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
[PS:由于全文过长(共109回),我现在等级又低,每小时只能发10贴,所以改成连载,请大家见谅。]
《花将军》中的人物:
花将军的妻妾:
夫人张梦鸾
二姨太张紫嫣
三姨太吴佩佩 被房中书奸杀
四姨太何香姐 被房中书奸杀
五姨太葛三娘
六姨太蔡美玉
七姨太玉钟儿 被奸后凌迟
八姨太钟七姐 被奸后凌迟
采花大盗:
玉面银枪房中书 阳具切片,鱼鳞细剐
女犯:
押寨夫人 斩首
白菊花吴小芸 斩首
恶厨娘马凤姑 凌迟
凤凰三点头白媚儿 被仇家奸杀
茶花娘子何三春 穿刺处死
洞庭七凤:
金凤胡明月 二十二岁 钩喉吊死
银凤潘巧巧 二十一岁 穿刺处死
红凤席秀娟 二十岁 倒灌开水处死
蓝凤徐碧莲 二十岁 剖腹处死
黑凤邬巧云 十九岁 劈成两半
玉凤何娇娇 十八岁 被坐在口鼻上憋死
彩凤苏玉娘 十六岁 三缢溺水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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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花将军当不了大官,因为他不愿意当大官;花将军经常调防,因为他喜欢调防。
花将军叫花敏,但人们叫他花将军却不是因为他姓花。
花将军喜欢山,喜欢树,因为有山有树的地方才能藏人,能藏人的地方才有土匪出没,有土匪出没的地方才会有女大王,有女大王的地方才是他发挥自己才能的地方。
花将军喜欢剿匪,特别喜欢剿年轻女大王的匪巢。他最喜欢那些武艺好的,狡猾的女大王,因为他可以同她们斗智斗勇,可以在亲自制服她们的时候表现出自己的伟大,更可以在捉住她们以后,给她们两个选择,一个是金盆洗手,作自己的姨太太;另一个是充英雄,让他亲手把她们整死。花将军曾经有许多姨太太,大都是他战利品,而这些武艺高强的姨太太又成了他捉新姨太的好帮手。不过,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充英雄的女大王,因为他更喜欢用各种自己喜欢的方法把她们杀死。正因为他喜欢女英雄,所以他对这几个选择作他姨太太的女人反而不那么客气,每有机会,他就找借口把她们脱光了绑起来,然后恨恨地教训她们。
花将军的官阶是副将,但职务却只相当于一个千总,他喜欢这样,因为一但真的升了官,他就没有机会再在这山林里捉女大王了;他也喜欢调防,因为他所过之处,再没有女人敢作土匪,而只有调防,他才有机会找到一个新目标。
上司很喜欢他,因为他总是能够成功地剿灭那些给地方上带来麻烦的女匪,又不居功,这样功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归于上司,所以每当某个地方出现了年轻的女响马,花将军就会被请去剿灭,当然,军饷,犒劳之类的地方上总不能少了他的,这就叫各取所需。
(一)
花将军开始喜欢上剿匪这种差事是在二十年前,那时候他才十七岁,刚刚吃粮当兵,虽然身怀祖传的武功绝技,却还只是个无名小卒,我们且叫他花小卒吧。在他驻防的附近山上就有一座土匪的山寨,寨中的押寨夫人喜欢自己独当一面,带着喽兵下山作案,许多人都见过她,甚至于她在当地的名声都远远超过了她作大寨主的丈夫。
抓到这个女匪是很偶然的,那天是他的顶头上司派他去省城巡抚衙门送公文,结果在路上遇见了土匪。这伙人正不知打劫了哪家的财物,乱哄哄地往山上走,那个女匪骑着马,看着满载而归的喽罗们,自己也十分得意,同几个喜欢拍马屁的小喽罗跟在稀稀拉拉的队伍后面。因为有树林挡着,花小卒看到他们的时候已经到了队伍跟前。
当发现前面有大群土匪的时候,花小卒犯了一个错误。本来他骑着马,如果硬冲,完全可以过去,可由于事情发生得突然,乱了阵脚,他偏偏作了一个完全相反的决定,便是想把马勒住,然后掉头逃跑。但马是有惯性的,等马站住的时候,正好停在土匪中间,再想跑已经错过了时机。
土匪中只有那女匪骑着马,怕花小卒跑了,便自己纵马上来。她自恃有些功力,又见他只是个小兵,不会有什么本事,便欺他人单势孤,想单人独骑把花小卒活捉,在部下面前露露脸。
花小卒发现犯了错误,急忙重新打马想跑,但因为刚才那一停,重新加速需要时间,所以才跑出不足一箭之地就被赶上了。见后面女匪的马来,花小卒抽了刀赶忙自卫。
要论起武艺来,那女匪不过是花拳绣腿,无法与花小卒家传的功夫比,只不过花小卒当的兵不是戍边部队,入伍以来,从未经过战阵,没有经验而已。一开始交手,花小卒因为仓促应战,缺乏信心,所以只是抵挡,心里只想着找机会逃跑。但头几招一过,花小卒发现那女匪的武功不过是小孩子的把势,心中稍定,虽然仍是在招架,手脚却灵活多了。
那女人发现自己上来几招没有奏效,心中不免着急,怕在部下面前丢面子,也就不想活捉他了,开始用起狠招,想置花小卒于死地。如果一上来她就想杀人,也许能够得手,但这个时候,花小卒已经醒过扪儿来,再想杀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十个回合没过,花小卒卖个破绽,中间空门大开,那女人见了,一刀直抢入怀。花小卒用自己的刀立着一拔,把刺来的一刀拔开,顺着自己左腋滑过去。那女人因为着急建功,招势使得老了,刀虽然走空,人却直撞进花小卒怀里,被花小卒空着的左手顺势一带,搂个满怀,脚下一磕马蹬,便把那女人活捉过马来。
害怕后面的土匪喽罗追上来,花小卒纵马急驰,一直跑出五、六里,心中稍定,这才注意看手中的俘虏。那女人约么二十六、七岁,人生得十分白净,也十分标致,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一身黑色短打,身子上挺下翘,透出一股子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被他搂着,一直在挣扎,但力气远不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无法挣脱,反而把自己的上衣挣得搓起来,露出柔软的腰间一抹雪白的肌肤和一个圆圆的肚脐眼儿。花小卒第一次见这阵仗,下面不由自主地就敬起礼来。
他把她脸朝下按在马背上,解了她自己的腰间大带把她捆个结实,她一边挣扎,一边威胁地喊:“混蛋,快放我下来,不然老娘就不客气了。”见不奏效,又软语轻声地说:“小兄弟,快放开姐姐,姐姐有好东西谢你。”
“什么东西?”
“无非是金银珠宝,随你挑,随你要。”见花小卒没反应,她又说:“你不会连姐姐也想要吧?”那眼睛里分明就是委身于他的感觉。
花小卒听了,心动了一动,他才十来岁,第一次接触女人,怎会不动心,所以差一点儿就上了当,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别来这套,如果老子想要你,也不用放了你呀,把你这么捆着不是更方便吗?何必耽误我立功呢。”
“那你究竟想怎样?”
花小卒就那样按着她,心中判断了一下形势,这里离省城还有二十来里路,而且前面就该出山了:“老子要把你送到巡抚衙门去报功。”
“不要!不要!”那女人又挣扎起来:“你杀了我吧,要不就送我去督府衙门,我不要去巡抚衙门。”
“为什么?”
“那些大兵都不是人,他们……”
“他们怎么?我也是大兵。”
“我不是说你,你是好人,可他们……,别问了,你快杀了我吧。”
“我偏不杀你,非要送你去巡抚衙门。”花小卒见她那么怕去巡抚衙门,心想那里一定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便更加好奇,反而更想送她去试试。见那女人恐惧得乱喊乱叫,便从她衣服里掏了一块女人身上都有的小手巾塞在她嘴里,然后一手抓着窄窄的肩膀,一手按住肥圆的屁股,用力把她压伏在马鞍上,放马往省城而去。(二)
到了巡抚衙门,把那女俘暂时寄押在班房里,然后去见巡抚递公文,巡抚张大人让他且到前面客堂休息,等着把回复带回去。
功夫不大,巡抚又叫他堂上问话。回到堂上,一眼就看见那个女匪跪在那里。大人问下来:“这女匪可是你抓住的?”
“正是小的抓住的。”
“怎么抓住的?”“来时路上遇见她和一大群土匪,被这女人追赶不得脱身,便与她斗将起来。这女人武艺不及小的,就把她捉了。”
“你可知她是何人?”“小的不知。”
“哈!哈!哈!好小子,糊里糊涂就立了个大功,来呀,赏银二百两。”
“谢大人。”花小卒没想到自己捉了一个武艺平平的女土匪竟能得这么多赏银,一时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如果是在乡下,有二百两银子那可就是大财主了。
“小子,你单枪匹马就能在一大群土匪中把他们的头儿给逮住,武艺一定不错,去到院中试演一下给老子看看?”
“小的听令。”
花小卒下得堂去,抖搂精神,先打了一趟拳,又练了一回刀,使了一路枪,然后使起祖传绝技。这是一种极为少见的兵器,名叫杆棒,历史上宋太祖赵匡胤用的就是这种兵器。乍一听这名字,一定以为是棍,其实不是。杠棒是一种类似流星锤的软兵器。那是一根拇指粗的牛皮绳子,长有两丈,其中一端装有一个鸭蛋大小的铜球。这兵器兼有流星锤和鞭的两种优点,因为有铜头,所以可以象流星锤一样攻击一条线,同时,牛皮绳比较有份量,所以又可以象鞭一样扫打一片,而且比锤轻得多,最适合那些作小买卖的防身之用。花小卒的这条杆棒,又与旁的不同,特别长,足有三丈还多,一端是铜头,另一边兼作套索,使起来呼呼生风,看得巡抚大人频频点头。
演练已毕,回到堂上,大人便道:“看你武功确实不错,一定受过高人指点。”
“回大人,小的的武艺是家传,祖上作过将军。”
“噢,难怪。作这么个小兵可惜了你的好本来。我看你也别回去了,去南营作个把总,听候调遣。”
“谢大人!”
下了堂去,左右听差的都过来为他道喜,这才知道,这女匪敢情就是那个有名的押寨夫人。这股土匪在本地人数最多,为害最重,官府想围剿已经整整一年了,却找不到他们的巢穴。为了荡平这股土匪,官府发下赏格,作为土匪的二号人物,这个押寨夫人的赏格从五十两升到了二百两,不想却被花小卒,现在的花总爷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花总爷到南营报到,一见分给自己的这帮兵,心里可乐得不得了,怎么?都是些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身体强壮自不必说,年龄小,不至于不服管,更可以有同自己一样的喜好。花总爷祖上有过功名,虽然后来家道中落,当官的窍门却知道得并不少。一到营中,马上就把自己的赏银拿了一半出来,分赏手下兵丁,大家伙儿自然喜欢这位新来的头儿,加上他鬼主意又多,小子们都喜欢听他的,没用什么训斥的招儿,就把下边的人整治顺了。
过了两、三天,巡抚大人又叫了花把总去,告诉他,那个押寨夫人把什么都招了,大军准备去剿山,命花把总带手下随营听令。
下了堂,差人们都知道巡抚大人喜欢这位新提的把总爷,纷纷过来讨好地与他搭话。
花把总不知道巡抚大人给那女匪用了什么刑,怎么这么快就把什么都招了,好歹她也是个绿林女英雄,不会那般不禁打吧?
一个班头模样的老差人笑道:“花总爷还不知道吧?咱们巡抚大人问女人的案子从不用大刑,只要把刑具一摆上来,从未见有不招的。”
“为什么?”
“因为大人的刑具与众不同。”
“怎么不同?最多一下子就骨断筋折罢了,我看那个女人不象是怕疼的呀。”
“骨断筋折?那多煞风景。”
“那要怎样?”
“咱们巡抚大人有三件宝。”
“哪三件宝?”
(三)
“蜂蜜、黄鳝、猪鬃。”“这算啥宝?”
“啥宝?!”那老班头道:“这用刑的时候,把女人脱个精光,把蜂蜜呀涂在女人的下身,再从下身抹一溜儿到脚上,然后把她捆到外面,山蚂蚁一闻见蜂蜜的味儿,就会往她身上爬。这女人呀,一怕蚂蚁,二怕老鼠,三怕蛇,有这几样,不等上身,早就吓得吱哇乱叫了。”
“噢?!”花把总来了兴趣,这种刑法倒是没听说过,何况还要把她剥光,怪道那女人一听要送到巡抚衙门来就吓成那样儿。
“那,还有两宝呢。”“第二宝是黄鳝。找一个大铜鼎,里头灌上凉水,放上百十条黄鳝,然后把女人手脚捆在一起,吊在铜鼎上面慢慢放进去,女人的下身儿正好泡在水里,然后在铜鼎下面点上小火慢慢烧。那水一热,黄鳝就要找地方逃命,可只有那女人的后门儿和洞子里头才是凉的。你想,百十条黄鳝往那些地方一钻,那是个什么滋味?不用说受了,想一想都吓死了,还敢不招?”
“第三宝呢?”“第三宝是猪鬃,有两种用法,一种是往女人的奶眼儿里头扎,那疼劲儿钻心,比拶子和压杠子都管用;还有一种用法是拿细铜丝把猪鬃拧成这么粗的圆刷子,往女人的屁眼儿或是屄眼子里头一捅,一转。女人那两个洞子最是怕扎,这猪鬃刷子在里面,疼又不是疼,痒又不是痒,想扛扛不过,要死死不了,那罪过,再没女人能受得了。有这三件宝,什么样的女人到了巡抚衙门都得招供。”
“妙!真妙!”花把总听到这里,想象着女人受刑的场面,下边硬得象根铁桩。
“不过,这能行吗?我听说这用刑是有规矩的。”
“嗨,那些规矩是给文官衙门用的。巡抚是武职,不受那些规矩的限制。再说,要是偷鸡摸狗的小贼也没资格到咱巡抚衙门过堂,到这儿来的都是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进了巡抚衙门,少有活着出去的,说不说都是一个死,当然也用不着管他挺不挺得住刑。还有,这些刑法既死不了人,也不会残废,总比那什么压杠了、跪火链好多了,爷您说是不是?”
“可不是说,妇人刑不去衣吗?”
“那也是文官衙门的规矩,是给罪过不大的女犯用的,免得她们罪不至死,却给羞死,就为了这个才对妇人使拶子,轻易不打板子。不过,已经判了死罪的不在此列。听说过女人打板子吗?”
“听说过,山阴县的那个打杀公婆的媳妇杀之前就打了四十大板。”
“对呀。打板子打哪儿?打屁股呀!不脱裤子怎么打?”
“可也是。”
“还有,杀头的时候女人都得脱衣裳。”
“为什么?”花把总可没见过杀女人。
“为了方便呀。别看鬼头刀快,可砍人脑袋的时候也不保险能一刀砍掉,差一点儿都不行。所以呀,不管男的女的,砍脑袋的时候都得光着膀子,剐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穿了。女人还特殊。”
“怎么特殊?”
“除了家里肯使钱,或者是贞女失手误伤之类,老爷特别开恩用个绞刑,或是给她们留条裤子遮羞,一般女人砍脑袋也都脱光了杀。”
“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她们是女人。女人犯法罪加一等,正刑之外当加辱刑,还有比脱光了示众更好的办法吗?”
“好!好!”花把总一听,拍手叫好。忽又想起那个押寨夫人来:“那天我抓的那个女匪用的哪种刑?”他是满心希望把那几种刑都给她用一遍,一想到那个生得还不错的女人光着个身子尖叫挣扎的样子,他心里充满了渴望。
“上刑?用不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她一上堂,就有人把她给认出来了,想抵赖也不行。大人一问:你们那些鸟贼人的山寨在什么地方?她起初不肯说,大人一生气:贼贱人,想尝尝本官的三宝吗?那女人当时就硬不起来了,不过还算英雄,说:也罢,反正是个死,少受些罪吧。就都给说了。”
花把总听说没上刑,不免有些失望,那个本来长得不错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就丑陋了不少。
[ ](四)
第二天一早,花把总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跟张巡抚上了山。张大人叫花把总当先锋,把那五花大绑的女匪交给他,让她带路。那女人一开始带着他们乱转,想找机会逃跑,花把总是个琉璃作的,哪会上当,一生气,把那女人一把拽过来,脸朝下按在自己的腿上,朝着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是一顿巴掌。
花把总不过十七、八岁,虽然长了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但怎么看也还是个半大小子,那女人已经快三十了,长得再年轻也能看出比花把总大不少,却被他象大人教训小孩儿一样按着打屁股,那场面把两旁的兵丁看得直乐。
这女人也不甘心被人家整得这般出丑,有心想反抗,却被花把总左手拿住了腰间要穴,又酸又麻,浑身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那花把总是个练武人,这大巴掌上面十分有分寸,看上去每一下都打得不重,偏偏疼得钻心,直打得她尖声喊叫。
打够了,他说:“半个时辰之内,要是找不到你们的老窝儿,老子先脱了裤子把你屁股打成两半,再找根大针,从屁眼儿到臭嘴用绳子穿了,挂在城墙上晾成风鸡。”
听得周围的兵丁们纷纷笑起来,心里说,屁股打成两半儿,哪儿还有屁眼儿可穿?
那女人可笑不出来,她看得出,这位爷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俗话说:鬼也怕恶人,那女人不是鬼,当然更怕恶人,一顿屁股已经给打懵了,再想想自己被用绳子穿着挂在城墙上示众时的丑样子,再不敢耍花样,乖乖带着官军找到了山寨。
花把总没想到离山边这么近的地方就有土匪的山寨,而且还盘踞了好几年。看看那山寨的地势,除了隐蔽,实在算不上险要。这花把总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竟不等后面大军跟上,就带着手下一哄而上,直冲进寨中,不想却给他得了手,原因是土匪比官军更乱。
虽然土匪同官军人数相当,但没想到官军这么快就来了,所以防范不严,到处都在开饭,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不象官军,虽然攻得没有章法,但毕竟知道自己的头儿在哪儿,在干什么,所以局势立刻就一边儿倒了。
待巡抚张大人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的时候,花把总已经把土匪老巢翻了个底儿朝天,土匪们死的死了,降的降了,所有金银细软都搬出来放在空地上,聚义厅也给一把火点着了。而那个大寨主呢?早在花把总刚冲到聚义厅前的时候就一刀砍掉了他半个脑袋,眼见得是不活了。
见到急忙忙赶来的张巡抚,花把总心中得意,赶紧报告自己攻寨的经过,说起那女人路上耍滑头的事儿,突然想到,方才只顾了带人攻打山寨,却把那女人忘在了山坡上,这会子不知怎么样,别是跑了吧。
张巡抚大笑起来:“臭小子,光顾了立功,就不想想后果,要是人家人多,又有准备,这会子剩半拉脑袋的就是你了。那女人跑了吧?狗熊掰棒子,拿了这个丢了那个,哼!来呀,带过来。”
花把总一看,见两个官兵揪着那女人,一步一个趔趄地走了过来,原来,她确实是想趁花把总带队冲进寨中的机会逃跑,却被随后赶来的大队官军碰上,又给捉了回来。张巡抚一问,知道花把总已经带人冲进寨里去了,怕有闪失,急忙催兵过来,却只剩下打扫战场的份儿了。
这一战大获全胜,花把总手下的弟兄除了几个被树枝划伤的,还有两个搬东西时扭了脚脖子的,都是全须全尾儿,张巡抚十分高兴,告诉花把总,回去一定重重有赏。
回到省城,巡抚让花把总安排手下回营,却叫他自己跟着回衙门。到了府中坐定,张大人问道:“小子,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让老子怎么赏你呀?”
“回大人,小的虽有寸功,全仗大人调度得法,弟兄们舍命相搏,又有三宝助阵,小的怎敢邀功?大人若是想赏,就让小的留在您身边,作个掌刑小官便是。”
“什么?”张大人起初一头雾水,马上就会过意来:“他妈的,你小子敢情是喜欢老子的三宝哇,这有何难,以后有这等事安排你干就是了。你不居功,不自傲,这很好。不过,功必赏,过必罚,这赏必是要有的。再说,这次剿匪,你功不可没,不赏你,你手下的弟兄们也不服哇。你且回去,等老子奏明朝廷,升你作个七品管带。回头老子还有特别奖赏给你们。”
“谢大人。”
回营的路上,花把总心里不住地乱想,不过想的不是升官发财的事儿,象他这样好武艺,升官发财不过是时间问题,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女人。想着那天捉她的时候,自己的一只手就这么按在她的屁股上,还有今天,自己又打了她的屁股,那屁股上的肉软软的,十分有弹性,感觉甚美。想着自己既然摸了她的屁股,还打了她的屁股,那时候为什么没把她裤子扒下来,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武衙门和文衙门不一样,早知道对该杀的女响马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不趁机会占些便宜?!
最可恶的是这女人,骨头太软!三宝中竟然连一宝都没用就招了,真他妈的没水准,应该好好教训她一下。
回到营中已是傍晚,手下那帮小兄弟知道巡抚大人叫花把总去一定是要打赏,自然都来给他道贺。不多时,巡抚大人派了那老班头抬了牛羊美酒到营中行赏,凡参战的,每人十两纹银,各个记了功劳簿,平酒方肉地大吃大喝了一顿,吵嚷了半宿,个个酩酊大醉不提。
花把总同副手陪着那老班头和他带来的几个差人吃酒,人家岁数大,自然不可过度劝饮,所以并没有喝醉,那老班头神秘兮兮地对花把总说:“花总爷,巡抚大人对你营中弟兄还有特别犒赏,不知你收是不收?”
“哪里话,抚台大人赏下来的,敢不收么?不知是什么赏?”
“总爷随我来。”
花把总跟着老班头来到屋外,那里停着几辆马车,是拉酒肉的,最后一辆车上有一个带盖的柳条筐子,老班头命跟来的两个差人抬着那筐子进了屋,放在桌边。
“总爷自己打开看吧。”
花把总小心地把盖子揭起来一看,不由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脑袋上。见里面是一个女人,精赤条条,一丝不挂,捆得粽子一般。
“这?”花把总疑惑地看着老者。
“看看是谁?”
花把总把那埋在自己两膝之间的女人的头拉起来一看,见是一张十分漂亮的脸,约么二十六、七,一条小手巾塞在嘴里,不住惊恐地哼哼,敢情就是他抓的那个女匪。
(五)
“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把这么标致一个女匪脱成这般模样送在你营中,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
花把总当然想亲眼看看这个女土匪的光身子,但却不明白脱光了到底干什么,可又不敢往下问,直把脸憋得通红。
老班头突然明白过来了:“嗨,您瞧我这个笨劲儿。忘了总爷这么年轻,应该还是童身呢,当然不明白抚台大人的意思了。告诉您,抚台大人说了,这女人身上有十来条人命,论罪过,就该千刀万剐,不过本官有好生之德,免去凌迟之苦,没入娼籍,叫她去营中侍候着,等刑部批复以后,让她死个痛快的。您明白了吗?”
“有点儿明白,就是送到这儿让弟兄们嫖,抵她凌迟之罪,是不是?”
“您真是明白人。”
“这抚台大人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不会嫖哇。就是我手下的弟兄,也都和我差不多的岁数,对这事儿都是砖头扔在井里--扑通(不懂)啊。”
“总爷,难怪抚台大人喜欢您,当兵的就得象您这样实在,少来文人那些虚头巴脑的,我看您呀,早晚有大发达。小老儿年长几岁,别的不懂,就是对这事儿还知道一二,要不,我就卖卖老,给您说说?”
“那是最好。”
老班头就让两个差人把那女人从筐里拎出来,扔到花把总的床上,把捆着的腿解开,光让她反绑着手,然后两个人按着她那不停扭动的身体。老班头叫花把总过来,把这女人身上哪儿是怎么回事儿,从头到脚给他讲了一遍,又告诉他怎么同女人交合。
敢情这回事儿这么简单,只不过一、两句话的事儿,花把总就都明白了,不过他还是喜欢老班头把那女人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地给他掰扯,因为他发现嫖女人的妙味并不全在捅那肉洞的几枪。
老班头给他讲完了,对他说:“怎么样,把总爷,试试吧,自己弄得了吗?要不要我这两个差人帮你?”
听完了介绍,这位花把总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急忙说:“不用,不用,都捆成这个样子了,我一个人还弄不成那不是太废物了?”
“那好,您慢慢弄,我们先走了。”
“好好好,那就不送了。”花把总早就迫不及待了,忽又脑袋一转:“哎,别走,有福同享,好事儿大家一快儿乐乐。”
“也好,也好,我们就先在屋外边等着,要帮忙的时候言语一声。当心,别让她寻了短见,到砍头的时候没了犯人”老班头其实也早想得不行了。
两个差人刚一松手,那女人就急忙想翻身起来,那哪成啊,花把总一把按住她的的肩头把她重新按倒在床上。
屋里就剩下他和她两个人,她拚命挣扎,想翻身爬起来,但她发现,这位花把总一个人的力量就比那两个差人强,一只手按着她,却象座山一样,上身儿一点儿也动不了,只有两条粉腿乱蹬,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非要逞能去斗他,死倒没什么可怕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大一个押寨夫人,从此就成了娼妇不如的烂货,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扑鲁鲁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花把总不是个硬心肠的人,他知道那女人为什么哭,有心放她一马,但又一想,这女人又不是良家妇女,这是她当土匪活该受的耻辱。再说,巡抚大人特地派差人送来的,就算他自己不玩儿,也不能不让手下玩儿啊,便硬下心肠来骂道:“哭什么鸟哭,怕被人嫖就别当响马。再哭老子派人把你拉到大街上去嫖。”
那女人一听,真要让人家拉到大街上去,当着全城老少的面被人家嫖,那人可就丢得更大了,吓得不敢再哭,可一时又控制不住,哽噎着,憋得一张本来十分白净的俊脸都变成了青紫色。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她也不再挣扎,绝望地别过头,身子一松,整个人软得象根面条儿一样。
花把总也不管她,把按肩膀的左手挪到她胸脯子上,握住一只白白的奶子,依然按着不让她动,右手却把她近处那条腿拎起来,把她脚腕夹在腋下,手则顺势从她那大腿后面滑下去,抚上了她那肥腻腻的大白屁股。
那女人身上的肉象那张脸一样又白又细,不,应该说,比她的脸更白更细,嫩得能捏出水来。两颗奶子站着的时候象一对小碗,现在摊在胸前变成了两只圆碟子,铜钱大的乳晕中间生着两颗小奶头,象花生米一样,红红的,尖尖的,十分耐看。她的小腹扁平,带着少量的肌肉纹理,腰儿细细的,髋部曲线圆滑柔和,小腹下十分明显的腹股沟儿形成一个钝角,在那角的项端,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圆圆小丘上生着一丛卷曲的黑毛。那毛不算密,呈倒三角形分布,向两腿间延伸了一寸多,再向里就没有了。在那阴毛组成的三角项端,有两片厚厚的肉唇,因为一条腿被花把总拎着,两腿大敞,那两片肉唇也分开了,里面是两片更小一些的肉唇。
花把总左手揉弄着那女人的奶子,眼中看着那女人的下身儿,见那女人两片小阴唇前端那一颗豌豆大小的圆形突起,想到老班头告诉他的,女人这个地方十分敏感,便好奇地用右手的中指伸过去一按。那女人果然哼了一声,浑身一抖。把总爷觉得挺有意思,便按着揉弄起来,他感到那女人的身子紧张起来,嗓子里不停哼哼着,身子颤抖着,微微扭动,不一会儿,从那两片小阴唇的后面便流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此时花把总也摸得够了,下面的枪也硬得象铁橛子,便放下那女人的腿,自己用右手解开衣服,掏出自己的巨形肉棒来,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她是疼是痒,扯开她的两条腿子,便自顾将龟头塞进那小阴唇之间。女人起初有点要躲的意思,随后便安静下来。
花把总年轻力壮,并没有刻意用力,只把下身稍稍挺了挺,便齐根插了进去。他发现那感受真是好极了,这女人虽然年近三十,但大概还没生过,肉洞里面非常紧,象一只温暖的小手一样用力抓着花把总的肉枪。随着花把总开始抽动,那女人的身子也一挺一挺地,两只奶子一上一下地乱抖,更让花把总感到兴奋。他毕竟是头一次,感觉特别强烈,而且还不知道控制自己,所以不过插了四、五十下,便感到一股热流冲了下去。(六)
那女人在营中关押了十来天,每天用她的肉穴替一、二十个兵丁磨杠子。
那一天,巡抚大人把花把总叫到府中,说刑部批文已下,将女匪枭首示众,叫花把总掌刀,花把总十分高兴,当即领了令,回去叫手下把那女人准备起来。
这一晚,兵丁们给那女人洗了澡,把头发随便挽成一个大髻盘在头顶。那女人似乎明白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似乎很希望那事情赶快发生,所以特别合作。
那女人被押到营中的第二天,为了关押那她,在粮草库里专门打了一个大木笼子,里面铺上棉花套子,那女人每晚就睡在里面。
四更天,兵丁们就把她叫起来,先用挠钩从外面搭住手脚,这是每次把她放出来的时候必须的,因为她毕竟会武,如果把总在不在跟前,小兵们是打不过她的。笼门一打开,两个兵丁过去接住她的两手扭住,然后拖出笼子,立刻又扑上几个人,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再拌上两只脚,背后插上斩标,这才架起来抬到街上。街上停了一辆毛驴车,车上立了一根碗口粗的矮木桩。女人被架上去,背靠那木桩跪好,先在乳房上下各勒了两道绳子揽在木桩上,再将两脚从木桩两侧绕过去,交叉着捆在一起,使她只能分开两腿跪着,让人家看着两腿间的春宫游街。
整个行刑的事儿全都由花把总的手下负责,这帮臭小子对这件差事可是十分有兴趣,除了捆人架人的四个,鸣锣开道的四个,还有负责组成押送队伍的二十个人,其他人一大早就都跑到街上去,大呼小叫的把全城人都给吵起来看热闹,并早早的跑到法场去维持秩序。
花把总负责掌刀,所以不跟着去凑热闹,自己在营中喝着茶等着日上三竿,快出门的时候,抚台大人又派那老班头过来给花把总作些指点,两人便一道骑着马到法场来。
那女人在城中游遍了大街小巷,最后押到西门外的空场上。那里是行刑的专用场所,有一个五尺高的石头台子,上面的石头上还凿有许多五寸粗,一尺深的圆洞,用来放置捆人的木桩子。
花把总到法场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被拉到台上,跪着捆在一根木桩上展览了小半个时辰了。台下人群黑压压一片,又是起哄又是喝彩,还夹杂着对那女人的各种难以入耳的议论。那女人红着个脸,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花把总上了台,见到这个剿匪的大功臣是个只有十几岁的小伙子,台下一片赞叹,使他感到特别得意。
快到午时初刻时,才见本城县令带着知事人等乘轿而来。这女匪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人物,用不着巡抚大人亲自监斩。
县令一下轿,便命人点了头一通追魂炮,然后到台上验明正身,还向花把总拱了拱手,使这位总爷有些受宠若惊。其实这就是人家县令会当官,虽然花把总现在官阶比他低,但花把总是巡抚衙门的红人,而且马上就要升管带,与他这个七品县令平起平坐,况且清朝重武轻文,武七品可就比他这个文七品吃香多了。因此,不光不敢在他面前摆县太爷的架子,还得设法讨好他。
县令下了台,去到对面另一个台子上的席棚中坐定,那是专为监斩官设的公案。有差人把女犯的亡命招牌递上去,县令用红笔把那上面的斩字一圈,犯人的名字上一划,然后重新给她插回背后,这就算从世上除了名。
二声追魂炮响过,老班头低声吩咐兵丁,把那女人从木桩上解下来,架到台前跪下,按倒上身,撅起屁股,寻一个鸡蛋大小的卵石,给她塞在屁眼儿里,说是怕吓出屎来,花把总看得脸红耳热,却是又长了一回学问。
那女人此时倒也十分英雄,没喊没叫没挣扎,老老实实地跪着,反倒把个丰满的酥胸挺得高高的,本来因为羞耻而低着的头也抬起来了,台下便多了些喝彩,少了些色情议论。
终于到了午时三刻,最后一声追魂炮响起。架人的兵丁把那女人的斩标拔了,让她跪直了,微低下头,伸长了雪白的脖子。
花把总把鬼头大刀上的红布套取下来,走到那女人身后,觑准了那长长的脖子,见那女人的身子微有些抖,心里不免又骂了一句“浓包”。
用余光瞅着,见县令把一支火签丢了下来,一群站堂衙役喝一声:“斩!”
声音刚起,花把总的刀已经从那女人的脖子上掠过,一颗美丽的人头应手而落,直落到台下去了,血沫子扑哧扑哧地喷起老高。没了头的身子摇两摇,晃两晃,向前扑倒在地,两腿交替蹬了几下,然后半撅着那雪白的大屁股停止了垂死的挣扎。
花把总将刀在那女人的屁股上蹭了蹭血,重新用红布包起来交给手下,转身下台。扯下了代表刽子手的红布巾,从一旁的手下手中接过自己的军服穿了,然后同老班头并肩回营。这边兵丁们把女人的首级挂上城墙,没头的光身子拖到台下,四仰八叉一放,任人参观不提。
(七)
不过三、五日,兵部批文下来,花把总果然授了武七品,作了个候补管带。一月未过,兵部又下批文,从巡抚议,设绥靖营,把花管带由候补转了正。这绥靖营其实是张巡抚建议设立的独立建制,就是个专门负责剿匪的小分队,不过几百人,但为了行动时的统一指挥,花管带的权力可不小,配合行动的驻军,管带以下均受其节制,俨然是提督的地位。花管带接到官防印信,就以自己原来的部下为主,又到其他营中去挑选了一些年轻力壮,而且脑袋瓜子灵活好使的组成了绥靖营,亲自教授武艺,研练各种阵法。花小卒一下子变成了管带爷,真是风光无限。
才上任不久,又有老班头找到花管带,为巡抚大人的掌珠三小姐提亲。且不说张巡抚是顶头上司,自己的前途全掌握在他手里,就是这位三小姐张梦鸾,虽然没有见过,也早听说是个艳名远播的大美人儿,花管带哪有不依之理,马上就答应下来,亲赴巡抚府重新拜见老丈人。谁知到那儿却遇上了坎儿。
原来这位三小姐将门虎女,从小练武,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就是心高气傲,一心想嫁一个武艺高强的如意郎君。虽然也听说过这位花管带剿匪立功的事儿,但打个把土匪需要多大本领却不搂底,所以不愿轻易把自己给了人家。巡抚回来一说起合婚之事,三小姐就埋怨他不同自己商量,还说,自己要同花管带比武,除非他能打赢自己,否则自己宁愿老死闺中。
巡抚张大人对这位三小姐可是爱如掌珠,不肯逼她,可自己又实在是喜欢这位花管带,怎么办,只得同花管带商量。花管带也希望娶个会武的老婆,可以同自己一道切磋武艺,不过总是面有难色。因为这种比武太难了,出手轻了怕输,出手重了又怕老丈人心疼。
张巡抚看出来了,便安慰他道:“贤婿不必为难,我这女儿被老夫惯坏了,自以为武功天下第一,不知天高地厚,也该有个人教训她一下儿。贤婿不必有所顾忌,只管与我重重地打来,让她多吃些苦头才好。”
花管带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的,只得答应。
此时正是黄昏时分,张大人叫花管带随他到后院演武厅坐下,吩咐唤三小姐前来。这位三小姐一露面,花管带便看得痴了。见那女孩儿约有十五、六岁,面白如玉,直鼻小口,美艳如花。高高的个儿,穿一身翠色短打,紧裹着玲珑玉体,胸脯儿挺挺,美臀儿翘翘。一条大带扎在腰间,益发显出细腰如柳,袅袅婷婷。
三小姐见了张巡抚施礼问候,花管带不待引见,急忙起身给小姐施礼。这小姐爱答不理,给了他个下不来台。
张巡抚叱道:“丫头,他是你未来的夫君,不可如此无理!”
三小姐马上撒起赖来:“爹爹,他还没同我比过武,怎么是孩儿的夫君?!”
“要是人家赢了呢?”
“女儿终生为他洗脚提鞋,做牛做马,任打任骂。要是他输了呢?”
“在下输了,愿给小姐为奴。”花管带被三小姐激起了性子,急忙接过话茬。
“呸,谁要你为奴。若是输了,跪在本小姐面前,让我用绣鞋打二十下脸。”这可是要命的事,假如真个娶了她,让老婆用绣鞋打脸那叫闺房之乐,可被别人的女人用绣鞋打脸就是奇耻大辱,都死得过了。
“好!就依小姐。不知怎么个比法?”花管带这个气呀,心说:“倒看你有几多本领!”
“哈哈哈哈。”张巡抚见花管带被激起性子,十分高兴:“依老夫之见,以三场为限,先比轻功,再比拳脚,最后比兵刃。先得两阵者胜,如何。”见两个人都无异议,便道:“如此就下场比来。”
花管带冲三小姐一拱手:“三小姐先请。”
三小姐也不谦让,鼻子里哼一声,直走到院子里,左右看了看,稍一蹲身,轻轻一纵,便蹿起三丈多高,落在左边高一些的大柳树顶上,细细的柳枝只稍微沉了一沉。连花管带也不由得叫出好来。不过,这心里可就有些作难,因为这棵柳树是院子里的制高点,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再比她跳得高了,就算平齐也不行,因为人家已经占了那里,自己总不能同人家身贴身站在一块儿呀。看来这三小姐是存心给自己出难题。
花管带故意一脸难色地走进场中,然后随便蹿上院子另一侧稍矮一些的柳树,在树梢上站了一站,拱拱手跳下来,然后说道:“三小姐轻功超群,在下输了。”
三小姐十分得意地跳下来,往堂上叫到:“爹爹,女儿赢了。”
“傻丫头,这一阵是你输了。”
“怎么是孩儿输了,明明是我比他高嘛。”
“可你纵身之前先蹲了一蹲,上去以后那树梢又沉了一沉,人家并没有作准备,直着腿便跳起来,而且树梢纹丝没动,功夫可比你深多了。”
“我不管,我比他高,是我赢了。”三小姐耍起赖来。
“岳父大人,这一阵是小姐赢了。”
“好好好,既然人家让你,就算个平手吧。”三小姐便不再说。(八)
“你两个再比试拳脚,记着,点到为止,不可伤人。”
花管带可不舍得把这般一个玉人儿打伤了,自然答应得十分痛快。
回到场中,两人丢开架式,花管带本想让她三招,可一见这三小姐十分爱面子,一让她恐怕会激怒她,便决定在招式上暗中让她。说:“请小姐出招。”
等一打起来,花管带发现这位三小姐的武功还真不是盖的,不小心应付真就要坏。倒不是说她武功能高出多少,只是花管带束手束脚。因为三小姐是个大姑娘,如果上阵交锋,性命相搏,就没有许多顾忌,可这是招亲,许多部位都打不得。首是躯干部位绝对不能沾边儿,脑袋脖子是致命的地方也不能碰,就只剩下四肢能打,可哪那么容易呀,所以,这一交手就是百十个回合,两人都见了汗,还是不分胜负。
张巡抚在上面看得清楚,知道花管带的难处,便喊到:“贤婿,你赢了,她便是你的妻室,不必有那么多顾忌,就象你捉那女匪一样,把她擒上堂来。”
花管带听是听见了,可哪敢呐!还是得小心应付着,寻机会赢她。到底花管带功夫强得多,终是得了一个机会,候三小姐一脚望面门上踢来,他稍一闪身,用脚在三小姐支撑腿的脚脖子上轻轻一勾,她便失去平衡,一跤往后便倒。花管事怕她摔着,赶一步过去,伸手在她腰后一揽,把她扶住,说了句:“承让。”不想三小姐随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呸了一声跳在一旁。
“丫头不可无礼。”巡抚在上面看见,知道花管带可能会着恼,急忙喝叱自己的女儿:“人家怕你摔着,扶你一把,如何出手伤人!”
“哪个要他扶!”三小姐知道是自己错了,可还是嘴硬。花管带这回真生气了,心里说:等下一场比试,定要让你知道厉害,磨磨你这大小姐性子,不然以后怕不骑到丈夫头上来了。
“此番可是贤婿赢了。”
“就算他赢吧。我还要同他比兵刃。”三小姐这次总算没耍赖。
“丫头,我看就不用比了吧。这刀剑无眼,难免着伤,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人家比你高得多呢。”
“不,一定要比!不比怎么知道比我高。怕伤人,我不使刀枪,使棍行了吧。”
“哈哈哈哈!”巡抚又笑起来:“还使棍行了吧?你不就是棍使得最好吗?贤婿,你用什么?”
“小婿就用杠棒吧。”
“甚好,甚好,贤婿把兵器带来了吗?”
“不曾带来。不过,这是比武,又不是性命相拚,用不着那上面的锤头,也就不一定非要那杠棒不可,使拇指粗的棕绳也是一样。”
“这好办,紫嫣,去与姑爷寻条棕绳来。”
紫嫣是三小姐的贴身丫环,答应一声,便去马房讨了一盘准备作缰绳用的棕绳,拿回来递给花管带。
这花管带接过棕绳,取刀割下三丈来长一段,三、两下把绳头揸好,省得散了。巡抚看他手下利落,不免更是喜欢。
三小姐一见那兵器,心里便有些发忤,为什么?没见过呀。她从小跟着父亲练武,十八般兵刃样样使得,也都知道各种兵刃的弱点,知道怎么破,可就是这绳子当兵刃的没见过,不知怎么使,也就不知道怎么破,心里说,这次是输定了。有心别比了吧,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得硬着头皮去兵器架子上拿了条齐眉棍,在圈子外站定了,摆个架式,说道:“这次你来攻。”
她本心是想先看看人家的兵器怎么使法,再去想怎么破,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战略,可惜功夫上有差距,再落了后手,根本就没有翻本儿的机会。花管带也是恼她不知进退,上来就想给她个教训,所以也没谦让,手腕一抖,那绳头就箭一样直奔她咽喉而来,把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一根软软的强子竟能直来直去地当枪使。那绳子是软的,不敢用棍去拔,怕被他缠住,忙一闪身想躲出去,却不知绳子的另一头已经悄悄到了下盘,把她两只脚腕缠住了,花管带轻轻一拉,三小姐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花管带手一抖把绳子收回来,道一声“承让”。
“这个不算。”三小姐与人比武,从没吃过亏,现在当着老爹的面给人家摔个屁股墩儿觉得很没面子,又想耍赖。
“丫头,明明让人家摔倒了,怎么又不算?”
“人家还没准备好,他就动手,就是不算。”
“那好,这次你来攻。”
三小姐想来个突然袭击,人家话刚出口,她人已经蹿上来,一棍戳向花管带的面门,心想,我这直来直去的打法,看你用软兵器怎么防。可惜棍到跟前,不知怎么就被人家缠住了,人家一夺,她不敢不松手,否则被人家拉进怀里那多不好意思,这次又输了。
“不算,不算,人家没看清。”她又开始耍赖。
花管带也不争,也不吵,把棍给她踢回去,让她再来。
三小姐这次舞着花过来,看看都到跟前了花管带还没动作,心里说:这次该着你输了。把棍突然顺直了,整个人蹿起来,连人带棍直向花管带飞过来。
这一次三小姐输得更惨。人在半空,就见那绳子突然抖起来,象条怪蟒一样来缠那棍,她怕再让人家把棍抢了去,急忙向回一收,绳子却跟过来,把她连人带棍缠了七、八道,有那棍子支着,把她整个捆得直挺挺的,平着就往地上掉。这次她可是真的怕了,自己捆成一根棍儿,一动也动不了,要是掉在地上,那可就摔一个鼻青脸肿,破了相可怎么办?一想到这儿,吓得尖叫起来。可就在她将要掉在地上的一瞬,花管带不知怎样就到了她的身边,两手一抄,把她接住了。
花管带把她轻轻放在地上,抖开那绳子:“这番又承让了。”
“不算不算。”女孩子就是这般输不起,赢不了就耍赖。
花管带一听,怎么?还不算?那好:“抚台大人。三小姐既然不愿嫁我,这门亲事就到此为止罢。”
“贤婿莫急。”巡抚一看,也有些着恼:“这婚姻大事,父母作主,由不得她不依。”
“大人。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小姐既然不愿意,过了门去也不得美满,还是算了罢,大人的厚意,末将心领了。”
“丫头,你怎么说!”张巡抚的脸色十分难看。
三小姐这回害怕了。原来比武之前,她并不知道这位花管带有多大脓水,不愿意随随便便就嫁了。等一比试,人家比她高着一大截呢,就是老爹的武功也未必高过他,这心里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只是因为意气用事惯了,不肯认输,谁知道竟把人家惹恼了,这要是煮熟的鸭子给飞了,那可就惨了。等老爹一问,这愿嫁的话又说不出口,心里一急,眼泪就出来了。
“愿嫁就说愿嫁,不嫁就说不嫁,哭什么?”张巡抚就见不得人哭,可这三小姐偏是越问越急,越急越哭,越哭越说不出话来。
“大人,小姐不愿意,您就别再逼她了,末将这便告辞。”说着,花管带起身要走,这下子三小姐可急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一纵身跳到前边把他挡住:“别,别走。谁,谁说不嫁了。我,我,我是说,不算你赢。”说完了,突然破涕为笑,头也不回,一溜烟儿跑回绣房去了。(九)
后面的事自不必多说,总之这位三小姐张梦鸾成了花管带的夫人。洞房之夜,花管带也不管好歹,把新娘子掀翻在床,三两下剥得干净,露出一身如雪香肌,拿了好几盏灯到床边,借着灯光一边欣赏,一边双手齐出,这手捂着酥胸,那手按着粉臀儿,揉面一样把她揉搓了小半宿,直把她羞得粉脸儿通红,摸得得落花流水,然后才亮出自己的家伙,一炮轰开城门,杀了个七进七出。
等花管带从三小姐身上爬起来,却见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叫也叫不应,活象死了一样,可把花管带吓坏了。摸摸心还跳,试试还有气儿,这倒是怎么了?急得他撅胳膊撩腿折腾了半晌,三小姐才睁开一双秀目。
“娘子,你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还说呢,人家都被你插死了。”三小姐红着个脸嗔怪地说,然后便把个精赤条条的身子扎在花管带怀里,再不肯起来。
小两口甜甜蜜蜜,腻腻歪歪厮混了三、五个月,这位夫人的大小姐脾气就又犯了,稍不如意就摔盆砸碗,与花管带大吵大闹,撕撕掳掳地纠缠不清。起初花管带还让着她,后来闹得越来越不象样子,都快骑到花管带脖子上来了。是人便有三分火性,何况花管带又是个武将,哪能由着她这么折腾,这一天她又闹,终于把花管带给激怒了。
这花管带也不管她是巡抚大人的千金小姐了,一把把正在大吵大闹,舞着粉拳乱打的三小姐扯过来,拖到床边,面朝下按倒在床上,大巴掌照着那粉臀儿就一通狠揍。这三小姐大穴给人家拿住,想挣扎挣扎不动,连忍疼的劲儿都使不出来,疼得哇哇直叫,就象那个女匪在山上被花管带打屁股的时候一样,只是这一次花管带没忘了把三小姐的裤子扒下来,直接揍那个雪白的大光屁股。
打完了,花管带也不管她呜呜啼哭,把她光着屁股丢在床上,自己拂袖而去,跑到前面书房去生气。过了一会儿,老院公来报,说夫人带着丫环紫嫣回娘家去了,花管带心里这才有点儿慌,人家到底是抚台大人的千金,怎么说打就打了。想到这儿,赶快叫家人备马,又准备了点心盒子自己拿上,一溜烟儿望抚台衙门而来。
走到半路,见三小姐的轿子回来,小丫环紫嫣跟在轿子后面,花管带急忙过去询问。
小丫环神秘兮兮地说道:“老太爷叫我把小姐给姑爷送回来,说路上碰上您,告诉您不用去府中看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回家看了小姐便知道。”
花管带听了十分狐疑,伸手去拉轿帘,却被小丫环拦住,说:“这里不方便,回家才能看。
花管带一听,心下不安,想着:“这轿中一定不是三小姐,说不定是岳爷大人让用轿子抬了个家法回来,让我自己揍自己一顿好给三小姐出气。要不然,为什么只有小丫头一个人答话,三小姐坐在轿子里,吭都不吭。”
到了府中,小丫环叫轿夫把轿子直接抬进内宅,放在花管带的卧房门口,然后吩咐人都出去,请花管带自己把轿帘打起一看,花管带更是傻眼。
只见三小姐被条绳子五花大绑着,连脚捆得结结实实,背后背着一条一寸五分宽的厚竹板,眼泪汪汪的坐在那里。
“呀!娘子,这是怎么了?”花管带急忙过去给她解绳子,却被她一扭身躲开,说什么也不让他动。
“紫嫣,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除了老太爷老夫人,谁敢把小姐给捆起来呀。”
“为什么?”
小丫环便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这位三小姐挨了打,心中气恼,也不打招呼,便带紫嫣回了娘家,见了母亲,把挨打的事儿一说,又脱了裤子让母亲看那一屁股红红的大巴掌印子,可把老太太心疼坏了,急忙叫丫环去书房请了老爷过来,让他替女儿出气。
人家巡抚是明白人,一听女儿挨了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大胆奴才!姑爷是个明礼之人,又知道你是老夫的女儿,怎敢随便出手,分明是你这奴才有违纲常之道,不敬夫君,闹得太不象样,他实在气不过了才动手打你,你道是也不是?”
别看三小姐在家十分娇惯,却还是害怕父亲,更不敢在他面前说慌,见老爹爹把真相戳穿了,便不再言语。
“大胆奴才,为父平日怎样教导于你,夫妻之道如君臣父子之道,以妻违夫就是以下犯上。他是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天,不要说你有不恭敬之处,就是他心中烦闷,想找人出气,你作妻子的也该把脸送上去让他打。你不向姑爷认错陪礼,还敢回来告状,直是没规矩!我问你,你回来,姑爷知道吗?”
三小姐摇摇头。
“女人出嫁从夫,就是人家的人,未经夫家许可,不许回门,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不知礼义,给为父丢人现眼,就该尝尝我的家法。来呀,家法侍候。”
老太太一听,别呀,女儿外面挨了打就够窝心的了,就算不给她出气,也别再打呀?赶紧过来拦着。张巡抚冲着老夫人就骂:“都是你这贱人,从小娇惯她,把她都惯坏了,不让她得些教训,怎么知道该如何作女人。”
“老爷,女儿是错了,可是姑爷已经教训了她,您就别再打她了,就看在妾身份上,饶她这回吧。”
“也罢。”张巡抚其实也不舍得真打她:“老夫气就气她惹了事,不去认错,反而回来搬弄是非。紫嫣,拿条绳子把这奴才捆结实了,放个家法在她背上,给你家姑老爷送回去,要打要骂都由他。告诉你家姑老爷,若是不想要她,写封休书,再给条绳子让她自己上吊,别让她回来给我丢人。”
嘿!人家这老丈人当的!听小丫环一讲,花管带感动得都快哭了,赶快叫紫嫣:“还不快给夫人解开?”
紫嫣一听,忙不迭去解绳子,却被三小姐一扭身甩了个趔趄。小丫环不敢再动,拿眼睛看着花管带。花管带自己过去给她解绳子,又被她睹气甩开:“不要解,我就这么捆着。”花管带清楚,这会儿她也知道错了,只是面子上下不来,便又好言好语解劝,还是不听,花管带便把她一抱从轿里硬抱出来,进了里屋放在床上,回头叫紫嫣召轿夫来把轿子抬走,然后又叫紫嫣到房外侍候着,自己关了门回来,软语轻言在三小姐耳边陪不是,越说吧,小姐越委屈,越哭得凶。
花管带与她过了这些日子了,知道怎样对付她。说不如做,便一把把她按倒,也不管她胡挣乱扭,三两把扯开衣服脱了裤子,就那么捆着,一肉枪把她给捅翻了。敢情这一招儿挺灵,那巨物刚一进去,她就不再挣扎,三、二十炮一过,哭声便止,等百十下以后,下边流成了河,就光剩下动情的哼哼了。这场肉搏战持续了挺长时间,花管带看着三小姐倒背着手,挺着两个奶子挨插的样子比平时更动人,所以他也就更勇猛,更狂放,把个三小姐插得更爽,更浪。
有人说,第一次常常会影响人一生的兴趣,这花管带的第一个女人是那个押寨夫人,那时候也是捆着干的,这种反绑着的形象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一种特别的美感,所以在他以后的几十年中,一直对捆绑着的女人特别感兴趣,三小姐知道后,便经常叫丫环把自己捆起来送给花管带作礼物,夫妻关系也从此变得格外甜蜜和牢固。
花管带也不是个傻瓜,俗话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张巡抚绑送女儿的事让花管带特别感激,等把三小姐一顿肉杠子打服了。起身穿好衣服,急忙吩咐备马备轿备礼物,亲自带着三小姐到巡抚府上看望,老头子自然高兴,置酒相待。
一场可能的大风暴云消雨散,这便是人家张巡抚和花管带会作人的地方。(十)
三小姐的事儿过去了,花管带的事儿还没完呢。过了一年有余,新婚的热乎劲儿渐渐过去了,男人的花心就表现出来了。花管带是个欲望十分强烈的人,每天必要,而且得要好几次,可三小姐一个月总是会有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每到这几天,花管带时不常的,眼睛便向紫嫣身上溜。
过去富人家里有了女儿,常常很小时候就买一个岁数差不多的小丫头,半仆半友地侍候着小姐,这便是小姐的贴身丫环。由于每天从早到晚在一起,所以对小姐心里想什么,贴身丫环知道得最清楚,而且小姐有什么心事也都会对这贴身丫环讲,等小姐出嫁的时候,这贴身丫环一般也当作嫁妆陪送过去,便成了通房大丫头。
什么叫通房大丫头,就是睡在主人房里的丫头。一般大户的居处都是一明两暗三开间,卧房里有床,堂屋里一般都有一个可坐可卧的榻,平时主人在屋里便坐在榻上,晚上就是近身的仆人睡觉的地方,为是的是端个茶,递个水的方便。结婚以前,公子房间里的榻给小厮睡,小姐房间里的榻给丫环睡,等成了亲,主人房间里就不能有第二个男人住,所以只有通房大丫头才能睡在这里。由于整天在一个房间里生活,主人的私生活从不避着她们,而且男女主人沐浴也是她们在跟前侍候,而她们自己换个衣服洗个澡什么的也不能说:“老爷,我换衣服,您出去。”所以实际上,通房大丫头多半最后都成了男主人的姨太太。你看《红楼梦》里凤姐那个丫环平儿就是典型的通房大丫头。由于小姐的终身也多半意味着自己的终身,所以贴身丫环对小姐的婚姻之事比别人更上心,否则《西厢记》里的小红娘干嘛那么起劲儿的折腾啊。
这紫嫣也是由贴身丫环被陪送过来成了通房大丫头,她比小姐小着两岁,大眼睛滴溜溜的,十分机灵,就和那个小红娘似的。跟着小姐过来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嫩芽芽,一年的光景,已经发育得十分成熟,原来核桃似的胸脯变成了小茶碗大的两个小山,瘦瘦的小屁股也变宽变圆了,一走路那小腰扭呀扭的,实在惹人怜爱。
刚来的时候,紫嫣见到花管带时总有些羞涩,有些特别的事儿都想办法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晚上主人唤她端茶递水的时候,也总是等穿戴整齐了再过去,时间长了,躲得有些辛苦,也就不那么避讳了,而且主人叫的时候常常很急,根本来不及穿衣服,便只戴着个红兜兜儿进去。紫嫣本身就是个俏丫环,这一身肌肤一点儿也不比三小姐差,那一副雪也似的香肩粉臂儿往花管带眼前头这么一亮,加上弯腰递水时候从红兜兜儿上露出来的那浅浅的乳沟,怎不叫花管带动心。
可女人总是嫉妒的,即使紫嫣是小姐从小一起长大的,这自己的男人却也舍不得让她碰。有时候花管带的眼睛往那边溜溜,三小姐就酸不溜丢地说上几句风凉话,这天过中秋,同花管带一齐回娘家的时候,就私下里对母亲说起。
这次老太太倒没有迎合女儿说话:“嗨,男人嘛,三妻四妾不算什么,看你爹爹,都那么大岁数了,还不是一个又一个的往回娶。管不住的事儿就别管,要不然他们在外面置个外室,干脆连家都不回了,那不是更糟糕吗?再说,他都是个管带了,大小也是个七品官,以后还有升迁的机会,没个三妻四妾的,也让人家说他没本事,面子上也不好看。我看那,你还不如顺水推舟,就把紫嫣给他收了房,他也得感谢你,紫嫣也得感谢你,好歹紫嫣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就算他以后再娶了,也总有紫嫣和你一条心,在家里呀,有了紫嫣作帮手,你说话就更管用,你说是不是。”
三小姐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谁让自己是女人呢。回到家,三小姐真就作主,把紫嫣给花管带收了房。
这花管带对紫嫣是早有图谋,紫嫣呢,与主人同处一室,虽然一个在卧室一个在堂屋,但两口子行房的时候,紫嫣想不听也不行。何况两主人对她本也不甚避讳,每每完事以后洗下身的时候,还要叫紫嫣端水递手巾的侍候着,所以紫嫣早就猜出他们每晚在作什么,心中也不免浮想连翩。这样的一男一女到了一处,那还不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三小姐这一招还真管用,家里家外所有人都说她贤惠,使她在家里的地位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和巩固。
从此以后,这花管带拥红倚翠,乐不可支。
花管带也确实不是凡人,这两个女人都归了他,照样应付自如。虽然紫嫣成了姨太太,但在小姐跟前仍然是丫环,所以就让她住在另一个套间里,平时继续照顾三小姐的起居。花管带今天这屋,明天那屋,夜夜不空。有时候,还叫三小姐去那边,把紫嫣脱光捆了拎过这边来,花管带则亲自动手把三小姐也剥光捆了,放在同一张大床上,扮成女匪过堂的样子,就把那肉枪当成刑具,这边问了那边问,不招就捅上两枪。两个女人都是一样雪白粉嫩的身子,一样黑黑浓浓的阴毛,一样紧衬的阴户,你看他一枪两鸟,打了这边打那边,把两女打得哀声求饶,而他自己则越战越勇,其乐融融。
(十一)
除了闺房之乐,小三口儿没事就在一起切磋武功。
三小姐的功夫是跟张巡抚学的,比花管带是差得多,但同一般练武人比还是强不少。平时三小姐学功夫的时候,紫嫣也在一边跟着练,虽然没有三小姐功夫深,可也有了相当的功底,加上她脑筋灵活,喜欢琢磨,倒根据自己身体柔软的特点,练成了一些特别的怪招。
这花管带是祖传的功夫,后来又拜过不少名师,不光自己武艺好,还是个不错的老师,根据三小姐和紫嫣的身体条件和武功特点随时指点一下。借着指点之机,在一妻一妾的腰儿臀儿,乃至于前胸裆下,这里摸一把,那里捏一下,摸得兴起,便挟回屋去好生风流快活一番,比起一般房事又多了几分乐趣。
三小姐在女人中属于有力气的,所以特别喜欢用棍,但花管带说她毕竟是女人,再怎么练在力量上也不可能超过男人,仍以柔韧灵活为上,所以先把她的齐眉棍改成花枪,又让她下功夫练软剑。紫嫣原本用的是娥眉刺,花管带觉得这还比较适合她,就没让她改。
三小姐还有一桩祖传的绝技柳叶飞镖,这飞镖与众不同,一般飞镖一头带尖,后面有一块红绸子用来保证镖尖在前,三小姐的镖两头带尖,没有红绸布,打出去是旋转的,全靠出手时手上的控制保证其命中时镖尖在前,由于没有红绸布兜风,这镖比普通镖打得更远,而且目标也小,更难防范,只是练起来要难得多了。紫嫣本来没有练暗器,但花管带觉着女人天生是弱者,应该有一样防身保命的绝活儿才行,再说紫嫣的娥眉刺攻近不攻远,也需要一样长兵器补充一下,可这练暗器需要花费的时间比较长,三小姐的镖是从小练的,紫嫣临时抱佛脚,急切之间却不容易练出来,所以花管带根据她身体柔软的特点,教了她一桩相对好练一些的东西,便是独门麻药炼过的鸡爪飞抓。
花管带还根据自己三口子的武功特点,独创了一种联手攻防的阵法,可以使三人武功的威力大增。
经花管带一指点,两女的功夫是突飞猛进,很快就挤入了一流高手之列,成了他后来建功立业的好帮手。
学会了功夫不用,那可是件让人难受的事儿,所以三小姐和紫嫣自己觉着功夫练得差不多了,每天都想找人比试比试,最好是真刀真枪地拚上一拚,所以两个人比花管带还想立功,刚听说省城出了一个女飞贼“白菊花”,便迫不及待地让花管带去张巡抚处讨令破案。
这“白菊花”何许人也?不知道,只知道她出道时间不长,从武功上判断是个本地失踪多年的老飞贼的弟子。她的轻功十分高超,几丈高的城墙一步便可纵上去,使一口乌黑的单刀,穿一身黑色短打,见过的人都说她十分年轻,身材窈窕,但总是以黑纱遮面,所以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白菊花”一出道,便偷了省城里最有钱的“何记当铺”老板何百万的家,盗去价值五千两白银的一颗宝珠,那可是一位过路的珠宝商托当的东西,人家还要来赎当呢。二一出儿,偷了古董商焦老爷子的蟠龙玉环,也值个万儿八千的。三一回,偷的是退休在家的御使胡老爷子的御赐端砚,如果不是张巡抚的老父亲与胡老爷子是过命的交情,胡老爷子都不敢说自己被人偷了,因为御赐之物被盗,那可是关乎人命的大罪过。
这“白菊花”出手三件案子,件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案子。张巡抚是官场老手,也对绿林道颇为了解。这失窃的三件宝贝虽然都价值不菲,但目标太大,不可能随便销赃,或者说根本不会销赃,实际上,飞贼的目的不在钱财,而是为了扬名立万儿。正因如此,破案难度很大,因为按一般规律,这飞贼在一地作案不超过三起,所以几乎不可能再在此地找到她。花管带是自己的爱婿,可不愿意让他去接这没机会的案子。
而花管带却有他的想法,他说:“白菊花作案的目的既然是为了扬名立万儿,达不到目的是不肯罢休的,案子出来以后,头两家虽然报了官,但官府并未公开案子的情况,而第三起案子胡老爷子又没有报官,所以仍有机会让她再次作案。她是个新手,虽然功夫不浅,但难免心浮气躁,利用她急于扬名的心理,是有机会抓到她的。依我看,不如如此这般……”
果然,第二天,省城四门贴出了巡抚衙门通辑女飞贼“白菊花”的告示,这是官方第一次证实“白菊花”的存在,不过,对于她的功劳,写的却是:连续入室盗窍十余起,窃得赃物铜钱三百余吊,另有银酒壶、银戒指等财物若干,杀死老妇一名,溺杀幼童两人。这张告示,表面上是说“白菊花”罪大恶极,骨子里却是说她不过是个偷鸡摸狗的小蝥贼,您想啊,神偷怎么会去偷那些臭了街的铜钱呢?而且,有道是“盗亦有道”,讲究是“留财不留命”,杀人可就不是神偷该干的事儿,这会激起武林共愤的。所以,告示贴出来没几个时辰,巡抚告示上就被人贴上了一张“白菊花”的宣战书,在上面对官府篡改事实的事儿骂了个狗血喷头,又对巡抚衙门提出挑战,要张巡抚划下道儿来。
张巡抚那么大的官儿,怎么可能划下道来同一个女飞贼赌什么胜负呢,不过,这不等于官府中的人不能同“白菊花”赌胜,于是,在白菊花的挑战书旁又贴上了新的贴子,上面写明要在南市的“得月楼”顶上放一枚夜明珠,叫“白菊花”三日内来取。若“白菊花”得手,则当众给她磕三个响头,请她送回以前盗走的财物,并以夜明珠为赌胜的彩物相赠,若“白菊花”失手,要将她千刀万剐。落款是“掐花手”花敏。这绰号可是花管带自己起的,写这么一个绰号的目的只有一个,进一步激怒“白菊花”,使她不能不应战。
真放颗夜明珠?真放!巡抚大人家里有这么个东西,给花管带借来了,价值连城啊!谁不心动?!
夜明珠是当着众人的面儿大中午放上去的,放好后花管带和两房妻妾在“得月楼”上吃酒,楼下全是看热闹的人,一直坚持到半夜才散。
这三天里,三夫妻就住在“得月楼”,每天晚上有一个人坐在楼顶守着,白天则在楼中的客房休息。两天两夜没动静,第三夜是花管带自己上去守着,一直到了天亮,也没见“白菊花”的人影儿。天光大亮,人们又在楼下聚拢起来看热闹,三小姐和紫嫣也起了身到楼前空地往上看,却见那夜明珠仍然好好地放在楼顶的一个玉杯里,花管带站在旁边,显得有些着急。三个人并不怕那“白菊花”来偷,怕的是她不来,就算她再强,来了至少可以知道她是谁,以后还有机会拿她,她要是不露面,那就一切都白费。#--iCMS.PageBreak--#(十二)
看看日上三竿,从夜明珠放上去快有三十六个时辰了,待午时三刻一到,赌胜的时间就过了,如果“白菊花”不来,她就输了,可花管带也没机会抓她。花管带有一点儿恼怒地向着楼下的一妻一妾说:“看来这白菊花徒有虚名,不过是个鼠窍狗偷的小贼,算了吧,咱们该回了,让巡抚衙门的差役们来把夜明珠拿走。”三小姐听了答道:“既然如此,我们且去楼中吃了饭再走。”
“也罢。”花管带答应一声,看着一妻一妾纵身上了二楼,赢得下面观众一片喝彩。他自己仿佛恋恋不舍地走到屋檐上,众人瞪大了眼睛,想看他如何从房顶上面进到楼里。花管带仿佛想给众人作一个表演似地,身子向下一栽,以脚为轴翻向下面,在人们的想法中,他会借这一翻从窗户蹿进楼里,这已经够令人惊讶了,然而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人已经几乎翻下屋檐的花管带不知怎么来了个突然刹车,而且又翻回去了,不光如此,借着这往回翻的势头,他的人突然跃起,腾空飞向那枚夜明珠。
人群惊呼了一声,这才看见从屋檐的另一头,已经有一个快得几乎无法看清的黑影飘向了夜明珠。两个人影在空中相遇,“叭”地一声暴响,那个黑影便突然止住,变成一个黑衣女人的身影从楼顶飞落楼下,而花管带也顺手抄起夜明珠飘回到房檐边。
那黑衣女人在空中喊了一声:“好厉害!”头朝下直撞下楼来,快要落地的时候突然一个鹞子翻身掉转身子变成头上脚下的姿态,脚刚一着地,便又腾身而起,就想从人群的脑袋顶上飞出去逃走,但已经晚了,迎面遇上了花管带的姨太太紫嫣,手舞娥眉刺拦住了去路。女贼不敢恋战,转身又朝另一个向逃走。
“哪里走?!”三小姐张梦鸾使软剑站在那里。
这夫妻三人的配合实在是默契。原来,从那颗夜明珠一放到楼顶上,花管带就已经盯上了混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女飞贼“白菊花”,原因是她的眼神与众不同。不过,花管带不能因为她眼神怪异就去抓她,他必须人赃具获。所以一直等到今天。一般人认为,女飞贼动手一定要选夜深人静的时候,白天人多的时候不大可能作案,花管带却不这么认为,因为这样一个专业女飞贼的功夫不是一般小蝥贼可比,越是不可能的时候越有可能作案,所以,当他自己值夜的时候,实际上却是在睡觉,不过两个眼睛是睁着的,他早已感觉到了女飞贼埋伏在楼后,所以早晨天一亮,他便通过事先约定的信号通知了自己的妻妾,让她们配合自己擒贼。借着守夜的机会,他悄悄将一根极细的天蚕丝绳一头拴在楼脊上,另一头夹在手指缝里,靠着自己的绝好轻功和借着丝绳的这一点点力,他完成了几乎不可能的空中刹车回翻的动作,正好在女贼的手触到夜明珠前拦住了她。
女飞贼的轻功确实不错,但内功和力量就差远了,两人空中一对掌,“白菊花”就落了下风,被击落楼下。
女贼知道这一男两女的武功一定不善,三个人围住自己,想要毫发无损地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便干脆站下来,从背后拔出了那口乌黑的单刀。为什么是乌黑的?因为刀的表面用东西练过,乌黑的刀在夜间不会反光,便于隐蔽,其实刀刃还是磨得飞快的。
“呔!大胆女贼,你赌胜负已经输了,还不把刀放下,束手就擒。”花管带把夜明珠在身上收好,从楼顶上跳下来,腰间也抽出一口软剑来。
“束手就擒?”女贼心里说:“贴子上写得明白,那就得千刀万剐,管他什么赌胜,我还是保命要紧。”她要早明白这些,管他什么赌胜,来个打死不出头,也不至于落入圈套,到了这步田地,后悔也晚了。
“呸,说什么束手就擒,有本事来抓我!”一边说,一边用余光向四周扫视,看看哪一边的防御力量最弱,可以给自己提供逃脱的机会。
“好,既然你不见黄河不死心,本大人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看剑!”说完,把剑一抖,带着一阵啸音,一阵风一样向“白菊花”杀来。
“来得好!”女贼叫一声,把刀一摆,看似要招架刺来的软剑,人却横着飘出去五、六步远,直接飘到紫嫣跟前,她早就看好了,这个小妇人在三个人中功夫最差,而且使的又是短兵器,应该是三个人中的软肋,所以便来一个声东击西,企图从这里突破。等刀斜肩带背往紫嫣头上劈下来,才知道人家的功夫也许不如她,但并不象她想象中的那么弱,因为紫嫣有着十分怪异的功夫,见刀过来也不挡,细细的小腰一扭,整个上身竟然以女贼根本无法想象的幅度一摆就躲过了她的刀。连续三刀,都被紫嫣轻易躲过,第四刀直上直下劈下来,紫嫣的脚才动了动,不过这一动,可就随手还攻了一招,两支娥眉刺一支直指咽喉,另一支刺向她的肚脐眼儿,来的方向十分怪异,女贼的刀使老了,无法回防,吓了一机灵,急忙向后一跃,退出一丈多远,随手架过三小姐攻来的一剑,来不及转身迎敌,只得又向侧面跃出五、六尺远,脚下好象踢到了一块石头,身体失去了平衡,一歪就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持刀的右手被人抓住,一只有力的臂膀从左腰间揽过来,直捂向右胸前。
直觉中,“白菊花”感到那搂住自己的是那个男的,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使她的左手及时地挡在自己的胸前,才没有被人家吃了豆腐。那男人的手劲真大,只一捏,“白菊花”就感到右手象被铁钳夹住,痛入心脾,老老实实松手扔了刀。那男人真坏,竟松开右手,也绕过自己的腰间揽向自己的下腹,迫使她把自己的右手也只能收回来捂住下阴,虽然没有用绳子,自己却象一根棍子一样束手束脚,老老实实地让人家搂着。她感到那男人用力把自己的身子搂紧,自己的屁股被迫贴紧了人家的下腹,一根硬撅撅的大家伙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那强烈的屈羞感使她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真后悔为什么要向人家下帖子赌胜。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哄地叫起好来,这种场面可真难得一见。三小姐两个看了心里酸溜溜的,脸上却一副没什么的表情。(十三)
花管带没带绳子,也没打算用绳子,他有许多比捆绑更有效的办法让这女贼老老实实,眼前这种办法就十分管用。他两臂一用力,把那女贼抱离地面,左手按住女贼自己捂胸的左手,右手腕压过女贼捂住自己下阴的右手背,紧按着她的左大腿根,让她的整个身子向左边倾斜过去,就那样头高脚低,斜叉叉地搂着往巡抚衙门走,一路上围观的人们又笑又骂,把个女贼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她也想过反抗,自己的力量没有那男人大,但也许能够侥幸挣脱,可一想到自己的手一离开,人家的手就要伸进自己那些碰不得的地方,她便气馁了,只有一个劲儿地骂花管带下流,可人家花管带这时候脾气好得很,听着她骂,也不急也不恼,还十分开心地笑。
三小姐和紫嫣跟在花管带后面,本来见自己的男人把别的女人搂得紧紧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听到女贼骂,自己的脸上也有些发烧,不过等听到围观的人们的议论,都是赞成老公的作为的,想法便慢慢改变了。男人嘛,寻个机会吃豆腐是天性,否则就不是男人了,再说,这女贼也确实该这般修理一下儿,要不然都去当神偷,那还了得!听说自己的老爹爹对付女犯人比这还让人脸红,相比之下,自己的老公已经算是柳下惠了。
到了巡抚衙门前,那老班头出来说,张大人已经知道女贼就擒的事情,花管带是七品武官,这女贼的案子就交给他审,不必送巡抚衙门了。花管带知道,这是故意要让他把这女贼继续这么搂着游街示众,一是要显一显他花管带的功劳,二也是起到对匪类的震摄作用,便叫三小姐两个先回府,自己把那女贼从其他的街道游着街转到天色黄昏,这才回到绥靖营。对于一般人来说,抱着一个大活人遛一下午那可受不了,不过,对于功夫在身的花管带来说,这简直象吹糖人儿一样容易。
倒霉的是那个女贼,整整半天都在满街筒子人的嘲笑羞辱中渡过,心里的滋味该是个什么样了,让人想得出可说不出。尤其是,她早就听说过从前有个押寨夫人在处死之前,就是在这个花管带的营中象娼妓一样失了贞节,吓得她哭个不住。
到得营中,花管带把女贼交给手下,钉了镣铐,关在那木笼子里。自己回到府中,与一妻一妾摆酒庆功。两个女人对自己今天没得着机会多试试手感到有些遗憾,花管带答应她们,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就让她们打够了自己再上,两个女人这才满心欢喜起来。花管带告诉她们姐妹,明天自己要亲自审这女贼,要逼出那三件赃物,这女贼不会轻易吐口,所以可能要给她动刑,问两人用什么刑法最好。三小姐心里明镜儿一样,知道他想什么,呸了一声道:“你们男人就想那些,还用问,把我爹爹的三件宝用上不就行了。”然后又想起什么来:“哎,让我们姐妹去给她动刑好不好?”
