你小子才干了几天,就抖起来,想飞啦?他妈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你不干,我让你爬!”

  回瞪一眼:“我和大姊商量,有你的事吗?你……”

  话未说完,他抄起椅后一根棒球棍,“忽”的一声,轮向我的腰。

  大姊变色喝止:“老魏,你疯了!”

  但那一棍子轮起来,想收还真不容易!

  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要说现在一身功,便是当年服役也练过空手入白刃、赤手夺枪啊!

  冷叱一声,一反腕按住棒头,一转一拉,几百斤挥力全被化掉,老魏却吃不住反震,虎口一热放了手,棒子已落在我手里。

  竖起手刀,向棒上一切,棒如刀削,断为两截,断处平平整整,和锯的差不多。

  老魏回身拉抽屉,想拿“黑枪”,我抢前一步,“叭”的一掌,平拍在桌面上,厚玻璃,塑胶垫,照片,木桌面全陷下去一个手掌印,清清楚楚,比刀切的还整齐。

  老魏吓呆了。我说:“魏总,你敬人,人敬你,谁想耍狠,这桌子就是榜样!我不信哪个人脑袋、大腿有比这更硬。再说句不中听的,合约是我和大姊签的,有你佬的屁事?放不放人,开什么价码,听大姊一句话,现在大姊没开口,你管的也太多太快了吧!”

  推他一把,他跌坐在旋转椅上,脸霎白,双手还疼得抖呢!我把抽屉拉开,由碎粉木屑碎玻璃下找出那柄黑星,放在他面前:“话没说绝,事没做绝,你我又没恩怨,我不信你敢动这个,更不信你有这本事宰得了人!”

  大姊早有些抖了,被我惊人声势吓的赶紧跑过来,把枪收起,拉我坐在沙发上:“宝贝,有话好说,什么事不能商量呢……”

  “好吧!大姊,本来就是要商量,我知道有负于你,违反合约,愿意照合约赔偿。你开开金口,只要合情合理,我不回一句嘴,立刻付现,同时还愿意提供另一条财路。大家出来混,干哪行不为一个钱字,何必非钉死在一个框框里,是不是?”

  大姊四十多,从雏妓开始,风尘打滚三十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就没瞧过我那一巴掌!她双目打闪,望着我研究,我心里一动,以念力传信息:“放了他吧!这种人留也留不住,留点香火情,将来或许有大用。”

  她扬扬眉,展笑“格格”:“呦!怎么,挖到金矿啦?还是被人包啦?我想不至于有人敢挖角吧?”

  我大笑:“都不对,我改行做股票。若是不信,只管派人调查,只要发现我骗人,任凭处置?”

  “噢!我信,我信。股票倒是好财路,可惜大姊不懂,时运不济,上次一下子玩掉千万,怎么?你有内线!”

  “可以这么说!你若信得过,放点小钱跟跟,赚多少不一定,包你赔不了就是。”

  老魏耳朵也竖了,大姊望望他,沉吟说:“光棍不挡财路,宝贝!算算这半年,你也替大姊赚不少啦!可是合约就是合约,下面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有一个例外,还得了吗?这么吧!一口价,你赔五百万现款,我立刻放人。”

  吁口气大笑:“好,多谢大姊恩典,小弟没齿难忘……”

  取出支票簿,写上六百万,签了名,撕下来双手奉上:“这是我丁云开出的第一张支票,多出的一点点小意思,算是小弟的一番孝敬,请大姊哂纳。”

  她呆了两秒,忽然爆笑,抱我亲我:“云云,宝贝!大姊真小看你了,这番心意我领情,也愿意交你这位小兄弟,山不转路转,哪天大姊需要的时候,可别忘了拉一把啊!”

  “那还有什么话说?水帮鱼,鱼帮水,有的是机会。”

  把行动电话号码写在桌历上,又写下“大鲁阁,五天出货”:“电话留下了,消息一条,信得过就跟着小玩玩。”

  过去握老魏双手,暗发念力,传一股热力疗伤止疼,同时说:“多月照顾,谢了!为敌为友,全在一念之间,魏总请多多保重!”

  挥挥手大步跨出去,在楼下正遇着阿狼,我告诉他:“小弟辞工不干了,有空再聊吧!”

  在他愕然注视下,我冲出去,离开了鬼混半年的地方。但走上街,忽然像迷失了,望着满街匆忙人群,像个失业者,一时不知该去哪里,干什么?

  有些茫茫然,依在角落拨电话给寒梅,告诉她,我自由了。她那么稳重的一个人,居然大呼“万 岁!”

  相当感动,她现在在办公室,很不好意思吧!压抑住兴奋地说:“我马上告诉无双,要不要约她一齐庆祝?”

  “不要,昨晚才走,又约她,太密了!而且我没有高 兴的感觉,反而像失群孤雁,好寂寞呢!”

  “呀!宝贝,我了解,我马上去接你,咱们回家,我煮面给你吃。”

  心里好温暖,谢过她,说了地点,叫她半小时后再来接。我不想住外面了,要去收拾东西,一同带回去。

  其实东西不多,几套衣服和书,大件的只有水床,放光水,卷起来,也变成小包裹了。

  书有两大箱,看过的记下了,都留给房东吧!选了十九本末读完的带着,出门时把钥匙留在桌上,也留了便条,再次谢谢房东的收容。

  寒梅已在巷口等,热烈拥抱,才帮我搬东西上车,到了家忙着洗菜做饭,真像个家庭主妇。我把东西都收好,水床却一时找不到放的地方。

  饭后我俩手拉手去天台散步,欣赏西下夕阳,忽然灵机一动:“梅,借块地方用用,我想在这儿搭个违建,可以吗?”

  “哎啊!怎的这么说嘛!要做什么尽管做,借字多难听!”

  “好,不用借,不用借,霸占总可以吧!”

  依在我怀里,问盖什么样建筑?我说:“还没想好,不过不会太大,大约像帐篷那样吧!里面放水床,既可以练功,又可以那个,那个,太美了!”

  她指着远处:“那边有家做铝门窗的,你画个简图,我叫管理员拿去估估价。”

  “不用,我自己去就成了。”

  “什么时候上班啊?我是说去我们公司。”

  “春节过后吧!还有不到二十天,我要好好理一理心,重新安排生活步调。”

  “随大少的意吧!不过我看得请佣人了,我不在没人伺候,那怎么成?”

  “请佣人我赞成,可不是伺候我,我觉得房子太大,没人帮累着你,我会心疼的。”

  “亲爱的大少,有这句话,累死也甘心。云云,好爱你噢!”

  第二册 第三章 义施援手

  看过电视新闻,无双就来了电话,恭喜我“脱离苦海”。问我有没有赔钱,告诉她“六百万”,吓她一大跳,大叫一声:“天哪!他妈的坑死人嘛!你,你当真赔了?”

  “当然!否则怎能还我自由!不过请放心,我会再赚回来!”

  “怎么赚?六百万嗳!我一个月零用才十万,多一子儿老爸都不给……”

  “你还小嘛!用功念花谷!其他事少操心。”

  “小,小,小你个头!我是你老婆嗳!你的事我不管谁管?”

  “拜托!别大声好不好?你要管也得过些时候,对不对?好好读花谷!”

  “好想你呦!我明天晚上去,已经和妈说好了,大考将近,请表姊替我补数学,妈答应了。”

  “好吧!来是可以,还是要念书,考不及格才丢人呢!”

  “少看扁人!我年年第一名,你还不知道吧?再见!”

  寒梅在旁静听着,含笑不语,这时却说:“真的!这丫头虽然贪玩,功课都拿第一,好强的要命!”接着问起股票的事。

  告诉她大概,她听说分了六千万,不由咋舌,我开了两千五百万支票给她:“你赚的还在吧!明天加这些进去,合成四千买大鲁阁,星期五看情形再说。”

  她点点头收到皮包里:“再过去两站,有家新开的健身院,有广告投过来,记得好像有游泳池,白天你去瞧瞧,若是干净,就加入做会员,我想你一天不泡水,都不舒服。”

  真会替我想,我说:“佣人怎么办?”

  “明天叫司琴想办法,她知道门路,要不要找个会按摩的泰女?价钱差不多。”

  “你想偷懒?老婆是这么做的吗?”

  寒梅好乐,吃吃笑:“人家不会嘛!有什么法子,大少爷不嫌弃,试试看好了。”

  试是试了,不能看,不,也能看啦!就是没手劲像抓痒,还不如不按呢!

  我把她抓来做示范,按得她舒服得直“哼”,我一乐替她全身做一遍,她舒坦的睡着了。

  望着如玉修长的身子、脸,真不忍叫醒,干脆给她盖上被,让她睡吧!

  在起居间看书,直到十一点,无双又打电话来,才把她吵醒。

  歪缠了一阵,无双才道晚安收线去睡觉,寒梅放好水,拉我洗澡,而且直抱歉,我说:“这也不错哇!养足了精神陪老公,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寒梅真不行,没多久就气息奄奄了。幸亏我不为已甚,与她合气双修,否则第二天准爬不起来。

  第二天她去上班,留下钥匙,又去交代管理员,若他太太来打扫,见了我不可打扰。

  想想画了草图,去找铝门窗工厂,估价订做,五坪大小的铝条厚玻璃要五万,后来索性加大一倍,改成四方型,金字塔状,十五万元成交!

  走几步果然看到大招牌:“天母男女美容健身院”,一大片平房,盖在原来的稻田地里。

  平房外包铁皮,外观不美,内里却很充实,有室内游泳池,很新、很干净,正合我意。其他健身室、壁球室、乒乓球台、按摩美容室等等也一应俱全。门上有布告写着:基本会员月费一万,一年一次交十万,硬体设备任意使用。其他服务费,按价目八折优待。

  我问有哪些服务,女接待员神秘一笑:“除了看得见的,像美容、按摩、网球、桌球、教练费用等等,还有看不见的,非会员不得告知。”

  “我加入做会员吧!说不定带朋友一同来呢!要填表吗?”

  “当然!还要核对身分证。”

  十分好奇,便填了表,把身分证交出核对,并开了一万元支票,再问,她笑说:“也没什么啦!这儿的服务小姐都可以带出去,每小时两千,会员打八折。你看中哪一位,告诉我一声就好啦!”

  原来是这个!上当!我摇摇头:“没兴趣!贵姓?”

  “我姓周,大家都叫我小周后。丁先生也随俗吧!下次来请带照片,好办会员证。”

  谢过她,独自进去逛,因为是上午,里面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经过壁球室,陡然听到有男子叱骂声由地下传来。

  “奇怪!怎会有地下室呢?”

  两间壁球室,四面水泥墙,里面黑漆漆,凝神一瞧,地上是长条地板,声音便从下面透上来。

  推门进去,运功凝听,声音大起来,一个操台湾腔男人用泰语叱骂,一阵女人泣吟声也传了上来,同时听另外一个用台语说:“大哥,我瞧这丫头倔得很,光饿没有用,咱们别贪开苞钱了,先把她干舒服了,看她接不接客?”

  “吴老板出十万块嗳!妈的叫你一捶子泡了汤,太浪费了!再饿一天瞧瞧。妈的,真是贱货!”

  从这几句话不难猜知,又是逼良为娼的歹事,今天既然遇上,管不管呢?

  静下心,开天眼望向地板。没用,下面是钢筋水泥看不透,不过旁边的木门却可以,里面似有夹道,想来是通下去的楼梯吧?

  决心下去瞧瞧,一拉那门,有自动锁锁着。我集中念力咋的一响,锁果然自动,低下身子攒进去,里面漆黑,顺着夹道,弯着腰走了五公尺,才看见楼梯。

  顺梯而下,又是一道门,我又以念力开了,推门而入。

  里面是杂物间,有电灯照亮,纸箱木箱一大堆,此时木箱上坐着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另一个也很壮,一脸奸相。

  尽头靠墙站着个少女,细细长长,皮肤微黄,双手被吊在墙里铁环上,衣服已破洞处处,内裤已被剥除,头软软垂着,看不见面目。

  两个男人瞧见我,大吃一惊,猛的站起来喝问:“你是谁?”

  “客人。”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滚!”

  “滚!你不怕我出去报警?”

  “你敢!老子宰你全家。”

  “这一招厉害,好,咱们不谈打杀,谈生意如何?”

  “什么意思,谈什么生意?”

  走过去指着那少女:“我要买她回去做下女,你卖不卖?”

  “卖当然肯卖,可是这丫头倔强得很。”

  “你们怎么把她弄来的?不是本地人嘛!”

  “是泰国人,我……嘻,嘻,那边有介绍所,骗她说介绍工作,为她办了正式观光手续,像接祖奶奶似的接了来。”

  “老大这就不对了!你不该骗她,要她卖春先讲清楚,这种骗逼的手段,不太上道吧?”

  “这也是工作啊?实际收入比别的工作强几倍,很多人习惯了,还不肯改行呢!”

  “唉!人各有志,不谈了,我出一百万,人带走,不牵扯是非,她要留下工作,我想办法安置。她想走,我买机票送她回去,两位高 抬贵手吧!”

  那老大“嘿嘿”笑:“先生好大方!不过这么个黄花大闺女,一百万太少了吧?”

  他屈伸着拳头,显一副武力胁迫样,另一个也向我身后移动。

  我可不愿动手,先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吧!

  闪身上前两步,探手拉吊住少女的两枚铁环,一用力由墙里拉出来,足有一尺长,原是勾在里边钢筋上的。

  少女身子一软,已跌进我怀里。我一手夹住,另一手捏断绑手的皮索,两枚铁环都落在地上。我轻轻一踢,尺半的一环尖端在前,“咻”的飞射而起,射入正前方一个木箱子,入内尺半。

  这几下动作都快得很,两人还不及反应,铁环已然入木,那大箱离“老大”不足一尺,射偏一点,钉在大腿上,他可就惨了。

  因此吓他一大跳,伸手由口袋掏出手枪。

  我笑笑把少女放在地上坐,拍拍手:“我可不想打打杀杀,不过也练过几天,不怕打架,你明说好了,要钱我给一百万,要打架我也奉陪,只是万一你两个断腿断手,可不能怪我。”

  老大望着我正在犹豫,我忽然向他后面打招呼“嗨!”了一声,他一惊转头,我探手一把,闪电似拧下手枪。他大吃一惊,手已被拧得虎口震裂,踉跄退开叫:“好,好,我要钱,咱们不用打了。”

  含笑点点头,说:“好,去个人找件衣服来,叫这位小姐换一换,咱们上去,一手交还护照,一手交钱,两不相欠,怎样?”

  老大猛点头说好,叫另一个上去拿。我把左轮的子弹全退出来,把枪丢在地上,猛的一脚踏上去,枪管已然扁平。

  老大吓得吐舌,佩服得紧:“小老弟,看不出真有两下子呢!贵姓大名啊?”

  “我叫丁云,你呢?”

  “我叫胡自强,外号大熊,另一个吴天才,外号叫狗子。”

  “这健身院是你开的吗?”

  “若有这本事,还干这行?”

  “走多夜路终遇鬼,老哥可得多小心!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总觉得愿意干这行的多得很,何必再败坏一个好人?”

  狗子拿下一件衣服,我为那软弱女子穿在外边,昏暗灯光下,瞧她虽已有气无力,面目轮廓却甚秀丽。扶起她,随胡自强两人上去,在休息室坐下,叫小周后送瓶鲜乳给那女子吃。开出一百万元支票,要胡自强交出护照。

  女孩护照上照片颇出色,其他泰文却不认得。我核对面貌,有八分像,用英语问她:“小姐,是你的吗?我想先带你回去住几天,再商量去留,你可愿意?”

  女孩抬起头,用一双大眼望望我,点了点头。

  把支票交给大熊:“我住前面皇家大厦,说话算数,支票若有问题,请来找我提现,否则银货两讫,各不相干,明白吗?”

  大熊倒很光棍,连连答应,我望望小周后:“这事希望到此为止,谁也别牵扯谁,以后我会天天来游泳,大家仍然是朋友,懂吗?”

  小周后早已吓呆了,以为会受到连累,听了这话才放下心,还能不应允吗?

  那女孩喝过鲜乳,体力稍复,扶着她出门,拦了部计程车回去。

  到了家,扶她去下房休息,叫她先睡一觉,中午无双来电话,我正在煮面,小半碗端去给那女孩,她果然饿坏了,连汤带水一气吞,吃了又睡,直到五点才自动醒来。去下房后面卫生间洗过澡,穿上我放在一边的衣服出来。

  我正在书房看书,她瞧见合什行礼,竟然说华语:“多谢丁先生搭救,难女胡忆云感激不尽!”

  “哇!原来会中国话?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先父原是中国人,流落泰国,娶了泰国太太,也就是家母,所以会一些中文。原本家境还不坏,先父经营杂货店,我读大学,下面还有两弟一妹;但不幸去年曼谷大火,波及我家,先父丧生,家母重伤,我只好辍学担起家计,为家母筹措医药费。家母痊愈后,我们合力在原地搭建草棚,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为了多赚些工资,一时糊涂,误信人言,被介绍所介绍到台湾。一下飞机就发现不妙,同来的女伴连夜被送往别处,我则被姓胡的看管劝说,要我从事卖淫生涯。姓胡的会说泰语,所以我装做不懂国语,以便听听他们在闲谈中透露的意思,觅机逃走,哪知路不熟,又没钱,走不远又被抓回去,才被关在那地下室挨饿,大约有三天没吃东西了。”

  带她去厨房,又拿瓶牛乳给她。她一边慢慢吸食,一边说:“今天若不是丁先生仗义,我既使不被饿死,也会被强暴,大恩大德,实在感激不尽!”

  我挥挥手:“不算什么啦!若想回家我送你飞机票,若想留在台湾做事,等我……女朋友回来,咱们再商量看看。”

  胡忆云感激的望着我:“让我考虑一下,现在真像做梦,精神还不能集中……”

  “好,你太累了,再去睡吧,等会主人回来,做好饭再叫你。”

  她说声“谢谢……”又到后面去睡。过不多久,寒梅和无双先后进门。

  寒梅一进来亲切搂搂我,放下皮包提一包带回的菜下厨,我跟去报告今天的事,才说了一半,无双就来了。

  也提了一盒面点、一盒烧鹅,说是去圆山饭店买的。她抱我又啃又咬,亲热得不得了!还夸我好能干,还会煮面。我叫她安静,把话重说一遍,无双大叫:“哇!真有这种事?她妈的太可恶了!你不报警,还给一百万,这不是姑息养奸吗?”

  “太太,报警能怎样?捉那两个去能关多久?这种小人最记仇,出来之后找我算帐没什么,万一找到你们头上,会把人吓死!划得来吗?何况他们幕后还有主使者,搞不好是个庞大的犯罪集团,我们凭什么去斗?”

  寒梅也说:“对!大少爷处理得对。这事凭良心说,咱们管不了,先独善其身吧!”

  无双说:“若是那大熊食髓知味,又来勒索怎么办?”

  “我想他是不敢了。”

  “那个胡忆云呢?真可怜哪!是不是?”

  我指指后面:“还在睡呢!”

  第二册 第四章 金字塔

  胡忆云休养了三天,才完全恢复正常。无双、寒梅可怜她、同情她,觉得这中泰混血儿颇有骨气,也很欣赏。她长得很清秀,长长的瓜子脸,大眼,尖下巴,瘦高 挑身材,比无双大两 岁,比寒梅稍矮更瘦。

  寒梅便拿穿不下的衣服给她试,刚好合身,一口气翻了十几套,全送她啦!

  她十分乖巧,第二天便开始帮忙做家事,十分勤快,又会看脸色,跟着寒梅叫我大少爷,称两人为小姐,第二天晚上就主动提出给我们帮佣,赚了工钱寄回去,供弟妹上学。

  她委婉的解释:“按说大少爷为了救我花了一百万,是不该提钱的,但那边现火难烧,实在穷,我想大少爷和小姐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不会在乎这一点点……所以才厚着脸皮提出来,务必请两位谅解!”

  当然谅解,也乐意帮忙。我问她当地生活水准,她说四口之家,一百美金可以过,有两百元就算富有了。我又问盖房子需要多少,她说两千美金就可以安身。我想一想便说:“等身体复原,我送你两万美金带回去,安家复业还可以吧,若是可以,你就留在家看着建屋复业,有机会再回大学完成学业。等学得一技之长,再回台湾做事,寒梅的公司可以聘用。”

  “我怎好再拿大少爷这么多钱……”

  “等你长大学成了,再还我嘛?算我借你的好了。”

  因此她不再提帮佣的事,却做帮佣工作。我不管她,年轻力壮,无病无疼,劳动一下也好。而我呢?开始忙自己的。

  周六打电话叫罗琳出清大鲁阁,寒梅的自然也卖了。星期一结帐,赚了五百多万。隔两天又换中纺,南港。春节前出清,又赚一千一百万。两边加在一起,二十天之内共赚了两千一百多万。

  顶楼金字塔也盖好了,材料用咖啡色加强铝架厚玻璃,向南凹入三尺加了一扇直立的门,内里又用黑红两层布做了帘幕,不需要阳光的时候,可以由左往右拉上,夜里拉开,可以透见整个夜空。

  金字塔正下方做了四尺见方高 台,台面正好是金字塔三分之一高 度。水床则放在一边地毡上,而且又加了一个,并放成双,另一边放茶几单人沙发,要坐着看书也成。

  天台周围原有丈余青松列一排,金字塔建在中间,比水塔低,所以不显眼,也不太费工,只花了三天时间就造好了。

  造好的第一天,我邀寒梅上去同住,在水床上缠绵,练功,颇有奇趣与效果。

  第二天凌晨,坐上高 台吸收东来紫气,只觉金字塔顶,竟能聚集四方灵气,直灌而下,散于平台,将人包没。我打开全身毛孔收吸,不多时已达饱和。稍加搬运,内息滔滔,功力增加一成。

  当下叫寒梅也起来,盘坐锻练。她只能由头顶泥丸宫吸收,效果差得多,不过比过去进步。下坐之后,面泛莹亮,不用涂脂抹粉,已见艳色。

  于是我定下子、午、卯、酉四吉时,加强培练日程,整整九天在内静坐,以求功力更上层楼!至春节前两天,果然有了效果,最显著的是天眼能随时睁开,不仅透视灵光,且能像伸缩镜头一般,将其一部分放大,瞧清楚内部结构。听力大进,似有“天耳通”现象。

  在超能力方面,一般小型物体更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兹后我看书不再用眼,以天眼加念力加超能,将手覆在书上,十分钟即可“读”完一本。

  这九天全力进修,吩咐任何人不可打扰,所有电话都由寒梅或胡忆云代劳转告,同时叫寒梅转嘱无双,亦尽量减少电话,专心在家准备期末考,放寒假时再来。

  我日夜独留塔中,饭食改为两餐,也不许寒梅进入,白天有时要换书,才许胡忆云进来!

  她大约在泰国看惯僧侣苦修禅坐,对我的行为一点不惊奇,且充满崇敬。每次来都必恭必敬合什行礼,或送吃食,或换书籍。若有电话,则写纸条,放在书本上,我也学用此法,每有指示,也写纸条出去。

  九天来我最多说过二十句话,却吸收了书房中上千藏书内容,有些较古老过时的,稍“尝”即止,有实用价值的,品味再三,必待记熟而后止。

  九天期满,时方中午,我下楼第一个打电话告诉寒梅,她惊惊喜喜说:“真担心你要出家当和尚呢!现在总算放下心。我马上通知无双,她放了寒假,正急着要见你呢!晚上想吃什么?我买现成的带回去。”

  我点了几样。这也好,免得回来了还要费心调制。

  胡忆云要替我放水,我想活动筋骨,要去游泳,随口问她要不要,哪知她竟然答应,只说没有泳衣。

  这太简单了,买一件就是。

  我俩锁上门,步行去健身院,小周后见了我笑脸相迎:“丁先生,好久不见了!带朋友来游泳啊?”

  胡忆云经过十几天调养,颜容大变,加上合身高 贵的呢质洋装,像煞千金大小姐,和落难时比简直变了个人,小周后不认得了。

  这样也好,免得又惹是非,我含笑问:“有没有女用泳衣,她不是会员,要缴费吗?”

  小周后媚眼相看,娇笑说:“有,有,请小姐进来自己选吧!泳衣一千。游泳嘛,这次就免收费了。”

  我坚持付钱,不占她便宜,结果收了一千五,换回一套三点式红色泳衣、泳帽、大、小毛巾。

  游泳池是标准型,水质经循环滤清,十分干净。因是中午一点,还没别人,我换下衣裤,一跃而入,在水底潜泳来回二十次,方始浮出。

  好快活!真有龙归大海感觉,全身筋骨都舒展开,到处蕴藏着无穷劲力。

  又游了二十趟,才发现胡忆云在池边发呆!她换上三点式泳装,瘦长的身体,骨架子不错,只是少了十公斤肉,该凸的地方还没凸出来。

  停下叫她热身下水,她才回醒,双颊染红,也一跃而下,速度姿式中规中矩,大约在曼谷常常游吧!

  我继续游,大约来回十圈,胡忆云陡然在深水区抽筋了。

  只好停下抱她上岸,只见那两条小腿肚,果然不住抽动。

  双手盖住大腿“血海穴”,发念力热力,向下灌通,霎时温暖了双腿,抽筋立即止住。

  胡忆云娇羞抱歉:“又劳动少爷了,真不好意思!”

  “有什么法子?不听话,叫你热身又不肯,当然会抽筋。”

  索性替她把大筋舒展开,我说着,示意她趴在毛巾上,做腿部四路按摩。

  她趴在地上,闭上眼,唇角含笑,可舒服了!而她的心意,陡然让我感应到,已经爱上我了。

  这“心意”实际是一种脑电波,一般限在身体之内传输,她怎会发射出来?

  闭上眼,以天眼观察解惑,只见她后脑蓝光闪闪,由脊椎直到脚底,传流回转,异常强烈,尤其被我按压的部分,集而不散,我手上紫色热力流进去,丝丝蓝光也渗透过来。

  我恍然大悟,原来有这种对流作用。

  真的!想起过去为寒梅、无双按摩,也可以感觉到她们强烈的愉快和热爱,只是那时功力不够,没能细心观察到来源而已。

  愉快爱恋的情绪是可以传染的,不自觉我也轻松愉快许多,按完脚底,拍拍瘦臀说:“好啦!别胡思乱想啦!下水去吧!”

  推她下去,我也一跃而下,继续未完的五千。

  胡忆云耐力很长,游了两千才上去休息。我游完,她张着毛巾迎接,甜笑著称赞:“大少爷实在太棒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游这么长,一点不累的呢!”

  “你也不错嘛!大约在家乡常常游吧?”

  “对!天天在湄公河洗澡,我们家离河不到五十公尺。”

  回家的时候,她一定替我提袋子,后一步跟着,不肯并肩同行。

  这是泰国女人谦虚的“美德、习惯”吧?我想。

  泡个热水澡出来,胡忆云换上短衫裤,一定要替我按摩,只好接受。奇怪!泰女为何都会这一套,她说是从母亲那儿学来的,过去在家常常替父亲做,两只手比寒梅有力多了。

  也像我一样,由头顶做起,一直到脚底,先背后胸,先上后下,还涂上润肤油保养肌肤,只是她自己却累了一身汗,让人过意不去。

  我十分舒服和愉快,同时再一次感觉到,她的双掌掌心藏满了爱心。我懒洋洋麻酥酥,一会便睡着了。她替我盖上被,轻手轻脚出去。

  这一觉睡得好熟,直到一个冰凉的身体攒进来,才被惊醒。

  不用问,一定是捣蛋老婆小无双,我捏着丰臀,笑骂:“这么冰,也敢进被窝,想冻死老公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快替我加加热,想死你了,你知道吗?”

  压在我身上狂吻,不住扭动,我只好一边舌战,一边在她脊背上搓摩,把热力传进去,替她热身。

  直到她全身真的热起来,又几乎窒息,才移下来偎在一边喘,喃喃的说:“老公,我大概又排卵了,想得要命,快替我揉揉肚子。”

  依言解决这问题,寒梅开门走进来,一边递给我电话,一边调侃:“小丫头,羞不羞啊?”

  无双反唇:“不羞!人家又没怎样,只是躺一会而已!”

  我接了电话,立即感觉到是谁,便用英语说:“安琪儿吗?你好?”

  果然是安琪儿,她在香港欢呼:“哇,亲爱的!终于找到你了,我明天晚上七点半到台湾,你接我好不好?好想、好想你噢!”

  “OK,七点半,哪一家?”

  “国泰一一○七,需要替你买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明天见。”

  无双还不知道安琪儿故事,坐起来瞪着双炯炯大眼审问,“怎么跑出个洋婆子?老公,你不是、不是改行了吗?”

  寒梅抢着答:“这个不同,来,起来吃饭,我告诉你她的故事。”

  我有点犹豫:“她不是客人,是朋友,是我的病人。”

  无双也自觉用辞不当,抱住我求恕:“老公,别生气嘛!你什么都瞒我,人家只是好奇嘛!别生气,算我不会说话,笑一个我瞧瞧,笑哇!”

  俯着脸求恕,一副无辜样,好可爱,好顽皮,能认真吗?只好笑给她看,原谅她啦!

  寒梅过来帮我穿衣服,大家出去吃饭。胡忆云站在一边伺候,叫她坐下吃,说什么都不肯,只好由她。寒梅把安琪儿的事说给无双听。无双又高 兴了,对我说:“老公,把她弄到家里来好了,我想见见她,和她交朋友,将来咱们去英国,多个识途老马,方便多了。姊,你说对不对?”

  “看大少爷意思吧!我也很欢迎。趁着春节连假,咱们干脆走远一点,去垦丁怎么样?香港也过中国年,我想安琪儿假期最少五天吧?”

  “那好哇!明天我们一同开车去接,直下南部,她的假期长,我们去垦丁;若只两三天,去日月潭,老公赞成吗?”

  “好是好,明天除夕,又是你生日,不回去行吗?十八 岁了,先恭喜啦!”

  “昨天在家已宣布,今年避寿,我要陪表姊一起过年,刚在公司表姊也打过电话,直接向爷爷请假,已经批准了。若再加上安琪儿,在外边遇上熟人也不要紧,拿她做挡箭牌最合适。”

  既然两个人赞成,也不好反对,站在安琪儿立场想,她应该也高 兴多了解我的。

  就这么决定了!

  夜里,我三人在金字塔水床上聊天做爱,无双、寒梅都获得无比的刺激和满足,而我还差一点点!第二册 第五章 三女同行

  中午把无双留在家,真不容易,最后只好用念力感应,使她集中精神打电脑,才得脱身。

  其实不是去玩,是去SOGO和罗琳三人饮茶,是去结帐,她们分了我六百万。分手之后,我去“白金汉珠宝公司”买了一套钻石首饰,包括十八粒的项链、两粒五克拉耳环,一粒十克拉戒指,共用了两百五十万。又用一百二十万替寒梅也买个戒指,才打电话邀寒梅一齐回家。

  寒梅也买了一套新衣服,丝质套装,一件皮大衣,花了近十万,一个大蛋糕,才用去五百元。

  路上先把钻戒给寒梅套上,她高 兴得几乎把不稳方向盘,停了车,送个甜蜜热吻,才一同上楼。

  无双看到那么多礼物,乐疯了,立刻穿上新衣服,展示傲人身材与艳姿,然后又叫我替她套戒指、项链,口里还奏着乐:“结婚进行曲”。

  她像只孔雀走来走去,可立时又觉得缺两件:皮包和鞋子。

  结果提前吃生日蛋糕,先出发去圆山饭店补上这两样,才由她驾着车驰向机场。

  本来想带胡忆云,但无双不提,我也不便提。寒梅叮咛一些事,我则给她几本书,叫她在家无聊时,可以看看。

  几乎不认识了。上次安琪儿一身男孩打扮,而今全换了,披风式大衣,长筒马靴,迷你裙,大翻领衬衫,真是黄毛丫头十八变,变成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了。

  亏她认得我,老远丢了皮箱飞奔,隔三尺远,涌身扑过来,如飞蛾之扑火,欢呼声令人侧目,弄得我有点面红耳赤。

  只好抱住,否则跌下地可不是玩的!她热吻我,乐得“咯、咯”笑,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拉她下来,介绍无双、寒梅,而寒梅已经把她的皮箱拉过来。

  “替你介绍两个好朋友,徐无双小姐,萧寒梅小姐……”

  安琪儿先是一怔,旋即微微红了脸,大方与两人握手,寒暄:“哇!真对不起,刚才太忘形了,两位不会介意吧?两位好漂亮,一位是标准现代大美人,这一位则有中国古典美风姿,太迷人了。”

  无双展露温文的一面,说英语:“过奖了!你才算世界级大美人呢!我和姊姊真诚欢迎您,希望您宾至如归,把我们看成一家人。”

  寒梅也用流利英语:“有几天假期?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到我们家住几天,二是去中南部游历,你不会反对吧?”

  安琪儿望着我鼓励的眼神:“有五天假,第六天得坐早班飞机赶回去。客随主便,到哪儿我都乐意!”

  无双望望我:“那好,去垦丁吧!我去开车。”

  点头同意,她拉拉寒梅去停车场,叫我和安琪儿在大厅门口等。

  安琪儿依偎怀里,有点怨,有点喜:“本来订了利津房间,想和你共度良宵的,现在怎么办?她们俩肯吗?”

  “没问题!她们对我和你一样,恨不得把我整垮,有你这生力军,说不定可以达到目的噢!”

  我低声解说,说中要点,安琪儿双眸亮了,问:“你们三人常常一起吗?加上我她们不吃醋?”

  “不会,一齐来的目的,就是拉你加入她们的集团,愿意吗?”

  她吃吃笑红了脸:“当然,能击败你是我衷心的盼望,怎肯放弃好机会?”

  打电话到利津退房,无双开了车来,我把安琪儿行李放入后车厢:“我来开啦!咱们今天住台中,去垦丁太远了,明早出发,不必急嘛!”

  无双也觉得对,便让出驾驶座。我把三人都赶到后座,才开车上路。

  “积佳”是英国名车,开起来又顺又稳,贴地性能好,加速快,时速一百公里,一点噪音听不到,尤其有自动控速装置,定在一百公里上,连油门都可以不必踏,省力之极。

  台中是熟悉的,两小时下高 速公路转入中港路,不多时已到“全国大饭店”!

  三个女人在后面吱吱喳喳,谈得可开心哪!不用留神,就知议论我。尤其无双这丫头,胆大皮厚,坦率爽直,偏偏安琪儿个性与她八分像,还能不投机吗?

  她炫耀生日礼物,十克拉大钻戒、项链、耳环、新衣服,安琪儿立刻打开百宝袋型大皮包,拿出一架全新新力摄影机送她,祝生日快乐。并赞美她十八 岁就有一副好身材,艳得像朵红玫瑰,实在叫人羡慕!

  无双得意的娇笑着,把那段和我约会的事讲给安琪儿听。……总之,话像是永远讲不完。

  等停了车,她们才吃惊:“怎么一下子就到了?”

  除夕饭店几乎全空,除了少数真正观光客,只怕绝大多数都回家团聚了。因此我们这四个“观光客”特别受欢迎,自动八折优待。

  要了顶楼家庭式豪华套房,并托柜台经理代订知本温泉最好的旅舍。乘电梯上楼,里面有三房一厕,一个大浴池,足足有三个浴缸大。

  服务生送来四盆鲜花,一个香草派、巧克力、香槟、全属免费赠品,又问要什么点心?也是免金。

  寒梅点了几种广州点心,安琪儿要吃捞面。一会儿送来,全是热腾腾新蒸现做的,十分新鲜。

  安琪儿首先要换衣服,那身淑女装,她穿着实在蹩扭,在一间房里,脱靴的时候还得我帮忙,自己拉都拉不下来。

  我拉倒不用费力,她却频频呼痛。我只好替她揉脚踝,顺式捏捏已见丰盈的胸、臀,问她满不满意!

  她大方的脱光,让我评鉴,尖尖玉笋圆臀已长到三十五。小腹光滑滑,金丝毛髻髻,曲线已夸张显现,忍不住心头怦怦跳,吮吻那尖尖乳峰。

  拚命挤压我的头,似乎想按入胸肉才甘心,敞着的门口,无双出现了!她也换上粉红色睡袍,隐约透出里面的肌肤,别无他物,她敲着门,讽笑:“别急嘛!等会有的是时间,才十点多一点呢!”

  安琪儿把我放开,摸着我的脸:“听到了吗?别急嘛!等会有你吃饱的时候。”

  好!倒打一耙,变成我急了?

  在箱子里找出睡袍穿,把箱子又拉回客厅,寒梅也一样,正坐在长餐桌边等呢!

  大家坐下,开香槟,又祝无双生日快乐。无双一口干杯,又倒满举杯:“欢迎由香港回来的生力军,更欢迎加入丁氏集团,愿我们永远在一起,年年有今日, 岁 岁有今夕。干杯!”

  这次大家又干了。安琪儿说:“好感动噢!无双、梅姊,你们一点不排斥我,实在太可爱了。”

  无双大笑:“丁氏集团是国际性大集团,不久的将来要远征英国剑桥大学,横扫欧洲,你是英国人,必是欧洲通,以后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正多,怎么排斥!”

  安琪儿大喜又激动:“真的!什么时候?这实在是个好消息,太高 兴了……对!以云云才能,台湾实在太小了,到英国去,一定有大发展。”

  我吃着,忽然灵光一闪:“安琪儿,英国有家猜奖公司,对不对?现在有没有活动?”

  安琪儿爽快的点头:“有哇!猜什么可不清楚。不过按惯例推断,现在可能会以中东战事何时起为题,你有兴趣猜,可以马上查。”

  我大感兴奋:“好,快查!”

  安琪儿立刻拿起电话,拨通她家的律师探问。律师回答:“有的,正是猜美国总统下令开火的时间和地点。每封密缄,写好时间地点,签上名,附十镑支票,寄去猜奖公司,地址是伦敦市旗舰街十五号,信封上注明猜奖字样,就可以了。”

  不用她覆述已听得清楚,立即以旅馆的信纸写好,要安琪儿在下面签名,并写上她在香港的地址电话,密封,开一张十镑支票附在外面,以另一信封封好,外面再写上猜奖公司地址,立刻按铃叫服务生送国际快递公司,赏他两千元小费。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半小时,服务生送来回条,快递公司已加急送出去了。

  在这中间,三个女生都追问怎么回事?我说:“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我想可以中大奖,咱们去英国的生活费就有着落了。”

  安琪儿说:“若真的中了,怎么办?叫我去领吗?”

  无双寄以厚望,坦直的说:“是啊!你是丁氏集团的一员,先锋官,当然有义务代理各种杂务,难道还要大少爷亲自出马吗?他现在出国手续还没办呢!”

  安琪儿大乐:“你们这么信任,当然义不容辞,我是说,那一定是一笔很大的钱,你们不怕我据为己有吗?”

  无双摆动玉手,瞟我一眼,笃定的回答:“有‘把柄’在我手上,还怕你跑去天涯海角吗?”

  寒梅与安琪儿大笑,我也忍不住莞尔。这丫头,大胆的过分!

  消夜后稍事消食,四个人一同入浴,几乎把池水全挤出来,闹了一阵才上床,安琪儿和无双又客气起来。

  一个远来是客,礼应占先,一个欣逢诞生日,理当“快乐”,我干脆出主意三人抽签,结果后来居上,寒梅第一,安琪儿第二,无双反而最后。

  寒梅可羞得紧,要求清场。无双抗议,安琪儿附和,二对一,寒梅退而求其次,熄了灯两人以背向,不得偷看,只许旁听。

  这方案两人接受。于是关灯开窗帘放音乐,三美并陈,寒梅居中,我上去细口品尝,寒梅咬着牙不肯出声,一直到最后千蹄入侵,才失去控制,婉转娇呼。

  换上安琪儿,她可不管这一套,初 上阵便马嘶兵勇打硬仗,一张弹簧床被压得不断上下跳,只可惜久旱之下,勇多于谋,不多久便泄得一塌糊涂。

  无双差不多,十几天不见也饿得很,白戏听了两场,哪能不激动?才上阵不一会,便到了终点,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诚心要彻底征服她三个,于是开始第二轮。

  这次三人已半饱,皆能以逸待劳应对。一场硬仗打下来,我终于发泄了久蓄的火气,与无双又双双同游太虚幻境去了。

  这一游游了很久,也很沉,连寒梅偷偷换了位置都不晓得。凌晨醒来才发现,我和无双居中,寒梅、安琪儿居左,右,两人一手一腿全搭在我身上,四个人当真圆满得很。

  一早上路,仍由我开车去知本,沿途在台南、高 雄稍息,安琪儿和无双已换上牛仔裤、短丝衫,手拿着照相机、摄影机到处猎镜头,寒梅也随俗破例穿牛仔裤,但到了高 雄,却嫌裤子厚又粗,还是换回丝长裤。

  下午到知本,找到“知本温泉旅社”,发现是一种古老的平房建筑,最少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了。

  一问之下,果然是全国大饭店代订,里面照样没什么人,安静而清幽,全是日式榻榻米房间。

  不过,替我们留的是后院一栋独立小平房,四周有整齐的花木造景,非常有品味,里面一房一厅,也全是榻榻米,中间可以纸门隔开,向南是玻璃拉门,通风得很。

  西边有特设浴池,粗麻石砌成,泉是自然泉,池大两丈,水漫到边沿,即自动由明沟流出。

  墙上有大字布告,明文规定,不得在池中使用肥皂、洗发精等,顾客宜自重,必须在外面洗涤清洁,才可入池浸泡等语,还有同样的英文说明。

  旅舍管理员还怕我们不遵守,一再说明,泉是天然泉,具有特殊的润肤养颜效果,请大家珍惜使用。

  我当然答应,这等天然地宝,十分难得,当然得为别人,后人留下余地,同享此福。

  店家供应粗茶淡饭,标准的台式料理,白斩鸭、鹅肉、白切肉、豆腐鱼头汤、清炒空心菜、鹅鸭菜,简单明了。我们每样点一盘,吃起来倒是别有风味。

  只是安琪儿完全吃不惯白米饭,便又点一盘鹅肉,让她啃个饱。

  饭后去街上散步,店铺都关了门,只有少数几家小杂货店仍开着,多数在卖爆竹,小孩,大人都燃着玩,到处“砰砰!”响,安琪儿有些心惊:“怎么搞的,中国人为何都喜欢玩这些?好像开枪一样,外国人真以为在打仗呢!”

  “风俗如此,请多包涵!中国人认为过年有鬼,鞭炮是用来驱鬼的。”

  无双童心犹在,也买盒地雷炮乱丢,炸得砰砰响,安琪儿跟着学,不多会习惯了这种噪音。

  回到下榻处,安琪儿这才想起还未献宝,便打开皮箱,拿出五条牛仔裤,蓝、绿、黑、白、紫,五色齐全,西装两套,内衣裤半打,衬衫两件,风衣、大衣各一件,猎装及麂皮西装上衣各一,领带、袜子各半打,皮鞋、布鞋各一双,全身都齐备了,像摆地摊似的,铺了一地。

  我感动,无双更感动,搂着亲她:“你对老公这么好,真让我愧死了!”

  安琪儿脆声笑:“在香港没事,和同事们逛街机会多,心里想着云云,看着合适就买了,这可不是一次买的。还有呢!”

  她打开百宝袋,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这才是特别精选的,那些不算……”

  打开看,是一只劳力土特别精制的男用金表,超薄长方型,水晶表面,十二个小时以白色长钻一体雕成,正中的皇冠也是,很不便宜吧?

  无双、寒梅识货,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只有我觉得很别致可爱,以吻道谢,无双忍不住提醒:“大少爷,你猜这表值多少钱?”

  我摇了头,无双说:“我想最少一百万港币!”

  哇,那么贵!四百多万新台币呢!寒梅说:“不止啦!一百万美金差不多,光瞧这十三颗钻石吧!别看都长长细细,可是有厚度,每粒最少用五克拉磨的,工钱就不得了。”

  安琪儿忍不住赞她:“还是梅姊有经验,这只表果然满贵。我在拍卖场买的,据他们说全世界只有五只,全部以二十三K金和钻石以手工打造,防水耐震全自动,底价是五十万美金,我出七十八万,才买到手呢!”

  哇,这么贵!七十八万美金,等于两千一百八十四万台币嗳!无双真的吓一跳,我也觉得太贵重了。

  她却像不在乎,喜欢就好!替我戴上,又叫我试穿各种衣服,都极合身,连裤管都做好了,不长也不短。

  无双不由佩服,问她怎么认识得这么清楚,她说:“这不是我功劳,是大少爷太标准了,我随便向设计师形容一下,他便能画出大少爷身材草图,连尺寸都注清楚,还错得了吗?他还说哪,大少爷若是肯上台,做个男性服装模特儿,一定会红。”

  第二册 第六章 大跃进

  知本温泉确实有灵气,晚上督导寒梅、无双在池内三十度水温中行坐功,那水刚刚好到两人下巴,她们盘腿坐在里面,开放毛孔,吸收水中阴气、灵气,的确对美容精力有助益。

  安琪儿不会这套,感念深情,决心也教会,便与她采合体双修式,先把耳孔、鼻孔塞住,用胶带贴起,然后让她盘住腰部,以阴阳相合、口相合、舌相叠,她呼我吸,她吸我呼。

  练了几遍,习惯之后,才一同沉入水底,我以全身毛孔吸收水中氧气、灵气,和着内息,入她之口,导入膻中,集其阴气,汇为一体,先贯穿任、督,走小周天九转,再转大周天循行全身。两遍之后,她毛孔渐渐张开,亦能自动自发吸收氧气养分了。

  带领她共转三十六周天,以念力嘱咐自行运转,自行三十六次,才分开扶之正坐。安琪儿体验到体内奇妙变化,兴致盎然的凝神而旋,我在旁以天眼监督,到该收功时,才以念力指导方法。

  这一场传功费时一小时,安琪儿起身大声欢呼:“太棒了,太神奇了……”

  无双两人已然起坐,仍泡在水中,此时忍不住也要求照方抓药,想亲身体验其中的乐趣与异处。

  不能厚此薄彼啊!于是先无双,后寒梅,每人三十六周天,两人果然十分满意,都学会水中呼吸术,也当真吸收了更多营养!

  次日一早再做一遍,才去垦丁。一路上欣赏南台湾热带风光,赏心又悦目,到垦丁先住进凯撒大饭店豪华套房,便去海边潜水游泳,捉鱼捉虾。

  她三人经过调教,潜水本领大增,各自买个大网兜,比赛捉鱼本事,但鱼儿太滑,三人都抓不牢,只好多捉虾子充数。

  后来还是我教了一个妙方,根本不必用手,张开网兜,兜头一套,不就成了。

  三人这才有成绩,短短一小时,各捕了十几条大鱼。

  上岸之后,我选了十条石斑,上百只虾子,带去旁边小吃店,请他们烹饪。这家人倒也能干,不一会炸的、蒸的、煮的、烤的,全上了桌,我们又开了四瓶啤酒,大快朵颐。

  今天初 二,游客多了,回娘家的、没娘家可回的,都出来兜风透气。凯撒大饭店整个热闹起来,晚上后院里有歌舞表演,也有舞会。

  四人下去玩,安琪儿跳舞的时候,在我耳边说:“云云,前晚看到你和无双最后能同时到达高 潮,好羡慕,好羡慕啊,你从来没和我那样,我总觉得不完整。实际上也是,你不把种子撒下,我总没有那种、那种你属于我的感觉,明白吗?”

  我明白!根据科学研究,男人的体液精子排入女方体内,即使不成孕,体液也会长期溶入女方血液里,会造成某种程度的影响,若这女人做爱的对象不同,体液太杂,说不定造成冲突,会引发某种疾病。

  我尚未在安琪儿身上播过种,她有这种不安的感觉,也难怪她的。我轻声说:“好,今晚试试,你排最后,一定可以享受到。”

  昨晚,西线虽无战事,以练功顺序说,她第一,无双第二,寒梅第三,今晚轮值,各升一级,她便落入第三位了。

  回房之后,无双当仁不让,打第一棒,安琪儿第三,两轮下来,她果然如愿,首次获得大满贯,与我阴阳交泰,同得大喜欢。

  初 三去游鹅銮鼻、佳乐水,下午又潜水去捉鱼虾,晚上租了烤架,买了木炭、佐料、烤肉酱等等,自己动手烤着吃。我负责杀鱼去鳞,剖腹去肠,寒梅上佐料,无双、安琪儿翻烤,人手一瓶冰啤酒,吃得津津有味。

  是夜,寒梅轮最后,也获得满贯。

  回台北塞车,开了十小时才到家。四个人轮流掌舵,倒不觉得多烦累,大家在车中听音乐、唱歌、说笑话、讲趣闻,我还表演超能力,以意役物,给她们看,乐得很。

  到家已十点多,精神还很好,寒梅、无双带安琪儿参观一遍,并介绍胡忆云。洗过澡,我才带大家光临顶楼金字塔,四人背对背坐在平台上练功。

  三人都是聪明绝顶人物,一点就通,很快入定,吸收塔尖传下的灵气,足足一小时,才精神饱满的下坐,修练另一种快活功。

  安琪儿特别用功,想到明天要离开,不由悲从中来,她抱着我们流泪:“真不想走嗳!好爱你们大家,多少 年我没有这么快乐过、充实过,我可以不去香港吗?”

  “当然!你若丢得开,大家都欢迎你留下来。”

  安琪儿烦恼的摇摇头:“可是不行嗳!我现在是助理导演,上次回去,玛格丽掀了我的底,引起大家注意,导演更通知了父亲,几乎被抓回去。”

  “怎么回事?”无双问:“你父亲很专制、很有权威吗?”

  “也不是,他希望我能继承事业,我是独生女,原有个哥哥,不幸早逝,父亲一直希望我是儿子,甚至也把我当儿子般教着,上大学后,我发现自己很讨厌商业,读了两年,就逃家去法国学电影,但是他不许,每次都强迫我回家,或者回学校,我这次也算逃家吧!”

  “这次没来捉你吗?”

  “没有。一来太远,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怕长途飞行,二来导演和他是旧识,答应替他看管,一等戏杀青,就亲自陪我回家,所以没来。不过这一来全外景队都知道我的底细,争着来巴结我,导演也觉得我有才华,升为助理,加重许多负担,我知道开始他想藉此缠住我,不会做坏事,可是二十天下来,我表现的确实不错,他已非常信任我了。”

  无双奇怪:“做坏事?做什么坏事?”

  “就是约会做爱罗!在电影圈,年轻一代把做爱视为运动,老年人仍然看不惯。”

  “你呢?你觉得这样好吗?”还是无双在问。

  “从前有点羡慕,他们大胆又开放,自觉有自卑感。他们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次回去,我却再也看不惯他们了。我爱上云云,满心满脑都是他,怎可能再接受别人?不管云云你将来要不要我,相信我会守贞一辈子。”

  噢!多可爱纯洁的小女人。我说:“我会要你的,只要你不嫌我不专一,大家有机会生活在一起,一定快乐,你回香港吧!我想不久你会先回英国领取那笔奖金,或者可以委托律师代你领吧?”

  “当然可以!若真有奖金,存入你的户头好不好?”

  “不必,在你户头里不一样吗?不过你应该注意税金问题。”

  “我家有专用的会计师,父亲有跨国公司,他聪明得很,不会吃亏。”

  “这就好,后天办手续,可能要两星期,我会去香港看你,在没走之前,有大假也可以回来,而五月底,我们三个就可以去英国了。”

  “好吧!有你这句话,安心多了,否则真令人难受,会夜夜失眠。”

  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另一事。下楼又写了一个时间和地点,放在信封里交给安琪儿带着,并告诉她:“一等到战事爆发,就签名密封寄出去,还记得地址吗?”

  “当然!不就是这几天吗?上次你写的是二十七号。”

  “对,一点没错,就是后天!”

  “天啊!不会太久吧!一拖久,英、美的经济就完蛋了。”

  这话有启发性,脑中灵光又一闪,闭目冥思,躺在一边大美人都不敢响了。

  过一会睁开眼问:“有没有办法在伦敦股市开个户,找一个经纪人做代表,做丙种交易?”

  这名词安琪儿不懂,要解释给她听。她想了一下:“可以请律师介绍,你想怎么做?”

  我说:“先开户,我汇保证金进去,请他依指令垫款买卖股票,可以吗?”

  “不大清楚,明天一早我找律师问问,他若能找到经纪人,直接打电话和你联络好吗?你想先交多少保证金?”

  “我这儿有你留下的一百万英镑,和玛格丽的一百万美金,再加一些,大约可以凑成两百万英镑!”

  “我还有两百五十万英镑可以动用,留五十万下来,也汇两百万去,好不好?这是祖母留给我的,已被我花了两百多万了。”

  “好吧!你信得过我吗?”

  “老爷,不信你信谁?何况还有奖金在我手里呢!”

  “说的也是!若能领到奖金,我们再加一部分进去,这事要快,因为战事不可能拖久,股票要趁大起大落的时机才能赚到钱,明白吗?”

  “我不必明白,全心交给你就好了,对不对?”

  无双一直以为她最富有,自然有一种天然傲气,这时听安琪儿一个小 女 孩手边就有这么多资金,不由傻住,两百万英镑在安琪儿口中似乎是小数目,但实际上换成台币,已是一亿上下,而我居然也能调动两百万英镑,在她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这时,见安琪儿问她,忙顺口说:“对,对,只要你自己清楚就好。”

  第二天送走安琪儿,回程中无双忍不住问我:“大少爷,你到底有多少钱哪?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我大笑:“现在你专心念书,这些小事何必烦,我的事、我的钱从不瞒人,你问寒梅就成了。”

  两人坐在后座,无双缠着寒梅问。寒梅只好说给她听,几个户头加起来,大约有一亿多吧,不到两亿。

  无双拍拍额头倒下去呻吟:“毙啦!毙啦!”

  寒梅好笑:“怎么了嘛你!”

  “一直以为自己满有钱呢!现在才知道却是最穷,户头里不到台币三十万。大少爷两亿,姊手边现款加房地产,差不多也有一亿多,安琪儿更别提了……唉!”

  “你只要好好念书,还怕没机会赚吗?你徐家几十亿总有吧!将来不都是你的?”

  “将来,哪一天哪!实在太逊了,我一定要发奋图强,力争上游。”

  “这话最中听,把握眼前,努力充实自己,一朝抓住机会,立刻可以展翅高 飞,老婆大人,我赞你的成。”

  无双“嗤嗤”笑开来骂人:“赞个头呦!人家心情不佳,你少逗我!”

  寒梅也笑:“这也会心情不佳,换个角度想,老公的不全是你的?夫妻分什么彼此?我就从不跟大少爷算这笔帐,你瞧安琪儿不是也不算吗?”

  无双闭住嘴,炯炯目光乱转,我知她意思,不讲话并不是赞成,而是说也是白说,她是在下决心,要做番成绩出来,给大家瞧瞧,她是很要强的。

  回到家,她找本英文经济论着来翻,我看了又心疼,又好笑,便整理了几本,由浅而深的介绍她看。她奇怪我怎么知道,我说:“这一屋子书我全看完了,不信你问问忆云?”

  刚好忆云送茶进来,她点头证实。无双大叫寒梅来:“大少爷说这些书全看完了,相信吗?怎么可能?”

  寒梅点点头:“我相信,不过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怎么看,但绝对相信。”

  无双站上椅子,指着最上一层资治通鉴问:“这也看过?”

  “大略看过,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没什么意思,看它不如看通论。”

  她跳下来,指着几十本电脑论着又问:“这些呢?”

  “看了。”

  “会打电脑吗?”

  “当然!”

  “我不信,打给我瞧瞧。”

  我根本不动手,屋角那架新搬回来的电脑便自动开机,键盘自动跳跃,萤光幕上一会出现两行字,一行中文:无双是老婆大人。一行英文:上帝说:“你要信你的良人,像信奉我一样。”

  无双跑过去看,跺跺脚扑到我怀里,妮声叫:“老公,没有不信你啊!我只是、我只是不太能接受你进步太快这个事实……”

  电脑键又响起来,无双又跑去看,是一行中文:“你应该高 兴,谁这么好福气,捉到个好老公。”

  无双展颜大笑,叫寒梅去瞧,胡忆云也跟过去,都不由笑了。寒梅说:“对嘛!谁有你这福气呢?基督教有句话:‘信者得救',你记住了,只要相信你老公,什么烦恼也没有。”

  无双认真的点头:“好,今后我全心相信你,你叫我读的书,一定读会。”

  中午安琪儿抽空打电话来,说已联络了律师,约定今晚十点,叫经理人直接和我联络。

  吃完饭,我开出两万美金支票给胡忆云:“明天我去买飞机票,送你回去吧!你现在精神体力都复原了,可以重建家园啦!”

  胡忆云接过支票,却跪下来:“少爷,两位夫人,我不想回去。这几天我想过,母亲、弟、妹有了这笔钱,应该可以过好的日子,我母亲主观、能干,又爱护孩子,一定能把生意做起来,我回去做不了主,也只能做帮手……”

  叫她起来,她直挺挺跪着不理,继续说:“我情愿留在这儿做三位的下人,一来可以报少爷大恩,二者也可以学些做家事的本事。三位都能干,要读书、要做事,家里总需要有个人照应。我就是那个人,我愿意把一生奉献给这个家,无怨无悔,照顾少爷、夫人一辈子。”

  寒梅上去把她扶起来:“你读过大学,人也聪明、能干,何必埋没在厨房里呢?你想留下做事,我在公司替你安插个工作,好吗?”

  胡忆云摇摇头说:“我性情较内向,不喜欢和人交际应酬,能在家里做做菜,看看书,浇浇花,扫扫地,就很快乐,很满足了。我考虑过,府上最适合,也最需要我这种人,太太为什么不能成全呢?”

  无双双目炯炯望着她,突然率直的问:“你爱上大少爷了,对不对?”

  胡忆云双颊染红,望了我一眼,垂下头勇敢的承认:“对!像大少爷这种人,不爱他的,只怕找不出几个来。但是我有自知之明,一点也不敢妄想奢求和夫人们平起平坐,我会坚守本分,做分内该做的事,夫人能容得下我吗?”

  这话真厉害,若不留她,就变成无双没有容人度量了。无双接口:“我当然容得下,只是做不了主,全看大少爷意思。”

  胡忆云抬头望向我,断然恳求。

  “求大少爷成全!”

  我叹口气:“先住下吧!这支票明天寄回去,你的签证只有半年,等满了再商量吧!”

  第二册 第七章 初 入电脑

  晚上十点,果然接到英国伦敦的直拨电话,那边经纪人自我介绍,名叫查理。劳顿,乃伦敦正式挂牌的大经纪之一,手上的交易每天都有上亿英磅,保证金最少一百万英镑他才代理,没有上限。

  告诉他我也不希望有上限,先以四百万英镑开始,希望贷款七到八成。

  确定告诉我八成,四百万可运用一千六百万英镑。他希望用电脑连线方式下指令,这是目前最快捷、正确,而不易出错的方法,问我会不会使用。

  幸亏已吸收消化了一部分电脑书,否则真糗大了。我说会用,他立刻给一个号码,一个户号,以及专用帐号,说一等收到保证金,立即可以行动。直接用电脑先打号码,与他的电脑连上线,再打户号,下达指令。而他的电脑可以立即反应给他,或直接通知证券市场,买进或是卖出。

  挂了电话,我觉得个人电脑的功能有限,便叫寒梅设法先买一台超大型电脑送来。当天下午,又去书店买了二十本有关电脑交易的书,及一些电脑软体磁碟片回来。

  我提了大纸箱去金字塔,只穿了三角裤,盘坐木台,一本一本合在双掌,用念力、功力去感应吸收消化。

  好奇的无双,悄悄跟上来在门缝里瞧,又悄悄下楼,晚上下去吃饭,她问我做什么?我说:“读书哇!我已读了一半,还有一半今晚要看完,请勿惊扰。”

  “一半?多少的一半,一箱子吗?”

  我点头,无双摇头,寒梅微微笑,胡忆云站在旁边加以证实:“真的!大少爷一天可以看几十本,前几天光替大少爷搬书,两条手臂都酸了。”

  无双双眸发亮:“这方法教我好不好?我若是会了,把书这么一夹,不一会全读完,那多美啊!用不了一年,一定可以拿博士。”

  “方法很简单,你夹了书用感觉吸收,书也是有灵气的,它自然会跑到脑子里去。”

  饭后无双果然也上去试。但坐了半小时,屁的感觉也没有,只好叹口气走了。我在水床上躺一会,把布帘全拉开,又开始用功。

  看书已驾轻就熟,磁碟片就难弄了,足足花了三小时才摸清它的存取排列方法,也体会出收存其中的软体程式,是如何条列存进去的。

  一点钟才下来,回卧室一瞧,床上只有无双一个人,赤裸裸已经睡熟,我悄悄上去,无双却已惊醒,硬拉我上马,为她双修。

  她明天即将回去,以后又得等星期六、礼拜天了,成全她吧!为她多导引一会,灵智可能开得更快,读书便不用这么辛苦了。

  初 五是吉时,是公司行号开工日子,寒梅先送无双回家,再去公司主持开工大典,立刻与IBM联络,送一台最新最大的电脑到家里来。

  我则去瑞士银行办理电汇,又补了近三千万台币,才凑足两百万英镑。

  三点钟回家,不久电脑和寒梅都到了。电脑是八十七万,主机像一张大写字台,二十寸彩色显像器,雷射印表机,基本功能很齐全,接一条电话线,就可以和全世界电脑透过人造卫星连线通讯,实在方便。

  试了一下,与英伦经纪人电脑联络,它立刻有了回音,彩色显示器显出字迹,已有我的户号、姓名、电话、住址,下面有一行字:“请速汇入保证金,以便接受指令,开始作业。”

  我切了连线,仍关着机,只是把显示器关掉,并授予自动控制的命令,在接到外界的指定通讯时,可以显示并记录,以备察阅。

  晚上安琪儿来电话,报告已汇出两百万,并祝大家好运,二十七号是中大奖的日子,她说:“我顺便叫律师查过猜奖金额,目前已累积到一亿英镑,很可能破纪录呢!”

  “纪录是多少?”

  “一亿一千万。”

  “一定可以。”肯定的回答她。

  凌晨起身察看电脑,四点三十分英国有通讯来,“电汇两批共四百万英镑已收到,请下达指令。”

  坐在电脑前暝目静坐,静中生慧,勾列出半月交投状况,便以电脑记录,同时订下发出指令的时间表。

  这是最基本的,静中预计,奖金可以在二月一号发下,到时候再做调整吧!

  本打算和寒梅去上班,忽然改了主意。去,只为虚名,反而耽误时间,没什么实际作用。

  和寒梅商量,先挂个名办出国手续吧!现在我还不想动。

  寒梅不会问原因,只照着要求做。她拿了我的户口名簿、身分证、图章,独自走了。她有秘书和许多职员,用不着亲自奔波。

  我继续在电脑前静坐,看看报纸,时事栏有中东消息,伊拉克坚不退出科威特,美国总统已下通牒,时间快到了。

  经济版上有一条消息,是报导台湾地下经济的,六合彩仍然在活动;地下期货公司黑白颠倒,接受客户委托,代客操作外汇卖买、期货交易、股票买卖……

  有灵光一现,应该借用他们资料研究一下……

  用电话问寒梅:“公司里谁最活跃?最会玩电脑?和地下期货公司有联络?”

  寒梅被我问住了:“抱歉!我不太清楚嗳!电脑人人在使用,或许有位副理最高 段,他很自负,和同事处不好,我叫他来问问好吗?”

  同意问问:“好,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叫他来,把话筒朝外放在桌上,我想看看他。”

  “你……好吧!他叫李天鹤,台大国贸系毕业,是我学长,已然三十多 岁了,还没结婚,啊,来啊!”

  在电话里听他们对话,李天鹤声音很低,有男性的磁音,很自负,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头发一定脱落很多,大鼻子,大嘴巴,牙齿不太好,磁性的共振不够圆,身材高 瘦吧!我听他回答问题:“我有同学在里面做事,可以试试看,他们有磁碟片记录,好几年了,借哪一年的?”

  我不能说话,只好以念力告诉寒梅:“去年的,借去年的。”

  寒梅大约怔了一下,才回答:“去年的吧!试试看,借不到也没关系,再想别的办法。”

  李天鹤出去了。我告诉寒梅我得到的印象,寒梅惊讶的笑出声说:“佩服,佩服!说得真仔细,就漏了一项,没看见他穿的衣服。”

  有些不服气,叫她站起来把话筒举高 向外,我猛力把念力与天眼传过去。啊!果然看到那个人,高 瘦微秃的背影,穿黑色西装上衣,下面配条牛仔裤。

  寒梅赅笑:“恭喜,恭喜!又进了一大步,其实,不必藉外物嘛!亲自来看看不就成了。”

  收了线,我想:“对啊!人说:心无所系,瞬息千里,神游于天地之间。’冯冯‘人在温哥华,能去西藏读佛经,我为何不能?”

  先看近处罢,胡忆云在哪里?在做什么?

  看见了,我近点看,正在写信。写家花谷?还没寄走?对了,我退回来想,支票上应该划线,写上抬头,免得被人盗领。更应该给她点钱,这样才能去寄信哪!

  来了这多天,只带她去过一次健身房游泳,附近的情形陌生得很,她知道邮局在哪里?

  她是极端自重的女孩,你不提,只怕永远也不会开口要。

  收回念力,听见管理员太太来打扫了。

  出去打个招呼,问她邮局在哪?王太太指指东边,说:“顺着大马路一直走,过两个街口,菜市场边上就是了。”

  我叫胡忆云说:“信写好没?支票上面要划线,把你母亲的名字写上,我们去寄信。”

  胡忆云答应:“马上就好!”转眼已拿了写好的信封出来。

  在电梯里给她一万元:“带着零用,等会到菜场可以买点新鲜菜,你自己有什么需要尽管用,没有了告诉我,千万别客气。”

  胡忆云大眼盯着我的脸说:“不会的,我已是这家一分子,当然不能客气,否则怎么过日子?”

  哇,她倒真的赖上了。

  寄了挂号航空信,去菜场买了新鲜鱼、虾、青菜,她总落后一步走。到了书店我进去逛逛,替她选了两本书,她自己也挑了两本食谱,一齐付钱,她自己抱着。到了巷口,我不想进去打扰王太太清洁,便叫忆云去拿游泳衣,一同去游泳。

  十二点回来,王太太果然走了。胡忆云放水叫我洗澡,又为我按摩,本来用不着,但看她乞求的眼神,不忍心,只好躺着由她摆布。

  她的手劲真强,掌中充满柔情。她一身是汗,但唇角眼梢始终有笑意,她觉得能触摸到我,已经很满足、很快乐了。

  啊!不能想也不能探测了,想别的吧!

  无双在干什么?在上课吗?不,还没开学呢!

  应该去看看她,我记得她的家。

  真的去了!我站在那巷口,眨眨眼循一股熟悉气味,竟到了无双的闺房。好漂亮,都是粉红色的,无双正坐在书桌前读书,什么书?我选的几本英文版经济初 论。

  这孩子当真太要强了,应该帮帮她,否则真的会累死。

  附在耳边轻声说:“无双,我爱你!”

  她像是听到了,听得跳起来叫,还以为我来了,转身叫:“老公……”

  没有人,她看不见人影,耸耸鼻子笑骂:“臭老公!就会捣蛋,你神经病啊!”

  后面是骂她自己,还打自己脑袋一下,才又去看书。

  我好笑,好爱她,可是好累,我要睡了,我真的睡了。醒来已三点多,胡忆云默默来看看,就去煮面,多天以来,练功的时候,都差不多这时只吃一碗面。六点多和寒梅一同吃晚饭时,我忽然说:“去打开电视,有新闻快报。”

  忆云打开,中视正播着美军向伊拉克发动攻击的消息,接着电话就响了,是安琪儿:“大少爷,猜对了没?天哪,天哪!对不对嘛!”

  “我正在核对,看电视呢!等等……对,完全正确。”

  “好,太好了!问候梅姊,我马上寄第二封,是不是?”

  “可以寄,不过谜题要写在信封上,到的太早,他们也许会弄乱。”

  “好,再见,等我下一步报告,爱你!拜!”

  七点多李天鹤来电话,说已借到磁碟片,只能用二十四小时,请教怎样处理。我说叫他找司琴送过来。寒梅转告他,同时又告诉他司琴家电话。

  司琴来的时候,我去平台,等她走了再下来。

  我接过二十四张磁片,先放两张进电脑,想转录到硬碟去,哪知上面有保护程式,竟然录不过。

  我不服气,暝目坐着,把念力放进去仔细研究,花了一小时才找出破解方法。

  不过没有去破解,万一录成功,还不了原,岂不糗大了吗?

  我只是坐着,把有用的内容。以念力重新排列到自己硬碟上,二十四张,花了一夜功夫,中间寒梅、忆云都来看过几次,不敢惊动我,悄悄去睡了。

  第二天六点,寒梅睡醒过来看,我才全部完成,有些疲累,说:“好了,拿去还吧!我用完了,我先去睡一觉。”

  寒梅挽我进房,说:“你脸色有些苍白,真的太累了,何必急呢!”

  她帮我用热毛巾抹脸拭身,拍我睡,我笑骂:“去、去、去,又不是你儿子,还要唱催眠曲吗?你自己去练功上班吧,别管我了。”

  寒梅这才住手,亲我一下才走。

  中午起来,忆云忙煮鲜虾云吞给我吃。她说:“有位罗小姐找大少爷,说有急事,我看大少爷睡得好熟,骗她说不在,现在要不要拨电话问问?”

  我说“好!”说了号码,忆云接通了说:“罗小姐吗?我们大少爷回来了,请等一下!”

  罗琳说:“大少爷,失踪多久啦!想死你了!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啦?股市大跌,要不要进货?”

  “等几天吧!还有几天好跌呢!不必急。”

  “这事不急,哪事急,你出来一趟好不好?”

  “明天吧!下午一点阳明山温泉见。”

  “好,好,我通知阿娟、张大姊就免了,对不对?”

  “对,你最知情识意了。再见!”

  罗琳也可怜,虎狼之年,人又温柔漂亮,偏偏死了老公,我不安慰,谁去安慰她?

  第二册 第八章 大秘密

  发现一个大秘密!念力、天眼、天耳加一起,实际就等于灵魂出窍,可以独自出巡,更可以借助电线电讯,来去自如。

  周一寒梅送无双回家,我做了实验。本来想同无双开玩笑,后来却变成实验。

  在书房电脑前转椅上入静,想到上次游无双闺房,心意一动,念力的组合,忽然到了地下室,寒梅的车子里。

  这时无双正在批评我:“姊,云云这两天好怪,神秘兮兮,好像魂不守舍呢!你觉得吗?”

  寒梅发动车子,开出地下室,含笑回应:“别胡说八道!他是在想事情,研究英国的股票市场。听忆云说,我不在的时候,爷在电脑前一坐就是老半天,真是太劳累了。既然已中了大奖,够用一辈子,何必再花那么多心思做股票呢?”

  周六夜里,安琪儿报告好消息,确定得奖了,除掉一切费用税金,可以领八千五百三十二万英镑!

  她已委托常年律师代领,身分保密,授权书已用FAX发回去,问我怎么处理。

  叫她拨一半四千万英镑,汇入股票帐户,加在保证金上。

  同时修改电脑指令,以四千四百万英镑做基数,下周一运用垫款,大量进货。

  无双沉思:“不止吧!前天中午在家看书,清清楚楚听到云云在我耳边说’无双,我爱你!‘当时几乎晕过去,以为他真的来了,回头一瞧,什么也没看见,奇不奇怪?”

  “他正在练习念力,可以透过电话线清楚的表示意思,前天在公司他就这样。”

  告诉无双当时的情形,车子已过了圆山,我听着,也看着外边风景。坐在后座,自觉像个透明人,奇怪又快乐。

  决定跟无双回家,瞧瞧里面的状况。

  停车之后,附在无双头发上,进去到处转,看见她爷爷、奶奶、母亲和佣人。她母亲一点不再怀疑她,反劝她不必太用功,不要一天到晚看书、看书,出去看看电影,甚至跳跳舞也不错的。

  无双比母亲高 半个头,她搂着妈妈撒娇,抱怨:“跳舞要有伴哪!你又不准交男朋友,怎么跳舞?一个人上舞厅,找舞女跳去?我神经病啊!”

  她妈笑着回:“蒋家的孩子不是约过你吗?你不理人家,有什么办法?”

  “那个小不点,头顶只到我鼻子,不学无术,仗着几个臭钱,到处玩女人,妈愿意把我嫁给他吗?”

  “唉!谁说要你嫁,玩玩嘛!”

  “现在又叫我玩了,哪天和人玩出火、上了床,你可别怪我!”

  “哎呀!十八 岁大姑娘,怎么皮这么厚,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皮痒了不是?”

  无双伸舌头:“好嘛,好嘛,不说就是了。我去看书啦!拜拜!”

  这丫头精灵大胆又皮厚,我瞧她妈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只好叹气。

  我可是真喜欢,在她耳边轻语:“无双,我爱你!”

  这次不跳了,只骂:“臭老公!又想吓我,人家才不怕了呢!”

  她拿起电话拨号,忆云接的:“大少爷在入静,我不敢叫,少奶奶中午再打来吧!”

  忆云现在不叫小姐、夫人了,叫无双少奶奶,她可很愿意听这称呼。

  灵机一动,“咻”的攒入电话线,随着通讯的传输,眨眼回到家,回到自己身体里。

  真高 兴,真快乐!这个大发现说出去一定震惊全世界,还是保密吧!

  中午无双又来电话,我接的,她问我:“你来过这儿吗?”

  “什么?什么?”

  “算啦!当我没说。你别太劳累,一坐一天,出去活动活动,去跳跳舞也好。”

  “跳舞要有伴啊!你准我再交女朋友吗?上舞厅找舞女跳,花那种钱,我神经病啊!”

  无双对这话及语气很熟,她愕然又好笑,却说:“带忆云去嘛!她整天关在家,也怪可怜,带她去看看风景,逛逛街也应该嘛!”

  可不能再学她了,只好说考虑、考虑。

  吃饭的时候,忆云站在一边,我看她面色有异,略一打量,发现月经来潮,一边有个卵巢微微泛黑,便问:“肚子疼对不对?”

  她脸一红:“有一点点,没关系的,每月例行公事,忍一忍就好了。”

  摇摇头坦白:“有个卵巢泛黑了,不治好,顶多两年就须开刀摘除。快吃饭,我带你去阳明山,藉那儿温泉之力,替你治一治,相信吗?”

  忆云微微笑:“藉少奶奶一句话说:’信者得救‘,不信大少爷您,还能信谁?”

  到了中国饭店七○三,一关上门便吩咐:“先去池子里泡十分钟。”

  虽然红云满颊,忆云一句话不说,转眼把衣服全脱光,先去池边用莲蓬头把身体洗干净,走下池平躺在里边,头枕着大圆石,有一半脑袋浸在里面。

  到隔壁找来两只桶,加上这边的一共四只,打满水放在池子外,只留下三角裤,也进去躺着,先享受一番。

  忆云的脸红得更厉害,心跳的声音可以听见,但表面镇定得很,一点意见没有,已全心信赖我了。

  忍不住逗她:“奇怪!怎么一点不怕我?”

  “怕什么?有病人怕面对医生的吗?”

  我有点语塞:“怕我侵犯你啊!”

  她瞟一眼,轻声说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接着就闭上眼了。

  这话倒叫人心跳,起身坐在木凳上,静心瞑目,以天眼上下打量,她体内脏器还算不错,却也有些小毛病,“救人救彻”吧!由头部按摩,把丝丝杂质、黑气都蒸发出来。

  她热得汗如雨下,一身泛红,在按摩脸部时,发现鼻梁太低,鼻翅有点翻,正面可见鼻孔,齿列也不整齐,耳珠太短,便一一予以矫正。

  把鼻梁吸高 ,鼻尖拉直,人中上方的鼻梁向里捏一捏,把手伸到嘴里,上下齿列捏平整,太尖的下巴也不好,摩平一些,中央点个小酒涡,像捏泥巴人似。

  忆云的罪可受大了,脸部像火烧吧!骨头都酥溶了,滋味一定不好受,不能咬牙,只能握紧拳头忍,脸上还不能有表情呢!

  其实也难有表情,一切的神经,在热力念力下几乎不起作用,大脑神经已经指挥不灵光了。

  我闭着眼做,很得意自己的手艺,若是去做整型外科,非发死不可。

  接着向下,头、肩、双臂、胸……

  尤其是胸部,又捏出喜欢的尖笋型,依她体型,设定为三十五寸。

  腹部比较麻烦了,从她肺、胃、肠里都吸出丝丝黑气,卵巢的量更多,染黑了手与小臂。我把它吐在水桶里,再往下一不做二不休,也替她排出膣中杂质,激发体香,双腿以下,过去做过,就简单了。

  接着打手势,叫她翻身,又从头顶开始,中间特别照顾她的臀,直到脚底板,才算大功告成。

  我躺下以念力把水中浮游的杂质全集起由暗道排除,这才真的养精神:“好啦!觉得轻松了吧?可以起来啦!”

  她坐起身,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神经已恢复作用,有些不习惯。鼻梁绷得好直好紧,齿列下巴也变了,耳珠长垂,忍不住爬出去照镜子。

  她看到一张新面孔,比过去漂亮十倍,简直不敢相信,回过神又跳进池子,跪在我身旁,流下两行泪。

  “爷是神仙,实在、实在把丫头改变得太、太漂亮了!哇……”

  她大哭,拍拍背安抚她:“这也值得哭,小心脸会变形。”

  她极力抑止,趴附在身边水中,静了一会:“爷,请到床上,也让小丫头替你按摩,一定累坏了,对不对?”

  “好哇!不过先把污水倒到马桶里冲干净,我再泡五分钟。”

  乖乖去做,把水桶也洗好,放在一旁,才拿了毛巾站在一边等。

  只好由她摆弄。她抹去水渍不算,还剥了三角裤,才准上床,不过用毛巾盖住下腹和臀部。

  抹干自己,仍然全裸着跪在旁边,也一样由头部开始,先背后胸。在按摩臀部时,毫不犹疑的掀去毛巾,在上面用功夫。

  我又舒服又痒,叫:“喂,这边可以啦!”

  她轻笑:“投桃报李,刚才人家可没哼一声!”

  好嘛,你觉得必要,玩吧!

  换到正面,她也学我弄面部,所有穴道都按遍,还有丝丝凉气透进来呢!

  是她的元阴之气啊!这丫头学得好快,我的手法全偷去了,只是功力不足,没法子整型。

  弄定之后,我故意问:“把我整成什么样?也变漂亮了!”

  她嗤声笑,脸上的汗珠滴下来:“爷还不够迷人吗?还要怎么漂亮!”

  “我的嘴太大,鼻子像西方人,最好弄小一点。”

  她“咯咯”笑着停手,两个小乳房不住抖动,汗珠抖下来,落人一身。

  她拿毛巾擦着,也擦自己,施白眼:“请别逗人!一笑气就散了,哪还有力气!”

  我闭上嘴、眼不响,她吸口气继续,到小腹又把毛巾掀开,按丹田四周诸穴到耻骨,还拨弄那颗草莓呢!

  几乎心动了,气往下走,忙吸口凉气压制。她也去按会阴穴,一手捂住阴囊,以另一手拇指施力,又一阵凉气透体而入,我不客气没收,提到丹田。

  双腿做完,又一遍揉按肌肤,把全身的骨节肌肉都弄酥了,我不由懒洋洋睡了一小觉。

  回到家已四点多,忆云照了半天镜子,才下厨烧饭。寒梅回来,当然惊喜,忆云很有分寸,很能自制的把经过报告寒梅,在书房我听到寒梅小声说:“恭喜你了!如果真喜欢爷,再接再厉吧,我和无双都不会反对,如果想回去,以现在样子,选个泰国小姐,必然不成问题。”

  又听忆云说:“谢谢少奶奶,我不会改变初 衷,不会奢求什么,我只盼能保住在丁家服务的机会,就心满意足了。”

  实在很难得,懂得谦让自抑,这或许和生长的环境有关,在泰国家庭里,女孩地位一定很低!

  晚上电脑有了回音,一共动用了两亿两千万英镑,收购了五种狂泻股票。它们没有涨跌上下限,自从开打,股价一天跌几百点,如今已至谷底,可以进货了。

  台湾呢?

  也稳下来,明天也可以进,摆个十天、等战事一结束,便会翻升,告诉罗琳和寒梅,明午行动。

  第二册 第九章 九死一生

  需要有一种自动控制程式,能监督、收存、编辑、分析股市行情,最好能预测。

  但市面上没有,必须自行编排。

  原计划三天,叮咛寒梅、忆云不要打扰,想深入研究IBM电脑的硬、软体结构,希望从中获得启发,弄一个自动控制系统。

  坐在电脑前,把念力、天眼、天耳组合灌进去游历,好大的世界!我驾着电波游了一整天,走完硬体每个角落,把中、英、日文“烧”在里面的资料全“吃”下,又乘胜追击,去逛软体。

  软体由一个硬碟储存,四十MK的容量,满满的,有许多基本功能程式,像中、英、日文字处理,记帐、拷贝等等;甚至还有娱乐性的,下西洋棋,打麻将,打桥牌……

  逛了一天,迷失在八卦阵般资料里,吃也吃不下,出也出不来了。我已被困,而且感到气机不畅,软弱得很。

  先是惊慌。我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谁也不敢动机器,电讯停滞,如同陷在死海,没有风,失去动力的船,如何移动?

  镇定住坐下休息,氧量很少,磁力很强大,一个人像被黏在巨大蛛网上,我需要调整呼吸,储养精力。

  身体已软下来,三天的不眠不食,耗去太多,我只有知觉,已然不能言语行动,如果无人施救,我会死吧?

  寒梅与忆云先后发现,我听得到她俩压抑的惊呼,接着便冲过来,把软顶在电脑主机上的身体抱住,推靠在大转椅里。

  “少奶奶,请医生来看看吧!少爷好像昏迷了,我先背他到床上去。”

  搬下盘着的脚,我可以感觉,费了很大力气,忆云背起我,寒梅在后面托住,一直叫:“小心,小心!……”

  真难为她们,一个死人约七十五公斤,比活人重一倍,她俩居然能把我弄上床,真不简单!

  忆云喘着气,为我解开上衣,根本脱不下,寒梅找把剪刀,干脆把衣裤统统剪碎。

  倒一杯温水,寒梅一口口哺喂,好感谢她,这正是需要的,我缺乏水分和气。

  忆云用热毛巾为我抹身,听心跳,又建议请医生,寒梅镇定住:“我想医生没用,他没病,只是念力消耗的精力太多,虚脱或是……灵魂出窍。你再弄杯温奶喂喂,我打电话叫无双来。”

  忆云拿了奶,也学寒梅一口口哺在我口中,还吹一口气催奶下去。

  哇!好香,好凉,对,就需要这种气,它使人振奋,但是不能索求,已失去表达能力。

  只有十几口,太少了。我腹内咕咕响,忆云的泪滴在胸上,听她轻声祈求:“大少爷,求求你,醒醒吧!万能的神啊!请救救这个好人,我愿意代替他死!……”

  寒梅进来,嘘她不准嘀咕:“大少爷需要安静。”

  不到半小时,无双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她跺着脚哭泣,寒梅赶紧拉她去外边,我听见她说:“现在不是哭或发脾气的时候,我急糊涂了,快想想法子……”

  “他妈的,你太惯他了,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你也不管管,铁打的也受不了啊!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对!把他抬到金字塔上去,他说那台子上有灵气,他需要灵气和食物双重营养……”

  “对,对,对,我们抬他去金字塔。”

  无双当机立断:“我比较壮,我背好了,你两个在一旁保驾。”

  她当真背起我,慢慢上楼,当把我放上平台时,人已脱力的滑下去,我双腿无力垂在台边,无双喘口气,爬起来吩咐:“拉后面一点,把腿盘起来,放几个枕头,忆云坐在后面撑住。”

  忆云先站上去,三人合力把我向后移半尺,她才张开腿坐在枕头上,挺胸顶住,供我直起来。寒梅把头抬起,微微后仰,靠在忆云肩上。

  一股股灵气由上面罩下,背后也贴着凉阴,舒服多了,但气机停滞,难以集拢,单靠自然的渗透,效果很慢。

  寒梅察觉我呼吸变为深长,已较前有力,心脏也跳得强一些,便悄声说:“像好多了,我去拿牛奶,再喂他一点。”

  牛奶拿来,寒梅示意叫无双哺喂,她爬上台,喝一口喂在我嘴里,半天下不去,忆云小声表示:“要吹口气。”

  无双照办,果然有效!一杯灌完,她坐在水床上,小声诉:“星期一早晨回家,觉得他跟我回去了,还在耳边说了句话,和上次一样,中午我们通电话,劝他多出去走走,他说话的语气都学我,你说怪不怪?”

  “什么意思?”

  “我是想,既然能去我那儿,会不会因为想念安琪儿,去香港呢?这条路好远……我去打电话问问,忆云你千万别乱动,受不住就换人。”

  半小时她上来:“安琪儿说没有任何征兆,那他是没去,一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在臭电脑里。他妈的!恨起来真想把它拆了。”

  好啊!我心想,不用拆,去乱打一气,说不定就把我打出来了。

  寒梅劝止:“别胡闹!安琪儿还说什么?”

  “她马上过来,她也急得半死,我想下午会到吧!”

  三人沉默下来,忆云双手环抱我胸腹,过一会说:“少奶奶,我感觉大少爷气息强多了,这方法有效,只是慢些,你们别急,先下去吃点东西,换件宽衣服,等会替换一下。”

  寒梅又摸探:“好,我去煮些碎肉稀饭。无双,你也来吃点,没有体力不行。”

  一会,无双换下忆云,我身子没那么软了。近中午时,忆云端稀饭上来,喂一匙吹一口气,我觉得更舒服。

  她们已完全镇定,每小时换一班,五点多安琪儿赶到,她哀哀哭一会,询问经过。

  寒梅简略告诉她,她垂头苦思,问无双:“你说,我们该不该去碰那电脑?”

  无双恨声表示:“当然!依着我去拆了它!”

  安琪儿拍拍她:“我是说,用电脑和伦敦联络一下,让电脑运转,他若迷失在里面,或许会藉着这机会出来也不一定,万一不对,应该无害,你说呢?”

  无双根本不用想,她下断语:“好,你去操作,知道方法吗?”

  安琪儿说:“为了拨款,大少爷提过,我想错不了,错了也没大关系。”

  心中暗赞她聪明,我有救了!

  她俩一齐去,安琪儿熟练的敲动键盘,把密码打进去。

  电脑忽然动起来,电光火花到处传,新鲜的气流如风灌进,我起来随电波飞舞,转呀转,终于转出“八阵图”,恢复自由。

  忆云正抱着我,感觉到我已自动直起腰,她极力压抑着惊喜,叫:“少奶奶……”

  寒梅抬头看到我身躯前后左右摇动着,正心诚意定于一,躯正身直,脊如叠塔,气息深长而有力,捂住嘴跑出去哭,同时去通知无双与安琪儿。

  她们在楼下又跳又哭,发泄了一阵,才上来围住我看,一直等了两个钟头,直到出静,睁开眼对大家微微笑:“各位老婆大人都好吗?……”

  四个人齐声欢呼,一齐扑上来,无双恨恨的捶打,哭着笑着骂:“臭老公!你想吓死人哪,再这么不眠不休,我第一个死给你看。”

  “是,是,是!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原谅一次!”

  无双“啐”一声,伏在我腿上哭泣不止。

  另外三人一样流着喜极的泪水,安琪儿摸摸我的脸:“你瘦了,胡子好长,真叫人心痛、心急,你知道吗?”

  我一手拍抚无双,一手反摸安琪儿的脸道:“半月不见,你像又胖一点呢!”

  寒梅亲亲我另一边,也拍无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别哭啦,这么大个人了。”

  忆云在后面摸摸,问:“爷饿不饿?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我把腿舒开:“饿死了,再不给饭吃,我又要晕啦!”

  无双抹着泪站起来,双眸炯炯:“你敢!”

  忆云二话不说,拔腿跑下楼,寒梅也跟着走了。

  我站开一点,伸个大懒腰,全身骨节都“哔、啵”响,又伸腿弯腰活动一阵,才搂住两位惊奇不止的美人儿,一同下去。

  忆云在厨房炒菜,寒梅收桌子,无双自动打热手巾为我抹脸,我这才有机会看清安琪儿还穿着工作装呢!

  一件大背带牛仔裤,前胸还有大口袋,白丝衫放在里面,颈子上吊只口哨,同色的牛仔布大夹克,下面一双布鞋,她的百宝袋也是牛仔布的,还丢在客厅门口呢!

  我大笑:“帽子呢?简直像顽童嘛!”

  安琪儿摸摸头,扬扬眉:“大约丢在飞机上了,也或许在袋子里。”

  她跑去提袋子,在里面找找,果然在,拿出来扣在头顶,帽沿朝天,更加八分像,无双寒梅被她逗乐了,无双说:“哪像大人哪!还助理导演呢?有人理吗?”

  安琪儿把两面夹克翻过来,转背叫我们瞧,上面用萤光漆写着两行英文,第一行较大“助理导演”,第二行则是“香港奇遇记”乃是影片的名字。

  寒梅说:“好啦,别显啦!快去换件衣服洗把脸,马上开饭,你一定也饿了,快去吧!”

  饭可真香!我吃了三碗还想吃,无双制止:“够了,等下撑坏了胃,饿了再吃,现在不准了。”

  接着发表议论,指点着寒梅和忆云:“你们知不知道?我奶奶常说,男人再老,和孩子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管是不行的。你两个以后盯牢点,千万、千万要注意了。”

  忆云站一边不开口,寒梅调侃她:“是大少奶奶!”

  我只好吃一盘削好的水梨,又喝茶。安琪儿放下筷子抗议:“请说英语好吗?我一句都不懂嗳!”

  无双又用英文讲给她听,安琪儿同意:“对,对,我妈也这么说,还一天到晚盯着老爸,不准这,不准那……不过我老爸毛病也真多就是了。”

  什么毛病?不过是抽烟、喝酒、玩女人、熬夜罢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以管的?

  无双和安琪儿都急于知道怎么回事,我叫大家让开,好叫忆云坐下吃饭。大家移到客厅,我坦述被困经过,忆云罢吃站过来,这种百年难再的事,难怪都赅疑,最后做结论:“这次真亏了四位施救得宜,若是乱投医,真能把小命送掉,都守寡啦!”

  无双第一个不依:“呸、呸、呸,胡说八道!你要是真死了,我第一个跳楼。”

  寒梅说:“都说点吉利的成吗?爷倒是说说看,咱们做对了哪些,做差了哪些,以后也好注意……”

  无双又炸了:“还有以后?姊这话就吉利啦!”

  寒梅干咳了一声,噎住了,我说:“第一,寒梅主张不请医生就对了,忆云呢?口对口喂我用吹的,更对了。她是纯阴之体,阴气特别香浓,其实不必上床,就在原地多吹几口气,电脑乱敲敲,说不定我就出来了。第三呢?无双背我上去,金字塔中确实有灵异,能助我恢复,若待上一两天,或许也会挣扎出来。第四安琪儿去打电脑,这一招最有效,电路一通,我就有机可趁了。总而言之,大家都有功,都让我感激。”

  安琪儿问:“什么是纯阴之体?”

  无双白她一眼,说:“处女啦!懂吧?”忆云羞红着脸,垂头回桌吃剩饭,安琪儿注意到忆云的容貌大不相同,又问:“怎么不一样了?换了人吗?”

  无双这才发现,跳起来细看,口中“啧、啧”称赞:“当然换了人!忆云,恭喜你了。”

  忆云合什垂头:“谢谢少奶奶,是少爷的恩赐。”

  无双沉思着踱回来,坐在我旁边:“我瞧你还需要补一补,脸上光彩都没了,忆云既是大有帮助,今晚你就和她合籍双修吧!姊,赞不赞成?”

