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小神父 第一部 BY 迷羊
文案: 神学院学生叶方遥满怀对天主的热情,兴致勃勃去拯救开SM俱乐部的迷途羔羊兼大帅哥秦振扬,却被迷途羔羊当早餐吃掉。
住手!我不但是珍贵的处男,而且还是虔诚的准神父耶!堂堂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怎么可以当你的奴隶?
啊啊啊,我的十字架可不是你的SM道具啊!
当恶魔露出邪魅的微笑,小神父开始深刻领会爱与痛并存的主人奴隶法则,只要有这个男人存在的地方即有淫虐存在,
即使是--神圣的告解室......
[第一章]
微微的风轻轻吹来,树叶演奏着沙沙的柔和乐章,在这古朴而毫不起眼的南方小镇上,唯一的亮点,大概就是这座有着悠久历史及雄伟建筑的天主大教堂。
圣彼得大教堂,一如往常,正在进行着神圣庄严的弥撒仪式。
在颂读圣经和道后,白发苍苍的神父为虔诚的数徒一一发放圣饼和圣酒--这是耶稣在他死前的最后晚餐中建立的他体血的感恩祭礼,使十字架的祭献得以永留后世。
几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领取圣饼的过程中,不时羞红着脸偷望着站在老神父后方的年轻神学院学生们。尤其站在后排的一位黑发俊秀的男子,更是吸引了无数仰慕的目光。
"喂,你们看,那些女孩子又在偷看我们少主了。"长着一脸雀斑的吉姆低声地说。
"没错,只要有我们少主出现的地方,那些自以为是帅哥的学长们就只能闪一边凉快去了。当然,我有时也会发现她们在偷看我的。"长得十分健壮却有着一头可爱卷发的威利炫耀地说。
"呕,她们有不是眼睛脱臼,谁会看上你啊?"
"喂!我虽然没有我们少主长得帅,但起码长得比你这排骨好看多了,你在拽什么?"
"哼,看看你这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样子和一头乱七八槽的鸟窝头,竟然还想眼本大哥比帅,做梦吧你。"
"你说谁是鸟--"
"通通给我闭嘴!"
被称做少主的俊美男子暗暗揣了两脚,两人立刻痛得缩了缩,乖乖地闭上了嘴。
领取完圣饼后,原本要离去的民众却被一个声音止住了脚步。
广大家请先不要走。我有话要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表情严肃地站了起来。
"莱利夫人,有什么事吗?"普里斯神父表情口蔼地问道。
"神父,我今天一早听闻了一个可怕的消息,我想今天利用这个机会,在天主和神父的面前,我们大家一起来共商对策吧。"
"什么消息啊?"众人一看到在镇上德高望重的莱利夫人凝重的表情,纷纷紧张地交头接耳。
"大家应该知道,在交易广场的旁边,有一间刚刚转让出去的酒吧即将重新开业。"
"是啊,那是我舅舅老亨利过世后被我表哥转卖掉的。有什么问题吗?"
"哼,这问题可大了。你可知道这间新酒吧真正的用途是什么?"
"酒吧就是拿来喝酒的,还能干什么?"
"蠢蛋!如果只是一般的酒吧,你以为本夫人会这么紧张吗?"似乎被极度激怒的老妇人有点口不择冒地开骂了。
"不是一般的酒吧?那是什么?"
"那是......那是......喔,真是难以启齿,说出来真怕脏了本夫人的嘴。"
"莱利夫人,您就快说吧,真急死人了。"众人不满地纷纷要求。
"好吧好吧,我说。那......那是家......妓院!妓院!"
"啊!天主啊!"一群女人闻冒齐声尖叫了起来。
"哇,威利,你听见了吗?"吉姆闻言两眼发亮,差点就没鼓起掌了。
"听见了听见了。"威利一副差点喜极而泣的模样。
"你们这两只色狼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在天主面前成何体统?快给我擦干净!"
"是,少主。"两人快速地对看了一眼,连忙擦了擦嘴角。
就在人心惶惶,议论纷纷之际,普里斯神父举起了手,示意大家不要惊慌。
"大家请安静。莱利夫人,此事事关重大,可以请您对消息来源做下说明吗?"
"好的,神父。是这样的,负责装修那家店的设计师就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他从芝加哥受聘来我们这个小镇监工,是他今天早上要离开的时候,偷偷向我透露的。它说这家妓院的老板在芝加哥可是位恶名昭彰的色情业大亨,赚了不少黑心钱,如今不知为什么竟然千里迢迢要到我们这南方小镇上开起妓院,连他都百思不得其解。我们这斯图镇百年来的纯朴民风,绝对不能容许这种邪恶的势力入侵,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将那撒旦赶走!"
"对,莱利夫人说的对,我们一定要想个法子赶走那个邪恶的撤旦,不能让他败坏了我们小镇纯洁善良的风气。"一个抱着小孩的妇人也站了起来。
"对,请天主和神父为我们做主。"
"对,为我们做主,为我们做主!"
"大家安静,请听我说。"普里斯神父举了举手,"这件事我自会禀告教会,与他们共商对策,相信神圣的耶酥天主一定会保佑我们大家的。"
"快点,笨葛雷,动作快点!要是被巡逻的校警看到了,我们就死定了。"吉姆低声咒骂着。
"对啊,死胖子,明知道这墙你根本翻不过去,干嘛还死要跟来?"威利加入围剿的战局。
"威利,你还敢说,还不都是你害的,不是说好就我们两个去吗?为什么还要带个拖油瓶,而且还是这么大一只?"
"有什么办法?我从二楼窗户爬下来的时候刚好不小心掉到它身上,因此只好把这个肉垫子带来了。"威利一脸的无奈。
"你们两个好坏,有好玩的事都不找我,你们如果敢撇下我,我就去报告少主。"葛雷胖归胖,"脑子还动得挺快,知道这两个贪玩的家伙最怕的人是谁。
"好啊,你这个死胖子,竟然还敢威胁我们?"吉姆气得就要冲过去。
"算了,吉姆,我们没时间蘑菇了。"威利伸手拦住了他,快走吧,万一被少主发现我们不在寝室里,我们可真要倒大楣了。大家加油,想想那些风骚又美丽的女人正在等着我们呢!大家快一鼓作气地冲过去吧!"
"耶,女人女人!"
自从他们半年前离开纽约,依循奥德兰家族的家规前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辟小镇就读神学院,他们就再也没碰触过女人了。因此一想到今晚就要陷在那软棉棉,香喷喷的温柔乡中,三人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十分卖力地爬过神学院边的围墙。
很快地,三人的身影融入了浓浓的夜色中,消失在了通往小镇的暗路上......
斯图镇百年的古朴老街上,一家‘金光闪闪',闪烁着数不清的霓虹灯的俱乐部,显得异常突兀抢眼。
毫不避讳,高高挂起的招牌--‘搞搞乐俱乐部',就是这家让镇上所有女人视为罪恶渊薮的地方。
‘搞搞乐俱乐部'名字听起来简直俗气到了极点,但内部的装潢设备却相反地十分高雅舒适。迷人又风骚的美女加上浪漫舒适的环境氛围,让男人一定进去就彻底地沉醉在这温柔乡中,留连忘返,乐不思蜀。
"老大,给你看个好玩的,二楼走廊上,有个男人不在房间里寻欢作乐,却在外头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搞什么花样?"左脸上有一道深深刀疤的格祢在俱乐部顶楼的监控室里,指着监视画面里的一个男子,调侃地说。
"把镜头拉近,让我看看是何方神圣。"坐在后方的大椅上,被称做老大的男人翘着二郎腿,蔓
不在乎地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
"咻--"格祢看了画面中出现的男自相貌不禁吹了一声口哨,"是个大美人喔,老大,看来是你的菜。你在这无聊的小镇上也憋了好些天了,今晚不妨好好享用一番。"
"谢谢你殷勤的招待,格祢,看来我要有一道十分美味的宵夜了。"
两人看着监视画面上演的‘你追我赶'的荒缪戏码,眼中满是邪恶的笑意。
"威利,快逃啊,少主追来了!"
"我的妈啊!"正在‘埋头苦干'的威利一听到隔壁吉姆的尖叫,吓得命根子立刻软了下来,哀号着从女人身上跌下。
"唉呦,帅哥,你还没做呢,别急着走啊,丽莎还想要嘛。"全身赤裸的美女两腿大张地横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地抚摸着自己的丰乳,语气挑逗地说。
威利看得两眼发直,猛咽口水,真恨不得立刻再挨到她身上,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对不起啊,丽莎,我们下次再继续,我得逃命去了。"威利边穿上裤子,边送了个飞吻,迅速地开门落跑了。
"葛雷呢?"
"葛雷呢?"
威利和吉姆边跑边异口同声地问。
语音方落,两人同时面面相觑。
"完蛋了!"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大叫。
"不管了,我们先走吧,那个死胖子跑得那么慢肯定被少主抓住了。"吉姆愤愤地说。
"我是怕万一他把我们两个供出来,我们就死定了。"威利一脸的烦恼。
[ ]两人一溜烟地落跑后,却留下了可怜的小胖子葛雷承受着魔鬼少主的恐怖怒气。 "呜......饶命啊,少主,葛雷下次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跪倒在地,哭哭啼啼地抱住男子的大腿,葛雷仰起圆鼓鼓的脸蛋,拼命地用可怜兮兮的目光向少主求饶。
"不许哭!我们奥德兰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叶方遥,全名--伊诺休特.叶.奥德兰,奥德兰家族第一百零八代的继承人,一个结合了东西方的优点,有着浓密的黑发,碧绿的眼眸,身材修长,五官俊美清朗的少年,正火冒三丈地看着他这个没出息的堂弟。
"呜......少主,你别这样嘛,我也是忍不住才跑来的。"
"忍不住什么?忍不住精虫作祟?你真是我们家族的耻辱!社会的败类!"叶方遥狠狠地赏了葛雷一个暴栗。
才使用过语言和肢体的双重暴力,在下一秒,叶方遥立刻惭愧地双手合十,"仁慈的天主啊,请原谅祢无能的子民,身为祢最忠心的仆人,我不应该行使暴力,而应该用爱来感化这个堕落的迷途羔羊,阿门。"
"呜......少主,你怎么可以说我堕落。我只是一个有着正常七情六欲的男人。你是处男,没尝过女人美妙的滋味,当然不懂得我们男人禁欲的痛苦了。"
"找死啊你!我是遵从我们奥德兰的家规,为了侍奉天主才守身至今的,你竟然他妈的敢拐骂本少爷不是男人?"叶方遥被气得连刚刚才向天主说要用爱感化的的事都给忘了,"葛雷,你-今-天-死-定-了!跟我回去。"
"呜......少主息怒,少主息怒,我没有这个意思,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啦。"
"不用狡辩!马上眼我回去在天王面前忏悔认错。还有,吉姆和威利呢?"
"他们......他们......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叶方遥扭动手指的关节,语气温柔地说。
"呜......少主,我说,我说就是了,他们好象在......在转角的房间。"
"哼,看你还敢不说。现在,你立刻回到教堂去,在天主面前好好反省忏悔。我自己去逮他们!"
"是......少主。"葛雷一想到吉姆和威利发现被他出卖,一定会宰了他,不禁愁容满面。
妈的,这几个色鬼投胎的小王八蛋,进神学院前他们是怎么发誓说要老老实实地管好自己的‘小弟弟',绝对不胡作非为,不丢他们家族颜面的。现在竟然三更半夜给他偷跑来妓院嫖妓!
要是被人发现了,他们奥德兰家族还有什么脸在神学院待下去!就算仁慈的天主和普里斯神父宽宏大量不计较,爷爷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叶方遥边大步向前,边咬牙切齿地想。
虽然非常想现场就活宰了这几个小王八蛋,但又怕引人注目,叶方遥满怀怒火,却异常轻柔地推开了转角的房门,想给里面的人一个‘大惊喜'!
叶方遥本人,在此刻,却并不知道自己也得到了一个令他毕生难忘的‘大惊喜'!
"欢迎光临。"
一个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充满粉红灯光的房间里轻轻响起......
推开房门不见吉姆或威利的踪影,却见到一个散发出绝对邪恶味道的男人正大剌剌地坐在床上兴味盎然地看着他。
男人长及肩膀的栗棕色头发向后梳去,露出漂亮的额头和凌厉英挺的眉目。这是个称不上英俊,却让人过目难忘,绝对不敢轻匆的男人。
"对不起,先生,我好像走错门了。"叶方遥不好意思地微一躬身,礼貌地向后退了两步。
不错嘛,今晚的‘宵夜'不但看起来美味,还挺有教养的呢。
秦振扬眨了眨漂亮的黑眸,对他勾了勾手指,"先别走,过来,事情还没有完呢。你不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吗?"
叶方遥闻言愣了愣。过了好半响,他才恍然大悟又十分兴奋地点了点头,"对喔,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忘记。"
"很好很好,一点就通。"
嗯,看来今晚的"宵夜"不但看起来美味,挺有教养,还十分善解人意。秦振扬满意地看着可口的食物走到面就,而且主动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手。
不错,能被这样一双好看的手伺候也挺好。
他邪笑着等待"宵夜"的投傻送抱,下一秒,贴上他额头肌肤的却是一块冰冷的金属。
什么鬼东西?武器?
从小在接头打滚厮杀的经验让秦振扬反射性地立刻采取反击,一拳就将对方撂倒在地--
"噢呜--"叶方遥腹部受击发出一声惨叫,像只翻肚的青蛙般。跌了个四脚朝天。
呜......这个死男人!不但是个来妓院嫖妓的色鬼,还是个有暴力倾向的恐怖份子,本大爷好心要代天主来拯救你,你非但不领情,还打了我一拳。
好啊,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瞧瞧我中国功夫的厉害!
就在叶方遥想一个潇洒地挺身,漂亮地站起来反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个非常重要的"器官"正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秦振扬用脚蹂躏着躺在底下的漂亮少年,笑笑地俯视对方惊恐的眼睛。"爽吗?"
"变......变态才爽呢!"叶方遥发现被男人踏着的部位竟然有点发热,羞偿得整张脸都红了。
"变态才爽啊?那我发现你还挺变态的嘛,都爽得快湿裤子了。"
"你才湿裤子呢!你这个变态!快把你的臭脚拿开!"
"想得美,有这个胆子敢设局引我上钩,就要有胆子承受被我抓住后的惩罚。把你手上的武器交出来。"
什么设局?什么惩罚?什么武器?
天主啊,这个变态不但是个色鬼!暴力份子!还根本是个神经病!
"仁慈的天主啊,请你拯救这个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迷途羔羊吧。"叶方遥拿起手上的十字架虔诚地祈祷。
"搞什么鬼?你刚刚手上拿的就是这玩意儿?"秦振扬一把抢过十字架仔细地看了又看,"这是什么最新武器吗?老实招来,是谁派你来的?是那个假仁假义的镇长?还是那群自以为高贵贞洁的娘子?"
"是仁慈的天主派我来的。"叶方遥一本正经地说,"先生,身为一个神父,一个天王最忠心的仆人,请你立刻随我离开这个罪恶堕落的地方,弃暗投明,投向伟大圣洁的天主怀抱吧!"
"搞什么鬼?"这下轮到秦振扬傻眼了。"你是神父?"
"没错,我就是圣彼得大教堂的神父!"
还不是正式的。
不过这几个字叶方遥可没打算说出口。
"你真的是神父?你怎么证明?随便拿个十字架就想唬我吗?"秦振扬端倪了好一会见手上的十字架,发现确实不像是武器,于是放松了心情,开始捉弄起他。
"我当然可以证明!你看!"叶方遥一把扯开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衣服。
原来当晚叶方遥做完晚间祷告的功课后,一查看寝室就发现他几个堂弟不见了,情急之下,随手披上外套就跑出来找人了,根本还来不及换下神父的袍服。
"看到没有?这就是货真价宝,一个神父无比神圣的袍服。我就是神父!神父!仔细看清楚了吗?"叶方遥趾高气昂,得意洋洋地说。
"看清楚了,非常清楚"
"相信我是神父了吗?"
"相信,非常相信。""很好很好。"叶方遥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你现在可以把你的脚拿开了吗?" 秦振扬没有回答,慢慢的,一个邪恶的笑容在他脸上轻轻绽放开来,"你知道吗?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可以把神父的制服穿得那么淫荡的人。"
[第二章]
"救命啊--你这个变态要干什么?"惨遭男人压倒的叶方遥发出惨烈的哀鸣。"我告诉你喔,你找错物件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没关系,我对你有兴趣就好。"秦振扬笑笑地举起长满硬茧的大手,抚摸着那毫无瑕疵的俊秀脸庞。"不错,触感一流,比我旗下那群娘儿们的屁股摸起来都爽。"
"你......你下流!"从来没被男人这么亲密抚摸,好像有猫爪在心头挠挠,说不出的异样感受让叶方遥脸蛋都快烧了起来。
"干,来妓院嫖妓的神父就上流?"
"谁来嫖妓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来妓院不嫖妓,难道你是好心来做义工?怎么,来免费发放保险套?还是来推销按摩棒啊?哈哈......"
叶方遥发现男人笑起来竟然意外地好看,不禁有点看呆了。
"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小骚货。"
"你这个人怎么开口就没好话!"叶方遥俊脸微微红了红,"我来这里只是想找人的,别无他图,你快放我走。"
"废话,来我这里的男人哪个不找人,只不过他们来找的是女人。怎么,你不是要告诉我你是来找男人的吧?"
"没错,我就是来找男人的。"
等叶方遥看到男人嘴角的淫笑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
"我......我是说我要找的人是男人。"
"我听不出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
叶方遥看对方还是一脸淫笑简直快气疯了!"你是文盲啊?这两句话当然有区别了!我是来找人的,只不过我找的人是男人罢了。好了,废话少说,你有看到一个满脸雀斑,瘦瘦的少年和一个满头卷发,十分高大的男人吗?"
"他们跟你什么关系?"
"他们是我堂弟。"
"包括那个跟他们一起来的小胖子?"
"没错,他们全都是我的堂弟。"
"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你知道他们在哪里是吗?"
"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去了哪里。不过我知道......"
"知道什么快说啊。"
"我知道他们的帐单有人可以付了。"
"啊?"
"你的堂弟一看到你来就全部落荒而逃了,你们该不是想白嫖吧?亲爱的小神父。"秦振扬笑得十分温柔。
"我......我......"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说出来好商量。"
"我......我没带钱......"
"我们也手信用卡的。""我......我也没带信用卡......" 就算有,你以为我敢在妓院刷卡留下记录吗?又不是找死!叶方遥郁闷地想。
"这样啊?那我可以好心地陪你回圣彼得大教堂去拿钱,你觉得怎么样?亲爱的神父。"
"啊啊啊啊!不行!绝对不行!"
要是被普里斯神父发现妓院来讨债,他们一定会被神学院当场退学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吧,今天我好心大放送,让你随便做点工作来抵债吧。"
"谢谢谢谢。你真好心,愿天主保佑你,阿门。"叶方遥开心地在胸前画了十字,"你是需要我洗碗还是刷地?你尽管吩咐,本神父立刻照做。"
"哎呀,我怎么忍心让你这么辛苦呢,亲爱的神父。我要你做的事比这些轻松多了。"
"好,你尽管说,全都包在我身上!"叶方遥很有义气地拍胸脯保证。
"太好了,那你就上台跳跳脱衣舞,再帮我的俱乐部拍支A片就行了。怎么样?很轻松吧?"
"脱衣舞?A片?"
因为听到完全超乎自己理解范围的要求,叶方遥的表情显得十分呆滞。
"对啊,你不是说全都包在你身上吗?我应该能够相信一个神父的神圣承诺吧?"