“为什么?”
“用那些办法审女犯虽然管用,但让你们男人动手说出去总不大好听,我们是女人,就不妨事,到时候,只要你让周围的人退下,我们动手,你在旁边看着不就行啦?”其实更重要的意义是,三小姐过去意使气指地惯了,自打那次挨了花管带的屁板儿,便再不敢胡来,在家里,虽然自己是女主人,但为了收拢人心,也不能随便冲着家人仆妇撒气,所以憋着火有些难受,现在有了机会发泄一下,可不是个好事儿吗。正因为如此,三小姐才主动要求当打手,防备老公玩儿女犯人倒在其次,从此以后,凡是花管带审女犯的时候,必定是三小姐和紫嫣在场。
却说第二天吃过早饭,夫妻三个来到营中,花管带在桌子后面坐定,命把那女贼提来。虽然此前花管带也见过这女贼,但她是化过装的,看不真切,昨天捉她的时候,脸上一直蒙着黑纱,为了向人们证明女贼确实是“白菊花”所以也没有给她取下来,加上回营时天色已晚,自己又急着回家同妻妾庆功,所以并没有仔细看过这女贼长得什么模样,此时自己完全控制了局面,便可仔细欣赏了。那女贼中等个儿,比例均匀,十分苗条,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用黑绸子束着腰,益发显得胸脯高耸,腰肢细柔,美臀高翘。脚下一双黑色牛皮软靴,顶着两颗黑绒球。腿儿在全身的比例中显得很长,怪道有如此轻功。她的头上用一方黑巾束发,另有一条黑纱遮面,从黑纱上露出来的眼睛和额头看,她应当是个生得不错的女人。
花管带叫手下把她脸上的黑纱取下来,果然是个十分标致的女人。只见她年龄大概比花管带大个一两岁,白白净净一张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细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多少有点儿鹰钩,小嘴红红的,虽不敢说比三小姐漂亮,至少也能说是半斤八两。你看她扭着个头,斜着个眼睛,一脸的不服气。
花管带见她钉着镣铐,叫兵丁给她摘了,手下有些犹豫,花管带说:“不妨,她跑不了的。”于是,两旁兵丁过去给她去了刑具。那女人自然是想跑,不过一看三小姐和紫嫣在门口站着,知道没戏,所以也就暂时断了这个念头。
花管带这是第一次审案子,不过从戏文里还有说书的那儿听过不少大老爷升堂的事儿,再者说,他这儿也不是什么衙门,用不着那么麻烦。
“咄,下面可是白菊花么?”
“知道还问!”嘿,胆子还不小。
“见了本将爷,为何不跪?”
“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父、单不跪狗官。”
两旁兵卒过来,往她膝弯儿里猛地一脚踹过去,一般人马上就得跪下,这女贼只晃了晃,仍然站着。三小姐两个看见,知道她身上有功夫,一般人奈何她不得,便想自己动手,花管带使个了眼色,示意不用她们。
“犯人在我面前从不敢站着回话,你这女贼如此大胆,就该受些教训。来呀,把她裤子给我脱了,什么时候跪下什么时候给她穿上。”好啊 好看也 我很欣赏谢谢楼主!!谢谢您的分享谢谢!“喳!”答应一声,两边兵丁呼啦就往上拥,那女贼一听,双手把裤腰抓住,大声骂起来。这群兵丁倒是没有女贼力气大,使劲掰她的手也掰不开,不过人多呀,倒是把她扯倒了,虽然脱不了裤子,那手可不管好歹,在她那圆圆的肥臀上摸起来。花管带可不是怕骂的,他笑着看着:“骂吧,骂吧,骂得老子高兴了,叫他们给你在裤裆里夹上一杆枪。”女贼没有办法,使劲儿团起身子,怕人家急了直接把裤子撕烂,这屁股照样还是得露出来,这一来可好,几个兵丁把她一拎一按,刚好是跪着放在地上。
“你到底还是跪了。”花管带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摆了一下头,让两旁士兵躲开,那女贼没再站起来,就那么跪着,别着脑袋,本来白白的脸儿被那一折腾羞得通红。
“我问你,你姓甚名谁,多少年纪,哪方人氏,与我从实招来。”
“哼!”她小脸儿一扭,来个懒得回答。
“我看你这裤子系得挺紧,不知道好脱不好脱,咱们还是再试试吧。”
“吴小芸,虚岁二十二,杭州人,怎么样?”没等两旁兵丁再动手,她就出声了,虽然声音中充满了英雄气概,可到底还是招了。
三小姐和紫嫣两个在门口听着,一开始听见说要脱那女飞贼的裤子,两个人都羞得脸红脖子粗的,后来见女贼也跪了,也招了,又不由得窍笑。想一想,老公这招虽然损点儿,可确实管用,要是自己当了飞贼落在他手里,碰上要脱裤子的时候,也得招,反正要的是口供,管他用什么方法呢。
“吴小芸,我且问你,你一共作了多少起案子,窃得赃物多少,放在哪里,谁是你的同伙,给我一一招来。”
“我乃是安善良民,不知老爷问的是什么案子,又哪里来的什么赃物。”
“哈哈!玲牙利齿啊!好,不知道是吗?那我问你,何记当铺的宝珠可是你偷的?”
“老爷,抓贼要抓赃,没有赃证,怎可诬良为盗?”
“说得好,老子正要问你赃证何在,既然你不肯说,老子只好让你尝尝咱三宝的厉害。”
女贼一听,就知道这位爷不可理喻,俗话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你不是要赃证吗,我要你自己说,说不出来就上刑。
“老爷,律条上写得明白,没有人证物证,你不能给我用刑。”
“啊,是吗?!可惜老子这里是兵营,不是衙门,律条只管文官,不管武将。老子现在就是想让你自己把赃证拿出来帮老子给你定罪。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了吧,免得受苦。”
“我没犯事,让我招什么?”
“好硬的嘴!你们都下去吧。”花管带使了个眼色,让兵丁们都出去,这些兵丁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暗笑着退了出去,只留下花管带三口子和那个女贼。
“吴小芸,知道本省的三宝吗?”
“不知道!”其实哪能不知道呢。
“尝过就知道了。娘子,紫嫣,帮这女贼想想赃证在哪儿。”
三小姐早就迫不及待了,同紫嫣两个一左一右向女贼走过来,吴小芸知道这一关是过不去了,不如拚了命,打出去吧,于是,就在两女离她已经够上步数的时候,她突然发难,一转身,左脚向紫嫣面门一撩,人却飘向右边,直扑三小姐而去。这次她攻击的是三小姐,因为上一次她把紫嫣当成对方的弱点进行袭击未成功,所以这次希望三小姐是真正的弱点。谁知人家两个看上去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早有准备,正想同她交交手呢,这可找到了机会。
女贼本想借突然袭击撕开一道缺口冲出去逃跑,可一动上手,才知道人家的功夫不比自己差,她马上就被三小姐纠缠住,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而且,那男人从上面走下来,好整似遐地走到了门口看热闹,其实是把她逃走的路给彻底封死了。女贼感到了绝望,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拚一个够本,拚俩赚一个,所以这一场打得十分热闹。
三小姐自小习武,这还是头一次与人性命相搏,心里特别兴奋,把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吴小芸是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顾不上自己会受伤,用的都是拚命的打法,所以虽然三小姐功夫比她强一点儿,两人还是只打了一个平手。
看看打了一百余个回合,不分胜负,紫嫣看得手痒,在一旁叫道:“小姐,你下来歇歇,让我上去试试手。”三小姐打得有些累了,便“托”地跳出圈子说:“你来吧。”
吴小芸的武功比三小姐稍差,却比紫嫣强一点儿,先同紫嫣交手还会有赢上一局的机会,先同三小姐动手可就没戏了,因为在同三小姐的拚斗中,她的体力已经消耗了大半,而紫嫣却是个生力军,所以交上手没多久,吴小芸就感觉有些顶不住了,手上没了力气,脚下也不稳当了,心里说:“完了。”才想到这儿,紫嫣一腿便扫到了她的脚脖子上,吴小芸扑通一下子趴在地上,被紫嫣上去用膝盖在后腰上一压,没再起来。
[ ](十五)
“你们诬良为盗,该当何罪?”这是吴小芸最后的一点挣扎。
三小姐可不管她那一套,过去扭住她的两手,同紫嫣两个人把吴小芸拖起来,由紫嫣把吴小芸的腰间绸带解了,再剥了上衣,只剩个肚兜儿,把她两手并在身前,用绳子捆了,再把两脚也捆住,吴小芸便有天大本领也使不出来了。然后,她们把吴小芸拖到院子里,那里还有十几个等着听招呼的兵丁,花管带本想把他们也轰走,三小姐却说:“不必了,等会儿让他们看热闹,需要的时候也好帮帮忙。”
三小姐两个把吴小芸吊着两手捆在西厢房的廊下,使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着,然后叫军卒去寻些饴糖和一只洗澡的大木桶来。士兵们很愿意跑这种腿儿,不一会就找来一大碗饴糖和一只大浴桶,三小姐叫把糖放在一边的地上,大浴桶放在吴小芸旁边,灌上满满一桶冷水。自己同紫嫣两个却过去一边一个,把手在那女贼穿着红肚兜儿的胸乳上拍了拍:“怎么样?想不想说?”
“你们怎么可以污辱良家妇女?!”吴小芸拚命扭着身子。
“我们是女的,想污辱你也污辱不了哇。”三小姐十分恶毒地笑着说。
“你们还算是女人?下流!”
“下流不下流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再下流也是从一而终。你呢?一会当着这营中兄弟的面脱了裤子,你说谁下流哇?”说着,把手指捏住肚兜带子的绳头,那里系的是活扣,一扯便开,女贼惊恐地扭着身子:“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招了就放开你。”
“没什么可招的。”
“好。”三小姐一扯,那女贼“啊”地尖叫一声,肚兜儿就开了,变成一个红绸片松松地垂在身前,从两腋处露出两块雪也似的肉球,不过还好,至少还有肚兜儿的颈带吊着。
“有招吗?”
“无招。”
颈带也被扯断了,高耸的两颗玉乳露了出来,挺着两只红红的乳尖。
“有招吗?”
“无,无招。”
鞋袜被剥去,露出一双纤纤玉足,又解开捆着的双脚,然后裤带一松,女贼带着哭腔尖叫了一声,便露出了滚圆的大屁股和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这女贼的主要武艺在于轻功,轻功是靠下肢的,所以她的两条腿十分强壮,肌肉疙瘩十分明显,屁股也是圆滚滚的,肉皮紧绷在肌肉上,就象现在的体操运动员。女贼的阴毛很浓,漆黑如墨,在汉白玉一样的皮肤映衬下显得特别诱人。花将军的下面硬了,那十来个兵丁更是忍不住哼将起来。
“怎么样,想不想让这些弟兄们看看你腿子中间的样子?不想就赶紧招。”
“混蛋!贱人!我就是死了,也不与你干休。”吴小芸的眼泪终于下来了。
“不干休又怎么样,在这边打不过我,到那边就更打不过我,你就认命吧。”
“贱人!贱人!”吴小芸现在除了骂,再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了。
“骂吧,一会我让你想骂都骂不出来。”转头又冲着紫嫣:“咱们先给她来哪一种刑法?”
“就来黑芝麻拌豆腐吧。”
“好,就依你。把饴糖拿过来。”一个士卒屁颠屁颠地把那碗饴糖递给三小姐,三小姐用拿指沾了一些,然后伸进吴小芸的毛丛当中,只见吴小芸突然全身紧张起来,小嘴张着想喊却强忍着没喊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过一会儿还更舒服呢。”三小姐说,然后把手抽回来又沾了些饴糖,再伸进去,前后折腾了三、五次,又把些饴糖从吴小芸的毛丛里面顺两腿的内侧一直到大脚趾抹了一长条。
“小贱人。”三小姐骂道:“过一会你自己就会分开腿子让人看春宫。紫嫣,把东西拿出来。”
“哎。”紫嫣幸灾乐祸地答应一声,到屋里去拿了一个大肚坛子出来放在吴小芸的脚前头:“贱人,想看看吗?”紫嫣问道。
“混蛋,放开我。”吴小芸显然猜到里面的东西,身子扭得绞股糖一样。
“那就快招。”
“我没干什么,叫我怎么招?”
“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三小姐过去亲自掀起了坛子盖,然后站过一边。吴小芸惊恐地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说:“放开我,快放开我。”
那坛子开始并没有什么动静,但突然之间,从里面爬出了一群黑黑的大山蚂蚁。
张巡抚是练武之人,这蚂蚁是非常好的补益品,经常叫人去乡下收购来吃,三小姐也是从小就吃这个,并不觉得有什么怪异。但那女贼可就不一样了,一是女人天生害怕这些虫虫蚁蚁的东西,二是一想到那东西闻到饴糖的甜味就会往那个地方爬,这心里头就发麻发痒,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那大群的蚂蚁浩浩荡荡奔自己的脚下爬过来,吴小芸便顾不上骂了,吱吱哇哇地尖声哭叫起来,两脚乱踩,生怕那东西沾到自己身上,可惜的是,那蚂蚁不是一只两只,而是成千上万。哪里躲得开呀,眼看着下面已经没了站脚的地方,吴小芸只得把腿蜷起来,让脚离开地面。
那些蚂蚁也煞作怪,那么大一个院子,偏偏就聚在吴小芸的下方,团成脸盆大小,足有半寸厚的一个大圆饼就是不走。吴小芸现在就靠着捆住两手的绳子吊在半空,两腿蜷着在半空摆动。(十六)
“想明白了吗?有招无招哇?”
“我没什么可招的,放开我。”
“这些蚂蚁会告诉你有没有可招的。”
吴小芸这样一种状态实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一般的人一盏茶的时间都坚持不住,吴小芸撑了足有小半个时辰已经算是十分难得的了,可是人家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可以无限期地等下去,吴小芸却没有能力继续撑下去。眼看着那两只脚一寸一寸地向地面上落下去,她绝望地摇着头,扭动着细细的小腰,哭叫着:“求求你们杀了我吧。”
“不行,你还没招呢,怎么给你定罪呀?”
吴小芸的大脚趾终于在那蚂蚁堆上以极短的时间碰了一下,可就这一下,几只大山蚂蚁就顺着那白白的脚丫儿爬了上来。吴小芸急忙用两条腿相互磨擦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把那几只紧蚁弄掉,自己已是急出了一身汗,一种强烈的恐惧使她的身上开始出现一片一片红色的荨麻疹。
终于无法继续抵抗下去,当第二次脚趾触到蚁群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量很快收回来了,几十只蚂蚁趁机爬上了她那雪白的双腿。这次两腿蹭也不管用了,她发出了一种令人心里打颤的尖嚎,身体乱扭起来,可这样一来,脚便又伸进了蚁群,更多的蚂蚁爬上了她的粉腿,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她那黑色的毛丛。
用了最后的努力骂了一声,吴小芸妥协了:“我招!我什么都招!”
三小姐叫兵丁们爬凳子上去,把屋檐上的绳子解开,自己则同紫嫣架着吴小芸的胳肢窝把她拎起来,扔进木桶里。木桶的水很凉,吴小芸一下去就打了一个冷站,不过身上的蚂蚁倒是马上就都飘到了水面上。三小姐把吴小芸往水底下一按,那一桶水向四周一溢,便将蚂蚁全冲到桶外的地上去了。
吴小芸被从水中拎起来的时候,已经象只落汤鸡一样,一头秀发全沾在身上,不住打着冷战。
“招吧。”
吴小芸没再低赖,十分痛快地把花管带想知道的都说了。
吴小芸是个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师父姓吴,曾经是这一带知名的女神偷,出道四十余年,从未失过手,后来老了,便金盆洗手,回家过安闲的日子。那时候吴小芸还只有五岁,后来师父又捡回了一个女孩子,起名叫吴佩佩,就成了小芸的师妹。师父把自己压箱底的功夫都掏出来教给了吴小芸姐妹,还教导她们江湖道上的各种规矩。半年前,已经年过古稀的师父一病不起,临死前把小芸姐妹叫到病床前,告诉她们,今后的生活要靠她们自己去奔,出去后一定要遵守道上的规矩,少惹是非,将来寻个好男人嫁了,也好延续本门香火。
姐妹两个安葬了师父,便分手各奔前程。小芸觉得这省城离得最近,又有诸多大户,适合作大买卖,扬名立万儿容易,便选了这里作为自己出山的第一站,不想却栽在花管带手里。
花管带听完,把脸一沉:“既然如此,你因何偷窃胡老御使的御赐宝物,不知道要杀头吗?”
反正自己这次栽了这么大个跟头,还让那么多陌生的男人看了光身子,以后也没法在江湖上混了,也没脸再见人了,吴小芸也就不打算活了:“杀头就杀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姑娘从没把这放在眼里。”
花管带把案子审清楚了,叫三小姐两个给吴小芸解开绳子,让她自己穿上衣服,然后重新捆上,自己亲自带着她去起赃。赃物起回来,花管带便去巡抚衙门老丈人处报告,张巡抚挺高兴,把吴小芸的口供叫师爷立了卷,然后又设家宴庆功。
这花管带是看上吴小芸的美貌,而且功夫也不错,若收在身边,同三小姐两人一样会是个好帮手。但三小姐也看出来了,她可不想让别人夺了自己所爱,便到老爹爹面前旁敲侧击地说吴小芸怎么怎么不好,张巡抚明白女儿的意思,所以也没同花管带商量,就给吴小芸判了个斩首示众,并把案卷直接报上去了。花管带知道后,想改也改不了,只得作罢。
三小姐知道花管带可能因此对自己不满意,便又求张巡抚,让他把吴小芸赏给绥靖营玩儿过了再杀,张巡抚本来也有这念头,自然照样去办了。
这一天,花管带对两房妻妾说营中有事,需要他歇在营中,三小姐知道他去干什么,便笑一笑道:“我们早知道你有什么要事,这却不会拦着你,只是当心,一定要自己先上,免得你那些手下万一哪一个有些暗疾过给你。”花管带听完脸腾地红了,讪讪地说道:“你说哪里话来,我不过同手下弟兄们庆庆功,吃上几杯而已。”
“好啦,别辨了,我们姐妹也不是妒妇,还能拦着丈夫去吃花酒,以后逮着女飞贼女响马的,管带爷只管去用,她们本来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给老爷用用也算她们没白来世上一回。不过,管带爷不要去窑子里吃花酒才好。”
花管带看着三小姐,不知道她吃了什么药。三小姐笑了一笑说:“去吧,老实告诉你,这是我向爹爹说起,要把那女飞贼赏你们的,你还想瞒我么?”
花管带吃惊地张大了嘴,没想到这位三小姐还有这种心计,现在见三小姐什么都知道,心里十分不好意思。三小姐在他身上推了一把:“别愣着啦,这么俊俏的女贼,就那么杀了实在可惜,还是快去吧。”
“那,多谢贤妻美意,我去啦?”
“去吧。”
这吴小芸乃是个黄花处子,与那个早破了身子的押寨夫人完全不同,首先是挣扎反抗得十分厉害,其次是又哭又骂,不过这些对花管带都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是她那捆得结结实实,扭动挣扎着的美妙胴体使花管带异常兴奋。他用身体把吴小芸压在身下,一边用自己的胸膛摩擦着小芸那坚挺的酥乳,一边用手把吴小芸毛茸茸的地方抠得淫水横流。玩儿得良久,才奋起神勇,把肉枪一摆,一个怪蟒翻身,便给她插在嫩穴里,又千抽万插,杀得她眼睛瞪得直直的,小嘴张得大大的,怪叫不止。
吴小芸年轻貌美,身段窈窕,加上处子紧衬的阴户,把个花管带爽得一塌糊涂,真想把吴小芸胸贴胸捆在自己身上,走到哪里都能插在她洞子里。
花管带自己玩儿过了,自然没忘记自己的弟兄们,他将那已经剥得赤条条的吴小芸拎在手里,一只手拎着她一只纤巧的脚丫,亮出那毛茸茸的嫩穴,往院子里一站:“那个想来试试?”
愣小子们自然十分踊跃,就又把这吴小芸弄成了个人尽可夫的烂女,然后是法场一刀,尸分两处。(十七)
斩了“白菊花”,花管带自然又得了赏赐,仍任管带,却换了从六品的顶子。
不多久,附近山上又出了一伙儿土匪,杀人越货,无所不为,花管带奉命围剿。这伙土匪虽凶,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匪首也不过是个胸无点墨的粗人,功夫又差,碰上花管带和他的手下,那就叫牛刀杀鸡,只一战,匪穴便被绥靖营翻了个底儿朝天,三十来个土匪死的死,降的降,花管带又立一功。
虽然立功,花管带却不高兴,为什么,太容易了,没有一点成就感,还有,就是这伙土匪中虽然有个女匪,却不是什么首犯,而且是早早就投降了,花管带想收拾她都没有借口,只得回去把一肚子气撒在自己的妻妾身上。当然不会对三小姐两个上刑,不过捆起来狠插一顿是免不了的。
日子慢慢过去,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天花管带因为太闲在而感到闷得慌,便在后面小院儿里同两房妻妾玩儿起游戏来,玩的自然是有文有武的游戏,花管带扮官兵,两房妻妾自然扮女匪,三口子在院子里斗了半日,两个“女匪”自然是被“官兵”捉住了。
花管带把“女匪大头目”张梦鸾面朝下按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大屁股坐在她的小屁股上压住,然后把一同被擒的“二头目”紫嫣反扭双臂扯在自己身前按跪在地上,三扯两扯剥了上衣,使根绳子捆了,然后铺上她自己的衣裳,把她拖倒在衣服上,去了裤子,将她的一双脚同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这叫作“四马倒躜蹄”。然后他站起身,不容三小姐挣扎着爬起来,便也将她一把按住,脱干净了捆好,然后一手一个,把两个光裸的肉体拎进花厅中。
家里人都知道这位管带爷的习惯,所以除非主人召唤,否则不论白天黑夜,男仆们是决不敢靠近后宅半步的,就是丫环们也只能在院子外面侍候着,而且,管带爷夫妻三个都是武林高手,大白天能听见百步外的蚊子叫,所以不必担心两位夫人、如夫人曝光。
花厅是花管带三个经常作游戏的地方,所以专门做了一张比床还大的雕花大塌。这位管带爷把两个“女匪头目”脸朝下往塌上一放,自己坐在她们中间,左手是“大头目”张梦鸾的圆屁股,右手是“二头目”紫嫣的瘦屁股,轻轻一拍:“大胆蟊贼,见了本将军,因何不跪。”
“爷,小女子捆住了手脚,只能趴着,跪不起来呀。”
“那便罢了,本将军问你们,你们知罪吗?”
“将爷,小女子乃是安善良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能犯什么罪呀。”
“咄!大胆!没犯事儿本将军能抓你们吗?”花管带大手“啪”地在那两块粉臀儿上一拍。
“将爷,小女子真的没犯什么事儿,您一定是搞错了。”
“既然如此,刚才为什么拒捕?”
“将爷又没说自己是官军,小女子还以为您是杆子呢。”
“大胆蟊贼,真个是伶牙利齿,还敢说本将军是杆子,不动大刑,如果肯招,来呀,大刑侍候。
“将爷,小女子冤枉啊!”
“冤不冤,等用过刑便知。”花管带说着,一双大手已把两个雪白的屁股大把抓起来,三揉两揉,再将两女翻过来,往那一圆一尖两对肉山上一按,握了几握,便将自己胯下的水火棍给理直了。
“本将军再说你们,如罪吗?”
“小女子无罪。”
“好!再看本将军的杖刑。”
花管带把“大头目”三小姐脚上的绳子解了,然后将她翻过来,跪在塌上,由于双手捆在背后,所以只能用肩膀和两膝支撑着身体,那满月一般的大白屁股撅得高高的。花管带且把她两腿子分开了,自己跪在她屁股后面,自己解了衣裳,亮出那个大家伙。左手掰开“大头目”的肉唇,露出那红红的洞口,右手却扶着自己的二先生,望三小姐那颗小豌豆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起来。这一下儿,三小姐可受不了了,开始大呼小叫地呻吟起来,打了能有三、四十下,三小姐的小妹妹就被折磨得掉下了泪水。不过,她可是个女中“豪杰”不能轻易服输,所以仍然不肯招供。
花管带看“大头目”很能“挺刑”,便又转去给“二头目”施棒刑,把个“二头目”也打得泪水横流。
“大胆蟊贼,你们倒是挺能挺刑啊,好!看本将军的大刑侍候你们。”说着,自己去跪在三小姐后面,巨杵一顶,问一声:“有招无招?”
“无招!”
“用刑!”一根肉棒便杵进去半截儿,三小姐仿佛十分痛苦地“嗷”了一声。
“再问一遍,有招无招?”
“无招!”
“收!”刑杖整个儿便杵了进去,三小姐又是“嗷”地一声。这花管带一边问,一边将那条大棒往来穿梭,在三小姐的玉门里乱打,把个三小姐折腾得哀叫不止,吓得一旁的“二头目”紫嫣一边看,一边下面不停地流水。这一顿狠刑足足打了五、七百下,“大头目”再也熬不住了,浑身的肌肉一阵抽搐,嘴里大声喊叫了几声,然后便浑身一软“小女子愿招。”
“愿招?”
“愿招!”
“你不怕死吗?”
“再不招,会被将爷乱棍打死了。”
“好,识实务者为俊杰,既然如此,本将军有好生之德,饶你这一遭儿。”
花管带把肉枪从三小姐的玉门里抽出来,却又找上了紫嫣,此时的紫嫣早已吓得泪流成河,未等那刑具上来,早已吓得尖声喊叫起来。花管带也不理她,只管将巨杵往她那嫩嫩的小穴里一插,便横冲直撞地扫荡起来,不过三百来下儿,这位“二头目”便熬刑不过,连喊“愿招”了。
花管带见两个女匪都招了,十分高兴:“既然招了,本将军也不为难你们。不过,张梦鸾,你乃是她们的大头目,死罪饶过,活罪却不能免,看棍!”说着,人已经转到三小姐的后面,大枪一摆,又给她插了进去,这一回不过百十下儿就解决了战斗。原来,花管带明白母以子贵的道理,为防以后子女们因嫡庶不同而闹矛盾,所以每次都尽量把精液射在三小姐的体内,这种情况一直到三小姐两年后生了个大胖儿子为止。
花管带给两个女人把绳子解了,两女脸儿红扑扑的,羞态动人,引得花管带又搂着她们的光身子每人亲了一遍,这才叫她们自己出去取衣服穿。花管带非常喜欢看这两房娇妻美妾的肉身子,所以每次完了事儿,都叫她们自己去穿衣服,自己好借机欣赏。
花管带看着两个女人摆动着纤腰,扭着屁股出去,自己也扯过衣服来穿,却听见紫嫣和三小姐在外面惊呼了一声,然后两人一手捂着胸,另一手捂着下身儿,急忙忙跑回了花厅。
“怎么了?”
“我们的衣服被人拿走了。”(十八)
花管带一听,急忙起身,衣服也不及穿好,便急急忙忙往屋外走。这可是件大麻烦,衣服虽然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上好的作工,但对于花管带来讲却并不值什么。关键在于,以花管带这样的武林高手,能让人家欺近到二十来步的距离而没有发觉,对方必须得有一流的轻功才行;还有,人家什么都不拿,专拿女人的衣裳,说明目的不在钱财,这是敌是友就难以预料;第三就是,既然衣服被拿走,说明自己同两房妻妾之间的事情都落在人家眼里,要是对方是个女人还则罢了,若是男人,自己的两房妻妾被人家看到了身体,那两个女人可就死得过了。
三小姐和紫嫣也同花管带有一样的想法,所以当时一见衣服丢了,急迷了心窍,根本没有注意到人家还给留了一张纸。花管带把那张纸拿起来看了一眼,心里的石头放下来一半,因为从那娟秀的字体和落款看就知道留书人是女的,至少三小姐两个用不着因为走光而自杀了。
那纸上写的是:“今日取汝亵裳,明日索尔狗头,三朵银花留。”下面还有一个小印章,没有印文,而是三朵小小的金银花。
这“三朵银花”是什么人?同自己有什么这不去的?花管带回到屋里,把留书交给三小姐,自己且用轻功悄悄去三小姐房里给她们两个另取了一身衣服。两个女人穿戴好了,回到后宅的住处,仔细研究那封留书,大家都不得其解。因为花管带出道时间不长,接触的人有数的那么几个,想不出得罪过什么人,更想不出得罪了什么女人,非要取他们性命不可,看这三个女人的轻功,已达化境,花管带接触过的人里面,除了张巡抚以外,便没有武功拿得出来的,无论如何也同这件事沾不上边儿啊!
光是想没用,究竟事情会怎样发展下去,三个人全没主意,因为自己在明,人家在暗,不光不知道对方的实力,也不明白对方的目的。为今之计,只有等待,等待对方再次下手。从留书上看得出来,对方这一次只不过是投石问路,打一个招呼,下一次,人家可能就真要取性命了。
有了这件事,夫妻三人晚上再没心思行那床上之乐,花管带自己一个人拿着那字柬去书房冥思苦想,三小姐和紫嫣则在卧室密谋商谈。
干嘛不在一块儿商量?因为各有各的念头。花管带总觉得那书柬中似乎藏有某种秘密,所以想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一下。而花小姐两个呢,则想背着花管带单独去会那杀手。为什么?尽管从书柬上看对方是女子,但对方有三个人,谁知道其中不会有一个男人?!自己两个的光身子给人家看了个通透,对女人来说那就叫失节,要真是如此,就算花管带碍于巡抚大人的面子不会逼自己自尽,可还会象过去那样对自己好吗?恐怕再难上自己的床了。所以,两个女人就在一起私下商量,要尽快找到这三朵银花,抢在别人知道之前把他们杀了,尸体一藏,就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被陌生的男人看过。
两女正在商量,三小姐突然向紫嫣使了个眼色,紫嫣会意,两人突然抽出腰间兵器,一从前门,一从后窗,鱼跃而出,然后纵上房顶。只见一条黑影蹿房越脊直向城外飞跑,看身影象是个女人。三小姐两个哪肯放过,急忙运起轻功,在后面急追。
那女人身法甚是轻灵,以三小姐这样的功夫,竟然无法追上,不过也没有被她甩脱,三个人始终保持着十丈左右的距离,转眼就到了城外。对方跑进了山里,这里到处是茂密的小树林,三小姐耽心对方钻进树林一藏,就再也无法赶上,所以益发赶得急了。可对方仿佛是故意同三小姐作对似的,也不躲也不藏,照样跑在三小姐的视线中,速度上则是随着三小姐变,你追得急,她跑得快,你缓一缓,她就慢一慢,两人的距离始终不变。
紫嫣的轻功是同三小姐一块练的,两人实力相差不大,所以三个人就象拴在一起似的,一直跑出了二十多里,那身影突然往旁边树林中一闪,不见了。
那树林中全是小树,长得也不算密,除了地上的蒿草长起半人深,再想不出什么地方可以藏人,可偏偏就是把人给追丢了。三小姐和紫嫣急得直跺脚。两人聚在一处,低声商量了一下,然后左右分开,相互间保持三丈左右的距离,这样万一一方被偷袭,另一个可以及时援助,同时又可以防止对方使暗器的时候两人一块遭殃。
两个女人在树林中转了半天,对方足迹皆无,甚至连小蛇小鸟都没有一只,恐怕人家早跑了。看看天已经是后半夜,三小姐叫紫嫣:“咱们先回去吧,不然老爷回来找不见咱们该着急了。”
两人想循原路往回走,可转了半天,却发现又回到了原地。“糟糕,碰上鬼打墙了!”(十九)
一张嘴难说两头,咱们回过来再说花管带。他坐在书房的灯下,把那书柬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小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身上微感有些凉意,花管带起身关了窗,时间已经过了子时,一股睡意涌上来,花管带坐在椅子上,向后靠着,眼皮控制不住地往一快儿粘。
他打了一下盹,因为不习惯坐着睡,所以马上又醒了,强打着精神往那纸上看一眼,眼皮又开始打架。朦朦胧胧的,那三朵银花的印记在眼前晃了一下,不知是梦还是什么,那三朵小花仿佛变成三只小手往他脸上打来。他猛地一惊,睡意全无,再一看那三朵小花,突然一股灵光显现,仿佛一切都明白了。
花管带一下子跳起来,兴冲冲地向后宅跑,等进了卧室,却发现两个套间里的床帐都好好地敞着,没有睡过人的迹象,而一双妻妾却不在屋。去哪儿了?
花管带出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不见两人踪影,出来问问左右家人,都没见三小姐她们出来。这可奇了,花管带回到屋里,摸摸床榻,摸摸椅垫,都是凉的,桌上的茶也都凉透了,看来两人离开已经至少一个时辰以上了。
她们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也不同自己打招呼?是被人掳走了吗?不象,以她们两人的武功,就是一流高手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同时把两个人制报,而且也没有发现被人下药的迹象。那就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来不及知会一声就自己追出去了。可这么久了,无论追不追得到人,也总该有个结果了。
花管带这里着了半宿急,天大亮了,两人也没有回来。白天花管带自己化了装,去到各处茶馆酒肆打探,也没有什么消息,甚至没有人知道花管带家中出过什么事,看来对方并不想把自己被袭的事广泛传扬。花管带中午没回家,就在一家酒楼用饭,然后下午继续打探。约么未时末,看见几个自己的家丁匆匆忙忙在街上乱蹿,知道是在找自己,看来是三小姐她们回来了,便现身于一个家丁面前:“花安,你们乱跑什么?”
“呀!是老爷,我们找了您半天了。”
“什么事?”
“不知道,是老管家叫我们出来找您的,说有性命交关的大事,让你赶快回去。”
一听“性命交关”四个字,花管带心里“机灵”一下子,怕不是三小姐她们遇了害吧?他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边让那家丁去招回其他人,一边运起轻功,直接蹿上旁边的房顶,抄近路奔回家去。
老管家一见花管带,急忙迎出来:“老爷您可回来了,我们都急坏了。”
“什么事?”
“有人在我房门口留刀寄柬,叫您去救二位夫人,说是晚了就没命了。”
“柬在哪儿?”
“在这儿。”
老管家递过来一张纸条,同上回那个用的纸一样,字也是同一个人写的,同样印着那枚印章。字条上写的是:“狗官,申末前单独到城西葫芦顶受死,来晚一刻,要你妻妾狗命!”
看来三小姐她们没死,花管带把心放回去,急忙回房打整利落,带上杆棒,佩了宝剑。写了一封信交给老管家,告诉他,如果自己明天早晨未归,就把信交给张巡抚。然后将身一纵,上得房去,一溜烟儿望城西而去。
葫芦顶离城有二十几里山路,一般人紧赶慢赶也得一个多时辰,花管带可用不了,申正时分就已经到了山脚下。
葫芦顶的山确实象一个葫芦,根本没有路,大概从前也没人上去过,不过这难不倒花管带,他三蹿两蹦,不多久就攀上了山顶。
“花管带的功夫真是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一个穿鹅黄劲装,腰佩宝剑,黄纱蒙面的女子早已候在山顶。她的身高同三小姐相差无几,不过略微单薄一些,看来是比较年轻,可能与紫嫣岁数差不多,两只有神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雪一样白白的玉手,看上去应该是个万里挑一个美人儿。
花管带二话没说,来了个先发制人,一步蹿过去,就用剑尖指住了女子的咽喉。
“快说,人在哪里?不然我要你的命。”
那女人看着锋利的剑尖,手不动,身不摇,没有躲闪,而且脸不变色,甚至眼睛都没眨一眨,只是微微冷笑:“别那么横,你不敢杀我,否则,我死了,你那两个美人儿的命也就完了。”
“我不会让你死,我会用刑逼你说出来的。”
“那就试试吧。用不了太久,我只要挺过半日,就算告诉你她们的下落也已经晚了,你觉得我能不能挺过半日啊?”
“……”花管带的手有微些颤抖。
“再说,你不杀我,我还可以自己找死嘛,只要我自己往前一迈步,这剑就可以穿喉而过,那你就是一剑杀了三个高手,可以自吹武功盖世了。”
花管带没了辙,只得把剑撤回来,万一她真来这一手儿,三小姐两个可真的就算完蛋了。
“你究竟想怎样?划下道儿来,花某自己接着,与我家人无关。”
“怎说无关,你们三个狗男女个个有份。我自知武功不济,如果凭武功力拚,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意在报仇,所以说不得得用些心机。”
“我与你何仇何恨,你必要我一家三口儿的性命!”
“待你授首之时,自会知晓。”
“那好,姑娘请说,你想要怎样?”
“我设下一阵,你那两个妻妾就困在阵中,如果你破得了阵,人能救走自不必说,小女子永不寻仇,破不了阵,你们三个就作黄泉夫妻,也免得她们自己在那边孤单。你看如何。”
“既然姑娘已经划出道来,花某接着就是,若我侥幸破阵,要与姑娘化敌为友。”
“我不与你寻仇已是过份,化敌为友?作梦!”
“也罢,阵在哪里,前面带路。”
“跟我来。”
话音未落,那女子已经飘然坠下山去,花管带在后面紧紧追赶。还别说,这女子的轻功真正了得,就算是花管带这样的高手,如果人家想跑,他还真追不上。
这一气就跑下去十数里,大山深处现出一片空地,在山坡上看下去,空地上杂草丛生,到处都是一堆一堆的乱石,空地正中,搭着一个小草棚。
那女子停在一处平台上,回头看着赶上来的花管带:“看见那草棚了吗?你那两个贱女人就困在里边,如果能进到那里,其阵自解,否则,只怕断送了性命。想好了吗?”
“想好了,她们是我的女人,龙潭虎穴花某也要闯一闯,不然,枉为七尺男儿!”
“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物,那就不多说了,等你困在阵中,本姑娘再来取你性命。请吧!”
花管带出自武林世家,自然知道那些石头就是布阵的门户。别小看这些石头,走对了,它们不过是一堆堆乱石,错一步,它们就会变成万仞高山,难以逾越。花管带对阵法颇有研究,这阵看上去是从普通的八卦阵变化来的,似乎并不难破,所以他寻得生门,大踏步跨入阵中。
破阵?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也多亏花管带对阵法甚有研究,要是一般人,一进阵就会被各种幻象所迷,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就算如此,花管带也发现这女子的阵法确实高妙。说起布阵,离不了九宫八卦之数,不过一样的数术,不一样的用法,破解起来也没那么容易。再说,阵法也有不变的阵法和变化的阵法各不相同。一般阵法都是不变的,只要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人人都能进得去,出得来,高明一些的阵法则会随着时辰的不同而发生相应的变化,更高明的,是在实景的变化中又加入了幻景,这就不是一般人都布得出,也不是一般人能解得了的。
花管带在阵外,只看见阵中是一堆堆的乱石而已,等一进了阵,就看见四下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草丛中也林立着刀兵,便知道对方布的是有幻象的阵法,心中不由起了敬佩之心。好在花管带是个中高手,知道破阵的窍门,便默默掐算时刻,左右试了几试,便将其中的变化规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找到规律,下一步破阵就容易了。在一每一处路口,都有好几个方向供选择,找对了路,那些草丛中的兵刃便不过是幻象,其实真正的路只是一个正确的方位,根本就不是路,可万一走错了,路便不是路,看上去平静石壁上也许就会飞出成束的箭矢。饶是花管带猜出了其中的规律,但还是十分小心谨慎,花了半个时辰才深入阵至阵胆。
阵胆就是阵式的中心,一般机关、埋伏的总开关都在这里,所以只要到了阵胆,就可以控制阵中的所有埋伏和机关,阵也就算是破了。
这座阵的阵胆就是花管带在山坡那个小平台上看到的小草棚,绕过各种障碍,看到那小草棚的时候,花管带这气儿可就大了,怎么?因为他看见了被困在草棚里的三小姐和紫嫣的惨相。#--iCMS.PageBreak--#(二十)
却说三小姐和紫嫣两个在林中迷了路,左转右围转不出去,算计着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怎么天还这么黑呀,一定是碰上鬼狐了。
她们哪里知道,其实自己坠入了人家设计的阵法当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而已,其实周围不过是一堆堆乱石了几棵小树而已,两个人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所走过的范围也不过只有三、五十丈而已,尽管如此,就这么一直不停地走下去也累呀。
两个人知道碰上高人了,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哇?于是,她们干脆停下来,打算商量一下对策,却不知人家就在阵眼处看着呢。前面人家只不过发动了大阵的幻象功能,还没用机关埋伏呢。猫抓住耗子总是要把它们玩儿够了再吃,这位对头也不例外,故意要把两个女人耍够了再收拾她们,见两人累了,不愿意继续走了,便把阵法完全发动起来。
两个女人才说停下来歇会儿,突然,四周的一切都动了起来,那些大树围成了一道篱笆,把两人团团围在当中,完全象一张大网,把两人困在当中。两个女人哪见过这阵式,被吓毛了,紧握兵刃背朝背站在一起,随时准备抵抗无法预知的攻击。不过,没有人攻击她们,只是周围的一切都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把两个人转得头昏眼花,差一点儿就吐了。还是三小姐聪明:“紫嫣,这不是鬼狐,这是一种阵法,不能看,一看就晕,咱们两个闭上眼睛坐下,用耳朵听。”
眼视六路,耳听八方,一流高手应该有能力靠听觉来判断附近的人或事,三小姐和紫嫣都是一流高手,自然都有听风辨器之能,于是,两人背靠背坐下来,谁知闭着眼睛脑袋也晕,而且越晕越厉害。
“不好,咱们中毒了。”三小姐话没说完,两个人便一齐歪倒在地上。
三小姐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小草棚里,浑身的衣裳都叫人家给脱下来了,用树枝子挑在草棚外面。草棚里埋着几根粗木桩,上面打着孔,横七竖八穿着一根根小腿粗的圆木。这些圆木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纵横交错的圆木中间形成的空当刚好将容下两个女人站着,那姿势很轻松,四肢也都有很好的活动余地,不会让她们感到太累,不过,四周的圆木正好布置在她们两臂的反关节处,使她们只能双臂下垂在身体两侧有限的范围内,除非有人从上面把她们拖出去,否则凭她们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从中解脱出来。
更难过的还不是这些,两个人的樱桃小口中各塞着一根小棒槌粗的圆木棍,并用小绳固定在脑后,使她们只能用鼻子哼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她们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鹅黄劲装的女子,看上去与紫嫣相当,不过用黄纱蒙面,看不出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只有那水汪汪一双大眼睛里透着仇与恨。
三小姐和紫嫣不知道这女人同自己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把自己诳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暗算自己?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剥成这个样子?她还有同伙吗?
一想到她可能还有男同伙,剥光了自己可能是给男同伙看的,说不定……,三小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算人家不杀自己,自己也没脸再活在世上了。
三小姐拚命摇着头,用鼻子发出一阵阵的哼声想引起那女子的注意,希望她能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拿掉,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可那女子好象并没有发现她已经醒过来似的,径自摆弄着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野丝瓜,已经长熟了的,比大拇指粗些,长有一尺左右。那女子用尖尖的指甲在那丝瓜的表皮从头到尾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然后向两个俘虏走来。
我的天,她想干什么?看着那女子木然的表情,两个女俘仿佛看见一座山向自己压过来,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那女子走到三小姐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一丝不挂的大小姐,把一条野丝瓜放在身边的木桩顶上,拿着另一条蹲下身去。
三小姐预感到她想做的,羞耻与恐惧同时袭来,拚命夹起两条玉腿,鼻子哼着,小腰扭着,要的男人在场,一定会感受到那种色艳的气息。那女子并不着急,只是用一只玉手十分温柔地轻轻摸着三小姐的双腿,那种麻痒的感觉使她不时倒抽着凉气,然后,三小姐感到那女子的小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下,开始抚弄自己的毛丛,那种熟悉的奇妙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三小姐就觉着乳房胀起来,下面也湿了。
“真淫贱,真无耻。”那女子掏了一把三小姐湿漉漉的下体,用十分好听的声音骂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玩儿,就成全你吧。”
三小姐知道她想干什么,急忙拚命哼着,摇着头,扭着腰,夹着腿,不过那是毫无用途的,自己落在人家手里,连死都没机会,还能避免受刑吗?她只感到那女子的力气很大,不过,即使不大也没关系,人家不会使家伙吗?所以实际上三小姐也没有运起武功来抗拒,只不过是象征性地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情愿而已。
三小姐感到自己两腿被人家强行分开,一根粗不粗,细不细的东西塞进自己那专门为花管带的肉枪准备的洞里。接着,那女人又对紫嫣做了同样的事情,然后从草棚的墙上摘下一柄剑来,转身向外走。
她是不是去招呼男同伙来看自己的春宫表演?三小姐害怕极了,使劲哼叫,希望她放过自己。那女子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慢慢地说:“别急,我不喜欢杀人,你们在这儿乖乖地享受,等我去捉了那花敏来,再把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光着身子捆了扔到巡抚衙门门口,让你们好好丢一回人,现一回眼,我这恨也就算解了。”
天!不喜欢杀人?这不比杀人厉害!三小姐两个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只感到一阵阵地发冷。眼看着人家不紧不慢地走了,就算想求饶都没了机会。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哭无泪,欲泣无声。就这么干耗着,半个时辰可就过去了,此时,两个女人才发现,那女子可真是用刑的高手。怎么呢?原来插在自己阴门儿里的这两条野丝瓜都是熟透了的,瓤子里面是干的,可往穴子里头这么一插,自己的淫水就从被人家用指甲划破的表皮渗进去,瓜瓤子一见水,立刻就开始胀大起来,本来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丝瓜就胀得象花管带的老二一样粗了。你想,这两个女人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那么老粗的东西把里面充得满满的,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早给弄得脸红耳热,两腿乱夹,下面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还连带着尿了一地。这淫水流得越多,那野丝瓜就胀得越粗,越粗越流,越流越粗,成了一种恶性循环,把两个女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盼着有人来救,就盼着人家回来了赶快求饶。耗着耗着,就把花管带给耗来了。(二十一)
花管带没看见两个女人腿子中间夹的那两根野丝瓜,只不过看见自己两房妻妾光溜溜儿的被困在那里,四只眼睛透露出渴望拯救的泪光。花管带此时气愤填膺,那还顾得了别的,一丛身便向草棚中冲进去。离草棚不到一丈远,地上突然暴起一股轻烟,把花管带罩在其中,等那轻烟散去,花管带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三小姐两个在草棚中看见,急得眼泪哗啦啦流了出来,这一次她们可真的是没了指望。
时间不大,那黄衣女子飘然出现,离开倒在地上的花管带还有五丈远,便隔空向他点了几指,显然是制了他的穴道,这才放心地过来,一把把花管带拎起来,走进草棚扔在地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瓷瓶,放在花管带鼻子底下晃一晃,把他薰醒:“任你三头六臂,到头来,还是喝了你姑娘的洗脚水!等到今天晚上,姑娘就把你们这三个狗男女光着屁股扔到省城的大街上去,叫你们丢人现眼!”
她得意地笑着,然后一剑割断了绑住三小姐和紫嫣塞口的木棍的小绳,又轻轻一挑,把那木棒给挑出来:“现在,本姑娘给你们夫妻机会多说几句吧。”
三小姐说话了,可不是对着花管带,而是对着那黄衣女子:“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们与你何仇何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不用问了,我知道她是谁。”
花管带接过话茬,然后在三小姐两人惊谔的目光下站了起来,而那个黄衣女子呢,除了不甘与疑惑地瞪着他,竟然没有任何动作。三小姐明白了,花管带一定是制了这女子的穴道。
“老爷,快把我们放出来。”两个女人这回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迫不及待地叫花管带救她们。花管带看了一眼那困人的装置,这难不住他。他随手抽掉了两根圆木,三小姐她们便自己脱困出来了。两个女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把那野丝瓜给弄出来,她们半蹲着,自己抓着那在体外露着半截儿的丝瓜,用力往外一拔,足足有半茶盏淫水随着那丝瓜呼地流了出来。
接着,两个女人便气冲冲地扑向那黄衣女子,被花管带给拦住了:“两位娘子暂且息怒,先穿了衣裳再说。”两个女人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屁股,急忙到草棚外寻到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了,然后重新回到草棚里,见花管带已将那女子用她自己设计的刑具给困了起来,脸上的黄纱也揭了去,露出一张闭月羞花的俊脸儿。那是一张连三小姐地不由不嫉妒的瓜子脸,白中透粉,细润如同羊脂美玉一般,两只杏核眼,一个悬胆鼻,再加上那一张红红的小嘴,说是西施貂婵再生也有人信。
不过,这女子再美,也难以压住三小姐的气愤。三小姐从小到大,除了花管带敢把她扒光了打屁股外,还没有受过这等委屈,如何不气,看见那女子已经被制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便想冲上把自己所受过的一切都还给那女子。花管带伸手把她拦住:“贤妻不必着急,她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有什么气还嫌没时间撒吗。”
“老爷,你可得给为妻等作主,别让她死得太快了。”
“贤妻放心,咱总得审审她呀。”
“好!臭贱人,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同伙是谁?给老娘快快从实招来!”
“哼!”那女子已经被花管带解开了被制的穴道,此时能说话,也能动弹了。
“这倒不必问她,为夫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花管带接过话茬来。
“啊?你猜出来了?那你快说。”
“还记得咱们在得月楼逮住的那个女飞贼吗?”
“白菊花?怎么不记得?”
“还记得那白菊花说她有个师妹吗?”
“吴佩佩?”
“对,这就是吴佩佩!”
“狗官!你怎么知道?”那女贱搭话了,被人这么轻易地揭穿了底牌,怎不叫人惊异呢?
“闭上你的臭嘴!”三小姐恨不得把那女子撒成碎片。
“贤妻不必发怒。就是死,咱也得让她死个明白呀。贱人!想知道本官是如何知道你的底牌的是吗?你听清楚了,都是你那方小印章泄的底。别人起绰号都叫个什么菊花、莲花、兰花之类,少有用这么不起眼的小花作外号的,这决不是为了一时心血来潮。本官为此琢磨了半宿,终于给我参透了其中的奥秘,原来,那金银花的五个花瓣是四个并在一起,另一个单独在一起,可不是象一只人手吗,这三朵银花的寓意其实就是‘三只手’,而不是三个花一样的女人。三只手是什么,就是空空门,作贼的。所以我断定,留柬之人一定是个飞贼。与我花某人有仇的空空门中人只可能有一个,因为同我有关的空空门中人只有一个,便是那白菊花。白菊花曾经说过,自己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小师妹算是亲近的,所以,也只有白菊花的师妹吴佩佩才可能来寻仇,你说对吗?”
“狗官,算你聪明!不错,我就是吴佩佩,怎么样?要杀要剐你就来吧!”那吴佩佩咬牙切齿地说。
“怎么样?老爷,把这贱人交给我们姐妹吧,我要把她加在我们身上的都一分不少地还给她。”说着,三小姐和紫嫣两个早已跃跃欲试了。
“两位娘子且慢。”花管带用手势制止了两房妻妾,然后自己走到吴佩佩跟前:“惹论国法,你虽然有罪,但不过是鼠窃狗偷而已,还够不上死罪,但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
“对,老爷,把她扒光了在大街上打屁股!”两个女人在后面紧着出主意。
“不要!杀了我吧!”那吴佩佩惊恐地瑟缩起来。
“若论私愤,你数次欺辱我的妻妾,还用这等邪恶手段对付她们,就该把你碎尸万段!”
“对,老爷先开了她的苞儿,再交给绥靖营的弟兄们玩儿上一个月,最后交给我们姐妹,一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十二)
“不要!狗官,不要羞辱我,快杀了我吧!”
“别急,究竟怎样消遣你,本官还未想好,且等我们商议了再说。”
花管带先解了阵中的总机关,然后使了个眼色,竟自走出草棚,两个女人急忙跟了出来。
离开草棚一段距离,估计那吴佩佩是听不到他们谈话的了,三小姐迫不及待地发话了:“商量什么,杀了她就是了。”她实在是气愤难平。
“贤妻不要着急,且听我说。若是报官,以这女子的罪名,最多不过是小偷小摸而已,连大牢都用不着坐,打二十板子就得放了,再说,咱们也没办法报官,说她偷什么,偷你们两位的衣服?(那肯定是不行,那不等于告诉全世界的人,花管带是怎样玩儿三小姐、紫嫣的吗?)那告她什么?绑架?(也不行,到时候人家在大堂上一招:我把三小姐两个脱光了屁股,私处塞上野丝瓜,乐得她们淫水横流,那不是给人家留话把儿吗?)”
“那就不报官呗。干脆杀了她算了。”
“为夫乃是堂堂管带,朝廷命官,怎可随意杀人?”
“别让人知道哇。”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是咱们自己的家人,也不敢保证他们的嘴风就那么严,只要这事儿漏出一点儿风声来,不光为夫的前程有误,就是岳父大人也难免不受牵连。”
“那你说怎么办?”
“放了她。”
“放了她?我们与她有仇,她还会找我们麻烦的。”
“凭咱们的武功,还怕她找麻烦吗?”
“既然见过面,也知道她就会那点儿阵法,就没什么可怕了,可是,我们姐妹被她这番羞辱,就这么放了她,心有不甘!”
“人爱越是得罪你,你就越是宽容,要不说你是大人大量呢!”
“老爷别夸我了,我听你的就是。”心里却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三个人回到草棚,吴佩佩正在那一堆横七竖八的圆木中间挣扎,显然,无论花管带选择了报官还是私刑处置,她都无法避免受辱的结局,师姐吴小芸就是个例子,所以,花管带三个一进来,吴佩佩的脸就一下子胀红了,眼睛里透着恐惧的光。
“吴佩佩!我们已经商议好了,你猜我们会把你怎样?”
“无非是三刀六洞,再不然就是千刀万剐,姑娘不怕。”还在充英雄!
“要是……,我们不杀你呢?”
“你们想怎么样?”她的声音中开始有然颤抖,显然活罪比死罪还可怕,会把自己怎么样?不会是把自己废了武功,剥光了衣裳送在妓院里吧?黑道中人可经常用这种办法处置女仇家的,一个曾经能够掌握别人生杀大权的女人,被当成妓女一样千人骑,万人跨,那可比死还不如哇!
“你猜。”
“不,不知道。不过,你们要是想羞辱我,我就咬舌自尽,决不让你们如意。”
“要是我们放了你呢?”
“什么?”吴佩佩真的是吃惊不小:“你们有什么阴谋?”
“阴谋?放你离开,还有什么阴谋?”
“我把她们……你们不想报仇?”
“报仇?我们之间是有些误会,说到仇恨,那可差得太远。你师姐自己犯下滔天大罪,官家只判了个斩刑,已是十分宽容。说到本官,绥靖地方,抓捕罪犯,本是我的职责所在,你师姐既然犯在我手上,我不抓她,我自己也难以保全,何况还是你师姐自己要向我们挑衅,此事须怨不得我们。”
“可是你却坏了她的贞操!”
“她盗窃御用之物,本该凌迟处死,官家有好生之德,只判她个斩首,也已经是法外施恩了。论起凌迟女犯,便该受此辱,这也是惯例,又不是我家老爷的发明,怨他何来?”三小姐抢过话头儿,没好气儿地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你这贱人使的坏。”女人和女人之间,永远无法和平共处。
“你……”三小姐又要急,花管带拦住了她。
“姑娘,冤冤想报何时了?本官并不想与你结怨,也不想讨好你。之所以要放了你,是因为我们并未查出你身上还有什么其他案子,不愿为私仇而坏了国家的法度,你走吧。”说完,花管带随手抽去一根圆木,吴佩佩便自己脱了困。
“真放我走?”吴佩佩不相信地问。
“你已经脱困了。”
“你们想等我走的时候,再说我拒捕,然后把我杀了,是也不是?”
“要想杀你,用不着那种借口。”
“你不怕我再来找你的麻烦?”
“不怕,只要你不作犯法的事,再抓住你,本官还放了你,一直到你不再找麻烦为止。”
“我要是得手了,决不会放过你,你得了手却要放过我,那不是太吃亏了?”
“我自信不会让你得手。”
“我知道,我的武功不如你,我不会同你明斗的。”
“我是男,你是女,江湖上有规矩,男女对决,对女人没有限制,有什么招数你尽可以用,本官接着就是。不过,下次不要再对我的家人动手,我会告诉她们,你不惹她们,就不许她们出手。如果你不听我的,再去招惹她们,她们也是女人,也会不受限制的。”
“冤有头,债有主。那我,真的走了?”
“请!”花管带把她的剑扔给她。
吴佩佩抽出剑,拉开架势,十分小心地倒退着走向门口,一直离开草棚三丈远,这才转过身,刚要施展轻功离开,三小姐在后面喊了声:“等等。”
“怎么?后悔了?”吴佩佩停下脚步,转过身,警惕地看着走过来的三小姐。
“我家老爷说过的话,决不会食言的。本夫人只是有话问你,你成亲了吗?”
“师父和师姐都死了,本姑娘孑然一身,你问这个干嘛?”
“姑娘武艺高强,人品出众,如果不是对头,倒是真想与你作个同床姐妹。”
吴佩佩愣了一下,不由得看了一眼稳坐于草棚中的花管带,脸又红了:“这个……,咱们现在还是对头。”说完,一扭身,转眼就没了踪影。(二十三)
“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花管带问从外面进来的三小姐。
“为老爷你牵线搭桥哇。”
“牵什么线,搭什么桥?”
“牵红线,搭鹊桥呗。”
“夫人说笑了,为夫有你们姐妹二人足矣。”
“算了吧,老爷!哪个猫儿不吃腥?老爷是男中之龙,我们两姐妹哪够塞你牙缝儿的,以后遇上合适的,老爷只管讨了来,只是别忘记我们姐妹就行了。”
花管带还要说什么,三小姐给拦住了:“老爷不必再说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以后再有机会,为妻一定帮你把人留下。哎,对了,刚才我们明明看到你被药毒倒了,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我根本就没有被药迷倒,装着中毒,是为了诱她靠近,好把她擒住。进阵之前,我同吴佩佩照过面,我见她的轻功已达化境,如果她要跑,就是为夫也追不上她。如果看到我破了阵,她一定会迅速跑掉,以后再寻机会,那样还会有新的麻烦,所以,我就假装看见你们被困一时恼怒失了理智,中毒倒地,引诱她进阵。她隔空点我穴道时,我用移穴功把要穴挪了挪地方,使她未能得逞。”
“是这样!老爷你真行!不光武功好,还会破阵。”紫嫣也把花管带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是家传的,阵法是兵家所必修,为夫也只是略通皮毛而已。你们两个是怎么着了她道儿的。”
“我们是先被阵式困住,然后中毒被擒的。”
“那毒是一股白烟,你们的武功,不至于中毒哇。”
“我们两个被这阵式转得天错地暗,只得闭上眼睛,所以看不见毒烟。”
“这就是了,看来为夫得教教你们摆阵和破阵,免得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儿,干让人家整治,没有反抗能力。”
听见花管带说“干让人家整治”,三小姐两个突然想起自己被吴佩佩困在圆木中间的样子,脸上感到发起烧来,下面那个被塞过野丝瓜的洞子立刻就湿了:“老爷,为妻被那吴佩佩困在这些木头中间,实在是累了,咱们先在这棚子里歇歇吧。”那眼神中流露出的,可不是疲劳的样子。
花管带岂能看不出来,再说,想起两个女人刚才的样子,也实在让他兴奋,马上就说:“就依贤妻。”
他看看棚中,这里显然也是吴佩佩在这些天的栖身之所,有地铺,有被褥,于是,左手揽着三小姐,右手揽起紫嫣,过去坐在地铺上,先是这边亲了那边亲,然后是这边摸了那边摸,玩儿得两个女人哼哼起来。接着,花管带左一扯,右一拽,将两女丝绦解开,且将紫嫣放在一边,将三小姐抱在自己腿上,一边亲着,一边把她衣裳剥个干净,让她坐在地铺里边,又照样儿将紫嫣也剥了。自己仰躺下来,叫紫嫣跪在自己脑袋上方,两只手抓着她一对小奶,舌头伸进她的两片肉唇之间这么一揉一舔,紫嫣立刻怪叫起来。那边三小姐也不闲着,蹲在花管带髋部,把那一条巨杵套在自己的阴门儿里,两手撑着地铺,早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暂时解决了吴佩佩的麻烦,花管带十分兴奋,这阳物挺得又粗又硬,那三小姐被野丝瓜胀得下面麻痒难耐,偏那东西不会动,让她无法达到高潮,此时遇上花管带的肉杵,如何肯放过,这一气儿就套了五、七百下儿,爽得她尖叫着,两腿间的括约肌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一直到自己瘫软在一边,花管带那里兀自立着。三小姐连叫:“紫嫣,你快来接着,姐姐不行了。”
紫嫣应了一声,才站起来,花管带已经坐起来,一把搂住她的双膝一拖,紫嫣怕摔着,急忙坐下来,被花管带一翻身就面朝下压倒在地铺上。三小姐一旁帮着把紫嫣的腿子拉开,叫花管带的腿切入到紫嫣两腿之间,小腹压住那雪白的屁股,肉枪越过菊门,直捣牝户,把紫嫣插得娇躯一挺,“嗷”地一声浪叫。花管带不管好歹,只顾把一条枪在紫嫣窄小的巷子里出出入入,肚子有节奏地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一直把紫嫣插得带着哭腔喊了“饶命”,花管带才放过她,却又把三小姐拖起来,让她跪着,然后从后面又干了三、五百下,这才吼叫着射入三小姐的花心深入。
夫妻三个完了事儿,天也黑了,在地铺上作一堆躺着歇了,听到山里的野公鸡叫了头遍,各自起身,穿戴整齐。花管带把阵中机关都给毁了,免得别人误入阵中发生危险,然后带着两个女人出了阵,爬上昨天观阵的那个小平台,借着微微的晨光,花管带给两个人略略介绍了一下眼前的阵式。突然想起昨天给张巡抚留下的书信,不敢再耽误,急忙下去推倒了几堆乱石,把阵式彻底打破,然后三个人运轻功赶回省城,径至巡抚府,把事情经过向张巡抚报告了一遍,此事就暂时揭过。
此后的近半年时间里,花管带似乎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但三小姐可一直记着要设法帮花管带纳妾呢。众位可能会觉着有些奇怪,这位三小姐竟不光不嫉妒吴佩佩的美貌,还主动要让她与自己同事一夫,是不是太大度了点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三小姐这种念头来自于灵机一动之间,不过事后越想,越觉得这事情该做,当然并非出自于公心。
首先是三小姐看得出花管带对这位吴佩佩本来就有些意思,花管带决不象他自己说的那样害怕杀人而被追究,那只不过是饶过吴佩佩的借口而已,三小姐深知,想让丈夫喜欢自己,就得多做让他喜欢的事儿,替花管带完成心愿就是一个。
第二是三小姐被人家给那样收拾了一顿,这口气还没有出,如果就这么让她走了,心中总是不甘,所以,如果能把这吴佩佩给花管带娶回来,自己这个大老婆总能找到她一点错处,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教训教训她,自己才能出出这一口恶气。
第三是三小姐发现这吴佩佩比她三小姐更会整人,那野丝瓜就是一例,想想自己那时候被野丝瓜折磨得直想求饶,就知道这刑法其实不比自己的“黑芝麻拌豆腐”差。如果把吴佩佩娶进家来化敌为友,说不定能设计出更有效的刑法,那时候自己岂不是更有得玩儿了吗。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位吴佩佩还真就给她访着了。(二十四)
原来,吴佩佩那天离开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省城中买了一处小宅子住了下来,大概是想离得近些,好随时找机会寻仇罢。自住进去后,吴佩佩整天闭门不出,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情况,不过,管带府的夫人那是什么角色,巡抚大人的千金又是什么角色,只要吴佩佩在城里,藏得再深,也难逃过她的眼睛。
当然,三小姐并不会主动去向吴佩佩挑衅,因为吴佩佩不出手,花管带就决不会喜欢自己的妻妾去招惹她。而这种时候,如果被吴佩佩知道她的住处已经不是秘密,她一定会马上搬家的,那时候可能更加难找了。
三小姐有得是钱,她回娘家向父亲借了几个家丁,让他们扮作兄弟,把吴佩佩住宅对面的一个烧饼铺子买下来,以便就近监视吴佩佩的动静。每天晚上,这些家丁都会设法把吴佩佩的活动报告给三小姐。
不过,吴佩佩看来真的是想过田园生活了,除了卖些菜蔬和针头线脑,从不见她出门。三小姐也觉得奇怪,不出门做买卖,她靠什么生活呢?
有一天,三小姐实在在家里坐不住了,便化了装,亲自来到烧饼铺子,觑见街上无人,出门绕过吴佩佩院子,来到后街,一纵身上墙进了院子。见院子不大,一共两进,后院是个小花园,转到前院,一共是四间正房,两间厢房。
三小姐悄悄纵上屋顶,趴在房上仔细听,发现只有东套间里有人,正在酣醒未醒,三小姐不敢靠近,因为对方也有着绝好的武功,太近了会惊动她。三小姐只得又悄悄上了东厢房,用一根小绳拴上柳叶镖把那东套间的窗纸点破,远远地向里面一看,果然是吴佩佩在床上睡觉。
奇怪了,她不会懒到这种程度吧?要知道练武之人都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可没听说大白天睡觉的。
不过,人家真真实实地是在睡觉。三小姐心中怀疑,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于是就在东厢房上一直趴着,想看看对方是不是在耍什么把戏。
一直等到中午,对方才起身,出去买了些吃食回来吃了,便又接着睡。
三小姐越发好奇,连着几天都跑来亲自监视吴佩佩的动静,竟发现她每天都在睡觉。
“谁会这么个睡觉法儿,一定是她在晚上才出去活动。”三小姐这么想了,便要夜探吴宅。三小姐本来并不想把自己监视吴佩佩的事儿告诉花管带,不过,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离家外出那可是犯忌的事儿,所以,这一次她也只好向花管带全盘托出了。
花管带一听,也觉好奇,心想这吴佩佩一定是在搞什么阴谋,便决定带着两个妻妾夜探吴家宅。当晚天还没黑,三个人就扎束停当,悄悄上了房,从屋顶上一路望吴佩佩的小院奔去。到了后院,三个人上了墙,借一棵树冠的遮挡隐住身形,等着监视吴佩佩的行动。
果然,天交二鼓,一条矫健的身影自前院纵上房顶,左右看了看,然后向西而去。
花管带一摆手,三个人悄悄跟在后边。前面吴佩佩并未发现有人跟踪,只顾自己一气急奔,转眼就到了城西,已经快到城墙,她才停下脚步,然后悄悄地趴在一个院子的屋顶上。花管带因三小姐两人的轻功功力有限,怕惊动了吴佩佩,便叫两人就地隐身,自己只身绕到吴佩佩侧后,也趴在那院子另一间房子的顶上,往下一看,原来是个大赌场,幺五喝六嚷嚷得正凶,一张又一张赌台上已经堆满了各式筹码。花管带正奇怪那吴佩佩到赌场来干什么,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唯一注意吴佩佩的人。就在吴佩佩侧后仅一丈远的屋檐地,另有一个黑影已经猫了多时。吴佩佩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那个藏在屋檐下的黑影倒是也没发现管带。吴佩佩在屋顶上趴了良久,才从怀里取出一只飞抓,慢慢挪到兑换筹码的拒台上方。把屋瓦掀开一块,飞抓顺着那个洞放了下去。
花管带明白了,这吴佩佩孤身一个,自然要靠这空空妙手维持生活,而且,她这个目标也找得不错,这赌场发的本就是不义之财,吃它一些倒也无妨,不过,人家会那么宽容地任你偷吗,现在身后趴着的可不就是人家的人吗?管他呢,兴你偷人家东西,就兴人家抓你。
借着月亮,花管带看吴佩佩已经把飞抓收上来了,抓上有好几串珠宝,吴佩佩歪了一下身子,把东西藏进衣服里,才要起身。花管带看见躲在吴佩佩背后的那个人手指一弹,吴佩佩便头一低,趴在那儿不动了,显然是着了人家的道。花管带心中一笑,这女贼也该受些教训,不然总想偷东西哪成呢?
只见那人站起来,把吴佩佩抓着腰间丝绦一提,象拎着一只小鸡子一样拎在手里,一跃跳下后院,趴在一个亮着灯的窗前低声说:“逮着了,开门。”(二十五)
门开了,一个灰白头发的老人走了出来:“真的逮住了?”
“你自己看,这是你们柜上丢的东西吧?”
“还真是。哟!怎么是个母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空空门中多得是女子,她们作买卖不容易引起人怀疑。”
“这倒是。这些日子以来,我这柜上丢了不下几千两银子的东西,谁知竟是个弱女子所为。”
“弱?她可不弱,要不是我在,你们宝局里养的那些饭桶就甭想把她抓住。”
“那是,那是,多谢壮士拔刀相助。您且少待,在下叫伙计去取谢仪。”
“行侠仗义乃是练武人的本份,这些许小事,怎敢言谢?在下是分文不会取的。”
“这怎么好意思?如此就请屋内奉茶。”
“这也不必,在下还有事,这便告辞。”
“你看这,嗨!不知壮士高姓大名?”
“在下舒仲芳,江湖绰号铁面金刀。”
“原来是舒大侠,今后但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只管言语,但有只字片纸,定当不负所托。”
“这便罢了,在下告辞。”
“慢着。壮士,这女贼你要如何处置?是否交给在下,明日一早送官?”
“不用。习武之人,宽大为怀,不过窃金小过,不足送官治罪。若老局主同意,将她交在下带回去,训戒一番,放了她也就算了。”
“壮士大人大量,小老儿敢不从命?”
“如此,人我就带走了?”
“壮士请便。”
花管带在暗处听着,心中对这个夜行人暗自赞成。不过心中搜索一番,从未听说过有铁面金刀这么个人哪?可看他的轻功,分明已达化境,不象是个无名之辈?莫非是武林中的后起之秀?我且跟他去住处,看他如何训戒这吴佩佩,顺便也可结交一个侠义中人。
想到此,花管带便向暗藏在远处的三小姐两个作个手势,让她们先回家,自己则暗暗跟在那夜行人的后面。
你看那舒仲芳,腋下挟着一个人,仍然大步如飞在屋项上飞奔,脚步轻灵,无声无息,端的是好轻功。出了南城门向西拐,大约四、五里的样子,夜行人越墙进了一个孤零零的院子。花管带跟进去一看,若大一个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还有小桥流水,不过却只有一处四、五间房子的建筑,看来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花园子。
那舒仲芳挟着吴佩佩进了那片建筑的正房,随手打着火褶子点上蜡烛,然后把那吴佩佩放在八仙桌旁的一张太师椅上。然后在她身上点了几点,那吴佩佩便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一睁眼,她诧异地望望四周,又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我这是在哪儿?怎么会到这儿来?”