  安琪儿又问什么意思?无双用英文再说一次,问她意思,安琪儿忙点头:“既然对爷有好处,她也爱爷,也愿意,当然赞成。”

  无双看看表,八点了,忙说:“我回去啦!出来时火烧屁股,骗妈说表姊病了,中午还打电话来查呢!再不走又要催了。后天早点来,安琪儿多住几天吧!”

  “我也一样,等会问问导演看,若没太急的事,拖到周一早上再回去好了。”

  抱抱她送到门口,无双吻吻我又下警告:“听清楚了,晚上不准工作,若是不听话,梅姊马上打电话,看我不来拆了那部破电脑才怪!”

  “是啦,是啦!怕了你总成了吧!”

  寒梅陪她一齐下去,看她开车走了才回来。对我说:“爷今晚带忆云上去练功吧!我和安琪儿一齐睡。”

  接着又去问忆云愿不愿意?忆云虽羞,却认真的点了头,表示愿意。

  第二册 第十章 连中大奖

  酉时正,忆云随我上天台,进入金字塔,合力把帘幕拉开,四野的灯光如闪闪繁星,塔内虽无灯,又是深色玻璃,但藉着外面灯光,仍能看得清楚彼此面目。

  忆云虽则娇羞上脸,却仍镇定如常,大方的自动脱去衣服,合什行礼轻声诉:“求爷垂爱!”

  我拥住她:“今天不是追求肉体享受,我被困受损,想藉你纯阴之体修复,行的是合籍双修大法,对你亦有极大好处,但无论怎么说,总是沾辱了你。你当真愿意?”

  “生为丁家人,死为丁家鬼。忆云永世无悔,求爷垂爱!”

  她伸手解我浴袍,依偎怀中,金黄色的肌肤已微微颤抖。

  扶她坐在水床上,把精要方法告诉她,亲吻吮吸随之,直待阴气已动,方始起身,一同坐上铺好坐垫枕巾的平台。

  我盘膝跨坐正中,上身后仰,双臂撑住木台,雄赳赳旗柱已然竖起。

  忆云初 见此物,颇是惊讶,但无任何表示,跨骑而坐,一手扳住脖子,一手下探,握住火烫旗柱,校正方位,缓缓下压吞食。

  蓬门因之而开,香瓜四裂,碧血点点滴下,忆云咬着牙硬不出声,直到谷满为止。

  暗暗赞她坚忍卓绝,上身趋前,双手改抱其腰。她双腿后伸,交缠在后,膣内龙头密接花心,阴阳两极一接触,立刻迸出爱的火花。

  她张唇娇喘,肌颤肤抖,双臂亦缠住我头部,头微侧献出香唇。我微俯吻住,与她舌相叠,于是寂然不动,她呼我吸,交换彼此气息。

  她极力将痛疼、刺激、骚痒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守膻中,我则由口中吐出阳气,通往她任脉,汇集阴气下行,入内宫过“马眼”,导入我之丹田,构成一个圆满的内圈。

  四周的灵气浸润着我俩,慢慢渗透,我则待内圆气机愈积愈多,充塞如有质之圆,始导出一股下攻忆云会阴,上行过长强、肾盂、命门、大椎、泥丸、印堂、迎香入舌,过鹊桥,改上为下,在我背后绕一圈,再渡鹊桥而下,成横之状,循游不息。

  两人之气此时已混合为一,愈转愈快,壮实充盈,渐次流向奇经八脉,天地汇浸之灵气,亦因内息周转,受到吸引,不断加速投入,不足半个时辰,两人经脉、内脏、穴道之中已然满坑、满谷,似吹涨气球已达饱和,全身飘飘然若无半分重量,风一吹像会立刻飞走。

  灵机一闪,念力随气走脉,进入她身体之中,串行各处,如入康庄大道,御风而行,道旁血管、脏器俱变成庞然巨物,及至脑部,更随那闪闪电波,深入内层,仔细观察研究。

  那脑髓容量巨大,较之电脑大过千倍万倍,可惜十室九空,并无储存物,仅有表层似磁碟,储存着一些讯号。

  我当时想,这不是和电脑很相像吗?念力回转亦可内观周游,稍一动念,即分散消失,其无形无质,可大可小,变幻莫测,全凭一念的组合,实在令人吃惊又奇怪。

  心念一分,周转停滞,气机如念力,消失在内腑各细胞。忆云放松手臂,我抬起头,问:“怎样?”

  忆云双目炯炯有闪光,凝望我轻声说:“好神奇噢!爷好了吗?”

  缩回旗柱,轻吻其额:“谢谢,得你帮助,已然更上层楼。还痛吗?”

  忆云轻笑:“早不痛了!此时我觉得全身轻飘飘,似拥有无穷力量,若再背您,一定轻松愉快。”

  她起身跃下木台,我当真要她试,她转身背向,我伏上去,被她抄住双腿,轻轻背起,沿木台走一圈,果然不见吃力。

  拉她躺在水床上,水波起伏颠动,她乐得笑出声:“好好玩,真像睡在水面上一样。爷,你以后还会找我做这种练习吗?”

  “当然!这只是初 步,久后当进入入静境界,进而同游太虚,甚至升入天界呢!”

  “我不要升入天界,天界在哪里?谁个去过?我认为只要身体健康就好,把握目前,把握现在,先把人做好最重要,对不对?果真升了天,又带不走三位少奶奶,您不会想吗?”

  唉!何止她们,我想的可多了!人世间有太多的人、事还没经历、接触过,一下子走了,不管变鬼、变仙,当真有点舍不得。

  “你说得对,咱们先好好做人,应做的做,该玩的玩,成仙成佛,以后再说。”

  “爷真好,人家好爱您,好爱您,爷知道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替我按摩吗?”

  “不,还要早,从一开始看到您,在地下室,爷走近我,一把抓下那两个铁环开始。那时看清了爷,又闻到爷身上气味,马上就爱上了。”

  “哇!这么早,这么快!若是不救你呢?”

  “爷若不救,我想还会把您的形象保留在心中很久、很久,不过只能算是破碎的爱吧!”

  拉起薄被盖住,在被底抱住吻她:“不会不救的。我虽然不是万能,可以救起所有受苦受欺者,但在眼皮子底下,仍然会见义勇为。”

  忆云回吻我,妮声说:“我知道,所以特别感谢,不仅感谢爷、感谢天,甚至感谢骗我来的一些人,若没有他们巧安排,现在怎会在此?”

  好个懂得感谢的小妇人!她能有这种胸怀,这一生永远不会有怨尤,永远能享受快乐。

  以此怜惜感动的心还报她的爱,轻轻的吻,轻轻的吸吮,挑起万丈情焰。她热切的回应,把我恭迎进去。

  前一次是静中修练,这一次是动的结合。我摒弃了技巧,随心所欲,皆是妙着,像一代武术大宗师,信手挥洒,俱是妙招,我点亮那爱的电光,让阴阳两极在运动中不停接触,使她心神俱醉,通体如酥,婉转鸟哨在波涛中,直到和我同时并发出光焰,真正的融为一体:再一次调合阴阳,混成太极。

  事后,检讨发现,我已能控制自己了,想发射的时候便会发射,不必再依靠官能累积的刺激。

  这是进步呢?还是退步?

  凌晨,又双修一小时才下楼,她入厨做羹汤,我则洗过身去寒梅房中会娇妻。

  寒梅已下床梳洗毕,安琪儿还在赖床,两人瞧见我神采尽复,高 兴拥抱不肯轻释。

  捏捏赤裸的尖乳,问:“三十六?”

  安琪儿得意的摇起波浪,吃吃笑着,拉我登床,同时挥挥手向寒梅说:“再见!”还说:“拜托请熄灯,我要霸占爷一天,晚上再让给你,去上班吧!”

  寒梅划脸羞她,还是拿了衣服,熄灯关门走了。

  安琪儿喂我吃奶,抱住头有点懊恼:“明早要回香港了,导演说有要紧事处理,真会找麻烦!”

  “去吧!我们虽然有了钱,但还是需要做事,整天躺在床上,日久也会生厌,是不是?好在片子快杀青了,我预计五月去英国,可以一同去吗?”

  “太好了!片子三月底前一定完成,否则老板亏大了要骂人。你最好四月去,把无双、梅姊、忆云一同带着,咱们去剑桥大学附近租一栋房子,干脆都读两年书。”

  “无双不可能,要参加毕业考,最早也得五月底。寒梅的公司也不见得能丢开,我们还没认真讨论过,所以也不能做最后决定。忆云当然可以……”

  “好吧!先不谈这些,钱怎么办?总不能全存在我户头啊!”

  我想一想:“先拨一半到我户头好了,等出国手续办下来,想去香港看你,顺便看看那边的机会。”

  “什么样的机会,告诉我先帮你留意,找漂亮小姐除外。”

  “咦!这种没影的醋也吃!找投资机会,合伙的机会,懂吧?或者找一个好的经纪人,投资公司,做股票也行。”

  安琪儿不懂股票:“真搞不懂,买来卖去,怎么会赚钱?光伦敦那一家还不够玩吗?现在做了多少了?”

  “两亿两千万吧!下周可能赚三分之二或者一倍。”

  她坐起来叫:“天哪!怎会这么多?不是只有四千四百万吗?”

  解释垫款交易的做法,她担心:“万一跌了呢?”

  “垫款公司是不会亏的,万一下跌,一跌到保证金以下,他们立刻做主卖掉,保他们的本,而我们只好认了,除非能把价差立刻补进去。”

  “太危险了!我掌握不住,可不敢冒险。算了,大少爷自己做吧!”

  “拍一部电影的预算多少?不也是上亿吗?”

  “怎会那么多,像这部片子,最多一千五百万英镑就完成了,一般独立小制片,一百万也可以拍一部。”

  “玛格丽片酬多少?上次挖她一百万,太多了吧?”

  “她在英国很红,一部片酬大约七、八十万英镑,不过一年演出三、四部,加起来满可观,一百万虽然心痛,可是数目是她自已说的呀!”

  两人聊得很起劲,到八点起来吃早饭,我又带她和忆云去游泳,以避开王太太,直到吃过中饭,借口睡午觉,才补行了周公之礼,让她大乐一次,以慰饥渴与爱恋。

  当晚她本想约忆云、寒梅举行联合对抗,忆云推说身体不适,不肯参加。我只带寒梅俩去金字塔,合修练功,一直闹到十二点。

  凌晨送安琪儿赴机场,搭第一班飞机回港。与寒梅一同去台北,在大昌证券先下车,便坐在电视显示器前,闭上眼神游。

  这是新得的灵感,由那些显示器进入软体,去了解程式及操作情形。我不贪多,学乖了,一天只看一两个,同时利用寒梅的户头与存款,试着做短线。

  中午回天母去健身房,约忆云会合一同游泳,返家之后,她陪着入浴,为我按摩,小睡片刻才略进食物,再去研究自己的程式,到寒梅下班便停工。

  两周如此过去,终于完成大堆头设计,命名为“丁氏自动控制系统”,具有自动选项接收、显示、识别、编辑、建档、分析、储存多项功能。

  也即是说,电脑加上这程式,可以自动选择卫星传来的讯号,显示出指定的一种或数种,分门别类,将一天、一周、一月的资料分次编辑,把重复不重要的删除,建成档案,分析起伏走势,制成图表,予以储存。更可以接受、执行指令,按时发出讯号通知对方电脑买卖股票。

  这需要很大容量,我动用两到四个硬碟做这工作,大约一年时间,便全部客满,需要更换储存“碟”了。

  这两周生活保持得极为正常,夜里由寒梅、忆云轮流陪伴,练练功,干干风流事,适可而止,只有星期六无双驾临,有些变动。

  还有就是波斯湾战争结束,我又猜中大奖,这次更多,实领一亿零两百多万英镑,破英国有史以来最高 纪录。

  安琪儿乐疯了,她仍用前法,由律师出面代领,按我指示,分别汇入寒梅、无双、忆云新开的瑞士银行户头,各两千万英镑,做定期存款生利,余下则入我户头,做机动使用。

  为此周六无双上午请假,去瑞士银行会合,各得了一本精美的支票簿,信用金卡和一个密码,凭金卡可以签帐,也可以提领任何币值的现金,不过一切只能以当地提款机最高 限额为准。

  三人并不确知存了多少钱,钱也尚未汇入,但知在千万英镑以上,我是向银行总经理这么保证的,我已是他们的大大大客户,所以由总经理亲自接待。

  无双当场乐疯了,搂住献吻,寒梅、忆云很自制,都不说话,中午顺道去SOGO饮茶。

  回家又谈起此事,无双得知我的决定,又疯了一阵,两千万算算折合新台币近亿元,一下子她自己拥有这么多私房钱,谁也会乐吧?

  故意警告她:“只准动用利息,定存的本金动不了,这个月无钱可用,知道吗?”

  “才不会用哪!老公,你放心,我节约成性,上个月才用了五万块嗳!”无双这么说:“老公,利息一个月大约有多少?”

  “还不太清楚,到月头会寄对帐单来,你自己看吧!”

  她可不愿等,有问题总想立即解决,拿出计算机自己算:“老公,年息多少?”

  “百分之十二吧!我没太注意。”

  “唉,男人哪!就是大而化之,好吧!就算十二,月息一分二亿元等于一百万,天哪!我一个月有一百万收入,太棒了!啧,啧,大棒了!”

  “啧,啧”是吻我的声音,请不要听错。

  忆云也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大少爷,太多了,我根本用不到嘛!”

  “不用就不必提,利滚利,不几年就会加一倍,还不好吗?”

  还是寒梅见过大场面,懂得多,她的钱也早当成我的。我的呢?存谁的名字都一样,不过也表示了适度感谢与幽默。

  “谢谢大少爷啦!这是赐给老婆的私房钱吧?”

  “对,无重大原因,不得动用本金,好好记住!”

  我指着无双鼻子说,她立正行举手礼。

  “是,大少爷老公!”

  第二册 第十一章 全智子

  我说要去香港,无双吵着也要去,她说有双重国籍,满十八 岁,已办有美国护照,去香港不必先签证。我听了想,台湾人聪明过了头,都会钻各国法律漏洞,给自己方便。这是好?还是不好?难说得很。

  好吧!既然她要去,寒梅就不能不去,否则家里请不准假。寒梅有一年多次港签,也替我办了,一起去吧!

  忆云也应当去。她执泰国护照入境,只半年期,也需要出去走走,不过要港签,还须工作证明、保证书、存款证明等等一大堆资料,这些都交司琴去办。由寒梅公司出证明,聘她为时装部副理,去瑞士银行要一张定存证明单,交给旅行社,三天就出来了。

  怎么如此快?寒梅转述旅行社的话:“光一张两千万英镑定存就吓死人,香港死要钱,还会不欢迎这种阔客大大的去消费?”

  订机票前一晚,忆云陪我。我看出她有心事,略有所思,稍一用“心”,立即知道了:“想回家了,是不是?”

  忆云一惊,流泪说:“对不起,爷,我不该……”

  “什么话?想家是正常的,你母亲、弟、妹都在,想念、照顾更是应该,否则,怎能显示出人性的高 贵?否则和长大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野兽小时靠父母养活、教导照顾,翅膀硬了,长大了,一去不回头,有几种会反哺?

  “爷,谢谢您,谢谢您的谅解!”

  “这样好了,咱们干脆大玩一场,东南亚七日游,香港、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还有菲律宾,各玩两天,顺便看看你家,替你妈妈弟弟妹妹安排一下,存十万美金生活费,你看够吗?”

  忆云流着泪狂吻:“爷,爷,你太好,太好了!我爱你,爱你……”

  “疯丫头!这叫爱乌及屋,懂吗?你还没回答问题呢!哭什么嘛!”

  在我身上抹抹泪,破涕为笑:“够了,太多啦!不过也做定存,只许用利息,不许动本金。”

  “那样就太小器了,每人十万,规定有重大事故才可以提用本金,你弟、妹呢,能读到大学毕业,也可以动本金做创业基金,这法子怎样?”

  她咯咯笑着,比我给她两千万私房钱还兴奋。她揉着我,几乎下口咬,以表示感激:“太完美了!爷实在体贴又周到,大方又神奇,漂亮又能干,我真要疯了!”

  “疯吧!你上来,好好疯给我瞧瞧!”

  就这样,她尽情开放自己,放纵自己,却只有一个目的,尽情表达她的爱,满足我的希求。

  就这么决定了!三月初 春暖花开,举行盛大的东南亚之旅,六国十四天,香港做来回中途站,各停两天。

  无双有寒梅为护身符,用功之勤、进步之速有目共睹,当然获得了家长批准。那几天,刚好有一周学校举办毕业旅行,环岛一周,无双放弃了,加请一周事假,学校知道她家世,哪还有不准的?

  班上同学可不饶,开班会大加批斗:“不合群、不合作,眼高 于顶,看不起人”等等。无双先是气得要命,后来一转念,觉得这群小鬼也可怜,两年多来处处让她、捧她、迁就她,还选她做班长,甘愿听使唤,而今也难怪,便大大方方上台:“这次我不对,放弃和大家同乐的机会,但天下无不散筵席,同窗三年,终究要各奔前程的。请大家想想,过了五月,谁还会回到这里?而我不过是早了半步而已!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提前举行一次谢师宴,请全体同学作陪,大家一齐去凯悦吃日本料理。”

  这话赢得全班一致欢呼,也赢回全班人心,于是忙着讨论时间,分配工作,写请柬,订位子,热闹得不得了。

  结果,一个周末,加校长、老师七十多人,一齐杀到凯悦,大吃了一通,一次吃掉六万多,皆大欢喜。

  而无双也因此深深体会到钱的功用,可以生人,可以使鬼推磨,可以化敌为友,可以压死人,因此更坚定从商志向。

  有次她对我说:“小时候很看不起商人,觉得无商不奸,专门以少赚多,喝人血,所以高 中去学音乐。自从读了经济学,才了解商人的供献和重要。”

  故意考她:“有什么重要?说来听听!”

  “若没有商人,日用品从哪里来?靠自己一双手吗?不饿死也得冻死!何况商人就算自利吧!也必须花脑筋,想点子投大众之所好,做出新东西供大家选择,才有利可图哇!这就是推动创造发明的手,也是创造发明最明显动机。”

  这丫头长大了,能体会这些,她的话也启发我自问:“我设计那一套自动控制系统,为什么呢?”

  初 初 是为了自己方便,能掌握股市行情,也为了赚更多钱。别人一定有同样需求,为何不公诸于世呢?

  于是二月下旬,在等候无双期间,致力依原设计为蓝本,另设计适合各国人需要的程式,准备推出上市。

  原来的程式已开始运作,效果立竿见影,异常出色。伦敦方面,保证金已滚到两亿多,正在动用二十亿做正常交易。每周都有一、两次进出,最少利润是百分之十。为防意外,我输入自动卖出的指令,每一种股票,下跌百分之三,鸣警一次,到百分之五,若无特别指令,即自动卖出。

  上限设定为百分之六,做短线,除非有大变化,不太可能一天涨太多,百分之六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要慎选股票,股市上下起伏虽然有总指数,个股却有自己的表现,总加权指数跌,并不代表全部都跌,反之亦然。

  程式运作的第二天,每晚八点,看盘一小时,用灵感选股票,做出预测,下达指令,都是十猜十中。出国前几天,多花时间。做出一月的预测交易指令,为防意外,一月后清盘暂停。

  新程式有中文、日文、英文、法文与德文五种。我还不太懂法文、德文和日文,只好把市面上教授这方面的教学软体拿来应急,把等意字翻译编排上去。

  起初 很慢,愈往后愈顺当,到三月初 已完成四种,只剩日文了。

  又买部较小电脑,把中文程式放进去运作,也在家里做交易,和大昌连上线,直接以电脑通讯。寒梅户头的钱直线上升,到三月初 出游,结算出来,已达一亿两千万台币。

  罗琳一伙一直有联系,改在每周五聚会一次。她们在我指挥下,也跑短线,四千万本钱,每周有百十万以上收入,很不错了。

  我已不在乎这些小钱,约定每月结帐,她和阿娟真服了我,说什么是什么。出国之前,我交给她们一个小条子,写明进出时间、股名,要她们自行斟酌。张大姊结好二月的帐,开五百五十万支票给我。

  拿去山上大姊家,把支票送给教我练功的王师父,他倾囊相授才造就了我,应该报恩。

  王师父极感动,拍着我的背:“小子,早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会飞黄腾达的,不过没料到这么快,很得意吧!”

  “师父教导有方嘛!您佬别太辛苦了,娶个老婆成个家,好好享受一番吧!以后有需要尽管告诉徒弟,千儿八百万一句话,我支援您!”

  “哇!真是大发了。行!有这句话我安心了,明儿申请去大陆,回四川峨嵋、青城看看,娶个道侣,出家做道士去。”

  “哈哈!做风流道士啊!好,我支持,师父若在那儿修道观,我捐一千万。”

  留下一张新名片,是寒梅才印的,正反面有中英文,烫金字:“佳丽服饰进出口贸易公司”头衔,官位是董事兼第一副总经理,左手有两个地址,电话、电脑、电传共十线。

  后来王师父果然来了信,在青城山顶下一座旧道观,没提捐钱的事。我可是识相,立刻换了一千万台币的美金支票,寄过去,附上一封贺函,此是后话。

  当时我又开了两百万支票,送给仍未离开的泰女,受训期间,她教我按摩,也天天为我按摩,满辛苦的,我可没碰过她。

  她感激得要命,合什顶礼,笑得合不拢嘴:“这下真出头了,明天就辞职,回家嫁人去了。丁先生,你可是大恩人哪!”

  她国语说得不顺利,来了快两年,也该回乡了。

  回程忽然想起奈良子,这个有受虐狂的日本婆找我多次,和阿狼通电话,他告诉过我,连他在内,有五个兄弟都被修理辱骂过,不是嫌“小”,就是嫌“快”,没一个能叫她满意。

  直接去按她公寓门铃,一个清脆的女子在对讲机用简单的国语问:“找哪一位?”

  我答:“奈良子小姐在吗?我是她朋友,来探望她的。”

  对方说:“啊!对不起,她还没下班,你们没有约好吗?”

  “没,临时想到,没关系,下次再来吧!再见!”

  正要离开,对方“喂、喂”不停,我问什么事?她说:“你贵姓?我好转告奈良子。”

  “我叫丁云,再见!”

  “喂,喂,丁云,你不能走,请上来坐一下,奈良子很想念,你等她回来,给她意外的惊喜不好吗?请上来。”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推门上去,在电梯里打电话告诉忆云晚点回家,不必等我吃饭了。

  开门的是位混血女郎,有一七三公分高 ,二十五 岁了吧!有黑、白、黄三种混血特质,集优点于一身!有白人的轮廓智慧,挺直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大嘴厚唇白牙,方下巴,肤色金黄透白,黑短发,修长苗条的身材,双眸大而黑,闪闪有光,眼型与眉型细长,微微上吊,乃是所谓的凤眼。

  她对我很好奇,恭敬、亲切的招呼,请我去卧室沙发坐,因为日式客厅没椅子。她大约以为我这位高 大的中国人,坐不惯吧!

  泡了茶陪我,用不太流利的国语自我介绍:“我是奈良子的表妹大和美智子,来台湾度假,请多多指教!”

  靠近了才发现有缺点,乃一股黑人体臭,稍一闭眼,瞧见她汗腺特别发达,很容易出汗,而制造臭味的根源则在腋下。

  真想替她摘除掉,有这种气味,很难让人忍受。她似乎也知道,坐得很远,双臂紧紧夹着,满自爱的。

  问她怎知道我。她笑得很神秘,有些顽皮:“我来了三天,表姊每晚都提您,把您形容得好神奇,高 大、英俊又冷酷,不过我看您很和善嘛!”

  笑笑不答这问题,问她为何这时来度假?她说:“我通过帝大的博士考试,在拿到文凭就业之前,出来散散心,慰劳自己一下。您不知道,在日本读书压力很大,六年的大学生涯,快把我逼疯了。”

  “哇!看不出来,你还是博士呢!了不起!不过你应该去美国读才对。”

  她望我一眼,垂眸说:“你觉得我像美国人吗?那只是外表。我恨美国人,甚至也恨自己的外表,美国父亲不承认我,我……只是个私生女,我妈艰辛的一路养我到高 中,就累死了!”

  又是一个悲惨故事!我很怜惜、同情她:“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我愿意做一件事,作为补偿,如果你能信任的话。”

  她讶异的抹去泪:“和你没有关系,我们虽是初 见,但不知为什么很信任你。平常不是这样子的,和男孩子一起我会不安,但和你一点没有,真是奇怪!”

  她转着眼,又问:“你想为我做什么?”

  我坦率的说:“你的不安是由于得自遗传的体臭,我可以为你除去,今后你不必再为此担心,自然可以应付所有的男人了,对不对?”

  她胀红了脸,却坚定的望向我,极力压制兴奋:“真的?你有把握?天,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看过医生,都说不可能,满身都有汗腺,怎可能完全摘除?便是腋下切除掉,效果也不顶好,而那笔手术费用也是目前付不起的。”

  “我可以完全医好,而且不用开刀,只要用温泉水泡一泡,按摩一下就可以了,愿意试一试吗?”

  她猛点头:“好,好,我愿意。”又问:“什么时候?”

  “今晚吧!后天我要去东南亚旅行,两个星期之后才回来,若等到那时,怕你已回日本了,对吗?”

  “不一定,我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六月初 领到文凭才能找工作,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待到五月底,不过,手术这么简单,对我来说,当然愈快愈好……我不是急着找男人,是怕影响求职,我的工作。”

  “你学什么?”

  “法律!我是法学博士,我曾立志要替被遗弃的孩子弃妇争取合法保障。”好胸襟,好志气,我佩服。第二册 第十二章 有女入怀

  在圆山饭店吃过饭,由奈良子开车上阳明山。

  我已订好了七○二、七○三,两个相连的房间。

  进七○四,由暗门进入七○二,奈良子已迫不及待扑过来,也不管有人在旁,就猛吻我:“云云,云云,想死我了!你好狠心,好几个月死到哪里去了?”

  沉下脸里她一把:“你也没闲着啊!阿狼他们不都陪过你?去,去那边洗洗干净,多泡泡温泉,把秽气好好泡掉。”

  她“哎啊!”叫痛,乖乖应“是!”低着头走了。

  大和美智子讶异而吃惊,不安又不平:“你对表姊好凶,怎可以这样子?”

  我苦笑:“我也不想如此啊!但她有被虐狂,很希望尝苦头,我只好投其所好。”

  “这是不正常的,虐待与被虐都会上瘾,愈来愈严重,会闹出人命,你……你不可以治好她吗?”

  “啊!我没试过,也没想到,等下试试看!谢谢你的提醒,现在先为你治,请先冲洗过,下池泡十分钟。”

  “我可以等,请先瞧瞧表姊吧?她真的很需要你!”她红着脸说。

  好一个能为别人设想的女孩,我更欣赏她了。

  到隔壁把暗门关上,奈良子已进入大池。我脱衣下去搂着她,闭目以天眼注意她的头部。

  她偎向我,脑髓中有片所在正在不停的放出讯号,像火花一样到处乱射,性腺也发动了,由脊椎神经传到下体。

  我粗暴的问她:“你想挨揍吗?”

  那火花更活跃,她说:“是的,是的,我是您的奴隶,不忠于你,随便怎么处罚,我都不怨。”

  “我会掐死你,等着吧!”

  我拧她嫩肉,火花如银树,如爆炸的焰火。她口中呼痛,快感神经却已燃着!

  我想:“是这里了。”便一手捂住她顶心,把念力热力放进去。

  看得很清楚,紫红的念力如雷射,挡之者即被融化蒸发,我小心的为她清除那部分,只不过一分钟,再拧她一下,火花没有了,代之一片蓝色讯号,她呼痛哭泣:“云云,请饶了我吧!肉做的嗳!怎受得住这般折磨?”

  我收回手,问:“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不!现在不喜欢了,我盼望你能温柔,像对其他的骚货一样。”

  我大笑,真的治好了,也算是一场功德吧!

  温柔的对待,抱她上床,温柔的占有她,予以最高 的刺激享受。她也温柔回应,像变了个人。

  揉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好好睡一觉,我替美智子治好病,再叫你一同回去。”

  她娇弱的应着,酣然入梦。

  日本有男女同浴风俗,所以美智子坦然泡在温泉里,看见我穿着三角裤要入池,反而奇怪。

  “泡湿了等会怎么穿?我不会看你,别害羞嘛!”

  小看我了!我是怕吓着她,既如此说,我怕什么?

  美智子泡了不止二十分钟吧!全身发着汗,池水幸亏硫磺味很浓,否则就臭气弥漫了。

  坐在后边卵石上,叫她盘坐前面:“我用古老的中国方法治疗,一会会感觉体内很热,但是要忍耐,我不开口,千万别乱动,我会把你体内的杂质全部排除,把会制造体味的腺体融掉,就完成了。”

  她坐起来点点头,我按她坐低一点,只把头露出水面,同时告诉她:“告诉你好消息,你表姊的毛病治好了。”

  “哪一种?受虐狂还是思春病?”

  满有幽默感呢!我拍拍她的头,开玩笑的问:“你有哪一种?”

  “有后一种,已然二十四足 岁,还不该有吗?但是没用,我有自卑感,日本男人看不起,好像我带有原罪。”

  “好可怜!我替你治好这一种,自卑感就消失了。其实你集三大种族优点于一身,应当自傲才对!”

  回头看看我,笑说:“有吗?我的嘴太大,唇太厚,有点蠢像,如果把厚唇削薄些,或许算是美人。”

  把她转过来,叫她收拢厚唇,是好看多了。决心成全。我说:“好,现在不准说话了,我们一项一项解决……”

  手按泥丸宫,把部分念力、天眼、热力缓缓投射进去,那一批生力军由中脉直灌而下,直到会阴部分,才向四周鼓胀扩充,渗透上身整个的细胞组织,凡遇到不正常的,均予以刮除排挤,透过汗腺,排出体外。

  这是新近由佛教密宗得来的灵感。密宗认为人体正中有一条“中脉”,是灵魂的通道,人死之后,灵魂便由此脱出而升天。

  我拿她做实验,果然省力省事,不必又按又摩,出一身汗了。

  这部分在我遥控监视下完成,我集合念力,聚热融去她两胁祸根,又由两肩入双臂,把其中的杂质也清掉,再合而为一,由任脉至膻中,分向双腿清理,顺便把腿上的毛囊汗毛也排除。收回手,把念力散入水,将水中毒素、杂质、汗毛等等一古脑儿聚起,投入出水口,水中室内的臭味为之一清。

  美智子果然受了些罪,她五内如焚,骨肉似融,连牙齿都酥了吧!事后告诉我,简直比受刑还难受!

  可是很快就好了,精气神体为之一轻,舒坦自在得难以形容。

  我蹲到她前面:“第一项好了,第二项除了嘴唇,还有什么?”

  “这么快?”她不敢相信,举起臂闻其腋下,不但再无臭味,还似有幽香呢!

  她跪在水里,大胆的捧住我的脸,“啧”的亲一下,叫我也闻她腋下:“你闻闻看,像真的不臭了,还很香呢!怎么回事?”

  闻之果然,我笑着退后:“刚才不小心挤破了一个香囊,你变成香美人了。”

  “太感谢,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回去之后,一定把你的大名、照片供起来,天天上三灶香。”

  “拜托!我还没死,你咒我吗?”

  “好,好,不烧香,每天三叩首总可以吧!”

  “不必,你不听话,第二项免了。”

  “不,不,我听,我听,大老爷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小丫头戏看多了,说戏词呢!她跪着合什拜我。抓她手来打一下:“不许顽皮,快说,你自认哪里还需要改正?”

  “太多啦!嘴太大、唇太厚、前齿外张、下颔太方、胸部太平、臀部不圆、两腿太肥。尤其是小腿,跪榻榻米跪的,太难看了!长度似乎也不够,最好加长三公分。”

  “哎啊,这么多,你当我是神仙哪!”

  “您叫我说嘛!我只好诚实招供啦!”

  好,倒打一耙了。

  “起来吧!擦干了躺到床上去。”

  美智子笑咪咪应着:“嗨!”跳出水池,不但自己抹,还懂得拿条干的伺候我呢!难为她了。

  她躺上床,我则坐一边,搓搓手闭眼按摩双唇,热力如火,将皮下油脂融去一半,捏捉弄弄,整出个菱型,前齿列也捏之平整,又捂住下巴,捏得稍长稍圆,揉搓双乳,拉拉长,翻转她揉双臀,把大腿的脂肪赶过一部分,使之浑圆,这才对双腿施工。

  腿要长,不是肉的问题,要从大小腿骨下手。这叫美智子有得受了!我双手如烙铁,透射入骨,以念力将之拉长,她咬着牙,真像遭到刑求。

  脸上、身上汗出如浆,真的微带香味儿!双腿可麻木了,就是有汗,也蒸发了。

  双手束住大腿根向下顺,不但骨长筋长,皮肉长,多余的脂肪如水,也被赶到脚底,由涌泉穴渗流出来,足足两大碗。

  我用毛巾包着,倒在马桶里冲掉,然后抱她入池:“躺着别动,等骨头凝固,里面全无酥麻感再起来,否则会变形。”

  美智子点点头,用水洗洗脸:“天啊!真烧死人了!你的手会发火啊?”

  我不理她,也躺着闭目运功,吸收养分,补充消耗的热能,大约半个钟头,美智子快活的叫:“哈那桑,我完全不酥不麻不痛了,可以活动了吗?”

  “可以了。起来穿衣服吧!记得回去多喝排骨汤,多吃些钙质多的,最近也少做跑跳运动,否则容易断,知道吗?”

  “嗨!知道啦!”

  她轻轻爬起,包上毛巾先去照镜子,见那厚唇牙齿下巴真的改了样,美貌增十分,不由乐得想跳。但是没跳起来,大约怕断了腿吧!

  她迅速穿衣服,粗腿变长腿,裙子短了两公分,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毕呈。她掐掐自己腿肉,好痛哇!才确定是真的。

  又脱了衣服,拿了毛巾叫:“哈那桑,要不要起来了?”

  好吧!快十一点,该回家了,起来吧!

  她又伺候我抹身,抹到中段,“嗤”笑出声:“表姊每晚都想它,说好大好大,怎会这样子?”

  “它累了,困了,睡觉了,知道吗?”

  “嗨!知道,是罢工吧!那么第二种病不能治了!”

  “胡闹!等回日本,请日本男人替你治吧!他们一定内行。”

  “可是我不喜欢日本男人,喜欢你啊!”

  “你如果真喜欢我,就等我回来。对了,你会不会英文,会不会电脑?”

  “会的,英文、日文、电脑都会,中文、法文、德文也会一些。”

  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帮她,也等于帮自己:“我设计了一个程式,是英文的,你帮我把程式里的英文改成日文,可不可以做到?”

  “应该没问题,但你必须先教我怎样叫程式。”

  “当然!你只要把英文说明部分改过就可以了,程式运作不必管,这部分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她为我穿衣服:“可以试试看,或许先用笔记簿记下来改好,等你旅行回来再改,这样不会把程式弄乱,糟蹋了心血。”

  “好吧!明天送台电脑到奈良子家,也可以教你怎么使用。”

  她仍赤裸,点点头,用三十四寸裸胸,顶住我:“这里还没完成,明天或许应该再加工一次。”

  “不,不需要,已定了型,以后自然会长到理想尺寸,放心好了!”

  次日上午雇辆小货车,把较小的电脑送去,把空白的自动控制系统叫出来给美智子看。从警告说明,一页页转换,美智子看了五页,大叫一声:“天啊!你是天才,创造出这种程式,可以申请专利,一上市就发大财了。”

  “我知道,所以请你翻成日文,同时也带回去替我申请日本的专利,我请你做驻日代表,以后的生产、销售,都请你在日本主持,如何?”

  “天啊!真的吗?啧,啧!你愿意请我,实在不敢相信,我遇到一个伟大可爱神奇的爱人……”

  搂住我吻,我说:“喂,喂!我是你的雇主、老板,不是爱人。”

  “不,你是的,我在日本就有预感,到台湾来将有奇遇,果然不错!你不仅神奇的改变了我的身体,更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将奉你为我的主,我的爱已全部献给你。”

  她不肯放开我,说个不停。我说:“你还不了解,我已经有四个老婆了,还有数不清的女朋友,你爱我有什么前途?”

  “不!我知道不配独占你,我只要像表姊一样,做你女朋友、做情妇就够了。但是我不会像表姊那样,我只爱你一个人,在日本布置个像样的家,等你去度假,视察业务,这多美哇!”

  “好,先把这事做完,度假回来再考虑这事,好不好?”

  大和美智子一副沮丧表情,幽怨的说:“我真的令人讨厌吗?”

  “不,你很美,又有学位,又能干,有理想抱负,怎会惹人厌?我只是不想害你。我知道日本风俗并不重视婚前贞节,近年受西方影响,或许更乱,但若和我好过,有了比较,其他的男人便很难令你满足,既使能嫁人,也不见得幸福。”

  美智子苦笑:“在日本,混血儿是二等公民,有钱有势的男人只拿我们这种当玩物,绝不可能正式娶进门。私生女更惨,我虽然有学位,但没钱没势,更找不到好丈夫,所以才力争上游;而拚命读书的目的,一者要独立谋生,再者想替受屈的女性争平等、争保障,自小就不打算嫁人,所以请不必为我担心。”

  她顿一顿继续:“我知道我们的了解不够,但你能好心帮助我做如此巨大改变,我没有钱可以表示感激,只能用我的身体、我的爱、我的忠贞。你可以用时间考验,我不会变的。”

  “我并未希求报答,事实上在台湾我已有三个老婆,所以也不缺少女人,我不否认对你有好感,但希望你先帮我做成这件事,再谈其他,好吗?”

  我了解她这种用心,更不想接受了,所以才如此说。

  第二册 第十三章 游历东南亚

  香港是令人吃惊的,那么小的岛,挤了那么多大厦、那么多人,真担心有一天压沉下去。

  香港人也真能干,在这小小空间里,竟和台湾一样,创造了经济奇迹。

  三月一日星期天上午,我带着无双、寒梅、忆云飞临香港,立刻感受到这股子不同气息。

  安琪儿是识途老马了!在机场接了我们,立即住进最豪华的香格里拉大饭店,最大的一组贵宾套房。

  套房在顶楼,能鸟瞰半个香港和九龙。里面四房一厅,面对着整个港湾。那里有千百艘大大小小渔船,飘摇水上。安琪儿说,其中生活着十几万人,生老病死都在船上。

  她指着不远的一栋金黄色大厦:“那里也住着一个奇人叫金鹰,可能是全港最有钱、太太最多的一位。据说有三十几个,有私人的喷射七二七飞机,年龄还不到三十 岁呢!”

  “哇!太可怕了!他一定练过功夫?”

  无双首先叫起来。我说:“真希望见见他,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香港出生的中国人。刚才在机场没看见那架金黄色有老鹰标志的飞机,可能不在香港,据说他也很高 大,上唇留两撇小胡子,英俊洒洒,和大少爷不差上下。所谓英雄惜英雄,你们见了面,相信一定谈得来。”

  (有关金鹰事迹,另有专着,请看《鹰扬万里》。)

  “有缘自然能相会,凡事不必强求,你打听的投资机会如何?”

  安琪儿摇摇头:“多是很多,可是都不适合,咱们在这儿没人,又不能长期留驻,将来去了英国,鞭长莫及,何必担这种心事?我想想还是去欧洲找吧!”

  寒梅接口:“香港没几年就归还中共了,变什么样儿,大家都担心,香港人全想向外跑,爷何必陷进来?”

  安琪儿又说:“对!据说金鹰就准备把总公司移到纽约,已买了整栋大楼,另外在温哥华经营大厦营造。”

  无双跟进:“是嘛,先去英国陪太太读书,待几年多好?我毕了业咱们再回来,进军香港大陆,也不迟啊!”

  “好嘛!人家是陪公子读书,现在反过来,要陪老婆大人读书啦!”

  “老公,别这么说嘛!咱们是来度假,钱也够多了,何必急?先下去观光一下,好不好嘛!”

  香港是购物者天堂,总不能空入宝山?去吧!别人不说,忆云可还没一件新衣服,马上要回家探老母弟妹,总得打扮一下吧!

  一行人杀到海港,先上了“珍宝海鲜大酒楼”,吃了顿海鲜大餐,再逛金氏大楼所设的百货公司。

  这公司一到八楼,比台北SOGO大一倍,分门别类,什么都有,若全部走一遍,只怕要花两天时间,能把人累死。

  幸亏有标示图。我们只逛女装部、珠宝部、皮件部就够了。

  货都是上等货,价钱可不便宜,和台北的先施差不多。但寒梅无双却认为便宜多了。

  既然如此就买吧!于是大包小包,由里到外,每人买了十几套,皮鞋四、五双,首饰各一套,一下子花去近百万港币。忆云本来不要买,我却逼她,同样是老婆,一律平等。

  安琪儿大方得很,用金卡一齐签帐,东西实在多,加购四只皮箱,请他们送到旅馆去。无双逼我去男装部,T恤、长裤、皮鞋、西装,又买一大批,花了三万。

  晚上去鲤鱼门又吃海鲜,这次比较平民化,卖活海鲜的店全聚在一起,几十种任凭选购,买好送去附近饭店现做,蒸、煮、炒、炸,一会功夫端上桌,味美而鲜,比大酒楼好多了,价钱便宜一倍半。

  只是地点不太干净,真正讲究的可能嫌秽。

  旅馆提供一部大型豪华轿车,随侍在侧,安琪儿带我们游车河,走马看花逛遍香港岛,十点多才回旅舍。

  这晚连床夜“乐”,忆云自觉低一等,仍不肯参加盛会,我自然不勉强。

  安琪儿身为地主,当然打头阵,一轮两轮轮下来,我选她共修极乐。她久旷之身,储备的阴气极浓,也适合合体同修。

  第二天她要上班,独自走了,不过已安排好观光路线,上午坐缆车登山,参观海洋公园,下午去浅水湾,晚上在旅舍会合,吃完饭去看梅艳芳大型演唱会。票早已订好,不去都不行。

  这一天很快过去,无双,寒梅都叫累死了,让安琪儿独撑大局,我们明天八点赴泰国,她还走不开,让她独乐一下子吧!

  安琪儿自信满满,却不料一下子就垮了!昨晚疯得太厉害,今儿个撑不住了。

  本想就此打住,合籍双修,可是收不住心猿意马,心中奇痒,只好告个罪,去每个人房间一一拜候,收尽每个老婆大人的阴气,才稳定下来。

  事后思忖原因,发现是食物做怪,这两天活海鲜吃得过瘾,引得小兄弟发飙,也想大过其瘾也!出家人戒荤腥,果然有几分道理。

  归来安琪儿已然熟睡如海棠,不忍再吵醒,坐在南窗下对海运功,望见那巍峨金氏大楼,灵机一动,自然的分出念力,过去拜访。

  那顶楼占地五万多尺,楼中楼设计,四周有一圈环植树木,均属热带阔叶植物,外围再以钢架安全玻璃包住,内部完全以空气调节器控制室温,楼内中央亦罩以厚玻璃,高 有两层。空间下有穿堂、花园、游泳水道,设计得极是精妙,雕梁画栋,也极华贵。下房十几间,女佣十数人,主人房中空空,只有六个女人在隔壁大通铺熟睡。

  主人的床也是一绝,圆形的水床特别制作,水深两尺,柔性特佳,在上面兴风作浪,必然更见动荡之美。

  书房像证券行,一墙的电视机,足有三十几台,亦如证券行用的显示器。

  进入观察才知道,乃是与楼下各部门对讲通话之用。十间客房也空着,客厅、饭厅与中庭一样,挑高 五米以上,气派、宽敞、华贵,已到了极处。

  我翩然返回,自觉颇有启迪作用。

  到泰国曼谷不到十一点,下榻希尔顿总统套房,本待一伙同去忆云家探访,她却坚辞,说太简陋,不堪入目,恳求再三,拜托我们自己去游历,约定晚上七点,带母亲、弟、妹前来拜见。

  大家了解她心情,不好勉强,只给她四张美金支票,便放她自去。我三人由旅馆派车导游,游览曼谷市区。

  泰国最出名的是佛寺,最多的是和尚,贫富差距太大,有的是草棚陋室,难遮风雨,有的是深宅大树不见屋,比起台湾,真有天地之别。

  买了些艺品、泰丝回来,足足又满两大箱。哪能带着跑路,只好托运,先寄回台湾。

  忆云依时带着母亲、两弟一妹回来,四人一身新,虽有些土气,但一眼便知都忠厚老实,不是钻刁狡猾之辈。我们亲切交谈,点了西餐,在豪华套房内食用。一家都不会用刀叉,令忆云发窘。我也舍之不用,带头用手抓着吃,大家学样,其乐融融。

  她母亲年近五十,身体康健,大弟十七,二弟十六,一妹最小才十 岁,一般清清秀秀。四人对我恭敬得近乎畏惧,我则鼓励她弟妹好好读书,将来学成了,请他们当经理,做助手。

  四人均极高 兴,九点多忆云才叫车送他们回去。

  问到房子事,忆云说才修好一栋,一切设备尚未齐全,无法见人,不过杂货店已然开张,生活无问题。她已经带家人开户定存,按计划规定银行,弟、妹若想解约动用本金,必得拿了大学文凭,经过验证才行!弟妹们也答应,好好努力用功。忆云说,总算了却了一件大心事。

  还有什么心事吗?奇怪!

  她脸红不语。到夜晚只有我俩办交涉,她才悄声告诉我,另一桩是盼着快快安定,她和少奶奶都生几个孩子。

  唉!可爱的忆云,真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型,心心念念,只是一个正常的家,一大堆孩子。

  从泰国到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菲律宾走马看花,重点游览,又买了十箱东西,分别邮寄回去。无双也照了一大堆风景照,拍了十卷录影带,又回香港住两天,才回台湾。

  我发觉一件事,有些安慰与悲哀。中国人在哪里都能生根、滋长、繁荣,就是不团结。除了新加坡,在任何国家都是被统治的一群,杰出之士很多,尤其商业界,华侨执泰、菲、大马之牛耳,但由于不团结、无组织,仍然受人欺凌与宰割。

  回到家开检讨会,无双、寒梅、忆云都有同感,无双发表宏论:“凡事从自己做起吧!将来咱们去外国创业,多引用自己同胞,组织成坚强的公司体制,平时经商,鼓励大家多参与政治活动,遇到选举,或推出候选人竞选,或资助某位候选人代言,久而久之,一定可以扭转观念。”

  “我瞧你去学政治算了!胆大皮厚,敢做敢冲,将来在哪儿都可做领袖,做柴契尔夫人第二。”

  “老公,你是骂我还是捧我嘛!”

  “当然是捧啦!我有两个胆也不敢骂老婆大人哪!”

  无双得意的笑起来,如玫瑰之绽放:“好,信你一次。告诉你,我有意从政,却不学政治,能把一个大公司管好,先稳固了后援,选议员当部长还不是探囊取物?光学政治而无实力,容易变成墙头草,自己就是有主张也不敢提,能发挥什么力量?朱高 正说过:’政治是最高 明的骗术‘,只懂政治的人物,也只懂政治骗术,有什么品?”

  我鼓掌称赞,这老婆不简单:“好一个实力派,那你要学什么?”

  “学国际贸易,学商。投社会大众之所好,互通有无论均衡,把钱赚回来,取之有道,用之也有道。”

  “说穿了不也是骗人钱吗?”

  “这骗和那骗不同,第一有目的,有主张,有眼光,有风险,第二要选择手段。你不可能拿次货当一级品卖,也不可能强行推销,对不对?这种骗是光明正大。政客们赚钱除了少数出席费、车马费等等公费,哪一份不是黑的?好一点的等人捐,差点的关说,围标,收回扣,拿人的手短,还敢义正词严办正事吗?”

  大家都鼓掌,有道理耶!瞧瞧无双,黄毛丫头十八变,真可能成为柴契尔夫人呢!

  寒梅看看钟已近四点,便说:“大小姐,时间不早啦!说好今天要回家,快收拾一下,该动身啦!”

  无双红唇嘟起来,收拾好由管理员代收的十箱邮包,分出三大箱礼物,大家帮忙提去楼下,她家司机已等在门口了,无双上车前嘀咕:“他妈的!为什么不嫁人呢!这么麻烦!”

  这话是寒梅上来传述的,忆云“嗤”声笑了:“少奶奶就是这么可爱!大少爷,我瞧你真的和她办办手续吧!免得跑来跑去添麻烦。”

  摇头苦笑:“到英国再说吧!在这儿结一次婚,依她家气派,最少请三百桌,五百桌酒席,俗礼规矩一大堆,那才真头大呢!”

  一切恢复正常,先检查伦敦股市的交易,半个月按预测又赚进五千万英镑,加进去继续滚动。忽然想到美智子。

  以念力瞧瞧,美智子在家,很优闲也很烦躁,不时向我家张望,想来翻译工作已完成,正等我去呢!去吧!

  步行前往按门铃,美智子声音清脆有惊喜:“哪一位?云云?”

  当真心有灵犀,我笑声才出,门锁已开,美智子急叫:“请上来,快上来,我已经译好了。”

  电梯门一开,美智子等在那,张臂抱住我,热烈吻双颊,喃喃的:“云云,做梦都在想,好吗?”

  胸部触着两座软峰,显然长大了!拥她进屋,我笑问:“长大了吧?三十八寸!”

  她与无双高 相若,三十八寸才衬。

  美智子只穿着和服型睡袍,她红着脸拉开胸口让我瞧,快乐的叫:“对,你是专家,请检查。”

  哇!真大胆,存心引诱人嘛!但不能不看,我是创造者啊!

  金黄色双峰挺耸如尖笋,峰顶乳晕粉红,顶着小樱桃,在胀着,有些悸动,馋死人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两座活火山,稍稍闭目便可以瞧见,果然有蓝色灵光,放射着光焰。

  我眨眨眼,佯叱:“快收起来,想逼我犯罪吗?大白天呢!”

  她嗤嗤笑着,掩上领口,挽我进卧房。先泡老人茶,又拿她手写的翻译给我看,字迹整齐,简明有力,前面是英文,后面有箭头指向日文,一丝不苟,是个认真能干料子。

  打开旁边的电脑,叫她读日文给我听。她以为要学,一字字读着,我喝着茶:“太慢了!用最快的速度。”

  美智子“嗨”一声,从头加快速度赞,第一页,第二页,一口气读完三十八页,花了近一小时。我合上本子,亲亲她面颊,感谢辛苦,也端杯茶喂她,润润喉咙。

  美智子得意又快慰,下巴上的酒涡深陷进去,迷人又诱人,凤目闪闪,望着我问:“怎样?什么时候正式输入修改?”

  “咦!你不是都做好了?”

  她惨然嘟嘴,有点受委屈样子:“哪里?您只叫我写下来,没叫我动里面修改,我不敢乱动……”

  她瞟了电脑一眼,立即惊奇发现,第一页警告说明已完全变成日文,不禁住口,瞪向我惊惊喜喜,改口问:“都改过了?”

  微笑点头,她“哇!”一声,扑到我身上,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第二册 第十四章 老五

  “知道什么?”

  美智子嗤嗤笑:“你不是人,你有超能力,大能力,世界上最最伟大的超人。”

  心中飘飘然。但见过世面、漂洋过海之后,谦虚多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般的不知凡几,香港及泰国不是都有一位?

  但还是很高 兴,我拍抚着她的背:“我承认有点能力,但不是最伟大的,香港就有一个,娶了三十几个老婆,我差太远了。”

  她惊奇的抬起身,展眉转动:“真的!你真得努力了,现在才四个,加上我五个,……不过你还年轻,好好干几年,我相信一定超越他。”

  摸着我的脸,正经的劝勉,我又好笑又好气,仰头避开纤手:“娶那么多老婆要吃饭的!我哪来精力闲钱喂她们?”

  她认真的声明:“这套系统,若全球同步发行,可以赚很多很多,而且有的老婆--像我,不须您养,还可以替您赚钱,人财两得,多好!”

  好嘛!她已经自认是老婆之一了,且自动列名第五,真委屈她了。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瞪一眼。她嫣然一笑,拉开抽屉,取出个大信封,从中抽出填好的两张表:“请在这儿签名,这是委托书,委托本大律师代办日本国专利,这是申请书,送专利局用的。”

  工作效率真快!我去东南亚逛一圈,她已把表格都弄来了。

  “什么时候你又变成大律师了?”

  “噢!我考取过律师执照,去年吧!不过没正式挂牌,也没办公室,这次回去,租间办公室,正式挂牌登记一下就可以了。我这身材比日本男人,都高 一个头,还不算大律师吗?”

  她坐到电脑前,从头一页页检查每一个字,从侧面看,表情庄重而认真,双目炯炯有神,鼻挺,脸长,下颚微微前倾,线条明显而刚毅,很有特质味道。

  想到味道,不禁要凑过去嗅嗅,她微分神,一把抱住头颈拉入怀中,另一手仍敲键,转换画面,那意思:“您既然想闻,就让您闻个够!”

  真的还有那股子香味,淡淡的发散出来。我奇怪,难道真有香囊被我打破了吗?

  闭目观察,五脏六腑一片清明,泛着青色灵光,胆胃之间,果然有圈黄光,乃香气之源。

  我想:“这真是个特别的妞,集黄、白、黑种特质于一身,确实不同。”

  她全部核完,放开我:“OK,大功告成!什么时候拷贝一份,立即寄日本专利局,正式提出申请,三个月内可以核准,这期间,我需要一点点经费,租一间办公室,方便和电脑公司谈生意,用委托或合作方式生产,然后与广告公司谈广告,选择经销商经销……”

  看看手表,快一点了:“快换衣服,请你出去吃饭,顺便谈这问题。”

  先拨电话给忆云,不必等我吃中饭了。接着敲敲电脑,指令自行拷贝,里面原有两个空白硬碟,可以负起这任务。

  美智子高 兴得当面表演换衣秀。天气已热,她仅穿了套玄黑丝质套装,黑长裤、黑衬衫、黑西装外套,内里却唱空城计,连三角裤、胸罩都省了。

  我瞪她看,美智子耸耸肩:“没办法,原来的都小,买过两次,好贵,又不能穿了,干脆空着,等定了型再说。”

  原来如此,这倒是可原谅!

  去中山北路吃铁板烧,美智子点了两杯“马丁尼”,快乐的吃着,又提经销的事,我想想:“以外商名义设办事处吧!开办费由外面汇入,赚了钱可以汇出来。你回去选几个干部,专心做这件事,你只任监督,仍可做律师业务。”

  “能省则省,我这小律师若独力奋斗,不参加大律师事务所,混血儿又没名气,很难接到案子。”

  “不要气馁,我支持你,先不必收费,找些别人不愿接的办,打几场漂亮胜仗,还怕没名气吗?”

  “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你自认是我老婆,还能饿着吗?当然由我养啦!”

  “哇!太美了!干杯!为你的承诺!”

  她兴奋得一饮而尽,又叫了两杯,凑过脸来:“先生,去洗温泉好不好?我好想念那儿的水噢!”

  我白她一眼,不理她:“或许找家大公司合作,只收取权利金,其他由他们作业,你有否决监督权,更省事了。你知道,有些钱是不能省的,有饭大家吃,能分一份给别人,不仅表示有度量,也表示能力强,有组织力,若事必亲力亲为,只配开杂货店,懂吗?”

  “嗨!懂了,快吃吧!我急着想洗澡呢!”

  偏不如她的意,去先施公司买了半打内裤、胸罩,又选了五套夏季时装,三双平底鞋,一枚十克拉钻戒;再去瑞士银行开户,拨入一百万美金。

  美智子含泪微笑,紧紧挽住我手臂,也不说谢,从总经理手中接过支票簿,金色信用卡,密码信封袋,一古脑放入皮包,很有风度的与总经理握手道别。

  我提着一大袋随后,上了计程车,她才倒在怀内嘤嘤哭泣。

  了解她心情,默默抚摸着秀发安慰,吩咐司机去阳明山中国大饭店。

  她渐渐镇定,却仍伏在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口写字玩。我体会到那字,只有一个:“爱”。

  进入七○三,她活泼起来,先替我服务,剥光我去冲洗,又迅速脱光自己,挤上来为我全身抹肥皂,洗头。当下到温泉池,才偎抱着我:“好幸福啊!我终于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先生!”

  我故意问,刚才哭什么?先白我一眼她才说:“我虽不是拜金主义者,但受过苦难,晓得金钱的可贵,也难驾御。不瞒您说,我穷得很,来的旅费是几年来一点一滴存下的,而今您这么慷慨大方,一下子给我一百万,等于日币一亿三千万,怎能不激动?我没当场晕倒已经很不错了,您不该奖励我吗?”

  自制力这么强,真该奖励!

  “好吧!你说说看,还想要什么?”

  指指我心窝,微笑:“你,把你给我!今天,现在!”

  “好,你既然这么渴望,就拿去吧!”

  她嗤嗤笑着,仰起头索吻,探手摸索拉扯小兄弟。我心悸动,吻住双唇吮香舌,浓浓阴气合着幽香,灌得人晕乎乎、乐陶陶,比和“老”妻们接吻刺激多了。

  小兄弟受到感染,巍巍然竖起来,美智子握不住,“哇”的叫起来。

  她挣脱我去看,瞪大双眼,望着露出水面的一截喘大气:“妈妈咪啊!真这么大,吓死人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表姊怕您又想您!”

  我吸口气收回来,美智子急起来,又去拉:“喂,喂!怎么……”

  “你想在这里吗?水里硫磺太多,你吃不消,别急嘛!”

  她吁口气,像吃了定心丸,又躺下,偎着专心泡个透。

  但一刻又起来,拉我:“好了吧老爷,热死人了!”

  只好随她冲清水,抹干了上床。

  在床上美智子全身滚烫,吻如雪片飞过来,对竖如旗柱的小兄弟充满敬畏与渴望情绪,双手握住去吻它顶盖,我说:“不怕了?”

  “死不了的,我想矮冬瓜表姊都吃得消,我怕什么?”

  她仰躺下,摆出迎战姿势这般说。我俯下去吮吸那两枚樱桃,才不过几口,她“哎啊!哎啊”叫起来,扭动着肢腰,全身都颤动。

  再一会她呻吟磨牙哀求:“大老爷,先生,吃不消,吃不消,会麻死人的,你饶了我吧!”

  跪起来,双手握住足踝,抬得两腿上挠,丘阜高 耸。只见那上面青翠柔细,黑中泛赭向下渐稀,一溪如带如一线天,却是座未经指染过的玉门关。

  旗柱凑近上下划动,香水已外溢,阴、阳一触,美智子全身战颤,握拳呻吟;在溪里打趟“太极”,翻动着粉红嫩肉,秘洞小仅容指,收收缩缩,似已痉挛。

  美智子张着口喘,双眸已闭上,似在凝神等待那雷霆一击,我按柱抵住洞口,旋着圈儿逗她。美智子磨着牙,抖动着,挫腰顶来,油滑水湿,柱头已入三寸,碧血渗溢出来,色如桃花。

  美智子未呼痛,她是能忍的。我稍退缓进,眼看着一寸寸被吞没,龙心大悦。

  耻骨已合,旗柱已尽,柱头抵中花心,略一旋动,美智子即摇头回应,左手握拳抵住口,“呀,唔”之声仍会散出来,销人心魂,诱人发狂。

  然而沙场老将如我,天天征战,耐力磨练多丰富?既决心与她结合,为她破瓜,当然要留下最美、最好、最刺激印象,让她终身难忘。

  疾退缓进,每一次抽提,都刮得她抽凉气,似乎苦极又乐极,被激得忍不住了,才恳求:“云云,云云,过来,让我抱着,我要抱着您!”

  俯下身压向她。她紧缠住,似缠住唯一能救命救生员,她舔我吻我,喃喃的:“云云,我心里身上像是有好多蚂蚁爬,好难过噢!”

  “刺激吗?”

  “太刺激了!像上了电刑,到处冒火花。”

  “痛吗?”

  “痛可以忍,哎啊!这酥麻不能忍!”

  我点拨着,抽刮、推刺,她和声以应,怕我动,想我动,矛盾得很!

  动作逐渐加大加强,她受的刺激也相对加强加深,忍不住扭腰反抗,嘶声抓紧我,如母狮般英勇,我同样也享受到极度的刺激与欢畅。

  暗暗观察她正在安全期,便调整自己的节奏,与她一同领受狂放快感,或许很长,也或许很短,瞬息间两人同时到达最高 峰,一同云游去了。

  从高 潮中回转清醒,美智子含着欢愉的笑容抱紧我:“云云,大老爷,你满意吗?”

  这小女人,真叫人疼惜,她不去体会自己的感受,心心念念,挂着我是否满意,太可爱了!

  吮吸着柔柔下唇,吻着如花的脸:“你是宝矿,值得开采,值得爱,我满意极了!你呢?”

  凤眸中射出千万缕情丝,热切切缠住吻着我:“我一样满意极了!只是太刺激,我怕受不了会崩溃,忍了又忍,骨头都被顶散了。”

  变软的小兄弟又抬头了,我顶她一下,问:“还敢要吗?”

  她感到火热撑塞吧?那狭窄缝儿里已包容无间隙,美智子“哎唷”一声,娇媚的轻语:“大老爷还要,舍命相陪。”

  看看表已五点多,该回去了。

  “饶了你吧!初次破瓜,不宜过劳,回去好好休息。”

  抽退起身,美智子忙着为我冲水净身,乖巧如小妻子,行动间虽有微痛不便,却也忍着。

  心下大为不忍,拉她一同冲,探手下去,为她按摩数下,热力透骨穿肌,把淤血化开,美智子痛楚全失,喜欢的叫:“嫁给你真好,什么病痛都没啦!光医药费就省一大笔。”

  回家途中,我说明天上午再见,把拷贝寄出,那一百万是给她的零用私房钱,回日本成立公司的费用另外再汇,美智子起先不同意,不肯接受,后来见我不欢,才说:“好嘛!好嘛!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做,总可以吧!大老爷别生气嘛!”

  当晚把结识美智子的事告诉寒梅、忆云,两人都未吃醋或表示意外,寒梅却说:“这么个好女孩应该接回来住嘛!房间反正还空着四间。”

  忆云一直住下房,要她搬到客房她不肯:“她来排名第五,老四住下房,叫她住哪里?”

  忆云忙表明:“我先搬好了。”

  忆云当晚就搬了。

  第二天上午见了美智子,问她是否愿意搬去我家住?她立刻答应,同时很笃定:“昨晚同表姊说过,先生会叫我回去住。她虽然有点不高 兴,但想想藉着探望,可以到我们家走动,反而催我呢!”

  这可是件头痛事,不过要不了多久,她会调回日本,我们也要去英国,不可能缠太久。

  我奇怪问:“你如何确定会要你搬,不怕我老婆们吃醋吗?”

  “像您这样的奇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掌握不住;前面四位一样心。情愿你带十个回家,也不愿你偷偷摸摸在外面玩,懂吗?”

  她倒变成女性心理专家了,真怪!

  第二册 第十五章 创业

  美智子很有分寸,对忆云称四姊,恭敬得很。放下手上行李箱,协助我放好电脑,接上线路,就去厨房打下手,帮着忆云做家事,勤快得很。中午拉忆云一起坐下吃饭,忆云自觉是四姊,有示范带头作用,只好坐下,这是她以前不肯的。

  以前她坚持在一边伺候。

  很高 兴美智子的出现,能消除忆云的自卑心理,特别替她夹菜:“在我们家,人格平等,我一视同仁,工作能力无所谓强不强,分工合作,各尽所能,才能兴家创业,都出去闯,没有后勤支援也不成哪!”

  忆云已知美智子比自己更穷更不幸,而今看她开朗、自信、活泼又勤快,自然也受到鼓舞与感应。

  下午三人寄走申请书,去健身房游泳,小周后见了叫:“哇!丁先生可真有本事,从哪儿又找来这么漂亮的洋妞啊?”

  美智子含笑过去鞠个躬,清脆的自我介绍:“我不是洋妞,我是先生的第五个老婆,大和美智子,请多多指教!”

  小周后瞠目结舌,指指她,指指胡忆云,又指指我,美智子诚实解释:“嗨!这位是四姊,是先生的第四位太太。”

  小周后差点晕倒,拍拍自己的前额:“其他三位呢?”

  “一位在上学,一位在上班,还有一位在香港拍电影,做助理导演。”

  “天哪,真服了你了!丁先生,你也不怕犯重婚啊!怪不得看不上这儿的小姐,有这五个老婆,也够忙啦!”

  我不理她,掏钱替美智子买泳衣,小周后却说:“该交会费了,丁先生,一万元正。”

  我数给她,拿了衣袋往里面走,一边叮咛美智子,这一招千万别用了。这种日本式自我介绍,实在不适合中国社会。

  这件事忆云转告寒梅,寒梅又告诉无双,变成我家大笑话。而健身院也当新闻传开了,不久会员都知道丁云有五个老婆。

  下午寒梅下班,同无双先后进门,无双还穿着制服,是特地来看美智子的。手上提个大蛋糕,一进门就道喜:“老公,大少爷,恭喜您纳新宠了!可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哇!”

  这话有多重意思,示威、撒娇、警告,酸味儿都含一点,美智子乖巧得很,上去行鞠躬大礼,态度恭谨,声音清脆:“大姐,我是老五大和美智子,请多多指教!”

  十八 岁的无双,一听有人叫她大姊,乐啦!她把蛋糕递过去,嫣然一笑:“好,好,受日本教育真懂礼,我喜欢。”

  于是寒梅成了二姊,安琪儿三姊,忆云四姊,这规矩便定了下来。以后寒梅也跟着叫,无双起始还有些尴尬,但寒梅表现得很自然,久而久之,便也坦然接受。不过她称寒梅还是喊姊,而不叫二妹,这也是一种尊重,寒梅听听也满开心。

  无双没吃饭就走了,本来寒梅要替她请假,但她大方的表示:“不用了,回去还有功课。今天五妹刚进门,由她陪大少爷足够,我还是回去好了。”

  潇洒的吻吻我,又拍拍美智子脸蛋,老气横秋,半开玩笑的吩咐:“好好伺候大少爷,知道吗?”

  “嗨!请大姊放心,我一定尽力。”

  这一晚我们在金字塔中做爱行房,美智子连连高 潮,我却保持不败。事后她检讨,自认为无能,我说:“这不怪你,是我心理和生理问题,我喜欢天天做爱,让你们每个人都满意,但不能每次都泄身,那会影响我的健康和能力,原则上自我设限一周两次,懂吗?”

  她这才放了心,搂着我憩然睡去。

  以后美智子加入轮值行列,周六则接受无双的召集,全体总动员,连忆云胆子也大了,四人联手对抗。

  白天我们校订了法德文系统与两个英文拷贝,一齐寄去伦敦,委托安琪儿的律师申请美、英、法、德四国专利。中文部分由寒梅公司送中央专利局,预计六月份可以核下来。

  那时已不在台湾了,所以得先布置。有天和寒梅一起去公司,想亲自选人手,承担这责任。

  四月上旬吧!和寒梅一起进公司,大办公室三十几名职员已到齐,望见我却十分讶异。

  寒梅大方的挽我走进去,拍拍手引起大家注意,才宣布:“这位是我的未婚夫丁云先生,也是本公司董事兼第一副总,前几个月事忙,没有来公司,今天以后,或许要常常来了。丁副总不管一般实务,已致力开发出一种新产品,正申请专利,一等核准,便须找合作对象生产推出,所以在目前筹画期间,若需要哪位同事帮忙,务必请全力支持,谢谢大家!”

  众人鼓鼓掌算是欢迎。有几个已在窃窃私议,讲小话了!我抱拳拱拱手:“小弟初入商场,不懂的太多,请各位以后多指教!”

  大办公室左侧有通道,通道左侧用玻璃隔了三间,前为原副总经理办公室,中为总经理,后面则是董事长的。

  寒梅在中间一间,又分隔为二,前小半是秘书室,司琴坐在里面办公,另有一个长沙发,后面原由寒梅一人独占,而今早已多放了一张大办公桌,与原先寒梅的桌子成八字型斜角侧坐,看来气势满旺,比原来中间独放一张好多了。

  我注意李天鹤,果然如原先观察,恃才傲物,不大合群,但很有才气魄力,是个独当一面的料,便对寒梅说:“我想升李天鹤做开发部经理,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啦!您看人还会错吗?”

  “少灌迷汤,小心我醉了非礼你!叫他进来谈谈吧!”

  寒梅按对讲机通知司琴,不一会李天鹤进来,吊儿郎当:“总经理找我?”

  寒梅有些看不惯,指指我:“丁副总找。”

  我指指桌前座位:“李兄请坐,上次承你帮忙借磁碟片,还没当面谢你哪!最近也设计了一套,想请李兄评鉴一下,能不能获得专利,上市发售?”

  把带来的硬碟,按在靠墙的电脑主机上,打开显示器,不一会立刻出现中文说明。我敲过几个键,下面出现和股市显示器一样的画面。我快速移动,每敲一下,画面便转动一次,最后出现分析图,我解释:“这系统与证券行连线,可以天天看盘,和一般没什么不同,但特点是可以记录、编辑缩浓,把一天的最高 、最低价位标示出来,分析一天,一周,一月的走势,也可以指令单一股票,显示出它的价目变化,李兄觉得怎样?”

  李天鹤一直用心看,有点发傻。这时回过神,庄重恭谨的答:“这系统实太完美了!副总一定花了许多心血吧?我想核准专利一定不成问题,生产上市当然更可以大发利市,只是当今风气太坏,任何产品都有盗版和盗录……”

  “这一点注意到了,前面有段警告说明,就是为此。若有人不信邪,不妨试试!只要能防止制造工厂不流失,一般专家若想拷贝,一定会把磁碟片烧毁,甚至连电脑都报销。”

  李天鹤搓着手:“太好了,太好了!应该全世界发行才对。”

  “已寄出去了,日文版,英文版,法文、德文版都在申请,包括英、美在内,我预计最迟到七月,可以全面上市,所以可能去欧洲。台湾方面,想委托李兄全力协助,担任开发部经理,李兄愿意吗?”

  “什么?当然,当然!这是我的荣幸,甚愿为此大有潜力的新产品出力,我觉得凡使用中文的地方都可以使用,应该不限于台湾市场吧!”

  “对,请李兄做个企划书,合作的厂商也费神联络一下,目前请司琴协助支援,等专利核下来,再增加人手如何?”

  “没问题!副总请放心,我一定好好做,直到您满意!”

  他鞠躬退出,寒梅向我竖大拇指,接着又请原来的副总刘天华过来,为我介绍。

  刘天华四十多 岁,已在寒梅处听过我多少遍了,对我极为好奇,或者也听说我在梦梦待过,私心里并不认为有真才实学。见面之后,看得出很欣赏我的外表,话讲得亲切动听。

  中午约她和司琴一同饮茶,寒悔当然在座,我开门见山:“寒梅和我最迟五月底要去英国,公司方面的事要拜托两位多照顾了。原来的业务由刘副总全权负责,新设的开发部由李天鹤担任经理,负责推动,司琴副之。以后的帐目公开,利润公开,我会订一个分配标准,让公司每位同仁都能分享成果。我觉得公司应该是大家的,每一个岗位上的同仁都有其重要性,缺一不可,所以必须精诚团结,才能有发展,刘副总认为如何?”

  刘天华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台湾,每家私人公司都属老板,利润当然也只有老板一人独享,职员只拿死薪水,年终奖金看老板高 兴,给多少是多少。

  她望向寒梅,寒梅平静的微笑:“云云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天华不必怀疑!”

  刘天华脸一红:“我怎敢怀疑,只是这么做可是台湾的创举,全公司同仁若是知道,不乐死才怪!”

  “大家赞成就好,我是想寒梅不在台湾,一切业务推展全靠大家帮忙,若是离心离德,公司还不如关掉,这么做每个人都有好处。我计划五十对五十,年终结算下来,百分之五十利润,按职务核发奖金,另一半归老板或董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太,太多了吧?”

  我摇摇头,转对司琴:“你帮寒梅这些年,忠心不二,寒梅念念不忘。我想另请你兼任开发部副理,协助李天鹤,他这人不错,又是光棍,我瞧和你配一对正好,可要好好把握啊!”

  司琴又喜又羞:“谢谢副总提拔,李天鹤这人眼睛长在头顶上,哪看得起我……”

  “不,你看错了!他是不得志,所以才表现得有点自大,今后保证不会。他当了经理,一定有大改变。你瞧好了,对你原有自卑感,你是红人嘛!以后多嘘寒问暖,多照顾他一点,不出半年,他一定投降。”

  “不过,在工作上你不能输给他,一定要让他服气,欣赏才成。”

  司琴二十八、九,人并不丑,只是比起寒梅来矮、胖了些,只一六○公分,但是单独看,还是有动人之处,工作能力很强,成大毕业,与李天鹤确实很配。

  这时她受我鼓励,果然“雌”心大震,搓搓手,有点想立即行动样子,我说:“明天总经理出公告,正式发布两位的新职,薪水方面也按规定调整,你名正言顺的和他研究问题,不是很方便吗?”

  第二天寒梅依言行事,发布了李天鹤与王司琴新职,两人果然亲密起来,到了下一年当真结了婚,夫唱妇随,干得很出色。

  当时饭后,回去我望望刘天华:“你好像开过刀,对吧?身体有些燥热。”

  刘天华奇怪:“丁副总还会看病?真看不出,年轻轻什么都懂?”

  “也没什么,喜欢看书研究,有点心得而已!我替你把把脉,若是信得过,开个中药方子给你,三帖吃下去,症状若减轻,就配副药丸,早晚各服十粒,长年服下去,就不必再吃女性荷尔蒙了。”

  她生殖系统全割除,和张大姊差不多,内脏里已有变化,我不愿过分惊世骇俗,用原来方法,便拿吸收来的中药试试。虽说是“试”,但相信可以治好她,只是效果较慢而已。

  我装摸作样把脉,连寒梅都觉得稀奇,她笑眯眯望着,像在瞧我耍把戏。我两手都把过,开了处方,交给刘天华,她接过去,迟疑一下:“哪天麻烦丁副总替小儿看看,他最近夜里常惊醒,睡不好,西医都说没病,给几颗镇定剂吃。他现在读高 三,马上要考大学,吃了镇定剂,第二天头晕晕,上课老打瞌睡,真急死人!”

  我问她家地址,立即以念力兜一圈回来,问:“你有没有注意睡觉的房间、方位?或许是房间不对,床位方向不对呢!”

  “真的!这也有影响吗?”她想一想:“原先他住小房间,头朝东,后来嫌房间小,就和他换了。他从前果然没这毛病……”

  “那就换回来试试,长幼有序,你到底是一家之主,他占了你的位置,一定不安宁,换回去试试,可能不药而愈,我这里再开一帖补脑补气的药方,先吃三帖,有效就每周吃一帖,保管金榜题名。”

  又细心开一张给她,刘天华这才喜悠悠走了。司琴仍在房里,这时说:“副总,你也帮我瞧瞧吧!最近老腰酸背痛。”

  我闭目为她把脉,暗以天眼察看,心中了然:“你感染了西医所谓的淋病,这病初期女人不大有感觉,细菌侵入子宫、卵巢、肾脏,久了会造成不孕、败肾,很糟糕的,以后千万小心!”

  司琴脸上又红又青,拍拍她的手,开了两张药方:“这张治病,要连吃一个月才行!这张补身体,病好了每周一帖,长年服用,减肥美容,青春永驻。”

  我顿一顿:“若是不信,先去化验室验验,证实我说得不错再吃,一个月后再验,有没有效果,就知道了。”

  司琴谢过我出去。寒梅笑着夸:“大少爷,你天天变花样,什么时候又变成中医了?”

  我笑笑又写张药方:“这一张给你,请司琴一齐拿去药房,打成药粉,每天早饭前替我吃一匙。”

  寒梅大惊:“怎么?我也有病?”

  “这是美容养颜的药,长年服用青春不老,懂吗?”

  寒梅白一眼,拍着胸口:“不早说,吓死人了!”

  第三册 第一章 伦敦救人

  想到安琪儿片子该杀青了,忽然心情不宁。

  便急拨电话,问:“安琪儿,你没事吧?”

  她惊喜饮泣:“啊!亲爱的,我很好,可是,可是爸住院了,刚接到妈妈电话,说他的心脏可能要动大手术,我急死了。”

  “别急,别急,镇定下来,片子完了没?可以走开吗?我看今晚或明天一早过去,陪你去英国一趟,你叫你妈先拖一拖,等我们到了再决定。我可以替你爸医好,用不着开刀。”

  “我相信你能,谢谢你!我一接到电话,就立刻想到你,你能去真的太好了!片子昨天刚完,本来要去台湾的。”

  “好啦!我订好机票再打电话。你别走开,若有立刻转去英国的飞机更好,再见!”

  这时是星期三中午,我立刻和寒梅回家,同时命司琴找一班晚上的飞机。

  在路上寒梅提议:“带美智子一起去吧!她下月回日本,不一定能跟大伙去伦敦,先带她逛逛,多伺候您几天也好嘛!”

  “也好!我这次去,看到有合意的孔酉嚷蛳拢?麓稳ゾ筒槐刈÷霉萘恕N匏?娜胙?砜筛玫搅税桑俊?

  ”到了!昨晚无双打电话来过,你在楼上不及向您讲,学校要求她六月一号入学,先读三个月先修班,否则要参加考试。“

  岂有此理,太瞧不起人了!我想。但没说出来,只说:”若是回不来,你三个准备五月底去。不一定读先修班,咱们先去欧洲度个假。考试怕什么?请转告无双,我保她过关。“

  回到家,司琴电话已来过,说六点有中华班机可接英航机,直飞伦敦,只在香港停一小时,到伦敦大约是当地夜里十点。

  我通知安琪儿在机场候机室见面,叫她多买一张头等票带着,她立刻猜到是美智子,好玲珑的心肝!

  接着,寒梅通知司琴买两张中华的头等,约定在机场取票,便替我收拾行李。

  美智子听到这消息,又喜欢又惶恐:”应该二姊或四姊陪少爷去才对,怎轮到我呢?“

  寒梅含笑说:”别客气啦!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是走不开,四妹呢?不喜欢应酬,在外面跑。等那边安了家,再去不一样吗?你将来或许要留在日本,不能常聚首,还不该趁现在没事,多享受一下?“

  美智子这才不说话,收行李去了。

  我搂住忆云:”你在家没事,陪寒梅去公司走走,多看看玩玩也好,别老闷着,知道吗?“

  忆云委婉的解说:”我会和二姊商量的,您不必担心!倒是您出门在外,多当心点才好。“

  四点钟忆云特地做了点心,叫我们先填填肚子,吃完了和寒梅一起去机场送行。在车上我拨无双的随身电话,她刚放学,还没出校门呢!

  无双先是一惊,听了原因,很识大体:”一路顺风啦!替我问候三妹的爸妈,我会打电话给三妹,这儿请放心,每周末我还是会回去。不过去了别乐不思蜀,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

  在机场闸门,寒梅、忆云还是红了眼,吻颊道别,弄得我也满难受。不过说实话,上了飞机就好了。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小别也好,再次相聚胜新婚嘛!

  安琪儿仍是一身牛仔装,见了面又亲又吻,乐得不得了!和美智子虽是第一次见面,两人在电话里已谈过多次,所以一点不陌生,也搂住吻颊。

  我调侃她:”中午还哭哭啼啼,怎么一下子全变了?“

  ”有人替我挑担子,还哭什么?见了您当然乐啦!“

  头等舱一边两个大位子,可以放平当床睡。三、四月不是旺季,空了一半。我叫安琪儿和美智子坐一边,独自一人坐两个,飞机升空,四位空姐都过来献殷勤,送茶,送果汁,送西餐,一会就过来一个问问,明显的都表示对我大感兴趣。

  安琪儿移过来调笑:”大少爷,艳福来啦!要不要替你安排一下,尝尝鲜哪?“

  男人是惯不得的,本来没这心思,被她大方的一逗,还真有点心动呢!我骂她:”真没见有这么大方的老婆,自己还没吃饱,就先替人家想啦!“

  她嗤嗤笑:”我找替工,是怕撑死,明白吗?“

  仔细望望四位空姐,都是”破鞋“,不想沾:”别怕,有美智子,累不死你,乖乖睡一觉吧!“

  她知道我嫌那些人不纯,便不再提。叫美智子过来,把椅子放平,将我夹在中间,同盖一条大毛毯,搂着我睡。

  虽然睡不着,无处可去,也无法动弹,只好闭上眼神游,到处瞧瞧没什么,才渐渐睡去。

  四位空姐瞧见这情形,大失所望,便死了心,以后的伺候就淡漠多了。

  到伦敦住进希尔顿豪华套房已十一点,我叫美智子留下,立刻和安琪儿去医院。医院已禁止访客入内,安琪儿亮出由远东归来、探望病危老父底牌,才获得破例放行。

  门卫只准一人去,我有点火,以念力影响他:”这人不错,是病人的准女婿,让他见见准岳父,不会有事。“他呆了呆,才挥手让我俩过关。

  三楼特等病房里,安琪儿的母亲躺在长沙发上,已然入睡,一名特别护士呆坐病床旁,注意着几台监视器。

  病床上躺着个衰弱老人,面色灰败,一头银发已失去光彩,鼻子上罩着氧气罩,一旁吊着点滴,真的很危险了!

  护士瞧见我俩,讶异的站起来,刚想开口,我将念力传过去:”病人的女儿来了,她们会照顾一会儿。趁空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多好!“

  果然不响了,点点头出门。

  安琪儿猜到我作怪,爱娇的望望我,我点头示意,先别惊醒母亲。悄悄走近床边,一只手已按在病人头顶。

  像为美智子除臭一样,将念力热力送入病人中脉,缓缓向外澎涨,凡遇上不正常组织,一律融化排除,霎时间病人汗出如浆,腥臭气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病人立刻被热醒,似想挣扎。我即以念力制止,命令他忍耐。

  他果然乖乖躺着,全身颤抖。大约过了十分钟,方始完成。

  收回手,抹抹额上汗水,病人身上的针头已自动跳脱,胸部的橡胶吸盘也全掉下来。

  病人一把拉下氧气罩:”好臭,我要洗澡!“

  他坐起来,发现安琪儿,大喜:”女儿,你真的回来了,可想死老爸啦!“

  安琪儿扑过去抱他,摸肆绞殖艉梗??Ψ趴?骸鞍郑?阏娴娜?昧耍?煜锤鲈瑁?患?路?!?

  安琪儿的母亲也惊醒,坐起来一眼望见我,惊骇询问:”你是谁?“

  安琪儿过去叫:”妈妈!“

  ”先别说这些,快为爸弄弄干净吧,他已经没病啦!“

  她母亲五十多 岁,身体还健朗,揉揉眼过来,满脸疑色:”怎么可能……“

  但瞧见老先生已自动下床,又一身臭湿,只好扶去卫生间。

  安琪儿对我有百分之百信心,她示意我在沙发坐。跟进去帮忙,在里面又说又笑,一会先拿了毛巾出来,坐在旁边:”大少爷,真神奇嗳!老爸说像年轻了二十 岁呢!辛苦你了,很累吧!“

  我抹抹手脸:”还好,我得到忆云和美智子帮助,功力进步多了,等会回去,你陪陪我,就补充过来了。“

  ”哇!真的吗?以后真要多找些新鲜帮工,替你打打气才成!“

  ”也不必太多啦!一个月一个就成了。“我是开玩笑,安琪儿却当了真:”那太容易了!在欧州请顿晚饭就成了。“

  我笑笑开了窗,以念力把臭气驱走。不多会她爸妈手牵手出来,老先生已完全如好人,他伸手与我相握:”丁先生,太感谢您,劳驾您了。大恩不言谢,我会永志心底。“

  安琪儿扶她爸坐下,问:”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这么严重?“

  她妈叹气:”还不是急的,我也不太清楚,老头子自己说吧!“

  老先生也叹气:”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想实在犯不着,当时猛一下,转不过念头……“

  ”到底什么事?说说看嘛!“

  ”唉!前月误听人言,股市大起大落,约我做空,一下子被人套住了,明天要赔六千万镑,昨天一急就急病了……“

  哇!原来如此!心中一动:”老伯是不是差头寸,一时调动不过来?安琪儿有,向她调一下好了。“

  安琪儿了解我心思,立刻接口:”是啊!老爸缺多少,我替您想办法,一亿之内,大概不成问题。“

  她爸、妈同样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安琪儿转眸巧笑:”总不会是抢银行抢来的,先办正事,以后再告诉您。“

  她爸爸点点头:”本来赔一亿多,就是差六千万?“

  这次轮到安琪儿吃惊了!她望向我,见我点头,才说:”没问题啦!明天一早拨到你户头,行不行?“

  她爸望向她,不像开玩笑,便答应:”好吧!过了关再说,你真的长大了,这么能干!“

  安琪儿挽住我,头枕在肩上,娇笑:”还不是被这位大少爷训练改造的?我的钱,其实也都是他的。“

  老先生用心打量,十分满意,朗声笑:”好,好,过去还一直担心呢,果然儿孙自有儿孙福,看来是白担心了。“

  时间已近一点,护士快回来了,我站起身:”两位先休息吧!有话明天再谈。明天老伯就可以出院了吧!“

  ”那当然!现在就想出去,没病啦!还待在这儿干嘛?“

  ”老爸要保密噢!千万别提云云的事,知道吗?“

  她爸大笑:”这还要你交代,走吧!记着明天中午回家,请丁先生一齐来。“

  回旅舍车中,安琪儿担心:”大少爷,一下子去掉六千万镑,户头里还有多余的吗?“

  ”多得很!等下叫出来给你看。“

  美智子已变成助手,担任电脑操作员了。她向旅馆租了电脑,把带来的硬碟加装在主机上,与台湾连上线,也已和忆云通过话,并打了电话去寒梅公司报过平安了。

  近半月来,忆云亦学会操控电脑,美智子求她负责监督台湾的股市交易,伦敦的则改由这边直接控制。

  回到旅馆一切舒齐了,我叫出”结算表“给安琪儿看。三月中在证券经纪人处户头里已有近三亿,可用资金近三十亿。到了三月底,自有资金骤增到十亿,可使用资金已增至近百亿。

  她大吃一惊,叫我解释:”说来凑巧,我发现有人卖空,就大力吸进,把股价一直抬高 ,只买不卖,到了非交割不可时,对方只好用最高 价进货,我才肯吐,所以这两周,赚的特多。“

  安琪儿惊叫出声:”这次老爸是否就赔在里面了?“

  ”可能吧!不过不是一家,数量太大了。“

  叫出一支股,是北海炼油,共有十个小户与我斗,都是卖空,先后一周已吸进三十亿,有一票最先交易的,一亿两千多万镑,明日交割,进价是六千七百万,大约就是他老先生了。

  安琪儿大为佩服,又觉得安心:”算算帐,老爸等于小赔,咱们等于没赚,看我面子,这笔交易作罢……“

  ”那可不行!钱还是要补,否则证券交易中心会移送法院,我们把钱垫出去可以,转个圈子就回来了,不一样吗?“

  ”好吧!随你,我不管了。走,咱们去洗澡上床,这事最正经。“

  先把六千万镑指令电脑转出去,汇入老先生户头,这才与她行那”周公之礼“。

  第三册 第二章 脑的改造

  第二天叫安琪儿独自回去,我和美智子逛街玩。安琪儿原不肯,我告诉她:”你先回去,把咱们的情况彻底说一说,让老人家私猓?峭?饣故遣煌?猓?辛诵睦碜急福?乐亲硬藕贸雒婺模》裨蚨噢限危?

  安琪儿想想也对,才单独走了。

  伦敦的街道很古老,自灰埠苷??芪砥??窗桑客夤郯甙??疑?亩啵?翟诿簧犊赐罚?还?魃痰昀锩婢?刑厣??颁瓴贾茫???疑杓疲?饔衅涿睿?哪芤?恕?

  此时渐将入夏,冬装大打折扣,不全的尺码甚至打到一折、两折求售。美智子大喜,一口气买了六七件大衣,这件送大姊,那件送二姊,在那边算计。

  觉得她实在好省,就替她花了十万镑,买了支劳力士女用钻表。她先说不要,太贵了!看我坚持,又不住道谢。那么个大个儿老鞠躬,像话吗?她长得可像煞西方人呢!

  提醒她入境随俗,鞠躬这一套留着到日本才用吧!吻颊、亲嘴在西欧才正常嘛!

  她又用“嗨!知道了”作答,仍有日本味,我现在才搞清楚,“嗨”就是“是”的意思。

  她说英语很流利,字汇也用得很顺,只是日本腔仍浓重,说中文亦如此。

  真想改改她的思想、习惯和腔调,让她大方又洒脱,别那么拘泥。

  回旅馆闲着没事,命她坐在面前地毡上,逗她说话。一遍中文,一遍英文,一遍日文。以天眼观察,发现三种语言在脑髓里各占一区,日文区最大,中、英文次之,法、德文只占一点点。

  说话的时候,日文区有电波讯号直接传至发音部位,中、英文须转个弯,透过日文区再发出来。

  我的英语很标准,甚至可以学着用英国腔。内视察看自己情况对比,霍然发现英文区有直接通路,要说英文直接用英文想,不必经过中文区翻译。她大约都必须以日文先过一手,反应因之慢半拍,音调语气也大有差异。

  把念力热力由美智子顶心输入,比发丝还细百倍!以天眼监督指挥着,小心开一条直接通道,收回来用英语问:“你喜欢我送的手表吗?”

  美智子自然用英语反应,由英语区直接发出讯号,忽然间她怔住了。

  因为那句:“谢谢您,我好喜欢!”

  字正腔圆,再没有日本味儿啦!

  我哈哈大笑,为自己的发现和“手术”成功而高 兴。美智子转身望我,用英文说:“怎会这样,一下子变了?”

  拍她头把脑袋拧回去,施行第二次手术,一口气把中、法、德文等各开一直接通道。我想日后她使用法、德文,一定同样标准吧!

  我用中文吩咐:“好啦!去瞧瞧今天的交易完成了吗?”

  她找出“北海炼油”股,果然已卖出一亿两千五百万镑,而股价仍在上扬。她用中文回答:“已成交小部分,其他还没动。”

  本来就只放这多,其他还要摆个两、三天。她又怔了,为咬字正确而惊奇。接着会意,跑上来吻颊,亲嘴:“谢谢!”泪沾双睫,鞠躬的毛病改掉了。

  我揉着丰臀:“你真的要回日本,不随大家一齐住吗?”

  美智子一怔:“爷肯要我,不就是因为可以待在日本为你服务吗?若是不回去,已失去作用,爷还会喜欢吗?”

  “胡说!”我捏她一把:“我喜欢你,爱你,是由于你的人,不是要利用你替我赚钱,现在的钱还不够多?哪在乎小日本那一点点?”

  美智子哭着拥抱我:“爷,爷,我当然舍不得离开。但一直以来,有这种使命感,要替爷去日本主持那边业务,有时独眠,会睡不着,想到以后冷清的日子,怕得要命,可是不敢说,只能埋在心里。”

  吻去她的泪佯骂:“这就是不够坦白害了你,早说出来商量不就没事了!不过……你的抱负怎办?律师不要做啦!”

  她紧俯着:“谁稀罕做律师,我的抱负已改变,只要做个好老婆,把少爷伺候成大老爷,生两个可爱小宝宝,就心满意足了。”

  “真有出息!我看这样吧!你找个能干的好朋友,托他办这件事,先做市场调查,看日本的电脑用户,股票人口有多少,再找几家软体工厂谈谈,有了初步结论,咱们可以一同去一趟,让你朋友做代表,咱们付薪水,也可以吧!”

  “哇!太美了,我有这样的同学,立刻去写信。”

  “还写信呢!打电话或是发FAX吧!”

  这次也不“嗨!”了:“好的,我去写传真?”