"不要啊啊啊--!呜......你这个色情狂!大变态!呜......"叶方遥一边死命地挣扎,一边崩溃似地捶打这个变态。
慈悲的天主啊,就算祢要试炼祢仆人的忠心,也不用送这个一个变态大恶魔来吧?呜......
"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哭起来还挺好看的,果然有成为我旗下A片红牌男星的潜质。"
"谁稀罕当件么红牌啊?你不要做梦了!"
"真的不要?你不再考虑一下?"
"不要不要不要!"
"好吧,那看来你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了。"
"什么选择?只要不违背社会善良风俗的事,我都可以做!"
"放心,这绝对不违背社会善良风俗。"秦振扬的目光显得十分诚恳,"你用嘴帮我弄出来。"
"啊?"
"只要你能用嘴让本大爷射出来,你堂弟嫖妓的帐单我就不再追究,如何?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你自己选一个。"秦振扬一副慷慨大方的模样。
"哇......不要!"叶方遥大哭,"你这个无耻恶心的变态!我两个都不要选!"
"不选?那就是两个都要了,看不出来,你这个小神父还真饥渴啊。八成在教堂里憋很久了吧?今天算你运气好,我一定会让你的第一次破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
叶方遥闻冒简直欲哭无泪。
呜......伟大的天主啊,身为你忠心的仆人,我知道我应该要仁慈,但我实在受不了了,请你下个闪电,把这个无耻的男人劈死了吧!阿门。
就在叶方遥闭上眼,双手合十,"用力地祈祷之际,他突然感到一个热气十足的物体靠上了自己的双唇。"
"既然你无从选择,那我们就从上面的嘴先来吧。把嘴张开。"
腥臭的男性气味弥漫了整个鼻腔,叶方遥不禁脸色发青。
不会吧......仁慈的天主......在我唇上的东西,该不会是那个恶魔的"那个那个"吧?
完全没有勇气睁开双眼确认的叶方遥正当下只有一个选择--"装死"!
"还装死?"秦振扬一眼就识破了这无聊的伎俩,"好吧,既然我们的小神父这么不合作,那我只
好现在打电话给你们教堂的普里斯神父,请他亲自来我们俱乐部买单了。"
啊啊啊啊!天主啊,你为什么要抛弃你忠心的仆人,把我丢给这个没有礼义廉耻的超级大恶魔啊?
完全没得选择的叶方遥流下愤恨不甘心的眼泪,慢慢地张开了嘴。
"这才乖嘛......"秦振扬满意地摸摸他的头,"把嘴张开点,我这根很大的。"
哼,哪个男人不说自己的大,还吹牛?我呸!叶方遥鄙夷地想。
没想到等男人的那根塞进他的嘴里,差点把他的下巴撑到脱臼后,叶方遥才知道这恶魔绝对有吹嘘的本钱。
"别只是含着,要用舌头舔啊!"
呜......我都快被你这个禽兽的巨无霸"男根"噎死了,你还敢叫我舔?我咬死你!
"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堂弟他们进妓院的录影带寄到各大电视台播放,神父上妓院绝对是头条新闻,你说如何?"
呜......你这个恶魔!除了威胁人,你还会做什么?卑鄙!下流!
"终于张开眼了?还把眼睛瞪这么大?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非常想看清楚我这根巨无霸的长相吧?放心,我会让你仔细看清楚的。"秦振扬邪笑着抽出了自己十分引以为傲的男根在他面前炫耀地抖了抖,"怎么样?雄伟吧?"
将近二十公分长,粗壮硬挺,青筋毕露的庞然大物正巍巍地耸立在离自己的眼珠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而在上面沾满的......
绝对不是自己的唾液吧......
叶方遥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想一头撞死。
伟大的天主啊,我知道自杀是项十恶不赦的罪过,但想到接下来这个恶魔不知还要怎么羞辱我,我真的好想死啊......呜......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你的小嘴不舍得离开我这伟大的家伙啊?放心,今晚它全都是你的,我不会让它抛弃你的。"
呜......抛弃我,我可以把奥德兰继承来的家产全都给你,求求你快抛弃我!
"好了,快舔吧,我知道你等很久了。"
看看男人邪恶的笑容,叶方遥忍不住全身颤抖,"我......我不会做......求求你放了我吧......""啧,真没用。好啦好啦,知道你是纯情的处子小神父,今天本大爷就免费教你吧,算你赚到了。" 看到这个漂亮的少年着神父袍服的模样就让他硬到不行,秦振扬从来没有遇到这么让他兴奋的事,顿时玩兴大起。
撩起他的袍服下摆,一把扯下他的裤裆,一个美丽的粉色器官顿时出现在眼前。
"啊......"秦振扬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
废话,本少爷可是精心保养了十八年,从来没被人碰过的,是你前辈子烧了好香,才能见识到本少爷的"玉根",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哼。
等等,我在拽什么啊我,现在应该是想想怎么逃离魔掌的时候才对吧!叶方遥哭笑不得地想。
"王八蛋!快放开我!不然让你尝尝我中国功夫的厉害,小心你那小不拉叽的小鸡鸡被本少爷一脚踢断!"强忍住自己的下体被这个变态"视奸"的异样感受,叶方遥用自己最威严的声音威胁道。
"难道你那伟大的天主没有数你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时,不要随便威胁人吗?"秦振扬英挺的浓眉一扬,一把就握住了那在他注视下慢慢翘起的性器。
"啊--"生平第一次被人紧紧握住性器的叶方遥发出了一声惊叫。
"还会跳呢,看不出来你这么敏感啊,我纯情的小神父。"
手里握住的性器散发出诱人的热气,正不安分的悸动着,秦振扬低笑一声,极富技巧的上下搓动起来。
"啊啊--不要--"
"不要还爽得流出水了?"把从顶端流出的体液涂抹在勃发的性器上,秦振扬更加剧烈地搓揉起来,房间里顿时充满啧啧的猥亵声响。
"呜......不要......啊啊......"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正在发出甜腻的娇吟,叶方遥眼角含泪,左右摇晃着头。
"如果不要为什么叫得这么淫荡?你这个小骗子。"
"我没有......没有......啊啊啊--不要啊!"
性器突然被炙热的口腔紧紧包覆,疯狂的快感像强烈的电流在瞬间袭击全身,叶方遥弓起身发出凄厉的哀鸣--
"不准射!张开眼睛仔细看清楚我是怎么舔的,待会你要照做一遍"
秦振扬伸出舌头紧紧抵住性器尖端的小孔,挑逗地刺了两下,再在侧面的敏感处来回细细地舔弄。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让叶方遥的腰部剧烈地抖个不停,不自觉地扭摆起腰,让自己爽到快爆炸的硬挺在那天堂般的唇间更加深入地进出。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想射吗?"看看被自己的舌头折磨地神智不清的男人,秦振扬坏坏地笑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快爆炸了......啊啊--"
完全将天主抛之脑后的小神父伸出双手抓紧男人的头发,将自己瑟瑟抖个不停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
"求求你,求求你--"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的叶方遥喘不过气地哀求着。
"求我什么?"秦振扬边舔边笑着问。
"求求你......求求你用力吸我--"叶方遥放弃似地大叫。
男人见状低声笑了起来。
突然一个强力的吸吮,像要把脑髓都从身体吸了出来,叶方遥下腹一阵疯狂的痉挛,在自己淋漓尽致的尖叫声中,情不自禁地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真是人间美味啊......"
看看男人一口吞下自己的精液,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幼小纯洁的心灵惨遭严重打击的叶大神父终于忍不住羞愧地昏了过去--
"好痒啊......不要闹了......杜克......"拨开在胸前捣蛋,毛茸茸的头颅,叶方遥昏昏欲睡地嘟嚷。
"谁是杜克?"
"啊--"随着乳尖传来的一阵剧痛,叶方遥惨叫地惊醒过来。"怎么是你?"
"废话,不是我是谁?本大爷让你爽到昏过去了,你竟然敢在梦里叫别的野男人的名字,你好大的胆子,说,谁是杜克?"
"什么野男人?你神经啊!杜克是我家的狗啦!"叶方遥没好气地说。
"喔,那赐你无罪。"秦振扬满意地笑了笑,"既然我淫荡的小神父醒了,我们就可以继续今晚的余兴节目了。"
秦振扬开心地将自己的"庞然大物"送到了叶方遥的面前。"舔吧。"
"什......什么?"叶方遥一看到那恐怖的器官就紧张地结巴。
"喂,不是爽过了就不认帐了吧?你这样不守信可是会被你们家那个伟大的天主天打雷劈的。"
身为神父的我如果真的舔了男人的小鸡鸡才会被天打雷劈吧,呜......
"快点,伸出舌头。"
"我......我......"
"敢不听话?"秦振扬用两指捏住那粉色的乳尖用力一扯--
"啊--痛死人了!"叶方遥痛得大叫。
"再不听话我就给你穿上如环,让你带着上教堂!"
"不要!我做......我做就是了嘛。"
呜......这个变态大恶魔就只会威胁人。
慢慢地伸出舌头却没有勇气舔上去,叶方遥不知道自己含泪瞪视的模样只会让男人的凌虐心更加旺盛。
"算了算了,今天就不让你舔了。"
"真的?呀呼!"叶方遥开心地发出一声欢呼,"你真是个大善人,我知道你一定是受到天主的感召,改邪归正了,对吧?"
"不对。我是改上归下。我改变主意不用你上面的嘴了,我要直接享用你下面的小嘴。"
"啊啊啊啊!等等!等等!我用上面的嘴帮你做,我马上做!先生,你千万不要冲动啊,呜......"
"来不及了。"
秦振扬眼里闪动着邪恶的光,伸出大掌,开始热情地抚摩着隐藏在神父袍服下那诱人的肌肤,"你都吃什么长大的啊?怎么一个大男人皮肤能嫩成这样?"
秦振扬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
叶方遥闻冒大窘,打死都不回答这个问题。
臭妈妈,叫你不要老是煲汤给我喝,你都不听,现在好了吧,把我当娘儿们一样养得又白又嫩,害你儿子现在被这个变态看上了,呜......
"摸了真的会上瘾啊......"秦振扬赞叹着一寸一寸地从胸膛,腹部,腰侧,一直抚摸到那浑圆结实的屁股......
"呜......不要......你不要再摸了啦......"
叶方遥被男人摸过的地方仿佛有无形的火在烧,烧得人连神智都要融化了......
"想到待会我就要狠狠地,彻底地贯穿你这里......"伸出一指按了按那藏在臀间的小孔,秦振扬在他耳边轻轻呢哺,"我都快硬得爆炸了。"
被那低沉,极富诱惑力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宣布自己即将被侵犯,原本该死命挣扎逃跑的叶方遥却像被下了蛊一样,两眼迷蒙,意识愈来愈模糊......
"你这个淫荡的小神父,光听我说要搞你,自己就硬起来了,还真是厉害啊。"
"不......没有......我没有......"
"还嘴硬?没关系,待会儿我会让你自己求我搞你的。"秦振扬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不要......不要啊......你要干什么?啊啊啊--"身后的密穴被手指粗暴地侵入,叶方遥顿时清醒过来,发出悲惨的哀鸣。
"果然没被搞过,才一根手指就几乎快插不进去了。不怕,老子家里什么没有,就是润滑剂特别多,款式新颖,品牌齐全,你今天有福了!"
"福你个头啦!痛死我了,快拔出来啦!你这个插男人屁股的变态!"叶方遥痛得大叫。
"我插男人屁股就变态?那给男人插屁股还爽得哇哇叫,不就是变态中的变态?"
"谁被插屁股了?谁爽得哇哇叫了?你不要胡说!"
"是不是胡说,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亲爱的小神父......"
圣洁的神父袍服被胡乱扯开,黑色的衣料更衬托出底下光滑无暇的肌肤更加白皙动人。
叶方遥两边的脚踝被紧紧抓住,双膝被迫屈起牢牢抵在胸前。
这样难堪的姿势让他的性器和双臀间的秘穴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呜......不要......你不要看......"
"不要我看?那要我找别人来看吗?"
"不要!呜......你敢找别人来我就杀了你!""呵呵,原来你只喜欢给我一个人看啊,对我还真痴情。感动感动,那本大爷更应该要好好回报你了,亲爱的小神父。" 随着戏谑的笑声,秦振扬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慢慢地潜进了那无人曾经造访的秘穴,他微勾起手指,开始刺激着肠壁上敏感的黏膜--
叶方遥吓得倒吸了一口气,但这次他没有了强烈的不适感,反而从股间渐渐涌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呜......不要搓了......我奇怪......啊啊......"
"爽吗?要不要我再放一根手指进去?还是干脆把你最爱的巨无霸大热狗直接插进去好了?"
"不要不要......啊啊......你快拔出来......"
"爱说谎的小神父,叫我拔出来屁股却夹得这么紧,你下面这张小嘴这么饥渴,看来一根手指根本不够它吃啦。好,那我就再插一指。"
秦振扬坏笑着又插入了第二根关节粗大的手指,并开始疯狂地进出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要啊--
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挖弄他羞于见人的地方,让叶方遥只能咬紧下唇压抑住呻吟,以掩饰身体深处涌出的愈来愈强烈的甜美快感。
"叫啊,怎么不叫了?我亲爱的小神父,再叫大声一点,最好大声到你的天主能听见吧!"秦振扬邪邪一笑,突然并拢两指瞄准男人最脆弱的前列腺用力刺去--
"啊啊啊--"叶方遥发出一声尖叫,屁股用力向上一弓--
"呵呵,还没完呢,这次包准让你爽上天。"
秦振扬用硬硬的指甲猛烈地搓刺那致命的一点--
叶方遥发出声声凄厉的尖叫,身体一阵疯狂地乱扭,眼看就要再次射了出来--
"不不,这样不乖,不能这么快出来喔。"秦振扬一把握住那可爱又火热的美丽器官,"为了防止你这敏感的小东西逃跑,我要把你串牢绑好。"
他找了东西仔细捆了起来。"好了,你看,很适合你吧?"
"什么?你你你--"
当叶方遥透过欲求不满的泪眼看清楚那个恶魔是用什么东西捆住他的"小弟弟"时,他两眼一翻,差点又昏了过去。
"喂,醒醒啊,你们神父没教你跟人做到一半昏过去是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吗?"秦振扬不满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呜......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恶魔!快把我的十字架解下来还给我!"
可恶,这个不识货的色情狂!竟然把他奥德兰家族祖传的传家之宝--相传是亚历山大大帝赐予的十字架给绑在他的小弟弟上面!
这不但严重亵渎天主,而且要是被奥德兰家族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他们一定会从坟墓里爬起来杀了我的!呜......
"靠,只不过借用一下嘛,有这么严重吗?真是小气。这种破烂我随便在路上买个十个八个都有啦,等你成为我正式的奴隶后,主人我再好好赏你几个就是了。"
这个家伙在说哪一个星球的外星话?
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却只愿意做天主的仆人,谁要当你这个恶魔的奴隶啊?
叶方遥闭上眼睛,以行动来表示对这个白痴的彻底鄙视。
但这个自视甚高的高贵神父很快就尝到了得罪一个比他更嚣张跋扈,更野蛮任性的恶魔的下场--
粗大的凶器抵住小小的菊花穴口磨了又磨,仿佛在试探脆弱的花朵能够承受多少的摧残。
就在叶方遥还来不及反映的时候,一个重重的挺进瞬间撕裂了他守了十几年的贞洁肉体--
"呜啊啊啊--"凄惨的哀号划破了寂静,被男人巨大的阳具狠狠贯穿的叶方遥痛得不停地哭叫,死命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啊啊--好痛好痛--不要再动了--我快死了--天主啊--你救救我--救救我--"
鲜红的血液从撕裂的伤口喷溅而出,男人在他体内粗暴的律动就象有把刀在他的肠子里搅动,让叶方遥都快活活痛死了!
"叫十个天主来也没有用!"秦振扬抓住他的头发,狂野的眼眸直直地凝视着他,"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你做我秦振扬的奴隶!"
"你作梦!快放开我!我真的好痛啊!"
"放心,本大爷能让你有多痛,就能让你有多爽。好好享受在地狱与天堂穿梭的滋味吧......"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被那永无停歇的抽动折磨地神志不清的叶方遥,如今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在男人的身下像具残破的人偶随之晃动......
少年迷蒙无助的眼神让秦振扬的心微微振动了。
他停下了腰部的摆动,轻轻弯身在他耳边印下了一个吻。
"乖,很快就不痛了......"
"真......真的吗?你没骗我?"从小娇生惯养,从没受过如此折磨的叶方遥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恍惚地问。
"真的,主人会让你很舒服的......我可爱的小奴隶......"
皮鞭过后就给糖果--调数奴隶的第一条守则。
拨开黑色袍服,伸出舌头舔舐那美丽的诱人乳尖,小小的果实瞬间涨得饱满红嫩,让人更是爱不释口。
声声似喘息又似哭泣的呻吟不断地从在他身下的少年嘴边溢出,让秦振扬的血管在瞬间几乎扩张到了极点。他极力克制自己,慢慢地抽动被又湿又热的黏膜紧紧包裹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摩擦刺激着少年体内脆弱的肠道神经。
"哼......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我再也不要痛了......求求你......
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袭击叶方遥全身,连结性器和脑袋的似乎只剩下如烈火燃烧的强烈性欲......
"想和我一起上天堂吗?"
"我......我可以吗......"
"可以的,只要你老实告诉我......"
男人的温柔就像是有毒的罂粟,明知道一沾染就是万劫不复,但那确实是此刻的自己最衷心的选择......"
"想......我好想......"
"很好。"少年的回答让秦振扬的眼眸变得如黑夜般幽暗,"不过我要事先告诉你,在那个天堂,你见不到你那个天主。""你能看见的只有我--你这一生唯一的主人!" 秦振扬掠夺住少年的唇舌,给予了一个全然侵占,浓烈火热的深吻。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彼此的唾沫在口腔内流转,几乎要比性交更加淫秽。
舌头被强烈吸允到发麻,眼眶不由自主地流下快乐的泪水,叶方遥脑袋发着高热,浑身抖得不能自己......
秦振扬饱满巨大的肉棒更加用力地顶住他体内致命的一点,然后猛然将他硬生生地翻转过来,抓紧他的头发,像骑马般粗暴地操着他。
"为我叫出来!"
"啊啊啊啊--"叶方遥发出崩溃的叫喊,像匹被强奸的母马般狂乱地扭摆着腰。
"我的小奴隶,再用力扭!让你的主人看看你有多爱我操你的屁股!"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我快死了--求求你拿下十字架解放我,让我射吧--求求你--"
狂乱地哭泣哀求,叶方遥在男人野兽般的侵犯下,整个脑袋里只充斥着强烈的射精感,其他的他该死的一点都不在乎!
"我可怜的小奴隶哭得这么凄惨......好吧,主人今天就放过你。"秦振扬解下了缠绕在少年性器上的十字架,"来,宝贝,上天堂吧!"
随着男人一个深深的捅入,叶方遥发出长长的尖叫,在男人怀里崩溃似地哭喊着射精了--
少年的肠道像要把他的肉棒绞断似地剧烈收缩着,风般的快感袭击着一向能在性交中保持冷静的男人。
"该死......你真他妈的紧!"
也他妈的......美。
无与伦比的美丽绿宝石流淌着水晶般的泪珠,象牙似的白皙肌肤染上情色的嫣红,少年高潮时的绝艳彻底迷倒了上过数不清男男女女的秦振扬。
"真想把你锁在这里,操你操到死!"
"啊啊啊--"男人的话语粗俗不堪入耳,却反而让少年听了射得更加激动!
"淫荡的小神父,把屁股用力掰开!主人要更深地操你!"