“这是城里侯员外家的私人花园,你是我点了穴道捉到这里的。”
“捉?”吴佩佩想了想,有点儿明白了:“是你在宝局屋顶上暗算了我?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暗箭伤人?!”
“暗箭伤人?你偷人家的珠宝又算什么光明正大?”
“少废话!快把姑奶奶的穴道都解开,今日之事,本姑娘不再追究,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敢把我玉面银枪怎样呢?”那人调侃地问。
“你说你是谁?”吴佩佩的声音突然大了一倍,而且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玉面银枪房中书,怎么样?听说过吗?”
“你……”吴佩佩登时语塞,花管带在外面也吓了一跳:“谁?房中书?原来是他!”(二十六)
房中书何许人也,能让花管带和吴佩佩两个人都闻之色变?原来,这房中书乃是天下武林共知的武林败类,一个专门奸杀武林女子的采花大盗。
一听面前的人是玉面银枪房中书,吴佩佩的脸都吓绿了,因为一个武林女子落在房中书的手里会是怎样的结局她是非常清楚的。
“你……”
“我什么?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是吗?那我就不必罗嗦了,过会儿保证让你爽个够。”
“你敢?”吴佩佩尽量瞪起了两只漂亮的眼睛,想以此来吓阻房中书。
“有什么不敢,你自信比南海女仙赵贞贞武艺如何?”
“你杀了我吧!”
“杀是自然要杀的。你应该知道我处置猎物的原则,就是决不放一个喘气的出去。不过,那得等老子先把你这美妙的肉身子尝过了再说。”
“不要,求求你,快杀了我吧,不要辱我。”
“老子偏不!你这样美艳绝仑的女孩子,如果杀之前没尝尝味儿,那该有多令人遗憾?姑娘少待,老子来了。”
说完,房中书一个箭步上去,就要霸王硬上弓。吴佩佩吓得杀猪也似尖叫起“救命”来。
房中两人的对话,花管带也都听见了。没想到这个刚才在宝局一副道貌岸然的侠义形象的夜行人,竟然是天下武林共愤的采花高手。花管带也顾不得许多,大喝一声:“大胆淫贼!安敢在此作恶!快快出来受死!”
房中书听到外面的喊声,顾不得太师椅上被制了穴道的吴佩佩,随手从背后抽出自己的单刀来,虎虎生风地舞着刀花便蹿出了厅房:“大胆狂徒,怎敢坏了爷好事,我与你不共戴天,快将首级予爷献来,免得污了爷的手。”
花管带在院里站着,看着从屋里冲出的房中书,见他果然生了一张又白又嫩的脸,那肉皮儿真格的象个女人的一般,真可说是不让宋玉、潘安。再往身上看,身材不高不矮,大至在六尺上下,穿了一件黑色的锦缎袍子,手里提着一口单刀。难道这便是那个著名的淫贼吗?不错,这个人便是房中书。
房中书原本是一对武林侠侣的独生子,在他出生不足一月的时候,一群寻仇的黑道人物血洗了房家庄,将他一家老小尽数杀光。碰巧当然有一位不知名的老和尚从房家庄路过,硬从强盗的手上救下了他,并收他为徒。
老和尚从面相上看出,房中书日后不走正路,所以并没有把自己全部的武艺都传授给他。那一年房中书十三岁,开始了每个男孩子都会有的青春期,不久,老和尚就看出了他身体的特异之处。原来,房中书的那话儿发育得特别大,足有尺半长短。老和尚发现之后,不由叹道:“善哉,善哉,此乃天意,奈人力何?”从此老僧闭关自修,再不肯传授武艺,而且在圆寂之前,还特地叮嘱他,一定要作正道君子,不可堕入旁门。
数年后,房中书十八岁,开始下山寻仇。经过一年多的查访,房中书将当年灭自己一门的黑道人物杀了个干干净净。最惨烈的一战,也是寻仇路上的最后一战,房中书连挑黑道一十一名高手,并将他们全部送入了地狱。
仇报了,但新的仇人又找上门来。当年屠戳房家的黑道首领“毒砂掌”曹瑞有个十八岁的独生女曹颖,知道父亲被杀的消息找上门来,要报杀父之仇。
这曹颖也是自幼被世外高人领上山去的高手,武艺比她老爸可强多了,房中书与她交手百十个回合,堪堪战平,房中书便有些不耐,急忙祭起了自己的法宝。
老僧圆寂之时,房中书只有十五岁,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想到,他竟然聪明到能够利用自己身体的特质自创武功。数年后,房中书练成了一种绝世之功,可以将自己那超长的阳具收发由心,并且变成了犀利的武器。他那阳具可以用自己的意念勃起,且勃起之时,粗可有寸半,长可达脚踝,真正成了第三条腿。这还不算,如此一个家伙,竟然强韧无比,运功之时,硬如钢鞭。
房中书与曹颖酣斗多时,趁她双掌使一招“双风贯耳”向自己头部两侧打来,自己双手十字架自她两手间向上穿出,向两边一分,化解了自己一场危机,同时两手一翻腕,便抓住了曹颖两只玉手。下面却运功一挺,一条半尺长,死蛇般藏在袍子里的阳具突然变成了第三条腿,直撅撅自曹颖两腿间捣了进去。本来练武的人十分忌讳用手抓住对方身体的,因为这样就等于自己限制了自己的攻击和防御能力,所以曹颖并不在乎对方抓自己,但她再也想不到人家会比一般人多了一条腿,因此糊里糊涂着了道。房中书的阳具是练出来的,硬如镔铁杵,所以直接就把曹颖的裤裆戳漏,插入曹颖的牝户之中。
曹颖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被人家往那个地方一插,立刻傻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两眼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房中书,忘了自己正在同他性命相搏,只是张着一张樱桃小口,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房中书一击得中,突然间发现对手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下面插进了的那个洞穴是那么窄小,那么温暖,那么充满了诱惑,他不由自主地将下边那条肉枪插拔了起来。
曹颖被弄懵了,莫名其妙地被人家插在最要紧的地方一通抽动,她只是傻傻地念叨着,任人家爽了个够,然后,一股热流直冲阴道底部,紧接着就是猛地一阵剧痛。
房中书这是第一次玩儿女人的阴户,所以难以抵抗那种诱惑,才不过三、五十下,就自己扛不住泄了。等精液自那又粗又大的家伙一冲出去,房中书突然回过味儿来,不等射完精,就猛一挺身,那巨型肉炮便一下子穿透阴道底部,直没至根部。将近三尺长的一个大家伙齐根插入一个大姑娘的阴道,那还不把她扎穿了,所以,曹颖疼得闷哼一声,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然后慢慢软了下去。
房中书将自己从曹颖的身体中抽出来,也不管倒在地上抽搐的少女,径自扬长而去,而曹颖呢,由于那话儿是个圆头,内脏所受的伤害有限,所以她在地上挣扎翻滚了两个时辰才死。
杀曹颖,这是房中书第一次杀女人,肉棒插在少女阴户中的那种奇妙感受刺激了他,使他从此沉溺于再次享受那种感觉的渴望中。
老实说,杀过曹颖以后,房中书还真想隐居山林,过上一辈子清净的生活,可惜江湖之路乃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他藏了不足半年,就被一位女侠给找到了。
这位女侠叫“南海女仙”赵贞贞,年纪二十五、六,貌如鲜花,身材窈窕,而且武艺奇高,是当时的武林女状元。她是听到别人说,曹颖是被人奸死的,于是她就充当起了武林的卫道士,要铲除房中书这个“淫贼”。不过,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赵贞贞虽在女性高手中堪拔头筹,不过女人毕竟是女人,同男性高手比起来,总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差距。于是,她便在第三十二招上被房中书击败并擒获;于是,房中书便反扭住她的双手,让她象鹰一样反展着双臂,撅起浑圆的美臀;于是,房中书便从她的屁股后面一枪捅破她的裤裆,破了她的处女之身;于是,这个美丽的女侠就象曹颖一样,被一个男人的阳具上下戳穿了,耻辱而痛苦地死去。(二十七)
赵贞贞的死进一步刺激了房中书的欲望,他终于永远放弃了隐居生活,放弃了原来打算的行侠生活,从此永坠魔道。
从此,江湖上接连不断地发生奸杀大案,计有三十余起,死的不是黑道女魁,便是白道侠女。除了鲜花一样的年龄、天仙一样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之外,这些被害女子个个都是各武林门派中的姣姣者。但她们都死了,被人奸过以后杀死的,身上没有伤痕,而是被开了膛,而且伤口粗糙不堪,都是被铁钩之类的东西从阴户弄进去硬把肚子给撕开的。在她们赤裸出来的大腿上,都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写的是四个字“玉面银枪”。
房中书是个美男子,一张白净面皮,浓眉朗目,可说是赛过潘安,不让宋玉,因此,一看到他,花管带便觉得这“玉面”二字用得十分恰当;但一看他手中的单刀,却觉得这“银枪”二字有些古怪,莫非他还藏有什么秘密武器不成吗?花管带当然不会知道房中书的两腿之间还有那么一件神秘的兵器。
房中书呢?这还是第一次作案被人发现,第一次被人看到他的真面目,也是第一次放下猎物同一个男性交手。他发现对手的武功比自己强得多,而且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运用自己的绝门武功,因为对手用的是一件独门软兵器,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三十六计走为上,打不赢就跑,决不硬碰硬,这是房中书的人生哲学,于是,他一步跳出圈子,手一指:“哎,对面,报个万儿上来。”
“绥靖营管带花敏是也。”
“果然好功夫,房某打不过你。不过,青山常在,绿水横流,你我还有再见之日,到时定会取尔性命,房某告辞了。”
说声去,房中书竟倒蹿上房。花管带哪里肯放,叫一声:“淫贼休走!”也随后急追。等追出去才知道,论武艺这房中书不是自己的对手,可逃走的手艺却是一流的,自己想追,却是力不从心,再说那边还有一个被人制住穴道的吴佩佩呢,万一被别的不良之徒给发现了怎么办?于是,花管带在追出三、四里之后停下脚步,返回了那花园,解开了吴佩佩的穴道。
吴佩佩见是花管带救了自己,这心里头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谢好,还是不谢好,站在那里发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花管带知道她此时的尴尬处境,所以便什么也没有说,自顾走了。
第二天一早,吴佩佩登门求见花夫人。花将军回来后,已经对三小姐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听说吴佩佩前来,三小姐急忙叫请。一见面,三小姐见吴佩佩梳了两个丫髻,完全象个富人家里的小丫环,不过,可比一般的丫环俏多了。吴佩佩看见三小姐,急忙跪倒:“夫人,佩佩受大人的救命之恩,终生难报,请愿给大人和夫人作牛作马,服侍一生。”
“妹妹说哪里话。”三小姐急忙同紫嫣把吴佩佩搀扶起来:“你我同在武林,怎敢以下人相待。姐姐那天说过了,如果妹妹不嫌弃,愿与妹妹作个同床姐妹,只怕妹妹因白菊花之故不肯同意。”
“佩佩被大人义释之时,知大人是个君子,已是心有所属。但白菊花之死虽然是罪有应得,她毕竟是我师姐,所以确因师门之故,进退两难。如今大人于我又有救命大恩,就如重生一般,怎敢再提师门之仇。只是,不知佩佩贱质,能得大人垂顾否?”
“妹妹只管放心,老爷纳妾之事,姐姐作得多一半的主,凡我所荐,老爷决不会拒绝,再说,以妹妹这般花朵一样的美人儿,就是姐姐我也不由得不动心,老爷还能有什么可挑的,就这么定了。”
果然,不出数日,三小姐便选了个黄道吉日,把花管带同吴佩佩送入东配房中圆房。花管带对三小姐送给他的这样一件厚礼,怎敢拒绝,又怎么舍得拒绝?于是,花管带把这个妙龄美少女一个大字放倒在大床上,脱了红上衫,除下红肚兜儿,又解了大红罗裙,现出羊脂般白嫩嫩一个光身子来。他先上下其手,把个吴佩佩摸得个臻首轻摇;又用一张大嘴,亲了樱口亲乳头,亲过大腿亲羞处,弄得吴佩佩忘记了羞怯,芳心乱跳,美臀儿乱扭。最后,花管带把自己诺大的身体盖在吴佩佩那纤柔的娇躯上,挺一挺肉枪,刺破了那处子的门户。吴佩佩只说得一句:“噢,老爷太粗了,疼。”便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几天后,吴佩佩去上房给三小姐请安,三小姐叫她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把个吴佩佩的小脸羞得通红:“不会吧?”
“真的!骗你干嘛?我和紫嫣常这么干,你也不是不知道。”说着,三小姐想起自己同紫嫣被吴佩佩偷走衣服的事,脸也不由得红了。
佩佩听了三小姐的话,也正好想起那天自己看到的事情,心里扑通通直跳,又害羞,又不由得想试试。
晚上,花管带进了东配房,见床帐紧闭,悄然无声,不知出了什么事,轻轻叫了一声,却听见床里面象是被人捂住嘴的那种哼哼声。花管带吃了一惊,以为吴佩佩被人怎么样了,急忙掀开帐帘一看。只见吴佩佩被脱得象只大白羊似的,一个四马倒躜蹄捆着,嘴里塞着白布。花管带把那嘴里的布给她拿掉,问:“什么人把你弄成这样?”他以为吴佩佩是被人采花了呢。
“是,是夫人。”佩佩红着脸说。
一听是夫人,花管带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来者不拒,花管带又随手把那白布给吴佩佩塞回嘴里,然后来个霸王硬上弓。花管事最是喜欢玩儿象这样绑着的女人,所以这一场厮杀异常猛烈,花管带玩儿得连叫“过瘾”。吴佩佩呢,原来花管带玩儿她的时候,她总是用手脚的动作来缓解花管带给她的强烈刺激,现在这么一捆,两手两脚无法动弹,除了婉转娇啼,只能任那男人抽插,那种刺激强烈地冲击着她的神经,结果呢,才不过五、六十下,她就已经激动地泄起身来,等花管带心满意足地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她早就浑身瘫软得没了力气,活象害了一场大病。这时她才知道,三小姐说的果然不假,从此便也爱上了这一款儿。(二十八)
收了吴佩佩,三小姐的计划成功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就只是个机会问题了,比较有意思的是,吴佩佩自己也在想同样的问题,那就是,什么时候三小姐会报当初在阵胆里那一箭之仇。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怕贼惦记着。又有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白了这一点,吴佩佩便决定早了早好,于是,寻了一天,花管带去会朋友,晚上不回家,吴佩佩事先采好了野丝瓜,自己找上门来要偿还当日欠下的旧债,弄得三小姐且反而不好意思了。还是在吴佩佩的一再要求下,三小姐叫紫嫣把吴佩佩跣剥干净,然后用吴佩佩发明的那种圆木阵将吴佩佩困住。这圆木阵是三小姐被花管带救回来后仿着吴佩佩的原件制作的,安装在花园中一间小房子里,就等着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呢,这回用在吴佩佩身上,可以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吧。
这吴佩佩的身材可也真不是盖的,上身瘦瘦的,两乳尖而挺,腰细如柳,臀圆似月,两腿间那黑漆一般的羞毛浓而透亮,那种美难画难描。紫嫣把那嫩丝瓜给她塞进去,然后就同三小姐一起坐在旁边喝茶,一边喝,一边聊,尽量用语言去刺激吴佩佩。吴佩佩实在想不到,自己发明的这种刑法竟然是那么残酷,才不过是顿饭之时,人就已经坚持不住了。那野丝瓜实在是一件好宝贝,塞在里面越来越粗,越来越紧,但偏偏光是胀满,却不动弹,加上三小姐两个在旁边推波助澜也乱讲,就把个吴佩佩刺激得浑身乱扭,只想着用两条腿使劲儿夹一夹,或者那东西能在里面抽上几抽。可惜的是,自己的两腿被隔在两边,无法夹紧,而那丝瓜则完全是靠她自己阴户的张力夹着,掉不下来,也没有办法抽插,把她急得张着个小嘴不停哼哼,同时浑身的肌肉都跟着使劲儿,想要那东西把她弄上几弄,就算杀了她都行。
三小姐两个在旁边看着吴佩佩那个样子,可不是同自己那一天的表现一模一样吗。一想到自己那天的感受,下面就不由得濡湿了一片。
过了两个时辰,吴佩佩实在受不了了,淫水顺着露在外面的半截儿丝瓜滴滴嗒嗒地流下来,在地上汪了一小片,她不得不向三小姐求起情来,心里想,如果有什么事儿,在大堂上给我用这种刑法,我一定会招供。三小姐呢?没理她,却让紫嫣她找块手巾把嘴给她堵上。吴佩佩这个惨呐,连求饶都没有办法,只得强忍着任那丝瓜折磨着自己的神经。
总算三小姐是个有节制的人,算计着差不多相当于她们两个当初受这种刑法的时间了,便叫紫嫣先去把那丝瓜在吴佩佩的阴户里进进出出地插拔了几十下,早就等着这一刻的吴佩佩只是大声地呻吟了一会儿,便身子一挺,两腿间的括约肌一阵一阵强烈地收缩起来。等吴佩佩平静下来,三小姐才叫紫嫣把她放下来,吴佩佩软得站着都勉强了。
不过,这并不算完,其实三个女人都发现这刑法虽然折磨人,但事后却让她们感到十分满足。于是,此后花管带不在家时,这三个人就经常凑在一起玩儿这种游戏,不过,每次都是两个人受刑,一个人施刑罢了。
过了也就是一年光景,花管带接到了成立绥靖营以来的第一次调防。
这一次调防不太远,只不过二百里之途。巡抚衙门所在地叫何州,离何州百余百另有一因山取名的柯州。柯山上有个羊角寨,原来的大当家叫何秀山,是个甚有口杯的强盗头儿,向来只要钱不要命,对穷人决不打扰,富家也是索之有限,所以立寨二十余年,无人到官府报案,与地方一直是相安无事。去年秋天开始,听说羊角寨换了当家的,何秀山得暴病死了,由原来的二当家“独角虎”柴琨作了山寨之主,柴琨的妻子“恶厨娘”马凤姑作了二当家,而何秀山的女儿“赛梨花”何香姐则成了三当家。自从柴琨当上寨主就全不一样,打家劫舍,强抢民女,杀人害命无恶不作。苦主儿屡屡到州县告状,柯州知州也请当地驻军进山剿匪,但这山上的三个寨主个个武艺高强,带兵的把总不是对手。那二寨主马凤姑更是诡计多端,往往是官军去了东村,土匪就抄了西寨,同官军在山里捉迷藏。土匪的山寨所选的地方是非常讲究的,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地势险绝,就是位置秘密,而羊角寨则是既险且秘,官府在当地折腾了半年多,也没找到土匪的老窝,无耐,只得向上峰求助。
剿匪是绥靖营的主要任务,所以花管带自然是当仁不让,不过,他更愿意去的原因是这一座山寨就有两个女寨主。那个什么“恶厨娘”马凤姑,一听这绰号这名字,就知道一定是个人高马大,相貌凶恶的糙婆娘,不会让人有兴趣。而那个“赛梨花”,一听就知道是个象当年的樊梨花一样武艺高强的年少美女,而且据说她从没滥杀过一人,如果她愿意投降,完全可以免罪收入自己的囊中。
此时,三小姐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不便随军,紫嫣原来又是三小姐的帖身丫环,花管带便把她两个留在何州,自己只带着吴佩佩随营行动。
虽是山路,但二百来里路对于平时训练有素的绥靖营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只两天就到了。柯州知州及州以下大小官员都到州城外迎接。
花管带对升官的兴趣并不大,不过这钱财倒是来者不拒,再说,绥靖营的弟兄们跟着自己出来一趟,不得点儿好处也不成啊。当然,人家柯州的大小官员也都不是不知颜色的人,谁还不知道这位花管带是巡抚大人的女婿呀,这份孝敬自然是少不了的。
花管带自然也不会忘了自己来柯州的主要目的,所以一经安顿下来,就马上询问这伙土匪的情况。
花管带自己是武林人,对江湖的情况比较了解,吴佩佩也是江湖中人,所以两人不象一般文武官员那样只会按条条框框办事。他们知道这土匪一向不同官府正面交手,总是要同你兜圈子,绕弯子。他们能够生存靠的是什么?地形熟悉,眼线众多,只要不能找到土匪的老窝,或者堵住对方的眼睛和耳朵,你用再多的人马也是白搭。绥靖营中有一个二、三十人的斥侯队,是花管带精心挑选出来的,经过非常严格的训练,而且熟悉江湖中的各种规矩、暗语、黑话等,专门负责暗查。早在绥靖营大队人马出发之前,这个斥侯队的人就已经化妆成小商、小贩等各色人等先一步来到柯州暗查,等大队人马一到,这些人便同花管带迅速接上了头儿。(二十九)
绥靖营在柯州一住半月,纹丝未动,而土匪却在周边各县连续打劫七、八起,弄得柯州知州天天来营中摧花管带出兵。花管带只是笑笑安慰他:“知州大人放心,末将一月之内,定将羊角寨踏平,如果到时候不能成功,末将自请免官,您看如何?”知州见他话说得饱满,不免将信将疑,却也不好再摧他。
第十六天早上,花管带领全营人马自城东门出去,下午却由城西门回来。晚上听说,土匪又在城西抢了一个庄子,官军赶到时,土匪已经跑了,又扑了一个空。知州自然坐不住了,又到营中来见花管带,花管带神秘地一笑:“知州大人请放宽心,明天给你看好东西。”
转天,花管带又带兵出西城,只半个时辰就又回来了,然后请知州大人营中一叙。知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见,花管带叫奉上香茶,与他闲聊。中午未到,有兵丁来报:“丁三把货办来了。”一会又报:“甲四把货办来了。”连着报了四、五回,花管带都说“知道了,先放库房里。”直到一个小校模样的人进来报:“货都办齐了。”花管带才说:“知州大人,请随末将去看货。”
知州一头雾水地跟着花管带从他的客厅出来,来到后面的一处房中,一看,原来是一个临时的刑房,烧着炭火盆,墙上挂着各色刑具。墙根底下一溜儿蹲着十来个人,有男有女,都给捆着手脚。知州不解地看着花管带,花管带一笑:“这里面有羊角寨暗藏在州城的眼线,有来同他们接头的探子,都是人赃俱获,这叫先挖狗眼,再打瞎狗。”
知州这才明白花管带这些天按兵不动的原因,原来的疑惑马上就没有了,立刻眉开眼笑,连连说高。
“还不光这些。”花管带接着说:“我还叫他们放过了一对儿,派人跟着那个来接头的进山,估计不久就能找到土匪的巢穴了。”
知州这回可真的是服了。
花管带先来到两个拴在一起的男女面前,两个人都在三十岁上下,一脸的不在乎。
花管带问身边的兵丁:“谁逮的?”
“是小的和辛九。”一个军卒急忙过来。
“谁是眼线?”
“这个女的,是对面包子铺的老扳娘,见咱们一出兵,就急忙关了铺子,跑到城东关同这个货郎接头,被我们逮住了。”
“有物证吗?”
“有,这是他们暗传的线报。”军卒递过一张小纸条儿。
“你们两个有什么可说的吗?”花管带问那两个男女。
“没有,要杀要剐随便。”
“你们想活吗?”
“傻瓜才不想活呢。”
“那好,告诉我羊角寨在什么地方。”
“我们不知道。”
花管带逐一问过那些眼线和探子的情况,面对铁证,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然后,花管带叫人拖过那对男女:“我再问一遍,羊角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不知道,知道还能不告诉你,谁有活路不走哇?”
“哼哼。”花管带冷笑一声:“有人就是有活路不走。你们以为我象知州大人那样好说话是吗?别忘了,本官可是个武将,不懂得什么问案呀,刑不过三之类的律条。你们都是山上响马的眼线,想要好呢,老老实实地有什么说什么,老子保他不伤半根毫毛,不然的话……,别忘了,你们犯下的是掉脑袋的罪,老子不用你们的口供也能要你们的命,更不用说上刑了。怎么样啊?有想说什么的吗?”
没有人答腔,花管带点了点头:“来呀,把这个接头的探子给我码到架子上,把他屌子上的皮一块一块地割下来,割完了还不说,就把他的屌子也割下来。至于这个婆娘么,模样也还说得过去。先脱光了用拴狗绳拴了游街,然后给我捆到市曹里,叫上二、三十个要饭的乞丐,越脏越臭越好,就在市曹中间给我好生?H这婆娘,要是还不招,且带回来,明天一早骑木驴,然后千刀万剐。”
“喳!”兵丁们答应得可痛快了。
那女人听见花管带要如此消遣她,先时的英雄气概就没了一半,虽然嘴里骂着花管带是混蛋,兵丁们来扯她时却打着“千斤坠儿”不肯走。花管带并不知道,那两个人原来是两口子,先时那男的听说要割他的屌子,兀自硬挺着要充英雄,等一听要叫他戴上几十顶绿帽子,这心里就扛不住了,最开始也是骂花管带什么断子绝孙啦之类的脏话,等那几个兵丁把他老婆的上衣扣子解开两个,露出一抹儿雪白的酥胸,他就再也扛不住了。
“住手!放开她,我说。”
“这就对了。”花管带看着他:“说吧,说对了本官保证不叫你们受罪,等剿灭了山寨,就让你们具结释放。其实既然已经找到了下山探信的人,跟着他们就能找到贼窝,老子这是在想办法给你们开脱,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花管带叫把那几对眼线分别拉到不同的地方去单独审问,只留那一对夫妻在跟前亲自问话。
不出两刻钟,兵丁们把审问的结果都给花管带拿来了,一对口供,果然没有人敢隐瞒什么。花管带又叫把他们都带来,然后对知州说:“这几个贼人就暂借大人的牢房关押,等平了山寨把他们放了,您看如何?”
那知州是个酸儒,此时才真正从心眼儿里服气,只管不住地点头:“哪里,哪里,全依花管带。”
花管带款待知州用过午饭,然后叫人把人犯都送到州衙的大牢里去,那些人见真的不杀他们,才知道这位花管带是个守信用的人,以后他们被放出去,成了花管带的免费宣传员,此是后话不提。#--iCMS.PageBreak--#(三十)
却说花管带得了口供,知道了山寨的位置和防御情况,也了解到羊角寨地势险要,不便强攻。花管带是个爱兵如子的人,可不愿自己的手下无辜送命,所以决定尽可能避免伤亡,先行着手准备智取。
捕捉土匪眼线后的第三天,花管带第一次带全营人马进了柯山。
州城离羊角寨不过三十余里,转眼就到了,远远看见了山寨的寨门,花管带命选了一块开阔地列开阵式,叫几个军卒过去叫阵。时候不大,一阵铜锣声响,一群土匪乱哄哄从寨中出来,于对面也列开了阵式,旗门开处,现出一男二女三个寨主来。
当中一个男的,年约三十四、五岁,手擎一口九环大刀,豹头环眼,脸黑如漆,额头上长一个肉瘤,这大概就是柴琨绰号“独角虎”的原因。
左手边一个女的,年纪约在二十四、五的样子,左手一把菜刀,右手一把炒菜用的马勺,中等身材,胸挺臀翘,短瓜子脸,宽额头,高鼻梁,浓眉大眼,一看她手中的家伙事儿,就知道一定是“恶厨娘”马凤姑。
右手边那个女寨主,年纪也就是十六、七岁,手提一杆花枪。她身材修长,面白如玉,长圆脸,尖下颌,柳叶眉,杏核眼,悬胆鼻,樱桃口,冷面含嗔,真是貌美如花,冷艳若霜。不用问了,这一个定是“赛梨花”何香姐。
花管带看得心里头有些痒,不光是对何香姐,也是对那马凤姑,没想到,这个无论是绰号还是名字都叫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女人,虽然棱角鲜明,不象人们想象中的美女那样温柔可人儿,却也居然是个有十二分人才的绝色女子,无论如何也难以把她同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绰号联系起来。不过,人不可貌相,花管带非常明白,于是自己走出阵前,高声叫道:“对面可是柴琨么?”
“不错,正是你家寨主爷,你想必是什么花管带了?”
“正是本官!柴琨,你啸聚山林,杀人越货,罪大恶极,本官到此,还不趁早弃寨投降,求朝廷宽大为怀,饶尔等不死?”
“哈哈哈哈!花敏,莫说大话,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管带,百八十人儿,就想平了老子的山寨,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够不够。我劝你放下刀枪,给爷磕上三个响头,爷叫你作我山上的第四把金交椅,岂不逍遥自在。”
“大胆贼人,敢在本官面前胡说八道,有胆量,出阵一战,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好大口气,待本寨主来会你。”说着,一摆手中刀,便要前来,一旁何香姐抢前一步说道:“大寨主,杀鸡焉用牛刀,待小妹会他。”说完,一抖手中枪,便迎上前来。
花管带身后吴佩佩发了话:“老爷,让妾身去会她。”
花管带向后一撤步,重回阵中,说一声:“小心了。”吴佩佩已经挺剑而出。
两个女人互通了姓名,也不多说,各摆兵器打在一处。
花管带在阵中看着,见两个人一用枪,一用剑,都是走的轻灵的路子,论轻功和灵活性,吴佩佩占优,可论兵刃,自然是使长兵器的占便宜,因此,两个人堪堪打了一个平手。吴佩佩原出空空门中,以小巧功夫见长,真打实凿的功夫就要差一些,主要是实战经验不足,花管带看出这一点,有心帮她,便用传声入密的功夫不时给吴佩佩指点一下,这一指点,吴佩佩的攻击力大增,何香姐立刻就有了不支之相,堪堪要败。花管带看着对面,见柴琨和马凤姑两个不仅无意相帮,脸上反而露出一丝不易查觉的得意之色,仿佛他们更希望何香姐死似的,花管带知道个中原因,便又支了吴佩佩一招,这一支招,吴佩佩的剑就从何香姐的枪花中突了进去,直奔咽侯,何香姐见势不妙,想抽枪防守已是不及,急忙向旁边一闪,横着蹿出一丈远,但左肩头上还是中了一剑。
何香姐右手丢了枪,捂住伤口,急忙回归本阵,却是十分恼怒地瞪了柴琨夫妇一眼。
这边花管带暗中传话,不叫佩佩穷追猛打,只叫她继续向柴琨叫阵。
这一回是马凤姑出阵了。花管带远远看着那马凤姑的兵器,见那镔铁马勺比一般马勺长了些,约有二尺半左右,勺头儿也比一般的大,而且比较厚度,勺口有白亮的一圈,象是磨过刃的,知道这女人较普通人力气大,而且使用独门兵器,武功也一定另走一路,便暗嘱吴佩佩不可莽撞,先设法保持距离,让马凤姑把她的武艺尽量施展出来再说。
果不其然,这马凤姑的功底并不怎么样,但两件兵器一长一短,一走轻灵,一走刚猛,相互结合,还真有些道道儿,吴佩佩一柄剑在旁边游走,看着马凤姑就象看着一只蜷成一团的刺猬,不知如何下嘴。
看了十几招,花管带便找出了马凤姑的破绽,暗中给吴佩佩支招儿,佩佩是个十分聪明的人,马上就明白了个中窍门,觑个冷子便攻了一招,这一招就切入那马勺构成的铁幕中,直刺马凤姑的咽喉。(三十一)
马凤姑见那剑来得奇险,想用左手的菜刀格挡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抽身向后纵退,才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吓得心中怦怦乱跳,不得不加起小心,再不敢象开始时那样只攻不守。吴佩佩见一击奏效,信心大增,两只眼睛紧盯着马凤姑的眼睛,瞅不冷子就来一剑,攻一剑就退回来再等机会,她是拿马凤姑练起手来了。马凤姑可就惨了,自己两件兵器舞动起来,一刻也不敢停,生怕人家一攻,自己不知如何防守,而人家是以逸待劳,攻守全掌握在人家手里,这不是等着挨宰吗?这样一来,鼻尖上就见了汗,手脚也不那么灵活了。
看看再打下去,自己的老婆非断送在人家手里不可,柴琨急忙一摆九环刀,从阵中跳了出来:“夫人且退下歇息,待为夫会她。”马凤姑一听,象是捞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急忙跳出圈子退回阵中。
吴佩佩见柴琨出来,不敢追赶败落的马凤姑,仗剑立一个门户,等着对手来攻。
花管带正想叫吴佩佩历练历练,所以暗嘱她小心应付,自己并不急着出手。这柴琨的功夫可比他老婆高多了,他使刀,走的是刚猛的路子,尽管吴佩佩小心防备,还是险象环生,幸亏佩佩轻功一流,否则就可能伤在柴琨手里。
花管带且不着急,让吴佩佩同柴琨游斗了有近五十个回合,见佩佩的剑法慢下来,脸上也有了汗,知道差不多了,便也托地跳进圈子里,叫一声:“佩佩退下,待本官擒他。”
柴琨见花管带出马,叫了一声“来得好!”便当面一刀劈来。花管带虽然绝活儿是杆棒,但不到要紧的时候是不肯轻易使用的,所以他用的也是一口刀,而且是一口轻便的朴刀,也叫双手带。你看他,会家不忙,艺高人胆大,从从容容便将柴琨接住,而且方才已经看过柴琨同吴佩佩的拚斗,对他的武功已经有了了解,所以上手就是一阵急攻。这武功之道是一点儿也马虎不得的,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花管带的功夫比柴琨强出何止一倍,三招两式,柴琨是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勉强斗了三、五回合,抽身跳出圈子,拔腿便跑,一边跑一边喊:“风紧,扯乎!”
你看一声“扯乎”,众喽兵便扔下旗帜,没命地往山上跑。
花管带怎肯轻易放过,招呼一声:“追!”自己当先向山上追去。
土匪们性命相关,跑得比兔子都快,饶是花管带追得紧,还是一窝蜂给他撤了回去,寨门一关,花管带只差一步没能赶上,寨墙上留下守寨的喽罗们已是箭如飞蝗般射将下来。
花管带虽然武功高强,也不愿意轻易涉险,更怕自己的手下多受伤损,所以见乱箭射来,便急忙退回,绥靖营还是有几个跑在前面的被箭所伤,好在他们平日训练有素,没有伤着要害。花管带知道这里是出寨的唯一通道,便命退回到那块开阔地上,且扎下营寨,埋锅造饭,吃饱了再说。
吃过了午饭,又吃晚饭,吃过晚饭,花管带便与吴佩佩闲扯,并不见有任何举动。众军兵都是下属,非常相信自己上司的才能,所以只管按吩咐吃饭、守营。吴佩佩可有点儿坐不住,因为她早看出了花管带的心思。说起今天这一仗,斗三阵胜三阵,虽说土匪们退回了寨中,可要论起自己和花管带的武功,完全可以运用轻功跃上寨墙,再夺门而入,即使军兵有些伤亡,上阵么,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哪有伤毫毛的,所以根本用不着这么费事。吴佩佩知道,花管带的心只在那个何香姐身上。
这何香姐是个小美人儿,武功也可圈可点,花管带是个怜香异玉的人,看上她也是正常的,何况这何香姐身上并无命案,如果想替她解脱,还是甚有机会的。只是,如何让她自愿投诚,立功赎过才是正理,花管带今天不攻寨,保护手下减少伤亡固然是目的,但给何香姐一个机会才是真正的目的。吴佩佩猜出这一点,心里不免酸酸的。
女人少有不嫉妒的,三小姐如此,紫嫣如此,佩佩又怎能免俗。不过,上行下效,三小姐都能够克服嫉妒心而替丈夫留下一个好助手,吴佩佩又何乐而不为呢?再者说,花管带下边那宝贝也实在是太粗太硬太厉害,哪个女人也难以独自接下,所以,心里再酸,也不得不听凭他去花,去风流,还得帮他实现愿望。
“老爷,妾身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什么?”
“老爷可是想替那何香姐开脱?”
“是啊,佩佩。她和你当初一样,不过是暂时误入歧途而已,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未滥杀一人,足见她也是善心不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要是因为作过土匪而年纪轻轻就法场餐刀,你们于心何忍。不过,如果她自己不能觉悟,我想替她开脱也没有用啊!所以我正为这个事儿犯愁呢。”
“老爷若有此意,妾身想替老爷去寨中走一趟,说服她向官府投诚,擒柴琨以消罪过。”
“佩佩若有此心,为夫甚是欣慰,只是,你独自一人深入险境,叫我放心不下。”
“老爷请放宽心,佩佩武艺也许平常,轻身功夫还自认不弱,若是想跑还是游刃有余的。”
“还是小心为妙。”
是夜,花管带亲自帮吴佩佩穿了夜行衣,带上百宝囊,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小心谨慎,见势头不妙,要早作打算,佩佩十分感动。
佩佩离了军营,自旁边峭壁纵跃而上,直接绕过寨门进了羊角寨,制服一名小喽罗,问出寨中各寨主的住处,然后把他点了穴道,藏在灌木丛中,径向何香姐的住处寻来。
何香姐是个单身女子,自已同几个女喽兵住在一处独门小院中,此时天晚,小院儿已经上了锁。吴佩佩绕到院后,运轻功纵上院墙,然后来到屋顶,至后檐处一个倒挂金钩,舔破窗纸往里面看。
见何香姐独自盘腿坐在床边,上衣和鞋袜已经脱了,只穿着个小红肚兜儿和绿色的亵裤在那里发楞。她的左肩头上包着白布,那是日间阵上被佩佩所伤,佩佩不免有些过意不去。看了许久,见何香姐从床上下来,趿上一双拖鞋,慢慢来到桌边,喝了一口水,拿起桌上的一块玉佩,轻轻抚摸着,叹了口气,眼中现出一丝泪光。
佩佩知她心事,知道自己此番探营可能会有收获,便故意弄出一点动静。
“谁?”何香姐一步蹿到墙边,伸手去抽墙上的剑。
“是我,吴佩佩。”
听见佩佩的声音,何香姐把手从剑上抽回来,却去床边取了自己的上衣来穿上:“在那上面不冷么,请入室一叙。”
(三十二)
“吴姑娘胆子不小哇,单身到此,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吗?”
“佩佩敢于前来,就是知道何寨主不会对我不利。”
“你这么自信?”
“不是佩佩自信,是我家老爷自信。”
“你家老爷?”
“就是日间斗败柴琨的花管带,佩佩不过是他的一房小妾而已。”
“姑娘说笑了,以姑娘这等本领,怎肯作人家的小妾?”
“女人的终身之事岂能说笑,我家老爷的本领高强,佩佩的功夫在他面前不过是三岁顽童而已,我是三姨太,家中还有夫人和二姨太未随我家老爷前来,她们的武艺也强过佩佩甚多。”
“你家老爷有这等本领?”
“日间交锋何寨主想必看到了,佩佩武艺本不及寨主甚多,都是我家老爷暗中指点,佩佩才侥幸得胜。”
“这就是了。”何香姐不由得点点头:“姑娘前来,可是受你家老爷差遣?”
“正是。”
“是来劝降?”
“不,是来招安。”
“招安?”
“对,招安何寨主和令尊的手下。”
“我要是不从呢?”
“那你现在就把我杀了,我决不反抗。”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我家老爷说了,何寨主是羊角寨老寨主的女儿,老寨主在世时,于地方并无过犯,何寨主也从未滥杀一人,可见是颇具善心,不过一时走错了路而已。何寨主既有善根,自然不会不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道理。”
何香姐没有说话,沉吟了半晌,才说:“为什么来找我?柴寨主才是山寨之主。”
“我家老爷说,柴琨和马凤姑居心险恶,祸害地方,恕无可恕,自不在招安之列。”
“同一山寨,何分上下?”
“同寨落草,何用投毒,又为什么见死不救?”
何香姐顿时语塞。原来,这正是何香姐心中之疼。
何香姐的父亲作这羊角寨的寨主已经二十多年了,他建寨以来,收容无家可归的穷人入伙,向来以仁义为本,不肯杀生。山寨中自已有土地,只有当不敷已用时才下山取财,而且,羊角寨取财都是事先给那些巨富发下帖子,言明何时取钱粮若干,因为所求甚少,所以被索者大都心甘情愿地放粮放钱。有时候碰上灾荒,山寨还会直接下帖子,叫那些富户们用钱粮若干直接赈济灾民,并不取回山寨,所以也颇得百姓称赞。
可是,前些年,柴琨和马凤姑来山寨要求收留,老寨主看他们武功不错,就让他们作了二寨主和三寨主。不想这两个家伙原本是恶人,总是想方设法强取毫夺。老寨主数次训戒,这两夫妻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暗中招兵买马,收了些顽劣之众上山,妄图夺权。去年,他们终于给老寨主酒中下了毒,并慌称老寨主是暴病而死。
他们利用亲信扶自己上台作了大寨主,并把原来老寨主的老人儿一个个都排挤下去,自此把持了山寨的一切事务,使山寨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土匪窝儿。老寨主虽然死了,何香姐却依然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图之而后快,所以,上阵之时,虽然看出香姐已处下风,他们既不传迅收兵,也不上前助阵,就是想让香姐战死阵前。
这些事情何香姐并非不知道,但现在山寨的一切已经都被柴琨夫妇把持,自己人单势孤,力不从心,只得隐忍待机。吴佩佩一说,香姐被人把自己的心事说穿,所以半天没有答上话来。
“何寨主,老寨主之仇不能不报,现在正是你的机会。何况,大军平寨只是时间的问题,寨中还有追随老寨主多年的老弟兄,你怎忍让他们受柴琨等人的连累而被当成土匪玉石俱焚呢?”
“……”
“我家老爷说了,如果姑娘同意招安,定要报请朝廷重加封赏,凡追随姑娘招安者,愿留者收入官军,不愿留者发给盘缠银两,放归田园。”
“……”
“何寨主,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抓住,到时候玉石俱焚,怎么对得起老寨主在天之灵。难道寨主还有什么难处么?”
“这个……,香姐也知机不可失,吴姑娘一番话,正是香姐心中所想。只是,我现在孤苦零丁一个单身女子,招了安,没有了山寨,没有了家,没有了安身立命之地,要那些封赏何用?到时候,我也只好寻个草庵,永伴青灯,了此一生了。”
“何寨主何须为此事烦忧,以何寨主的人品、武功,还怕找不到好的归宿?其实,佩佩眼前便有一个好去处,只是怕何寨主不肯屈就。”
“香姐一个落草山寇,能有立足之地已是心满意足了,若有这样好去处,怎敢挑剔?”
“我家老爷,论武功,不敢说天下无敌,谅也不下于何寨主,论品貌,也不辱没了何寨主。只是家中还有夫人和二姨太,若寨主不愿意,佩佩也不敢相求。”
“吴姑娘说哪里话来。能有你家老爷这样的英雄相护,能有吴姑娘作同床姐妹,想来家中的夫人也必是通情达理的人,何香姐夫复何求。只是,香姐陋质,怎敢高攀?亦不知你家老爷夫人肯收留否?”
“何寨主放心,佩佩此来便是奉了我家老爷之命,我家老爷既有相救之心,怎会不肯收留。我家夫人更是天下第一通情达理的奇女子,二姨太和佩佩都是夫人亲自作主收留的,此事何寨主尽可放心,如果真有不肯收留之事,佩佩愿将自己的位置相让,你看如何?”
“吴姑娘不必如此,香姐相信你就是。既然你家老爷如此看得起我,无论如何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信任,说吧,要我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三十三)
吴佩佩回来,把向何香姐游说的情况向花管带一说,花管带连连夸奖吴佩佩,说她立下大功一件。
此后的几个白天,花管带依然在营前列开阵式,并派兵丁去寨门前骂战,羊角寨是紧闭寨门,坚守不出。
晚上呢,则是吴佩佩溜入寨中与何香姐接头。在吴佩佩游说何香姐成功的第二天晚上,花管带就托佩佩带了他自己的一封亲笔信给何香姐,并附自己的玉佩一块,作为同香姐定亲的信物。香姐得了花管带的保证,自然更加卖力。不几天,她就把原来何秀山的老兄弟们都联络好了,只等花管带一声令下,便将柴琨夫妇擒下。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这一日初更时分,吴佩佩再度潜入羊角寨,向何香姐传达花管带动手的命令,花管带则组织好人马,悄悄摸到离寨门一箭之地的地方,等待何香姐的手下夺下寨门,放大军进寨。
却说吴佩佩见到何香姐,转述花管带的将令,香姐急忙把几个亲近的手下召来,布置接应官军事宜。一切布置停当,静等着三更一到,便一齐发动。此时有了同床姐妹的关系,佩佩也不叫香姐寨主了,香姐也不叫佩佩姑娘了,两个人就以姐妹相称,同在香姐的住处用茶,一边闲聊,一边等候发动的信号。
看看已是二更末刻,两人站起身,拿了兵器并肩往外走,刚出院门,一张大网突然从天而降,将两人罩在中间,何香姐的几个女喽兵见事头不好,忙来相救时,却被暗中埋伏的一群人乱刀齐下搠翻在地。事情来得突然,两人又毫无防备,纵然吴佩佩一身好轻功,也终不能逃脱。
“哈哈哈哈!”从暗中闪出的是柴琨和马凤姑:“三寨主,吴姑娘。有道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道这几晚三寨主的小院怎么这么热闹呢,原来是同吴姑娘商讨献寨之事。三寨主,你与我柴琨本是一家人,怎么今日却伙同外人对付我?”
“呸!一家人?你们两个狗男女狼狈为奸,用毒药害死我爹爹,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这一定是这位吴姑娘告诉你的吧,无非是想挑拨你我的关系呀,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呢?”
“算了吧,柴琨。你们用毒害人的事情,全寨的人都知道,用不着谁告诉我,一年以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报仇。可惜,天不佑我!”
“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过现在你们在我手里,要死要活不过是我一句话而已。”
“哼!生何欢,死何惧?!”
“好,两位真是英雄,柴某佩服之至。既然你们想当英雄,柴某就成全你们,来呀,给我带到聚义厅去。”
到了聚义厅,柴琨叫手下把两人捆在廊前两边的柱子上,然后说道:“三寨主,吴姑娘,别怪我柴琨心狠手辣,今天我就送你们上西天,然后再引诱那花敏进寨,我在寨门内布下伏兵,定要将那花敏一鼓成擒,到时候,我叫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的下场。哼哼!”
“别作梦了,柴琨,我家老爷武艺高强,用兵如神,岂会被你擒获?你还是乖乖地把我们放了,随我们去投案自首吧,说不定你跪下磕上几十个响头,我家老爷饶了你也不一定呢。”
“好,说得好。你家老爷?噢,我忘了,你是花敏的小老婆。不错,那花敏确实武艺高强,也许还很狡猾,不过,柴某人将计就计,那花敏就一定会上当。现在,还是先想想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杀了你们。不过,你们两个一个是花敏的小老婆,一个准备给花敏当小老婆,杀之前,老子得先给那花敏多戴上几顶绿帽子,然后让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的光屁股尸首,最后再送他上路。”
“狗贼你敢!”
“你们两个现在是老子砧板上的鱼肉,有什么不敢的。”
“我们就是死了,也决不让你得逞。”
“别说死啊死的。老子有个绝门秘方,可以叫你们活得好好的,挨上一千个男人?H也不会死。”
“你……”两个人话没说出来,便被柴琨点了头上的几处穴道,使她们只能微张着嘴,这样她们就无法咬舌自尽。
“你们两个不要急,等一会儿寨门那儿一点炮,就能听见官军喊杀之声,那就是花敏来了,那时候,老子再来收拾你们。
不一时,三更鼓响,寨门处突然传来一片喊杀之声,柴琨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残忍的笑容,正要动手,一旁的“恶厨娘”马凤姑走了过来。
“夫人,你可有话对她们说?”
“有。两位妹妹,别怪姐姐心狠手辣。咱们黑道上混的,无非就是一个利字。如今你们同我我们利害相关,说不得只好得罪了。等下我叫这两厢的弟兄们把你们姐儿两个侍候得好好的,一定叫你们享尽人间大乐,然后姐姐亲自动手,用姐姐的马勺挖下你们的奶子,捅了你们的骚穴,再用这菜刀替你们割开肚子,好生洗净你们肠子里的屎,再把你们一块块割了,下在大锅里炖了,给弟兄们打打牙祭。”
吴佩佩两个心里这个骂呀,但事到如今,自己被人家捆得结结实实,无法反抗,想一死免辱吧,嘴也被制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奸污自己。
马凤姑看到了两女眼中的羞愤之色,十分得意,回头对两旁站立的二十几个亲信喽罗说:“这两个妞儿赏你们了,也尝尝朝廷大官儿的小老婆是个什么滋味。上!”(三十四)
听到一声“上”,两个被绑的女人眼睛一闭,心里说“完喽!”
柴琨本想亲自玩一玩儿这两个天仙一般的美人,却被马凤姑半路里截了去,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着手下玩儿,心里把自己的老婆“醋坛子,醋罐子”的骂个不住。听到马凤姑说“上”,他把两只眼睛瞪得包子一样,静等着看那两个小美人儿被剥得两条大白羊一般的光身子,心里头猜测着两个人的奶头儿是个什么些子,腿子中间的毛儿是密是稀。可惜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动手。“这群贼养的,平时说起玩儿女人来,眼睛都放绿光,怎么见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倒拿捏起来了?真他吗废物!”柴琨心里骂了几句,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见那些手下个个儿都象泥塑的一样,一言不发,一动不动,除了眼睛会转,整个儿就是一群木头,他知道是着了一家的道儿。
“夫人,事儿有点儿不大对。”话一出口,就发现老婆也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歪着个脖子在地上打转儿呢?正在狐疑之间,听得脑后风声,急忙一个就地十八滚,没有被打中,仔细看时却是小指甲盖儿大小的一块碎瓦。
“什么人,胆敢暗算你家柴爷爷。”柴琨狼狈不堪地站起来,一把将刀抄在手里,站在院子当中往那碎瓦打来的方向乱找,可惜什么也没找到,却听见背后又传来风声,回头一看,见一条黑影象大鹏展翅般飘落聚义厅前,只一刀便割断了捆住两个女人的绳子,又解了她们被制的穴道。
“啊,老爷,你怎么来了?妾身差一点儿就见不到你了。”吴佩佩一边说着,已是泪如雨下。何香姐同花管带之间已经有了那一重关系,见了花管带是又惊又喜,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在一边陪着落泪。
“你们且把这贼婆娘捆了,退在一边,看本官生擒这柴琨恶贼。”
柴琨见是花管带,就知道自己的计策全都泡汤了,想一想,寨门那里虽然喊声震天,却听不见放箭的梆子响,看来自已派去埋伏的人早都被人家解决了,这喊声只不过是人家装装样子让自己上当而已。现在的情况看,今天赢是没门儿了,跑吧。想到这儿,柴琨叫一声:“夫人,为夫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去也。”说着,车转身,拔腿便跑。
此时花管带怎么还能放他逃走,三步并两步,几个纵跃便赶到了柴琨前面把他拦住:“柴琨,哪里走?”
柴琨见跑也跑不了,只得硬起头皮,挥刀来斗。他是没了退路,所以使出拚命的招数,只攻不守,倒还真的坚持了二、三十招,然后便完全丧失了信心,把刀一丢,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求起饶来。花管带最看不得软骨头,十分不屑地斜了他一眼,随手点了他穴道,用手抓住他腰带拎着,回到聚义厅前。两个女人已经把那马凤姑四马倒躜蹄,捆得江米粽子一般。见花管带回来,又帮着把柴琨也捆了。
见大事已定,一切都安全了,吴佩佩一下子扑上来,扎进花管带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何香姐在一旁默默流着泪,此时此刻,她多想象佩佩那样扎在一个男人怀里痛痛快快哭上一场,但却心怀忐忑,踟躇不前。花管带一边哄着吴佩佩,一边向何香姐伸出一只手,轻轻叫道:“香姐,过来。”
这一声把何香姐叫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低着头慢慢走着跟前,突然一下投入花管带的怀抱。
花管带知道两人方才所面临的凶险,所以任她们在自己怀中哭了个够,然后让她们起来,把眼泪擦干,还有许多事情要干呢。
三个人从聚义厅出来,有几个喽兵正在院门口候着,何香姐认得是自己父亲手下的老人儿,便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我叫他们在这儿等着的。”花管带接过来说:“你们快去,按我事先吩咐你们的传令,还有,叫上些人,把院儿里那些被我制了穴道的都捆起来,等着我发落。”喽罗们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吴佩佩不解地问道。
“你离开之后,我总觉着有些不放心,就叫副管带替我指挥绥靖营作好攻寨准备,然后亲自到寨中来看看。来到聚义厅,正巧看见柴琨两口子也在布置用计赚我们,原来你们这几天安排大事的时候,香姐那儿来往的人太多,引起了柴琨的怀疑,所以他就派人暗中监视,发现了你们的计划。我悄悄跟上柴琨派出去的人,把他们一个个都制服了。然后我设法找到香姐派出来管事儿的那个什么刘大头,叫他如此这般,先联络了绥靖营暗中入寨,把柴琨手下那些恶棍都给我拿下。然后我回去找柴琨,却发现你们两个已经被抓住了。我就在聚义厅前的墙上藏好,揭了一块瓦捏成碎块,把那些小喽罗全都打穴制住,又制住那贼婆娘,没想到这柴琨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躲过了我用暗器手法打出的碎瓦。”
“原来是这样。老爷你真行。”吴佩佩不由得赞道:“都怪我,实在太不小心了。”
“不,这事怪我。”香姐接过来说。
“不怪你们,你们两个江湖历练还不够,也是这两个贼人心计太深。以后你们遇事多加小心也就是了。
闲话少说,花管带未损一兵一卒,便将羊角寨拿下。老寨主原来的手下大多已经年纪不小了,花管带叫地方出钱给他们寻个好去处安家立业,少数年轻的则收入官军,那些柴琨后来招在旗下的恶棍五、六十人通通捆了,串在一起送当地州府制罪,单只把匪首柴琨和他老婆马凤姑留在绥靖营,亲自处置。
花管带见了当地知州,拟了给兵、刑二部的折子,其中,花管带把剿山的主要功劳都给了知州和各县官员,那知州怎能不受宠若惊,也拟了一道折子给刑、吏二部替花管带和绥靖营报功,从此对花管带是言听计从。
不几日,兵部、刑部和吏部的联合批文一同下来。
吏部批示为:柯州知州并所属各县大小官吏俱受嘉奖一次,各有升赏;兵部批示为:花管带立功一次,着升为从六品副都统,仍任绥靖营管带;刑部批示为:匪首两名柴琨、马凤姑罪大恶极,着就地正法,以儆效尤;羊角寨所俘顽劣恶匪,俱脊仗八十,站木笼十日示众,有人命者,斩立决;何香姐以下诸人,虽有从贼之过,但未杀伤人命,亦未祸害乡里,且从官府招安,亦有协助剿山之功,着免一切罪过,有功者依功劳大小给赏,年轻者许其从军,年迈者发给田地银两,各应安居乐业,再勿从恶。
这边大小官员各得封赏,大宴庆功。柯州知州知道花管带要收何香姐作四姨太,与各级官员充为娘家人,各备厚礼给香姐作嫁资,当晚便送花管带与何香姐圆房。(三十五)
进了洞房,何香姐才知道花家的女人为什么不妒,原来谁也没本事单独接下花管带的进攻。那花管带一条大枪如怪蟒一般,又粗双硬,何香姐一个黄花处女,如何消受得了,三下两下便求起饶来。花管带怕她受伤,所以见她泄了便不再整她,自己抽出来,在她那尖尖的两峰之间磨上一阵儿,又在她那白白的臀儿之间磨上一阵儿,折腾了半夜,才将香喷喷的粘液射在香姐的肚子上。连着三天都是如此,到了第四天,香姐便把吴佩佩拉来,两个人一同服侍花管带,这才勉强得以过关。
这几日,那“恶厨娘”马凤姑也没闲着。绥靖营对女响马一向是来者不拒的,何况这柴琨恶棍平日里抢男霸女,也该尝尝戴绿帽子的滋味儿。兵丁们把柴琨使铁笼子装了放在旁边,叫他看着把那蛇蝎美女解了上衣,脱了裤子,肚兜儿鞋袜剥得干净,露出雪白的脊梁、丰腴的大腿、半球形两只大奶子,还有乱蓬蓬一丛阴毛,反剪了双臂,按在一张大席上。你看他们这个摸了那个压,一会儿让她仰着,扯开两腿插她的阴户,一会让她撇开两腿趴着,从后面干她的屁眼儿,又侧着身子扯起一条腿子,让柴琨看着男人的大鸟怎么寨在他老婆的洞子里,气得他暴跳如雷,却毫无办法。倒是人家马凤姑,想起柴琨撇下她自己逃走的情形,从心眼儿里头生气,挨?H的时候竟然一不哭喊,二不挣扎,反而象是十分解气似的看着柴琨骂:“你这软骨头,不管老婆的死活自己逃走,临了儿还向人家磕头求饶,天下响马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活该你今天戴绿帽子,老娘要好好活着,多活一天,就多让你戴一顶,叫你柴家十八代祖宗在阴曹地府也没脸见人。”
过得十天半月,柴琨手下那些恶匪已经十成有五成站木笼站死了,活着的又砍了多一半,还剩了十几个也被木笼折腾掉了半条命,不死也成了残废。然后花管带才着手收拾柴琨夫妇。
柴琨现在是真不想要这个被人家快玩儿成破烂儿的老婆了,可现在写休书也没用了。兵丁们可知道如何对付这位昔日的大寨主,把他关上木笼放在柯州小校场上,然后在他的木笼前边放上一条一尺宽的大板凳,大板凳上立一根婴儿胳膊粗的木橛子。将那马凤姑脱得光光的绑了来,阴门儿套上那木橛子骑在扳凳上。那木橛子挺高,马凤姑也不敢真的坐下去,只能那么半蹲半站地呆着,任人看那插在木橛子上的羞处。还将一块白布上写了“柴琨之妻犯妇马氏”八个字,用小丝拴着两个上角系在她的乳头上。
看着成群的百姓围着自己老婆的光屁股又看又摸又骂,柴琨气得气都快背过去了,不住地说:“我家没有这样不要脸的老婆。”偏偏那马凤姑故意气他,不停地大声向围着玩儿他的人群说:“笼子里那个就是我的男人,武艺不怎么样,下边那话儿也不管用,害得老娘只好到处打野食儿。老娘现在已经被一千多个男人?H过啦,你们谁还想玩儿,趁着我没死,快点儿玩我呀,你们越玩儿我,他们柴家的祖宗越高兴啊。”花管带听说后回去告诉吴佩佩和何香姐,两个人也止不住胀红着脸笑出声来。
在校场示众三天,又把他们弄回来缓了三天的劲儿,好让他们恢复体力接受死刑的折磨。
这柴琨两口子自登上寨主宝座以来,祸害了不少百姓,所以花管带叫把法场设在州城外一片河滩地上,这样就可以容纳更多的观刑者。天还没亮,那些受害百姓就把亲人的牌位都搬到河滩上的法场两侧,设下各色祭品、香、烛,静等着拿两个匪首祭奠亡灵。不过阵式最大的却不是老百姓,而是羊角寨寨主何秀山的老弟兄们和他的亲生女儿何香姐,足足上百人,在行刑的高台边占了好大一块地方。本来这种场面女人是不便到场的,特别是其中还要剐一个马凤姑,但何香姐是受害人的独生女,因此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考虑到祭灵之时,孝女难免放声大哭,花管带也就特地派吴佩佩陪香姐前来。
其实佩佩和香姐是满心希望找个理由到场的,主要原因是她们差一点儿就叫柴琨夫妇给糟塌了,还有那马凤姑想原施加在她们姐妹身上的酷刑,都要一点儿不差地叫她马凤姑自己尝尝。花管带也真会想主意,没有顾刽子手,也没有亲自动手,而把行刑的任务交给了十几个羊角寨招安来的年轻兵丁,而香姐就把自己要如何折磨那两个匪首的想法告诉了他们。这些兵丁早就对柴琨两口子的倒行逆施恨得牙根疼,得了这么一个任务,那还不好好表现一下,不用说也知道这柴琨两口子该如何倒霉了。
午时初刻前后,绥靖营的兵丁们把两个匪首给押来了,那模样也够看。两口子都给脱得精精光,柴琨在前面囚车上钉了木笼,面朝后垂头丧气地站着,马凤姑则在后边骑了头木驴。那木笼上绑了一根小竹棍,棍头上绑着一个羊皮圈,车一颠一晃,那羊皮圈就在柴琨的屌子上套来套去,这柴琨的屌子还真是不顶用,就这么折腾,楞是硬不起来。
再看马凤姑,可到是十分得意的样子,骑在高高的木驴上,两个奶子上拴着铜铃,被一条粗粗的木橛子在毛丛之中乱顶,爽得她挺着两个高耸的大奶子,一边嗷嗷地浪叫,一边不停地摇动着肥美的大屁股,还不时喊上句:“我就是这个大废物柴琨的老婆。”
其实这木驴并不真的那么爽,干巴巴的木橛子插进去挺疼的,马凤姑也本不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她这么做一是要逞英雄,二也是故意作出一副淫浪之态报复柴琨的无情。她确实达到目的了,柴琨面对这么一个女人,真是又气又无奈,偏偏阳痿又是男人最无法面对的心病,所以他现在只有低着头,闭着眼,连骂都骂不出来。不过,倒是便宜了围观的老百姓,不花钱看了一场最高水平的春宫表演,有些胆子大,脸皮厚的半大小子则瞅不冷子就凑过去,在在那“恶厨娘”的屁股上摸上一把。(三十六)
押送死囚的队伍缓缓进入法场,两旁等着祭奠亡灵的苦主家属纷纷挤过来挥着手,咬牙切齿地叫骂,有的则把些个臭鸡蛋烂瓜果往两个死囚的身上乱扔,等负责行刑的小伙子们把两个人犯绑在法场的刑架上的时候,那满身的臭味儿弄得他们直恶心,只得用木桶去河里打些冷水来,把两人身上的脏东西冲掉。
那柴琨自然是绑在一个“丫”字形的树桩上,马凤姑则一个“火”字捆在两根相距三尺远的立柱上。刽子手们用一块鸭蛋大的卵石塞在柴琨的屁眼儿里,对马凤姑则特殊照顾,使两根同样粗细的圆木棍子,一根塞了屁眼儿,一根塞了阴门儿。
你看那马凤姑,白花花一条肉身子,该高的高,该低的低,该白的白,该黑的黑,玉面如花,曲线玲珑,就是窑子里的红姑娘也没有那般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两根木杵露出半尺来长,肥白的两块大屁股不时夹上两下,浓密的乱草也偶而抖动几次,那景色,那风光,谁见了都会赞叹不已。
等两个犯人在法场上绑好了,花管带的马和知州的轿子才并着膀儿到来。知州是个文官,自作官以来还是头一次看凌迟犯人,剐女犯更是从没有过的事,看着台子上那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不由得就在官袍上支起了一个小帐蓬,不过他倒是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唯一一个支帐蓬的男人,这种场面下不硬的才真不是男人呢!
两人在台上专门设置的公案后就坐,杀人这等事,武将在行,所以,知州大人就力请花管带亲自主持。花管带也不推辞,命人当众宣布的两犯的罪状,然后冲着台上的两个犯人喊:“哎,你们两个贼死囚,哪一个先死啊?”
那马凤姑当仁不让:“老娘先死。”
“为什么?”台下一阵起哄似的喊叫声。
“老娘是女的,当然应该占先,再说,这个废物关键时刻撇下老婆自大逃跑,就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怎么让人家玩儿死。”她倒是还没忘了报复。
“好,那就让她先死。她不是叫恶厨娘吗,就用她自己的家伙把她做道大菜!”
答应一声,临时充用刽子手的一群年轻军卒围拢上去,其中一个人从地上的一个布套里取出两件家伙来。对于头一次见到马凤姑的人来说,这两件兵器也是第一次看见。那大马勺是镔铁打制的,黑乎乎,长有二尺五,勺把有成年男子的手指粗细,勺头直径三寸,勺口仔细磨过,有着锋利的刃口,这东西在马凤姑手中,可以用勺头的底部砸,也可用勺口挖肉,是一件十分古怪但又十分有效的兵器。马凤姑用的菜刀也与众不同,其基本形状是前头带尖,弧形刀刃的厨刀,但比一般这种形状的厨刀也大一号,而且刀背也有三分厚,拿在手里十分压手,更象是一把剁骨头的砍刀。
刽子手拿那大厨刀平着在马凤姑高耸的乳房上挨了一下,钢铁冰凉的感受让马凤姑倒抽了一口凉气,四肢的肌肉抽搐着,身子慢慢扭动起来。照说马凤姑能这样已经算是十分英雄了,一般人要是知道人家要碎割了自己,早吓得屎尿横流了,要不怎么把她的屁眼儿给堵上呢。不过,再英雄豪气,那毕竟是要割肉,能不吓得哭爹喊妈就不错了,还不兴人家作作忍疼的准备吗。刽子手把刀举起来,作势要向那乳房上割下去,马凤姑扭过头,一闭眼,刽子手却把刀收了回去。
“二当家的,你虽然是十恶不赦,到底还是十分英雄,倒是你那男人实在差劲,就这么让你受罪死了也太便宜那厮,我看,就先割他一刀,让他疼着,再来杀你。”
说着,那刽子手果然放下马凤姑不管,又来到柴琨跟前。
柴琨一见那口磨得雪亮的大菜刀,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喊起来:“求求你们,杀了我,快杀了我吧!”台底下一片不屑的起哄声。
“杀你?那着什么急呢。你一个大男人,看着自己老婆受罪,就应该求我们让你自己替她,怎么还替自己求饶?真她妈没人味儿,老子们更要叫你多受苦。”然后,他把那刀端在手里,却把眼睛往那柴琨的肚子底下看,柴琨感到不妙,更是吓坏了:“不要。我,我不是人,我不是英雄好汉,我猪狗不如,我是条小虫好么,求你快杀了我吧,不要割那里,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老子就是要割那里,你一个大男人,看着老婆的大光屁股这么多天都挺不起来,要它何用啊?不如老子替你把这废物给摘了去。”
“啊!啊!不要!求你,你是我爷!不要割,你看,它还能用,它挺起来了。”
刽子低头一看,可不是吗,一直死蛇一样耷拉了好几天的那话儿居然真的直撅撅地站了起来,虽然比一般人小了一些,但毕竟算得上是根硬棒棒了。刽子手看了,更是笑骂起来:“他妈的狗东西,看见女人你不挺,看见刀了你倒是站起来,分明是喜欢和刀亲热,那更该割它一刀了。”说完,把手中的马勺递给旁边的人,刀换右手,把左手去握那柴琨的屌子。柴琨那东西本来就是因为害怕给吓硬了的,现在想让它缩回去,却偏偏说什么也不成。他哀求,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刽子手,终下吓得一脬热尿蹿出来,浇了刽子手一手。
“他妈的!到处撒尿,你还算不算人?”
“我不是人,我是狗行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呜……”旁边有人把一块破布给柴琨塞进嘴里,这是怕他因为疼痛而咬掉自己的舌头。刽子手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只管一刀割下去,三件儿全落,象个小榔头一样拿在手里,却转过马凤姑这边来。
“看看,谁说你家男人是废物,这不是挺得硬硬的吗?分明是你在床上太过凶恶,叫他提不起兴致来,可惜,现在他挺起来了,你也没机会了。”这位敢情是两头儿说便宜话。(三十七)
那马凤姑不愧人称“恶厨娘”,见刽子手拿着那个物件,竟然说道:“既然临死还能硬一次,浪费了却不可惜。我们怎么也是夫妻一场,何不让我这当老婆的尝尝?”刽子手听了,便过去要拔她阴道里的木杵,想换成这个物件,马凤姑却说:“不是那里,这东西一割下来还能硬吗?老娘要吃了它。”
“吃了它?”没想到马凤姑还喜欢口交这个款儿,刽子手就把那东西替她递到嘴边,不成想她竟然一口咬住,从刽子手手里夺过来,三口两口生生给嚼嚼吞下去了,看得那刽子手浑身直发冷。
台下一片喝彩声,谁也想不到这柴琨有其名无其实,而这个年轻美艳的女人才真正算得上是悍匪,算得上是绿林豪杰。
刽子手叫身边的人把一块白布给马凤姑擦净嘴边的血迹,然后把嘴给她堵上,她知道那是为什么,仗着自己的一点儿豪情,她说什么也不肯,声称自己不怕痛苦,决不会咬舌自杀,刽子手也只好作罢。
刽子手把手里的菜刀换回了那把大马勺,用勺头在马凤姑两腿间那半戴儿木棒头上横着轻轻敲击,木棒的振动传入毛丛之中,一阵麻痒令马凤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张开一张性感的大嘴轻轻地吭哧起来,看样子这刺激比挨上两鞭子还难以消受。敲得时间长了,马凤姑感到有些受不了,开始请求刽子手放过她,这么大一个女豪杰,千刀万剐都不怕,却因为这轻轻的一敲而求告,可见对女人的处罚并不一定是要她们疼的。刽子手随后围着马三姑转了一圈,看看在哪里更适合下手。他先把马凤姑的两条臂膀从手腕到肩头捏了一遍,摇头摇,肉太少了,又捏捏她白嫩的光板儿脊梁,摸了摸弯弯的一握小腰,还是嫌太瘦,握了一把圆滚滚的大屁股,点点头,看来这里不错,然后转过前面,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再捏捏两颗坚挺的大奶子,最后终于下了决心。
他把那把大马勺举起来,扣在女匪的胸前,那马勺的尺寸刚好把马凤姑一颗大好的乳房包住。马凤姑的四肢绷直了,嘴唇紧闭,银牙紧咬,静等着挨宰。刽子手手上稍用力一按,往怀中一拖,马勺的边缘是开了刃的,十分锋利,只听马凤姑闷哼一声,娇躯乱颤,胸脯子上就留下一个大血窟窿。刽子手把勺子一翻,那奶子正好盛了一勺,嘟噜嘟噜的,象一块刚凝好的猪血豆腐。马勺在那木桩上横着一敲,一团红红白白的肉便飞出去一丈多远,叭嗒一声掉在地上,依然拴在那尖尖的小奶头上的铜铃发出了“当啷”一声脆响。
旁边一个助手随手将一小碗盐水哗地泼在马凤姑那血肉模糊的胸前,这种剧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饶是马凤姑如此英雄,也不由得糁人地惨哼一声,浑身的肌肉抽成一团,身子几乎反着弯成了一张弓,一脬热尿再也控制不住,从她两腿间那毛丛中箭一样喷射出来,冲在地上溅起一片水雾。看见女人放尿,围观的人群一齐喝起彩来。
刽子手再接着用马勺将马凤姑另一只乳房也刮下来,依样泼了盐水。然后转到身后,一马勺就把那雪白的屁股挖下一块,一共挖了四马勺,那女人的腰肢下面就只剩了两个大窟窿。待几碗盐水一泼,那女匪便抖作一堆儿,胸脯急速地起伏着,却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刽子手换上马凤姑那把大厨刀,来到她的面前。女匪此时脸色惨白,一头长发象水洗的一样,剧烈的疼痛使她满口银牙都咬活动了,顺着嘴角流血,却依然硬挺着不肯喊叫,倒也着实让人佩服得紧。
这马勺和菜刀本是马凤姑的成名兵器,平日里也不知用它们挖下多少人的肉,砍过多少人的脖子,再不想今天却用来挖自己的肉。这也算是玩儿火自焚吧。
刽子手又用刀面敲了敲下面那根木棒,但此时的马凤姑已经根本感觉不到那种振颤带来的麻痒。刽子手见她没有反应,便把刀面放平,从下向上在那木棒上尽力一下,马凤姑身子痛苦地一挺,那木棒齐根没入她的毛丛之中。
刽子手把刀从她下面抽出来,然后用刀尖对准她的胸骨下沿,向前一顶,向下一划,刀尖切入肌肤一寸深,一直割入了女人的阴唇中间。切口的肉哗地一下翻开了,起初还是白的,接着就渗出了点点血迹,血迹渐渐扩散,很快,整个切口就变成了红色,并从女人腹下的黑毛中滴落到地上。接着,刽子手的刀又从原来的刀口切进去把肚皮完全捅穿,然后一边用手向两边扒着切口的皮肉,一边继续向下豁开,直到那本来插在女人阴户中的木棒随着一大团肠子从切开的肚皮中掉出来。软软的粉白的肠子湿乎乎的,上面散布着条条红的或蓝的小血管。刽子手把那肠子从女人肚子里扒出来,从腔子里切断直肠,又切断食道,连着胰脏、肝、胆一齐摘下来,先从肠子肚子中取下马凤姑的肝脏,又割开胃取出那被咬成几个大块的柴琨的阳具,然后把剩下的扔进旁边的一个破竹筐里。
助手往马凤姑的肚子里又浇了一大桶盐水,而此时的女匪首却连哼都没了力气。
一个助手走到台前,向下高喊:“大人有令,凡家中有亲人被害的苦主,每家派一人上来,各取一块女贼的肉祭奠亡魂。”
话声未落,几十个早已等在台下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拿着大大小小各种刀子争相扑上台来。腿最快的一个拿着一把牛耳尖刀,径直来到那“恶厨娘”面前,也不管好歹,左手捏住女匪腿裆子里的那两片肉,右手刀左一下,右一下,便顺着两侧的大腿根把她腿裆子里的器宫都割了下来,用手握住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根木棒,象举着两只毛茸茸的免子耳朵一般,一路招摇着下台而去,那马凤姑可就再也不算是个女人了。跑在第二的人本来也是打算取那女匪生殖器的,只慢得一步便没了戏,只好退而求其次,不想回头一看,扔在地上的两颗大奶子和四块屁股肉早让自知腿慢的六个人拾了去,他可是什么也没捞着,不禁懊悔不已,无奈何,只得在那马凤姑最靠近私处的大腿内侧割了两块肉,算作是自己的战利品吧。
看他们你一刀我一刀,等各自取了所需要的下得台去,木桩上就只剩下血淋淋的一副骨头架子,马凤姑的四肢完全没了肉,失去了肌肉联系的四肢骨自动离断,在木桩下的地上落了一小堆儿,躯干上的肉也被割没了,只剩下一颗拴着头发挂在半空的女人头和只由肋骨围着的胸腔,以及脊椎和骨盆。人们甚至抢走了女匪的两只玉手和一双弓足,偏偏她还没有完全断气,兀自紧闭着嘴,硬撑着充英雄,只有两只大眼睛缓慢地移动着,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刽子手用马勺从马凤姑那只剩肋骨的胸廓下向上伸进去一挖一拧,等马勺出来时,那勺子里已经有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刽子手把那女人的脖子一刀割断,血淋淋的躯干骨掉在地上,顿时摔作几段。
可怜一个只有二十四、五岁的美貌女匪,化作了一堆血淋淋的烂肉。(三十八)
刽子手们在让柴琨亲眼看着自己老婆被人割碎后,也把他千刀万剐了。柴琨可就没有他老婆那般英雄,剐的时候狼嚎鬼叫,哭爹喊妈,让在场的人十分不屑。
行刑之后,各家苦主把割来的两犯皮肉在各家死者的灵前供祭了,然后各自拿到远离州城的地方扔掉,残碎的人骨由柯州下属各县派人取去丢在荒野之中,只有两颗人头在城墙上挂了三日示众。
何香姐近水楼台,官家事先已经知会了苦主,把两犯的心肝留给羊角寨的人祭奠了何老寨主。
这次剿匪之役,花管带又大获全胜,还带回一个美貌的何香姐来。三小姐此时一心都在儿子身上,那种事儿就没了兴趣,更没了闲心去管花管带的性事。花管带也不是那种没心计的人,白天只要不升堂,就在三小姐房里守着老婆儿子,晚上才去吴佩佩和香姐处厮混。三小姐也颇知如何拉拢人,所以每到晚上儿子睡下,就叫花管带把紫嫣带走,也好让她沾些雨露之恩,直到一年以后,三小姐才重又加入了同花管带肉捕的战团。
转眼花管带的儿子便三岁了,三小姐又怀上了。一家人日子过得尚好,可惜太过平淡,先开始几年,省城里还不断有些个飞贼行窃,都叫花管带给逮住了,这些年,飞贼们大概是怕了,都跑到别处去了,花管带没了买卖,平淡得每天都为此而唉声叹气,时不常就去街上遛遛,总想找点儿事做,哪怕看人打架吵嘴都行。
这一天花管带闲得难受,便带上小厮花安,一起去街上走走,到得四喜楼,两人上得楼去,大吃大喝了一番,等吃完了,花管带却发现自己的银子不见了。
花管带并不是忘记带银子了,他不是个欺压百姓的人,所以无论买什么都付钱,平素出门身上总有个四、五十两碎银子,有时还带些银票,今天出门时也仔细检查过,确实装了不少银子在身上,怎么会没有了呢,一定是被人偷了,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偷到自己身上来了?