  她一跳一跳跑去办公桌,口里哼着日文歌,像只快活的小鸟。写到一半,又问我:“爷,调查期间要不要付薪水?她也是混血,生活满苦呢!”

  “可以啊!你觉得该付多少,讲明也好。或者先付调查费,寄一百万日币去好了!”

  “又是一百万,太多啦!二十万都太多,我觉得二十万合适,等于中高 级职员四个月薪水。”

  “好,就二十万日币吧!她一有回音,咱们就汇。”

  后来一除算,二十万日币才一千四百多美金,太寒酸了,要她改为两千美金!

  美智子写了三大张信纸才完,我奇怪:“怎么这么长?”

  她拿给我看:“一张谈生意,两张介绍我的生活。我告诉她,找到全世界最棒的老公,虽然名列第五,但是已很满意,太满意,最满意了。”

  “哇!你在替我做广告吗?到时候你朋友也要嫁给我怎办?”

  “好哇!只要大少爷喜欢,我不反对,她叫玻璃子,帝大经济系毕业,在一家公司做小职员,人长得……”

  “好啦”鹱龉愀胬玻≌舛?肴毡径嘣叮?阒?缆穑俊?

  她这才不响了!按铃叫服务生,把FAX发回日本。

  下午安琪儿回来,快乐的表示:“冀饩隽耍?致枰淹?獠还芪业氖隆K?惨斐8屑つ???掖?硭?肽?砩先ゼ依锿聿停?瓜牒湍?负献魃??缒匀硖宓氖履兀?

  ”你家有工厂吗?“

  ”我想有吧!爸最喜欢赶时髦。我家原是大地主,也是贵族,爸是上议院国会议员。他利用土地赚了很多钱,又盖了许多工厂,在英国是十名之内的企业家。“

  ”可是偏偏女儿讨厌商工企业,不肯继承父业,对吧!“我调侃她。

  ”没办法啊!看到数字就头大,又害怕工厂的噪音,去不了半天,准会疯掉!“

  ”现在工厂不一样了,全自动控制,尤其电脑软体制造,更是宁静无声,我为你加强一下,改一改脑内结构,或许你会喜欢,也不一定!“

  ”这能改吗?“

  美智子用正确的英语证实:”可以的,爷已替我改过了!你听听,我的英语有进步吗?“

  安琪儿抱住她大笑:”哇!太美啦,你说得好棒,简直和美国人一样。“

  美智子拉起英腔:”我也可以用英国腔,像不像?“

  ”有一点像,还需要多听多说。“

  ”英国腔重音较强,音节分明,说话比较慢。美国不讲究这些,含混不清,可是比较快,对吧?“

  研究了一会,即去安琪儿家。唐宁街四十号,离首相官邸不远,属高 级住宅区,两层楼十分宽大,前院临街,只一点点,后院很大,花木林园,整治得很美。

  她父亲名威顿二世,姓威尔斯,乃皇室远亲。女王有什么活动,常常邀他们参加,所以在伦敦政、商两界,也算是顶尖的红人之一。

  威顿二世夫妻,热诚亲切的招待我和美智子,我把空白的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硬碟做礼物,当场加装到书房电脑上,告诉他使用方法,教他开着机,明天市场一开市,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美智子也加入解说行列,使威顿二世更感兴趣,要和我合作生产,供应英、美市场。

  看在安琪儿面子上,当然愿意,便答应专利权下来,便和他签订合约。

  一餐饭吃得很愉快,夫妇俩频频敬酒,是上好白兰地,多喝了几杯,已然上头上脸,有点晕晕然了。

  安琪儿母亲私下曾对女儿说过,要我也为她治治小毛病。安琪儿瞧我这样,不敢提,便与母亲订约,周六再治。

  老夫妻本要我们搬去住,我总觉不方便,便辞谢了好意。

  回到希尔顿,性趣大发,安琪儿、美智子轮流上阵伺候,两人各昏了三次,才稳住我,拥住安琪儿同登太虚幻境,第二天美智子累得要命,这才领教了我的厉害。

  以后她俩不敢叫我再喝酒,说会”兽“性大发,真是岂有此理!

  往后几天,我们去剑桥大学参观,顺便找房子。安琪儿老爸特别派了部劳斯莱斯车,由司机开着供我们使用。

  在有名的康桥边,三人下车散步,瞧见有一栋L型古堡式建筑,插着”出售“的牌子。

  一瞧就喜欢,太美了!宽广的前院,最少有一亩,碧草如茵,中央环形车道中有六株巨松,古木参天,颇有气势,一边有横向停车间,多达四个。

  古堡坐北朝南,外观两层,实际有地下室,亦算三层,整体以方形粗麻石砌成,足有百年以上了吧!由旁边望,后面还有极大的院子。

  大铁门上有对讲机,一边有门房,不过里面并没有人。

  用对讲机叫门,大铁门上的小门自动弹开,才走进去,古堡偏右大门开了一扇,走出一名穿着制服的管家,是个黑人。

  他约四十余,高 大健壮有礼貌,迎我们进去。里面是玄关及一片广厅,总有两百公尺见方,天花板高 两丈,两组沙发在中间,只占不到四分之一,远处一个大壁炉,上面悬着科威特国旗。

  玄关右边是书房,对面三丈深,是半圆形楼梯,高 起十二级,是一平台,左、右分两路登楼,楼上大约是卧房区了。

  管家先带我们穿过大厅,隔一道墙是饭厅,长条型,中央一条长餐桌,足坐二十六人。两边到顶的核桃木柜陈列各种瓷器,水晶玻璃器皿,足有十几套,顶上有大水晶吊灯,灯泡足有五十支。

  再过去是厨房和下房,向后延伸,有两道楼梯,一可登楼,一通地下室。下房有十间,地下室分成机房、大冷冻库、储物室,另有四间小房间空着。

  管家特别介绍机房:”里面有抽水机、空调机,都是全新的,整栋房子,可以做二十四小时全空调,只是现在天气好,所以没用。“

  又介绍楼上:”上面是书房和十间卧室,全部改装过,每间都是套房设备,一流水准,先生若有意买,可以上去看看。“

  美智子问:”多少钱?“

  管家说:”主人是科威特人,要回国了,折价求售,只要五百万镑,认真说,土地有十亩大,就值两百多万了!“

  美智子说:”太贵了吧!土地又不能分开卖,这房子一拆,还值什么钱?“

  管家回答:”房子外观虽然旧,可是里面全部重修过,连楼板都换过新的钢梁,和新造的没两样,前年春我亲自监工三个月,装修费即花了百万镑,另外还包括所有家具。对了!还有四部最高 级汽车、两大两小,大的是劳斯莱斯,宾士?伲?⌒统凳橇?ㄅ艹担??苤行头砍怠!?

  我十分满意:“主人在家吗?我们上楼看看,希望能和主人当面谈。”

  管家连连岛茫??蠹疑下ァ?

  楼上以前面大楼梯为分野,右边是书房和健身房,有全套设备。左手是起居室,后边有一长走廊,北向有五间卧房,向右转又有五间,每间房内都有衣物间和浴室卫生间,成套的卫浴用品,都是义大利粉红大理石雕刻而成。

  实在太豪华了,家具床柜桌椅一应俱全,一流精雕制品,除第一间外,似乎都还没用过呢!再上去正面平台也加了玻璃顶,里面变成花房,有近百株热带植物,可以搬下来做盆景。

  我问安琪儿意见,她说:“当然喜欢!不过太大了,不好整理,佣人最少要请十个。”

  管家接口:“小姐真内行,我们原来是十个人,科威特被占领之后,主人经济上受到打击,辞退了六个,可是想维持整洁,就不大容易了。”

  美智子问他们工资多少?管家说:“我五百镑,厨师四百,女仆与园丁三百,很便宜了。”

  美智子望望安琪儿,她耸耸肩:“别问我,我在家不管这些!”

  五百镑等于希尔顿一天的房钱,果然不贵。我说:“请主人出来谈谈吧!”

  管家点头带路下楼,请我们客厅坐,他则在楼下书房,请出一个瘦弱的科威特青年。

  那青年顶多二十五、六,瘦高 型,有些忧郁,自称是哈里王子,与我们握握手,请大家落坐:“原打算在剑桥念几年书,在英国发展炼油业,不幸遭遇国难,家园尽毁,所以才不得已卖了这处物业,回去重整家园,阁下若有意购买,请出个价吧!”

  一听这话,还能杀价吗?我说:“管家刚才说五百万英镑,包含所有家具用品、汽车等等,我就出五百万好了。希望能对你有帮助,早日重振家族事业。”

  哈里王子大喜:“一言为定!咱们立刻找律师办手续,阁下何时有空?”

  安琪儿娇笑应:“现在。”

  第三册 第三章 置产安家

  一周的重新调整,安琪儿发挥了艺术才华,把新家弄得更是美轮美奂,还买了新的超大电脑,装在楼上书房里。

  我把书房重安排分开,楼下以西书为主,楼上则是中文。卧房每人一间,只用了六间,另外权充客房。

  选个黄道吉日,带安琪儿、美智子搬进去,原来的十名仆人全部找回来。厨师、园丁、两名司机是白人,管家和五名女仆全是黑人,其中有两位十八 岁少女,乃黑白混血种。

  英国虽是最古老的民主国家,但贵族有钱人还保有阶级观念。有仆役学校,专门培养保母、服务生、仆人、司机等。所以专职的佣人上班都穿制服,应对进退有一定礼数,规矩而守分,十分难得。

  与台湾的联络天天不断,搬家之前,安琪儿已然拍了一卷录影带,用快递寄回去了!

  无双看到整个建筑的华贵,她的房间那么大,快乐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飞过来。寒梅、忆云当然也高 兴万分。

  我见后院一圈院墙内都是大树,中间辟的有小型高 尔夫球场。灵机一动,在上楼的楼梯平台后,原有的后门外设计加建一条五丈长地下走廊,尽头在后院中心,建一座大型金字塔,通体用不锈钢,两层安全厚玻璃架起,内设空调,过滤加温设备,一座标准型泳池,水面高 起约在三分之一处。唯一不同的是,池中央竖一平台,以钢柱支起,是接受灵气最佳之处。

  修建半个月才完工,花掉十万镑。在此期间,安琪儿找剑桥商学院院长商量,办了三张大学生游泳证,三人每天早晨都开着积架车去游泳,以满足泡水健身需要。

  早晨泳客不多,女生更少,有次我发觉有个清瘦美貌女生,用照相机到处照像,也未放在心上,自家游泳池完工之后,便没再去了。

  这半个月,与股市空头战大致结束,检讨战果,一共吃进十亿五千万镑,在经纪人户头内,自有资金已多达二十亿,可动用的数字已近二百亿了。

  不过不想膨胀太快,引起英国政府注意,便开始以自有资金做两亿上下操作,多的则调到瑞士银行生息。

  四月下旬订了机票,预备回台湾稍停,再与美智子去日本。她的朋友已有报告,上面说东京一地股票族大约三百万,有电脑的约五十万,初期销售就是以这五十万为对象!

  与几家电脑软体厂商也谈过,第一都要看实际东西,第二只肯出专利金买断,专利金在一亿日币上下。

  一亿日币不过百万美金,太坑人了!

  火起来自行设厂制造发售,不是赚不赚钱,而是为了一口气。

  美智子建议:“爷不是在台湾做中文版吗?是否能利用他们的设备,也做日文版,销往日本呢?先把成本算出来,比较一下,看哪边比较好,再做决定吧!”

  这是个好主意,台湾工资一定比日本低,但加上关税呢?

  琉璃子查问结果,关税百分之三十。在日本设工厂,租房子买机器,约十亿日币。若月产一万支,每一硬碟售价近四万元,加工费平均一万,最少卖五万日币才够本。台湾约为七千元,合日币四万二,加百分之三十税金,成本价五万多了。

  算算看,还是在日本生产便宜,但也不见得,非亲自看看才成。

  安琪儿搬来之后,每天开始去片场上班,她们的片子虽已拍ⅲ?褂屑艏?⑴湟簟⑴淅值裙ぷ鳌5佳萁兴?涸穑??灿行巳ぃ?跃跹У讲簧俣?鳌K?砸惶烀Φ酵恚?惺碧?砭突丶宜??

  这天是回台湾的前一周,茬鞫?换乩矗?液兔乐亲尤ズ颖呱⒉剑?鋈挥懈雠?⒆优芄?矗骸跋壬??刖染任遥?

  认出是在大学游泳池乱拍照的小姐,听她讲话带点法国腔,清秀的脸上有双灵活大眼睛,隐含着怯怯情意。

  而一个高 大粗壮的男子追过来,粗声粗气的骂:“我只是约你出去玩,又不会强 奸你,不肯就算,何必讨救兵?狗粪!”

  说罢,骂声不断的回头走。那少女哀怨的望着我:“先生,请帮帮忙,送我回去好不好?实在很怕他又找麻烦……我是这里的留学生,家在法国,在这儿无亲无友很孤单。”

  我有侠义心,这点小事还能不答应:“好,我们送你回去……”

  “不,不敢劳动小姐,你,一个人足够了。”

  这话有点怪,美智子轻松说国语:“我先回家好了,大少爷独自去吧!我瞧这中间有问题,小心陷阱。”

  这么一提,反而引起我兴趣。生活太平静,好久没刺激事故了,有险可冒,求之不得。

  “你先回家,我应付得了,用不着担心。”

  少女谢谢返家的美智子,自动挽住我走回头路,边走边叹口气自我介绍:“我叫佛莉儿,姓雷格佛,在剑桥商学院读企管,马上要毕业了,过去很开朗活泼,现在却焦急忧虑得很。”

  “有原因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我拍拍她的手。那手纤长细柔,凉凉的扣在臂弯里,给人一种舒服新鲜感,而侠义之心也让我自告奋勇。我心想大约为了毕业之后的出路,或恋爱问题而烦恼吧!

  “真的?你愿苦心帮我,太感谢了!”

  佛莉儿兴奋的提高 了半个音阶,法国腔的英语虽有些怪,但声音柔细,清脆而婉转,十分悦耳,很会唱歌吧?如果和无双合唱,她可以唱高 音,无双是女中音,应该很好。她顿一顿继续:“我家庭很好,父亲的企业做得很大,母亲极爱我,只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一 岁,是捣蛋鬼,从小欺负我,抢我玩具占便宜,常和我打架,使我对男性产生潜在的不信任,我只求独立生活,从不想和男孩子有什么瓜葛,你明白这种心理吗?”

  “这不算正常,你弟弟小时候不懂事,有老二性格,他在争取生存空间,懂事之后就不会了。现在还和他不和吗?”

  “我们不大交谈,只是没打架就是了。这不是他好,实在是我自知不是对手,尽量忍让,他仍然不太讲理,又不喜欢读书,常挨父亲责骂,所以恨我功课好。我到剑桥,大半原因是避开他。”

  “分开住也好,没有比较,父母不觉他顽劣,或许不会老批评,他找到自己出路、兴趣,建立起自信,应该会转变。”

  我如此分析。佛莉儿同意:“对!这几年回去,他也上了大学,对我客气多了,这已经不是问题。我的问题在这里,我发现自己变了,自己发了疯,爱上个不该爱、不能爱的男人。他扰乱了我的生活,连上课都不能专心,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迟来的初恋吧?情窦初开时节,常会莫名其妙爱上不该爱、不能爱的人;但时间会治愈,久后可能留下伤痕,但是会淡忘,会永留心底,像影迷对偶像明星那样。

  “你可能受弟弟影响,情思发展比较晚,这种不可能的爱,痛苦一阵子,得不到终会过去。你现在学识、理智已成熟,多想想彼此的差距,应该可以平安度过。”

  只能这么安慰她,总不能帮她变不可能为可能吧!

  “但是我发现又有可能了,应该追求吗?”

  “如果不会造成别人的伤害,你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能让对方晓得,对他的狂热,引起对方共鸣,有什么不可以?”

  我们一直走着,在街上兜圈子。她家可真远,但这时她忽然停住:“谢谢你的提示和护送,请上来喝杯咖啡或者酒,好吗?”

  我抬头看,原来已走过三次,一栋三层的公寓,紧邻我家后院。

  突然有些感应,心想:“这妮子玩什么花样?”

  “天晚了,不太方便吧!”

  “不,我坚持请你上去,我要你看看我的爱,再提供一些意见。”

  这倒满诱人,好吧!

  大门里旧而不破,保养很整洁,中间一条通道,连着木质楼梯,两边相对有四个门,大约都是出租的。

  由楼梯爬上三楼,打开右手最后一间,请我入内。打开灯立刻吓我一大跳。

  里面布置高 雅,陈列的艺品不但精美,且来自世界各地,有木、铜、石、玉的雕塑十几件,极为恰当的陈列在各个角落。尤其大钢琴上放置着一件青铜雕塑,一只雄狮站在犀牛背上,作咬嚼状,犀牛拱起背想把上面的狮子抛下,不仅形体极如真物,神态动作肌肉线条,都充分表达出力与美,实是杰作。

  但这不是吃惊原因,吓我一跳的,乃是正面墙上挂着一张我的泳装放大照,和真人一样大,拍摄的技术甚佳,我当时大约刚出水吧?眼光下垂,没有看前面,全身水珠如雨,发梢微扬,有水珠飞出去,一身匀称的肌肉,肤色微带棕黄,脸上微有笑意,连我自己都十分欣赏。

  “哇!一定是那天拍的,天,你爱的……”

  她锁上门,迎着我探询的目光,一句也不哼,拉起我走向另一房间。

  ∧鞘俏苑浚???耍∫磺降拇笮≌掌???宋遥?褂邪茬鞫?⒚乐亲樱?械ザ烙泻险眨?踔劣形以诩依锼?ㄓ斡境乩锏木低罚?还?歉糇帕讲愫癫AВ?行┠:??

  不过实在不像话!照片中有我和美智子、安琪儿接吻的镜头,还有我三人的,我背向站在水中,美智子、安琪儿面对镜头,都裸露着胸,而我正在吮含其中的一个。

  记起有一回,安琪儿和美智子同时到终点浅水区休息,我游过去被她俩挡住,便一把拉下两人的胸罩修理,直到两人求饶才放过,她怎会拍到?

  我摇头叹气:“小姐,这有点侵犯隐私权吧?”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在学校拍了你的照片,只放大了那张做我偶像,原不指望再看到你,但偏偏住得这么近,又天天游泳,我只好再拍,天天偷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慕。我发现你竟和两个情妇同居,我想,……为什么不能有第三个?……”

  她抓起柜上的一瓶白兰地,倒给我一杯,自己也倒了一饮而尽,靠在墙边:“我这么想着,有时藉酒消愁,快变成酒鬼了!我上课已不能专心,成绩一落千丈,今夏可能毕不了业。……所以今天才鼓起勇气把你引来,求你救救我。”

  当真出人意料!多痴的女孩,谁不肯救她呢?

  我沉思:“当真有点入魔了!告诉你,我有五个老婆,不是情妇,她们和我一同生活,也各有不同的职业工作,我不能……再害你,但可以用一种方法,让你不再想这件事,愿意试试吗?”

  她苦笑摇头:“我不想忘记你,只想分享一点点爱情滋润,你能驾驭五个太太,多一个情妇有什么损失?她们不会介意吧?我想五人能融洽相处在一处,不仅要有极大极深的爱,而且也证明你有极大的能力,可以满足每一个人。”

  她丢下手中的酒瓶,杯子,扑上来抱住我,如泣如诉:“请给我一点点温暖,温热我二十三年的生命吧!我从未如此渴望、孤单、寂寞过,你若拒绝,我会痛苦至死,你忍心吗?”

  当然不忍!尤其感觉到那股真诚热爱由她身上传过来,霎时有被淹没的晕眩,阴与阳瞬息已迸出火花,果真是没有理性的。

  跌坐床上,抱住轻抚脊背、长长的金发。她跪着仰头上望,俏瘦的脸孔,果然憔悴,她的眼眸碧绿,闪烁着渴慕、欢乐光芒,只为这轻轻的抚摸吗?太傻了吧!

  缓缓俯下脸,她献唇相吻,四唇相接,她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眼角有泪水串串溢出。

  阵阵幽香与浓浓阴气冲口而入,使我如触电,也冲动起来,忍不住吮吸樱唇,伸舌挑之,扰之。她挣扎着站起,把我压倒,全身抖颤颤发热、发软,几乎窒息昏迷。

  我放松让她稍喘气,双手揉摸着她的背,忍不住说:“你好瘦,是为了爱吗?”

  压伏在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幽怨却含着笑意:“当然!一个月差不多瘦了五公斤,你应该赔我!”

  “怎么赔,割我五公斤肉?”

  她“嗤”的笑开:“不,好好爱我,温暖我的心,解开心结,自然会胖……”

  “你的意思是做爱?”

  她羞红了脸,但双眸更亮了,也不逃避,直直望着我点点头,只说了一个:“是”字。

  我大笑捏她鼻子:“好吧!看来让小丫头变成女人,是我的责任了,我成全你……”

  她几乎要欢呼,一翻身滚下床,关门关大灯,只留下一盏小型探照灯,柔和的打在墙上!

  墙上、灯光中也有张我的照片大有两尺,一脚踩在池沿台子上,一手撑着膝,低头探视,似在搜寻下面的人,全身几乎全裸。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它常常看着我失眠,伴我入梦,我常幻想有一天他会由上面走下来,找到了我,使我好快乐、好幸福……”

  陡然想起美智子,她见我这久不回去,一定担心,我应该打个电话……

  “你想打电话回家吗?坦白告诉你,我已和美智子小姐说好了,留你在这儿过一夜,她不会介意,安琪儿也是。”

  “什么?你们已经认识了,只瞒我一个?”可恶!

  她赤裸着站到我前面,俯身为我解衣,急辩解:“请不要怪她们,两人都爱你入骨,唯恐你不欢,前天我请美智子来过,昨晚安琪儿也来了,她们都很同情、很感动,所以……”

  “所以才设下陷阱对不对?那追你的人,也早安排好,排练过了?”

  她“噗”的笑出来,连忙否认:“没有排练,否则怎会说粗话!他是我同学,花了十镑请来的。”

  怪不得呢!这两天安琪儿、美智子都有点神经兮兮,原来瞒着我玩这把戏,既然你们把我向外推,咱就夜不归营,用不着内疚了。

  我接受她服务,抱住品尝那小不盈握乳房。她两胁排骨清楚可见,实在太瘦。她敏感的抖动着解释:“我原来很丰满,最近……”

  我被感动了,把她平放床上:“来,我为你按摩一次,丰满得比较快。”

  盘坐旁侧,在她还没了解之前,赤热的手已按住她的头,阵阵热力也已渗透进去。第三册 第四章 新妇进门

  在念力引导下,佛莉儿静下来,任凭施为。我已有多次经验,按摩过程中,顺便化掉毛囊,稍稍加深了肤色,使毛孔收敛,肌肤更光润。

  她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只觉全身如蒸,透骨酥肉,舒爽又轻松,多日的疲倦,一扫而空,直到完成了,进去抹汗,才在明亮灯光下,明镜中瞧清楚自己的改变。

  她惊喜感动,流出喜极的泪,拿毛巾出来为我抹:“大少爷,怪不得美智子、安琪儿那么美,大约都是您的功劳吧?我如今也成了美人,怎能不更爱您?”

  她既然叫我“大少爷”,我的事还有不清楚的?她偎着躺下,自动招认:“我跟踪美智子去超市,主动与她搭讪,把她约来看我的成绩,她把一切都说了,在她心中,您像神一样被崇拜。安琪儿主动过来看,是美智子向她报告的,她一样爱您、敬您,唯恐您不欢。而我发现,您这么优秀,怎能不令人敬服?”

  温柔的亲吻、吸吮、抚摸她,刺激使她如醉如痴。她的颤抖、婉转的呻吟,也激起我的“斗志”。

  我袭向要塞重地,她不设防,放任我长驱直入,只是抱紧我,像一个溺水者抱紧浮木。她抚摸我的头、脸、脊背,像摸一件心爱艺术品,一件无价的宝贝。

  她攒眉咀齿而不呼痛,生怕把我吓跑了。直到施展一连串攻击,运转不停,她才忍不住婉转莺啼,轻声压抑的呻吟。

  虽是初次,却能配合得极好,我忍不住好奇问:“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媚眼如丝,娇颜染红:“美智子啊!谁会教我这些?”

  她很能自制,一到快支持不住,便要求小休,换一个姿势,像这般边战边停的拖了近一小时,才在一阵猛烈炮轰中屈服投降,抽动着魂飞魄散。

  吻住她上吐下吸,把她救醒,让她休息够,梅开二度!她惊喜疲惫的应战,又坚持半小时,终引发我的火山,两个人碰撞出极爱火花,手携手魂游巫山。

  一大早电话响了,我知是美智子,在床头拿起话筒,“喂”了一声,美智子清脆的用国语说:“恭喜大老爷又结新欢!中午带她一齐回来吃中饭好吗?她孤身在外,怪可怜的。下礼拜咱们回台湾,由她陪三姊,也满好嘛?对不对?”

  本想骂她,但有点得了便宜又卖乖样儿,太不知好歹了,只好顺着她:“好,回去再商量吧!做几道中国菜,我想吃面。”

  “没问题,再见!”

  佛莉儿虽听不懂,却知是谁,她凑近话筒:“谢谢您,五姊,我永远感激!”

  美智子笑起来:“哈,听到吧!老爷子,我现在升级了,哈哈!”

  收了线,佛莉儿腻在我身上,不肯起身,再给她上一堂早课吧!

  高 潮过后,佛莉儿媚眼如丝的叹口气:“怪不得美智子那么大方,你实在令人吃不消……”

  躺在一旁闭目调息,无意中看她脑袋里面有许多电波,不停的流动,像电脑磁片一样很有规律,我故意问:“你想什么?”

  “我在猜美智子在电话中说什么,中国话好奇怪,一句也不懂。”

  说这话时,电波传递加快,时时传入另一区,才传向发声系统,我恍然这是英语区,请她说句法文,旁边果然有电波动起来,却与英语区无涉。

  和美智子及自己对照,发现每个人最初学的语文应属母语区,以后学的则另辟一区,但都受母语控制。像我为美智子做的“手术”,另打通直接传令的管道,英语、国语立刻标准了。那么脑中储存的知识,是否也可以像磁碟片,直接搬运拷贝呢?

  依现代科学研究,脑中两、三百亿个细胞。一生用到的不过十分之一、二,若到三成以上便属天才。那么我用了多少?眼下的佛莉儿呢?

  仔细省察,发现她有两成多,那么美智子、安琪儿、无双、寒梅、忆云呢?

  这问题引起我很大兴趣,决心好好研究。

  中午回家,美智子热烈拥抱佛莉儿,安琪儿竟也在座,向我祝贺,并向佛莉儿表示热切欢迎之意,吃完饭她才开车去上班。

  一点多,无双电话打过来,居然也知道这件事。她大方的道喜,还问我回台日期会不会改。

  “当然不会,我很想念你们哪!为什么要改?”

  “好吧!还算大少爷有良心,到时我们会去机场接。你知道,我们都日夜想你,只要大少爷不喜新厌旧,大家就安心了”

  事后我问美智子,何必要对无双讲,她说:“这是家里的大事,怎敢不向大姊报告?事实上,还是大姊要我们如此安排的,说要给您个惊喜,光我一个敢吗?”

  这小鬼!人没来,手已伸过来了,真叫人头大。

  上了楼,我的主卧房门上贴了斗大双喜金字,房里处处布置了鲜花,墙上也贴了红纸大双喜,下面还有一行金纸剪下的英文:“欢迎你成为丁家一员,我们都爱你!”

  下边有一张影印放大的签名,无双、寒梅、忆云霍然都列在上面,下面则有安琪儿、美智子补上去的。

  美智子特别向佛莉儿解说,她快乐又感动,拥抱美智子,又亲吻我,一再的表示:“实在太意外了,大家对我这么好,好感激、好感动噢!”

  美智子拍拍她,退出去关上房门。我说:“这一切我也意外,她们的好心,并不构成对你的约束。你有绝对自由,如果愿意,仍可以住原来的公寓,交其他朋友,甚至毕业后回法国……”

  蒙住我的嘴,她俏皮的调笑:“才一天不到就厌倦了,想赶我走吗?对不起,大少爷,既然大家都接纳,我们有六票,按民主表决法则,你是赶不动的。”

  好嘛!请神容易送神难!看来我家又多个吃饭的了。

  第二天佛莉儿退了公寓,便搬了来,独占第七号卧房,重新布置,仍把照片贴满整面墙。二十几件大小极品雕塑,倒是不在乎,连同大钢琴,全摆在楼下客厅,更增了不少艺术气息。

  向学校请了四天事假,专心陪伴我,学习操作电脑,以监督股市交易的顺利进行,我其实已设定一月交易指令,在两亿英镑金额中反覆运作,她每天只需核对。

  专房两天,第三天安琪儿拉了美智子自动加入。星期六一早,由司机开着劳斯莱斯,送我和美智子去机场。佛莉儿和安琪儿当然随行,十分依依。

  我叮咛鼓励她:“现在没心事了罢?好好上学,若是毕不了业,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她抹抹眼睛,妮声说:“好嘛,好嘛!我尽力就是了。不过要说没心事可不正确。”

  “还有什么?”

  “想你啊!一去一个月,日子好过吗?”

  “学学安琪儿,她就不会。”

  安琪儿施白眼,猛亲我一口:“胡说!我只是不讲而已,快走啦!要清关了。”

  再吻吻佛莉儿,才挽着美智子走了。

  由香港直接转中华,到桃园是星期天上午十点,一出关便被无双、寒梅、忆云包围了。

  不过没热吻拥抱场面。都是中国人,可不兴这一套,尤其是无双,更有顾忌,怕熟人看见,打她小报告。

  大家仅紧紧的握握手,便走过地下道去取车,美智子和忆云,压着三只皮箱留在大门口等。

  地下道里没人,无双、寒梅左右挽住我,无双说:“老公,你好像瘦了嗳!想死你了!”

  我望望神采飞扬的鹅蛋脸,挺耸的胸:“没有!你倒像胖了,对不对?”

  “我还敢胖啊!谁见了都说我像少奶奶,再胖一公斤,说不定我妈又要体检啦!”

  寒梅呢!倒是清瘦了些,她公事太忙了吧!

  “你一定不用功,学校功课还好吧!”

  “乱讲,学校功课还用看吗?您问姊姊,我每周都读一大册英文书,足足五、六百页。我决心给剑桥大学一点颜色看,什么玩意,还叫我读先修班呢!”

  回到家,忆云忙着炒菜,美智子收拾桌子,又回到温馨的过去,无双则缠着我,问这问那,问新娘子如何。

  美智子报告:“大姊,三姊拍了一卷新带子,要不要看?”

  “好啊!快拿出来。”

  打开皮箱找出来。安琪儿很有次序的把新家重拍一遍,由大门外风景,一直到后院,然后是各个房间,最后到佛莉儿房中。佛莉儿站在我的大照片前,对着镜头一鞠躬,以英语说了段很感性的话,感谢大姊、二姊、四姊慷慨接纳,三姊、五姊大方的协助,誓言永为丁家一分子,期盼早日大团圆等等。

  无双很满意,摆出一副大姊头样子:“唔,这丫头不错,懂得礼数感激,将来可以陪我念书,省事多了。”

  寒梅也赞:“她眼睛很有灵性,声音也好听,一定有艺术修养,对不对?”

  美智子回报:“对啊!她平常每天练琴一小时以上,只是搬来之后,就没弹了,好羡慕她噢!以后非请她教教不可。”

  无双欢颜表示:“我也可以教你啊!你不知道我是副修钢琴的吧?”

  美智子忙拍马屁:“对,对,对,大姊的造诣一定更高 ,到了英国,一定得教教妹子。”

  饭后,我拉无双睡午觉,她喜悠悠一关上门,就有些疯了,真是小别胜新婚!她昏了再昏,一连缠了一个小时,才真格疲极睡去。

  当晚她回家,约定周三再来,我则邀寒梅、忆云上楼,在久违的金字塔中,一箭双雕!

  正巧寒梅在排卵,我问她是否真的想怀孕,她猛点头:“当然啦!今天可以吗?”

  “当然!效果百分之百。”

  结果我播下种,寒梅有鉴于上次的失败,推我下去,改由忆云代替合籍双修,她单独仰着,含笑入睡,做她的生子梦去了。

  次日,随寒梅去公司,受到热烈欢迎,我提的利润分享计划早已公布周知,全体职员勤奋多了。

  李天鹤、司琴与我会商成本问题,并列出设厂自制、合作、收取权利金、卖断等几个方案做比较。

  其中以自制内外销利润最大,不过投资也最多,在新竹科学园区买地、建厂、买机器,须投资五千万元。若每月产量达一万个,成本在五千以下,流动资金亦需五千万上下,每个毛利一千元,共收一千万,大约一年到一年半可以回本。若只五百元,回收时间加倍。

  为求团结,召集全体经理开会、公决,大家自然都赞成自制自销,于是授权李天鹤做计划,为建厂事先期研究,我则带了忆云、美智子赴日。

  本来也邀寒梅一同去,她确知受精卵果然着床,已真正怀孕,便不肯冒险坐飞机,和我同房了。

  忆云想留下陪她,我听见寒梅偷偷对她说:“你若不去,等大少爷发了性,再带个七妹回来就热闹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结果忆云肯走了,我不由暗暗好笑!

  琉璃子果真是日、美混血儿,但她比美智子幸运,爸爸是白人,娶了个日本老婆,便留在东京不回去了,一家三口,靠他爸在美国大饭馆当雇员拿薪水过日子。早些年美金值钱,一比两百四十多日元,生活十分舒服。近年日元一再升值,已差了些,幸亏琉璃子长大,可以赚钱独立,又有自己的公寓房子,所以还是过得满好。

  她十分羡慕美智子,对我更是充满好奇与兴趣,人长得很漂亮,身高 差多了,只一五八公分。尤其看到我带了四、五两个老婆,个个人高 马大,美艳如花,才算是泄了气,收起妄想,专心办事。

  她工作能力很强,英文十分流利,陪我们住进东京大饭店豪华套房之后,立刻展开工作,约见几位接洽过的厂家,同时也呈交一份总经销计划。

  我租了电脑,抬到套房客厅里,接上硬碟,便开始作业,收录东京股市的资讯。

  头两天我们游逛东京风景区,观光购物,买了些新奇产品、纪念品,当然也在皇宫前、东京铁塔上、寺院中留下了“倩”影。

  日本人很奇怪,明明会英语却不肯用,尤其社长级人物,情愿用翻译,尤其可恶的是态度傲慢,明明心里赞赏喜欢得要命,却能做到面无表情,摆一副无动于衷架式出来。

  价钱方面更不愿直接谈,他们认为谈钱是丢人的事。

  才见了两个,便一肚子火了,后来一想,干脆采用琉璃子计划,自行设分公司做总经销,由台湾制造出口,还可以平衡中日贸易逆差呢!

  因此,后面的约会取消,改为约见适当人选,琉璃子当然算一个,其他主管也必须亲自看看。

  美智子发挥了作用,她和琉璃子合作,约来五位混血儿,两位大陆来的“难民”。说定了五位,当然有两个中国人在内。

  我们在东京闹区买了一层办公室,花去日币五亿。是一栋新大厦九楼,一半办公,一半做库房,地下室有二十个车位,以备职员的私家车及货车停放。

  琉璃子担任总经理,美智子任董事长,我和无双、安琪儿、寒梅、忆云、佛莉儿任董事,采用台北的办法,帐目公开,除薪金外,年终提供百分之四十五为花红,按职务高 低勤懒,任职久暂,分发奖金。

  这一来士气大振,六个人都主张初期不必另请职员,事事自己干,不到一星期,分公司已然全弄整齐。

  六位仁兄、仁姊开始上班,无事可干也麻烦。我灵机一动,利用新买的大电脑,教琉璃子等人做股票,汇入四千万美金,进入东京股票市场。

  花了两晚,推算出一月交易程序,输入电脑做基本指导原则;另外与台北、伦敦连上线,使那边也可以遥控!

  第三册 第五章 日本行

  回台湾之前,我做了两件特别的事,一正一邪。

  正事乃因日人的“骄傲”而起,他们大多数怕讲英语,一般商店售货员当然更不会。

  因此我开始暗暗研究。有天晚上,美智子轮值待寝,我命她坐在床边地毡上,用右手按住顶心,将念力输入,仔细观察那片日文区结构,同时也在自己的脑子里,开出一片处女地,模仿着建造同样的存储资料讯号。

  开始时很慢,熟悉之后,渐渐加快加强,差不多花了五小时,才得完成。

  收回念力放开她,静静消化,叫美智子起来上床睡,一开口流利的日语出来了,把美智子差点吓晕。

  把原理方法说给她听,美智子惊喜抱住我用日文:“哇!大老爷,你真的太神奇了,这一来什么秘密都被您收了去,那多糗哇!”

  想一想,我笑起来:“那算什么秘密,不过是一些少女梦罢啦?但是请放心,我会整理过,像磁碟片一样,不需要保留的,可以洗掉。”

  “真的吗?我读过的书,你也全部搬去了吗?”

  “当然!事无巨细,一体全收。”

  “可是,不行嗳!日语有男女之分,尤其说话用语是不一样的。”

  “好,谢谢你的提示,我会想一想规则再开口。”

  第二天,我试着一点一点说日语,以免把琉璃子她们吓着,同时经过整理,把一般对话,也试以念力输入忆云脑海。

  果然她也慢慢会讲了,一周下来,我俩简直成了日本人,出口成章,比一般市井小民懂得的都多,说的一样流利。

  琉璃子她们还是惊呆了,不但许我和忆云是天才,简直已把我当神仙了。

  股票已开始赚钱,一周结算总帐,赚了五十万美金,长此以往,所有开销都有了,还有得剩呢!

  第二件是邪事,我觉得来一趟日本不容易,美智子虽属日本人,却总是混血,应该尝一尝纯种日本女人味道。

  把这意思说给美智子和忆云听,她们当然不反对,只是忆云却用日语表示:“二姊的意思,我想也是大姊的意思吧!不希望爷带个日本婆回去,爷要玩可以,但千万拜托别找纯情少女。日本人心眼小,搞不好死给人看,麻烦多多。”

  美智子出主意:“去找艺伎吧!她们有些也陪宿,顺便看一看歌舞,集声、色之大成,花几个钱,却不必负责。”

  这主意不错,于是美智子叫那名男职员,推广部经理法兰克,带我去艺伎院。

  法兰克是黑、黄混血,二十八 岁,在社会上混过几年,老油条了。声色场所当然熟,于是带我去一家最豪华的。

  艺伎院内,有纸门隔开的榻榻米房间,客人席地而坐,可以点菜喝酒,更欢迎按节目单点叫歌舞。

  法兰克一连点了五个,两份特级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户牛肉、生鱼片等等,两瓶清酒,边吃边欣赏。

  艺伎们都穿着传统和服,戴假发,脸上涂一层厚粉,嘴点樱桃红,简直不见真面目,又跳又唱,一旁竹丝弦乐小鼓伴奏,热闹是很热闹,也听得懂看得懂,就是觉得有点怪。

  唱完一段,上来陪酒,跪坐一旁,温柔婉约,软语劝进,倒是别具一功。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来顺口,后劲却强。我不觉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性趣大发。稍闭眼看这几人真面目,皆在三十上下,尚可一观,身上无病无菌,大可一玩,而最后一个节目,正在热闹演出。法兰克摸出千元大钞,一张平平,一张揉成一团,另一张叠成波浪形,分别丢在席子上。

  我正觉奇怪,跳舞的女主角,一个回旋,蹲身如蜻蜓点水,在钞票上一一掠过,双手仍在半空,地上的钞票全不见了。

  法兰克以英语报告:“老板,看到了吗?这女人练过奇功,下面那张嘴可吸可夹,专吃钞票。”

  这倒是一绝,我得研究研究,当即摸了三张万元钞,平平甩出去,如丢出的扑克牌一样,贴席飞出,落在三个不同位置。

  女郎瞧见,用一招后空翻,打了个跟斗,下身裙子瞬间翻起,果然光腿光屁股,未着寸缕。她扭动着又用蜻蜓三抄水,我则闭目透视,果然见她用方寸之地吸夹钞票。而她的下腹,青色灵光甚浓,虽非处女,却不是烂货。

  她跳完一曲,也来席上敬酒,我鼓掌叫好:“姑娘技艺双绝,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法兰克说:“我家老板有意请各位消夜,大家肯赏光吗?”

  那女郎嫣然一笑,莺声婉啭:“当然愿意!不过得先和妈妈桑讲一声。”

  法兰克离席去廊下找妈妈桑,我倾耳一听在谈价钱,前四位半夜五万,一夜十万,最后一位加倍。

  五个合起来六十万,法兰克不敢做主,回头来请示。我当然不在意,一口统包。

  来时已叫法兰克带了百万日币,他即在廊下点付六十万,妈妈桑收了钞票,立即进来叩谢:“请两位贵客移驾贵妃院。”

  法兰克知趣:“不,是老板一个人,我另有约会,下次吧!”

  此时酒已差不多光了,菜已上完,几位姑娘先告退,法兰克留下结帐,我则随妈妈桑入后进。

  贵妃院在林木深处,有独立院墙围绕,里面还有小花园,一栋日式小屋,清爽幽雅,挺立其中。

  屋内一房一厅,南、北回廊,均是落地拉门,外层是毛玻璃,内里全是纸的。西面有厨房卫生间,独立的浴室,仿温泉而筑,用条石砌成方池,丈五见方,分里外两层,里层下面有加热进水设备,雾气蒸蒸,满溢出来的热水,流到外层。

  看了一圈,妈妈桑已在厅上泡了茶,两个小丫头则在卧房铺了个大通铺。

  她们对我这高 大身材、模样,都十分好奇,不时翻着眼,偷偷窥视。

  与妈妈桑闲谈,得知这五人都是养女,由她一手带大训练出来的,会吸钞票的叫金铃子,其他四个则是春花子、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她打量着我说:“大爷真是豪客,又有眼光,能点咱家五子做皇帝,还真不多见哪!”

  她又好心劝告:“等会大爷要骑马打仗,最好把金铃子留在最后,她练过功,能叫人一泻千里,酥麻得爬不动。大爷若是先骑了她,后面就是能玩,也觉得索然无味了、”

  这倒是肺腑之言,值得参考!

  一会五位姑娘换上轻便和服,洗净了脸,着淡妆鱼贯而入。妈妈桑请示要什么消夜,我说没有消夜习惯,金铃子提议准备鲜虾云吞,万一饿了现煮,还来得及。

  妈妈桑告退,五位娘娘一齐拥过来,自我介绍,叩头如仪,又请教我的大号。

  五人高 矮身材差不多,不到一六○,只金铃子健硕些,也只高 出两、三公分。面貌都是瓜子脸,清秀可人,年纪多在二十七、八 岁上下。

  金铃子不是最大,权位却最高 !她发号布令,指挥着另四位为我宽衣,领我去浴室,四人也同时脱光光相陪,呈现出曲线玲珑的小巧身段,倒是很吸引人。大家嘻嘻哈哈打趣着,瞧我的小兄弟,啧啧称奇,浴室和洗温泉一般,先在池外上肥皂冲洗一次,再下池浸泡。

  四个人拉手拉脚,打情骂俏开玩笑,我也跟着摸这个揉那个胡闹,不一会金铃子也下池。只见她一身肌肉,连胸前双峰都有些发硬。

  明显的五个人对我十分爱护,围在水里按摩,对我光滑肌肤,不断赞美,实际上是挑逗。轮流着用木瓢加里层的热水,水温渐升到五十度,才能泡得人舒服。

  金铃子首先探索小兄弟,一触之下,面色大变,问:“大爷练过功吗?”

  只好点头承认。问她如何得知?金铃子叹口气说:“由书上看来的。从大爷健美体型看,功力一定不浅,我、我只怕今天要遭殃了。”

  我奇问怎会如此?金铃子苦笑:“坦白说,我破身至今五年,接客虽近百人,可是没泄过身,每位客人最多支持两分钟,而今遇上高 手,怕只怕一泻千里,要破功呢!”

  我大笑:“未上阵便已心怯,当然要输!你若是真怕,可以退出,我不一定非要和你交手,钱也不必退,你在旁边见习吧!”

  金铃子惊喜交集:“真的吗?多谢大爷恩典,金铃子永感盛德……为了补偿大爷思义,容我为大爷按摩吹萧如何?”

  “按摩可以,吹萧免了。”

  泡够了起身,金铃子亲自扶我躺下,做全身按摩,先背后胸,先臂后腿,下指轻重得宜,丝丝阴气随指入体,确然与别人不同。一遍做完,香汗遍身,的确使出真功夫,耗损了不少元气。

  我道谢嘱她休息,全身飘飘然,充满干劲,春花子四女一拥而上,春花子一把抢到小兄弟:“大爷啊!你喜欢哪个先来?”

  “就是你吧!你不是已抢了先手吗?”

  她嗤嗤笑着,拉扯小兄弟要它起来,又俯身吸舔,其他三位也不闲,两人去咬吸乳头,一个抱住头与我舌战。比起群妻,骚荡大胆多了。

  小兄弟颤巍巍竖起来,云时变成旗柱,春花子双手捧着惊叫:“天,好大的家伙!”

  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都被吸引住,有些发傻。

  我说:“来,坐上来试试,撑不死的。”

  春花子掌握旗柱,双腿外张虚跨上方,执棒拨动溪口,似有些肉颤骨软,桃源滴漏,水潺潺,已滴湿棒杆,一屁股坐下去,樱口娇张被撑了一下,垒垒大物刮搔着直通到底。她皱着眉“哎啊!”已似浑身失力,运作不动了。

  爱媚子、秀田子促狭,上去帮忙,一左一右,握住她双腿推拉转半圆,她像是石磨上半截,中间套着个钢硬火热的轴,左右摆动,口中“哎啊啊!”不断叫,上身已支持不住,软软的要趴下。

  秋菊子过去抱挟支撑她,春花子靠在她怀中大喘气,一脸的媚荡轻声骂:“臭丫头,推什么推?想整死我不是?”

  我静静平躺着,只觉棒头已越过花心,足有一寸,抵到最前端了。转动时如戴个帽子,肉棱子磨蹭着宫颈动,十分新鲜刺激,春花子当然受不了,还能不软吗?

  她收回腿支在褥子上叫秋菊子帮忙,抱提起她,抬起一寸,让宫颈与棒头相吻合,这才旋动着臀部磨,谷道内垒垒肉粒,收收缩缩,居然用上功夫啦!

  我挺着不动,让她啃咀研磨五分钟,她已然吃不住,咬牙前挺后躬,大力磨几下,花心抖颤颤,开了水闸,嘶声尖哨,抖动着泻出阴精。

  微微吸气,照单全收,秋菊子将她放倒一边,几乎把小兄弟扭断,幸亏我见机收缩,才免去危机。一等她倒下,方才又巍巍然矗立如故。

  秀田子早已春心如炽,见有隙可趁,立即抢前跨骑,“嗤”声下坐,咬牙切齿忍受着异样滋味。双手撑住膝头,不住颠套耸动,亦同样予我以奇妙刺激。

  她支持不久,尚知进退,主动让位给秋菊子,秋菊子亦施展猛套战术,未待力尽,便让爱媚子品尝。

  只是三人加总不足半小时,已然体软骨酥,我的兴致才不过刚开始呢!

  当下反客为主,由秀田子开始,也用长打,棒棒刮肉研磨,抽提有道,不多会已轮番将三人送上西天。

  此际春花子已然清醒,在旁闭目假寐,休养生息,待我摆平三人,犹有余勇,便主动要求:“大爷神勇盖世,仍未尽欢,小婢愿意舍命伺候。”

  她这次稍有进步,采以逸代劳之策,鼓腹运气,夹缠斗狠,卯足劲忍着酥麻,支撑半小时方才投降。极乐之下,又陷昏迷。

  于心不忍,吐两口阳气补她亏失。退出之后,正待去浴室净身,金铃子手执毛巾走来,一边擦拭,一边低声称赞:“大爷所向无敌,令贱妾心向往之,若真破功,求大爷以合籍之法施救,敬祈俯允。”

  她居然也懂这些,真是稀奇!我问她所练何术,金铃子悄声应答:“贱妾自幼先习玉女驻颜功,及长练习锁阳术,但自知不是敌手,却又不忍放弃举世难遇机会,求大爷垂察!”

  答应她要求,于是她先将四名疲兵败将搬开一旁,替她们盖上被,自已正卧平躺,支起双腿,摆出阵式,才说:“请大爷垂幸!”

  我坐在一旁,侧头一瞧,玉溪内粉红大唇突起,长出半寸,用手一触,柔中带劲,微微颤动,用两指分开,溪中露滴如珠,底端秘泉紧闭,似不容指,比一般处子还要紧密。

  但当提枪上马,徐徐推进时,秘动入口忽然张开,并无阻碍,仅洞壁突起肉垒,粒粒如豆,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为数极多。

  抵达尽根,软肉如绵,似一吸盘,微生吸力,与棒头一触,立即颤颤而动,爆发出阵阵火花。

  我和她同时一震,忽觉洞口一收,紧如铁闸,将巨棒牢牢锁住,紧接着整个膣道,似是活物一般,夹缠收放,一道道此起彼落,一阵极大的快感刺激,霎时传遍全身,差一点便要开闸投降了。

  我暗呼不妙,心意一动,气走鞭梢,火热小兄弟如披铁甲,她啃之不动,吸口气改用吸力研磨。

  我顺势随之而旋,拨之点之,相持约数分钟,她方力乏,收束稍松,我趁机退出刮搔,徐进点、刺,展开往复运动。金铃子叹口气,扭腰摆臀配合,双臂抱住我背,漫声低吟,似歌非歌,面上双眉微皱,双眸盈泪,樱口不住的亲我肩头。

  动作加快后,她放弃抵抗,双腿上举,勾在腰上,每一次进出,她都娇喘着咬牙,似有无限痛苦,无尽顺畅!呻吟声如莺啼鸟哨,引人心荡神移,为之狂颠。

  忍不住鼓勇猛进,加力施为,溪中阴水充塞,“咕咕”有声,她吟泣着,抖颤如痉挛,全身收紧,膣内更收缩加骤。我知她已达最高 潮,放松心情,一头撞入内宫,吐出元阳。

  同时间躬身缩体,吻住她的口唇。

  那内宫排放的浓阴,与元阳相合,如水之遇火,瞬间化气,随我呼吸,尽数回归丹田,我提之上逆任脉,灌下金铃子膻中,以此为起点,贯通她小周天。直到任督两脉中充塞了和合之气,方始切断。

  抽退下来,金铃子侧身拥住我,枕上叩首:“大爷宅心仁厚,不但未尽收阴气自肥,反以元阳助我通穴,贱妾感激不尽!”

  我拍拍她:“两利之事,何乐而不为?快快自行练功,运行大周天吧!”

  她果然为我盖上被,独自披衣而起,去客厅坐息。

  ◆结婚了!

  五月中回台湾,忙着工厂的开工建厂事宜,寒梅已将公、私事务安排好,行李打包,该运的已托运走了。

  无双家本来要派二叔护送,后来寒梅出面说明,亦在英国进修一阵子,才打消这念头,将无双重托给寒梅照顾。

  实际上,寒梅只是大几 岁而已,如今两人站一起,无论身高 体重,已是无双占上风了。

  有时她会怪我,把她整得那么“大”,太早熟了。我说替她减肥,她却不肯,又说这样才像少奶奶,真叫人头痛。

  五月二十五,无双全家总动员,出动了十辆轿车,送她去机场,我则和美智子、忆云先进关,在候机室等候。

  已开始登机了,寒梅和无双才赶来,本想骂人,但瞧见无双眼泛红,气已消散,改予安慰。劝她别伤心,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想回来随时都可以,谁知她却说:“我才不难过呢!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干嘛没事往娘家跑?你忘啦!我现在是丁家大少奶奶。”

  “那你干吗红眼睛?”

  “哎啊,看到爷爷、奶奶、老妈都掉泪,不陪着行吗?抹百花油也得挤几滴啊!”

  真是的!生女儿干嘛?人还没出国呢,心已经飞了。

  这一路吃吃睡睡,说说笑笑,我发现,任何场合只要有无双在,一定不寂寞。

  到英国下午五点,安琪儿、佛莉儿带了两名司机已等在机场大厅里,见了面自然有番热闹,到家已六点多了。

  无双最兴奋,在八名仆人列队欢迎下,进入古堡式的家,立刻跑上跑下,到处查看,直到七点半开饭,才被仆人找着,原来已跑去游泳了。

  她很感谢安琪儿、佛莉儿为她整理的房间,先期运到的行李,已完全消化干净,都归到适当位置去了。

  她提议实施轮值计划,头四天由安琪儿、佛莉儿轮流,以慰勉两人辛劳,以后则由她开始往下排。

  寒梅不讲话,当然没人反对,我调侃开玩笑:“一个人成吗?”

  无双笑答:“不成可以请替工嘛!大老爷放心!饿不着你的。”

  第二天,安琪儿、佛莉儿陪着无双去剑桥商学院办交涉,直接找上商学院院长查理。纳尔逊。无双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读先修班,八月底参加考试好了,若是程度超过贵院的标准,怎么办?”

  查理院长温和含笑:“本校绝不埋没人才,小姐的程度到什么水准,就参加哪一年级学习。如果能超越大学部,还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放心好了。”

  这话仍有轻视味道,无双闷住不讲,只约定了考试日期,回来对我发牢骚:“老公,快替我想想办法,那个老查理好臭屁噢!说什么成绩好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明明讽刺嘛!”

  “好啊!你就读给他看,不就得了!”

  “读?我拿什么去读?除非能速成,否则大学科目那么多,人家一样没读过,怎办?”

  “别急!今晚我和佛莉儿商量看看,是否能把她读过的借给你,若是成功,你就发了。”

  “好,好老公,万事拜托啦!您老婆的成败,全看你啦!”

  当晚一早和佛莉儿入房,说了大概,便依美智子模式,将她脑袋中的法文、英文资料,全拷贝在自己脑海里,为了家室和美团结,酬答辛劳,又把中、日文拷贝过去,并辟了几条传导讯号的通路,第二天早晨起来,她已可以说写中、日文了。

  这一来,诸妻大喜,全都预约时间,要我帮忙,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轮流来吧!

  往后的六天,我日夜加班,细心吸收、挑选资料,以我为桥梁,彼此传递。其中无双的进步最快,变化也最多。

  她本是一张稍有颜色的白纸,脑容量又特别大,吸收力特强,我连用了三天下午,将英、法、日文知识、商用电脑程式设计应用、练气要点防身术、中医应用等,为她加工输入,效果还不大吗?

  其次是安琪儿,她原对商业没兴趣,而今等于读过了商业企管全部课程,加上我的电脑知识,一下子开了窍,暂时放下独立制作梦想,去她爸公司谋差事去了。

  她老爸大喜之余,出题目口试,不料竟能言之成理,对答如流,于是当场任命为副总经理,专门负责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合作生产业务。

  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由安琪儿负责,我还跑得了吗?

  六月初,英、美两国的专利先后核下,各为十年,安琪儿与我签下一纸合约,只收权利金,每支毛利的百分之十。

  寒梅的企管电脑知识加强了,也学会法、日文。她以连线的电脑遥控,指挥台北公司,每次轮值都请代工,自己躲回房里睡大觉,说是“保胎”。

  为此特地去一趟唐人街,配了几大瓶药丸给她。

  佛莉儿六月初以优等成绩毕业。她和无双商量,一同读研究所。

  毕业典礼的时候,她爸、妈、弟弟都来了,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佛莉儿拿法文版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给他们看,又出示英伦股市资料。她老爸大为心动,不但同意女儿留在我家里,继续学业,同时表示回去催法国专利局,从速审查,包办生产,还要做总代理。

  美智子学了商业与电脑,买了部新电脑装在楼下书房,和东京分公司连线遥控,亦玩得不亦乐乎。

  台湾的股市交给忆云管,她这人个性内向,又喜欢做家事,并兼管整个家务,我只加强她中、英、日、法文的会话,其他则等以后再说。

  六个人都有防身术、练气要点、中医应用等知识,以后的清晨,大家都先主动在金字塔内练功、练拳,再游泳。不出一个月,个个玉体玲珑,光采焕然,精神抖擞,即便是佛莉儿也丰满起来,体重升到六十公斤,三围增为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了。

  无双潜沉下来,没事便闭上眼,消化反刍那许多知识,与大家在一起,一忽儿英文,一忽儿法文,一忽儿日语、中文,家里变成语言大会串。她买架顶贵的平台大钢琴,教美智子弹奏,和佛莉儿一同练习古典、爵士乐,带着五人练合唱,很有些大姊样。

  半月后又买部大电脑,放在楼下书房,加入电脑族,与世界各地的电脑迷通讯,交换心得、知识和消息。

  古堡内有了四部大电脑,楼上、楼下书房各两部,楼上最先的一部由安琪儿主控,以伦敦股市为主。

  另一部寒梅、忆云合用,遥控台湾公司及证券交易。

  楼下美智子一部,遥控日本公司与股票。另一部专属无双,用来“玩”的。后来佛莉儿也加入无双行列,不过她建议开辟法、德这两条线,介入巴黎与汉堡的证券市场。

  我早有此意,但认为时机未至,先等等吧!

  六月底,大约无双已完成消化,忽然有了新主张。

  其一是成立新公司,定名为“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主要业务有三项:一是参与各国股市交易;二是投资参与各国企业、房地产兴建、管理与经营;三是创造发明各项新产品,包括电脑软体生产制造贩卖。主旨除追求合理利润外,亦载明服务社会,积极参与各地慈善事业,回馈社会大众等等。

  这一案全家通过,无双便兴冲冲带着安琪儿聘律师、会计师,着手申请设立,资本额暂定四亿英镑,将所有流动在股市的资金纳入一个体系,把台湾、日本的现有公司也纳入,自任总经理,下设五位副总,各有所属。总公司暂设现住的古堡,推举我这唯一男士担任董事长。

  第二着更妙,她要结婚了。

  理由正大光明,为了下一代着想。她说:“姊有身孕快两个月了,我必须挑起担子来,为孩子取得合法身分。将来谁生了孩子,法律上都算我生的,就不会搞出父不详的笑话来了。”

  她执美国护照,依规定十八 岁便有自主权,可以不经监护人同意,迳自结婚。

  其他人均同意这主张,我疑问:“现在不怕家里晓得?怎么向他们交代?”

  “已先打底了。每周的电话,已向妈透露,认识了一个奇男子,她已同意我交男朋友了。”

  “男朋友和丈夫差十万八千里,才认识几天就结婚,她们能接受?”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结了婚,暂时不讲,等明年拿到学位,抱着娃娃,拿了结婚证书,一同回去,三喜临门,谁还有什么话好讲?”

  确实如此!为人父母者,所以限制儿女早婚,只是怕分心,学不到一技之长,无法在社会立足,若能兼顾两者,自然也恨不得早早看到好事成双。

  “好吧!随你安排吧!我没意见。”

  我耸耸肩,轻松的如是说。无双不满意:“看您大老爷没一点喜欢意思,什么事都推给我,你不帮忙怎成?”

  “我当然喜欢!不过在我心里,从为你破瓜,就已经当你是老婆了,所以弄不弄一张结婚证书,在我来说,当然无所谓。说到帮忙,那还用提?你怎么吩咐,咱怎么做就是。”

  无双这才满意,选个好日子全家去伦敦最大的照相馆,诸妻都穿上白纱礼服,照了几十组照片,把我搞得头都晕了。

  下午一部宾土六百,由我开着,由安琪儿任指挥,去海滨一个小渔村,找到当地老法官,在他简陋的办公室,为我们举行证婚仪式。

  仪式很简单,主要在拿那张证书,共要六份。

  证书上新郎、证婚人由我和法官签名,新娘及证人栏就有花样了。

  第一张无双先签,寒梅五个是证人,第二张寒梅先签,无双等又成了证人,以后几张,每个人都领一次衔,把个老法官搞得晕头转向。他奇怪的问:“到底你们哪个才是新娘?怎么?……”

  无双向我施眼色,我会意把念力默默送过去:“管他呢!都是些外国人,乱就乱罢,能收六张证书的钱也好。”

  一张证书一镑,我缴了一百镑。老法官也清苦,看在外快份上,算了,闭只眼吧!

  于是她改口叫我吻新娘,我六人轮流吻。告辞出来,无双乐得奔向大海,大叫:“我结婚了,我结婚了!我们都结婚了,哈哈!”

  大海边是平坦沙滩,一处天然的海水浴场,由于不是例假日,树丛中仅有少数学生情侣在露营戏水。

  无双神通广大,树林里居然先安排一顶大帐篷,里面鲜花一大堆,席地铺着全新的被褥,中间还放着六层大蛋糕,用玻璃罩子罩着,一边还有大冰箱呢!

  安琪儿由后车厢拿出大型手提收录音机,播放出结婚进行曲、快乐颂等等。忆云取出大箱子,打开来,则是游泳装备和衣物。

  好久没亲近大海了,我高 兴起来,问:“要在这里度蜜月吗?太完美了!”

  无双开怀“格格”笑:“就知道您喜欢!咱们回归自然,在这儿住上六天,大老爷可有意见?”

  “太好啦!我去海里捉鱼捕虾,外面有烧烤的炉架,咱们自己动手。谁跟我去?”

  当然少不了无双!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全忙着换泳装,只寒梅、忆云不动,她们说负责生火,调理其他东西。

  五个人推了条橡皮艇去深水区,潜泳下去用网子捕捞,有过在垦丁的经验,太容易了!不多会已捉了百十只大虾,几十条大鱼。

  挑选一番,倒在橡皮艇里,装上半艇海水养着拉回来,这一顿海鲜大餐吃得可真够味儿!

  夕阳西下时,大家去海滩戏水,我提议:“今晚洞房之期,大家在沙滩海水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快乐一番如何?”

  六妻全用白眼珠看我,无人赞同:“怎么嘛!电影上不是常有这镜头?海浪滚滚,沙上翻腾,多刺激煽情呀!”

  无双如玫瑰怒放,嗤之以鼻:“煽个头!害死人不偿命。用膝盖想都晓得,又是咸水又是沙,沾一点进去你无所谓,咱们不痛死才怪!”

  安琪儿娇笑:“去年在这取景,为了逼真,男、女主角裸体演出,滚着滚着,女主角未等导演喊停,就一把推开男主角,大骂着跑走了。你们知道原因吗?”

  “还不是灌进水了?”

  “何止是水!就像大姊说的,男主角太入戏,一下子连沙带水全顶进去了。”

  大家笑个半死,我却有点抱不平:“她若是怕,应该贴上透明胶带嘛!”

  “哎啊!怎么贴?两边全是毛。”

  这就没法子了,总不能用软木塞吧!

  夜半回帐,大家都甚兴奋,开始入洞房了。幸亏不远处有公共淋浴设备,否则沙粒盐分黏一身,真够她们受的。

  我由无双起开始点名,只点了五个半。寒梅保胎心切,不肯正面迎接,又不许用力,只能算半个。其他都是大力欢迎,奋勇争先,尽全力拚搏,其香艳刺激,可真够回味一辈子。

  第三册 第六章 另辟战场

  回到家,老婆们立刻投入工作,各去检查、核对电脑里各地的交易情况,并与各个公司通讯,推动往后工作,把我冷落一边了。

  其实也不算冷落啦!每晚轮值还是有人,但比起一周蜜月的全神贯注,差太远了。

  无双当然看得出,所以第三天早餐,她可就说啦:“老公,派你个差事,德国的专利快下来了,你先去布阵,把汉堡分公司先弄起来。要合作生产先得看工厂,要由这边或台湾生产运过去,要找总代理,还是怎样?都需要早安排,是不是啊?”

  “谁陪我去?”

  “唉!叫五妹、六妹去吧!只有她俩比较空。不过六妹打算回家,把巴黎的办公室先弄起来,大少爷若是有兴趣,把资金调去一些,找个好经纪,进入两地的股市怎样?”

  “我想想看!我觉得要实地去交易所先瞧一下比较好,可以弄点资料。”

  佛莉儿接口:“先去巴黎吧!我们陪您去交易所,再安排办公室。”

  “本来想全家一齐去的,蜜月只一个星期,多不过瘾,咱们……”

  无双揉揉我的脸,双眸闪亮脆声笑:“大少爷,您饶了我们吧,七、八月欧洲热死人,姊又怀了小仔仔,三妹两头跑,哪有体力精神受那个罪!我呢?既然和剑桥有约,也总得准备一下,否则到时候上不成研究所,多羞人哪!”

  安琪儿转着灵光闪闪大眼出主意:“有个法子,一定谈得成……”

  无双催问:“什么法子?”安琪儿娇笑:“捐钱哪!捐一百万镑给商学院,只怕用不着考试,他们一定收。”

  无双望望我,没接口,她大约觉得太多了,而且钱不是她的……我接口说:“好哇!就以公司名义捐它一百万,总经理再去进修,他们敢不收吗?”

  无双摇着耳垂上吊着的钻石耳坠,庄重的否定:“我不赞成!我要凭实力闯一闯,等闯过了,再捐不迟。”

  她就是要强,不肯输这口气。

  “好吧!不过叫安琪儿先打招呼,总可以吧?”

  无双仍然反对,大家就不提了。不过私底下,我仍叫安琪儿给院长打了电话。

  过了三天,佛莉儿与父亲联络好,把结婚证书带着,与我和美智子一同去巴黎。我们坐德航去,预计在巴黎停三天,再去汉堡。

  德航头等舱有四位空姐,都对我们很注意,其中有位褐发美女,蓝眸大又圆,清丽而光鲜,身材曲线纤长俏瘦,二十三、四年纪,长弯的秀眉,居然很贴顺,眼白带青,还是处女,很叫人感兴趣。

  佛莉儿马上看出来,她和美智子坐一边,说悄悄话,我当然听得见:“五姊,大少爷对这妞有兴趣嗳!”

  “好哇!你问问她,做驻德代表好了。”

  我制止她俩:“别胡闹,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是空姐,哪有空管咱们的事!”

  这一趟航程短,很快降落,佛莉儿父母、弟弟亲自来接,我们以商定的方法,对她父母表示,和佛莉儿已结婚,而美智子则是私人秘密。

  佛莉儿一家大喜,坚持要我住他们家,且预定第二天晚上开家庭舞会庆祝。

  她们家广大而豪华,在巴黎算是一流,佛莉儿有自己的套房,美智子则被安排在客房。

  佛莉儿的弟弟法兰克,本来对美智子很有兴趣,但一者美智子不假辞色,二来表现得太杰出,法兰克自惭形秽,才打消念头。

  为了“安全”,美智子夜里跑过来同我们挤一起,第二天则同去看证券交易中心。

  交易中心万头攒挤,除了电脑作业外,许多业务员用手势、声音进行交易,而股价瞬息万变,买进卖出的又多,因此到处乱糟糟,比菜市场还乱十倍。

  美智子、佛莉儿不到五分钟,头都大了。佛莉儿提议:“大少爷,走吧!还是先找着办公室,用电脑吧!”

  指示了一个范围,让两人去找,约定中午在香榭大道香格里拉大饭店见面。

  两人走后,找个角落坐下,由手提箱取出一具小电脑,闭上眼以念力在一排闪动的显示幕内收集有用资料,一直玩了一上午,方始告一段落。

  休息片刻正想走,忽然眼前站了个人,用不纯的法语问:“先生,你还好吧!”

  以天眼去瞧,乃是个青光闪闪、极为纯洁的高 挑女人,睁开眼果然遇上一对灵活漆黑大眼睛,美丽的面孔上挂着关切望着我。

  微微一笑,露出白牙,我以国语回答:“谢谢您!我很好,你是中国人吧?大陆来的,对不对?”

  她陡然一惊又喜,使用清脆京片子:“是啊,是啊,你由哪儿来?台湾吧!”

  “为什么?”我问。

  “看你的手表、戒指就知道。由国内出来的,哪买得起?”

  “好,有眼光!我叫丁云,小姐贵姓芳名?来巴黎多久了?”

  她伸出纤手相握,笑出两个小酒窝:“我叫李佩文,来了快两年了。您呢?”

  快十二点了,站起来举举手邀她一同出去。

  “快两天了,走,他乡遇同胞,请你吃顿饭,肯赏光吗?”

  李佩文爽朗笑着:“当然!不过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同伴呢!丁先生愿意一起请吗?”

  “求之不得,在哪里?”

  她向后面招招手。我这才发现,后面走来三个女生,一对双胞胎,都和李佩文一般高 矮年龄,穿着一样的巴黎夏装,只是颜色花式各不同,都美得很,具中上之姿。

  李佩文介绍我,又介绍三名少女:“司马芬小姐,司马芳小姐,吴霖小姐!”

  司马芬,司马芳,模样身架发型一模一样,长长鹅蛋脸,大眼浓眉,棱唇琼鼻,颊上都有个长型酒涡,只不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是唯一的辨识记号。

  吴霖圆滚滚,脸圆身子也圆,年龄比前三人大几 岁,二十七、八了。

  寒喧几句,请她们去香格里拉,李佩文答应,叫吴霖去开车,不一会吴霖开一部大型奥迪过来,车牌是外交官专用的“使”字号。

  李佩文解释说:“吴霖是中国大使馆三等秘书,我三个是巴黎大学的学生。丁先生哪儿高 就?来玩的吗?”

  司马芬拉开后车门让坐,司马芬先进去,李佩文推推我,我只好跟进,她也坐进来,司马芳则坐前坐。我说:“哇!请秘书担任司机,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小商人,现在在英国开家小公司。”

  每人发一张折叠式名片,她们瞧上面烫金中英文写着:“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董事长”字样,及下面英国、台湾、东京三个分公司地址,大堆的电话、电传、电脑号码,都大为惊奇,李佩文双眸放光直视:“还是小公司吗?电话线都二十几条,两处分公司?”

  摇摇头我笑:“实在小,总公司目前连我才七个人,最近想扩充巴黎、汉堡两个据点,也只准备请两、三个人。”

  司马芳奇怪的问:“丁氏是您的姓,下面为什么加上佳丽?”

  “噢!我太太在台湾公司的名字最早叫佳丽,后来才冠上丁氏。”

  李佩文眸光一闪,垂头不语,司马芳问:“您太太叫佳丽喽!”

  “不,我太太是佳丽,你们马上可以见到两个。”

  四个女的一齐叫:“什么?两个?”

  “对,一齐来的只有两个。”

  李佩文闪动着惊奇眼神:“丁先生,您在开玩笑吧!听口气还不止两个是吗?”

  我微笑点头,车子已到了饭店门口。大家下车,吴霖把车钥匙交给停车小弟,进了大厅,临街的位子上,安琪儿、美智子已然站起来。

  餐厅布置得金碧辉煌,但她俩的位子太小。我塞给领班一百美元,要他换张大桌子,这一来不但领班喜上眉梢,李佩文看了也挑眉有惊奇表情。

  钱能通神,领班立刻替我们换座位,在角落里最好的方向,高 出大厅一尺,前面有花木为屏,既可以看街景,又可以看厅里钢琴演奏。

  我请李佩文四人先过去,美智子、佛莉儿迎上来吻我两颊,美智子笑着悄声说日语:“爷真有本事罗!一下子找来四位,也不怕撑着?”

  “别胡说!在证券市场遇到的,吃顿饭有什么关系?”

  替她们介绍,用国语。美智子两人大方的与李佩文握手,爽朗而得意的笑着:“我是老五,她老六,前面四位留在伦敦没来。”

  李佩文四人又吓一跳,一者为我的老婆多,二者为了佛莉儿、美智子的美艳,三者则为了标准国语。

  瞧着好笑,请她们点菜。佛莉儿介绍:“这儿中午的特餐很好,大家一律平等,每人一份如何?”

  特餐即是全餐,价钱最贵,我点了头,李佩文不好意思:“太破费了,按说丁先生伉俪初来,应该……”

  我摇摇手:“哪儿的话?真正的老巴黎是她,她家就在附近……”

  佛莉儿又点了酒,参加闲聊行列,一顿饭吃下来,花了两小时,大家也彼此有了初步了解。

  四个大陆妹,以李佩文为首,家世似乎很不错,在巴黎大学读经济系二年级,司马姊妹读电脑工程,却和吴霖一样,似负有保护监督任务。

  她们对我更加好奇,谈到证券市场情况,李佩文笑说:“我以为您生病呢!老闭着眼,怎么看盘?”

  “你们呢?去干什么?”

  司马芳直爽应:“抢帽子啊!暑假闲着没事,佩文姊带大家去,每天抢个万儿八千块法郎,也不错啊!”

  一法郎等于一角五分美金,一万才等于十八元,太小儿科了。而所谓“抢帽子”,是当天买进卖出,也就是买空卖空,不必出本钱,只要开个户,存一点保证金就行了。

  我说:“想不到李小姐对法国股票这么有研究,我们合作如何?我出本钱、出办公室、出电脑,你出智慧。”

  李佩文喝了点酒,双颊早已泛红,这时更加兴奋,望望佛莉儿、美智子,笑出两个酒窝:“好是好,不过您有个巴黎通太太,娘家又在这儿做大生意,用得着外人吗?”

  美智子巧笑:“六妹虽是巴黎人,下学期还要和大姊一齐读剑桥研究所,最少一年走不开,李小姐帮个忙,不想做外人,做内人也可以?”

  李佩文霎时连耳朵红透,用眼瞟我。我忙说:“别听她胡说!她中国话不太通。我是诚心邀李小姐合作,要是有困难,就当没说。”

  美智子朔起嘴想解释争论,被我一眼瞪住,李佩文转动着灵活双眸:“困难倒是没有。不过我是瞎胡猜,小玩玩,虽然十猜九中,可不敢拿丁先生的钱乱冒险,万一亏了怎么办?”

  佛莉儿娇笑柔声表示:“这点不必怕,我们少爷发明了一套软体,可以收集分析股市和单一股价,只要架起电脑连线,这边的动静在我家一清二楚。少爷也会列一张表,把一个月股市的起伏、股票进出的时机规画出来,作为参考,任何人摸上两天,就上路了。万一亏了,也不必负责任,对不对啊?大少爷!”

  她娇声媚气说国语,居然字正腔圆,和中国人一样,已让四个大陆妹吃惊,对我的态度,更叫人奇怪,她们实在想不通,一个现代的法国妞,受英国大学教育,怎会自甘如此?

  尤其话中内容更引人心动又疑惑,世界上有这种发明?有这种保赚不赔的预测吗?

  李佩文说:“好吧!既然夫人这么说,我试试看!办公室设在我家吧!我们在大学附近租有房子,电脑也现成。丁先生准备出多少本钱?”

  佛莉儿摇我的手臂接口说:“爷,就照伦敦的玩好了,太小了,妹子玩不起劲……”

  轻打她玉手。

  “怎么?你想和安琪儿别苗头啊?……”

  佛莉儿伸伸舌头:“人家哪敢哪?我是心疼爷心血,费同样心思赚不了几文,多扫兴嘛!”

  “话是不错,不过法郎币值低,咱们先调一亿英镑过来,就值二十几亿了。满意吗?”

  这话令李佩文四人大惊。李佩文想开口,我瞧吴霖在后面拉她衣服。

  佛莉儿大方的吻我一下,笑颜如花:“差不多啦!等咱们入了门,再机动调整吧!”

  接着她转向李佩文:“李小姐可听见哦!我们大少爷答应,初期投入一亿英镑。”

  第三册 第七章 大陆妹

  下午分坐两部车,畅游了巴黎铁塔、凯旋门,一部是吴霖开的空车,另一部是佛莉儿父亲的劳斯莱斯。

  李佩文、司马姊妹和我们一齐,我开司马的玩笑:“大陆不是实行一胎化吗?怎么你们是两个?”

  司马芬坐在对面,挑着眉笑:“有什么办法?我们也是一胎啊?总不能弄死一个吧!”

  这话可睹住我了。我大笑:“好利的嘴!我的意思,可以送一个给别人养嘛!大陆上一定也有生不出孩子的,对不对?”

  司马芳笑笑,只有左颊陷下个长酒窝,看起来脸有点歪歪,是个大缺陷。她说:“何止一个,我俩都被捐到杂技团去啦!要不是遇到佩文姊,现在还蹬罐子呢?”

  噢!这倒新鲜,我问内情,李佩文先不让说,司马芬不依:“丁先生不拿咱们当外人,告诉他怕什么?”

  原来李佩文果然是高 干子弟,有次随父亲看杂耍,结束后到后台访问,和司马姊妹年纪相若,一见投缘,李佩文便恳求父亲把两姊妹收养来陪她,一同上学生活。两姊妹感恩图报,一直以奴仆自居。

  入夜之后,由铁塔下来,李佩文说:“丁先生,到舍下便饭吧!顺便看看窝居的电脑能不能用,若是功能不够,得赶快再买一台。”

  佛莉儿说:“不行啊!今晚家里要举行舞会,欢迎我们大少爷,我瞧约明天上午吧!要不四位到我家一块玩玩。”

  李佩文很知进退,婉言辞谢,美智子却说:“爷,我去李小姐家瞧瞧吧!今晚您和六妹是主角,我不出席最好,趁空儿把电脑弄好,明早和经纪签好约,就可以动了。”

  这话也对,便答应让她去,十二点以前回来。

  因此在巴黎铁塔边,我把手提箱交给她,与佛莉儿两人回去,用过饭,一家人坐在书房谈生意。

  她们家也有电脑软体工厂。佛莉儿依着安琪儿合约,早打好一份法文本,由我和她父亲签字,正式授权制造贩卖。

  八点钟客人陆续到达,有一百多对,全是法国政商界知名人物,专利局长夫妻也在。当介绍时把念力发过去,催促他赶快核发专利证书。

  这一着果然有效,过不了一星期,佛莉儿父亲打电话通知专利核下来,时间是十五年,并立刻排上生产线,要开工了。

  当晚我的流利法语,外表和内涵,变成舞会中风头人物,妇女们争着邀舞,男士则拉了打听“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种种。佛莉儿大展长才,鼓如簧之舌介绍,每个人都大感兴趣,催着局长快审校,好买一套捞一笔。

  舞会一直到凌晨两点才散,上了楼,美智子还没回来。佛莉儿一边帮我脱衣服,一边报告:“五姊已打过电话来啦!她说李家很好,电脑是超大型,五姊不但已装妥硬碟,还和伦敦连上线,和大姊通过话。今晚不回来了,明早叫我们过去吃午饭。”

  “大姊也有电话来,请爷拨电话回去。现在拨好吗?”

  我叫她卸妆自己拨,电话接通,无双清脆的声音响起:“老公啊!好想你啊!明儿一早,我和三妹过去,好不好哇?”

  “当然好!可是你怎么又变了?叫你一齐来不肯?”

  “唉!没法子啊!不说了,明早赶早班飞机,到了机场再通知您们吧!再见!”

  什么事没法子?我望向佛莉儿,她拉我去淋浴。我再问,佛莉儿吞吞吐吐:“大姊担心您被狐狸精迷了,说爷不该和李佩文谈合作,依她们条件,雇她就可以了,一个月顶多付五十万法郎薪水,哪用得着一亿镑分红?”

  我揉着佛莉儿日渐丰满的臀,拍打一下,说:“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要求和伦敦比,我原准备一亿法郎的。”

  佛莉儿关了水,咬我一口,“嗤嗤”娇笑着:“人家一时没想到嘛!大姊来就好了,由她出面和李佩文谈,租她的房子电脑,雇她们三个,一个月给一百万法郎就够了。实际上想想也是,电脑由我们在家遥控,她根本不用花心思,对不对?”

  上了床,搓搓揉揉,佛莉儿立刻把公事弄开,专心伺候,享受那酥骨销魂刺激。

  次日一早六点多,英伦机场电话通知,七点钟飞机降落。

  我俩坐车去接,在大厅等了五分钟,无双、安琪儿各提着一个小巧旅行箱,步伐整齐的走了出来。

  远远望去,无双一身洁白丝质夏装,衬着那头披肩乌发,玲珑有致的身段,像朵盛放玫瑰花,但一双浓眉凤目炯炯有光,不笑时却有威煞之像。而安琪儿小一号,俏脸上一双大而圆的蓝眸,顶一头金色短发,虽也俏丽动人,灵气十分,气势上显然差了一大截。

  暗暗欣赏比较着,觉得无双争着做老大,实在有她的道理。若换上寒梅,只怕也压不住,事事还得听她的,反而有些不协调。

  两人远远望见我,换了以前,早飞步跑了。现在却只挥挥手,展出花样笑,加快了步伐从容不改,一直到我们迎上去,无双才把手提箱交给司机,搂住我行接吻礼:“老公,谢谢您啊!这么早让您跑机场。”

  “老婆大人御驾亲征,为夫敢不来吗?”

  安琪儿也送个热吻,娇笑着:“大姊是来相亲的,那个佩文,爷若是喜欢,收她做老七好了……”

  望望无双,我坦然:“别胡说!我可没这意思,不过看她是中国人分上,满机伶……”

  无双挽住我上车。

  “若果如此,我可要说您不会做生意了。大陆人无论男、女,自小都受过斗争洗礼,城府有多深?你没给她洗洗脑,就把一亿交出去,万一出点差错,丢钱事小,惹人懊恼划得来吗?”

  “太太,放心啦,钱又不在她手上,她只能操作,无权提领,怎么弄?”

  “电脑只认号码指令不认人,管你有权无权,除非预设了限制,大老爷设了吗?”

  “还没有!不过钱也没进来吧!”

  “听说有个吴霖,在中国大使馆任秘书,却替她开车,可见背景不单纯,您合作的对象,不但只是她,只怕也会套上中国大使馆,甚至更多人。所谓财帛动人心,中共的干部待遇不高 ,这一大笔钱会没人眼红?”

  这倒真是个问题,当时怎么没想到?

  无双见我不语,拍拍我膝盖。

  “所以我才要出面,并且已和她谈过,在商言商,和她签一份合约,不占她便宜,您若觉得那房子合适,咱们租来用,电脑也是。人员嘛!按月计薪,一个人五十万法郎够了。”

  “另外,拜托您大老爷!替她们洗洗脑,也算是帮她一把,免得读书读得累死,没功夫管咱们闲事。”

  说实话,看无双这么精明、能干、理智,真有几分后悔呢!那一天到晚生活在爱情里的女孩不见了,多可惜啊!

  不过回头再想想,人总要长大,我不帮一把,起码还要苦读四、五年,而今只是提前一步。四、五年后,还不是这样子?

  无双见我沉默,揉着我胸口,娇声嗲气的:“老公,不高 兴啦?人家这么说也是为您好嘛!您若是嫌我管得多,我只去看看,马上回英国,不开口总行了吧!”

  “唉!哪有不高 兴嘛!我只是考虑怎么开口,你知道,要洗脑必得她心甘情愿才可以。”

  无双俯在我身上,娇笑道:“这点您放心,我会说的,像我们老公这等人才,她要是不倾心,那才叫怪呢!”

  安琪儿在一边拉着我手玩,嘻笑着:“她倾不倾心,我一点不在意,怕只怕大少爷神魂颠倒,随大陆妹回归祖国,咱们就惨了。”

  我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啊!放心哦!你老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哪会做这荒唐事!”

  李佩文家,在巴黎大学附近,是一栋新式砖造洋房,前后院占地最少两亩。房子里整洁雅致,很有艺术气息,楼下客、饭厅、书房、下人房俱全,还有两位由大陆带来的中年妇人。楼上四卧一起居室,很是宽敞。依佛莉儿说,这栋房子,连上后院用玻璃棚架包着的游泳池,起码要一亿法郎,等于两百五十万美金。据美智子透露,乃属李佩文名下私产。

  楼上只李佩文与司马姊妹居住,吴霖已有家,另外在附近租住公寓。

  七点多到她家,李佩文热情接待,显然已和无双在电话中取得“协议”。丰盛的早餐后,无双藉着参观楼上房子,拉李佩文上楼密谈,后来又把司马姊妹也唤去,足足说了半小时。

  趁空在书房检查电脑,美智子悄声用日文:“恭喜大少爷啦!这三个丫头对爷真的很倾心。”

  骂她胡闹,把她们都赶出书房,在程式中加一层支领提款限制,静心检视各看板股票,选出十二种,预排出今后一月的变化,进出顺序,输入硬碟,花了两个多小时方才结束。

  无双等人在客厅,与李佩文三人谈笑风生,望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我和佩文三个说好了,大家都觉得读书好累,麻烦大少爷帮帮忙吧!”

  李佩文羞颜带喜,柔声表示:“大少爷累了吧!先休息会儿,不急嘛!”

  无双嬉笑:“我这人是急性子,把爷和五妹留下,我和三妹、六妹去拜访经纪公司,顺便签约,明天就可以进场了,行吗?”

  后一句是问我,我点点头。

  “带我的支票去,他若是转得动,今天就可以。”

  我开了一亿英镑的划线支票,连支票簿交给无双,她吻吻我,带了安琪儿、佛莉儿往外走。

  “我们去住希尔顿,爷和佩文几个有空,就过去找我们吧!”

  李佩文三人送出去,直到看不见车影才回去,有感而发:“无双大姊人如其名,真叫人自惭弗如,与您一起相得益彰,真是绝配!”

  美智子见我精神甚佳,便说:“爷,先替佩文弄一弄吧!等大姊签了约,不正好吗?”

  李佩文羞颜欲滴,仍主动拉手引我上楼,温柔的羞笑:“麻烦大少爷了,佩文一世感激……”

  摸着她细腻纤长、冰凉的小手,不由怦然心跳,心中自然也升起喜悦与欲望,人好好色,熟其能免?何况是大老婆替我安排的呢!

  默默跟去卧室,佩文关上门,拉上窗帘,就要脱衣服,我忙制止:“不用啦!先坐着吧!”

  指指床下地毡,自己脱了鞋,盘坐床边。佩文受过教,学样面向外也盘好。我说:“心情放轻松,或想想蓝天白云,碧海青天好啦!”

  佩文轻笑:“想这么多,想一样不行吗?”

  拍拍她的头:“随你,最好一样别想。”

  她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手捏莲花指,竟有模有样的入起定了。

  这小姐不简单,闭目一查,果然瞧见她体内阴气浓烈,已通了任督、脑波、心跳亦减到最低度。

  右掌按住百汇穴,将念力输入,先检查脑中储存,过一会才将一干经济、股票、电脑、防身术、中医知识与应用、法文、英文等点点滴滴,在空白处打印上去,建立了几个区,也打通了联络,指挥管道。

  她的脑容量很大,费时三小时做完,才不过占去十之三、四。我缓缓收住,拍拍她的头,轻声说:“好啦!”

  佩文坐了一分钟,才收功起来,回头见我一脸汗,脸色有点苍白,忙去套间取毛巾,轻轻擦拭,扶我躺下。

  “看您好累,快快睡一会!您……我……听大姊说,应该补一补……”

  摇摇手。

  “不需要,睡半个小时就好了!”

  她替我盖上被,歪坐在一边轻轻拍,我也由她,不片刻当真睡着了。

  醒来已近一点,佩文居然跪俯在床边一直看着我,脸孔相距不到一尺,口鼻中吹出的阴气幽香,如丝如缕,传到鼻端,令人精神振奋。

  她见我睁开眼,嫣然一笑,如花朵骤开,一俯身已然吻住我双唇。

  我心怦怦,饱吸她传来的幽香浓阴,心身快意,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放开我,纤手抚摸着我的眼、眉,柔声轻语:“你真是今世唯一奇人,五姊、大姊告诉我,原先还有点疑惑,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您赐我太多太多,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

  “慢慢来吧!无双也用了一个月,没事多想想,久后自然能自动串连……”

  她又吻我,身上已在发烧,一会说:“替您补补吧!否则再加上芬、芳,把您累着,大姊会骂人。”

  我连忙起来:“哇!肚子好饿,先吃饭好不好?她两个明、后天再动手可以吧!全摆在一天,当然吃不消!”

  第三册 第八章 七八九

  晚上在希尔顿总统套房,由美智子、佛莉儿、安琪儿联手为我补,无双收尾。她骑在马上,一边驰骋,一边怨:“岂有此理!送到口的香瓜又鲜又脆,您还嫌,都打点好了,真不知您大老爷怕什么?”

  揉捏着两粒红樱桃,我嘻嘻笑:“我是念旧不喜新,留着精神伺候老婆大人嘛!”

  无双“哼哼,嘿嘿”,打我一巴掌。

  “去你的!你要是不亏,不招惹人家,老娘也不会打着鸭子上架。像做生意一样,您下了本钱,不赚点回来,还要老娘掏老本,您会不会算哪?再说,这大陆妹,背景不同,若不能收了她的心,哪天发了狠,把您绑回去,当怪物研究,岂不糟糕!”

  “不会啦!佩文这丫头很纯,自小在父母手心捧着,没受过磨练煎熬,哪有许多坏心眼害人?”

  无双有点缓不过气,她趴下搂住我休息。

  “管您这许多,明儿上午我带她们去汉堡,烂摊子您一个人留下收拾,你能忍得住就忍吧!老娘不勉强。”

  第二天一早,她通知李佩文来,自己真的带了三位娘子,一齐去机场飞往汉堡,送都不让我送。

  佩文大方的吻早安,她和芳、芬两姊妹第一次进总统套房,目睹其中奢侈的陈设,看见桌上皮面卷夹里的价目表,一天一万美金,不由咋舌。

  “爷,大姊叫我接你过去,你就住在我那边吧!反正多一间客房,也有人做饭,方便得很。”

  “不会有人打小报告?像吴小姐,做饭的两位?”

  李佩文摇摇头:“她们在我家许多年,忠心得很,我嘱咐过,她们对爱人都不会说。”

  “爱人?什么爱人?”

  李佩文嗤声笑,解释:“内陆称丈夫叫爱人同志,爱人就是丈夫喽!霖姊和刘妈,王嫂的爱……丈夫,都在大使馆做事。两个是厨师,一个一等秘书,都是爹爹替她们安排的,再怎样也不会忘恩负义。”

  想到她家的游泳池,心思活动了,好几天没泡水,骨头都硬了,走吧!

  这次是司马芳开车,吴霖没跟来,结帐时顺便买了游泳裤。到她那首先看看电脑,已进场买进,李佩文忍不住赞叹。我说:“对了,都会了吧!看看我选的这几支,和你猜的一不一样?”

  佩文望着显示幕,兴奋得眼发亮:“我哪有这么厉害,一次至多能猜两、三支,再多就不灵了。爷这十二支选得好,而且您一动似乎已带动买气,都跟着走呢!”

  “当然了!我会多头进场,不是一口气吃,目的就是在此。教你的还没消化?”

  她巧笑倩兮的摇摇头:“哪这么容易?我想了半夜,千头万绪摸不着边,不过法文用起来顺口多了,口音也变了。”

  和她说法文,果然对答如流,不仅溜得很,外国腔已全消失,闭上眼听,简直就是法国人。

  芬、芳两姊妹羡慕得不得了,芬说:“大少爷,今天该我了吧?听大姊说,您还可以整容,对不对?”

  关上显示器,我笑着问:“想整哪儿?知道整容程序吗?”

  司马芬红了脸:“当然知道,大姊全说啦!我们姊三个对爷和大姊是五体投地的崇拜爱慕,爷只要不嫌弃,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好吧!现在咱们去游泳,活动一下,下午动手,满意吗?”

  芬、芳两人跳着脚欢呼,凑上来亲颊道谢,大家换了游泳衣去后院下水。

  老规矩一下水五千公尺,佩文三人各游两千就打住了,三个一排坐在池边看,后来又去取录影机替我录影,我也凑趣,蝶式、蛙式、自由式、背泳、潜水,不断的变,凑满五千才停。

  三个人一般高 矮,纤长而玲珑,肤白如玉,尤其只穿三点式,全身百分之九十都露了出来。不过司马姊妹像练过功,肌肉特别结实。

  佩文第一个跳下水抱住我,用毛巾抹我头、脸:“您真强壮,这一身骨架肌肉,多健美啊!”

  忍不住搂住她的腰:“怎么?脸就不能看了?”