高潮后的可怜小神父失神似地瘫软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
"啧,爽得没力了是吧?真没用。"秦振扬将少年翻过身,张开他的双腿,一个挺身,让自己更深地捅入那被他澡到又软又烫的肠道深处--
"咿啊啊--啊啊啊啊--"少年仿佛重新被注入了力气,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腰部,毫无规律地扭动屁股,狂乱地哭喊--
"真是个小浪货,光是操后面你就又硬了,真是恐怖,你确定这真的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搞屁股?我实在很怀疑,你能用这样淫荡的身体去服侍天主吗?"
"呜......不要......不要再说了......"
少年羞涩的模样让男人的肆虐心更加倡狂,"小骗子,你知不知道你被我羞辱的时候,下面这张小嘴就会把我的大肉棒咬得特别紧?"
"呜......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就是不想要了。好。"秦振扬突然毫无预兆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少年惊慌地大叫。
"想要吗?"男人坏坏地笑着,将自己火热的硬铁抵在那还来不及收合的菊花穴口,大大的龟头轻轻地戳刺,就是不肯痛快地进去。
"呜......你好坏......进来......"少年哭着紧紧抱住他。"求求你进来......"
"哭得好伤心啊,可怜的小神父,你要的是这样吗?"男人猛地将整根怒涨的肉棒冲进了少年饥渴的小穴--
"呜啊啊啊--对--就是这样--用力--求求你再用力--"
少年淫乱的哭喊简直能让圣人发狂,秦振扬喘着粗气,疯狂地抽插,戳刺,贯穿,让少年更加不知羞耻地扭动腰枝,发出甜美的德啜泣喘息。
"呼呼......操你真是他妈的爽......啊啊......你那不知餍足的小嘴又在吸我了......"
"呜......好棒好棒......再深点--再深一点啊--"
"嗯......啊......你这淫荡的骚货......你要把我吸出来了--啊啊啊--"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将满泡的精液在少年体内痛快地射了又射,最后还意犹来尽地拔出来,射了他一头一脸--
少年敏感的肠壁被男人火热的精液一烫,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身子一阵疯狂地抽搐,也哭喊着射精了--
将沾满两人精液的十字架重新挂回少年的身上,男人在他头上印上一个宣誓的吻--
"你是我的了,可爱的小神父。"[第三章]
被一个举世无双的超级大变态折腾得只剩一口气的叶大神父,捧着几乎快被劈成两半的屁股,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偷偷逃回到了神学院,然后很悲惨地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少主,你口渴吗?"
"少主,你肚子饿不饿?"
"少主,你身体好点没有?"
三只闯下大祸的"小色狼"殷勤地在叶方遥枕边嘟嘟嚷嚷个没完,让原本就满腹委屈与怒火的叶方遥立刻火山爆发了!
"全都给我闭嘴!"因为太过生气,叶方遥还从床上蹦了起来,狠狠地赏了他们几个黑眼圈。"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本少爷有今天还不是败你们几个浪荡子所赐!"
"呜......少主,对不起啦,都是我们的错。你快告诉我那个妓院的人到底是怎么虐待你的,我们一定替你报仇,加倍奉还给他!"
"对,少主从小就身强体健,连发高烧都能跳下河游泳,这次竟然严重到必须在床上躺个三天三夜,可见少主一定受到极大的伤害。"
"可是少主看起来没什么外伤啊。"
"依我看来,这一定是严重内伤,少主,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我这个内伤有够内,在屁股内!这样你高兴了吧?叶方遥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少主,事不宜迟,你还是快跟我们上医院好好去检查一番吧。"
"我才不去!"
呜......要死了,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而且还是圣彼得大教堂的第一帅哥神父,如果被医生验出本少爷是被个臭男人做到屁股开花的倒楣蛋,那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叶方遥欲哭无泪地想。
"少主,那我去请爷爷派斯克华祢医生从纽约来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啊啊啊!谁敢把我受伤的事告诉爷爷,我就杀了谁!"叶方遥眼神凶恶地警告。"就像本少爷对外说的,我只是感冒生病,在床上休息了几天而已,明白了吗?"
"是......明白了。"
"还有,你们以后要敢再踏上妓院一步,我就活活阉了你们!把你们那不知廉耻的小鸡鸡割下来做炸鸡!"
"知道了......"
呜......以后我们再也没得泡妞了......
丽莎,艾蜜莉,玛利亚,永别了!
三人在心里含泪与她们说再见。
"生病还这么大火气,看来精神很好嘛。"一个优美的嗓音从门外传来,随着房门的开启,一个美貌无双的人儿翩翩走了进来。
"哇......"
美人!从来没见过的东方美人!
除了叶方遥以外的三只色狼全都看得目瞪口呆,鼻血都快喷了出来。
"阿慎!"叶方遥见到来人又惊又喜地大叫一声,飞身挨了上去--
"啊啊啊--"可惜某人忘了他现在屁股开花,不可擅自妄动,所以还没抱到美人,身体已经大声抗议,让他痛得发出了哀嚎。
看到自己千里迢迢跑来探望的高中好友捂住屁股,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楚慎之微微皱起了漂亮的眉头。
"怎么?得痔疮了?"
"什么痔疮?我堂堂天下第一帅神父会得痔疮,开什么玩笑?"叶方遥一边灰溜溜地爬回床上,一边还不忘自我吹嘘一番。
"嘿嘿,少主,你不帮我们介绍一下这个妞......喔,不,这位小姐吗?"三人之中,"那根"最小,色胆却最大的吉姆垂涎三尺地说。
叶方遥闻冒立刻捧腹大笑。"哈哈哈......小姐?阿慎,你什么时候变性了怎么不通知我这个好友一声,我好送花去恭喜恭喜啊。"
"闭嘴!在我大开杀戒之前,叫他们给我通通滚出去!"
东方美人面带煞气,冷若冰霜的模样更是彻底迷倒了三只毫不会看脸色的色狼。
"她连生气的样子都好美喔......"
"虽然没什么胸部,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性感......"
"对啊,从来没见过女人穿起裤子也这么好看......"
砰砰砰----
在三人眼睛发直看美人,完全没有设防之际,却被一个漂亮的连环踢狠狠连踹三脚,踹出了房门。
砰地关上门,楚慎之看着自己的好友笑的前后仰的模样,轻轻地弯起嘴角,温柔的笑着。"棺材挑好了吗?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副。"
"咳咳!"叶方遥重重槌了两下胸口,"阿慎,你不要这样嘛,看到你来看我,我真的好快乐喔。"
"小心乐极生悲。"楚慎之冷冷一笑。
"好好,刚刚是我不对。在我几个堂弟错认你为女人的时候,我应该挺身而出才对。"
"那些色狼是你堂弟?哼,原来你们奥德兰家族还真是一丘之"狼",物以类聚啊。"楚慎之满脸的不屑。
"别这么说嘛,阿慎,不要再生气了。你这么突然跑来美国,是不是太想我了啊?"叶方遥嬉皮笑脸地说。
"想你个头!"楚慎之斜瞪了他一眼,"我是来拜访你们圣彼得教堂的普里斯神父,顺便才来看看你这个损友的。"
"拜访神父?我怎么不知道你开始信天主了?"叶方遥狐疑地看着他。
"你管我!反正你明天安排我跟他见面就是了,我有事要找他。"
"对了,你那个宝贝弟弟也眼着来了吗?"
"没有。"
"啊?没有?其实教堂台湾多的是,到底什么重要的事能让你离开你那个宝贝弟弟,千里迢迢来到美国这个偏僻的南方小镇找神父啊?"叶方遥知道他这个好友恋弟成痴,闻言不禁更加好奇了。
"少罗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嘿嘿,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明天就不帮你安排见神父。我们普里斯神父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叶方遥你--"
"怎么样?这里可是我的天下喔,嘿嘿......"
叶方遥奸笑的模样简直令楚慎之想暴打他一顿,无奈自己有求于人,只好强忍下了这口气。
"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我有事来找神父告解难道不行吗?"
"告解?哇,没想到我们高贵圣洁的楚大公子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你给我闭嘴!谁说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直接眼我这个好友告解不就行了,我好歹也是个未来的神父嘛。"
"哼,你这种冒牌货谁要啊。"
"呜......泼我冷水......"
"少罗嗦,你明天敢不给我安排,你就死定了!"
"好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嗯,这还差不多。"
总算放下心的楚慎之这时并没有看见叶方遥脸上暗藏的奸笑。
进入了挂着耶稣受难十字架的告解室,楚慎之恭敬地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孩子,天主正与你同在。"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告解室窗户的另一边响起,"你有什么要跟天主告解忏悔的吗?"
"是的,普里斯神父,我犯了罪。"一抹羞涩浮上了楚慎之俊美的脸庞。"一个不可饶恕的极恶之罪。"
"说吧,向天主诚实地说出你的罪孽吧。""好,我我......" "我"了半天也"我"不出来,一向言语便己的楚慎之突然开始结巴。
"不要急,慢慢说,在天主面前不需有任何隐瞒,天主什么都知道。"
"是,神父。"楚慎之恭敬地双手合十,"我......我有个弟弟......"
"很好,这是个好的开始。然后呢?"
"我很疼爱他,用尽我的生命般地疼爱着他。"楚慎之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流露出温柔的眼神,"从他出生的那一天起......"
"你要告解的事是不是跟你弟弟有关?"
"是的,神父。"
"我就知道......"
"你说什么?神父,我没听清楚。"
"咳咳,没有没有,我是在跟天主说你是个好哥哥。"
"不!我不是!"楚慎之不知为何突然激动起来,"我是禽兽!我根本不配当玉儿的哥哥!"
"禽兽?你做了什么?"十足激动的声音。
"啊?"
"喔,我是说,天主要你诚实地说出你做过的事,这样你才能得到救赎,阿门。"苍老的声音突然转为严肃。
"是,我......我会诚实说出来的,请天主宽恕我的罪过。"楚慎之眼眶泛红地说,"事情的开始很突然......"
"上个星期天,玉儿没有事先告知我,就约了个同学来家里玩。原本每个星期天都是我们兄弟一起结伴出游的日子,没想到他这次竟然临时取消和我的约定,擅自带了同学回家。我看他的同学带了书包,本来还以为他们要一起做功课,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起看A片!"楚慎之愤怒地说。"那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敢带那种下流的片子给我的玉儿看,简直该死!"
"看看A片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神父?!
"咳咳,我的意思是青少年期的孩子血气方刚,难免会对性产生兴趣。"
"如果只是看看也就罢了,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边看......一边......"
"一边什么?"
"一边自......自慰......"
"结果呢?结果呢?"
"我当场就把那个人渣轰出去了。"
"那这件事情跟你告解的事有关吗?"
"是的,我......我......"楚慎之讲到关键处又开始结巴了,"我从那晚看到玉儿自慰开始,就一直做梦......"
"做梦?你梦到什么?"
"神父,在我说出我的罪恶之前,请你明白地告诉我,不管我犯的是什么罪,天主是不是一定都会宽恕我?"
"当然,天主会宽恕袍所有的子民。请你快说吧!"
"谢谢天主。谢谢神父。我......我犯的是淫罪。"楚慎之满脸羞傀地说,"我梦见......梦见我和玉儿......我们......我们在床上......"
"床上?你们在床上干什么?"
楚慎之觉得神父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很兴奋,不禁狐疑地看了告解室的窗户一眼。
不,我怎么可以来到神圣的教堂还怀疑神父,一定是我自己做贼心虚听错了。
天主啊,请弥原谅我的无礼吧。阿门。
楚慎之跟天主道歉后,立刻决定要老实地回答。"我们在床上玩亲亲。"
"什么啊,原来只是亲亲啊。"
虽然隐约觉得神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的意味,但楚慎之还是继续告解,"后来这个梦愈来愈可怕......我...我竟然开始脱光衣服跟我的弟弟做...做爱......"
碰--
楚慎之听到座椅翻倒的声音,吓了一眺,"普里斯神父,你还好吧?"
"我......我没事,你继续说。后来呢?你真的和你弟弟发生关系了?"
"怎么可能?!这只是我的性幻想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的去做?"
"神父我奉天主之名现在要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是的,神父。"
"你是压人的还是被压的?"
"普里斯神父你太过分了!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不行,你一定要据实回答。压人和被压的罪是不一样的,所以赎罪的方法也不同,我这是在弄清楚事情真相,这样才能找出赦免你的罪的最佳方法。"
楚慎之听到神父如此义正严词的说法,不禁汗颜,"原来如此,对不起,普里斯神父,是我误会你了。"
"嗯,那你就快老实说吧。"
"我......我不是压人的那个......"
"咳咳,这么说来在你的性幻想里,你是被你弟弟压的喽?"
"当然了,我怎么舍得让我的玉儿痛......"楚慎之满脸柔情。
"太好了!"
"啊?"
"咳咳,本神父的意思是说,这样你没有伤害到别人,罪比较轻,天主已经决定宽恕你了,你不必担忧。"
"真的吗?"
"对,你可以放心地走了。"
"啊?就这样?这样就算告解完了?"
"对对这样就可以了,你走吧。"
觉得好像被匆忙赶走的楚慎之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总算放下心中大石的他还是礼貌地道了谢。"谢谢普里斯神父,那我告辞了。"
。。。
对对,快走快走,本少爷等不及要打电话去告诉我们那群在台湾的狐群狗友这个天大的消息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想到楚慎之对自己这个"冒牌货"毕恭毕敬,老实告解的模样,叶方遥就忍不住暗笑到肠子打结。
楚慎之,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啊,哈哈哈......
就在叶方遥在心里狂笑的时候......
"神父,我要告解。"
告解室的门被人打了开来,一个让叶方遥夜夜做恶梦的声音突然钻进他的耳膜--
[第四章]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恶魔......
恶魔怎么可能出现在神圣庄严的教堂里?
我一定是听错了!
只凭短短几个字我怎么能肯定是那个大变态呢?一定是我夜夜做恶梦睡眠不足以致产生了恐怖的幻觉。
对,一定是这样。我仁慈的天主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
"神父,你在吗?为什么不回答我?"男人低沉的嗓音有一种奇异的磁性,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啊啊啊!是他!真的是他!
叶方遥忍不住抱头在心里痛哭!
呜......这一定是我假冒普里斯神父所遭的报应。
只是......伟大的天主啊,你也用不着这么狠吧?你可以罚我去扫一个月的厕所,或在厨房做一个月的苦工,何必丢这么一个宇宙无敌超级大变态给我,你这样不是存心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吗?
"神父?我可以开始告解了吗?"
要死了!这个变态什么时候开始信起天主了?
不行,死都不能让他发现我在这里,不然一定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想起前几天"惨绝人寰"的遭遇,叶方遥突然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咳咳,你可以开始告解了!"叶方遥压低嗓音。
说完就快点滚吧,变态才想听你告解!
"首先,我要承认,我犯了罪。"
废话!像你这种恶魔如果没罪,那全天底下的人都是圣人了!
"我在三天前。上了一个男人。"
叶方遥瞪大了眼。三......三天前? 不......不会吧......你这个变态不会是要来跟我的天主告解你对我做的那不可告人的丑事吧?不要啊啊啊啊!
等等,这个大变态劣迹斑斑有可能还侵犯了其他的男人,我不必太杞人忧天。
"罪过的是,这个男人是个神父。"
啊啊啊啊!这个变态果然是在说我,我不要活了!
天主,快把你的耳朵关起来,不要听他说啊!
"这个神父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绿宝石般的美丽眼眸,他皮肤白皙嫩滑,体态修长动人,真是......真是......"
真是帅呆了,对吧?哈哈哈......本少爷早知道我是天下第一英俊,第一潇洒的神父了,算你有眼光!
完全忘了重点是什么,只要被人一夸就晕了头,就在叶方遥得意洋洋的时候,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愤地差点晕死过去--
"真是......真是太好上了!"
王八蛋,我踹死你!你快给我住口!
"不要再说了!神父是天主的仆人,在人间传播福音的使者,你怎么可以对他如此不敬。你这样会被天主降罪的。"
还会被雷公天打雷劈,叶方遥一边压低嗓音,一边咬牙叨齿地说。
"就算会被天主降罪,我还是要找到他。神父,你认识我刚刚形容的那个人吗?"
"完全不认识!"叶方遥毫不脸红地说谎。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我克制不了自己。每次只要想到哪一夜,我把他压在身下......"男人突然发出猥亵的喘息声,"我就勃起了。"
啊啊啊啊!这个变态在说什么?
"我的巨无霸热狗现在又热又硬,都快要爆炸了!不信我现在拿出来给你看。"
啊啊啊啊!谁要看你那龌龊下流的东西啊!快收回去!
可惜男人根本听不到它的咒骂,还是不知廉耻地拉下拉链,掏出了下体开始搓揉起来。
"那一夜,我就是用这根大热狗让那个神父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求我多上他两次的。"
谁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求你多上两次啊?天主,他诬陷我!
"每次我插进他那又湿又热的的小屁股,他就用双腿夹住我,用屁股紧紧咬住我,哭着求我用力,再用力地操他!"
呜......不要说了......
你再说下去......我就......我就......
我就要硬了啦!
那一夜,是叶方遥不敢回想的淫荡狂野的记忆。
但现在,这个男人用手摩擦下体的淫秽声音却让他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一夜,血液不由自主地再度沸腾了起来。
"他最喜欢我帮他口交,每次我一吸他,三,两下他就射了,虽然是感觉快了点,好像有早泄的迹象,但这也表示他体质淫荡,特别适合调教,神父你说对吧?"
对你个头!敢说本少爷体质淫荡,适合调教,我叫天主把你打进十八层地狱,让我们的阎罗王好好调教你这个变态!
"我非常想念他的嘴,不管是他含住我的大热狗的时候,还是哭叫着求我再操深一点的时候,那张小嘴都红嘟嘟的,真是可爱极了!"
"什么红嘟嘟?我又不是猪!"
"啊?神父,你说什么?"
"没,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
"喔,可能是我听错了。那我继续说了。"
呜......还有啊?你这个变态有完没完?
"神父,你看过樱花吗?"
奇怪,这个恶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诗情画意?
"有,我在日本看过。"叶方遥老实地回答。
"太好了!我眼你形容的那个神父,他的乳头就像我正电视上看过的樱花的颜色喔。"
"自从看过他的乳头,我就爱上了樱花。"
呜......这是本少爷听过喜欢樱花最变态的理由!
"想像那片片樱花花瓣落在他光溜溜的身体上,就让我欲火焚身啊!等他以后成为我正式的奴隶,一定要带他到樱花树下,好好做上三天三夜!"
"你......你快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找樱花?"
"我查过了,华盛顿就有樱花。"
好!本少爷就算散尽家财也要砍掉华盛顿所有的樱花树!
"不过听说日本的樱花更美。"
啊啊啊!你这个变态怎么这么三心二意啊?
不管了,天主啊,求求你发挥神力,让全世界的樱花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吧!
"喔,不行了,我仿佛可以感觉到我们正在樱花树下,我可爱又淫荡的小神父他那碧绿色的眼珠正流着眼泪哀求着我......进来,求求你快点进来!"
男人学着似曾相识的话语,发出露骨的呻吟......
"哼啊啊......太爽了......接着我这根火热的肉棒冲进他那销魂的小屁股里,我的小神父发出淫荡的浪叫,他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紧紧地咬住我的大热狗不放,我邪恶地玩弄他的肉体,故意全根拔出来,让他淫荡的小穴空虚地发狂,然后再毫无预兆地全根插入,让他爽得哭叫不休,求我永远不要停!
停!停!我要你现在就停!叶方遥听到男人色情下流到极点的话语,简直羞愤地想一头撞死在十字架上!
"我用力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让他欲仙欲死,哭着射了不知多少次,然后我也......我也......啊啊啊--"
男人发出一声野兽般德嘶吼,让叶方遥完全呆掉了!