花管带瞑思苦想了半天,这才多少有点明白。原来方才在大街上走的时候,与一个身材矮小的书生走了个对面,不知怎的,那书生突然绊了一下,一跤往花管带面前摔过来,花管带赶上一步扶了他一把,当时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想,那分明就是个假书生,目的就在自己的腰包呢。
花管带本身是个大官,商人们巴结还巴结不过来呢,所以,他吃顿饭不给钱本来也不算什么,哪个酒楼的老板也不敢向他要,可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这让他很没面子,而且心里还“咯登”一下子,冒出一头冷汗来。因为什么?花管带是个一流高手,一般人轻易近不得他的身,现在竟然有人从他的身上偷东西,这可是好说不好听,还有,如果人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身上掏东西,那么如果换成行刺,那不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吗?!
究竟这小偷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出门害怕招摇,是一身武生公子打扮,所以对方可以只是个外在的小贼,不知道自己是谁,如果真是这样还则罢了,如果对方知道自己是谁,那么又是什么目的呢?
花管带这一天苦思瞑思,不得其妙,回到家,连自己可爱的小儿子都没心思抱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一夜没出来。四房妻妾见他不快,也都急得不得了。
第二天,花管带从书房出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他想:“如果那小贼不知道自己是谁,那只不过是破点儿小财,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对方目的是自己,那么他们一定还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不怕他们不动手,就怕他们蜇伏起来,自己可就没抓挠处了。”
于是,他没事儿人儿似地把关切地等在书房外的四个大小老婆安慰了一番,叫小厮再给他准备些银两,照常上街去乱逛。当然,头天去过的地方还要再去,万一碰巧遇上昨天那个小贼呢,也好顺手抓来。
在街上转上一天,没再发生什么,转过天来,花管带刚要出门,老管家来报,本地知县刘大人求见。一见面,两人互致寒暄后,花管带忙问:“刘大人到此,不知有何见教?”
“岂敢,下官此来,确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求教。”
“什么事?”
“花大人请看。”刘知县从袖筒里掏出一张黄裱纸递过来。花管带接过来一看,上面用一笔小巧娟秀的字写着:“今借去白银五百两,改日当面奉还,绥靖营管带花敏拜上。”
花管带弄得一头雾水:“刘大人,这是……?”
“噢,花大人别误会,这是今天一早有人给下官留在书房桌案上的,下官一查,书桌柜子里的银子果然少了一封,共是五百两。下官知道,经花大人这等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做那梁上君子之事的,不过,这窃贼留下书柬,似是与大人有什么怨恨也未可知。”
“必是如此,不瞒刘大人说,前天在下也被人偷了银两,在下正在调查,不想又出了这等事,看来,下手之人目的不在银两,似是故意为难在下。”
“那,花大人打算怎么办呢?”
“刘大人放心,此事既然与花某有关,所失银两,花某一定如数给大人补上。”
“呵呵呵呵,花大人误会了,五百两银子在寻常百姓不算个小数,可在咱们为官的里算得什么?那些贼人目的既在大人,这区区五百两银子在他们眼里只怕也只是小钱而已。下官是说,如果大人有什么打算,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只管知会一声,下官一定鼎力相互。”
“如此就多谢刘大人,既然他目的在我,我也决不与他干休。刘大人,可否带花某至府上书房一看,花某想知道这贼人行窃用的是什么手法。”
“那是自然,咱们这就走吧。”(三十九)
两人起身刚要走,老管家又来了:“老爷,汲古阁的王老板求见。”
“我们正要出门,就到大门处见他。”
花管带同着刘知县一到门口,就见王老板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外面,一见花管带,急忙过来施礼。
“罢了,王老板有什么事吗?”
“那两幅画虽然年代久些,可也不是什么名家之作,多不过百两之数,大人想要只管拿去,还说什么还呐?小人特来将借据奉还,就当那东西是孝敬大人的。”说着,把一张黄裱纸双手递了过来。
“什么画?什么借据,和本官有什么关系?”花管带说着,把那张纸拿过来一看,上写着:“今借去古画两幅,改日当面奉还,绥靖营管带花敏留字。”
“你店里昨晚丢了东西?”
“不是丢,大人要用……”
“胡说,本官要你几张破画干什么?这是飞贼所留,目的是想嫁祸于本官,你且随我和刘大人同去县衙,写一张失单送在衙门里,等本官破案之后,原物追还就是了。”
“是是是。”
王老板还在点头哈腰地说话,知州的轿子又到了,甭问,又是借金留据,一连气就是四、五起儿,而且遍布省城各处,最远的相距七、八里,虽然大家都相信不是花管带干的,可也把花管带鼻子差一点儿气歪了。
什么人竟能在一夜之间偷遍省城东西南北四方?而且还都留下同样的字柬?花管带感到这人来头不小,便叫老管家:“去叫你家三姨太准备准备,和我一同去现场查看一番。”
为什么要找三姨太,因为吴佩佩是空空门中弟子,所以对这里面的道道儿要比花管带清楚。
被偷的有两家是地方官,按道理这窃案他们也有责任查办,所以都跟着一起到各家去查勘。
这四、五家被盗的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第一是放东西的地方都上着锁,却没有把锁破坏;第二是偷的都是失主放最宝贝的东西的地方,而丢的东西却都不算值钱,县官的五百两已经是最多的了;第三是门窗完好;第四是屋里整齐如故,没有乱翻的迹象,一看就知道人家早有目标。
综合了这几处的特点,花管带感到,这应该不是一个人干的,一是因为一夜之间偷遍四城已经十分困难,而且每一处又都是轻车熟路也不大可能,还有一点,就是所留字柬虽然口吻相似,却非出于一人手笔,看来这群人是故意来与花管带为难的。
“既然他们找上花某,花某一定让他们满意。”花管带恨恨地说着,回头看看佩佩,却见佩佩一脸轻松,仿佛同她没什么关系似的,花管带心中着恼,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家。
三小姐早听老管家把事情说了,同着另外两个侍妾在后宅候着,见花管带气冲冲地回来,急忙上前来询问情况。
“没什么,这群人是冲着我来的,老子接下就是。”说完,白了吴佩佩一眼。
佩佩赶紧过来:“老爷,消消气儿,让妾身给您弄碗茶喝。”
“不敢劳你大驾!”
“老爷,这点小事用不着生这么大气嘛。”三小姐不明就里,过来相劝。
“这群小贼怎么值得我生气,我气的是,老子叫人捉弄,家里人倒象没事儿人儿似的。”
“谁?我们?”三小姐一听,敢情是因为这个:“老爷并没告诉我们呀。”
“不是说你们。”
“那说谁呀?”几个人的眼睛都转到了佩佩身上,却看见吴佩佩在那里笑。
“你呀!太没个体统!”三小姐明白了,立刻拿起大太太的架子,骂起人来:“老爷有事,你不帮着解决,还在这里笑,当心家法。”
“夫人,我不是笑别的,我是笑,老爷的桃花运又到了。”
“胡说!”花管带真的恼了:“老子这边的事儿还没整完,桃花运?桃什么屁花?讨打就说一声!”
三小姐可听明白了:“老爷,别生气,佩佩这么聪明,哪能是那不知好歹的人?我看哪,她是知道这伙人的来历。”
“嗯,但愿如此。”花管带的气儿还没消。
“佩佩,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猜个八、九不离十吧。”
“是谁?”
“我不认识。”
“别卖关子,快说是谁。”
“不是卖关子,我只是听说过这么一伙人,和我还算有点渊源,只是没有过什么联系,也不曾见过面。”
“究竟是什么人?快说,急死人了!”
“别问她了,她什么也不知道。”花管带没好气儿地说。
“谁说我不知道?!”#--iCMS.PageBreak--#(四十)
佩佩被花管带将了一军,好胜的小脸腾地红了:“我师父在的时候,曾经说过我有一个同门师叔,也金盆洗手在家教徒弟,听说她手下有四个徒弟,也都是和我岁数差不太多的女孩子,个个聪明貌美,虽然入门比我晚,出道可比我早了两年,在江南一带早早就闯出了名,号称是空空门中四朵花。我师父死后,我也曾奉师命去看望师叔,没想到她也死了,而那个时候我这四个师门姐妹正在外面闯荡,所以也没机会见面。昨晚这几起案子,一般小贼干不了这么漂亮,所以我猜一定是她们干的。”
“为什么要在这儿干?又为什么要留借据害咱家老爷?”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树大招风嘛。咱家老家在这何州地面儿上抓了无数飞贼,人家都叫他飞贼克星,我想这名声已经传到外边去了。武林中人哪个不是为了名利赴汤蹈火的,空空门中人哪能容下这世界上还有个飞贼克星,所以她们这是故意跟咱们老爷找麻烦,目的无非是想同老爷斗斗法。要是她们赢了呢,老爷自然没脸再叫这个飞贼克星了。”
“那要是她们输了呢?”
“人见利不见害,鸟见食不见网,交手之前,哪个认为自己会输?”
“老爷,您看佩佩说的有可能吗?”三小姐忙问。
“嗯。”花管带的气儿顺了点儿:“很有可能,那天偷我腰包的书生,生得十分瘦小,现在想想,很可能是女扮男妆。”
“那一定是老四蔡美玉,她专门喜欢穿扮男妆作买卖。”
“那你知道她们的长相吗?”
“我没见过她们,只是听师父说起过。老大玉钟儿,比我还大着一岁,同我的身材差不多,瓜子脸,喜欢使娥眉刺;老二葛三娘,和我同年,但生日比我小,身高大概和我相仿,不过听说比我瘦一些,也是瓜子脸,喜欢用剑;老三钟七姐,比我小一岁,听说比我还能高出半头,长圆脸儿,喜欢用剑;老四蔡美玉,今年应该是十七岁,长得是小巧玲珑,嘴角这儿有一颗美人痣,喜欢用匕首。”
“那便不错了,我记得那书生嘴角上确实有个小黑痣。”
“老爷,那您说咱们应该怎么办?”三小姐问。
“我一时也拿不出主意来,不过,既然知道她们是谁了,想找她们就好办。”
“老爷,我倒有个主意,不知行不行?”佩佩说。
“说。”
“这事若是经了官府,将来把她们抓住了,或杀或关,却于我这同门脸面上不好看。所以,我们不如私了。”
“怎么个私了?”
“刘县令不是立案了吗?老爷派人拿个帖子去,先把案子给他消了,然后我去设法找到她们,说服她们化敌为友,把偷去的东西一还,不是就大家无事了吗?”
“你能找到她们吗?”
“老爷不是同丐帮在此地的分坛主相识吗?除非人走了,否则托丐帮去找,一定能找到。”
“老爷,我看行。”三小姐接过来。
“要是她们不肯呢?”
“老爷就亲自出马,给她们点儿教训,让她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们败了,还能不老老实实?”佩佩说。
“嗯,我看这是个主意,就这么办吧。”
丐帮找人的本领果然不可小觑,只多半天的时间,就有了回信,说前些日子确实有吴佩佩形容的这么四个年轻女人买了城南的一处老宅子,从装束上看是武林中人,不过谁也不知道她们的来历。
吴佩佩一听,便急不可待地要去见她们,谁知到那宅子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佩佩回来一说,花管带一笑:“你是一阵聪明一阵糊涂,现在是什么时候?傍黑了,她们一定是出去作买卖了,明天早晨看吧,准又有好几家找上门来”。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又有四、五家失主找到管带府,自然又是盗金留帖。这回花管带实实在在,丢了钱的就直接替她们还了,丢了东西的许他们不日奉还,这才叫吴佩佩去那宅子里与她们会面。
不过,佩佩再回来的时候,却没的带回花管带希望的息事宁人的答复:“她们说,自古官匪不两立,哪有没失手就认输的,她们一定要同你赌个输赢。我问:你们赢了怎么样?她们说:让他从此不再叫飞贼克星这个绰号,还要给我们磕三个响头。我说:你们要是输了呢?她们说:任他处置。我就说:既然你们一意孤行,作师姐的也没办法,你家姐夫的能耐高出你们不是一星半点儿,这才一天,就找到了你们藏身之地,就算你们每天换住处,不出三日,定叫你们一鼓成擒。到时候也不叫你们磕什么响头,我家老爷是个风流情种,只把你们一个个梳弄了,给他再添四个姨太太。”
“胡说。”花管带对这个吴佩佩是又气又笑。
“老爷,我看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的四个高手,不正是老爷的助力吗?”三小姐说。
“那她们怎么说?”花管带问。
“她们说,要是真给逮住了,还不是人家想怎么整怎么整,要是老爷真有这个心,她们就算不想当你的姨太太也不行啊。”
“那她们一定又搬家了。”
“那是,她们把那宅子都送给了我,这是她们这几日弄来的东西,也都交给我,要我替他们还给失主,从今天起,三天之内,您抓到她们当中的一个,她们就认输。”(四十一)
花管带笑了,有丐帮帮忙,还怕找不到她们?谁知仔细一想,也不那么简单,她们要是跑到城外什么地方一藏,那到哪儿去找哇?当然,她们不会这么做,因为她们都是空空门的弟子,不是小偷小摸的小扒手,不会做那种让人耻笑的事,她们敢这么说,一定有别的什么招数让自己打不到。什么办法呢?还是去问问丐帮吧。
丐帮的黄堂主同花管带是老相识,自然肯帮这个忙,一听花管带的话,他告诉花管带,要想让丐帮都找不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停地运动,根本就不落店,不留宿,让丐帮来不及传信。果然,黄堂主吩咐下去不多时,弟子们就开始陆续回报,一会儿说人在东边,一会说人在西边,人是没出城,可就是没准地儿。
花管带心里想,她们这样,能坚持多长时间不休息?三天?不可能,到了晚上,她们必须得睡觉哇,那么,在哪里睡觉才能既躲过丐帮的眼睛,又十分安全呢?
第二天,丐帮的人来传信儿,人失踪了,看来真的是找地方睡觉去了。自已在这里找得辛苦,人家却躲在什么地方睡觉,花管带这个气呀,等逮住她们,一定要她们好看。
眼看就到晚上了,丐帮还没信。能在丐帮眼皮子底下消失,看来这四个黄毛丫头还真有点子道行。花管带一个人在书房里瞑思苦想了半宿,突然多少明白点儿了:丐帮也有丐帮的盲点,这些盲点在哪里呢,自然是丐帮去不了的地方?什么地方?官衙、人家的宅院。这四个丫头都不是一般人儿,决不可能住在穷人的家里,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官衙和富人的宅院,而这些地方哪里是最安全的呢?当然自己的家--花宅!!!
她们就在自己的家里,在什么地方偷偷笑呢。花管带想到此,急忙把四个妻妾叫起来,让她们穿好衣服,到屋顶上去把着,然后自己把老管家叫来,问哪个地方长年不住人?
老管家说,前院两边的厢房共六间,一般作为是客房,平时没有人住。
花管带便叫老管家跟着,来到前院,到两边厢房前看了一看,见地上十分干净。花管带便问老管家:“这房子每天有人打扫吗?”
“回老爷,平时有客人到访的时候,都是让到东厢房待茶,等老爷传出话来,才请客人进到里面,所以东厢房平时每天都有人打扫,西厢房一般只有有留宿的客人的时候才用,所以平时并不打扫。”
“那这几天有留宿客人吗?”
“没有。”
“那么,这屋子这几日并无人打扫了?”
“正是。”
花管带正在问着,突然就一纵身上了西厢房的屋顶,转眼就跃过屋脊到了房后,把老管家吓了一跳。还没等他醒过梦来,已经听见房后一声年轻女人的惊呼。
这声音三小姐等人也听见了,纷纷赶了过来,等到了西厢房上往下一看,只见花管带正站在墙外的地上,面对着一条黑乎乎的人影。
此时正是望月之日,一轮冰盘把一切都照得通亮,三小姐等人急忙跃下屋顶,各站一方,把花管带和那三个人影围在垓心。
“师妹们,事到如今,还不认输么?”
吴佩佩眼尖,见花管带身后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分明已经让他制住了,虽然看不清是谁,但一定是那四个中的一个没错。
“不认输,”这是老二葛三娘的声音:“这是他突施暗算,才抓住四妹,我要把她救出来。”
“什么叫暗算?”花管带笑着说:“就凭你们两个,还用得着本官暗算。就算我把她放开,叫你们两个联手,不出十招,我定将你们一勺烩了。”
“大言不惭!”
“不信就试试,不给你们点儿教训,将来还不知怎样不遵教诲,来吧。”
说着,花管带一摆手,地上躺着那一位便翻身站了起来,看来是花管带给她解开了穴道。
“她们不许上手。”玉钟儿指着周围的四个女人。
“听见啦?她们不要你们上手。”
“是,全凭老爷吩咐,我们只作壁上观。不过,要是她们想跑,那我们可就要出手了。”
“好了,来吧。”花管带随手取出自己的杆棒,这家伙可是只在同三小姐比武招亲的时候才用过,现在对着两个武艺高强的女子,又不便伤了她们,说不得也只好用用。
那两个姑娘分站在花管带前后,各抽兵器,眼睛看着他,等待时机出手一搏。
三个人默默地站了好半天,安静得出奇,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忽然,花管带干咳了一下,就象是发动了机关一样,两个姑娘几乎同时娇喝一声,一齐朝向花管带扑了过来,不过,来得快,结束得也快,花管带不知怎么一让,就闪过从后面袭来的蔡美玉到了她的身后,然后杆棒一抖,白蛇吐信一样疾射而出,只听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两声娇哼,两个姑娘被那杆棒拦腰带手缠住,一动也动不了了。
花管带的四个妻妾走过来一看,葛三娘和蔡美玉被那杆棒缠得结实,兵器早掉在地上,苦苦挣扎着想摆脱那杆棒的束缚。其实这两姐妹的武功也没那么不济事,只可惜碰上了花管带,再有就是两个人被花管带轻易找到已经乱了方寸,加上天黑,根本就没搞清楚花管带用的是什么兵器,所以被人家一击得中。
花管带叫紫嫣:“去,给我找几条绳子去,老子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老爷,您手下留情啊!”吴佩佩关切地说。
“这事不用你管,今天不收拾她们一顿,他们日后一定不知道谁是这家里的天。”看来他已经打算把这两个丫头收归自己名下了。
[ ](四十二)
不一时,紫嫣拿来了一堆油麻绳,花管带先把缠在杆棒里的两个放出来,不容她们反抗便点了一个的穴道,然后把那蔡美玉捉住。
捉美玉的手法简直土得掉渣,就是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按跪下来,然后自己单腿跪地,把她的肚子按在自己前面呈弓步状的膝盖上,那小姑娘自然又喊又叫,不停地挣扎,但偏偏人家的两手象铁钳一样,这么简单的拿法,她竟然就挣脱不掉。三小姐且等人看见了,偷偷笑起来,想想自己也经常这样让老公捆绑,又不由得胀红了脸。
花管带把美玉的两只小手交叉着在她小小的屁股上一按,左手抓着,右手扯过一条绳子,三两绕就给捆住,然后把她往地上一放,扯过一只脚腕来就和两手捆在一处,却放着另一只脚不捆,来了个三马躜蹄,这捆法也是头一遭用。别看这蔡美玉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流,可在花管带手里就是这样不堪一击。
花管带把她扔在一边,又扯过老二娘来,先起解了被制的穴道,然后硬是那样老鹰捉小鸡一般捆了,不过捆的是另一只脚。花管带把两个姑娘捆好了,对自己四个妻妾说:“你们都回去歇了吧,我去后花园花厅里教训她们三天,叫那些丫环仆妇们别去碍事。”说完把两个女人翻过来,一手一个,抓住美玉和三娘的腰间丝绦,往起一拎,象提着两个大包袱一样飞身上房,直奔后花园而去。
三小姐她们知道他去做什么,相视一笑,心里又不免酸酸的。
进了花厅,花管带把两个姑娘往当屋一放,然后将葛三娘拎进了里间屋。
美玉在外面被捆得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靠耳朵听着里间屋的动静,只听见她的二师姐在里面先是说:“不要,不准这样,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咬吧,老子一个大男人,还能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吓住,不过咬掉了舌头,那可是疼得很,而且还不一定能死,要不然怎么会有割舌刑呢?”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好吧,放开你。”
“啊!不要!吭吭吭吭!不要!求求你了。”
“认输啦?”
“不认输又能怎么样?”
“那还求我干什么,事先说好的,你们输了就任我处置,怎么出尔反而尔了?”
“没说要这么处置,要是知道,我们也不会答应。”
“可现在你们已经答应了,再想反诲可就不行了,不光不行,你们若得我很生气,所以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老爷我的厉害。”
“啊!不要……不行!……别这样弄!……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别……哦……别……不要,啊,啊,啊,啊!……”
“怎么样?服不服?”
“服了……别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哦……”
美玉这边听得怪怪的,不知这花管带对二师姐用了什么办法,要知道她们可是都受过挺刑的训练的,什么刑法能让她这么几下子就服软了呢?那一定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过一会儿,美管带出来又把美玉拎了起来。美玉听着里面姐姐的哀求,心里已经投降了,只想现在就对花管带说:“求你,放过我吧,我认输了。”可进到里面一看,乖乖!太可怕了!
只见二师姐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五花大绑着,油麻绳把雪白的乳房勒得异常突出,一只脚腕被绳子捆着,向上吊在屋梁上,她们姐妹四个都是处女,所以虽然因为捆成这种怪异的样子两条腿分得那么开,但葛三娘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却依然夹得紧紧的,象一颗生着长长黑毛的水蜜桃。稀薄的液体混着红红的血丝从那蜜桃的缝隙下方流下来,越过会阴、绕过充分暴露着的小小菊门流到床上。
美玉才十七岁,哪见过这阵式,立刻就觉得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起来,没等花管带怎么样她,已经告起饶来。
花管带才不管她怕是不怕,现在她就是服软也晚了。
花管带把美玉越那床上一撂,几下子就把绳子解开了。美玉此时没有跑的念头,也早没了战斗的勇气,只是把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讨饶。
花管带把她推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硬把她抱着自己双膝的手扯开,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一压,就把个蜷缩着的小姑娘压直了。他用双腿把她的两条美腿一夹,然后爬起身,跪坐在她的下腹部位,压住她的双腿,两只手侧按住她的两手,让她呈一个十字仰着,他就这样用两只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胸脯。她越发慌张,蛇一样扭动着性感的身躯,哀求着希望他放过她。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她的两手合拢,放在她的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腾出来去解她的丝绦。她惊恐扭动着,扭过头看着精赤条条的葛三娘:“二师姐……”她是想求助,可惜葛三娘是泥菩萨过河,自己已经下了水,哪里救得了她。
他解开她的丝绦,然后又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把衣襟向两边扒开,露出水红的薄绸肚兜儿和洁白如玉的两个肩膀。他把她的手拉下来,硬碰硬地捉住她把上衣从她胳膊上捋下来,然后把胳膊重新推到头顶上按住。
依然一只手按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顺着细长的脖子滑下来,滑到香喷喷的肩膀上,慢慢抚摸着。她开始喘息起来,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花管带,依稀有一点潮湿。花管带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来,摸了摸她瘦瘦的两肋,然后跪起来,一抓她胯部的裤子一拎,轻易地就把她翻了个身。
他跪坐在她软软的小屁股上,把她的两只小手扯到背后交一只手抓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捏住肚兜带子的活结一扯,便把肚兜给她摘了。(四十三)
他放开她的手,看着她用两手撑着床想爬起来。他压着她的下身儿,她的努力全是白费,反倒是方便了他用双手尽情地抚摸着她那光裸的脊背和柔软的小腰,直到享受够了,才顺手敛过一根绳子,往她颈后一搭,两手一拢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拖就给反扭过来,三、两下就把她捆得象她的师姐一样了。
他这才从她屁股上离开,坐在旁边,一手抓着她背后的绳子,一手隔着裤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顺着屁股的弧细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再返回来,再切入……她浑身颤抖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她的师姐曾经发出过的那种哼哼声,她这才知道,原来师姐也都照这个样子让人家摸过。她不知道这样会是什么结果,不过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就同那个什么贞节有关了。这叫什么?强奸吗?应该不是,人家这是把自己当小老婆了。凭自己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武功,怎么会去给人家当小老婆?蔡美玉想不通,但当初自己姐妹四个可是答应过佩佩师姐,为什么要答应她,要是早知道当小老婆要叫人家扒光了乱摸,自己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想挣脱是不可能的,只能求他别那样干,多羞人哪?
花管带看出她已经认命了,便顺手脱掉她的软底快靴,褪去了罗袜,露出那一双纤柔白嫩的小脚丫来,握在手里把玩着,然后重新跪在她的两腿上方,把两手从她腰际掏进她的肚皮底下,在她一片“不要!不要!”的求告声中扯开了她的裤带,然后抓住她的裤腰。美玉吓得“妈呀”一声尖叫,裤子就给人家扒了下来,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
与姐姐们相比,美玉还只是个小姑娘,身体要长开没长开,乳儿已经挺挺,腰儿也细细,只是那小屁股虽然又圆又结实,却还紧紧夹在一起,腋下还只有细细的绒毛,不过,就这也足够让花管带喜欢的了。他把两只大手往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一按,就开始乱摸起来。美玉趴着,自己的屁股让人家又捏又柔,使屁股蛋儿不时地分开,屁眼儿上感到股股凉意,分明人家就在自己的屁股后面盯着那儿看呢!那太羞人了,所以虽然面朝下俯卧着,美玉也还是羞得闭上了眼睛,只在嘴里轻轻地说:“我认输了,求求你别看了……”
“不看?这么漂亮的屁眼儿不看还行,你现在就是老爷的五姨太了,老爷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不光要看,老爷我还要摸呢!”说完,起身把她翻过来,把两只眼睛只往她小腹下那一撮黑黑的卷毛上看,看得她赶紧把两腿蜷起来,却被花管带抓住脚腕一抬,就把她两条细长的玉腿朝天举了起来。在花管带面前,美玉感到自己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如,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自己两只细细的脚踝被人家用一只手抓住,自己居然挣脱不开,只感到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只大手从自己小小的脚丫上直摸到屁股,然后人家两手抓住自己脚腕轻轻一分,自己两腿中间的一切就都暴露在人家眼前。
“不要!”她的心里用最后的一点儿力气挣扎着,但人家的身体已经欺近了自己的下体,两条大腿被对方的身体隔在两边,想不让人家看也不行了。就这样人家还不依不饶,一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向那个地方滑过来,轻轻碰一下那厚厚的阴唇,再向前移到那长着耻毛的小丘上,然后移到另一侧,就这样来回摸着,美玉是又怕人家的手伸进那里去,又希望人家早点儿伸进去,好赶快结束这种心理上的折磨。
那男人的手指终于从阴阜正中向下滑了过去,指尖紧压着美玉身体的中线,慢慢挤进那温热的缝隙中,美玉的两只小脚绷直了,不再求饶,小嘴微微张着,轻轻地呻吟起来。她感到自己那里的什么地方被人家揉弄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使她的浑身肌肉都抽搐起来,她怕那种感觉,可又觉得自己似乎非常需要那种感觉,她轻轻哼叫着,很快就感到一股湿湿的液体从自己的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嗯,不错!现在该给你上大刑了。”花管带赞了一声,美玉偷偷睁眼一看,“我的妈呀!”她不由得叫出声来。只见花管带敞开了自己的夹袍,露出满是肌肉疙瘩的身体,只见下面那一纵浓浓的黑毛中直挺挺地站着一个硕大无朋的家伙,足有小孩儿的胳膊粗,将近一尺长,红红的一个大圆头,正好对着她的腿裆。她猜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也明白师姐的那里为什么会流血,这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一个女孩子的尿眼儿里,她吓坏了,尖叫着挣扎起来,想要逃避那东西对她的惩罚。不过,人家怎么会让她逃掉呢?花管带双手把她的两胯一掐,就把她的下身牢牢固定住了,她只能惊恐地尖叫着,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她便感到了那象铁棍一样硬的大家伙开始压迫自己尿尿的地方。她感到那么粗的东西顶进自己窄小的尿眼儿一定疼极了,所以紧紧咬住银牙忍刑,谁知那东西竟然非常顺利地就滑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的洞口处有一点儿轻微的撕裂的疼痛,但随着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的反复抽动,那疼痛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一种难言的刺激和快感。
男人起劲儿地插着,美玉此时已经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让人家强暴,全身僵直着,秀丽的一双眼睛发出迷离的光芒,红红的小嘴哼叫着,完全成了人家的俘虏。
说不清让人家插了多少,美玉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私处的肌肉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起来,把那男人的家伙包得更紧,也使自己的刺激感更强,很快,自己下身儿的肌肉便失去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液体从阴道深处冲了出来,然后她便感到全身累得象散了回子似的,浑身无力,瘫在床上。
花管带起身,用一根绳把她的一只脚向上拴在房梁上,那姿势和她二师姐一模一样。然后,他把她丢在一边,又扯过二师姐葛三娘来,“你刚才表现不错,不过现在你妹子已经顶不住了,轮到你。”
美玉看见二师姐脸胀得通红,被花管带解开捆脚的绳子,用手象刚才玩儿自己一样玩儿下身儿,然后用那大肉桩子插进了两腿之间。(四十四)
既然是教训,花管带当然不会只让两个女人享受,所以,当他自己满足了之后,并没有解开她们的绳子,而是继续那么捆着,自己坐在旁边开始审问。
“告诉老爷,你们那两个丫头片子跑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两个人没好气儿地说,虽然现在除了作人家小老婆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可让人家这样霸王硬上弓地玩儿,还是让她们憋了一肚子气。
“嗯?”
“不知道。”
“佩佩有没有告诉你们老爷家的家法呀?”
“没有。”
“那老爷就告诉你们。第一,你们要时时刻刻听老爷我的话,要时时刻刻让老爷我高兴,要是惹恼了老爷,就要受惩罚;第二,要尊敬太太和你们的几个姐姐,要是对她们不恭敬,也要受惩罚;第三,不许对老爷说谎,老爷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打一个磕巴,也要受惩罚。听清楚了?”
“……”其实这是任何一个家庭里小老婆都应该遵守的条款,不过两个人都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仍在使性子。
“再问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
“没有人敢让老爷一件事儿问三遍,念在你们从小惯坏了,今天本老爷破例一次,再问第三遍,要是还不回答,老爷可就要生气了。最后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美玉从没有感到过从一个男人身上传递给她的巨大压力,就象一个小孩子面对自己严厉的父亲时的那种感觉,她妥协了。
“我听见你说了,不过声音不够大,大点儿声!”
“听见了!”
“那么大声干什么?怎么?敢根老爷我闹大小姐脾气?再说一遍!”
“听见了。”
“嗯,这回乖多了,老爷今天且饶过你。记住,下一次老爷一个问题不会问第三遍,回答的时候要象个小妾的样子,不然的话,老爷不会吓唬你,直接就给你用家法,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美玉这回知道怎么作人家小老婆了,不过,小泪珠可就含在眼睛里,差一点儿流出来。
花管带捆美玉的绳子解开,却不让她穿衣裳,光着个娇嫩的身子跪在床上,看着自己收拾那葛三娘。
“小贱人,敢在老爷面前使性子,你胆子不小哇!不让你知道知道老爷的手段,以后你还不爬到老爷头顶上去!”
“……”葛三娘倔强地冲着花管带格愣眼睛,那是佞小子挨老爹捧时的那种不服气的眼神。
“好,你行!”花管带去外间拿了一只干燥的斗笔,然后坐在葛三娘旁边。
“你这小奶子上落了土了,老爷我替你刷刷干净。”说完,他拿那笔峰轻轻在三娘那新鲜花生米一样的小奶头上一刷,葛三娘的身子就是一挣,嗓子里发出十分好听的一声娇哼,花管带连着刷起来,葛三娘用头和脚顶着床,把一条瘦瘦的裸身反拱着,不停地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女人没有不怕痒的,美玉不用试就知道那一定痒得让人受不了,所以一想到葛三娘的那种感受,就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战。
花管带可不管那个,刷完了奶头刷脚心,刷完了脚心又刷阴蒂,他是轻轻松松,葛三娘可是难过得要命,不住抽搐着,挣扎着,尖叫着,弄得浑身是汗。这滋味可是真难受,葛三娘坚持了足有半个时辰,终于还是投降了:“求求老爷饶了我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花管带停了手,然后问:“知错了?”
“知错了。”
“那告诉老爷,你那两个师姐妹藏在哪里?”
“妾身不知道。”
“讨打!”
“真不知道。”
“看来,不用大刑你怎么肯招。”
“老爷千万别再动刑了,妾身真的不知道。”
“还敢不招!”花管带又要动手,美玉在旁边忙跪过来:“老爷饶了我二姐吧,我们真的不知道。”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不知道?”
“那天佩佩姐走了以后,我大师姐就带着我们从那宅子里搬出来了。大师姐说:那姓花的武艺高强,咱们谁也打不过他,想要赢下这场赌博,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没办法在三天内找到咱们,所以,咱们四个分开走,免得万一哪一个失了风让人家一锅端了。所以,我们就四人分四处,分开走了。”
“那你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
“我们两个都想到了你这里,因为这里离你最近,所以你最不可能想到我们会藏在这儿。二姐是先到的,然后我也到了,进了屋才发现走到一块儿来了。”
“哦。看来你们两个没撒谎,这次饶了你们,今后再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再不敢了。”(四十五)
“你们两个丫头片子,给老子滚出来。”第二天半夜,花管带叫上自己的六个妻妾再次来到在前院的西厢房,让三小姐她们四个守住后窗,自己领着新收来的两个姑娘站在前门外大声命令。
“老爷,大师姐她们没在里面。”美玉说。
“你们怎么知道?”
“我们在里面呆了两个晚上,没见过她们哪。”
“你们呆在哪儿?”
“在里间屋的床上。”
“你们没睡在梁上?”
“有床还睡梁干什么?”
“你大师姐她们比你们来得早,也比你们精,明明看见你们进来却不打招呼,还故意躲开你们。”
“为什么?”
“不想让老子一锅端呐。”
“真的?我不信。”美玉摇摇头。
“等等你就信了。别藏了,老老实实自己走出来投降,不然让老子找到了,那可要受惩罚的。”
“哼,姓花的,算你利害。”声音未落,厢房的窗户已经开了,一条修长苗条的身影穿窗而出,手持长剑落在院中,拉开架式防了一个门户。
“三姐,是你么。”
“是我,怎么样?二姐,四妹,你们已经投降了?”
“不投降又怎么样?江湖人一言九鼎,输了就得认输。”
“我可不想就这么认输,一定要他打败了我才行。”
“你想打?那好,我就给你机会,一招之内,擒不住你就算老爷我输了,老爷许你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不过,要让我逮住了可要受惩罚。”
“你就那么自信?”
“实力如此。”
“那好,看剑!”说着便一剑望花管带咽喉刺来。
如果说花管带能在一招之内擒住她,并不是随口胡说,昨晚花管带一招擒住葛三娘和蔡美玉两个人,钟七姐已经听见了,所以她相信对方有这个实力,不过终究还是不想作人家的小老婆,特别是不想让人家挟迫她当小老婆。但要想赢对方可没那么容易,正好花管带说要一招擒她,给了她一个投机取巧的机会,所以不等花管带取兵器,她就抢先一剑刺来。
花管带见剑到眼前,举左手便要用两个手指去夹那剑身,却见钟七姐捏成钩手的左手一扬:“看镖!”劈面打来。
其实七姐的左手中什么也没有,她就是故意要用这种办法扰乱花管带的心神,如果他在此时退一步,或闪一闪,便不能夹住自己的剑,而自己抽身一退,就可以耍赖说一招过了,花管带是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同一个姑娘家在这种事情上争论。想得是不错,但就象让人家都算计到了似的,花管带既不躲,也不闪,根本没答理她的茬儿,左手仍然捏住了剑尖。钟七姐以为他下一步就是夺剑,所以抢先往回一抽剑,想抢在他用力之前先把剑夺回来再出招,却不知道人家不是想夺剑,而是想送剑,这一抽一送,钟七姐就着了道儿,剑柄正回撞在自己的乳尖上,疼得她一呲牙,一家的右手两指却悄悄地从她剑身的下面伸过来点在了她两乳正中,钟七姐立刻浑身发麻,一动也动不了了。
“怎么样?才半招。”
“你使诈。”
“我使什么诈?”
“反正你使诈。”
“老爷懒得同你多费口舌,三娘,美玉,把她弄到花厅去,脱光了衣裳捆起来,等着我来收拾她。”
“老爷……”两个丫头正想说什么,花管带“嗯?”了一声,两个人便不敢再说。
“你们敢,咱们可是同门姐妹。”看见三娘和美玉过来,七姐喊了起来。
“姐姐别怪我们,我们现在都是老爷的人了,女子出嫁从夫,自然不能再讲同门之谊,何况你输了阵,也算是老爷的新人,老爷要我们对你作什么,我们就得听命于他。”美玉毕竟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七姐此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有由他去。葛蔡两个把钟七姐一抬,才要走。七姐又对花管带说:“你不用找大师姐了?她不在这儿。”
“谁说的,她就在这儿,昨天晚上我只注意了这两个小丫头,所以没太注意你们,让你们多混了一天,现在可就别想蒙混过关了。出来吧,我听见你在南套间的床底下,虽然闭住了气,可你的心跳得太响了。”
还是没人应声。
“姓花的,你失算了,想诈出我师姐来,没那么容易,她不在这儿。”
“住嘴,现在老爷要逮那个什么钟儿丫头,没功夫同你瞎扯,还是想想你一会儿怎么受罚吧,等我捉了那钟儿丫头,把你们两个作一处梳拢。
三个女人还是不信玉钟儿会在这儿,凭花管带这么说,也不见动静,足见花管带是在使诈,但又十分好奇,所以就没有马上走,反而停住脚步想看看结果。
花管带见没动静,冷笑一声道:“你倒是真沉得住气,不怪能在她们当中作老大,不过你碰见我了,什么花招也没用。”说完,他开门进了屋,直奔南套间,到了床前,伸手在床底下一捞,捞出一对娥眉刺来,又伸手一捞,床底下“哎呀”一声。外面的三个丫头听见了,心里暗自佩取花管带的本领。
却说花管带二次去床下捞出一声尖叫来,然后,那声音便说:“轻手,让我自己出去。”
“你象个小老鼠一样藏在里面,还是让老子抓你出来吧。”说完,手一拖,便把玉钟儿从床底下掏了出来。也就是只有花管带和她两个人在场,否则的话,玉钟儿只怕要羞得钻进地缝儿里去,只见花管带那只手正抓住玉钟儿黑色夜行衣的裤裆,玉钟儿羞得满脸通红,两只小手紧抓住花管带那只手往外推着,丝毫也不敢放松。
原来,玉钟儿也听见花管带在外面所说过的所有话,暗暗佩服花管带的心思,自然芳心暗许,可是仍然想再拖一拖,要是自己找上门去要求他明媒正娶地娶自己,那自己以后的地位就不会单纯一个小老婆了。所以她还是想赢他一阵,好提高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刚才花管带把手在床下捞第一把的时候,玉钟儿就把那两只娥眉刺轻轻往他手里一送,为什么轻轻地送,一是因为猜到他听风辨器的本领很高,自己一用力,必然会发出声音,让他判断出自己的姿态,进而把自己擒获,二是如果自己用力,把他的手剌穿了却不是麻烦,所以她只是轻轻迎着他伸进来的手一送。去不料那刺尖要挨上没挨上的时候,那手突然翻腕,就把两根娥眉刺同时抓住夺了出去。那手再次进来的时候,动作飞快,玉钟儿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裤裆,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双手抓住他的手,生怕他的手指会隔着裤子抠自己一把,连往外拽她的时候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让人家给拖了出来。
后面的事儿不用多讲,花管带叫三小姐她们四个回去休息,又让三娘和美玉抬着七姐,自己揪着钟儿的耳朵,把两个人带到花厅中,解了两个的穴道,然后吩咐三娘她们把新擒来的两个丫头脱光了捆起来。
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服气了,只管求饶,不敢反抗,任人家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丢在床上,花管事自然是又演绎了一曲《大乐赋》,先七姐,后钟儿,把这两个都给弄得狂泄一番后,又叫先收的两个自己脱了衣服上床,然后把她们四个都给推上顶峰,这才满意地射进蔡美玉那窄窄的洞底。(四十六)
完了事,花管带让钟儿和七姐两个仍然那样捆着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两个人中间,一手一个抠弄着她们濡湿的羞处,然后给她们训话:“你们两个丫头片子听清楚了,在这个家里,本老爷我就是天,你们要乖乖听话,不许有一丝怠慢,听见没有?”
“嗯。”这两个倒是知道三从四德。
“这还不错。还有,长幼有序,你们要对先进门的姐姐们恭恭敬敬,要懂得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知道。”
“我不管你们谁是师姐,谁是师妹,谁岁数大,谁岁数小,在这个家里,先进门的为大,所以以后你们要叫三娘作五姐,叫美玉六姐,钟儿虽然是大师姐,可是老爷我最后一个开苞的,所以只能是小幺妹,都得叫她们作姐姐,听见没有?”
“……”这可有些作难,钟儿已经二十出头了,美玉才十七岁,却让她毕恭毕敬地叫美玉一声姐姐,那怎么好意思。
“老爷,还是让我叫她们师姐吧。”美玉也觉得有些怪怪的。
“谁让你多嘴?讨打!”花管带一瞪眼:“谁叫她们自作聪明,要是那天她们老老实实自己出来投降,老爷我自然按你们的年纪依次给你们开苞,这也是给她们的惩罚。你们去,叫她们七妹、幺妹,都给我叫应喽。”美玉和三娘可是知道花管利害的,哪敢再多说话,老老实实过去叫:“七妹、幺妹。”
这两个哪肯答应,花管带又让她们叫三娘和美玉五姐、六姐,更是没门儿了,于是,花管带便自己下了床,穿上身服坐在对面,叫三娘两个:“你们去取了毛笔来,给这两个丫头片子用刑,让她们知道长幼有序的道理。”
三娘和美玉不敢不遵,忙去外间取了毛笔,在那里细细地刷那两个女人的身体,这滋味怎么样当然不用讲,最终两个不得不求饶,乖乖叫起姐姐来才算罢了。
“老爷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们四个谁要是叫错了称呼,老爷听见了,就要狠狠罚她,听见没有?”花管带最后恶狠狠地说。
从此以后,花管带的家中就有了八个女人,花管带自然还是每天指点她们的武功,使她们的本领得到了迅速提高。
现在,花管带可以把八个女人分成两组,先进门的四个一组,后来的四个一组,轮流服侍他就寝。花管带本身十分能干,一宿四个,夜夜不空,竟还能应付自如,不光如此,遇上高兴的时候,还把八个女人弄到一起打通关,一家人是其乐也融融。
一晃又是半年有余,因为四个女飞贼的被擒而平静了一段时间的生活又开始起了波澜,先是听说柯州连续发生了两起命案,死的都是知县,而且都是被武林人所杀,上峰已经严翕命柯州知州辑拿凶手,另一个扰动了平静生活的就是淫贼“玉面银枪”房中书的下落。原来,自从上次房中书擒住吴佩佩采花未成,被花管带打跑之后,花管带就根据自己所见,叫人画影图形,让巡抚大人广发所辖各州县辑拿。这“玉面银枪”在江湖上恶名昭彰,黑白两道的人与他都有仇怨,但谁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而有了这画影图形,江湖各派便有了根据,四外寻找这恶贼房中书,只可惜这厮狡猾异常,谁也摸不透他底细和下落,所以至今未获,反而又叫他作下了二、三十起案子。近来听有人说起,这房中书又回了何州,不知猫在何处。
柯州离何州有一段距离,虽说花管带去过那里剿匪,但一是作为军人,没有上命,他不能带兵前去,二是这杀官之事本是文官衙门的事,人家不邀请,他武将是不便主动插手的。但花管带是武林中人,而且通辑房中书的告示是巡抚衙门发的,所以,花管带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辑拿房中书上。
不提房中书,也还罢了,一提房中书,这葛三娘四个人就想起来了,她们在外地作买卖的时候,就曾经亲眼见过一个被房中书奸杀的女侠,那女侠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生得十分美貌,被人奸后剖腹杀死,赤条条地摆在一个县城的主要街口上,肠子流了一地,大腿内侧靠近女人器官的地方有一方小小印章,写着“玉面银枪”。听说那女侠是个峨嵋派的弟子,她的师姐就是被淫贼奸杀的,所以专为追踪“玉面银枪”而来,不想,师姐的仇没报了,自己反而送掉了贞操和性命。
一听说要拿淫贼,这四个姐妹就想立个功给花管带看看,所以主动请缨要去寻找“玉面银枪”的下落。花管带一听,摇摇头说:“你们不行,我与那淫贼交过手,他虽然不及我的武功高,可与你们相比就差多了,如果面对面交手,你们接不下他十招,如果被他发现了暗中向你们下手,后果不堪设想。”
“哪有那么厉害?”玉钟儿显然不相信。
“问问佩佩就知道了。再说,你们的武功和我比怎么样?”玉钟儿便不再犟嘴:“可是,我们能比老爷更容易找到他。”
“你们还能比得上丐帮的耳目?”
“那当然比不上,不过,丐帮如果肯帮忙,哪能找不到他。”
“你是说丐帮不肯帮忙?”
“当然。整个武林谁不知道丐帮的耳目最灵,想抓淫贼的人能不找他们帮忙吗?”
“丐帮为什么不肯帮忙?”
“具体怎么回事不知道,因为丐帮的人不肯说明,不过,他们曾经对八大门派的人透露过,说是这淫贼刚出道的时候曾经有大恩于丐帮,所以无论如何,丐帮决不能出卖他。”
“原来如此。”花管带知道,江湖中人一向是恩怨分明,所以丐帮不肯出卖恩人,谁也不能逼他们:“不过,如果丐帮的人不出马,你们又怎么能找到他呢?”
“因为我们知道一个江湖通,这个人于江湖道的消息最是灵通,没有她不知道的人,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谁?告诉老爷,我自己去寻她不就是了吗?”
“这个人不轻易见客,她见客的条件,一是熟脸,二是银子。”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凤凰三点头?”佩佩接过来说。
“正是,姐姐知道?”
“听师父说起过,这凤凰三点头与咱家夫人同庚,是武林中人,却不会武功,专门搜集各种武林人的消息,只要在江湖上有个字号的,没有她不知道的。”
“我也是武林中人,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花管带问。
“那您听说过雁过拔毛白大钧吗?”
“这个人倒是听说过,专卖武林消息。”
“正是,这凤凰三点头白媚儿就是白大钧的独生女儿,白大钧前些年生病死了,把家业都交给了白媚儿,白媚儿现在仍是小姑独处,继续干她父亲的老本行,所以,如果老爷想找玉面银枪,便只在这个人身上。”
“如此我这便去见她。”
“老爷,你自己去不行。”吴佩佩说。
“为什么?”
“因为白媚儿不会武功,白大钧怕她遭人报复,所以生前遗言让她只卖消息给熟客,您从没见过她,她如何肯卖,还有,就是要钱。”
“这要钱好办,老爷给她,只是,本老爷确实没见过她,如之奈何?”
“老爷,要不怎么说得我出马呢?我师父同那白大钧有过交易,那次师父是带我去的,所以同白媚儿也的一面之缘,您去没用。”
“那就好办,我们便一同去,你们姐妹也好一齐出去散散心。”
“太好了!”听说要出门,已经被关在家里半年多的女人们都十分高兴。三小姐有孩子得照顾,再说又怀了孕,所以依然同紫嫣留在家里,花管带则带上其实六个侍妾上了路。(四十七)
白媚儿的家在柯阳郡,离何州有三百多里,也属张巡抚的辖地。这一路风尘不必细说,七个人一边欣赏着路上的景色,一边天南地北地闲扯,走了好几天才到。
有玉钟儿的面子,白媚儿总算出来见客。这白媚儿年纪已经是二十三、四岁了,圆圆的脸,眉清目秀,不下于花管带的八房妻妾,中等个儿,苗条而又不失丰满的身材,一言一笑之间都十分得体,俨然有大家女子的风范。
不过,花管带却失望了,因为白媚儿说,虽然知道“玉面银枪”犯的事儿,却并不知道他的下落,还说八大门派的人已经找过她很多次了,也都失望而归。花管带总是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好悻悻而归。
一行人从白媚儿的家出来,天色已经不早,急急赶到一个小镇落了店,第二天一早,七个人继续赶路。天近中午,七个人已经走三十余里,四姨太何香姐憋不住了,说要方便一下。这条路是沟通东西两地的必由之路,十分热闹,香姐是女子,不能象男人一样,何况她还要出大恭,只得远远地跑到百步之外的一个小土丘后面去。这边六个人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回来,花管带发觉不对,急忙带着剩下的五个女人赶过去一看,却是惨也,何香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几截新鲜的大便呈一条直线分布在地上,两端相距有几尺远。女人无论发现了什么大事,都不会一边拉屎一边跑,所以一看就知道,何香姐是正在大便的时候被偷袭了,一边被人拎着走,还在一边排泄。谁?为什么偷袭她?花管带立刻想到了“玉面银枪”房中书,脸上的汗刷地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纵到小丘顶上,四下望去,什么也没有看见,他早已见识过房中书的轻功,知道这么长的时间,房中书早就跑没影儿了,如果不知道他逃走的方向,根本就不可能追到他。花管带沮丧地从小丘上下来,半天没说话。几个女人问他,他只是摇着头说:“但愿不是他……”
再有五、六里就是柯阳郡的州城,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寻了一个店,包下后面一处僻静的小院暂落脚,让几个女人在店中等着,不见他回来不准出去,也不准分开。然后,他独自出了店,往大街上寻来,想找个丐帮的人问问消息。走出不远,便见一辆惊了的马车飞奔而来,赶车的在车上大叫:“快闪开,马惊了!”人们潮水一样向两边闪去,只有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站在路中间,似是被吓傻了,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车,半步也挪不动。
“不好!”花管带暗叫一声,一个箭步抢上去,便把那孩子抢在怀里,往左腋下一挟,腾出右手打算去拦那惊马。
却见一条矫键的身影抢在他前面抓住了那马的辔头,只一扯,那马就象撞在墙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了。车把势没有防备,一下子飞起来,从马背上方掠过,直往马前头的地上跌落,却见那人又伸出一只脚,离着老远就钩住了那车把势的身子,轻轻一挑,那把势就由大头朝下变成了头上脚下,轻轻落在地上,没有受伤。
“好!”周围的人一齐喝起彩来。花管带心中也不由得赞了一声好,这惊马跑起来有千钧冲力,能缓几步拦住已是不易,凭这人的身手,却同自己不相上下。花管带举目看去,却惊讶地发现拦马的人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
只见她,瓜子脸,尖下颌,一双凤目,两道剑眉,直直的通关鼻梁,红红的樱桃小嘴,白中透粉的一张俊脸带着一股摄人的冷艳。
她的身高与吴佩佩差不多,穿一身翠绿劲装,背一口宝剑,那剑柄比一般的宝剑要长,剑鞘也比一般的宝剑要宽一倍,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很有力气的人。她有着瘦瘦的上身,高耸的胸脯,细细的腰肢,圆滑的腿胯,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一双纤柔小巧的天足,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仰视的高贵气质。
“姑娘好功夫!”等了结了惊车之事,花管带赞道。
“先生也好身手!”姑娘也赞道。
“在下花敏,敢问姑娘芳名。”
“山野村姑,不问也罢。”那女子听到花管带的名号楞了一下,然后淡淡一笑。
“习武之人,遇见身手不凡者,便有结交之心,姑娘莫怪。”
“先生乃是朝廷命官,小女子只是个山野村姑,只怕与先生难成同道。今日就此别过,日后有缘,自会再见。”说完,手一拱,一阵风似地,径自去了,只留下一股奇异的幽香。花管带向着她去的方向痴痴地看着,嘴里啧啧赞叹,差一点儿忘了香姐的事儿。
花管带在街上寻到一个丐帮的人,叫他领着去见此地丐帮的香堂主。花管带同丐帮的人关系甚好,这里的丐帮人也知道他,一听此事,忙说愿意帮忙,这就撒下人去找,找到了就给花管带回话。
花管带回到客栈,焦急地等了半日一宿,也没有消息,第二天一早,却见一个丐帮的人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花大人,我家香堂主请您快去西闹市口看看。”
“怎么样?”
“您去看了便知。”(四十八)
花管带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站起来就走。五个侍妾也替香姐着急,不等吩咐,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还没到闹市口,就看见那里密密层层地全是人,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喊:“各位听着,这是丐帮的私事,请诸位离开百步之外,否则,别怪丐帮不客气。”于是,人群便向后退出几十步,却犹不肯离去。
花管带等人穿过人群,见路口正中的地上有一张大席,下面分明盖着一个人,这场面花管带见过,那一定是具尸体。花管带的心悚地抽紧了。
“花大人,人我们已经让帮里的女人给用席盖上了,我们不大方便,您请自己过去认认。”这是本地丐帮分堂主在等他。
“有劳了。”
花管带同着五个女人走过去,见席子旁边的地上有一小汪鲜血,还有不少血迹漓漓拉拉地出去有十几丈远。花管带蹲下身,正好从席子的一头儿看见两只相互离开有两尺远的小巧的女人赤脚。练武的女子不能缠脚,那是一双天足,却只有花管带的一揸长短,脚上的皮肤白白的,足弓弯弯的,小小的脚趾头象粒粒豌豆,光看这双脚,就能让大部分男人兴奋起来。花管带已经不只一次握着这双脚把玩,焉能不识,他的心怦怦跳着,只希望那不是她。
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花管带轻轻掀开了席子,不是何香姐还能是谁?
只见她寸缕未着,仰面朝天躺着,露着雪白粉嫩的身子,两只酥软的乳房摊在胸前,乳尖朝天挺着,铜钱大的乳晕已经由粉色变成了淡灰色。她那张美丽的小脸朝天仰着,一双眼睛大大地睁着,直勾勾地看着天空,仿佛在向苍天发问:“这是为什么?”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地分开着,雪白的肚皮从胸骨下方豁开到肛门,肠子肚子从破洞中被掏出来,从身体的侧面拖到地上,使她两腿间的部分毫无遮挡地暴露着。带着稀疏阴毛的私处显然是被清洗过或仔细擦过,除了被从正中剖开到屁眼儿的切面外,不见有多少血,一根两寸长的细木棍在她的阴唇中间撑着,使被剖开的生殖器充分分开,非常方便人们研究她生殖器的细节。在她那大腿的内侧,紧挨着厚厚的大阴唇的地方,各有一方小小印章,是用她自己的血作印泥印上去的,印文是四个篆字:“玉面银枪”。
在尸体的旁边,还用石头压着一张黄裱纸,上面写着:
“花敏狗官:
快快滚回柯州去,查老子一次,就?H死你一个女人。
玉面银枪 房”
把个花管带气的,差一点儿背过气去。不为别的,这房中书欺人太甚,这何香姐摆明了是被他奸过以后杀的,还要放在大街上示众,而且还下帖子威胁他。花管带一个堂堂朝廷命官,让人家给这样戴了绿帽子,如果不把房中书抓住碎尸万段的话,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花管带重新用席把香姐的尸体盖上,叫吴佩佩她们在旁边守着,自己来到那丐帮香堂主面前:“何堂主,本官认过了,不知你报官了没有?”
“刚刚派人去了。今天一清早,帮里的弟兄们就发现人在这里躺着,因为事先已有吩咐,所以他们没敢细看,一边赶快叫了几个女帮众给找席子盖上,然后在周围拦住行人。他们知道这事不可外传,所以只对别人说是我们帮里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那是令如夫人。这凶杀之事,不得不惊动官府,但我想这是您的家人,一定不希望官家的仵作查验,所以直到您来了,我才派人去报官。”
“如此便多谢堂主了,只是,这恶贼的目的就是要向本官示威,不出一日,一定会到处发帖子张扬此事,这秘密是保不住的,你们丐帮也不必替我兜着了。”
“是,全凭大人吩咐。”
“能不能问一句,贵帮究竟为什么对他如此相护?”
“大人,这房中书作恶多端,日后自有报应。我们也知道,为了替他保守秘密,丐帮已经得罪了不少江湖朋友。但江湖人恩怨分明,他于我帮有恩无怨,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说出他的藏身之地。”
“请问他于贵帮有什么恩义?”
“房中书的父母生前曾救过我们帮主三次性命,房中书本人出道之初也曾舍命救过我们帮两位长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我们帮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泄露房中书的藏身地。大人,本帮确实知道房中书下落,但决不会说出去,为了这个,已经有数十名帮众被黑道中的寻仇人用酷刑折磨至死,但都没有吐口,大人如果要相强,小民说不得只要由您了。”
“哪里,堂主误会了,本官只是不解,丐帮在江湖上一向嫉恶如仇,怎么会帮助这样一个恶贼呢。堂主一说,本官就明白了。既有救命之恩,便当有所报答,本官怎会怪你们,罢了,本官自己去寻他便了。”
“多谢大人见谅。不过,房中书积恶太多,丐帮毕竟是侠义道,不会助恶,所以帮主也吩咐,但有江湖人向房中书寻仇,丐帮不得插手相救,所以,只要大人自己找得到他,无论对他作什么,都与丐帮无关。”
“明白了。”(四十九)
不多时,本地知州就接到信儿赶来了。与花管带见过礼,花管带告诉他,死者是自己的小妾,是被淫贼房中书奸杀的,有留帖为证,不必验尸了。
过去凡涉女尸案件,除非死者的家属有重大嫌疑,否则苦主有权拒绝仵作验尸。既然死者的丈夫已经自己承认小妾是被人奸杀的,又有留帖为证,说明尸体一定是赤裸下体,不便被男人查验,因此这尸也就不必验了,直接发还尸主收殓。
这边丐帮派女帮众帮着吴佩佩姐妹五个把香姐的内脏塞回腹中,盖上一块大白布,用门板抬到丐帮的分堂所在地,把香姐被剖开的肚子用羊肠线缝好,仔细洗净了身子,换上新衣服,买上好的棺木盛殓。
花管带顾不得替香姐操办后事,他要寻房中书替香姐报仇。
花管带求丐帮派人将香姐送回何州家中,并附上书信给三小姐,叫她将香姐的灵柩暂停家祠,等自己捉了恶贼房中书,再给香姐下葬。
这边花管带且留柯阳郡,就与五个小妾住在店中。他想,如果房中书杀害香姐只是偶然起意,那么他现在可能已经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想找也难,如果是针对自己来查他的底细而下手,那说明他就藏身附近,否则怎么能知道自己是来查他的呢?想到此,他突然觉得“凤凰三点头”白媚儿可能会有危险,便赶快叫佩佩五人收拾停当,随他再去白府。
花管带再见到白媚儿的时候,她对他们的再次到访感到十分惊讶:“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眼睛微有些红肿,仿佛刚刚哭过,但花管带当时并没有太在意:“我们来是想告诉你,房中书已经知道我们来找你买消息的事,所以可能会对你不利。”
“怎么会?他怎么知道你们来我这儿。”
“不瞒你说,我们刚从你这里离开时间不长,我的四姨太就被这贼人……”花管带有些哽咽:“这淫贼还给我留柬,威胁我不准再打探他的消息,所以,我知道他一直在附近监视我们,也一定知道我们来了你这里,我想,你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危险了。”
白媚儿对香姐的死感到十分震惊,在向花管带表示了遗憾后又对花管带说:“放心,我不会有危险的。我父亲从小就不准我学武功,说武林中的规矩,不能向不会武功的人下手。他既然也是武林中人,应该不会对我下手的。”
“不。”花管带摇摇头:“现在你是唯一可能知道他行踪的人,所以,你也就是他最想灭口的人。我想,最好的办法是我们留在这里保护你,或者你跟我们走,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不妨,不妨,我不怕。如果他真想向我下手,你们能保护我一辈子吗?我不会走的,我认命。媚儿一个孤女,不便久留客人,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几位就请吧。”
花管带见说不动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告辞而出。一路上,大家都心事重重,谁也没有心说笑,甚至一句话都不说。有了香姐的教训,花管带不敢让自己的女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当她们要方便的时候,就大家一起离开大路,寻找背静地方,然后花管带在场守护。
回到州城的客店,花管带还在左思右想,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呢?
由于担心再出事,花管带让本来分住在五个屋中的女人们集中起来,都在自己的房中吃住,就是大小便在都在屋子里用马桶解决。
一晃就是四、五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消息也没有,花管带心急如火,食不甘味,寝不安席,虽然守着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妾,却说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这一晚,花管带同五房小妾在房中用晚餐,大家都静静地吃,谁也不说话,忽然。花管带丢下饭碗,一纵身便跃出房间,直接蹿上屋顶,见一条黑影正向西北方向飞逃,那背影正是房中书,花管带喊了一声:“哪里走!”随后便追。追出去七、八里,黑影个钻进一片小树林中不见了。
前文说过,这“玉面银枪”的轻功十分不错,算不上天下第一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花管带追了很远也没追上,只得沮丧地回来。
花管带对自己的轻功十分气恼,恨不得把自己两条没用的腿给砍下来。五个小妾一见花管带的样子,知道人没追上,都过来安慰他。正在恼火之际,听见院子里有轻微的破空之声,什么暗器穿过窗纸向自己面门飞来。花管带一个自然的反应伸手把那暗器接住,原来是一团包着石头之类物体的黄裱纸,纸上还透着一股依稀有印象的香气。
花管带把纸展开,上面用娟秀的行书写着一段话:
“欲寻房中书,再访三点头,夫妻本一体,佯装陌路人。”
花管带看着这张字柬,分明是指点自己寻找房中书的办法,也就是让自己再次去找“凤凰三点头”白媚儿,因为白媚儿实际上知道房中书的下落,还有后面两句则说得更清楚,意思是说房中书与白媚儿是夫妻!