  佩文摸着揉着:“是不能看,看了迷死人,眼不见心不烦。”

  小丫头春心已动,真会灌迷汤,听了这话,谁能不乐?我笑着低头,佩文乖乖把双唇献上来,双手勒住我颈背,几乎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去。

  我的心怦怦跳,几乎显原形,赶紧捏住她鼻子沉到水底,以念力教导她潜水之法。芬、芳见我俩半天不上来,大惊失色,一同下来想救人,但瞧见我们交缠着神色平静,并无窒息挣扎模样,便只站在一边等。

  过了十多分钟,放佩文起身,芬撇着嘴:“没见过这么缠绵的,一吻能吻十五分钟,真是世界新纪录!”

  佩文把她推到我怀里,红着脸笑:“你比我行,一定能打破,快和爷试试!”

  芬当仁不让,顺势缠上来,我只好照方抓药,捏住她鼻子沉下池底。

  一沉又是二十分钟,才起来肚子已提抗议,“咕、咕”叫起来,佩文都听到了,马上拉我上去,叫芳通知厨房下锅炒菜,准备开饭。

  冲了凉下来,菜饭齐备,全是北方口味:小米稀饭、大包子、肚丝拉皮、熏鸡、酱鸭、酱肉,炒青菜十几道,令我胃口大开。

  饭后一大串葡萄配龙井,我抚摸肚子:“不行了!像这般吃法,不出一个月,非长十公斤赘肉不可。”

  佩文嗤嗤笑,拉我起来。

  “好嘛!站起来走一走吧!别真胖了怪我。”

  还真数着步子走了一百步,问我要不要午睡?

  我说:“先办正事吧!两位哪个先来?”

  司马芬站起来举手,挽我上楼。

  关了门,二话不说,红着脸脱去外衣,又要替我服务,我说:“真要整容啊?等会行不行?头脑第一,由里到外……”

  司马芬依着我:“大姊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以前,现在用改良方式。”

  指挥她盘坐床前,居然也会入定。我坐床上,以念力天眼检查,发现她行气路线与佩文一路,与我稍有不同。以膻中穴内侧为中心,竟孕育成一个黄色胆囊,大如龙眼,隐透香气,似与美智子天生的一般。

  这还不奇,最奇的内息绕过子宫,入膣九转,始过会阴入督脉,如此膣道是否像日本艺伎已练成锁阳功呢?

  一思及此,不由心猿意马,心头怦然,心思一乱,天眼便闭上了。

  暗暗再调急,镇定心神,全神贯注头部,像对佩文一般,“拷贝”一份过去。不过内容稍有不同,依其性向,对电脑软硬体构造特别加强,相对减少了经济理论与实务。

  一番“手术”,亦费三小时。司马芬起身,瞧见我一身汗,立即为我脱衣抹拭,自己把内衣脱光,上床盖上被搂住替我补气。

  她真元浓馥香甜,连灌五口,已令我心花怒放,拥住她渐热的玉体:“好啦!好啦!让我先喘口气吧!你闭上眼想想,能串联吗?”

  她推我上马。

  “一定可以,大姊说,爷做这事亏损甚大,若不及时滋补,对爷身体会造成损害,妹子受恩深重,愿以此清白之躯侍君子,至盼大少爷无弃。”

  事已至此,不补白不补,补吧!

  我告诉她行法要旨,破瓜而入,幽谷中阴水甚多,虽则紧窄,并不难入。我抵住“甘泉宫”,凝神吸收,含唇叠舌,吐入一缕阳气,进行双修,不多时进入定中。

  再次醒来已然入夜,不但我精神抖擞,自觉内息更进一层,司马芬也一样面泛彩光。想起她整容要求,问她要整何处?司马芬巧笑倩兮的指指鼻子、右颊、耳朵、胸、臀等处。

  “这些都有小缺点,听大姊说,爷是专家,三姊、五姊、六姊都受过手术,拜托爷看着办吧!”

  点点头合而不脱,双掌搓搓,将真火念力集中,由头开始,细细拿捏雕磨,将鼻梁吸高 ,酒涡补上,耳珠捏圆,双臂、头、肩、胸腹的表皮揉细,双乳搓尖固定在三十六寸,再跪直抵紧,里摩双臀两腿,背部则搂她下地,命她盘腿扣住我腰,双臂抱紧,空出双手,将每寸背脊摸遍。

  最后才又上床脱开,以右掌抚阴门,一者驱化瘀血止疼,再者为之定型,拔除杂质。

  这一遍,她被蒸得香汗淋漓,且随出随干,内外为之一清,不仅外型稍有变化,内腑更经精炼,强壮许多。

  她当然感觉得出,一掌放开,又立刻拉我相合,搂住我耳语:“爷,我的爷,好轻松,好快乐啊!真累了您,快快再补一会儿。”

  不必我动,她已然发动攻势,指挥着阴气,夹缠束裹,一圈圈、一层层纠缠不休。

  哇!真是个宝呢,那刺激甚于家中诸妻,套得人忍不住想要狂癫爆裂!

  我一边享受,一边暗暗运气抵抗,同时应合着,气走鞭梢,不用抽提,便摇头晃脑,点拨她的花心。

  缠斗一会,司马芬终因功浅初上阵,不敌老枪。忽然间大声呻吟,摆着头喘气,内宫软肉也陡的张开,抖颤着泻出大量浓阴。

  我吻住下吸上吐调阴阳,直等她气平回醒才放开。

  司马芬摸着我的脸,无限柔情的说:“爷,爷,你是妹子的神、妹子的天!我愿意永远做您的奴婢。”

  含笑抽身,发出一声响:“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样,做个乖老婆就好。”

  她坐起来为我抹身,发现血头血脸的庞然大物,抹干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说:“怪不得开始疼死人,这么大个,谁吃得消哇!”

  我吸口气收回:“你不是吃得满顺口吗?还疼不疼?”

  她吻吻我,滚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着开亮大灯照镜子。这一照大是激动,拉开门大叫:“小芳,快上来!”

  司马芳、佩文在楼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个钟头还不出来,大约都担心会不会有危险?这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气窜上来,在楼梯上就问:“怎么了?大少爷怎么了?”

  到门口,发现我盖着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还在镜子前,不由都“啐”一口。佩文首先抢过来问:“爷没事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摸摸她的脸:“我没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两人才去注意她,尤其发现那脸面已有改变,都不由趋过去细看!小芳首先叫:“哇!姊,真的变漂亮了,起码十倍。”

  佩文不胜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细呢!”

  小芬被凉手一摸,像是才惊觉,“哇”的一声,跑进浴室去了。

  两人又被吓一跳,同声骂:“神经病!……”

  小芬在里边套上连衣裙,走出来赶人:“去,去,去,爷还没起床呢!都进来做什么?”

  佩文“嗤”的笑出声:“不是你开门叫的吗?快八点了,要睡也得吃晚饭哪!”

  第三册 第九章 新人

  饭桌上可热闹了!刘妈、王嫂已看出来,啧啧称奇,佩文严加告诫,不可泄露,刘妈说:“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说的,但芬小姐这样子出去,别人全是瞎子?谁看不见哪?”

  我说:“先躲几天,少见熟人,万一以后有人问起,只好说去整容了。瑞士真有家医院,专门替人做整容手术,像美国的黑人歌星,不是就变成白人了?”

  看来也只好如此,否则怎么说?

  饭后,我去书房看一天战果,佩文俩拉了小芬问经过,一阵窃窃私语后,便听佩文小声说:“大少爷今天太累了,小芳明天再做吧!我……我先为爷补一补好了。”

  小芳想想也对,我已替佩文洗过脑,便是要整容也花不了多久时间,于是爽快答应。佩文这才拍拍她表示感谢,独自进来陪我。

  “检查过了,已进了十多亿法郎,十二家上升百分之十,按预先的指令,还有拉高 空间。”

  告诉她一些基本原则。佩文点头受教,同时说:“放心啦!五姊说过了,我心里也有了成算,只要再过三、五天消化,绝对错不了。”

  她挽我去后院散步,旧话重提,我知这三人已然贴上了,只好答应,一会回房,便去她卧室。

  这房间是主卧房,空间比另外大一倍。小芬进来放了水,让佩文陪着入浴。佩文虽极羞,却不怯场,跪在水里,笨手笨脚为我服务,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这掏那,逗得她娇叫连声,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对小樱桃已然胀大一倍!

  上床之后,我轮流吸几口,佩文已抖颤受不住,呻吟着求饶:“爷,爷,难过死了!”

  我斜靠床背,竖起旗柱,鼓励她坐上去。佩文吃惊的摸着,咬着下唇,可怜兮兮轻声语:“这,怎么可能?小芬说,不是这样子的。”

  “这样整容方便,我现在精神很好,还不须补,所以先整容,说说看,你有什么特别要求?”

  其实她已够美了,只是身子没“发”起来,瘦了一点,鼻梁是中国标准型,不够挺直而已。

  她拿小镜子照照说:“爷是专家,看着办吧!我也不想变太多,否则见了认识的,还真难解释呢!”

  这样简单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将体内少许杂质逼出,又雕塑过胸、臀,再挑起情火,与她相结合。

  佩文流着泪叫痛打抖,耐力显然差多了。等这阵过去,我搓手为她整鼻梁、下巴,使整个脸庞更加灵秀有个性。

  一切完毕,才开始大补特补,一连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 点,才开闸放水,与她携手去同游,以合籍双修大法互补,混成太极。

  次晨醒来,我俩都觉得身轻体健、精神壮,顺便做个晨操,不一刻佩文叫停,搂着我:“怪不得大姊不嫉,到处替爷物色人,像这般搞法,谁受得了?拜托爷放了我,去找小芬来吧!她安睡了一夜,一定有余力。”

  我只好让过一边,佩文披件睡袍真去叫小芬,自己则留在小芬床上,又去睡了。

  小芬是生力军,毫不含糊吞了我,又施展阴功。我正在兴头上,哪耐得住泡磨菇?大开大合,点、拨、抽、提,才不过几十次,小芬已似待宰羔羊,只剩婉转扭动抖颤的份儿。

  她呻吟、摆头、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后泣泪如雨,晕绝过去。我只得放一点元阳与阴气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补互助。

  直到八点才醒来,小芬缠紧我:“爷,爷,真服了你了!你一点不觉累吗?”

  “要是累,还称得上进补?”

  “真有这回事啊!我……我内息似乎壮多了,只是为什么总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样嘛!你游惯三千,觉得最畅快舒服,再多就疲惫了,对不对?”

  “我若能一口气游五千而不觉疲累,可以追上爷吗?”

  “你进步我也会进步哇!”

  她叹口气,甘拜下风。佩文这时走进来,吃惊的问:“怎么还没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头:“小姐,说什么话嘛!”

  佩文也觉好笑,却说:“我是关心你,不领情算啦!我下楼等你们吧!”

  她换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镜子边照照,才帮我收拾。

  一上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中饭之后,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爷,我们俩双胞胎,拜托整成一个样,最好叫人分不清谁是谁,那才妙呢!”

  “连我也分不清,岂不糟糕?”

  “不会啦!我有个地方有红痣,姊姊没有,爷不用看,一摸就晓得啦!”

  闭闭眼,果然发现耻骨上茸茸丛毛间有颗大红痣,我伸指点过去:“是不是这里?”

  小芳红着脸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说:“薄薄一层纱都看不透,怎么整脑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楼,我嘱两人没事好好想一想。

  她俩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约去梦里想吧!

  对小芳用对她姊姊的方法,重来一次,也花了六小时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镜子不放心,叫了小芬来比,两人双颊都有了长酒涡儿,鼻子高 挺,大眼有神,两耳垂珠,真个一模一样了。若再穿上一样的衣服,别人真分不清谁是谁了。

  只有我知道,不过却须闭上眼找那颗痣。

  无双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说:“大少爷,恭喜啦!一收三房,补够了吧?”

  我问她在何处?要不要我去,无双说:“这儿办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家里见吧!那三个丫头若是走得开,带回伦敦住几天,学点规矩也好。”

  我苦笑摇头,只好回她问问看再说。这一点无双不催逼,又告诉我联络电话,才收了线。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边,也隐约听见,不等我开口,便先说:“爷,大姊准我们去伦敦是不是?最好现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来,否则遇上霖姊,又要多费口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个手提袋,只带几件替换衣裳,护照,交代好刘妈、吴嫂,上午十点便这般坐了街车去机场,买了机票飞英国。

  交代机场柜台替我通知家里,派车子来接。四人一出关,果然瞧见寒梅、忆云已在大厅候着了。

  她俩和无双天天通电话,当然知道这回事。一见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人亲热。

  在飞机上,我已告诉佩文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三人按中国人礼数,恭恭敬敬鞠躬,叫“二姊、四姊”,请安问好,规矩得很。

  寒梅最会做人,忆云最谦虚,对这三位小 妹 妹爱护备至。先不回家,一同去逛百货公司,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几套全新行头;又带去珠宝行选了三套十克拉钻戒、项链、手镯、劳力士镶钻女表,一个钟头不到,便花去百万英镑。

  寒梅眉头都不皱一下,用金卡付了才问我:“大老爷,你瞧还有什么漏了吗?您要不要添点东西?”

  我摇摇头:“好像都有了吧!你和忆云不买点吗?”

  忆云连忙说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温柔的说:“过几天秋装上市,该添几件孕妇装了,现在的夏装哪穿得着?走吧!”

  百货公司遇到这种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个小姐为我们提着,送到车子上。

  劳斯莱斯行李厢放不下,又塞满前座。路上佩文说:“让二姊这么破费,小妹心中实在不安……”

  寒梅微笑:“这是大姊的意思,钱也不是我的,要谢你们谢大少爷。”

  我开玩笑:“我可不认帐,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钱,别想让我再还你。”

  忆云凑趣:“没关系!爷不还我还。寄在家用帐上,请大姊签个字,看看准不准报销?”

  说说笑笑到了家,司机一按喇叭,管家带着五名女仆出来欢迎拿行李。寒梅一时分不清顺序,只好介绍,叫他们见过“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笔吓住,这时见了古堡式的家更是惊喜。寒梅亲自带三人上楼,边走边介绍,主卧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走到第八间问:“哪位住这一间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当仁不让,便让后面跟着的女仆把新买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才是芬、芳。

  只是两人面貌身材一样,还真难分,幸亏芬的头发偏左梳,芳的往右,衣着也不太相同。

  女仆留下三个帮着整理,寒梅叮咛要她们梳洗一下,换上轻便家居服,到主卧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饭。而她也回房,换了直筒的淡绿丝袍,轻飘飘也过来了。

  我搂住又吻又摸问候,要她和旁边的忆云晚上来陪我,寒梅轻打我的手。巧笑着:“大姊找了三个丫头来,干什么的?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吧!”

  忆云为我套上T恤、短裤,也说:“三个新娘子还鲜得很,听大姊说将来也住不长,大少爷不把握机会,多可惜啊!还是等大姊回来,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换了一身新,不约而同全穿了真丝家居宽长袍,不过颜色不同,佩文色白,芬、芳一个浅绿,一个淡蓝,两人的头发也梳成马尾型,不过不是向后,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忆云真分不清谁是谁,两人见状,只好再说明,各指着对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两人音调高 低、表情、举动、笑涡、眉眼、身材,无一处不像,把大家全逗笑了。

  寒梅把首饰取出来,叫我分别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们家情况特别,三位妹妹只好委屈点,过几天去城里,先照几组结婚照吧!证书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样,去法国骗一张来。”

  在我的起居间墙上,有张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个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问起如何“骗”,寒梅邀大家一齐下楼,一边说给她们听。

  三人听说我还有这种本领,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对佩文表示:“佩文,好爱你哟!来,过来让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过来,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众人莫名其妙,佩文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一跳。

  芬问她:“小……七姊怎么啦?”

  佩文见旁边女仆也笑,红着脸回座:“好可怕哟!我脑子里似乎听到爷叫我过去,竟真的走过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对面主位上,示意女仆上菜,一边解释:“这就是念力,懂吗?除了这,爷还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长桌子,采中餐西吃。女仆把大盘菜端给每一个人,吃多少拿多少,主食仍以米饭居多。

  我想起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说:“哇!我家不太吃面食,晚上叫唐人街送些包子来好不好?”

  寒梅微笑说:“我请了一对夫妇,是大陆出来的移民,也是北方人,应该会做吧!”

  叫女仆去叫,片刻来了两个三十多 岁中国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态度恭谨,向大家鞠躬。

  寒梅说:“老周、周嫂,见见我们大少爷、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们会做包子、水饺之类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欢吃面食。”

  老周夫妻一一鞠躬,一口山东腔:“会、会,不过没有面。”

  忆云说:“等会叫管家去买,还需要什么,你开个单子来。”

  老周应着:“好,好!”便和他老婆一同又回厨房。我望望寒梅,她说:“事情也巧,我订了中文报,送来的第一天,广告栏里就有老周求职的广告,我想老让四妹下厨炒菜也不是办法,就打了电话。结果一拍即合,第二天两个就来了,现在住地下室。爷尝尝,这菜还合口味吧?”

  我说:“我无所谓,你们说好就好,只是似乎咸了点,以后请他少放点盐。”

  忆云含笑说:“老周这毛病,说过几次了,每次讲,他都说:’奇怪!我放的很少嗳!怎么会咸呢?‘有次忘了,他还说:’奇怪!我明明放了两次,怎会不咸呢?‘”

  这话她学着山东腔,把大家都逗乐了。寒梅说:“我瞧要改这毛病,得爷亲自下手才成,要不就得叫周嫂特别盯几天,时时提醒他。”

  “这点小事还找我,算了吧!原来那两位呢?”

  忆云说:“大厨自己待得没意思,我发他半年薪水,叫他走了。另一位负责做早餐,及西点面包和仆人的饭,如果爷想换换口味,当然也可以吃他的。”

  “算了吧!除了烤就是炸,要不就是白水煮,让他们吃吧!”

  芬说:“爷,我们也会做的,平常没事,也和刘妈、五嫂一齐下厨,下午我们包饺子好不好?”

  “别抢人饭碗吧!什么事全叫自己人包了,老周夫妻还好意思待吗?先尝尝他们的,实在不合,再亲临指导一番,留点精神做别的吧!”

  饭后,先带她们去书房参观。寒梅指着无双常玩的电脑:“这台已与法国连了线……”

  她开了显示幕,我敲出所买的十二种股票,只见二十多亿都投进去,已上升百分之十,正合预测,明天该陆续出货了。

  接着又开了另一台,是日本股市。几天的交易,已赚了近百万美金。

  楼上书房的两部,一通伦敦,一通台湾,我开了略加说明,才带三人去别处。

  佩文见佛莉儿房里全是我游泳的照片,最感兴趣,忆云就说给她们听,又引起一阵欢笑。第三册 第十章 儿子

  下午全家下水游泳,我向佩文等介绍金字塔妙处。她们练过静坐,内息充沛,上去一试,果然有强烈感觉,很大好处。我游完五千,自由飘浮在水面调息,忆云也学我,只是一时不能放松,老往下沉。

  寒梅只游一千,便上去坐在凉椅上休息,她怕调气伤害胎儿,连坐功也不练了。

  灵机一动,留神再看佩文等,内息不走丹田,由膻中绕过子宫入阴膣九转,过会阴上行,我想这功法不但可以收缩膣道,相反的也可以放大吧?将来对生产、恢复都有帮助,便坐到寒梅身边,以念力告诉她,督促她练习。

  她不知不觉坐起来,依法运气,我以天眼监督,以念力引导,不多时竟然有模有样,很上路了。

  无意中发现,胎儿已然成型,是个男孩,头下脚上,泡在羊水里,全身发红光,十分健康。

  寒梅下坐,我悄悄告诉她。她喜极而泣,抱住我一再问:“真的吗?真的吗?您没骗我!”

  我正色保证,她才抹掉泪大叫忆云:“四妹、四妹,爷说我怀的是儿子嗳,好高 兴噢!”

  忆云、佩文、芬、芳都过来道喜。只是佩文、芬、芳还有些疑色就是了。她们实在想不透,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晚上我们在主卧室闲聊,无双打电话来,知道我们已回家,很高 兴,分别与佩文、芬、芳谈了会,才收了线。

  我瞧三人脸上都有羞红,故意问无双说什么,芬垂着眼皮坦白:“大姊叫我们三个一起陪你。还说她们在时,也常常这样子。”

  故意叹口气:“那多半是放假日子,平常各忙各的,谁理我啊!”

  指指寒梅说:“尤其这一位,过去多温柔、多体贴!自从怀了孕,全不把老公放在心上了,真叫人伤心。”

  寒梅抱住,拍我背:“哎啊!好可怜哪!乖宝贝,不哭,不哭。”

  众人大笑。我咬她:“我看你有恋子狂吧!现在还没生,就这么疏远老公,拿老公当儿子,将来不被你惯坏了,才怪!”

  寒梅揉着胸呼痛,埋怨:“老爷,肉做的嗳!万一咬掉了,拿什么喂儿子啊?”

  “你看,你看,又是儿子,我不管,你要是喂他,我订下这一个。”

  寒梅赅笑:“你们说,有这种贪嘴的老子吗?还给儿子抢奶吃,羞不羞嘛!”

  笑闹一阵,寒梅和忆云道了晚安回房。芬、芳也想走,我拉住两人。

  “你进去瞧瞧,床有多大,浴室多大,够大家一齐睡,一起洗啦!”

  里间的床重新换过,八尺长十二尺宽,足可睡五个人。浴室也有卧房一半大,足有十二坪,中间一个大圆池,是循环不息的温水,顶上有大莲蓬头,打开来像下暴雨,另外一角,为了怕淋湿头发,也另有较低的淋浴莲蓬。

  浴室另一半是衣物间,除我的衣服之外,另有长长一排衣柜,十几个抽屉,放各人内衣裤。我说:“你们的内衣可以放一部分过来,最好叫佣人拿去绣上记号,免得弄乱了。”

  拿出几条内裤给她们看,无双绣有“双”字,寒梅是朵梅花,安琪儿是草写的“A”,忆云是“云”,美智子是“M”,佛莉儿是“F”。而抽屉上女仆也做了同样记号。洁白的浴巾、浴袍足有二、三十条,整整齐齐叠放在架子上。

  佩文三人彼此望望,似乎默契于心,一齐脱长袍,而三人里面竟同样没穿内衣,光溜溜一丝未着。

  我刮刮脸羞她们,三个人拥上来,一齐动手,把我剥光,这才相拥娇笑着一齐下池。

  以后两日,我们去照了结婚照,饱览伦敦风光,参观大英博物馆、腊像馆、海德公园等名胜,只留寒梅看家,把忆云也拉了同行,照了许多生活照,还录了影。忆云倒当了义务录影师。

  第四天无双等中午到达机场,我们全体出动,坐两部车去接。

  无双艳丽无比,在出境室门口出现,旁边居然多了个清秀明媚的德国妞,后面一排才是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她们每个人脸上光采焕然,充满了自信、快乐神色,和旁边匆忙焦灼的人群一比,更显得出众。

  我当先迎上去,与无双相拥:“老婆大人荣归,春风满面,此行一定很成功吧!”

  无双脆笑着推推我,用国语:“当然啦!不但拿到专利,买了房子,成立了分公司,还物色个小十回来,当然得意啦!”

  我吓一跳,后面跟去接的人,同样吃惊。无双不理,替我们用英语介绍:“苏菲亚。俾斯麦小姐,分公司驻德总经理,我们的先生丁云。……”

  苏菲亚笑得很甜、很纯,也很面熟。身型高 挑而纤长,长及肩膀的褐发下,有双明亮湛蓝眼眸,她“嗨”一声,抱住我吻颊。

  “丁先生,很高 兴又见到您,还记得我吗?”

  哇!脑中灵光一闪,也还她一吻。

  “幸会,幸会!我太太本领真大,竟把你从德航挖了来。”

  她含情不语,在无双介绍下,与寒梅、忆云、佩文、芬、芳寒暄吻颊,我则与安琪儿三人亲热。

  苏菲亚是客人身分,无双要我陪着,她则和佩文三人,寒梅、忆云坐另一辆车。

  在车上问起,美智子说:“说来真是有缘!我们去汉堡,刚好又遇到了,我对大姊说,爷很喜欢苏菲亚,大姊也喜欢,一谈之下,苏菲亚也记得爷和我俩。到汉堡就休了假,义务陪着办事,一切顺利得很,就这么被大姊请回来了。”

  苏菲亚微微有些羞意:“家父是空军,我自小也想飞上天,大学毕业和航空公司签了一年合约,客串空中小姐,还有半个月就期满了。刚好遇到大姊,要找生产软体的工厂,而家叔正有一家,所以一谈就谈成了。蒙大姊看得起,要我下来主持德国的双重任务,怕只怕才疏学浅,经验不够,才带我回来向丁先生请教,希望丁先生好好指导。”

  原来如此,真是有缘!

  家中的情形,苏菲亚当然听无双四人谈过。但进了门仍然吃惊,对西吃的中餐尤其感兴趣,老周受教知道今天“长夫人”要回来,特别卖力,做了十道大菜,连无双也夸赞,夫妻俩各加薪五十镑。

  他俩原来自开的价钱,老周两百五十,周嫂两百,这一下合加一百,老周感激得很。

  饭后无双叫忆云、佩文陪苏菲亚安置参观,她拉我上楼去她房间,一边换衣服:“老公,苏菲亚是个不错的女孩,家世很好,是铁面宰相俾斯麦后裔,父亲是空军中将,有个哥哥做电机工程师,叔叔是企业家,有好几家工厂,我们的专利,便是托她叔叔催下来的,所以已和她叔叔签了约,条件一样,满意吗?”

  “对你的能力与效率,为夫的自愧不如,当然满意!对苏菲亚说实话也很欣赏,但不能把所有欣赏的女孩都拉回家啊!”

  无双揉在我怀里:“我哪会那么无聊!可是苏菲亚不同,我带她回来,主要是请大少爷先替她洗洗脑。她虽然学商,但没有实际经验,股票也外行,要放她独当一面,太嫩了一点。至于您和她的感情会不会开花结果,我不参与意见,不推动也不反对。不过有一项要求,您一定要替我办到。”

  “什么事这么严重?”

  “替我把她的德文搬过来。”

  既然要灌输苏菲亚知识,挖她的德文也应该。

  “好啦!过两天让我试试!”

  无双赏给我一个热吻:“试什么试,您一定能成功,先谢啦!老公?”

  我搂着她问,想不想我?无双说:“忙都忙死啦!哪有功夫想嘛!不过一到了家,真是想呢!”

  “好吧!今晚我陪你就是。”

  无双又吻吻我:“不陪我也不行啊!那三个丫头在车上已经声明,伺候不了啦!老公啊!你也太色了吧!”

  “哪有?人家只是尽本分而已!”

  无双用白珠看我,却又谈公事:“在汉堡已买下一层综合大楼顶楼,一部分办公,一部分住。以后去视察业务,就不必住旅馆啦!经纪人已签了,电脑硬碟都装好,我计划连线过来。您瞧,是另加一台电脑呢?还是和日本的合用一台?”

  我想想:“对,和日本的合一台好了,多加一个硬碟,用德文版,就不会弄混了。再说一个白天,一个夜里,时段也不同。”

  “美智子也这么说。现在只剩下三个问题了:第一,汇款多少,何时汇?第二,何时进场?第三,专利下来也签出去了,何时公开上市?”

  “等苏菲亚回去吧!开了机先收集资料,上市订在八月十五,全球同时推出,您以为如何?”

  无双黑白凤目一闪,立刻会意,揉揉我下巴:“老公,爱死你了!我知道您的意思,是让我拿去做入学成绩,对不对?”

  她陪我起来去书房,立即打了一封信,交给寒梅:“姊,拜托这封信发台湾一份,其他请各位发去工厂,该开始准备打广告了。”

  安琪儿也在,无双特别提醒她:“三妹,美国市场很大,老伯有没有找到总代理?美国也应该早些发货,计划广告才成!”

  安琪儿说:“我们走时,老爸正在谈,现在应该谈好了吧!明天去上班,加速推动。”

  虽这么说,她还是立刻把信影印一份,签上名传了出去。

  美智子也来了,以电脑备忘方式用日文传去日本,并要求拟定广告计划。寒梅则同样通知台湾问工厂的进度,亦要求计划书。

  佛莉儿一会也加入,几个人动作均快,不到半小时,通知全部发出。

  我自然也不闲,动手在美智子使用的电脑主机内加上德文版硬碟,输入指令,令电脑接收系统,将不同的德文讯号储入德文硬碟,同时也觉得大家的德文程度都有待加强。

  当晚无双宣布暂行三三制轮值制度,还振振有词以英语说明:“现在正当暑假期间,公司的业务不忙,七八九妹又在,所以我提议三三制,好好伺候大少爷,八月十五号以后,只怕就得恢复正常了。各位有什么意见?”

  大家一致鼓掌表示通过,苏菲亚旁观有些些惊奇。很显然,她对我的情形已经很了解了。

  寒梅学乖了,她当众什么都赞成,到晚上才耍赖皮告假,连澡也不肯一起洗,理由很充分:“眼不见心不烦!”一早便溜回房去了。

  不过说实话,她倒不是睡懒觉,不是看书听音乐,便是去书房与台湾联络,也忙得很。而忆云也一样,她负责监督股市,也常和罗琳连线,有时抱一本大英百科全书啃,看她样子,是想从第一册读到三十册,打算把全套看完。

  第二天一早,在无双带动下,全家五点起床,去游泳池运动,连苏菲亚也被叫起来,一同下水。

  苏菲亚乍看纤细,穿上三点式泳衣颇有看头。但和安琪儿、美智子过去一样,皮肤毛孔较粗,小臂、小腿汗毛较多。她耐力十足,一口气可以游三千,后来闲谈时才知道,她五 岁母亲过世,父亲便拿她和哥哥当士兵般训练,家庭如军营,培养奋发独立精神。

  她对我十分佩服,对无双等人的热身操、打坐都充满好奇和兴趣,无双便带着她做,尽量的解说给她听。

  只是她很难领悟,无双干脆说:“到此为止吧!你想彻底了解体会,只有去找大少爷,我们家只有他有办法,把一干资讯一起传给你,你明白吗?”

  苏菲亚点点头,拿眼睛瞟我,却不开口。

  她同时也对大家的皮肤表示羡慕,问安琪儿怎么保养的?安琪儿也是那句话:“找大少爷去吧!他可以帮你解决。”

  我不理她,见佩文、芬、芳起坐,迳自去找她们问:“昨夜单独睡,睡得着吗?”

  佩文腻上来,妮声细语:“可睡得熟呢!一觉到天亮。”

  芬嘻笑:“我睡不着,一想到爷浑身都难过!真替大姊、三姊担心,两个人怎么受得了。”

  芳“啐”她!“瞧大姊、三姊精神多好,尤其大姊玉体丰满又健美,一定厉害得很。爷,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胖一点啊?”

  “快了,顶多一个月,就像大馒头了。”

  佩文“哎啊”叫:“爷,我可不要像大馒头,只要像二姊一样就好啦!”

  “你是说像她肚子吗?”

  “爷,不行啊!我还有功课,怎好意思!过两年等我拿到法国国家博士学位再生,好不好嘛!”

  “好啊!一切悉听尊便,想生的时候记得先登记,我好排出时间表下种。”

  三人对我已百分之百信任,一齐道谢。我又叮咛,千万别吃避孕药。

  早饭之后,无双叫佩文三人去与佛莉儿讨论功课,以促进记忆消化,她自己却陪了苏菲亚到书房找我:“爷,苏菲亚想找您单独谈谈,到您房里去好吗?”

  只好说:“请!”到了门口,无双却不进去,眨眨眼,说:“苏菲亚你自己说,我还有事,少陪了!”

  第三册 第十一章 苏菲亚

  苏菲亚面红耳赤坐下,干咳一声,恳切的说:“听大姊说,大少爷是今世唯一奇人,可以帮助我解决困难,增加知识,所以请求大少爷伸援手,使我能承担得大姊交付的任务。”

  我微笑:“我的德文不好,只能教你一些英文、法文的知识,我也希望向你学德文,你愿意把你所会的拷贝给我吗?”

  苏菲亚很喜欢:“当然愿意!能为大少爷效劳是我的荣幸。”

  “除了英文、法文、电脑、股票之外,还有什么吗?”

  苏菲亚迟疑说:“我还想学会中文、健身、练气方法……还有就是像三姊、五姊那样的皮肤、颜色,她们实在令人羡慕。”

  “这得分两部分,一点钟开始,最少要六、七个钟头,你耐得住吗?”

  苏菲亚双目闪光,笑起来:“我从小寄读教会学校,被修女管了十六年,寒、暑假回家受父亲军事管理,规矩更严格,所以耐力很强。”

  聊着彼此的往事,很愉快,直到无双探头进来,请我们去吃饭。

  下午一点,无双在门上挂出“严禁擅入喧哗”纸牌,才关了门走。

  依过去方法,叫苏菲亚坐在床前,用双掌覆在头顶。

  迅速找到德语区,一边以念力解读,一边把有用的资料,在个人脑海空白处,建起一个相同区域。

  差不多一小时完成,我静坐十分钟,用德语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我已完成一部分,我的德语还标准吗?”

  苏菲亚惊呆了,瞪着双眼像小鹿,扭回头看我,半晌吁口气:“太棒了!和德国人一模一样。……哇,幼 年的糗事,您都知道了吗?”

  “没什么糗事啊?逃学、不喜欢上教堂是正常的,被父亲打也一样,谁个小时候没有?”

  她吁口气,表示还好,我又说:“倒是有一桩很好玩,你们偷偷在宿舍看A片,被修女捉到了……”

  苏菲亚涮的红了脸,把耳朵捂起来,头低下去,真个“糗”得要命!那动作表情,哪像成熟女人?和看A片的时候差不多吧!

  我拍拍她的头,温和的说:“现在已经长大了,还觉得不好意思,像犯了罪吗?这是人之常情,有了电视、录影机之后,谁没看过?那位捉你们的修女,不是也忍不住偷看?后来和一位神父谈恋爱,一同还俗结了婚,还生了好几个孩子吗?”

  苏菲亚这才好过些,直起腰吐口气。

  我又说:“奇怪!你怎么没受影响?”

  苏菲亚又红了脸:“大概功课、工作压力太重,爹地又不放松,所以没多余时间吧!”

  “以后空闲多了、交际广了,不妨谈谈恋爱找对象了。不过希望你慎重,不要像一般的年轻女孩,把性当武器、手段或运动。”

  苏菲亚认真点头,轻声说:“不会的,我有了目标,会全力以赴。”

  我拍拍她的头,示意再开始。这次只用单掌,像前几次一样,把英文、法文、日文、中文、电脑、股票、防身术、练气方法、中医知识等择要传过去,替她建立了六大区域,开通表达管路、串连通道。

  比较起来,以语文区分反而是中、英文区最大,德文日语区反而少了。

  而练气方面,我也采用佩文、芬、芳的方法。我觉得很适合女孩子用,不但能增进健康,而且培养体香,增加夫妻生活情趣。当然,如果她先生很强的话!

  她的脑容量很大,几乎和无双一样,我花了近四个小时才住手。苏菲亚坐在前面一动不动,心静无波,实在难得。

  我用毛巾抹抹脸,倒下休息,告诉苏菲亚冥想一阵,吸收消化串连。她足足又坐半小时,才起身看我。

  在完全隔音的卧房内,是完全的静,只听得到苏菲亚缓慢呼吸声,所以我肉体睡着,只有天眼还微微睁开。

  我看到苏菲亚跪起来,静静注视,一脸的崇敬表情,湛蓝眸子里精光闪闪,有千万柔丝缠向我,使我的心受到感应,大跳怦怦!

  天眼因之闭起来,只有感觉,她先轻吻我放在床边的手掌,像小猫一般,在掌上轻轻摩擦,一股阴气由劳宫穴传上来,令心中痒丝丝、暖洋洋。舒服得很!

  这举动是温馨的,并没有情欲成分,我了解她亦出自感激的成分,便继续睡。

  但她并不以此为满足,轻轻爬上床,坐在一边盯着我瞧,使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之中的炙热。

  灵敏的耳朵能听到加速的心跳,我怕她当真会发“情”,忙转个身向另一边,轻声用国语问:“你多想想,能串连了吗?”

  拉住我的手抱在怀里,稍稍停了十秒钟,用中文答:“多数可以,还需要深入思考。大少爷,您实在太神奇了!我爱您!”

  “不,这不是爱,是一时的感激,我已知道你在飞机上就对我有好感,但那也只是好感或幻想吧!”

  我背对着她说,她轻叹一声,轻柔回答:“我知道爱需要共鸣,单方面的相思没有用,我不强求,我会等待……”

  吻吻我的手,轻轻放下,背转身子。我知道她在流泪,我不由也叹气:“你应该找个爱你的好青年?我家里已经这么多人,你何必分那么一点点呢?”

  “好,我试试看!请不必烦恼。我只希望您快乐!您为我累着了,好好睡一觉,第二步手术做不做都没关系。”

  我坐起来,精神已然恢复,我说:“晚上吧!我想到一个好地方,九点在游泳池做吧!你注意到中央平台吗?上面有些神秘和古怪,对你我都有帮助,现在该是用餐的时候了。”

  果然已六点多了,下面已在收拾,九个娘子正在客厅里谈论着我们。

  望见我们下楼,而苏菲亚颜容依旧,都知只做了一半,无双迎上来挽住我,问苏菲亚怎样。她用字正腔圆中文说:“大少爷输给我太多了,一时消化不掉。”

  “慢慢来,我用了一个月时间,你最少也会如此,我建议先想想股票,马上用得着。”

  苏菲亚顺从的应着,看情形她对无双一样佩服。

  九点钟,我把游泳池中央四尺见方的平台,加上条八尺长板,用绳索系紧,把所有金字塔内灯光熄去,仅藉塔外的夜色与灯光,以一般目光仍能看得见,我则完全不受影响。

  现在自觉内息功力更壮大了,便采用对付美智子方法,盘坐在木板顶端,让苏菲亚平躺在膝前,以掌心按住百汇穴发功,混合着念力,走中脉至会阴,分向双腿,直达脚底,再缓缓向外鼓胀,把她体内的杂质全部逼出去。

  苏菲亚当然感觉五内如焚,热得难受,但她一动不动,闭着眼,连眉都不皱一下,令我十分欣赏。

  她汗出如浆,微带腥臭,只短短十分钟就完成洗毛伐髓。我叫她下池洗一洗,并问:“除了皮肤,还有哪里不满意吗?”

  苏菲亚上来,指指胸、臀、双腿:“三围不成比例,腿有些弯、有点肥,我的膝盖有问题,不太能并拢。”

  我笑起来,用德语说:“你们女人都很在意三围,其实你的腿不胖,等……结了婚,上面自然会成长,那时便合衬了。不过你想提前也可以,按摩一次,大约不到一个月,可以发展到理想尺寸,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可以吗?”

  她只一七二,骨架也不大,所以我订下这个标准。

  苏菲亚喜欢的表示:“太理想了,谢谢您,大少爷!”

  我要她趴下,把三点式泳衣脱去,我跪起来,由烦心开始按摩,暗暗吸收一点点色素,揉入她背部肌肤里,接着是臀、腿、手臂,把毛囊汗毛都拔除,毛孔揉细。

  接着翻转做前面,亦由头顶发内开始。

  她五官长得很好,只是鼻子有点尖,鼻孔两翅稍短,正面可见其孔,年轻时觉得很俏皮,年纪大了却不够庄重。我问她要不要改一改,她眨眨眼同意,于是我将之拉拉直,把鼻翅加长,使正面不露孔,耳垂珠揉圆,加上一点色素,接下去由颈到胸。

  刻意塑造,搓拉揉推,她微微有反应,身上肌肉微微颤动。

  一路下滑,腰腹也特别加工。我闭着眼以天眼念力为之,至腹部,发现她正在排卵,左右各一,便揉动着使之气化,手捂阴门吸出来,我发现秘处仍是原型,如蚌密合。

  双腿先拉直,双手按俯着双膝外侧,加强热力,把略微外弯的骨骼熔软,轻轻合拢,由上往下顺,又把吸来的阴气放出去,使骨质冷却变硬。

  这中间苏菲亚又受了一次苦,但仍然没叫痛,实在难得!

  我决定成全她,拍拍叫她结趺坐,按下午输入功法,暝目调息。她迅速进入情况,呼吸绵长,集气极快,几乎立刻由膻中下阴膣,九转后过会阴,直入督脉,上行过百汇、印堂、迎香、承浆,再入任脉至膻中,完成小周天。九转之后,又走大周天,也极顺利,而身上肌肤已渐渐产生光采。

  我与她相背坐,也自入定,吸收由塔尖传下的灵气,半小时后已经补充了消耗,将微劳驱除。

  苏菲亚仍在运作,大约没叫她停吧!我用念力引导收功,散之内腑。她睁开眼凝望着我:“大恩不谢了,大少爷辛苦,永志于心。”

  我则忍不住亲亲她面颊,问她感觉。苏菲亚嫣然一笑,柔声说:“太美妙神奇了,以后早晚两吉时,一定好好练习,绝不辜负少爷的传艺苦心。”

  我要她穿回游泳衣,游回池边,各自套了浴袍回去,她知道今晚是安琪儿、忆云、美智子值宿,便催我:“少爷先回房吧!免得三姊、四姊、五姊挂念,我在这再运动一下好吗?”

  我开了灯,叮咛她留意中央的木板,不要撞了头,才道晚安回去。

  以后的一周,苏菲亚勤奋练功、沉思,与无双一同研究股市、电脑和企管理论,有时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佩文、芳、芬也参加,家里变成学术研究营。她们互有启迪,直到我参照汉堡股市,预设好一月交易量,汇出一亿英镑,苏菲亚才自动提议要回德国。

  无双知道她心意,并不挽留,只叫我送,并暗中嘱咐送她一点礼物。

  这天飞机定在十一点。才九点无双就催我们出门,我内心倒有些依依情。带她去一向中心最大的百货公司,问她喜欢什么?苏菲亚挽着我笑:“是大姊吩咐的吧!我什么都有了,真的不需要再添。爷若是自己送,一朵花就够了。”

  真欣赏喜欢她含蓄的情意。我说:“好,送一朵花吧!”

  挽她转到珠宝部,我记得那儿有一朵钻石镶嵌的向日葵。

  那花仍然在,店员说是五十颗一克拉黄钻镶嵌,外面花叶是十八K金,十万英镑。

  拿来扣在苏菲亚衣领上,衬得那清丽面孔分外出色。我签了卡,把盒子保单放在她皮包。苏菲亚双唇微微抖动,湛蓝的眼里湿润着。但她只吻吻我的手,等到了外边,才柔声说:“我会好好珍惜它一生,谢谢!”

  到了机场,我们都沉默不语,有一种别情离绪围绕着,直到进关,忍不住吻她双唇叮咛:“好好保重!一切上了轨道,欢迎你周末过来度假。”

  苏菲亚终于落下两行泪。她点点头,摸摸我的脸,疾步走了。

  那一刻、那一刻我真想叫住她:“跟我回去……”

  回到家,人人都看出来,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无双揉我的脸:“怎么啦!大老爷!舍不得放她走对不对?那简单啊!把您答应的兑现,放三天假,去汉堡视察不就行了。”

  想起她要学德文的事,我说:“好哇!每天三个,保证把大家都教会,太简单了。”

  下午打起精神,在金字塔中,由无双、寒梅开始,只花了三天功夫,每个人都学会了德文。

  德国方面,苏菲亚每天都有报告,谈工厂进度。股票在她监督、建议下,也大有斩获。

  佩文、芬、芳瞧见,不免受刺激,私下大约商量过了,有一天终于提出,对无双说:“大姊,妹子几个还是回巴黎吧!分公司要申请登记,工厂也需要联系,周末我们再来,好不好?”

  无双早已列了表,详列出工作项目与进度,交给佩文:“本来假期是该休息的,但新公司必须先安定,等站稳了再玩不迟。回去先照表推动工作,周五晚上就可以回家来,周一再回去也不晚的。”

  她又拿出三张金卡、支票簿、三封密函。

  “这是爷给三位妹妹的私房钱,每人一百万英镑。分公司的开销薪水,按原先合约行事,待公司开好户,便拨钱进去。”

  第三册 第十二章 德国行

  八月十五日,全球正式推出“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各地预先运达的货品,几天之内销售一空,订单雪片似飞向各工厂,生产线已排到明年年中。

  无双按出货量计算权利金,仅英文版,每年可收五千万美金。

  台湾的中文版,加上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一年有一亿台币毛利,日本的则有两亿五千万日币。

  她高 兴得跳脚,忙着做计划,交代与工厂联络,催他们增加机器、提高 生产量,同时计划再推出她们几个研究发展的新程式“超小型电子电脑记帐系统”。

  这是无双等人的集体创作,包括佩文、芬、芳在内。我知道她们的构想,是用最新的三寸半磁碟片,以家用电脑为主,供小商店及个人使用,每月一两片足够,用薄利多销方式经营,自然也可以积少成多。

  我没有参与。除了五大股市的预测排序之外,我计划再加入纽约与芝加哥两市场,同时锁定两个大目标,一是研究更安全的飞机导航检测系统,二是硬体的改良。

  又买部最大最新电脑,大到占满楼下大书房,我把无双她们全请到楼上,化整为零,每人房间一部,还加上电子对讲机,透过电眼,另一个显示幕,可以互相通话,如同面谈。

  这一套配置,是我改良现有硬体完成的,无双制了图式说明,也送去申请专利。

  近一月来,股市总结的进帐七千万镑。而佩文、苏菲亚渐渐消化了脑中知识,也常常出主意,功不可没。

  苏菲亚一直没有来,芬、芳却是每周六上午来,周一回去,变成了空中飞人。

  每次来,我都替芬、芳加加功,把自己吸收的硬体知识转输给她俩,这也是间接促成九人自行创作的最大原因。

  十八号星期一,佩文三人一早回去,吃早饭的时候,无双双手递给我一个信封:“大老爷,这一个月辛苦您了!为妻等决定放您几天假,去汉堡看看苏菲亚和办公室情形,二十一号晚上赶回来,二十二号我和三妹、六妹都要去剑桥过关,你能陪着,最好不过了。”

  信封内是来回机票。心头不由怦怦跳。我奇怪:“不是你一个人吗?怎么变成三人行了?”

  “我们商量过,要直攻博士,三妹和院长联络,他要求我们二十二号一早面谈,我和三妹说不定还要参加笔试呢!”

  望望寒梅、忆云,问她俩为何不一齐,寒梅微笑答:“我现在只对儿子有兴趣。”

  忆云垂目:“我不喜欢听人家讲,自己看看就行了,我好羡慕二姊,也想生个孩子,最好是双胞胎,像八妹、九妹多好啊!”

  我大笑:“我可没把握保准两个,说不定三个、四个,你受得了吗?”

  忆云目放异采:“那更好啊!报上不常有三胞胎、五胞胎吗?”

  无双摇头:“我不赞成,一个人肚子、子宫就那么大,装下三五个,万一挤坏了,不健康岂不麻烦?你喜欢孩子,就多生几次,一年一个,还不是一样?”

  忆云想想也对:“好,一次一个。爷,拜托了!”

  我闭上眼望望:“下个月吧!这个月已过,没指望了。”

  忆云吻吻我,还和我勾手指:“大家都听到啦!爷可不能让人家空喜欢哪!”

  无双看看表,拉我上楼换衣服,而她已收好了我的旅行箱:“走吧!时间差不多啦!”

  她和忆云一同送我去机场,顺便再去唐人街办货。我则坐十一点二十的飞机,直飞汉堡。

  在德航头等舱不由想起那空姐,她含情脉脉的凝视,那么鲜活!想到在家共处两星期,她的沉默、奋发和最近的表现,不由很佩服她的坚强、忍耐与独立。这一点似乎连无双都比不上,若分开一个月,无双一定跳脚。

  想得入神,连空中小姐的问话都没听见,她送上菜牌请我选。我胡乱点些,食难下咽,老觉得飞得好慢,怎么还没到呢?

  现在已执用英国护照,是用和安琪儿结婚证书申请的,所以没遇上麻烦,顺利的出了关。

  苏菲亚真的更漂亮了!远远望见她,一身粉红套装,合身的剪裁,把曲线全部呈现出来,高 挑纤长而丰润,脸孔上化着淡妆,庄重中有灵气,好美好美!

  我的心怦怦跳,忍不住张开了双臂。

  她笑颜如百合花,欢欣迎上来,投身在怀,湛蓝眸子里,有兴奋狂喜的神采和泪光,她柔柔的仰头望,轻声问:“少爷,您好吗?”

  我不答,只低头吻向鲜红的唇。

  长长的吻让她窒息晕眩。她微喘着,香泽袭入我口腔,让人振奋,我突然觉得饿了:“我还没吃饭呢!你一定也没吃吧!”

  她笑着点头,挽我出大厅。路边一辆宾士六百的司机赶过来接行李,开车门。苏菲亚说:“叔叔的车子,向他借的。想吃什么?中国菜吗?”

  我摇摇头,决定吃清淡一点,国外的中菜都太咸,也胡乱加上些酸、辣,很不是味道。

  “那么回家吧!我请了一位中国来的江嫂,很会做江浙点心,我也在学呢!”

  “哇!你真想嫁中国人哪?”

  “嫁不嫁无所谓,只要那个中国人喜欢,我会为他做任何事。”

  “好感动哟,要晕了!”

  她“咯咯”笑着,升起司机背后的墨绿色大玻璃,抱我在怀,低下头吻我。

  她家在闹区一栋新大厦顶楼,其实就是公司。楼高 五十五层,占地千坪,三分之一隔为办公室,六百坪为住宅。

  内部有十几个房间,都已布置好,精美而典雅,只她和两个佣人住。

  主卧室占地百坪,包括起居间、电脑室、小书房、衣物间和浴室。百物齐备,但是并未使用,她自己住另一间套房,说这是留给我和无双住的。

  从这些小地方可以看出她的细心及谨守分际,她安于自己的地位,绝不做超越本分的事。

  江嫂四十多,也是大陆经香港移民来的,很清爽俐落,一口带腔的普通话,怪怪地。一问之下,才知是苏州人。她手很巧,做的面点十几种,都极精致。问她家还有什么人,她说有一儿一女,一个先生,还说:“苏菲亚小姐人真好,我们出来没多久,德国话不灵光,当家的又没技术,正在发愁,苏菲亚小姐看到广告,不仅叫我帮佣,还用我先生做工友,打扫兼打杂,真是救命活菩萨哪!”

  苏菲亚微笑:“要感谢该谢谢董事长,这分公司是他开的。他要是不出钱,我也请不起你。”

  江嫂又谢我。我叫她别客气,大家都是中国人,有困难彼此应该照应。

  公司里只有两个职员,一个算是秘书,另一个是会计兼出纳,再有便是老江了。前两位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姐。

  苏菲亚介绍我认识,大家寒暄一阵,回来后对我说:“本来可以不请人的,但是地方太大,公司没几个人也不像样,所以只好浪费一点了。”

  “应该的!将来业务多起来,还是要扩充。”

  她问我要不要出去,我摇摇头。她立刻打电话通知司机,把车开回去,但却又说:“叔叔听说您要来,一定要请吃饭,你认为什么时候好呢?”

  我拉住她,坦白说:“这次只有三天,是专程来看你的,等下次好不好?”

  她快乐的笑着,叫我稍安勿躁,又打电话给叔叔,正式替我婉谢。然后才关上门,接我去卧室,投身在我怀抱里。

  叹息一声,我有些苦恼:“真的很矛盾,既想你,又觉得不该破坏你的生活,你……”

  她捂住我的嘴,推坐床上,双手捧住我的头,正色凝望着:“这不是破坏,是圆满的结合,第一次看到您,我便似着魔,明知三姊、五姊那么漂亮,和您那么亲密,自己没希望,却仍然不能禁止不想您?我甚至去公司查您的资料,想去伦敦找您呢!傻不傻?”

  搂住她纤腰,她则把我的头拥在怀里,继续柔声诉情衷:“遇上大姊和三姊、五姊,我被大姊的绝世美艳吓一跳,她像盛放的红玫瑰,既聪明绝顶、又大方亲切。她直接拿您的照片给我看,问我有没有印象。又说了来德国目的,问我愿不愿改行。我们谈了一路,谈你谈公司的发展,我真的佩服她,小小年纪,有那么清明远大的计划思想、坚实的背景,所以立刻答应,休假带她们去见我叔叔。三姊、五姊、六姊同样能干,分头办事,找经纪人、找办公室,什么事一下子全弄好了。”

  “晚上我们聚在旅馆聊天,谈的都是您,当然开始我很震惊、失望。在德国男人的地位虽然高 些,有许多有太太也有情妇,但绝没有您这种情形。”

  俯在柔软的胸上,晕然而陶醉,我叹口气:“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子。”她紧了紧搂我的手又说:“我知道,大姊都告诉我了。她是真爱你,惟恐您不满足、不快乐,还特地安排巴黎那一幕,让您尝新鲜,她也直率的邀请我参加。”

  这个小无双,真叫人没得挑。怎能不疼她、爱她、怜惜她、帮助她呢?苏菲亚继续:“我坦白的问了许多问题,虽得到诚实解答,仍然不敢信。所以大姊才约我同行,叫我亲自去体会,在剑桥再见到您,我就决定加入了。替不替我传输知识、整容都没关系,我爱的是您,和整个家庭和乐奋发的精神。”

  缓口气,她幽幽又继续:“我没有母亲,一向孤独、奋斗,父爱严肃至近乎苛责。我一直没有享受过轻松愉快、无拘无束的生活,更没有几个要好知己,所以在那个大家庭里,感受特别强,何况您又真的很特殊。”

  “可是您不肯收容,使人很自卑,我知道单方面的爱没有用,只好默默离开,我只能祈祷、盼望、鼓舞自己,发挥个人魅力,吸引您产生共鸣,有吗?”

  她捧起我的脸,俯望着我的眼睛,湛蓝的大眼中,放射出万缕情丝,把人缠住,怎能又怎肯说没有?多天以来,不是常常思念她吗?

  忍不住抱她入怀,解她的衣扣,喃喃的说:“你是个小精灵,捉住了我的心,从你一离开,我就想你,要不是怕无双笑,早就来了。”

  乖乖的让我剥光,把她放在床里。她拉上被盖住自己,“咯咯”娇笑:“不是怕大姊笑,是怕她生气吧?我知道,不是大姊放假,再一个月您也不会来。”

  我剥光自己攒进去,她笑着、说着偎上来。我搂住她,自问:“有嘛?”

  “当真呢!”我自忖:“从什么时候起,我已怕了她了?”

  苏菲亚温柔抚摸着我胸膛:“我喜欢您怕大姊,相信其他人也是,否则你会是一匹无缰野马,谁也管不住。”

  我恍然,怪不得在家里每个人都唯无双之命是从。她们有意无意的,在树立无双的权威,希望影响我也听话,不会做“出轨”的事。

  然而从另一角度想,包括无双在内,都没一点点私心,她们所以如此,全出于至诚的爱,全希望一家和乐兴盛。

  我吻吻她鼻子:“原来你已经和她们搞在一起了,对不对?”

  “这没什么不好哇!大家都说,没有人能够单独拥有您,我们团结合作,共同拥有您这个宝贝,还不行吗?!”

  “当然可以!欢迎你加入丁氏家族。来,让我先检查一下手术的成果。”

  掀开被,望着那尖笋也似的双峰,食指大动,忍不住就口品尝,粉红小樱桃迅速鼓胀,才三、五口,苏菲亚已摇着头,呻吟着柔声叫:“爷,爷!”

  魔手到处探,揉揉那浑圆的臀,轻捻玉蚌中探出的一颗珠,她“哎啊”一声,全身玉肌都在抖。

  捧我双颊引导,狠狠吻住,轻咬我下唇。我探舌顶她牙关,问候小香舌。

  小舌头怯怯迎客,活泼得很,好奇得很,也闪闪缩缩探出来拜候。我一下擒住吸吮,阵阵浓阴幽香吞下肚,气壮山河。

  她喉中“咦、唔”,身子发烫,玉腿双展翅,已摆下承接阵式,我以旗柱点拨,划动玉溪与骊珠,她摇头摆脱我唇,张着菱唇娇喘,湛蓝双目已闭合,似乎在渴盼雷霆之一击。

  顺应民情吧!缓缓攒探,她咬紧牙吸气,头颈上仰肌肉颤,但是不叫痛。双臂伸直,还紧紧压着我呢!

  体会到她的紧窄,被撕裂张开,浓浓的阴气与水液排出来,吸引滋润着我,酥骨的刺激让人忍不住狠狠的一推到底。

  她终于“啊……”了一声,束紧四肢,抱住我发抖。

  我轻轻吻她左颊,慰问:“很疼吗?”

  她吸口气平静下来,回吻我,真诚而温柔:“我喜欢!我等了二十四年,终于等到了您,这点点痛苦值得的。”

  多纯情可爱的女孩,我要好好爱她,让她享受到最大快乐。

  点、拨着挑逗相接的花心,一股酥骨销魂的刺激扩散开,淹没疼痛,她眯起眼,轻声呻吟,全身都放松。我自由的抽、提、往、复,刮搔每一个痒处,却令她更痒更饥渴,快感从其中产生,迫使她本能的相应合,不断喃喃呼唤:“云云,少爷,大少爷……”

  望着那娇媚婉转承欢模样,不由令人发狂,支撑起来,施出浑身解数,给予更深更强的刺激,一直将她推送到极峰。

  她突然拉住抱紧,咬我的唇,颤抖如痉挛,我知道第一次高 潮已浸没她,便停止不动,轻抵住甘泉宫口,她阴中自动收缩如螺旋,一圈圈不停,宫口一张,已排出大量浓阴。

  我吸食着,大补一次,和合之后,哺还三口气。

  苏菲亚从迷境醒来,吁口气笑问:“爷,满意了吗?”

  第三册 第十三章 入学试

  缓缓再运动,我摇摇头:“早呢!这么快就想偷懒啦!”

  她惊惊喜喜,是证明了我的强壮和不凡吧!咬着下唇,冷静而热烈回应,竟发动内息阴气入膣夹缠,意图增加对我的刺激。我凑趣与她对抗,旗柱如蛇,自动的伸缩顶抵,不到五分钟,苏菲亚显已力尽,受不住刺激,长吁一声,放弃设防,任凭施为了。

  我取笑问她:“怎么啦?投降了是吧!”

  苏菲亚爱娇的叹口气,妮声呻吟:“没法子,斗不过您,只好任凭宰割啦!”

  得意畅笑,放马疾奔,一时千蹄如雷,山河变色。苏菲亚大小声呼应,既似痛苦,又似极乐,不多时已达到第二个高 峰。

  她战颤而啜泣,紧缠住我,似乎想把两个人揉为一体。感念她刻意讨好的挚爱,点放出元阳,阻住狂泻而出的阴精,在甘泉宫化合,双口相合,一边同享极乐,一边以念力带动内息,与她合成一太极。

  苏菲亚神志清醒,体察到这情况,乖巧的凝神澄志,神随气转,直到行完大、小九周天。我收了功,她才睁开眼,嫣然送笑,仍问那一句:“爷,满意了吧!”

  我抽退一旁,含笑着:“满意了,满意了!你呢?”

  她这才像放了心,翻身半压在我身上,眉开眼笑:“我当然满意,能拥有神奇的您,品尝过千般乐,死已无憾,怎能不满意!”

  抱住她,抚摸着光滑脊背与圆臀,探手下去,按住阴门,问:“还痛不痛?”

  她被我按得皱皱眉,却说:“没关系啦!休息几天就好了。”

  “只有三天待在这儿,哪有时间让你休息?来,我替你治一治。”

  发热力揉散附近淤血。她嗤嗤笑着,拉我的手按住耻骨,妮声悄告:“骨头快被爷撞断了,也在痛呢!”

  再揉揉,我问还有何处?她摇摇头,缩在我怀里试试,又伸长体躯半缠着尝试,仍然不满意。

  我了解她意思,便托她趴在上面,拉个枕头放一边,让她放头,问:“这样子舒服了吧?”

  她一手插在我头下,一手摸着我的脸,嗤嗤笑着:“好舒服,太重了吧!”

  我探手揉摸圆臀。

  “重是不重,不过又想了。”

  她惊叫一声滚下去求饶。

  “拜托!等一会好吧!快吃晚饭了,先小睡一会儿。”

  把她翻过去面向外,抱她在怀:“好啦!快睡吧!记着晚上可不能偷懒!”

  她搂着我手臂,叹口气寻梦,不片刻果然睡了。

  以后的两天,除了上午共同检讨电脑上股市行情外,下午、晚上都做爱。她竭尽所能讨好,每次都叹息力有不逮,应该把大姊、三姊、六姊……随便谁带来。

  有一次她甚至建议把秘书小姐找来替代,她还介绍说:“她叫希丝,是我堂妹,叔叔的小女儿,才十八 岁,大学二年级,很能干的。”

  我轻打她圆屁股以为惩罚,骂她胡闹。她轻声呼痛求饶,说:“下次不敢了!”模样儿又娇又可爱,真叫人疼在心里。

  上飞机前,我把无双的一封信交给她。她当场拆开,里面一张金卡、一本支票簿、一个密封的密码袋,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

  亲爱的苏菲亚:

  我代表全家姊妹欢迎你加入丁氏家族,三天的蜜月虽短,相信你不但享受到少爷的热爱,只怕也有些吃不消吧!

  你应当了解我的苦心,为你、为整个家、更为了爷,有时候短暂的别离是必需的。

  这儿己是你的家,为汉堡的公司安顿好,随时欢迎回来,更企盼常留家中,永不离开。

  爷的爱像火像大阳,热烈而汹涌,有时会使我们受到灼伤,我们企盼你分担承受责任,同时更分享无限的欢乐。真诚的祝福你!

  大姊无双进启

  又及:附上金卡、支票簿,是一份薄礼,内有一百万英镑,可以任意支配。

  苏菲亚大为感动。

  “大姊太周到了!爷回去一定替妹子好好谢谢她。不过这一百万,爷还是带回去还大姊好了,我这儿……”

  我说:“这是全家的一份贺礼,怎能退回?你留着当私房钱,或投资或花用,无人过问。至于家用由公司出帐,实报实销,你若承认是我老婆,就乖乖听话,以后一个月最少要回家报到两次,好好负点责任,知道吗?”

  苏菲亚开心的笑了,一扫眉间愁绪,愉快的与我挥别。

  回到家,自然受到热烈欢迎。无双接回我之后,指派由寒梅与忆云、美智子值宿,她说:“明天一早我三个去口试,搞不好还要笔试,今晚需养精蓄锐。”

  我大笑:“别这么紧张嘛!明天我陪你们去,稍微动动脑,他们岂能不放你过关?”

  无双摇头:“不!我需要客观评量,测知自己的实力,我不要您左右他们。不过万一一时紧张,遗忘了什么,提示一下,我倒是赞成。”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我以念力提示,你可不准大惊小怪!”

  晚上,寒梅又告假,我想起新练的一招,拉住她说:“不行!少爷好久没吃你了,再让你懒下去,洞都塌了,还能用吗?”

  寒梅哎啊着求饶,我在她耳边说一阵,她才不挣扎,却与我勾手,要求保证。

  我大方的勾手,拥她上床,在被底吻唇吮舌,先挑起情绪,才翻转以背相向,以“隔山取火”式攻入。

  几个月投闲散置,又加炼锁阳功,果然紧窄得很,寒梅呻吟着,一腿屈抬,始觉稍宽。抵住花心,尚有两寸,而她已妙声叫停,不准再进了。

  我只好由她,揉着她催她练功。寒梅暝目调息入静,缓缓而转,当真有起伏收束之效,使我欢畅。

  我亦气走鞭梢,如龟头探探、点、拨、搔、刮,未及五分钟,寒梅力尽气散,呻吟出声,再五分钟已然投降。

  不过我注意到,她泄的阴气极少,只全身抽搐抖动而已!这对于那“小子”应该无伤,瞧瞧他仍然闭着眼睡呢!

  放她在一边休息,问她如何?寒梅抱吻我,漫声应:“好轻松!谢谢爷啦!”

  我回吻她:“以后我就用此法为你止痒解馋,完全禁止,造成身心紧张,反而有害,知道吗?”

  寒梅乖乖点头,憩然睡去。

  接着忆云上阵,再次提醒勿忘诺言,我叫她放心,保证十二天后可以播种。

  果然九月初,忆云卵子成熟,我播种后,隔一小时,又以念力保送头两名精虫与卵子结合,第二天卵子着床,孕育了两名胎儿。

  我不欲她太过兴奋激动,先只告诉她已孕。她立刻采用寒梅手段,不再侍寝,一月之后,告知她怀的是双胞胎,一男一女,她高 兴得几乎晕过去。

  第二天上午,由司机开车送我们去商学院办公室。院长查理在安琪儿家与大家都见过,对我们之间一笔糊涂帐,似知非知,只当不知。以丁董事长称我,然后带我们去一间大教室。

  教室如小型电影院,大讲台前两丈空地已放了五张桌子,有四名老教授已然在座。

  院长示意我和无双、安琪儿去坐最高 最后面一排,留下佛莉儿坐在五桌之前第一排中央位置。

  佛莉儿把手上资料呈上,其中有她的大学成绩单、申请表、研究计划等等。五位教授一边传阅、一边提问题,说的是英、法、德语,佛莉儿也以英、法、德语流利回答,大约半小时,五位老教授满意了。院长在申请单上写一行字,站起来与佛莉儿握手。

  “恭喜您!你以全票入选,九月一号来注册吧!”

  佛莉儿喜悠悠与另外教授握手致谢,走向后面,换安琪儿上去。

  安琪儿当然也有资料,接着也一样用英、法、德语回答问题,她被问得较多,足足一个小时才完毕。

  院长宣布休息五分钟,五个人一齐上厕所,归来时安琪儿还在座,院长查理说:“恭喜您!安琪儿,您也被录取了,请回去吧!”

  这次换无双上场了。她今天穿一身洁白丝质套装、白软底鞋、悬两只钻石耳环,各有五克拉,行动时不住摆荡,偶闪亮光,玉颈上配一串同色钻石项链,中央一粒足十五克拉。纤手上亦有枚大钻戒,闪闪生辉,有二十克拉。

  长长的秀发如缎,长直的披垂两肩,衬着那张光鲜鹅蛋脸,白中透红,似乎吹弹得破,浓眉如春山,丹凤眼闪闪生光,开合有神,睫毛长而弯,似两柄小扇子,琼鼻挺直通天,唇形略方而有菱,整个人予人以青春、美艳、端庄、威严兼俱的气势,让五位老教授都不由看直了眼。

  查理院长站起来指指坐位,请无双坐。无双把皮卷夹送过去才坐下,旁边的教授清了清喉咙:“徐小姐,你今年不满十九 岁,在台湾只是与高 中相类的艺校毕业,怎可以申请研究所,直攻博士?”

  无双以流利的英语回答:“院长告诉我,剑桥不会埋没人才,以实力为选拔研究生标准,若果只重视过去的文凭成绩,似乎不必谈了,我知道一定不合格。”

  这钉子让那位老教授几乎碰晕,尤其遇上无双的棱威目光,已开不得口,一位老教授赶快支援:“我们当然不全看文凭,但却觉得大学的学分你没修,到了研究所,是不是该补呢?”

  无双微微一笑,五个教授都觉得眼前一亮吧!我远远望去,只见她后脑,但从教授的反应上,可以知道无双在笑了。

  只听她说:“我承认没修过学分,但所有的书都看过,甚至已应用在事业上,还不够吗?你们可以一科一科的问问题,看我哪一科不懂不会?”

  她从皮包里掏出五张名片,每人分一张,又说:“今年六月,我们成立了’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登记的资金四亿英镑,实有资金四十亿,可调用资金两百亿。下有四处分公司,分别在日本、台湾、德国和法国,介入五处股票市场。以电脑连线方式,由本地指挥各分公司及股市经纪人。八月十五日全球同步发行’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由英、法、德及台湾四家合约软体工厂,生产经销,各地分公司监督。据各地工厂报告,生产订单已排到明年九月,这一切不都是商管营经的实际运用吗?”

  这席话把五个老教授全吓住了,他们一生在剑桥教书,月薪不过千镑,十万、百万都是梦想,一个小小东方女孩,才来了三个月不到,能支配两百亿,简直神话嘛?

  无双也绝,显然也经过深思熟虑,这时从容又由皮包取出一叠纸:“这本是公司机密,不宜外泄,但为了取信各位,请略加过目,盼能守密。”

  那叠纸是电脑报表,不用问,一定是每周一次的股市报告,和各公司传来的报告书。

  查理院长看看叹口气,传给其他人:“真想不到’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是你们公司的产品,我们都想买一套做研究,市场上竟然缺货……”

  无双流利的说:“我可以提供五套送给各位,这套软体是我们董事长发明的,安琪儿、佛莉儿是我的副总经理,各负责英文版、法文版两大系统,伦敦与巴黎的股市也由她俩监控,目前我们正合力研究超小型记帐系统,下个月当提出专利申请。”

  院长和教授喜中有惊。院长说:“您的商业实务背景,确实超越了商学博士,但我们不得不问些小问题,你择要回答一点吧!”

  这话已有恳请的意思。安琪儿、佛莉儿望望我,都竖起V字手势。

  另一位经院长授意,以法文问了个专门的小问题,属税务方面的。无双想也不想,也用流利的法文,把法、英、德三国税制做了比较说明,另加上日本、香港、新加坡、台湾的也一并说了。最后做结论,批评西方各国税负之重已到扰民程度,实有改革之必要。

  五位教授默默听着,都显出呆像。好半晌院长才干咳一声,示意另一教授发问。那教授以德语问到经济政策的形成与执行,无双也以德语回答,又滔滔不绝说了半小时,由政党主张到民意、到政府,又举英、美、德、法等国为例,分析说明比较,亦加批评各国缺乏有远见的经济学家、有远大目光及魄力的政治领袖,并预言若不改革,再三年必见经济大衰退,使社会动荡不安。

  院长等人面面相觑,再也提不出第三个问题,互相看看,院长说:“无双小姐,你实在是天才,我们应该立即发一张博士证书,不过、不过史无前例,只好退而求其次,欢迎你加入研究所行列。”

  他站起来诚恳的与无双握手,其他四位老教授也向无双道贺表示欢迎,无双微笑致谢:“班门弄斧,不好意思!说实话,我这点学问,都是我们董事长教的,比起他来,还差得远呢!”

  我带安琪儿、佛莉儿上前,无双迎上来吻我一下,我赞她:“小丫头,真不简单!听见了吗?如果可能,他们还想马上送你张博士文凭呢!”

  第三册 第十四章 开学了

  九月一日剑桥注册,无双又制造了一次轰动,这是安琪儿回来说的。

  原来她们一早打扮整齐,穿了全套名家手工缝制的秋装,红、蓝、青三色,由司机开了劳斯莱斯去注册。

  注册组已排了两条人龙,足足一里长,无双春山长眉一扬,带了两人提包东西去找院长。

  查理望见三位天仙般人物,喜上眉梢,如待贵宾。让到院长室,安琪儿首先开口:“查理叔叔,无双大姊代表我们董事长,以公司名义想捐一点点钱给贵校,不知手续怎么办,特来请教。”

  查理高 兴的说:“太简单了,写张支票,指定受款人是剑桥商学院,交给我或任何一位职员就可以了。收据等转到总务处,立刻和谢函一同寄出,年终还可以抵交所得税呢!”

  无双微微笑,打开皮包取出支票簿,随便写上几个字,就撕下来递给查理院长。

  院长垂目看,正想随手丢在桌子上,忽然又被上面的数字吸住了。

  他去找老花眼镜,拉了几个抽屉没找着,无双忍笑推推安琪儿。安琪儿说:“查理叔叔,你找眼镜是吧?就在头顶上嘛!”

  院长老脸一红,把眼镜摸下来戴好,再一瞧支票,可不正是一百万英镑。

  他出了半天神,马上按铃叫秘书,慎重的把支票交给她,吩咐速取收据,赶快泡咖啡敬客,搞得秘书不知做哪样好。

  无双脆声笑:“不用麻烦啦!我们还要排队注册选课呢!”

  院长膛目说,“排队,排什么队,噢!那是大一新生,博士研究生不需排,尤其您们,我叫注册组派个人过来好了。”

  他立刻打电话,又坐下来:“这几天我和教授们研究过了,你们的程度超强,一般硕士课目不必选,只提供二十个课目,任选十科,十科修完便可以毕业。以我预估,一学期若修五科,一年可以毕业。轻松吧!哈哈!”

  找出一张单子来,双手交给无双,安琪儿问:“查理叔叔,我们也一样吗?”

  “当然,当然!三位要选一样的,可以一同上课,一同讨论,不过毕业论文可不能一样噢!哈哈!”

  无双在二十项中圈了五科,在下面签了名,又交安琪儿两人也签了,转交院长,无双说:“那是当然!我们在十科中各选一个题目研究,内容绝不会相同。”

  院长接去看看,连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秘书与注册组小姐一同进来了,秘书已将收据及一个圆筒装着的谢函交给院长。

  无双三个填了表,附上四张半身照片,各签了一张支票交费。院长把她们勾的单子交给注册组小姐,便算完成了手续。他则又亲自在功课总表里,查出上课时间地点,另写出来,交给无双:“周一到周五,每天两小时课,很平均呢!三号正式上课,地点安琪儿都知道,对不对?”

  她有点开玩笑味道,看着安琪儿。安琪儿说:“这次请放心,我不会再逃家了。”

  院长大笑:“那就好,那就好!”

  无双拍拍硬纸包:“这里面有五套’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只要装在IBM相容的电脑主机里,就可以使用,现在就留在院长这儿吧!”

  院长大喜,搓着手指指着一台旧个人电脑问:“这一台可以吗?”

  无双摇摇头:“容量不够,需要再大一型。”

  安琪儿接口:“叔叔,我送你一台新的吧!送到家里好吗?”

  查理搓搓手笑:“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关系,叔叔和爸爸是多年朋友,我过去又替你添过不少麻烦,现在稍稍赚了点钱,还不该孝敬您吗?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叫人送去,晚上我们去替您装好。”

  查理院长连声称谢,亲手把收据纸筒交给无双:“这谢函制作精美,一般慈善家都装了镜框,挂在客厅或书房当装饰品呢!”

  他一直送到大楼外,等车子开走才回去。

  无双把谢函拿出来给我瞧,也不过是烫金古体印刷而已,不过钱数是鹅毛笔现写上的,后面校长的签名也是亲笔。

  我放回纸筒,丢入书架最上层,搂住无双:“今天要好好伺候老公,知道吗?否则书单开出来,料定最少每人有一百本,你们谁要看不完,可别想找我帮忙。”

  无双大惊:“天哪!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教授知道你没读过大学、硕士班,相关的书还不尽量开吗?当然其中有大半读过,可以不理,但是没读的最少也有十几本吧!”

  无双缠上身,妮声撒娇:“老公,我知道您最好了,书拿来我借你先看,也长学问哪!是不是嘛!”

  “话是不错,可是你们也得答应我的条件才行。”

  “谁敢不答应呢!就是不帮人家,还不一样被您大老爷整半死?我看哪!叫佩文她们也转学过来算了。”

  我反对:“学校应该没问题,但佩文身分不同,可能会牵出麻烦来,何必呢!你要想偷懒,叫她们周五别选课,下午过来就行了。”

  无双跳起来打电话,问选课情形,佩文说:“还没选呢!我们现在正申请跳级,三、四年级不想读了,学校要我们明天考试,下周一才能决定。”

  无双说:“以后周五下午、周一上午最好别选课,来去方便多了,知道吗?”

  佩文答:“是的,大姊!我们也是这么想呢!”

  三号星期四,三人八点到十点的课,无双换上牛仔裤粉色丝衬衫,一头黑缎般长发,梳成个斜在左肩的马尾,用镶钻白金链扣着,活泼鲜嫩的脸上,不抹一丝化妆品,唇不点自红,眉不画自黑,活像个大一新鲜人,美艳性感自然流露。

  安琪儿更潇洒,一身带蓝牛仔装,短短金发上还戴顶鸭舌帽,背了百宝囊。

  只有佛莉儿一身青丝长袖洋装,同色半高 跟皮鞋、皮包,有少奶奶架式。

  无双开出鲜红色莲花敞篷小跑车,“嗯!”的一声,上学了。我和寒梅、忆云、美智子站在门口送行。美智子叹口气:“真羡慕她们啊,又做了学生啦!”

  我搂住她:“你也可以去呀!现在才开学,叫安琪儿给院长说一声,一定可以。”

  她想想却摇头:“这种学生想想也没味道,何况家里有许多事,大姊她们功课忙,我不接手怎么行。”

  忆云不懂为何没味道,美智子解释:“学生好玩处在玩,而不在上课,参加社团活动啦,打球运动啦!才有意思嘛?像大姊她们,上两小时课,顶多去图书馆抱一堆书回来,什么也不能玩,有什么乐趣?”

  果然被她说中了,不到一小时,三人臭着脸回来,后面管家带了三个女仆,每人抱了一大叠。无双叫她们全送到主卧室,对着我发脾气:“他妈的,什么玩意嘛,老滑头,气死我了。”

  赶紧抱住安慰:“谁气了老婆啦!快告诉老公,我替你出气。”

  无双搂住我不说,安琪儿代言:“还不是经济总论教授吗?他只自我介绍了五分钟,说是英国国家科学院院士,接着要大家自我介绍,每人给一张书单,大姊的真足足有一百本呢!”

  “这话早说过了,还气什么?”

  佛莉儿轻声应:“他根本不想讲课,规定大姊每周十本,我五本,三姊七本,自行协调,下周上课提报告,书面和口头一齐来,每人限时三十分钟。”

  我把三张书单要过来,见其中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读过,笑说:“三个人加总不过三十本没读,还不好办?每周二与读过的合起来写报告,很简单嘛!”

  无双咬我胸肉:“老公,你当然简单,可是还有另外四科呢?每科若都三十本,非上吊不可。”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慢慢来嘛!”

  “怎么不严重?我已打电话通知台北了。他们高 兴得什么似的,若是明年拿不到学位,还有脸见人吗?而这些书又厚又重,枯燥无味不说,也不见得真有内容,怎么看嘛?”

  我大笑:“好,好,说来说去,你们是要我先看就对了,直说嘛!何必施苦肉计。”

  无双“嗤”的笑出来,旋又止住,嗲声娇语:“老公,让你辛苦,我们一样肉疼啊!对不对?”

  只好安慰她:“我不会那么傻,只抓要点就行,若是多呢!咱们就洗脑,若是少,打几张纸,你们瞧瞧记记就好了。还是那句话,反正不急,你们先就看过的协调一下,定出先后顺序来才行。”

  无双说:“我们是不急,可是图书馆急啊!限期两周,以利流通,何况后面还有,老公啊!拜托你早些下手吧!”

  “原来如此,早说嘛!好,你们都给我出去,等为夫一口气吃了,立即传输,总成了吧!”

  无双这才大喜,当即给个热吻,以示鼓励。安琪儿、佛莉儿也一样,吻完了齐步走,到了楼下才嘻笑起来。

  我好气又好笑,心知一定又是无双的鬼主意。既然已经答应了,做吧!

  坐上新买的摇椅,闭目以念力一本本吸收,约花了两小时全部读完,又默想半小时,这才下楼。

  下午打铁趁热,我一个个“洗脑”半小时,把每本书的作者背景内容要点,一一列印在三人脑海。无双先完,在旁边盘坐思考,等佛莉儿起身,她吻吻我,拉了佛莉儿,下楼弹琴去了。轻松得很呢!

  当晚三个人加班,各在自己房中用电脑记录写心得报告,三十册分成三篇,几个钟头全搞定了。

  第二天稍好,只抱回二十五本。我一体全收,她们也不闲,把心得默想之后,发为报告,全部输入电脑,到时候只要一按键,全印出来了。

  周五下午苏菲亚和佩文、芬、芳先后到达,一家人真是大团圆!尤其苏菲亚,是我离开德国后第一次来,无双出动两部车,全家去接,然后去百货公司,像寒梅对佩文三人一样,买了首饰、钻表及一大堆衣服,花了四十几万镑,让苏菲亚真有回家做新娘子的喜悦和感觉。

  下午佩文三人回来,也各有礼物给她,亲热得不得了。

  苏菲亚也带来大堆礼品,这时在楼上起居间拿出来,每人都有份。给我的尤其名贵,是她高 祖俾斯麦首相的遗物,一枚蓝宝石戒指。据安琪儿估计,在骨董市场上当可卖到五十万英镑。

  送无双的也不差,一条镶钻的白金手链,也属古物,五克拉钻石列一排,足有十二颗。

  无双感她意诚有分寸,就邀她多住几天,无双说:“下周我和三妹、六妹正式上课,都忙着写报告,没空伺候大少爷,你多住几天,顺便请爷也为你加强些新知识。汉堡那边,用电话电脑遥控,没问题吧?”

  苏菲亚微微脸红,瞟我一眼,点点头:“妹子正想和大姊、二姊研究一下,将台湾分公司的成衣销到德东去呢,若此路可行,往后东欧许多国家都可以开拓,愈是小东西,愈有销路。妹子想,哪天爷和大姊有空,不妨到那边走走,实地看一看市场,并带些样品和当地的百货业者接接头。”

  无双含笑说:“我们早想开拓欧洲市场了,只是一直抽不出空来,你有兴趣最好不过,晚上请梅姊告诉台北一声,先就手边的样品报价快递过来,下周等我们把新书弄完,请大少爷带着五妹陪你走一趟。法国方面,佩文不妨也试试。”

  她又问到选课情形,佩文说:“昨天考了五门主要科目,花了一天,成绩还没出来。不过我们相信,应该在A以上,太容易了,我想,若是大少爷肯帮忙,能读得轻松些,往后多出时间,就可以照顾这方面了。”

  “好哇!算盘都打到我头上来啦!有什么奖品没有?”

  无双施眼色,佩文缠上来,妮声应:“爷啊!人都给了您,要什么奖品?哪次回来,不都被您折腾个半死,还要怎么样嘛?”

  我乐得很,却故意叹口气:“好吧!你先来,然后往下排,让我把前几天读的先传给你们。”

  佩文大喜,跟我进房。我驾轻就熟,不到两小时,已为新来的四人做完。

  苏菲亚默想半小时,已全吸收贯通。佩文用的时间多一倍,芬、芳更多,因为我补了许多其他的商业知识。

  晚上四个人好学不倦,又缠着无双要看她的心得报告,无双说:“苏菲亚,你先陪爷,慰劳他一下,佩文三人轮明天。记着!乖乖把大老爷伺候好,否则以后就没得方便了。”

  第四册 第一章 西班牙姑娘

  小别胜新婚,一点不错!苏菲亚热情如火,伺候我舒爽得紧,脸皮也厚了,花招也多了,尤其储存了半月的阴气,浓冽丰茂,几乎把我灌醉。

  我故意开玩笑:“去那儿留学回来的,会这多花招?”

  苏菲亚娇笑:“向同学请教的啊!她们借我一卷带子,是专门教导夫妻恩爱的,管用吧?”

  “花拳绣腿而已,没有实力,还不是不堪一击。”

  苏菲亚叹口气:“这可没法子,平常我已经很用功了,一天最少两个时辰练内息,本以为强壮多了,但和您一比还是差,怎么办呢?”

  我说:“用药物补一补吧!明天去配几副药,长期服用,美容养颜,长生不老,你不见无双她们每晚都吃?”

  “美容我相信,能补得和您一样不太可靠,否则大姊就不会老把您往外推了,是不是?”

  这话倒是事实,她们的进步是肯定的,但我一样水涨船高 ,不停上涨哪!

  苏菲亚憩然入梦后,我悄悄去找忆云。

  她惊惊喜喜问:“怎么了?半夜三更还不睡,怎么了?”

  “你不是想怀孕吗?为夫特来播种嘛!”

  忆云大乐,立刻催我上马,耐着性子陪我玩,直到实在不行了,才催我快点。我配合高 潮,把玉种播下,立刻抽离,叫她把下身垫高 了睡,过一个小时,又以念力帮忙,嘱她早上多睡一会,方始回房。

  凌晨的例行早课,忆云第一次缺席,无双本要去瞧,我贬眨眼说她另有功课,这才作罢。

  这二天虽是假日,无双带头,十个娘子仍各有所司,除寒梅、忆云外,她八人聚在一齐谈功课、电脑设计、股市分析研究、订定行销路线步骤等等,最后把我也拉上,担任讲评,尤其设计的电脑软体程式,要我做最后检查和补遗工作。

  当然义不容辞,花了半天时间,补正了小缺点,加上防盗录程式,才交还她们拷贝出十份,再译成中、法、德、日文。

  这时无双又有意见了:“不行啊!我们还缺义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俄国等等版本哪!大少爷,你说该怎么办?”

  “登报求才啊!年在二十五 岁以下,貌美如花,体形健美,身高 一七○以上,精通上述语文之处女,高 薪聘为秘书,担任编译工作。”

  我是开玩笑。

  无双点点头,却认了真:“好,一物两用,咱们家可以成立联合国啦!”

  “喂,喂,喂,我开玩笑,事实上,去大学部找找,教授里一定有精通数国语文的,像上次一样,请美智子把英文抄下来,找他们翻译一下,一千镑就解决了。”

  无双点头:“好,这建议列入考虑,谢啦!”

  结果,她当天拟了个广告稿,偷偷传真到十个国家,在当地最大的报上登了一周广告。

  一周后,回信邮包如雪片似飞来,我才知道。我好笑又好气,要了广告稿来看,只见她上面写着:

  “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征求人才启事

  一、主旨:本公司为一全球性跨国大企业,登记资金四亿英镑,为拓展业务,征求各国驻地代表。

  二、待遇:代表月薪暂定两千英镑,另提供办公室,支给交通费、出差费等。

  三、甄选条件:

  (一)限女性,二十四 岁以下之处女,身高 一七○至一七五公分。

  (二)学历不拘,除精通本国语文外,需熟悉其他两国以上语文。

  (三)貌美体健、个性开朗活泼。

  四、参加办法:凡自认合于上述条件者,请即寄全身照片一张,十分钟录影带、录音带各一卷,以精通之语文录音。

  五、初选合格,本公司提供来回机票,至伦敦公司参加复试。

  我看了只有摇头,无可奈何。

  次一周周一开始,又有三门新课,参考书又搬回近百十本。我分成五天,为她们整理灌输,其中也包括苏菲亚。

  佩文三人周五回来,自然不放过。她们报告好消息,最多两年也可以拿法国国家博士学位。这学期共有七堂课,都集中周二到周四!

  经过我这么一手,无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都轻松下来。只有芬、芳的电脑工程要做实验,须有一半精神放在学校里,要亲手操作。

  不过她们俩也不傻,有关工程方面的书,买回来一大堆放在家,请求我没事时看看,万一需要,可以帮帮忙。

  所以这一周,佩文三人周一晚上才回去,而苏菲亚被无双交代了新任务,和寒梅、忆云看带子,听录音。

  台湾方面,已寄到两大箱样品与报价,也须研究加成,重列价目表、报价单,这些由美智子、苏菲亚共同负责。

  无双知道我不大赞成,也不耐弄那些琐事,就派我去吸收电脑工程的书。她倒不急着想知道,只计划等芬、芳来了,传输给她们。

  九月十六号佩文三人回来,晚上全家聚在楼上大起居室开“审查大会”,第一名是西班牙小姐。无双神秘的对我笑,先放录音。

  一个极甜极脆的声音,由回旋音响中出来,开始是纯正的英语,自我介绍:“我叫玛丽莎。佛朗哥,是西班牙前统治者的曾孙女,受过极好的家庭教育,马德里大学哲学系毕业,今年二十三 岁,精通英、法、德、义、丹麦及葡萄牙语文,因为这几个国家都有皇室后裔,曾祖父遗言,要后代与他们联亲,可是我有自己的理想,不愿受人摆布,我要奋斗,开创自己的前途。

  我希望加入贵公司,不仅仅为钱,诚实的说,我曾请私家侦探调查过,对你们的成员、成长,充满了好奇,我希望进一步了解,并加入核心。”

  接下来她又用德文、法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丹麦语说一番,都说得字正腔圆,十分悦耳。

  天涯处处有芳草!这应是个可人儿吧?

  无双望望我眼睛,“嗤嗤”笑了。我心中意思,有时是瞒不住她的。真是鬼灵精!

  她又放录影带。

  带子也拍得极好,在艳阳海滩中呈现一位纤长美女,着三点式泳装,一头短褐秀发,衬托出一个颇有野性美的俏丽脸孔,像练过健美操,纤长高 挑的身材都是肌肉。三围并不突出,大约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吧!没受过异性滋润,还没发起来。

  她活泼的穿各种衣服,用六种语言,介绍马德里和她住的宫殿式大房子,及一大群仆人,还俏皮的说:“如果你们雇用我,就不必买办公室了。我的家公开为你们用,另外还有车子,海滨别墅,三十六个仆人。我的父母和弟弟住在乡下农庄里,那儿人更多,有上百户佃农。”

  最后是一个大特写,她对着镜头眨一下右眼,悄声语:“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许多追求者,但还是处女。”

  我心怦然!

  无双像听得见一般,又无言的望望我,摸摸我的心,关了录影机,问大家:“这一位如何?各位有什么意见?”

  苏菲亚首先发言:“外表、内涵都极佳,家世更棒,我建议拉来做十一妹,分分小妹的劳。”

  无双坐她旁边,拍拍她的头,吻她面颊,微笑:“最近两周,辛苦你啦,姊姊们感激!”

  我说:“拜托,人家是应征做代表,不是应征做老婆的,你们要搞清楚。”

  安琪儿甜笑:“我喜欢她,很上镜头,如果拍片,一定请她当女主角。大姊要是想要,必须快点,这支带子若是被电影界看到,说不定立刻和她签合约呢!”

  无双点点头:“我昨天已寄出机票联络过了,明天会来。”

  接着她又放第二名,是义大利人,家在罗马,名米希拉。莫希,精通义、法、德、英、土耳其语。

  录影带拍得稍差,人倒长得不错,有电影明星苏菲亚罗兰味道。

  第三名是俄国人,名莎娜。叶尔斯基,家住莫斯科,英语说得有怪腔,莫斯科大学经济系四年级学生,金发碧眸、骨骼粗壮,体态还甚苗条,但中年以后若发了胖,体重可能一下子升到一百公斤。据她说,精通各独立国方言,其中有十一种比较流利。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念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二十四 岁,人长得纤巧瘦细,有印度人特有味道,精通英、法、德语。

  第五名只有简历及照片和一卷录音带,是沙乌地阿拉伯人。

  无双放她的带子之前说:“我很同情她,想把她救出来,你们先听听她的话,再说说自己的看法。”接着带子里放出轻脆的声音,说英语:“我叫海蒂。阿拉汉可,是酋长的女儿,自小只受家庭教师的教导,学习礼仪和英、法等国语文,为的将来好嫁个王子,服侍他到国外旅游。我没有自由,父亲很富有,却统统留给儿子,甚至女婿,我们永远只是玩具,被关在后宫里。我受到英国女教师启迪,渴望外面的自由世界,如果有机会走出去,一定要设法为我们的女同胞争取权利。我的老师提示了这条路,但没办法替我录影,如果有幸被录取,我愿意竭尽所能的为你们效力。当然目前不能当代表,所有的女人,在我们国内都不能,但我可以担任幕后工作,提供可靠线索,以便利生意开拓,愿阿拉保佑你们,也保佑我们这儿的妇女,谢谢!”

  大家听了群情愤激,都赞成救她。我问:“她有安排路子吗?”