救命啊啊啊!!这个没有礼义廉耻的禽兽该不会在我们神圣教堂里"那个"了吧?
"呼......好爽,射了真多,真不好意思啊,神父,把你们告解室里的十字架都弄脏了。"
呜......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变态的人!而这种人还偏偏被我遇上了?
我叶方遥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啊啊啊?
"好了,我告解完了,心情感觉舒服多了,那我走了,神父,拜拜。"
男人完全没有给叶方遥骂人的机会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啊啊啊啊!你这个色情狂!变态狂!什么告解?我看你根本就是来教堂爽的吧!叶方遥气得恨不能揍上去踹他两脚。
"威利,快点,动作不要慢吞吞的。"
从教堂另一头传来的声音让叶方遥吓了一大跳。
惨了!是他那些堂弟来了!
"威利,泡妞你就跑得飞快,叫你打扫一下教堂你就拖拖拉拉的,小心我去报告少主,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知道啦!我又没说我不扫,罗哩八嗉的,比那个莱利夫人还像老太婆。扫把拿来啦!今天谁打扫告解室?"
打扫告解室?
叶方遥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啊啊!不行!我绝不能让他们打扫!
"我来扫就行了!"叶方遥突然跳了出来。
"少主?你怎么会在这里?"吉姆惊讶地看着他。
"对啊,少主,你不是应该在床上休息吗?这粗重的活我来做就行了。"威利自告奋勇地说。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亲自打扫!"叶方遥一副"谁敢眼我抢,我就眼谁拼了"的样子。
吉姆和威利见状十分好奇。"为什么少主今天一定亲自打扫告解室啊?"
难道少主偷偷在里面藏了女人?两人贼头贼脑地向告解室里面探去。
在少主故意阻挡,两人惊鸿一瞥之下,他们还是眼尖地发现在十字架上有一道白色的液体。看起来很像是......
"嘿嘿,少主,我们看见你泡妞的证据了喔。"
"对啊,是不是少主上次到那家"搞搞乐俱乐部"认识的小姐啊?"
"神经病!谁认识什么小姐啊,你们要敢再胡说八道破坏本少爷高贵的名声,我绝不轻饶!"
"真的没有?那十字架上的那道白色液体是......?"#--iCMS.PageBreak--#"嗯......这个这个......"叶方遥绞尽脑汁地想。"喔,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是因为今天有个老人家来告解的时候太激动了,导致羊癫疯发作,所以口吐白沫。对,就是这样。" "口吐白沫?喔,原来如此,不好意思啊,少主,是我们想偏了。"吉姆难为情地搔了搔头。
"这么脏的地方本少爷就牺牲一下,,自己打扫好了,你们快去扫别的地方吧。"叶方遥一副爱护属下的大哥模样。
"少主对我们真好,那我们走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三个难搞的堂弟,叶方遥立刻拿起抹布努力的擦拭那个大变态在十字架上留下的罪证!
呜......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祖传的十字架也是被这个变态弄的惨不忍睹,害他辛苦地洗了半天。
没想到这次这个变态又故伎重演,他堂堂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身分何其尊贵,为什么要像个奴隶一样蹲在这里擦那个大变态的精液啊啊啊啊?
呜......天主啊,祢就可怜可怜你悲惨的子民,让那个超级无耻下流的大变态从此不举吧!
位于神学院二楼的院长办公室里,一个紧急会议正在召开中......
"今天召开会议的目的,是要讨论最近镇上新开的那家具乐部。大家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出来。"身兼圣彼得大教堂的主神父及神学院院长的普里斯神父神情口蔼地说。
"院长,自从我们接到镇民的投诉,我们就开始密切地视察那家搞......搞搞乐俱乐部。"担任副院长的莱斯神父边说边羞红了脸,"我们发现俱乐部的生意非常好,镇上的男人有一半都是他们的忠实客户。"
"很好,至少镇上还有另一半男人没有受到引诱。本神父感到非常欣慰。"
"嗯,那个......另一半的男人虽然不是忠实客户,但据我们所知,他们还是偶尔会背着老婆偷溜去的......"莱斯神父擦了擦冷汗。普里斯神父脸上顿时出现三条黑线。
"普里斯神父,你一定要想个办法,自从这家具乐部开张之后,我们斯图镇的结婚串立刻下降了百分之二十!照这种速度下去,我们镇上的女人都要嫁不出去了!还有,因为老婆发现老公去嫖妓,离婚率也上升了百分之二十啊!"受邀参与会议的莱利夫人激动地说。
"我想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普里斯神父柔声安抚着。
"当然严重了!我们一定要铲除这个毒瘤!而且我发现这家具乐部选择我们这个一向宁静的偏僻小镇开业,实在是奇怪,我总觉得这个老板一定别有目的。警长,难道你没有派人去做调查吗?"莱利夫人把矛头转向了坐在桌子另一边的布雷祢警长。
"我们做过调查了。那个老板的来历很神秘,知道他底细的人不多,至少我们就找不到人可以问。我们派了卧底去做调查,可惜里面的小姐个个对她们老板赞不绝口,直夸他是好人,非常照顾她们这些员工。"布雷祢警长把自己做的调查娓娓道来。
"开妓院的人渣会好到哪里?那些下贱的女人真是被卖了还帮人数钞票!简直笨死了!"
"莱利夫人,在天主面前,请注意你的措词与风度。"普里斯神父神情肃穆地说。
"对不起,请天主原谅我,阿门。"莱利夫人赶忙在胸前画了十字。
"奥德兰同学,你们奥德兰家族与斯图镇的渊源颇深,历代都是天主最忠实的信徒及栽们圣彼得大教堂最主要的赞助者,身为奥德兰家族下一代的继承人,我想听听你对处理这家具乐部的判断和建议。"
"啊?这个......"
叶方遥只要一想到那个恶魔的笑容就浑身发麻,一种说不出实恐惧还是什么的异样感受就会让他完全丧失力气,所以虽然很想站起来大声地告诉普里斯神父--"最好的建议就是一把火烧了那家让
我丧失童贞的下流妓院!",但未免秧及妓院里众多的无辜,最后他还是只能选择了比较温和的方法。
"普里斯神父,神爱世人。我觉得就算是妓女也有生存的权利,天主是不会遗弃他们的。"
"说的太好了。"普里斯神父重重地点了点头。
"普里斯神父过奖了。"
"奥德兰同学不愧为我们圣彼得神学院最优秀的同学,你的说法正合我的心意。如今我们当务之急不是赶走那家具乐部的妓女们,而是应该用天主仁慈宽大的爱来感化俱乐部的老板,让他改邪归正,带领他手下的员工走上正途。奥德兰同学,你说对不对?"
"普里斯神父说的很对。"
感化那个没有礼义廉耻的恶魔?我的天啊,神父,你想得太天真了!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啊?"叶方遥闻言顿时傻眼。
"大家的意见如何?"
"对,奥德兰同学一向热心公益,绝对是最佳人选。"莱斯神父投下赞成票。
"我也赞成,奥德兰同学有着奥德兰家族最优秀的领袖气质,绝对巨完成这件极富挑战性的工作。"莱利夫人也大力推荐。
"太好了,奥德兰同学,这真可谓是众望所归,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普里斯神父慈祥地问。
"我拒绝!"
"啊?"
叶方遥看到众人惊讶地看着他,连忙绞尽脑汁想理由,"嗯......这个......我不行!我还不是正式的神父,怎么能担当如此重任。"
"原来是因为这样,奥德兰同学不用担心,你虽然还不是正式的神父,但你对天主的忠心和热诚大家都有目共睹,用天主的爱和你无私的心来感化那只迷途的羔羊吧!这件任务虽然困难但却非常神圣,我决定将它交到你的手中。"
啊啊啊!不要啊!普里斯神父,我错了,我不该假冒你,请你不要这么惩罚我啊!
"我......我真的不行......"叶方遥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
"不要谦虚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奥德兰同学,明天你就带着天主的爱,去拯救那只迷途的羔羊吧!"
[第五章]
乌云盖顶,不见天日。
今天的天气正如同自己的心情写照。
昨晚做了一整晚恶梦的叶方遥顶着两个熊猫眼极度郁闷地爬起床。
虽然信的是天主教,但他实在很想找间庙求神问卦,问问看自己最近到底是倒了什么霉,为什么总是和那个淫窟大魔头纠缠不清。
叩叩----"少主你起床了吗?" 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叶方遥的自怨自艾,未免被看出端倪,他挺直了腰背中气十足地回答,"进来吧。"
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贼兮兮地溜了进来。
"嘿嘿,少主,你今天看起来气色真好。"
"是啊,看起来比往常更加英挺帅气呢。"
"我们少主本来就是天生的王子,那个什么威廉王子的一遇到我们家少主就只能靠边站了。"
"够了。一看你们三个獐头鼠目,巧言令色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说吧,你们到底来找本少爷干吗?"
"嘿嘿,也没什么啦,只是我们听说少主今天要去完成一个神圣光荣的任务,特地来帮你加油打气的。"吉姆笑得非常诚恳。
"是啊,上次少主为了我们劳心劳力,还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们三个一直挂念于心,非常想找机会报答少主的大恩大德。"威威利也表情诚挚地说。
"没错没错,少主是我们心中的神,是我们家族的典范,我们崇拜的目标!"
"停!"叶方遥受不了地大叫一声,"通通给我闭嘴!你们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屁股上有几根毛,我会不知道?限你们在三秒内老实招来,不然我就给你们好看!"
"哎呀,少主你怎么这么冤枉我们,其实我们对你也是一片忠心,想帮你分忧解劳罢了。"
"是吗?哼,"叶方遥冷笑了一声,"说来说去,你们就是要跟我一起去那家什么搞死你俱乐部,对不对?"
"少主,是搞搞乐俱乐部。"葛雷好心地提醒他。
"要你罗嗦!"叶方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少主,你别生气嘛,想想看,开妓院的老板哪个是好惹的,况且根据我的老相好丽莎的描述,她们老板可是个武功高手,从小就被她们芝加哥唐人街武术馆的师父收为弟子,功夫一流,你一个人去那里单打独斗,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如果你带上我们几个,好歹也壮壮声势,让对方不敢轻举妄动,对少主无礼。"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好,就叫我这几个堂弟去保护我!
就算单打独斗我打不过那个魔,人多好办事,逃总逃得了吧?
主意既定,叶方遥立刻下命令,"今天你们三个就随本少爷去宰了那只不知死活的迷途羔羊吧!"
穿戴好象征圣洁的黑色神父袍服,手持圣经,叶方遥一行四人浩浩荡荡往镇上最显著的"地标"出发。
"欢迎光临。"
一进入大门,训练有素地接待小姐立刻婀娜多姿地上前迎接。
"哎呀,我的天啊,原来是你们几位迷死人的帅哥。"坐在大厅里等着接客的丽莎唧唧喳喳地跑了过来,"原来你们是神父啊,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们穿神父袍服的样子呢,真是帅死了!"
"嗯......小姐,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威利死命跟她眨眼使眼色。
"威利,你好坏喔,竟然装做不认识我,我是你的小宝贝丽莎啊。"丽莎完全没有看到威利的挤眉弄眼,照样热情地搂住他的脖子。
"给我住手!"叶方遥见状火冒三丈,"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神职人员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小姐,请你自重,我们今天是来替天主撒播福音,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哎哟,帅哥,你不要这么严肃嘛。"另一位妖娆的女孩上前拉住了叶方遥的臂膀,"你们可以一边在床上和我们寻欢作乐,一边散播福音啊。我不会介意天主一起加入我们的。"
"哈哈哈......"大厅里的女孩们听了直笑。
叶方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在那个变态的调教之下,也难怪她们是这副德兴。
"好了,不准再戏弄我们老板的贵宾。"
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一出现,女孩们立刻乖乖地噤声。
"这位想必是普里斯神父昨天在电话上提起的叶神父吧?"格祢面带微笑地问。
"是的,我就是。"
因为奥德兰的姓氏太过招摇,依照往常的规矩,在就读神学院的期间,奥德兰的家族成员对外一律使用自己母亲的姓氏,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只有镇上少数几个人。
"我们老大已经等你很久了,这边请。"
"好,你们三个跟我一起进去。"叶方遥朝他的堂弟们点点头。
"这今恐怕不太好吧,我们老大只请叶神父一人进去......"格祢有点为难地说。
"我们是奉天主之名来传播福音的,请允许我们一起进去。"
不然我就不进去了!笨蛋才白白去送死!叶方遥气愤地想。
"好吧,既然叶神父如此坚持。来,这边请。"格祢脸上还是挂着十分温和的笑容。
"嗯,这还差不多。"
叶方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完全没看见他几个堂弟跟小姐眉来眼去,做出暖昧的手势。
"欢迎圣彼得大教堂的叶神父大驾光临,本俱乐部真是蓬壁生辉!"坐在办公桌后方的秦振扬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来,请坐请坐,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不要客气。叶神父,你要不要来点什么?还有其他几位神父,想喝点什么?威士卡还是伏特加?我们这里调的鸡尾酒也很不错哦。"
"太好了,那来被血腥玛丽吧"
"我要长岛冰茶。"
"我要威士卡力口冰块。"
"你们几个给我住口!"
吉姆等人被少主一个大喝,吓得赶紧闭嘴。
"神父是不--喝--酒--的。"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叶方遥的齿缝里挤出来的。
"喔,对不起,我忘了。"秦振扬换上无辜的笑容。"那就来杯春茶吧,格祢,上茶。"
"是,老大。"
格祢从桌上茶壶里倒出了一杯茶。
"等一下!什么是春茶?"叶方遥警惕地问。
"叶神父,你真是的,"春茶"顾名思义也知道是春天采下的茶,这么简单你都不懂?"格祢故意用鄙夷的口气问。
"真的是这样吗?"叶方遥狐疑地盯着那个魔头。
秦振扬耸了耸肩,"你害怕的话可以不喝。"
"开玩笑,本神父会害怕?"极爱面子的叶方遥在几个堂弟面前岂能示弱,"来,我喝给你们看!"
他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就喝光了杯子里的"春茶"。
"太好了,叶神父真是好"茶"量。"格祢大力称赞。
虽然觉得这个马屁拍得有点奇怪,叶方遥还是觉得很受用。
"好了,现在茶也喝了,秦先生,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叶神父一本正经地说。
"是的,是应该来谈谈正事了。首先,我要对圣彼得大教堂对我们俱乐部的关心,表示真诚的感谢。"
"你太客气了。天主是仁慈的,它关心每一个子民。"
"再来,我要感谢你们教堂的神父。我前两天去到你们教堂进行告解,心灵得到了极大的解放。我觉得非常有用,因此想再进行一次告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开始?"秦振扬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等一下!"叶方遥脸上冒出几滴冷汗,"告解需要在绝对隐密的地方进行,而且不适合有这么多人在场。秦先生,我看你还是改天再告解吧。"
"喔,好吧,那我改天再去你们教堂告解吧。不知这次我会遇上哪一个神父呢?真是期待啊。"
"秦先生如果来了,肯定要找我们普里斯神父,他人最好了,他一定能诚心地聆听你的告解。"威利极力推荐。
啊啊啊!大事不妙!如果这个魔头真的去找普里斯神父告解,那我的一世英明就彻底毁了!
"我来我来!本神父来为你进行告解仪式就行了。你们通通都出去。"
"可是少主,"威利在他耳边倡声说,"我们不能离开啊,我怕待会你们一个谈不拢,这个武功高手会对你不利。我们要留下来保护你。"威利尽管爱玩,还是挺有责任心的。 "我叫你们出去就出去,罗索什么?"叶方遥害怕那个变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简直急得跳脚,恨不得立刻将他们一脚踹出去。
"好好,我们走就是了,你别生气。"威利拉着其他两人灰溜溜地跑了。
"既然我们的叶大神父说告解要绝对隐秘,格祢,那也请你先出去吧。"秦振扬坏坏地笑了笑。
"是的,老大,祝你有一个愉快的早晨。"格祢也回以邪恶的一笑。
等到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叶方遥突然感到整个空间空气稀薄,充满了致命的压迫感。
"我先警告你喔,你不要想碰我一下。"叶方遥将十字架串串地握在胸前直对着他。
"你当我是吸血鬼啊?拿个十字架就想吓唬我?"秦振扬差点爆笑出来。"还有,我健忘的小神父,容我提醒你,你的十字架上还沾满了本大爷的精液昵!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胡说!我已经把这个十字架洗了八百次了,绝对没有!"叶方遥抓狂地大叫。
想到那天他是怎么含着眼泪,忍辱负重地将他那可怜的,沾满这个恶魔精液的宝贝十字架用掉整瓶洗洁精,偷偷清洗了八百次,他就恨死了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超级大变态!
"好好,别激动,吼了这么久,应该口渴了吧?要不要喝点水?"秦振扬顺手倒了杯水给他。
"哼,我是口渴,但你别想骗我,白痴才会喝你给的水,我要喝刚刚的茶。"叶方遥自以为聪明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春茶",一饮而尽。
"中国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在那里卖弄什么成语,谁是君子啊?你吗?哈哈哈,别笑掉我的大牙了。"叶方遥夸张大笑三声。
"本来想送你杯水冲淡药性,你偏偏不领情。现在好了,药性反而加倍了,你耳朵有没有感觉痒痒的?
"奇怪,我耳朵痒痒的你怎么知道?"叶方遥闻言大惊。
"因为你喝了我们搞搞乐俱乐部刚准备要上市的"春茶",所以我当然知道症状了,嘿嘿......"秦振扬笑得有够邪恶。
"春茶不就是春天采收的茶吗?为什么喝了耳朵会发痒?"
"是春天采收的茶没错啊,只不过我们还加了春药而已,哈哈哈......"
"大混蛋!你又骗我!"
呜......怎么办,现在全身都痒起来了......
哎呀,好痒啊,耳朵痒,胸口痒,小鸡鸡痒,尤其是......屁股更痒!
叶方遥浑身瘙痒难耐地胡乱抓着身体各部位的痒处。
"你这下流的大变态!快把解药交出来!"全身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的叶方遥痛苦地大叫。
"我可怜的小神父,别担心,只要你在这纸上签名,我立刻奉上解药。"秦振扬挥着手上的纸张,笑笑地说。
"你作梦,我什么都不会签的!"叶方遥才不会笨到签下这恶魔给的东西。"
"那好吧,本大爷就只好在这里欣赏我们叶大神父跳脱衣舞了。"秦振扬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欣赏。
秦振扬说的没错
叶方遥已经痒到受不了,开始脱起衣服抓痒了。
"啊啊......不行了......痒死我了......啊啊......"
眼泪从叶方遥俊秀的脸庞滑落,被胡乱扯开的神父袍服再也掩盖不了底下已经高度发红发烫的诱人肉体。
"想要解了吗?"
"我......我......"
"不想要,我就拿去丢掉了。"
"想要,给我,求求你给我!"叶方遥难受地在地上打滚,被那深入骨髓的瘙痒逼得再也受不了地大叫。
"那就签下名。"秦振扬将纸笔抛到它他面前,一点也不脸红地趁火打劫。
"可是......可是......"
"快点!"
"好,我签我签!"
泪眼模糊的叶方遥连看都不看就抓起笔胡乱地签下自己的姓名。
"什么鬼画符?你该不会乱签来唬弄我吧?"秦振扬压根看不出他签了什么。
"真的!真的是我的亲笔签名!求求你快把解药给我吧!"叶方遥哭叫着。
"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我的小奴隶,来,到主人这里拿解药。"秦振扬用魅惑的嗓音下达了命令。
双脚软到站不起来的叶方遥流着眼泪,四肢并用,挣扎地爬到了男人的面前。
"解药呢?解药在哪里?"
"解药在这里!"