花管带立刻就明白自己在白媚儿处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对劲儿的感觉,因为那白媚儿的身上总是有一股特殊的成熟韵味,这是一种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女人才有的韵味,处女是学不来的。
“外面是哪位大侠相助,花某这里谢过了。”
花管带此时象是久居山洞中的人突然见到了阳光,马上兴奋起来,起身就要走,五个小妾把他拦住了,吴佩佩说:“老爷,何必急于这一时,如果这么去了,一定会惊了那贼人,他要是跑了,或者咱们去的时候他正巧不在,咱们怎么证明那白媚儿是他老婆?咱们得想个好办法,趁他在家的时候把他堵在窝儿里才行。”
花管带一听,说得有理,不好意思地说:“看我,都是让这恶贼气糊涂了,就想着早早给香姐报仇,就失了理智。你说得对,咱们得把他堵在窝儿里才行。”
白天,花管带又去了丐帮,暗中请丐帮替他给家里送个信儿,把自己的绥靖营调来相助,然后自己便亲自带着五个小妾到白媚儿家附近的山上暗暗监视。
果然,第二天一早,他们看见一条人影运轻功从远处而来,先在离白宅近一里的地方隐住身形四下观望了许久,这才从后墙外蹿进了白宅,看那高绝的轻功和熟悉的身影,便知道是房中书没错。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花管带差一点儿就冲出去了,但最后还是平静下来,继续监视着,却发现另有一条身影从房中书来的方向接近了白宅,然后也寻个地方藏了下来。花管带眼睛尖,老远就看出那身影是个女人,再一看她背后的剑,花管带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在大街上拦惊马的那个女侠吗?原来是她给自己传的信儿,难怪那字柬上有一股香味,那是吸收了她身上的香味儿。看这女侠的功夫不弱,有她相助,捉这房中书便指日可待了。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又见那房中书从后墙跃出,如飞而去,而那女侠也随后跟踪而去。
第二天下午,房中书又回来一次,又是不足两个时辰便走,再回来的时候又是下午,这一次在家呆得时间长些,后半夜便又走了。
连着数日都是如此,房中书每天必回,但时间不定,每每都在远处先观望许久,这才进宅子里去,过不了两三个时辰便走。幸亏那天有五个如夫人拦着,否则如果贸然闯宅,只怕会惊了这恶贼。
又过了两天,丐帮派人领着花管带的副手找来了,他随身带着张巡抚调兵的手令和兵符:“大人,抚台大人命我把绥靖营的人都带来听您调遣,人马化妆分散前来,现在正在城东四十里集结,请问示下。”
这时候房中书正在外面没回来,花管带命令副手去集结地,让人马仍然分散前来,悄悄集中在白宅南北两面的小山后面,再等命令。
第当天夜里,绥靖营五百多人悄悄进入了集结点待命,这个时候房中书刚刚离开,花管带召副手过来,让他把人马如此这般布置,不准出声,不准移动,不准动火,惊了人犯,军法处置。#--iCMS.PageBreak--#(五十)
白媚儿真的是房中书的妻子吗?不错。这可是武林中人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原来,房中书刚出道的时候本是个侠义中人,也曾除暴安良,作了些好事,否则丐帮又怎么会帮他呢。这白媚儿的父亲因为出卖消息给房中书而得罪了房中书的仇人,结果人家打上门来,却赶上房中书及时赶到救了他一家,老头儿觉得这后生不错,便把女儿许了他。谁知道他后来竟然干起采花的勾当来,老头子觉得对不起女儿,活活儿给气死了。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白媚儿虽然知道房中书不是个好人,但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只能不断地劝说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他不再干了,便与他隐姓埋名,过那平静的生活。但房中书嘴上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外面采花作案,白媚儿说得多了,他便烦了,往往每天只回家一两个时辰便走,白媚儿也只能以泪水洗面,暗叹自己时运不济,嫁了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天花管带领着六个女人前来,房中书正巧在家。白媚儿身为人妻,自然不肯把丈夫交出去,房中书却悄悄跟上了花管带一行。他同花管带交过手,知道对方比自己手段高明,自己占不了便宜,便把目标转向了花管带的女人们。也是何香姐命该如此,偏偏在那样一个地方要找地方出恭。
女人大便自然是想把自己躲得越隐蔽越好,而花管带也没有想到自己被人跟踪,这就给房中书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
他悄悄地来到何香姐选定的小丘后,看着背冲自己的何香姐褪下裤子,露出那一个满月般圆滚滚的屁股,然后蹲下来排便。何香姐也不曾想到身后正有一人在贪婪地觊觎着她的美色。她刚刚用力把第一截大便拉出来,便被人点中了晕穴,连喊都没来得及喊。
房中书一击得中,不等香姐倒地,便一纵上前,右手往她腋下一掏,便将她挟在自己身体旁边,然后飞身离去。何香姐大便正在最痛快的时候,人晕了,肚子并没有晕,后面的屎和着尿液照常拉尿出来,这便是花管带在香姐被劫现场看到的景象。
房中书自从不耐烦白媚儿的苦劝出来游荡,在附近找了许多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藏身,这次他便去了山里,顺着小溪上行十数里,到了一处深涧中,这处山涧长有四、五里,两端象个峡口,没有轻功的人根本不可能进到里面去,在离两端大致等距的地方,石壁上有一个数间房大的浅洞,可以容下四、五十人,外面的人根本无法看到。
房中书把何香姐放在地上的一堆稻草上,先解了晕穴让她清醒过来,又点了麻穴使她动弹不得,然后淫笑着说:“好!好!花敏的女人个个美貌,老子早想尝尝。没想到,老子没找上他,他反倒找上老子,这回,老子就先拿你开开荤,等以后有机会,老子要把花敏的女人一个一个都弄来,让她们都尝尝我玉面银枪的厉害,那一种爽极了。”
何香姐是稀里糊涂被抓来的,醒来时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非常标致的男子,而且自己的裤子还缠在小腿上,登时羞得粉脸儿通红。当时她还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房中书,只是知道自己全身麻软无力,被这人给制住了,但为什么偷袭自己还不太清楚,等听见对方自称是“玉面银枪”,这一惊可就非同小可,浑身出了一层白毛汗。
她想喊,头面部也让人家点了穴,嘴只能半张着,根本无法说话,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阵含浑的声音。
房中书听见她的声音乐了:“怎么?想喊人?没用,这里方圆十里没有人踪,而且不会武功的人也到不了这里,安全得很,你就认命吧。”说完,他把香姐找横抱起来来到涧水边:“你刚才正在拉屎,还没擦屁股,偏偏老子又没有纸,只好给你洗洗了,免得弄脏了老子的小兄弟。”
香姐耻辱得无地自容,想死也死不了,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哭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老子比你那个什么鸟管带强多了,一定叫你爽得想死。”
他把香姐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她的屁股浸在山涧里,湍急的涧水把她肛门周围的污物几下子就冲掉了。
房中书把香姐重新抱回到稻草上,让她侧躺着,半蜷着腿,然后从她雪白的屁股后面观赏她那朵粉色的小菊花,又扯起上边的大腿,看她那微微裂开的肉缝,那里面有两片暗红色的肉褶,肉褶中间微微显露出深邃的嫩红洞穴。房中书把手指伸进那两片肉褶中间,缓缓地送入洞穴中,香姐的心怦怦地跳,奇耻大辱让她想骂,想死,想找处地缝钻进去,但那男人的手指真粗,而且两个手指一齐插进来,怎叫她消受?时候不大,她就觉得自己的洞子里面不象他刚抠进来的时候那样干燥,并且慢慢流出了稀薄的液体。
房中书把香姐的裤子重新给她提上,然后剥了她的上衣、肚兜儿和鞋袜,单单只留下了裤子:“怎么?不明白吧?老子喜欢隔着裤子干,照样把你?H穿,你信不信?”说着,他把她仰面朝天摆成一个“大”字,然后用手慢慢揉弄着她的双峰,一直弄得她的乳晕开始凸出来,乳尖挺挺地朝天翘起,这才站在她两腿之间,脱去了自己的长袍。
何香姐这才发现他是多么与从不同,在他袍服里面的裤子正中,另外有一条与裤子同种布料的套子,套子压扁了有两寸宽,长度正好到他自己的脚背,方才香姐也曾在他袍襟下见到这套子的末端,一直以为是个装饰用的衣带。套子的上端用几个纽扣同裤子系在一起,里面装着的那话儿一直垂到膝盖下边,只这一发现,就令香姐恐惧地呻吟起来。
“哈哈哈哈,怕了吧。这是老子杀女人的专用兵器,一会儿让你尝尝他厉害。”说着,他解去布套,把那家伙露了出来。
“看见了吗?老子这东西叫如意杵,老子想让它什么时候挺,他就什么时候挺,而且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即使射了,还照样挺着,现在老子就表演给你看看。”
说完,那东西竟然以香姐无法相信的速度硬挺了起来,一刹那间,那东西便成了近三尺长,刀杆一样粗的巨物!香姐太恐惧了,恐惧得连房中书的制穴手法都差一点儿失效,竟眼看着何香姐的腰肢微微挪动起来。不过,这种景象房中书见得多了,根本不以为意,只是在她两腿间跪下来,用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踝,向上稍微提起来,然后用自己那巨物的前端在香姐大大分开的腿裆里去找。
刚才给香姐穿裤子的时候,房中书有意把她的裤子提得高高的,裤裆紧紧地兜着她的身体,此时两腿一分,从那布料上显现出鼓鼓囊囊一个半球和中间一条明显的沟壑。房中书将那巨物顶在那条沟壑的下端,故意左右摇摆着,一边用这种方法刺激香姐,一边加重她对即将到来的强奸的恐惧。
香姐已经不是黄花处女了,对这种刺激十分敏感,加上刚才已经让房中书玩儿了半晌,流出的液体很快便把裤裆浸透了,房中书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拉住那两只细细的脚腕,然后稍一用力,香姐的裤裆便“嘶啦”一声被顶裂,那庞大的家伙顺势钻了进去。(五十一)
香姐绝望地感到自己的蜜洞被强行充满了,并且开始慢慢抽动,那东西与花管带的粗细和硬度差不多,但每次插的深度都要大一些,直顶子宫,让她不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其实房中书在外面采花与他这特殊尺寸的巨物有着直接的关系。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人的性能力都唯恐知道的女人太少,何况房中书有这样一条超级大棒,所以,随时找机会在女人面前展示一下就成了他一种心理安慰,这是其一;其二,房中书最敏感的点不在龟头上,而在阴茎的根部,同白媚儿同房的时候,因为自己太长,怕伤着媚儿,就只能把媚儿放在床里,脚在床边露出到脚腕,然后自己站在床下插她,这样,就可以利用床边来限制抽插的范围,可这样一来,房中书就难以得到最大的满足,而采花的时候,就可以在自己高兴的时候把整条肉棒都插进那些女侠的身体,进而满足自己阴茎根部的需要。有了这两点理由,房中书自然难以抗拒那种欲望,四处寻找目标来行乐。
此时的房中书就是这样。强奸朝廷命官,同时也是自己对手的老婆,这件事就足以让他兴奋的了,而真正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那就要把自己一插到底!所以,他先由慢而快地用棒头那半尺左右插了香姐上千下,当感到自己兴奋极了,就要暴发的时候,他象发了狂一样猛地一顶!香姐极惨地哼了一声,那巨杵竟整个进入了香姐娇嫩的身体,直插到他那两个缩成一团的蛋蛋紧紧地挤在她的会阴部。
房中书兴奋地吼叫着,只见那蛋蛋在香姐的私处一下一下地跳,很快,房中书便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
香姐还没有死,因为那东西的头是圆的,所以没有对内脏造成伤害,她只是感到疼痛、惊讶和屈辱,还有难以抵御的绝望。
房中书这时才抓住香姐的裤子一扯,从裤裆撕开成两个光裤腿,然后从她的脚上扯下来,露出她被塞满的生殖器。
“哈哈哈哈!玩儿花敏的女人,痛快,痛快!你怎么样?爽不爽?”他狂笑着看着她那满是屈辱的泪水的眼睛:“不爽?那好,老子让你想爽也爽不成,让你知道知道老子为什么叫作玉面银枪。”
他用手按住香姐美妙的骨盆,然后一挺身,何香姐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剧痛从阴户传来,她惨嚎了一声,惊讶地看着房中书的肉棒竟直接向上撬了出来。
房中书的阳物是天生的,又被他练得硬如钢铁,所以他向上一挺身,那肉棒便把香姐的阴部整个撕裂了,而且一直豁开到了胸口下,硬硬的肉棒把姑娘的肠子直接挑出了肚子。
看着被挑破肚子等死的何香姐,房中书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站起身,走到涧水边把自己那话儿洗干净了,然后回来戴好布套,坐在一边,一边用手继续抚弄着何香姐两颗美妙的香乳,一边残忍地看着她慢慢死去,那足足花了一个时辰。
当晚,房中书趁夜暗用香姐的上衣兜住她的肚子,然后把她拎起来送到城里,摆在街口上,还用湿布仔细擦净她私处的血,好让那里展示得更清晰些。他用这种办法来羞辱和恫吓花管带,还每天在花管带附近盯他的梢儿,准备再次下手,不想却被花管带发现了。房中书不敢同花管带正面交手,便运轻功急忙逃去,以后几天都没敢靠近花管带。
花管带再访白宅后,白媚儿知道他竟敢去捋花管带的虎须,气得同他吵了起来,房中书被老婆说得气恼,这些天每天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而且回来也不说话,吃点儿东西,四处随便看看,然后又走,白媚儿知道劝不住他,只有暗自落泪。
这个傍晚,房中书又回来了,也不到媚儿屋里,径自进了书房,叫下人给他准备酒饭,准备吃饱喝足了,就在书房歇息,饭还没做熟,便听得宅子外面一片声大喊:“不要走了房中书!”把个淫贼吓得机灵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纵身跳进院中,只见一个家丁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而与此同时,白媚儿也急忙忙从后宅赶了过来。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老爷,夫人,前门来了好几百官兵,口口声声要抓老爷您呢。”
“抓我?笑话,看我不把他们通通杀光!”
“慢!”白媚儿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好歹,你武功再高,能抵挡几百官兵吗?何况,人家官兵就是吃素的?”
“是啊,老爷。”那家丁继续说道:“这帮官兵与众不同,都带着硬弩和火铳,怕不是那么好打的。”
房中书一听这话,不敢再说出去拚命,自己武功再好,也无法同弓箭和火铳对抗,还是另图他策吧。
“相公,平日为妻劝你,你听不进去,如今怎么样?”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为妻拚了这条性命,也要助你逃出去,只盼相公从此痛改前非,退归山林,永不入江湖,为妻就是死也认了。”
“走?怎么走?现在想走也走不成了。”
“老爷,夫人,官兵只堵了前门,并没有把宅子围住,从后面能走。”
“那是诈术,人家官兵会想不到包围我们?”
“不知道,不过,事到如今,是吉是凶也顾不得了,咱们从后花园翻墙出去。”白媚儿说。
“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就走吧。”
白媚儿把老管家叫来,纷纷他如此这般,把家中财物都送与那些家人,叫他们各安生路,然后同房中书往后院而去,才翻过后墙,便听见前面人声鼎沸,似是已将前门打破。
“好险。”房中书说着,看看这边真的没有官军,便扯着白媚儿往山上跑,不想迎面碰上了大仇家花管带和他的五个小妾。
“淫贼,哪里走,还不赶快束手就擒。”花管带一摆手中杆棒拦住去路,身边的吴佩佩则放了一支响箭。这里离前门不过几百步远,官军怎会听不到,“呼啦”一下就从后面兜了上来,并且都拿着上了膛的铁铳。花管带身边的五个女人也迅速绕到了房中书的身后,站在围上来的官兵阵前。
“夫人,看来今天是别想全身而退了,事到如今,拚了吧!”说完,提起手中刀,一个纵身往花管带跟前扑来。花管带急忙使起杆棒,接架相环,两个人在山坡上打在一处。(五十二)
攻击白宅的方案是花管带作出的,遵循的是“围城必决”的兵法准则,他命兵丁堵住前门,大喊大叫却并不急攻。原因是他知道房中书的武功甚高,自己手下这些弟兄虽然手中掌握着致命武器,但人家拚起命来,损失也会不小。花管带的目的就是要把房中书从宅子里赶出来,让他在没有地形地物可以利用的情况下同自己交战,这样自己就可以控制局势,他自然不会想到还会节外生枝。
房中书的武功比花管带差一些,加上杆棒的攻击距离远,房中书的那第三条腿虽然练得象钢鞭一样,但没有机会使用,不过,拚了命的房中书还是不顾一切地往上冲,目的不外乎是想拉个垫背的。花管带此时各方面都占着绝对的优势,可不愿意与他同归于尽,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肯把招使老,这样,两个人就处在僵持状态。说僵持只是暂时的,因为花管带毕竟要高出他不少,所以终究给他找到了机会。
花管带打着打着,突然在身体左侧露出一个空门,房中书看见,不顾一切地杀了进来,这个时候,花管带略一闪身,手中的杆棒突然中途转弯,小铜头从背后向房中书的大锥穴打来,这一招,房中书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只想着一刀把花管带砍伤,就算砍不死他,至少也给自己挣回点儿面子,可人家一下子闪出老远,锤头却没有改变方向,这便是软兵器的好处。
眼看锤头已经离房中书的后背只有一尺远了,房中书才发现,却已经无法躲避,他一闭眼睛:“此番休矣!”
正在这关键的时刻,仿佛傻傻地站在一旁的白媚儿突然将手中的小包袱丢出去,正好垫在那锤头与房中书之间,这一下,那本来是点穴的锤头有这包袱一隔,失去了点穴的功能,只是重重地撞在房中书的背后,将他一下子砸出去一丈多远,这一下儿,似巧非巧地正好把他的人送出了包围圈。
“相公快逃!”白媚儿一声大喊,房中书仿佛从梦中醒过来似的,拔腿便跑,花管带喊一声:“追!”自己当先追去。
这群人中,吴佩佩的轻功最好,如果要赶上房中书,恐怕只有她才有这个机会,但那个斜刺里杀出来的程咬金却从腰里抽出一柄软剑,挡在吴佩佩的面前。
花管带追出一里多路,知道自己追不上,回头一看,后面一个人也没有跟上,知道出了问题,只得原路退回,却见自己五个小妾正同白媚儿打在一处。
事情发展的进程真是始料不及,花管带一行都以为白媚儿不会武功,所以在围捉房中书时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否则五个女人早就把她缠上了,那样房中书也不会跑掉,这就叫百密一疏,跑了最不该跑的人。
花管带站在圈子外面,看着六个女人争斗,发现这白媚儿不光不象他想象的那样不会武功,而且还是个不可多得的武林高手,以一敌五竟然还略占上风,这架式,在女人中恐怕只有那个神秘的女侠能强过她了。
房中书跑了,就不能再让这个白媚儿跑掉,需要在她身上找到房中书的下落。想到这里,他一摆杆棒,叫一声:“你们都退下,待我擒她!”便一杆棒切入人堆中。
五个女人都知道花管带的能耐,所以一听招呼立刻抽身跳出战圈,而花管带的杆棒也到了,白媚儿看见,急忙转身迎敌。两个人打了七、八个回合,花管带的杆棒又朝白媚儿胸前大穴而来,白媚儿使剑尖斜着一截,想把那牛皮绳斩断,花管带手一送,人往前一跟,那本来绷直的皮绳就懈了,剑挨在上边根本不着力,锤头却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口碰了一下,白媚儿就觉着全身发麻,手脚就不听使唤了,人也往地下瘫下去,使花管带跟上去,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又在她身体身体正面数处穴道上一通乱点,彻底让她失去了运动能力。
两点清泪从白媚儿眼角流了出来,以她这样的武功,这样的身家,虽然各列黑道,但从不作违法犯禁之事,如果不是因为嫁错了丈夫,怎么会被人家当贼拿住,这一去,又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人家又怎么看自己,却不把白家祖祖辈辈的脸都给丢尽了。
花管带想的是,怎么尽快抓住房中书这个大淫贼,一是替自己的香姐报仇,二是为武林除害,至于白媚儿想什么他才不在乎,不要说他不知道白媚儿是怎么嫁了房中书,就是知道,为了免得他再去坑害其他武林女侠,他也必须在白媚儿身上挖出他的下落。所以,看着白媚儿流泪,花管带丝毫也不感到同情,反而恨她在关键时刻放跑了淫贼,定要叫她付出代价。
花管带把那瘫软成一堆儿的白媚儿往腋下一夹,空着的手一摆:“走!”便领着五个美妾和手下弟兄返回白宅。
白宅的家人都还没有跑,他们都是跟了白家许多年的老人儿,忠心耿耿,见花管带把白媚儿捉了回来,都跪在院中替自家小姐求情,说房中书之事只应由他自己承担,白媚儿无干。花管带此时才知道白媚儿为什么会嫁给房中书,但他还要对天下武林负责,不能因为一个白媚儿坏了武林大事,所以,他照样把白媚儿夹进正厅,放在地上,然后坐在太师椅上,吩咐:“叫白府管家回话。”
白管家是年近六旬的老者,一进来就给花管带磕头:“大人,求您放过我家小姐吧,她与房中书的事没有关系,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家小姐吧,我们愿替小姐领罚。”
“好,那我问你,房中书现在何处?”
“小人不知。”
“这就是了。本官捉白媚儿,不是因为她与房中书采花有什么牵连,是因为她抗拒官兵,放跑了要犯。如果她肯说出那淫贼下落,老爷我既往不咎,自然会放了她,否则,说不得要给她动刑,还要按窝藏罪和同谋罪判她死刑。”
“大人,求求您,饶过我家小姐吧。”
“那好,你去劝劝你家小姐,叫她同本官配合,捉住那房中书淫贼。”
“小老儿这便去。”
花管带随手解了白媚儿的哑穴,老管家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让她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小姐,您都听见了吧,大人并不想为难您,只是想找到那贼人的下落。小老儿是看着您长大的,怎么能眼看着您因为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而受牵连呢?小姐,快说了吧,说了大人就放了您,回家好生过日子。”
那白媚儿看着老管家:“你们都是白家的忠仆,媚儿谢谢你们跟了我白家这么多年,却因为这天杀的受连累,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我已经是房中书的人,不管他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丈夫,妻子哪有帮官府捉自己丈夫的道理。你们都走吧,把里的财产大家分分,各奔前程吧,别再管我了。”
“小姐,我们哪能看您无辜受那奸人的连累不管?您就说了吧。”
“别再劝我了。我知道,只要我说了,就能保住自己一条命,但女人的一生,都系于丈夫身上,无论是猫是狗,都只得自己受着。出卖自己的丈夫,那岂不是象他一样禽兽不如,我怎么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再说,我相信他这一去,一定会痛改前非,别人不给他机会改过自新,我作妻子的不能不给他这个机会呀。”
“小姐!……”
“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小姐,即是这样,老奴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小姐不说,不等于我们不能说,小老儿这就去问问,有谁知道他的下落。”
“不必问了,就算知道也不许说,除非你们和我恩断义绝,不再承认是我白家的仆人。”
“这……”
“好了,去吧!”(五十三)
“大人,放过我家小姐吧,小老儿求您了。”老管家没有办法,只得来求花管带。
两个人的话花管带都听见了,他现在对白媚儿也十分同情,但责任使他不得不作出不情愿的选择,所以十分无奈地摇摇头:“职责所在,本官碍莫能助。看来只好给你家小姐动刑了。我本来以为,你家小姐不会武功,谁知她竟是个武功高手,所以,说不准你们当中也有人会武功,为了免生事端,我要把你们都捆起来,然后再给你家小姐动刑,而且,既然要追出那恶贼下落,本官只得无所不用其极,却是不能怪我。”说完,花管带命手下把白家一千男女三十多个仆人都捆了,男的捆在廊下柱子上,女的反拴了双手,让她们坐在院子当中。
这边却命吴佩佩作指导,叫绥靖营的弟兄们帮著作了一套“囚凤桩”埋在前院里,这是花管带娶了佩佩后给这种专门禁制人的四肢,却又不伤人的刑架起的雅号,既然专门用来禁制女人,自然就应该叫“囚凤桩”而不能叫“困龙桩”。
花管带亲自把白媚儿的穴道重新点了一遍,只让她无法运气,却不禁制她的运动。白媚儿是自愿受刑,所以也不反抗,就被佩佩带着四个同床妹妹给架进“囚凤桩”中,困成一个大“人”字。白媚儿知道武将衙门里对付女人的办法,脸上泛起一阵潮红,眼睛往半空中望着,微含着一泡泪水。
这边花管带问道:“白媚儿,不是本官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房中书作恶多端,不将他拿住,无法面对天下武林。现在本官问你,房中书去哪里了?”
白媚儿摇摇头,嘴唇微微哆嗦了几下,却不说话。
花管带也摇摇头:“你这是何苦?来呀,脱了上衫。”
说声脱,佩佩便过去把白媚儿的上衫扣子一个个解了,然后慢慢给她脱下去,露出雪白丰盈的后背。这也就是花管带还对白媚儿有所同情,才让佩佩负责脱她衣裳,否则,早就叫手下的兵丁们干了。
“再问一遍,说不说?”
摇头。
“解去肚兜儿。”一对酥软的玉乳弹了出来。那是一对属于少妇的乳房,由于同男性同房的关系,发育得比处女要充分一些,象两只白玉茶碗,高高地耸立在胸前,却一点儿也不下坠,两只新产花生米一样的粉色乳头顶在肉峰的前端,微微上翘,十分诱人,不光是花管带和他的那些弟兄,就连白府的那些男性家人们也都不由不起立敬礼。
白媚儿没有叫喊,只是闭上眼睛,让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花管带又问,然后又脱了她鞋袜,最后除了她的裤子,露出肥美的玉臀和那小腹下的黑毛。白媚儿的阴毛是立着的,虽然不太多,但都集中生在非常靠近中线的地方,显得特别密特别黑,由于两腿分着,而白媚儿又早已不是处女,所以她的阴毛便随着自动分开的阴唇形成象倒生的小树一样整齐的两排。
白媚儿识文断字,家中不缺文房四宝,所以很容易就寻来了两只干毛笔,吴佩佩和最小的妹妹美玉每人持一只,一左一右来到白媚儿面前。这是花管带处罚自己女人常用的法子,那羊豪毛笔的柔软笔峰在奶头上一扫,一股奇痒便猫抓的一样直袭心头,使白媚儿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两手不停地乱抓,小巧的脚趾也紧紧地勾起来,使劲儿抓着光滑的石扳地,一张小嘴里发出一阵小孩儿吃奶似的吭哧声,腿裆里的括约肌也跟着收缩,使那两列阴毛象蚌壳一样抽搐似地合拢又分开,合拢又分开,看得男人们心里也是痒痒的。
吴佩佩两个一左一右,用毛笔把白媚儿身上能够看得见的地方都刷过了,然后蹲下来,由佩佩替白媚儿扒着阴唇,美玉却来刷阴蒂。这里的奇痒与乳头却又不同,白媚儿忍不住喊了起来,那声音同叫床却没有什么差别,媚儿知道这种声音很不雅,却实在无法控制,不光无法控制,甚至下面还慢慢渗出了液体,起先吩咐是潮湿,然后就开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让在场的男男女女都产生了那种遐想。
“白媚儿,说不说?”
“哦……哦……不!哦……哦……”白媚儿一边起劲儿地呻吟着,一边咬着牙说。
“你们当中有没有知道房中书下落的?随便谁说出来,我就放了她。”
“大人,我猜……”一个漂亮的俏丫环刚一开口,白媚儿就喝住了她:“小红,住口,不准胡说!”
“可是小姐,看您当着这么从男人的面……我,我……”
“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你敢胡说,我就同你恩断义绝,永远不认你是我白家的仆人。”
那小丫环是白媚儿的贴身丫环,所以知道得内情多一些,但小姐不准她说,她只得含着眼泪把话咽回去。
“好哇,白媚儿,你真行啊!”花管带咬着牙说:“看来得让你尝尝‘情海玉柱’了。”
这是三小姐给吴佩佩的野丝瓜起的雅号,单听这名字,谁也不知道竟是这么不雅的一件刑具。
花管带给白媚儿用过了一天一夜“情海玉柱”,又用了“黑芝麻拌豆腐”,白媚儿都挺过来了,甚至那大号的山蚂蚁在她雪白的玉体上爬了黑乎乎一层,吓得她尖声喊叫,却仍不吐口,让花管带也感到十分无奈:“用‘群龙扣关’。”
吴佩佩把下边的圆木去了,让白媚儿的下身儿可以自由活动,又给她往两只脚腕拴上两只大布袋子,里头装上碎石,然后叫人搬来一口大瓮,让白媚儿站进去,那瓮的高度直没到白媚儿的乳下,瓮里灌上凉水,没到她的屁股中间最丰满的地方。军卒们端来了几木盆活黄鳝,足有数百条,都立在水里,尖尖的小脑袋顶着水皮儿。白媚儿是个少妇,一看就知道那东西在水里会对她怎么样,羞耻,恐惧一齐袭上心头,没等用刑,她就已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鱼一样不住地扭动着,嘴里“啊啊”地喊着,眼睛讨饶地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花管带。
花管带见她真的很怕,便又说:“如果你说出房中书的下落,就可以免去这‘群龙扣关’。本官并不想杀你,就算你先前曾犯过事儿,本官也会替你开脱,只是,你一时不开口,本官就给你用刑,直到我得到房中书的去处为止。”
“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好吧,动手。”
黄鳝一进到瓮中,便争着向水面钻,但数量太多,水面空间不够,自然便在那白媚儿的裆里乱拱。那东西滑不溜丢,柔中带刚,也不问去处,只管乱挤,把个白媚儿钻得两腿紧夹,直挺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五十四)
“点火。”
兵丁们把一堆木炭堆在了水瓮周围,然后丢了一块烧红的火炭上去,木炭很快就互相引燃了,冒出蒸腾的热气。有瓮中的凉水,白媚儿并不觉得太热,但对水温极度敏感的黄鳝可就受不了了,纷纷离开瓮的边缘,向中间水凉的地方挤,把媚儿的玉体紧紧裹在里面,随着水温的不断升高,黄鳝们开始有些疯狂了,拚命摆动着细长的身躯,用力往中间挤,有的则干脆潜入水中,从鳝群的下方切入中间,然后向上拱了上来。
白媚儿有武功不错,力气自然也比一般女人大,但功夫可没练到那个地方,所以,饶是她再用力夹着两腿,夹着屁股,时间长了也支持不住,只感到第一条寻到路径的黄鳝顶住了自己的肛门,坚决地挤了进来。那是一种强烈的便意,她使劲用力想把它拉出来,但它却越钻越深,一直顶到了直肠的底部,还在继续乱拱,白媚儿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有没有什么可说的?”
“嗯!”白媚儿想说话,但一张嘴就会泄气,那下面的东西就会突破防御大举侵入,只得用力摇摇头,身上已经香淋漓。
“好,继续。”
第二条黄鳝发现了第一条的成功,也顺着它的路线挤了进来,白媚儿想拦拦不住,第三条最色的黄鳝却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原来,成熟女人的骨盆比较宽,这使得她们的两条大腿之间有一个天然的三角形空当,除非是很肥的女人,否则无法依靠并拢双腿来消除这个空隙。白媚儿的身体丰腴,那也只是相对十七、八岁的少女而言,其实她身上并没有赘肉,那个空当自然也就无法填补。
这条色鬼黄鳝是十几条最靠近白媚儿私处的黄鳝中的一条,就是从这个空当钻进来的,它同几条同样发现了这三角空当的黄鳝一齐争着向里顶,硬是顶开了厚厚的阴唇,给它找到了那美妙的洞穴。
这黄鳝心里说:“老子今天交了桃花运,这女人真美,能在她这宝贝里过上一晚,却不是老天送来的美事?”所以,它抖擞精神,奋起神勇,用尽吃奶的劲儿,冲破了白媚儿的玉门关。
白媚儿失身在这黄鳝手里,心里一羞,嘴里禁不住“啊”了一声,就泄了气,这下可好,就象守城的失了一角,立刻全线崩溃,有机可趁的黄鳝们争先恐后地向她前后两个城门攻将进来,她再想堵也堵不住了。
事情就是这样,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只要一方的阵角一动摇,就会发展到全线溃败。白媚儿支持了半晌,终因一时的疏忽被攻破了城池,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原来只是哼,现在则成了无法控制的尖叫,头扬着拚命挣扎,下面却不住有那不甘心的还在乱挤,弄得她鼻滋眼泪一齐往外钻,惨不忍睹。
“大人,您就饶了我家小姐吧。”
“……啊!……啊!……不要求他!……啊啊!……什么都不能说!……啊!……啊!……”
过了一会儿,白媚儿的叫着渐渐弱了下来,吴佩佩一直在旁边监视,此时一看,黄鳝们的活动变得无力了,用手试试,水已经明显发热了,急忙向花管带报告,花管带咬着牙摇摇头,心里十分佩服这白媚儿的硬骨头:“罢了,撤刑。”
佩佩操起旁边一柄大锤,“咣当”砸在水瓮之上,大瓮一下子碎成四、五个大块,水一出来,就把炭火都浇灭了,冒起一股白色的水气,随水而出的黄鳝们在地上躺了一大片,都在那里无力地蠕动着。再看白媚儿,白花花的身子依然那么美丽撩人,整个儿人已经虚弱得有些站不住了。在她那乌黑的毛丛中间,几条长长的鳝尾还在半空中慢慢摇曳,扭动。
吴佩佩拿了一只铁钳子,夹住一条黄鳝硬扯出来,白媚儿尖叫一声然后静下来,仿佛松了一口气。
扯出前边的扯后边的,从那白媚儿的前面洞中共扯出了七条黄鳝,从后面也取出五条,总共是十二条一打。
“怎么样?想不想说呀?”
“大人,杀了我吧,无论怎样,小女子都不会说的。”
“来呀,换瓮,换水,换黄鳝。”
连着弄了四、五回,由黑天变成了白天,就快到正午了。白媚儿已经是精疲力尽,但死活就是不开口。花管带越是用刑就越是敬佩,越是敬佩就越是用刑,折腾得自己都累了,才发现这种刑法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算了,先停停手,叫白府的家人先去作饭,吃完了咱们再审。”
吃过饭,花管带又叫给白媚儿用刑,连着又是四、五瓮,仍然没有结果。花管带决定第二天给她用最后的刑法--“狗尾续貂”。
天刚亮,行刑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白媚儿照样放在“囚凤桩”中,吴佩佩拿来了一根用猪鬃和细铜丝拧成,两尺多长的圆形刷子,她要把这刷子一头插进媚儿的肛门,一头插进媚儿的阴户,然后扭转抽插。细而硬的猪鬃毛扎在媚儿身体的内部,那种又痛又痒的怪样子早就让花管带想了一宿,这些天因为香姐的死,花管带一直没有找几房侍妾同房,也憋得难受了,所以这么一想,就想得自己偷偷地放了。(五十五)
这边兵丁们把白府家人都在院子里捆绑停当了,花管带便问:“白媚儿,本官佩服你是个女中英雄,不过,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如果你说出来还则罢了,否则,本官就这样给你一样一样刑法试来,慢慢熬着,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大人不必问了,媚儿就是无招。”
“用刑!”
“慢!”一个美妙而熟悉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那个拦车的女侠出现在对面的墙头上。
“姑娘来了,快请进来一叙。”
“不必了,你我不同路,叙话就免了,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房中书的下落,但有个条件。”
“请讲。”
“既然不必刑讯就知房中书的下落,这白媚儿姑娘……”
“放!本官本来就无意折磨她,只是房中书案子事体太大,不得不为。既然有姑娘相告,就不必再问白媚儿,佩佩,放人!”
“是!”
“不,这位姐姐,我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我相信您确实知道他的藏身之地,求求您不要说出来好么?媚儿宁愿为他受苦,为他去死。”
“傻妹妹!你怎么不想想他害了多少女人?我知道,你与房中书是夫妻,不肯说出他的下落,这也是人之常情,但你救了他,却不是要害更多的人吗?”
“他已经答应我痛改前非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不瞒你说,房中书才从这里逃走,还不到五十里,就又寻了一个女镖师下手,幸亏我一直跟着他,及时出手相救,这才没有再出事。他呀,是狗改不了吃屎!”
“姐姐,求求你再饶过他一回吧。”
“白媚儿,武林大义为重,个人恩怨是轻,姐姐不能答应你。大人,离此地百里,在柯山西边有个山中湖叫‘柯海’,‘柯海’的湖心岛上有个小帮派叫‘七凤帮’,帮中主事的是七个少女,分别叫作‘金凤’胡明月,二十二岁;‘银凤’潘巧巧,二十一岁;‘红凤’席秀娟,二十岁;‘蓝凤’徐碧莲,二十岁;‘黑凤’邬巧云,十九岁;‘玉凤’何娇娇,十八岁;还有‘彩凤’苏玉娘,十六岁。因为当地人称‘柯海’为‘小洞庭’,所以这七个人又自称‘洞庭七凤’。‘七凤帮’的帮主胡明月是白媚儿的姨表妹,所以房中书早就同她认识,还瞒着白媚儿与她有染。这次房中书逃走,小女子随后跟踪,发现他是去了‘小洞庭’。特地回来相告。”
“房中书的武艺轻功都不错,姑娘怎能跟上他?”
“小女子的轻功强过他,但武功不及他,所以只能跟踪,无能擒他。”
“既然如此,姑娘可愿与本官联手除恶?”
“小女子说了,你我不同路,说不定有一天还会成为仇家,所以,联手之事就免谈了吧。大人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赶快进兵吧。”
“姑娘闲云野鹤,不愿受束缚,本官不强求,但姑娘能否帮我办件事?”
“什么?”
“本官同手下这些兵马倒是不惧那房中书,但此战必求除掉这个江湖祸害,不能再让他跑了,所以,我想请广请武林门派共同围剿‘小洞庭’,以使那贼人无法再逃。此事须遍发武林帖才能邀到各派遣干练的人前来助阵。可是,本官身在朝为官,不能算江湖人,却是不方便发帖,姑娘本身就是武林中人,如果……”
“小女子明白,这一点不劳费心,我已经通过朋友发下了武林帖,约定五日后‘小洞庭’会齐,将军只管进兵就是了。”
“好!本官这就进兵。”
那女侠见事情已经安排好,打个招呼:“小女子还要去‘小洞庭’监视房中书的动向,到时还会再见。”说完,转身就没了踪影。
花管带有巡抚大人的手令,所在地方提督以下尽归花管带调遣,“小洞庭”地处柯州、柯阳交界处,所以,花管带先派副管带拿着兵符、名刺和自己的手令急奔本地提督府和柯州提督府,各调两千精兵和两名管带随营听令。
调兵需要一段准备时间,等本州的兵马调齐了已是第二天下午,夜里不便行军,所以要第三天早晨才能出发。
临走又警告白媚儿,不要去给房中书通风报信,这才离开白宅上路。
花将军对白媚儿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人马还没到“小洞庭”,就有人替他把白媚儿的嘴给堵上了。(五十六)
前文书说过,房中书在江湖中采花,对象除了年轻美貌,武功高强外,并不在乎她是白道还是黑道,所以他把黑白两道都给得罪了。
那个拦车的女侠其实也是江湖上新近才出暂露头角的年轻女侠,她叫何三春,因为她身体上能够发出一股奇妙的异香,所以得一个绰号“茶花娘子”。何三春是十分偶然地遇上花管带的,也是十分偶然地发现了正在往街口扔何香姐尸体的房中书,她跟踪房中书到城外,同他打了一场,发现自己不是对手,便抽身跑掉了。何三春的轻功比房中书又强,所以房中书虽然很想把这个美貌的女侠抓住发泄一下,却无法找到她的行踪,反倒是一直被她跟踪着。
何三春眼看着白媚儿放跑了花管带,便一直追踪而去,发现了他同胡明月的关系。英雄所见略同,何三春在再次给花管带通风通信之前,先找了一个江湖上的朋友去发武林帖,然后才去白宅,结果,近处的一些门派就先于花管带到了“小洞庭”。何三春的帖子是发给白道门派的,但消息传得快,黑道的人几乎马上就知道了,于是,另一批武林帖则在黑道中传播,其中就有三、五个受过房中书害的黑道小帮派于何三春发帖的第二天晚上就赶到了“小洞庭”。
与白道不同的是,黑道小帮派鱼龙混杂,乱乱哄哄,也不管好歹,便各自去向房中书叫阵,结果,房中书同“洞庭七凤”带了一千喽罗兵,出湖一战,把这群黑道人物打了个落花流水,四散而逃。
等各派收拢了残兵败将一看,原来的五百多人少了七、八十个,而且还有不少带着伤。其中实力最强的一派首领“毒掌鬼刀”金凤魁便把其余两帮的首领请过来,商量合作的事。黑道人办事并无一定之规,看看打不过人家,就想着用其他的办法泄愤。正好其中有一个消息灵通的小喽罗,听说了房中书与白媚儿关系,便告诉了金凤魁,金凤魁一听大喜:“既然咱们打不过他,就在他老婆孩子身上报仇。”大家一听都说好,于是便转头向白宅而来,途中正与花管带的大军交错而过,这边花管带到了“小洞庭”,那边金凤魁到了白府墙外。
一众黑道强人在墙外猫了半宿,到子夜时分,突然发动,先围了宅子,派轻功好的越墙进去开了大门,众强人蜂拥而入。
杀人灭门是黑道的拿手好戏,所以进了门就开始杀人,白家人正在睡梦中,被喊杀声惊醒,急忙起身迎敌,虽然白家人个个都练武,但寡不敌众,又是仓促之间,被人家轻而易举地收拾了个干净,三十几个男女家人男的杀,女的捆,等白媚儿仗剑而出时,就只剩下她孤身一人。见院子里灯球火把照得通明,四周四、五百号黑衣人各持刀枪,院子里倒着四、五个男仆的尸体,还有两个三十来岁的厨娘、七、八个丫环被捆得结实押在人群中。
女人们穿衣打扮比较麻烦,所以遇上这种突然袭击,就显得特别忙乱,那几个被擒女仆正在睡梦中被惊醒,根本来不及穿好衣服,就被人家冲进屋里,被迫交手,结果个个都是半裸的就被逮住了。白媚儿本来也是急忙忙起身的,但外面有自己的贴身丫环小红光着脊梁拚命抵挡了一阵,拖延了一段时间,这才得已穿上外衣出来迎战,但小红却被人家用挠钩拖倒捉了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深夜来袭?”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与房中书有深仇大恨,所以特来报仇。”
“房中书不在这里,有仇有怨去找‘小洞庭’找他,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房中书的老婆吗?俗话说父债子偿,夫债妻还,找你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想讨债可以,胜得了我手中这口剑,便由你们处了置。”
“好说,哪位兄弟与我擒下这女人?”
一下子就有十来个应声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不想擒来抱上一抱。可惜功夫不如人家,头一个一交手,七、八个回合,就让人家削了半个脑袋,第二个也是七、八回合,一剑穿心。连着上了七、八个,都让人家给宰了,看得那金凤魁心惊肉跳,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了,一摆手大叫:“这女人厉害,并肩子上啊!”
你看白媚儿这口剑,上下翻飞,砍瓜切菜一般,转眼就将围上来的小匪们又杀了十来个,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加上那金凤魁在旁边瞅冷子便攻来一刀,令她防不胜防,所以在又杀了三十几个黑衣人后,脚下被人用挠钩钩住一拖,一跤跌在地上,被争先恐后扑上来的四、五个黑衣牢牢按住了。
“妈的,臭女人!还他妈真厉害。”看着地上倒着的那一边黑衣人的死尸,金凤魁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来呀,替我把屋里的大床搬出来。”
这种活儿是黑道贼人常干的,所以既卖力又顺手,不多时,院子里就摆了十来张床榻。此时,白媚儿依然被一群黑衣人仰面按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金凤魁叫把白媚儿抬起来,放在一张双人大床上,把四肢分别捆在床的四脚,形成一个大大的“火”字。
“弟兄们,当年玉面银枪玩儿我们帮中的女人,今天咱们就玩儿一玩儿他的女人,这叫一报还一报。”
“好!”不等金凤魁吩咐,那些被捉的丫环仆妇便各自都被捆在床上。
白媚儿此时是欲哭无泪,只有仰天长叹:“报应!报应啊!”(五十七)
却说金凤魁走到白媚儿的床边,白媚儿此时已经是认命了,睁着一双杏眼,把头歪在一边,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着,薄薄的裤子裆口上顶着一个拳头大的圆圆小丘,把个金凤魁看得痴痴地,欲火攻心,老二早忍不住敬起礼来。
金凤魁号称“毒掌鬼刀”,自然是用刀的。仿佛想显显自己的刀法,他把自己的薄刃快刀拿在手里,横着一挥,仿佛是刮过了一阵小风,那白媚儿薄薄的绿绸上衫就从正中裂成两半,哗地分开了。由于起来的匆忙,白媚儿里面并没有穿肚兜儿,就是空心儿穿衣,所以绸衫一裂,那雪白的肚皮和高耸的玉峰便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人前。
“哇!”众黑衣人一片惊叹,这女人的乳房真美。一般大乳房女人的乳房都是软软的,仰面躺下的时候,乳房就会瘫软在两肋,而这白媚儿的乳房却依然挺立着,象两个南豆腐作的半球,每个半球上顶着红红的两颗小樱桃。这群匪徒不过是山野草寇,虽然不少抢人家的女儿,不是胖,就是瘦,那乳房也是大的软塌塌,小的扁平平,哪里见过这般女人,所以一见白媚儿的奶子便是一阵惊呼。
“哈哈!这下有得爽了!”金凤魁也乐不可支,一手一个,把白媚儿的两乳握住,又揉又捏,抓挠了足足半柱得的功夫,这才转到床尾,将刀上下一挥,在白媚儿裤裆里开了一道缝儿,被迫分开两腿的媚儿两腿间就现出了那红红的洞口。
金凤魁把刀一丢,双手齐下,先脱了媚儿的鞋袜,露出两只窄窄金莲,把玩儿一遍之后,用手抓住裤裆上的开口用力一扯,便将裤了扯作两半,又三把两把把裂开的衣裤撕成碎片,完全从媚儿身上脱了下来。
白媚儿光着个身子,象是汉白玉雕成的一样白,只有胸前两点朱红,裆下一片浓黑,美艳无比,诱人犯罪。
“贱女人,这般一个骚身子,却怨不得老子想要玩儿你。”金凤魁两手齐出,把白媚儿两条玉腿从脚趾尖儿到大腿根儿,来来往往摸了无数遍,这才用一根手指去轻轻揉弄她的阴蒂。白媚儿没有挣扎,也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躺着,听任这男人玩亵着她的身体。她不是处女,人家三揉两揉,一股淫液已经从嫩红的洞口里流了出来。
“老大,快上啊,咱们都等不及了。”旁边的黑衣人等得有些不耐烦,开始摧促起来,金凤魁也正玩得兴起,三两把脱了自己的衣裳裤子,一下子扑在白媚儿的身上,一枪入洞,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就疾风暴雨似地狂插起来。
这边金凤魁强奸白媚儿,那边的丫环仆妇们也都被人撕烂的衣服,玩儿的玩儿,?H的?H,闹了个不亦乐乎。
一折腾就是半宿一天,黑衣人们也不管躺在地上同伴的尸体,只把精力放在十几个精光的女人身上,大呼小叫,疯狂强奸,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完事。白宅建在一处僻静的山脚下,离大路很远,平素也无人来访,所以一任黑衣人在此行淫,却无人知晓。
看看自己拿来的手下都已经爽够了,金凤魁吩咐从后面找来车马,把库房里的金银珠宝都装上。白宅在武林中是以卖消息为业的,最差的消息也要几千两白银,所以富甲一方,却因为这房中书在江湖上荒淫,这百万家产都被人家洗劫一空。
金凤魁又吩咐把被杀黑衣人的尸体也都装上车,使青布盖好。然后看着被奸得满屁股精液的白媚儿说:“你家丈夫采花时,都是将人家开膛破肚,如今你也要替他还这一债。不过,本老大慈悲为怀,却不叫你过于受苦,让你死得痛快些,你也须谢俺一谢。”
白媚儿把头扭在一边,看也不看:“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房中书作恶,却报在媚儿身上,只由你吧!”
金凤魁把自己的刀找来,站在床尾,把刀刃朝上,刀尖对准白媚儿的红红阴门儿一捅而入,直没至柄,那刀与众不同,两面开刃,只这一捅,就把白媚儿连肛门带阴道一刀豁通了。白媚儿惨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金凤魁又将刀撬棍一样向上一撬,就把白媚儿的肚皮剖成了两半,肠子肚子流了一床。金凤魁没有食言,见破开的白媚儿的肚子,就又用刀从破洞伸进去向前一捅一剜,把白媚儿一颗人心剜了出来,扑扑通通兀自跳个不住。
金凤魁吩咐:“把这几个女人也都杀了,不留活口。”
手下答应一声,数刀齐下,那些丫环仆妇的阴户中便都插上了一把刀。
俗话说“盗亦有道”,黑道中人固然杀人如麻,却也英雄相惜。丫环小红为了保护主母在白媚儿卧室前面拚死搏斗,为白媚儿争取了不少时间,金凤魁对她十分赞许,为了让她少受痛苦,金凤魁亲自动手杀她。他把一口刀举在手里,对准小红身体中线尽力一刀,直接把她的肚子从心窝儿到肛门劈开,这一刀砍开身体的同时,也把心脏劈裂,所以并没有用第二刀,小红就死了。
这边众强盗劫了财,劫了色,杀了人,斩草除根,然后赶着几辆大车,拉着抢来的珠宝和同伙的尸体,出了白宅,趁夜色径回各自的老巢,留下几个人等车去得远了,一把火把白宅一烧,也不再提寻房中书报仇的事了,这便是黑道的风格。(五十八)
白府被劫之时,花管带正在“小洞庭”边新建的营盘里躺在和行军床上琢磨着怎么攻寨,根本不知道白媚儿的事。这也是房中书作恶太多,连累妻子受难。
“小洞庭”是个奇特的山中湖,方圆十几里,四面都是山,只在正北有一座不小的半岛。当时的人们并不知这湖的来历,只知道它自古就有。其实,这里远古的时候是一块盆地,因为盆地四围的山上没有足够低的山口,所以时间长了,雨水汇集在盆地里就形成了这个山中湖泊,盆地正北的半岛是一座停止喷发多年的死火山,岁月的消磨已经使火山口被填满不见踪影,高度也比开始时低了许多,变成了一个平缓的大山丘。过去,因为岛上有温泉,所以常有人上岛去洗澡治病,近年来岛上出住进了七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叫什么“七凤帮”,她们在岛上招兵买马,收拢了上千喽罗兵,从此便不再有人敢到岛上去了。
“小洞庭”四面的山地势各不相同,北面和西面的山基本上是陡峭的悬崖,高有四、五十丈,除了轻功高绝的武林高手,一般人根本上不去,成为了半岛的天然屏障,南面和东面山形较缓,却又有湖水相隔,要想上岛,乘船基本上是唯一的方法。
在湖的南岸,山坡下有大片的湖滩地,花管带的兵营就驻扎在这里。为了防止房中书再次逃走,他忍住心中强烈的报仇欲望,一边叫手下打造船只,一边耐心地等了两天,一直等到了少林、武当等几个白道门派的高手。
花管带见各派主要的高手基本上都到了,派副管带去请了各派主事的人到营中商议剿匪之事,这时他才知道那个拦车的女侠名叫“茶花娘子”何三春。花管带请各派高手事先到东、西、北三面的山上把守,以免轻功甚佳的房中书跑掉,这才开始同岛上的匪徒约战。
其实,虽然这“洞庭七凤”在岛上盘踞有年,却未曾做过什么烧杀抢劫的大案,所以,花管带并不想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刀割净,再说,真个剿山,难保手下不会有损失。所以,他先派人给“七凤”送了一封信,信的大意是说:房中书是官府辑拿的要犯,也是武林的败类,现在大军到此,又有各派高手相助,房中书此番难逃法网,为免玉石俱焚,望“七凤”明大义,擒淫贼以谢武林,否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深为不美。谁知房中书在旁边以言语相激,把“七凤”激得火起,将花管带派去的信差割了耳朵,叫他带信给花管带,声言房中书是“金凤”的夫君,六凤的姊丈,她们负有保护房中书的责任,哪个想要房中书,就在战场上见真章。
花管带见礼所不及,只得又下书约战,对方回书次日巳时,各带三百人于湖滩交锋。
第二天一早,花管带命手下早早吃了战饭,于辰末出营,离湖滩两箭之地列阵相候。见几条大船带着几十只小船乘风而来,大船离湖边一箭之地,以首尾相接之势下锚,将小船圈在当中,数百名喽罗兵乘小船上岸,面对官军列阵。花管带一看对方这架势,还真有些道道儿,便不敢有轻敌之心。
等阵式列好了,旗门大开,七个年轻美貌的少女自阵后走了出来。
见她们的年纪都在十几、二十岁,个个生得如花似玉,身段窈窕,身着劲装,手中清一色的宝剑。
当先一个,穿黄衣,中等个儿,挺胸翘臀,凸凹有致,背后的将旗上横书“金凤”,月光里写的是一个斗大的“胡”字,这是老大胡明月;
左手边第一个,穿白衣,高挑个儿,细腰身,是老二银凤潘巧巧;
右手边第一个,穿红衣,中等个儿,曲线玲珑,是老三红凤席秀娟;
左手边第二个,穿蓝衣,瘦高个儿,长长的腿,是老四蓝凤徐碧莲;
右手边第二个,穿黑衣,中等个儿,尖脸瘦身,是老五黑凤邬巧云;
左手边第三个,穿藕禾色绸衣,苗条的身子,是老六玉凤何娇娇;
右手边第三个,穿月白色暗花锻衣,生得小巧玲珑,一脸稚气,是老七彩凤苏玉娘。
花管带把对面的兵将看得仔细,一一记在心里,然后负手出阵:“对面来者可是‘洞庭七凤’?”
“正是你家姑娘,你可是花敏?”
“正是本官。房中书何在?”
“在大船上。”胡明月回头一指。花管带抬头望去,果然见房中书施施然站在一条大船的船舷边,手里摇着一把折扇往这边看。
“胡帮主,你可知房中书是什么样人?”
“知道,不就是几十条人命吗?江湖中人,哪个手下没有几条命案?这算不得什么。”
“你可知他绰号‘玉面银枪’?”
“知道。”
“可知他专一采花作案?”
“知道,男人嘛,见了漂亮女人收不住火,花管带不是也有三妻四妾的吗?”
“胡帮主,你也是江湖人,应该知道江湖之中,采花是为大忌,何况房中书一而再,再而三,犯下数十起奸杀大案,就是本官不管,武林中受害各派也不会坐视不理。你且看这周围山上,各派高手早已替他布下了罗网,这一次他是插翅难逃。本官奉劝帮主一句:贵帮自占据这‘小洞庭’以来,未有劣迹,若能顺天意交出淫贼,贵帮定可保全,天下武林也不会再找贵帮的麻烦。其实,就是房中书的妻子白媚儿,本官也没有为难她,帮主以为如何?”
“我要是不呢?”
“以房中书所为,帮主以为如何?”
“那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是本官小瞧你,小小一个‘七凤帮’,在江湖上算不得什么知名门派,在本官看来也不过草芥耳。我劝你们还是识时务,免遭鱼池之殃。”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们姐妹既敢开山立派,就有这个份量。多说无益,你且派将出来一战,若是赢了我们,人你带走,若是输了,快快滚出‘小洞庭’。”(五十九)
花管带无奈地摇摇头:“天作蘖尤可为,自作蘖不可活。本官好言相劝,帮主水火不进。本官知你与房中书有那苟且之事,这还罢了,只是你这六个姐妹与那房中书并无恩义,你何肯把她们带入无底深渊?”
“狗官胡说,我姐姐虽非正室,却也是是名媒正娶,说什么苟且之事?我们与大姐师出同门,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姐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不要挑拨离间!”小姑娘“彩凤”苏玉娘站出来,一张小嘴银铃儿一般,说得倒也豪气十足。
花管带此时再没什么可说的,虽然对这七个少女十分怜悯,但怜悯不能代替天理国法,于是,他再度摇摇头:“你们自己找死,却怨不得本官无情。来呀,哪位将军替我拿下这女贼?”帮主成了女贼,他这话头儿可就变了。
花管带身后站着四个管带,可一见对方是女子,都不好意思出头,还是六姨太美玉手舞双匕首,一纵身跃入阵中:“老爷,让我来会她。”
“小心些。”
“知道。”
那边一见美玉出阵,不等胡明月点将,那边七妹彩凤苏玉娘便挺剑迎了上来。
美玉等四个师姐妹自打跟了花管带,在他的指点下,武功上有了长足的长进,现在早已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同花管带也都能拆上二、三十着了,所以花管带还是对她们颇有信心的。美玉身材小巧,十分灵活,那苏玉娘虽然也是走的轻灵的路子,但在这一点上却比美玉差一点,可反过来说,美玉力气小,用的是匕首,比对方的剑短了一大截儿,一寸短一寸险,想攻进对方的圈子里也难,所以两人堪堪打了一个平手。
这边八姨太玉钟儿见两人打得热闹,也举着两只娥眉刺出去,与对方的“黑凤”邬巧云交手;七姨太钟七姐则同“红凤”席秀娟斗在一处。
接着,五姨太葛三娘找上了“玉凤”何娇娇,吴佩佩则对上了“蓝凤”徐碧莲。
你看场中,十员女将捉对厮杀,象五对纷飞的彩蝶,刀剑清翠,娇叱连连,看得两边的兵丁都痴了,全忘了人家这是在拚命。
花将军在一边看着,五对女将的武艺不相上下,心里暗自庆幸没有派四个管带上去。因为这四个管带练的都是横练功夫,力大身蠢,骑着马时有一定的冲击力,没了马功夫就打了折扣,最多只能算是三流武士,同人家“七凤”相比,四个人都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看来只得自己上去了。
花将军想到此,随手取出了自己的杆棒,掂在手里,准备出场向那胡明月挑战,不想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意图。原来这七姐妹师出同门,武功不相上下,胡明月听房中书说起过花管带的武功,知道自己的手段在人家手里走不过三个回合,所以一见花管带要出场,她就心中打鼓,急忙向场中喊了一声:“姐妹们,结阵!”
这一声“结阵”,把花管带吓了一跳,为什么,他本人就是武林高手,家传武学涉及面甚广,知道这阵法是互相配合,协同作战的武功技法,如果互相配合得好,可以使武功的威力成倍提高。自已后收的这四个师姐妹虽然同出一门,但并没有练过阵法,无法以阵敌阵,所以怕是要吃亏。
这领兵打仗,讲究的是首战不求大功,但务求必胜,因为这关乎士气,所以,花管带一见对方要结阵,怕自己的侍妾们吃亏,忙发一声喊:“鸣金收兵!”,紧跟着便自己冲了出去。
吴佩佩自己懂得阵法,知道阵式的厉害,一听对方喊结阵,心里就有准备,马上缠住自己的对手不让她向别人靠近,这样一来,对方的阵式就暂时没有结得圆满,使多数姐妹们听到收兵的锣声及时退出。
但小姑娘美玉打得兴起,一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被裹入阵中。原来这“七凤”的剑阵不拘人数,只要练的是同门剑法,便可以自然成阵,所以吴佩佩虽然缠住一个使大阵未成,却成了小阵,原因是吴佩佩等四人的退出,使最靠近美玉的邬巧云得以抽出身与苏玉娘联上了手。这一来,美玉面对双重压力,无力抵挡,被背后的邬巧云一剑柄打在背后大穴上,当即倒地,使邬巧去与苏玉娘两个架起来便走。
花管带此时已经越过退回来的四个侍妾突入阵中,想要去救被擒的美玉,离他最近的“蓝凤”徐碧莲一见,仗剑来拦。船上的房中书见擒了美玉,心中正喜,以为今晚又有一顿美女大餐了,但看见徐碧莲不知死活地去阻拦花管带,心中暗叫“不好”,忍不住大喊一声:“速退,不可交手!”但已经晚了。
花管带正怕对方以阵式防御,争取时间把美玉带上船去,使自己投鼠忌器不能下手,见“蓝凤”孤身一人同自己交手,心中大喜,便抖动杆棒,一个灵蛇吐信向“蓝凤”当胸打来,同时将自己左侧的空门亮给对方。“蓝凤”练的是剑法,正要近身才能攻击,见那铜锤头过来,略一侧身让过锤头,一柄剑直向花管带当胸刺来。花管带正要她如此,原式不变,右手一使暗劲儿,不见他手动,那锤头便突然掉头向回飞来,“蓝凤”哪里晓得其中的危险,仍然一门心思想杀了花管带立功呢。剑尖将将触到花管带的衣服,就觉得背后大穴一麻,浑身立刻就动不了了。这个时候,才见花管带侧了一下身,那剑斜着刺在他身上,却象刺在光滑的铁板上一样滑了过去,而被制了大穴,收势不住的“蓝凤”仍然在向前扑,如果没人拦着,一定是个“嘴啃泥”,却见花管带不急不慢地一伸左手,正好拦在她的腹部,向上一拎。“蓝凤”被那一拦,软软的身子便象水果刀一样折了起来,又被他一拎,老鹰捉小鸡一样就把她抓在手里,回归本阵。
房中书气得直跺脚,煮熟的鸭子在眼皮子底下给飞了。
这头一战,双方算打了个平手,不过,却互相摸透了对方的底细。花管带知道,对方这七个少女虽然都是一流高手,但同自己相比还相差太远,只要不让她们结起大阵,正面交手是不会吃亏的。
胡明月也看出了眉目,虽然自己先擒了对方一将,但那是在两打一个情况下,而自己的一个姐妹才一招就让人家给擒了,看来凭武功,自己这一边根本没有胜算,只有别图他策,以固守为上。
不过,下面的几个小妹妹却另有想法。这些姑娘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们的所谓姐夫是个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大淫贼,等知道以后,却因为姐妹之情,无法抽身,心里多少总是有些不愿意。等今天一对阵,这六个小姑娘就对对面那个英俊的男子暗自动了芳心,“蓝凤”被人家一招捉了去,就更加敬佩人家的武功。这一点,胡明月多少有些感觉,但她身处黑道,美貌心毒,所以更怕妹妹们再见花管带,还是利用阵法机关防守吧。
当然,这些大家都没有说出来,而几个小姑娘的想法最终也阴错阳差地没有变成现实,反而送了卿卿性命,实在可叹。#--iCMS.PageBreak--#(六十)
既然各擒一将,大家都无法再打下去,只得商量着走马换将。
美玉吃了一回亏,觉得很没脸面,回来后自然是半天抬不起头来,被大家安慰了好久。“蓝凤”回去后同谁也没说话,心里却总想着被花管带那腹间一拦和随手一拎,为了回忆这种感觉,整整一宿都没睡觉。
换过将,那胡明月说:“花管带果然好功夫,不过,你同一个弱女子交手,也不见怎的英雄。我的大寨就在岛上,你不是有四、五千兵马吗?就放手来攻吧!”说完,领着六个妹妹和手下喽兵回到船上,忽哨一声,起猫而去。
花管带听了胡明月的话,知道她不会再同自己列阵交手,这是要让自己引军强攻,她一定还有许多其他办法。
过了些天,船造好了,花管带领着四个管带和五房侍妾上了一条大船,叫兵卒划着,往湖中一走。
“小洞庭”水面七、八里,对面能够隐约看见,花管带叫把船划向北边的半岛,走了有一、二里路,便看见水中有许多木桩,都有一尺来粗,露出水面也有半尺左右,木桩群拦在南北湖面之间,纵深约有三、五里。军卒们只以为那是拦湖的木桩而已,花管带同吴佩佩却看出那是一种阵法,如果不懂的人贸然进去,不光通不过木桩阵,只怕退也退不回来。
花管带点点头,叫把船在阵外从这头到那头来回走了一遍,把那阵式仔细看了一回,并叫手下军卒把那些木桩的位置一一画在图上,带回去仔细研究。
花管带和吴佩佩都是阵中高手,把那图拿来仔细一研究,发现不过是几种基本阵法稍稍变了变花样而已,没有什么太不了的,不过,手下的人都不懂阵法,须得把这阵式的要点给教给他们才能。不一日,花管军同吴佩佩把这破阵之法一一传授给那四个管带和三娘等四个女将,再由那四个管带去各营里传给手下兵卒。一应准备完毕,花管带便要带人先破这木桩水阵。
花管带确实低估了这“洞庭七凤”的心机和本领,更不用说还有那狐狸般狡猾的房中书呢,正是这一点轻敌之心,使花管带曹受了领兵以来最大的一次挫折。
且说这一日,花管带命全营将领饱餐战饭,留一千人马留守营盘,其余人等全体登船。花管带这一次造了八条大楼船,舢舨小船无数,依着兵书之法结成阵式,直向湖中进发。到得水阵之外,花管带叫传令兵用旗语传令,自己带四条大船居中,四名管带各带一条大船,两条在左,两条在右,呈三列纵队,分别从那木桩形成的三处水门入阵,自己的五个小妾中,葛三娘跟着自己,吴佩佩领着美玉居左路头船,玉钟儿和钟七姐居右路头船,以防对方的高手拦截。
花管带对阵式的解读并没有错,如果没有意外,穿过水阵是不成问题的。但阵式是人布置的,还得人去用,这一点他却没有料得透。
这边船队一出,对岸的“洞庭七凤”便也发现了,也是千帆竞出,直望水阵而来。双方在阵中交起手来,先是互射弓箭,这边花管带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兵丁,弓箭是必习的武艺,准头自不必说,就是弓的力量也比对方大,射程比对方的远,所以这一阵对射之下,“七凤”的船上便被射翻了几十人。三路大军兴奋起来,齐摧战船要冲过水阵。忽然,听对方阵后梆子声响,前头船上的贼人见弓箭射来,纷纷跳下水中不见了。
花管带祖上就是武将,对这各种战役的事情自然知道不少,一见对方主动弃船,感觉有异,急忙命传令兵鸣金收兵。但大船在阵中掉头困难,后面的小舢舨又挡住去路,一时无法撤回,使得收兵的命令无法及时实现,除了中路自己直接指挥的各船执行命令比较快,得以全部撤出外,眼睁睁看着另外两路的先锋船被对方水鬼凿沉了。
这两条船上各有兵丁一百和一名管带官,还有花管带的四房侍妾也都在船上。大船被凿漏的时候,一群人看眼看着大船沉入水中,却无法可想,左路的管带不是何州人,原籍江苏,是水乡里长大的,见势头不好,急忙凫水逃回。吴佩佩轻功极佳,忙使出登萍渡水的功夫,借着布阵用的木桩纵身出阵,回到花管带的大船上。
剩下一名管带和蔡美玉、玉钟儿以及钟七姐全都落入水中,这四个人都是旱鸭子,虽然武功高强,但一进水就变得懵头转向,任人宰割。对方水鬼早有目标,一见落水的是兵,便捅上一刀,割了耳朵回去报功,一见是官,便上去捉了。不多时,花管带便看见阵对面的敌船上收拢起了凿船的水鬼,还有四个绳捆索绑,全身水淋淋落汤鸡一样的俘虏。
花管带虽然着急生气,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的手下不会水,碰上这种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前着对方留下一半船只和全部水鬼监视,知道自己无力再次闯阵,只得收军回营,再图良策。
这边垂头丧气地回营,那边兴高采烈地收军,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花将军和吴佩佩、葛三娘三个人在营前湖边站着,看着对面半岛上锣鼓暄天,想着自己三个受妾落入人家手里,不知生死如何,真是心乱如麻。
对面的吵闹至晚饭时才止,到了一更天,突然又灯火通明,象炸了锅一样再次吵闹起来,而且一折腾就是两个时辰不止,仿佛是出了什么事。负责值守的兵丁报给一直焦急地在大帐中踱步的花管带,花管带出来看了,也是觉得莫名其妙。这时,吴佩佩来到大帐:“老爷,可是担心三位妹妹的安全?”
“嗯。”
“老爷何不运轻功从北边崖上过去,也许能救出他们呢。”
“老爷也想如此,但我是主将,按军律不得独自离营。再说,咱们有四个人在他们手里,轻功又不象你我这么好,她们自己根本上不了那悬崖,就算救出了他们,怎么带他们出来呀?”
“老爷,不如我自己去一趟,到敌营一探,也许能救得了她们。”
“你?不!虽然你的轻功够好,可你的武功与她们姐妹也只是不相上下,如果她们用剑阵,你就只能吃亏了。我已经失去了她们三个,不能再把你搭进去了。”
“老爷!自佩佩被老爷收留,老爷对我恩爱有加,老爷有事,妾身自当替老爷分忧。再说,佩佩武功虽然不济,脑筋倒还好用,我不会轻易赴险,请老爷放心。”
花管带正自犹豫,忽报六姨太回来了,花管带急忙出来一看,果真是蔡美玉站在营门口。花管带大喜,急忙与佩佩把美玉接入大帐。
“美玉,你是怎么回来的?”(六十一)
“老爷。”美玉未曾说话,眼泪先出来了。
“美玉别哭,快说你是怎么回来的?”花管带把美玉搂在怀里,安慰了半晌,美玉这才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美玉落水之后,被敌方的水鬼在水下抓住,按着她灌了个水饱,然后晕头转向地被捆了个结实,也说不清怎么就到了岛上。美玉一看,原来被捉的还不只是自己,玉钟儿和钟七姐也都湿淋淋地被捆着,还有一个官军的管带。
她们四个被送到“七凤帮”的堂口里,被“七凤”好一通羞辱,然后便被送到堂口旁边的一处宅院里,美玉三姐妹关在一间厢房里,那个管带不知道关在什么地方。听外面人的闲聊,约么猜出这里最初是“七凤”姐妹的住处,后来大姐金凤嫁给房中书作“两头儿大”的外室,另外住在一处院子里,这里就只剩下另外“六凤”了。
美玉三姐妹被房中书制了穴,又被捆住手脚,无力力反抗,只能听任命运的摆布。听着外面嘈杂的吵闹声,知道人家这是在庆祝胜利,三个人不由得黯然神伤。
到了晚饭的时候,有人进来给她们喂饭,饭后,听到六凤都回来了,各自回屋安寝,她们三姐妹却怎么也睡不着。
到了一更天,有两个喽兵在厢房外小声说话,听到说是房姑爷要提那个年纪最小的女俘去问话。美玉知道房中书过去的所做所为,不由为自己的贞操提起心来。但无论怎么样,自己现在也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美玉只听到对方开了厢房的门,用蜡烛照着,找到自己,然后自己就被两个强壮的喽罗兵架了起来,脚不点地地出了厢房,出了院子,顺一条小路往数百步远的另一处建筑走,那里亮着点点灯光。美玉见自己连扭动身体的力理都没有,心里不由地说:“完了,这一番却是难逃大劫了。”
正在绝望的时候,架着自己的两个喽兵突然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差一点儿把自己摔个嘴啃泥,却被一个人当胸挑了一脚,刚刚好挑得站了起来,同时,自己身上被制的穴道也解了。
美玉吃了一惊,正好喊叫,却见那个用脚挑自己的黑影把一个手指放在自己嘴上,“嘘”了一声:“别喊,我是来救你的。”
美玉听声音知道对方是个女子,而且身上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儿,急忙道谢:“多谢姐姐相救,敢问恩人高姓大名?”
“我们见过,在白媚儿家。”那女侠一边解开美玉身上的绳子,一边说。
“啊,我知道了,是你。你怎么在这儿?”美玉想起来了,她便是给花管带送信的那个女子。
“我早就来了,已经在这岛上藏了很多天了,我想把这岛上的情况都画成图,交给你们家老爷,好帮他攻打‘七凤帮’,谁知他这么沉不住气,一下子就让人家抓了这么多人。”
“我家老爷哪知道你在这里画图哇,要是知道,也不会这么快就动手哇,再说,谁又知道他们会凿船呢?”
“算你说得对吧。别说那么多了,走,我带你出去。”
“不,姐姐,还是好人作到底,把我那两个妹妹也救出去吧。”她已经被花管带训练得习惯于把自己两个师姐叫作妹妹了。
“妹妹?”何三春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又恢复了自然,本来嘛,人家姐姐妹妹关你什么事?
“她们关在哪儿?”
“在六凤的住处,我带你去。”
“走。”
两个人正要走,却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急忙一闪身隐在路边的草丛里,来的却是房中书和胡明月。两个人正走着,发现了地上倒着的两个喽罗兵,房中书大惊失色:“明月,快!岛上混进生人了,赶快把人都叫起来搜岛!”
胡明月一听,急急忙忙就往六凤的住处跑,而房中书则十分警惕地往四外看了半天,这才向胡明月的身后追去。
“坏了!姐姐,这下咱们怎么救她们呀?”美玉急得快哭了。
“暂时是救不了了,那就先别管她们了,我先送你回去再说。”
说完,她拉着美玉左拐右拐拐到北边峭壁下,右手一抄,把美玉夹在腋下,然后三纵两纵就上到了崖壁顶上,自己却也喘作一团。原来这悬崖只有面向半岛的这一边才是直立的,另一边虽然也是悬崖,却多少带一些坡度,象美玉这样有飞檐走壁的轻功的人就可以上下了。那何三春稍微休息了一下,喘过这口气来,便带着美玉向大营而来。
听完美玉的陈述,花管带恍然大悟:“原来是‘茶花娘子’何三春何姑娘救了你,咱们真该谢谢她。她人呢?”
“她送我回来,看到大营了,便叫我自己走,她说还要回去继续监视房中书的动向,她叫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她的回信。”
“如此甚好,只是,这样一来,如果不破能攻破贼巢,要救他们三个就更难了。”
“老爷,既然那里有何姑娘,佩佩正好过去配合她,多一个人不是多一分力吗?”吴佩佩说。
“也好,那你去吧,可是记住,无论岛上有什么变故,你都要听何姑娘的,决不可以擅自行动,就算是她们受刑受难,你也不准出手。万一她们真的……,破了敌兵,咱还可以替她们报仇,但你重任在肩,你的生死却关乎此役成败,我可不想你轻易送死。听见了吗?”
“是,那我去了?”
“嗯!”
花管带目送着佩佩远去,心里仍不免有些担心。为什么?因为花管带因美玉的归来,已经预感到了岛上三个被俘的自己人的安全更加堪忧了。
远远望去,岛上的暄闹还没有停止,而且一直持续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难道一个俘虏跑了要动这么大的声势去找吗?花管带和他的手下都不得其解。
岛上的房中书和“七凤”确实闹翻了天。这半岛屁股大个地方,怎么会把一个大活人给跑了呢?就算蔡美玉能冲开穴道,可她能藏到哪里去呀?
胡明月把人都叫起来,灯球火把地把岛上搜了个遍,也没见美玉的人影,说不定是有人偷偷划小船进来把人给救走了,于是,她严命手下喽兵,晚上要加强巡逻,决不能放一条船一个人进来。
房中书想的却不是这些,他知道,来人是从悬崖上下来的,他对这个也不太担心,因为能从上面下来又上去的没有几个人能行,他担心的是胡明月的六个妹妹。(六十二)
提审蔡美玉是房中书的主意,却是胡明月同意的。对于官军的动向,没有带过兵的房中书并不太注意,特别是这一阵的大胜利也使他暂时有些飘飘然,所以提审蔡美玉不过是个借口,真实的目的却是想好好玩儿一玩儿这个早想染指的美貌少妇。花管带的八个女人,房中书见过六个,一个何香姐已经被他用阳具开了膛,剩下五个也都是万里挑一个美人儿,又都是武功在身的侠女,房中书怎肯放过。其实他对六凤也早有觊觎之心,只是那毕竟是胡明月的师妹,不容他乱想,但蔡美玉是仇家之妾,弄来玩儿玩儿便与胡明月没有什么关系。而胡明月呢,这岛上的众人只有她知道房中书藏在长袍下面的秘密,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满足他的特殊欲望的,所以,有这捉来的女俘替她来满足一下房中书的欲望倒也未尝不可。所以胡明月其实也是明白房中书的真实用心的。
前面派出去提人的喽兵刚一走,胡明月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还没有对妹妹们说,便叫房中书与自己同去,随便就把美玉自己带回来,却在路上看到了被何三春杀死的喽罗,房中书反应奇快,立刻就想到有人摸到岛上来了,所以急忙叫胡明月调动人马去找。
一山寨的人找了半宿,一个人影儿也没有,只得暂时放弃,房中书却十分担心另外六凤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和明月都看出六凤其实不想与官军为敌,只是碍于同明月的关系不得不同他们站在一起,但她们现在的立场却毫无疑问十分不稳定,随时可能倒向对方,那却对混进个把人来可怕得多。再说,如果对方的人混进来的目的是救人或破坏那倒无其所畏,如果目的在于六凤问题就严重了。房中书回去把这想法对胡明月一说,明月也觉得所虑不是没有道理,可除了师门之谊,还能有什么把她们的心留住呢?是金银吗?她们不缺金银,那是什么呢?
“是退路。”房中书说:“你们七个从无大案在身,所以即使被官府捉住或者投降过去,官府不会对你们怎么样,这就是退路,如果六凤的手上沾有对方的血,她们就没有办法得到官府的原谅,那样的话,她们不干也得干了!”
“你是说……?”
“叫她们每个人都动手,把那三个人剐了,她们手上的血是无法洗清的。”
“好,就依你。”
“那这两个女的……”
“死相,见了漂亮女人就没命。由你怎么弄。”
“那好。我看,既然是要用她们的身子,还不如让全帮的弟兄们都尝尝。这两个女人是花敏的小老婆,花敏决不会放过给他戴了绿帽子的人的。等每个人都把她们玩儿过,再告诉他们实情,那这些弟兄就谁也别想全身而退,自然只能和咱们同心谐力,共抗官军了。”
“房中书,你他妈真是个混蛋!”胡明月不由得骂了一句,房中书却乐了:“承蒙夫人夸奖。那走吧。”
此时天已大亮,喽兵们还在四处搜索,胡明月却把人都招集起来:“弟兄们,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本帮主也没有什么可赏你们的。昨天捉的那三个女人跑了一个,为了防止剩下的两个也跑掉,也为了奖励大家的功劳,从今天起,把这两个女人赏给你们每个人玩儿一遍,然后再把她们千刀万剐,以表明本帮与官府不共戴天的决心。”
“好!”这些喽兵自上了岛,所见的女人不过是“七凤”和她们身边那十几个女喽罗,男人哪有不想女人的,但对“七凤”自然是想都不敢想,对那些女喽罗也是有心没胆,而这两个女俘他们可都见过,那模样,那身段,无一处不美,哪一个不想把她们弄到手玩儿个尽兴,所以胡明月话音刚落,众人就齐声叫起好来。
“你们先别着急,这么多人一齐上,别把她们玩儿死了没办法凌迟,等会儿一切听你们姑老爷安排。”
“是!”