  无双说:“她的教师是英国外交官太太,附来一封信,要求我们把单程机票寄到她那儿,回程换成现款,如果我们乐意用,就把她留下,否则给她安排个住处,她老师愿意安排她上学。那老师说她极美极聪明,一定错不了。”

  我说:“救人可以,但不希望你们把她变成我的玩物。大家协助她成长、壮大,能真的实现她的理想,才是正途。”

  无双说:“好啦,大老爷,你不喜欢,谁能勉强哪!救人第一,其他事以后再议。”

  第二天一早,她亲自和安琪儿去旅行社买机票,附上一千元美金的旅行支票,寄去“吉达”,顺便把西班牙来的接了回来。

  玛丽莎。佛朗哥人比花娇,比无双矮三公分,穿热裤露背装,头发比安琪儿还短,显得脸和眼睛嘴巴更大,充满野性魅力。她随身带了两个大箱子及一名十五、六 岁清秀女仆。一见了我就热烈拥抱,亲我双颊,并说流利正确的英语:“哈!果然和我想像中差不多,不,比我想像中更好,是个人见人爱的多情种。”

  我面红耳赤,退开一步:“佛朗哥小姐,欢迎你光临舍下。”

  玛丽莎有趣的看着我,又望望一屋子美女:“真的都很可爱,我要晕倒了。”

  无双微笑着,介绍寒梅等人。玛丽莎一样都来个拥抱吻颊礼,大家受到热情感染,一样回抱她。

  寒暄一阵,我先告退,带芬、芳回房,为两人传输电脑工程。到中午下楼用饭,玛丽莎换了一套宽大家居丝袍,有说有笑,和乐如一家人了。

  只是她望向我的目光,仍然充满了好奇探索疑惑欣赏的混合神采,不过态度上庄重尊敬多了。

  无双夸赞她:“爷,玛丽莎真的很能干,她已把自动监控系统全部翻译成西班牙文,并建议在西班牙语系国家上市,由她负责生产总经销,您答应吗?”

  我微笑点头:“当然!最好和葡文版一齐做,市场会更大,每月的产量不要求多,先求稳定,要预估出市场的消费水准,接纳数量。”

  玛丽莎显然不懂这些,她“噢”了一声,求助的望向无双。无双说:“有关进行的步骤,我们会列一张表,不懂的尽量提出来研究,现在先吃饭吧!”

  饭后,无双叫佛莉儿带玛丽莎去书房研究葡文版。她看出我有些烦躁,就主动陪我去卧室,上床睡午觉。

  当然,睡午觉是假,消我烦躁是真。她主动挑逗,为我上套当马骑,发动锁阳功压榨,提供大阴气为我解渴,她自己一连昏过两次,才挂出免战牌,拥住我要求小睡。

  我疼她爱她,吐气替她补,直闹到五点才起床。

  无双神采又恢复,伺候我穿衣:“大家愈来愈怕您了!今晚佩文三个请例假,姊和四妹请长假,六妹、九妹恳辞,只剩下三妹、七妹陪您可以吗?”

  “你呢?又想偷懒?”

  “哎啊!刚刚折腾得还不够?人家还要陪客人呢!爷,说真的,把她收了好了,我想要她的西、葡文。”

  “你就是贪!小心把脑袋撑破了。”

  “不会啦!人家现在是准博士,不多弄点东西,多丢脸哪!”

  周一佩文、芬、芳和苏菲亚都走了,同时各带走一箱样品和报价,她们是奉无双之命,去法、德两国布阵,以建立台湾外销管道。

  一下子走这多人,好不习惯,尤其苏菲亚,两周来多半陪我,乖巧又听话,自制勤奋,事事以我为中心,这会儿远去了德国,真叫人舍不得。

  可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天下大乱。

  我只能亲目送行,暗暗以念力叮咛,办完事赶快回来。她湛蓝的眼里蓄满泪水,偎着我直点头,当着佩文、芬、芳,也不敢开口。

  佩文三个无忧无虑,来往已成习惯,回去有学可上,有一大堆工作,兴奋得很,尤其对作业已有百分之百把握,还怕什么?

  她们不是不爱我,只是把我看成“超人”、看成“神”,是钢铸铁造的,她们没体会到,我也有颗柔软的心。

  无双和苏菲亚就不同了,过去寒梅、忆云也一样。但现在无双一心几用,时常忽略了我的心意,而寒梅和忆云注意力都集中在肚子上,即使晓得我的需要,也觉得无能为力,宁愿把我推给别人。

  美智子本来不错,但无双开学后,许多事交给她,忙得很。安琪儿、佛莉儿一样,自觉不如无双聪明,便多用一份心思在学业上,自然少顾我了。

  回到家,无双三人上课未归,美智子、寒梅、忆云都有事,没发现我回来。一气之下,独自换了游泳衣,走去游泳。

  熟料一走出地下道,便瞧见玛丽莎四平八稳端坐在池中平台上练习坐功。

  这两日凌晨,她都自动参加五点的体操和晨泳,一口气三千公尺,若无其事,她说自小在海边长大,倒有点和我类似。一天到晚泡在海水里,因此皮肤特别黑,也特别细腻。

  瞧见寒梅等游累了,都爬上平台打坐,便恳求无双教她,想不到现在有模有样了!

  我好奇的闭目查看,她内息已然能聚在膻中穴,下至阴膣九转,便忽然消散,过不了会阴一关;而子宫内阴气郁结,色作青紫,难以散开,似乎常在水中,吸收的寒气太多,伤了子宫,若不及早疏散,不但不能受孕,只怕三十 岁以后,肌肉纤维化,结成硬块,非开刀割除不可了。

  她这么聪明、美貌、好学又进取,真不忍看她遭此打击,得想想法子救救她才成。

  正想着,玛丽莎忽然睁眼,对我甜甜一笑:“嗨!少爷,请过来教教我好吗?不论怎么努力,为何总过不了关?”

  由探着的木板走过去,问她:“什么关?”

  玛丽莎脸上一红,有些羞赧:“会阴吧?大姊教我九转之后,一冲便过,到背脊直上头顶,可是我一直做不到,为什么?”

  “时间不到,多练习就可以了。”

  “大姊说很容易嘛!还说实在不行,就请少爷帮忙,马上就能通过,您不肯吗?”

  “好,我帮你一下,你闭上眼继续做……”

  奇怪的望我:“不对呀,大姊说要在床上,先……先做爱,嘴对嘴做的。”

  我不禁笑了:“她是我老婆,可以这样,你不是,所以用别的方法。”

  她双颊胀红,有羞也有气,眨着大眼:“我虽然比不上大姊,但自信不比别人差,您为什么可以和别人做爱,不愿和我呢?我一样可以像佩文、苏菲亚一样,到外面开疆辟土,偶尔回来休息一下,享受您的爱……”

  “噢!这是两回事,苏菲亚、佩文、芬、芳,我们都相爱,而我和你还没有这种感觉,对不对?”

  “做爱、做爱,不做怎会有爱?男女爱情,一种是凭思想,心里先有对方,想要对方;另一种凭感觉,在感官刺激下配合得好,同样能产生爱情火花,进而转变为持久爱情,您知道吗?”

  果然是学哲学的,想法硬是不同。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振振有词:“所以要勇于尝试啊!说实话,我只是很欣赏你的才能,喜欢您的帅气,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同时也好奇,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驾驭那么多女人?这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才能大小问题。大姊说您的性能力很强,形容过分夸大了,因此我想亲身体验一下,您不敢吗?”

  这种挑战含有轻视味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心中微怒:“你试尝过吗?”

  她摇摇头:“到今天为止,还没发现值得一试的人,何必自贬身价?我觉得您还不错,又有那么多人试过,才引起我的兴趣,若是您不敢,那就作罢。”

  她站起来,不待我表示,一跃下水,游到池边爬上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气得要命,真想捉她来打一顿屁股。我一跃下水,用潜泳平息心中怒火,一直到无双来找,我才上去。

  无双很高 兴:“老公,报告个好消息,周一的课不必上啦!老教授对我们服气死了!出了三个题目,要求在期末各交一篇一万字以上的报告就可以过关。”

  “确实是好消息!其他科也可以试一下,别的教授说不定有样学样,全要交报告了。”

  披上浴袍挽她回去,无双已看出什么,抱住我追问。告诉她玛丽莎的挑战,和她的病,无双凤目打闪,生气说:“这丫头不知天高 地厚,既然这么大胆,今晚妹子就让她去找您,好好教训她一顿,杀杀她的傲气。等她睡熟,把西文、葡文拷贝一份,您若觉得不好,还她一份中、日文或商用知识,算是交换,她还占便宜呢!”

  我摇摇头,犹豫不决:“再想想吧!”

  无双不再多说,陪我回去换衣服,下楼吃饭。

  下午无双三人商讨对付教授的方法,美智子教玛丽莎使用电脑、分析股市,寒梅、忆云睡午觉,我根据玛丽莎手写的翻译,在楼下书房大电脑前,把软体中的英文,以念力改为西文、葡文,两小时完工,又拷贝五套,这才上楼静坐,估算下个月股市交易状况,到晚上只弄完伦敦的。

  晚上看无双、佛莉儿弹了会琴,玛丽莎活泼的唱跳“卡门”。我看着不顺眼,悄悄上楼,继续冥想,设定巴黎股市交易指令,九点多房门悄悄打开,闪进来一个人影。

  房里没开灯,我瞧见是玛丽莎,她却看不见里面床上坐的我。我不出声,看她要耍什么把戏。

  玛丽莎静静站一会,适应黑暗,藉窗外透入的灯光走进卧室,发现我在床上,并不惊慌,摸到摇椅边坐下,轻轻的摇着等待,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仍然不走,我只好开口问:“你来做什么?有事吗?”

  她似乎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大姊叫我来,她说您接受我的建议,还要为我治病,用最快速的方法教会我中文、电脑、股市和商业知识,要我以葡文、西文、丹麦文交换,是不是?”

  “你肯吗?”

  “若对我不构成伤害,我当然肯,不过我不太相信不可思议的东西;说到病,更莫名其妙,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感觉有何不对劲。”

  好个倔强女孩,事事都要有证明才信吗?

  “你的体温是不是较低?小腹里冰凉?”

  “您怎么知道?”

  “不要问这些,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体温一直低半度,肚子里似乎有块冰,但这没什么不好啊!我很少出汗,也不怕冷,据说体温低的人,细胞的新陈代谢慢,会长寿。”

  我微笑:“是有科学家这么说过。但是你不同,你的子宫里阴气浓得过分,若不能发散拔除,三十 岁以后,就必须开刀割掉。在此之前,也不能受孕生育,因为卵子精子被冻僵,根本不能活动,每个月月经很少,甚至没有,对不对?”

  她“啪”的一声开了壁灯,坐到床边来,迅速的说:“对,对,真奇怪,您真的全知道!可以为我治好吗?用什么方法?”

  她仅穿薄纱睡袍,里面全裸着,尖乳、圆臀,体毛隐约可见,十分诱人。美丽的脸上并没有媚态春意,褐色的大眼里有三分恐惧、二分羞、五分希望。

  我恍然她外表虽热情,一直未曾破身的原因,是被冰镇着,哪能热得起来?而男人一靠上去,可能会冷得不举呢!我说:“你一定冷感,只喜欢挑逗人,却不喜真的做爱,但要彻底治好,却只有这种方法最管用。”

  她爬上床睡在旁边:“好哇!这不正是一举数得吗?”

  拉开颔下袍带,她柔顺的让我把纱袍脱去,我也除去身上的浴袍,躺下去抱住她。“玉体冰凉无汗”这句话,才真个体会到,她正是如此。

  吻她、吸她、揉她,胸前小樱桃胀大一倍,但小腹以下仍然冰凉,如带玉溪中更少有分泌物。

  她同样搂紧我,接受挑逗,但似乎没有刺激快感,真叫人为难!

  狠狠心我问:“你能忍受痛苦吗?”

  她天真的问:“什么痛苦?初次做爱吗?我想应该可以。”

  跪起来将她翻正,凤翅儿双飞,那一线玉溪已呈眼底,那一处两岸特白,以指翻开,里层粉红,幽洞初露如酒涡,有些颤颤轻动,却无玉露。

  她的脸发红,双手蒙住眼,却在指缝间偷看。我无奈只好以口水代替,抹在柱头,按压抵住小酒涡,以念力热力由柱头先射入。

  阴道内如霜的阴气渐融,玉液渐湿。我俯下身,双掌按在百汇穴,缓缓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直入子宫腔,热力也渐增强,上、下连成一线。

  她一定热得难过,双手伸出来抱住,口中已微微呻吟。

  子宫中浓阴渐已化气,和热力相融合。我下面改射为吸,将和合之气尽数收入丹田,而双掌仍不断灌下真元热力。

  如此约过了十分钟,丹田不及搬运,几乎胀满,停止收吸,将和合之气逼散她内腑五脏,而下腹渐有暖意,再过一会达于肌肤,身上已有汗湿,微有腥臭气,乃体内排出的杂质。

  玛丽莎热得难过吧?她呻吟着,抱我的双手忽然下移,压我双臀,我顺势破瓜直入,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肌颤肉抖,四肢收拢,紧紧把我锁住。

  我收了念力,切断热气,俯首吻住她微张娇喘的嘴,大舌头一探,已压在小香舌上。

  接着,缓缓搬运丹田所蓄和合气,由任脉而下,在膻中盘旋数匝,循她练功路径而下,在腔中九转,冲向会阴。她微微一震,关锁已开,顺长强入督脉上行,过百汇往下,至承浆再下膻中,完成小周天。至此我切断自己的气流,以念力引导她再转八次,止于膻中,九转之后再行大周天。她渐渐已能领会,静心默记追随运转,亦行九转方始收功。

  抬起头我说:“病治好了,全身穴道也打开了,你自己坐起来再做九次。”

  抽退起身,见旗柱碧血斑斑,便拿了枕边毛巾擦抹,同时也拿另一块盖住玉溪,玛丽莎双腿并起,眨眨眼问:“这就是做爱?怎不动一动?”

  我不禁失笑,扶拉她起身盘坐。

  “还没开始呢!你先行完坐功再说!”

  她“噢”了一声,闭目行功,立刻进入情况。我以天眼监看,见无差错,也暗暗调息搬运,发觉并无亏损,反有赚头,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半晌她收功躺下,偎近轻轻吻我肩膀。我问:“怎么样?感觉到不同了吗?”

  玛丽莎手脚缠上来,吻我耳朵:“太美好了!身上暖洋洋,再也不觉得冰冰凉了,精神体力也极好,只……有一处还痛。”

  我转身搂住她,探向痛处,发力稍加按摩:“第一次一定会的,往后就只有享受了。”

  被我一烤,她全身迅速热起来,我吸吮红樱桃,她咬牙摇头“哎啊”叫:“麻死我了、痒死了!怎会和刚才……哎!”

  捧起头引我向上,天真的问:“您真会魔法吗?感觉怎完全不一样了?”

  “我说过了,你原先阴气集中,把感觉神经都冰起来,所以冷感。刚才以热力将阴气合化逼散,感觉神经解冻,自然不一样。”

  “你真神奇伟大!大姊说得不错,你是世上唯一奇男子。”

  抱住我狂吻,自动把小香舌伸到我口中,供我吸吮,并移动下身,把盖着的毛巾拉到下面,又一式彩凤双飞翼,勾在臀上,揖客人座,我只好再次登门。

  仍然有“啊”的一声,但被堵在喉头,变成“嗯!”我旋旋而进,展开恒常运动,在窄道中辟路。她渐渐香汗淋漓,摇头大喘,呻吟着奋力呼应,不多时大泻两次。

  当第二次吹醒她。玛丽莎含笑带泪诉说:“太可爱,太刺激了!你是我的神,我的主!我爱您,永远都爱您!”

  我颠动着再起跑,她惊讶而欣然承受,呻吟着欢叫,一直支撑到与我同达高 潮。好个顽强健壮的小可爱,我不禁为她喝采!第四册 第二章 俄女俄语

  凌晨从双修中醒来,两人精神振奋。她温柔的道早,挽我淋浴,为我穿上泳裤浴袍,由外间也拿了她的穿上,一同去晨泳。

  在门口遇到无双,她叫声:“大姊早!”便扑过去拥抱亲吻。无双拥着她的肩,向我道早,再问她:“对我们大老爷还满意吗?”

  她红着脸,笑出一脸光辉,诚实的说:“满意极了!爷好神奇,好伟大!我……我爱死他了。”

  我退后一步,与寒梅等人互吻早安。大家都恭喜,也赶上去恭喜玛丽莎。她兴奋得向每个人道谢,不时给我一个微笑。

  到池边与大家一齐做完热身操,她跳下水陪我一同游三千。早餐时刻,无双以果汁代酒,邀大家一同祝贺我俩“圆房之喜”,并代表大家欢迎玛丽莎,正式加入丁氏家族核心。

  寒梅等凑趣,鼓掌要玛丽莎致辞,她大方的站起身坦白:“各位姊姊,感谢大家大度接纳,我异常高 兴能达到企盼,变为丁氏核心分子之一。说实话,我是个冷感的木头人,在家乡上百个追求者,有的已追了几年,但从未动心过。前两周看到广告,动了好奇念头,特别透过驻英大使馆大使桑吉纳表哥,雇请私家侦探打听本公司,知道公司成员只有大少爷一个男人,也看了大少爷和姊姊们的结婚照,不自禁爱上影中人。当然,其中也杂有好奇与怀疑成分。因此才制作了录音、录影带寄来应征。大少爷比想像中更出色,一见面我的渴慕已不可抑制,偏偏少爷未起共鸣,对小妹冷淡得很。昨天小妹施计故意激怒大少爷,透过大姊协助,把自己献出来,岂料得到的回报更多。大少爷不仅医好小妹的积病、冷感,亦激发女性潜能,更让小妹品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小妹爱他、感激他的程度,相信和各位姊姊一样深刻。”

  这席“供词”让大家感动,无双等更有双向同感,都大力鼓掌。她说的是英语,连旁边伺候的两个女仆,一个她带来的小女仆都听得懂,加入鼓掌行列。

  玛丽莎微扬着头,双眸放光,一脸绯红,有羞意也有兴奋。她爱娇的站着,像一个胜利英雄,瞟视我微微鞠躬,又说:“在此,我要向大少爷道谢并道歉,我施了一些手段,但出之于爱,希望您能包容原谅。今后,我一定效法各位姊姊的忠诚无私,为丁氏家族贡献最大心力,至死无悔!谢谢!”

  等她坐下,我不能不说话,且不能论是非,只好说:“谢谢你,玛丽莎,你这么瞧得起,我只有勉力以赴,以不负你和诸位老婆们的期望,谢谢!”

  我举杯敬她和无双等人,接着无双交代:“依例玛丽莎专房三日,饭后我三个要去上课,就麻烦爷和姊姊陪玛丽莎去买些用品,回程经过瑞士银行,叫司机下去拿回金卡和密码袋。”

  这好像已是规矩,无双对每个新入门的,都是一大堆服装,一套名贵钻饰、一只金表、一百万英镑私房钱,我只好和寒梅照做。

  玛丽莎有意外惊喜,倒不全为钱。我知道她的财产很多,最少应在两千万美金之上,而是为了钱代表的关爱、接纳与大度。

  以后两天她日夜跟着我,不仅享受到无限的快乐,体态定型按摩,也多次接受我的传输,学会中文、股市、电脑、商业经营……各方面应用的知识。

  当然也把她的西班牙、葡萄牙、丹麦三国语文拷贝过来,且即知即用,引起她无比的钦服和尊敬。

  她消化吸收也很快,第二天就使用中文与大家交谈了。

  第四天无双拉安琪儿、佛莉儿一同值宿,叫我把西、葡语文传输。好好慰劳我。谈到玛丽莎的耐力,无双说:“这丫头真行,三天下来,像是还没有吃饱,性趣仍浓得很!大约爷太爱惜她了,明天派她和五妹一齐吧!爷给她好好治一治,后天佩文三人回来,才好轮哪!”

  果真如此,我回哺玛丽莎太多了,因此她不觉疲劳,只饥不饱,为了群妻的幸福,说不得只好用点小手段。

  她又住了一周。无双交付了全盘计划,才带着四盒西、葡文版硬碟,一箱样品回西班牙,临走时在机场流着泪,抱着我说:“爷,您不会忘记我吧?我好爱、好爱您,这一去我会把事情安排好,尽快回来,好嘛!”

  吻掉她的泪:“大门随时开着,这儿是你的家,随时等着你回来,甚至不想去都可以。”

  “不,我不能只吃闲饭,应该负起责任,对大姊对整个家才有交代,否则我心里不会安宁。”

  她走了,带着祝福、希望和无比斗志,去开疆辟土。

  无双三人的课全不用上了,交出了十篇心得报告,老教授已觉得无物可教,都定了题目,等期末交卷。

  因此三个人都留在家,全心投入工作。

  对上次应征的落选者,无双寄去一封谢函,一百镑支票及一张表格。她说明如果愿意,本公司目前可以聘她们为联络员,先接受半年的函授讲习,负起一部分市场调查、商机寻觅收集工作,每月津贴两百镑。

  许多人填表寄回,表示愿意。三人又着手编写函授讲义,每周寄出一份。

  入选的第二、三、四名接到机票和通知,已要来了。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读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她接到电话通知,一早就开车过来。

  无双三人首先接见,在客厅谈一阵,才带她到楼下大书房见我。

  她和任何人一样,初见我年轻俊逸外表感到很惊奇,但对我的设计发明,则表示了无限敬佩。

  无双先报告:“和甘地小姐谈好了。她现在未毕业,不能回国,只能暂时担任顾问,利用课余时间,与印度的亲友联络,协助推展业务,翻译软体文字,月薪暂定一千镑,爷认为如何?”

  瞧她瘦细纤巧,皮肤白中带黑,发色与眼眸也都是黑色,圆圆的大眼睛,灵活有神,印堂上还点个红痣,穿着标准印度服,头上披着长沙巾,很有味道。

  以美丽程度论,无双无异一百分,玛丽莎九十五,她大约只有八十五吧!若发育成熟丰满,可以和忆云等人媲美。

  我欢迎她加入,握握手,问她在何处办公?巴蒂妮轻柔的说:“当然希望在这儿,不过路程太远,兼之有课,我想平常在自己家里,周三和周六到这儿来,好吗?”

  接着又解释:“在学校附近我租了一间公寓,有书房、电脑、传真等设备,晚上刚好可以和印度联络,在那儿我们有个大家族,有许多亲戚经商。”

  我问她:“是甘地夫人一支吗?”

  她微笑着点头,有些自傲、自信和微微伤感:

  “是,我们都是圣雄甘地的后人,甘地夫人算是姑婆,比我高 两辈,被暗杀的前总理拉吉夫。甘地是叔叔辈。他去世之后,我们家族有些没落,若能注入商机,或许可以振兴。”

  无双大喜:“这正是机会啊!电脑软体、台湾商品我们都可以提供,你先探询一下当地的需要,无论什么,我相信都可以供应。”

  巴蒂妮也很高 兴,又谈了两小时,得到完整概念,才告辞回去。

  无双在她走后,问我怎样?我瞪她一眼,以后就不敢再提了。不过巴蒂妮每周来两天,渐渐与印度拉上线,卖过去大批电扇、电视、冰箱等等,价钱都很便宜。

  后来和大家熟了,周六就留下不走,也参加家里的各种活动,只是一直没和我上床,也没教她中文。

  第二名义大利人米希拉。莫希也来住了三天,我只给她八十分。不太喜欢她大惊小怪,过分夸张的态度和表情,只和她谈公事。

  无双要学义大利文,考虑再三,用念力催眠她,用商业知识暗暗与她交换。把英文版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翻译成义大利文,拷贝了两卷,交她带回去找工厂合作产销,一个月支给三千镑,包括了所有费用。

  她家很有钱,属罗马望族,办公室之类,自然可以提供。

  对于骤然获得的商业知识,她秘而不宣,不断暗暗的感谢天主。她认为太幸运了,有天主的佑护,什么事做不成?

  回去不到一个月,她果然找到合作产销的工厂,代签了合约。一月生产两千只,权利金刚好够她的薪水。

  不过这无所谓,后面还有一大票呢!

  三个月后,台湾的电器、家具接上线,定期出口义大利,每个月已见赢余。

  第三名是俄罗斯人莎娜。叶尔斯基,是位金发纤纤美女,莫斯科大学经济系四年级学生,二十二 岁,碧目、方唇、隆鼻、大耳,外型有些和美智子相似,外貌内涵都有九十分。无双和大家都喜欢她,觉得应该好好改造,使她在俄国能独当一面。

  为这件事,无双特别召开家庭会议,连佩文三人、苏菲亚、玛丽莎也出席了,我被请去列席。

  无双任主席,首先致词:“各位都是丁氏家族核心一员,都有权表示意见,今天为是否吸收莎娜一事提出讨论,希望大家从大处着眼。我认为俄国是个大市场,刚刚由共产变为民主,人民已迷失方向,目前虽然经济衰退、百物腾贵,终究会从失败困苦中学到教训,慢慢站起来。站在协助的立场,我们应该教导莎娜,由她再去教导其他俄国人,使他们少了些困苦和挣扎。站在自私立场,丁氏家族能打出这张王牌,将来对俄国市场更是占尽先机,可以与世界各大企业竞争了。各位以为如何?”

  佛莉儿举手发言:“俄国目前外汇短缺,外债垒垒,币值贬得厉害,我们要怎么和他们做生意?根本开不出信用状嘛!”

  无双微笑说:“我考虑过两个方案,不知可不可行?说出来请大家指正:第一,用三角交叉贸易,以物易物。举例说,俄国缺乏日常用品,我们可以输入;台湾或日本需要钢铁、原料,我们可以用输入的钱买来输出,利润加在输出品上,由输入国负担支给,利润一样!第二,俄国向来缺乏住屋,公寓如宿舍,我们输入的钱,可以投资在当地的房地产上,只要和俄国政府签妥合约,大量兴建新房屋,或租或卖,既可保值,又可增值,各位以为如何?”

  哇!这方法好,我不由暗暗点头,这老婆果然不凡,有一套,没让我白费心机!

  安琪儿、佛莉儿自愧弗如,带头鼓掌,佩文举手:“依大姊设计,如此庞大的运作,只怕非一人之力所能承担,以后要如何办?”

  无双胸有成竹:“别担心,不会派你去的。目前在计划阶段,暂时不需要太多人手,我这计划待大家认可,大少爷批准,打算授权莎娜回去筹设分公司,最少先吸收十名核心干部,那边的薪资很低,一百英镑可以请两个人,若施以适当训练,还怕不能成事?不过……”

  她语气一转,又说:“以莎娜来说吧!她现在的水准难当大任,若请爷灌输必备的知识,虽可速成,放她回去,却有两点顾虑:第一,难以保密。爷的神奇一旦泄露,必造成许多困扰,甚至麻烦、危险。第二,女心向外,一旦遇着爱人,和别的男人建立家庭,还会向着咱们吗?”

  这话到此一顿,诸女可都是亲身经历,哪能不明白?安琪儿首先举手:“我提议请爷’幸‘了她,每年回家述职两、三次,保证忠心不二。”

  忆云说:“必要时,请爷御驾亲征,在莫斯科建立外藩,多召幸几个,她们团结一致,才好成事,仅莎娜一个人,只怕不行!”

  我张口欲言,被无双及时瞪住,她说:“将来之事,以后再谈,现在先表决一下,赞成收幸莎娜的举手。”

  十二人举起十只,只我和无双没举,我是不赞成,无双是主席,非到五比五,不必举手。但她还是举了一下,才宣布:“全体一致通过……”

  “我可没举手,什么一致?”

  “好吧!本席修正,十一席赞成,一票反对,依多数决原则,反对无效,着即遵行。行了吧!”

  这等事,她也搬出民主程序来,未免太那个了。我摇头叹气,无双笑说:“这虽然有点政治性,但本席不但陈明了利害,同时事先慎选了对象,绝无辱没大少爷之处,您就勉为其难如何?另外,我最近常想,伦敦僻处小岛,偏处一隅,又有重税,实非久居之地,下月我想大家去欧陆看看,日内瓦应该最理想,海、陆、空都极便捷,以后咱们把总公司迁过去,就可以鸿图大展了。”

  其他人各皆大喜,只安琪儿有些不舍,她说:“这儿怎办?”

  “分公司移到市里,或借用老伯公司,摆部电脑就行了。这儿能卖就卖,否则捐给大学吧!他们用来做宾馆或教授俱乐部,满合适的。我们若是再增加职员,就显小了,对不对?”

  安琪儿无言反对。这事美智子也列入纪录,会议到此为止。无双宣布散会,对我说:“爷,众望所归,打铁趁热。莎娜只有十天假,今儿把她送到尊前,敬请成全。我盼望把她的俄文留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第四册 第三章 生力军

  莎娜。叶尔斯基的父亲原是红军元帅,自小受过完整家庭教育,举止优雅端庄,风姿甚佳。家境优渥,没吃过苦头,自然也有些高 傲自负。近年苏联倒台解体,她父亲已失实权,一家人凭着元帅的薪金度日,物价飞涨,这才了解世道艰辛。

  我想,这也是她出头应征最大原因吧!

  抱着探险的心态来剑桥,必然先惊奇,后敬佩,由陌生而感到温馨。无双很会做人待人,恩威并施。她展示实力,亦即是赚钱的本领让莎娜惊羡,对电脑软体的设计、应用,更令她惊服,对我刮目。

  几天相处,亲身受教,深感受益匪浅,而对我和十一位美女的关系,不禁充满好奇与疑问,只是限于教养与身分,问不出口而已。

  开会这天是周六,苏菲亚与玛丽莎都刚刚到,半月未见,想念得紧,午饭后我约两人睡午觉,一解旅途辛劳。两人虽未同过房,但知大家习惯,多采联军对抗,便也欣然从命。

  其他人欣然目送,习以为常。餐桌上只有巴蒂妮、莎娜两名外客,以惑疑不解的眼光相视。

  无双为巴蒂妮订有日程表,除与印度联络外,亦命她翻译软体为印文,将函授的功课和三人的心得报告,借她阅读进修。为此她大为感激,对无双言听计从,忠贞得很。

  这天无双又交她新功课,使她忙于阅读。无双自己则带了莎娜回房,大约是展开游说吸收工作吧!

  我无暇管这些,一进房,苏菲亚、玛丽莎已入怀抱。苏菲亚湛蓝眸子里柔情万种,玛丽莎碧目里热情似火,已然逗得人怦怦心跳了。

  抱住苏菲亚一记热吻,玛丽莎等不及,拉下裤子亲吻小兄弟,她喃喃说西班牙文:“小哥哥,好想您呐!知道吗?为了您,妹子天天哭呢?”

  小兄弟似有灵性,点着头颤巍巍站出来。

  玛丽莎大喜,推我俩上床,迅速剥光自己,抢先一口吞进去,“哎啊”“哎啊”的叫着,显然呛着了。

  但是她不在乎,剽悍如西部牛仔,驱骑狂奔。苏菲亚这才惊觉,扭头瞧瞧,不由柔声调侃警告:

  “小心啊!别压坏了宝贝!”

  我抬头开了音响,放出一阵战鼓声,玛丽莎如着魔,随之扭动,痴狂如酒醉。

  苏菲亚为我脱去上衣,自己也脱光,捧住我的头脸细细吻,我则揉她尖笋,享受温柔。

  不到五分钟,玛丽莎已哼声呻吟了。我趁她研磨时运功一吸,玛丽莎“哎啊啊!”软软趴下来,抖动着大泻特泻。

  没收她排出的阴精与卵子,捏她人中,玛丽莎眨眨眼,苦笑着自问自答:“怎么这么快?大约太想您了……”

  接着拍拍苏菲亚的裸屁股,嗤嗤笑:“该你了,好好伺候爷,别和我一样没用……”

  她爬到一边里被而眠,眨眨眼当真睡着。

  苏菲亚更是久旷,不过没这般野狂,她仍然斯文优雅的请我上马,缠住我发动阴功夹缠。我享受着她的奉献,感受细腻缠绵意,以念力告诉她:“苏菲亚,好爱你的温柔!你不在时,我很想念,知道吗?”

  她眉开眼笑,紧紧一抱,眨眨眼轻轻舔,悄声在我耳边轻诉:“我更想爷啊!夜里常失眠,恨不得马上飞回来。”

  “你安排好,周末一样可以回来麻!”

  “不行啊!大姊会讲话,佩文、芬、芳也会不高 兴的。明年若搬去日内瓦,集中一起办公就好了。”

  这倒真是好办法,我想。何必等明年呢?无双她们已不必上课,早安顿好,交论文时再回来,还不是一样。

  点拨着她,一连送她两次高 潮,苏菲亚才觉得疲累,推推我要求停战。

  盖上被抱她在怀,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待她睡熟,才又把玛丽莎弄醒。

  她需要狂野的刺激,便予以狂野,我大开大合如万马奔腾,不多时已把她彻底驯伏。

  抱住我求饶,玛丽莎妮声说:“爷,您快把我戳穿弄死了!拜托您,让我休息!对,您不是要午睡吗?来,让妹子抱着您睡一会儿。”

  四肢锁住,她拍我入睡,才三、五下,自己已经先睡着了。

  暗暗调息,决定不哺还。否则精神一好,又想作怪,像现在这样子,最少两天才能恢复,让她自力救济吧!

  悄悄起身出去,精神更见旺盛。外面大起居间,无双和莎娜正在谈呢!

  两人瞧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国语:“怎么?”

  “两人都累了,最少睡到八、九点。”

  无双一笑,又说:“这丫头不大相信您的本领,英语程度也不行,难以沟通,我建议先把她英文发音弄好,把俄文俄语先弄过来,让我们能和她用俄语谈。”

  “你和她说好了吗?”

  无双点点头,改用英语:“到我房间去吧!让我们少爷先为你加强英文,OK?”

  莎娜红着脸点头。三人一同进房,我盘坐床上,无双示意做示范,叫莎娜背床而坐,清心闭目。我以念力灌入,检察测定位置,先将俄文、俄语“拷贝”过来,再将她缺乏的基础英语缓缓输入列印,打通几条管道,通连发声系统。

  只须半个多小时,便已完成。我用俄语吩咐她坐到一边,静思英文。换无双过来,把俄文俄语择要传输。

  无双起身后,对我说:“好啦!大少爷,您先请吧!我再和莎娜谈。”

  莎娜圆睁着眼,听无双使用流利的俄语,拍拍额头,表示震惊。我一笑出去,找佩文她们慰想思,不再管这闲事。

  晚饭时五人缺席,都在床里睡大觉。无双与莎娜手拉手下来,态度亲密又快乐,显然取得了谅解。

  果然,无双带莎娜到面前,推她入怀抱:“请爷吻吻新娘子,莎娜已同意加入丁氏家族。”

  寒梅、忆云等鼓掌叫好,安琪儿叫着催我快行动。我伸手勾起莎娜下巴,她娇羞不胜仰起头,碧眸闪着兴奋的光芒,瞟一眼迅速闭上。

  俯首吻香唇,那柔软香甜的滋味,确实很鲜嫩!她软软靠着,亦颇沉醉。直到我放开,方始被掌声惊醒。一旁印度妞巴蒂妮也随众拍手,却似乎有点伤感。

  饭中开香槟庆祝,八点多无双去楼上清场,把苏菲亚五人统统叫下来,补上一餐,我则带莎娜散步去了。

  两人单独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过去三天也没有深入谈过,初初都有些尴尬感觉,但步入河边林荫道,看着对对情侣,有的牵手,有的偎坐,莎娜不禁挽住我,用流利腔圆的英语说:“真是太神奇了!怎么一下子便纠正了我的发音,又教导许多字汇呢?听大姊说,您还要教我许多、许多知识,对吗?”

  “对!你愿意学吗?”

  “天哪!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当然愿意!我要像大姊一样拿博士学位,把事业做起来,让我父亲有好的生活,以我为荣。”

  我以俄语说:“对了,你很爱父亲吧!小时候还想嫁给他呢!”

  “哇!好可怕,您怎么都知道?”

  “没什么值得保密的!女儿崇拜父亲,很正常嘛!”

  “我父亲真的很伟大,他是元帅,英武勇敢,高 大英俊,又特别爱我,请最好的老师教我,到现在仍然爱他、感激他。”

  “还想嫁给他吗?”

  莎娜拍我手臂,娇笑:“当然不啦!否则怎会答应大姊,嫁给您呢!”

  我说:“你还有一次受伤纪录,对不对?到现在疤还没好吧?”

  “您又知道了,真可怕!是的,这是我最丑的一面,幸亏在背后,否则真不敢见人。”

  伸手摸摸,背上果然有不下十个疤痕,她说:“对,就是这些,使我不敢穿三点式泳衣和露背装,过去我家剪裁师,一直夸我背部曲线很美,可是现在全完了。”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亲我:“真的吗!太可爱了!大姊说你有超能力,这也是吧?还有吗?”

  路边一颗圆石子陡然自动跳起来,射向莎娜。莎娜惊叫,却已经闪不开。我摊开手掌,石子转个弯落在掌心,又缓缓飞回原地。

  莎娜这才回过神,咯咯笑着,擂我一下:“吓死我了,这样子整人,早晚会被你吓死。”

  我微笑连说:“对不起!”路边一朵小花,缓缓飞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凑近鼻子闻闻,花瓣陡然合起,夹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吓一跳,叫了起来。

  我大笑,近处的情侣望过来,莎娜白一眼,把花丢掉,拉着我往回走,红着脸说:“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问:“生气啦?开玩笑嘛!”

  摇摇头,她一边嗤嗤笑:“怎会?只是真被你吓着了,心还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齿轻咬,低声说:“大姊说得不错,您好色,这里也能随便摸吗?”

  “对别人当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又咬我,我说:“像你吧!也能随便抓个男人的手咬吗?那意思不是也很色?”

  她不语,紧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让我感觉到棉软滋味。

  走回家,客堂里已没人,两人迳自上楼。

  洗澡的时候,起先不肯与我赤裸相对,一者是害羞,再者为了背上的疤痕。我说:“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给我,还害羞吗?”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听了这话,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个疤,大如铜钱、小如黄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肤拉拉紧,可以盖住,便放了心:“保证可以医好,洗完澡立即开始。”

  她转过来偎在身边,侧躺水中,用海绵为我抹身子,娇媚的说:“真的太可爱了!先谢谢大少爷啦!”

  她仍然说俄语,我说:“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当然好啊!我们紧邻着中国,若是会说中文,才方便呢!”

  我问她除了背,还有何处不满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别人一样,脸孔、胸部和臀围。

  仔细看她:“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较别人粗壮,三十 岁以后很容易长肉,一不小心会变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么可以?比杀了我还难过啊!”

  “你妈妈也是这种体型吧!多重?”

  “我爸、妈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妈一八○公分,九十公斤,看起来不多胖。”

  “你现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对不对?一破身不会长高 了,但会长肉。”

  “那怎么办?大少爷,这一点拜托要想想办法,您老婆变那么胖,您也没面子,对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为了自己面子,只好多下功夫了,是不是?不过你自己也要配合,多运功,多吃蔬菜,少吃肉,知道吗?”

  “是!大少爷吩咐一定奉行。”

  我半坐着让她趴俯在身上,头顶在胸乳之间,以右掌按住头顶,叫她忍耐。即刻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下走双脚,渐次加强,把五脏六腑杂质尽数排除,特别精炼肠胃,限制扩张,然后用左掌揉摸疤痕,使周围的皮肤逐渐合拢。

  她先是汗出如浆,微有腥臭,感到五内如焚吧?接着渐转轻松,而热力涌杵背部十三处伤疤,挤至合拢,始渐消退。

  我则放开按头的右掌,用双手由头颈向下揉捏,同时以念力鼓动温水,冲冲她的背,拔除塞子,把污水放掉,并打开上方莲蓬头,让如雨细流冲激而下。

  冲过前后,我又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仍命她趴着,继续按摩双臂与两腿,臀部也特别加工定型。

  翻到正面,亦如过去,先从头顶开始,面部一些小缺点均加矫治,耳垂加厚揉圆,再下颈肩胸腹。胸前双乳,拉拉搓搓,如做馒头,固定为三十七寸,腰部二十三寸,腹部维持平坦。耻骨金毛细柔,脂肪较薄,便推挤大腿之肉稍许以填之,玉溪一线,抚掌发热,亦加定型,两岸杂毛化除,双腿肌肉稍做调整,小腿汗毛化尽,直到脚底,才想起问她:“皮肤要不要加点颜色?像安琪儿一样?”

  莎娜直挺挺躺着,不知是何滋味,当摸到耻骨玉门时,她闭上眼,脸上红艳欲滴,咬着牙却不做声,此刻听了这话,随口回答说好,害得我又从头脸重做一遍。

  不过这次较快,我吸她发梢色素,由上到下,由前到后,全抹一遍,连玉门也未放过。

  第四册 第四章 拓疆

  冲过出来,莎娜赤身裸体仍在照镜子。她看这边照那边,似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我干咳一声才惊觉,张臂抱住,频频送吻,“啧、啧”有声:“谢谢您,谢谢您!真是太奇妙了!大少爷,真不知怎么才能报答您……”

  把双手插入柔细金发中,向后向下梳拢,将之烫干,梳齐。我笑说:“你要做我老婆,就是最好的报答,其他不必讲了。”

  莎娜为我脱去浴袍,亲吻胸口,不再言语。我弯腰抄起她,抱到床边放下。她拉我躺在一旁,立刻缠上来,主动吻我胸腹,一手已向小兄弟摸去。

  小兄弟颤巍巍竖直,吓她一跳:“天啊!这么大,谁受得了?”

  我大笑:“每个人都爱死,无双没告诉你吗?”

  “大姊只说您能力特强,让人欲仙欲死,永世难忘,没说它的样子。”

  “你不喜欢?”

  她瞟一眼,咬着下唇:“我不知道,心里有些害怕。”她比一比,长度已达肚脐,便扑倒床上,妮声叫:“天哪!它会刺穿我的……”

  我不理她,翻正吸吮乳头,魔手探探,勾挑骊珠。她迅速热起来,呻吟:“麻痒死了!哎啊……”

  我不理,吃完这个吃那个。她肌肉抖动,咬牙攒拳:“难过死了!爷!”

  终于忍不住捧住我面孔,引我向上,夹在中间。

  吻住她挑舌顶开牙关,舔抵口腔,阵阵阴气口液泉涌而出,我一吸尽入腹中,诱出小香舌,又擒住一阵吸缠。

  她春情经此挑逗,已然暴起,喉中呻吟着,缠顶着我。我顺势移正,推杆下压,她摇脱我唇,叫:“疼,疼!”

  挤进门旋旋挑之,她只觉奇痒难耐吧!扭腰收腹上迎。我顺水推舟,一刺到底。她“哗”然叫,锁住我直打抖,碧眸中已滚出两串泪珠。

  吻吻双眸,我微笑安慰:“难关已过,马上就不痛了。”

  气走鞭梢,点、拨、刮、搔,外面不动里面动,深处的花蕊受此刺激,立即把酥骨销魂的感觉传送出去。

  她摇着头呻吟,眉头渐舒,四肢已放松了。

  缓缓上提,一分分,一寸寸,她屏息等待,忍耐着被刮出的奇痒,待将到尽头,她张唇欲呼,我则又缓缓前进。

  她吁口气,又等又忍,待点到花心,不由啊了一声,如受电击般全身抖擞。

  我停止不动,问:“滋味怎样?还疼不疼?”

  她白我一眼,微摇着头,轻声吁气:“您好会整人,痒都痒死了,哪顾得疼?……”

  再次操作,急提缓进,每次到底都让她吁气出“啊!”百试不爽,渐渐加急,她螓首在枕上时而摇摆,时而挺颈,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啊,嗯”之声不绝,娇颜百变,媚态撩人醉!

  不多会,已将她推上高 潮,她“啊!哦!”着又锁住,颤战不休。

  驻马稍停,收吸处子元阴,入丹田调和好,哺吹一口气。

  幽幽醒来,放松我:“我死过去了,是吗?太刺激了!我真以为会死呢!!”

  “快乐吗?”

  “好快乐!好轻松!但刚才滋味真不好受!”

  “你不喜欢?”

  “谁说不喜欢了?”

  “还想尝试吗?”

  “怎么,您还可以……天啊!真会被您整死。”

  缓缓颠动,渐渐加大加强,她比较能适应了,也扭动着肢腰应合。我门路已熟,道已拓宽,便撑起身,施行恒常往覆运动,渐渐她疯狂挣扎扭动着,大声呻吟,终又一泻千里。

  第三次她已成强弩之末,未满百已抖颤投降。再次醒来时,哀哀求饶:“爷,服了您了!找大姊来吧!我实在快累死了。”

  我抵住不动,抚摸她平静下来,以念力提醒她用心记忆学习,这才吻住舌相叠,为她通穴导气,开通大、小周天穴道,行功九转,方始离开。

  她又一次惊惊喜喜,全身都觉得轻松又自在,我教她趺坐集气搬运九转,她兴趣极高 的依诀而施,很快进入情况。

  下坐之后,我故意要求再来,她现出一副可怜兮兮摸样:“实在吃不消了!去找大姊吧!让妹子睡一下,明天再陪您。”

  我熄去灯拥她躺下,为她按摩化淤肿,盖上被,催她入睡。

  “好啦!睡吧!记得你的诺言,明天!”

  她柔顺的应着,蜷伏着憩然睡去。

  以后两天,我把中文、电脑、商用知识、民主真谛、自由思想、股市操作、防身术、内功法门及中医原理知识等等都传输给她,晚上除了做爱,也督导她练功,而她已对我敬爱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中间无双亲自带她入城,采购了大批四季服装,首饰手表,一百万镑存款、金卡支票簿,作为新婚贺礼。

  莎娜的感动与感激更不在话下。

  她住满十天,全家像送人远征般,亲至机场送别,莎娜挥泪依依不舍,一再誓言把事情安排好,必定要常常回来叙职。

  无双和我当然一再安慰,直到最后时刻她始离去。到了莫斯科,立即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并马上展开行动,租办公室、召聘职员、展开商机调查,不出三个月,在台湾、日本分公司配合下,成交了第一批三角贸易,将中国大陆生产的九十万件羊毛衣,透过台湾销往俄国,又由俄国购买了铁沙、粗钢销往台湾、日本,一下子赚了两百多万美金。

  而铁沙、粗钢正是台、日长期需要的原料,第一批试销成功,订单不断,为此,无双亲率安琪儿、佛莉儿、美智子远征,亲赴莫斯科、台湾、日本,与三方面签订长期合约。寒假中又带佩文、芬、芳去大陆,在上海投资五十万美金,加入上海合资针织厂,占股百分之四十九,并扩建厂房,增加机器,生产各类毛衣外销。

  这一去,无双当然回过家,她家中上自祖父,下至仆佣,都不由以她为荣,曾筵开五十桌欢迎她的“荣归”,对她的成就更视为奇迹!

  她暗中向母亲透露,这一切都是拜我之赐,助她成长、茁壮,且坦言已与我结了婚。

  她母亲虽惊,却没有埋怨生气,只有深深祝福,相约在取得学位后,携我一同回家会亲。

  无双雀跃欢喜,当即在敦化路上正在兴建的摩天大楼订购了最高 的五层,要求更改部分设计,除直达电梯外,三层做办公室,两层为楼中楼,最顶的平台上加建花园游泳池。同时与室内装潢公司签约,一等工程结束交屋,立即动工装修内部,一切付款、督工事宜,都交由分公司司琴负责。

  结果她老爸、祖父都佩服她的大手笔,一次花去台币两亿多,眼都不眨一下。

  归来之后,向我报告,乐得什么似的,倒在怀里揉着我:“老公,这下好啦!名正言顺了,再回台湾,您可以大摇大摆啦!人家能不能干?”

  她当然能干,这两次远东,俄国行,不仅设厂、投资、置产签了三份合约,而且找了来活生生博士论文资料,由她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四人写成论文,四人的博士学位已稳稳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马,目的也是在此。实际上并未闲着,在欧洲各国跑了一大圈,由苏菲亚、玛丽莎、芬、芳轮流陪伴,会见各国联络员,指导寻觅商机,加强进修课业,列表考核,设立办公室及快捷通讯网路。

  在西班牙、汉堡,更增加了办公室人手,正式纳入营运组织。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关。

  为了让每个老婆都满意,都吃得饱,不得不加班赶工,像那次连过六关,使我学到一招,只吸不吐,让每个人自力救济。

  这一来,有的两天才能恢复,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复日子里,一定毫无“性”趣,甚至怕办那事,宁愿我去找别人,谢天谢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进步都难!可是这样也有问题,功力太悬殊,几个人更不是对手,只要一运功,没一个不立刻投降竖白旗。

  像寒梅、忆云最显著,只要一吸,三分钟清洁溜溜,一个星期都不肯应点。

  两人的肚子都大了,忆云虽晚几个月,由于是双胞胎,长得特别快,已像在小腹上扣了半个大西瓜,十分惊人。

  这中间发生两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认真,学习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线,由台湾出口价值较低的电器用品,算是颇有功绩。无双去远东后,她一周来三天,有时住下,协助寒梅、忆云两个大肚婆。当然苏菲亚、玛丽莎在,也能负起全部责任。

  有次刚好两人先后回去处理公事,寒梅、忆云不中用,短短十分钟,先后哎啊着回房,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了。

  这时巴蒂妮正好趁虚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纱袍,跑进来,爬上我的床。

  其实早已预感到了!她一进房,我已察觉,只是觉得该来的总归要来,挡也挡不住,便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事情发展。

  巴蒂妮以为我已睡着,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纱袍脱去攒进被,偎着我睡。开始一动不敢动,怕把我惊醒。过一会见无动静,胆子大起来,伸腿伸脚、伸臂伸手,搂住了我。

  只好装睡,察知她身子很烫,以天眼瞧,原来正值排卵期,输卵管里竟然有五个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 岁就结婚,如此会排卵,搞不好一次生五个。

  想想也难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还守身如玉,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背弃习俗,只身出来留学?像这样年纪、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怜惜与研究兴趣。我打量她的脸,绯红而满是兴奋,乌黑的大眼里有渴慕和一丝悲伤情怀。

  闭着眼侧转身,巴蒂妮赶紧把手脚缩回,蜷成一团,一动不敢动。我故意一腿一手压过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惊后喜,又靠紧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头脸,掌心捂在头顶心,一丝念力,悄无声息传下,暗暗检查她的脑。

  脑子是没有感觉的,而念力比丝还细百十倍,又未带热力,很难察觉,而我则“读取”她的“母语区”,将印度文传输回来。

  原来她曾订过两次婚,分别在十二、十四 岁时,但两次都没成婚。订婚不久,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视为不祥的女人。

  没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较差的不少,她家却觉得丢脸,情愿不嫁。

  在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响及鼓励和支持,发奋向学,大学时代便已抵达英国。

  英国也有印度男学生,是富豪权贵子弟,带了老婆来,没一个敢沾她。穷苦出身的自顾不暇,打工读书两头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学甘地夫人,出人头地,几经波折到如今。

  对我们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对我更是暗恋已久。只是一者无双没拉她,二者怕带给我厄运,迟迟不敢主动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长夜失眠,孤伶寂寒,想想真个满可怜。

  巴蒂妮一动不敢动,眼珠一直转,爱意春意不断增强,脑波讯号不住转,胸前两粒红樱桃,已然胀大一倍,玉溪里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开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来。

  她察觉到其中变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惊,却又爱不释手,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装着似睡似醒,以英语问:“你回来啦?”

  她吓了一跳,放开手,用鼻音“嗯!”声答应。

  我闭着眼含糊的说:“又痒啦!上来吧!”

  她迟疑十秒钟,果然爬上来,躬着腰一手扶着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着牙紧闭着眼,喉中仍然有声音,连坐了三次才到底,两串泪珠已然滚滚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动着,软趴下来。

  这时不能装睡了,睁开眼故做讶异问:“啊!怎么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惊却不慌乱,大约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头,俯首吻唇,先封住疑问,责问,再想法子吧!

  自觉不能太过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樱唇,顶开牙关,吸吮香舌与阴气。阵阵凉意两头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头换气,大约也骚痒得难过?微喘着望向我,细声低诉:“大少爷!我好爱您,好爱您!让我做您奴隶,永远伺候服侍您和长夫人……”

  抚着她的脸,她的唇,我说:“事已至此,奴隶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连说:“好,好,做小老婆,我愿意,我愿意……”

  我推她双峰,捏着红樱桃调笑:“那就动一动啊!想偷懒吗?”

  第四册 第五章 回族女

  为巴蒂妮折腾了大半夜,既然做小老婆,不能不尽些心力。趁着初破瓜,洗毛伐髓、增强体力、脱胎换骨、驱除杂质,同时加一层体外按摩,稍整其容,把表皮一层黑色素拔除。第二天起来,她发现皮肤白里透红,肌理细致,微微泛光,鼻梁上小节不见了,双耳垂珠、下巴略圆,不由喜极而泣,跪下来向我顶礼。

  拉她起来,拍她光屁股,笑骂:“这是做什么?咒我……”

  她赶紧堵我大嘴,把面孔按在怀里:“求您,不要说可怕的话,我爱您敬您,您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吮一口奶,调笑:“不是丈夫老爷吗?怎么又变主人了?”

  “在我们印度,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他可以要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她的命。”

  “太野蛮了!现在还这样吗?”

  “法律是禁止了,但仍有恶毒丈夫贪图其他女人的陪嫁财物,偷偷把妻子烧死,害死的很多。”

  “好残忍!为什么要烧死?”

  巴蒂妮叹口气:“为了方便而不露痕迹,印度很多地方烧煤油做饭,丈夫趁妻子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桶煤油泼过去,立即引发火灾。损失了一间厨房和妻子,说不定还能博取别人同情,再娶老婆更容易了。”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这事不要说我管不了,连印度政府也无能为力。我告诉巴蒂妮改革的根本之道,须从教育、习俗、法律上三管齐下,方可奏功。

  她说:“我知道,所以立志向学从商,希望有一天,有了钱、有了权力,能改善我国妇女的待遇和命运。”

  很欣赏她志气,自觉这方面可以帮忙,因之在以后的两天里传输她许多知识,令她不仅学会了中文、英文、法文,更学会调息练气、防身术,使她能达到安琪儿差不多水准。

  寒梅、忆云,甚至陆续回来的老婆们,对巴蒂妮的加入,一点不惊奇排斥,都认定此乃迟早的事。大家只有欢迎和祝福,寒梅甚且代表无双,按例送了衣服、首饰、金表、一百万英镑做贺礼。

  巴蒂妮喜欢感激得无以复加,以后天天来,在无双她们没回来之前,天天陪我,寒梅、忆云减了负担,对她更好,她则对我百依百顺,伺候得无微不至。

  十二月,无双回来没十天,又去了大陆。在此期间,远在沙乌地阿拉伯的海蒂突然出现。

  有天下午五点多,寒梅突然接到电话,要找总经理无双。寒梅问她是谁,什么事?她回说:“我叫海蒂,是从沙乌地阿拉伯逃出来的。”

  寒梅立刻把电话转给我。我报了姓名职务,问她在何处?她说:“刚下飞机出关,想请问一下,上次的约定还有效吗?现在过去方不方便?”

  她声音微弱而细柔,像多天没吃饭样子,同情之心油然升起,便安慰她:“当然有效!欢迎你过来,有地址吧?”

  “我记得,剑桥路一百号对不对?”

  “对,你出大厅叫部计程车,告诉司机这个地址就可以了,在剑桥大学对面,我们等你,可以替你付车资。”

  “谢谢,我带得有,马上去。再见!”

  在未挂电话前,念力一分,已循线寻去。而今我已能分心二用,把天眼、天耳、念力组合起来,出去数十百里,本身在家照样活动,只是有些精神不济样子。过去几次试验,寒梅或哪个注意到,以为我困了,多半会扶我回床睡觉。

  这次也差不多,寒梅瞧见我有些恍惚,便叫巴蒂妮:“你看爷怎么又困成这样,快扶他睡一会去,奇怪!刚刚不是满好的吗?”

  巴蒂妮关心的摸我额,扶我上床,我倒下干脆真睡着了。

  其实,念力已到了机场,瞧见海蒂真真吓一跳。她瘦得像竹竿,顶多三十五公斤,身高 却有一七○,穿一身牛仔衣裤,头发剪成男孩子平头,削瘦的脸上只剩一双大黑而圆的眼睛。不过那双眼真迷人,像一对宝石,闪闪发光,大约是逃出牢笼,特别兴奋吧!

  附在她耳朵上,跟了出去,看她叫了计程车,坐上后座,便伏在车窗边看街景,兴趣高 昂得很。

  半个多小时到达我家,她由口袋掏钱付车资,在一叠钱里找出十镑给司机,叫他不用找了,心好得很。

  我回到身体里起来,巴蒂妮还坐在一边看着。

  “怎不多睡一会?才半个小时呢!”

  “海蒂来了,快下去接,她好可怜!”

  管家已将她接进来,我们五人一同下楼,还有苏菲亚也在,我上前一步:“我是丁云,欢迎你,海蒂小姐!”

  她翻着大眼睛看我,羞红着脸鞠大躬:“董事长好,我狼狈逃出来,贸然到府上,太打扰了!总经理不在吗?”

  我说出差去了,介绍她认识寒梅、忆云、巴蒂妮、苏菲亚,都以职衔称呼,寒梅等怜她瘦弱,围上去扶她坐在大沙发里,七嘴八舌探问怎会如此。海蒂感到温暖,眨着眼说:“为了出来,装病一个多月,故意不吃饭,吃下去也想法吐出来,我爸没法,才送去医院打点滴,做心理治疗,在老师协助下,用她儿子的护照,才逃出来的。”

  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包含了多少艰辛?一个月不吃,不饿死已经很不错了。

  忆云最了解这滋味,尤其佩服,抚着她枯瘦如柴的手:“真佩服你的勇气和毅力,换了谁也受不了。爷,您要想想办法,让海蒂快速复原才好。”

  海蒂摸出机票护照,微微笑:“票上的名字不对,老师另外买了经济舱,这张能不能退?退的钱我想寄给老师,她为我花了许多钱,应该还她。”

  寒梅接去交给巴蒂妮:“一定可以,我们和旅行社很熟,放心吧!”

  海蒂把护照也交过去苦笑:“这个也请一并寄回去,是师弟的,上面有地址。”

  接来瞧瞧,里面果然有个男孩的照片,平头大眼,与她有几分像,但只有十三、四,海蒂解释:“那是三年前办的,就因为这样,海关才未留难,孩子的变化快,尤其这种年龄,谁也料不准,一下子会抽多高 ,变什么样儿……”

  确实如此!十五、六男女,半月不见,可能已长高 半尺,生了一脸青春痘,变化实在快。

  海蒂说着,忽然抱住胃,弯下腰,大颗的汗珠白额头渗出。寒梅、忆云吓一跳,一个问她,怎么了?一个叫我:“爷,快过来治治……”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手伸过去按住胃,一股热力透入,协助蠕动:“在飞机上一定吃太多,胃负担不了在作怪,对不对?”

  海蒂立即不痛了,她抬起头,胀红着脸:“谢谢,果真是这样,现在好了。”

  大家恍然了解,苏菲亚忍不住柔声表示:“很久不吃,不可以一次吃太多。”

  海蒂靠在沙发背上苦笑:“我知道,可是心里很急,希望一下子恢复正常,我是出来做事、学习,不是养病……”

  寒梅接过仆人送来的毛巾,为她抹汗:“可怜哪!你别急,到了这里什么事都没了,请信任我们,尤其我们董事长,我们的爷,他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治好你,让你迅速复原。”

  我站起来:“到楼上去吧!你当真需要医治,否则最少应该躺在医院里养三个月。”

  她真的虚弱,大约觉得安全,精神放松了,体力更支持不住了。

  苏菲亚、巴蒂妮左右夹扶着上楼,把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大床一旁的墙上挂着每一位老婆的照片,全穿白纱礼服,无双的在中央,其他人则成辐射状散开,最后一个是巴蒂妮,她自动照一张,也补上去了。

  海蒂望见有些奇怪,巴蒂妮指着无双的照片:“这就是总经理,也是大姊,我们大少爷的大太太。”

  指挥她们让海蒂头向床沿,双手按住顶心,念力热力一齐灌入中脉,为她净化全身的杂质,精炼内脏,不一刻排出一身微臭的汗水,将衣服湿透。

  她咬牙忍住那热,脸上也滚出汗渍,像在受苦刑。大约五分钟,热力才渐渐减弱。我怜她体弱,便把剩余的散之内腑,以补元气。

  收回手我说:“好啦!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梅姊看她住哪里,先去睡一会吧!”

  海蒂坐起来,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望见我也一脸汗,歉然说:“累着您了,真真感激不尽,!”

  苏菲亚为我抹脸,寒梅说:“走,我替你安排一下,让大少爷也休息。你这么瘦,真不好找衣服。”

  她乖乖走了,房里剩下苏菲亚,她要我躺一会,我笑问:“怎么?想替我补一补吗?我精神体力好得很。”

  苏菲亚连吃败仗,亦已怕了我。她挽我出去,柔声笑:“今晚轮巴蒂妮,请她帮爷进补吧!我昨天到现在腰还酸呢!玛丽莎还不回来,我瞧我也该回汉堡了。”

  捏她圆屁股,笑骂:“不准走!无双没回来之前,别想偷懒。”

  苏菲亚嗤嗤笑:“唉!原盼着海蒂是个生力军,哪晓得皮包骨,能用吗?”

  “说什么话!人家是投奔自由,有崇高 理想,你别动歪心思,老早我不是说过,不准的吗?”

  “好吧!我不管就是了。不过像巴蒂妮,还不是一样……”

  巴蒂妮由甬道那边走过来,接口问:“姊,你说我什么?我怎么啦?”

  苏菲亚忙改口:“说你今晚值宿,要好好替爷补一补。”

  “我已尽全力了,爷吃不饱有什么法子。这样好了,今晚姊也帮一手,……”

  “你想害死我?……我瞧四姊精神不错,你去邀请她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玛丽莎回来了。巴蒂妮大喜,立即邀请她。玛丽莎爽快答应,她去西班牙五天,已然饿了。

  海蒂也被女仆请下来用餐,忆云特别吩咐周嫂,为她煮容易消化的碎肉、猪肝稀饭。等她坐下,忆云才想起来,叫声“糟糕”:

  “你信奉伊斯兰教,不吃猪肉的,是吗?对不起,我忘记了,改吃牛排好吗?”

  海蒂穿着巴蒂妮过去的宽袍拖到地,腰上扎条丝带,倒不觉太瘦,只是一个光脑袋显得更小,闪亮的眼睛更大。

  先向我鞠躬,向大家鞠躬,才坐下:“在飞机上已经开戒了,好没道理嘛,说是猪肉脏,我觉得满好吃呢!”

  忆云这才安心,叫她吃稀饭配菜。苏菲亚、玛丽莎吃硬面包,我们吃饭。

  我替玛丽莎介绍。苏菲亚告诉玛丽莎,海蒂的逃亡经过。玛丽莎很同情,想一想:“我替你办一本西班牙护照吧!等你胖一点去照几张照片,不过有一个问题不好解决,爷说怎办?”

  大家都望向玛丽莎:“就是入境签章啊,一本新护照上没有一个章,出境有问题吧!”

  “和我一起走应该没问题。不过为了保险,下次回来,出关之前,先打电话给我,把两本护照都交给海关,他会两本都盖章。记着,先打电话。”

  老婆们晓得我能力,都不说话,只玛丽莎应好,一副笃定的样子。海蒂瞪着双大眼,瞧我们这样,一肚子疑惑,也只好闷在心里。

  我叫她少吃多餐,多喝鲜奶,嘱咐周嫂每晚给她做消夜,并在她房间冰箱里多放牛奶。周嫂应了,问她住几号房。

  海蒂听不懂,巴蒂妮说住十二号,和她一起。又翻给海蒂听,她大为感激,一双大眼睛老往我身上瞟。

  以后一周,她加入家中的正常活动,身上渐渐长肉,胖了五公斤,只是不会游泳,也不敢穿三点式泳衣,一大早只跟着做健身操,也学着在一边打坐,看我们游。

  她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努力学习,寒梅拿函授教材给她,没事就背诵。

  无双半个月后回来了,家中热闹起来。无双爽朗无私的性情,雍容美艳的姿容,立刻征服了海蒂。她变成她的小跟班,甚至连睡觉,也几乎形影不离。

  无双讲述她征服上海的经过,最是得意:“佩文老爸的电话虽然管用,可是我们的见面礼更管用!上海市长十万美金,各局厅处长只要来拜访,每人一万,个个乖得像孙子,还说要颁我奖牌,市誉呢!”

  佩文也服了她:“爷,您不晓得大姊多神气,大姊说:’留着吧!等我们回去,禀告了我们爷,他要是有兴趣再来投资,咱们买了房子再拿去挂着,否则要我带回去,有个啥用!‘”

  她学着无双的神态五分像,而无双学起北京话也不含糊,大家笑做一团,只有海蒂傻瞪眼。

  无双把她拉过去,拍着她的大平头说英语:“宝贝,好可怜噢!听不懂中国话,简直像哑巴、聋子一样嘛?难不难过?”

  海蒂靠在她怀里,像个孩子,她眨着眼点头。无双咐吩我:“爷,拜托!别的可以缓一缓,这中文不能不教、对吧?”

  当晚无双值宿,带她一起来,半逼半求的非要我立即动手。只得依她,叫她俩回房,在无双床上导她入睡,传输了中文。

  第四册 第六章 圣诞节

  一大早,全家在金字塔下集合做晨操,海蒂迟到五分钟。她一来就向大家鞠躬说中文:“早安,各位夫人!”然后走到我面前,陡地跪下,吻我的双脚。

  我红了脸,双手抓住两臂拉起来,故意轻松的问:“你这是哪国规矩?依我家礼貌,要道谢该吻这里。”

  指指两边面颊,事实上每个老婆确实如此。

  略见丰腴的海蒂脸胀红,但毫不犹疑的踮脚吻我双颊,还轻声至诚的说:“爷,感谢您的恩赐!真的!”

  声音好轻、好柔、好甜美,吐气如兰,虽只一瞬,但那诚恳至深的心意,却传达到心底,我心怦然,退后一步:“好啦!谢过啦!不用放在心上,大家下水游泳吧!”

  一个倒跃已先潜下水,一口气游了五百公尺,才浮上来继续,游完五千,诸人都在行坐功。我这才注意到,海蒂穿着连身游泳衣,仍抓着池边练打水。

  她来了近三周,已胖了十公斤,活泼好动,对什么都有兴趣、都想学。无双与她投缘,拿她像对自己的孩子或影子,不几天就叫海蒂搬去与她同睡一张床,又亲自带她上街,买了几套家居服。

  本来要多买些,海蒂不肯,她说还会长胖,等定了型再买不迟。

  这件样式古老的游泳衣,也是那时买的吧?而今她终于敢穿出来下水了。

  我开玩笑:“要不要我教?我做过游泳教练。”

  海蒂微红着脸:“谢谢爷!看见您游得比鱼还好,羡慕死了。”

  看看她指尖微微起皱:“你泡太久不能游了,要学,下午两点开始。”

  她乖乖爬上去,两条细腿像鹤,白细白细,瘦得可怜!

  下午两点她果然去游泳池等了,我本想找个人陪我睡午觉,只好作罢。

  我说:“看你还这么瘦,好可怜,我替你按摩一次,教你练气好不好?”

  海蒂喜欢无限:“太好了!大姊说过,爷有一双魔手,她从前就和我一样,被爷一摸,不到一个月就长足长丰满了。”

  搭个木板,带她上平台,又把木板抽过去,放在平台上用绳子扣住,忽觉为难:“无双告诉过你怎么按摩吗?要脱光衣服的。”

  她的心脏鹿撞般跳跃,声音可闻,连耳根都红透。垂下眼睑,不敢看我,却已把带子拉下,口中柔柔的说:“在爷面前我敢的,其他人就不行了。”

  这话已很明显,哪会听不懂?我不接腔,指挥她趴下。

  她很少晒太阳,过去全身都包着几层布,皮肤柔细白皙。由于肉少了,有些松,我像过去一样,由头顶开始,先指压穴道,再揉摩肌肤,促进吸收能力。尤其双臀,特别加工。

  她静静趴着,脸俯在手臂上,一声不吭。做完后面,我问:“有什么感觉?”

  她细声答:“好轻松快活哟!”

  把她翻正,用浴袍先盖住,只见她一直闭着眼,双颊通红。我拍拍她的颊,问:“还害羞吗?”

  “当然啦!一生从不曾这样子过……”

  “放轻松点,我是医生啊!替你催眠好不好?”

  “不要,好喜欢体会这味道,睡着了没有感觉,不好。”

  只得由她,由头顶做起,到脸部细细端详。她脸型窄长微方,鼻梁微陷,耳大贴伏,耳垂厚圆,我心中一动:“替你整整型吧!牙齿给我看看。”

  她张开嘴,齿列很整齐,微黄而不白。我又说:“好啦!这两边和这里,加个小小酒窝,鼻梁拔高 好不好?”

  她笑起来点头,我坐在旁边按住那三点:双颊正中和下巴。叫她别笑,她放松颊肉,我才开始。

  拔高 鼻梁虽只几分,却须把鼻骨融软,这滋味不好受。不过很快,三分钟就好了。接着又把牙中杂质化去,她牙齿微微缩小了一线,却已白得闪亮。

  坐在旁边,像琢玉雕刻匠,拔吸捏按,把鼻子弄直弄挺,眉骨抹直,酒涡定型才继续向下,双峰、耻骨、玉溪、双腿、双脚,无一丝放过,连着两遍,才放她起来:“先穿上浴袍盘坐,无双不是教过你吗?调息集气运行周天,快做做看。”

  她这才睁眼,垂目穿了坐好,又闭目调息。

  我以天眼观察,她内息经过指压,已诱发出来,同时也通了穴脉,所以这次很顺利,水到渠成,很快的完成周天运转。

  她一丝不苟继续做,再转八次才收功。

  她睁开眼望我,我问怎样?她嫣然一笑,双颊、下巴上旋出三个小涡,比过去迷人十倍。她跪起来,本欲叩头吧?想起早上所说,抱住吻我双颊,柔声道谢:“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飞起来!”

  我望望赤露的胸,笑语:“穿上泳衣下水吧!保证一个小时教得会。”

  脸又红了,可是却不避我,就在台子上脱袍穿泳衣。我把木板解开,搭向池边,走下浅水区教她游泳。

  果然聪明,又觉精力充沛,一学便会,半小时之后,已可用蛙式一口气来回四次。又练习半小时自由式,我才叫停。她乖巧的为我披浴袍、抹头发,我则用手摸顺她的短发,两下子就干了。

  她这才去照镜子,发现新面孔、新牙齿一般漂亮,大眼眨两眨滚出泪珠,回身抱住我送吻。

  这次不是吻颊,而是吻唇,还把小舌头伸过来呢!

  我享受了初吻。她回过神羞不可抑,回身先奔回去。穿戴整齐了,去找无双,展示新面孔去了。

  隔一天是圣诞节,我虽不信基督教,听从安琪儿建议,仍然买颗大松树,把客厅布置起来。

  此刻外面早已冰天雪地了,只是屋里连金字塔内都保持恒温二十七度,一点不冷。但这天稍稍把楼下调低,大壁炉里的电火加大,红红的焰火乱吐,颇有味道。

  无双凑趣,买了大堆礼物放在树下,编上号码叫大家到时候摸奖,海蒂自然也跟了去。

  近黄昏时,佩文、芬、芳从巴黎,玛丽莎从西班牙都回来了,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很让我惊喜。

  莎娜从老远的莫斯科也回来了,她不声不响,独自提个大箱子坐计程车来的。我们已准备吃饭,管家去开门带她进来。

  她穿着貂皮大衣,戴着帽子,长统靴,一走进来,手袋帽子大衣都丢在地上,叫声:“大姊,爷!”已飞奔着扑到我怀里。

  真是意外!我热烈吻她,直到她变软,几乎窒息。无双领头鼓掌。

  “欢迎风雪迟归人,今天终于全到齐了,快坐下来先吃饭,要亲热等会回房里去。”

  莎娜这才挣开怀抱,与无双等一一拥抱见礼,一直到巴蒂妮、海蒂。她竟然知道两个人,伸手摸摸海蒂的短发:“好可爱的小模样,真佩服你的勇气,来了还习惯吧?”

  海蒂甜笑着:“谢谢,我好喜欢!大家都对我很好!”

  无双又让坐,女仆特别打了热毛巾给莎娜净手抹脸,大家分坐两旁,我和无双相对坐长桌两端,我率先举杯:“祝各位娘子圣诞快乐,身体健康!干杯!”

  大家都一日干了。女仆倒上酒,无双又带头共同敬我:“来,各位妹妹共同敬我们一家之主,大老爷、大少爷、心肝宝贝一杯!祝我们云云,吉星永照、财源广进、艳福无边、子孙满堂。”

  大家嘻笑着干杯相照,一边吃着丰盛的菜肴,个个敬来敬去,一下子喝了一打香槟。大家都有六分醉,只有两个大肚婆,以苹果西打代酒,笃定得很。

  饭后大家移到客厅,开了大电视看世界新闻,一边聊天,等午夜来临,摸彩拆礼。莎娜打开大皮箱,取出十四件包装精美的盒子,也放在树下,才脱下靴子,叫女仆把东西送上楼。

  她穿着袜子挤在单人沙发上,搂住我,在耳边轻吻。

  “爷,想死您了!先陪我洗个澡,好不好?”

  我耳语:“真痒吗?”

  她咬我耳珠,猛吮,怨声说:“当然哪!多久了!您也不去瞧瞧人家!大姊去时,原以为爷会去呢!”

  “好吧,别算帐啦!上楼吧!”

  我抱她起来,问:“有人要洗澡吗?欢迎光临!”

  没人接腔,有人鼓掌,无双说:“别忘了十二点以前下来,三个小时够了吧!”

  莎娜把头埋在我颈边,羞红着脸不作声,我则大踏步上楼:“再来两个也够了!今天回来的统统有奖。”

  有人乐得嗤嗤笑。我听海蒂问无双:“大姊,爷要干嘛?按摩吗?”

  众人哈哈嘻嘻笑,又听佩文在问她按摩滋味。

  莎娜果然饥渴得很,在大浴池里已迫不及待的上了马,奔驰起来,我也爽得很,抚弄着她,问:“怎地不事先通知呢?万一我们去别处,岂不扫兴!”

  “和大姊天天有联络,还怕什么?大姊是知道的,只是没告诉您而已!爷不喜欢我回来?”

  “谁说的?不喜欢陪你玩这个!”

  她咯咯笑着,媚态横生,比之上次成熟多了。我闭目瞧她,阴气甚浓,果然储存了几个月。我问:“回去没同学追你吗?这么美的妞!”

  她得意的挑眉,娇声说:“当然有哇!还不少呢!可是我哪有心情时间做这种无聊事,功课、公事两头忙,不到夜里十二点,闲不下来,分公司二十个女职员,快被逼疯了。”

  “不需要这么拚命嘛!慢慢来,中国有句俗话:’事缓则圆‘,你懂吗?”

  “当然!不过……总要打……点基础……好向大姊、大老爷交代啊……啊……啊!”

  后面的几声是刺激的反应,我吻住一吸,她大泻如注,软趴趴挺不动了。

  怜惜的吹一口气,将她灌醒,出浴上床。再发动一次攻击,她扭摆着承受,不多时又达高 峰。

  她抱住我缓过气,柔声说:“爷!您愈来愈厉害了,那蚀骨酥肉的滋味实在让人受不了,换个手,让妹子睡一会。”

  我翻身下马抚她入眠,以念力唤佩文上来。佩文应一声上楼,只听安琪儿问:“点名啦!莎娜怎么这么不中用!”

  无双调笑她:“你中用?你去啊!”

  海蒂好奇的问:“去干嘛?”

  众人一阵笑,无双说:“你现在发育还未成熟,少问。等长到六十公斤,就轮到你了!”

  佩文、芬、芳很快的献出储备了五天的阴气,被我催之入眠,最后玛丽莎稍微好些,也只支持二十分钟。

  把五人放一排,各盖上薄被,先自调息下楼,不过十一点。无双几人瞧见我精神抖擞、神采飞扬,都暗自骇异,无双迎我坐下,偎着埋怨:“老公,您不可以这般整人的,今天都被打垮了,明天怎办?”

  安琪儿抢着说:“明天还是她们哪!尤其莎娜,兴趣浓得很!”

  我摸她腮:“怎的?你和梅姊、老四一样,没兴趣啦!”

  安琪儿吮我手指,嗤嗤笑:“兴趣当然有,可是没体力也不成啊!”

  其他人都有同感,只有海蒂瞪着一双大眼睛,莫名其妙。

  快十二点,无双叫巴蒂妮去唤五人起床,她摇摇铃命管家集合仆人。十二名仆人只两名休假,大家等佩文等下来,由佛莉儿弹琴,一齐唱圣诞快乐歌。完了无双每名仆人发一个红包。笑说:“本来想买礼物的,但不知各位需要什么,所以按中国人规矩,每人送个红包,下月起各加薪百分之三十。”

  管家带大家鞠躬致谢,全都喜上眉梢。打开红包一看,各有一千镑新钞,更是大喜,又齐声再谢过,这才退去。

  无双用大玻璃杯装了十五个纸卷。

  “衣服用品平常随时都买了,真不知该买什么。这次为了应景,买了几件玩物,大家凭手气抽一件做纪念吧!这是我们在英国共度的第一个圣诞节,明年可能不在这儿了。”

  她请我先抽,是十四号。海蒂十五号。无双最后,却是一号,不过东西的价值差不多。

  我拿到一只小玉马,与海蒂的刚好一对。不过她的较大,是公的,我的则较小。

  海蒂好喜欢,抱在手里猛亲。无双自己拿到的也是玉雕,乳白色的一只大猪,带五只小的,神态栩栩如生,十分可爱。

  我大笑:“老婆,你运气真好!属猪得猪,还有附奖,将来一定生五只小猪仔。”

  无双不生气,耸耸鼻子:“好啊,那要看大老爷播种本领啦!你要是一次能播五个种,我就生给您瞧。”

  众人大笑着开自己的礼物。寒梅是只纯金猴子。忆云是两只金鸡,都重五两以上。安琪儿是象牙球。佛莉儿得一座水晶雕刻的巴黎铁塔模型,高 有两尺。佩文是古董,牙雕的金钱鼠,芬得古董座镜,芳得金麒麟。莎娜一串十八罗汉翠玉雕,美智子是白玉雕的胖娃娃。巴蒂妮是一串古董红宝石手链。玛丽莎是纯金丝编成的龙舟。苏菲亚则是一只纯金的展翅苍鹰。

  每一件都异常精致名贵,价值多在数千镑上下。

  大家都向无双致谢。海蒂在树下拿出两个盒子来,有些不好意思。

  “各位姊姊,妹子没钱,仅有的一点还是大姊寄去的,只够买两件礼物送大少爷和大姊,请各位多原谅,明年有多一点,一定每个人都有。”

  她把盒子双手呈给我和无双,打开一瞧,是一对象牙雕刻的男女,身着宋时衣冠,高 约一尺,雕工精细不说,面目造型都极具俊美。

  大家传观,都“啧啧”称赞,我也喜欢:“谢谢啦!让你破费。来,让我亲一下!”

  她走上前,凑过脸来,又一脸的羞红。我两边吻吻,无双也抱住她亲。

  莎娜说:“我也有礼物给爷和诸位姊妹,都算古董呢!”

  大家帮忙拿盒子,上面早已写好了谁是谁的。我打开一瞧,是一只红宝石戒指,和无双也是一对,白金底座,花纹精细。莎娜得意的说:“这些都是在古董市场陆续买的,爷和大姊的,据说是沙皇和王后遗物,不知真假,但里面确实有字。”

  其他人也都是精巧可爱的首饰类,不是宝石便是钻石,都在五克拉以上。

  第四册 第七章 旋风行

  一周的假期玩得很乐,电影、歌剧、话剧、展览等等,每天都有节目,有时单独一家十五人,有时则随同安琪儿父母、朋友一起。

  所到之处,我们变成众所瞩目的焦点,许多绅士、淑女都想尽办法接近,要和我们做朋友,连皇家中人也如此。

  以后接到许多请柬邀筵,凡注明夫妻的,无双亦排轮值表,让诸妻都有机会参加;不限人数的,大家全体出席。两个大肚婆多半不去,宁愿在家。

  海蒂起初不习惯,像受惊的小鹿,大约怕不懂礼仪丢脸,或怕被人认出告密吧!

  我时时以念力慰抚,而无双总带她在身边,使她倍感安慰、温馨、有依靠。后来又为她传输过一般应对礼仪,才有了自信。

  莎娜又住了十天,前五天“性”趣浓烈,每天都自动参与值宿,第六天打了退堂鼓,要求休息,直到临走前一晚,方又来缠绵不休,说要预支下月的。

  她恳求我早早去莫斯科,实地视察一趟,那儿虽杂乱,却充满商机,尤其建住宅,前途无量。

  我为她订购十部大电脑,约定三月份去,到时无双她们也该找论文资料,准备写博士论文了。

  有一次谈到这问题,我建议四个人各以一国做研究对象,内容一定精采而实用。佩文说她要以中国大陆为对象,安琪儿要以英国,佛莉儿以法国,无双则说,要以太平洋盆地为研究题目。

  这可是一个崭新、博大的题目,还没有几篇论文呢!莎娜被启发灵机,要写篇俄国整体的动向研究。佛莉儿也因之改变主意,要研究整个欧市前途。

  安琪儿想一想:“看来我也得把圈子放大了,加上美国吧!但美国我不太熟悉,大老爷您说该怎么办?”

  “实地看看哪!去美国国会图书馆找找资料,几个大都市观察一下,顺便视察我们产品的市场情形,一举数得。”

  安琪儿欲言又止,望向无双。无双微笑:“好啦!咱们快把这学期报告交了,下学期课业决定利用寒假两周,一齐去美国逛一趟如何?”

  安琪儿大喜,谢了她。无双征求志愿军,除莎娜、寒梅、忆云、海蒂外,大家都举手。

  无双奇怪问海蒂:“小丫头想偷懒?你留在家里做什么?”

  海蒂叹口气:“我没护照,怎去得成?”

  都望向玛丽莎,玛丽莎赶紧解释:“我是想等海蒂胖一点,头发长一些再去照相,替她办。若是需要,到这边大使馆请爷帮忙半天就可以了。”

  海蒂问:“怎么弄?”

  “填个表,就说丢了,请他们补发。有爷在旁边疏导,十成十没问题。”

  海蒂欢呼一声,跑去吻玛丽莎,又过来吻我,活泼得像只小白兔。

  实际上她也真小,还不满十八 岁呢!办护照的时候,填大一 岁,捏造了父、母姓名,把玛丽莎家的地址填上,由我亲自出马陪着,果然两小时就出来了。

  元日一过后,无双三人把报告交了,找院长谈了一次,说明预备研究的题目,请他介绍指导教授。院长大喜,着实夸奖一阵子,这才每人指定两位,要她们面见再选一人。

  这次分头行事,和六人分别见面,各择一位,带回一张参考书目,读过的划去,没读过的去图书馆、大英博物馆借来,统统陈列在我房中,又足有百多部。

  下一周可累死人了!刚刚把这些吸收消化,佩文、芬、芳又各带三十几部回来,她们还安慰我呢:“爷,不用急,等我们从美国回来再研究吧!寒假开始,该轻松一下子!何况我们不急着毕业,下半年还要读呢!”

  “为什么?早毕业早好嘛!”巴蒂妮问。

  “一毕业老爸就催着回国啦!我可不愿意,只好拖了。”佩文回答。

  我问巴蒂妮:“你呢?不写论文?”

  “硕士可以不写,不过我想写,等爷把这些传给我,写篇世界经济之瞻望,说不定能骗张博士文凭回来,谁知道呢!”

  好哇!野心可真不小,一口通吃!我望着她日渐成熟、白里透红的面孔,忽然说:“每天在印堂点个痣做什么?不嫌麻烦?”

  巴蒂妮娇笑:“点习惯了。据说这是天眼位置,点个痣代表天眼,可以镇邪除灾。”

  “替你按颗红宝石好不好?一劳永逸。”

  “能吗?不会掉下来?太好了!不过不能太大。”

  从她红宝石手环上取下一颗最小的,比比看正合适,和她点的一样大,放在掌心搓一搓,磨薄一些,把点的抹掉,将红宝石按在上面,以念力热力将之与皮肤融合。巴蒂妮只觉得那儿奇热了五秒,我放开手,红宝石已长在上面了。

  巴蒂妮照照镜子,红宝石映着灯光,闪闪烁烁,把她衬托得更美了,用手摸摸,竟似长到肉里去,不由大乐,搂住我送上三个吻:“爷真是神仙,以后咱们开个美容院,保险门庭若市。”

  美国行程匆匆,先到纽约、芝加哥停了两天,在伦敦股市经纪人介绍下,找了两家最大的经纪公司签了合约,各付了两亿保证金,租了两条卫星直播线路,与伦敦的大电脑连线,当天便开始进场操作。

  在家已推测出两个股市的一月变动,也做好交易指令,只叫寒梅把经纪人密码,开户密码输入,一切就OK了。

  不过美国的整体经济在走下坡,近几年前途不乐观,只能做技术性操作,短线进出,利润并不高 。

  接着去华盛顿,参观游历之后,和安琪儿留在国会图书馆,花了一下午时间浏览美国经济的论着,其实这方面资料不是机密,英国已然都有了。

  接着去南部,在德州、亚特兰大、佛州奥兰多、迈阿密、加州圣地牙哥、洛杉矶各玩两天,又飞往黄石公园、大峡谷走马看花逛一圈,最后由华盛顿转英航,乘协和式飞机回来。

  这一趟旅行,共同的感想是世界之大,超乎平日想像,人真是渺小得很!

  无双却被激起万丈雄心,在飞机上就同我商量:“大老爷,要征服美国市场,咱们得买架飞机才行,等别人班机,太浪费时间了。”

  “还有哇!我们要找个好地方,设立总公司,有自己的机场、码头、臣属、船队……”

  “唉!野心太大了吧?你想买个独立国,做女王吗?”

  “那有什么不好?对,我们去非洲买个荒岛,您做王,我做王后就成了。”

  “哎啊!想得美呢!要多少钱开发?你算过吗?”

  “怕什么?有七大股市的支持,还愁没钱?必要时我们也可以开放观光,增设赌场,以广招徕啊!”

  “不用老婆大人费心了,只要把摩纳哥买下来,把国王赶下台就成。”

  我开玩笑,哪知无双却认了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唉!唉!拜托别胡闹好不好?你想搞政变哪!要杀头的。”

  她“啐”我,擂我:“讲点好听的成不成?我会这么没见识?我是想,多余的资金,不妨去摩纳哥投资,用蚕食方法,一点点把他们皇家的产业吃下来,早晚有一天,登高 一呼,全民投票,你即使不当国王,弄个首相干干也不错嘛!”

  “我没这种命,也没官瘾,要去你去,我只做王夫就成了。可是有一点先说在前头。”

  “哪一点?”

  “你可不许学武则天,弄什么面首三千。”

  无双“啐”“咬”“擂”我,妮声娇嗔:“什么话嘛!人家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份力啊!您这么冤枉人家,我死给你看!”

  前后的诸老婆都被惊动,纷纷转过来瞧。海蒂更跑过来问:“姊,怎么了吗?砰砰叭叭的,吓死人!”

  无双拉她坐在中间,抱住诉苦:“大少爷好没道理,人家同他说正经,他无理歪缠,气死人了!”

  海蒂忙替她抚胸顺气,亲她的脸,柔声劝:“别气,别气,爷喜欢开玩笑,姊何必当真?没事啦!”

  我说:“瞧瞧你们,我可要吃醋了。”

  无双把海蒂推给我,白眼怨:“替您照顾小老婆还挑毛病,哪!您自己抱吧!”

  海蒂靠在我怀里施眼色,站起来走了。我只好搂住无双陪小心,替她顺气,说些好听的,才把这风波平息。

  回到家,无双听了寒梅的业务简报,立即令驻外的各归“防”地,检查业务,加力推动新计划,以备为核准的专利“丁氏佳丽小型记帐系统”与“丁氏监视对讲机系统”做准备工作,走以前召开会议,讨论她的新构想。

  料不到娘子军统统赞成,佛莉儿说:“摩纳哥确是个好地方,税负又少,又繁荣,赌场好多,爷去赢他几家回来,不需费一文钱。附近有些已开发的小岛,咱们买一个,一、两亿镑足够,说不定还包括游艇和私人卫队呢!”

  无双大喜:“好,我提议下周五在摩纳哥集合,赞成的举手。”

  只莎娜远在莫斯科,到会十四人举起十三只手。只我没举,海蒂大眼一瞟,叫:“爷!”

  我说:“我是列席,再说举不举都一样。”

  无双宣布全体通过。我问寒梅与忆云:“大肚婆,你俩也静极思动啦!”

  寒梅微笑:“我是赞成您们去,我和四妹看家,都走了外地的电讯谁处理?”

  无双对我翻白眼,还记着那句话呢:“姊最好了,是我们的后勤总指挥,哪像大老爷,专泼冷水。”

  我大笑:“不是泼冷水,我对赌外行,更不愿使用念力影响别人,到时赢不到钱,反而输得脱裤子、卖老婆,可别怪我!”

  无双恨根说:“您敢哪!这几天好好在家先研究,五十二张扑克牌,有什么难的?再不,设个底线,一亿镑吧!输光了绝不再加一毛钱,哪会陷得下去?”

  “就怕到时不服气,愈输愈想翻本,才会倾家荡产哪!”

  无双侧头想想:“派小丫头做监军好了。她最能坚持原则。到时你替我注意,到了底线,立刻提出警告,驱逐他出场,谁若是不听,赶快通知其他人,联合劝驾,必要时实行尸谏。”

  这不都针对我吗?除了我,谁敢不听无双一声吼?而我也只有屈服:“好,老婆大人,没那么严重啦!我一向刻苦持家,哪会这般浪荡。”

  无双这才有笑容,媚眼看我,问:“你要不要练练牌技?”

  “这全凭手气,怎么练?”

  “话不是这么说,五十二张牌,发五家,一家有四张明牌,共二十张明牌,一眼扫过去,你要知道老K出了几张,小二几张,迅速归纳出暗牌可能有什么,那一张或概率多少,才有胜算嘛!”

  “你这么会算,我瞧你下场好了。”

  “放心啦!到时谁也闲不住,三公啦!二十一点啦!吃角子老虎啦!轮盘啦!您还怕没人赌啊!不过那都是陪衬,重头戏还得看大老爷您哪!”

  就这样,我和无双、海蒂等等,在家对赌了三个晚上,每次我大赢,得了几十张白纸,觉得划不来,最后一次改赌打屁股,每人都输我几百下,只好以一当百,每人赏了几巴掌清帐。第四册 第八章 摩纳哥

  摩纳哥在法国南部,滨临地中海,面积只有一点四九平方公里,人口两万五千,实在够小。但由于可以公开赌博,观光旅游业特别发达,只怕每天到达的观光客,都比当地人口多。

  玛丽莎由马德里去最近,上午到了,先住进皇家旅社国王套房,两点在机场迎接我们,旅馆也派两部大轿车随行。苏菲亚早到几分钟,佛莉儿、佩文四人在巴黎上同一架飞机,所以十二人又在机场会齐了。

  摩纳哥属地中海亚热带气候,冬季温暖多雨,夏季炎热干燥,一月下旬初春正适宜,不冷不热。我们从英国来穿大衣,这儿的街上,人人已然穿短袖衫了。

  皇家旅馆下面是赌场秀场,五楼以上是房间部。国王套房在顶楼,客、餐、主卧室外,还有六间套房,且有专属的服务小姐和司机。价钱可不便宜,九千九百美金一天。

  玛丽莎在车上报告:“大姊,在马德里打听过,过世的克丽丝汀。欧纳西斯留有一个岛,她先生想卖掉,价钱很便宜,才要五千万美金,据说面积比这儿还大,要不要看看?”

  “怎会这么便宜?一定荒凉得很?”

  我说。无双却不认为:“这岛一定是希腊船王欧纳西斯留下的,当年贾桂琳还住过,他们多会享受,怎可能荒凉?还有别的选择吗?”