秦振扬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拿出身后的皮鞭毫不留情地一鞭挥了下去--
"呜啊啊啊--"被鞭子打得满地打滚的叶方遥发出凄厉的哭叫。
"要我停吗?我的小奴隶。"秦振扬继续挥动着手上特制的,布满小细刺的皮鞭。
"不--!不要停!用力点,再用力点打我!"
圣洁的神父袍服被打得残破不堪,一条条细细的血痕出现在叶方遥白嫩的肌肤上。
但他不但不感觉疼痛,反而每次重重的鞭子落在身上,原本瘙痒的感觉就会转化为难以形容的快感。
叶方遥像只诱人的蛇一般在地上翻滚扭动,无比饥渴地迎接男人每一次疯狂的鞭打!
"就知道你会喜欢,"秦振扬蹲下来用鞭子的手柄搓弄他红肿发痒的乳头,让身下的少年发出哭泣般的喘息,""春茶"的全名是"发春茶",可是我为了新成立的SM俱乐部特别发明的春药,专门为你这种淫荡的小奴隶准备的。而这让你爽得死去活来的鞭子......"
秦振扬的手柄转而逗弄另一颗同样渴望被蹂躏的乳头。"叫做"开春鞭"。也是为了新成立的SM俱乐部特别发明的调教道具,专门为我这种拥有小奴隶的主人准备的。怎么样,喜不喜欢主人用这个道具凌虐你啊?"
秦振扬说完站起身来,又是一鞭狠狠扫了下去--
"啊啊啊--喜欢,好喜欢!"
弓起身子,扭动身体,叶方遥瘙痒的肉体在男人的蹂躏下呼喊出毫不掩饰的快感。
"说我是你的主人,说!"
"呜......不......我不能说......"不管是身为圣彼得大教堂的神父,还是身为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叶方遥都不能说出口。
"可以的,你这淫荡的肉体早就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了,来吧,说出来我会让你得到更大的快感!"
"不......不行......真的不行......"
"不说是吗?"秦振扬冷笑一声,一鞭挥过去,皮鞭的顶端尖刺准确地落在了叶方遥高高翘起的肉棒上!
"呜啊啊啊--"被一鞭击中要害的叶方遥像被强大的电流贯穿一般,下腹一阵急促的痉挛,眼看就要将满囊的精液喷发出来--
"你作梦!"男人一脚踩在他抖个不停的性器上,"不说出我想听的话,你休想痛快地射出来!"
男人居高临下的姿态充满无与伦比的气势,叶方遥不懂为何他被如此残酷的凌辱,却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与快乐?
透过满溢着情欲的泪眼,仰望男人野性的脸庞,叶方遥说出了清醒后可能会令他痛不欲生的疯狂话语--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很好,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你是我的奴隶,这一生都是我的奴隶!"
"我......我是你的奴隶......这一生......这一生都是你的奴隶!"
听到少年哭泣般的宣示,秦振扬的心里涌出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及相对的......
凌虐欲望。
"从今天开始,没有主人我的允许,你再也不能自由地射精!现在,我的小奴隶,主人允许你射吧!"
主人的命令就像是扣下了最后的扳机,叶方遥哭着抓住了他的脚,用濒临爆发的肉棒剧烈地摩擦主人的鞋子,狂乱地射精了--明天继续传[第六章] 原本奉天主之名来拯救迷途羔羊的大神父却被羔羊当早餐吃掉了。
而且还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叶方遥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等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窗外的满天星星。
呜......这是哪里?我要回家!
叶方遥所在的地方看起来像个私人寝室,而不像那种接客用的营业场所。
超大尺寸的床上铺着黑丝绒的床单,让全身光溜溜的叶方遥感觉自己像只陷入黑色魔掌的被剥皮的小肥羊。
早上一幕幕羞耻的画面像电影般在自己眼前播放,让叶方遥差点沮丧地放声大哭。
我......我说了什么?
我承认那个恶魔是我的主......主人?
而我这一生都是那个恶魔的奴......奴隶?!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活了!
呜......我的天主啊,祢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让我陷入如此恐怖的窘境。
祢派我来拯救的根本不是什么迷途羔羊,而是专门猎杀我这种纯洁小羊的变态大野狼啊!
我知道我这个大神父没用,没有完成感化那个恶魔的神圣任务,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嘛,祢这次能不能让我先逃了再说啊?
啊?你说什嘛?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伟大的天主啊,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宇宙无敌超级大好神!
就在叶方遥手舞足蹈地准备开溜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悠关他一世英名,十万分严肃的问题。
我的衣服呢?
呜......那个大变态把我的神父袍服拿哪里去了?!
在整个房间里拼命地东翻西找,叶方遥只发现了那个恶魔的整个衣柜的衣服,而他的神父袍服却连块布也没看到!
呜......天主啊,祢该不会要我穿这个恶魔的衣服逃亡吧?我不要啊啊啊啊!
那种俗毙了的大红衬衫,我才不穿啦!
看看满衣柜大紫大红一看就知道是妓院老板才会穿的骚包衣服,叶方遥就快吐血了!
可是......不穿这个恶魔衣服的话,难道要他在街上裸奔?还是里着床单逃出去?
呜......穿就穿,反正不要被人看见就好。
出身欧洲贵族世家,对穿着品味极为挑剔的叶方遥哭丧着脸,随便抓了件黑色T恤就往身上套。
呜......这个没品味的变态!为什么连件最简单的T恤都要印个女人的大屁股?
可恶,算了算了,至少现在有衣服穿了。
可是接下来......
内裤怎么办?
呜......我不要穿那个变态的内裤啦!
想到要穿曾经沾有那个恶魔的尿液或许还有精液的内裤,叶方遥就好想去一头撞死!
就在叶方遥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忍辱含羞地穿上一件大红色的内裤后,一个他这辈子,喔,不,连下辈子都打死也不愿意看见的恶魔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哈罗,我的小奴隶。"秦振扬满面春风地看着他。
"你你你--"叶方遥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啧啧,这么想念主人我啊?竟然在我不在的时候穿上主人的衣服,还连我的内裤都穿上了?真是个淫荡的小奴隶啊!看来主人要好好努力满足你了。"
"你闭嘴!谁是你的奴隶啊?你不要胡说八道!"叶方遥打算来个"口说无凭,打死不认帐"!
"哼,早知道你这个狡猾的小骗子会来这一招。主人我早就有准备了。"秦振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笑咪咪地说,"看看这是什么?你的亲笔签名喔。"
"哈哈哈......少骗人了,我什么时候签过这种东西?你--咦?怎么真的是我的签名?!"叶方遥看到白纸上一个非常熟悉,龙飞凤舞的签名差点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怎么?不记得这个了?好,那主人就再念一遍给你听,你仔细听好了。
本人自愿成为秦振扬主人的奴隶,并严格遵守以下奴隶守则:
一,主人是至高无上的。
二,主人的肉棒是无比尊贵的。
三,主人的调数是不可违逆的。
四,奴隶是为主人而存在的。
五,奴隶的小菊花和小鸡鸡是只供主人享用的。六,奴隶的一切快乐,包含精神与肉体,都是主人恩赐的。 如有违背以上守则,愿接受主人一切惩罚,以表真诚的忏悔。
怎么样?记起来了吗?以后每天早上起床和睡觉前都要背诵一遍,听到了吗?"
"哇哇--不要啊--"叶方遥像个小孩一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哇......你这个大恶魔!大变态!你诱拐良家少男,逼良为娼,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竟然敢骂我?好啊,才刚念完奴隶守则,你就立刻犯了第一条。"
秦振扬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地一把将他从地上抓起,重重抛到床上--
"啊啊啊--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叶方遥吓得在床上四处乱爬。
"还想跑?"秦振扬冷笑着扑在他身上,三两下就制服了这个不听话的小奴隶。
"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不然我叫天主把你打入十入层地狱!"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完全斗不过这个野兽的叶方遥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还不知悔改?好,主人今天就好好让你这个顽劣的小奴隶记住教训,让奴隶守则永远刻在你的脑袋里!"
秦振扬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根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棒子。
"那......那是什么东西?"
已经吃过无数次亏的叶方遥这次总算学乖了,打死也不敢再碰一下这禽兽拿出的变态玩意儿。
"这个是研发部最新发明的屁屁扩张玩具--"爱的小气球"。我的小奴隶,你今天有福了,可以抢先享用,这可是还未正式上市的好东西喔。"
"嗯......我们神学院有教,好东西要让别人先享用,不可自己独享。先生,你就尽管拿去用吧。"
"那你们神学院有没有教,签了契约就要守信?否则连天主都唾弃?"
"呜......我是被你骗的,那不算不算啦!"
"管你那么多,签了就是签了。如果你敢赖,我就把这份契约贴到烙大网站,尤其是你们神学院的网站,你看如何?"
"呜......不要啊!我不耍赖就是了。"
"乖,我的小奴隶,只要你乖乖地遵守奴隶守则,主人保证你会很快活的。"
快活?是快死才对吧!
看到小奴隶愁眉苦脸的样子,秦振扬只觉得可爱极了,可爱到令人忍不住想对他......
"自己把内裤脱掉!主人要把"爱的小气球"插进你的屁股里!"
"呜......不要不要!"叶方遥吓得大叫。
"还敢说不要?把奴隶守则第三条念一遍。"秦振扬把契约拿到他面前。"快念!"
呜......这就是有把柄落入恶魔手里的下场吗?
"呜......好嘛......我念就是了。主...主人的调...调教是不可......不可违逆的......"叶方遥坑坑疤疤地把第三条奴隶守则念完了。
"很好,那脱不脱?"
"呜......脱......"叶方遥边红着眼眶,边脱下了那件红色内裤。
"为了惩罚你这么拖拖拉拉的,我要你把屁股掰开,自己把这东西插进去!"
"呜......能不能--哇哇--""不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叶方遥就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痛得哇哇大叫!
"快点!"
"呜......好嘛。"
可恶,这个恶魔,给本少爷记住!等我脱困,一定花钱找十个杀手干掉你,拿回那张"不平等条约"!
"爱的小气球"这端有个特殊构造的小型球体,整根棒子直径不到两公分,长度大约十公分,看起来就像个小型麦克风。
秦振扬所拥有的小奴隶正含着愤恨又不甘心的泪水,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棒子送进自己屁股里。
小小的菊花穴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秦振扬温柔地抚摸着那浑圆紧实的双臀,轻轻地说,"疼吗?"
虽然并不怎么疼,叶方遥还是大声喊痛,"疼死了!疼死了!"
"小骗子!"秦振扬笑着敲了下他的头,"我什么都还没做,怎么会疼?"
男人宠溺的微笑和亲腻的举动让叶方遥的脸莫名奇妙地红了红。
"反正......反正我就是痛嘛。"
"好了,别撒娇,"秦振扬脸上的笑容转成邪恶的微笑,"明天就这样带着主人送你的小玩具去做弥撒吧!"
今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镇上的居民一如往常地聚集到圣彼得大教堂做弥撒。
华丽圣洁的教堂里,气氛平和庄严。
普里斯神父正在讲台上以慈祥感性的声音为众人布道......
"少主,你怎么了?你平日不是最爱做弥撒吗?怎么今天一脸苦瓜?"吉姆看着站在身旁的俊美少年,不解地低声问道。
"少......少罗唆。"
如果你的屁股也被棒子插了一整晚,我看你是不是还笑得出来?
没错,因为害怕那个恶魔真的把那张奴隶契约公布出来,叶方遥逼不得已听从了他的指示,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插着这个什么"爱的小气球"。
我呸,我看是"虐的大浑球"才对吧!
"天啊,少主,你看,是搞搞俱乐部的秦先生来了!"吉姆惊讶地碰了碰他的肩膀。
"惨了,怎么丽莎她们那群姐妹淘也都跟着来了?!"威利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
"今天的弥撒好热闹喔,呵呵。"如今也只有笨蛋葛雷才笑得出来。
死定了......
自从看到那个恶魔在教堂内出现,盘旋在叶方遥脑海中的只有这三个字。
天主啊,难道我的惩罚永远没有尽头吗?呜......
男人脖子上带着条金项链,穿着大红色的衬衫,紧身的深色牛仔裤,衬衫扣子有一半都没扣上,露出金蜜色的结实胸膛。
虽然这些衣服在衣柜挂着的时候,看起来十分俗气,但叶方遥不得不承认,穿在这个下流的淫窟大魔头身上还是挺好看的。
教堂里的气氛因为这个狂妄男人和一班浓妆艳抹女人的出现而变得极度诡异。
但让教堂里的妇女稍稍松了口气的是,这些女人至少没有袒胸露背。
看到这群像外星人一样稀有的"贵客"出现,叶方遥观察到普里斯神父的脸上还是带着微笑,没有丝毫不悦。
"看来今天我们有新朋友加入了,欢迎欢迎,请坐。"普里斯神父和蔼地说。
秦振扬点了点头,带着深不可测的微笑,领着一班旗下的小姐们嚣张地走到礼堂前面。
原本坐在前排座位上的民众一看男人来,就像看到鬼一样,纷纷逃命似地爬起来让座。
秦振扬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照样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并且不忘对叶方遥投去一个诡异的眼神。
呜......你这个恶魔!天主在上,你想对我做什么?我的天主一定会保佑我的!我才不怕你!
"少主,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很冷吗?"葛雷呆呆地问。
"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普里斯神父悠扬的布道声再次回荡正数堂里,他别有深意地对着略显不安的群众说,"主耶稣说:"我在等着你们来看我";又说:"凡你们为我弟兄(姊妹)中最小的一位所做的,就是为我做"。"
就在叶大神父陶醉地沉浸在天主的慈悲时,体内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变化却在瞬间让他差点失声大叫!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好恐怖好恐怖!
插在屁股里的"爱的小气球"不知为什么竟然慢慢地膨胀起来,将叶方遥小小的肠道扩张到了极限,害他肠子像要被撑破似的,差点在众人面前痛得哀哀惨叫。
呜......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东西放在我屁股里一整个晚上都没事啊,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怎么办?我快撑不下去了!
好痛好痛......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被强烈的痛苦折磨地神智涣散,叶方遥下意识地向那个充满绝对存在感的男人投出求救的信号。
看到白磁娃娃般俊美的人儿站在神圣的天主殿堂上,两眼湿润,穿着神父袍服的他看起来多么的圣洁美丽。
但......
这个人是我的奴隶!
他那淫荡的屁股里还插着我调教他的玩具!
我要让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人都看看,这个最甜美放荡的小神父不属于天主,他--属于我!
秦振扬拿出口袋里的遥控器,对着天主的圣像绽放了一个天使的微笑,然后......
启动最强档!
哎呀--神学院里最优秀,最受瞩目的年轻神父突然的晕厥让肃穆的教堂顿时一阵骚动。 "天啊,少主,你怎么了?"葛雷蹲在叶方遥身边,惊慌地叫着。
"快,快把少主抬到医务室去。"吉姆也慌了手脚。
"我来抱吧,我力气比较大。"威利自告奋勇地说。
"不准碰他,我来。"
秦振扬突兀的出现让现场一阵鸦雀无声。
"秦先生,这里由我们来处理就行了,不好麻烦你。"普里斯神礼貌的说。
"神父别客气,昨天叶神父专程去我那里"布道"了一整天,非常辛苦,可能太累才会晕倒的。说起来也是我的责任,你就让我尽点力吧。麻烦各位让开"秦振扬一把抱起自己晕厥的小奴隶。
"秦先生真是个仁慈的好心人。"
"哪里。能为神父服务是我的荣幸。"
"我们来带路。"
吉姆三人带着秦振扬,秦振扬后面又眼了一班莺莺燕燕,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教堂后方。
"秦先生,再往右走就是我们的医务室了。"
"你们神学院的医生行吗?我看这样吧,我那里有聘请了一个极高明的医生,我还是带叶神父回去吧。"
"啊?这样不太好吧?"威利不放心地说。
"有什么不好?你敢怀疑我们老板的人格?"
丽莎等人母老虎般地瞪着威利。
"我......我没这么说啊。"
"放心,我保证不会伤他一根头发。"秦振扬真诚地说。
丽莎等人闻言暗自窃笑。
是啊,可怜的叶神父一根头发都不会掉,但"小菊花瓣"会不会掉光光,那可就不知道了......
[第七章]
温柔的手指不停抚摸着自己的全身,叶方遥在迷迷糊糊的梦境中,仿佛感觉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
"不准再装死,我已经将小气球缩回原状了,你这个爱演戏的小奴隶,快醒来。"低沉的男声意外地动听。
这个男的是谁啊?他怎么知道我爱演戏?
想当年啊,我在台湾高中读书的时候还是话剧社社长呢。
我导演的那出"白雪公主"多么的轰动,简直一票难求啊!
就在叶方遥沉浸在"辉煌"的过去时,体内却倏地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
天啊--
呜......我想起来了......我屁股里还插着那个大变态逼我放的"虐的大浑球"!
"气死我了!你快帮我拿出来啦!"叶方遥猛地张开眼睛。
果然,一张邪恶地像撒旦一样的脸庞出现在也眼前,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咦?不对啊,我不是教堂参加弥撒仪式吗?为什么现在竟然被这个恶魔抱在怀里?
还有,这个阴森森的,连个窗户都没有,墙上还挂着一堆奇形怪状东西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啊?
"难道......你--你绑架我。"
"绑架?我绑架个穷不拉叽的神父干什么?你们天主会付赎金吗?"
什么穷不拉叽,说出来吓死你,本少爷可是富可敌国的奥德兰家族的第一百零八代继承人,身价难以估计,你竟然敢瞧不起我?哼!
"好啦,我的小奴隶,穷就穷有什么关系,不必用这么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主人。"
什么楚楚可怜?我这是价限鄙视的眼神,你懂不懂?
因为不能说出自己的身分,叶方遥只好用力地瞪着眼睛表达最严正的抗议。
"好了好了,看你瞪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要再难过了,没有钱也没关系,你什么都不必担心,主人会养你一辈子的。"
男人的眼神有一霎那显得十分温柔。
叶方遥的心突地像脱离掌心的青蛙绷绷乱跳。
好奇怪,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心跳怎么突然失去控制?
还是找个机会回我们纽约的奥德兰医院好好做个详细检查比较保险。
"怎么看主人看得失神了?是不是愈来愈崇拜主人了啊?"秦振扬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少罗唆!快把这个变态东西拿出来啦!"叶方遥脸红地赶紧转移话题。
"对主人讲话又没规矩了。"秦振扬惩罚性地在他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干嘛老是打我屁股?"叶方遥气得大叫。
"你虽然不是小孩子,但是我的小奴隶,主人照样可以打你屁股。"
"为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不公平!"
"昨晚叫你回去背的奴隶守则,你到底有没有背啊?把第一条念出来给主人听!"
"你帮我把那个淫球拿出来,我就念!"
"好啊,竟然敢跟主人谈条件!找死!"
秦振扬拿出口袋里的遥控器,再次毫不留情地开到了最强档!
"呜啊啊啊啊--"
肠道内的小型球体突然在一瞬间暴涨到拳头般大,撑开了少年的肠道,让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哼,知道痛了吧?"
"好痛好痛--呜......你快拿出来!我快死了!呜......"叶方遥痛得直掉眼泪。
"还敢不敢跟主人谈条件?"
"不敢了!不敢了啦!呜......"
"那就快念!"
在男人的淫威下,叶方遥哭哭啼啼地念了起来。"第一条是......主......主人是至......至高无上的。"
"没错,主人是至高无上的。意思就是主人说了就算,清楚了吗?"
呜......你这个独裁的暴君!