其余六凤一听,都觉得十分不雅,刚想说话,胡明月却对她们说:“六位贤妹,这是男人们的事,咱们不便在场,你我姐妹且各自回房,等他们折腾够了再说。”
说完,也不等她们答话,自顾走了,六凤才要再说,却见那房中书已经带人将两个女俘抬了来,一边走房中书的手还一边摸那两个女人的胸脯和裤裆。六凤都是黄花大姑娘,哪见得这种场面,早已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更不要说出面阻拦了。
见六凤捂着脸带各自的女喽兵往回跑,房中书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六十三)
房中书叫人把两个女俘抬到湖边,拖了两条小舢舨上岸,每个舢舨舱中放一只洗脸的木盆,舱上搭一块门板,然后把两个女人仰面朝天放在上面。
此时的玉钟儿和钟七姐被点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了,但手脚被绑着,仍然无法挣扎。看着贼人们那色眯眯的表情和淫笑,感觉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乳峰和腿裆里的抠摸,两个人知道后面将要发生什么,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房中书先自走近玉钟儿,看着她象蛇一样在门板上扭动,不由淫笑出声:“花敏的女人,果然不错,只是他不该跟房某为难,如今,只得报在你身上。”说完,已自解开了她的子,慢慢把衣襟向两边拉开,露出斜削的香肩,又一把扯下肚兜儿,露出两只鸡头肉般的小乳,周围的喽兵一齐喊起好来。房中书又剥了她的鞋袜,只给她留下一条裤子,然后去剥那钟七姐的衣裳。
这房中书把两个女人都剥得只剩下裤子,这才开始这边玩儿一会儿,那边玩儿一会儿,一直到把两个女人的裤裆都玩儿得湿透了,这才亮出他的核武器来。
这也是岛上的喽兵第一次知道房中书有这么一件好宝贝,惊诧之余,却是一阵羡慕的赞叹声。听着这赞叹声,房中书洋洋得意,早已忘记拥有这条大棒的痛苦,别人只知道他到处采花,却不知道他这件宝贝只有在把女人穿刺的时候才能得到满足。
房中书走到玉钟儿身边,抓住她的一条腿拉到自己的身边,使她的腿裆对准自己。玉钟儿早吓坏了,胡乱挣扎着,却象被抓在老鹰爪下的小鸡一样徒劳。
“弟兄们,看房某隔着裤子?H这女死囚!”说完,他用右手握着自己的大棒前端,对准了女人裤裆里的那片湿迹,慢慢往里挤,在喽兵们惊愕的目光中,生把那裤裆捅穿,插了进去。
“好!”众喽兵一阵喝彩,房中书把玉钟儿的那条腿一放,两手抓住她的裤腰一扯,把裤子扯成两半脱下来,使她真正变成全裸的状态。
他的东西太长,因为别有目的,所以不敢真正尽兴享用,只用手握着自己巨物的前端,用最前头那半尺在玉钟儿私处插了百十下,然后跑到钟七姐那里,照样隔着裤子破了她的身,这才撕去裤子,把她也宰了一百下,然后站起身,自己用手捋着那东西打了几百炮,最后把一股粘液喷在钟七姐的私处。
“弟兄们,现在该你们了,不过,咱们这么多人,她们就是神仙也顶不住,而且还得留着她们一条命凌迟呢。现在听我的,大家分成两队,然后排队上去,每人都可以随便摸,但只许插十下,剩下的自己用手打出来,不过,射出来的东西都给我喷在木盆里。等每个人都轮过一遍,咱们再两队交换,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虽然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够彻底享用这两个小美人儿,但一千多人在旁边等着,那可不是玩儿的,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再说,这玉钟儿妩媚肉感,钟七姐修长冷艳,如果不是俘虏,平时看一眼她们的胳膊都别想,更不用说还有机会在她们那美妙的洞里插上十下了,所以大家依然十分踊跃,争着排起了两条长队。
两个女人这次可惨了,如果在战声上相遇,这些喽兵不过是一堆草芥,由着她们砍瓜切菜一般宰杀,现在自己落在人家手里,却象砧板上的鱼肉。一个个高矮不一,肥瘦不同的男人,挺着大小不等的肉枪扑上来,重重地压住自己的玉体,恶狠狠地在自己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地走上十趟,还没等前一个爬起来,后面的就又压上来。大部分人站起身,就在她们身边打手枪,把那一股股白色的粘液喷在船舱里的木盆中。还有大约一成多的人在插她们之前就先用手自己打过了,赶在兴头上进入她们的身体,恰恰这十下之内就射了,后面的人却不耐烦等他们完成播种的过程,强拉他们起身,使正在喷射中的阳具直接从阴户中抽出,结果,那一股股液体便箭一样射在她们的阴蒂上,射在她们的肛门口。
而此时,还有比她们更惨的,那便是吴佩佩和何三春。
何三春平时就在北边的断崖上埋伏监视,这里地势最高,视野开阔,所以吴佩佩一来,她就看见了,主动迎上去,两个女人便一同来到崖顶,此时天刚放亮,下面的一切全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远远地只见成群的男人围在两条船边,在房中书的指挥下轮流伏上那两条白花花的女人身体,屁股一撅一撅地在她们裆中乱拱。吴佩佩与两个女人既有同门之谊,又是同床姐妹,眼看着她们被成群的贼人轮辱,哪里忍得住,伸手拨剑就要冲下去,却被何三春一把抓住,按趴在地上:“吴姑娘,忍耐,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家老爷又是怎样嘱咐的,现在一切要以大事为重。”
“可是,我怎么能眼睁睁看她们……”
“她们的仇,一定会报,但不是现在,现在冲下去,你我都不是那房中书的对手,不是白送死吗,到时候,不光救不了她们,你自己只怕也要落得同她们一样的下场,而且,剿匪的大事也要被你坏了。”
“呜……”佩佩低声地哭起来。
“嘘--”
三春急忙制止她,然后把她拉下山去,让她且呆在一边安静安静,自己一个人回到山上。何三春还是个大姑娘,不光这种场面是第一次见,就是男女之事也是第一次见,把她看得满腔怒火之余,又止不住耳热心跳,心中不禁想起那个花管带来,不知那花管带的那东西是个什么样子?才这么一想,突然自己心里“呸”了一口:“何三春哪何三春,你怎么能想这种事呢,不要说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单说你那不可化解的仇怨,也不可能同花敏有什么好结果。”想到此,只有心中暗自叹息自己生不逢时。
由于限制了每个人的动作,所以轮奸进行得很快,头一天下来,玉钟儿和钟七姐就每人经历了一队五、六百个喽兵的强奸,第二天换过来,又是五、六百人,算在一起,每个女人的洞穴里共被人插了上万枪。到了第三天,房中书又派出人去水阵把在那里监视官军动向的水鬼们换回来,也是百十来人,这一次房中书叫他们两人一组,一对对地上去,把这个女人?H十下,再换那边?H十下,这样,两天半的时间,“小洞庭”的喽兵每个男的都把两个女人干过了。
房中书这才狂笑着说:“弟兄们,你们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是那官军管带花敏的两个小老婆,被花敏亲自送来给咱们享用。哈哈哈哈……,花敏要是知道他戴了一千多顶绿帽子,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呢。”
喽兵们听到这话,倒真的是吃惊不小,这官军大头领的女人被糟塌了,那不拚命才怪。本来大家都心中有数,官军数倍于自己,打下去决没有什么好处,其实都有投降之心,先时靠水阵侥幸得胜,长久必败无疑。
起初,喽罗们不过以为这两个女人是花敏请来帮忙的武林人士,或者是花敏的丫环仆妇之类,那样的话,虽然被自己奸了,还有可回旋的余地,但如果是花敏的女人,这仇恨便不可能化解了,心中不禁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又怨胡明月和房中书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其实,这种事情本是黑道人物常用的手段,名叫“投名状”,就是让新上山的人手上沾上血,无法退出,只能死心塌地地作恶。
不过,现在明白,一切都晚了,喽罗们知道,自己目前只有一条路,同官军拚个鱼死网破,赚一个算一个了。而这正是房中书想要达到的目的。(六十四)
小兵小卒的事情办完了,房中书和胡明月可没忘了六凤。当第三天上午的百十个水鬼在玉钟儿和钟七姐的身上发泄完了之后,胡明月开始计划下午凌迟三个俘虏的事情。
午饭过后,堂口前的大鼓响了,这是只是大事才用的招集帮众的方法,所有岛上的喽兵都来了,六凤听到鼓声以为有战事,也都穿戴整齐了过来。
“大姐,大中午的击鼓有什么大事?”六凤纷纷询问。
“等下就知道了。”胡明月说道。
等人都齐了,胡明月说:“弟兄们,今天,咱们就要把官军的俘虏处死,以表明咱们同官府不共戴天。兵书上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从今以后,咱们就只能进,不能退,要同官军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喽罗们纷纷高呼起来,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六位妹妹,现在大兵压境,你们姐夫又是众矢之的,姐姐我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了,所以必须铁了心同官军干。你们虽然都是我的同门姐妹,但姐姐并不想让你们同姐姐我同担风险。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条是投降官军,那你们就把我和你们姐夫绑了,送到花敏那里去,我们决无怨言,否则,咱们姐妹就得同心谐力,至死方休。怎么样?想清楚没有?”
六个姑娘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妹妹们既然拿不定主意,多还是想投降,也罢,我同你姐夫就自己绑了,让你们献给花敏作晋见礼,也好得个荣华富贵。来呀。”说完,把手一背,把一个后背亮在六凤面前,那房中书也会作戏,干脆拿了两条绳子来丢在地上,这才背过手,跪在地上,等着六凤来捆。
“姐姐这是干什么?”“银凤”潘巧巧急忙过去把胡明月搀起来:“姐夫也快起来。小妹同姐姐本是一师之徒,有如一奶同胞,怎么会拿姐姐去买荣花富贵。姐姐放心,妹妹与你同生共死。”她这一说,另外五凤心里犹豫,嘴上却都同声附和。
“姐姐谢谢你们。”胡明月站起来:“既然大家都愿意与我同心抗敌,咱们今天就把退路斩断。来呀,把前几日抓的敌俘带到湖边去,今天老娘要杀她们祭旗。”
“七凤”和房中书领着一群亲信喽兵出了堂口来到湖边,那里已经又拖了一条舢舨上来,同样搭着板子,捆着那个同样赤条条的清军管带。胡明月自己同房中书同行同止也非一日,对那船上的样子还能看得下去,六凤都是黄花大姑娘,看到船上两个光溜溜儿的女人捆在那里,都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
“六位妹妹,不必含羞,男女之事不过尔尔。如果咱们被那花敏抓住,只怕也是这副模样,还要在省城里游街呢,所以,咱们只能胜,不能败,只能进,不能退,六位妹妹以为然否?”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此时她们还能说什么,只能口不由心地说是。
“妹妹们,今天咱们姐妹既然要同心同德,便在这湖边表明咱们的立场。这三个俘虏,你姐夫一个,我一个,你们六姐妹一个,把她们都剐了,送给花敏作礼物。”
这六凤此时想说不干已经不可能了,只得硬着头皮做下去,其实她们也看出来了,现在手下的一千多喽兵都已经被套上了枷锁,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胡明月跑,自己六姐妹虽然是首领,却是绝对少数,就是反对也不行:“姐姐,你说怎么干吧?”
“这个狗管带归我,你们人多,剐那个胖的,中书,你剐那个瘦的,怎么样?”
“行。我杀人已不是第一次,自有我自己的杀人法子,六位妹妹不便在场,所以就请你们先动手吧。”房中书说。
“那好,六位妹妹,请各拿兵器,看我怎么剐这狗官,你们就怎么剐这贱人。”说完,她就挺剑过去,先点了那管带的穴道,让他无法动弹,然后挑开他的绑绳,把他摊成一个大字,一剑一条胳膊,一剑一条腿,然后一刀去势,一刀腰斩,一刀去头,在惨叫声中把那男人卸作八块。然后对着六凤说:“妹妹,该你们了,谁先上?”
六凤虽然练武多年,可人没杀过人,就是这些天来同官军交战,她们也只是在阵外的大船上指挥,并没有亲自动过手,最何况是这样杀人呢?所以,六个人十二目相对,谁也不敢先出去。
“巧巧,你是她们当中最大的,就是你吧。”
“嗯,好吧。”潘巧巧十分不情愿地走出来,来到玉钟儿的面前,看看自己的俘虏,她是那么美丽,那身子白得象雪,细得象玉,圆润的肌肤,高耸的酥胸,那几乎没有一丝暇疵的玉体上点缀着两点朱红,一纵浓墨,一条绳子把丰腴的玉臂勒得藕节一般,加上那微微含泪的怒目,尤其显得楚楚动人。
潘巧巧真下不去手哇,胡明月在一旁摧道:“妹妹,如果你不动手,就不如现在把姐姐捆了送去清营。”潘巧巧无奈,只得也点了玉钟儿的穴道,挑开绑绳,一手拉住她的一只玉手,另一只手用剑往那生着几许黑毛的腋下一捅,玉钟儿惨叫一声,骂了起来。潘巧巧右手剑一切,左手一拧,把钟儿的肩部关节拧开,又是一剑从骨缝里伸进去把连着的皮肉割断,便将玉钟儿一条粉臂截了下来。
下一个是“红凤”席秀娟,她切下了玉钟儿另一条玉臂。
“蓝凤”徐碧莲是第三个,她抓住脚腕拎起玉钟儿一条玉腿,把剑从她的阴唇外侧前后割了一剑,寻到股关节,也是从骨缝里断开关节,切断肌肉,把一条完整的人腿取下,“黑凤”邬巧云则卸去另一条人腿。
剩下的还有“玉凤”何娇娇和“彩凤”苏玉娘,何娇娇拦腰一剑,将玉钟儿的躯体砍作两截,内脏立刻流了出来,腥臭难闻,使“彩凤”苏玉娘只能捂着鼻子砍下了玉钟儿的脑袋。
六凤杀过人,纷纷掉头跑回自己的住处,拚命用皂角洗自己的玉手,洗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无法洗掉手上的血腥味,而看到玉钟儿肠子的流出的娇娇和玉娘更是大吐特吐了一通。
胡明月见玉钟儿死了,便对房中书说:“剩下一个是你的。”然后转身而去。其实她倒并不是那么羞涩,只是当着这么多男喽罗的面看房中书的阳具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房中书见明月走了,便来到七姐面前。七姐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不住了,她并不害怕,因为她现在失身于这么多的喽兵,再没脸活在世上了。七姐在花家六姐妹中是最高最瘦的,按现在说就是那种铅笔型的身材,骨感的美人儿。房中书把七姐翻过身,呈面朝下的姿势,然后双手抓住她的两髋,把她的屁股稍微拎起来一些,半撅在半空,然后从后面一肉枪捅进了她的阴户,再用双手一拉,将钟七姐象折刀一样拎起来,那尖尖的小屁股正好贴住了他的小腹,与此同时,那条肉杵也同时深深地穿入了七姐的体腔中。
钟七姐大叫一声,虽然无法反抗,身体的肌肉却抖动起来。
房中书淫笑着双手齐用力,把那七姐的屁股前后摇动,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身体中抽插了数百下,这才一阵大吼,满意地把精液射在她的体腔中。
此时的钟七姐并没有死,因为那肉棒毕竟没有对她的内脏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破坏,所以房中书还是得以把她用刀卸作了几块。
房中书叫人撤了门板,取来第三只木盆,把一男两女的内脏都掏出来放在木盆里,然后把三个人的肢体弄乱分放在三只船的船舱里,再将那管带的阳物塞在七姐的阴户里,又割了管带的舌头塞在玉钟儿的阴道里,割下四个乳房分放入三只船舱,单把两个女人的骨盆倒着摆在舱面上,屁眼儿里插上小旗,又写了一封书信,用铁钉钉在一条船上,这才命一群胆大的水鬼把三条舢舨划到水阵的对面,离官军的船队三箭之地,弃船游水而回。(六十五)
自从美玉回来,花管带就已经猜到了这种结果,所以他才在佩佩离开的时候一再叮嘱她不可鲁莽。正因为他了解房中书,所以,三具碎尸和那船中的两个各盛了多半下精液的木盆虽然让一般官军情绪激动,义愤填膺,花管带却显得十分平静。
夜,是那么黑,没有一丝月光,几十只小船悄悄靠近了“小洞庭”南岸。接着,二百多条黑影从船上下来,摸近了官军的大营。
营中漆黑一片,到处挂着白色的幔帐,营门口没有人把守,还传出一阵呕出的宿酒臭味,那接头的两个黑衣人相互使了个眼色,这花敏一定因为两个小老婆的死情绪低落,所以借酒杯浇愁,一营人都吃醉了。那两个黑衣人不由敬佩大姐的神算,于是一摆手中剑,当先冲进了营盘。两个人一声来响,直奔正中大帐,里面传来一阵很响的呼噜声,她们轻轻撩开帐帘,见一军官趴在书案之上,正酣睡未醒。两个黑衣人使个眼色,大喊一声“杀”,一跃而起,挺剑飞身直刺那熟睡之人。眼看两只剑离那人已经只有两尺远了,一只不大的铜锤突然从背后飞来,不声不响地在左边黑衣人的背上打了一下,然后那拴锤的牛皮绳空中一抖,将两个人的脚一齐缠住,在半空中硬生生将两人拖住,而且掉了个头向后飞了起来。
两个黑认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已经被人接住,同时腰间的大穴也被人制住了。
这两个黑衣人那一声“杀”本来是命令手下一齐发动的,却不料同时成了人家动手的信号,大帐前突然灯火通明,把一干黑衣人照得无所遁形,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数倍于已的官军围在垓心。一张张硬弩,一支支短铳,一齐对准自己,反抗的唯一后果,不是变成刺猬,就是打成筛子。于是,他们老老实实当了俘虏。
当装载着三具碎尸的船被官军拖回后不久,吴佩佩也回来了。她泣不成声地向花管带讲了两个妹妹被残杀的惨景,也带回了证实花管带预料的消息,那便是,贼人将会利用花管带全营上下因三个人惨死而悲伤的机会偷营劫寨。于是,花管带设下了这个机关,将来犯的敌人一鼓成擒。那个趴在书案上的军官其实是吴佩佩,而花管带却是隐身帐门之后。本来来的这两个人武功就不如花管带,何不用说他还会从背后偷袭了。
花管带看看自己腋下夹着的两个黑衣人,身材瘦小,知道一定是“七凤”中的两个,便把她们仰面放在地上,将蒙到眼睛下的黑面纱去了一看,原来是“玉凤”何娇娇和“彩凤”苏玉娘。
花管带没有说话,他本来还想争取这“七凤”的合作呢,谁知她们竟然把自己的爱妾剐作数块,让他怎么原谅她们?!
他默默地把她们拎到书案前,解开她们腰间的大带把她们捆了,然后拿起书案上的一根一尺长,半个筷子粗的钢针,先把“玉凤”拖到书案边,让她上身趴在书案上,小小的屁股朝自己翘着,用手隔着裤子摸到她的屁眼,然后在她会阴部捅了一针。那何娇娇“啊”地惨嚎了一声,花管带用这种办法一下子刺断了她的任督大脉,至少在半年的时间里,她是再不可能运功练武了,而这样的一个失了武功的少女,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制服她,所以可以比较随便地关押在后营,不怕她逃走或者闹事。接着,花管带又把“彩凤”苏玉娘也照样捆起来捅了一针,这才把两个人被制的穴道都解了,然后叫了兵丁进来,把两个女俘送去后营,交给葛三娘和蔡美玉严加看管。
虽然被花管带用这种恶法子制了一顿,何娇娇和苏玉娘并不恨花管带,谁让自己先对不起他呢!他现在怎么对待自己都无话可说,只希望他多看自己一眼,哪怕是冲自己瞪一瞪眼,臭骂自己一顿,甚至是把自己臭凑一顿都行,但他不再理她们,这让两个姑娘十分遗憾。唯一还能让她们感到一丝安慰的,便是让他摸了自己最羞耻的屁股一下,如果这是把自己当作小情人儿,这般一摸该是个什么感觉,但想想自己所做的事情,这一摸所包含就不再是爱意,而是羞辱,两个姑娘不禁暗自落泪。
再过了一天,花管带又用同样的办法拿住了“蓝凤”徐碧莲和“黑凤”邬巧云,也把每个人摸了一把,捅了一针。那位说了,头一天偷营已经中了埋伏,还要再派人偷营这不是傻瓜吗?错了,正因为大家都这么想,所以才不会再防范,因此这第二次偷营不能不说是十分高明的决定,正象诸葛亮初出茅芦连放了三把大火一样,花管带偏偏就猜到房中书还会再派人偷营,于是又捉了两凤。
吴佩佩回营,同时也带回了何三春所画的贼巢图形,花管带感到这一场大战终于要到决定性的时候了,而四凤的被擒,更使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个时候,花管带的智慧便越发发挥出来,本来让他烦恼了许久的凿船问题也突然之间迎刃而解了。
时间慢慢过去,又是半月有余,这一日黄昏,花管带把各派的首领和何三春都请到军营之中,布置最后的进攻。
“各位武林高手,本官请你们帮忙的是,先把住贼巢后面的各处断崖,别让那房中书从山上逃走,等官军快到岸边的时候,请你们派一半人手从崖上缒绳而下,从背后袭击贼人的弓箭手,以便官军能够顺利登岸,只有一条,如果哪位擒到房中书和另外三名贼首,请把他们交给本官,我要让他们受国法处置。”
“好,定不辱命!”
“佩佩,你与何姑娘轻功最好,可以在断崖自由上下,所以请你们于明日凌晨时分,放火把贼人停在岸边的船只都烧掉,减轻官军的压力,事成之后,请你们注意监视房中书的动静,待官军一上岸,就领我去寻那房中书。我看你们的火光为号,一齐出兵。”
“得令!”这是佩佩。
“就这么着!”这是何三春。
一切布置停当,各路武林高手都回去依计行事,花管带叫部下早早吃完了饭,好生睡觉,养足了精神去立功。
四更天,花管带命把全营将士悄悄叫醒,吃了些干粮,喝了些热水,检点装备,然后悄悄让了船。
黎明的夜是最黑暗的,几百条战船悄悄离了岸边,无声无息地望湖中而来。花管带站在头船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漆黑的夜色中那几点摇曳的灯光,那就是贼人的巢穴。他心里焦急地想着:“佩佩她们不知道怎么样了?不会有什么事吧?这房中书诡计多端,不会提前逃了吧?”正自心中烦乱,却见对岸突然出现了一点火光,紧接着是两点、三点,并迅速蔓延成了熊熊大火。
花管带大喜,把手中大刀一摆:“点灯,擂鼓,冲!”(六十六)
说声冲,立刻千舟竞发,直向水阵冲来。自从上次水阵大败以来,贼人一直在水阵的对面布置有几十条小船值守,每条船上都配有两名水鬼,静等着凿船捉人呢。这边花管带的船队一冲入阵,对面就赶快派水鬼下水迎敌,谁知等水鬼从水下潜近一看,这船却没有办法凿,为什么?因为这不是船,而是木筏。
花管带汲取了上次冲阵的教训,特地设计了这种木筏,它是用十几根一尺粗的圆木相隔三寸一根排成排,再用四根同样的圆木在上面打横钉住成排,再在上面用木板钉成栈桥样子,人在上面走,有栏杆挡着不会掉下去,而因为没有船底,所以水鬼无从下手。这水鬼一般是一手命铁锤,一手拿凿子,都是短家伙,凿船固然可以,但搏斗却不管用,更可怕的是,筏子上的人手持长矛,从那木排的缝里向下看着,一见有气泡或者任何异常就往下捅,把那些水鬼杀死杀伤了大半,余下的没有了办法,只能逃回船上。
这种木筏子要是在其他水面上用可能不行,因为它经不起大浪,而且也挡不住弓箭,但在这里却大派用场,因为这是片死水湖,水面平静,根本没有风浪,而且官军的强弩射程远,对方无法靠近,所以自然也不怕弓箭。眼看水鬼失去了作用,人家的箭又飞蝗般射来,那些贼兵只得掉转船头,没命地逃走,这水阵便轻易破了。
此时,天已大亮,见对岸浓烟滚滚,停在岸边的大小船只烧掉了大半,剩下的仍在火海之中,也没有人再敢上船。
花管带知道一切都按计划的完成了,急摧部下速速进兵登岸。离对岸还有一里之遥,花管带已经望见在岸边上,黑压压的一群喽兵已经结成了阵式,准备将官军消灭在岸边的水中,在那阵式后面的高坡上,站着三个仗剑的年轻女子,正在进行指挥,知道是剩下的三凤。花管带此时丝毫也不担心,因为眼睛奇好的他已经看到了半岛背后的山岸上一个个黑点急速落下,加起来足有好几十人。只是没有看见房中书、何三春和吴佩佩的身影,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此时的三凤已知大祸临头,唯有战斗到最后了,看着自己姐妹辛辛苦苦攒下的上百条大小船只付之一炬,看着对面湖中黑压压的一片战船迅速靠近,她们知道了什么是绝望。眼看对面的船只离岸还有两箭之地了,三凤齐命:“放箭!”千百只带着火焰的狼牙箭破空而去,落在官军的船前,如果对方再进一步,只要被火箭射中,就难逃烈火焚身之灾。
三凤正自庆幸能暂时拖过一时,忽听耳畔响起了一阵喊杀之声,不知哪里来的几十名各种服饰的人挥舞着刀剑从背后冲入了喽兵的阵中。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官军,而是武林高手,喽兵们在他们手下就象瓜瓢一般,只听见惨嚎连连,人头乱滚,把三个女人都惊呆了,好半天才娇叱一声,舞动着手中剑冲过去同那些人交起手来。虽然这些高手与三凤相比并不占上风,但一下子把喽罗们的队伍搅乱了,再没有人想射箭,纷纷往山坡上跑,那边花管带没了威胁,船队一下子就冲上了湖岸。
当先冲上来的是花管带和两个爱妾,随后是三名管带官。这三名管带同武林高手过招是没什么本事,不过对付那群喽罗兵是富富有余,你看他们领着手下三千多官军冲上岸来,越过正在同三凤缠斗的武林众人,风卷残云一样扑上去,连砍带扎,把那些喽兵杀得哭爹喊妈。
三凤一见势头不好,想跑是不可能的,投降也早失去了机会,只得结起剑阵,联手对付那些武林高手。这三个人联手的威力还真是不少,武林众人虽多,但人多了施展不开,反而束手束脚的,因此被她们守得严密,一时也拿她们没有办法。
花管带早就料到了,叫一声:“众位退后,看我擒她。”说完,便与两个爱妾把三凤围住。
花管带已经仔细研究过“七凤”的剑阵,发现了它的弱点,所以趁准备木筏的十几天时间,同两个爱妾演练联手破阵之法。其实他自己独立破阵也并非不可能,只是那样他可能不得不让对方在他身上不重要的地方刺上几剑,而且还会把对方立毙当场。自从见到玉钟儿和钟七姐的尸体,见到那两木盆精液,花管带就把“七凤”恨得牙根疼,定要把她们活捉了,让她们受尽酷刑而死,替惨死的爱妾报仇,所以,他才让三娘和美玉与自己联破阵。
三凤见对方也是三人把自己围住,自恃剑阵厉害,丝毫也不以为意。花管带发个信号,三个人突然发动了攻击,与此同时,三凤也发动了阵式,与花管带三人打在一处。旁边的武林高手一看场中六个人的搏杀,才知道人家花管带的武艺心机都不是盖的,这夫妻三人虽然兵器各不相同,但着法都是针对对方弱点,每一击都是敌所必救,所以那剑阵的威力便越来越弱,终于在三十招之后出了破绽,被花管带的杆棒切进去一兜,喊一声:“接住!要活的。”便见一个少女的身子被凌空抛了出来,直向那群高手面前落下,一个少林弟子马上伸手一点,半空中制住了她穴道,却被一个峨嵋派女弟子抢一步接住。
才把人放下,第二个少女又被抛了出来,最后一个女贼则被花管带亲自在腰眼儿上一捅,瘫在地上不动了。
那先被扔出来的便是“金凤”胡明月,随后是“红凤”席秀娟,最后是“银凤”潘巧巧。
胡明月被擒之时,只是把眼一闭,认命了,而席秀娟和潘巧巧两个则不由得泪流满面,那是悔?是恨?是对命运的无奈?
因为有言在先,再说武林众人也无意争功,将三女擒下后,便交与花管带。花管带也不管好歹,就在这湖滩上,当着几十个高手的面,把三个女人的裤裆里一摸,用那根钢针每人一下,然后捆成一团,交给兵丁带上船去,自己则带着两个爱妾上山去寻找房中书。
先到了房中书和胡明月的住处,不见他的踪影,又到了堂口也没有,正巧一个军卒过来,说房中书去了山后。花管带急忙领人向山后跑,一路上只见官兵正一草一木都不放过地搜找藏匿的喽兵,站在高处,见山后坡下有一处只有一间房的小院儿,在何三春的图上并没有标出,而正有两个人在院前的空地上打斗。花管带眼尖,看出其中一个正是房中书,另一个则是何三春,那何三春已经是精疲力尽,仍在苦苦支撑。花管带见情况危急,急忙运起轻功,直接从山上跃起,象鹰一样飞向那小院,堪堪在房中书的刀磕飞了何三春的剑,就要把她点穴生擒的时候赶到。
因为花管带没有出声,房中书又正在将要得手的时候,所以没有注意到花管带的到来,等发现不妙的时候,杆棒已经准确地打在他的大椎穴上,不仅制了他的穴道,而且而把他打了一个跟头。
花管带随手一钢针,也把这房中书破了武功,然后叫随后跟来的两爱妾捆了。
回头再问何三春,佩佩到哪里去了?何三春头一扭,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六十七)
花管带知道不好,急忙摧问,何三春把手往院中一指,花管带一步蹿进院中,但见吴佩佩面朝下趴在院子当中一个石头井口上,两腿间流着鲜血,裤裆里破了一个大洞,一堆场子从洞中挤出来。她还没有死,看着冲进来的花管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佩佩,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花管带疯了一样,一把抱住吴佩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撕开她的裤子,见那肠子正是从她女人的洞穴中流出来的,血还在不停地从她的阴道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吴佩佩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是软软地把头靠在花管带的怀里,用含着眼泪的眼睛望着他,微微笑着,然后慢慢死去。
何三春从外面进来,泪眼婆娑:“她是个勇士,你该为她骄傲。”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三春含着泪,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花管带。
原来,何三春与吴佩佩两个人得了花管带的安排,连夜同各派高手离了大营从两侧的山后登上了峭壁,然后这两个女侠从悬崖上纵下,按时制服看守战船的贼人,放火点燃了贼人战船,然后依照约定去到房中书与胡明月所住的小院外监视。
两人看见房中书同胡明月一边系着扣子,一边从院中出来,房中书说:“这定是那花敏前来攻寨。我看这回咱们是在劫难逃了,你先去招呼巧巧她们共同御敌,我去山顶看着,如果花敏他们攻不上来还则罢了,要是他们真上了岸,咱们恐怕也顶不住,到时候我就点燃火药炸他娘的,来他一个同归于尽。”
说完,房中书便同胡明月分手,自己一个人向相反的方向上了山。
三春两个一听,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而此时也来不及通知花管带,也不知道火药的引线在什么地方,只得在房中书后面跟着。后来她们听见前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而且有不少喽兵和官军跑过山后,满山都是喊杀之声,而就在此时,房中书开始下山。两人一看事情不好,急忙叫住一个兵丁,让他快去前山找花管带,一边在后面紧紧追赶。
追到这座小院前,见房中书进了院,两人急忙跃上院墙,房中书正站在一个井口前面打火折子,事情紧急,顾不得许多,两个女侠大喊一声,一齐向房中书扑了过去。
此时的房中书已经打着了火折子,听见喊声,一边把火折子向井口里扔,一边转头来看。吴佩佩却是先到了,她见房中书一指点来,知道自己无法再抢那火折子,便不躲不闪,拚着挨他一指,靠身体的惯性一下子扑在井口上,那火折子晚了一瞬,掉在她的后背上,没有落入井口,而手快的何三春则一边一剑斩向房中书的脖子,一边伸左手抓住了火折子,然后迅速跃上院墙,跑出老远把已经熄灭的火折子扔掉,然后掉头回来,却看到了惨绝的一幕。
原来,那房中书一见火折子被抢跑了,知道这炸岛的计划完蛋了,把一腔怒火都撒到吴佩佩身上。
吴佩佩为了挺身阻挡那即将落入井中的火折子,吃房中书一指点中,浑身麻木,无法动弹,房中书也知道他的时间有限,所以也懒得再剥吴佩佩的上衣,就那样一扯她的脚,依然让她趴在井口上,只是分开她两腿,挺起巨炮,一下子就从佩佩的裤裆里插入,然后一枪到底,狂暴地抽插起来。
何三春到时,房中书正在佩佩的屁股后面狂插。何三春气得火往上撞,也不答话,一直径往房中书背后刺来。房中书其实知道她来,所以及时地抽身躲开了她的致命一击,随手拿起自己的刀望何三春劈来。两个人打斗了几合,房中书抽冷子跳起来,一下子落在正趴在井口上的吴佩佩腰上,然后借力跃上墙头,跳出院外。只这一落,房中书踩断了吴佩佩的腰椎,同时巨大的压力使佩佩的肠子硬从已经被房中书捅穿的阴道中挤了出来,在她的两腿之间堆成一滩,加上房中书奸她的时候,巨杵没头没脑地乱插,弄碎了她的肝、胆、脾等腹腔脏器,所以很快她就奄奄一息了。
房中书杀了吴佩佩,还想在自己死之前再拉上一个垫背的,目标自然就是这个一身香气的何三春。何三春也正要把他缠住,好让其他人赶来共同捉拿淫贼,所以拚着自己被擒被辱同房中书缠斗,终于在最后的关头等来了花管带。
到现在为止,为了捉拿房中书,花管带的爱妾已经死了四个,虽然花管带都十分伤心,但前三个死了却都没有表露出来,现在,战事已毕,一干贼人已经就擒,花管带却抱着勇敢献身的吴佩佩痛哭失声。葛三娘和蔡美玉也听见了何三春的叙述,看见佩佩的惨状,也跟着哭了起来。
良久,花管带止住哭声,仍然含着眼泪,对葛三娘说:“你且去那六凤住处,替佩佩寻几件好衣裳来,再找些清水来给佩佩洗身,找几床棉被,扎一副单架,咱们接佩佩回去。”
何三春在院外挡住赶来的兵勇和众武林高手,只叫几个女侠进来,在一群女侠的帮助下,花管带亲自替佩佩脱了衣裳,把那肠子给她塞回肚子里,从一床被子里扯了棉花塞进她那曾经让自己抓狂的阴户,再塞一些在她已经变得松驰的肛门里防止有大便逸出,然后仔细用清水给她洗净身体,抱着她软软身的玉体亲自给她穿好衣服,用棉被裹起来,然后放在扎好的单架上。
看着花管带那么细心地替吴佩佩整理好一切,众人都感到这位花管带并象前些天那样不尽人情。等大军打扫战场,架船回到营中,这才看出花管带真是一个性情中人。
原来玉钟儿和钟七姐的碎尸被送回来的时候,花管带表现得十分冷谟,只是叫人把三个人的碎尸一一对好分拣清楚,然后叫军中裁缝把那管带的尸体拚好,找棺木装殓,却只叫葛三娘和美玉把两个爱妾的尸体缝合了装在两个柳条箱子里放在后营的阴凉地方,用冰冰上,大家都以为花管带因为两个爱妾被人轮奸了,所以不愿意要她们呢,却不知那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得强压心中的悲伤,暂把她们放在一边。
此时花管带回营,安排好了军务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叫葛三娘和美玉把玉钟儿和钟七姐的尸体从后营取出到他自己的寝帐中,三具尸体就这样放在自己的寝帐中,独自陪了她们三天,哭了她们三天,这才叫寻了三口棺木盛殓。(六十八)
不一日,花管带择吉日送各派武林高手登上归途,然后遣大军各归原驻地。花管带这几天处理自己三房爱妾的事情,一时忘了何三春,等想起来的时候,何三春已经走了,花管带问美玉为什么不拦住她,美玉告诉他:“我们拦了,我们替老爷向她道歉,说老爷因为三个姐妹的事情要处理,冷落了各位高手,让她们不必在意,无论如何要她等您办完了事再走。何姐姐说:你告诉你家老爷,我与他是敌非友,只是因为这房中书是武林公敌,我才出手相助,此事之后,我们仍是敌人,所以不见也罢。”
“什么,是敌非友?我何曾与她为敌?”
“我们也问呀:我们老爷在哪里见过你?又怎么得罪过你?要是真有得罪之处,看在我们姐妹的份上,大家把话说开了不就行了吗?”
“她怎么说?”
“她说,罪不在你家老爷,但仇却是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这太过份了吧?”
“我也说是啊,不会有那么大仇吧?再说,哪有这么大的仇恨,罪却不在我家老爷的?难道罪在何姐姐吗?那有你今天助阵,还有什么样的过节不能消除呢?”
“是啊?”
“可她说:你们也不必问了,日后自知,只是有一件事请你告诉你家爷,下次遇上,可能就是鱼死网破,还有,要是有一天我落在他的手里,我却不愿意他念我们今日之相识。”
“越听越糊涂了。这叫什么?”花管带心中结着个疙瘩,但人已经走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花管带叫柯州的两个管带各带人马回归驯地,自己仍然带绥靖营和柯阳州的兵马及剩下的一名管带,还有四具棺木,押着一应囚犯下山去柯阳郡。
到得城中,见了柯阳知州,才听说白媚儿之事,不由心中暗自叹息,只一个房中书,坑害了多少条性命,兵丁损失了两百,一名管带被俘身亡,自己的三个爱妾也殒命“小洞庭”。
人家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辱妻之恨不共戴天,花管带三个爱妾死前都遭轮奸,这等仇怎是一个恨字了得?
花管带先发战报派人回何州送到巡抚衙门,同时到家中向三小姐报平安,自己却带兵在柯阳郡暂时驻扎,一方面是休整队伍,另一方面地方上也要牢军。绥靖营出兵一趟,又死了二、三十人,不让大家落点儿也不合适。
离开柯阳的那天,花管带开始实施他的复仇计划。他让人弄了八辆大车,每辆车上装一个高大的门形木架,把八辆车推在大营门前,一字排开,等闻讯到达的老百姓都挤满了,花管带才叫把八名“匪首”押出来。
先叫把那房中书剥了衣裳,一个大字捆在正中左手那辆车上,露出那有着惊人尺寸的大鸟,然后命人用小绳扎住他的龟头,把那东西扯起来,用藤条胡乱抽打,还别说,不怪这房中书自称“银枪”,这东西还真练出水平来了,就那么抽打,竟然红也不红,那房中书更是哈哈狂笑。花管带此时是不会被他激怒的,他有好东西在等着他,并不急在一时。
又叫把胡明月拉出来。胡明月穿着她那身黄绸衣,腰间大带已经解了,用来把她五花大绑。那大带搭过两肩,勒入腋下,把一对豪乳勒得十分挺凸。胡明月自从被擒的一瞬起,就知道自己再也不是房中书一个人的女人,她睁着一双大眼,仿佛嘲弄地斜了花管带一眼:“姓花的,有什么招就冲老娘来吧。”
两旁兵丁过来,先把捆绑她的大带解了,然后一把撕开了她的绸衫,又去了肚兜儿,把那一对好奶露出来,场中一片赞叹,那胡明月红着脸,却装着毫不在乎的样子。
胡明月没有反抗,她不想反抗,实际上,由于会阴那一针,她也无法再反抗。兵丁们把她拢住两条粉臂,重新用油麻绳捆了,取来两只小铜铃,上面拴着细细的丝线,在人们的一片叫好声中,他们捏住她的奶头儿,一只奶头上拴了一个,然后拖上中间摆着的由几张大桌子拼成的台子上,仰面朝天按倒,把两只脚朝着人群,然后扒下鞋袜,露出两只丰腴的小脚,只给她留下一条黄条的绸裤。
下面是“银凤”潘巧巧,被脱了白绸上衣,露出瘦瘦的上身和两只圆锥形的小乳,也捆了拴上奶铃,然后仰面按在台上,去了鞋袜,露出一双瘦瘦的玉足;
接着是“红凤”席秀娟,乳如半球,挺翘胸前,腰肢细长,绵软如柳,曲线玲珑;
“蓝凤”徐碧莲也是瘦瘦的身子,平胸,只有两个扁平的小锥,不过,那粉红的乳晕和尖尖的乳头却一样诱人;
“黑凤”邬巧云个子不高,但上身瘦瘦的,依然十分均称,并且有着花季少女那种特殊的媚力;
“玉凤”何娇娇发育得可能比较早,身材已经十分苗条,乳峰坚挺,腰肢细柔;
最小的“彩凤”苏玉娘才十六岁,虽然已经基本发育了,但仍显得十分稚嫩,碟形的一对小乳,瘦小玲珑的上体,两只白嫩的脚丫,我见犹怜。
这六凤却不象她们的大姐那样脸皮厚,她们本不愿与花管带为敌,更是芳心暗许,但阴错阳差地害了人家的女人,自己遭这报应也无话可讲。但毕竟都是黄花少女,让人家剥了衣裳在人前展览,却怎么也难以承受,要是那花管带亲自来剥自己还则罢了,偏偏又是被几个最下等的小兵,所以,当自己那肚兜儿一被解掉,特别是被男人的手把自己这奶头一捏,铜铃一拴,这六凤都止不住落下了屈辱和悔恨的眼泪。
但这又怎么算完呢?(六十九)
花管带见“七凤”呈一排摆在了那台上,然后命:“脱去下裳。”
说声脱,只听一阵“悉索”之声,七个美少女的裤子便齐刷刷地被剥了下来,然后,她们的大腿使被人向上抬起呈直角,然后向两边分开了。台子上传出了一片“嘤嘤”的哭声,她们本来可以不受这种羞辱的,如果她们听从花管带的劝告,也许现在自己正倒在花管带家的床上,虽然同样是赤条条地被男人看着私处,但那是她们心仪的花管带,而不是这群陌生的老百姓。
胡明月是多毛的女人,阴毛长而浓密,几乎盖住了整个阴部。虽然她只有二十二岁,但久已不是处女,所以两片阴唇自然张开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潘巧巧的毛也很浓,却是比较知短而柔,弯弯曲曲地覆盖在整个阴部,如果不是兵丁用手分开她的阴唇,几乎看不出私处的结构;
席秀娟则正好相反,是那种叫做白虎的女人,私处根本没有毛,阴唇也不黑,只留着中间微微发红的缝隙,被人把阴唇一分,连那小阴唇也是粉红的;
徐碧莲的阴部同她这喜欢蓝色的性格一样,阴毛不疏不密,集中在阴阜部位,只有不多几根散落在阴唇的前半部分;邬巧云的阴毛也比较稀少,前后都有毛,但前后都显露着皮肤,扒开阴唇,里面的小阴唇相比其他几个少女就要深一些,使里面阴户的红色更加突出;
何娇娇阴毛是短、密、黄、软,阴唇间的肉缝比别人都长,皱褶也比较细;
苏玉娘的阴毛还只是一层软软的黄色茸垫,阴唇颜色也比较浅,被人把阴唇一分,那粉红的阴户便羞得不停收缩,仿佛在招呼人们伸进去试试。
“七凤”躺在台上,被军兵们扯着腿,扒着阴唇,把那少女的阴户着实展示了一番,一直到她们停止了哭泣,这才拖上各自的刑车,让她们站在木架中间,背后的绳子拴上横梁,两只脚腕用绳子牵在两边的柱脚下,虽然并没有固定,但她们也合不拢腿。
花管带又命给她们每个人背后都插上写着各自绰号和姓名的招牌,这才命把其他被活捉的喽兵押来。这“小洞庭”上共是一千多喽兵,除了被杀的,一共逮了四百多个。花管带恼他们参与轮奸自己的爱妾,所以一个也不肯放过。他命把这群俘虏也剥光了捆好,前后用绳子串成长长一串,然后宣布说,这些贼人犯有奸淫之罪,着把他们先去势,广再押解回省城。
结果,在一边惨叫声中,这群贼人都被把下边割了个干净,却又不给他们上药,便宣布绥靖营开拔。
数百绥靖营弟兄们押着那群喽兵一路血淋淋地上了大路,喽兵的队伍后面则是八辆大车,绑着那八个“匪首”,老百姓们吵吵嚷嚷地跟着队伍,无非是想多看几眼那七个光着屁股的少女。
这去势本来就可能要命,花管带又不叫给上药,所以没走出三、五里,便开始有人瘫倒在地。花管带命把倒下的割了脑袋带回去报功,无头的尸首就扔在路边示众。其他的贼人见是如此,硬撑着继续走,但终因流血过多,没有一个能坚持走出十里,便全都完蛋了。当然,对于这些喽兵的死,没有人给予任何同情,事后自然也不会有人追究。只有那八辆大车上的“贼首”却享受着特殊的待遇,除了大军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也把她们吊在梁上的绳子解开,让她们坐在车上休息以外,还随时满足她们吃喝拉撒的要求,到了晚上还给她们用被子围上,免得冻病了,不过她们可都知道官兵没这么好心,如此照顾她们只有一个目的,让她们好生生地活着,让沿路的百姓都看见她们的光屁股,也随便叫人们知道,她们将在何州受到最可耻的惩罚。
三百多里路,队伍磨磨蹭蹭走了五天,一方面是途经各早的地方上都跑来劳军,顺便巴结巴结花管带这个巡抚的女婿,另一方面,县城也是人比较多的地方,正好让这七个光屁股女人躺在大条案上分着两条腿展览生殖器。
第五日中午,大军在离何州城三十里的越县打尖,早有巡抚衙门里的旗牌官候在这里。既然是巡抚府的人,花管带自然熟悉,那旗牌官向花管带传达巡抚将令,命大军进至离城十里的行营过夜,明日一早,张巡抚亲领何州大小官员城外相迎,给姑爷庆功。
次日一早,花管带领着全营人马,押着八辆囚车往何州城而来,且把三具棺木暂留行营。
何州的百姓早已得到消息,都来争看大军得胜而归。
花管带同手下的副管带破天荒第一次穿上盔甲,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全营弟兄也都顶盔贯甲打扮齐整,刀枪林立,旌旗飘扬,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兴高采烈而来。路两旁人山人海,齐声喝彩。这等声势这等场面,何州几十年也不曾遇上一次。
离城五里,有何州城乡绅大户代表四乡拦住去路,黄白二酒犒赏三军;离城三里,有何州属下六品以下文武官员马前相迎;再行二里,见巡抚张大人领六品以上文武官员相候。
花管带一见,急令大军停止前进,自己同副管带跳下战马,抢几步上来给张巡抚施礼:“巡抚大人,镖下领令剿拿淫贼逆匪,大获全胜,特来交令!”
“哈哈哈哈,花管带请起。绥靖营此次平灭恶匪,得胜而回,可喜可贺,老夫特地与何州众位大人在此给全军将士庆功。来来来,见过列位大人。”其实,与其说是给花管带引见众官员,还不如说给众官员引见花管带,何州城谁不知道花管带是张巡抚的东床爱婿,所以虽然这些人的品级都比花管带高,却不敢受花管带的大礼,都以平级还礼。
“花管带这次出征,听说斩获无数,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啊?”众官员紧着巴结。
“啊,花某此次出征,全仗抚台大人栽培,还赖柯州、柯阳大小官员和驻军支持,还有大批江湖义士鼎力相助,才能得胜而归。这次剿匪,共斩获匪人五千有余,活捉了四百多人,八名匪首无一漏网,全部活擒。只可惜此役是水战,所以大部分匪人的尸体都沉在水底,只割了一千来颗首级,还有那四百个活捉的土匪,地方百姓都十分痛恨,所以我在柯州就已经把他们就地处置了,此次无法让列位大人得见全功,却是可惜。”
“哪里哪里,一千多个脑袋也可以堆成山了,五千多个,拿也拿不回来呀,只要捉了那八名匪首,就是天大之功,那些个小匪又算什么?”其实大家都明白,这武将出兵讨贼,杀一个报一百个原是十分正常的,花管带报了五千,至少还拿回一千个脑袋来,已经算是老实人中的老实人了,谁还会去追究?
“虽然如此,却不可埋没了弟兄们的功劳。”
“那是那是,朝廷定不会忘记众位将士的功劳。”
“花管带,何不把那八名匪首押过来让诸位大人瞧瞧?”巡抚说。
“正是,正是,我们还没瞧见你逮来的匪首呢,听说都是女的?”
“一男七女,都是武艺高强的黑道巨魁,活捉以后,我已经将她们废了武功,现在已经兴不起风浪了。”
“抚台大人,那就赶快请花管带献俘吧。”
“好,花管带,那就献俘吧。”
“喳!”
众官在张巡抚的带领下背城站好,花管带高喊:“献俘开始:斩获贼人五千,今带来首级一千六百颗,请众位大人过目。”
那边绥靖营队前,副管带一声令下,队征向两边一闪,一大串盖着青布的马车鱼贯而出,到队伍前面左右一分,一字排开,掀去青布,露出一车一车的人头。“哇!”现场一片嗡嗡嗡嗡惊叹声,这么多的人头有谁见过?军卒们把那人头一个个拎下来往地上一扔,乒乒乓乓如西瓜般满地敌滚,周围有几个兵丁把那滚出圈外的脑袋用脚踢回去,在路旁堆了小山般的一大堆。
花管带又请示:“还有擒获匪首八名,请抚台大人示下。”
“押上来。”#--iCMS.PageBreak--#(七十)
“喳。带囚犯!”
“带囚犯!”这是副管带。
“带囚犯!”众官兵齐声大喝,震得地面乱颤。
在场的不仅有文武官员,还有被拦在两边看热闹的数千百姓,一齐伸长了脖子往远处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那七个听说是十分美貌的女匪。
不一时,十六个高大健壮的军卒押来了那八名死囚,见他们都是五花大绑,双脚也被绳子绊住,每人被两个军卒抓住夹肢窝架起来,脚不点地地在两列队伍的夹缝中由后向前穿行,虽然他们都是不怕死的黑道悍匪,但此时在那震耳欲聋的喊声中也由不得不脸色苍白,鼻尖见汗。
等八个匪首一出现在场中,大家可就觉得今天没白来,真开了眼了。先说最前面那个男的,美如潘安,不让宋玉,却生了那般大一个物件,真是天下难寻。更吸引人的自然是后面那七个女的,全都在二十上下,脸蛋美得让人嫉妒,那一丝不挂的光身子更是招人目光,尤其是被人架着一走,步履蹒跚,那胸前的奶子一抖,奶铃儿“叮当”乱响,小腰儿一扭,雪白的屁股左右摇摆,谁个能受得了?场中一片粗重的喘息声。
八个俘虏被押到众官员面前往地上一跪,然后花管带一一给他们报上名号,每报一个,军卒就把他们架着站起来,一揪头发,把她们的脸抬起来给大家看。那房中书自然扔是猖狂已极,胡明月则装得满不在乎,可余下的六个都低着头,眼中潮湿,一脸羞惭之色。
这何州处置年轻女犯也不是第一个了,大家都还记得那个被斩首的“白菊花”吴小芸和被凌迟的“恶厨娘”马凤姑,都是年轻美貌,都是剥得一丝不挂地行刑。所以,看一个光着屁股捆得紧梆梆的少女倒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但一下子把这么多个漂亮的大姑娘剥得精光放在人们眼前可就是空前绝后了。场中的官员们虽然兴奋不已,毕竟还矜持,场边的老百姓可就不管那一套了,吵吵嚷嚷,大叫过瘾。那六凤听到,当然知道人家说的过瘾指的是什么,脑袋垂得更低,眼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献俘已毕,张巡抚派了几个巡抚府的衙役看着那八个匪首,自己则设宴犒赏大军,城门外早已搭好了席棚,兵丁们分入各棚中,大块肉大碗酒只管招呼,张巡抚、一众官员、花管带和他的副管带则在中间大棚中山珍海味地大吃。只可怜那八个匪首,都只为一时糊涂,弄到今日精赤条和跪在当街任人围观、嘲弄。
酒饭已毕,巡抚命大军列队进城夸功。这边花管带上了马,众兵将吃饱喝足,借着微微的酒劲儿排成双列纵队鱼贯入城。队伍后面却是那八辆囚车,仍然把八个罪犯车上绑上,跟着大军游遍全城。你看这街道两边,万头攒动,人如潮涌,见着那气昂昂的得胜军,那是一片欢呼,见着那光溜溜的男女匪首,那是哂笑辱骂,这真是一样游城两般心境。
庆功仪式折腾了一上午,大军仍回旧营。下午,众官员和众将士又到城外,迎接阵亡将士的灵柩。绥靖营死掉的二、三十人都是在第一次冲击水阵时落水后被杀的,所以无法找到尸体,只得将他们各自的衣冠装在木盒子里,制了牌位由人捧着,只有吴佩佩、钟七姐和玉钟儿是装在棺木中抬回的。众人在城外设灵堂祭奠了一回,然后将灵牌衣冠交各家亲属接回,花管带亲自扶棺将三个爱妾送至祠堂,与何香姐的灵柩停在一处。
这祠堂建在花府后,同花府隔街相对,是花敏作了管带后买地修建的,只有一进院落。要按说,四个女人死前都被人奸污过,一般人家是不肯让她们进祠堂的,怕祖宗嫌脏。但花家却不如此,因为他们祖上就是领兵的将军,家中女人也多有从军者,知道女人被擒难保贞操,所以家祖早有遗训,凡家中妻女出征,有被俘受辱者,只要不肯投降变节的,不得拒之门外,所以花管带也遵遗训,将四个爱妾停灵祠堂,几天后择个好日子亲自扶棺下葬,入土为安,在祠堂中给她们设下灵位,四时祭奠不提。原来回家莺莺燕燕的八个围在身边,现在一下子少了一半,花管带终不免有些黯然神伤。
这边安置好了四个爱妾,花管带的情绪好多了,三小姐才说:“老爷,爹爹有要事找你,只是你刚回来太辛苦,而且有丧服在身,也不方便,所以才没让我告诉你,现在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咱们还是赶快去一趟吧。”
“什么事?”
“不知道,可能和这几天发生的杀官案有关,爹爹叫咱们五个一齐过去。”
“哦?那咱们赶快去。”
一家人到了巡抚府,进见岳父、父亲,紫嫣过去就是巡抚府中的人,本是称呼巡抚为老爷的,现在称花管带为老爷了,就改称巡抚为老太爷,葛三娘和蔡美玉与三小姐都是同床姐妹,便也跟着三小姐叫爹爹。
翁婿父女寒暄已毕,三小姐急着问:“爹爹,您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叫我们来商量?”
“是啊?”花管带也紧着问。
“贤婿记得前些时柯州死了两个知县的事情吗?”
“听说过。”
“那时候因为知县是文官,虽然也都上报到巡抚衙门,但我都打发他们自己去查了,就没有告诉你。就在你回来之前,有一个都统两个管带在自己家中被杀,他们都是我手下的老人儿,我不得不出面调查。经过查勘,我发现,他们都是被武林高手所杀。可对方不象一般武林人一样杀人留柬,所以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想你同江湖道的人混得还比较熟,我看,你是不是能暗中帮我查一查,究竟谁有这么大本事?”[花将军][作者:不详](七十一)
“既是岳丈大人的事,小婿自当尽力。但不知他们是被什么武功所伤?”
“也说不清什么武功,只知道人是利器所杀,所用的兵器很锋利,份量却应该不小,大约是刀一类的东西。”
“这就难了,江湖用刀的人很多,我只好请丐帮帮我查一查,这些天城里来没来过武林人,谁来过,这大约就知道了。岳父大人,还有什么线索吗?比如脚印之类。”
“从周围的环境看,凶手可能是穿窗而入,没有留下脚印,只留下一股香味,或许是一种毒烟的味儿吧。”
“什么香味?”花管带心中一动。
“茉莉花香。”
“茉莉花香?是咱们喝的花茶那种味儿?”美玉问。
“正是。”
“呀!老爷,不会是何……”美玉又把话咽了回去,她是想说:“不会是何三春何姐姐吧?”
花管带也虑到此,但不敢想,更不敢说出来。
“美玉,你说何什么?”张巡抚问。
“何……,不,没什么。”美玉知道,这杀官就是造反,造反可是要凌迟的。人家何姐姐在“小洞庭”的时候帮了自己不少,现在怎么能怀疑人家呢?
“美玉,有什么话快说,可不能瞒着什么,这可是事关你家女婿前程的大事。”
“岳父大人,小婿替她说吧。我们见过一个武林女侠,她的身上就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
“她是哪方人氏?多大岁数?叫什么名字。”
“听口音象是柯州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名叫‘茶花娘子’何三春。”
“哦,就是你在发回来的邸报上说的那个何三春吗?”
“正是。”
“你可知道她师出何门?用的是什么武功?”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武功路数十分少见,象是少林的功夫被重新改过的,而她使的兵器也很奇特。”
“怎么奇特?”
“那是一柄剑,但剑柄特别长,剑锋也比一般的剑宽一倍,一般人用不了这么沉的剑。”
“啊?莫非……?”
“怎么?岳丈大众知道她?”
“不,不知道她,可我知道那柄剑。如果真是我认识的那柄剑,那么她作案的可能就是铁板钉钉了。而且,她的下一个目标就应该是我了。”
“什么?这同您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咱们大清朝刚刚平定了天下,但明朝的遗老遗少们还是到处作乱,大小帮会层出不穷。比如江南就出了天地会、红花会,都是同朝廷作对,想要反清复明的。那时候我只是个将军,还不是巡抚,带兵在这里驻扎,后来就奉命去剿拿逆党。”
“什么逆党?”
“也是个反清复明的帮会,名叫绿衣社,都穿绿衣,人数倒是不多,只有七、八十人,但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打出旗号要拥戴前明‘朱三太子’登基,反清复明。绿衣社的帮主叫作‘披风剑客’何凤歧,是前明‘忠勇将军’何秀林的二儿子。这何秀林本来保着那个什么‘朱三太子’跑到这里,被我领着大军赶上,那何秀林也是个英雄,为了让伪太子逃走,一个人横刀立马在山口拦住我两万大军。我与他力了战一百多个回合,技不如人,被他一青龙刀斩来,我射闪不及,只得把刀立在背后硬接了一招,虽然捡了一条命,后背也被那刀划了一尺多长的大口子。那时候我也年轻,才十几岁,虽然伤了,却没大碍,包扎一下还能再战。我一想,不能同他在这里耽误太久,抓伪太子要紧,于是我就命令调过几门铁炮来,再加上弓箭、铁统,一通乱轰乱射。等烟尘散去,也不见了何秀林的身影。我赶紧摧大军追赶伪太子,在那山口被炮轰塌的乱石下边看见了已经战死的何秀林,身上都被打成了筛子,还中了十几只狼牙箭。我后来叫人把他以将军礼厚葬在柯山上,但有他这么一阻拦,终于没能追上那伪太子。”
“原来如此,那这何凤歧又怎么样了呢?”
“何秀山死的时候,何凤歧可能也就是八、九岁,本来是由他妈带着跟了伪太子走的,却不知怎么留到此地,也许是走了又回来的。总之他把这柯山周围前明的遗老遗少好几十人组织起来,要同朝廷作对。那时候我已经作了巡抚,全天下反清复明的帮会闹得正凶,朝廷严命辑拿,这绿衣社正在其列。我同那何凤歧明里暗里斗了七、八年,这其间也同他直接交过三次手,都是我差半招输了。终于有一次我探听到他们全体在一个富绅的宅子里开会,就调齐大军,埋伏在宅子外面,等人都进去了,一齐用大炮轰击,把那宅子炸得连整瓦都没剩下几块。过后打扫战场的时候,从瓦砾堆里刨出来百十个人,辑拿名单上的逆党七、八十人死的死,伤的伤,全都在里面,单只少了那何凤歧。后来找了个没死的逆匪一问,那何凤歧被炮弹炸断了一条胳膊,脑袋也受了伤,却仗着轻功越墙而逃。”
“后来抓住了吗?”
“没有,以后就再也没有何凤歧的消息,估计不是隐姓填名藏起来,就是伤重死了。那何凤歧当年用的就是一柄特宽的剑,名叫披风剑,这何三春也姓何,又用这样的兵器,很可能是何凤歧的后人。如果她真是何凤歧的后人,那么这杀官的事就容易解释了。柯州被杀的那两个知县都是当年的旧官,绿衣社逆党的家属都是他们派人抓回来杀了。我手下那三个被杀的军官也都是我当年的旧部,因为剿灭绿衣社有功而升为都统和管带的。现在,当年剿拿绿衣逆党的官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想来,她的下一个目标也就是我了。”
[ ](七十二)
听完张巡抚的述说,花管带半天没吭气。通过第一次街头相遇以来的几次接触,这“茶花娘子”何三春是个有勇有谋,心地善良的白道女侠,他从心里头不愿意与她为敌,更不愿意看到她落入官府手中。因为他知道,杀官便是造反,如果被杀住就只有一个结果,那是一个花管带决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却也是一个一但发生,他便无能为力的结果。因此,他只希望这事情不是她做的,亦或者她从此远遁他乡,永不再回来。但从她临别时同美玉说话的口气中就知道,她已经知道花管带同张巡抚的关系,而且已经作好了与花管带为敌的准备,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又会怎么做呢?。
张巡抚当然明白,从花管带的邸报中就能看出这何三春的为人,也能看出花管带对何三春是如何看中,更何况她还救过美玉的命呢:
“贤婿,我从你的邸报上知道,这何三春是个侠义女子,我也不愿与他为难。只要她不来找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再去追查杀官之事。但如果她……,我也没法替她开脱,你懂吗?”
“小婿明白,明天我就去找丐帮的朋友,让他们帮我寻找何三春的行踪,如果找到了,由我去说服她放弃与朝廷为敌,如果能归顺朝廷,以她的武功真是个可用之材,否则就远遁他乡,别再回来。”
“如此甚好。”
“岳父大人您也要小心,这何三春的武功我见过,大约要与我斗到五十招以上才能见分晓,如何正面冲突,相信您不会吃亏,怕就怕她背后下手。”花管带说得很含蓄,他不愿意说岳父的武艺不如自己,也不如何三春,所以绕一个弯儿,张巡抚听得出来,笑笑说:
“贤婿放心,既然知道是谁要向我下手,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你只管忙你的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们担心。对了,那八个贼人现在怎么样了?”
“小婿叫人打造了两只铁笼子,把她们关在里面,放在营门外的席棚里示众,就等着刑部的批文行刑呢。”
“如此甚好,刑部的批文不会拖得太长,再说鸾儿那四个妹妹的事也办完了,趁这些天,还是把那七个的事儿都给办妥了吧。”
“是,全照岳父吩咐。”
张巡抚说的那七个就是“七凤”,照往常的惯例,这该凌迟的女犯一经判决,花管带就去把她给破了身,然后交给自己的属下享用,而这些天因为四个小妾尚未入土,不便行那男女之事,所以就把那“七凤”搁在一边,现在丧事办完了,也该叫她们当活婊子了。
自从香姐被杀后到现在,花管带一直无心房事,这晚回去后,搂着四个娇妻美妾好生粗鲁了一回。第二天一早,却往绥靖营驻地而来。
再说那八个匪首,自从入城式被游了半日街后,就被带到了绥靖营的驻地。花管带自己死了四个女人,这一份仇恨是难消难解,自然要给她们安排下他所能想到的最惨的结果。于是,他叫人在营门前搭了一个大席棚,又找铁匠打了两只铁笼,铁笼高都有六、七尺,前后进深三尺,小一些笼子长是四尺,大的则长有两丈。铁笼架在几块一尺多高的大青石上,里面铺上木板和稻草,还有几床破棉絮。把那八个人都解了绳子,房中书单独关在小笼子里,“七凤”则一同关在大笼子里,白天来来往往的老百姓看见笼子里的人,都要围过来参观,对那房中书的大鸟少不得要伸手去扯上一扯,而那七凤光屁股少女,自然也逃不脱被人隔着笼子摸上几把的命运。
花管带到来的时候,铁笼前正围了有四、五十人在那里呼号喊叫地乱吵,见花管带过来,都安静下来,自动给他让了一条路。只见房中书坐在笼子里,仍然是那种嘲弄的表情,两只手握着自己的大家伙,使它斜朝半空,兀自夸耀着自己的本领;再看另一只铁笼中,七个女人分成了两堆,胡明月仿佛满脸不在乎地站在房中书这头,雪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那是被看热闹的人给抠湿的;而笼子的另外一端,六个少女挤在一起两两相抱,脸埋在对方的肩头,胸腹部紧紧相贴,连粉白的玉腿都并得紧紧,站得直直的,分明是羞于被看热闹的乱看乱摸。
看这架式,这六个小凤同那大姐吵架了?没有,她们自从被剥光后互相之间就没再说过话,还有什么脸说话呢?不过,六凤都是因为受到胡明月的蛊惑才走到这一步的,因此虽然不说,心里却都恨着她们的大姐,同病相邻,她们便自然挤到了一起,利用相互间的搂抱来稍稍遮挡一下自己的羞脸,也好尽可能少被人侵犯那些重要的部位,她们太专心于逃避羞辱,结果连花管带到来都没有发现。
花管带看了看,然后进营去,不久,一群绥靖营的官兵便走了出来,他们手里拿着成捆的青布、绳子、尖头圆木桩、铁锤、芦席和其他工具来到笼子边。
他们在营门的另一侧间隔三尺连续夯上一排木桩,又在木桩上方照样搭了一个席棚挡住太阳,然后把大铁笼打开,把那“七凤”一个一个叫出来,两人一搀回过这边,在那木桩上面朝墙壁捆成“火”字。
等都捆好了,他们把那些青布拿来,在她们身前横着一拉,用铁钉往木桩上一钉,使那青布松松地挂在她们前面,在木桩处,青布的上缘高及人头,而在她们的身前,青布的上缘则垂到大腿中部。她们正不知道要干什么,屁股后面却有人从裆里伸过手抓住那布的边缘从她们的两腿中间拉过去,在布边上捅一个窟窿,用细绳一拴,然后向上拉紧拴在她们的头发上。她们虽然头发被扯得生疼,却不敢过度仰头,因为只要她们的头一松劲儿,后面的布边儿就会垂下来,人家从后面一弯腰,正好把屁眼儿亮给人家。她们却不想想,要是人家站在身前,那一弯腰看见的却是什么?(七十三)
这边捆绑停当,那打头的官兵小头目说:“去请管带爷来给她们开苞。”
“喳!”一个小兵答应一声,兴高采烈地跑了,“七凤”一听,都不由得一阵阵心乱如麻。那胡明月虽然恶毒,到底还懂得从一而终的道理,所以一听要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干,心里多少有些乱扑腾。而六小凤呢,是又羞又盼又悔。
作为六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就要让人家给开苞了,而且是在大街上当众开苞,就算是窑子里的婊子,也只能在自己的屋里同恩客同房,更不用说她们还都是处女,所以,你说她们不羞那是假的。
本来她们都对花管带心中暗恋,虽然早就知道作为女贼被处死之前少不得要受羞辱,但还是希望那第一个破了自己女儿身的是花管带。她们都清楚花管带失了如夫人,丧服之中是不能房事的,所以都十分担心那些兵丁在没有花管带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给奸了,今天一听,是花管带来打头炮,所以都盼着他快点儿来,同时又不知道自己姐妹七个他到底要哪个呢?