  “应该有的,不过都在大西洋上,像加那利群岛、比斯开湾也有许多,只是风一定很大,不太适合。”

  我说:“先别急,’事缓则圆‘,咱们先赌一场,赢了钱再说。”

  逛逛顶楼国王套房,大家才换上清凉宽松的衣服,旅馆经理便来拜访了。他是英俊的白人,三十多 岁,自称“保罗”,先客气的表示欢迎,接着说:“下午四点,五楼贵宾室有扑克游戏,都是世界各国富豪自行组合的,欢迎丁先生、夫人参加。”

  无双问有哪些人,保罗含笑答:“有希腊的银行家,南非的钻石矿主、瑞士奥米茄表场的少东、法国酒厂的小老板、美国福特汽车的副董事长及法国化妆品公司的女老板。”

  “有女人参加?太好了!老婆大人有伴啦!御驾亲征如何?”

  无双正容对保罗:“好,算我们一份,但不定哪个参加,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本店纯属服务性质,并不参加赌局,先生与夫人谁参加都一样。”

  他掏出一叠贵宾卡:“四楼秀场有美国好莱坞艺人、法国红磨坊歌舞团献艺,欢迎莅临观赏,凭卡到售票口索取门票,一律免费。”

  无双谢过他:“听说原希腊船王的岛屿要卖,是真的吗?在哪里?”

  保罗微笑,指指窗外:“真的,从窗口可以看到,由左边数第五个岛便是。夫人若有兴趣,本店可以代为安排。欧纳西斯先生和他女儿在世,曾有人出价一亿美金,他们都不肯卖,现在只有一半价钱……”

  大家拥到窗边,只见十数海哩外有一串小岛,第五个最大,岛上郁郁苍苍,树木繁茂,有些白墙红瓦的建筑,远望如积木,隐在林木之中。

  无双大喜:“好啊!拜托经理费心,明后天我们实地看一下,若是合意,便买下来做总公司。”

  我奇怪:“为什么要卖?岛的主权属摩纳哥吗?”

  “不,主权属于拥有此岛的主人。岛上一切供给都靠本地或法国供应,据说养活两百多卫队、仆人,每月开支最少五十万。现在的继承人只有六 岁,由她继父监护,这位先生长年住巴黎,大约觉得很麻烦吧!”

  五十万美金或英镑,在目前来说,是个小数目,七大股市一天的赢利也不止此。因此不由得动心,与无双对望一眼,她开口:“果真如此,我们买了,请经理费心安排一下,事情若办成功,一定要好好谢你。”

  保罗鞠躬而退,连连答应。

  老婆们都乐了,纷纷拿出摄影机、照相机,用望远镜头观察,我说:“想试手气的跟我来,走啦!”

  无双拉住我,急问:“大老爷,您真放心我去赌梭哈?输钱事小,丢了面子,您好看吗?”

  “那要怎的?”

  “您是咱们一家之主,又是常胜军,当然该您去啦,叫小丫头跟着做监军,以一千万镑为底线。”

  海蒂经过近月修养,不但头发齐耳,剪成赫本式,人也已长到六十公斤,曲线浮凸,早已丰满了。脸孔、皮肤白里透红如婴儿,加上一双黑亮大眼睛,三个小酒涡,人又聪明活泼、听话乖巧,已变成全家的开心果。

  虽未曾圆房,可是已自认是我最小的老婆,排行十四,这时跳过来娇应:“好啊!我陪爷去,保证不会输。”

  “去可以,不过要保持肃静,赌梭哈讲究喜怒不形于色,你做得到吗?”

  海蒂认真点头:“去买条阿拉伯头巾好不好?把头脑都遮起来,只露两只眼,怎样?”

  无双扭她脸蛋,笑骂:“你啊!又出新花样。其实包起来有什么用,最能泄露机密的,就是你这双眼,知道吗?”

  海蒂呻吟一声:“这怎么办?总不能老闭着眼睛吧!”

  我说:“好啦!记着少开口就是了。走,现在还有五十分钟,先去大厅试试手气。”

  一楼大厅后半部是吃角子老虎区,总有上千台。美智子这次担任杂务总管,换了一千两百个硬币,每人分一百,大家各按前嘱,两人一组,自寻空着的机器下手。

  无双和安琪儿一起。我带海蒂。她今天白布裤、凉鞋,上身穿件丝质上装,有两个大口袋,只擦淡淡浅紫色口红,清纯如学生。

  我把两百硬币都放在她的白色小皮包里。逛了一圈,见有台机器电脑显示板上标出钱数是六七七七元,正好空着,便叫海蒂去投。

  她连投十元没中,第十一个她学着无双骂粗口:“他妈的再不中,老娘不玩你了。”

  我看出窍门:“里面有五个轮子,旋转速度不同,用力拉动的轻重大有关系,来,我们合作。”

  我抓住海蒂握住拉杆的手,嘱她不要用力。等了五秒,使力一拉,内中五轮一同疾转如飞,大约过了一分钟,方始“当、当、当、当、当”五轮失后停在WIN字上,排成一线,机器顶上红灯也已闪亮。

  海蒂跳脚大喜,叫:“爷,赢了,赢了。”

  搂着我吻一下,跑去拿了几个塑胶桶来。按动另一电钮,硬币如泉泻出,“唏哩哗啦”之声,十分好听。

  芬、芳就在附近,跑过来看,帮着海蒂把钱装桶,不一会装了十五桶,显示板上的数字迅速倒退,最后只剩下“1111”方始停止。

  无双、安琪儿等人也来帮忙,把桶提到兑币处,换了一张支票:“六六六七七七元。”

  这一来,大家都嚷着要我帮忙。我每组帮一次,无双两人五万多,美智子、佛莉儿三万多,佩文、苏菲亚四万多,芬、芳三万多,玛丽莎、巴蒂妮两万多,全部加总已近二十万元。

  大家把硬币退掉,由厅中大旋转梯上二楼。二楼有二十一点,三公、大轮盘、掷骰子等等,我吩咐:“每人换一万元筹码,自己去玩,别跟着我。”

  美智子换了来,每人十个红筹码。海蒂挽了我,找个人少的轮盘坐下,旁边有英、法、德文说明:“押红、黑、大、小,押一赔一,押数字,押一赔三十五倍。”

  我静下心来,看了几把,将十个红码押在十三号上。海蒂想也不想,一万元也全押上,庄家见大家押定,这才拨动手上小球反向滑出,在恒转的轮盘外圈兜圈子,半晌方始滚落轮盘,跳动几下,终于落定在号码前面的凹糟之中,果然是十三号。

  海蒂一直捏着我大手,见这情况,便想鼓掌,我反捏她,海蒂转过头,吻我面颊。

  庄家面无表情的赔两叠金色筹码,各三十五个,每个代表一万。我叫海蒂把红的收回,留下七十个金码,移到三十三号,一时引起同桌的惊奇。

  轮盘再转,小球跳来跳去,最后落入三十三号。庄家一怔,望我一眼,由桌下拿出一个筹码盒,由其中取出两百四十五个白色、中间镶钻大筹码,说:“先生、小姐,这一个代表十万元。”

  海蒂咬着红唇问:“再下几号?”

  我摇摇头,取回七十个金筹码,庄家面显喜色,催大家快下,一边七、八个赌客,大多下在三十三号所属的黑色或大上。

  小球重新被庄家放出,如飞反向转,跳来跳去,“笃、笃”连响,在五十一号停一下,陡动一跳,又进了三十三号。

  这下满桔赌客惊叫鼓掌,喧哗起来,海蒂更忍不住抱住我亲。无双等不由被吸引过来看究竟。

  二四五的三十五倍是八五七五哪!庄家满头大汗,一面赔其他人,一边打手势唤人,同时额头渗出冷汗声明:“对不起先生,数字太大了,此地没有这么多筹码,请稍等一下……”

  无双悄声问海蒂多少?海蒂告诉她,她站在我背后,俯身吻我耳朵,小声叫:“老公,爱死您了!……”

  二楼经理同警卫匆匆赶来,问明情况,大吃一惊,见一边几十只眼睛都瞧着他,只好咬咬牙抹抹汗:“请等一下,数字太大了,等总经理来,好吗?”

  我点点头,只见一位四十多 岁的白人,西装笔挺,双目炯炯走来,身后随了两名警卫,后面跟了一个人,乃是到我房中邀我去赌的经理保罗。

  保罗含笑先过来,瞧见这场面,立刻说:“丁先生真好运气,这位是本公司总经理,史密特先生。”

  我端坐着不动,史密特步入里圈,打量情况,一边对我点点头,原先的经理小声报告,他脸色不由得一变,敞声问:“应赔多少?”

  经理喃喃说钱字:“八亿五千七百五十万。”

  总经理当即摸出支票簿,开出一张支票,双手奉上强笑说:“丁先生运气太好了!两把嬴了八亿多,实在破本市开埠以来最高 纪录,佩服,佩服!请到楼上办公室谈谈如何?”

  我点点头,把支票交给海蒂,又指指桌上白筹码,总经理又乖乖开出一张两千四百五十万支票。

  我将金筹码分予同台赌客,每人一个,多下的全给了庄家,他一脸哭中带笑表情,弯弯腰道谢。总经理咐吩几句,即由警卫开道,他则邀我同行。

  无双等均跟了来,走到电梯门口,总经理望着无双等人扬声表示:“对不起,这里没事了,请各位小姐再去玩吧!”

  我知他误认无双诸人是一般赌客,忙声明:“她们是我太太!”

  总经理望着一堆美女,不由大惊,问了一句:“全是?”

  我点点头,警卫与后面跟来的保罗都不由面目落色,有些呆像。

  到了五楼,总经理特别打开一间贵宾室,请我们进去,自有健美的女服务生送上饮料,落坐之后,史密特总经理叹口气:“丁先生实在是奇人,短短十几分钟能赢八亿以上,史无前例。本旅馆虽然赔得出,但不瞒丁先生及夫人们说,已然元气大伤,三、五年也不一定赚得回来,因此想请求丁先生支票暂时压一压,待本人立即报告董事长,想一个妥善办法,再做商量可好?”

  望向无双,她会意开口:“可以啊!反正我们不急用钱,压几天当然没问题,若是真有困难,你们分些股权出来,算我们投资,也可以嘛!”

  史密特无奈:“夫人的提议很好,我会向董事长报告,明天再答覆如何?为了表示对先生、夫人的感谢,各位在此地的开销,一切免费,只有一点请求,请高 抬贵手,勿再参与楼下赌局。”

  我点点头:“好,咱们去别家,应该不受限制吧!”

  “当然,当然!附近最少有十家之多,先生、夫人若有兴趣,不妨大杀四方,不过海边一家’罗马‘最好少去,那是义大利黑手党开的,不太喜欢客人嬴钱。”

  对黑手党事迹,报章杂志时有报导,大家均已知道。我点点头,心里可不大服气,一旁保罗看看表:“丁先生,贵宾室赌局要开始了,您最好去参加,以您运气,必然大获全胜。”

  第四册 第九章 大杀四方

  和海蒂步入一号贵宾室,里面大圆桌上已坐满六个人,全是白人,年龄在二十七、八,到五十 岁,个个衣着华贵,英俊潇洒,保养得很好。一位女士年纪二十六、七,长得甚美,可惜一脸化妆、五颜六色、表情冷傲,有些自命不凡样子。她身后坐个二十二、三健美青年,大约是爱人兼保镖吧!

  保罗含笑道歉:“对不起,各位,丁先生刚刚在总经理室有事,来晚了几分钟……”

  我穿着T恤、牛仔裤,皮肤棕色,除了识货的会看手表及戒指外,猛一看不像有钱样子。大家冷漠的点点头,都望向海蒂。只那位女士抛个媚眼,笑着说法语:“不晚,不晚,还没开始。来,坐这边。”

  只剩她身边一个空位,不坐也不行。我含笑以法语道谢,过去坐下,保罗亲自搬椅子,放在背后,请海蒂坐。那女士又笑说:“规矩都讲好了,五百万美金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意见吗?”

  我说:“没有!”伸伸手,海蒂将刚才的支票全交给我。我拿了两千四百五十万一张,交予保罗。

  “先换五百万吧!”

  保罗端一盘理好的筹码放在面前,我顺手将另一支票也放在桌上,用盘子压住。

  旁边的人,望见海蒂嫩得可爱的模样,又开口:“您的女秘书好漂亮,下了桌咱们谈谈,让给我做模特儿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没接腔,海蒂已用清脆法语回答!“不,我不是秘书,也不喜欢做模特儿。”

  众人都望向她,那女人问:“噢!不是秘书?是女朋友了!我出年薪一千万法郎,保你红透全世界……”

  海蒂红染双颊,轻摇着头:“不是女朋友,我是他的小妻子,第十四位。”

  法文里没有“妾”字,所以海蒂用小妻子代替,还怕人家听不懂,竟然把排名都说出来了。

  这句话真像炸弹,一屋子人都被炸晕了,对面一位粗壮男子,四十多 岁,忍不住用南非腔英语问:“什么?第十四?前面的呢?”

  海蒂嫣然一笑:“去别家玩了,不过有三位没来,我们只来了十一人。”

  众人更吃惊,最老的一位绅士说希腊口音的英语:“怎么可能?都没离婚?住在一起吗?”

  海蒂点点头,我不得不开口:“各位,开始吧!大家是来玩牌的,没有必要了解我的家庭吧?”

  我望向对面的男子,又笑说:“非洲不是有位酋长,也和一百多位妻子同居吗?”

  大家这才不说了。我示意左方站着的发牌手,开始发牌。

  发牌手是位健美小姐,穿着三点式衣裙,惹火得很,不过与我的老婆比,差太远了。

  她由洗牌机边沿摸出牌来,由左到右,分了一轮明牌,第一家丢进一个黄筹码,代表一千元吧!大家都如此,我也随俗。

  第二张暗牌,依第一张明牌大小发。大家看时各有姿势,我则在桌上随便看看。海蒂侧着身,也可以看见。

  最大的A,加五千,大家当然跟进。第三张明牌,仍依前一轮顺序发,有人“Q”一对,加十万。轮到我,把牌盖了。

  一连三次,我都是跟到第三、四张,便自动放弃,已输去十多万,南非人忍不住了:“丁先生,想与你决战,不容易呢!”

  他连赢两把,有点傲了,我笑起来:“不见得!这把跟到底,有料尽管开价。”

  这一轮大家都是好牌,表面看我最小,是“2、3、4”同花黑桃。我没看底牌,但知道是5,来A、6是顺,其他黑桃是同花,但实际上黑桃与A、6也只有二张。

  有人下一百万,有人反打变两百,南非人两个K一张J,叫“梭哈”,他下家全不服气,都说跟了,轮到我也跟。结果我以同花小顺通吃,吃进来两千多万,加上我自己的四百多,近三千万了。

  大家纷纷加码,水涨船高 ,都加到一千万。十几把之后,我主动出击,大杀四方,又清了台,桌上筹码已近一亿。

  第三次加底,有人两千万,南非人加到五千万。有招牌,他“梭”“奥赛”一千万,以三条打我顺子。实际上我是乌龙,底扣小三,明牌AKQJ,大10只现过两张。我反打两千万,他考虑再三,决定放弃,上家只有K一对,因只剩两百万,与我比牌。

  我亮给她看,她赢了池中的六百万,我赢“奥赛”一千万,南非人差点气得吐血。

  到六点半,我小输大赢,已累积三亿多。无双等人敲门进来,南非人提议休战半小时用餐。

  大家也想停一下转转运,纷纷赞成,一旁陪着的保罗,立即命女侍送上菜牌,同时对我说:“丁先生和夫人们,也一同在这吃吧!本店的法式特餐很有名的。”

  大家站起来活动。

  “地方太小了,那边餐桌怎坐得下?”

  保罗含笑说:“把二号打通好了,那边现在空着。”女侍听了,到墙边按动电钮,右边的墙壁由中间分开,一段段缩回墙内,立即又现出一模一样的豪华贵宾室!

  我带头过去,长长的一张餐桌,一家人刚好。

  无双与我用中文交谈,问我赢了多少,海蒂代答:“三亿多。”

  “才这么一点!”

  我大笑:“老婆,什么叫才这么一点,你们的成绩如何?”

  无双“嗤”笑:“谁叫您同我们比嘛!我们是好玩,您可要养家活口的。”

  她瞟着那边一堆人,又问:“奇怪!那些人老望着我们做什么?没见过女人?”

  “还不是小丫头闯的祸,问她好了。”

  海蒂推我一下,施白眼:“人家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

  无双问故,海蒂轻声说了。无双含笑说:“这算什么祸?难道谁敢送您坐牢不成?”

  那女士忍不住走过来打交道,递给我一张名片:“丁先生,我叫克丽丝,在巴黎经营化妆品,佳兰仕女是我们的品牌,请多多指教!”

  只好站起来,也还她一张,连称不敢。克丽丝望望这一桌美女:“怪不得好的模特儿不易找哪!原来都被丁先生藏起来啦!可以为我介绍一下吗?”

  这一说,满桌老婆都乐了。无双首先招呼她过去,叫女侍加个座位。

  “克丽丝小姐太过奖了,请过来坐,我叫无双,是老大,也是丁氏公司的总经理。”

  她走过去,接去无双的名片一看,忽然惊奇的问:“丁氏,丁氏,是生产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的丁氏吗?”

  无双请她坐下,点点头,指着佛莉儿:“东西是我们的,不过法国的生产由六妹父亲工厂负责。”

  她望望佛莉儿,吃了一惊:“你是佛莉儿。雷格佛!对不对?我认识你父亲和弟弟,你不是在伦敦读博士吗?”

  佛莉儿也递张名片过去:“半工半读啦……”

  接着又介绍安琪儿等人。她居然也认得安琪儿的父亲,对她们忽然间变成了我的老婆之一,充满惊奇。

  外面送来一车车餐饮,克丽丝就在我们桌子上一同享用,她端起酒敬我:“丁先生,您实在令人敬佩、迷惑!敬您!”

  餐后,我叫无双等自己去玩,克丽丝说:“我退出,陪尊夫人看秀好了。”

  她结了帐,只输了三千多万。

  七点钟战火再起,五位男士刚才听见无双等与克丽丝对话,对我又羡又嫉,尤其那南非人,一直加码,总想一次把输的全部捞回来。我采用放长线方式,小输几千万。他们认为反攻时候到了,不约而同拿出支票簿,放在桌上。

  有把牌我开头一张A,便把价码升高 ,十万看第二张,一百万看第三张,一千万看第四张,另五人都是大牌,有人三条、有人同花,大家都跟,结果各人都如了愿,有两个同花、一个四条、一个顺子、一个“富尔豪斯”,我则四条A.

  牌面上同花顺最大,可惜只是同花,他开了五千万支票,丢入海里。另一同花不信邪,跟了。南非人四条,和我一样,一张扣底,他五千之后,又加五千万,一亿。下家三条K,两张3,哪肯罢休,跟。拿顺子的希腊人考虑再三,不跟实在不甘心,也开一亿支票,轮到我一亿之后,再加一亿,把赌场那张八亿多支票折个角,放在一边。

  五个人都傻住,拿同花的美国人嘀咕半晌,又开出一亿五千万支票,另一同花的也一样,跟到底。

  南非人还想反打,问我支票面额多少,我不开口,丢过去给他瞧。他拿起一看,吓一跳,不敢再出声,只开出一亿,将两张都放进去,富尔豪斯也一样。最后轮到那位希腊人,摇摇头,把牌盖了,白白送了一亿多。

  比牌吧!

  我翻出四条A,每个人脸都绿了,南非人大叫一声:“操!不玩了,今天的牌太邪!”

  他桌上本已没筹码,拿起支票簿,拍拍屁股走人。

  剩下四个颓然坐下,老希腊说:“丁先生今天财运太好,甘拜下风,到此为止吧!”

  我含笑点头,望望另三个,他们一样含笑摇头,各叫旁边的女侍结帐,取回百把万,礼貌的与我握手而去。

  最后只剩我,结算下来,除去百分之五服务费,赢了十三亿五千三百万元。我告诉保罗:“开张十三亿五千万的支票吧!三百万算小费。”

  室内半裸的女侍个个大喜,上来献吻道谢。我又说:“发牌的小姐最辛苦,给双份如何?”

  保罗连忙答应,开出十三亿五千万支票,连同我原来赢的两张,双手奉上。

  我交给海蒂收起:“好,再见,明天若还有局,再通知一声,岛的事也别忘了。”

  保罗应是,却说:“丁先生手气之佳,世无具匹,以后敢找你赌的,只怕不多了。”

  “不见得!只要你们保密,刚才那几位也不会说的。”

  回到房间,一众娘子拥过来,全像疯子。海蒂把三张支票交给无双,她见又一张十三亿五千万,传给安琪儿,搂住我献吻:“老公啊!太棒、太棒了!”

  后面每个人看了都一样,我见里面坐着克丽丝,连忙叫停,笑骂:“一群疯婆子,没见过钱是吧!也不怕客人笑话,还不去泡壶好茶,让大老爷休息、休息。”

  众娘子轰然答应,把我拥到大沙发上。海蒂见茶几上有泡好的,忙倒了来喂,又忙着帮我脱鞋子。

  我对对面独坐的克丽丝笑笑说法文:“请别见笑,平常我们家不是这样子的。”

  克丽丝满面羡慕:“我虽是女人,也羡慕您艳福无边!这一堆美人儿,送我任何一个,对我的产品都有莫大帮助,哪里知道一个也劝不动,真是奇怪!”

  佛莉儿把支票送到她面前,娇笑:“你瞧瞧我们先生,一天赢了多少?你说的百万年薪,能打动人吗?”

  克丽丝仔细瞧瞧,又还给佛莉儿,脸上变色:“怎么可能?半天之内二十多亿,这十三亿五千万,是刚刚开出的吗?”

  海蒂娇声用法语:“当然啦!幸亏你刚才随大姊走了,否则上面说不定还加上两亿呢!”

  克丽丝摇头叹气,海蒂把最后一把决战的牌细细说一遍,无双坐上我大腿,揉我脸孔:“爷,您该谢谢老婆大人吧,若不是在家陪您套招,哪有这么精湛的表现!”

  吻吻她的额:“今天最大的功臣是海蒂,你们还不知道吧?在二楼时,若不是她把一万块筹码和我的放在一起,不会赢那么多,所以那两张,应该有她的一半。”

  海蒂坐在一边,急忙摇手:“不,不要,我不要钱!”

  无双拍她头,笑问:“傻子,不要钱要什么?”

  海蒂瞟我一眼,双颊飞红,垂头不语。众人齐声“噢!”做大悟之状。海蒂一头扑在无双怀里,双手捂住耳朵,跺脚妮声叫:“姊!”

  无双拍拍她的背:“好啦!别害臊啦!今晚派你伺候爷就是,满意了吧!”

  无双又揉揉我的脸:“今晚爷和小丫头圆房,好好补一补。若是吃不饱,妹子等随时听候差遣。”

  我推推她:“好啦!坐了老半天,骨头都僵了,我去泡个澡,你们手气如何?早早打发客人吧!”

  海蒂爬起来,一溜烟跑去主卧房,无双坐向一边:“我们怎能跟您比,全加起来不到五十万。”

  我起身向克丽丝道歉,去了主卧房,只听无双以流利的法文向她解释:“你别见怪,我们一早五点起床,由剑桥过来,到现在还没休息过呢?”

  第四册 第十章 入股

  海蒂的一双大眼里,闪射着兴奋光芒,如花的脸上堆着如花的笑,双颊虽绯红,却毫不畏怯。她赤裸着放水,宽大豪华的浴室里布满鲜花,一室的清香。低矮的窗户,向地中海开着,即使坐在浴盆里,亦可以看见海中船影、岸上的灯光,美丽极了!

  瞧见我稍垂眼皮,迎上来为我脱衣服。我揉着玉笋也似的胸峰,调笑:“哇!真的熟了,可以吃呢!”

  她贴上我的胸,妮声痴笑:“好啊!来吃啊!”

  我抱起她,步下巨大的漩涡浴缸,浸入水中。她关了水,一手环着我的颈,一手托住尖笋送到口边:“来啊!吃啊!”

  我刮她脸:“跟你大姊学坏了,怎么一点不害臊!”

  “谁说的,您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快!”

  不用摸,听都听得见。我问:“你真愿意……”

  捂住我的嘴,用那柔软甜美的双唇,然后说:“自从进了这个家,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两个月,是我十八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我现在不仅容貌改了,性情、知识、举止、思想、国籍,一切一切全改变了,怎可能再回原来地方?即使想回去,只怕也是死路一条!爷要是不要人家,只好像大姊说的,死给您看!”

  我亲亲她:“别这么说,我怎会不要你呢?自从你一进家门,我就好喜欢,只是觉得依你的条件,足可以做王妃,在这儿做十四妹,不是太委屈了?”

  “谁稀罕做王妃!我情愿做十四妹,每个姊姊都喜欢我、教导我、帮助我,只要爷再对我好一点点,就心满意足了。”

  “什么意思?”

  “您不肯要人家,也不肯把传给姊姊的学问教我,我觉得自已好没用,比周嫂都不如!”

  “乱讲!我不要你,你会在这儿?至于那些学问不让你速成,也是为你好哇!家里的女强人太多了,个个野心勃勃,有什么意思?我倒真希望你慢慢成长,不要太积极,像无双那样,才十九 岁多些,管那么多事,多累啊!”

  海蒂这才了解,滑到一边,把我抱在怀内,感动的说:“爷,对不起,错怪您了!我也但愿长不大,永远跟在您和大姊后面,伺候您的。”

  那尖尖的玉峰,就顶在鼻子边,嫩红的小樱桃那么诱人,使人忍不住就口轻尝,才吸了两、三下,它已胀大,海蒂“哎啊啊”呻吟,妮声轻语:“痒死人了!快别这样,您不是累吗?泡一泡,我替您按摩。”

  “你也会按摩,谁教你的?”

  “本来就会,后来又跟四姊学,替大姊按过几次,她一直夸我手劲足呢!”

  上了床,我趴俯着,她先跪在一边按,果然有两下子。后来索性跨坐在背上,慢慢向下移,直到脚底。

  换到正面,她仔细的按摩我的脸、颈、胸、腹。大眼睛望见缩成一团的小兄弟,嗤嗤笑起来,俯下身用尖笋去磨蹭,忽然间小兄弟站起来,吓她一跳,旋即檀口一张,用小香舌去舔去吸。

  我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笑骂:“小丫头真会作怪,不怕吗?”

  她抛个媚眼:“才不呢!每个姊姊都爱死,为什么要怕?”

  我拉她过来,搂住她吸唇吮舌,品尝着浓冽幽香的阴气唾液,品吃双峰小樱桃。她咬着牙扶我上马,玉凤双展翅,我则跪起身,手执小兄弟,在玉溪里挑挑拨拨,打一趟太极拳。

  海蒂双颊如火,轻咬着下唇,眯着眼娇喘,每当我拨动那溪前小突起,她都颤战着呻吟,底部的秘洞更抖得厉害,露水幽香,不停涌出来。

  抵住它,缓缓轻推,海蒂屏息闭目,似等待雷霆之一击。

  洞内紧窄,寸步难行,才进半寸,便被阻住,我挺腰前推,海蒂啊了一声,点点碧血,已然渗溢出来。

  她伸直手,妮声唤:“爷,抱抱!”

  俯下身,吃她紧紧抱住,我问:“痛吗?”

  摇摆着头,双脚压在臀上,示意下压。我缓缓推前,只觉她肉颤肌抖,一直到谷底,她才紧缠住妮声喃语:“爷,爷,我们终于结合了,好高 兴噢!”

  多纯情深情的小可爱啊!我决心好好爱护,让她品尝到人间至乐。

  功运鞭梢,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自动的变化点挤胀缩。她闭起眼,也运起内息回应。我俩都觉得甜美与舒爽,直到她力乏,才停止运功,娇媚的轻问:“爷,您满意吗?”

  “好小乖,满意极了!”

  我展开第二波恒常运功,轻柔而细致的诱导出快乐和刺激,她呻吟、摇头、娇喘,颜容百变,像一朵渐渐开放的牡丹,绽放出艳丽容姿与幽香。

  当送她登临第一个高 峰时,她喃喃轻呼:“爷,我要飞了!爷,爷!”

  她搂紧我抖颤,吻住我,同时吐放出浓浓纯阴。

  尽情吸收、合化再哺还。她悠悠醒来,娇痴呢喃:“爷,好快乐!我像是飞到云端去了。”

  第二波攻势展开,动作加强,她迎合着,扭摆顶抵收缩。我知道她的意思,希望我也获得至乐。

  放松自己配合她,让刺激、鲜嫩的快感传向周身。我和她一样不设防,全心全意的把自己交予对方。

  陡然的,我们流着汗,同时到达终极高 潮,她呢喃着搂紧,一同抖颤。

  我吻住,唇相合、舌相叠,气息相连,魂儿相依,同时转化成圆满太极。

  过一会,我察觉无双进来,她悄悄为我们盖好被,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我没有马上回醒,一直将海蒂导入深深的睡眠,把她的内息调整好,才悄悄起身,移向无双,予以欢愉与安慰。

  次晨为海蒂按摩,消除淤血肿痛,把她惊醒。她容光焕采的搂住我,妮声撒娇道早安,问:“几点啦!我的爷,该起来运动了吧!”

  无双也醒了,“嗤”声笑答:“不用起来了,这旅馆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游泳池,要运动就在床上做吧!”

  海蒂回头发现邻床的无双,推我示意,同时叫:“大姊早,请爷和大姊做晨操吧!妹子吃不消了。”

  无双光溜溜过来,拥在海蒂背后,轻扭尖笋:“鬼话!看你露滴牡丹开,精神比谁都好,爷爱惜你,不忍摧残,下半夜拿姊姊出气,姊姊才累呢!”

  她累个屁!瞧她颜容如盛放玫瑰,哪有半点憔悴样儿?

  移过去咬她三十八,笑骂:“真没良心,大老爷为你止痒解饥,一早倒打一耙,什么意思?”

  无双最怕这一招,赶紧以手捂我嘴,嗤嗤笑着求饶,推我:“大老爷饶命,我投降了。拜托!您真要做晨操找玛丽莎去,我瞧她空了一礼拜,饿得很呢!”

  侧耳听听,几间房里静寂无声,都还没醒,只有一张床上有人呼吸不畅,似在做梦。

  这是种压抑的反应,玛丽莎才回去不足一周,不该如此啊!我想。

  起身披件睡袍,我说:“今天早操免了,你俩多睡会吧!我去瞧瞧,谁个正做恶梦?”

  那房无窗,全靠空调,也无灯,仍然黑漆漆,我大略看出两张大床都有人睡,右边床上已有人挣扎着呻吟,似在梦中与人搏斗。

  我关上门摸上去,她一身汗湿,一身香水味儿。这是谁呢?怎的一时感觉满陌生?

  她忽然抱住我,咬牙蹬脚。我心中好笑,怎会做这种花痴梦?一时兴起,翻上去一杆到底,狠狠给她几下子。

  她热烈反应着,抱紧我,不到三分钟已一泻如注。我照例收吸运化,正想吻住她哺喂,她忽然醒了,问:“谁?”

  大吃一惊!怎的说法语?怎的是克丽丝声音?邻床的灯忽然亮了,我们三人都看清彼此,但灯忽然又减,佛莉儿轻笑着:“爷摸错地方了。不过这样也好,克丽丝一直缠着,想尝尝味道呢!您好好修理她一顿,免得回去乱嚼舌根。”

  本想骂人,也想起来,但周身被克丽丝锁住,不好意思过分用力,只好用法语轻声道歉:“对不起,大卤莽了,我不知你在,以为是我老婆……”

  她吻住,扭腰鼓励,我只好再接再厉,重上征途,一边用天眼观察灵光。

  她还算健康正派,郁结的阴气也不少,过去似乎不易得到满足。我缓缓疏导,全部散发出来,送上九重天,以念力导她入眠。

  完了去浴室冲洗过,爬到佛莉儿床上修理她骂:“留个外人也不通知,让大老爷出这种洋相,该不该打?”

  佛莉儿嗤嗤笑:“大姊做主留客,我以为她会报告爷的。哎啊!轻点嘛!把客人吵醒了多不好意思!”

  “打雷她都不会醒,放心吧!”

  佛莉儿这才放了心,被我修理得“哎哎”叫,一直飞上九重天。

  上午去存支票,八亿多一张,先寄在银行。然后上街看风景,中午回来,保罗等在大厅里,一见我们就迎上来:“丁先生,董事长和总经理请您和夫人们吃饭,在地下一楼,有空吗?”

  我点点头,叫佛莉儿上楼去瞧瞧克丽丝睡醒没有,也带她下来,十一人便随保罗去地下室一间大套房。

  出乎意料之外的,董事长是位年轻漂亮的小姐,史密特总经理称她为芬妮公主。我和无双等人恍然大悟,这所皇家大饭店,名副其实,果然是摩纳哥皇室的产业。

  芬妮公主二十六、七,娇小玲珑,只有一六三公分,比起无双、美智子,差十公分以上。但秉承父母威仪、美艳,有一种极具吸引人的气质,金色短发下,眼睛湛蓝而狭长,却没有无双有威。

  她对这一行人十分好奇,尤其对我,不住打量,介绍已毕,大家坐向长餐桌,佛莉儿和克丽丝也下来了。

  克丽丝与芬妮公主极熟,两人都有些意外,拥抱吻颊。克丽丝坐在芬妮公主身边新加座位上,我们一家打横相对,刚好一边六个,总经理则在餐桌另一头。

  克丽丝瞟我一眼,好奇的以法语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当了董事长啦?和我们这位大少爷有什么纠纷?”

  芬妮微笑:“年初才接的,父皇讨厌我不事生产,硬要姊姊让出这份工作,还不到两个月呢!”

  她顿一顿,直爽的问:“只听说丁先生有十四位夫人,怎么会有你呢?”

  克丽丝咯咯娇笑,瞟我一眼:“我哪有这种福气,你不瞧瞧,丁家夫人有多美!丁先生哪会看上我?”

  无双打横坐第一个位子,靠近克丽丝,她拍拍克丽丝放在桌上的手,也脆声笑:“您太抬举我们一家人了,像您这般名满世界的女强人,丁家容得下吗?”

  克丽丝反手捏捏无双的手:“先不谈这个。芬妮和大姊有什么事吗?”

  芬妮公主举杯邀大家共饮,示意侍女上菜,同时说原因:“丁先生昨天一来,押了三把轮盘,赢去我们八亿多,这笔钱赔出来,我不被老父骂死才怪!”

  克丽丝惊问:“什么?你想赖帐?丁先生下午的牌局你知道吗?!他可是全凭真本领,不出老千的。”

  芬妮公主拍拍她:“你干嘛这么紧张?听说昨天也输了三千多万,一点不心疼?”

  “心疼是一回事,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只好认了。”

  “我们没有不认帐啊!丁夫人提出个更好的办法,她想投资本饭店,你认为如何?”

  “好啊!有他这般高 手保驾,以后什么老千都不用怕了,对不对,听大姊说,她们准备买下克丽丝的岛,把总公司迁过来呢!”

  芬妮公主含笑望望我和无双:“丁先生能长期留驻,我们当然欢迎!这样子好不好,本店登记的资金五十亿,但加上商誉,应该值八十亿吧!丁先生投资二十亿,我们算您占四分之一股权,让出三个董事席位,克丽丝你评一评,这种条件是不是妥当公平?”

  克丽丝点点头,望向我:“很公平了。不过我觉得三个董事之中,应该有一个执行董事,能过问饭店的营运,或改成一名监事,有权查帐,人家才能放心嘛!对不对?”

  芬妮大笑:“你这丫头,我们十几年同学,你不帮我,却去帮一位让你肉疼的新朋友,可真有良心哪!”

  “你叫我说公道话嘛!我这人公私分明……”

  芬妮拍拍她的手,问我:“好,好,就依公证人说的,两名董事,一名执行董事,丁先生满意吗?”

  我望望无双:“没问题,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当然!饭后签几份合约,交给律师办正式登记,您的支票也可以交出来了,好不好?”

  第四册 第十一章 加入赌业

  我和无双、海蒂一同签过正式合约,推海蒂担任执行董事,把两张支票退给她,又加上不足的尾数,交给在场律师,便算正式加入了“皇家大旅馆”。

  海蒂本来不肯,被我瞪了一眼,只好乖乖签字。

  大家坐在五楼董事长豪华办公室里,又开香槟庆祝,正在谈笑,下面报上来,有人在二十一点摊子上出老千,手法高 明,已赢了近百万。

  芬妮公主怔了一下,望向我,同时秀眉已皱起来。我发现她在头痛,怜惜之心一起,便自告奋勇站起来:“我去看看。”

  海蒂跟我一起,后面跟了两个便衣警卫。

  那人是阿拉伯人,头缠白布,一脸大胡子,宽袖大袍,身材高 大健壮。随意闭目一瞧,即发现袖子里有许多小口袋,双手操作灵活之极,换牌只在一瞬间。

  灵机一动,趁他伸手换牌抓牌的瞬间,以念力移出小口袋装的十几张牌,一古脑都泻在桌面上。

  便衣警卫有了铁证,上前架住他,庄家说:“哇!你出老千,太不应该了吧……”

  那人泄了底,脸色大变,忙不住道歉,大厅经理上去把牌全收了去,客气的请他去办公室。桌上赢来的一大堆筹码,自然被庄家收了。

  轻松回来,克丽丝奇怪的问:“这么快就解决了?”

  海蒂娇笑答:“我们爷一去,他就自动泄底啦!袖子里藏的牌全掉在桌子上了。”

  芬妮公主笑得很勉强。无双很同情:“爷,替公主治治吧!她老是头痛,一紧张就痛。”

  这也像义不容辞的事,我站到她后面,闭目一瞧,见脑子像受过伤,有一处血管淤塞不通,因此一紧张血液上头,积得太多,便造成头痛。我说:“别动,我替你按摩一下。”

  她靠上椅背,我十指扣住头顶穴道,念力与热力由中指透过去,小心的将血管中血块融化,以另一食指吸上来,转眼间为她打通,而我的食指已变成黑色。

  克丽丝站在一边看,脸上满是惊奇,我放开手问:“好点了吗?”

  芬妮举手拍拍头,大喜:“真的不痛了!太感谢了……”

  站起来拥抱我,表示感激,瞥见右手食指,惊吓的问:“您的手……”

  “没关系啦!洗一洗就好,洗手间在哪里?”

  她挽住我:“我带您去……”

  其实洗手间就在墙角一扇门里,她偏偏好心陪我进去。

  打开水龙头,冲洗食指,暗暗把黑气逼出来,混在水中冲走,不到三十秒就好了。

  芬妮公主大为奇怪,抓住大手凑近仔细看,奇怪的问:“明明黑色在皮肤里嘛!怎会一下子不见了?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望着她秀丽脸孔,不忍骗她,便说:“说了你或许不信,我发现你头部受过伤,血管不太畅通,所以一紧张便会头痛,而今把淤血拔除,以后再不会痛了。”

  “真的吗?怎么可能看得见?但您说得不错,我……出过一次大车祸,请您再瞧瞧,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站开两步,我闭目望去:“胸骨、肋骨、右腿骨都受过伤,还有……子宫,一定在变天的时候会酸痛,月经来的时候会腹痛,对不对?”

  她闪着眼,惊喜各半:“对,太对了!但是您也能治好,对吧?每一次刮风下雨、换季,都受尽折磨,拜托帮我治一治,好不好?”

  拉住我的手,摇着,一脸的企求,像个无助小 女 孩,我点点头:“我可以用按摩和中国的药物双管齐下,你信得过吗?”

  “那么重要的部分,您都能眨眨眼治好,其他的怎会有问题?拜托你马上动手,好不好?”

  “按摩需要半小时,也需要在有床有水的地方。到楼上我住的套房去吧!”

  “顶楼我也保留了一间,不过去你们房间也好,免得夫人们吃醋。”

  她拉着我的手出来:“丁先生真是神医,他已答应替我治其他病,丁夫人介意吗?”

  无双脆笑:“治病是好事啊!介意什么?”

  克丽丝接口:“丁府的女人最大方了!我也有毛病,拜托大少爷一并处理如何?”

  “好吧!大家都上楼,老婆们若不想休息,去别家玩吧!六点以前回来。”

  无双想想说好,带头走了,最后只剩下海蒂。

  克丽丝奇怪问她,为什么不去?海蒂说明:“这两天轮到我伺候大少爷!再说我也不喜欢赌。”

  这话让芬妮与克丽丝觉得新鲜,但也不便表示什么。四人一同上了顶楼,芬妮指着旁边一扇门:“到我房里吧,换衣服比较方便。”

  我说:“好,两位先去,我也去换件宽松衣服。”

  公主房间只一厅一房,却很宽大华美,面对着海洋,风景十分秀丽。她指着港弯里的一艘大游艇:“您们要去海上玩吗?可以坐我的船。”

  海蒂拍手笑:“太好了!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船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若搬来住,来往都必须坐船。”

  我叫芬妮公主先泡十五分钟热水,她进去之后,克丽丝挤在我身边,悄声媚语:“爷,我和芬妮都做你情妇好不好?我知道她和我一样离过婚,找不到合意男朋友……”

  “别胡说!你们都是有地位身分的人……”

  “身分、地位能解除寂寞吗?我不在乎!相信芬妮也一样。当然!我们不能公然和你们同居,但偶然爱我们一下,有什么关系?小海蒂,你介意吗?”

  海蒂摇摇头,纯真的说:“只要大少爷高 兴就好,相信我们家女人没一个介意。”

  克丽丝谢谢她,一边已搂住我吻了上来。

  我避开她:“别胡闹!站好,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她听话站在面前,我闭目打量,内脏有些小毛病,两腿肋骨都折断过,脸上的皮肤也很糟。

  我说:“你化妆品用得太多了,脸上皮肤有问题,肋骨腿骨都断过,每遇下雨、换季时会酸痛,对不对?”

  “真是神医!我一样出过车祸,有办法吗?”

  我点点头:“先替公主弄好了,再替你治吧!”

  她又扑上来吻我脸,我用手挡住。海蒂笑说:“爷不喜欢一脸粉彩,要想和爷亲热,建议你最好洗干净。”

  我起身去卧室,招呼芬妮公主起来。她脸孔热得胀红,穿着棉毛巾浴袍出来,我示意她先平卧床上,一掌按住顶心,走中脉逼入念力热气,为她驱除体内病毒、风湿与杂质。

  转眼功夫,她觉得热不可挡,五内俱焚,本已被热水泡开的毛孔,大量排出微带腥臭的汗渍。

  接着让她再洗一次,把汗湿带臭的浴袍换掉,在床上铺上两层毛巾,做全身按摩。遇到受伤之处,特别加热,把骨质精链。也在她脸部多做了功夫,把细致凹洞磨平。

  静静躺着任我摆布,一双眼却一直盯着我不放松。我脸上见汗,宽松的衣服也湿了。芬妮一起身,立刻为我拿毛巾抹脸,温柔的说:“真麻烦您了!我好轻松、好快活!好多年没这种感觉了。”

  扶我坐下,又说:“累着您了!要不要睡一会儿,把湿衣服脱掉?”

  摇摇头,鼻子差一点碰在赤裸胸乳上。她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好像裸露习惯了?我说:“不用了,我回房去,还要为克丽丝做一遍呢!”

  她捧住我的脸,轻轻吻,悄声说:“晚上我等您,您能过来陪我一会,再治治您的病人吗?”

  “哪里还有病?我保证完全好了。另外开个药方,叫人拿到中国药房配一副粉剂,早晚吃一汤匙,一定更健康。”

  把我的脸抱在怀中,她幽幽细诉:“还有心病,希望您有空替我医一医。”

  “看情形吧!如果走得开!”

  “不管如何,我等就是,别让我失望,好吗?”

  她轻柔的说,然后进了浴室。

  带海蒂与克丽丝回房。海蒂忙为我放水洗澡,找衣服换。我叫克丽丝也去泡热水。半小时之后,替她做一遍。尤其她的脸,把细纹坑洞磨平,同时警告:“以后最好少用化妆品,生活正常一点,多运动少熬夜。你瞧我太太,除了些微口红,哪一个抹粉?”

  她乖乖应着恳求:“您常常施一点点爱,我就正常了。您肯吗?”

  “唉!看情形吧!我这么多老婆,真有些分身乏术呢!”

  她挑眉笑着:“听佛莉儿说,她们每个人对您又爱又怕,都感觉幸福满足又快乐,您偶尔爱我一下,不要紧的。刚才我听到芬妮约您,我也去那边好不好?”

  真会缠人,我耸耸肩:“你快去吧!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一会,再见!”

  回到主卧房,又冲洗过,才上床抱着海蒂小睡。

  六点无双等回来,说发现街上有几家中国店,有饭馆、杂货等,却没有中国药材行。

  我起身开了两张药方,干脆叫服务小姐拿去,发到台湾,请司琴配两份粉剂,用快递寄来。

  办完这事,克丽丝陪着芬妮公主进来,一见面便抱住我不断道谢,两人都发觉不仅身体内部活泼泼充满生机,脸上尤其光滑细嫩,比以前美了几倍。

  两人都只抹淡淡口红,克丽丝发誓:“以后再也不用化妆品了,这样子多清爽啊!过去天天带着假面具,想想都觉得可怕!”

  芬妮笑她:“化妆品工厂怎办?准备转手卖掉?”

  “天下有的是丑人傻瓜,让她们擦好了。……”

  说笑间,保罗经理带着十几个服务生上来,各推着炉具生鲜海产,还有两位大厨师呢!

  芬妮见我不解,忙解说:“是我叫他们来的,当场现烧现吃,别有风味。”

  保罗向我报告:“买岛的事对方已有回音,由他们律师代表,约好明天上午十点在码头见面,乘船过去。丁先生有意见吗?”

  芬妮公主抢先说:“保罗,你替我通知芬妮号船长准备,明天咱们坐他的船好了。”

  无双客气:“太麻烦公主了!……”

  克丽丝抢先答:“你们现在算一家人了,有些事芬妮能做,为什么不让她做。过去她忙着生病,真的没空,现在全被爷治好了,不让她多做点事,只怕又要闲出病呢!”

  大家聚坐谈笑,美智子、佩文、苏菲亚、玛丽莎娱乐中不忘责任,抽空进房和伦敦、巴黎、汉堡、马德里联络。

  出来之后,都向无双做简单报告。芬妮虽听不懂中文,情形也瞧个五、六成,不由对我这批娘子军另眼相看。

  服务小姐把餐桌收好,请大家入席,一顿法式海鲜大餐,确实别有风味,我们喝了许多酒,每个人都有几分醉意。

  无双知道我毛病,当着芬妮、克丽丝便下达动员令:“今晚海蒂主帏,佩文、芬、芳过去一齐伺候大少爷吧!瞧他的样子,不让他闹一闹,安静不下来。”

  佩文、芬、芳忙应:“是!”脸上都透着喜欢。克丽丝听不懂,要一边的佛莉儿翻译,佛莉儿照实说了。克丽丝与芬妮听见,不由都有些惊奇与失望。

  这表情虽然一间便失,却落在我眼中,或许是酒后吧!我好胜的想:“今晚非叫这两个丫头投降不可。”

  十点入房,酒和海鲜在身体里做怪,一扫平日的慢功细活,大刀阔斧、风狂雨暴,四个老婆全昏睡了。我还怕海蒂半夜醒来找人,便催她们入深睡,不到十二点,便悄悄去了芬妮的套房。

  芬妮和克丽丝谈性正浓,谈的题目是我,这时只听克丽丝嗤嗤的笑:“……哎唷!你不晓得他多有劲,真叫人又爱又怕……怕他发了脾气,一杆子下来能把人戳死……可是、可是想想,真那般死了,也心甘情愿,……唉!那刺激啊!真的形容不出来,什么滋味都全了,到现在我这儿还酸酸的痛呢!”

  以念力开了锁,悄悄穿过客厅,出现在卧室门口。

  “好像有人想我嗳!是吗?”

  两个人一惊,看清是我,一齐欢呼着由两张床上扑过来,把我抱住。

  第四册 第十二章 买了岛

  芬妮公主号是艘华丽的小型游艇,船上除船长之外,各种执役十人,主卧房一间、客房四间,上层甲板是客、餐厅,执役、水手住底舱。

  无双等很欣赏,问我要不要也买一艘,我说:“当然要,不过要一艘大的才行,主舱最少有二十个房间,最好能带武装及直升机,继航力可以到台湾的。”

  芬妮公主在一边听了,插口说:“大少爷真想要这样的船?我们家有一艘,一千吨级游艇,是当年以家母之名命名。家母去世,一直没人用,已封存多年。你若想要,我回去问问。”

  她和克丽丝已心服口服了。昨夜我带她俩上过几次天,她们已誓言永远臣服,而且表示得很坦白,限于环境,不能像无双等人在丁家列名排班,却愿意永远做“外藩”,拱卫我这个丁氏王朝。

  一早也向无双输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学样称我“大少爷!”

  我说:“好吧!你去问问,两千万以内我买,里面的机件大多要更换重修,太贵不如买新的。”

  芬妮娇笑:“这还用吩咐?我当然会争取。”

  欧纳西斯的岛,广有五平方公里,成心形,三面是高 起数丈的岩壁,向北一面对着摩纳哥,则是斜下沙滩。码头在西北角,修筑得很好,可以停靠万吨以上大船。

  对方的律师陪我们去,岛上的管家是粗壮希腊人,态度很不好,见到的武装警卫也多半希腊种,吊儿唧当,站不像站、坐不像坐,没精打采得很。

  我当过兵,受过严格训练,一见这种态度就来火,心想若真买下来,非请这批人走路不可。

  岛上树木很多,主建筑希腊式宫殿,形式极美,呈四字型,地上两层有三十几个房间;地下一层更大,像一个地下堡垒,巨大的钢门库房、居室等等,上下足有六、七十间。

  大约那时候怕核子大战吧!所以修得像地下避难室,现在似已废弃,常年不开空调,令人气闷。

  另外有个特点很叫人欣赏,地下中央也有个院子,种植着各种热带植物。顶篷是钢梁加强厚玻璃砖造的,上面是座巨大的圆形游泳池,在主建筑后方中央,不过没有过滤设备,又多时不换水,水质浊黄,失去了原有美丽。

  各屋的家具很名贵,虽已陈旧,却无破损,只要稍加整修,不但合用,而且立显光采。

  主建筑四周有数十栋木造平房,散落树林里。另外有小型发电厂、地下储油库等等,唯一的水源在正东高 地,一道清泉由数丈高 石隙中泻出,汇集成一个小湖,清澈之极,隐隐有一股甘冽之气。

  小湖边有抽水设备,抽水入不远一处高 塔,在上面处理过,供应各屋所需。

  大家兴趣盎然的巡行一圈,足足走了两小时,还有许多林地没走到呢!大家都满意。无双已开始计划何屋如何使用,而安琪儿则发挥她的艺术才能,与佛莉儿一边研究屋中陈设,如何改变布置装潢。

  我陪律师、芬妮公主、克丽丝谈电力、用水等等的供应,说到土地登记问题,律师说:“这地方广有百顷,处于公海,当然你要登记为摩纳哥领土也可以,不过为了节税,也可以在交易完成后只用照会,像独立国家一样,甚至可以派大使呢!”

  回到大客厅,我征询全家意见,赞成买的举手。克丽丝、芬妮也加上两只,全体通过。于是对律师说:“我可以买下来,但有一个条件,卖方必须把不需要的人全部撤走。属于此地的东西都留下来,不得损毁。”

  律师同意:“对方应该可以做到,但丁先生把警卫都撤除,不怕海盗抢劫吗?”

  无双等吓一跳,芬妮公主说:“不怕,我可以请父皇借一百名卫队协助,必要时还可以动用海空军。丁先生是皇家大旅馆的董事之一,我们有保护他及眷属的义务。”

  律师是摩纳哥居民之一,当然认得公主,他点点头:“这样就太好了!我现在马上把丁先生的意见转达,看卖方怎么说。”

  接通了法国电话,三言两句,便交代清楚了,对我们说:“对方授我全权答应丁先生要求,只要收到支票,一星期内,岛上的人员撤光,丁先生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人监督。”

  在这儿找谁?芬妮公主说:“派保罗来怎样,他很能干,也很忠心,你多给一点薪水,请他任总管,相信一定可以胜任。另外,先派一班士兵接防,警卫也不成问题。”

  太好了!得芬妮公主之助,一切难题迎刀而解:“就这么决定,士兵与保罗都加一倍津贴。我们赶快办手续吧!大律师,今后本岛的法律问题也全部委托予你,同意吗?”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哪能不乐意!当下立刻又坐原船回去,在五楼董事长办公室,由芬妮公主与克丽丝签名做证,完成了合法手续。律师收到支票,即时通知卖方,明日开始一周内搬空,便把支票存入对方户头。

  我另外开出两张十万美金的支票,一张送律师、一张给保罗,两人千谢万谢。律师走后,芬妮把保罗留下,说明我借重之意。

  他在旅馆内月薪两千美金,我出四千,并言明年终加发两个月,按年资加薪调整百分之十。他当然愿意!谈到警卫问题,保罗建议,不妨公开招募,除担任警卫工作外,并须备一技之长,或为木工、或为电工,这样薪水高 些也值得。

  无双觉得这意见不错,仔细研究一下,最后决定:

  一、年轻有专长的夫妻最好,有两份薪水,也比较安心做得长久。

  二、性情温顺的忠贞分子,虽是警卫,亦不须争强斗狠之徒。

  三、月薪比照一般警卫加倍,为一千元美金。别有专长者,有工作时另发加给,年终奖金发两个月,按年资逐年调整百分之七。

  四、名额暂定六十名,视实际需要再行增加。

  这条件第二天见报,下午便来了十几个,保罗借用地下一楼警卫休息室接见,一连三天来了数百。他精选六十名请我亲自审查,其中有本地人、西班牙人、法国人,同时还有两个中国人。

  一问之下,又是大陆移民,我不看资料,仅看各人的精神与长相,都还忠诚老实,年龄均在二十五、六间,便全部予以录用。

  两个中国人法语英语都不甚灵光,但一个会木工、一个会检修电机。我嘱两人好好干,便命保罗明天与律师联络,先行搬到岛上,主持接收武器、房屋用器、船只等事宜。

  这几天无双已积极动员,在芬妮公主与克丽丝协助下,与各有关公司签订合约,从内部装潢到各屋外部的整修,全包了出去。

  而发电机、滤水设备等等,更全部更新加强,与原来供给重油的石油公司重签长期合约。

  为了把英国公司迁过来,她订购十部超大型电脑,限期半月,送达交货。

  船只方面,只买了两艘快艇,作为日常交通船。靠芬妮公主帮忙,以一千五百万代价,买下她家封存的千吨大游艇。

  我们都去看过,决定彻底大整修,与法国马赛造船厂签下合约,以三千五百万美金,由他们拖回去重新弄过,限期两个月完成。

  总之,大家都忙得很起劲,而各地分公司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一周后,岛上原有的希腊佬全部撤光,我们全体又去了一趟,把要修要改的全部记录下来。无双甚至要开辟千坪菜圃,种植蔬菜呢!

  归来之后,美智子将各个修改部分,以电传发给各承包公司,并通知第二天开始兴工。

  一切安排就绪,无双召开家庭会议:“出来已半个月了,明天各回分公司看看,我们也要回去一趟,和学校接接头,讨论一下搬家赠屋的事宜。爷和五妹、十四妹留下,十三妹学校有事吗?”

  十三妹是巴蒂妮代号,她说:“我也要回去注册选课,不过已和系主任谈过,以后可以不上课,光交报告就可以了。”

  无双点点头,转对一旁列席的芬妮公主、克丽丝说:“大少爷就交给你们照顾了,没问题吧!”

  芬妮公主乖得很,连忙说:“大姊放心!没问题。大姊准备去多久?”

  她拿起电话,先嘱柜台为无双她们准备机票。无双说:“最少一星期吧!也或者半个月,这事端看各地工厂的进度,二月二十号要推出新软体,广告、产量都需要协调才行。”

  她又嘱咐我:“爷有空也过去看看,最主要先把电脑室弄起来。我一回去就寄监控系统过来,先双轨作业,免得那边一切掉,中间出现空隙。若老周可以搬,我先把他夫妻派过来,你瞧可好?”

  “好啊!好久没吃他们的面点了,真有点想呢!”

  第二天送走她们,立即赶去岛上。远远望去,自己竟有了这片王国,不由豪兴大发,我想该为岛取个名字吧?心中灵光一闪,我说:“岛右石壁刻上几个中文古篆,叫’丁氏无双岛‘怎样?”

  美智子、海蒂当然赞成,回去之后,发FAX去台湾,叫司琴找会写字的,提上这五个字再发回来。过几天找了石雕艺术家,搭上架子,费了两天工夫,当真把这五个古篆刻在石壁上,每个字足有三尺见方。

  为了减少警卫辛苦,沙滩上设计一道弧形围墙,是向内弯的,一圈石壁,每隔丈半架设一盏聚光灯,在树丛中,也放了双向监视器线路,岛中增设了警卫室,可遥控每一盏灯、每一具监视器,共有五十六台口显示器。

  主建筑后面游泳池另加全自动过滤设备,上面加盖铝钢金字塔,以咖啡色安全玻璃覆盖镶嵌。金字塔由下向上三分之一处,正中央,用弧型钢架架起一座弧形梯,顶点在圆池正上方,熔接八尺圆周的钢片,铺以橡木板,以备打坐练功之用。

  芬妮公主与克丽丝还当是跳水台呢!所以警告我水太浅,跳不好一定撞破头。

  地下室内,依大家意见,改为主卧房与各妻居室,二楼必要时改为办公室,电脑全部放置地下,所以需装置巨大空调设备。而通道原只一个,现在则又加上往金字塔内的一条,以备游泳及不时之需。

  地下室四周原来都是礁岩,前主人又加上尺余钢筋水泥,当真牢不可破。里面的房间,大而且高 ,地板到天花板足有丈五,天花板上还有三尺空间,有各种管道及通风设备。

  为了赶工,岛上一下子涌来上千工人,而吊运巨大发电机,动用了数千吨大吊船,停靠在东南方礁岩边,不但吊进发电机,也吊进大批建材。

  为了换发电机,岛内停工三天。我觉得这不是办法,万一发电机故障,如何是好?因此又透过芬妮公主,与摩纳哥电力公司签下紧急供电合约,以一百三十万美金,请他们加设海底电缆。

  芬妮公主自我来后,几乎不回家了。她的借口当然是监督业务,防止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我的加入与行动,她家当然知道,本来很不满,但以后不仅老千郎中绝迹,赌场及旅馆业务也大幅增加,天天客满;加上芬妮的一再“表扬”,慢慢她家里人对我也产生了好奇与好感,想见见我了。

  尤其是她的哥哥与姊姊,一个爱美,一个有点性无能,都想找机会套交情,帮他们一把。

  我推说事忙,等住定再见不迟。又叫芬妮分一半药粉给姊姊先吃,同时开了补肾健身的药,交她哥哥去巴黎配制。

  这天芬妮回去,傍晚带回来一个女子,二十八、九了,脸型有些像她,比芬妮高 半个头,颇有艺术家气质。克丽丝一见面,就站起来打招呼:“蒂芬娜公主,好久不见了,好吗?”

  两人拥抱亲热一阵,芬妮为我介绍:“丁董事,这位是我姊姊,蒂芬娜,她渴望您能巧施妙手,替她治病。而她也是董事之一,原来的董事长,您不会置之不理吧!”

  我上前依礼吻玉手,那双手纤长柔若无骨,是艺术家的手。

  “怎么会?蒙大公主看得起,敢不尽力?”

  芬妮又介绍美智子、海蒂,蒂芬娜一样和善的与两人拥抱吻颊。

  “丁董事当真是奇人,看你们四位大约都受过照顾吧!多漂亮啊,真让人羡慕!”

  克丽丝笑说:“你的风度仪态气质,才教人羡慕呢!当然!若经过丁先生妙手,就更美、更迷人了。”

  请她落坐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蒂芬娜微微笑:“听妹妹说,您可以一口道出人的毛病,怎么要问我?她当真崇拜您呢!”

  我微笑望了芬妮一眼,她娇艳如花的脸上笑意更浓,扬扬眉,意思是说:“我就是这样,你要怎地?”我说:“要听真话吗?”

  她也扬扬眉,那意思却是:“当然!”

  “你的胃不大好,节食而不知运动。肠子也弱,常常泻肚子,输卵管不通,每个月总会大痛几天,对吗?”

  她红了脸,却更娇媚,垂下眼睑说:“真神奇!一点不错,能医好吗?我看过几个医生,动过小手术,好不了几个月,又不行了。”

  “我不懂西医,只会一点点中国古方,但是有点不礼貌……”

  “我知道,妹妹说过。但这算什么?比起西医用一根冰冷管子插进去吹气,好太多了。”

  第四册 第十三章 初搬家

  用三种方法对付蒂芬娜:一是走中脉排除积毒;二是由产道投入念力热力,把淤积在两条输卵管中的污物溶化吸出;三是全身按摩。

  半个小时后,她脸上细纹凹坑不见了,全身肌肤与她的玉手一样,光滑而细致,小腿汗毛也失踪。她照了镜子,亦一般激动的抱住直视我,声言一定要报答。

  我不欲沾染有夫之妇,借口太累,请她到外面休息,同时唤美智子进来,陪我洗身小睡。

  半夜十一点,芬妮闯进来诉苦:“爷,我快气死了!姊姊好差,她先骗我,问出我们的关系,现在又要胁,若不爱她一次,就回去告状,叫爹地抓我回去关起来,怎么办嘛!”

  “不会吧!她有艺术家气质,可能冲动一点,怎会耍无赖?”

  “她说得好听,要用身体报答恩情,我说不必了,爷不稀罕她这种老女人,她生了气,才……”

  “气话何必当真?过一会就没事了。”

  “这人别扭得很,马上要走呢!要不是克丽丝在中间打圆场,早已跑了。”

  “那怎么办?真要我去?”

  拉我起来,替我披上睡袍,又对美智子道歉,说明天补她一晚。美智子笑着反应:“谢啦!我已经死过两次,快不行了!明天要好好休息,饶了我吧!”

  无双等走后,她们说好每人轮值一天,这时我随她出了卧室:“你那边三个人挤在一起,不好吧!这边房间多,你请她过来好了。”

  芬妮想想也是,便推我去一间等着,只开了小灯,不一会蒂芬娜果然来了。

  我盖着被闭着眼,她也不说话,关上门和灯,脱了外袍,赤裸裸攒进来,搂住我就吻。

  可以感觉到她的热情已然烧起来,我推她上马采主动,她摸着竖立的小兄弟,也不客气,立即爬起来把它吞没。

  她像生育过,里面特别宽,我决定给她个厉害。气走鞭梢,加劲鼓涨如怒蛙,充塞得了无间隙。她微微一惊又喜,猛的一提坐到底,立刻呻吟出声,使不出力气了。

  只好推着她旋动摇晃,她“嗯,哼”“啊,呀”叫不停,不过三分钟便趴下来,一泻千里,抖颤着到处收缩。

  吸收着浓阴,不禁好奇怪:“怎像是久旷之身呢?难道过去从未享受过高 潮?她不是有丈夫吗?”

  等待她喘息平静,我巧妙的翻身易位,开始攻击。不一刻她又热起来,嘶声逢迎。只是未百纪又乏了力,只呻吟着摇头、咬牙,连抓我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啜泣抽搐,喃喃叫:“我要死了,要死了!”

  陡然的“啊”一声,便即寂然。

  真格吓一跳,顾不得运化,先吹一口纯阳气,鼓动肺部呼吸,再运化和合气,为之导下,她这才长叹一声,醒转抱住我:“真的死了!好美,好美,好快乐哟!你实在神奇而强壮,难怪这么多女人爱您,您确实太可爱了。”

  我欲抽退,她先不放,我问:“还想再死一次吗?身体太差了!”

  她叹口气,放我抽出,如拔瓶塞般发出“啵”声。她抱住我,柔声轻语:“本想让您快乐的,哪知效果相反,自己却享受到最大乐趣,欠您更多了,怎么办?”

  “不要放在心上吧!我还有老婆呢!好好睡一觉……”

  摸摸光滑的背,导她入眠。起身出去,隔壁的门开着,不用问芬妮已在里面了。

  进去关上门,小灯立刻开了。芬妮甜笑着伸出双臂欢迎,悄声问:“姊姊没让您满意吗?”

  “身体太差,耐力不够。”

  “她本来冷感,和姊夫已经分房,我看离婚是早晚的事了。”

  “对了,劝她不必吃避孕药了,只有害处。你也一样,知道吗?”

  “是啦!大老爷,自从和您在一起,已经不吃了。我现在不怕怀孕,能生个像您一样的儿子,才乐呢!但是您从来不在我这儿播种,为什么?”

  “以你的身分地位,怎能未婚怀孕?而且我发现女人一怀孕,就不爱我了。她们只爱孩子,像伦敦那两位,碰都不许碰,气不气人!”

  “是吗!那我永远不要怀孕,永远只爱你一个,可以吗?”

  “乖!我也爱你……”

  第二天蒂芬娜睡到十点才起身,颜容益美,走路却有些疼痛样。我把她扶进房,按摩耻骨玉溪,化除淤肿。她一再吻我:“我要好好练身体,希望有一天能让您满意。”

  她回宫去了,不到一周,即传来与丈夫协议离婚,而她的弟弟朱伦王子,芬妮公主的哥哥,也找到旅馆,要求我予以治疗。

  蒂芬娜一早打电话来,再三说明没泄露任何“机密”,只是外表的显著变化瞒不住,只好对弟弟承认经过我的医治。

  芬妮公主很为难,在她办公室与我以电话商量,只好请两人在芬妮的套房见面。

  朱伦王子比芬妮大一 岁,像他父亲,身材矮胖,只有一六五,却重有七十五公斤。对我很客气,一再说他已配服我的药,但效果较小,希望能快些除去身上的毛病。

  我以把脉之法检查他,请芬妮公主先离开,坦白说明:“你没有大病,只是缺乏运动和锻链,或许观念上需要改变。我可以教你一种练气方法,但必须自已持之以恒,改变观念才有效,愿意听吗?”

  为了坚定信心,脱掉上衣,运气让他观察。我的胸肌和臂膀,正常的时候软如棉,但一运气,不仅硬如钢铁,且可以膨胀凸起,令他咋舌。

  接着为他上课一小时,说明气功交接之道,最后我说:“与女人做爱,观念上不能只求个人的发泄,必须要求让对方感觉快乐,能达到高 潮。或者有人觉得这样会失去求欢的目的,可是能让对方快乐,她会更爱你,在心灵上可以获得无比满足,实际上也会得到好处,只是当时感觉不强而已。”

  他兴趣高 昂的提出问题,又问到实际锻炼之法。告诉他内外兼修之术:内是修练坐功,指挥自己的内息,游走全身;外是拍打与悬吊,我画了用器图式并写下注意事项。

  他要求示范。好吧!说来也不算外人,牺牲一次色相吧!

  先让他见识过小兄弟原形,接着气走鞭梢,鼓动着伸缩,最后用领带吊起一张红木茶几,摆给他瞧。

  朱伦面目变色,认为不可思议,且已超出了人类能力极限。我收了功,穿起衣服:“慢慢来,你若肯照我写的方法,循序锻链,三个月内可以吊重五十公斤。那时做爱,最少可以支持半小时,若注意技巧,或可继续一小时,甚至不宣泄。现在让我为你拔除一些体内的杂质小病,打通气脉,一者你可以体会到气的功能;再者记住行气路线,以后便可以自己练习了。”

  他一般先泡热水,裹着毛巾出来。我让朱伦头向床尾平躺在几条厚毛巾上,仍用气走中脉之法,把热力灌进去,直达双脚,再向外膨胀。

  他热得咬牙忍耐,汗出如浆,腥臭刺鼻,持续十分钟才告完成。

  冲洗过再教趺坐,仍由百汇灌入念力热流,引导走任、督,小、大周天,同时以念力灌输注意事项。

  收功之后,朱伦大为感激,一再鞠躬道谢:“太神奇美妙了!我像轻多了,全身充满气劲,舒服得难以形容。只是让你这么累,实在过意不去,拜你做师父好吗?”

  我抹着汗:“不必了!咱们做朋友兄弟吧!我现在已买下无双岛,也是本店董事,你不也是吗?”

  朱伦连忙应:“好,好!我们做兄弟,您虽然年纪小,我仍然敬您为兄,因为您懂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一点,倒是当仁不让,爽快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好好练习,限一月之内吊重二十公斤,否则为兄要打屁股。”

  他大笑称是,又问了许多问题,才穿上衣服告辞。

  走前,特别去量体重,果然轻了五公斤。

  兹后朱伦果然准备了道具,勤练不辍,也常来请教,我们变成好朋友。

  二月二十日全球同步售出“小型记帐系统”及“双向监控通话系统”。所以每个分公司都忙得分不开身,我则在这天搬入新居。

  岛上的工程还在继续,但主建筑内部已全部完成。

  电脑也已送了来。我和美智子开始忙碌,把无双寄来的硬碟换装过,接通。十条卫星线路立刻与全球七大股市、伦敦的家及所有的分公司串连起来。

  忆云带了老周夫妻,于二十一日到达。一干男女佣人与大厨,在保罗选拔下,又加了二十人。主建筑一楼有佣人房,而保罗带着太太暂住二楼。

  芬妮与克丽丝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设计,敬佩之余也见猎心喜,表示想照方抓药。我当然乐见其成,便拷贝两张法文版送给两人,教她们使用方法。

  她两人学会立即走了,克丽丝回了巴黎,芬妮则在皇家大旅馆套房里,买了部大电脑自己操作。

  芬妮常来岛上帮着布置整理和指挥,实在劳苦功高 。为了感谢,我把她的新电脑也串在一起,可以在岛上直接指挥。

  她则将我的推算也输入自己电脑,与巴黎的经纪人重签约,一下子投入一亿美金,不到半年赚回五千万,乐得跟什么似的。

  忆云很喜欢岛上一切,近一个月不见,她的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负起安排饮食起居工作,指挥佣人打扫,做这做那,是标准的内务总管,而保罗的太太是副总管兼采购,百分之八十的用品,都由她带佣人去采买。

  这中间当然有好处,我以念力考察她和保罗,为人都很正直、忠心,我叫美智子教她以小型电脑列帐,弄得一点不含糊,尤其后来和几家大公司成了长期客户,买东西根本不用钱,一月结一次,开一张支票就打发了。

  金字塔建好,游泳池启用,我们又恢复晨泳练功习惯。忆云也参加,每天游完五百公尺,便去池上的平台练坐功。

  芬妮第一次参加,跟着学热身操,但却搞不清呆坐着为了什么。海蒂解释给她听,也似懂非懂,后来海蒂提议:“叫爷教你吧!由他带着做,一、两次就会了,效果也很快,我这么讲,一辈子练不成。”

  芬妮问清楚大家都是我教的,便找来算帐,她在池子里抱住我撒娇:“大少爷太偏心了,您一点都不爱我,对不对?”

  “怎么会?”

  “你不肯教我打坐,也从不教我中文,您们背着我常常说一些我不懂的话,人家听了难不难过?您自己说。”

  “好,好,今晚教你,保你一学就会,总行了吧!”

  她惊惊喜喜:“真的很快,一学就会?何必等到晚上呢!你现在就教不可以吗?”

  “好,现在就教。先教潜水吧!你一口气可以在水底几分钟?”

  芬妮竖起一根指头。我笑起来摇头,说了潜水要领,她还在思索犹豫,我抱起吻住她,一手握住鼻孔,双双沉入水底。

  引导她呼我吸,我呼她吸,鼓气过去,渐渐的为她打开全身毛孔,直待她平顺的领会才放松,叫她自己体会。

  我则继续潜泳,她学得很快,一会浮上去换口气,又继续练,先静后动,等我游完五千,她已可以在水下待十分钟了。

  我问她如何?她直说:“太神奇,太棒了!”还说:“哪天我们去海里玩好不好?把哥哥姊姊都约来,我要表演给他们看。”

  “还表演呢,万一他们也要学怎办?你姊姊还好,难道你哥哥也要我嘴对嘴教哇!”

  她“咯咯”笑着,逗我:“那也没什么呀!很多同性恋,不一样天天接吻吗?”

  “好吧!若是爱上你哥,就把你们统统甩掉……”

  “别这样嘛!大少爷。走,咱们回去,再教我别的吧!”

  回到房间,她为我抹干水渍,赤裸着坐在床边。我指指面前:“来,跪在这儿,发誓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她当真跪下,举起右手,正容说:“我发誓,无论大少爷用什么方法,对外绝不泄露。”

  然后抬起眼问:“可以了嘛!”

  点点头让她转过去坐好,闭目把心思都放开,才一手按住她的头,以念力为她“拷贝”中文、练功方法、中药知识及应用、防身术等等。

  一小时后,我收工放开说华语,“再坐十分钟,好好想一想,学到了什么?”

  我躺在床上假寐,以念力上去巡查工地、警卫系统,一会功夫,她爬起来跪在床边,流着泪说华语:“爷,爷!我学到好多,好多,太可爱,太可怕了!您简直是神仙嘛!”

  拉她上床,吻去她的泪:“这也值得哭?那么可怕?”

  “不,能得到你的爱,太高 兴了。”

  “那么,也叫我高 兴一下吧!”

  她会意,柔顺的吸吮小兄弟,直到他胀大如旗柱,才跨上去骑。

  我抱住她翻正,与她唇相合、舌相叠,有一点辛苦,因为她太矮,我必须拱起腰才能做到上下相合。

  我吐气如缕,下注膻中九转,诱集她内息,导之通关过穴,不多时已为她灌通全身。

  放开她扶之盘坐,自行搬运九转,自己以天眼监督。她一者聪明,二者已得我传输诀窍法门,很快的进入情况,九转之后,渐渐入定。

  入定与搬运又不同,前者是以意导气,气随意转,待门径熟悉后,才能进步到入定阶段。

  入定是意守一穴,女人多在膻中,男子则在丹田。或完全出空,进入无意识状态,内息随需要自行运转。这情况最怕惊扰,若陡然有巨声或其他打扰,往往气息随之乱窜,轻则某一部位感觉不适,重则神经受损,精神错乱。

  芬妮坐了一个钟头方始回醒,我特别提醒她注意事项:“想不到进步这么快,平常都要一个月,才能达到这一步。”

  芬妮微笑着,周身充满了光采,用纯正的国语:“我已经比各位姊姊晚了很多时候,当然要迎头赶上啊!对不对?”

  “孺子可教!快起来做事去吧!”第四册 第十四章 分公司

  二月二十五日半夜,突然接到俄国的紧急电话,是莎娜秘书打来的,她紧张而呜咽:“莎娜总经理失踪了,公司刚刚接到一封黑函,勒索一百万美金,我们不知该怎么办……”

  这倒真是个意外,但不能不处理,我用俄语安慰她:“别急,明天一早我搭第一班飞机过去,先不要报警,对方如果有电话或任何联络,请告诉他,董事长已答应付钱,并且马上过去付,请千万不要伤害莎娜。我订好机票,立即告诉你,你会在公司吗?”

  “对,我们都住公司,听您这么说,安心多了。董事长,真谢谢您,到时候我们会去机场迎接的。”

  当时正好芬妮公主陪我,她立即拨电话去旅馆订早班机票,我则通知无双。

  无双惊怔了一会:“俄国的治安怎么这么坏?我同您一起去好吗?”

  “救人如救火,等不及你了。”

  “叫美智子一同去吧!她高 大强壮,要嘛海蒂,不过……”

  “太太,这不是去玩,她们去了,更增加负担。这边一大堆工程也需要人,如果你那边事情可以摆得平,好计划搬过来了。”

  “现在新产品顺利上市,反应销路都不错,我们正在准备搬家啊!您以为我不想吗?”

  “好,那就按计划进行,我把莎娜救出来,立刻带她回来,我们要先把这儿安顿好才行。”

  芬妮已订好机位,上午十点,直飞莫斯科,四个多小时可以到达。她说:“我陪您去好不好?莫斯科去过几次,比您熟悉。”

  “我不是去逛风景区,再说那边有人带路,若有危险,你这金枝玉叶更叫人担心,还是乖乖在家,替我办事吧!”

  “好嘛!有什么特别的事,您吩咐吧!”

  先接通莫斯科,把班机号码、到达时间告诉她,问她姓名,如何见面?她说:“我们都认得您,下班没事,莎娜就放录影带给我们看,还有好多照片。您只要出关别走,我们会找到您。我叫凯莎琳,和莎娜有点像,不过没她漂亮,我会穿一件大红毛衣。”

  挂了电话,才对芬妮说:“第一,找一位队长来统带警卫,这些人虽受过军事训练,只怕已忘光了。第二,能不能借到靶场,要他们练习射击,我们的目标不是要害,瞄得准手、腿,主要是叫对方失去攻击能力,就可以了。第三,等工人撤走,这儿也清静了,那时要排定班次,负起巡逻和监守两项任务。我不担心别的,只怕撤走的一批希腊人,他们对岛上情况熟,说不定会来绑架抢劫。”

  芬妮吓一跳:“真的吗?我看还是调一连卫队来好了。”

  我抱住她躺下:“现在不可能!工人还有五百多,他们不敢。我不在,晚上你们回旅馆住。你只要安排这几件事就好,其他等我回来后,再商量吧!”

  她一直睡不着,我只好为她催眠。

  次日照常游泳运动打坐,到六点才告诉美智子,替我收拾个小箱子,拿出冬季大衣,说要去莫斯科。忆云、克丽丝、美智子、海蒂都吓一跳,追问为何这么急,芬妮才说了原因。

  海蒂马上哭起来,坚持要跟去。她说:“莫斯科您唯一认识的人不见了,分公司职员一个不熟,谁伺候照顾您啊?我可以待在旅馆等,万一有需要,也可以和大姊这边联络嘛!”

  我开玩笑:“莎娜本来说替我准备了节目,你跟去碍手碍脚,岂不扫兴!”

  海蒂认真力争:“怎么会?真有人陪,我躲到一边休息好了。只是担心没人陪,四姊,你帮我求求少爷嘛!”

  忆云打圆场:“爷,小丫头好可怜,眼泪流了一大盆,就带着她去吧!真要怕有危险,放在旅馆不准出来,不就成了。”

  “好吧,好吧!真会缠人!还不去收拾行李,那边冷得很,多带些冬衣。”

  海蒂破涕为笑,一溜烟跑了。芬妮又替她要了机位,一会功夫,她和美智子出来,各提一个小皮箱,拿了两件大衣。

  我看看表,才六点四十。

  “咱们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出发,应该赶得及,你现在先跟我进来。”

  海蒂莫名其妙跟进房。我叫她把小皮靴长裤都脱了,盘坐前面,一手按住她头顶:“现在教你俄语、防身术,在飞机上好好想想,俄语一定用得着,防身术嘛!有备无患,懂吗?”她庄严的点点头,闭起双眼。

  半个钟头之后,我放开手出去,叫她独自多想想,等吃饭再叫她。又去一楼客厅,交代美智子等人注意哪些事情。

  忆云倒是不慌不急,她只叮咛:“爷,破财消灾吧!当年为我不也是如此?千万别动气,早点回来。”

  美智子对我很放心,只是觉得太突然。再说这边的工程都靠她指挥检查,实在走不开,所以只要求我早去早回,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克丽丝一者不懂中文,二者也觉得可以交警方或用钱解决,不大赞成我去,但别人都不阻止,就不多言了。

  八点钟我只叫芬妮公主送我们去,顺便办事,克丽丝也要跟着,她说要回街上分公司。

  法航协和号是世界上最快民航机,头等舱的空姐,美而娇,招呼、餐点都极好,酒类更不断供应,可惜我不喜饮,也不善饮,只叫了几杯鲜果汁。

  海蒂第一次单独和我出远门,可乐坏了!她一直用俄语和我说话,还开玩笑:“爷,空中小姐全看您呢!喜欢哪一个?我替您约,好不好?”

  白眼瞪她:“她们是看你这小三八婆。你瞧瞧,别人都盖着毡子睡,只你呱啦呱啦,羞不羞?”

  海蒂顽皮吐舌,嫣然送笑,歪头枕在我肩上,不言语了。

  一连放了两部电影,一部法语,一部俄语。海蒂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我则闭上眼,云游在飞机内外,发现飞机上有七成客人,一半是欧洲商人,大约都是去俄国觅商机吧!

  到莫斯科已然天黑,海关人员对外客很客气,护照上盖个章印放行,行李大多不检查。

  出了关,远远便瞧见五个女孩,个个高 佻美貌,金发碧眸,曲线玲珑,全穿着大红毛衣,望见我一齐挥手,走了上来。

  挽了海蒂迎上前,当先一位笑容可掬可人儿伸出纤纤玉手,一口俄腔英语:“欢迎董事长大驾光临,我叫凯莎琳,是分公司总经理秘书,这位是夫人吧?”

  海蒂甜笑着,展示脸上三个小酒涡,说纯正俄语:“对,我是最小的一个,叫海蒂。”

  凯莎琳微微吃惊,与海蒂拥抱吻颊,也改说俄语:“欢迎夫人光临,您的俄语好标准,在鄙国住过吧?”

  海蒂摇摇头,长耳珠上一对小翠玉坠,跟着摆荡:“不,今天第一次来,俄语是少爷教的。”

  几个人都凝望我,凯莎琳退后一步,介绍另四个:伊贝、珍妮、咪咪、丹妮,都是分公司经理。

  和她们握手,用流利俄语问:“有莎娜的消息吗?”

  “有电话打来,已经把他们稳住了。我说董事长会带钱过来,请她们好好对待莎娜。绑架者很客气,还说一定会尊重莎娜,不会伤害她。”

  我放心不少。凯莎琳又说:“上次长夫人来,买了一层新楼,莎娜用它一半办公,一半做宿舍,还特别布置了一间大套房,说是董事长来时可以住,您和海蒂夫人是不是住过去?”

  她见我们说会俄语,便也改用俄语如此说。我想芬妮公主虽订了旅馆,但公司既然有地方,等消息方便,便答应了,只叫她替我退房。

  五个妞都很高 兴,咪咪和丹妮去开车,另两位替我们提行李,凯莎琳陪着在大厅等,一会两车停在大厅外,一部宾士四八○,一部美制林肯,都很新。

  凯莎琳陪着坐宾士,另三人带了行李坐另一部,先后开出机场,只见外边一片黑,道旁似有积雪,到了闹区,才出现街灯与摩天大楼,不过数量较少,矮房子较多。

  两车一直驶入一栋大楼地下停车场,等七人会合,乘电梯直上三十三楼。因整栋都有空调暖气,电梯内亦甚暖和。

  凯莎琳沿途介绍了一些街景,这时又说:“分公司在最顶层,有一万五千平方尺,七千尺办公,八千尺是宿舍,除了一间大套房,宿舍隔成两大间,全体职员都住在这里……”

  电梯停住,一开门吓一跳,二十几位小姐列成两行,年轻又美丽,一齐鞠躬说英语:“欢迎董事长光临!”接着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只得挥挥手,含笑说俄语:“谢谢各位!今天不是业务视察,也非观光游历,各位请休息,等救出莎娜再谈吧!”

  大家都用惊奇、欣赏的眼光与笑脸望向我们,凯莎琳挥挥手要她们解散,领头走向通道尽头。

  推开一扇厚实的门,里面仍是通道,直达尽头一列窗,窗外有万家灯火。通道中又有门,门里是间大客厅,枣红地毡,家具厚重名贵,右边是一列长窗,有三层窗帘,此时未拉起,视野极广,除万家灯火外,亦可见许多古老建筑。

  左边墙上除一幅大油画,最显眼是一张我的放大照片,与真人无异,怪不得她们全认得。

  另外四人也进来,两人将行李箱送进里间,凯莎琳为我宽去大衣,挂在一旁衣架上:“饭马上就好了,董事长和夫人要不要洗洗手,先休息一下?”

  海蒂奇怪的眨眨眼:“大家都不回家吗?饭由谁做?”

  凯莎琳笑容中有苦涩:“此地居民家庭居室大多都很小,公司能有这么大空间供大家住,比家里舒服多了,我们自己轮流做饭,公司供应伙食费,大家都很感激。”

  各国经济情况环境不同,没深入了解,不便表示意见。但海蒂兴致却很高 :“每家公司都这样吗?”

  “怎么可能?全莫斯科找不到第二家了!一般公司待遇低,更没有福利,只有我们像个大家庭,做起事来不分昼夜,都特别卖力。”

  另四人站在一边,都凝神望着。我说:“没事了吧!大家先休息吧……”

  四个人鞠个躬,这才出去。凯莎琳则陪我们去里间,也退了出去。

  里间是卧房,也很宽大,各色家具古色古香,尤其一张紫檀木高 床,居然还有床柱和顶盖,四面垂着粉红纱,十分神秘。

  右手仍是一列窗,三层窗帘,另三面墙上也全是在伦敦拍的照片,全家人都在其中,当然我的最大也最多。

  海蒂走近去瞧,看到一张是她刚出来时照的,头发还只五公分,像个小 男 生,大叫一声:“哎唷!这么丑也敢放大挂起来,十二姊故意出我洋相嘛!”

  房里也有成套皮沙发,在窗下摆着,另外还有电视、音响、录放音机、摄影机、录音机等等,一旁架子上有几卷录影带,上面用中文写着“全家福之一”等字样,还有编号呢!

  心中不禁叹口气,想:“莎娜真的把感情都放在丁家了,不仅爱我,心心念念有全家人,实在难得……”

  海蒂在浴室绞来热毛巾,为我抹脸擦手,又替我换便鞋,然后才整理自己,还得意的说:“看吧!我要是不来,谁伺候您啊……”

  我拍拍她,坐向沙发:“说的也是,现在去打个电话,先报平安,会吗?”

  她瞪我一眼,去外间打。我闭上眼以念力巡视整个公司。

  依我想,这大楼有全天候警卫,莎娜也明知此地治安不好,不可能单独出去。在外边逛很久哇!怎会这么巧,一出去就遇上绑匪?说不定公司有内奸,知道底细,能掌握她的行动,若里应外合,自然容易多了。

  这一排套房,在长方形楼层东南角,西北角隔条通道是餐厅、厨房、下房和一间大浴室。通道边有扇门可达餐厅,而外边由电梯出来的长通道,右手是宿舍,左手乃办公室。

  此刻已七点多,宿舍区灯光通明,分大小两间,排列近三十九张单人床,几大排柜子。办公室应该无人,但为何有一处亮着台灯,有人在打电话?

  悄然过去,瞧见是个丑胖老女人,一身鄙衣,正在悄语:“对!他来了,好英俊,好潇洒噢!爱死人了,你们九点打电话来……约他去看莎娜啊!……明天交钱……对,现钞,美金,不过……等等,我想用他交换莎娜好不好?可以先和他乐一乐……不止这啊!叫莎娜通知他另外的老婆,一千万美金也肯付……好,你们商量一下。”

  哇!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个丑妇人竟想动我脑筋,真是自找霉气!

  看她收了线,熄了台灯,蹑手蹑脚的摸去厨房,厨下有几名美貌女职员都在忙,没人理她,她拿个盘子,自顾自弄些饭菜,端去下房。

  心下大定,收回念力,睁开眼接过海蒂送上的茶,用国语说:“哈!料得不错,果然有内奸,是个又丑又胖的中年妇人,大约是清洁妇。”

  海蒂大乐跳起来:“走,现在去把她捉住,依您手段,还怕她不说实话吗?”

  我打她屁股,拉她坐下:“稍安勿躁,知道莎娜安全,吃完饭再说吧!那边的情况不明,贸然赶去,万一逼他们铤而走险,岂不糟糕!”

  她嘟起嘴不响了,白我一眼,模样儿好娇好可爱,忍不住抱她入怀吻。

  她轻咬一口报仇,接着吐过小香舌借我品尝,直到门外有声音,方始分开。

  凯莎琳换一身软质家常服,满面含笑请我们去吃饭。

  饭厅有两套长型桌椅,与柜橱都是旧品,质地却很好,想来皆是由旧货店买的。

  分公司全员到齐,共三十人,我们被让在主位顶端坐,其他人打横,等我们坐下,方始落坐。

  凯莎琳、丹妮、伊贝陪我,珍妮、咪咪陪海蒂,有四个轮值的负责上菜,还开了香槟酒呢!

  凯莎琳很会应酬,带头向我和海蒂敬酒,并开始介绍同桌人名字,被点到的站起来对我鞠躬。我说:“别站起来,看得见就行啦!”

  我瞧这群人都经过精挑细选,年龄二十到二十六、七之间,高 而美丽,都有资格当模特儿。令人欣慰的是,全不是绣花枕头,似乎各有专长,真不容易。

  菜是火腿奶油浓汤、烧鹅、烤羊肉、生菜沙拉及黑黑的硬面包,味道并不好。凯莎琳怕我吃不惯,一再道歉,还说:“这是我们最好的伙食,每周享用一次,若董事长吃不惯,等莎娜回来,再想法子吧!”

  我微笑摇摇头。海蒂知道我不喜欢说无谓的废话,便接口:“我们吃得很随便,董事长更不注意吃食,有时一片面包就是一餐,若不是有人监督,他一天只吃一顿就算了。”

  咪咪在海蒂左手,大约见她年轻、美丽又和善可亲,忍不住询问搬家情形,海蒂坦白:“还没弄好呢!十二姊同你们讲过吧?我们买了小岛,有五公里方圆,正在装修,等弄好住定了,遇到休假,欢迎大家去那儿玩,风景好美,气候也好,四季如春。”

  “离摩纳哥很近吧?”

  “十多海哩,少爷还买了一艘大游艇,一千吨,上面三十几间客房,若是想游地中海,方便得很。”

  诸人竖着耳朵听,都有羡羡向往表情,忘了吃食,咪咪说:“哇!那么大,很贵吧?”

  “船是摩纳哥国王的旧舰,看公主面子,只算一千五百万美金,不过少爷又去换装,修理费比船还贵,一共三千五百万。”

  本不想让海蒂讲这些,但听见胖女人在厨房偷听,心中一动,便任她畅所欲言。

  满屋女生齐声叫:“哇!”凯莎琳忍不住说:“那不要五千万了?”

  海蒂点点头,叹口气,煞有介事:“是呀!我也觉得太贵了,一般快艇不过五万,这游艇贵还不讲,还要养三十个工作人员,每个月开销多大啊?可是没人听我的,有什么办法?”

  我不由好笑,不由问:“你何时反对过?要买的时候,我记得你好像比谁都跳得高 !”

  海蒂白眼瞟我:“我知道说了也没人听,就省下啦!我高 兴可不是为船,是为了上面有直升机。”

  诸人都大笑,不是笑她前后矛盾,而是和我一样,喜爱她的纯真与坦白,那模样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凯莎琳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她说:“董事长,真羡慕您们的生活,希望有机会过去,看看也好……”

  我忙答:“有机会的。你们这支娘子军,工作成绩确实好,等莎娜回来,大家研究个休假办法,以后轮流去地中海度假,享受一下当地的风光,总公司当然欢迎。”

  名叫丹妮的说:“听说伦敦总公司只有董事长和几位夫人,搬到岛上,应该扩大编组吧?我建议若是添人,应该从各分公司调用,甚至建立轮调制度,这样同仁可以彼此熟悉,甚至交换公司服务,久后合作无间,对整体个体都有建设性,对不对?”

  见解不错,我点点头:“这意见很好,我也想把大家团结起来,变成一个坚实的国际性组织。只是先决条件是必须能沟通,我知道西欧方面会俄语的不多,你们若想到别处工作,必须先学会各国语文才成。”

  丹妮等有点泄气,凯莎琳诚实的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我们都会英文和法文,其他就不懂了。”

  我安慰鼓励她们:“趁年轻好好学习,应该不太难。不过丹妮说得不错,总公司安定下来,若是扩充,一定先从分公司调人去帮忙,我家人都通俄语,沟通无任何问题,去的人只负责与本国联系,也可以胜任,对吧?”