"清......清楚了,现在你可以帮我把东西拿出来了吧?呜......真的好痛。"叶方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嗯,看在你诚心认错的份上,主人这次就饶了你。"秦振扬掏出遥控器,按下关闭键。
这个小奴隶后庭刚开发,从昨晚到现在折腾了这么久也够他受的了。
"快点快点!"叶方遥痛得实在受不了了。
"快什么?我不是已--"秦振扬脸色微微一变。怎么了?气球还没消下去吗?
"好痛好痛喔......我已经认错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你什么你,要叫主人!"秦振扬沉下脸训斥他的小奴隶,内心却不禁一阵慌乱。
该死!怎么搞的?明明已经按了关闭键啊。
叶方遥的脸色愈来愈惨白,忍不住哭着抱紧他,"呜......我受不了了,好痛啊!"
看到自己可怜的小奴隶痛得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秦振扬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划了一刀!
研发部那群混蛋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给我待在这里不准动,主人马上回来。"秦振扬气势汹汹地往门外冲去!
大中午,研发部唯一的值班人员麦可正准备悠闲地享受他的午餐。
砰--
随着一声巨响,大门被重重地踹开了!
"限你三十秒内给我把这个破遥控器修好,否则我让你死的很难看!"秦振扬一把将控器丢他面前。
被老大前所未有的恐怖眼神紧紧盯着,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麦可双手发抖地拿起遥控器一看。"老......老大......这......这......这我不会修......"
"你说什么?"
眼看自己就要被暴怒的老大撕成碎片,麦可赶紧结结巴巴地解释,"这...这是芝加哥研发总部送过来的最新样品,我们这里没有人会修啊。"
秦振扬愣住了。
"管你那么多!你立即给我想办法,把那个该死的小气球搞定!如果我的小奴隶出了什么事,我就唯你是问!"
"老大你放心,不会出什么事的。说明书上有写,即使不用遥控器,就算开到最强档,只要经过五个小时气球就会自动缩小。"
"什么?!五个小时?绝对不行!我现在就要把它拔出来!"
麦可连忙说,"不行啊,老大,这是经过特殊设计的调教用品,硬拔的话会对人体造成巨大的伤害,为了防止奴隶自行拔出,特意设计成这样。"
"混蛋!谁叫你们做这种变态的设计?"
"呜......上次是老大你说谁的设计不够变态,就炒谁的鱿鱼啊......"
麦可抬起头,老大已经不见踪影。
该死!
竟然敢把还没成熟的研发产品拿给老子。
想起自己那个可怜的小奴隶还要受五个小时的活罪,秦振扬就恨不得立刻冲回芝加哥总部,把那群白痴全给宰了!
秦振扬冲回到地下室,一打开门就听见叶方遥痛苦的啜泣声。"呜......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饶了我吧......"叶方遥挣扎地爬到他身边,哭得好不伤心。 秦振扬有一刹那不知怎么开口。
"呜......主人......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乖乖遵守规定......主人......"叶方遥哭着抱住他的大腿。
"乖,主人的乖宝贝,你再忍耐一下,气球就会自动消了。"秦振扬低头摸着他的头,温柔地说。
"呜......还要忍耐多久?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嗯......再五个小时就好。"
"五个小时?王八蛋!姓秦的,我挖了你家祖坟吗?你为什么要这么整我?我恨死你这天杀的王八蛋!"叶方遥用尽全身力气破口大骂。
秦振扬黑着一张脸不发一语。
"老大,一切还好吧?"格祢听说今天老大大发雷霆,连忙赶来老大最近刚花重资兴建的"私人调教室"关切。
一踏进门内,却听到叶神父在哭骂不休......
"呜......王八蛋......大混蛋......我恨死你......你快把球拿出来,不然我就......我就......"
叶方遥的骂声愈来愈弱,最终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秦振扬铁青着脸弯身将已经痛晕过去的少年紧紧抱进怀里。
"老大......"
"立刻去拿最好的止痛药来,动作快!"
格祢跟在男人身边多年,还从没见过老大这么愤怒焦急的模样,不禁暗自窃笑。
"我立刻就去。"他大步走到门边,突然转过身来,"老大,要不要顺便帮你拿点镇定剂?"
"滚!"
。。。
叶方遥不知自己最近是哪里得罪了天主,还是今年犯太岁。
不然他一个高大健壮的大好青年怎么会把晕倒当成是家常便饭?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那个没有人性的禽兽!
他当我是橡皮做的充气娃娃吗?
什么东西都往我里面塞!
呜......总归一句话,谁遇上这个变态就倒大霉!
"醒了?"秦振扬轻轻地拨了拨他额前的浏海。
"对,我醒了!怎么样?叶方遥睁开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次你有什花招尽管使出来好了本少爷才不怕你!"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隶,老子抱了你整整五个小时,手都麻了,你不但不知感恩,还敢跟我嚣张?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秦振扬冷冷一笑,往门外大喊,"把我们最新设计的"爱的橄榄球"给我拿来!"
"啊啊啊啊--"叶方遥大惊失色,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要喊啦!"
呜......刚刚一颗什么"爱的小气球"就差点把我嫩嫩的的小屁屁撑破了,万一来个"爱的橄榄球"我不就要脱肛!
呜......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怎么能死得那么不入流!
"怎么?小奴隶刚刚不是说什么都不怕?"
"呜......主人......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小奴隶真的知错了?"
"知错了,知错了。"
叶方遥以前在高中书上读过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决定今天要拿出来好好用用。
"好了,我不会惩罚你的。你今天受的罪也够多了,主人不会对我的小奴隶这么残忍的。"秦振扬像拍小狗一样地拍了拍他的头,"来,把屁股翘起来。"
"呜......你不是说不惩罚我了吗?为什么又要插我屁股?主人是大骗子!"叶方遥激动地大喊。
"淫荡的小东西!"秦振扬笑着敲了下他的头,"谁说主人要插你屁股了?我是要帮你擦药。"
"擦药?我已经不痛了啊,那个小气球不是拿出来了?"叶方遥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放在床头旁的"玩具"。
"不行,我不放心。你过来,主人再在里面擦点药,以免你发炎。"
"呜......你为什么不在我昏迷的时候做,等我醒过来才做?"
这个大变态,根本是存心羞辱本少爷!
"喔,主人懂了,原来我们家小奴隶比较喜欢被迷奸。"
"你胡说八道!"叶方遥脸红地大叫。
可恶,这个低级的变态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哼,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主人今天就不惩罚你对我大吼大叫的不敬之举,下次你再这样,主人绝不轻饶!现在,立刻给我把屁股掰开!"看到男人凌厉的眼神,已经非常了解这个恶魔本性的叶方遥连忙乖乖照办,不敢再逞口舌之能。 夜色如墨。
一条人影蹑手蹑脚地出现在林间小路上。
叶方遥被逼着每晚在礼拜堂做完晚间祷告后都要到"搞搞乐俱乐部"来报到。
连续几天下来,对于偷偷翻墙已经非常熟练的他也渐渐丧失了不遵守校规的罪恶感。
根据以往惨痛的经验,每次只要见到那个恶魔一定要倒大霉,狠狠被折腾一番。但这几天下来,那个家伙除了帮他擦药外,却没有再多碰他一下。
其实对于上药这件事,叶方遥心情有点复杂。
虽然告诉自己这个恶魔只是喜欢羞辱虐待他,但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
一边咒骂自己心太软,一边熟门熟路地从俱乐部后面一个秘密通道进入。叶方遥沿着阶梯爬到了顶层他夜夜造访的豪华阁楼。
"今天来得有点早。"看到出现在房门口的少年,秦振扬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有......有吗?"
该死,这个恶魔该不会误以为我是迫不及待赶来的吧?
"我感觉我的小奴隶有点迫不及待想看见主人。"
"才没有!"叶方遥仿佛被踩到痛处地大声反驳。
"好好,随你高兴怎么说。来,坐这里,"秦振扬用下巴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椅子,"主人手边还有些资料没看完,等我一下。"
"喔。"叶方遥假装镇定地坐了下来。
房间里异常地安静。
良好的隔音隔绝了楼下的喧闹吵杂,让彼此的呼吸声几乎都能听见。
叶方遥垂眼坐了好一会见,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男人。
他有一双冷冽的黑眸。
叶方遥从他的姓氏判断,他的父亲应该是个华人,但不知是来自何处。
他的五官立体深刻。
叶方遥有点怀疑他跟自己一样是个东西混血儿,但不知他母亲是哪里人。
他身上还有桀敖不驯的气势。
叶方遥不禁猜测是什么样的环境可以造就如此充满危险性的气质。
他--
"看够了吗?小奴隶,你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秦振扬头也不抬地说。
发觉自己偷看竟然看得如此入神,还被人当场抓包,叶方遥尴尬地说不出话来,一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好了,用崇拜的眼神膜拜主人的风采,是天经地义的事,小奴隶还害羞什么?过来。"秦振扬放下手边的资料,一把将他拖进怀里。
"谁......谁崇拜你啊,你少冤枉我。"
"我的小奴隶长得很可爱,主人非常满意,唯一的缺点就是嘴巴太坏了。"秦振扬笑着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你你你......你偷亲我。"
"偷亲?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主人我的,我高兴怎么亲就怎么亲。"
秦振扬坏坏一笑,将自己可爱的小奴隶放倒在桌上,扑上去乱亲一通。
"哈哈......好痒,好痒......你不要玩了......哈哈......"叶方遥被亲得痒得不得了,哈哈笑个不停。
"小奴隶笑起来真好看......"秦振扬柔柔地注视着他。
雨人的脸只距离不到十公分,目光胶着在一起,无法挪动分毫。
叶方遥的心跳失控,完全不受控制。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唇重迭在一起,男人伸出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齿列,让叶方遥颤抖地张开了嘴,渴求地迎接男人的侵入。
温热的舌头深深滑入,缠绵地卷住他,狂野地吸吮。
叶方遥不自觉地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发出浓烈的呻吟......
男人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中反复冲刺,让叶方遥的身子像要被融化似的,完全沉溺在堕落的快感之中。
"嗯......不......"
两人突然剥离的唇间荡着一缕淫乱的银丝,当男人不再亲吻自己的时候,叶方遥不情愿地发出了抗议的呻吟。
"别急,我的小奴隶,主人会让你更快乐的......"
男人的大手扯开了他的神父袍服,因为激动而挺立的乳尖露了出来,在夜晚的空气中巍巍颤动......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这样......呜......"男人突然拿起挂在他胸前的十字架搓刺他敏感的乳珠,让叶方遥忍不住住羞耻地哭了。
"不要?那主人就换边了哦,另一朵可怜的小樱花还在等着我呢。"男人吃吃一笑,拿起十字架转而搓刺另-边的乳珠。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呜......求求你......"
被自己每天都要拿来祈祷的神圣十字架猥亵身体,强烈的背德感让叶方遥感到难以形容的淫乱,不禁哭着哀求男人停手。
"不要为什么还硬了?被主人这么羞辱,你其实很高兴吧,我的小奴隶。"
男人握住了他不知何时坚硬翘起的肉棒,露出戏谑的表情。
"没有......我没有......""又说谎。没关系,等一下我会让你哭着求你的主人,用这个淫乱的十字架让你爽上天!" 男人扯下了挂在他脖子上的十字架,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着他。
冰冷的金属几乎要被自己火热的肌肤燃烧起来,男人邪恶的大掌和银色的十字架所到之处,都令人敏感地想大声尖叫。
耳朵,喉间,乳珠,肚脐,再一路往下到--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挺立的性器被一手极富技巧地搓揉着,仿佛还嫌不够刺激,男人在性器顶端的小孔用十字架的尾端左右来回反复地搓刺逗弄,让叶方遥忍不住弓起身子,大声地颤抖啜泣。
啊啊......好爽......好刺激......好想射啊......
天主啊......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罪恶又如此舒服的事情?
"真的那么爽吗?"
"嗯......晤......好爽好爽......"
"想射吗?"
男人的声音宛如撒旦降临。
叶方遥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哭泣着哀求,"想......想......求求你--"
"小奴隶在求谁?"
强烈的射精感早已腐蚀了理智,看到男人还是无动于衷,一点也没有帮他的意思,叶方遥哭着抱住了他,"主人......求求主人......小奴隶求求你......让我射吧,我的主人!"
只是听到少年甜蜜又淫乱的哭喊,秦振扬就差点忍不住射了!
"你这折磨人的小奴隶!想射的话就快将主人的肉棒掏出来!"
叶方遥流着眼泪,听话地扯开主人的拉炼,一根巨大火热的棒子顿时弹跳而出--
"握住它,感觉它。"
"嗯......哈啊哈啊......"
"说出小奴隶的感觉。"
"好大......好烫......"
"记得吗?记得它曾经如何进入你淫乱的屁股,让你兴奋地发狂吗?"
"呜......我......我不知道......"
"老实说出来!不然主人今天就让你这根下流的东西硬上一整晚,一滴精液也休想射出来!"秦振扬握住他胀得紫红的性器,冷冷地说。
"不要啊!呜......我说......我记得我记得!"
叶方遥如何能忘记那终生难忘的一夜。
这个男人改造了他的肉体,操控了他所有的一切......
"很好,乖奴隶,主人会给你诚实的奖赏......"
秦振扬将自己的硬挺贴上少年的性器,两人同样火热的欲望彼此紧贴,烫得人几乎要发狂......
他扯过少年的手放在两人的性器上。"把手握好,为主人和你自己手淫!"
叶方遥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两人粗大的硬挺,"呜......不行......我不会......我从来没有......"
"你会的,主人以前为你做过的,来,快点。"
叶方遥呜咽着闭上眼,一个咬牙,就开始用双手搓揉起来。
"不要急,轻轻握住,在龟头前擦一下,再往下套......"
"好......做得很......我的小奴隶......"
"哈啊哈啊......爽死了!"
男人仰头喘息的表情性感得吓人,叶方遥仿佛受到鼓励似的也哭着浪叫起来,"呜......我也是!主人,好棒好棒......"
强烈的快感让叶方遥双手更加疯狂地上下套弄。
从两人的尖端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空气中顿时弥漫着雄性的气味,和淫糜的啧啧水声......
"做得好......我的小奴隶......"
"呜......主人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叶方遥哭着摇晃着头,下腹突地一阵抽紧--
少年濒临高潮的艳丽神情挑起了秦振扬彻底的占优欲,他突然拿起手边的十字架用力往自己小奴隶的乳头刺下--
"射吧,和主人一起射出来!"
"呜啊啊啊--"叶方遥发出痛苦又甜美的尖叫--
血液和精液同时喷溅而出,沾染了圣洁的十字架......
"坏孩子,怎么把十字架都弄脏了......来,舔干净......"男人将十字架吊在少年唇边。
深深陶醉在主人的强势凌辱下,少年睁着失神的双眼,缓缓申出舌头舔舐着十字架上的淫秽液体......
"这上面沾染了你的血......主人和你的精液......这个十字架再也不属于天主......它属于我!"
[第八章]
叩--叩--
"老大,你醒了吗?"
一大清早,因为一个紧急事件,格祢只好硬着头皮前来敲门。
他知道老大一定很不爽被吵醒,因为根据可靠的消息,那个被老大看上的可怜小神父此刻还待在老大的床上呢。
"进来吧。"
"是。"
老大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自己应该不至于被轰出去才对。
"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一大早把我吵醒,不然你就要倒大霉了。还有,你眼睛看哪里?当心你的眼珠子。"
看到老大十足警告意味地看着他,充满占有欲的双臂中露出黑色的小小头颅,格祢就觉得好笑。
"拜托,老大,我们两个连女人都一起上过,3P,4P玩到都不想玩了,这次只是给我看看有什么关系啊?"
"我说不行就不行,看看都不行!"
"真的没得商量?"格祢故意装出色迷迷的样子。
"想死你就继续看。"
"好好,不看就不看。"格祢顽皮地掏出眼镜戴上。"这样可以了吗?"
"去你的!到底有什么事?"
"喔,差点忘记了。"格祢拍了在额头,"我们俱乐部门口今天一大早就收到个奇怪的包裹。"
"怎么个奇怪法?"#--iCMS.PageBreak--#"里面装了两颗子弹。" "格祢,你是不是愈老愈怕死了?两颗子弹就值得你一大早吵醒我?我们以前在芝加哥的日子你全都忘了?"
"老大,我没忘。我担心的不是子弹,而是这个纸条。"格祢将一张纸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他。"这是跟着子弹一起放在包裹里的。"
秦振扬接过纸条,打开来一看,脸色不由得一变。
"有没有查出是谁送来的?"
"还没有。俱乐部里没有人看见。"
"去查。立刻去。"
"知道,我已经从芝加哥派人来了。"
"很好。多留点神,我想最近不会太平静。"
"老大自己也要当心。我看这个人真正的目标是你。"
"哼,敢眼我秦振扬斗。老子早等着他了!"
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叶方遥偷偷睁开了眼。
哈哈,现在正是大好时机,那个恶魔在洗澡的时候,我一定要看到那张纸条。
天生就是好奇宝宝的叶方遥,蹑手蹑脚地下床。
原来在他们讨论那个包裹的时候,叶方遥正巧醒了过来,也因此听到了关于那张纸条的事。
奇怪,为什么送两颗子弹来那个家伙不害怕,送张纸条来他倒反而紧张起来?
这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恐怖的事啊?
难道是揭发了他什么罪行?
还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主啊,不是我没有道德偷看别人的隐私,实在是这纸条太令人好奇了!
仁慈的祢就允许我偷偷看一下吧,阿门。
叶方遥一边祷告,一边轻手轻脚地摸出了男人放在外套口袋里的纸条。
到底写了什么?好神秘,好刺激喔!
叶方遥心跳加速地打开了纸条。
白白的纸条上,没有长篇大论,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个用电脑打出的名字--
爱莉丝D
。
晴朗的正午,阳光射进古老的绯色琉璃瓦。
在神学院的餐厅里,有三只小老鼠正叽叽喳喳坐在一旁窃窃私语。
"少主这几天好像吃得很少啊,我已经看过好几次他瞒着看守的神父,偷偷把饭倒掉了。"
"是啊,少主这几天都失魂落魄的,我好几次发现院长在布道的时候,少主都心不在焉。"
"我那天晚上爬起床上厕所,竟然发现少主不睡觉在走廊上徘徊,隔天我问起这件事,他竟然死不承认,还说我是在作梦。"
"这种种迹象都显示......"吉姆,威利和葛雷三人同时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少主恋爱了!"
"惨了!我们到底是应该为少主高兴还是难过啊?"
"当然是高兴啊,这应该算是少主的初恋吧。我看以前一堆女孩子追少主,他老是说要为天主守身,从来不动心,现在好了,少主总算开窍了,知道女人的滋味了,这样才像个真正的男人嘛。"
"你这个笨蛋!你想想看,自从半年前我们来到这个神学院,少主从来不跟女人单独接触,哪来的恋爱对象?但自从那个"搞搞乐俱乐部"开了后,少主就开始茶饭不思了,难道你们还没看出端倪?"
"你的意思是......少主看上的是"搞搞乐俱乐部"里的小姐?"
"我的天主啊......不会吧,你不要吓我,少主应该只是图个新鲜,玩玩而已,他可是我们尊贵的奥德兰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怎么可能对那种下阶层的人认真呢?"
"最好没有,万一不幸真的是的话......你们能想像这件事如果被爷爷知道了......"
三人一提起爷爷,一股寒意就打从心底窜起,吓得他们不敢再往下想。
"少主啊,你可要放聪明点,千万不要害我们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哀求的目光用力注视的的奥德兰大少爷,正心不在焉地低头拨弄着餐盘上的饭菜。
已经连续几天,叶方遥都没有接到那个恶魔的任何消息。
原本应该要放鞭炮庆祝的他,却意外地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竟然敢对本少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个自大狂!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可恶,他对我丧失了兴趣,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那个叫爱莉丝的女人?