悔是肯定的,她们本来有许多次的机会投诚,却都失去了,更是糊里糊涂地杀了人家的人,如果不是这样,以自己的容貌武功,应该不会得不到花管带的青睐,谁不知道花管带是个风流男子呢。他是个爱自己女人的男人,即使她们被那么多人轮奸,他都没有抛弃她们,这样一个男人她们不跟,却跟着一个害她们的胡明月犯下了滔天大罪。现在他来索要自己处女的第一次了,却不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而是当成猪狗不如的臭婊子,这都是自己一时失足,焉成不悔。
就是这样,她们的心扑扑跳着,看到花管带从营门中出来,然后转到自己的身后。
那青布在身前,七个女人的后背完全没有遮挡,对于围观的人来说,她们仍然是一丝不挂。七个女人是按年龄大小排列的,所以花管带先到了胡明月的身后,在众人渴望的目光中,用手捏了捏她那弯弯的腰肢和滚圆的屁股,然后从后搂住她,抓一抓她的奶子。放开了胡明月,又来到潘巧巧的身后,照样揉搓了她一遍,再顺次往下走。
他发现在摸胡明月的时候,她没有动,却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十分受用,而摸那另外六凤的时候,却感到了微微的颤抖和轻微的啜泣。他知道她们当中只有胡明月是少女,而另外六凤都是处女,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浑身颤动是十分自然的反应,而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遭人羞辱,对于黄花闺女来说得确不是容易承受的,所以哭也是很自然的,他可不知道她们的哭泣竟然是因为心理上的需要或多或少得到满足的激动。
把“七凤”都顺次玩过以后,他正好位于彩凤苏玉娘的身后,转过来就到了这个小巧玲珑的少女面前。她的头因为在背后拴着青布而微微仰着,眼睛正好对着他的脸,他看见了她那婆娑的泪眼和异样的目光。
“哼!现在怕了?知道后悔了?晚啦!”他在心里骂,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拖,把她当胸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撩起自己的袍襟,把那粗粗的大棒掏出来,用后指略略一引,便一枪插将入去。他发现她的眉头皱了一下,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轻轻流下来,但她没有叫出声,而且本来干干的阴道瞬间就湿了。
“她竟然没有挣扎?”他不相信地问自己,他发现她竟然好象故意把自己的裸体靠在他的身上似的。“她们怎么会有这种下贱的反应?”他心里骂道:“既然贱,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开始运用自己的本领,让那东西胀得粗粗的,把她几乎都撑爆了,然后不管好歹就是一通猛插。
街上的百姓都看到了花管带的身体在那女人的身前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而那玲珑的玉体则随着他的节奏也一下一下地震颤,知道他在她的身上作什么,他们既兴奋,又嫉妒。他们看见她的头微微后仰,身体尽量地向上拉长,两只捆在木桩上的纤纤玉手一时紧紧地握成拳头,胳膊上流动着肌肉的波浪,一时那拳头又放开,但持续不长就又握起来,仿佛被他弄得十分痛苦的样子,怎么知道她真正希望的是他一直这样插下去,一直到把她插死为止。
旁边的另外五凤看到花管带弄小妹苏玉娘,心里不免失望,以为他不会光顾自己了,不想花管带把那苏玉娘插了一百插,插得她终于无法控制地嚎叫的几声,然后他从她身边离开,转到何娇娇面前。
发现花管带还有余力破了自己瓜的何娇娇没等花管带碰着她就激动地流出了眼泪,后面几凤也都差不多,只有那胡明月挑畔似地看着走到跟前的花管带,花管带一搂她,她就一声浪叫,那家伙往她洞里一捅,她更是淫嚎起来。把花管带听得心里想笑--
“还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把后面的观众听得下面硬得象木棍;把房中书却气得要死。
这房中书虽然到处奸杀女侠女盗,却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同多数男人一样希望自己的女人过好日子,所以对自己的女人被人玩儿弄还是非常缺乏承受力的。在柯州的时候,听左右军民闲聊说自己的妻子白媚儿被一伙强盗给奸杀了,他第一次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在心里对自己说:“媚儿,是我害了你。”
此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女人再次失身于他人之手,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一饮一喙,种瓜得瓜的道理,可惜什么都晚了,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个曾经在自己身下浪叫的女人现在在别人的身下被搞得淫声浪叫,多日以来一直一副玩世不恭的形象的房中书终于颓丧地低下了头。
也许有人会问,这花管带也强行与女犯发生关系,不是与房中书没什么差别吗?其实差别大了,最主要的就是,花管带代表的是官府。无论黑道白道,奸人妻女就要受到大家一致的讨伐,即使对方同你有杀父之仇,那是用“淫乱”、“采花”、“强奸”等等代表着罪恶的词汇来形容的。
但官府惩罚女犯,在当时是不会受到任何人指责的,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是官府,他们代表着法律,代表着一种特权,代表着给予她们的惩罚都是她们应得的。就好比官府给女犯骑的木驴,但无论黑白两道,即使是对通奸的淫妇,也都没有权力使用,这就是差别,在那个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认可的,否则花管带也不会那么做。(七十四)
花管带当然只不过是打个头儿,下面的事情就交给绥靖营去作了。绥靖营的弟兄们也不是第一次惩罚女犯,这种事情是轻车熟路,所以,百姓们便得以看到七个女人在男人们的抽插中身子乱挺乱颤。不过,那青布拉得恰到好处,刚好挡住男人们的关键部位,否则就真叫“白日宣淫”了。
当然,这些人没有花管带那一枪打七个的本领,但也从房中书那里学会了别的方法,那就是每个目标插十下,然后互相换位,直到把七个女犯都宰遍了,再捞住最后一个一干到底。
这边花管带把“七凤”的事情安排好了,自己却去找丐帮,希望打听到何三春的下落,他要劝她放弃与朝廷和自己的岳父为敌,让她快快逃走,越远越好。
丐帮的本事当然不小,当天就有了回信,六姨太美玉听到了,自告奋勇要去说服何三春,因为她同她有过数次直接对话。
晚上,美玉回来了,眼睛红红的,愁容满面。花管带猜到结果不理想,但还是要问问情况。美玉告诉他,她已经见过何家姐姐,何家姐姐痛快地承认了杀官一事,也承认了自己就是何凤歧的独生女儿,但声称誓死也要杀尽杀害绿衣社志士的清朝官员。
原来,那一年何凤歧从炮火中逃出,苦心经营的绿衣社被一鼓荡平,自己也落下终身残疾,他发誓要再创绿衣社,并要把自己的女儿培养成为武林高手,继承自己的武功,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反清复明大业。何三春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长大的,她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教育,使她甘愿为那个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回来的大明朝献出自己的全部。
二十岁的时候,父亲死了,临死之前,叫她自己去江湖上历练,然后再组绿衣社,要学古人“饿死不食周粟”。这何三春在江湖上杀奸除恶,不久就闯出了名号,叫做“茶花娘子”。
何三春在江湖中闯荡几年,也接触了许多反清复明的帮会,结果发现,这些帮会对于反清复明早已没有了兴趣,渐渐演变成了聚敛钱财、争夺地盘的黑道门派,使她大失所望。回到柯州,再去找当年父亲那些老部下,老会众的儿女时,人家也早不愿过那种刀头舐血的生活。这样一来,何三春的绿衣社建不起来,一下子便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她一直没有忘记父亲的教导,对反清复明心灰意冷的她便定下了另一个目标--杀尽当年剿拿绿衣社的清朝官员,替父亲和死去的绿衣社成员报仇。她知道,这是一条不归之路,无论目标能不能最终达成,对于她自己来说,结果都只有一个,但她义无反顾,挺身而上。
花管带去柯阳寻白媚儿的时候,正巧何三春在那那里定做了几只柳叶钢镖,准备拿到到何州去找仇人的麻烦,无巧不巧地碰上了花管带。花管带同张巡抚的关系她是知道的,本来在她的杀人名单中,除了当年参与围剿绿衣社的官员外,张巡抚和他的女儿女婿也都是她准备下手的目标,所以那天听花管带自报名号时,她才会感到突然。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花管带挺身而出救助小童,只怕当晚她就会去行刺花管带。不想,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房中书将何香姐的尸体放在街口的过程。她是个有着侠义心肠的人,怎容得贼人强奸杀人,于是,她便在后面远远地跟了那房中书出城,然后出手袭击,不想武功不及房中书,差一点儿被对方给捞了去。
何三春见对方武功高强,自己地形又不熟,缠下去要吃亏,便抽身跳出圈外,败下阵来,利用自己的超一流轻功摆脱了房中书的追赶。从此,她开始跟踪房中书,并因此了解了他的生活起居和大部分秘密。就这样,何三春暂时放弃了刺杀清朝官员的计划,开始暗中帮助花管带辑拿武林公敌房中书。
通过围剿“小洞庭”的接触,何三春对花管带有了全新的了解,同时也暗生情愫,怎奈她自幼受父亲的熏陶,无法放下复仇大事,但她同时也知道,花管带的本领比自己高得多,有他在何州,自己复仇就大事难成,于是,在平定“小洞庭”匪患后,她不辞而别,赶在花管带前面回到何州,杀掉了那三名军官。她的最后一个目标是张巡抚,但一是因为张巡抚的宅子里防卫甚严,护院的武师中也有不少武功很高,难于下手,再也是因为张巡抚是花管带的岳父,所以一直在犹豫不定,不想花管带回来了,而且这么快就找到了她。
一个人的心思有的时候真的是难以琢磨。在没有被人发现的时候,对于下一步的行动还在犹豫不定,可一见到美玉,并且听到她传达的张巡抚和花管带的话,何三春却立刻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不过却是一个除了她自己之外,所有朋友都不愿意看到的决定。
送走了满眼含泪的蔡美玉,何三春仿佛办完了一件大事,反而平静下来,吃得也香了,睡得也稳了。
当花管带出现在她暂时租住的小院中的时候,她刚刚吃过晚饭。听见院子里的脚步声,她猜到是谁来了:“屋里坐吧。”
花管带看到的何三春与在柯阳郡初见时和在“小洞庭”联手擒匪时大不相同。在小洞庭的时候,由于长时间潜伏野外,没有时间梳洗打扮,所以一脸灰尘,衣服也黑得看不出模样了,而此时仍穿着一身绿色劲装,却是暂新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只是没有束大带,看上去显得非常悠闲自在,而在她的脸上,又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芒,那是一种圣者才有的光芒,这使她显得更加光彩照人。
“花管带是来作说客,还是来拿人的?”
“花某是来帮朋友忙的。”
“帮什么忙?”
“为朋友指一条光明大道。”
“愿闻其详。”
“论人品,论武功,论江湖声望,何姑娘都是人中龙凤,如果投身正道,正当大展宏图,为民造福。我知姑娘是前明遗民,然如今大局已定,百姓都望天下太平,安居乐业,而不希望再起刀兵。姑娘是明白人,正应顺天意,应民心,放弃反清复明的过时主张,与朝廷同心谐力,共举太平盛事。姑娘在江湖上除恶扬善,已是名扬武林,又助我剿灭‘小洞庭’,也是有大功于百姓,有大功于武林,有大功于朝廷,虽有小小过错,难盖其功,只要姑娘从此不再与逆党为伍,张巡抚与我定当保奏朝廷,免你一定罪过。愿为官,保你加官进禄,不愿为官,放你归隐山林,过那闲云野鹤的生活。这岂不是一条光明大道?”
“花管带字字真言,说得都不错,你的心意,三春铭记在心,可惜我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鬼,一息尚存,便当报大明对我何家几代人的知遇之恩。眼前虽有光明大道,可惜对三春来说却非彼岸之途。”(七十五)
“姑娘,以你之见,反清复明可有出路?”
“……”当然没有,否则,这么多的汉人,这么少的满人,明朝又怎能败落?
“花某再问你,你以为你自己的目的可以达到吗?”
“不。”何三姑摇了摇头:“我原来曾经以为可以完成我自己的目标,杀了那些绿衣社的仇人,现在,就只剩下你的岳父张巡抚了,但我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姓张的武功也许不如我,但他久经战阵,诡计多端,而且在他身边也是高手林立,防守严密,现在又有了你这么个好帮手,我知道,要想杀了他,难。”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执着?你可知,朝廷对会党成员是怎样处置?如果行刺不成,等着你的是什么?”
“我知道,法场凌迟。”
“还有呢?”
“那是……女人最大的耻辱。”何三春的脸胀红了。她在江湖上游历了好几年,拜过不少帮会的码头,也亲耳听到过许多被官府捉去的女会众被轮奸后凌迟街头的惨状,更是亲眼见过被斩作数块暴露在大街上的年轻女帮众的尸体,在她们那无头无肢,而且开膛破肚的尸体上,那红肿的阴户就是她们所经历的一切的最好说明。
“既然如此,姑娘为什么还不肯收手?”
“花管带所见不无道理,但三春是大明的人,三春的一切都是属于大明的。”
“可是你的大明朝完了,现在是大清朝。”
“我知道,三春只是尽人事,知天命,做我该做的事。”
“姑娘难道真的不怕被当众碎剐么?”
“花管带,受尽凌辱,再赤身露体地当众凌迟,哪个女人不怕?但不能因为怕,就不去作人。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其实,我早就想过,姓张的是我最后一个仇敌,无论杀不杀得了他,三春都已经作好了打算。大明虽然完了,但就算是完了,我这作臣子的,也要替大明朝给人们留下点儿念想儿。”
“姑娘……”花管带听出来了,这位何三姑现在想的已经不是什么杀人复仇的问题了,她是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归宿,就象吐丝的春蚕,燃烧的蜡烛一样,要去燃烧自己,替大明朝留下最后一点儿辉煌。她甚至根本就是想在法场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受那千刀万剐之苦,好让百姓们记住,这世界上还有大明朝的忠实臣民。就象她自己说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她把自己当成了祭坛上的牺牲。有了这样一种想法,花管带还能用什么来说服她放弃呢?
“姑娘,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想想你留在这世上的亲人,你怎能让他们眼看着你……”
“我是独女,父母又亡,在这世上已是无牵无挂。”
“还有我呢!”花管带激动地站起来:“自从在那柯阳街头,第一次见到姑娘,花某就对姑娘情有所衷,难道说,我能眼看着姑娘走上那不归之路么?”
“你……,我……”三春听花管带表白自己的心意,不由得芳心乱跳,慌了手脚,她本来曾经想过把那狗巡抚的亲人全都杀尽的。自从那次在街上见花管带抢救那个小孩儿,才觉得他与那些清朝狗官并不相同。后来,又见他不顾一切地追杀武林败类。更见他对自己死去的爱妾那样……
“让我叫你一声大哥吧。小妹觉得你确实是个值得爱,值得嫁的好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清朝大官,三春也许会……小妹知道你的心意,但你我是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不顾大节。既然大哥对三春有意,便当体谅三春的苦心,不要再劝我放弃,好吗?三春陋质,不值得你爱,你忘了我吧。”
“三春……!”
“你走吧!”三春突然站起来,把花管带推出屋来,一把关上了房门,并且还从里面反锁上了。
花管带在外面叫了半天,何三春再不肯开门,只是一再用冷谟的语调叫他走。
花管带无奈,只得悻悻而回。走到花鸟市路口,往左是花管带回家的路,往右不远就是绥靖营大门。花管带看见那边吵吵嚷嚷,足有好几百人围在绥靖营的大门前,知道是在争看那“洞庭七凤”的光屁股。自从那天花管带把七个女匪首开了苞儿,每天上午,这七个女犯照常关在笼子里供人参观,下午则捆到那架子上,绥靖营的弟兄们,七个人一组,把她们干上十轮二十轮的泄火。现在是上午,七个女贼自然正在笼子里躲避着那一双双伸向她们前胸下阴的男人的手。
花管带正在为三春的事懊恼之中,没处泄火,一想到这边笼子里的八个恶贼,一股邪火蹭地一下子冒上来,虎着一张脸,气哼哼地来到大门前,几个站岗的弟兄看见,急忙过来施礼。
“去,找个竹板来,把这个鸟贼人打二百个骨拐。”
“喳!”答应一声,其中一个立刻跑进营门,不大一会,不光是拿来了竹板,还带出来一大帮看热闹的。
这房中书这些天是天天看着自己的外室胡明月被不知多少个男人插来插去,心里又羞又气,比起自己挨揍还难受,不过,除了让人家用小棍儿抽打那大屌外,还没受过旁的折磨,今天却要尝点儿真的了。
房中书被一群兵丁从笼子里拖出来,四脚朝天往一只反放着的大板凳上一绑,然后兵丁们拿起那一寸宽,二尺长的竹板来,照着骨拐就打。
一般情况下,打扳子都是打屁股,不过,那个地方肉厚,象房中书这样的练家子,那肌肉一叫劲,根本就没有什么疼痛可言。这骨拐就是脚踝子和手腕那两个骨头的突起处,有皮没肉,练不出功夫来,所以打起来就疼,那些兵丁又对这房中书恨之入骨,打的时候手上拿着劲儿,那是板板入骨,打得那房中书连声惨嚎。
看着房中书挨揍,花管带自然也并不能完全解恨,便叫周围的百姓退后,腾出数丈方圆一块空地来,又把那“七凤”放出来,也不用捆,就推到那空地当中,叫人点上一柱香:
“你们七个小贱人听着,老子今天不高兴,要每人打你们几十个屁板儿出气。你们可以在这空地上躲避,一柱香的时间,老子打多少算多少,哪个躲过老子巴掌的,算她便宜。听懂了没有?”
“不就是打屁股吗?我们姐妹哪一个小时候没挨过打。有什么呀?”胡明月不屑地说。
“既然如此,老子动手啦。”说声动手,也没看清楚花管带怎么就到了跟前,胡明月还逞英雄没动,那雪白的大屁股上着了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巴掌,这一巴掌就把她打了一个趔趄,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疼,疼得她“哇”地一声尖叫。
另外六凤本来就不愿意跟胡明月站在一起,此时看见花管带那一巴掌打得重,不由得心里一机灵,见花管带打完胡明月又向她们冲过来,也顾不得相互传讯,便自顾跑开去。她们的功力被制住了,可身体还算灵活,所以都希望能在限定的时间里逃过一劫,谁知道花管带的人快手快,结果谁也没躲一,每个人的屁股上都添了一个红红的大巴掌印子。
花管带打屁股是十分在行的,每一下都作作实实,疼得她们哇呀地惨叫,跑得更快,一边跑一边还喊。只听到一声声尖声惊叫,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还有一个男人的怒骂。空地上只见七个乱跑乱闪的赤条条女人和一个追逐着她们的身影,倒好象是一个大人在追打七个闯了祸的孩子,惹得看热闹的人群一阵阵哄笑。
而更可笑的是,那六凤不光在跑,还象是约好了似地互相救援,怎么救援?打花管带?她们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她们会找替身。在花管带把每一个女贼都打过几巴掌以后,这六凤便开始拿老大胡明月当挡箭牌,每当花管带快要追上一凤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地发现那胡明月挡在面前,于是,那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胡明月的屁股上,花管带起初以为是胡明月身为大姐,自愿替六凤挨打呢,等稍加注意一看,便发现了问题,原来是那六凤在相互合作,有意无意地或挡住胡明月逃跑的线路,或把她撞回到离花管带最近的位置。
关于胡明月和房中书胁迫六凤剐杀玉钟儿的事,花管带后来也有所了解,多少也对六凤有一点点儿同情,当然也就清楚她们联手算计胡明月的原因,因此,花管带也就将势就势,来者不拒,等一柱香烧完了,六凤每个人挨了七、八下,而胡明月足足被打了百十下。那六凤一个个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红着脸自己走回笼子里,而那个胡明月呢?屁股红得发紫,中等尺寸的白屁股变成了大号的紫屁股,自己走路都困难,被两个兵丁架回了笼子里。
看着手腕和脚踝都被打肿的房中书和七个红屁股女犯,花管带的气儿多少顺了点儿,把手一背,扭头走回家来。(七十六)
何三春独自一人,偷偷哭到半夜,这才勉强睡下。第二天一早,她打点了行装,背上那柄披风剑,打算离开何州城。刚一出屋门,她就看见花管带站在面前。
对于花管带再次到访,何三春丝毫也不觉得奇怪,正因为她猜到他不会死心,还会再来相劝,所以才要离开。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带来了四房妻妾,而且还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点住了她的麻穴。
他要干什么?要抓自己去报功?是为了保护张巡抚而要在自己还没有动手之前就把自己除掉吗?何三春惊异地看着花管带,却见他一把搂住自己的肩膀,然后膝下一抄,便将自己打横抱起来,走进屋中,平放在炕上。
“对不起,何姑娘。”张梦鸾首先开口:“关于上一辈的恩怨,家父已经全都告诉了我们。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那都是各为其主,不应该报在我们这一辈人身上,姑娘何必都往自己身上揽呢。姑娘救过我家美玉妹妹的命,还帮着我家老爷剿灭了‘小洞庭’水寇,有此恩义,我们决不能看着你走上那条绝路,死路,大辱之路。所以,我们同老爷商量,今天就叫我家老爷给姑娘梳拢了。姑娘的年纪比我们都大,而且论武功,论人品我们都自愧不如。等完事之后,我家老爷定会名媒正娶,叫你作我‘两头儿大’的姐姐。姐姐若是愿意住府里呢,咱们就分个东西院,或者同住正房,若是不愿意呢,就让老爷在外面另给姐姐建处宅子。我们都知道,姐姐心意甚坚,凭我们姐妹的笨嘴,是说不动姑娘回心转意的,所以今天说不得只好得罪了。”
原来。昨天花管带气闷地回到家里,把经过一说,四房妻妾都来安慰他,同时也都为何三春着急。看着花管带抓耳挠腮的样子,大家都在旁边你一嘴我一嘴地出主意。不过,说来说去,都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人家自己早就打算好要让法场受剐了,别人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最后,花管带突然把右手攥着拳头往自己左手上一砸。
“老爷,你有办法啦?”蔡美玉自然是最关心何三春的安危。
“如果她一定要自寻死路,无论是为着岳父大人的安全,还是为了她免受那法场之辱,说不得我只好亲手把她杀了,免得看她受那无边苦难。”
“啊?老爷,不能啊!”美玉可吓坏了。
“不杀她又怎么样?难道让她躺在大牢里,任那数不清的衙役兵丁轮奸,任她赤条条木驴游街,任她被那千刀万刃剐作肉泥?我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老爷说得有理。”三小姐道:“不过,老爷这一说,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她不死,还能乖乖地跟老爷你成为亲家。”
“快说快说。”
“方才听老爷讲你劝说她的经过,我感觉那何三春本来就对老爷有意的,只是为着这绿衣社之事,她不敢接受老爷的爱意,这一点,那是谁说都没有用。不过,要是老爷你同她有了肌肤之亲,破了她的处女之身,那她也只有作老爷的女人,说不得那什么反清复明之事也得放在一边。”
“不可能,你还没看哪,老爷我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就是认死理儿,你说什么都没用。”
“说不行,那不会做吗?”
“说都不行,怎么做呀?”
“老爷不会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制住武功先梳拢了再说。”
“胡说,老爷是正人君子,怎么能未娶先媾。”
“得了吧老爷,三娘和美玉不是你未娶先媾的?”
“那不一样,她们愿赌服输,已经算是老爷的人了,什么时候圆房,不过是个时间而已,可人家何三春没答应要嫁我呀。”
“老爷是明白人,何必拘泥?须知舍小节全大义的道理。老爷此番虽然用强,但你们也算是心心相印,不过手段、时间有异而已,就算是老爷用了什么异样的手段,那还不是为了保住她的一条性命,何况也保住了她的贞洁。如果她嫁了老爷,那不一样是从一而终吗?至于她过得门来的身份,为妻决不与她相争,就作个两头儿大,我还要叫她一声姐姐,也不辱没了她。老爷,以为如何?”
“夫人说,这样使得?”
“使得!”
“你们说呢?”
“自然使得!”美玉第一个同意,只要一想想每晚花管带在床上的勇猛,她就感到心里美滋滋的,这等妙趣,拉着三春姐姐一同享受,那该多好。
“既然你们都说使得,咱们就这么办。至少比杀了她强,再说,如果不是万般无奈,咱们又怎会出此下策。可是,要是这样也不行怎么办?”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废了她的武功,让她成个普通女子,到那时候,她没有了杀人的本领,也只好嫁为人妻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何三春听三小姐的一番话,也明白人家想做什么,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茶花娘子”竟让人家用霸王硬上弓的招儿,要生米煮熟饭!可她现在被人制住,是想说也说不出来,想动也动弹不了。不过,就算自己没被制住,她会不会反抗自己也说不好,因此,说不出来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七十七)
这边花管带有了四房娇妻美妾在旁边壮胆,便挺身上炕,骑跪在何三春的大腿上方,一边口中不住声地说着:“三春,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一边将自己两只大手望她脸颊上摸去。
何三春的眼出透出的,既不是恐惧与愤怒,也不是羞涩与兴奋,而是一种惊鄂与不知所措。若论起情,何三春早想把这条娇娇玉体给了花管带,再论起责任,如果不是被人制住,她决不敢接受花管带的爱意,因为他们之间是敌非友。此时,她知道花管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就更不愿意给他任何伤害,但她知道,她又不得不伤害他,所以她不希望他要了自己的身子,但一想到自己今后的去处和几乎肯定的耻辱,她又是多么希望在被人强暴之前把自己给了他呀。她就是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接受他的,她不知自己究竟应该给他什么样的信息,最后只得紧闭双眼,一切听天由命吧。
无论何三春怎么想,花管带今天都是要弄出个结果。他一边道歉,一边捧住她那美丽的脸庞,仔细端详,仔细抚摸,这张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美,更艳,更让他不能自持。隔着衣服,他仔细抚摸着她的两肩、两肋和细细的腰身。她睁了一下眼睛,又赶快闭上,气喘得有些急促,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使那本来就挺立的乳峰显得尤其诱人,于是他便轻轻地攀上她高耸的酥胸。
那在她寻挺拔的乳峰上揉搓着,她的眼睛闭得有些累,但又不敢面对他那喷火的眼睛,于是睁开眼睛,却朝上看着屋顶,只觉得自己的乳头有些发胀,浑身燥热不堪。用余光,她看见了三小姐等四个女人,正在一边渴望地舔着自己的嘴唇,这使她觉得自己其实也很需要被这个男人强暴。
花管带被她那开始发硬的乳头刺激着,双手从她的胸脯向下滑过了她的小腹,来到两条大腿的根部,抚摸她那两腿间一个圆圆的,软软的小山丘。她喘得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本来闭着的嘴也自然张开了。花管带觉得她那并拢的双腿碍事,于是起来跪在她的旁边,把她的两腿打开了,远端的一条腿交给爬上床来的蔡美玉,近处的这条腿则搂在自己腋下,使何三春的双腿几乎分成了一条直线。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练武女子来说并不会感到痛苦,可对于旁边的男人来说却香艳得惊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裆,大把大把地抠弄着,一边半闭着眼睛任自己的想象力在旷野中奔腾。
何三春的年纪比花管带还要大,早该是嫁人的年龄,虽然是个处女,却无法抵抗这个情场老手的攻击,她的脸终于出现了羞涩的红晕,心里象擂鼓一样“咚咚”地狂敲。花管带开始有些焦燥了,粗重地喘息着开始解她的衣扣,解开绿罗衫,现出那水红色的绸肚兜儿,露出她细腻的香肩,他把她的上身抱起来,先亲了亲她温润的嘴唇,然后让她的头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在蔡美玉的帮助下脱下她的罗衣,胸贴胸抱着她,从背后解开她的肚兜儿带子,然后自己也脱了上衣,把她的乳峰紧紧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何三春感到男人的肩膀和是那样有力,胸膛是那样宽厚,给她一种安全感,那是所有女人都希望得到的,这也使她暂忘记了羞怯,真想让他就这么把自己搂下去。
花管带抱着何三春慢慢倒下去,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樱唇之上,一边腾出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裤带。三小姐正在床边,顺手就把何三春的鞋袜脱了,然后扯下了她的裤子,把一块白绫子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何三春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她再一次羞得闭上了眼睛,听任花管带的手伸入自己的两腿中间。
花管带感到这个女人的阴毛软软的,密密的,象一个软软的垫子垫在她那迷人的私处;她的阴唇厚厚的,让他的手指在伸进去的时候感到了不小的阻力。她那蚌肉之间热热的,随着他手指的侵入偶而有些抽搐。他本想去摸她的阴蒂,但发现她的阴唇里比较干,他可不希望让她感到不舒服,于是,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从外面绕到她的会阴,小心地从后面滑入,发现那儿早已濡湿了,大量的液体几乎要溢出来,她被他的入侵刺激着,阴唇开始出现夹紧的动作。
他用她的分泌物把手指弄湿,然后继续向前触到她的阴蒂,他感觉到了从她嗓子里发出的一声哼叫,两片阴唇象有魔力似地夹紧了他的手指。他为她的反应感到鼓励,于是更加温柔地抚弄起她的阴蒂,使她的阴唇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有力地收缩着,淫水开始充盈了整条沟壑。
花管带知道差不多了,起身解了自己的衣服,把她那修长的双腿分扛在自己的两肩,双手从后面按住她滚圆的美臀,亮出自己的武器冲入阵中。
何三春感到一条粗如刀杆,硬如铁棒的温暖巨物顶在了自己的洞口,她的心里尤其激动起来,同时又有一丝忧怨。如果他不是满清大官,如果他不是张巡抚的女婿,那自己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地同他入洞房,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同样是这条肉桩,却不是自自然然地来破坏自己的处子之身,而是用这种方式强行夺取自己的童贞,她不知道究竟应该怨谁。正是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当感到花管带慢慢地对自己的下边施加压力,即将突破时,她还是流下了热泪。
花管带很自然地突破了何三春的防线,把自己深深地挤入她那窄小的管道里,尽管一丝殷红的血顺着会阴流下来,她却并没有感到疼。他开始慢慢地在她的身体中驰骋,很小心,很温柔地履行着他男人的职责,但对于她来讲,初次的强烈刺激和她那仍然稚嫩的阴户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接下他所赐予她的全部恩爱,他弄了她不足五百次,她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花管带见好就收,不想让她受伤,于是放着已经泄得浑身香汗的何三春,扯了条被子给她盖上,却叫自己四房妻妾都脱了衣裳,一个个轮流过来领赏,一直把四个女人都给弄得软作一团,这才奋起余勇,把最后的百八十下重新落在何三春的身上,并且射在她的肚子里。
花管带同四个妻妾起身穿好了衣服,围坐在旁边。他解开何三春的哑穴,开始劝导她。五个人道理讲了两萝筐,三春只是哭,这倒是一个刚被强暴的女人本都有的反应,但偏偏何三春的眼泪不是为这个流的。她哭是因为现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能因此而放弃对父亲的承诺吗?她今后能抛开这个让她享受了人生第一次的男人吗?她该怎么做呢?
花管带看看没有办法,也不敢给三春解开穴道,只好留下美玉陪着她,让她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己带着另外三个女人暂且回去。
花管带因着没有能得到希望的结果而气恼,少不得又拿那八个犯人出气,打了一顿骨拐、屁板儿。
下午,花管带亲自提着食盒给三春和美玉送饭,此时三春仍然躺在被窝儿里,已经不哭了,不过,她的主意也打定了:
“花大哥,三春感谢你们全家人的好意,但我不能作你的妻妾,我只能作大明的臣民。”
“何姐!”美玉一听,急得什么似的。
本来花管带是打算给她喂饭的,这时也不得不走下一步了:
“三春,对不起,别怨我们。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看着你横死街头。既然你不肯听我们好言相劝,也不顾我对你的情义,我只好废了你的武功。没了武功,你便好作个普通人,也许这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不,不要。”
“那么,你愿意放弃反清复明的主张了?”
“不。”
“那花某也只有得罪了。”花管带自己的眼泪也终于止不住充满了眼眶。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那个赤条条的女人来,然后一把捂住了她那毛丛中的秘处,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头项上。
“不要,求求你!”她绝望地低声求他,但他坚持要她不再作反清复明的傻事,那是她绝对不肯答应的。于是,她便感到两股冷气从她的头顶百会穴和两腿间的会阴穴贯入身体,顺着任督二脉转了一圈。当这两股气首尾相接的时候,她的身体震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任督二脉被封死,再也不能运功了,她现在就和一个花拳绣腿的普通卖艺女子没什么区别,报仇是再也不可能了。她又哭了,比刚被强暴的时候更伤心,更无奈。(七十八)
“三春姐,你别怪老爷心狠,实在是,我们都不愿见你走上绝路。”年龄最小的美玉哭着说。
“我明白。”何三春止住了眼泪,没有再哭:“美玉,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现在,你们那个张巡抚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三春,看你,我们不全是为了我爹爹,也是为了你呀!”三小姐说。
“我知道,你们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你……”
“走!都走!”花管带还想再说什么,何三春都然激动地喊了起来。
“也好,你先好好想想,千万别做傻事。”
“傻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走!快滚!”
“好,我们走,美玉,你在这儿照顾你三春姐姐,等她想通了,我会来接你们。”花管带嘴里说着,恋恋不舍地站了半天也不动,直到何三春快要骂出来了,这才抬脚往外走。
“都走,我谁也不要!”
“三春!”
“滚!”何三春歇斯底理地喊着。
“好吧,别喊,别喊,别气坏了身体,我们就走,就走。我先给你解了穴,我没把你武功全封死,对付十个二十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花管带象个闯了祸的孩子似地双手挡在胸前,倒退着出了屋,使眼色叫美玉在附近守着,别让她出事,这才领着剩下三个女人回府。到了绥靖营附近,气儿一上来,又把八个犯人臭揍了一顿,这次连三个女人也都上了手,打得八个犯人鬼叫不止。
接下来的几天,花管带每天都往何三春那儿跑,人家不让进去,但说话已经不那么激动了,从美玉那儿了解的情况看,刚开始何三春是不吃不喝,后来开始自己跑到街上去买了吃,再后来早晨起来又在院子里练功了,虽然气是提不起来,但手脚依然灵活,招数依然精妙。花管带也放心了许多,感到用不了多久,她这一阵子的焦虑一过去就会好了,毕竟这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再强,也得依靠男人,她没了武功,又没了童贞,既然没有选择自尽,当然也就只有选择嫁给自己。到时候,一定要给她来一个明媒正娶,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过来,以弥补自己给她的伤害。
这件事还没个结果,那边兵、刑二部的批文又下来了:“花管带剿匪有功,升正五品提督,‘小洞庭’诸匪众既已伏诛,以死免罪,房中书等八名匪首罪犯不赦,着既正法。”
接了批文,张巡抚急忙叫了花管带(现在是花提督了)来商量,花提督对这八名贼人恨之入骨,自然是要亲自动手,于是,张巡抚便派了何州的府台刘大人作监刑官,一切由花提督自己安排。
一般情况下,除了监斩的以外,其他官员是不便到法场看热闹的,这位刘府台本身是个施虐狂,也是个十足的色鬼,所以一听叫他监斩,又听说是花提督动手,乐得什么似的,亲自在得月楼备下宴席,请花提督对斟,顺便请教花提督打算怎样动手。花提督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这位刘大人连连称好,急忙把手下的衙役叫来,让他们去召集匠人,按花提督的想法和要求制作各种刑具,备下各种材料,先叫花提督看满意了,这才安排法场杀人。
这些天花提督心情一好,也没再打那几个贼人,使她们骨拐上和屁股上的伤都养好了。那房中书被莫名其妙打了几顿,先时的猖狂之气被败下去许多,而那几个女犯则照样在那里该让人围观的让人围观,该让人摸的让人家摸,虽然屁股被打肿了,每天下午照样绑在木桩子上挨上至少百八十人的肉棒乱捣。因为时间长了,她们都适应了,也不象最开始那样羞得小脸儿通红,不过仍然心虚。无论关在笼子里,还是绑在木桩上,全都是目光躲闪,低头不语。
这一早,刚交五鼓,八个犯人就觉得不大对头,因为平时这会儿人们虽然都该起床了,可正在梳洗打扮吃早饭,不是干正事儿的时候,可今天这么早就来了一大帮人。他们都是穿官衣的衙役,提着灯笼、火把,推着一架高大的木驴,那驴背上一把多粗的巨大木杵一边走还一边“咣当咣当”地上下伸缩着。
八个犯人一看就知道今天要开刀了,只是猜不透究竟是谁要倒霉。按照常理,八个人既然是同案犯,要杀头都是一同执行,可今天只有一架木驴,不象是都推出去宰的样子。这里边最紧张的自然是胡明月,因为七凤当中,她的罪过最大,如果今天真的都要上法场,那木驴就是给她一个人预备的,所以她的腿开始有些发抖,好在自己裹在一个破棉花套子里,这才没有让人家看出来。
另外六个女人心里也不轻松,毕竟这是要有人送命啊。如果八个人一块儿去,有作伴儿的心里还踏实点儿,如果真是一个人骑着那木驴子大街上一走,法场之上,成千上万的人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的的仇人,那滋味儿可怎么受?!还有一条儿,这一架木驴就说明只有一个女人要骑上去,那么其他人呢?也可能是要有更可怕的刑法等着自己,也可能是官府格外开恩,想要饶过她们当中的某些人。那么,会是什么可怕的刑法呢?会是谁想饶过自己呢?是那个花管带吗?他想饶过谁呢?会是自己吗?也许那花管带知道了自己当初参与剐杀那个女人只是被逼无奈,所以……,这么东一头西一头地想着,一丝生的希望升上心头,反而让这六个女人六神不安了。#--iCMS.PageBreak--#(七十九)
那群衙役们一到,先有人去军营门前打了个招呼,看门的哨兵似是早就知道似的,把营门一开,从里面又出来十好几个兵丁,拿着绳子、提着热气腾腾的木桶,搬着大号的木盆,来到营门前的空地上。
姑娘们看着他们拿的东西,也只够捆一个人的,知道今天只会杀一个,于是,那种生的希望再度升起,心中更中忐忑不安,六凤紧紧地相互抱在一起,希望他们告诉她们:“花管带说了,处决房中书、胡明月,饶过你们一条狗命,从今往后,你们就是花管带的家奴,当牛作马,一辈子不得翻身。”
“苏玉娘,出来!”然而,当笼子打开的时候,军卒的命令却让她们都傻了。因为苏玉娘是七凤中的老七,是最小的一个,照说罪过也最小,却怎么要单杀她一个呢?大家突然之间都明白了,她们当中,谁也别想轻饶,只不过是要让她们一个一个地去死而已,那就是要在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花上足够的时间,让她们充分享受死的痛苦!
彩凤苏玉娘一听到她的名字,整个儿人都傻了,愣愣地围在破棉絮里,眼睛直直地看着喊她的军卒,不知怎么办才好。
“苏玉娘,出来,你的大限到了!”
苏玉娘这回有点儿明白,叫的的确是她,于是,她慢慢从破絮中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向笼子外走,心里还在想着:这不会是梦吧?但两个上来架住她胳膊的男人分明用那有力的大手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架到那木盆里按着坐下,旁边有人把一瓢温水从她头顶浇下,用皂角给她洗起头发来。
她知道,自己这是要去杀头了,但自己真的会死吗?她仍然想不通。她恍恍忽忽地坐在那里,任周围几个人给她洗净了乌黑的秀发,洗白了一张小脸,又洗净了脖子、肩膀、胳膊、胸脯和整个儿上身儿,然后他们把她拎出来,仰面朝天放在一张门板上,抓着两只脚腕拎起来给她洗净双腿,洗净屁股和阴部的每一重门户,最后把她架着站起来,用一块大白布擦干净了。
一条绳子从脖子后边搭过来,在身前交叉一下后被人掏过两腋,两条粉臂被人扭在背后,用那绳子在上臂缠了两圈,然后小臂被弯过来水平交迭着用绳子捆住,又在脖子后面的绳子上穿过后拉紧一系,来了个五花大绑。
这时候天已经亮起来,街上又有了行人,一看见这边的情景,知道要杀人了,都围上来看热闹。这苏玉娘刚刚给洗过澡,身上洗得雪白,站在门板上恍恍忽忽地打着晃,被两个军卒按着跪下,然后把她那还湿漉漉的乌发用粗齿梳子给粗暴地梳通了,疼得她直咧嘴。他们给她把头发扭成一绺儿,盘在头顶上,用一根竹筷子当簪子别住,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块招牌给她往背后一插,她这才看见那上面的“剐”字,知道自己到底不得好死。
其实这苏玉娘平时在笼子里同其他姐妹搂抱在一起,挨?H的时候又是背朝人群,所以许多天来,人们都没有看见过她的正面,尤其极少见过她的洞口,知道上木驴的时候那地方得亮出来,都伸长脖子往她那三角地带看。
说也奇怪,这苏玉娘才十七岁,本来是直溜溜的身条儿,那羞处就只有黄黄的细软茸毛,胸脯也只是平平的,只有两颗奶头是粉红的两个小锥儿。这才只有短短的二十几天功夫,那胯子变圆了,胸前竟然坟起了两个圆锥形的小山,而两腿间的阴毛也成了黑色的卷毛,连身上的皮肤也变得光亮润滑,完全是一个小美人儿坯子了,这大概和那每天下午的几轮肉枪有着直接的关系吧。
苏玉娘此时早就没有了那种羞耻感,该丢的人都丢了,命也该没了,还管那些干什么,她现在心里是一团乱麻,不是想什么想不清楚,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想什么。人家又把她拖起来,她就老老实实站好,背后一个男人搂住自己,她就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让他一手一个握住自己的两颗小奶子。她往对面的两个男人手中看了一眼,其实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只是当那小绳勒紧在自己的奶头上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点儿疼痛,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奶头儿上被人家拴上了两只小风铃。人家搂着自己扭了扭身子,那小铜铃轻轻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发出“叮铃”一声响,惹得人群中一声喝彩,她这才知道自己的丑态,脸红了一下,便又恢复了茫然的状态。
“咣,咣,咣”三棒铜锣响,把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两个衙役正站在最近的街口上敲着锣喊人呢:“众位百姓听了,府台大人有令,今日起,凌迟柯海八名匪首,一天一个,每天辰初,将犯人自绥靖营正门押出,骑木驴游遍五街三市,午时三刻开刀凌迟。今日处决女匪彩凤苏玉娘,辰初一到,抬上木驴,大家都出来看哪!”
这一喊,住在附近,或者路过此地,原来不知道的百姓全都聚拢过来,争着看这个花季少女是怎样被弄到木驴上去的。人越聚越多,一双双眼睛都盯在苏玉娘胸前的红珠和小腹下的黑毛上边,希望能一饱眼福。
军卒们和众衙役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叫将木驴推过来。苏玉娘看着驴背上那根木杵,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发忤,虽然那东西不比花提督那物件粗大多少,不过人家花提督的肉棒可是湿湿的,没有这么干。几个衙役也看出来了,便对那些兵丁说:“把这小娘们儿弄湿点儿,别给木驴插得血流不止,没等动刑就先死了。”
周围人群一迭声喊好,那些兵丁自然也不会反对。于是,苏玉娘胳膊被架住,两条嫩嫩的玉腿被两个人抓住拎起来,象只青蛙一般露出两腿间的那条肉缝,一个兵丁从前面过来,把手从下面伸过去,用中指按住小姑娘的阴蒂,一阵似轻似重,不急不缓的摩动。苏玉娘此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充什么贞节烈女,便由着自己身体的需要乱哼起来,小小的屁股扭了一阵儿,便见那兵丁拿回手来一看,手指上已经是湿了半截儿。
“这小娘们儿已经湿了,上去吧。”
那兵丁刚说完,四个人就把苏玉娘抬过头顶,来到那木驴跟前。饶苏玉娘已经有些恍忽,不过这木橛子要往哪儿插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无法控制地自己扭起来,但此时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她抬到驴背上去,让她半仰着坐在木驴上,那个粉红的洞穴向前露出,充分暴露在周观人群的面前。
人群看着那个年轻的少女被抬起雪白的嫩臀儿,将那湿漉漉的肉穴对准木橛子放了下去。
这木杵一进洞,苏玉娘可就发现不好消受,那东西又粗又硬又凉,比起男人的东西差远了,实在难过,还没等木驴开动,苏玉娘已经疼苦地扭动起来,但那东西插在里面,想脱出来不可能,只能任其肆虐。
那两个敲锣的见把人招呼得差不多了,便打着锣头前走了,苏玉娘知道,这是去通知全城男女都出来看自己出丑,她现在知道活是没有可能了,只要能早死一点儿,就算自己的福气。
围观的人群中见苏玉娘一骑上木驴,有那年轻腿快的急忙飞跑回家去报信儿,向自己的亲朋好友通报这个消息,好出来看热闹。(八十)
人有今日之祸,方知昨日之非,现在苏玉娘是悔之晚矣。只听前面不远处铜锣乱响,跨下木驴缓缓启动,这一动便乖乖不得了,那么硬的木橛子抽出一半,随即又插将入来,便象武功里的枪术一般,直来直去,苏玉娘那嫩嫩的美穴只能被动地吞吞吐吐,想要逃脱是半点儿不能。
这木橛子虽然长短粗细与那男人的物件相当,但却有几处是永远无法与那宝贝相比的。一是木橛子没有体温,这凉冰冰的在里面,弄得她阴道不停痉挛,疼痛不堪;二是这东西虽然硬,却没有一点儿弹性,象个毛毛愣愣的莽汉,只管“扑哧扑哧”地乱捅,全没有一点儿技巧。三是这东西粗也不粗,细也不细,光溜溜没一点儿磨擦,苏玉娘现在已经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那东西硬硬的戳来戳去,杵得里面淫水乱冒,却总也搔不到痒处,苏玉娘骚态尽露,偏就无法达到高潮,你说这不是急人么!
满街的人都乱哄哄的围上来看热闹,这美妙娇娃就要送命了,从今往后再没机会看那个柔惹嫩柳的肉身子,哪能放弃这机会呢?
那木驴子是用木头作的各种机关,没有加油,只是干磨,走起来“吱扭吱扭”,“咣当咣当”乱响,枯燥而尖利的声音弄得苏玉娘心焦脾燥,却给看热闹的带来无限遐想,纷纷猜测那一上一下的机关究竟杵在哪里?插了有多深?会不会戳破了插进腔子里?那里面又是怎样一种风光?
你只看那驴背上的佳人儿,一对小奶头儿挺着,一双小乳颤颤巍巍,秀眼直勾勾地朝远处看着,柳眉微蹙,檀口微张,粉白的肚皮一鼓一鼓地起伏着。每当那机关向上一顶,那娇嫩的身子便是一挺,两条粉腿上的肌肉一绷劲儿,圆圆的小屁股蛋儿一夹,嗓子里“嗯”地一声,香汗横流,口水乱淌。四下的人伸着手把那肥腻腻的小屁股和那黑黑的羞毛乱摸着,和着她那娇声闷哼,发出一阵阵极其色情羞辱的喝采和嘲笑,那时候只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张脸,想藏也藏不起来,又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双耳朵,想在人家的辱骂和嘲弄中装聋作哑都不行。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里面越发弄得难过了,淫水干了又流,流了再干,那东西也弄得她疼了又痒,痒了再疼,反反复复,无止无休,叫一个十七、八的美妙娇娘如何消受?
“花大人哪花大人,就算我苏玉娘杀了你的人,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也不值得这般糟践人哪!这东西要么做粗些儿,要么就不要,偏偏这么不粗不细,不凉不热地干耗着,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我求你了,给弄根粗的来吧,把这洞洞胀烂了也不怨你。”
这苏玉娘一边想,一边怨,忍不住把屁股扭来扭去,想方设法自己满足自己,可惜这样也不管用,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推上高潮。就如同一个爬山的人眼看着顶峰离自己只一步之遥,可说什么也爬不动,又象是跳崖的被个大蜘蛛网缠住,掉也掉不下去,上也上不来,那种滋味就是神仙也要叫苦连天。
这省城并不算太大,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一个时辰走遍大街小巷易如反掌,可今天这有数的几条主要大街却怎么也走不完,何州在山边上,这地势高高低低的并不平整,一时上坡,一时下坡,却又都不太陡。一遇见上坡,那木驴慢将下来,木橛子不慌不忙慢慢摩动,让苏玉娘喘上一口气,却正好方便那看热闹的上来揩油。等下坡的时候,那东西象机枪一样,“当当当当”一通猛打,打得玉娘挺着个身子不敢松懈,断断续续的轻哼变成啊啊的尖叫。
终于,美娇娘被磨的得无可奈何,浑身发紧,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好在她已经被那木橛子戳得汗如雨下,没有谁注意到她哭了。
这木驴一骑便是两个多时辰,由卯正直游到午初,把个玉娘的眼泪也游干了,腿也站麻了,淫水再加上中间止不住涌出了骚尿,顺着驴背直流下来,在底板上湿了一大片。等木驴在法场停下来,她那两条粉腿累得嘟嘟乱抖,涕泪横流,加上浑身的汗水,整个儿象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押解犯人的衙役一看,怕她真个玩儿完了,找了一罐子凉的淡盐水给她灌下去,然后便停在那里等着行刑。
四周的人纷纷围着木驴看希罕,又是摸,又是捏,又是骂,这些人都是没有读过书的粗汉,淫言亵语登峰造极,任苏玉娘早已不是当初的完璧,也被说得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苏玉娘望眼欲穿地看着城门的方向,只盼着那林立的刀枪早些出现,好快快结束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可惜人家有得是功夫跟你耗,一直到苏玉娘快哭了人家才露面。
行刑的装备十分简单,没有砍头、碎割的高桩,只有人抬着一张粗木制的大条案,还有几桶清水,这可不象是凌迟,难道要在条案上躺着剐吗?
“他们对我用什么刑?为什么不立木桩?”虽然一到法场,苏玉娘就没有看到木桩,可她还以为桩子要现埋呢,等现在才知道根本不用,便感到心里十分不踏实。无法预料的事情最可怕,苏玉娘感到屁眼儿开始抽搐起来,强烈的肌肉收缩使阴道紧箍在那木驴的木杵上,疼痛不堪。她极力告诉自己:“除死无大祸,还能有什么比碎剐更可怕的刑法呢?”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话,强烈的恐惧使两腿间的抽搐一阵强似一阵,并随之带来了一阵阵尿意和便意。
苏玉娘看到花提督的身影,心里开始颤抖,虽然方才游街的时候心里把他埋怨个不住,等真见到他,心里却又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架起来的时候,她对那一对对盯在自己两腿间的眼睛毫无感觉,生与死的矛盾重新占据了她的大脑,苏玉娘又开始变得恍恍忽忽,身体摇晃起来,两个衙役硬是架着她才没有倒下。他们把她架到那石台上,那里已经放好了木条案,花提督便站在条案边。玉娘被架到条案前面,解开了绳子,花提督不叫捆着她,因为他要叫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花提督是不怕她反抗的。
没有想到花提督要亲自动手行刑,苏玉娘的心里多少感到一点儿安慰,屁眼儿也不抽了,便眼泪却止不住充满了眼眶。(八十一)
花提督走向苏玉娘,她闭上眼睛,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悔恨的泪水,象待宰的羔羊一样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
与围观的人不同,花提督在这个娇美的赤裸少女面前并没有感到任何冲动,此时他心里只有两种感情,那便是同情与憎恨。他同情她误入泥沼不可自拔,痛恨她对自己爱妾所做的不可原谅的罪行。
他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她细致的长脖子,一带一扭,便把她转到了背靠条案的方向,轻轻一推,让她的大腿靠到条案,再一加力,便把她瘦瘦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那条案上。
他对她说:“本来是要将你剐作千条烂肉,念在你年轻无知,上了那胡明月的当,本官从轻将你三缢后溺死,下辈子作人要仔细些。”
苏玉娘这才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受那千刀万剐的罪过了,暗自念佛,也对面前这个男人从心底里升起一种感激,那种暗恋之情又涌上心头,真想在死之前让他把自己好生梳拢一番。可惜还没等她有任何表示,花提督那边已经发动了。他两手合拢扣住她的长脖子,用力一拖便把她垂挂在条案一端的小腿也拖上了条案,然后只用一只手攥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条案边上,只一用力,苏玉娘便感到窒息了。
花提督用的手法是“扼”而不是“掐”。如果用掐,花提督的手指便会卡在玉娘的喉管两侧,在窒息的同时也会阻碍颈动脉的血流动,还会压迫迷走神经,那女犯很快就会死掉。扼的办法是整个手均匀用力,象一道软质的箍带箍住苏玉娘的脖子,单单只是阻止她呼吸,其他却没有妨碍。这样的手法,犯人纯粹是在憋气,死得却慢,而且即使断气了也容易救活,要不然怎么能完成三缢的目标呢。不过,这样处置苏玉娘需要极大的手劲,还要有耐力,一般人可没能力做到,也就是花提督有这个本事吧。
你看他一用劲儿,苏玉娘便感到脖子象被一根宽大的皮带勒紧,一口气立刻顶在胸口出不来了。她拚命扩张着胸廓想要喘口气却无法做到,自己只听到胸腔中发出很响的“呼噜呼噜”的声音。慢慢的,那口气开始膨胀,胸口象要炸了似地剧烈疼痛起来。她知道自己是一定要死的,她也希望能快一点儿死,但这种窒息的痛苦却使她无法不挣扎。她用两手抓住扼住她脖子的大手,想把他拉开,但他的力气那么大,那手就象一只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台下看热闹的人群此时却十分兴奋,因为那个本来直挺挺一动不动的少女开始挣扎,起初是蜷起双腿,用脚蹬着条案把整个身子从条案上抬起来,象一座桥一般反躬着,好象这样可以摆脱攥紧脖子的大手,然后她跌回台面,再躬起,再落下,那生着黑毛的地方时隐时现。后来她便没有了羞耻感,两脚从并拢变成分开状态,因为这样更方便用力,于是,人们便可以十分方便地欣赏她那红红的嫩洞了。
再接下来,她改变了挣扎的方法,一忽儿左腿一忽儿右腿地立起来向对侧猛摆过去,圆润的小屁股借着这摆动扭过去企图把身体翻过来,但却无法成功,反到是方便了那些兴奋地喊叫着的观众欣赏那不时分开的阴唇和菊花洞门。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苏玉娘的动作进入了一种明显绝望的状态,双腿交替立起来向条案上猛砸,弄得条案“梆梆”暴响。而此时的苏玉娘已经进入了意识模糊的状态,她的胸口已经感觉不到那种窒息的剧痛,而是感到了一种快意,仿佛正被花提督在秘穴中抽插。她感到自己激动得想尿尿,但自己现在在哪儿,周围可有人在看着呢。她不愿意当着人的面尿尿,强行忍住,忽然又明白了,自己这是在被花提督捏着脖子想扼死,这是因为腹部强烈的收缩而导致的便意,“死便死了,可千万不能再出丑,但我的妈呀,我快憋不住了……”
苏玉娘美丽粉腿的挣扎渐渐慢了下来,变成缓慢但伴着肌肉强烈抽搐的蹬动,阴部和肛门四周的肌肉跳动着,仍然努力地收缩着,随后,两腿无力地一伸,羞处所有的肌肉都松驰了下来。一股清清的尿液从那两片美唇之间箭一般射了出来,接着,菊花洞向外翻出,一股黄黄的软软的东西被挤了出来。
“好!”台下一片喝彩。
花提督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便手一松,另一手从下面一抄她脖子,把她上身儿搬起来一折,用这种办法将她肚子里的屎尿通通挤出来,再把她重新放倒,使个眼色,几个衙役赶紧跑过去,抓着苏玉娘的两腿把她的屁股提离了条案,然后用清水冲净她屁股上和条案上的屎尿,找块白布把那小屁眼儿一擦,再另用一块布包着手指从她屁眼儿插进去一钻,连里面也擦得干干净净。
苏玉娘死了吗?
死了。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心也不跳了,应该是死了。但她并没有死得彻底,这一点花提督和助手们都清楚。绞刑的犯人被绳子勒死以后都是可以迅速救活的,这才是三缢之刑的妙处。
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还得接着受罪。
花提督走到条案的一头,抓住她的两手,两个衙役则在另一头,抓住玉娘两个纤细的脚踝,然后向中间一推,苏玉娘便蜷缩成一团。然后他们一拉,又把她尽量伸展开来。就这样反复推拉着,这便是古时候的人工呼吸方法,非常管用。台下的人群又是一阵阵喝彩,当然不是因为人家救死扶伤,而是因为那玉娘身子一蜷起来,那姿势实在是十分那个,两腿间那些零件暴露得那么充分,让他们大饱眼福。
没多久,苏玉娘便又活了,呼吸一恢复,旁边有人把一瓢冷水给她浇上去,很快便恢复了知觉。她心里哭泣着:“天哪!为什么还要让我活过来呀!”看看花提督,想向他求饶,但还没等她说话,脖子便又让人家攥住,刚上来的一口气又被堵了回去。
人们又看到了那两条粉腿美妙的表演,然后又欣赏那诱人的人工呼吸,接着再扼,再救。(八十二)
绥靖营门前,笼子里的六个女犯看着被拖走的苏玉娘,全都感到了由衷的恐惧,也不知玉娘会怎么样,她会被斩成几块?奶子切碎了还是整个儿割了?不知她下面那个地方被剜掉了没有?我们会被怎么样?割成什么样子?大卸八块还是剁成肉酱?
正在这里胡思乱想,见来了一大群人,拿着锹镐,一来了二话不说,便在铁笼前面三尺远的地方挖起沟来,不知又要搞什么鬼。挖完了沟,有人领着几个老实八脚的乡下老头儿用板车推来了八口比人还高的大瓮,稀里呼噜都给放在沟里,重新拿土埋上,外面高出地面一尺左右,再盖上八个木头盖子。
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用来给我们洗冷水澡吧?要不就是往里头放镪水,好把我们都在里头化掉?还有什么?放上几老鼠,再把我们放进去?妈呀!那可不得了,我宁愿被他把下面的骚肉割上一万刀也不愿意让老鼠光顾。不过,老七已经被拉走了,为什么还给她准备一个?
几个女人现在真的是风声鹤唳,草林皆兵,看见什么都会往可怕的地方想,她们想象出的许多可能的酷刑甚至比那些整天琢磨着怎么杀人的刽子手都多都高明,可惜这些都被她们装在心里,否则花提督受到一点儿启发,那她们可就更惨了。
午时三刻一到,听到远处号炮声响,六个女人知道,老七开始倒霉了,不知道她要被折磨多久才会死,死了又会怎么样?
想着那边法场的惨景,几个犯人这一顿午饭都没有吃下去,在笼子前边站了一排,手扶着铁条立起耳朵听那远处的声音,如果不是全城的人都去法场看热闹,此时在这里却是难得一见的春宫大表演。
申初左右,只听得那边街上乱哄哄地人声嘈杂,六个女犯的心“梆梆”猛跳起来。人声渐渐近了,先是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往这边跑过来,在铁笼前边各自抢占了一块地方,一见这么多人围过来,六个女犯便又急忙转过身去,尽可能藏起要命的部位,扭着脸往外看。时间不大,便听见马蹄声响,只见花提督骑着一匹玉花骢缓缓而来。
他左手摞着马缰,右手用肘弯挟着苏玉娘的脖子把她拎在身边。苏玉娘显然已经玩儿完了,头发湿湿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远处,背靠马身子软软地垂挂着,随着马身的起伏,光裸的肢体无力地摆动着,活象是被老虎拖着的一只断了气的小鹿。不过,她现在不会知道羞耻了,手脚都没绑,却大敞着,把那秘密的地方都亮着。
苏玉娘是怎么死的?花提督是用杀狗的办法把她宰了。他把她掐死三回,又救活三回,然后把她推到石墙边,让她背靠石墙,用左手卡着她脖子,把她憋得乱踢乱蹬,另一只手舀了一瓢水等着。看着她坚持不住了,便左手一松,右手的水扑地兜头泼上去。苏玉娘已经被憋得昏头胀脑,脖子里那只大手稍一松便大口大口地喘气,结果那水便呛进了肺里。花提督把手一松,年轻的小美女背靠着墙,双手抚着自己的脖子拚命地咳嗽了好一阵儿,从口鼻中喷出一股股粉红色的泡沫,然后便慢慢滑坐在地上。
一个仵作过去,用一个小铁丝钩在苏玉娘的鼻孔里钩了几下子,见没了反应,知道她完蛋了,跳下台去向刘知府禀报。
刘知府在案卷上作好记录,交给一旁的师爷,然后打道回府,剩下的事就不管了。花提督去把那软作一团的苏玉娘拦腰一搂,挟在腋下,到了台边一扔,然后叫人把自己的马牵到台下,自己坐上去,正好一伸手揽住苏玉娘的脖子,便一拖拖过来,象拎着一只死鹿一样慢慢往绥靖营走来。
看热闹的都知道,宰了女响马一般都扔在法场上示众,怎么花提督却把她拖走了。难道要替她收尸吗?不会,无仇无恨的犯人死了,花提督都不会替她们收尸,更不用说这苏玉娘同他有剐妾之恨了。所以,花提督把她带走的唯一原因,就是还有什么新鲜的招儿要用在她的尸首上,于是,便在他马前马后跟了一大群。
花提督来到那八口新埋的大瓮边,把手一松,苏玉娘便象死狗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
几个活着的女犯早晨还见到苏玉娘活生生的被叫出去,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由得心脏“梆梆”地狂跳起来。
后面跟着来的一大群绥靖营的兵丁们急忙替花提督搬来一把太师椅让他坐下,然后从人群后面叫过几个人来,其中一个衣着光鲜,其他几个则是伙计打扮,胳膊粗腿壮,手里拿着各种家什,肩上扛着口袋。那穿着好一些的赶紧过来给花提督见礼,花提督一摆手:“罢了,胡老板,知道怎么干了吗?”
“小的们都清楚了。”
“那就动手吧。”
“是。”
胡老板答应一声,回头叫那几个伙计:“动手。”
伙计们把口袋放在地上,然后七手八脚把苏玉娘拖到一扇门板上仰面放下,一个伙计掏出一把牛耳尖刀蹲在她旁边。左手伸在裆里往小姑娘那阴门儿里一抠,右手的刀从那阴毛的上沿往里一捅,“扑哧”一声便插进了肉里。
伙计把刀向上一割,割开三寸来长的一条大口子,又在口子里划了一刀,露出里面黄色的脂肪。
伙计把抠玉娘阴户的手抽出来,伸进她小肚子上的刀口中,长长的刀口被撑开,然后尖刀复又伸进去一别,刀尖冲着心窝插进肚皮下面,一边拉一边锯,几下子便把她的肚皮剖开到了胸骨下面。(八十三)
过来俩伙计,用铁钩子把玉娘的肚皮一扒扒开,露出里面黄黄的脂肪、粉白的肠子和酱红色的肝脏。因为死了一会子,没有了腹压,所以肠子肚子并没有从刀口流出来。
那伙计伸手进去,先不管肠子,而是先把苏玉娘的膀胱捏住拉出腹腔,然后用刀把输尿管和尿道割断,交给一旁打下手的伙计。
那伙计把女孩子的尿脬放在清水里洗净,两根输尿管打了结,然后从那尿道往里面吹气,这可是杀猪的必会的绝活儿,不一会儿便把那尿脬吹得气球一般透明了,然后把尿道一扎,举着给笼子里那几位看。
虽说这几位美丽女匪都亲手杀过人,也见识过钟七姐和玉钟儿的肠肠肚肚儿,要说起来同这苏玉娘肚子里的营生没什么不同,可这是在一起厮混了许多年的小师妹,那感觉就不同了,特别是一想,今后的几天里,自己的尿脬也要象这个样子给人家掏出来耍,就一阵儿一阵儿的犯恶心,哪还能让人家举到眼前头看,纷纷别过脸去干呕,一世英雄气此时全化作飞灰而去。
这还不算完,那伙计把苏玉娘的膀胱展示已毕,一群绥靖营的弟兄便开始起哄:“不知道响不响?”
“响!一定响!比法场上的追魂炮还响!”那伙计回答,几个犯人偷眼一看,见伙计把那气球一样的尿脬丢在地上,抬了一只脚作势欲踩。
女犯们在“小洞庭”立寨,守着水边,鱼是少吃不了的,手下女兵们收拾活鱼的时候便常拿鱼鳔踩着玩儿,想不到现在自己也要让人家踩泡儿了。几个女犯一闭眼,耳中听得“啪”的一声爆响,比普通的小爆竹响多了,比大麻雷子还是差一些,不过已经足够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喝彩的了。
“好!”一声大吼,震耳欲聋:“够响!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样啊?”
“别着急,一个儿一个儿来,一定是一个儿比一个儿的更响!”
把笼子里这几位臊得脸红脖子粗,只把脸冲着墙,再不敢转过来。
“谁见过娘儿们的女子胞?”
“没见过。”
“想看吗?”
“想看。”
几个女犯又偷偷地把眼睛从自己的夹肢窝里往外看,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子宫是个什么样子,上次剐花管带的爱妾的时候害怕得厉害,都没仔细看过她们的内脏,此时不由得不好奇。只见那伙计又把个手指头从苏玉娘的私处插了进去,然后一个软软的小袋子便从她肚子上的破洞里被捅了出来,在半空中摇啊摇的,象面小旗子,四周又是一声:“好!”
伙计用另一只手把那小肉口袋捏住拉出来,插在那妙穴里的手抽出来,拿刀一割,便把那东西割下来,放在一个助手端着的小白瓷盘子里,向四周去拿给众人看,最后又端过来放在笼子前面,诚心给这六个女犯添堵。
把这点东西弄完了,这才把苏玉娘的肠子掏出来放在旁边的一个大木盆里,然后把刀从肚子伸进去一割,只剩下半尺长的一小截直肠,并就手齐着屁眼打了个结。
这才把苏玉娘的心、肝、肺一股脑儿掏出来,只留一个空壳儿。
一旁打下手的伙计把那装心肝五脏的盆端到一边,将她的脏器一个个分开,分装在几只大盘子里交给其他伙计拿给人们看,自己则用刀单单把她的小肠整个儿切下来,用清水洗了两遍,然后便当着人的面把那肠子翻过来洗,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把六个女犯熏得又是一阵干呕。
洗干净了肠子,伙计把肠衣一点儿一点儿剥下来,这可是个细致的活儿,一般人干不了。
这边助手弄肠子,那边主刀的伙计则忙着用水把苏玉娘那空腔子里面的血洗冲干净,等收拾完了,这才把那几个大布袋打开,里面原来是大海盐和皮硝之类的东西。
六个女犯这回明白了,原来这花提督是要把自己七姐妹都给腌成腊肉,难道还要留着下酒么?要是那样,用不了多久,自己姐妹七个就都变成大粪了。
那伙计使个大瓢,按比例把那盐和皮硝量好了倒在一只大瓮里,又拿了一个小纸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沫,也一齐倒进去。
“那是什么?”花提督问。
“回大人话,”那个小老板打扮的赶紧答话:“那是砒霜。”
“用那个干什么?”
“回大人,虽然用盐和硝腌过的肉长年不坏,可保不住不被虫子吃了啃了的,放点儿砒霜可以防止虫吃鼠咬。”
“嗯,不错。”
那边配好了料,这头伙计从旁边人手里要过一根白腊杆,有一把来粗,七尺来长,一头削尖,比一般木头杆子可结实多了。伙计把那木杆子的尖端往苏玉娘裆里一放,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把那木杆子从她阴户中捅了进去。
没有内脏,木杆子进去就没有任何妨碍,十分顺利地穿过整个儿体腔,然后穿入被割剩下的小半截儿食管,从她那已经因失血而变成浅灰色的小嘴中穿了出来。
那伙计重又取来一根麻绳,十分熟练地把苏玉娘五花大绑捆上,然后把那两只细细的脚腕儿捆在杆子上,把她那娇艳的身子理直了,大头朝下栽进大瓮中。那瓮够深,把苏玉娘整个儿放进去还有富裕。几个伙计又把一大桶一大桶的清水倒进去,可是那瓮太大,带来的几挑水都倒完了才一个瓮底儿,有那自告奋勇的主动帮着到绥靖营的院子里又挑了十几挑儿井水这才把瓮灌满,用个石锁挂在木杆子上压住不让浮起来,再在上面放上一个竹子编的锥形罩子防雨。
那大瓮离铁笼子很近,竹罩子离开瓮口还有两尺来高,也不妨碍视线,从那平静的水面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儿。想着自己明天也将象这个样子倒栽葱一样腌在瓮里,哪一个人心里能毫无感觉?
还有更损的,那边翻肠子的伙计把肠衣剥下来后,洗得干净,也用配好的料涂过了,却拿过来,把一端用小绳往铁笼子一头的立柱上一拴,用拿着另一头三搓两搓搓成一绳细绳,也使小绳拴牢,拉紧了拴在铁笼的另一端,用手指象弹琴一般拨拉几下,居然还会“铮铮”地响。那笼子统共也没多宽,这肠衣搓成的线可离着几个女犯最多只有一尺多远,虽然那东西比棉线透亮好看,可一想到出自小师妹的肚子里,六个女犯的小腿肚子就免不得有些转筋,乒乒乓乓地不住放屁,尿也比往常多了。(八十四)
几个兵丁又从院子里推出一只小些的铁笼子,里面装了两条红眼睛野狗,这是花提督特地叫人从乱葬岗子上抓来的。这野狗胆小,一见四下里那么多人,吓得直转圈儿。
花提督叫把那野狗放在关六凤的笼子边上,然后把从苏玉娘肚子里边掏出来的五脏六腑都拿去扔进狗笼子里。这野狗也饿了有些日子了,见了人怕归怕,却终究敌不过美食的诱惑,也不管周围人的大呼小叫,蹭地一下子扑上去叼住那姑娘的肠子便争抢起来。不一会儿,笼子底下就光剩下几滩血了。
也煞作怪,这野狗看见别人都怕,就是看见笼子里的六凤不怕,吃完了苏玉娘的肠子、肚子、心、肝、肺,就眼巴巴地盯着旁边笼子里的六凤,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仿佛知道她们将成为美餐似的。看到这目光,六凤全都感到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笼子的另一头。
守着“彩凤”苏玉娘被腌在瓮里的尸首,“玉凤”何娇娇猜到明天轮到她自己,晚饭可是什么都没吃下去,只喝了几口水,剩下那几位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到底还是禁不住饥饿,勉强吃了几口。
这何娇娇也不愧称为“玉凤”,那苗条的身子也果然如玉石般白晰细致,经过这些天绥靖营弟兄们的细心“关照”,本来瘦瘦的大腿也丰满了些,尖尖的屁股也圆润了些,却比刚被逮住的时候更添了一种风韵,可惜到底还是要死的。
腌苏玉娘的盐水里放砒霜,知道不是给人吃的,不过放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六个女犯可不知道,也许打算把她们腌透了,好在三省地界到处示众,免得有什么地方的百姓看不到她们的光屁股,或许还打算送到京里去给皇上看也未可知?自己姐妹七个光溜溜的在全国示众,这祖宗的德行也算散得够了。她们再怎么忘记了羞耻,脸上还是不时胀红了,眼睛再不敢往笼子外头看。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按时按点儿地来提何娇娇。
给何娇娇用的木驴却又与苏玉娘不同,只是一辆四个轱辘的平板车,上面也没有安装驴背呀,鞍子之类的东西,就只有一根前后方向的纵梁,和一根那么粗的木橛子而已。
何娇娇此时也象苏玉娘一样,连怕都不知道了,任衙役们把她拖出笼子,站在大木盆里,让人家把浑身上下洗得白白的,然后拖过去,按跪在门板上。
何娇娇此时已经没了羞耻,就只剩下无边的懊悔和对胡明月的由衷怨恨。
衙役们等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这才把何娇娇拖起来推上那木驴。先将两手上举搂住那纵梁,然后在纵梁上面用绳子拴住手腕,使她无法挣脱,这才让她往前走到那木橛子跟前,把那新鲜的玉门对准木橛子,然后车下两个人抓着她的脚腕一扯,将两条粉腿扯开,骨盆因此下降,恰好让那木橛子插将入去。何娇娇满面羞惭,想要把两腿并拢,却被衙役们用绳子把脚腕拴住,牵在车底板两侧,虽然给两脚保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法收拢双腿,只能任那粗大的巨杵作作实实地塞在里面,一毫也逃避不得。
衙役们又替何娇娇在那尖锥形的双乳顶峰上拴牢了那一对小铜铃,这才鸣锣开道,动身往法场而来。
这木驴比起苏玉娘所乘坐的那一个并没有太多的花样,不过看的人和坐的人感受却都大大地不同。
那苏玉娘乘木驴的时候,少女美妙的地方都压在驴背上,虽然大家都知道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无法看到。这回可不一样,何娇娇本来身材就比苏玉娘成熟悉娇好,站立起来那曲线就更清晰,加上那白的肉体,红的乳头和黑的耻毛,更让男人们垂涎欲滴。何况她分着两条玉腿,把两腿间的一切都暴露无遗,本来黄黄的阴毛这短短的十几天功夫已经彻底变黑了,厚厚的阴唇被那木橛子撑开,展示着里面的一切。那木橛随着车轮的运转“咣当咣当”地上下抽动,把一股稀薄的淫水从她那蜜洞中带出来,小小的菊门不住地抽搐着,把近处的观众看得如醉如痴。
何娇娇呢?当着人家的面让那东西在自己的宝贝中间捅来捅去,这羞颜难掩不说,却又象玉娘一样,被那木橛子搔在痒处,那劲儿一上来,小屁股摇了又摇,摆了又摆,嗓子眼儿里母狼一般低嚎着,偏又总也冲不上高潮,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更可恨这负责押解的衙役们,还每人拿着一个小鸡毛掸子,她扭屁股的时候便不管她,一停下来就用那鸡毛掸子轻搔她的腰肢、美臀和大腿内侧,痒得她不得不躲,不得不扭,再不然就搔一搔她的小奶子,迫使她拚命躲闪,使那一对小乳“嘟噜嘟噜”乱颤,好给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添一些笑料。更有那把掸子掉过来,用掸子把儿从她的菊花门插进去,捅一捅,钻一钻,难过得她用力夹紧那粉白的小屁股蛋儿,人群则一通爆笑。这么东一折腾西一折腾,她倒是光顾着忍受痛痒折磨了,一时便忘了上法场的事情。
到了法场,一个娇美的少女已经给折腾得鼻涕合着汗水流了一脸,头发湿漉漉的,粘成一绺儿一绺儿的,也说不清是早晨给洗湿了没干,还是后来出汗又弄湿了,不过,一身汗水的女人那一种性感却是毫无疑问的。
衙役们与绥靖营的兵丁不同,没机会玩儿一玩这几个年轻美貌的女匪,净等着法场这一会儿呢,看看时辰还没到,自然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纷纷上得车去,把何娇娇的脚丫儿解开,把她的阴户从那木橛子上弄下来,然后围拢上去,用手指好生享受一下她那美妙的肉穴和小小菊门。他们的手指虽然细,看来却一点儿也不比那木驴上的木橛子差,把个何娇娇抠弄得挺着个小胸脯子,仰着个头,张着个嘴,一纵一纵地嚎叫,把嗓子都喊哑了,只盼着监斩官早一点儿来,早一点儿结束这非人的折磨。不过,不到时辰,人家大人物才不会那么早来呢。(八十五)
花提督这次没有象宰苏玉娘那样用大条案,而是根本什么都没有拿,只叫兵丁们衙役们把何娇娇那娇艳欲滴的玉体解了绳子,架上石台,面朝人群按跪在地上。
花提督走过去,右手一抓她的头发,把她拎得跪直了,然后左臂弯儿往她下巴底下一兜锁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半仰着身子,右手却从她肩膀头上面伸下去,抓住她那挺实的小乳好生玩儿弄了一阵子。何娇娇被这心仪已久的男人一玩儿,心中一乱,便激动得流出了热泪,才刚要最后向花提督说什么,人家的左胳膊一叫劲儿,何娇娇便觉得脖子里象有个铁箍一样勒紧了,勒得她喘不上气来。
人们看着这个昔日武艺高强,艳如桃李的小美人儿在花提督粗壮的臂弯儿里挣扎,跪在地上的两腿蹲起来,两手抓住花提督的胳膊,雪白的娇躯打着挺儿,不住扭动着,象一只被老鹰衔在嘴里的小白蛇,直到被憋得面赤如酱,热尿带着“哗哗”响声疾射出来,然后慢慢瘫软下去。
这何娇娇身材苗条,手腕儿脚腕都细致可爱,花提督却不用人帮忙,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脚腕,一个人就把她撅成一团,再一扯扯开。这何娇娇因着昨天苏玉娘的死,一天没有吃饭,所以倒没有大便可出,尿却挤出不少。被花提督三下五下又给撅巴活了,然后再用胳膊锁住她脖子倒拖着在台上来回遛,何娇娇两脚在台上踉踉跄跄地倒退着,身子一挺一挺地挣扎。遛过两、三趟,何娇娇便又软蹋蹋地死了,于是再抓着手脚撅巴活,活了再拖着走,死了再救活。
吃这三绞,何娇娇更是没有了一点儿气力,软瘫瘫地坐在台上再也不肯起来。
花提督给她准备的可是更有味道的死法。他事先叫人逃到何州难民中找了一个身高块大的,又浑身肮脏不堪的壮汉来,叫他把何娇娇仰面按在地上,脱了裤子,用他那黑黝黝的大屁股坐在她的脸上。
何娇娇一看那脏兮兮的大屁股,立刻吓得“嗷”地一嗓子,拚命挣脱了他的手,爬起来想逃,可惜她武功被废了,又一天没吃东西,加上花提督勒了她三勒,可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被那壮汉一把抓住她细细的胳膊一拖一扭,便重新被按在地上。那大汉一手按住她左臂,一手按动她右臂,让她仰面躺着,然后大屁股便挪到了她的俊脸上方。
这壮汉原是难民,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闲心洗澡,又哪里用得起草纸,拉了屎就随手捡个砖头瓦块蹭一蹭,那屁股自然是干净不了。何娇娇一看,乖乖!那人撅着一根大肠般的巨物,又黑又脏的屁眼儿边上还粘着几块干了的粪痂,肥大的屁股臭烘烘的,象一座山一样直压下来。她尖叫着,拚命扭着头,两条粉腿乱踢乱踹,企图摆脱这可怕的命运,一股绿色的胆汁呕了出来挂在嘴角边。
那大汉受了花提督的指使,故意不马上坐上去,而是把自己肮脏的屁股在她那娇美如花的脸蛋上慢慢蹭,直到她终于哭着求起饶来。
花提督当然不想让这几个罪犯死得象英雄一样,看着她们流泪、挣扎、哀叫才是他所希望的。见何娇娇求饶了,这才把手一挥,那个大汉便一屁股坐上去,坐好以后,壮汉松开抓住何娇娇双臂的手,转而捞住了小姑娘尖尖的小奶包儿。
何娇娇这回闻不见臭味了,虽然那大粪痂就压在嘴巴上,可那大汉块儿大,全身的重量都加在那大屁股上,堵得太严,压得太紧,别说闻味儿,就是想张张嘴,喘喘气都是不可能的。何娇娇现在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恶心不恶心了,胸口象被压上一座山,疼得都要炸开了。她绝望地蹬着两条玉腿,什么羞耻全都忘了,只盼着人家稍松一松劲儿,好让自己喘口气,可惜这是决无可能的,她渐渐支撑不住了,终于停止了挣扎,被焖死在石台上。那大汉眼睛看着,屁股碾着,两手摸着,实实在在享用了一番美女的娇躯,也止不住把憋了不知多久的精液都喷在何娇娇雪白的肚皮上。
于是,绥靖营门前的大瓮里便又多了一份原料,而两条野狗则又得以苟延残喘,吃上一顿饱饭了。
最高兴的是那个大汉,不光得了花提督赏下的二十两银子,一家人吃喝不愁了,还有幸在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脸上坐了那么一屁股,心里不住叼念着:“明天还有我的事儿吗?”