  这话又给了她们很大希望,我执起酒杯邀饮:“近半年大家打下基础,我相信生意做不完,我代表总公司先谢谢大家的合作,等莎娜回来,相信一定有更大进展,干杯!”

  诸女这才想到吃食,干杯之后,开始用餐。

  我吃好先回房,转眼凯莎琳单独进来,满面含笑:“夫人去参观宿舍了,派我伺候董事长,为您泡茶好吗?”

  说着打开柜子,搬出一套中国小陶壶,还拿了一罐台湾的高 山乌龙,用一旁的热水瓶,煞有介事洗杯子烫壶,同时解释:“莎娜和大家情同姊妹,下班之后,常和大家一同观赏您的家居录影带,对您的才能嗜好,都告诉我们了。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我们都高 兴为您服务。”

  这话有点暧昧,美丽的娇颜上更有春情,一双碧眸闪闪生辉,时时在我身上打转,强烈的爱慕之波,不时袭向我。

  心中当然有得意与陶醉感觉,谁不希望被人欣赏爱慕呢?但目前可不是时候,对整个情况也不了解,只好装做不知,以念力招唤海蒂,口中当然也得应付:“那可不敢当!你忙了一天,下班时间应该多休息……”

  她有模有样泡老人茶,双手捧上一小杯,坐在一边看着我品尝。只好喝一口,细细品味。

  果然是阿里山乌龙,水温火候都刚好,我不由称好。凯莎琳甜美挑眉笑,我问她从何处学来。

  “当然是莎娜教的啊!过去大家都习惯喝咖啡,自从她从上海买回茶具,由台湾寄来茶叶,没事大家就练习,也统统爱上品茶了……”

  海蒂这时带了另四人回来,凯莎琳这才收住话,又去捧两杯敬奉。海蒂品着也赞好,坐在身边说:“大家别拘束,坐下来聊聊,等消息吧!”

  几个人显然很乐意,都围着坐下,海蒂悄声说华语:“爷,报告您个好消息,她们都乐意和您做爱……”

  我捂她的嘴,瞪她一眼,海蒂嗤嗤笑,咬我的手指头,我赶快收回,伸个懒腰起身:“好累,你们聊聊,我先去躺一会,有了电话再叫我吧!”

  海蒂打手势叫她们坐着,单独送我进卧房上床:“看见那丑妇人了,她负责清洁,却好吃懒做,要不是十二姊,早被开除了。十二姊看她可怜,她却恩将仇报,实在坏透了。”

  第五册(全文完) 第一章 无惊无险

  九点果然有电话!

  凯莎琳先在外边接,我自动起身出去。她半惊半疑的捂住话筒:“是绑匪,好奇怪,他们怎知道您来了?……”

  接过话筒,用俄语招呼,同时念力天眼循线飞了去。

  那边是破旧村舍,很小,仅有的一间卧室燃着火炉,室内不算太暖,莎娜仍穿着大衣坐在一张木床边,脚踝上锁着铁链,另一头锁在床脚上,双手倒还自由,衣着整齐,似未受过虐待羞辱,只脸上有些泥灰,却无惊惧之色。

  另外还有三个人,都穿着厚重大衣,头上戴塑胶面具,一个雷根,一个戈巴契夫,一个伊拉克胡塞将军。

  打电话的是雷根,戈巴契夫拿着手枪,面对着莎娜,坐在壁炉边。

  我听见他用假腔:“你是丁云先生吗?莎娜是你什么人?还要不要?……”

  “她是我太太,当然要……”

  我说得声音很大,那人也特地将听筒向外,不过发话筒却用毛巾包起来。

  莎娜也听见,认出我,激动得站起来,大叫:“云云,大少爷……”

  “雷根”示意,“戈巴契夫”用枪指莎娜,尖声:“不准叫……”

  哈,怎么是个女人呢?

  “雷根”把话筒圈起,问:“你愿意付钱吗?一百万美金,小额现款,……”

  “我可以付,但现在没有,明天银行开门才能领钱,请相信我,先把我太太放回来,我答应一定付钱。”

  “开玩笑!天下哪有这种事,先放了人……不过,你若不放心,愿意来陪,我们也欢迎……”

  莎娜本已坐下,这时忽又站起来叫:“不要来,云云,你不能来,他们……”

  那“雷根”忽然把电话挂了,拿枪指向莎娜面部,发狠警告:“小姐,别不识相,我们对你很优待、很客气了,你再闹,我们剥光你,先奸后杀,他还不是照样会付钱?”

  莎娜不响坐下,不过不是害怕,而是在调息运气,储备精力。

  只见她碧眸闪闪,射出坚毅光辉,平静片刻才开口:“我看你们不像坏人才一再忍耐,要一点钱,我也可以付。现在经济情况不好,谁没困难?能帮帮你们也可以。现在我丈夫来了,也答应付钱,你们何必再引他来,想伤害他呢?”

  那三人彼此望望,还是“雷根”发言:“我们不想伤害人,你说得不错,我们不是真正的坏蛋,实在因失业穷疯了。这么吧!我再打电话叫你丈夫明天交钱,再放你回去,你别吵,让我好好同他讲。”

  莎娜点点头,闭上眼调息,我飞过去附在她的耳朵上轻语:“莎娜,你好勇敢,我爱你……”

  莎娜睁开眼到处瞧。

  她听过无双的故事,知道我能力,立刻会意,唇角绽放出笑意,喃喃用中文:“爷,你真的来了?想死我了!几个月不见,我……想藉这个机会把你引来也好,可是他们不知足……”

  “我都知道,别说了,也别再激动,我不怕他们,现在过去吹口气,能把他们吓死!不过你说的对,他们不算真正的坏人,还可能都是女人呢!让我和他们好好谈,先接你回去……”

  那三人听到莎娜刚才的话,却不懂,都望着莎娜发怔,还以为她发神经呢!

  莎娜笑出声,扫那三人一眼,用俄语说:“看我做什么?打电话啊!找我先生来好了,就说我想见他。”

  三个人糊涂了,做个手势,走出去商量。我听得见,恍然大悟,原来三个果然是女人。

  我告诉莎娜,也说了公司那个内应,莎娜恍然:“她啊!我看她可怜才用,真没良心,这三个说不定是她女儿吧?”

  三个人又进来,“雷根”拿起电话:“我要打了,可不许再捣蛋噢!”

  莎娜听她已显出女声,不由想笑,我弹她耳朵一下,莎娜“哎啊”一声,吓了一跳,用手揉揉,妮声骂:“好痛呢!这么狠心!”

  “雷根”也吓一跳:“喂!小姐,你没毛病吧?叽哩呱拉讲哪国语?”

  我大笑,但只有莎娜听得见。莎娜也忍不住,赶快用手捂住嘴,扭过身去,脸都红了。

  那“雷根”嘀咕着拨电话:“丁先生,你太太今晚想见你,半小时后请到大厦外面等,我们会叫车子去接,希望你自爱,不要报警,否则!”

  那边的我说:“不会的,你放心,我不在乎钱,却在乎这个太太,我会准时下去,希望你们也准时。”

  我在这边告诉莎娜:“我回去了,你别怕,我要合起来,才有力量应付危机,再见!”

  莎娜点点头,悄声说:“我不会怕,再见!”

  趁电话要挂未挂,我一溜烟进去,回到原地。

  海蒂不放心,想跟着去,我说:“我已去看过,莎娜好得很,三个绑匪都是女人,还不够我一拳一脚呢!你乖乖待在家里吧!洗洗澡,上床睡觉。”

  凯莎琳送我下楼,介绍高 大的警卫。我出去在冰冷大街上站了一会,便有辆私家车停下,前座还有个胖女人,面上也带个硬纸面具,她说:“丁董事长,请上车。”

  我坐在后座闭上眼,任凭他开,反正哪里也不识得,看也是白看。车子走了近一小时,出了市区,驰向一条乡村小道,最后到达一处田中农舍。

  此时田中一片冰雪,无半根植物,胖女人付了钱,司机二话不说,调个头开走了。

  胖女人一脚走到门前,大门哑然而开。我跟着进去,见玄关之后有间破旧客厅,也升着壁炉,一边有个门,则是关着莎娜的卧室。

  胖女人不进去,只推推我。我随开门的“戈巴契夫”走进,张开双臂,抱住莎娜:“亲爱的,好想你噢!”

  莎娜眨眨眼,流出两行泪,紧抱我送吻,好半晌才放开。我坐在床上,把莎娜抱在膝头,以念力打开脚上的锁。她歪身搂住,又一阵吻,根本无视于三个匪徒。

  那三人坐在椅子上,像是傻了,看着我们亲热,都不出声。

  莎娜几乎窒息才放开,我抬头对三个傻鸟露齿一笑:“请拨个电话,替我们叫一部计程车吧!我和太太几个月不见,好想她呢!有问题明天再研究。”

  “雷根”举起枪来,问:“钱呢?”

  我说:“先开支票好了!明天你们若是不敢去领,我再拿现金交换,公平吧!”

  外面那胖女人突然出现,尖声叫:“天下哪有这么大方的人,别听他的!你也留下,叫另外一个太太,明天送一千万来,否则连你也一齐宰。”

  我大笑:“凭什么?这枪吗?这枪是假的,能打得死人才怪!”

  “雷根”回头望望胖女人,胖女人举起手中一把长猎枪:“这把可是真的吧?要不要试试?”

  我说:“好!”那枪在念力催动下,忽然上举,“轰”然两响全击发,将天花板打了两个大洞,上面的碎片灰尘掉下来,吓得胖女人尖声叫,大惊失色。

  三个傻鸟也惊叫,莎娜在我怀里,倒是笃定得很。

  念力再动,傻鸟的面具忽然全飞起,莎娜忽然说:“摩儿、丽奇,怎会是你们?搞什么鬼嘛?”

  “谁?她们是谁?”

  “我同学,她大约也是吧!很面熟,像是会计系的。”

  我哀叹一声,望着三个垂头丧气的女孩:“堂堂大学生,又这么漂亮,玩这种游戏太差了。你们即使拿到一百万,敢公开用吗?我知道现在风气大变,经济肃条,物价飞涨,可是你们受高 等教育,不设法改善,又怎么好得了?你们或许有困难,我和莎娜很愿意帮助解决,现在谁也没受伤害,还不算晚,大家交个朋友吧!”

  我拍拍莎娜,她会意走过去,拥抱住两位同学,诚恳的说:“我先生说的不错,我仍是你们的同学、朋友,有什么困难,一定帮你们解决,请相信我。”

  胖女人把空枪丢在地上,放声痛哭。我上去劝她:“这房子土地是你的吧?有没有丈夫和孩子?你有问题我愿意帮忙,好不好?”

  胖女人把面具丢掉,抹着泪:“我过怕了穷日子,我要发财,我要有很多很多钱,我丈夫性无能,我没有孩子,这些你都能替我解决吗?”

  莎娜大怒:“你太无耻、太过分了。我好心帮你,凭良心说,给你的待遇以美金计算,换成庐布,比一般公务员都多,还不满足?实在要好好反省,否则让你变成叶尔钦,也不会满意。”

  我摇摇头一叹:“好,明天去公司,我给你五万美金,让你解决目前的困境,不过你不能再在公司做下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转身对另外三位少女又说:“以你们能力,可以叫莎娜安排在公司工作,有别的困难也可以帮忙解决。若不愿去公司,一样每人五万。这是正大光明的钱,不会有问题,你们好好想一想,咱们明天再谈!莎娜,打电话叫凯莎琳来接咱们吧!”

  莎娜拨电话,她们也不阻止,我招招手,地上的手枪飞起,落在掌心。

  “和真枪差不多呢!只是子弹是塑胶粒,没有杀伤力而已。”

  我把玩着,把弹夹退下来,果见里面的子弹是橘红色,塑胶制作。

  莎娜接通电话,问这儿地址,摩儿哑声说了。凯莎琳说:“我知道那地方,一个小时内准到。”

  我坐在床上,莎娜过来又抱住我亲热。看她样子,真是饥渴得很。我瞧见三个少女在偷瞧,不愿过分刺激她们,便问莎娜公司的事:“新产品销路如何?怎么都用些女将呢!现在看都有干劲,一旦结了婚,全垮了!我瞧还是补几个男人吧!”

  莎娜坐我腿上:“我也想过,慢慢来吧!新产品记帐系统成绩平平,大家还不习惯用电脑,监视系统销路好得很,大富豪门抢着要,生产线已排到十二月了,奇不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人心不古,有钱人怕偷怕抢嘛!”

  “那你应该设计个死光枪,对着坏人一按,他就昏倒了,几分钟后,还能爬起来,却不伤性命,多好!”

  “对啊!我怎没想到呢!这不会太难,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肯定做得出。”

  “毛衣的订单怎样?”

  “已下了一百二十万打,到月底可能还增加,只怕太多消化不掉。”

  “不要成长太快!安排一下,该回家休息一阵子了,我买了船,一千吨的游艇,月底交货,咱们全家去地中海玩半个月。”

  “无双岛呢?你现在是岛主了,有没有设计一面旗子?”

  “还没想到。哈!律师说我可以宣布独立,可以派大使参加联合国呢!”

  “你想当国王还是总统?”

  “当然国王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多过瘾哪!”

  我们以俄语交谈,三个傻鸟都听得懂,摩儿干咳一声垂头恳求:“莎娜小姐,我想在你公司做事,做岛主的臣属,可以吗?”

  莎娜跳起来:“莎娜就莎娜,加什么小姐!我现在是丁太太,是丁先生的第十二名太太,可不是小姐了。我欢迎你加入,也欢迎另两位。说实话,我这间分公司才开始不到半年,正不断壮大,将来你们都是创业功臣,丁先生不会亏待人的。”

  三人面露喜色,正想开口,外面传来车声,我说:“回去再谈吧!三位和我们一起回去,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你们还是好同学,将来更是好伙伴,共同创一份事业,对个人、社会都有益处,岂不是好?”

  见了凯莎琳,莎娜骗她说绑匪已被我打发走,另三人也是受害者。

  回到公司,海蒂等五人围上来问,莎娜含笑骗她们:“爷好神气,进去一招手,枪就飞到他手上了。几个绑架者年纪很小,才不过十六、七,吓得要命,爷告诫一番,开了张支票,就打发他们走了。”

  丹妮等钦佩之色呈于面,丹妮说:“董事长的超能力大家都知道,大方仁慈更加叫人慑服,我们能追随您,实在高 兴又光荣,希望以后您能常常来巡视,多给大家一些鼓励。”

  我连说:“一定,一定!”请大家早点休息,摩儿三人则拜托凯莎琳代为安置。她们出去的时候,都上来吻一下,莎娜的同学摩儿、丽奇更悄声道谢,最后一位更大胆:“董事长,我叫席米儿,大恩永志心底,我爱您!”

  回到卧室,海蒂已在长沙发上铺了床,她睡在上面:“床太软了,我不习惯,爷和十二姊睡吧!”

  莎娜很感激,过去也很喜欢她,这时抱住说:“小丫头真的长大了,你知道现在有多漂亮吗?连我都忍不住要亲你呢!”

  海蒂推推她,大眼睛闪呀闪:“鬼话!爷听到要吃醋的,还不快去洗澡,再磨蹭,你就惨了!”

  莎娜抱海蒂上床,竟不费力,她说:“拜托你先陪陪爷,我有两天没洗澡了,要好好泡一泡。”

  当晚还是三个人睡那张巨大的软床,莎娜、海蒂合作,诱发无限快乐,第二天一早,两人大叫吃不消,都说晚上要休息。

  事实上两人精神很好,尤其莎娜,带我去办公室,重新为大家介绍,我致词说:“很感谢大家的合作和支持,这半年公司业绩可说是全球之冠,这都是大家功劳。这次来我想好好计划一下,不但要扩充,增聘些有潜力的男性职员,同时也准备实施分红休假制度,大家的努力不会白费,年终结算,公司的纯利公开,每个人都有份。下半年满了一年,开始休假,大家可以去地中海玩,总公司那边免费招待。我觉得人生在世,工作赚钱的目的,在创造快乐的生活,想真正达到目标,只是个人吃得好、穿得好还不够,还要设法使你周围的人,都有好生活,都感到满足快乐才行,我盼望大家都有如此认识。我们的公司是跨国性质,我们的目标也要放眼全世界,设法去照顾每一个人。”

  众人热烈鼓掌,稍停一下,我继续:“这不是唱高 调,空谈理想,而是脚踏实地在做事。我们的产品对大家有益处、有帮助,这就是对社会、国家、世界的贡献,我们赚的钱,不但要照顾到公司每一个员工家庭,也拿来济人之急,做慈善事业。所以请大家记住,先肯定自己的价值,做好个人的工作。我们把这份力量加起来,一定可以达到预定目标。”

  看得出她们都受到鼓励,掌声更热烈了。

  回到总经理室,我把摩儿三人找来,派她们担任副主任,即日起薪,明日正式上班,同时问她们有何困难,摩儿低下头:“当然是失业穷困的难处!但如今有了工作,有了住处,一切迎刃而解,目前我们只希望借半个月薪水,买一些应用物品,稍稍接济家里一下。”

  我爽快答应:“没问题!我私人借你们每人一万美金,够不够?别急着还,年终奖金领了再说。”

  海蒂不等我开口,已开出三张支票,我签了名,每人一张。她们含着泪接去,红着脸道谢,我又说:“去办私事吧!五点以前回来,我要请全体一同聚餐,希望你们也出席,明天开始好好做事,知道吗?”

  三个人齐声答应,鞠个躬走了。

  莎娜向我竖大拇指,我瞪一眼佯叱:“还不工作?再顽皮我要修理你,知道吗?”

  莎娜咯咯笑:“做什么呢?好像有许多事,又好像都不急,都没事,您一来,把我弄晕了。”

  第五册(全文完) 第二章 扩编

  先打电话回去,告诉无双莎娜已脱险,自己则留下些时,扩充分公司。接着口述,由海蒂打电脑,把一个崭新的发展,扩充计划、福利分红、休假制度、奖惩标准等等条例出来,准备明天开会时讨论定案。同时也命凯莎琳订餐厅,刊登求才广告,打听空着的楼层。莎娜在一边研究自己的公事,这时说:“还想买房子干嘛!不是要盖大楼吗?”

  “那得等一、两年以后才可以用,现在请了人,在哪儿办公?”

  “好嘛!买就买嘛!我们这栋楼才盖好不久,市面不景气,还有空着的。”

  “找管理员问问,我觉得最少还需要两层。”

  结果就这么巧,下面三层都没卖出。我们下去看了看,很合我意,便找建商谈,下午便以三千万美金全部买下来。找律师过户等琐事交给莎娜去办,我画了四张草图,又找室内装修公司谈,修改了一部分,立时以两百万签下合约,请他们动工装修。

  依我设计,三十到三十三楼共用一部直达电梯,等于是一个独立单元。三十楼规画成建筑部,开始设计国民住宅。三十一楼为贸易部,三十二楼为宿舍区,除共用的客厅、饭厅、厨房外,隔成六十间单人房,每间两百平方尺,包括卫生设备。莎娜认为太浪费太大,后来改为淋浴,减了五十个浴缸,增加为六十二间,留十间较大的给经理级职员住。三十三楼一万尺为私用,规画为十间卧房、书房等等,五千尺为健身、娱乐两室,供全体使用。

  本来想建游泳池,建商怕承载力不够,只好做罢,心里想,以后自己再修,一定要把这一项计算进去。

  胖妇人下午来了,她畏畏缩缩求告:“需要钱。”我爽利的开五万元美金支票给她,打发走了。不过在走以前我提出警告,下不为例,对好逸恶劳者,只能济助一次。我以念力加深印象,希望她觉醒,好好利用这笔钱做个独立“个体户”,把家庭建起来。至于效果,则有待观察了。

  晚上三十几人,全到莫斯科最豪华的餐厅聚餐,使我尝到了真正的俄式美味。我建议公司要找个专任好厨师,以满足大家的食欲,这也是产生向心力、动力的最有效法门,比由职员轮流客串强得多了。

  莎娜当然接纳,第二天求才广告就加上这一栏。

  俄国天气冷,大家都能喝烈酒,每个人都来敬,结果我和海蒂都有了八分醉。

  歪歪倒倒回去,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全身热,需要发泄。我好像回了家,把无双、寒梅、安琪儿……等等一个个拉来修理,最后才搂着莎娜同品大乐。

  这中间我听到娇呼、娇啼,过瘾得很,更自然而然的吸饱了阴气,大补特补。

  第二天醒来,发现不对劲,怎么还在莫斯科,身边怎么只有莎娜和海蒂?我问两人:“你大姊二姊呢?她们不是在这儿吗?”

  莎娜娇笑:“爷是醉糊涂了!大姊怎可能赶得过来?……”

  大惊失色:“昨晚是谁?真被你害死!”

  “没那么严重啦!都是志愿军,八个元阴处女……”

  “什么?真有别人?”

  莎娜在枕畔拿一叠信纸递给我。只见上面写着:“本人自愿为董事长提供服务,不求任何报偿与好处、地位与名分,但愿尽一己之力,永远为公司奉献,特此声明。”

  下面有年月日,正是昨天,也有签名,居然有三十二张。

  吓了一大跳:“怎可能这么多?”

  莎娜媚笑:“昨晚只有八个,但大家都愿意,有什么办法?本来找凯莎琳,叫她选几个来,哪晓得一宣布,全部都签了。……”

  她见我发怔,温柔抚慰我:“当初选职员,以才貌双全为原则,所以公司里没一个丑女。您知道俄国这几年变化太大,多数人只要自由、只要钱,道德早已荡然无存,大家学西方举行性派对,已视做爱为游戏;更甚的出卖肉体,五十美金就可以买一个处女初夜权,一百美金可以玩一个有经验的。你这么做,并不是侮辱,反而提升了她们的身价,让她们品尝到女人乐趣,是做好事啊!”

  这现象我了解,但和本身的道德文化仍然有出入,不过再想想,过去在台湾有些女人不……

  莎娜又说:“别想太多,你若觉得过意不去,就宣布加发津贴好了,我已把话说得很明白,丁府不负任何责任,以后的考核仍以工作为重,除非怀孕,丁府也不禁止她们另交男友,论及婚嫁,而且每个出嫁者,我还要发给五万美元嫁妆费呢!”

  心下稍安:“昨晚到底是谁?真的以为回了家呢!”

  莎娜大笑:“我们知道,您一会叫凯莎琳、无双,一会叫摩儿、寒梅,还问咪咪怎么大肚子不见了!”

  海蒂一直在旁边听着,不哼一声,我轻扭她,骂:“昨天跑到哪儿去了?把大老爷伺候成这样子,惭不惭愧?”

  海蒂娇声呼痛喊冤:“我怎么知道?一回来趴在沙发上就睡了,谁把我弄上床的都不记得,还骂我?我才冤呢!”

  “你冤什么?”

  “许多好戏都错过,还不冤吗?”

  莎娜嗤嗤笑,我也不禁莞尔!起床时见床单上血迹斑斑,一大片,身上也是。赶快去冲洗。

  上午按预定进度召开干部会议,莎娜嘱我不要动声色,就当没这回事,但瞧见凯莎琳、丹妮、伊贝、珍妮、咪咪、摩儿、丽奇行动都有些不便,不由别扭。

  她们和席米儿都有黑眼圈,却春风满面,看我的眼神也不同,我便知是她们八个。

  不过大家不提,只专心讨论议题,把奖惩标准、分红标准、福利制度、休假办法一一通过;而扩充部分,增设建筑部,则决定在选出人才之后再行讨论。

  最后,我报告了买楼改建宿舍之事,全体大喜过望,丹妮是会计部经理,站起来说:“这一切买楼装修的钱,我认为应列入分公司增资,这样一方面可以冲消一些盈余,二方面也可列为公司财产,对政府、对外界更可以加重份量,请董事长考虑。”

  点头赞成。莎娜说:“你和长年律师联络吧!他拿合约办过户了。装修的合约在凯莎琳那儿,也可以拿去入帐,不过已付了订金二十万,其他一百八十万怎办?”

  丹妮说:“请董事长把支票交给会计部入帐,以后由会计部支付好了。”

  下午已有人前来应征,我和莎娜、海蒂、凯莎琳四人在会议室接见,决定录取三个,两名孔武有力的女司机及一名外勤男职员。以后一周,共增加二十名男性,包括两位厨师,一名采办,建筑工程部主任、工程师、绘图员、电脑人员,和一名特别有才气、有气质、年轻貌美的女设计师。

  她名维琪。叶尔钦,才十八 岁,但在莫斯科大学读硕士班,已修完学分,正在写论文,长得与海蒂有几分相似,但是碧眸金发,高 瘦而活泼,画得一手好画。

  大家都喜欢她,尤其是海蒂,晚上对我说:“她好像我的小 妹 妹呢!爷把她收了,就有人叫我姊姊,家里也不止一个小丫头啦!”

  我骂她胡闹,公司一大堆人还没摆平,再加一个,岂不更扰局!

  公司里真的摆不平,那夜之后,每晚都有人“请缨”。莎娜主张遍施甘露,不可厚此薄彼,她说得妙:“反正都没有感情基础,您就当消遣练功好了。大家都一次,谁也没话说,往后再看表现,论功行赏……”

  “什么话,拿我当奖品吗?”

  “这也没什么不好啊!各取所需。有人花钱买短暂爱情,不也如此?若是有真正喜欢的,带回家做联络员,参与总公司工作,总比另外请人方便些,是吧!”

  就这样,一晚三个,到星期天还没吃完呢!

  她们这些人也怪,十个有九个未经人道,甚至没什么性知识,抱着好奇、探险、兴奋、感恩的心情进来,任凭摆布,两次高 潮之后,千谢万谢的走了。第二天照常上班,像个没事人,只是有时四目相对,才抛射出一些情意。我受到莎娜叮咛,只能装不懂、装糊涂,错开眼,过去就算了。

  星期天上午我罢工,带着莎娜、海蒂,买了一大堆礼物去拜访莎娜的父母。

  她父亲是陆军元帅,住近郊军方宿舍,两层的木楼七八个房间,很宽敞了。只是年久失修,有些破旧,在莎娜资助下,请了厨师和女佣,还维持着很高 的生活水准。

  但邻近的其他人,尤其是年老无实权的元帅、将军,待遇都很差,收入比不上物价涨得快,生活清苦多了。

  莎娜早已打过电话,所以一大早叶尔斯基夫妻便盛装以待,如迎接国宾一般,对我亲切中有尊敬,客气得使人难受。

  莎娜知道我脾气,便偷偷告诉老爸,脱了他的元帅大礼服,随便点好了,否则我会坐不到五分钟,就要逃走。

  老元帅这才告个罪上楼,换了便装。

  从谈话中了解老元帅无所事事的寂寞,心中灵光一闪,想起台湾眷村与民间合建国宅计划,便以此为话题,探问俄国政策。老元帅气愤的表示:“现在是自由了,却百废待兴,新政府哪有一定的计划?还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吗?”

  告诉他台湾眷村改建方法,问他可不可能在此地推行,老元帅大喜:“只要有人肯投资,盖房子是政府最欢迎的。这些土地,原来全是国家的,推翻共产党之后,改私有化,谁住还不就算谁的了?……”

  “唔,嗯!贤婿您若肯投资,我去联合几个人,写一份计划书办交涉,最少有八成把握,一定可行。”

  “计划书有现成的,叫台湾发一份过来,译成俄文就成了。我可以投资一亿美金,把这片地全部改建,盖十二层国宅大楼,现住户、政府、建商都有房子分,大家都有好处。莎娜,你觉得如何?”

  “我不太懂房地产,但觉得必须计算地价、造价、市价,算出个比率来才行,否则若不知建商分几户才够本,本钱不等于捐出去了。”

  她想了一下,又说:“对了,维琪好像也住在附近!找她来谈谈如何?”

  老元帅夫人接口问:“哪个维琪?是维琪。叶尔钦吗?她是你表妹啊!不记得了?”

  莎娜拍拍头:“天啊!真的嗳!她家不是住列宁格勒吗?记得八 岁见过她一次,一晃十年了,黄毛丫头十八变,真不认得了。”

  老夫人说:“她爸是空军四星上将,退了役,不过和总统有堂兄弟关系,现在当高 级顾问。不过收入也有限,家早搬过来了。”

  老元帅笑起来:“你打电话约她家三口都过来吧!我们分三组座谈,这事一定成。”

  莎娜拨了电话,正是维琪接的。一认了亲,那边乐死了,立即答应全家出动,不过要半小时才到。莎娜说派车去接,便问了详细地址,通知女司机,不到二十分钟,就把这一家接了来。

  维琪梳着两条小辫子,显得天真又可爱!脱了大衣,里面的衣服显然小一号,还有些童装味道,不过料子很好,是英国薄呢的红白格子,苏格兰连身裙。

  维琪的父亲近六十 岁,高 大而英挺,仍有空军的气质,只是小肚子有点凸,头发已白。

  母亲近五十,气质高 雅,妆扮入时,还有徐娘风韵。她与老元帅夫人很熟,对我很注意。

  介绍寒暄一阵,先入席吃饭,菜很丰盛精美,看得出维琪一家有点羡慕。俄国的男女都善饮,敬来敬去,我差点又醉了。

  莎娜赶紧替我挡,把注意力拉到合建房子上。这话题果然有用,两个老的谈进行步骤,莎娜则问维琪地价、房价、造价等等问题。维琪精明得很,对答如流:“这地段属高 级住宅区,地价因无买卖,不好算,但一户两千平方尺的房子,应该可以卖到闹区的同样价钱。闹区房子利润大多订在造价的一倍到一倍半,所以这么一比,若是合建,建商分一半够本,多分一户赚一户,对不对?”

  饭后大家真的分了组,两老去书房,兴致勃勃计划约什么人。我们在客厅,两位太太则留在餐厅,各有各的话题。

  我闭上眼,想法子驱除酒精困扰,间中听到餐厅里维琪的母亲,正在打探我这个女婿及公司的种种。

  从话里可以体会,莎娜与母亲很亲密、很坦白,我家的什么事都知道。不过谈得很保守,尤其老婆方面的事,说得最含糊。

  我听着听着,像是睡着了,海蒂怕我着凉,叫莎娜拿毡子给我盖,她也喝了不少,偎着我像小猫,一忽儿也入了梦。

  我可是半睡半醒的,维琪、莎娜的话全入了耳,只听她们谈完公事谈私事,维琪夸赞:“表姊真厉害,一篇论文就拿到博士学位,破纪录呢!我去应征,可全是为了见识表姊本领的。”

  莎娜脆笑问:“那天怎么不认我?”

  “一者要考验自己的应对本领,二者表姊夫眼睛好怕人,随便看看,就像穿到人心里去,吓得人家不敢多说话呢!”

  莎娜就在我旁边,她伸手摸摸我的脸,笑说:“有吗?他眼睛亮是不错,可不厉啊?除非有亏心事!一般人只会着迷,而不是怕的。”

  维琪大约红了脸,急着申辩:“我有什么亏心事,我……我……”

  莎娜娇轻笑:“你也着了迷是吗?怕被他看出来,对不对?”

  维琪急说:“表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是你丈夫嗳!”

  “对啊!我以有这样的丈夫为荣,但是你知道他有几个太太吗?她现在最小,排第十四位,表姊我是第十二。”

  维琪还没上班,乍听之下显然惊讶极了,她捂住嘴才把惊叫压住,喘着气说:“这怎么可以,怎么可能!表姊……你不觉得委屈吗?”

  “我以他为荣,全公司都知道这一点……你别误会,我不是爱他的钱多,即使要我赚钱养家,还是一样……”

  忽然想到一个方法,把内息化为真火,由中脉向外逼,一阵浓烈的酒气随汗水排出,忽然清醒了。

  两边的人都感觉到,莎娜首先吃惊说中文:“爷,你怎么啦!这么热法?”

  不待我回答,已跑去拿毛巾,为我抹脸。

  海蒂也醒了,双颊仍艳红,耸耸鼻子说:“酒味怎么这么重?哎啊!爷,你衣服都湿了,怎么搞的!”

  我按住她头顶,也把她身上的酒精蒸出来。海蒂在我胸前抹脸上的汗,妮声埋怨:“人家迷迷糊糊好舒服噢!干嘛把人家弄醒嘛!”

  维琪睁着大眼,看我们三人,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却瞧得出恩爱无间,她忽然叹口气,捂住了脸,走去餐厅。

  海蒂起来拉住她,用俄语问:“小丫头,你怎么啦?”

  我与莎娜不由失笑,她终于把这称呼转到别人头上去了。

  维琪吸口气:“没什么!你们讲的话好奇怪,是中文吧!你怎么学得会?俄语也这么棒,真是天才!”

  海蒂耸耸鼻子说:“我还会阿拉伯文、法文、英文、德文、义大利文、西班牙文呢!但这和天才无关。十二姊也会,我们全家都会,你想学?只要肯叫我姊姊,求得我们家长同意,包你三天全部学会。”

  我瞪她一眼,她对我做鬼脸,搂住维琪:“我喜欢她,我要做姊姊,不行吗?”

  维琪被她弄糊涂了,她回抱海蒂:“我也喜欢你做我姊姊,可是。可是怎可能一下子学那么多?”

  我站起来说:“走啦!来莫斯科一个星期,还没逛一逛呢,去百货公司瞧瞧,该买几件换洗的衣服了。”

  海蒂喜欢:“好啊!妹妹做向导,和我们一起去吧,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到处冰天雪地,户外的没有,室内有芭蕾舞剧啦!歌剧、话剧、溜冰啦!上夜总会看西方歌舞啦!是有的。”

  “去夜总会好了,有吃有看,还可以自已跳。爷,我还不会跳舞呢!你教教我好不好?”

  “好,走啦!出去买几件衣服再说。上夜总会,像你这身扮扮,不被人家轰出来才怪!”

  莎娜笑说:“哪有这么严重?听人家说,夜总会随便得很,只要有穿衣服就行,是不是啊?”

  她在问维琪,维琪耸耸肩:“大概是吧!我没去过。”

  我大笑:“都是些土包子,好,今天去开洋荤吧!”

  第五册(全文完) 第三章 金钱魔力

  回到公司,带回一大堆衣服,我自己则只有两套,内衣裤半打,莎娜、海蒂和维琪一样多,每人五套冬、春装,一件晚礼服,貂皮大衣,鞋子、皮包全副装备。

  维琪本来不要,海蒂姊姊硬不许,说是送妹妹的见面礼,结果由她付钱,用金卡签帐,满神气的。

  这可是她第一次签卡付钱?我知道会有满足感,同时也能体会钱的魔力。付就付吧!

  维琪暗暗咋舌,一下子用掉三万多美金,这姊姊眼都不眨一下,只签个字就完成了交易,实在不可思议!

  为了配合,也只好穿西装打领带,外罩米色开斯米大衣。

  莎娜订了位。坐着由女司机开的宾士六百加长型去,在莫斯科大约很少吧?所到之处,人人侧目。这部车是无双来时买的,只用过一两次,一向都摆在车库,莎娜不大肯用。

  夜总会冠盖云集,畸型的热闹,我们被挤在偏远角落,倒也清静。

  幸亏买了晚礼服,也带了成套首饰,否则与众贵妇比,就相形见拙了。

  海蒂悄声说:“幸亏买了新衣服,若听姊的话,真糗大了!”

  点了四份特餐,每份百元美金,我们不觉怎样,维琪却不由怀疑,什么人吃得起?

  菜很精美,鱼子酱、鹅肝、蒸鱼等等,都是一般人见不着的,维琪一边吃一边嘀咕:“太奢侈了,太奢侈了!”

  莎娜微笑:“你没出过国还不晓得,在自由社会里就是这样子,有能力赚钱,山珍海味,无能的穷人靠救济金过活,我们这边才具雏型,比起过去的均贫,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怎么办呢?”

  “多多开创就业机会吧!人们有了工作,生活自然好过些,不过就怕富者益富,贫者益贫,所以得制定法律限制。”

  “姊,你那篇论文大约就是讨论这些吧?真了不起!”

  “论文有什么用,最主要有人推动,我们不搞政治,只有在基本商业上努力。而我们推动建屋,也含有这重意义在。你是大将之才,可要好好努力,协助姊姊姊夫才行。”

  大家边吃边谈,又喝了几杯伏特加。我正想闭目消去,海蒂拉拉我:“不要,您不觉半醉半醒之间,轻飘飘感觉满好吗?那么多人喜欢喝,原因就在于此。一下清醒了,有什么意思?来,教我跳舞。”

  她拉我步入舞池,看了别人几眼,竟也跳得中规中距。我不由赞她聪明,海蒂吻吻我下巴:“还不是您的功劳吗?这比防身术迷踪步容易多了。”

  我们挤进人群里,看着舞台上美国来的小歌星唱着跳着,不由也狂癫,一连跳了三支,手挽手才回去。

  下面又带莎娜跳,她也不赖,把床上的身姿都使出来了,大约藉着酒意吧!平常她可是很沉着文静的。

  接下去又换维琪,她穿着露肩银白色小礼服,金发如云,貌如花,大大的碧眸闪着兴奋光芒,小巧红唇微启,露一口编贝细齿,有一股青春少女的鲜嫩气息。

  她的花样特别多,不停的变换,我只好跟着学,扭出一身汗。酒意消去不少。

  很多人看我又看她,显出欣赏羡慕的样子。

  下一首曲子,突然换成慢四步,头顶的灯光也熄了。本想带她回座,她却已自然偎上来。

  她和海蒂一样高 ,穿上高 跟鞋到我鼻尖。她比海蒂瘦最少十公斤,纤腰一握,轻盈似燕。她轻轻依着我,额头贴在左颊,亲腻而自然,像已视我为爱侣了。

  心中微微跳动,鼻中嗅着头上散出的幽香,不由有暇想,好可爱完美的女孩!我推开她看看,她嫣然一笑,又偎上来。

  我这才发现海蒂与她的不同,她笑起来少了三个小酒涡,若不笑,则有七分像。

  陡然,一只大手拍向左肩,我带着维琪一回转,让那手落空,面对着一个年轻的大汉,他轻声说:“嗨!交换个舞伴好吗?”

  她身边站着妖姬型女人,化妆品涂满一脸。维琪扭头瞧见,说:“讨厌,谁要和你跳,想得美噢!”

  我说:“对不起,小姐不喜欢你,请吧!”

  他比我高 半个头,一九五吧!狠狠瞪我,陡的挥老拳,迎面击来。

  维琪气起来,一脚踢过去,但踢在那人小腿上,自己却“哎哟”了。那一拳似奔雷,已距我下巴不足半尺。

  闪电般伸出左掌,挡在下巴前五寸,在接触的刹那,微微捏住那拳头,带向左肩之上,一沉之下,已将拳力化解无形,而这时也正是他中了维琪一脚之顷。

  他凝重如山,向后收拳,想再出一击,却哪里收得回?我左手捏住,如加上钢环铁扣。他吼一声,推开怀中女人,出右手抓向维琪。我勃然变色,五指一紧,劲力入肉刺骨,他痛哼着已然弯下腰。

  附近舞客伫步围着看,舞厅主任大约惊觉了,悄没声息打开顶灯,带两个保镖围过来。

  我不为已甚,放松了他。刚想开口警告,他左拳才收,弯着腰忽改顶撞,一头直拱我左胁。

  我右手仍围扶着维琪小蛮腰,带着她向右一跨步,闪开一边,顺势屈指一弹,弹在他头壳之上,“咚”的一声,他痛哼着,趴向地板,滑出五六步,撞倒了四名男女,造成一片乱。

  舞厅主任打个手势,又上来两人,把舞客扶起,另两人抬起那小子,向门外走去。

  主任对我微微一鞠躬,打手势熄去灯光,舞曲一直未断,场子里立即恢复原状!

  这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灯光打亮不到一分钟,快得很。远处的可能还不知怎么回事?

  维琪偎紧我,悄声说:“好厉害,怪不得表姊、海蒂姊那么爱您,我也忍不住爱上您了。”

  “乱讲!我怎配得你爱?你没听莎娜说,我已有十四个老婆了吗?”

  “唔,我知道。我在想,一个老婆可能容不下第二个,十四个可能容得下一个吧?”

  真想大笑,这妮子好反应!我说:“你还小呢!学业为重,工作第一。回去吧!你的脚受伤了。”

  扶她回座,她果然脚踝受震,已肿起来。

  海蒂、莎娜还以为扭到了,听她一说才明白。海蒂称赞她勇敢,又问:“认识那小子吗?”

  “大学的混混,打拳的选手,约过我好几次,都没答应。想不到强中更有强中手,董事长五个指头一捏,他就叫了。”

  海蒂拉我手去咬:“这只手最坏了,常常捏我,所以练出来了。不过它会捏人也会治病,把鞋子脱了,脚抬起来,让爷帮你捏捏。”

  维琪当真把伤脚送过来,我只得双手握住小腿,向下顺拉,同时发热力将淤血化开,一直顺到脚尖。维琪说:“噢!好烫,好痛,好舒服……真的好了。”

  海蒂得意的展现三笑涡:“这点小伤算什么!你瞧,我这酒窝美不美,也是爷帮我捏的。”

  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又叫:“爷,您瞧我俩像不像?您帮帮忙,再把我们弄像一点,像双胞胎多好,每次见到芬、芳姊,真的分不出谁是谁。哈!这妮子要是像我,我们家就有三对双胞胎了。”

  莎娜不由问:“哪来的三对?”

  “怎的没有?芬、芳姊一对,我和这妮子一对,四姊肚子里一对,不是三对?”

  这丫头酒喝多了,说个不停,我只好拉她去跳舞。

  在池子里她还说呢:“我瞧小丫头爱上您了!您替她弄弄,十五和十四只差一个,不算多啦!”

  拥住她吻她闭嘴,一闪开她又问:“刚才你们有没有这样?”

  “专心一点好不好,大家都看你哪!”

  又转了两轮,到十一点约好司机来接的,大家这才出去,海蒂意犹未尽:“真不过瘾!应该到十二点的!”

  莎娜说:“明天你单独和爷来好了,让你跳个够。”

  海蒂摇摇头,一脸认真:“和老婆跳舞有什么好?我瞧爷一定没劲,赶明儿爷和小丫头单独来,尝一尝约会滋味,才刺激呢!”

  正想骂她无聊,维琪却已说了:“我是想来的,就不知大少爷有没有意思。”

  海蒂正色说:“当然有啦,爷说一抱住你,他的心就会怦怦跳,好过瘾的。”

  维琪好乐,放出一串银铃般笑,和无双竟然无分轩轾。

  这话可不能否认,只好吃哑巴亏。车子已停在路边,正想上去,只见街边暗影里趴着个人。

  心中一动,仔细看不正是找麻烦的大个子吗?看来是被夜总会警卫打昏了,若不救他,说不定冻死此地。

  告诉莎娜,决定去看看,莎娜不放心我一个人,于是四人一同去。果然是他,身上没伤,只后脑肿了一大块。

  我一手捂住,发力化淤,传热入脑,将之惊醒,同时以念力打印在他脑海里,反省做人勿施暴。他摇摇头坐起来,奇怪的问:“我怎会在这里?”

  维琪脆声说:“谁晓得?我们要回家,看见你趴在这,好意叫醒你,免得受寒,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大个爬起来,猛摇头:“谢谢你们,我……我太无礼了,对不起,再见!”

  维琪想不到他会如此,连说奇怪,莎娜和海蒂也不说破,拉着她上了汽车。

  本打算送她回家,哪知却不肯:“我在这睡好了,明天一早要去学校,还要出来,多麻烦哪!我睡宿舍就行,那边有空床吧?”

  海蒂笑说:“你陪我打地铺,咱们睡客厅,不打扰你们两位的好事。”

  后面一句是对我说的,因为我在瞪她。

  到了楼上,海蒂果然把铺盖搬出来打地铺。我在客厅喝茶,叫她们先去换衣服洗澡。一会莎娜先换了出来,为我服务,我说:“海蒂真的疯了,拚命拉她干什么?咱们家女人还不够多吗?”

  莎娜娇笑:“咱们家女人虽多,可没有建筑专才,这小丫头很有灵性,又是我表妹,她说了一句话很有意思。”

  “是不是十四个容一个不多?真亏她想得出来。”

  “爷要她专心读书是对的。她也有能力决心把硕士论文写出来,不过我觉得爷可以拉她一把,替她把英文、法文根基打深一点。她博学强记,看的书不少,会话不常用,就不大行了。”

  “可以是可以,你先要她发誓,不泄露机密。”

  莎娜大喜,站起身进去传话。我听她欣然答应,海蒂已出来向我招手了。

  才进门,便见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右手上举:“我维琪。叶尔钦向上天发誓,今经丁云先生协助,开发智力,誓不泄露,并以此身为报,永无二心,若违誓言,愿遭天惩。”

  我忍不住说:“我并没要求报答,你……”

  “我知道,这是我自愿,接不接受,并不勉强。”

  不再多说,盘膝坐在床上。她在海蒂指导下,背床而坐,我考虑片刻,示意两人先休息。

  海蒂两人出去,顺手锁上门,我才将手按在维琪头上,把英文、法文、中文会话及所知的建筑理论。电脑文书处理应用、练气方法、防身术等等,一古脑儿传过去,一直到凌晨四点方才结束。

  听听外面,莎娜两人已然睡熟,便下床洗个脸,开了锁,叫她起身,用中文说:“天快亮了,上床睡一会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学校吗?”

  维琪怔了半分钟,才用中文回答:“谢谢您,辛苦了!请先休息,我马上来。”

  她也去浴室小解,回来见我已睡,便悄悄攒到另一边,睁着眼呆想。我转过身对着她:“别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让我拍拍,很快就会睡着。”

  她蜷起偎近,一如海蒂,像个小猫咪,我用手心隔着睡衣在她背上轻按几下,果然导入深睡。

  第二天七点半才醒,海蒂伺候我换衣服,像发现一个不会偷腥的猫儿一般稀奇,我搂住她故意说:“昨晚忍了一夜,今天你可得小心点!”

  海蒂点点头,故做认真的回:“没问题!叫十二姊多调几个枪手来,我殿后打接应,包君满意。”

  只好投降,招供:“开玩笑,老婆大人别介意,枪手免了,有你一个我就很满意啦!”

  海蒂“嗤”的一笑,旋又正色说:“少灌迷汤吧!大爷,人家才不上当呢!”

  第五册(全文完) 第四章 投其所好

  维琪的学识突飞猛进,努力的程度,更让识者吓一跳。每天上午去学校,借回来一大堆英文专业书,下午在会议室做研究,常常熬到深夜,晚上则在客厅打地铺。

  三天之后,我看了心痛,便下令买一张大床放在客厅,原来的沙发茶几摆到总经理及会议室去。另外买部新的超大型电脑,供她写论文。

  本想回去,现在已决定多留一周。叫司机开车送她去学校,把所有要读的书全部借回来。

  分公司的事,大致安排好了。台湾方面,已传来军民合建计划书,由莎娜译成俄文,送交老元帅。楼下已开工装修,一个月才能完成,建筑部门也定在四月中旬正式上班。

  办公室全部搬下去之后,顶楼才能动。所以我在此可说已经没事,只是还不想走。

  第四天我坐在床上,以念力一本本吸收建筑新知,一天消化了三十五本。晚饭后,传输维琪,花了两个小时。三天功夫,一百多本全玩玩了。

  这三天,维琪除了送书,就坐在一边呆想,像个傻子。莎娜、海蒂见怪不怪,其他职员,包括秘书凯莎琳都不许进来。

  不过晚上十点,我都把维琪催眠,让她深睡,一方面免得听见“异声”引起绮思,二方面也可以获得充分休息,补充消耗过多的精神。

  而我呢!真得感谢全体女职员了。她们每晚十一点来三个,献出元阴,不仅补足了我的消耗,更使我功力更上层楼。

  她们一共三十二人,只有四人有过经验,其他二十八人,二十到二十六,储备了多年的浓浓元阴,毫不吝啬的供我采食。

  特别欣赏其中的五个,凯莎琳、咪咪、丹妮,和两个主任伊贝与珍妮。她们性情特别爽,有男子义胆,乃大将之才。

  与莎娜商量,将来令这五人独当一面,可代她挑起大梁,而她可以抽身回无双岛遥控,生儿育女了。

  莎娜自然欢欣赞成。有一晚找这五人密谈,要她们发誓保密,说了我的看法,并告之我想施于再教育,增加她们的专业知识与能力。

  五人欣喜若狂,立即跪下发重誓。于是周四这天,叫司机送维琪回家住一晚,明天再来。到晚上八点,便依次为五人传输。

  五个人大同小异,有英、法、德、义语会话,西方商业管理与制度,经营之道,会计制度,忠诚守则,防身健身术,电脑应用等之外,也趁机深入了解她们的背景。

  每人大约四十分钟,一个做完,便坐在一边闭目瞑思,最后完工,我说:“这些都是基本知识,如何发挥,还要靠自己体验揣摩,所以将来的成就如何,关键还是靠自己,明白吗?”

  五个人感激垂泪,连连点头。凯莎琳第一个做完,想得最久,体会最深,首先正容说:“董事长恩深如海,我五人誓死效忠,将来的成果也是您和夫人的,我们不过是您的手、脚而已。但大家已经很满足了,请容许我们再伺候您一次,在你回去之前。……”

  张开双臂欢迎,五个人莺声欢呼,一齐扑上床--由凯莎琳开始,依丹妮、摩儿、凯莉、爱西之序而进。五人一般体态健壮、曲线玲珑,各有其妙。对我更是百依百顺,屈意承欢,咬牙苦撑,溺战两小时半,才将她们一一摆平,分别送上九重天。

  她们已知“规距”,稍事喘息,即自动离开。最后由轮值的莎娜进来收残局,间中她笑着问我:“真的不想和维琪做爱吗?可是她很想嗳!她甚至怀疑您是圣僧,不能人道呢!”

  给她两击,笑骂:“我这叫不能人道吗?我只是觉得她年纪小,又在读书,不愿意让她分心……”

  莎娜“哎啊啊”叫着:“又不是我说您不能人道,……干嘛拿我出气……她小什么?……大姊和十四妹不也十八 岁吗?”

  “你说实话,从伦敦回来,好久不见我,吃不到甜头,会不会难过?”

  “开始一定会啦,一、两个星期之后,反而变成了动力,为了能快把事情做好,早早见您有交代,反而更积极。”

  “她们家会不会反对?若告我一状,诱 奸未成年少女,岂不惨哉!”

  “十八 岁成年啦!上次您没见她爸、妈很羡慕我们家吗?只要维琪把薪水拿回去,或者爷也给她一百万私房钱,相信绝不会有问题。”

  她叹口气又说:“当然!我和维琪都不在乎钱,可是其他人就不见得了。”

  这话有道理,她可以由于我直接享受到极度欢乐,舍生忘死追随,其他人无法体会,甚至难以理解,而以万能的金钱做后盾,又有何妨?

  把莎娜送入极乐后,瞑目思索这问题,念力一动,已飞入维琪家。她家比莎娜家小些,一样有点破旧,此刻母女正在维琪床上聊天。她母亲说:“你现在每天都泡在公司里,他有没有求爱?”

  “我希望他会,可是有表姊和海蒂姊姊在,哪有空啊!”

  “真笨!你不会约他出去啊?街上玩的地方很多,五星级大旅舍你也去见识一下嘛!”

  “妈,这怎么可以,他会看不起我的。”

  “爱情无罪,爱情也没什么看得起,看不起,这小子是块宝,听说有十几个老婆呢!人家为什么能吊住?还不是靠死皮赖脸的缠吗?现在只有两个老婆在身边,你都吊不上,将来十几个老婆都来了,更没法子了。”

  维琪叹口气:“妈,怎么办嘛?我好爱他,好爱他,不只因为他有钱,他实在太杰出了。您知道吗?不,您不可能知道的……”

  “我只知道一点就够了,他这么有钱,一定有特殊才能。他既然有钱,分一点给爱人的家人用用,也是应该,对不对?你看看莎娜多神气?据她妈妈说,汽车都有三、四部呢!今天送你回来的宾士四八○,多美啊!什么时候你也弄一部开开,邻居同学不羡慕死才怪!”

  “妈,我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下个月我就上班了,一个月薪水两千美金,比爸爸十个月都多,还不够吗?我真的不是爱他的钱,他送给我,我都不要。”

  “好,你有志气,两千美金是不少,不吃不喝,两年半还不一定能买部四八○呢!孩子,告诉你实话,钱是英雄胆,你爸若是有一部四八○开去上班,你瞧吧!办什么事都顺利一百倍。”

  “唉!妈,我知道您和爸爸的苦楚,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们的,请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会凭本领赚很多很多来。”

  “女儿,我知道你行,我也不是逼你出卖自尊,出卖肉体。你既然爱他,他也喜欢你,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嘛!对不对?你们结合了,你的就是他的,他愿意搬来住都行,他的嘛,当然也就是你的了,对不对?像你说的,海蒂那小丫头,有赚钱本事吗?上百货公司一买就是几万块美金,还有金卡,钱从哪里来?还不是那小子给的?再说莎娜,固然很有本事,但公司一买四层楼,三、四千万美金,是她自己赚的吗?上次提的合建国宅,那小子开口就是一亿元投资,你这个工程师,不捞个千八万,实在太傻了。”

  “好嘛!好嘛!明天我就去捞,叫他先拿一百万出来,可不可以?”

  “唉!用不了那么多啦!一个月五千,有部车给你老爸开开就行了。”

  母女俩显然话不投机,维琪蒙上头睡觉,她妈又叹口气,下床走了。

  我忍不住凑进维琪身边:“维琪,别烦别恼,妈妈是爱你的,我也爱你,她有困难,我们都愿意帮她解决……”

  她吓一跳,拉下被子,张开大眼四面望,悄声说中文:“爷,爷,您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我在公司,傻丫头,你当然看不见!明天叫司机来接你,还要去学校吗?”

  “不去了!您马上要走了,我想多陪陪您,那么多书看完了,去也没意思。……”

  她流出一串珠泪,如珍珠挂在粉颊上,好叫人心痛。我说:“别哭!看见你掉泪,叫人心疼,明后天我们两个出去玩,好不好?再去跳舞,看表演。”

  她猛点头,说:“好!”我叫她笑一个,她揉揉脸笑了却不自然。我叹口气:“好好睡一觉,明早六点就叫司机来,晚安!乖乖睡吧!”

  她轻声道晚安,还来个飞吻,对市区吹气。我在她唇上吻一下,她有感觉,吓了一跳。我再说晚安,她问:“是您吻我吗?”

  “是啊!”

  “再来一次。”

  她呶起小嘴等着,我又吻下去,还发出“啧”的一声。她脆笑如银铃,惊动了母亲,没穿睡袍就跑了过来:“怎么啦!怎么啦!”

  维琪忍笑:“没事!想到好笑的事,就笑起来啦!您快去睡吧。别着了凉。”

  她妈见她笑靥如花,当真没事,骂声:“神经病!”扭头走了。

  我说:“看你妈多紧张!你不该对她发脾气,睡吧!明天见。”

  她又来个飞吻,才把头蒙住,蜷起来寻梦。

  次早女司机把维琪接了来,我还没起床呢!来莫斯科没有晨泳,多数在床上练功。维琪一径走进来,先把莎娜吓一跳。维琪微微一笑,悄悄走向我这边,想把凉手伸进被子里。莎娜大惊,咬牙招手又摇手,叫她过去。

  维琪莫名其妙走过另一边,我听见莎娜在维琪耳边说:“你千万、千万、千万给我记住,大少爷睡觉的时候,练功的时候,甚或是闭上眼的时候,绝对、绝对不可以惊吓,那样子可能导致走火入魔,你懂这名词吗?”

  维琪猛点头,眼泪已流出来。莎娜抱住她,说:“姊不是责备你,是提醒你,你爱他总不希望他不好吧!”

  莎娜顿一下又悄声说:“你瞧我,虽然醒了,他不动我都不敢起身,懂吗?”

  不能再睡了,我翻个身睁眼问:“怎么啦!小乖,一大早哭什么?谁欺负你啦?”

  莎娜放开她,转过身道早,才起身赤裸裸下床。维琪忙转脸摇头:“哪有人欺负我……”

  她转身脱去大衣,莎娜一边穿衣,一边说:“瞧你一身冰冰凉,车上没开暖气吗?”

  “开了,我嫌热开了窗……”

  “上来我替你暖暖,冻病了可不是玩的,小丫头呢?”

  海蒂从浴室走出来,俏皮的笑说:“小丫头不在您身边吗?我现在升了,是大丫头啦!”

  她推着维琪上床,把她塞到被子里,我对莎娜说:“记着打电话给IBM,催一催那部工程用电脑。”

  莎娜应着去浴室,海蒂说:“我在外边,要起床再叫我吧!快走了,多亲热会儿,否则一等又要好几个月。”

  维琪一惊:“下个月建筑部开幕,爷不来吗?”

  “有空一定来,只怕抽不出时间。”

  维琪要哭要哭:“那我怎么办?我……会想您……和姊姊的。”

  “有空可以去啊!先办好出国手续,有三天假就可以去一趟,飞机票叫莎娜帮你买,三四个小时就到了。”

  莎娜梳洗了出来,我问:“现在公司有几部车?”

  “三部,一部宾士六○○,一部四八○,一部林肯。”

  “再买两部四八○给岳父及维琪家用。我想两位老人家去交涉合建的事,没个名义车子,太不够面子了。由公司出两张聘书,请二老做顾问,每月车马费五千,你看够吧?”

  “太多了吧……”

  “多了总比少了好,两老花不完,还不是全留给你们,老人家年纪大了,还得请司机呢!维琪是工程师,常跑工地学校,还要回家,买个小一点的自己开,你会吗?”

  维琪摇摇头:“我不会,也不想开车,坐公车多方便,又省钱……”

  “笨哪!工业社会讲求时效,时间就是金钱,一趟公车摇掉一两个钟头,算算看划得来吗?我走了赶快去学,要不然就买部三○○找司机开,我可是不能忍受你给我挤公车,懂吗?”

  维琪偎过来,娇憨的吻我颊:“好嘛!好嘛!”

  “对了,还有交际应酬,送点小礼物的钱,也不能让两位老人家掏腰包贴,对不对?实报实销,由公司出帐,这样办起事来才有效率,是不是?”

  俄国政府一向有走后门风气,他们俩当然晓得。现在表面上虽然好些,仍是那批人做事,能全改掉吗?

  莎娜点头忍笑:“好,我记住了,还有吩咐吗?”

  “不敢,不敢!我是说聘书要快,早点动手,早定案早开工,必有好处。你看需要我亲自送吗?”

  莎娜望望维琪调笑:“您陪小美人,我亲自送还不一样?都不是外人。”

  “记着连车马费一齐送,还有名片,以后每月一号送一次。”

  莎娜拉长声音应:“是,大老爷!我马上去办。等会带海蒂一起去,行吗?”

  “她愿意就成。”

  她出去之后,维琪又亲我脸:“您这么做,真不知说什么好,又惭愧又感激。”

  “那就什么也别说,除非你不愿意做我小小小老婆。”

  “哎啊!我当然、当然愿意啦!您这么神奇,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一万个愿意。我想现在可以像表姊一样,好好写一篇论文,说不定也可以拿博士呢!”

  “学位不是顶重要,像我只高 中毕业,现在敢说一句,你们会的我全会。我觉得重要的是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做事,做人是要求上下和睦,团结一心;做事呢?要专精一艺,能人所不能,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是懂,但不一定做得到,做得好,我需要学习磨练的地方太多了。”

  “好,有一颗善良谦虚的心,处处为别人想,不自满自夸,一定成功!……”

  我们就这么躺着、聊着,直到八点才起来吃早饭。

  上午出去,先去瑞士银行找到总经理,为维琪开个私人帐户,拨入一百万美金,换回一张金卡、一本支票簿、一个密码袋。

  又去百货公司买了十几套衣服,要他们送去公司,中午去夜总会吃饭、看表演,一点多跳茶舞。

  在舞池里,维琪抱紧我叹气:“爷,您这样对我,人家心里好矛盾,又高 兴又难过。我是不打算要你钱的,可是又怕您不高 兴,要了又惭愧……”

  我吻吻她:“你知道什么原因吗?因为我们还没有真正结合,你总把我当外人。像莎娜、海蒂就不会,她们用钱觉得是用自己的。”

  第五册(全文完) 第五章 小维琪

  维琪吻吻我:“那么您应该负责,我早就愿意了,您一直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真的愿意?”

  “当然!我起过誓,不记得了?”

  “走,我们去见识五星级大饭店。”

  “好可怕噢!我是说,什么话你都听得到,还有一点点隐私吗?”

  “老婆和丈夫之间要什么隐私?你小心哪!我回去之后,说不定还可以听得到你说悄悄话呢!”

  “那我最高 兴了!虽然看不见您,但能够常常和您聊天,也不会太难过。”

  走出夜总会,不远便是希尔顿,挽她进去,掏张名片登记,要一间贵宾套房。

  柜台小姐把名字输入电脑,立即堆起笑容:“欢迎丁董事长光临本店,计划住几天哪?请上三十楼好吗?”

  我说:“两天吧!星期天上午要去摩纳哥,晚上行李可能会到。”

  乘电梯直上三十楼,一号房,里面两厅两房,豪华的陈设,让维琪叹息。我问她:“怎么啦?”她说:“真应该多看看,建筑系的学生这么土,怎能设计出好的房子呢?”

  打电话回去,告诉海蒂:“我们在希尔顿三○○一,六点半你们带行李过来,一起吃饭吧!好久没吃法国大餐了,想不想吃?”

  海蒂脆声笑:“恭喜啦!大少爷。九点和大姊通完话再去好吧!有没有事交代?去早了打扰您俩,不好意思!”

  差不多每天九点都和无双岛通一次话,无双已于上周搬过去,所以她这么说。我告诉她没事,便收了线。

  仔细打量维琪,决定先为她洗毛伐髓,把稍许杂质和缺点排除掉:“先泡十五分钟热水,我替你按摩一下。”

  维琪快活的应着,跑去浴室,一会儿我脱得只剩内裤进去,维琪带着浴帽双颊似火红,躺在特大的浴缸里,一身都是泡沫,她娇笑说:“好舒服噢!您也进来泡一泡吧!”

  跨进去躺下,她却坐起来,拉去我的三角裤,用海绵为我擦洗。我把她帽子拉掉,抱她入怀,小巧的乳房压在胸膛上,引得人心都怦怦跳。

  维琪不管头发了,双手环住我的颈,送上鲜红的唇。我含住吸吮,魔手到处探索,她分开双腿夹住我,四肢用力缠紧,似乎想和我立即合为一体。

  诱导她开启牙关,放出小舌头,含住吸吮,一股处子幽香,阴气和甘甜唾液令人沉醉,如饮琼浆。她微微颤抖,喉中轻吟,渐渐失去力量。

  好半晌,她抬头轻喘:“原来接吻这般美妙刺激啊!过去为什么不教我?”

  “现在也不晚哪!真正刺激还在后头,到时候别又哭了。”

  “我好快乐,怎会哭?我……我……”

  我知道她想什么,便抱她起来去淋水,冲去身上的泡泡,她吊在身前,任激流宣泄在头上、身上,像只小羔羊,温顺的伏着,一动不动。

  我只好动手替她清洗,魔手到处,她不停痴笑、扭动。看着她这副娇嫩柔媚的新鲜,不由得食指大动。

  用毛巾把她包起,又拿了两、三块,抱她上床,她双脚在半空踢蹬,喃喃诉说:“我好快乐,好快乐!您这么强壮,在您手里,我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嗳!”

  先替她用手指梳头,把水渍蒸干,再打理自己,同时把毛巾平铺在另一边,又将她抱过去放平:“你太瘦了,我替你按摩过,会很快长到六十公斤,就刚刚好了。”

  坐在旁边,我含笑叮咛:“先内蒸再外聚,开始会很热,你要忍耐。”

  一手盖在她顶心,热力慢慢灌入中脉,下达双腿,渐向外扩散,她手一动,旋又放下,大约见我闭上眼,想起早晨莎娜的话吧!

  周身上下渐渐冒出微臭的汗渍,她热得微喘呻吟,抖动不休。我置之不理,一直把体内杂质驱除净尽,才放开说:“再去冲洗一下,用肥皂确实洗干净。”

  她吁口气,乖乖进去。我把汗湿的上层毛巾收起,丢在一边,等她出来,再先背后胸按摩。

  她已体会到体内的清爽滋味,这次更乖,当按摩胸乳、耻骨、玉溪时,她虽然咬着下唇,绯红上双颊,一双大眼却不肯闭,一直在我的身上脸上打转。

  沉着平静的雕塑将结束时,才想起来问她:“想不想变得和海蒂一样?”

  她微微摇头:“有一点不同不好吗?大家都保持着独特的一面,您才不会认错人哪!”

  确实是!每个人都保持独立完整,比一个模子雕铸的美多了,否则怎称得多采多姿!

  她赤裸着去照大镜子,见自已皮肤变细,颜色微微带棕,汗毛消失,耳垂如珠,背上青春痘留下的小疤全失踪,不由高 兴得大跳大笑,但望望仍觉消瘦,却又不太满意,扑入我怀内:“爷,我好瘦,真的会长到六十,和姊姊们的曲线一样吗?”

  我打趣她说:“你不是要保持独特吗?将来肉都长在腰上,上身圆滚滚,一定独一无二。”

  她“咯咯”脆笑如银铃,撇撇嘴说:“我才不信哪!您舍得把人家弄成那样子吗?”

  我把她压住,品尝小小红豆子,她“哎啊啊”漫声呼叫,红豆子迅速肿胀一倍多,连乳房也坚实了。

  但是她不反抗、不抱怨,只摇头蹬腿打抖,呻吟声逐渐加大而已!我悄声问:“刺激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涨红的玉颜堆满了笑,碧眸含着兴奋水光,叹口气:“怪不得表姊这么爱您,您真会整人!再不停我要疯了!”

  跪起来分开她的腿,她用手掩住,羞急说:“丑死了!有什么好看?”

  “不,这是生命之门,欢乐的发源地,怎可用丑字形容,没有它,爱情怎能持久?生命如何延续?”

  她收回手,用牙齿咬着手指媚笑:“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不过也满有道理呢!您喜欢就看吧!……”

  玉溪如蚌紧合,两岸肤色如玉,骊珠微露,以棍挑之,维琪如触电般,“哎啊”一声,肌肤颤战。

  她好奇的抬头勾颈,探视那火烫物,“哗”然颤声说:“天啊!真这么吓死人的……”

  俯下去压住她问:“什么意思?”

  搂住我痴笑,维琪轻声细气:“海蒂姊姊告诉我,爷……好大,好大!”

  不由莞尔:“你们怎会谈这个?”

  她白眼说:“经验传承啊!人家既然爱您,当然要问问过来人,怎么才能讨得欢心哪!”

  “她怎么说?”

  “她说您好贪,好强,好大,每天晚上都要,时间又长……谁也伺候不了,……只好采取联合阵线。表姊还说,公司里每位小姐都爱死您了!也都要求和您……做爱,我……气死了。”

  “为什么?”

  “人家哪点不如她们?您为什么偏偏不要?”

  “唉!我不但要你,还希望永远拥有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缠住索吻。我吸吮小香舌,抵住生命之源,缓缓推进。她拱起背,周身因疼痛而微颤,却不退缩,反而更激烈挺顶上来。

  顺水推舟吧!破关开道如破竹,直到尽底。

  她锁住摆脱我的嘴,娇喘吸气,喃喃说:“我们终于结合了,对吧!我爱您,爱您,我愿意为您生男育女,做任何事!”

  “好,让我们努力吧!但愿你有本领,能真的生出个儿子来。”

  缓缓操动,点、拨、刮、戳着最最敏感部位,霎时间她被刺激得疯狂了。

  她呻吟,反抗,抓我,咬我,颠动着,像一只小野马,要把我掀翻落地。我不为所动,伫立不摇,由慢而快,由缓渐疾,直到她耗尽野性,嘶叫一声投降,才驻蹄稍息。

  收拾了元阴运合,等她回醒,哺她一口气。

  维琪眨眨眼,凝望着我,柔情如水:“爷!我真的疯了,死了!您快乐吗?满意吗?”

  我点头又摇头,她抚摸着我的背,扭摇着枝腰,咬着下唇:“再来?我不怕,我一定可以支持到让您满意。”

  重上征程放蹄行,她野性已伏,柔顺的放松自已,尽量接纳品味,那酥骨销魂刺激,微吟如漫声低唱,悦耳索魂,直到撑起臂,大开大合,她才嘶声摇摆着头,汗水淋漓的应合扭动,又一次一泻千里。

  我吻住樱唇舌相叠,将上次收集的和合气哺还,带动内息逆转,顺任、督游遍大、小周天,行双修大法。

  她悠悠醒来,因脑中已记录练气法门,这时顺理成章的凝神相合,以神随气,体验气行的玄秘与轻松,不多会耗去的精力得到补充,颜面之上已隐隐泛浮莹光。

  收功之后,望着那嫩红如婴儿娇颜,我问:“还要吗?”

  她毅然点头,说:“要!”但才一行动,她立即锁住我,叫停:“哎啊!怎么又酸又痛,全变了味儿啦!”

  驻马止步,我故意鼓励她:“初破瓜难免如此,多磨练些时就好了。不怕!”

  “我不是怕,又酸又痛是受不了,拜托让人家再休息会儿,要不,……要不,找姊姊来吧!”

  拔身而起,“啵”的一声,她又“哎唷”,低下头瞧见血淋淋“怪物”,忙拿毛巾为我擦抹。我搂住她,探掌按住耻骨,发功按摩,驱淤除肿。她吁口气:“好舒服,果然又不疼了……”

  我拉起被盖上:“快六点了,睡一会起来吃饭,晚上再战三百回合。”

  维琪口头答应,瞬即入梦。到夜里海蒂、莎娜光临,迅速组成了联合阵线对抗,才将我摆平。#--iCMS.PageBreak--#第五册(全文完) 第六章 回岛

  摩纳哥机场大厅里空前热闹,无双率领娘子军组成壮盛欢迎队伍,迎接我的来归。由无双为首,每个人盛装打扮得花枝招展,先献一朵红玫瑰,再来个长长热吻,加上芬妮公主,她姊姊及克丽丝,也有十五个,真把人“玩”迷糊了。

  在汽车里,才有机会开口:“老婆大人!干嘛这般大张旗鼓,煞有介事?来来去去不是很正常吗?”

  芬妮公主坐对面,娇笑着说:“大姊是怕您被俄国狐狸精给迷昏了头,让岛主也见识一下家里的阵容,以后千万别一去一个月,忘掉家里的美娇娘啊!”

  我大笑:“哪有这么久,三个多星期而已。”

  无双大方的表示:“浪子回头金不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寒梅、忆云的肚子已凸得好大,在芬妮公主号上虽只短短二十分钟,仍觉得不舒服,两人躺在舱里,叫我看肚子。寒梅诉苦说:“小家伙好捣蛋,一不高 兴就踢他老娘,可把我折腾死了。”

  忆云接口:“我这里更热闹,两个人还对打过招呢!”

  可不是吗?寒梅的小家伙似乎不习惯船的起伏,在里面伸腿伸手乱舞,不断撞碰子宫壁,弄得他老娘心跳如捣,不断翻胃。

  忆云的两个虽小二号,这时一起乱翻腾,也够她受的,因此两人脸孔煞白。

  只好按住两人的胸,把真元热力灌进去,先安抚大人的心和胃,心中一动,以念力波安抚三个小家伙,叮嘱他们要安静,安静。

  不料这一招真管用呢!不到一分钟,大人、胎儿都平静下来,我说:“三个小家伙很听话呢!以后再调皮,好好与他讲理,一定收敛有效。”

  蒂芬娜、克丽丝都在,她们不懂中文,为了尊重两人,大家都用法文。

  蒂芬娜有过经验,这时接口:“对,我记得怀孕的时候曾试验过,有空就和胎儿讲话,很有用的。”

  克丽丝奇怪:“有什么用?”蒂芬娜说:“像有时候他会把腿伸开,正顶在胃部,弄得人很不舒服,我叫他收起来,或换个方向,多半他会听。”

  寒梅、忆云领会于心,以后便使用这方法,没事就自言自语,一会儿中文,一会英文、法文……乱说一气,不但少受了许多罪,生下的孩子,两男一女,都特别聪明。

  当回到了岛上,真可说焕然一新,工程已全部完成了。

  沙滩上靠南修了凉亭五座,还有石桌、石桥、石灶,中央一个有五面厚玻璃窗,一面是门,里面派有常期警哨。

  北面是半月形码头,停着中、小型快艇五艘,数丈礁岩上刻着“丁氏无双岛”五字。

  沙滩尽头,有内弧形围墙,高 有丈半,外面贴着礁岩,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天然的呢!

  新筑的水泥路面也铺着礁石,正中两扇两丈宽大铁门,开向两侧,此际已然全开,正上方悬一红布条,用金纸贴了字:“欢迎岛主回家来。”

  红布金字下,警卫六十,加仆役也有百十人,列两队欢迎,带头的一边是保罗,另一边是一健壮英挺青年,也穿制服,肩上有三条金杠,大约是新聘的队长。

  无双挽我前进,特别介绍:“这位是公主推荐的理奇队长,很尽忠职守,警卫已被他训练得很精良了。”

  理奇行举手礼,姿势标准,我也举手回礼,又与他握手,道辛苦。

  他接着向左转,用法文喊口令:“立正,敬礼!”六十名穿白蓝红三色制服的警卫,身佩手枪,如响斯应行举手礼,我庄严回礼,大声说:“谢谢大家!”

  队长喊“礼毕”“稍息”,大家放下手,才一齐鼓掌。

  心里自然高 兴又满意,当先向前一一与欢迎者握手,循路走向主建筑。

  这条路大约长七百公尺,宽一丈,依地形巨树之形势,有些弯曲,路两边已辟出两条花圃,宽有三尺,里面杂种着各色花卉,千紫万红,煞是美观。而树影中,处处仍有花坛奇石亭台,与红顶白壁的小屋掩映可见,散布着一股清新宁静气氛,真像世外桃源呢!

  我回身挽住无双赞叹:“还是老婆能干!才几个礼拜,就弄得这般美,真叫人佩服!走时到处乱糟糟,才真叫乱呢!”

  无双另一手挽住大公主同行,脆笑应:“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两位公主和克丽丝都有贡献,尤其大公主艺术修养高 ,点石成金,很多景致都是她亲自指点的。”

  步入客厅也不一样了,紫檀木、胡桃木的古董家具,错落有致的陈列出宽大、明亮、富丽、庄重、幽静的气派,墙上悬挂着油画,有一幅吓我一大跳。

  那是挂在壁炉上最显眼的地方,是我的半身像,一身金丝精绣的元帅服,并未戴帽,面色庄重而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很有点国家元首味道,但……那是我吗?

  大家都围在旁边看我,和画上比较,无双首先说:“真有些神似呢!你们瞧,爷要是正经起来,不就是那样子吗?”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很少有正经时候,对吗?这是谁画的?”

  蒂芬娜举起手,俏皮的应:“本人,您喜欢吗?本来想画裸体的,但您不在,很难凭想像把您捉出来,只好偷懒,借我父亲的衣服了。”

  娘子们大笑弯了腰,我不由莞尔而骂:“大老爷裸体见不得人吗?真是一群疯婆子……”

  海蒂忍笑,用手比着说实话:“爷挺……挺着……站在壁炉上,不把人吓死才……怪!”

  众人一片哈哈声,连一向文静含蓄的大公主,也歪倒一边笑不停。

  我笑骂:“好啦!你们都觉得我怪,是不是?赶明儿出家当和尚,看你们还嫌不嫌。”

  众人大惊,见我没真生气,才放了心,但已没人敢笑了。无双媚眼一转:“别威胁人啦!你敢去当和尚,我第一个死给你看!走,带你到处看看,有不满意的快告诉我,咱们再改。”

  “不忙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久没游泳了,现在最想做的便是在水里,谁有兴趣,请来同乐。”

  无双摇摇头,只好依我。于是各自回房换泳装,不到十分钟,全拥到游泳池去了。

  无双当仁不让,轮第一个伺候我更衣,我却剥光她按之在床,先做“热身操”,不到五分钟她便投降,喘着气又喜又埋怨:“您这么整人,晚上我可要罢工,一点情调没有,好粗鲁噢!”

  “久别重逢嘛,饿坏了,老婆大人请原谅!”

  “屁话!久别是实,说饿可没人信!收了个十五妹不算,三十二个女职员,还喂不饱吗?”

  “怎能跟你大老婆比呢!对着你百吃不厌,近月不见还不贪吗?”

  无双心花朵朵开,爬起来替我穿泳裤,施白眼、飞媚眼,娇颜胜花,我忍不住又想吃,她赶紧跳开:“拜托,留点胃口吧!晚上您还想要谁?蒂芬娜姊妹俩好吧?她们真不错,天天来帮忙,比克丽丝好多了。”

  “随你安排吧!你是老大,点谁是谁。”

  “您啊!就会叫我当坏人,几个丫头心里真不知会不会骂我呢!”

  “公平有原则,不搞小圈圈,大家服得很,谁会骂你?走啦!”

  这建筑坐北朝南,是凹字型,地下室大一倍是正方形。不过后半部分,四字中间,下面是花园,上面便是泳池。我初来时,便修好了金字塔及楼梯,可由地下直通到塔中。

  大家在池中玩了一下午,游累了便躺在池边地上休息聊天,一半谈公事,一半谈趣闻。

  无双三人与巴蒂妮都和学校谈妥,五月份寄交论文,十天后口试,能过关便可以取得学位。

  至于剑桥的古堡已捐给学校做教授俱乐部,另外还捐一百万英镑现金做维持费用。

  汽车及一些艺术品则全部运了来,不过车子在岛上用不上,都放在皇家大旅馆了。

  股市方面,改为直接遥控式,一共租用了十二条卫星线路,七条是股市专用线,二十四小时都可以与经理人的电脑通讯,五条是一般通话传真用。

  晚餐大家喝了许多葡萄酒,饭后按法式习惯,又薄饮了几杯白兰地,聚在地下室正中大起居室,品茶、聊天、看电视新闻。闹到九点,寒梅、忆云便说要睡觉,我亲送两人回房,却只换得缠绵一吻,便被“赶”了出来。

  无双早知结果,已在起居室宣布散会。她陪了芬妮姊妹俩迎上来,一起到主卧室去。

  主卧室比一般房间大一倍,床铺八尺乘十六尺,是特别订做的。丝被枕头更是奇多,必要时加厚的波斯地毡上,还可以打地铺呢!

  无双心细,怕蒂芬娜不好意思,只开了极小的两盏壁灯,又开了轻松室内乐。她推我睡中间,自己在最右边,另一边自然不是蒂芬娜,便是芬妮了。

  芬妮也礼让姊姊先上床,两边都有意把我俩先凑一起。

  室内有恒温空调,本不须盖被子,但两位公主还是拉了薄丝被盖上了。

  无双以手示意,把我往里推。我也不客气,先攒进蒂芬娜被子里!

  她欣喜搂住我,娇媚献吻,我则揉摸着尖峰:“胖了不少,也壮了些吧?”

  “不知道!自那次跟您,就没再试过,也许很不中用呢!”她悄声答。身子发热樱桃胀,果然有一点就着的迹象,不用摸便知准备好了。

  翻个身上马,她自然开门揖盗。路宽水滑,逼得我只好气运鞭梢,把尺寸再加大。结果是才一入港,她已被刺激得发了颤,不到三分钟便竖了白旗。

  静待她气息稍平,再来第二轮,这次多了两分钟,更泄得一塌糊涂。

  她推我转移阵地,蒙起头睡。我移向芬妮问:“想不想我?”

  她用中文回答:“想死了!只怕和姊姊一样不中用呢!”

  结果比蒂芬娜稍好一点点,不到二十分钟也投降两次。

  我导她入睡才去找无双。无双为我抹干净,才准靠近:“我发觉您愈来愈强了。待会我先睡,您去找三妹、五妹她们吧!早早轮完了也好,免得有人失眠。”

  同意她说法,藉着酒意,一口气打通关,中间只跳开两个大肚婆和海蒂三人。回来还不到十二点呢!

  子时精神更旺,便独自去金字塔平台,静坐练功,以念力巡视全岛。

  全岛五公里方圆,中间除旧有建筑外,依地形又增建了十二栋房子,格局都不大,一房一厅双并式,供六十二名警卫眷属及仆佣居住。

  岛中一大片草地中,向西大门边,都有值勤室,全岛的双向电子监视器及照明灯已加装完成,中央及门房值勤室都有显示器,共三十五部,每十秒换一个画面,等于七十组。

  无双搬来之后,又沿岛边及林中打通几条丈宽水泥路,买了十多部电动车,岛边礁岩上更加了红外线警报系统,只要有人由海里爬上来,两个值勤室的电子显示板立刻闪红灯,并发出“哔、哔”警告声。中央值勤室外面还有六条大狼狗,一望而知是受过训练的警犬。

  两个值勤室各有五个人值夜班,沙滩上有两个,六小时一换。

  东方地势较高 ,像一座石山,高 五丈,纵长一里多,由海上望来,则是一大片峭壁,高 在十丈以上,挡住了大西洋吹来的劲风。山内侧有流泉瀑布激冲而下,汇积成一片明镜般小湖,方圆八丈。水泥路至此未上山,却由湖边绕行,直到小山另一端。

  心中暗赞无双真是贤内助!巡视一圈,本待回去,却听见门房中警卫在议论,不由停下来听个究竟。

  一个说:“你瞧岛主多威风!待人厚道,一点架子也没有,还和我们握手呢!他的手又大又厚又软又细,我想除了摸女人,什么事也不做吧!”

  “当然啦!这么有钱,一大堆仆人和老婆,还用他做粗活吗?”

  “奇怪,怎么连两位公主也迷上呢!大公主不是有丈夫吗?”

  “最近离了,你还不知道?”

  “八成是看上岛主才离的。不过依我看,离也是白离。夫人们个个能干漂亮,功夫好,岛主还会娶她?”

  “娶不娶有啥关系?能让她舒服就好……?”

  “真替他担心,每晚搞一个,每个夫人一个月才轮两次,怎能满意!搞多了岂不要命?”

  ……

  我一点回去,心想明天一定要显显本事,让这些人口服心服,才能忠贞不二,否则在背后乱嚼舌根,听久了耳朵都会出油,真,真他妈的!

  第五册(全文完) 第七章 新气象

  无双等人已养成五点起床运动习惯,连蒂芬娜姊妹亦不例外,晨泳只克丽丝一人未到,两个大肚婆一样下水,都游足五百,才去平台上打坐休息。

  五点半无双告诉我:“六点警卫集合练防身术,大少爷亲临指导一下吧!那两个大陆来的会少林拳,我想升两人做教练班长,您看合适吗?”

  “噢!真的能干哪!亲自教过了吗?”

  “大家一齐教,在家的姊妹都参加了。”

  真是好方法,一者培养警卫体魄,养成团队精神,二者让大家知道,夫人们个个不是省油灯,不敢产生邪思歪念。

  五点五十,大家不约而同换上运动服,由佩文带队,自动排两列,小跑步跑向岛中央林间草场。只无双陪着我,大肚婆未参加,芬妮姊妹则站最后。

  我奇怪的问:“怎选佩文当队长?”

  “队长是我,带队由大家轮流,今天佩文值班。”

  “警卫呢?”

  “除队长外,其他人一律平等,也是轮流担任带队,执勤的领班,每周换一次,都有详细电脑记录,勤懒好坏,每周自行写书面报告,由队员认可,交上来存档。”

  “哇,老婆真可以做女王了!这方法既民主又有效,而且有鼓励作用,每个人都会进步。”

  无双凤眼一闪,扬扬眉:“是吗?哪天举行个加冕典礼,大老爷封一封吧!”

  草地上、中央值勤室前有一木台,佩文站其上,面对站成四排的警卫,后面还有二十名女人,是警卫眷属,大家一律着运动服。

  夫人们打横排两列,任值星官的警卫斜佩红丝带,站在队伍前面喊口令:“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之后,向后转,向佩文行举手军礼。佩文也以举手礼回应,有模有样。

  值星官接着以法语报告:“报告,晨点应到警卫六十二名,眷属二十名,除服勤五名外,实到七十七名,报告完毕。”

  接着又敬礼如仪,佩文回礼后,值星官向后转,才喊稍息。佩文按正常程序,亲自喊:“立正,以中央伍为准,成体操队形,向中看齐。”

  声音脆扬,有板有眼。队伍中央一排举手,加大前后间距,其他人跑步四散,动作整齐。佩文又喊:“向前看!稍息!晨间运动……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她一面喊口令,一面在台上带头示范,真不简单。

  芬、芳两人跑到队伍前,面对警卫做同样示范动作,其他也散开同做,后面的女眷也一样。全场只我和无双,背着手站一旁高 地上旁观。

  我由衷佩服:“从哪里想出的点子?真服了你了!”

  无双瞟视我,得意的说:“学校啊!中学三年有军训课,一周有两次朝会早操,搬过来用就行了。”

  “她们都会吗?”我指的是安琪儿等人。

  “学啊!头一个星期我自己教,大家分两组,一组示范,一组纠正动作,后来在地下室都练会了,才开始轮。佩文这是第二次,很镇定吧!”

  “不错,有大将之风,但是我担心巴蒂妮、海蒂成吗?尤其海蒂……”

  “巴蒂妮声音弱一点,不过她关在房里苦练,也不错了。海蒂我会教,放心吧!只有芬妮不肯,她姊姊更别提了!她俩自觉不算丁家成员,不好意思。”

  我点点头,看到收队,无双问我:“怎么样,还满意吧?要不要训话?”

  我说:“好是很好,但事必躬亲,队长就无事可做了。再者光练操也不行,须指点他们如何应用,否则只能强身,难以克敌。我再示范一下如何?”

  无双一怔,笑说:“您也没教我们应用啊!队长管理日常任务,军事操练、枪支保养、实弹射击等等,闲不住的。您要示范最好,我们也可以跟着学学。”

  此时佩文收好队下台,示意队长接管队伍,无双示意队长,又示意我上台。队长会意发口令:“立正!”待我上台之后,才向我行礼。

  挺胸抬头,庄严回军礼,等队长入列,以法语说:“各位兄弟,请稍息!本岛不属任何国家,安全方面必须自行负责。而这也正是各位的责任,各位兄弟虽是受聘,事实上一旦来此,已成为丁家一分子,大家分工合作,团结一致,才能共生共荣。我与夫人们负责各种贸易运转,赚取足够的金钱养活大家,维持一定的生活水准,各位则必须善尽职责,维护安全,本岛才能长期生存,希望大家了解其中意义。”

  “刚才夫人带领大家操作,乃本人根据中国功夫编排而成,不仅用来健身热身,同时也可以制服敌人、暴徒,现在我先示范给大家看看,平常好好体会,勤加练习,保证能发挥最好效果。”

  大家鼓掌表示欢迎,我指挥散开,围成两个圆圈,自己则站在中央,先征求一名志愿军向我攻击。

  一个彪形大汉,身高 一九○,体重八十五公斤,举手出来。我说:“随便用腿、用拳任何方式攻击,不要客气。”

  大汉点点头,活动一下,上手一探臂抓我右肩,心存忠厚,怕是伤了我不好交代。我一闪身,以体操中步伐移问到他背后,一脚勾住脚踝,出掌轻轻一推,他腿被勾,迈不出去,向前扑倒。

  他双手撑地,滚身起来,挥拳猛击,我总以毫厘之差,在险境中闪开,同时施展反击。不过都是点到为止,并未伤他,所用的动作也全是体操中的。

  无双等早已熟悉,且了解人体穴道位置,更能看出妙处,领会于心。一般警卫对我动作之快捷俐落、变化无端的身法,也同感惊奇。

  那大汉出拳、出腿,累了一身汗,不是被绊倒,便是被点得半身发麻,摸不着衣袂,不禁动怒,最后大踏步,走到面前,双手箕张,慢慢抓向我,其意是想比力气。

  双掌迎上,左右手指相扣合。他大喝一声,使出十成蛮力,扣压夹缠住我的十指。

  我任他施为,不动声色,双臂十指如钢条铁铸。微一还击,才吐了两分劲,他已感十指生痛,似要断裂,忙收手撤回,说:“岛主勇力过人,属下拜服!”

  微微一笑,拾起脚下两块鹅卵石,石大如拳,双掌一合,两石相撞,摊开手,石块已化碎粒。

  他勃然变色,众人则大鼓其掌。我命大家再集合,宣布说:“明日起体操改为徒手搏斗,大家先自行体会一下。”

  队长出列,喊“立正”,向我行礼,宣布解散,我则率领诸老婆散步回去。

  蒂芬娜姊妹初次见我身手,自然亦有惊奇,特地抬起地上碎石查看。我们走后,也有些警卫去瞧,我听见有人说:“乖乖,简直不是人嘛!太神了!……”

  以后,每天六点,我都亲自教授半小时,再两人一组,一个主攻,一个守,先以分解动作讲解练习,一个月后才练到自由搏击,包括太太们在内,个个兴趣盎然,渐渐都成了高 手。

  第二天开始,我检查各股市作业及贸易方案,订定次月交易情况,与每一主管业务的老婆进行研究沟通。

  像台湾方面,由寒梅、忆云共同管理股市与公司工厂,而业务又牵涉日本、俄国、德国、法国,便必须再加上佛莉儿、苏菲亚、佩文、芬、芳等人。

  无双每次都参加,蒂芬娜姊妹、克丽丝每项都不便参与。克丽丝见大家忙得起劲,回巴黎去了。芬妮和姊姊,白天多回摩纳哥,晚上九点左右多半会回来。

  这情况一直维持了七、八天,检讨业务才算初步完成。

  在此期间,有空也与队长理奇上尉研究防御之道,假设了各种情况,设想破解的方法。

  在他建议下,买进几支麻醉枪,有最先进的红外线瞄准装置,可以在暗夜清楚瞄准五百码以外敌人。

  这枪本是猎捕野兽之用,缺点是每次只能发射一枚,类似注射器的针筒,剂量强大,射中人体,或许亦能置人死命。

  我自行改良,换上小号针头,长只寸半,药量亦释稀,只及原先三分之一,收在警卫室柜子中,以备不时之需。

  有天傍晚,我心中突有警兆,心脏忽然连跳几下。

  猜想可能有事,便不动声色爬上三楼顶上的小钟楼,先做目测。

  钟楼乃全岛最高 点,上面有老警钟,乃是紧急报警之用,本以长绳垂吊到地面,以备紧急时拉动敲击。我初来时改为电动,控制钮改在一楼窗外,平常以铁盒锁着。

  遥望摩纳哥港湾,船桅如林,游艇无数,最外侧有一条破渔船,灯火颇亮,船头写着希腊文,显然不是本地的船只。

  心中已猜到七、八分,念力集中,飘飘飞出,眨眼到达那船上,只见五十多名大汉坐在船舱里,正听一大汉讲解。

  舱板上贴有一张纸,纸上画着地图。依形式看,正是无双岛。他指指点点,用粗笔画着线条说,我虽然不懂,亦可会意,他们是想从东边小山登陆,攀上无双岛,然后沿南北两侧,向主建筑进袭。

  他们对岛中建筑十分清楚,但对后来加装的双重警卫系统却不知道,显然有人曾去做工。但后来电子监视系统与红外线装置,乃工人离去后自行装设,消息并不曾泄露。

  这一点我很满意,因为由此可证明警卫都忠心,并不曾出卖机密。

  翩然回来,合二为一,以无线电话通知队长,十一点实施第二计划A项。他立即发出紧急讯号,每一个在家休息的警卫,到时候立刻带齐装备向东区集中。其他各区亦同时按预计,只留少数人在预定地点埋伏。

  无双等人此时都在地下室起居间看电视,我不想让她们太早知道,受到惊吓,仅约了无双去散步。

  无双十分镇定。最近以来,她和诸娘子去摩纳哥练习实弹射击两次,觉得很好玩。无双、佩文、芬、芳和海蒂,成绩颇是可观,十发九中。

  我们也演习过紧急情况,到时一声令下,主建筑由警卫和男仆协防,地下室钢门由内关锁,外人一时半刻难以打开。

  因此无双说:“我和您一齐去后面督战,过了十点五十分发出演习通知好了,别说真有情况,免得有人害怕。”

  报警作业程序按规定,中央主控室或各警卫发现可疑情况,先向队长及主人报告,经主人或队长研判,确有需要,再发出全岛警讯,下达指令,实施某号计划。

  第一号是全岛戒备,兵力平均分散各据点。

  第二号多加兵力集中东面。三、四、五号则各集中南、北、西三面,以对抗单方面来袭的敌人。

  岛边一般情况,入夜后每五丈一盏照明灯,向下、向外扫射,必要时加到每丈一盏。

  所谓“A项”,是指诱敌深入之计。待敌人攀进再生擒、诱捕。“B项”是敌势太强、人数过多时,不宜让他登陆,只好以灯光曜敌之目,阻敌于岛外。

  最近以来,大家都十点就寝,今天刚好轮到无双和海蒂,一头一尾,到十点众人还不见无双行动,只两个大肚婆已然回房,都查觉有疑,海蒂首先问:“姊,今晚有事,对不对?”