仿佛有什么东西哽在喉间,让人吐不出又咽不下。
叶方遥这辈子第一次有这种呕到想杀人的感觉。
"喂,你们几个,"叶方遥抬起头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听过那个俱乐部有一个叫爱莉丝的女人吗?"
"爱莉丝?"三人对看了一眼。
难道少主看上的就是她?
天啊,那怎么行?
吉姆第一个跳出来好言相劝,"少主,爱莉丝可是俱乐部的大红牌,模样长得骚,个性更是风骚,承拜在她裙下的入幕之宾可是多的不得了。"
"对啊,少主,那个女人手腕可厉害了,听说床上功夫非常了得,男人在床上都被她榨得干干的。"
可恶,果然什么锅配什么盖,那种大变态就只配和那种大骚包打混!
"少主,你可千万别去招惹那个爱莉丝啊。"
"对啊,少主,你可千万别去送死,当心被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你们有完没完?我什么时候说我对那种女人有兴趣了?"叶方遥没好气地说。
"没兴趣?没兴趣少主干嘛打听她啊?"吉姆怀疑地问。"我......我......少罗唆!本少爷既然奉普里斯神父之命前去开导她们,当然要多了解一下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们懂不懂啊?" "真的是这样?"
看到堂弟三人狐疑的目光,叶方遥气不打一处来。
他笑笑地站起身来,碰地一声,直接将餐盘盖在他们头上--
夜黑风高。
白天的三只小老鼠又齐聚在了一起。
"吉姆,我们这样做好吗?万一被少主发现我们又要去那家"搞搞乐俱乐部",我们就死定了。威利有点犹豫地说。
"放心,我们今天又不去打炮,只是要去打听一下少主跟那个爱莉丝到底有什么关系而已,马上就回来了,少主不会发现的。"
"啊?不打炮啊,那不好玩。"葛雷一听立刻显得意兴阑珊。
"笨蛋!没时间打炮,不表示没时间打情骂俏摸两把啊。"吉姆贼兮兮地说。
"哈,还是吉姆好。"葛雷开心地说。
"我不够奸诈,你们还没得玩呢。少废话,快溜吧,务必赶在少主开完会前回来。"吉姆边穿上外套,边往外走。
"好,那我们还是从老地方溜吧!"
三人兴高采烈地走了。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原本预计要召开的会议临时取消,叶方遥提前回到了宿舍。
"吉姆,明天莱斯神父交代的资料你整理了没有?"
一打开房门却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
此时应该在桌前做功课的堂弟却不见人影。
叶方遥皱了皱眉头,他脑子稍微转了转,立刻冲向隔壁的宿舍查看。
可恶!果然又给我集体开溜了!
这几只不知死活的色狼!
叶方遥气急败坏地在威利房间里踱着方步。
该去逮他们吗?还是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去的话,说不定可以见到"那个人".........
呸,我才不想见到那个恶魔呢!
我可是要去逮人的。谁想见到他啊?
哼,就算见到那个变态又怎么样,我高兴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奥德兰大少爷不敢去的地方!
说走就走!
叶方遥跑回自己房间换上了便服,乔装打扮一番,就气势汹汹地往"淫窟"出发了!
"搞搞乐俱乐部"今晚依旧灯火辉煌,夜夜笙歌。
叶方遥戴上帽子和眼镜,穿着便服,深信自己不会被人认出来,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口走了进去。
"哈罗,大帅哥,今天第一次来吗?"
"没错,把你们最红的爱莉丝给我叫出来。"
"爱莉丝现在正在接客,我可以帮你介绍另一位同样美丽的小姐哦。"
"我没兴趣。我就要见爱莉丝,现在,马上!不管花多少钱都行。"
"可是她刚被三位先生一起包了,我看一时大概空不出时间,你就改见其他小姐好吗?"
"等等,你说什么?三位先生?是不是一个瘦的,一个高的和一个胖的?"
"对对,就是他们。先生既然认识就别跟他们抢爱莉丝了,还是见见我们俱乐部的其他美女吧,包你满意!"
可恶,那几只色狼果然是在这里。而且竟然一次比一次过分,这次还搞起4P了,看本少爷今天怎么给你们好看!
"这样吧,我跟他们几个是好朋友,我给你加点钱,你带我去加入他们。"
"可是我们俱乐部规定小姐接客一次不能超过三个客人,所以先生很抱歉,我恐怕不能答应你。"
"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我加双倍的钱就行了,现在立刻带我去。他们在哪里?后面吗?"叶方遥迫不及待地大步向后面的房间走去。
"等等,先生,不行,你不能进去啊!"接待小姐边拉住他,边向柜台求助,"快叫经理来。"
"喔,好。"柜台小姐急忙拿起电话。
这个混蛋!
在二楼监控室里,透过监视画面,秦振扬一眼就识破了叶方遥的伪装。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奴隶,这几天俱乐部有状况,为了避免危险,没有叫他过来伺候主人,他是不是太闲了?竟然给老子跑来嫖妓?
找死!
在二楼监控室里,秦振扬怒气冲冲地接起电话。"什么都不必说,给我看好他,我立刻下去。"
这时的叶方遥还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正在拼命地跟小姐拉拉扯扯,"放开我,我都说要付钱了,你干吗不让我去?"
"想死你就去。"
背后传来熟悉威严的声音,叶方遥愣了愣,一颗心开始砰砰地跳得飞快。
"给我过来。"
"我干吗要过去?"
想对我叶大神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作梦!
"好啊,几天没调教你,你就全忘了规矩了。"秦振扬大怒,大手一伸,抓了他就走,"跟我回办公室去。"
"你放开我!绑架!这是绑架!小姐,你快去报警!"
"好啊,让她去报警,"秦振扬冷冷一笑,"就告诉员警说,有一个大神父带着三个小神父在这里嫖妓,叫他们快来处理。"
啊啊啊啊!这个恶魔又威胁我!
被心不甘情不愿地拖回办公室的叶方遥恶狠狠地瞪着男人。
"还敢瞪我?你知不知道已经犯了错?"
"本少爷有什么错?"叶方遥还在愤恨地瞪着他。
"奴隶守则第六条:奴隶的一切快乐,包含精神与肉体,都是主人恩赐的。"秦振扬一字一字地提醒他这个健忘的小奴隶,"你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跑来嫖妓,就是违背契约。"
"去你的混蛋契约!你不是早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了!"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在抱怨撒娇的叶方遥大声地说。
"谁说我忘--小心!"
突然枪声大作,办公室遭到机关枪一阵疯的扫射!
秦振扬飞身一扑,将完全吓呆的少年牢牢护进怀里,两人就势滚到了沙发后面--
"有没有哪里受伤?"秦振扬动作迅速地检查着少年的身体。
虽然男人没有露出慌张的表情,但叶方遥还是察觉到他眼神里的一丝惊慌。
过去几天哽在喉间与心头的石块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开啦!你把我抱得太紧了!"叶方遥打死也不会承认他有点感动。
"笨蛋!我是在保护你。"
"谁需要你保护!"
"保护奴隶......是......是主人的......责任......"秦振扬突然咬紧下唇,皱紧了眉头。
"骗子,你不是早把我忘记了。反正你只是对我玩玩而已,对不对?"
"不对......我......我没......哼嗯......"
"喂,喂,你怎么了?"叶方遥察觉男人的声音突然愈来愈微弱,连忙慌张地抱住他。
"快走!"秦振扬睁着视线愈来愈模糊的眼睛看着自己可爱的小奴隶,"快走--"
"你叫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走!"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坚持,但叶方遥知道他绝对不会在此时此刻离开他。"你......你又......不听话,这......这是主人的......命--"秦振扬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看到男人突然地昏厥,从来没有遇过这种场面的叶方遥吓得全身冰冷,眼泪突然扑嗦扑嗦地掉了下来,"呜......你怎么了?你醒醒,你醒醒!"
摇了几下,男人还是没有任伺反应。
怎么办?不,这可不是掉眼泪的时候。
叶方遥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
为什么他的衣服都是血?一定是中枪了。
叶方遥用抖个不停的双手将男人放平在地上,仔细地检查。
果然一扯开他的外套,叶方遥就发现了在肩膀上的子弹口。
好可怕......好多血......他会不会死?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叶方遥将自己的T恤脱下来撕成布条,然后再紧紧绑在他的伤口上止血。
血总算止住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该死!为什么都没有人来救他?这个俱乐部的人都死去哪里了?!
不行,我不能放任他躺在这里,我要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叶方遥才刚爬起来跑了两步,一个燃着火的汽油弹突然从窗外飞来,办公室顿时成了一片火海......
"不--主人--"
没有察觉自己叫了什么,叶方遥转身飞扑到男人身上--
[第九章]
"老大,老大,你醒了?"
"格祢,怎么是你?我的小奴隶呢?"
秦振扬醒来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属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该死,那个小奴隶跑哪里去了?
明知道主人受伤了,竟然没在床前伺候?看我待会不好好罚他一顿。
"老大,你别生气,不是你的小奴隶不来,是他来不了。"
"来不了?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
"老大,说到你这个小奴隶啊,可真是英勇救主。当我冲进去办公室的时候,现场已经是一片火海,他挨在你身上护住你,为了救你被烟呛晕过去了。"
"什么?"秦振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这个笨蛋!我不是叫他先走吗?"
"还好他没自己跑掉,不然老大你就危险了。"
"少废话!他人现在在哪里?"
"他在隔壁的房间休息。老大你不必担心。"
"少罗唆,我要亲自去看看。"
"老大,你身上有伤啊,医生说不可以乱动的。"
"一点小伤大惊小怪什么?走开!"秦振扬一把扯掉点滴,翻身下了床。
"天啊,老大,你不可以这样,我会被医生骂的。"格祢追在他老大身后大叫。
秦振扬忍着伤口的疼痛,大步走到隔壁房间。
"你这不听话的笨奴隶!主人叫你走,你干嘛不走?"看到他可怜的小奴隶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床上,秦振扬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难受。
喂,本少爷听到了哦,竟然敢趁我昏倒的时候骂我?哼!早知道就让你被火烤成臭肉干算了!
叶方遥愤怒地睁开了眼,"你才是大笨蛋呢!"
出口的声音竟然异常沙哑难听。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呜......痛痛......"叶方遥眼含泪光指着自己的喉咙。
"乖,主人疼。"秦振扬坐到床上抱住他的小奴隶,"下次不可以再这么乱来了,主人的责任是保护你,不是被你保护,知道吗?。"
"谁...谁保护你了?本神父只是秉着“神爱世人"的宗旨无法对你见死不救而已,你少臭美了!"
"好好,主人知道小奴隶不好意思承认,随便你怎么说。"
两人这一番谈笑,让叶方遥心里甜丝丝的"却又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
"喂,我问你一件事。"
"好好,主人今天免费大放,你问吧。"秦振扬笑笑地抚着他的发。
"谁要杀你?"
"谁知道?"秦振扬冷笑一声,"想置你主人手死地的人多的很,或许是你们那个假仁假义的镇长,或许是那个愚蠢的老女人,也说不定是你们天主呢?"
"你不要胡说!"叶方遥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好啦,这件事就不劳我的小奴隶操心了,你乖乖养伤吧。你的仇,主人会帮你报的。"
"谁稀罕你帮我报仇了?"
哼,你不告诉我,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大少爷不会自己查吗?
"乖,不要再说话了,好好休息。"秦振扬轻轻地在他额上印上一个吻。
阴险的王八蛋!竟然胆敢伤害我的宝贝小奴隶,不管你是谁,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把你揪出来!
新仇加旧恨,我会通通加倍还给你!
因为只是轻微的呛伤,为了不让里斯神父担心,也不想受到盘问,叶方遥还是坚持一大清早就要回到神学院。
循着原来的路径偷偷溜回去,才一踏进宿舍房门,那几个没出息的堂弟立刻匆匆跑了过来。
"少主,你到哪里去了?我们一整晚等不到你回来都快担心死了。"吉姆第一个跑了过来。
"是啊,少主,昨晚好恐怖啊,搞搞乐俱乐部彼人攻击了!又是子弹又是汽油弹的,简直快把我们吓死了!"葛雷仿佛还心有余悸地说。
白痴葛雷!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我们会被你害死!
吉姆和威利恨不得一脚踢飞他!
"是吗?请问一大清早,你们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是不是你们昨晚就在现场?"叶方遥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们。
"啊?这......这......"葛雷被少主恐怖的眼光逼得差点落慌而逃。
"等一下!"吉姆突然大喊一声,让众人都愣了愣。
"叫那么大声干吗?想转移话题?门都没有!"叶方遥不屑地说。
"嘿嘿......少主,请问一下,你的嗓子为什么这么沙哑啊?"吉姆嘴边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啊?这......这......"
"是不是跟昨晚那场火有关啊?"吉姆笑得更贼了。
"怎么可能?你少胡说八道!"可恶,这个死吉姆简直比鬼还要精。叶方遥忍不住暗骂。 "好了好了,本少爷刚出去布道回来非常疲累,你们别吵我休息,通通给我出去。"
"是,少主。"
吉姆三人顺利脱身,不禁窃笑着溜了出去。
夜幕低垂,又是忙碌的一天过去了。
上了一整天课,累得半死的叶方遥还被学长们拉去参与了学生会的会议。
拜托,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讨论这么久?
从小就被爷爷和父亲训练参与公司会议的奥德兰少爷,觉得学长们的开会方式简直没有效率到了极点!
这时候,叶方遥随身携带的手机突然发出了震动--
自从今天早上被那个恶魔硬塞了手机,并被嘱咐要随身携带后,这是第一次这个手机有人打电话来。
叶方遥因为怕被人发现他违反校规带手机,只好偷偷摸摸地溜出了会议室,躲到楼梯间接电话。
"喂。"
"我的小奴隶......"
低沉性感的嗓音让叶方遥背脊一阵颤抖。
"你在哪里?"
"我......我在会议室。"
"接到我的礼物了吗?"
"啊?什么礼物?"
"为了感谢我的小奴隶英勇救主,我特别送了份礼物快递过去给你,现在应该在你寝室才对,你快回去看看。我给你三分钟,现在开始计时。三分钟后我再打给你。"男人不由分说就挂了电话。
叶方遥呆呆地看着手机。
突然间,他拔腿狂奔。
可恶,这个虐待狂!本神父现在可是在西边的大楼啊,回到宿舍起码也要十分钟,你是想把我累死啊!
叶方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正电话再次打来的时候,冲回到宿舍。
"呼......呼......喂......"
"乖孩子,很有精神喔。"
精神你个屁!本少爷都快累死了!
"怎么样,看至礼物了吗?"
"什么?喔,看到了。"叶方遥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快递礼盒。
"快打开啊。"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该不会又送什么变态东西来整我吧?"叶方遥警惕地看着手上的盒子。
"小奴隶这次可冤枉主人了。我保证这个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对你的身体有极大的好处。"
"真的?你没骗我?"
"骗人的是小狗。"
"好,你自己说的喔。那我就勉强接受这个礼物就是了。"叶方遥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像拆炸弹一样地打开了礼盒--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叶方遥看到一瓶透明玻璃罐。
"果酱啊,草莓味的,纯天然,保证不加入工色素。"
"等等!你莫名奇妙突然送瓶果酱过来干什么?"叶方遥狐疑地说。
"给小奴隶服用啊,主人都说了对你身体有极大好处。"
"你......你干吗突然这么关心我?"叶方遥心里忍不住泛起甜意。
"主人本来就很关心你啊。"
"谢......谢谢......"这还是叶方遥第一次真心诚意地眼这个恶魔道谢。
嘻,其实这个恶魔对我好像也没那么坏嘛,还会关心我的身体。
"小奴隶不用跟主人客气。这果酱可是我们搞搞乐俱乐部销售排行榜的亚军喔,常常卖到缺货,你要不是认识主人我,可是很不容易弄到手呢。"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这果酱是你们搞搞乐俱乐部卖的?什么时候妓院也开始卖起草莓果酱啦?"叶方遥愈想愈冒冷汗。
"只要可以增进人类生活乐趣的东西我们都卖啊。喔,对了,忘记告诉你。这果酱的全名叫"爱的QQ酱",可是用纯天然的神秘药草提炼的,可以增加弹性度,增加光滑度,还可以让颜色变得更迷人,真是一举数得,天下美味啊!"
"什么弹性度,光滑度?你到底在说什么?"
"哎呀,你也知道主人这根这么大,你老是被我做的哀哀叫,主人是为你的"肠胃"着想啊。"
"你在说什么肠胃......?等等。"
叶方遥突然想到一个十分恐怖的可能......
"这......这果酱该不会......是用在我...我"那个"地方的吧?"
"你是说你的小菊花?对啊,废话,不然用在哪里?你该不会以为要拿来吃的吧?哈哈哈......"
呜......只有你这种变态才会以为果酱不是拿来吃的吧?
"小奴隶要拿来吃也不是不行啦,只不过你的喉咙和胃要准备发情三天就是了,哈哈......"
喉咙和胃请是什么样子啊?
"呜......你这个变态!你干嘛不早说?"
"是你自己不看使用说明的,怎么能怪主人?"
"有谁看到草莓果酱会去看使用说明啊?白痴!"
"你说什么?敢辱骂主人?主人要好好惩罚你!裤子脱掉,趴下,屁股翘起来!"
电话中的声音顿时充满权威感。
叶方遥乍听之下就想照做,但转念一想,哼,本少爷岂能轻易任你摆布?
反正在电话里这个恶魔又不能对我怎样,嘿嘿......"我偏不做!你待如何?" "我的小奴隶很拽嘛......,主人现在就去把奴隶契约贴在你们神学院公告栏上,让大家来评评理,你说如何?"
"呜......不要!"
"那要不要乖乖听主人话啊!"
"......听......"
"我的小奴隶,现在裤子脱好了吗?"
"呜......脱好了......"
"乖,别哭得这么伤心嘛,主人保证待会儿你一定会喜欢的......"
"来,掰开屁股,用两根指头挖点果酱塞进去,要涂均匀,每个地方都要涂到,尤其是小菊花口,这样颜色会更鲜艳漂亮喔......"
"小乖乖,有没有感觉到热热的?你别怕,这是在刺激肠液分泌,以后主人的巨无霸大热狗插进去你才不会痛嘛......以后每晚都要乖乖涂喔......"
叩--叩--
"少主,你在吗?"
"没人应门,少主可能不在。"
"我们先进去等少主吧。普里斯神父说要重要的事要找少主,我们一定得告诉他。"
"好吧,那我们就先进去等。"
"呀呼!吉姆,你看这里有瓶草莓果酱!"
"葛雷,你这个贪吃鬼,那是少主的东西,没经过他的允许,你不可以乱动。"
"可是我肚子好饿,偷吃一下应该没关系吧?少主不会发现的。"
"没错,就算少主发现,他也不会这么小气不让我们吃的。"
"对,威利说的对。吉姆,我们来吃吧,闻起来好香喔。"
"随便你啦,想吃就吃吧。不过......我知道少主的柜子里还有面包可以涂果酱喔。"
"哈哈,吉姆最聪明了。我去拿。"
"哇,吃起来真是太美味了!你们有没有觉得吃起来比以前的果酱好吃啊?"
"没错,有一种让人口齿生津的感觉。"
"还有一股特殊的香气。"
"哇,真是太好吃了,我要叫少主帮我多买两瓶。"
叩--叩--
"啊,是你啊,普里斯神父。少主现在不在房里,你先进来坐吧。"
"少主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神父,这草莓果酱面包很好吃,你也来一块吧。"
"不要客气,少主一定很乐意招待神父的。"
"怎么样?好吃吧?要不要再多涂点果酱?"
等屁股弄的脏兮兮的叶方遥洗澡回来,发现堂弟三人与普里斯神父正在"大快朵颐"时......