“黑凤”邬巧云没等人家叫她的名字便自己走到了笼子边。眼看着姐妹们一个个被腌在瓮里的惨状,比自己被腌进去还难受,只希望早死早了,所以比前两个平静了许多,倒是精精神神,从从容容的。
人活得无所畏了,便一切好过,所以等洗澡的时候被几个男人的手一摸一揉,黑凤的下面便湿得滴滴哒哒了。
黑凤的上身儿瘦瘦的,两颗奶子也是尖尖的圆锥形,不过却比何娇娇的要挺实得多,加上已经从心理上放浪了自己,所以被人家一摸,那粉红的小乳晕便肿胀起来,不住地哼哼,引得四围的人齐声喝彩。(八十六)
花提督给这七凤的死作了十分细致的安排,每个人都按其罪孽的大小准备了不同的刑具和死法,连木驴也不例外。
起初“黑凤”邬巧云看到那木驴的时候以为同何娇娇乘坐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谁知等骑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大大的不一样。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木驴本身造成了,还以为何娇娇比她更能挺刑呢。
究竟有什么不同呢?
表面看上去这架木驴好象与何娇娇所乘的是同一架,只不过在底板上多安了两根矮些的木桩,其实车架子确实没换,但机关却变了。邬巧云的双手没有象何娇娇那样直接绑在纵梁上,而是同苏玉娘一样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让她站在那木橛子后面,木橛子的上头正好帖着她的耻骨,一根粗绳子中间先同她背后的绑绳系牢,然后两个绳头一端牵在纵梁上,另一端牵在车底板上。
两个衙役抓住邬巧云的膝盖把她的大腿向前分开着抬起来,稍一拎,便使她的骨盆抬高,恰好亮出她两片大阴唇间的那个门户,往那木橛子上一套套个正着,“黑凤”就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从自己的洞穴中直冲头顶,刺激得她“嗷”地一声浪叫。
原来这根木杵与何娇娇用的并不是同一根。何娇娇那根是光滑的圆棒,而邬巧云这一根的头部半尺左右则制成椭圆形,还在上面用镟床镟了七八道一分深浅的环形槽,虽说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但毕竟是有纹路的,加上用一种妓院里用的烈性春药炼过,一进入邬巧云的蜜穴,她立刻就被弄得叫出声来。
两个衙役让“黑凤”把脚分踩在那两根矮木桩的顶上,另有衙役用绳子给固定住,邬巧云便成为大分着双腿深蹲的姿势被固定在木驴上,这种姿势同样使女匪暴露着一切秘密,却又与何娇娇不同。
何娇娇毕竟是站着,腿分开得有限,小宝贝儿只是被木橛子撑开,加上处在阴影中,看得却并不那么清楚,何况她的小屁股蛋儿还紧紧地夹着,小小的屁眼儿却是藏在深处无法辨识。这邬巧云呢?那么一蹲,硬是个行方便时的姿态,腿子间的一切以一个非常显眼的角度展现在众人面前,淫液从她的阴唇上滴落下来,正好给人们一个耻笑的口实。
“看呐!这个小女匪真够骚的,连骑木驴都流骚水。”
“是啊,要不然怎么同这大淫贼房中书混在一起呢,全他妈不是好东西!”
“依我说呀,这几个小女匪就应该让她们骑木驴骑死,要骚就让她们骚够了。”
“其实死了太可惜了,应该把她们脱光了,用铁链拴着脖子锁在青楼妓院的门口儿,谁愿意玩儿谁玩儿,玩儿死了算。”
“二哥,不是你想玩儿她们吧?”
“有什么稀奇,老子大男人,想玩儿就是想玩儿,有什么好怕的。你不信?要是大老爷同意,我现在就让去干他娘的,还不用拿那青布挡着。”
“二哥,你行么?”
“怎么不行?你去问问大红楼的小艳红,老子每次去都折腾她一晚上,弄得她哭爹喊妈的。”
“二哥你那玩意儿比这木驴怎么样,这小娘儿们不是也哭爹喊妈的吗?”
“那是她太骚了,这东西再硬也比不上咱爷们儿的东西好使啊。”
“黑凤”是哭爹喊妈了吗?也差不太多,原因是这木橛子表面的纹路非常有效,而且动作方式也很奇妙,不光能上下抽动,而且还象钻头一样旋转,那条纹使上下抽动的磨擦感强烈了,椭圆形的轮廓却又使这旋转变成了更加强烈的刺激。自从被花提督开了苞,这“黑凤”虽说每天至少要让男人们插上半天,可谁也没有本事钻穴,你想她能受得了吗?
木驴刚刚启动的时候她还强忍着,心里埋怨自己,怎么玉娘和娇娇妹子都能挺住不叫,自己却挺不住呢,谁知这根本就不是谁想挺就能挺得住的,因为这不是疼,而是一阵一阵对神经的刺激,就象过电一样,你想忍着,可嗓子眼儿不听话。
终于,邬巧云发出了拚命压抑着的第一声呻吟,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三,小猫般的三声一过,邬巧云便不再克制自己:“死都要死了,还当他妈的什么淑女?!还不如好生享受一回作女人的乐趣呢!”于是,后面就干脆放开了嗓门,“嗷嗷”地喊叫起来,不光是喊,那肥美的屁股还划着立圆摇动起来。
这一放纵,观众可有得看了,齐声喝彩,而“黑凤”呢,也尽得了其中之乐,怎么乐?冲上高潮了呗!木驴走了才不到一条街,邬巧云便兴奋得挺直了身子,一阵象哭一样长长的哼叫,浑身哆嗦起来,两腿间一阵抽搐,鼻涕眼泪一齐冲了出来。
高潮一过可就不好玩儿了,因为她兴奋劲儿一过去,洞子里面就停止了分泌,开始发干,结果就开始被磨得发烫,开始疼了,她也不喊了,也不摇了,皱着个小眉头忍疼。
好在女人的兴奋可以很快恢复,不多久,她便又开始流淫水,又开始浪叫,又开始摇着屁股大演春宫了。(八十七)
到了法场之上,“黑凤”邬巧云四周看了一看,见连一根捆人的桩啊橛的都没有,倒不知要怎样消遣自己,心中不免打起鼓来。
花提督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只有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个绥靖营的弟兄手里捧着个红绸子包,不过一尺来长,半尺来宽,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想一想娇娇妹妹和玉娘妹妹的尸体上都没见有硬伤,估计是给绞死或者是焖死的。那东西是绞索?不象,绞索是软的,可这东西是硬的。那就是铁箍?也不象,铁箍应该是圆的。大概是打屁股用的板子吧?难道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打一顿屁股吗?
这“洞庭七凤”可都让花提督打过屁股,那男人的手好重,打得可真疼。“黑凤”兀自对被花提督打屁股心有余悸,可不知怎的,却又满心希望死之前再让花提督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哪怕是再打一顿屁股也行。等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解下来,架起来走向高台上的花提督的时候,知道这次是花提督亲自处置自己,邬巧云激动得浑身直哆嗦。
衙役们把她架到花提督面前,解开她的绑绳。看着花提督伸过手来,邬巧云不仅没躲,还把腰一扭,将一只怒挺着的小乳迎了上去,倒让花提督愣了一愣,好在花提督一向是来者不拒,既然自己送上门前,却不好意思拒绝,顺势便一把抓住那新剥鸡头肉般的奶子,另一只手干脆便顺着她的后腰滑下去,直伸入她那肥美的屁股中间。
没等花提督开始抠弄,这“黑凤”的下面早已流得稀里哗啦了。
花提督只觉着自己伸在那秘处的手指几乎是插进了水里,不由骂道:“小骚蹄子,还他妈真没羞耻!”一边骂着,下手用力一抠一提,便将这邬巧云的屁股提起来,双脚离了地,脑袋瓜便冲了下。
“黑凤”被那一抠,只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嘴里“嗷”地一声浪叫,两腿用力一夹,两手空中乱舞,鼻涕眼泪又一齐流了出来。
花提督将她放倒在地上,四肢摊开活象一只母王八。
“黑凤”被这花提督一弄,浑身都酥了,早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反抗,就只盼着花提督永远这么折腾她。
这次花提督倒是把她捆上了,不过不是五花大绑,而是拿了一根短绳,把“黑凤”左手腕从肩头拉到背后,又拎起右脚腕,都交在左手中抓着,右手使那绳子三缠两绕就把她手脚腕儿捆在一处。“黑凤”本是练武之人,个儿虽然不算太高,却十分柔软,加上她老老实实任花提督折腾,所以捆起来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儿。捆好以后,有那捆在一起的手脚在背后一抻,她那瘦瘦的躯干便反弯成一个圆圈儿。花提督又把她的右手拉在头后,与她自己乌亮的长发捆紧,只剩一只左脚不捆。
台下的人可没见过这个捆法,那光溜溜的一个身子反躬成一个圈儿,把年轻少女柔软的身材展现得异常美妙,那尖尖的乳峰,收缩成一团的屁股蛋儿,如墨般漆黑的羞毛看得人心里直发颤。
“黑凤”自己也知道这个姿势十分不堪,而且身子被拉成这副样子也实在不舒服,不过,既然是花提督亲自捆的,无论如何,她也心甘情愿。
但不知这位花提督究竟要如何收拾自己,这样捆着可不方便打屁股。
花提督一只手抓住她被捆住的手脚,把她象个竹篮子一样拎了起来,一只手伸下去把她那微微颤动着的奶子上一捂,“黑凤”便激动得又哼起来。
等把她的小乳揉搓得乳晕都肿胀起来,花提督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从自己屁股后面摘下一根马鞭子,掉过鞭尾在她那厚厚的肉唇之间一划拉,然后顶在她的小小菊门之上。“黑凤”可没吃过这个,又羞又惊地尖叫起来,没捆的左脚在半空中乱蹬,企图逃避这可怕的惩罚。
花提督才不管她那些,故意让她挣扎了很久,一直到她折腾累了,绝望地安静下来,这才一使劲,把那小擀面杖一样粗的鞭尾从她的屁眼儿捅了进去。
女人的后门儿里可不会分泌什么润滑液,那鞭杆上面缠着细皮条,干干涩涩的还有纹路,把直肠一磨,难过极了,“黑凤”被这一捅,又疼又痒又羞又怕,象哭一样“吭哧”起来,在空气中蹬踢着那唯一没捆的玉足,却丝毫没有着力之处。
看着台上那个不住扭动的玉体,下面的观众不停叫着好,看热闹的粗人居多,自然少不了极具羞辱的辱骂和嘲弄,把这邬巧云祖宗八代都给捎上了。
“黑凤”原本也是被胡明月算计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心中始终有着一份悔意。俗话说“唾沫淹死人”,“黑凤”怎么受得了人们这般羞辱,不由眼睛就被泪水充满,偷偷地流出来掉在地上。她心中想:“花大人呐花大人,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下世为人,定给你做牛做马,偿还今天的孽债。你能原谅我吗?”心里头想,可没说出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八十八)
那边追魂炮响了第三通。邬巧云努力抬起头,正看见捧着红绸包的兵丁把那绸子打开,露出一个物件来,却是一把大号的厨刀。
这把刀的主人原本是羊角寨的二当家,恶名远播的蛇蝎美女,“恶厨娘”马凤姑。自从花提督平了羊角寨,把马凤姑在河滩上剐了,便将她的独门兵器大马勺和大厨刀收藏起来当个纪念,今天却好派上用场。
“黑凤”早听人说,凌迟处死用的是牛耳尖刀,要把女犯人的肉割得一小块一小块的,疼是免不了的,可没见过用菜刀行刑的,不是把自己当成他桌上的下酒菜吧?
让花提督拿自己当下酒菜给吃了,“黑凤”其实十分愿意,这也算是偿还他的一笔孽债,也许死后就可以再次脱生成人,到时候无论如何要再脱生个美貌女人,在他身边作个小妾,任打任骂。想着花提督夹着自己的肉吃得满嘴流油,想着让人家一口一口把自己那有毛的所在吞在腹中,就仿佛自己成了花提督身体中的一部分,再不得分开,邬巧云的下面便又流了起来,倒是没有一点儿害怕。
花提督松开抓着马鞭的右手,让那长长的皮鞭象条老鼠尾巴一样留在她的屁股中间,然后左右手一倒把,反将左手去捉住邬巧云那没有捆绑的左腿膝弯,将她倒提起来。别看这“黑凤”不算瘦,可毕竟是女人,身材小巧,加上花提督的手大,一只手抓着她的腿拎着并无困难。
“黑凤”依然盘成一个圈,倒挂着象一个巨大的阿拉数字“6”,肚皮和阴阜都冲着花提督。由于身体弯折,头被迫向外抬着,并看不见花提督,所以也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宰自己,只知道那捧刀的走了过来,然后屁眼儿里的鞭子被人拔了出去。等那人走开的时候,手里的刀换成了鞭子,知道那大厨刀已经到了花提督的手里。一想到自己身体离花提督最近的部分,“黑凤”开始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心“扑扑通通”狂跳起来,两只手用力攥成拳头,两只纤细的脚踝也紧绷着,静等着让人家把那美妙的花蕊给割碎呢。
花提督一向是赏罚有度,并不想让她死得太过痛苦,否则那胡明月又该当何罪呢?
花提督将那口刀拿在手里,眼睛往邬巧云腿裆子里面瞄。瞄什么?他要将这“黑凤”女人的物件由正中平均分开。想是这么想的,不过却不那么容易,因为邬巧云的两条腿是一前一后分着,却不象两边分开的那么对称。
不过就是这样也难不住花提督,他是武功高手,对人体是了如指掌,加上自从娶了三小姐,夜夜不空,对女人的私处也是研究得十分透彻。那他为什么迟迟不下刀呢?原来他看着这“黑凤”的阴毛别扭,这邬巧云的阴毛是疏不疏密不密,前后都有,还挡着洞口,虽然同样诱人,却不方便下刀。花提督是个讲究完美的人,心细如发,自然不能随便下手。他且把那刀伸在这女犯的两腿之间,从后向前轻轻一带,刀是好钢打造,锋利无比,便把邬巧云半边阴唇后部的毛给剃将下来。
冰凉的金属一碰,“黑凤”浑身一机灵,以为人家正削她的淫肉呢,却不知怎么不疼。等了一会儿,又是一凉,又吓了一哆嗦,还是不疼,尿却吓出来了,顺着肚皮流到胸前,自那位置最低的两颗红红乳尖上流到地上,赶紧夹紧了屁股,自己也觉着不好意思。
花提督把“黑凤”的阴毛剃了一半,细细的修整,只留着前半截的黑毛,样子就好看多了。
他要用刀把这少女的骨盆劈开两半,一般的人都要用砍的,可惜“黑凤”的两腿一前一后不对称,那两片肉唇也是前后错着,却分得不均,一刀劈下去,一定是一半多一半少。这花提督是什么人?!可不能让她分不均,所以不用劈的,而是把刀刃直接嵌在她的阴唇之间,冰凉凉的,那女人腿间的肌肉被这一激不停地抽搐,连牙齿都“得得”地打架,声音响得台下都听得清清楚楚。
花提督运起神功,手上用力往下一按,那刀便“扑哧”一下切入“黑凤”的骨盆,把她的阴唇、阴蒂、肛门、阴道,齐齐整整均分两半,连耻骨和尾骨都切开了,切出四、五寸深一个大口子,倒比一般人用刀砍的还深。这回“黑凤”感到疼了,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眼里发出“吱吱”的抽气声,浑身抖得筛糠一般,手脚乱抽,鲜血和着尿液一齐流下来,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花提督把刀抽出来,左手一拧,就把“黑凤”转向一旁,有助手拿了把铁钩子,从那切开的血口子里一掏,就把肠子钩住拖出来,用力一扯拉直了,紧绷绷的,花提督随手一刀,齐根切断。邬巧云这才叫出声来,知道这凌迟真不是人受的罪,想想被自己六姐妹活剐的玉钟儿,人家这么报复自己有什么可说的?
花提督倒是不想让她多受罪,只不过留着她的肠子有用,所以才先切一个口子,叫助手先把肠子拖出去。然后他倒提着邬巧云让她流了一会儿血,看着她挣扎的劲儿小了,这才一刀往原来的刀口上剁了下去。
花提督的力气自然非常人可比,没用多大的劲儿,这一刀便从“黑凤”的屁股底下直剁到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那美妙的身子劈成了两爿,连心也剁开了,手脚一阵乱抽,死于非命,肚子里的心、肝、脾、肺一齐掉了出来,垂挂在她的身子底下。
花提督把邬巧云往地上一丢,旁边有助手递过水来洗了洗手。先让刘知府离开法场,然后自己才骑上马往绥靖营而来。
高台上自然有兵丁把那“黑凤”掏去五脏六腑,用个小竹筐子装了,使两盆水把她身上的血简单洗净,然后用一根竹杠从她那拴在一起的手脚间穿过去,两个人一抬,从法场抬到绥靖营门外,叫腊肉店的伙计腌在瓮里。这回是个两半拉,却是没有办法穿木杆子。就解开手脚,随便扔在瓮里不提。#--iCMS.PageBreak--#(八十九)
“蓝凤”徐碧莲在笼子里看着,自己的五妹出去的时候全须全尾,回来的时候就成了两爿。琢磨着明天轮到自己了,想象着自己象挂在架子上等着出售的半爿羊肉一般摇摇晃晃给人抬回来,一阵恶心,“哇”地就吐了,这一吐,引起了连锁反应,余下的三凤也都吐了,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一张张白净净的小脸儿吐得发了绿。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来提“蓝凤”。
这样一天一个的行刑程序和一批犯人一同处决是不一样的,越靠后边的犯人心理压力越大,那种煎熬难以忍受,所以大家都希望先死。虽然昨天一想到被人家劈成两半挂在架子上就恶心,可一听到喊自己的名字,“蓝凤”立刻就平静下来,仿佛一切都过去了似的。
这徐碧莲称为“蓝凤”,就象她绰号中的蓝色一样是个冷艳美人。她是七凤中身材最高的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玲珑剔透,脸上永远笼罩着一层秋霜,却越发勾人魂魄。
她走出铁笼,赤着两个纤细的玉足慢慢走向那个大木盆,眼睛凝望着往远处的天空,慢慢坐下去。
她已经有好久没洗过澡了,虽然每天都是绥靖营的兵丁享用她的身体,但最多也就是用水给她洗洗下身儿而已,头发是从没洗过,都粘在一起了,几个衙役兵丁费了好大的劲儿,用了许多皂角才给她洗干净。清清的温水浇在头上,把长发浇湿,男性的大手抓挠着她的头皮,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要是自己没有……,要是能每天都这样洗洗头该有多好。
衙役们把她从盆里拎出来,让她俯卧在门板上,他们发现这些女犯一个比一个更老实,更听话,那是当然,她们一个比一个更想上法场嘛。
“蓝凤”的腰比她们的妹妹们更细更柔,虽然屁股要窄一些,但因为腰细,却是一样的圆,一样的翘,一样的曲线妖娆。她静静地卧在门板上,被几只男人的大手拿着手巾从头到脚搓洗着她的玉体。刚刚被放倒的时候,她还在犹豫自己的脸朝向哪一边,最后被一只手扳了一下,便顺势扭向了围观的人群,不过眼睛却看着地面,毕竟这样精赤条条地被男人抚摸,还是羞于见人。男人的手把她的小腿朝天弯起,搓洗每一颗脚趾。大手掠过脊背,掠过纤细的腰肢,在臀部和大腿的后侧花了更多的时间,听着搓洗自己肌肤发出的“吱吱”声音,感受着臀肉被不时分开,肛门处传来阵阵凉意,并不时被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徐碧莲那看似平静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
衙役们又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躺着,她依然把头扭在一侧,怔怔地望着蓝蓝天空中的几朵白云。他们搓洗干净她那浅碟一样扁平的酥胸和枸杞一样小小的乳头,洗净她那扁平的小腹,洗净两条笔真的长腿。她静静地躺着,两条腿被分开呈“V”形立起来,有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阴唇,轻轻搓洗着她的每一片褶皱,用清水冲净每一个洞穴。听着四周的惊呼,她感到心跳得有些快,脸不由又红了。
洗净的“蓝凤”又恢复了昔日的美艳,静静地跪坐在门板上等着游街。衙役们把她的两膝分开,她就老老实实地分开,衙役们拉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挺起胸前尖尖的小锥,她就老老实实地挺起来。人群不停地暴发出阵阵喝彩,徐碧莲就象没有听见一样,眼睛望着天空发呆。
衙役们见她如此从容,反而涌起了进一步羞辱她的冲动,于是,“蓝凤”便再次被推倒在了门板上,面朝人群侧倒着。
一个衙役把她的双臂拉到背后,不过并不需要捆绑,只是这样方便展示她的酥胸,他用手握住她那小得不足一把的尖尖小乳,用力挤压着,揉弄着,捏住她小小的乳头,轻轻捻动,她用力向后仰起头,紧闭着檀口。
另一个衙役则把她的两腿弯起,让她的下处从大腿后面暴露出来。他摸了摸她的美臀,然后把自己的中指从她的后窍插了进去。
徐碧莲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尝到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又疼又痒又麻,手指抠弄着直肠,在肠子中间扩来挤去,如果不是紧闭着小嘴,她差一点儿就叫出声了。
抠过了肛门,衙役又抠她的阴道,还有衙役则抓起她纤柔的玉足抚摸玩弄。
再接下来,他们又开始展览她的私处。
先是让她仰躺着,屁股朝向人群,把她的两腿呈“一”字分开,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蜜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抠弄。
再把她拖起来,让她背朝人群跪着,一个衙役把她的两只后腕拉到背后交叉起来,用一只手抓住,然后把她的肩膀按到地面上,翘起她小小的玉臀。
她感到两根男人粗大的手指同时插进了她的前后两窍,连抠带挖,最大限度地考验着她的神经。
最后,他们干脆把她四脚朝天抬起来,一直抬到人群当中,她感到数不清的手立刻把她全身都占领了,有的抚摸她的脚,有的抚弄她的胸,不知有多少根手指先后进入了她的阴户和肛门,本来冰清玉洁的窈窕少女,只因一时糊涂,便成了千人踩万人踏的贱妇。(九十)
“蓝凤”骑的木驴看上去是“玉凤”用的那一具,只是那根直立的木杵变成了立着的辘辘把的形状,徐碧莲不知道这会有什么不同,但知道对她来说肯定不是件好事。
上木驴的时候,“蓝凤”依然是那么安静与顺从,听任衙役们把她纤细的玉腕捆在纵梁之上,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唇,把她的阴户对准了那条木杵套了下去。
她感到那硬硬的家伙顶在了自己的门口,看几个妹妹的表情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好消受,于是咬紧牙关。那木杵的头部也象“黑凤”邬巧云所骑的木驴一样是刻了槽的椭圆形,衙役们把徐碧莲的身子往下一放,她马上就明白“黑凤”为什么要喊了。
那木杵象小苗出土一样顶开她紧闭的门户,蛇一般钻将入来,刻在木杵上的条纹乱动着最敏感的阴道口儿,把一阵揪心的麻痒传到她的头顶,几乎让她窒息了。她是个意志力很强的女孩,屏住呼吸硬杠着。人们只是看到她用力挺了挺身,居然没有象“黑凤”那样喊起来,连连赞叹。但是,那东西太可怕了,她并不能确定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等押解犯人的队伍一开拔,一切秘密就都揭开了。这条木驴的木杵不仅上下抽动,钻一样在阴道中旋转,同时还多了一种大范围的水平摇动。这样一来,除了对“蓝凤”阴道的刺激之外,她的骨盆还不得不随着木杵的旋转而大角度的摆动,好象是在跳草裙舞一般。“蓝凤”的体瘦腰长,小屁股一扭摆,活象一条游动的大白蛇,性感异常。这种木驴实实在在象是替她量身打造的似的,把瘦长少女玉体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至。
木驴走出三、四十步,“蓝凤”终于忍不住,张开一张樱桃小口,“啊啊!”地叫了起来,一股股淫液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了下来。
“蓝凤”始终是个要强的姑娘,她想要死得象个英雄一样,但这木驴的折磨却使她无法做到。当那象征着淫欲的喊声从嗓子眼里冲出的时刻,她的一切尊严都不复存在,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游街的道路是那么漫长,徐碧莲在无边的耻辱与痛苦中倍受煎熬。她本可以成为一个白道女侠,本来有绝好的机会寻得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只可惜一念之差,永堕无边地狱。
木杵抽插着,旋转着,粗大的纹路乱动着少年女犯窄小的阴道,强烈的磨擦使她扭动着,挣扎着,叫喊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停做出一般人想都想不出的淫浪动作,招来一阵阵的嘲弄和辱骂。
听着人们的辱骂和嘲弄,“蓝凤”只能任自己的眼泪流在脸上,眼睛却不敢向人群中看上一眼,怪只怪自己一时糊涂,怎么有脸去见徐家的先人?
徐碧莲心中不停地咀咒大师姐胡明月,咀咒她尝尽天下毒刑而死,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到了阴曹地府,叫她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翻身。反过来又想想自己,不也成了杀人越货的强盗吗,这叫现世报,不知是不是也要打入地狱受苦,又不知该受何种毒刑。在阳间还可以挺一挺那千刀万剐,不过半日,一死了了,到了那边,无论受什么刑,也再没死的机会,“蓝凤”心里不由打起颤来。
“不知法场处决能不能抵消阴间的苦刑,如果能,真希望能在这边多受些苦,消了阴间的罪吧!”徐碧莲望着天空,默默祷告着,希望上天能听见她的忏悔,但天空始终那么蓝,云彩始终那么白,再无一丝异象能告诉她,神仙已经听到了她的悔恨。
归根结底,还是怨房中书和胡明月这对贼人,就是一起下地狱,也决不让他们好过,在那边再没有什么师姐师妹,他们就是我碧莲的仇人,定要联络其他姐妹,一同去寻他们的晦气,要叫那些地狱中的男强盗每天去强奸她,叫房中书这厮天天戴绿帽子,要叫他们每天打这两个恶棍,给他们上各种毒刑!想象着胡明月在一群恶鬼的身子底下被狂插,羞辱哀号的惨状,碧莲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笑容,这笑容被围观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在挺刑呢,反倒给她叫起好来。
“蓝凤”在木驴上羞一阵,悔一阵,恨一阵,银牙咬得“咯咯”响,总算是靠着对胡明月的这一腔怨怼,稍稍转移了一点注意力,终于熬到了城边的法场。
在绥靖营前面,衙役们已经把这漂亮的小“蓝凤”给折腾得够呛,到了法场尤不肯放过她,又从木驴上解下来,反捆了双手,当着众人的面又玩儿,然后又抬进人群中,给大家尝个新鲜,也怪这“蓝凤”的两条腿太美,谁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呢,自然是摸大腿的摸大腿,抠私处的抠私处,吵吵嚷嚷闹个了不亦乐乎。些人故意要看她的羞脸,硬是要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蓝凤”虽然早已不是什么处女,也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廉耻之心还是很强的,马上就胀红了小脸,把眼睛紧紧闭上,再不敢睁开,又引来一阵哄笑。
等花提督来到法场的时候,素来坚强的“蓝凤”也几乎到了开口求人家杀她的地步了。(九十一)
在“七凤”当中,“蓝凤”是花提督接触过的第一个,那还是双方首次交锋的时候,这徐碧莲就被人家一招击败,生擒活捉了。在被擒的时候,“蓝凤”就对这个清军的将领十分佩服,加上自己的身子被人家挟在腋下,仿佛失了身一般,芳心已然属了人家,谁知却阴错阳差地同他结下了不解的仇怨。徐碧莲看着这个暗恋的偶像向自己走来,急火攻心,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花提督并不知道她想什么,还以为她是因为害怕,或者是因为耻辱而吐血呢。他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死了,紧赶一步过来,一把她的脉门,查明这血的来源,二指一点,制住了穴道,这血就止住了,不过“蓝凤”也突然变得十分虚弱,当衙役们把她抬上石台放下来的时候,她觉着两腿发软,差一点儿就站不住了。但“蓝凤”就是“蓝凤”,虽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却不能让人就把自己看扁了,至少也不能让自己心中的偶像把自己看扁了,于是她还是挺起胸脯站直了,一直躲避着人们目光的眼睛竟然睁圆了,望着远处的天空,嗓子里“哼”一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人群中一阵喝彩。
俗话说美雄爱英雄,虽说是仇人,花提督也喜欢骨头硬的,所以赞许地点点头,“蓝凤”眼睛的余光看见,激动得差一点儿又掉下泪来。
衙役们可不管她是英雄还是狗熊,他们只知道她是个美貌而又犯了重罪的女犯,所以,他们还是兴致勃勃地拿出来两根小擀面杖一样的木棍。“蓝凤”看见,猜也猜得出用途,只是脸红了红,没有作任何其他表示,一个衙役从后面抄住她的两腋,一两个衙役捉住她的玉腿拎起来,露出那花一向的秘处,然后一根木棍塞进了少女的菊门,另一根则塞进了她的阴户。
花提督走上台来,从衙役们手里接过反捆着的徐碧莲。“蓝凤”心跳得厉害,脸上却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花提督解了她的绑绳,但仍让她两手交叉在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抓住她肛门中的木棍一拎,把她的两脚提离了地面,然后把她面朝下放倒在台子上。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但仍然没有出声。
这次花提督两指一戳,制住了她四肢的大穴,因为他实在只有两只手而已。他把她翻过来看着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把脸扭在一边。
花提督把她的两手拉到她的头部上方,用一只脚踩住,用另一只脚踩住她的大腿,伸手从旁边的助手手中要过那把大厨刀,活象准备宰眼镜蛇的大厨,不过,这回宰的是美女蛇。
“蓝凤”感受得出那钢刀所传出的寒意,身体不由颤动了一下,她咬紧牙关,等着花提督把她也象“黑凤”好那样劈成两半。
花提督一向是爱惜英雄的,见徐碧莲表现得不错,便也不愿给她更多的疼苦,扎个大马步蹲下身,左手一按她的酥胸,右手的厨刀象耍杂技一样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发出“啸啸”的风声,随手递给等在旁边的助手,然后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蓝凤”感到那刀风乱过自己的腹部,一阵发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过了几秒钟,又感到一股液体从肚皮两侧流下来,好象是他在向她肚子上倒什么东西,不会是镪水吧?难道他要把自己整个儿人都给化掉么?但接下来,她便发觉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肚皮上那发麻的部位开始疼起来,同时也感到一阵凉风直透到肠子,她明白了,原来肚皮已经被人家给切开了,现在自己已经成了大开膛。
花提督的刀很快,手也很快,那刀在手中一转的功夫,便已经把“蓝凤”那紧绷的肚皮从心窝直切到耻骨。
那手法娴熟准确,这一刀不仅把她开了膛,而且里面的内脏还一点儿没伤着。由于刀法太快,除了台上的助手,大部分人都没有看清楚,还以为人家只不过耍一下刀显一显自己玩儿刀的功夫呢,等看见鲜红的血从“蓝凤”的蛮腰两侧流到地上,同时一团粉白的小肠从肚子中间拱出来,这才回过神来,“轰”的一声叫起好来。
“蓝凤”在没弄明白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等回过味来,剧痛便直袭上来,痛彻心肺,她强咬着牙,后脑顶着石台一挺,整个上身象座小桥一样离开地面三寸多高,嗓子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低沉惨哼。她的四肢已经被制了穴道不能动弹,只能靠着细长的腰部蛇一般的扭动来抵御那强烈的疼痛。花提督一刀把“蓝凤”的肚皮剖开,便不再去管她,他毕竟是提督,这理肠子的脏活可不好自己干。
两助手见花提督退开,便走了过去,蹲在这美丽女犯的旁边,看着她的肠子从肚皮上的大口子中流出来,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款款扭动的腰肢,左右摇摆着的骨盆。他们很佩服这个瘦瘦的女孩子,这样的一刀,疼得她漂亮的脸蛋扭曲着,却竟然没有一声喊叫。
用左两个手指勾住小肠的中间,一个助手把“蓝凤”的肠子从肚子里拉出来,然后站起来,右手从右手跟前攥住肠子向下一捋,把捋过的肠子拎上来也交在左手中,再捋下面一截儿。另一个助手则把手伸进肚子里去,抓住被拉出腹腔一多半的大肠,用另一手的牛耳尖刀齐着塞在“蓝凤”屁眼儿里的木棍头一割割下来。(九十二)
捋肠子的助手把那条少女的肠子理完,只从被切断的大肠中挤出了少许粪便,其实这几个女犯这几天大都没有吃好,自然不会有太多的粪便在肠子里。
“蓝凤”的肠子被整个儿取下来,丢在一个小竹筐子里,又照例取了膀胱,不过这几位助手没练过宰猪,拿着那少女的尿脬却怎么也吹不起来,只得也仍在筐里,等拿到绥靖营去让腊肉店的伙计给吹起来好踩泡玩儿。
蹲着的助手抓住徐碧莲阴道中的木棍一撅,子宫从她肚子里被顶出来,用手捏着割下来,拿到台边给围观的人群看。
看着自己的内脏一件件被人家从肚皮里胸出去,“蓝凤”徐碧莲真心疼啊,但她也无可奈何,因为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象个瘫子一样,唯一能做的便是继续忍住疼痛,象个英雄一样捱过这人生中最后的苦难。
“蓝凤”的肚子终于被掏空了,当心脏被人用手攥住突然停止跳动的时候,她的嘴巴突然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发出了一阵窒息般的抽气声,然后便突然软了下来。
虽说看了一场活开膛的好戏,但围观的人们还是对这个只有二十芳龄的女匪十分佩服,毕竟她挺过了男人也难以承受的痛苦,不仅没有说一句软话,叫也没有叫一声。
早晨从绥靖营门口离开的时候,“蓝凤”是站在木驴车上被送走的,等回来的时候,还是那辆木驴车,还是那个徐碧莲,却换了个方向,一根绳拴住她的两只脚腕,倒挂在木驴车的纵梁上,象个钟摆一样晃晃荡荡地给拉了回来。
因为在法场就已经掏光了五脏六腑,腊肉店的伙计们就轻闲多了,只需要配好盐水,把“蓝凤”的身子洗净,从阴户到嘴巴穿上杠子捆好,倒放进瓮里,再剥下肠衣晾在铁笼上就行了。余下的时间却用来消遣剩下的三个女匪。
花提督早打算好了,余下的这几个要先用过“三宝”之后再杀。胡明月自然是要让她受尽酷刑的,而“银凤”和“红凤”也要适当尝一尝巡抚大人发明的刑法。
这“黑芝麻拌豆腐”就不用了,因为花提督不希望三个女犯游街的时候带着一身被蚂蚁咬的红疙瘩,所以直接给她们上“群龙扣关”。
自然是胡明月打头,然后“银凤”和“红凤”依次受刑,轮过一遍后再从头来,一直折腾到晚饭以后,这可便宜了那些即将成为人们口中食的黄鳝,倒是作了一回“风流鱼”他们没有把三个女人捆上,而是由花提督把她们的上肢穴道制住,直接站在行刑用的瓮里,这样一来,加热的时候她们的脚底板正好挨着瓮底,烫得她们只能两脚不停地乱踩,无法夹紧双腿,于是等著作“牡丹花下风流鬼”的黄鳝们便痛痛快快地钻进她们的宝贝洞里乱挤一气,等把她们从瓮里捞出来的时候,前门后窍便都挤着好几条扭动的黄鳝。
这些黄鳝是花提督派人从集市上买来的,一共有一千多条,花了一两多银子,花提督可不想把它们都糟塌了。他派人去找了一个厨子,就在绥靖营门前支起炉子,把那些给三犯用过刑的黄鳝就地解决,用竹签穿了烤熟,一个制钱一条,围观的人群争相抢购,热闹非常。那些钻过洞的鳝鱼更是奇货可居,来个就地拍卖,结果,钻过前门的卖到了十两银子一条,钻过后门的也卖到七、八两,这倒是一桩好生意,等晚饭的时候一算账,净赚七百多两银子,都赏给了这些天来参与行刑的衙役三班、绥靖营的弟兄和那些帮忙的伙计们。
兵丁衙役们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两天花提督没在场,但他们还是心甘情愿地自己掏银子买了黄鳝来给胡明月和潘巧巧用刑,头一次用刑的时候城里的花花公子们都不知道,后两天得着信的都跑来了。吃一顿花酒就得上百两呢,几十两银子对这些公子哥儿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再说,以后哪还有机会品尝这样的美味。兵丁和衙役们就趁机着实发了笔横财。
这酒色场中本来就什么人都有,花十两甚至几十两买一条钻过美女洞穴的烤黄鳝来举在手里,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叫好。更有一位杨大少爷连女人洞里的蜜水都不肯放弃,硬是多出了十两银子,叫衙役们把刚从瓮里捞出来的“银凤”潘巧巧抬成把尿的姿势,露出挤满了黄鳝的私处,亲自从她蜜洞里把黄鳝一条条拽出来,用嘴吮净上面的蜜汁,这才交给那厨子去烤,还摇头晃脑地大叫“妙啊!”本来弟兄们也想给那房中书用一用这等妙刑,可惜围观的人群舍不得糟塌那些黄鳝,一致反对,只得作罢,不过那也不能轻饶了他,到了晚饭以后,单单把他拖出来继续用小棍儿打骨拐,再用带着皮的松树枝子给他开苞,叫他活活当了半宿相公。
因为还要把女犯们拉上街去示众后再酷刑处死,不能让她等不到时候就被折磨死,所以对女犯的刑罚只进行到晚饭。用过刑后,几个兵丁给三个女犯每人硬灌下一大碗参汤好让她们恢复体力。三个女犯都知道给她们喝参汤的原因,所以都尽力扭着头,咬着牙不肯喝,灌参汤比给她们用刑还费劲。两个兵丁抓住她们的胳膊扭在后面,让她们跪在地上,一个在后面揪住头发强迫她们仰着头,拿个铁皮漏斗给他们插在嘴里硬灌。(九十三)
“红凤”在七姐妹中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办事麻利,心直口快的人,不过自从被擒之后却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的身材属于那种惹火型的,个子不高,但该挺的地方挺,该肥的地方肥,还是个白虎,头上是又软又密的乌发,身上却没有一根毛,光秃秃的下身挺着个圆圆的小丘,雪白的小丘下是一条十分明显的肉缝。
四个妹妹所受罪的她都不能逃避,被人家给洗过身子后,便被按在门板上当众羞辱一阵儿,又被抬进人群中任人宰割。
“红凤”只比“蓝凤”大一个月,但性格可与徐碧莲完全不同。你看她一条精赤条条的身子在男人们的手中传递着,乳房屁股在男人的手里被握得变了形,阴户和肛门中不时插进一根男人的手指,她却一点儿也不在乎人们色情的目光,一边紧闭双唇,随着洞穴中手指的抠弄从鼻了里发出痛苦的吭吭声,一边睁大眼睛,挑畔似地盯着那些玩儿她的男人看。别看都是大男人,还真有不少面嫩的,被“红凤”盯着一看,便把伸出的手给缩了回去,招来旁边人的一阵嘲笑。
衙役们可不管那些,继续把“红凤”四脚朝天抬着在人群中转悠,一直到游街的时辰快到了才罢手。
“红凤”的木驴象当初“黑凤”骑的那架一样带两根立柱,席秀娟知道也要叫她象扎马步一样蹲在上面游街。扎马步是练武人的基本功,哪个不会?虽然这个样子两腿的宝贝就再没有一点儿遮挡,但对于性格粗放的席秀娟来说也还算过得去,只是那上面的木杵却是一前一后两根,却让席秀娟倒抽一口冷气,当衙役们抬起她的腿打算把她套上去的时候,她的身子止不住微微扭动挣扎起来,滚圆的屁股不停地夹紧,小小的菊门强烈地收缩起来。
“红凤”的武功比起这些衙役来本不是同一个量级的,但花提督那一钢针废了她的武功,气力也就勉强能顶上一个普通男子,这几位衙役都是年轻力壮的大汉,人又多,制住她就不成问题了。他们喜欢她挣扎,这表明她害怕骑木驴,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这种刑用的更有意思。他们紧紧抓住她雪白的大腿,扒开她的屁股蛋子,把她的屁眼儿对准后面那根高一些的木杵,慢慢把她按下去,只见那圆圆的杵头一点儿一点儿地挤进那抽搐着的孔窍中。
“红凤”不在乎被人抠弄,自然也不在乎当众叫喊,在她来说,喊叫并无损于她的英雄形象,难受就是难爱,让人家看着她难受才更能显示她的无畏。当那东西即将强行挤进那小小肛门的时候,她便开始大呼小叫,那声音又高又尖,倒更象是有意喊给人听的一样。
后面插好了,前门又顶到了另一根木杵,“红凤”照例高声叫喊,不过在痛苦的哀号中夹杂着越来越多的咒骂,还有对自己不怕千刀万剐的表白。
等到游街的时候,“红凤”发现其实自己的叫骂是十分有好处的,这两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穿入盆腔中,又插又钻,麻痒难耐。特别是后面那一根,又干又涩,象是憋了一脬屎,不拉吧堵得慌,拉又拉不出来,那罪过就别提了。自己骂上一骂,喊上一喊,那种难忍的刺激就会减轻一些。
不过,她嘴上骂的是朝廷和官府,心里却依然还是悔恨交加;嘴上骂花提督,心里却始终带着十分的歉意;嘴上没有一句骂的是房中书和胡明月,心里却把这两人恨得咬牙切齿。您说她这不是有病么?!只有一件事她说的没错,她真的不怕死,她现在还唯恐不能早死,如果能骂得人家火起,在街上就一刀把脑袋给砍下来那才好呢。可惜这些衙役兵丁们现在心情都好得很,任她怎么骂,人家只是不理,照样该说笑说笑,该用小棍捅一捅她的光屁股就捅一捅她的光屁股,还有那好事的就同她对骂起来。
虽然“红凤”敢作敢为,可毕竟是女人,肚子里的恨不少,骂人的话却有限,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这衙门口儿里的人本来就都是混蛋,嘴里荤的素的要什么有什么,总离不开两腿之间那几样东西,而且花样繁多,滔滔不绝,时常把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路边的人群也跟着起哄,你一句我一句,连挖苦带损,一个“红凤”怎么整得过这么多张嘴,游出去不足两条街,席秀娟便给人家噎得没话说了。有心闭了嘴吧,这下面的两个洞洞里实在给那大木橛子捅得难过,再说这一张羞脸儿往哪儿放啊?
“红凤”不愧为“红凤”,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终于给她找到了出路,等到了第三条大街的路口的时候,她突然间冒出一句:“哎哟!哎哟!不孝的儿孙们,杀就杀好了,谁想出来这么损的东西,可把你们祖奶奶的屄给?H坏了!”声音又大,话又荤得到家,本来吵吵嚷嚷嘲笑叫骂着的人群突然之间静了下来,谁也想不出更荤的话回她。见人们都不出声儿了,席秀娟感到几分得意,便一声接一声地不住重复着,借着这叫骂去掩盖自己被木驴抽插的痛苦,也不管淫液从自己雪白的屁股蛋子上滴滴答答地流到车上,甚至骂得兴起,还疯狂地大笑起来。
“她是不是疯了。”人们低声议论,脸上带着色情的笑容,却没有几个人再同她对骂。(九十四)
也许是因为“红凤”太不在乎了,到了法场上,反而再没有看热闹的争着要摸她的光腚眼子,就让她那么静静地蹲在木驴上等了小半个时辰,一直到知府和花提督一行的到来。
衙役们把“红凤”从木驴上弄下来,架到石台上交给花提督。花提督可不知道她在路上有这样出彩的表现。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红凤”谁都不怕,可偏偏就是怕花提督,人家一句她,她那股风风火火的劲儿就泄了,一边躲避着对方的目光,一边红着脸摇了摇头:“死就死呗,还说什么?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今日怎么样,当初又怎么样?”花提督不知道她究竟是后悔吃了败仗,还是后悔当了土匪。
“别问了,快动手吧。”她不愿意回答,甚至也后悔刚才说过的话,不知他会不会因此而把自己看扁了。
花提督抓住她背后的绳子,把她拎得双脚离地来到石台边,让她背朝人群站在离台边一尺远的地方,然后一揽她的小腰儿,一按她胸前半球形的奶子,让她的上身向后仰了下去,台下有兵丁接住她的肩头继续往下放,最后把她面朝外倒挂在台边。花提督在台上,用自己的两脚踩住她的两只脚腕,接过助手递过来的一根四尺来长,一寸来粗的竹竿子。这竹竿是经过加工的,中间的节子都被打通,其中一端还削出了刃口。
他蹲下来,用竹竿带刃口的一端拨开她那无毛的阴唇,露出被木驴插得有些发肿的阴户,然后慢慢捅进去。
“红凤”被这样倒挂下来,头部充血,感到胀得难受,也没顾上去猜测人家要怎么杀自己,这个时候有东西又插进来,心里还在琢磨着,究竟是不是由这位花将爷杀自己。等那东西直顶到阴道的底部还是没有停下来,她才知道,原来人家要象烤猪烤羊一样把自己穿起来呢。她还是张开嘴巴作好准备,等到那东西穿透了阴道进入腹腔的时候,她就又“嗷”地一声叫出来。
其实那竹竿没有削尖,所以虽然顶破了阴道,但并不容易伤到内脏,疼痛是十分有限的,只不过席秀娟有意要人家知道她很痛苦就是了。
竹竿挤开了肠子,从缝隙中穿过去,一直戳破了横膈停下来。
“红凤”猜想,对方一定是在等着知府的命令再把竹竿插进自己的心脏呢。
那竹竿偶而被摇动一下,耳朵里传来金属的“叮当”声,也不知道人家在干嘛,管他呢,等着死吧。越快越好。
“啊!”席秀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可比她骑木驴时的喊叫惨多了,非常恐怖糁人。她的头挺着,身子一钩一钩地扭动着,抽得象只肉虫子一般,嗓子里发出“哈哈”的抽搐声,大约只过了七、八秒钟,“红凤”便软软地垂在了石台边不动了。
怎么死得这么快?花提督心里稍稍有点儿后悔,虽说这种刑法的疼痛肯定超过前面用过的几种,可是也太快了,并没有完全达到花提督的希望。
席秀娟究竟是怎么死的?原来,花提督把那竹竿给她捅进阴户中,用力一按,一直插进去有一尺半左右,估摸着到了心窝便停下来,回手从助手那儿要过一个铁皮制的大漏斗插在那木竿的上端,然后向另一个手提铁壶的助手一使眼色。那助手心领神会,过来把那大铁壶一拎一倒,滚烫的开水便顺着那竹竿直灌进了“红凤”的身体内部。
这竹竿有个好处,短时间内可以隔热,所以开水是直接冲进了席秀娟的胸腔,瞬间就把她的心肺都给烫熟了,那还能死得不快。
本来花提督是想让“红凤”忍受非人的剧痛的,但又怕把她的肠子烫熟了以后不好用,这才选择了用竹竿穿过腹腔直接烫心脏的办法,谁知这么快就死翘翘了,大家都感到有些遗憾。
回绥靖营的时候,并没有把行刑用的那根竹竿给取出来,花提督骑上马,象拎“彩凤”苏玉娘那样把个“红凤”挟着脑袋给拎了回来。
胡明月和潘巧巧起初都以为“红凤”是给那竹竿插死的,直到开了膛,一看那已经变成白色的人心,才知道她是给烫死的。
从小到大,有几个人没挨过烫的?都知道那滋味不好受,更不用说是活烫人心了,两个女犯光是想象着师妹被烫死时候的惨状就恐怖得下身儿发紧,赶紧转过身蹲下屎尿齐出。
下午的“群龙扣关”是不可免的,人家还要指着这场难得的表演发财呢。(九十五)
虽然不是老大,“银凤”潘巧巧却是“七凤”中最有长者风度的一个,妹妹们有什么事儿解不开都要找她,人缘要比大姐胡明月好得多。
五个妹妹一死,潘巧巧就知道轮到她了。她表现得异常平静,无论是给人家洗澡、抚摸、抠挖还是什么,她都不声不响,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活象庙里的泥胎。
木驴还是那架木驴,但去掉了蹬脚的木桩,木杵又成了辘辘把的形状,前后两根木杵虽然转速一致,但并不完全同步,这样在游街的时候,潘巧巧的屁股就不得不连摇带扭。
她的身高同“蓝凤”差不太多,不过要成熟的多,乳房高耸,臀部浑圆,随着木驴这么一扭,两颗奶子一甩一甩的,胯子左摇右晃,前挺后撅,还真够看的。
她哭了,她自诩为淑女,不能象“红凤”那样不顾一切,使出泼妇骂街的劲儿,荤的素的一齐来,可下面那两根巨杵又实在无法让她不喊不叫,无法保持淑女形象。这雪白的光屁股一扭,嘴里“嗷嗷”的一叫,加上下面的液体顺着阴毛“滴滴嗒嗒”往下一掉,可不活脱脱就是人家眼中的“小浪蹄子”么?让她怎能不急不气,怎能不潸然泪下呢?
她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恨自己竟在人前表现得象个浪妇,流一阵子眼泪,终究也不是办法,于是,她带着眼泪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死得爽!死得爽!老娘剐了花敏的小老婆,够本儿了!”于是,终于引来了一阵叫好声。好容易捱过了难熬的两个时辰,法场远远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石台上没有木桩,只在地上立着一根三尺来高的圆头木杵,样子同木驴上用的差不多。衙役们并没有急着把潘巧巧从木驴上解下来,而是让她继续在石台前面的小空场子上一圈一圈地转,好尽可能延长她的耻辱。
花提督来到法场后,潘巧巧被弄下木驴,架到台上,然后四马倒躜蹄绑了交给花提督,这个时候知府大人也刚刚坐定,离午时三刻还有些时间。花提督早就算计好了,他把“银凤”抓着绑绳拎起来,走到那根木杵前面。那木杵虽然不高,但潘巧巧的两腿弯着,木杵可就比她的大腿长多了。
这回潘巧巧害怕了,嘴里“啊啊”地惊叫着,但一点儿也动不了,眼看着自己被拎到木杵上空,慢慢放下去。已经被木驴子杵得发麻的阴门儿碰到木橛子,使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战栗着,惊叫声益发尖厉,热乎乎的尿液带着“嘶嘶”的声音疾射出来,她感到自己再没了一点儿体面。自己的身子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坚决地向下移动,那东西终于深深地钻了进来,直抵子宫,而且毫无停止的意思。
潘巧巧感到自己的阴道破了,木杵挤开自己的肠子直穿进来,一直顶到了自己的胃部,然后两膝着了地。她感到那疼痛并不象相象中的那么剧烈,心中暗自后悔,早知不过如此,何必喊叫得那么凶,让人家把自己都给看扁了。其实即便是知道,她大概也难以控制自己,因为那种刑法无论让谁想象都会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极度恐惧。
花提督又取了一根径寸粗的竹竿子,长有一尺五左右,这次单留下最后一个竹节没有打通。
“银凤”看着那竹竿,不知道要怎么样她,心里不住告诉自己:“没什么,不会比插下身儿更难受,不能喊,不能喊,要挺住。”可自己的喉咙说什么也不听话,还是尖叫起来。
花提督把那把那竹竿拿在右手里,自己紧贴着后背站在潘巧巧的身后,左手一搂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两个手指一捏潘巧巧的两腮,她就感到痛彻心肺,不由得就把小嘴儿给张开了。花提督把那竹竿儿盲头朝下,硬塞进潘巧巧的嘴里,她“呜呜”地喊着,拚命摇着头,但竹竿还是轻易地滑入了她的咽喉。竹竿一过嗓子眼儿,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的胃剧烈地收缩起来,发出一阵阵干呕。如果她真的因此而呕吐起来,吐出来的东西可能会倒灌进气管和肺中,那可就马上死了,可惜她这几天根本就吃不下半点儿东西,更是游了半日的街,连水都没喝一口,就是吃了东西也都给折腾没了,胃部强烈的抽搐只不过使她感到揪心裂肺般的疼痛,发出很响的打嗝一样的声音,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竹竿一直插进“银凤”的胃中,两根木棍把女犯的身子撑得直挺挺的,更是连扭都扭不动。不用说受刑的,连看热闹的都从心里感到了痛苦。
潘巧巧就这样只靠两个膝盖着地跪在台子上,她却不得不尽可能让大腿同身体保持一条直线,否则下面的那一根要命杵便会插得更深。她看得出来,那木杵是圆头的,插得再深也只会增加痛苦,想马上死却是难上难。她被竹午撑着咽喉,只能仰着头,看着初秋高高的蓝天,这本是令人心情爽朗的季节,而在她来说,却无法享受这秋的美好。
花提督又拿来了一只铁皮大漏斗,这漏斗下面的管子只有小指粗,一尺多长,从那竹竿顶上插进去,正好放到底。
潘巧巧琢磨着,大概又要给她灌开水烫死,但不知为什么要把自己从两头穿起来。
她猜得不错,花提督是要把她烫死,却又汲取了“红凤”过早死去的教训,所以他把那竹管留了一个节不打通,好让开水留在竹子里,单靠竹管传出的热量来烫“银凤”。
果然,当知府大人的行刑令下达的时候,花提督的助便用一只小饭碗向那漏斗中倒入了第一碗开水。
潘巧巧攥紧了拳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静等着那恐惧的一下,但水刚灌进去的时候却什么感觉也没有,过了一会儿胃部才开始感到一阵发热,第二碗水进去的时候,胃里面开始感觉得出烫了,同时,食道中也开始发烫,那温度越来越高,烫得她的所有内脏都开始抽搐。这一次是真的疼了,疼得她无法忍受,四肢上的肌肉筛糠似地抖动着,细细的腰肢不住也扭摆着,再也顾不得下面的木杵在肠子之间搅来搅去。嗓子里插着东西,潘巧巧喊不出来,只有急促的呼吸冲击着声带发出“咯儿咯儿”的声音。
虽然因为捆绑着无法动弹,但看热闹的却能够多潘巧巧那痛苦的颤抖和嗓子里可怖的声音中感觉得出她的痛苦,有胆子小的竟然尿湿了裤子都不知道。
看到潘巧巧开始受不了了,知道竹竿里面的热度已经开始传出,助手便换了一只小铜壶,开始细水长流地往漏斗里倒,同时有助手拿了一大块白布拴在竹竿上端,好把溢出的温水从她的脸上引开,因为花提督不想把她的花容月貌烫坏。
“银凤”坚持了足足一刻钟,终于进的气多,出的气少,眼睛一翻,结束了她可怜的生命。(九十六)
何州的百姓同我们大家一样,终于等到了胡明月受死的这一天。
“六凤”的死,已经让全城的百姓大开眼界,都知道这“金凤”是首恶,行刑的时候自然更有看头,有的人为了看得清楚些,半夜里就搬着小凳子跑到绥靖营门口守着。
这一天花提督要同时处决房中书和胡明月这对雌雄恶匪,为此他也作好了充分的准备。
天还没亮,花提督便破例亲自来到绥靖营现场指挥。
房中书被擒以来第一次洗了个澡,终于恢复了风流恶少的本来面目。他是首犯,花提督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当然不会让他好过,洗干净了,把他五花大绑,然后把木驴的车辕子给他套上让他当拉车的牲口。然后用一根一丈多长的细丝绳的一端把他那条超级巨物的龟头拴住,另一端拴在街边一棵大树上,别看这丝绳并不粗,但拴得是地方,房中书虽然是个悍匪,却一毫也动弹不得。
套好了木驴,这才去收拾胡明月。
胡明月与房中书已经不是一天半日的夫妻,身子早已成熟,乳挺臀翘,本来略略有些发胖,但被擒后经过这些天反复的折腾,身上的赘肉消了,反而更现风韵。
洗净后的胡明月被架上木驴。这木驴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一架小毛驴车上钉了一个四尺宽的超大木椅子,椅子背在左边。胡明月被推上去,两只手分开与肩宽,用绳子把手绑在椅子面靠车头一侧的边上,那里事先装好了铁环子用来穿绳子。再让她的右腿跪在椅子面上,膝盖和脚腕都捆一道,最后再把她的左小腿抬得高高的绑在椅子靠背的顶上,迫使她把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来。用文字描绘实在是不容易说清,不过这种捆法有个名目叫作“狗撒尿”,大概你就知道是个什么姿势了。
胡明月早知道给她准备的死法一定不是好受的,但看到那车上并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心里是一头雾水。等上了木驴,这种姿势一捆,也不由羞得脸通红,不过她到底是个悍匪,却是面无惧色,破口大骂。
花提督当然不会让她们舒舒服服地死了完事儿。给房中书两口子用的东西还都没拿出来呢。
等两个恶匪都捆绑停当,花提督说了声:“安尾巴!”
“好嘞!”
两个衙役事先都得到了吩咐,急忙从一个纸包里拿出两件东西来。这东西三尺长,一寸粗,黑乎乎,毛茸茸,拿在手里颤颤巍巍,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其中一个衙役拿到房中书根前,往他后背上一挨,房中书的肌肉就是一哆嗦,等人家把他的屁股蛋子扒开,将那东西往他屁眼儿里头尽力一捅,房中书由不得“啊呀”一声惨叫。
接着另一个衙役爬到木驴上,胡明月跪伏在上面,已经看到房中书出了什么事情,也听到他的叫喊,知道那东西塞在屁眼儿里一定难过得很,可惜她这“狗撒尿”的姿势一摆,想挣扎谈何容易。她恐惧地摇着头,扭着屁股,两腿间的括约肌急促地抽动着,“啊啊”地尖声叫骂,人家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然不肯轻易放过她。
胡明月只觉着那的东西强行顶进了自己的肛门,粗粗的,把自己的直肠完全充满,象便秘一样又难过又无法摆脱。更有一条,那东西仿佛千万根芒刺扎在自己的肠子里,痛不是痛,痒不是痒,整得她屁眼儿不停地抽筋,可越抽筋越扎得慌,成了恶性循环,想不喊不骂都不成。
这是什么东西?这便是张巡抚发明的三宝之一,花提督给起了个雅号叫“狗尾续貂”。那东西是把猪鬃都剪成一寸长的小段,然后用紫铜丝拧成一根圆刷子,猪鬃很硬,加上剪的时候又有意剪成斜茬,也都特别的扎。这种刷子连挨到四肢的的肉皮儿都感到扎得慌,直肠和阴道里面都是极嫩的粘膜,而且特别敏感,如何受得了这种东西在里面折腾,他们能不叫唤吗?可叫归叫,这东西任你怎么抽拉旋转,都不会弄伤直肠和阴道,可以无限制地使用,不必担心犯人熬刑不过气绝身亡。
说实话,自从张巡抚把这一招儿传给花提督以来,他还真没机会用过。上一次本打算给白媚儿试试,被何三春及时阻止了,今天算是试新,果然效果不错,鬃刷子一塞进去,并没有动弹,两个犯人就被扎得不停嚎叫,看来这玩意儿颇值得推广。
鬃刷子插好之后,衙役们又把房中书屁股底下那一根向前弯进他的两腿之间,夹在他的裆里,而胡明月小屁眼儿里插着的那一根则被向上弯成多半个圆圈,纯粹象是一条卷起来的狗尾巴,这下子胡明月成了一条名符其实的“撒尿母狗”。
“上狗屌!”
花提督又是一声令下,衙役们又取出了一件东西来。(九十七)
这件东西是用桑木枝子制成的,粗有七、八分,长有四、五尺,一端弯成一尺多的九十度拐头,中间又套了一个硬木套,上面横出一根短轴,那拐头近半尺长的端部也是黑乎乎,毛茸茸的。
衙役们把那东西拿上车去,胡明月扭头看着,心惊肉跳,却无法逃脱。先把直的那一头从车底板的一个长条形洞里穿下去,然后把那拐头对准了胡明月的阴户,先故意在洞口搔扰一阵儿,让她尖声惊叫,屁股乱扭,出尽了丑,这才一用力,把那东西一下子捅进去小半截儿。
这一下儿,胡明月的惨叫都变了音儿。
衙役把那中间的短轴嵌进木椅上的一个孔里,打上木销防止脱出,拐头那边也插得更深了。
“装滚轮!”
“喳!”衙役们答应得比花提督的命令都快。立刻又拿出一个半尺左右直径,长有一尺的木头鼓轮来,上面也满是长长短短直立的猪鬃。
把那带着支架的鼓轮装在椅面上事先打好的四个小孔内,位置正好在胡明月的胸脯子下方,鼓轮上面的最长的猪鬃刚刚好够得她那垂挂在身子底下的乳晕部分。再把一根羊肠线在那鼓轮的滑轮和车驴车轱辘的轴上套好勒紧,一架全新的超级大木驴终于全部完成。
看热闹的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木驴,更是第一次见到女犯人用这样的姿势游街,那冲动难以抑制,许多人当时就喷在裤子里了。
“来呀,套车!”
衙役们又牵过来一头带鞍的小毛驴,把那丝绳从树上解下来拴在驴的鞍子上。
“禀提督大人,木驴备好,请大人示下。”
“押赴法场!”
“喳!”
最前面照例是有呜锣开道的,接连出去三拨儿,最近的也要领先一条街,生怕城里的居民听到信儿来不及出来看热闹。
等锣声远去,基本上听不见了,这才叫那小毛驴的主人牵上驴慢慢往街上开动。小毛驴今天算是享福了,平素里要么背上驮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要么拉上几百斤的车,还吃不上好料。今天可好,除了背上的鞍子,根本不用费劲儿,后面那一位不敢同它拔河呀,所以小毛驴基本上就是空载,而且还不用走快,人家还不希望它快呢,一边走,主人一边用手抓一把炒豆给它吃,这都是花提督特地派人给预备下的,谁让它今天拉的是房中书呢,是要大大的奖励一番。
毛驴一走,那根丝绳便拉直了,房中书虽然在那上面练过武夫,但武功已经让花提督给废了,这超级大鸡巴也就只是比常人硬一些而已,却抵不过那结实的蚕丝拧成的绳子,更没办法同人家毛驴相比,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毛驴后面走。房中书一走,他架着的木驴就开始动,这一下子,车上的胡明月可就惨上加惨了。
木驴的车轮通过机关同那鼓轮和桑木拐棒相连,车轮一滚,鼓轮就转动起来,象个猪鬃刷子般从后向前拨动着胡明月的两颗奶头,尖尖的猪鬃扎在嫩嫩的乳房和乳头上,痛痒难耐。而且,胡明月趴在那里要两个时辰,两条胳膊伸得直直的,自然很累,但却不敢弯下来休息一下,因为胳膊一弯,那长长短短的猪鬃就都给她的两颗奶子招呼上了,那怎么受得了?!
再说后面的桑木拐棒。花提督叫屠户把一头刚宰好的猪先不去毛,单把脖子上的皮剥下来,然后用剪刀把猪鬃剪剩下两分长短,把那块猪皮用鳔胶帖在拐棒头上,便是塞在胡明月阴户里的那黑乎乎的部分,也象刷子一样刺激着胡明月的神经。车一动,车轮上的机关就控制着那根拐棒左右摆动,又硬又扎的拐棒这么一动,胡明月的屁股就被迫跟着动,而肛门里那一根鬃刷子也就跟着左摇右摆,就象一条母狗摇着尾巴讨好主人一般。
光是这样扭着屁股摇得下流也就罢了,那些猪鬃依然不肯饶她,桑木枝子动的时候,那上面的猪鬃便左右扎她的阴道,而胡明月的屁股一摇,那条假尾巴也借着惯性在她的屁眼儿里左转右转。她就是再能挺刑,也无法抵挡这种直透脑顶的刺激,嘴里不停嚎叫着,鼻涕眼泪横流,偶而存下几滴尿液,也都从屁股后面喷射而出。
再看前面拉车的房中书,一条大鸟被那丝绳牵着直撅撅地挺着,夹着个黑乎乎的假尾巴,因为怕扎,不得不哈巴着腿往前挪,那相儿也大了。
白媚儿被人奸杀的消息,已经狠狠地刺激了房中书,这次自己的二房又在背后这般哀声嚎叫。虽然从声音中听得出她丝豪没有求饶的意思,但除非毫无一点儿人性的混蛋,哪一个男人能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受这份儿羞辱,受这份儿洋罪?!
房中书气得大声叫骂:“花敏!你个狗?H的!你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狠手,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呀!”可惜花提督此时早已回到绥靖营喝茶去了,根本听不见他的叫骂。
房中书越骂,押解犯人的衙役和兵丁们越乐:“房中书,看看你老婆吧,那才叫活母狗呢!看她让那大驴鸡巴?H得多爽,大白屁股摇得多好看,如果不是今天要把你们两个活剐了,她一准儿再给你下个驴狗配的杂种!”他们骂街的本事可比房中书大得多,他们就是想叫这房中书生气、跳脚儿,房中书不急不躁,那还玩儿个什么劲儿啊?(九十八)
游出去五、六条街,房中书哭了,哭得象个孩子似的直向押解的衙役们央求,不为别的,只为求官爷们把胡明月放下来,要不就把她一刀杀了,一切罪责都由他这个当丈夫的顶着,好给他这个大男人留点儿体面。他就不想想,当初他在江湖上大肆采花作案的时候,可曾给过被害者的亲人和师门留过一点儿体面,只要注意看看四周的人群中,藏着多少双武林人愤怒的眼睛就行了。
胡明月倒是挺有骨头,虽然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却于惨嚎之间不时加上几句话安慰房中书,尤其使他悔恨难当:“媚儿,明月,都因我一人之失,连累你们受此涂毒,我房中书对不起你们。今生孽债,来生当牛作马,必当报还!”
“啊!啊!啊!……中书,啊!啊!……既为夫妻,啊!啊……便当同生……啊!……共死!啊!啊!啊!……如有来世!啊!啊!……再作……啊!夫……啊……妻!啊!……别哭!啊!啊!……让人家看不起!啊!啊!……”
你看这两人大街上连喊带叫,鼻涕眼泪地一通闹,强咽泪水,难遮羞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终于到了法场。
这夫妻俩游街花的时间比其他“六凤”长得多,一直快到午时三刻了才进场。
他们才到,知府的轿子和花提督的马也到了。
知府大人一到,立刻传令点追魂炮。因为游街时间长,所以追魂炮就点得短,验明正身等手续三下五除二就办完了。
石台上立起了两根高大的木桩,其中一根高有一丈,上面加了横档,制成“T”形,横档的一端装着滑轮,穿着一根小手指粗的丝绳。另一根矮些的木桩上钉满了铁环。
衙役们先把房中书从木驴上解下来,拖到台上,在那根矮桩上绑得一条棍儿一样。再把胡明月去了假尾巴,从木驴上解下来,五花大绑捆了,将两颗铜铃拴上乳头,背后插了亡命招牌,然后架上台去交给花提督。
花提督左手抓住她背后的绑绳接过来,老鹰抓小鸡一般拎起来,连拖带拽地提到那高桩底下,一按按跪下去,第三通炮就响了。过来一个助手,从地上拾起那滑轮上穿着的丝绳的一端交给花提督。
这绳子的一头装了一只小铁锚。这种铁锚是钓鱼用的,现在钓鲩鱼用的都是炸弹钩,在一大团鱼饵里头藏上十几个钢钩,而过去钓鲩鱼用的则是比小儿拳头还大的三爪铁锚,有的是把三只大号的鱼钩焊起来,也有专门叫铁匠打制的。花提督今天拿的这个小锚是让铁匠专门打的,不带倒刺,但各锚爪都十分粗壮结实。锚柄有一寸多长,牢牢地拴在那丝绳上,有一根手指粗,一尺来长的细竹管套在绳子上。
花提督接过那绳子,把竹管一捋捋到底,套住小锚的锚柄,从后面拉紧绳子,那锚同竹管就成了一体。
花提督紧靠胡明月的后背站着,一抓胡明月的头发,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己的裤裆里,再一捏她的两腮,胡明月便被迫张开了嘴。她也看到那个小铁锚了,知道要坏,吓得尖叫起来,赤条条的光身子狂扭,但花提督的两条腿就象打铁的虎钳一样夹住了她的脑袋,莫想挪动一分一毫。眼看着那小锚便强行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当中,房中书看着,心里疼得又一次大骂起来。
花提督听了不急不恼,笑了笑,嘴里说:“胡明月,你今天该知道包庇恶人,杀人越货的报应了吧?想当初在小洞庭的时候,本督已经把光明大道给你们指明了,可惜你们这些贼寇不顾大义,忍心为匪,你这贱人更是变本加利,拉自己的师妹下水,活活害了九条性命,若不叫你受尽煎熬而死,不足以儆效尤。你不是小洞庭的水寇吗,应当是会水的了,今天就叫你当一回美人鱼给大家看看。”胡明月嗓子眼儿里哼哼着,不知是想骂,还是想求饶,反正不管想说什么,有那小锚在嘴里,也说不出来了。
花提督把那竹管直着向下一捅,把小铁锚直塞进胡明月的咽喉,然后向上一抽,那小竹管抽出来了,小铁锚却卡在她的嗓子眼里。
花提督退开一步,一摆手,两个助手便拉住绳子的另一端一拽拽紧了,小锚一下子便钩进胡明月咽喉的肉里,直钩在她的颅骨底部。
胡明月“啊!”地一声惨叫,浑身颤抖着,随着那绳子的抽紧,她被迫跟着站了起来。不过,绳子不会因为她站起来就不拉了,于是,她又只得踮起两只玉足,但最终还是被提离了地面。
“好!”
台下异口同声地喝起彩来。这其中就有不少武林人士。当初房中书在江湖上不知坏了多少女豪侠的名节性命,不知有多少门派体面丢尽,如今让这恶贼自己尝尝老婆当众丢人受苦的滋味,这刑法自然是越狠越叫座。其中也有不少黑道中的人,嘴上就不光是叫好了,还夹杂着色情的咒骂,更有不少纷纷埋怨,怎么能让胡明月那阴门儿闲着?!#--iCMS.PageBreak--#看帖回帖是美德!前排支持下我来啦!我抢、我抢、我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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