  无双抱她一下,对大家说:“爷要测试训练成果,十一点发出警讯,大家回房睡吧!到时候由小丫头操作大门好了。”

  佩文首先说:“爷一定有预感,是不是那群希腊鬼?何必瞒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危险大家冒。爷真把我们看成弱质女子了。”其他人也叫我实说。

  芬芳姊妹大为振奋,两人起身出去,转眼回来,已换过一身迷彩装,腰扎宽皮带,腰下悬着手枪猎刀,头戴鸭舌帽,足蹬小蛮靴,颇有一股子英挺之气。

  众娘子一见大乐,纷纷去改装,像是要参加郊猎一般,兴致高 昂的很。

  无双和我都甚安慰,无双说:“爷刚才心中确有警兆,也查过了,对方有五十多人,约在一点之后发动。现在还早得很,大家先放松心情,别兴奋过度。”

  我说:“我想以第二计划A项诱敌深入,一网擒之,你们要同甘共苦可以,但必须听命行事,不能擅做主张,更不可随便开枪,知道吗?”

  安琪儿说:“那当然了!大家只为保卫家园而战,非到万不得已,哪会开枪伤人?”

  芬妮与蒂芬娜也一样换了衣服。蒂芬娜说:“大少爷,要不要通知宫里的禁卫军?要他们派一连人来协防善后,这里虽不属摩纳哥,但为了保护皇家大旅馆的董事,在情在理,他们会帮忙。”

  芬妮公主也说:“是啊!若真抓住,这儿没牢房,往哪儿关?只怕连手铐都不够。”

  我笑:“没打算关他们啊!我想以力、以理、以情、以法,让他们屈服,然后放他们走,若是关到监狱去,还要付租金饭费,多划不来?”

  诸妻大笑,无双说国语:“对了!爷为他们的首领洗洗脑,顺便把希腊文搬过来。希腊目前虽已没落,却是西方文化发源地,不识他们的文字、语言,实是一大缺点,对不对?”

  我点头同意,却说:“话是不错,只怕这群人文化水准不高 ,没什么大用。”

  海蒂拍手笑:“好哇!明儿咱们另找个小妞儿来教好了。去雅典大学找个研究生,保证一举数得。”

  无双拍她一巴掌,笑骂:“你又想当姊姊了是不是?真没见过你这种人!”

  海蒂揉着屁股,投在无双怀中,嘟着嘴嚷:“替姊姊再找个出气筒不好吗?老叫我一个人挨打受骂,太不仁道了。”

  说说笑笑,到了十点五十,我和无双也换了装,在主卧室按动电钮上楼通道中间,立刻无声无息的合起一道大钢门,我们从新辟的便道,先到金字塔内,再由暗门出去,留下海蒂、巴蒂妮守在金字塔里。

  两人嘟起嘴,大是不愿,但也不敢反对,只好眼巴巴看着我们,四人一部电动车,驰向中央主控室。

  队长已先期到达,十一点整,他按下电钮,发出紧急动员讯号,各队员立即四人一部电动车,驰向指定地点埋伏,动作迅速而寂静,颇能把握训练要领。

  我带诸妻在草地中央打坐,又特地去希腊船上兜一圈,探视动静。此时他们已放下五条快船,携带了必须工具,十人一船,静静出发了。

  心中暗喜,看情形不会白忙。十一点四十起坐,将夫人分成几组,面授机宜,分别出发。

  我和无双、芬妮姊妹一组,先去北沿巡查,同时确定对方的行船路线。

  十二时整,对方船只已兜个大圈,向东区接近。

  我用无线电通知主控室,不一刻,东边小山上探照灯陡然打火,冒出一连串火花。不到一分钟,东半边灯光全熄灭了。

  这时我和无双四人已到达正东小山,在顶上树丛中席地而坐。蒂芬娜姊妹不知计划,吓了一跳,双双拍我比手势,我反握她们的手,微笑点头慰抚两人。

  此时只听小船上传出轻微骚动,有人在说话。我悄声学给芬妮姊妹听,问她俩什么意思,芬妮小声说:“是感谢上天帮忙的意思。”

  微微一笑,知道这些人已入谷中,便好整以暇躺下,仰观天上繁星。

  无双三人也学样,躺下休息,过了好久才听见船只靠近,分五处抛上带着铁勾的绳索,勾缠住岛边礁岩。

  五个人当先攀岩而上,在小山的左右两边。他们先攀高 探看情况,见岛内寂静如故,并无人影,立即打手势,牵动垂索,通知下面的上来。

  不一会,五十三人全部攀上,只留下一个守船。

  五队分三路集结,沿南北两线,向西推进。哪知才走了不到二十步,四周强光一起打开,集中射向这两路,强力扩音器已播出队长声音,以法语说:“各位半夜偷入本岛,已被包围,从速丢下武器投降,高 举双手,否则格杀无赦。”

  那一队人马手中虽拿着长短枪,但眼睛被照花,根本看不到敌人身影位置,想拚命也找不到对象,全傻住了。

  第五册(全文完) 第八章 恩施盗匪

  扩音机传出重机枪上膛的声音,队长严厉的说:“我数到三,再不投降,立即开枪,一个不留。”

  接着他数出:“一!”

  立刻有人把武器丢出去,大叫:“投降!投降!”

  有人带头,其他的纷纷跟进,全部高 高 举起双手。

  队长下令叫他们向前,齐集草地中央,抱头席地坐下,灯光也随着转移。东区的灯光也随之明一见。

  岛上警卫队随即现身,一部分拾取武器,送往中央控制室,另有二十几个各端着手枪、长枪监视。

  有两名队员不待指示,已显身向下面看船的喊话,叫他上来投降,并射击一发子弹,打在那人船头。那人抬头,只看到一片亮光,根本不见人影,知道大势已去,只好乖乖攀上来,加入投降阵营。

  事情就这般轻易解决了,无双若有憾焉的叹口气:“真无聊,早知如此,还不如睡觉好呢!”

  我们一齐下山,我笑骂:“你想怎地?像电影里越南战争,杀人盈野,血流成河才过瘾吗?”

  “最起码别这么窝囊嘛!好没意思!”

  “好,等下你向他们挑战,比比拳脚,敢吗?”

  “有什么不敢?凭我练的中国功夫,打一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走到俘虏前面,我打个手势,灯光减弱一半,不再刺目生花。我双目如电般探视一圈,找出带头的希腊人:“看你的样子,过去都在本岛担任职务,这次夜袭,依任何国家法律,都算盗匪。刚才本岛若凶狠些,一阵乱枪将你们打死,也是罪有应得。而今一网成擒,本岛拟定两案,一是送交希腊政府处置,二是写下悔过书,立誓永不再犯,本岛亦愿给你们自新机会。”

  那领头的坐在地上,大声以法语回答:“我们愿意写悔过书,永不再来。”

  我点点头,先叫美智子打印五十四人份悔过书,然后说:“各位年富力强,应该走正当途径做人做事,像这般靠武力抢劫为生,这次虽无损失,保不定哪天送了性命,划得来吗?”

  这干人垂头不语。一会美智子开着电动车,带同海蒂、巴蒂妮一同回来,把一叠悔过书交给我。

  我看过一遍,说:“悔过书是这样写的,希望大家听清楚:’本人一时起意,参与盗匪组织,伙同多人,于某年某月某日夜袭无双岛,失风被擒,蒙岛主从轻发落,上几誓不敢再犯,若有故违,愿受最严厉处置,绝无怨言!立据人某某某‘后面请大家签名,盖上指模。”

  放在集合用的木台上,命警卫拿出一盒油墨,放置一旁,叫他们一个个上前签名,盖上十指指模,海蒂、美智子、巴蒂妮、无双和我都站在旁边监视。

  起初几个垂头丧气依言行事,第十与第十一个忽然一同上前,到了木台边,一齐扑向最外边的巴蒂妮和海蒂。

  本来大家都穿制服,戴鸭舌帽,夜里一时分不清男、女。但海蒂两人,在里面已换上丝质长袍,纤腰上仅束了一条丝绳,亦未带任何武器,这时抱着看热闹心情来,不料两名匪徒竟认为是可趁之机,想把两人捉住,作为谈判要胁的筹码吧?

  海蒂两人,比袭击她俩的大汉,最少相差三十公斤,身形更矮二十公分。在他俩以为,还不是手到擒来、温香暖玉抱满怀吗?

  哪料双爪伸处,海蒂、巴蒂妮竟不惊叫慌张,双双移位出掌,握住两大汉左手腕,顺那扑势猛力一扭一带,两大汉忽然四脚离地,在空中翻个跟头飞出五尺,仰面朝天,砰然摔在草地上。

  海蒂两人动作一致,移步起脚,同时踢中两人胯骨环跳穴,两人痛哼一声,半身发麻,已然爬不起来了。

  本来坐在前排的希腊人,瞧见同伴动手,一时都想趁乱打主意,把无双、美智子一旁站着的芬妮姊妹擒为人质,哪料才跪起来,尚未站直,动手两人已然受制,不由都惊怔呆住,又缓缓坐了下去。

  无双见巴蒂妮都不含糊,一举制敌,信心大增,向我微微一笑,大声说法语:“看来你们口服心不服,还想做困兽之斗。好,本夫人做主,哪个有种,出来比划一下,若凭拳脚能赢过本岛之人,这悔过书不必签,放你自由离开。”

  希腊人立时站起十几个。无双指着其中一彪形大汉说:“你先出来?”

  那大汉高 有两公尺,体重最少一百三十公斤,头大如斗,拳大膀粗,肌肉结实。他大步跨出,把腰上子弹带解下,丢在一边,指一指我:“岛主亲自来吧!我不和女人打,赢了也不光荣。”

  倒是条汉子!我也把手枪解下,海蒂接过去扣在自己小腰间。我向前一站:“来吧!夫人的话说了算数,能赢了我,免写悔过书。”

  大汉二话不说,大步冲至,一直一横,挥拳如掣电飘风,击向头胸。我向下一矮身,跨步滑出,已然闪向左方,一拳趁空档直捣黄龙,击向大汉胃部,砰声中的,大汉狂吼一声,抱腹跪下去,吐了一大口血。

  幸亏我只用三成力,本以为皮坚肉厚呢!哪知如此不堪?已然爬不动了。

  这一下让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无双更是技痒,指指一名矮个子:“你出来,我和你比。”

  矮汉其实不矮,和无双差不多高 ,身体很结棍,也是站着的一个,虽惊于一拳之力,哪肯示弱?当下大步出来,与无双对阵。

  无双也把手枪解下,交给巴蒂妮,迎向矮汉。对方双手握拳,缓缓跳动,摆出一副拳王架式。无双微微一晒,主动出击,双脚滑动,一下欺近矮汉身边,玉手二龙戏珠,直迳取对方双眼。矮汉双肘一合抵挡,脚下跳退,无双闪电般飞出一脚,蹬在那人小腹上,矮汉直似稻草人,飞跌五尺,坐倒草地之上。

  四面的警卫,瞧夫人这般身手,都不由大鼓其掌,站着的降俘却不由坐了下来,无人敢再挑战了。

  接下去签字过程很顺利。我和无双商量,若把武器全留下,对这些人来说也是一大损失,便改了办法,只留子弹,把空枪发还,方始令他们原路回去。

  一切复原,已近三点,我邀芬妮一同回房。她们还以为我瘾头没过足呢!哪知我却叫芬妮躺在床上:“对不起,借你的希腊文用用。”

  芬妮公主乖乖闭上眼,我按住她头顶,依她脑中储存的希腊文,在自己脑中列印,半小时后,嘱三人先睡,独自去金字塔中静坐,将希腊语文串联,放出念力,再探那艘希腊船。

  五十四人此时也不过刚回去,一个个如斗败公鸡,原来留守的船长、水手大惊探问,领头的安格纽说:“别提了!想不到岛上这么厉害,明天一早回老家种田去吧!”

  中我一拳的大汉一直弯着腰、抱着胃,脸上冷汗直流。安格纽大骂:“他妈的!你自号大力土,这么没用!连人家一拳都挨不起,真不如一头撞死。”

  大汉张口吐鲜血,哀声呻吟:“这一拳有多重你知道吗?我的胃好像碎了。”

  我吓一跳,不愿置人于死、结这仇家,立即飞回来合二为一,悄悄开了电动车,知会大门警卫,派两人随我一同出去,开快艇驶往那船。

  船上多数人已下舱,亦无看更放哨水手,我吩咐警卫在下面等,循锚绳攀上去,轻而易举的进入舱面大厅,船长、安格纽及少数几人正在商量善后之事。

  他们一见我,大惊失色,安格纽面目落色的问:“岛主来此何为,我们已经……”

  敞声一笑,以法语解释:“请勿误会,我来并无恶意,只因想到他中了一拳,可能受伤,特地赶来救治。”

  那大汉弯腰如虾,躺在沙发上呻吟。我走上前,暝目一瞧,果然胃部已见许多裂痕,虽不致命,最少也要休养一、两个月才能复原。

  拉他坐直,解开衬衫,只见肚皮上的皮肉,也是青紫一团。我一手按住伤处,发功集热,一股火烫念力渗透进去,一边将皮肉上淤血融化,同时将胃部裹住,为他消除裂伤。

  那大汉先甚惊疑,及至感觉热力透体,疼痛渐减渐消,才消去疑念,现出宽慰舒服表情。

  不到五分钟,我收回手掌:“好啦!不痛了吧!”

  大汉挺身站起,拥抱我一下,喃喃说:“多谢,多谢!岛主真是好人,奇人……”

  我拍拍他,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谋生不易,但总要凭真本事,认真做人、做事才行,若妄想铤而走险发大财,只怕没那么容易。希望大家谨记!”

  安格纽等喏喏以应,我掏出一张写好的支票,交予安格纽:“这里有六万美金,你们带回去领了分一分,或能以此为本,在家乡做点小生意。言尽至此,再见!”

  我闪身出去,一跃跳下停在船边快艇,驶回无双岛。那几个希腊人,目睹我快捷俐落的动作,想必更惊奇。等他们奔到船边,我的船已驶出数丈之外,他们只好摇着手,大声道谢。

  经过这一役,岛中警卫已口服心服,效忠不二。我订出制度,轮流休假,也鼓励他们成家,带着新娘子来岛上定居。搬来的妇女,同样找工作给她们做,付予薪金,奖励储蓄,将钱投注在合作事业中。

  为了取信于大家,在摩纳哥街上购进几栋建筑,成立股份有限公司,经营超市、衣饰、百货,都派员工眷属参与经营,目的不在营利,主要是供应岛上所需,同时拓销台湾产品。

  开始我占股百分之九十,但规定半年结帐,股份标售一次,转让给有储蓄的员工,几年之后,股份平分在大家手上,利润自然共同分享。如此一来,更增加了向心力。

  算算日子,寒梅的产期快了,有天在与莎娜和维琪例行电话中,她们说有卷录影带已然寄出,问已收到没有?

  次早录影带快递送达,封面有莎娜的字迹:“最新生产育婴法”,全家集合同观。带子里是介绍莫斯科一家独特的产科医院。

  里面有整个生产、育婴过程,与一般世人熟知的大不相同。产妇坐在水池特制架子上,将婴儿生在水里,医生亦在水里接生。

  婴儿出生后,捞上来剪断脐带,做过各种处理,便又丢下水。那小小初生儿,手脚划动着,自动浮上水面呼吸,往后喂母奶才抱上来,喂牛奶仍在水里。

  小小婴儿求生能力很强,他仰躺在水里,飘浮在水面上,双手抱着奶瓶,有模有样吮吸,吸光光才把奶瓶丢在一边。

  睡觉的时候,医生在婴儿后颈套上个小小气枕,婴儿仍然仰躺在水面,憩然入睡,一点不会呛着淹着。

  带子上有旁白,说明出生几天之后,婴儿开始出水做运动,渐渐加多在陆上时间,画面中也有运动镜头,看起来让人担心,觉得不可思议。到了五个月,婴儿的骨骼已发育壮实,居然可以走路了,一双小手,拉着双环,亦可以在空中翻跟斗,荡秋千!

  医院介绍到此为止,后面出现了莎娜和维琪,她们先向大家问好,莎娜笑容可掬说:“跟据资料,苏俄过去的太空人,有一部分就是在此地出生。据医生说,用这种方法养大的孩子,特别聪明强壮,智商在一六○以上;体内培养的抗体,能自然平衡各种引力,能在无重力状态下长期生活。这家医院本属KGB,被列为最高 管制,不对外开放,近来才正式解禁。只是费用很高 ,每月要一万美金,须在医院里住满五个月,完成一个疗程,孩子才可以出院。我想二姊和四姊即将生产,是否愿意生育个特别健壮的小娃娃呢?”

  维琪巧笑接口:“爷,大姊、二姊、四姊及各位姊姊,我盼望二姊和四姊来,能利用这儿的设备及丰富经验,为咱们丁家生下最最健康、聪明、活泼的下一代。据医生说,在水里坐着生产,一点不可怕,而且阵痛小,生产过程快。那位女医生便是老医生的女儿,也是由水中生出来的。”

  画面又出现一位白袍医生,取下口罩,脱下白袍,只穿三点式泳衣,在一个大池子边,带领着五个会走的幼童跳水游泳。看她矫健匀称、曲线玲珑的身材,灵活的动作,便不由使人心跳。而五名幼童居然也在三尺高 跳板上爬上跳下,在水中如游鱼,个个骨肉均匀,健壮灵活,更令人爱煞……

  最后画面又转回莎娜、维琪,莎娜含笑说:“合建的计划就要正式批下来了,爷和诸位姊姊若能抽得出空,应该来看看,审核一下开工步骤,我们大家都想念你们,盼望早早再聚首。”

  维琪对着镜头说:“本想回去的,但最近一者忙合建工程图,再者也忙着赶写论文,所以实在抽不出空,但愿爷和姊姊们能来……”

  她们俩对着镜头一鞠躬,结束了这段谈话。

  海蒂关上电视,无双转着凤目望向寒梅、忆云问:“怎么样,姊和四妹有意思去吗?”

  寒梅咬着下唇,望向我:“我当然想生个小天才,可是预产期还有十几天,我单独去,真怕坐飞机呢!”

  “要去大家一起去,怎会让姊单飞……”

  无双指指算了算:“大少爷,放五天假如何?把这儿地下室锁上,全体去莫斯科,一者送姊入院待产,二者也见识一下这家医院,心里好有个谱儿。五天后我们有事的先回来,您就陪着姊和四妹多住些时……”

  我摇摇头:“我不赞成把儿子寄养在医院里四五个月,尤其发育得那么快,一下子长大了,只认得医生护士,哪还和爹娘有感情?何况咱们家做娘的特别多,不可能天天都去医院吧?等他五六个月再回来,陡然换个完全陌生环境,也是问题……”

  大家认为有道理,海蒂大眼转啊转,笑起来插口:“爷说得对,咱们干脆把医生护士全请来算了。家里这么大,又有游泳池、大浴池,稍稍改装一下,绝不比医院的设备差。”

  无双聪明绝顶,见微知着,被她一提,脆声说:“好啊!咱们不请第一代,请那位女医生来,料想没多大问题。育婴室早就准备了,只要把浴缸加大,添个循环过滤设备,其他都简单。爷说行不行?”

  我就是这意思,当然行!无双立即拨电话,接通了莎娜、维琪。她不用听筒,用电话上的麦克风直接传送:“莎娜、维琪,我是大姊,大少爷和各位姊妹都在,你们寄的录影带,大家刚刚看完。很感谢你俩为咱们下一代这么用心,只是爷认为要住院五、六个月,时间太长,亲子关系不容易建立,是否能采用变通办法,请那位女医生带一、两名护士出诊,到咱们岛上来呢?费用方面,医生月薪两万美金,护士五千,另包来回机票及所有食宿费用,你们说可以请得动吗?”

  莎娜与维琪惊呼一声,静静听着,这时莎娜说:“应该可以的!现在医生的待遇很不好,这家医院订的收费标准也不是一般人担负得起的,所以目前并无住院的客人……我马上和他们联络,明儿一早再向爷和大姊报告结果……”

  无双脆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万不行四万,妹子看着办吧!最要紧能办成,约定了日子马上订机票。你俩最好抽几天空,陪她们一同回来瞧瞧。为你们准备的房间都布置好了,回来住几天休息一下,爷很想念你们呢!”

  她说着,示意我开口:“是啊,是啊!回来团聚几天,等那边要开工,我再跟你们回去,好不好呀?”

  维琪脆声笑出来:“好,好,爷,大姊,各位姊姊,妹子和十二姊一定完成任务,请放心吧!”

  切断通话,大家又拥到两间相邻的育婴室实地察看,七嘴八舌提出修改意见。我拍拍手要大家安静,赶大家去工作:“忙你们的去吧!怎么改等专家来了再说,现在瞎出主意,有屁用!”

  诸老婆这才不言语,一窝蜂出去忙别的了!

  第五册(全文完) 第九章 女医生

  当晚十二点莎娜来了电话报告:“明天中午搭法航○○七班机,摩纳哥时间下午六时三十分抵达。一共五人,除了我俩,另有女医生及两名护士。雇用的价钱完全按大姊吩咐,不过是一次付五个月。”

  维琪说:“爷,高 兴死了!您会去机场接我们吧?”

  当然我会去,不但是我,除了两个大肚婆,包括两位公主也一同去了。不只是为了莎娜与维琪,最大的原因,还是那位女医生最吸引人。

  女医生确实吸引人,身高 近一八○,比我只矮五公分,在女人中算是少见的巨人,但可贵的是骨架比例恰如其分,肌肉均匀,浮凸玲珑而略显夸张。一头金色短发只三寸多长,罩在头顶。鹅蛋型脸庞,浓眉如春山,大眼碧绿水灵灵,充满了智慧之光。鼻挺嘴宽,一口编贝般白牙,与无双的轮廓五分像。衣一件宽松淡青洋装,站在莎娜身边,比她高 半个头。

  维琪活泼的冲上来,投入我张开的双臂,但望见旁边一大堆人,便只吻我双颊,挣开对无双鞠躬,说华语:“大姊,十五妹维琪拜见。”

  无双展颜拥抱她,用俄语:“别客气啦!姊姊好爱你的,快见见各位姊姊吧!”

  她俩对吻面颊,维琪又与其他人一一见礼。莎娜这时才走近,与我和无双拥抱,接着介绍女医生:“爷,大姊,这位是维纳斯。尼尔斯基医生,……”

  我与女医生握握手,用俄语说:“欢迎,欢迎!这位是内人无双。”

  无双凤目闪光,一边行拥抱礼,一边笑着表示欢迎。

  一阵忙乱介绍,两名中年护士取了三只大皮箱过来,大家这才分乘两辆中型巴士驶往码头,乘芬妮公主号一同驶回无双岛。

  维纳斯。尼尔斯基显然在维琪、莎娜口中对我们一家有了初步了解,对蒂芬娜和芬妮公主也有耳闻,而今亲眼瞧见摩纳哥与无双岛风光,一群美女天仙般人物,仍然有着无比的惊奇与兴奋。我看得出她年纪不过二十 岁,虽然智商高 ,学有专长,却因少和外界接触,仍然保有纯真童心,除了对我稍有畏缩之外,自无双以下,却有真诚的结识诚意。

  因此有问必答,坦白得可爱,很快的已和海蒂结成好友。

  从一路对话中,我知道她已取得全科医师学位,由十二 岁便开始从父学医,背诵过无数医学论文,十七 岁通过医学院笔试,在一般医院实习两年,一年前取得博士学位,才专心在产科任专科医生。

  在大客厅她见了寒梅、忆云,立刻先替两人做初步检查,同时回答寒梅的问题,以俄语说:“两位夫人都很健康,正常,三名胎儿的心跳也很强壮。依初步研判,在水中生产绝无问题。”

  寒梅奇怪的问:“不是人人都可以吗?”

  尼尔斯基含笑回答:“不!个子太小、骨盆不易打开、胎位不正、胎儿过大等情况,需要剖腹取出胎儿,不能在水中生产。”

  忆云有些担心,她怀了两个,预产期还有三个月,肚子却和寒梅同样大,她用英语喃喃的问:“我呢?会不会生不出来,需要开刀?”

  女医生含笑也说英文:“只要一直保持适当运动,依夫人体型不会有问题,放心好了。”

  她的英语很顺利,并无俄国人惯有腔调。

  一家人在一楼大餐厅用过晚餐,无双派海蒂安顿医生、护士去地下室客房,又由我亲自陪莎娜、维琪去看她俩的专用房间,同时“下令”要两人住主卧室专房三日。

  主卧室一样有她俩专用衣柜,里面且已存放着绣有两人标志的内衣、睡衣及丝棉睡袍,全是由巴黎各服饰店大批订购来的。维琪特别感动,忍不住抱住无双致谢再三,说中文:“大姊,您实在太细心、太爱护妹子了,好感激您哪!”

  无双捏捏维琪的嫩颊,笑如玫瑰盛放,一手搂紧她:“你是我们家最小的,大姊不疼你疼谁?好好替大姊分劳,等俄国的工作上了轨道,大姊还盼你和十二妹永远搬回来住呢!你不会不肯吧?”

  维琪欢呼一声:“妹子求之不得,怎会不肯?只是那边的事愈弄愈多,为了咱们的事业和爷的理想,能丢手不管吗?”

  无双把她推到我怀里:“这事须从长计议,慢慢想法子,现在快安慰大少爷一下,他可是真想你们哪!”

  她说着潇洒的挥挥手,关上门走了。

  维琪当真饥渴得很,一投怀抱,全身都发起烧来,我义不容辞任救火员,不到半小时,已把她和莎娜送上西天。

  激情过后,两人一左一右抱着我,喘息稍定,维琪妮声说:“爷!您愈来愈凶狠了,维纳斯说要替您检查身体,她实在不信一个人精力会这么旺盛!”

  我捏玩着两人的敏感部位,大笑:“何必要人相信呢?那小丫头专业知识虽强,但缺乏经验,能查出什么来?”

  莎娜睡眼迷蒙喃喃说:“不行啊!我们答应过让她检查,才肯来的,爷若是不肯,万一她要回去怎办?”

  维琪嗤声痴笑:“不会啦!一路上我注意那丫头不住偷眼看爷,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兴奋得像个小 女 孩,在没有彻底了解之前,只怕赶她也不肯走呢!爷,您觉得怎样?把她永远留下来,当我们的家庭医生也不错啊!”

  “胡闹!你才进门几天,就想当姊姊啦?”

  她打个呵欠:“自昨天订了机票,一直没合过眼,爷让妹子睡一会,今天该谁轮值,传她来吧!”

  我不接腔,揉揉两人的背,催两人深深入睡,才起身穿上睡袍,出去打野食去了。

  第二天一早,海蒂带了女医生一同出现在游泳池晨泳。她穿着三点式泳衣很有看头,胸部足有四十寸,耐力更足,居然能一口气游完五千。

  只是速度比我慢多了,上岸之后,有些喘,有些力乏而已。

  这已经很不简单了。光凭这点,不仅令我刮目,无双以下娘子军都一致鼓掌,维纳斯居然红了脸,拿大毛巾裹住,瞟我一眼,静静的跑了。

  今早晨操恰轮到海蒂发令,她指挥若定,站在木台上威风得紧,我和无双、两位公主也一同做。莎娜、维琪自动加入,动作虽较生疏,却还跟得上。只维纳斯一个在远远树荫下观望,想来她心里一定不大舒服。

  果然,上午她看过育婴室,提出修改意见,我立刻召警卫中兼职的工匠、水泥工动手改造,她替两个大肚婆检查一下,下午没事,便拉着海蒂教她体操动作。

  果然聪明!不到两小时已学得有模有样,第二天一早,便完全和大家一齐做了。

  第四天,莎娜、维琪飞回莫斯科,临去之前,和维纳斯医生窃窃私语半小时。我与海蒂、维纳斯是家中目前最轻闲的,便奉无双之命送机,归途海蒂动了玩性:“爷,维纳斯好可怜哪!这一生除了读书,就是工作、训练,从不曾好好玩过。咱们带她去赌场见识一番,好不好嘛?”

  维纳斯红了脸,含笑垂目:“海蒂夫人,谢谢您的好意,我是来工作,不是来度假游乐的……”

  海蒂闪着大眼睛:“我知道,但现在房间在改装,二姊也没动静,你不趁这空档见识一下,等什么时候?等仔仔生出来,真的走不开了。”

  车子已驶近码头,行动电话忽然响了。海蒂打开“喂”一声,便听芬妮公主说:“海蒂妹妹,大少爷还没上船吧?克丽丝带了一票赌客来,指名要和爷比一比,你问爷有没有兴趣?”

  这话我也听见,接过话筒问对方是什么人?

  “有欧洲及美国的大富豪,都是年轻玩家,还有一位是克丽丝的爱慕者,爷过来陪他们玩玩吧!”

  海蒂已叫司机把车驶向皇家大旅社,我也有点见猎心喜,便答应了。

  到了五楼董事长办公室,芬妮公主起身迎上来,对海蒂及维纳斯含笑点点头,吻吻我的面颊:“他们已在顶楼等着了,爷去教训他们一下,十四妹是陪爷,还是去下面巡一巡?”

  海蒂脆笑:“咱们先看几把,再出去玩儿,趁孩儿还没出世,先让医生领会一下摩纳哥风光。”

  芬妮含笑点头:“要赌到别家去,你这执行董事,好意思赢自己人的钱吗?”

  大家乘电梯去顶楼,仍是上次大战的套房。维纳斯目睹豪华陈设,口中不说,但从眼神中可以体会内心的惊奇和震动。

  房间里有五男一女,克丽丝好久没见了,她热烈拥抱我和海蒂,娇笑着打量维纳斯,以法语说:“噢!爷又从哪儿收集了这么个大美人,真标准呢!”

  维纳斯红了脸,瞟我一眼。我忙解释:“别胡说!这位是尼尔斯基医生,从俄国请来,专门为梅姊、忆云接生。”

  她“噢”了一声,为我介绍其他人,只简单说了名字,未提来历,便催着大家落坐。

  克丽丝坐在我对面:“大家已说了,一百万美金一底,不设上限。丁先生有意见吗?”

  我摇摇头,招呼维纳斯与海蒂坐在背后,芬妮公主则坐到克丽丝后面去。一名美国人叫乔治,三十多 岁,献殷勤:“公主不下场吗?我两人搭伙如何?”

  芬妮公主摇摇头:“我是地主,只能提供服务,一下场就失去立场了。再说我也不善此道,上了场一定输。”

  克丽丝率先签支票,换了一百万筹码,大家纷纷学样,不一会阵式摆开,发牌手请大家验了牌,重新洗过,装入发牌机,敲敲桌子,正式开始。

  克丽丝牌运不错,连赢三把,我连盖三把,小送三十万。我跟输家一同加码,不约而同都加两百万。

  第四把我AK92,下面扣小8,是黑桃同花,乔治三条,便一直吊高 价码,其他人牌都不错,全跟了,每个人已下去百十万。

  我买到黑桃小2,轮到我,推出面前的筹码盘,里面还有一百多万。

  维纳斯也懂一些,在后面看到,呼吸急促起来,而我下家,一名法国人,也一样。

  他和大家都把我看成乌龙,这时见我“梭哈”,才注意到同花,他买到小顺,已下去近两百万,手边只有五十几万,要放弃实在不甘心。考虑再三,跟了。对面克丽丝的男友也跟,克丽丝直视我,在心中问,我微微摇头,她乖乖把牌盖了。

  下面两家一是三条Q,一是两对。三条跟,两对放弃,比牌结果,当然我赢。这一下扫进近八百万,面前筹码已堆成小山。

  我回头望向维纳斯,对她眨眨眼,她面孔发红,双目放光,忍不住伸手拍拍我的肩,微微送笑。

  输光的又加码,芬妮公主趁机站起来:“你们玩吧!我另外有事,不陪大家了。两位是再看一会呢?还是下去玩?”

  海蒂站起来,脆声表示:“我们跟公主一起走吧!大少爷,等会咱们在办公室等您,晚饭不回去了。好吧!”

  我点点头,她吻我一下,挽住维纳斯和芬妮一同走。于是牌局再开始。

  以后三小时,我运用战法,小输大赢,面前已近一亿。但几个人每次加码最多五百万,而克丽丝每次与我碰上,总在心中先问,所以很少大输,除了最早的一百万,还多出一千多万。

  七点之后,我有些不耐,每把都“梭”,连清了三次台面,乔治提议先吃晚餐,八点半再开始决战。

  几个人都想换手气,同意休战一小时。

  于是封了台,大家下桌活动。不一会芬妮与海蒂、维纳斯又上来了。她们陪我坐一列长沙发,我问玩得如何,海蒂偎着我生气:“好没意思,我和维纳斯去隔壁两家,已输了五万块啦!爷等会一定要去,为我们出气。”

  原来她俩去玩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大轮盘,都输了。我点点头,说“好”,维纳斯小声以俄语问:“大少爷赢了多少?要打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我耸耸肩:“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赢家,按规矩不好提散伙,总得由别人提,大家同意才成。”

  海蒂跑近赌桌,看看我面前有两个大罩子罩着筹码,回来告诉维纳斯:“看台面,大少爷嬴了大约一亿……”

  维纳斯双眸发光,拍拍额倒在沙发上,那样子天真又可爱,哪像个医生?

  饭后,大家喝了酒,胆子大起来,再加码已是一千、两千万。

  两小时后,连克丽丝也输了近两千万,她又加一千万,在一场全体大会战中被我清了台,她第一个甩了牌:“老娘不赌了,要打你们继续。”

  这一来其他人也似恶梦初醒,一个个收手罢战,铁着脸拥着陪他的健美女郎走了,而克丽丝的男友也挽着克丽丝道别而出。

  饭后芬妮公主一直和海蒂、维纳斯未走,她送客出门,留下主持结帐,扣除服务费,巧笑着问我:“大少爷,支票怎么开?您这次赢了三亿三千五百万。”

  维纳斯用手捂住嘴才没叫出来,我说:“先把克丽丝支票找出来还她,有多少?”

  一共三张,三千一百万元。我想想:“另开一张九百万给她,按往例见者有份,小费一百万,你三人各一百万,剩下的开一张吧!”

  芬妮应是,开出九百万一张,一百万四张,剩下的三亿零一百万开一张,连克丽丝三张统交给我。

  第五册(全文完) 第十章 水孩儿出生

  一百万赏给服务的经理,房中剩下的小姐喜心翻倒,齐声道谢。我依例交代“发牌手”双份,才将另三张一百万分给芬妮公主、维纳斯、海蒂每人一张。

  芬妮及海蒂坦然接受,吻唇致谢,维纳斯却惊惊喜喜的不敢接受。

  海蒂接下塞在她口袋,脆声说俄语:“你不要,少爷会生气,要想谢他,就吻吻他吧!”

  维纳斯胀红着脸,当真抱住脖子送上香吻。我可以感觉得出,特大特软双峰下,那颗心跳得多么快,“怦、怦、怦、怦”,每分钟最少一百五十下。

  很久没遇着这般纯情少女了!我嗅着处子幽香,不由沉醉,便当真品尝了她的香唇。

  可以感觉到她的烫热,我紧搂一下,便放松了,她垂着双眸不敢再看我。我们一齐下楼,在一楼把支票分别存入,又特别为维纳斯开了新户口。海蒂看看表:“才九点多,芬妮姊请等一下,我要爷替我们报仇,把输的五万赢回来。”

  芬妮公主娇笑:“好啊!今天我不回去,你们多玩玩,十点有场新上档的巴黎歌舞秀,要不要看哪?上空的呢!”

  海蒂摇摇头:“秀等星期六和大姊一齐来吧!太晚回去要挨骂的。”

  结果十点回去,在此之前,一连光顾那两家赌场,在我指导协助下,玩了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和轮盘,一共赢回五十三万。

  海蒂与维纳斯一人分十万,剩下三十三万又存入我帐户,这才坐船回去。在船头维纳斯忍不住挽我左臂,像海蒂一样抱在怀里,满面笑容,却长叹:“大少爷,你实在太神奇了!过去听莎娜夫人、维琪夫人说如何如何,真的不相信,现在再不敢怀疑了。”

  海蒂脆声“咯咯”笑:“怎么?你也爱上我们大少爷啦!是不是?”

  维纳斯垂下眼,又叹气,轻声细语:“像大少爷这样的人,谁能不爱?但只是单行道有用处吗?”

  我忙收回手臂,真心的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样的,不见得绝无仅有,而且人与人之间,缘分最重要,像克丽丝,不是已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爱人了?”

  克丽丝有自己的事业及社交圈子,也有独立的社会地位,除了性的满足,还需要各种活动,因此不能完全融入我生活,而我也不可能依顺她,所以只好另谋出路,但内心之中,又何尝没惋惜?

  海蒂年纪虽小,却了解这一点,因此说:“她有她的苦衷,就像公主不能完全投入我们家一样,但她们内心还是挚爱您的,否则也不会约人来了,是不是?”

  我不响,维纳斯不知来龙去脉,也接不上口。但这一打岔,我和她“爱不爱”问题,暂时岔开了。

  六天之后,一切接生准备工作完成。第七天是寒梅预产期,却无动静,又过了两天,四月二十二有了征兆,一早便开始产前阵痛。

  维纳斯确实博学多能又尽责,她守着寒梅,用中国针炙的方法为她止痛,并用按摩推拿,协助子宫口与骨盆张开。

  全家的女人都放下工作,挤在房间“观摩、慰问”,寒梅觉得不好意思,悄声要求清场,只准忆云和我留下。

  我拍拍手:“好啦!产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离开,各回工作岗位。想体会生育之乐,请先向你们大姊登记。”

  无双瞪我一眼,领头走了。护士关了房门,在维纳斯示意下,把寒梅剥光,抬入水池,让她坐在特制的生产架上。

  水池丈半见方,高 出地面两尺半。池水保持恒温三十度,不断循环过滤。池里有木制梯形架,上面可架住双臂,下面撑架双腿,而双腿分开如八字,“产道”直向正下方。

  维纳斯仅穿三点式泳衣,跪在寒梅面前,以俄语教她体会子宫的收缩,用呼吸增强腹部压力,以帮助生产。

  我站向寒梅背后,一手握住她左手以安其心,一手探入水中,按在命门穴上,闭目以天眼观察胎儿,暗暗透入念力功力,包没子宫,协助蠕动收缩,推压胎儿。

  寒梅不感觉痛了,却能感受到骨盆张开,胎儿下堕。她内心当然恐惧,不过因有我在旁边,也感到我的帮助,安心多了,不过还是喃喃叫:“神佛保佑,儿子啊,儿子,你快快出来吧!”

  叫她闭嘴集力下压,同时以念力带动内息,集向产道,尽量打开,不多会羊水破了,婴儿的头部已将到阴门。

  维纳斯一手推挤,一手探摸:“很顺利,夫人再吸口气,憋住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她叫着,寒梅和我一同配合,眨眨眼已把婴儿推出去。维纳斯双手抓住,用力一拉,连婴儿带胎盘,已完全落入水中。

  只见她在水中把婴儿洗干净,一手提着两只小脚丫,倒提出水,另一手伸入婴儿之口挖出一些液体,婴儿“哇”的哭了,声音极是响亮。

  一名护士接过去抱住,维纳斯空出手剪了脐带,系紧一头,用药棉纱布胶住,即把婴儿放回水中。

  寒梅在婴儿离体时,大约有一种松散感觉,呆了十几秒,我却清醒得很,立即念力功力逆转,帮助她收缩阴门、产道与子宫。

  直到听见婴儿啼,两人才一同打量,这时一见都吓了一跳。

  幸亏维纳斯并未放手。她托住婴儿,送到寒梅怀里:“恭喜夫人,令郎很健康,要不要抱抱?”

  寒梅双臂双腿都架在木架上,用不上力。维纳斯一边先把她双腿抬下木架:“大少爷请扶夫人站一站。”

  我收了功,改扶寒梅两胁,助她站起。寒梅这才把婴儿抱在怀中,激动得喃语:“儿子,你饿了是吧!来吃奶奶。”

  赤红的婴儿睁着双大眼,本来在手舞足蹈,一偎入母怀,忽然乖了。他张口吃奶头,不住吸吮,寒梅惊惊喜喜,麻麻痒痒的“哎啊”:“爷,他真会吸呢,哎啊啊……痒死了。”

  池子里木架边有个座位,维纳斯示意扶她坐下,自己上来:“一切都太顺利了,真出乎意料之外。大少爷您瞧,令郎多健康啊!”

  望望那小子一身赤红,后脑特大又尖,头顶黑发稀又少,眉毛倒是满长,偎在寒梅怀里,像只剥皮小猫咪,不由奇怪:“好小哇!怎会这么红,这么尖?”

  维纳斯微笑解释:“他现在骨骼还软,刚才经过产道,头部受到压挤,才会这样,三天之后,骨骼变硬,就会还原!保证是个漂亮的儿子。”

  寒梅一直以慈爱的目光看儿子,这时说华语:“现在也不丑哇!您瞧他鼻子多像您!”

  维纳斯接过孩子去:“夫人,你需要上来休息一下,他也要适应一下新环境……”

  说着,双手一送,已把婴儿送到水中。

  寒梅吓一跳,几乎要去捞,终于忍住,只见婴儿入了水,手舞足蹈,一眨眼已然浮上来,把头伸出了水面。果然求生力量很强,不至于溺水淹死。

  维纳斯示意我将寒梅提出,两名护士过来,把寒梅抬上一旁大水床,为她抹身。接着维纳斯过去,取下止痛的三根银针,为之推拿。

  寒梅恢复痛楚,不由皱眉呻吟出声,我问如何?她咬着下唇苦笑:“腹内及产道到处抽痛,不过不要紧,我还忍受得住。”

  维纳斯含笑安慰:“夫人比旁人好太多了!一般产妇要剪开阴门,需要用针缝……”

  上前伸手按住寒梅顶心,发功入内为她排除残留的杂质,化除淤血,协助复原,不片刻在内外夹攻下,她已然痛疼大减,憩然入睡。

  护士为她洗抹微臭汗渍,盖上薄被。维纳斯则一面观察婴儿在水中活动,一面由另一护士手中接过一大瓶带来的乳白液体,缓缓倒入水池。

  她见我有疑色,主动解释:“这是家父发明制造的药水,具有多重功能,对婴儿极有帮助,能使普通水质,如羊水一般,适合婴儿浸泡,促进快速成长。”

  我点点头,凝神瞧那水质,果然与药液迅速溶合,婴儿的小身子浸在里面,渐渐不再挣扎,双眼也闭起来,似乎要睡了。

  维纳斯见状,迅速取了个小小气枕,轻巧的塞入婴儿后脑下,小气枕前面有两只伸出的臂,环扣在婴儿小脖子上,他微微转转头,像是找到依靠。头颈放松,小腿伸直,在水面下半浮半沉,仅耳窍五官露出水面,当真沉沉睡着。

  我暗暗惊奇,旁观的忆云像是也放了心,吁口气,轻声以英语问:“好神奇噢!医生,以后天天都泡在水里吗?”

  维纳斯打个手势,护士把轻音乐音量稍稍加大,也以英语回答:“前三个月骨质较软,最好如此,才不会影响自然发育。当然,能泡到会走路,最是理想。”

  “万一排泄、吃奶怎办?”

  “我三个每人轮八小时,专责看护,四小时喂一次,并做运动,小便不要紧,大便会慢慢教他在上面排泄,万一排在水里,只好捞起来了。”

  我们察看着,交换疑问和解答,房门终于被推开一线,首先是海蒂悄悄把头伸进来!

  我招招手,海蒂悄悄过来:“是大姊让我来探问消息……”

  她望见池中熟睡的婴儿,陡然住口,大眼睛内闪出惊喜兴奋光芒,轻“啊”着喃喃:“生了,生了!好可爱的小东西噢……”

  她呆了足有一分钟,才被我拍醒。她不理我,一转身飞步而出,报讯去了。

  眨眼间大批娘子军赶了来,无双在最前面,站在门口问:“医生,可以探访了吧?”

  维纳斯含笑点头,我说:“要收门票的,看一次十万。”

  无双点点头:“见面礼是不会少的,做娘的会替他专户蓄存……”

  她踮着脚走过去,后面依次跟了一大群,大家都露出喜悦惊奇表情,在水池边围一圈,傻傻的望着池中的小东西,把我全冷落了。

  我一气转身走开,去大起居室喝茶,好半晌无双才带头回来,笑嘻嘻恭喜:“大少爷,您升格做爸爸了,有什么感想?替儿子想好了名字吗?”

  故意叹口气:“我感觉老婆都变了,一个个只注意儿子,不爱老子了。”

  无双偎在身边,“咯咯”娇笑,吻我:“哪有?别这么小气好不好,和儿子争风吃醋,羞不羞?”

  她转身吩咐:“妹子们,快过来和大老爷温存一下,表示表示你们的爱。”

  于是,安琪儿带头,一个个揉到怀里献吻献媚,果然一下子便把我逗得想上床了。

  只是一个个各有所事,温存完,全回工作岗位,最后只剩下两个局外人:蒂芬娜姊妹。

  我拉了两人回主卧房,好好修理一顿,小睡片刻,直到晚饭时刻,才被无双叫醒。

  餐桌上大家都以小仔子为话题,促我命名,我说:“他是老大,叫丁一吧!以后就这么排下去,好记,好写,好叫……”

  无双众娘子群起反对,批评我不负责任,要求想些吉祥、响亮的名字,我考虑说:“麒麟、芝兰,世之祥物,老大叫麒,老二叫麟,老三叫芝,老四叫兰如何?”

  众人这才鼓掌同意,于是小婴儿命名为“丁麒”,就此定案。

  以后的日子,育婴室变成最佳的休闲场,老婆们一下班便自动跑去,看着小丁麒在水里睡觉,也觉得过瘾。若是看见寒梅在喂奶,维纳斯在替“仔子”做运动,更乐得跟什么似的,真叫人想不透!

  不是不喜欢,但叫我呆看他睡觉,却觉得无聊,浪费时间。我只在他清醒时把玩一会,不过却每天注意成长速度,有时也觉得生命之奇妙,不可思议!

  他长得极快,第四天尖尖后脑不见了,头型已变滚圆,皮肤变成黄色,微白粉嫩而透红,五官分配得都很好,微长的双目双眼皮,十分有神。

  为此我替他“按摩”一次,净化体质。寒梅在一边看着,瞧见儿子出了汗,担心得要命,嘴里虽不说,但我知道她是惟恐过了分,造成伤害。

  我有点生气,好几天不去碰一指头,直到寒梅惊觉,软语恳求,我才又在维纳斯为他做运动时,予以协助。

  十天之后,小仔子已能看得见东西,能认得人,会出声“咦、啊”,会“咯咯”笑了。到了满月,维纳斯才把水温降为二十九度,同时停止加药。

  不过食物方面,母奶已不足餍其腹,维纳斯增加了新鲜果蔬的细研糊。

  满两个月,水温又降一度,食物方面则增加了鱼类。

  第五册(全文完) 第十一章 莫斯科国宅

  四月初,无双、安琪儿、佛莉儿、巴蒂斯四人的论文都出炉,请我看一遍,认为很好,才分别寄去伦敦。过两天来了两封传真,通知四人五月初去学校参加口试,如果通过,便可以参加五月二十八日的毕业典礼,领取学位证书了。

  为此,无双特别与我商议,五月中请她父母来无双岛,一同去马赛参加游艇命名下水典礼,举行试航,驶向英国。等她们参加过口试,再去欧陆好好度个假,五月底一同参加毕业典礼再回来。

  当然同意她要求,更因此通知造船厂,在主卧室内加大浴池的设备,增加水床数目,以便产妇与婴儿居住;同时在书房里增添一套超大型电脑,可以与岛上的电脑连线,同时能与世界各地通讯。

  造船厂接受各项要求,不过费用增加三百万。

  莫斯科合建计划正式批准,莎娜与维琪要求我和无双亲自去主持开工典礼。无双晓得那儿有大批女人等着我安慰,她自己也有太多计划要研订。太多工作要推动,便放我单飞,要求在五月中一定回来。

  莫斯科的四月底不冷不热,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莎娜、维琪亲自来接,热情洋溢,送我进驻希尔顿。

  在车上维琪简报,明天上午十点举行正式签约仪式,立刻发放补偿金,现住户十天之内搬出,五月十二号开工。

  投资金额,表面是一亿,实际预估只需两千万,因在签约之后,可以正式预售分得的七层。如果一切顺利,最少可以赚两层甚至三层,投资报酬率百分之二十到三十。

  其实,我并不在乎建筑上赚多少,光是股票,每月的进帐就有一亿。主要是想创造就业机会,希望对俄人有些帮助。

  而莎娜主持的三角贸易,每个月已有固定的五十万盈利,不过莫斯科看不到而已。

  一进套房,维琪就迫不及待的为我宽衣,小嘴里嚷着“好热”以遮羞,我搂住她坐在大沙发上,故意问她:“学业如何?论文交了吗?新楼的设计完成了没有?”

  维琪用白眼珠看我,一边解我衬衫扣子,一边说:“哎啊!大老爷,这些不做完,敢劳动大驾请您来吗?您问问表姊,我多可怜,为了提前完成任务,早把您盼了来,我们每天几乎工作十八个小时。”

  解开她胸衣,揉着尖挺胸部:“怎么没见你瘦,反而大了呢?”

  她快活的笑着,索性脱个光,在我面前走台步,欣赏她丰满玲珑曲线:“瞧!这都是您的功劳啊!我们工作虽辛苦,精神却好得很,我发育已成熟,和表姊差不多了。”

  莎娜在一边忙着泡茶,温柔的笑着:“我可比不上你,昨夜一直兴奋得失眠,到现在一点不觉得困。”

  “干嘛失眠?”

  维琪跪在我面前,脱我长裤,施白眼:“想您嘛!尤其是想它。”

  她望着那颗鲜红荔枝,下口去咬、吸、吮,终于使之现了原形。

  我笑骂她:“青天白日下,你羞不羞?”

  “我是您老婆嗳!有什么羞的?”

  她理直气壮的辩白,而且立刻坐上来吞食,一坐到底,舒服得像中了头奖,趴在我肩上咬住不放。

  双手揉着浑圆丰满的臀,帮助她旋、磨、起、落,维琪眉开眼笑的呻吟,碧眼中水汪汪,流露出万般欢愉和柔情,不止一次,她喃喃的:“好美,好乐,比梦里情景真实多了!爷,我的天……爱死您了!”

  低下头,吸吮那两粒尖挺肿胀红樱桃,她动荡颠动着,陡然颤抖抱紧我,一泻如注。

  轻轻搓动,将她推向更高 峰,悄悄接收了储存已久的浓阴。她魂儿飘荡好一会,才吁声吐气回转人间。

  搂抱着挺身站起,走向卧床。那里才是战场,才是让我大展神威的地方。

  当她从第二个高 潮中清醒,幸福与满足已达到顶点,才想起莎娜,想到礼让,她推推我,扬声叫:“姊、姊……”

  我翻过一边,斗志仍然昂扬,莎娜由浴室围着大毛巾出来,维琪歉然:“对不起啊!姊,我想爷想疯了……”

  莎娜微笑安慰:“自家姊妹,何必客气!这也不能怪你,新婚又小别,当然情急。”

  维琪喃喃道谢,眼皮却已沉重得塌下来。

  我起身拉起床尾的薄毡为她盖好,把莎娜身上的毛巾拉来,围在自己腰间,一手搭着香肩去客厅,问她:“你也是小别啊!想不想?”

  “想当然想!不过我已学会把精神投注在公事上,所以不太强烈……”

  我坐回沙发品着茶,仍是台湾的云雾乌龙,奇怪这儿怎么会有?莎娜温柔的含笑说:“是我带来的,我知道爷爱喝……”

  真是贤慧女子,要好好慰劳她一番才行!

  搅她跨坐沙发上,和维琪一样吞食小弟弟,她眉开眼笑的品尝销魂滋味,斯文多了。

  一次高 潮后,她为我净身,双双依偎着话家常,她关心新生的小“仔仔”,问每一个人近况,同时问女医生:“维纳斯怎样?已经迷上爷了吧?”

  我笑道:“家里的女人全围着小仔子团团转,哪会再想我?维纳斯更是全神投入,一天在育婴室待上十二个小时,才不会想到我呢!”莎娜吻吻我:“这是爱乌及屋啊!若不是您的种,谁会多看他呢?”

  公司的宿舍、办公室已完成,只有顶楼工程尚在进行。我们按进度签约,预售,把原住户暂时搬迁到租来的新大厦,开始拆除旧屋,破土建筑新的大楼群,一切都极顺利。

  新大楼一共十四栋,每栋十二层,每层四到六户。依据合约,现住者每家奉送一户,政府分四层,其余均属公司所有,可以自由发售。

  莎娜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彻底,她已和国家银行签约,以房子为抵押,替申购者办理百分之八十贷款,分三十年摊还,年息百分之十,购者只需付百分之二十房价,便可拥有自己的屋业。

  在俄国这是首创,所以推出一星期,百分之八十已订购一空。

  百分之二十是特别留下,等完工后再行处理。

  受过再教育的五员女将,咪咪、珍妮、凯莎琳、伊贝、丹妮,已经发挥了才能,担当起重任。

  我来了之后,暗暗考察,和莎娜商量,提升凯莎琳为副总经理,由她们自行选拔自己的秘书。

  几天之后,莎娜和维琪“吃”“撑”了,便邀这五人轮流到旅馆陪伴。女职员中,有二十多个在莎娜与维琪有心安排下,已和新进的工程人员开始配对。

  她们都住在同一层宿舍内,近水楼台,又耳鬓厮磨,当然容易进入情况,有几对干脆同居,出双入对了。

  这样子我减轻不少心理负担,余下的八人,在一再向莎娜请求之后,我每周召幸一次。

  这八人并非剩下的次货,正相反,个个眼界太高 ,不中意工程人员,像凯莎琳就表示过,那八人和她五个,只盼能加入丁氏核心,“伺候”我这个“超人”,不计较有无名分。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吸收,只好遵从莎娜主意,暂时“维持现状”,一切按预计安顿好,五月二十日,带了莎娜、维琪飞返摩纳哥。

  无双的父母早来了三天,对岛上一切充满惊奇,也满意极了。他们已了解整个情况,对我的拜见,不但没有疑虑或白眼,反而亲热得不得了。尤其是丈母娘,把我已当成“儿子”,拉着手问长问短,催着我早早让无双怀孕,也生个像小丁麒一样的好儿子。当然啦!最好让他姓“徐”。

  爽快答应丈母娘,只要无双愿意,绝无问题!老岳母于是找女儿谈,却碰了壁,因为无双计划要满了二十才肯怀孕。

  一个月不见小丁麒,又长了许多,嫩红的小脸蛋整天挂着笑,不睡的时候,已不肯待在水里,闹着要人抱了。

  他已经会爬,会坐,我和维纳斯沟通,知道是正常情况,“水孩儿”五个月可以发育如一 岁半幼儿,可以讲简单词句,也可以走了。

  而今小丁麒发育特别快,以智力、体力、骨骼发育看,已有周 岁幼儿的样子。

  为了让他能参加我们的活动,当晚又为他按摩,不仅净化杂质,使骨骼更坚实,同时开发他的脑,将简单的中文、英文移植进去。

  寒梅已完全恢复原有身材,只因还在哺育母奶,一双乳房还胀得很,她仍不肯与我同房燕好,说要等儿子断了奶才成。

  我也由她,也替她全身按摩过,才回房去睡。第二天一早,先几分钟起来,迳自去育婴室,由水中捞起赤裸裸的丁麒。

  维纳斯与寒梅一直睡在那房间,值班的护士则坐在一边,没事就看小说。

  寒梅首先惊醒:“大少爷早哇,一大早不去运动,抱儿子做什么?”

  小丁麒也醒了,对着我笑,张开大嘴叫:“爸爸早!”

  我不理寒梅,对儿子说,“小麒早,爸爸带你去大池子游泳好不好?很好玩的。”

  小丁麒摸我的脸嬉笑:“好哇!好哇!”

  寒梅惊呆了,这时推醒维纳斯:“维纳斯你快看,你快看,我儿子会说话了,能出去吗?”

  维纳斯坐起来揉揉眼,望见小丁麒正说华语:“妈咪,饿饿,吃奶奶。”

  寒梅喜极流泪,抢过来接去儿子,拉开衣襟喂他,口里还不停叨念:“好,好,你吃,你吃……”

  小丁麒偎在她怀里,吸吮着奶头,一只手却去玩寒梅的鼻子嘴巴。

  我见猎心喜:“看他吃得挺香,这边让我尝尝怎样?”

  寒梅白眼看我,一手护胸:“不行啊!爷!儿子还吃不够,哪有多的给您……”

  小丁麒居然也懂,一只手捂住另一个奶头,挣扎着要吃。

  我叹口气,摇摇头出去:“算啦!我先上去了,你们若是有兴趣,带他上去玩吧!我想他应该可以适应大水池了。”

  我和无双等人才热完身,寒梅抱了小丁麒上来,立刻吸引了大家注意,统统围上去,七嘴八舌问不停,都争着要抱,那小家伙对每个人笑,瞧见我跳入水中,竟然说:“游,游,我也要……”

  大家都吓一大跳,但转转眼全明白了,都乐得要命,七嘴八舌:“好棒噢,小麒居然会说话,太聪明,太可爱了!”

  无双接过他来,问:“妈妈带你去,好不好?”

  小丁麒兴奋的挥舞着手,却叫:“爸爸,爸爸……”

  我游过去,接下他笑骂:“现在又找爸爸了?刚才吃奶为什么不肯礼让?”

  他不理我,挣扎着潜下去,像鱼儿一般游开。维纳斯不放心,下去追赶,无双等奇怪的追问怎么回事?

  当大家从寒梅口中知道了经过,都笑弯了腰,无双说:“大少爷啊!我瞧你把维纳斯收了吧!只有她有能力喂得饱您。姊和咱们都这么苗条瘦小,哪能顾得了两个人哪?”

  忆云挺着个大肚子,在一边忽然说:“我瞧我也顾不了两个,咱们得早点设法,雇个奶妈才行。”

  玛丽莎脆笑:“这点不用愁,西班牙多得很,雇几个都成。”

  以后忆云生了,果然在西班牙请来两个奶妈,协助她哺育一对双胞胎,她则偷偷喂喂我,让我满足一下,真是贤慧。

  当天我们在游泳池多泡了半小时,只派个值班的去监督警卫们操练,自从那一役,人心团结一致,警卫的动作熟练了,无双授权让队长带领,她一干人已不常出席,顶多派值班的监督而已。

  过一天,全家乘芬妮公主号去马赛接船,那船停靠在船坞里,焕然一新,船头两侧各有三个中文篆字“无双号”,船身则有横写的英文译文。

  中午正式由无双掷瓶命名、下水,全体家人,包括无双的父母,在造船厂总经理陪同下登船验收。三十一名船员,包括一名直升机驾驶,在船边列队恭迎。

  甲板上前方是驾驶舱,后面紧邻大客厅、餐厅及厨房,最后面则是船长室。

  甲板两侧尚有两门机关炮,平常像岗亭密封在钢门之中,只露出长长炮管,有紧急情况时才打开,由两名射击手负责操作保养。两万发子弹,存放在底层,使用时经自动管道运送上来。

  据炮手报告,两炮有效射程五千码,每秒可发射百发子弹或炮弹,弹头有各种设计,可穿透五寸钢板。

  机关炮底座有电动转向设备,可做一百八十度旋转,炮口上下可做七十五度调整。

  客、餐厅上方,一半是停机坪,另一半则是一长方形泳池,水深十尺,不过长宽只十五乘二十五尺,不算很大。

  甲板之下共分三层,最下是淡水、油料及机房,加满油料,一次可航行半个地球。

  第二层属船员活动区,有卧室、餐厅、康乐室。第一层属主人区,有宽大豪华的卧房及起居室,书房一大间,客房共三十间,各种设备比之五星级大饭店亦不逊色。

  主卧室里最大的是水床,乃三张双人床并起,浴室的浴盆也特别加深加大,有循环水流过滤加温设备,我是准备万一忆云早产,可以改为育婴池用。

  书房里没有书,四周有六张书桌,中央有一台超大型电脑,上面有八个大显示器,一圈的皮制旋转椅,必要时,可以由八个人共同操作,与岛上的电脑连线,指挥七大股市经纪。

  大家在无双指挥下安顿下来,立即开航回无双岛,两小时后到达,完成各项测试。

  到了岛边码头,仅芬妮公主姊妹上岸,其他人则指挥着警卫、佣人安顿自己的行李,立即航向英国。

  出地中海,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大西洋,沿比斯开湾,绕过葡、西到英国,航程三天半。

  包括徐氏夫妻在内,娘子军都很兴奋,除轮流在书房值班,监看各股市及各地分公司正常营运外,多数人都换了泳装在顶上游泳、远眺、晒太阳。

  徐氏夫妻当然不参加,但坐在大客厅里,隔着巨大的三面玻璃窗观赏大西洋风光和来往交错的船只,亦是心旷神怡。第五册(全文完) 第十二章 十六妹

  小丁麒最乐,在众人呵护下,花样百出,一会儿下池戏水,一会爬上来,要吃要喝,用简单的话,指挥得别人团团转,兴致来了,还对着人撒尿呢!

  我瞧见大为生气,骂着要修理,一群娘子忙护着抱了走。无双劝:“才多大娃儿嘛!懂什么?您老人家力气多大?一巴掌下去,还得了吗?”

  寒梅不敢哼一声,悄悄拉了维纳斯下去,商量着如何教育。我生气躺在遮阳篷下假寐,微一留神,便听寒梅说:“医生啊!快点教教小麒,别在他老爸面前出这种糗,惹火了大少爷,没好日子过的。”

  维纳斯低声说英语:“实在奇怪,小麒怎么一下子会了中文呢?我中文不通,沟通上有困难,要教只有夫人您说点道理……”

  寒梅叹口气:“我当然会说,但是有效吗?”

  她顿一顿,忽然得计:“你学中文好不好?你发誓不泄露机密,我和大姊去求大少爷,一个钟头就行了。”

  当晚饭后,无双、寒梅果然提出这要求,无双偎着我,嘻嘻笑:“大少爷,看来咱们家少不了她的,您干脆收了做十六妹,对全家都有好处。”

  男人心像大海,十五个老婆不觉得多,都能应付裕如,哪在乎多她一人?何况常常见着“四十寸”,参加一家晨泳,也真有点想摸摸。

  顺水推舟,顺应民情吧:“你们不吃醋就好,只要她愿意,勉为其难吧!”

  无双笑着咬我一口,白眼佯嗔:“您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服了您啦,不过有个条件您可得答应,替您的泰山、泰水通通脉,看见俩老未老先衰的样子,您不觉得难过?”

  “我是想,到了英国替两老配药的,岳父岳母没什么大病,常服保健中药、定时运动,一定会壮起来的。不过老婆大人既然求速效,为夫还敢偷懒吗?”

  无双喜悠悠走了,说去通知两老准备,寒梅晚一步:“爷住二号房吧?等会十点钟,我让维纳斯过去受教,好不好?”

  主卧房已让出来,由寒梅、忆云带着小仔仔、维纳斯及两名护士住。为了下一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拥住她:“你也该应点了!多久没伺候老公啦?难道真为了儿子,宁愿做尼姑?”

  寒梅颊染红云,偎着我悄语:“好嘛!好嘛,下半夜我过来就是,不过爷要先答应,不能太狂。”

  点头答应,寒梅才怀着满腔兴奋,去找维纳斯。

  入夜之后,海上稍有风浪,一干娘子毫不在意,徐家两老可有点晕了,他们被无双、海蒂扶回房。一会海蒂来招呼:“爷,大姊有请,十七号客房。”

  十七号客房在船头部位,由徐老夫妻居住,我下去一瞧,两老已睡在床上,脸色煞白,晕得厉害。

  过去二话不说,坐在床头,双掌捂住两老顶心,以念力内息由中脉灌入,直达脚心,再向外膨胀,不过五分钟,两人出了一身臭汗,体内的杂质全被迫出来了。

  收掌起身,我说:“没事啦!好好洗个澡,换换衣服,保证轻松百倍。”

  两老已听过无双解释,这时挺腰起来,老岳母拉着我的手笑:“云云啊,妈妈生受您了!我现在好轻松,简直年轻了二十 岁。”

  无双耸耸鼻子:“妈,您和爸爸先去刷洗一下吧!衣服最好丢掉,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挽住我走过长廊,送去二号房:“今晚本是芬、芳姊妹值宿,我已通知暂停,等会叫维纳斯过来,您先洗一洗吧!”

  二号房虽比主卧室小一半,但仍有特大的水床及成套卫浴设备。我独自放热水,浸在浴缸中享受难得的“清静”,哪知不多会维纳斯独自进来,三两下除去外袍,只留下三点式内衣,红着脸垂眸叫声:“大少爷!”便迳自走到浴缸边,蹲身伸手,用海棉为我抹身。

  我捉住那只手,玩笑的说:“哪有这般服务的?梅姊没教过你吗?”

  她与我虽有距离,却已极熟,尤其赌场归来,她已对我敬佩得无以复加。只是一直缺少独处机会,没做深入沟通。

  这时听见这话,默默含情的瞟一眼,当真站起来解除武装,赤裸裸跨向我背后。

  只好坐起来让出位置,她伸开双腿夹住,用海棉擦头抹背,完了又伸过双手擦我前胸,我倒向后,靠在她怀里,裸背倚靠着大肉弹,一阵酥麻舒爽,由脊背扩散开,好舒服呐!

  忍不住枕在她右肩,吻向面颊,水里的一双手已摸向浑圆小腿。

  她呼吸有点急,侧转脸送上香唇,碧绿的双眸水汪汪,含情凝视,瞬即合上。

  轻吻其唇,以念力开启塞子,浴盆的肥皂水迅速流走,又开了上面的莲蓬头开关,一蓬疾雨般温水,瀑布般泄下,冲在我俩头上。

  维纳斯一惊,旋即“咯咯”笑,仰身向后,躲避冲刷,却推着我接受冲洗。

  我翻身伏在她身上,两团肉弹正在鼻子下,低下头用方唇磨蹭红樱桃,它迅速膨胀,而维纳斯已不由“哎啊啊”笑叫,用力把我抱住:“大少爷!痒死了,受不了嗳!”

  想到还要教中文,把话说清楚,便放松她站起来。她前前后后拨弄着,冲洗干净,才拿件浴袍套上,自己也穿一件,挽我坐向化妆台,要为我吹头发。

  我用手梳几下,发功把头发蒸干,又梳拢她的金短发,她感觉到双手奇热,便拿去瞧,奇怪的问:“真神奇嗳!怎会发热呢?”

  按她坐下,正色问:“你诚实的说,真愿意做十六妹,永远留在丁家吗?”

  她直视我,坚定的点头:“当然,我爱您,我愿意成为丁家一分子,做十六妹。”

  “你发誓,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改变,未经许可,不会对外泄露半句?”

  维纳斯跪在地上,面对我举起右手,真诚的宣誓:“我发誓甘心成为丁家一员,对少爷在我身上的任何改变,未经许可,绝不泄露半点,如有违背,愿受最严厉制裁。”

  我俯身吻吻红唇,指使坐在床前,双手按住头顶,凝神瞑目,以天眼找到脑中俄文区,先把医学知识摘要拷贝在自己脑中,接着将中文相关知识传过去。

  她的脑很圆很大,空白特多,因此我又加大她的英文区、法文区,把过去输给几个老婆的各种知识也摘要输入,一直弄了三个小时,方始完成。

  收手躺上床,嘱她仔细想。她足足想了半小时,才翻身跪在床边,吻我的手说华语:“爷!你实在太神奇,太仁慈,太伟大了,您赐给我的恩惠,一生报答不完,我要生生世世追随您,做您老婆,做您奴隶。”

  拉她上床,睡在旁边,自己又坐起来,按抚住她的顶心:“做我老婆要保持宽大胸怀,不能争风吃醋,同时还要保持青春不老,健康美丽。”

  维纳斯咬咬下唇,凝望我:“第一点没问题,第二点却难控制。依我体型遗传,三十 岁后,只怕就要变成大水桶了。”

  “现在先为你精炼内脏,除去杂质,再为你揉细肌肤定型,以后只要保持适当运动,练习坐功,保证七老八十还是现在的样子。”

  维纳斯大喜,不断喃喃道谢。我发功直入中脉,下抵脚底,她热得受不了,才住了嘴,片刻功夫,汗出如浆,微带腥臭。

  命她去冲洗,同时把床上大毛巾也一齐换过,再回来让她光身躺着,又从头顶开始,做全身按摩。不仅揉细了肌肤,同时也融化了多处毛囊,将色素揉进去,使全身上下都变成微棕色。

  为此我也累了一身汗,她感激体贴的扶我去冲洗,当在镜子里发现外在变化,不由惊叫着流泪,抱住我狂吻喃喃:“太美妙,太伟大,太可爱了!爷,我会永远这样子吗?您不知道,我曾多么羡慕你们的肤色啊……”

  “小傻子,多晒晒太阳不也一样?”

  “不,晒久了会致癌,再说既使晒出来,也没用,顶多十天半月,不继续晒,又变回来了。”

  “这一点不用担心,像安琪儿她们,多久了,还不是没变?”

  “所以我一直羡慕啊!……真想不到,我也能如此,爷,您实在太可爱了!真不知怎么报答您才好。”

  “做一个乖老婆就成了,来……”

  重回床上,我压着她,认真品尝两个肉弹。

  她被我吸得咬牙蹬脚,呻吟摇头,不断叫:“爷!”却已不再阻止了。

  但是我忽然感觉到强烈的脑电波:“大少爷,痒死人,麻死人了,你快点撕裂我、占有我吧!”

  只好顺她心意,引体上升,去吮吻香唇。

  她四肢夹缠住,屏息接吻,但是我发现她根本不会,仅仅是双唇相合,有什么味道?

  大舌头出征吧!顶抵牙关,她立即会意,开了一线,大舌头寻隙探入,问候圈舔小香舌,她忍不住回舔,畏畏缩缩的探头相迎,酥骨的刺激因此而生,大量的阴液汹涌而出。

  我吸吮着吞咽丹田,下方蛇头探探,已觅着玄阴秘道,微微移位颠动,水床已与波涛,就在那起伏之间,蛇头在浓阴诱导下,挤入幽洞之中寸半,受阻于厚膜之前。

  她尝到裂痛滋味,更加兴奋,碧眸放光,樱口大张,吐出更多阴气口液,喉中微响,居然晓得随水波波动之势,弧承助澜,拱起腰献宝承接,我顺势猛力一压,宝杵已成百炼钢,何坚不摧?“嗤”的一下,如破竹般打通关节,直到了尽底。

  维纳斯摇摇头,摆脱我的唇,缠得死紧,全身颤战,大喘气悄声呢喃:“爷,我好快乐,好高 兴!我终于和您合为一体了,对不对?”

  抬起头直视碧眸,我微笑:“奇怪,你不痛吗?”

  “一点点,但不足和快乐相比。说实话,从赌场归来,我就盼望这一刻……我不善表达,也没有机会表达,我只能默默企盼……现在……实在太美妙了……”

  两人相合着,我鼓动内息,让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行者棒”,时大时小,不住摇动点拨,不用半分钟,维纳斯体会到个中滋味,“哎啊啊”又叫,又笑,又疑惑,频频吻我面颊,妮声问:“怎会这样子呢?怎会这样子呢?”

  我驻马停止运功,奇怪问她:“什么意思?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维纳斯热切望着我,悄声解释:“您知道我研究过人体组织,也看过美国人拍摄的性行为研究录影带,他们只会激烈的往复,哪能这般……这般勾人心魄……变化万端?”

  我继续操作,问她:“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好不好,只知道快被您逼疯了,哎啊……”

  她不住摇头,漫声娇呼,浑圆的双臀,顺着起伏的波涛,不住扭动。

  撑起双臂,开始往复,起始很缓慢,每次撤退,她都皱眉,咬着下唇,显出一副怕我退走模样,而每次前进,则又似屏息等待重重的一击。

  那模样真的动人又好玩,我故意点点戳戳,半途而返,她忍之再三,终于忍不住挺腰承顶,双臂抱住我向下压按。

  顺势一杆到底,旋动磨蹭那软中带硬的花蕊,她啊声漫唱,全身玉肌如被电击,轻颤不休。

  问她感觉,维纳斯咬着下唇,媚眼如丝低声诉:“太刺激了!实在分不清什么滋味……”

  恢复往复,渐渐加快,一时如千骑竞蹄,万鼓齐鸣,维纳斯颜容百变,香汗淋漓而勇猛承受,胸前肉弹随之弹跳,荡起千堆雪,双手上伸,紧握住床头镀金铁栏,漫声随势高 低唱,直把我逗得更疯狂。

  她体格本来就好,经加工精炼,耐力更强,承受着蚀骨裂肉的刺激,一直累积到最顶点,才忽然暴发,“啊!”声漫呼中,陡然收缩,紧紧束住我一泻千里。

  驻马收吸初放浓阴,加紧搬运消化,上提一口气灌入双唇。她眨着眼半晌才回过神,搂住我呢喃:“太美了!爷,爱死您了!”

  我拱腰轻吮红樱桃,想再挑起情焰,维纳斯吁着气扭动,恳求:“爷,又没奶水,您为何百吸不厌?二姊真是不该,她应当喂喂爷的。”

  我策马再起步,又引起一阵惊喜。这次熟悉多了,扭动着应和,一直到第二次高 潮将她淹没。

  再次清醒,她已筋乏力尽。当我再策动,她抱住,略有所悟的:“怪不得呢,您实在太强了!请饶了妹子,找二姊来吧!”

  第五册(全文完) 第十三章 大功粗成

  产后的寒梅恢复得很好,鸟道多月无人迹,已紧缩如处子,我只好耐着性子重开路,不多会她已然乐上西天,瘫软如死了。

  她搂住我佯嗔埋怨:“你真会整人,妹子量浅,另请高 明吧!”

  不为己甚,吻住她合藉双修,催她入梦,才又与维纳斯合体,也带她修练内息。

  脑中已建立修习方法,稍加引导便已上路。她初次体验到内息运转的要旨与益处,心底的感激已难形容,她抱着我入眠,简直把我当成她孩子。

  次日一早,老婆们见面就道贺恭喜,维纳斯以中文对答,幸福甜蜜溢满一身。她傍着我,礼数周到的对每个人道谢,依排行遵每个人为姊。维琪最高 兴:“哈,我终于升级啦!好乐噢!”

  五十余 岁的岳父、母,听女儿说过,虽觉得有些儿戏荒唐,但身受“洗毛伐髓”的好处,又忽见维纳斯讲得一口好国语,对我的异能深有体认,便也随了众人道贺。老岳母还说,到了英国,要补送一份贺礼呢!

  两天后到了英国,安琪儿父母率领五辆大轿车、一辆大巴士在码头相迎,大家相见自然免不了亲热寒暄,闹了半天,才浩浩荡荡开进敦伦市区,进驻希尔顿饭店顶楼。

  无双已将之整层包下,除了皇家套房,还包括六间贵宾套房,以安顿徐氏夫妻及九名以下的娘子。

  维纳斯和寒梅沾了儿子的光,她俩伙同两名护土,陪着小丁麒被分在皇家套房最大的主卧室,池形大浴缸立刻注满水,作为丁麒的小“床”。

  哪知这小子挺别扭,在船上睡了三天水床,硬是不肯再睡在水里,玩是可以,要他睡觉,他会把塞子拔掉,把水放光光,同时鬼叫鬼叫:“妈咪抱抱!妈咪抱抱!”

  寒梅与维纳斯拿他没法,只得把他抱起来,让他趴睡在怀里。我无意中瞧见,忍不住骂:“他妈的!这般惯法还得了?弄个小水床给他好了……”

  寒梅躺着一动不动当“肉床”,接口答应:“好嘛!明天去买一个嘛!”

  无双却白我一眼:“还不是跟他老子学的,叫什么叫嘛!”

  我摇摇头走开,眼不见为净。维纳斯会心一笑,跟我去了隔壁。

  无双许她专房三日,这是最后一晚,她被我压了两天,已然很习惯了。

  第二天除了忆云,全体出动去逛街,每个人都采购一些喜欢的东西,无双则除了买礼物给爹娘及台湾的祖父母等人外,又依例为维纳斯、维琪添了手表,钻饰衣物一大堆,又在两人户口内加存一百万英镑。

  寒梅记着我的话,在百货公司买了单人小水床,回到旅舍灌上水,准备丁麒睡,哪知到了晚上他仍不肯,我吼一声,骂声他妈的:“臭小子!不可过分,这是你的床,你要睡在这儿,你妈的肚子岂是你睡的地方?”

  小丁麒怯怯的望望我,乖乖趴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我得意的望望寒梅等人,转身走了,同时警告寒梅和护士不可过分惯宠。此后我变成儿子唯一克星,遇到意见不合,只要有人提一提:“爸爸要骂人了!”小丁麒多半会乖乖顺从。

  无双四人各回校参加口试,巴蒂妮去了半天便完成,无双三个却去了一天。不过都带回好消息,口试通过,五月二十七巴蒂妮毕业典礼,无双三人则在二十八日。

  我一家趁空畅游了英国全岛,在安琪儿父母陪同下,所到之处受到各地士绅的热烈接待。二十六日回到英伦,开家庭会议,讨论的结果,为免惊世骇俗,两个毕业典礼,还是由毕业者父母陪同出席为宜。

  不过巴蒂妮父母未来,便派海蒂随行,替她拍摄纪念照、录影带。而无双、安琪儿、佛莉儿,除父母之外,另派佩文、芬、芳为随行摄影师,为她们摄影。

  二十八日无双等一出门,我则率娘子军带大批行李回船等候,一待她三家返来,立即启航。

  这一天我们在船上也闲不着,娘子们下书房展开业务视察,我则巡行全船,与各级人员沟通。

  一方面与大家闲聊,暗中也体察每名船员的品行与体能。

  全体包括船长飞行员在内,品行体能均属上选,职位较高 的多属法籍,较低的则为西班牙人。为了团结人心,我订出公平的薪给制度,同时鼓励大家,回岛之后,可以将家人接去同住。

  船员们大喜过望,不足半年,单身的都成了亲,在无双岛上定居,为此我又盖了三十几栋房子,才全部安顿。

  当晚无双三家回来,全体在船上聚餐,共同庆祝四位娘子的荣获博士,席间维琪忍不住宣布:“大少爷,各位姊姊,下午妹子和莫斯科联络,她们告诉我,学校已来了通知,要妹子六月二日赶去参加毕业典礼,接受建筑博士学位证书。”

  大家纷纷鼓掌叫好,无双含笑说:“这是无上的荣誉,也是丁府无双岛的光荣,我瞧你和十二妹明晨坐飞机去莫斯科好了,若无其他特别事,参加过典礼,再到巴黎或日内瓦来会合吧!”

  维琪高 兴的应好,负责打杂的海蒂,立刻以电话向旅行社探询班机时间,订了十一点两张头等机票。

  席间,籍着酒意,佩文讲述无双等参加典礼的经过:“大姊好神气噢!不但第一个上台领博土证书,还代表毕业生致答辞呢!大姊在毫无准备情形下,不但侃侃而谈,赞扬剑桥教育制度的灵活,绝对因才施教,不埋没人才,同时大谈国际贸易、跨国合作等等,足足讲了半小时,赢得如雷掌声,比被请去专题演讲的校友、现任国会议员的经济大臣还精采呢!”

  无双傲然一笑:“牛刀小试而已,不算什么!至于掌声,我想是与以丁氏公司名义,又捐款一百万英镑有关吧!”

  我拍拍额头,夸张的说:“什么?又捐一百万!你算过没有,这一年捐了多少啦?”

  徐老岳母吃一惊:“多少?以前有捐过吗?”

  “怎么没有,一入学一百万,中间的房子值六百万,加一百万镑现金,再加这一百万,总共九百万了。”

  我叹口气:“幸亏毕了业,否则我们家非被你捐垮不可。”

  众人大笑,无双胸有成竹:“大老爷,一场牌赌下来,赢几亿,我捐出这一点点,就心疼啦!看着吧!到了巴黎、日内瓦,我还准备花四亿美金买房地产呢!”

  众娘子齐声欢呼,七嘴八舌的争着建议,一句也听不清,我拍拍掌,让大家安静:“一个个说,人多瞎胡闹,谁听得见哪?梅姊,你先说。”

  寒梅清清喉咙:“我提议买个农场,在有山有水的地方养些牲畜马匹,将来儿子大些,可以多接近大自然。”

  我指指安琪儿,她说:“买农场要靠咱们无双岛近些才成,去瑞士买太远了吧!”

  忆云摇摇头,表示没意见,美智子笑说:“我想生儿子。爷,等四姊生了,该轮到我了吧!”

  我笑骂:“这种事在床上讲就可以了,用得着这时候讨论吗?”

  佛莉儿娇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爷早早为五姊下了种,咱们后面的才好生啊!”

  我说:“这事不必按排行,谁想生都可以,先去你们大姊处登记,但不许一窝蜂,要排定名次,最少要间隔三个月以上才成。”

  佩文说:“法国的农产品,政府有高 额贴补,农人不一定肯出让。我认为要买农场,应该向西班牙进军。”

  玛丽莎抢先说:“对,我赞成七姊,咱们家族的农地很多,价钱又便宜,佃农又多,不愁没人使唤,咱们兼并一大片,有计划的分配耕种各种作物,好好开发滨海地区,可以建成观光别墅区,一定大发利市。”

  徐老岳父也凑趣,笑眯眯举举手:“我可不可以表示意见?”

  无双和我齐声说:“当然可以……”

  老岳父说:“西班牙地大物博,听说近几年力争上游,极力吸收外资,正是投资好时机。近几年台湾物价暴涨,社会不安定,很多人想向外移民,若是贤婿买下一片地,有计划开发新市镇,我们回去成立个转介部门,介绍台湾移民来购买,说不定是一笔大生意呢!”

  玛丽莎大喜:“徐伯伯说得不错,西班牙政府确实在计划吸引台湾及香港移民,订了许多优惠办法,假设徐伯伯有兴趣做桥梁,这笔生意稳赚不赔。”

  无双兴奋起来:“我们可以效法日本大商社,把土地规画好,房子、商店甚至学校都盖好,台湾的移民一搬来,就有地方住、有生意做,又不会太受语言不通的折磨,应该很好做。”

  为了不冷落安琪儿、佛莉儿父母,大家都说英语,所以他们听得懂,此时安琪儿父亲说:“果能如此有计划开发,资金方面我愿意提供一亿英镑,共襄盛举。”

  佛莉儿之父接着说:“我抽动的资金有限,不过也可以支援五亿法郎。”

  经过三位老人家评鉴,这计划大是可行,无双立即下结论:“好,这一案列为重点发展计划之一,十一妹明天回西班牙打听政府的各项优惠办法,寻找可用土地,若是快,就去日内瓦找我们,否则就在马德里等好了,最迟六月十号,可以赶到。”

  结果,她果然先回去,我们次日开船去法国,再坐火车去巴黎、瑞士逗留了十天。除饱览风光名胜外,还买了两栋正在兴工的大楼,一共用了四亿七千万美金。至于大楼的用途,则等一年后全部完工,再行规画。

  这样的大手笔,把同行三对老人家吓一跳。到西班牙,我们由巴塞隆纳登岸,玛丽莎飞来会合,带去看与法国接壤的一大片滨海山坡地,广有五十万亩。

  这片地在庇里牛斯山脉西麓,以牧地居多,但仍有农地森林地,人口并不多,仅万余人,全区属三大世家,滨海有小渔港,数十户人家,属自由渔民。

  我们以直升机鸟瞰全区,甚是满意,在空中拍了许多照片,想等维琪回来,再商量如何规画。

  无双和我亲自出马,三家共以七千五百万英镑成交。在此之前,无双已以电脑打列出初步开发计划,订成厚厚一大本,这时交玛丽莎拿去向政府立案申请登记,同时与地主言明,一待政府许可,立即交付价款。

  三家各收了十万订金,先签草约,我们的船才满载欢乐与希望,驶回无双岛。

  六位老人家在岛上盘桓一周,对我们的生活有了深入认识。都喜欢得不得了,一再言明,以后退休,一定来做岛民。他们都鼓励我和无双宣布独立,建一个国,申请加入联合国及其他国际组织。

  我考虑到西班牙发展计划,一旦独立,会不会受到西班牙政府猜忌,要扩张领土?因此若导致政治纠纷,就得不偿失了。

  我提示美智子研究这问题,她对政治没兴趣:“等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生儿子,反正你宣不宣布,已等于一国之君,何必注重形式呢!”

  这话也对,先务实际吧!

  送走三对老岳家,无双电召维琪与莎娜回来,同时还应许带凯莎琳等人来度假,结果第三天不但凯莎琳跟了来,维琪为规画西班牙,还携带了一位同学,也是女的。

  这位小姐是乌克兰人,名维姬,二十五 岁,凭苦学亦得到工程博士学位,与维琪一同毕业,只是长得黑发黑眸,其貌不扬,高 只一六五,在我的老婆们面前,实在不算漂亮。

  但是她沉默寡言,苦干实干,很得众人的认同,不多久已亲密如一家人了。

  凯莎琳是纯度假,她停留一周,心满意足,带着满身疲惫,愉快的回莫斯科去了。临走前替另一位求得无双许可,下个月由丹妮过来度假。

  七、八月份发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美智子如愿怀了孕。二是忆云顺利的产下双胞胎。

  这当然需要我帮忙,第一个出世的男婴,取名曰麟,第二个妹妹取名曰芝。无双办登记,说要把兰字留给她女儿。问她何时生,却说要再等两年。

  寒梅带着儿子丁麒搬出育婴室,把水床让给忆云,水池让给麟、芝。她在她房内另安个小水床,让丁麒睡。我本来有异议,叫丁麒独睡一间,寒梅不肯,她说无论如何也要等满了周 岁才成。

  第三件大事发生在丁麒身上,他满五个月了,果然像维纳斯预计,已然会走路跑跳了。

  这一来可不得了啦!他精神极旺,天一亮就起来,除了参加全家的晨泳,除了午睡两小时,晚上九点上床外,其他时间到处跑着玩,嘴巴甜得要命,对哪个老婆都叫妈咪,也记得每个人名字。

  他会察颜观色,有点怕我,知道无双的权威,不敢冒犯,对其他人,包括寒梅在内,一不顺心,就一拳打过去,还咬人呢!

  有次被我看见他咬维纳斯手指头,一气之下,本想咬还他,让他知道疼。寒梅大惊,跪求饶他一次,怪可怜的!我的心一软,转念一想,当晚改采灌输式,把规矩、理念、孝道,点点滴滴拷贝在他脑海里,同时检阅他的脑,发现已有惊人的进步。

  第二天,他有了显著改变,虽然活力仍强,喜欢到处摸弄,装拆小玩具,但已很理性,能听得进大人劝告。

  为此,我拟定一整套教育计划,决定今后定期为孩子们“洗脑”,逐渐的加强知识。直到六 岁,送他们出去上小学。

  众娘子传阅审核这计划,多次的开会研讨、订正、删减增益,弄出来一大堆,交我执行。

  我故意不同意,认为是强人所难。众娘子软求硬逼带威胁,才换得我首肯。

  无双还怕我会忘记,特别制做了详细大图表,配上镜框,和一份公司世界分布图,一齐挂在大起居室,每天晚上,都有人在房里活动,尤其已做妈妈的。去核对日程,谁还能跑得掉?

  因此,到了年底,麟、芝也离开育婴室,可以单独走动跑跳了,三个孩子虽差几个月,却一般会说会笑,逗人爱,变成全家的开心果。

  尤其小丁芝,心细温柔如其母,对我这老爸可有兴趣了,只要有我在,即使不抱她,也会挤在身边,不哭不闹,默默玩弄着我身上一样东西。

  为此特别在腰带上吊些配饰,玉雕的佛手、如意、小动物之类,时常更换着让她有玩头。

  西班牙的开发移民计划正式核准,我们立刻在“巴塞隆纳”买了座古堡式建筑做分公司,由维琪主持设立开发部,招聘了几十个职员,全力进行测绘及细部规画。

  台湾方面,徐老岳父也配合成立了移民部、西班牙文进修班,生意居然很兴盛,初期报名的便有百家。

  我计划明年初土地规画好,全家去一趟台湾,一者是会亲,二者叙旧,三者是拓展业务,依计划扩大宣传,广招各行各业的移民。

  相信顶多五年,西班牙可以建一个最新的中国城。中国人在那儿,不但能各有其业,依专长经营,而且进而设立工厂,利用当地的物产、劳工,进军欧洲。

  无双及一众老婆,事业心、企图心都重,忙得异常起劲,为了工作,时常单飞各地。有时我想,无双岛像是个“蜂巢”,而我是“蜂王”,老婆们都像“工蜂”,飞来飞去采花蜜,实在有趣很紧!

  【全书完】貌似断了一些感觉好乱啊,喜欢不要一开始就直接做啊十几年前看的实体书,找了好久了,谢谢楼主了。很不错的文章,虽然有些乱但情节描写的还是很到位的有些乱,看的头昏。。。。很不错的文章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我就看看不说话#--iCMS.PageBreak--#不错不错,楼主您辛苦了。。。我就看看不说话我就看看不说话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慢慢接近,多多了解,然后在深入探讨,记得要投其所好,满足她的欲求才行啊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找到好贴不容易,我顶你了,谢了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iCMS.PageBreak--#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不错啊~~~~~~~楼主好福气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相当不错,感谢无私分享精神!相当不错,感谢无私分享精神!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不错啊~~~~~~~楼主好福气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iCMS.PageBreak--#这是什么东东啊不错的 MM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谢谢楼主,共同发展#--iCMS.PageBreak--#写的相当不错,艳遇不浅啊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顶你!写的真好!辛苦了!以后继续努力!期待你以后的好文章!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顶你!写的真好!辛苦了!以后继续努力!期待你以后的好文章!我就看看不说话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沙发!沙发!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iCMS.PageBreak--#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写的相当不错,艳遇不浅啊!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支持一下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这是什么东东啊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我是个凑数的。。。看帖回帖是美德!#--iCMS.PageBreak--#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虽然看过了,但是也支持一下吧!支持一下不错 女的时长没干有点渴望 顶你了这是什么东东啊顶你!写的真好!辛苦了!以后继续努力!期待你以后的好文章!我就看看不说话我就看看不说话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我是个凑数的。。。#--iCMS.PageBreak--#沙发!沙发!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支持一下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没看完~~~~~~ 先顶,好同志支持一下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看帖回帖是美德!!看帖回帖是美德!#--iCMS.PageBreak--#分享是美德前排支持下我来啦!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有意思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我来啦!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iCMS.PageBreak--#有竞争才有进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