我们可怜的叶大神父的反应可以分成三阶段来描写。
一?僵直如化石。
二?冷汗像瀑布一样直泄而下。
三?直接晕死过去。
[第十章]
有谁说过,一个好女人,白天是贵妇,晚上是荡妇。
而我们原本十分清纯的大好青年现在则白天是神父,晚上是荡妇。
每晚都要奉"主人"之命前去"搞搞乐俱乐部"用力伺候的叶大神父,现在可真是愈搞愈乐了。
常常眼主人东翻西滚到半夜三更才回去睡觉。
只不过夜晚这么折腾下来,白天在祷告的时候,叶大神父常会忍不住打起瞌睡,让神学院的老神父骂到臭头。
呜......本神父也是很辛苦的啊,我这是在牺牲小我,拯救苍生啊。
要是没有本神父每晚前去消耗那个恶魔无穷的"精"力,还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少男少女要惨遭蹂躏呢。
神学院和这个小镇应该要颁发感谢状给我才对!哼哼。
就在叶大神父又因为打瞌睡而被罚在走廊面壁思过的时候,那个恶魔又打电话来了。
"哈罗,我可爱的小奴隶。"
男人的声音实在是该死的......性感。
"你又要干嘛啦?"叶方遥用手掩住手机,小声地说。
"小奴隶想主人吗?"
想你个屁!本神父不是今天天刚亮才从你那个"淫窟"回来的吗?
"怎么不回答?害羞了?昨晚不是在主人怀里叫得又大声又淫荡?"
"我哪有!"打死也不会承认。
"呵呵,还不承认,主人可是有证据的。"
"什......什么证据?"
"紧张了?嘿嘿,主人偏偏不告诉你。"
这个变态!"你到底打电话来干嘛啦?"
"主人想我的小奴隶了啊。""骗......骗人。"像吞了颗蜜糖似的叶方遥傻傻地笑了起来。 "真的。主人好想我的小奴隶。你现在在哪里?"
叶方遥打死也不让这个家伙知道自己被罚站这么丢脸的事情。
"我...我在图书馆。"
"那好。你现在溜出来。主人在你们学校后面的小树林等你。给你五分钟。现在开始计时。"
圣彼得神学院后方有一个十分清幽的小树林。
这里环境虽美,但却人烟罕至。
据说是圣彼得大教堂下达的命令,禁止神学院学院和镇上居民进入。
至于为什么?
有人说是闹鬼。
有人说是圣灵显身。
众说纷纭,原因至今依然不明......
叶方遥再次违反校规翻墙,还是因为那个恶魔的召唤。
呜......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大少爷为什么总要像个应召男一样被随call随到啊?
我到底是上辈子欠了他多少啊?
虽然唉声叹气,但叶方遥还是没能抵抗撒旦的胁迫(诱惑?),正规定时间内,气喘呼吁地赶到了小树林。
"呼呼......可恶,怎么没人?这个家伙死到哪里去了?"
"嗨,我可爱的小奴隶。主人在树丛后面,快到这里来。"
可恶,这个变态又在搞什么神秘?还躲起来?他不知道本少爷是偷溜出来的,时间很宝贵吗?
叶方遥气急败坏地转身向后方大步走去。
但他才一定进树丛里,整个人就如石像般呆住了。
"你你你......"叶方遥结结巴巴地说不好话。
"怎么了?是不是主人我太帅,小神父看呆了?"
"帅个屁!光天化日之下全身脱光光,你是曝露狂啊?"
没错,那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男人,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
"啧啧,我们可怜的小神父实在太不懂得享受生活了。这么棒的阳光,不全身脱光光怎么享受得到呢?"秦振炀随意地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
虽然眼这个恶魔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但叶方遥每次都被整得七晕八素,哪里有余暇研究男人的身材,严格说起来,这应该算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他的裸体吧。
"你......你起码穿件内裤好不好!"叶方遥羞得眼睛都不知看哪里好。
"不好,我的小弟弟也有权利出来晒晒太阳。"
听到男人一本正经,义正严词的话,叶方遥彻底无语了。
"来,小奴隶,你也脱光到主人身边来躺着。"
"我才不要!"
"啧啧,主人就知道小奴隶比较喜欢穿着这身淫荡的神父袍服来勾引主人。"
"这么神圣的袍服哪里淫荡了?"叶方遥气偿地大叫。
"全身都淫荡!每次看到它,主人都会想把它撕碎,再狠狠蹂躏你,怎么样?想现在试试,还是自己脱?"
"脱......我脱......"
呜......这么神圣的神父袍服你竟然说它淫荡!你这个审美观有问题,眼睛脱窗的大变态!
叶方遥眼眶含泪,羞耻万分地在那个恶魔面前表演免费的脱衣舞。
"唉,屁股要扭啊,动作一点韵律都没有,这样不行,哪天到俱乐部来,我叫人好好教你。"
"谁要学啊?我是神父耶,你有听过神父去学脱衣舞的吗?"叶方遥气得把脱下来的内裤扔到他头上。
"嗯,好香。"秦振扬把内裤拿到鼻下猥亵地嗅着。"谁说不能学?神父都能屁股插着调教玩具去做弥撒了,还有什么不行的?"
"啊啊啊啊--不准你再提那件事!"
少年发怒的模样意外地美丽动人。
金色的阳光从树叶间洒入,像金沙般撤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俊秀的脸庞闪烁着动人的光芒,比天使更加令人心醉......
"你知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穿,只戴着十字架的模样,会让耶稣也疯狂......"
男人的眼里闪着炙热的,纯然性意味的光芒,让叶方遥光被如此注视就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你......你不要乱来喔......后面就是教堂......你敢污辱神父的话......天...天主不会放过你的......"叶方遥边用手遮住下体,边噔噔地往后退去。
"可是如果这个淫荡的神父小弟弟翘得高高的,一副想被污辱的样子,想必明察秋毫的天主应该也不会怪罪我吧。"
秦振扬说完就猛地挨了上去,将少年压倒在树上。
叶方遥扭动着身子,惊慌地大叫,"放开我!"
"啧啧,想叫我放开,为什么你的小弟弟还拼命摩擦我的大热狗啊?"
"我哪有?本神父是在拼命挣扎好不好?"叶方遥还在死鸭子嘴硬。
"还说谎,小弟弟流了一堆口水,都把我的大热狗弄脏了,你要负责。"秦振扬不由分说地将他压跪在地。
男人摸着他的唇,将他的嘴巴撬开,用手指正他口腔内猥亵地搅动......
"舌头伸出来,把你最爱的大热狗舔干净。"
男人的阳具简直是非人类的尺寸,叶方遥每次看每次都要被吓得心脏砰砰乱跳。
叶方遥不甘心地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嗯......好爽......有进步,下面的蛋蛋也要含进去喔。"
呜......你的大热狗已经够我吃得了,不需要再加两颗鲁蛋啦!
我抗议,你这是强迫推销!
"快点啊,要两颗一起含进去才会爽喔。"爽的是你吧,变态! "哼......好......好爽......就知道你这个小神父有当奴隶的潜质......舔得主人爽死了......"
呜......谁需要这种变态的潜质尽管拿去!
但不知自己是哪根筋错乱,看到男人充满欲望的脸庞,叶方遥就不由自主地想让他更加有感觉。
喘息着忘我地舔起粗大火热的肉棒,恨不得他粗暴地插进自己极力张大的喉咙里,仿佛有着被虐倾向的少年一心只想取悦男人。
"嗯......晤......嗯嗯......"辛苦地吞下男人惊人的尺寸,叶方遥难受地流下了眼泪。
尽管接近窒息,他还是不想放弃让男人更加快乐的机会。
"哈啊哈啊......不敢相信......你竟然整根都吞进去了......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你想我死吗......嗯......"
少年吃着他的内棒,吊着眼睛看他的样子,简直妖艳到恐怖的地步,秦振扬第一次有死在少年身上的预感。
"啊啊......太爽了......爽翻了......唔--主人要射了--"
"嗯......呜......晤......"
男人的精液像火山熔岩一样灌进了自己咽喉里,第一次品尝到精液的滋味,叶方遥只觉得又苦又涩,难以下咽。
"全都吞进去!敢吐出来就再来一次哦。"
呜......这个恶魔!亏本少爷还对你那么好,早知道就不要自作主张玩什么"深喉咙",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全吞进去了啊,真乖,来,主人抱抱。"
秦振扬开心地将少年抱进自己怀里,"等一下换小奴隶爽了,主人是很公平的。"
"公平?换我插你才公平吧?"叶方遥没好气地说。
"插我?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的出来?"秦振扬狠狠赏了自己不知死活的小奴隶一个暴栗。"明明就是被主人插屁股才会爽的体质,跟人家逞什么强?"
"你胡说!我才没有!"
男人此话严重伤害了一个大好青年的纯洁心灵。
"我告诉你,本人可是SM俱乐部的大老板,一眼就可以看出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是喜欢被虐的体质,所以你这辈子能遇上我这个举世无双的超强虐待狂,算你走运!"
"对,我走运,走的是大霉运,还有,谁说我喜欢被虐了?你胡说!"
可恶,你自己是变态,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变态吗?
想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血统何其高贵,向来只有把别人踩到脚底下的份,怎么可能是被虐狂?哼!
叶方遥想的其实也没错,可惜他忘了他现在的对手可是把礼义廉耻踩在脚下,宇宙无敌超级霹雳凌虐狂魔,什么高贵血统和道德规范在他眼里全是一坨屎!
"还不承认你喜欢被我上?真是喜欢挑战主人权威的任性奴隶。也罢,这也是一种调教奴隶的乐趣,如果奴隶太温顺,反而不好玩了,嘿嘿......"
幽雅清静的树林中,隐隐回荡着充满情欲的啜泣喘息......
"怎么样?亲爱的小神父,光天化日之下,全身光溜溜的在教堂后面被男人舔屁股,是不是很爽啊?"
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浑圆的双臀被左右掰开到可耻的程度,少年脆弱易感的菊花穴口正因为遭逢男人唇舌的进攻,而像张饥饿的婴儿小嘴般不停地蠕动......
"啊啊......呜......哼嗯......"
"想要主人的舌头舔进去吗?"
"呜......想......进去......求求你进去......"
男人执拗的舌尖不停地舔舐着自己骚痒难耐的穴口,就是不肯长驱直入,叶方遥难过地双腿直打哆嗉,哀哀哭求......
"想要我进去,就自己把屁股再弄开点。
"呜......好......我弄我弄......"双手伸到帐面把屁股掰得更开,叶方遥转过头去不知羞耻地看着男人。"我要......我要啊......呜......主人......求求你快进去--"
看到高贵的少年跪在地上哀求自己用舌头奸淫,秦振扬的肆虐心已经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等着吧,主人会光用舌头就让你射的,你这淫荡的小奴隶。"
已经被舔得洞门大开的入口轻易就被攻陷,男人的舌头猛地插入那饥渴的小穴,疯狂地戳刺!疯狂地舔弄!
"咿啊啊啊--"
感觉到少年绷紧了身子,男人舔得更加深入,更加猥亵--
"咿啊啊啊--不--"
少年发出一声尖叫,像要断气似地弓起了身子,哭喊着射精了--
激烈痉挛的肠壁紧紧夹住男人的舌头,让男人用舌尖感受到了少年无与伦比的高潮......
"呼呼......小奴隶下面的嘴差点把主人的舌头夹断了,真是恐怖啊......"
高潮过后的少年上身虚软无力地趴在地上,只有雪白浑圆的屁股还高高地翘起在男人面前。
"光被我用舌头弄两下就射了,还不承认你是个喜欢被主人玩屁股的被虐狂?"秦振扬邪笑地用手指挖弄少年的穴口。
刚刚高潮过后的小菊花敏感的吓人,手指才碰到入口就被狠狠吸了进去,秦振扬再次对自己小奴隶的淫乱感到咋舌。
"啧,主人真的会死在你这个淫荡的小奴隶身上。"
"呜......啊......唔......啊啊......"
男人的手指正自己屁股内放肆地翻搅,挖弄,太过淫靡的感受让叶方遥哭着扭动着腰,摆出渴求男人玩弄,蹂躏的姿态。
"想要主人插进去吗?"秦振扬又坏心地增加了一根手指。
"呜......啊啊啊......"
被男人抽动屁股,淫乱的小穴就兴奋地不停蠕动,少年知道自己饥渴的肉体是多么渴望被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侵犯操弄!
"呜......插进去......啊啊......求求你......我快疯了......呜......求求你主人......"
"插什么东西进去?说清楚啊,不然插树枝进去?"
"呜......不要!我不要其他的东西!"
"那要插什么?说!"
"呜......我...我要主人的......主人的肉棒......"
"然后呢?"
"呜......呜......"少年羞耻得说不话来。
"别光哭。说清楚,不然主人是不会给你的。"
男人就像是撒旦一样地玩弄着圣洁无助的天使。
"呜......我要主人......要主人的肉棒插进来--咿啊啊啊--"
少年的话刚说完,屁股就被巨大的凶器狠狠贯穿--
精液猛地喷溅而出,叶方遥才被男人插入就忍不住哭着射精了!
"喔喔一一该死!你怎么能紧成这样!"
强烈蠕动吸吮的媚肉紧紧地吸住秦振扬致命的武器,为了不丢脸地过早弃械投降,他咬紧牙根,疯狂地冲刺,撞击,让身下的少年哭叫得像要死去一般。
"啊......啊......不行......好大好深啊--你要弄死我了......呜......主人......主人......你饶了我吧......"
"哼嗯......小骗子......你真的想我饶了你吗?"男人一个猛顶,戳刺到了少年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我会坏掉的......呜......"肠子仿佛要被穿透的恐怖感,让叶方遥大声啜泣。
"呼......呼......我可以饶了你,但天主会饶了你吗?看到没有,你勃起的阴茎正对着圣彼得大教堂的十字架呢......"
"呜......不要......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叶方遥摇晃着头流下羞耻的眼泪。"主人发现我愈是羞辱你,你下流的东西就涨得更大,是不是啊?小奴隶?" "呜......没有......我没有......"
"说谎就要接受主人的惩罚!"
秦振扬高高举起手,重重地掌掴少年紧俏结实的臀肉!
"啊啊--"
"舒服吗?被主人打是不是很舒服?"
"是......舒服......好舒服--"
每当被男人掌掴,肉体的疼痛就会自动转化为更加强大的性能量,让对主人没什么抵抗力的少年只能淫叫呐喊......
"哈啊哈啊......我的小奴隶屁股好棒,再叫大声点!"秦振扬毫不留情地打得更用力。
"啊啊......啊......"
"喔喔--太爽了......你屁股夹得主人爽死了......啊啊--我要射了--"
"啊啊啊--主人--"
头发被男人从背后拉住,迫使少年仰起了头,在屁股被射入的一瞬间,叶方遥迷离的双眼无助地注视着远处教堂的十字架,尖叫着堕入了淫乱的地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被做得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可怜小神父,浑身软绵绵地被男人抱在怀里。
"是不是爽翻了?我看你叫得全教堂的人都听见了。"
"才......才没有呢,你胡说。"
不过自己刚刚好像真的叫得很大声......呜......该不会真的被听见了吧?
"累吗?"
男人的声音和亲吻都无比温柔。
"还好......"做完爱抱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好好喔......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间你,你家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那些堂弟老是叫你少主?"
叶方遥听了心跳顿时漏了
"嗯......我家是开小杂货店的,少主只是他们叫的好玩的啦。呵呵。"叶方遥只能傻傻混过去。
不是他刻意隐瞒,而是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告诉男人自己真正的身份。
说出来的话或许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他还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男人的反应。
"是这样吗?"秦振扬狐疑地看着他。
他总觉得他这个小奴隶的气质高贵,像是出身良好世家。
"就是这样啦,我从小爱演戏,都跟堂弟玩角色扮演,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
"好吧,主人就姑且相信你。反正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秦振扬一个人的奴隶,听清楚了吗?"
"清楚清楚。"叶方遥无奈地翻翻白眼。
能让我这无比尊贵的奥德兰家族大少爷当你的奴隶,姓秦的,算你有本事!
"很好,等我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你就眼我回芝加哥。"秦振扬懒懒地把玩着少年乌黑的发丝。
"什么?!"叶方遥被男人的话吓得从他怀里坐起身来。
"你是我的奴隶,主人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还有什么问题?"
"你神经啊!我神学院还有一年多才毕业,我怎么能走?"
还有一半叶方遥没有说出口的是,身为奥德兰家族下一任的继承人,他怎么可能自由地随他离开。
"我管你那么多,奴隶守则第四条是怎么写的,背出来给主人听。"
看到男人动气了,叶方遥知道不说的话,他绝对不会善罢干休,只好认命地叹了口气,"第四条,奴隶是为主人而存在的。"
"很好。意思就是说,你的存在意义就只有主人而已,其他的事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从今以后,什么屁学院的事都不准再提!"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读神学院,侍奉天主是我从小的梦想,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读完它!"
"你要侍奉的人只有主人我!我说不准你读就不准!你明天就去给我办退学,住到我的俱乐部来!"
"你这个神经病!我才懒得理你。"
"你懒得理我?我告诉你,主人多的是床伴,我勾勾手指,一堆俊男美女都等着上我的床呢。你还不知感恩。"
叶方遥闻言简直快气炸了!
在他心里,难道我就眼那些随叫随到的床伴一样下贱?
"随便你!反正你这种下流的混蛋也只配跟爱莉丝那种女人在一起!"
"爱莉丝?你在说谁?"秦振扬脸色一沉。
看见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主人忽然露出表情,叶方遥心里更不是滋味。
果然,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还真的十分重要......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早看过那张纸条了。"叶方遥哼了一声,不屑地说。
"你偷看我的东西?"
"对,我就是偷看,怎么样,你把我当性奴隶一样玩,却把那个爱莉丝当宝贝,只不过一张纸条就把你紧张得像什么一样。"
"她是对我很重要。不过她--"
"你不用再说了。"
嫉护,就像毒蛇在心头丑恶地啃咬。
无法压抑的妒火让叶方遥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我早查出来了,那个女人也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我不准你骂她!"
狠狠甩在脸上的巴掌让叶方遥完全愣住了。
他打我......?
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打我!
叶方遥的心像彼人用刀狠狠地割得血肉模糊!
"我他妈的就说她是个下贱的婊子!下贱的婊子!怎么样?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
"你还说!"秦振扬又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耳光!
身分尊贵,从小备受呵护宠溺的奥德兰大少爷几时受过这种委屈,漫天盖地的怒火顿时扑面而来,烧毁了所有的理智,"你凭什么打我?你不过是个利用女人卖肉赚钱的下流胚子,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连叶方遥自己都愣住了。
原本像火山爆发一样激烈的气氛,顿时像是冰雪盖地。
周遭的气温降到了冰点。
叶方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说出这种话。
秦振扬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从少年嘴里听到这种话。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已经破碎了......
"......很好。"秦振扬的声音听起来前所未有的冷淡。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原来你......
跟他们都一样。
男人站起身来穿上衣服,转身大步离去。
从头到尾,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第十一章]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那个曾经不顾他的意愿,强行闯入他生命的男人,消失了。
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地消失了。
已经过了多久?
五天?十天?还是一个月?
每天重复着过去曾经十分向往的神学院生活,如今的叶方遥知道自己不过是具行尸走肉。
心像是被辗碎的粉末飘散在空气中,不知何时才会着陆。
苦苦追寻的究竟是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我喜欢他。
我喜欢那个狂妄的男人。
他的笑容,他的拥抱,他的气味,他的声音。
我全部都喜欢。
无法自拔地,像疯了似地深深地喜欢着他......
想到从此再也无法碰触他,心便疼得像要死去。
可惜......那个人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对那个会经短暂走进他生命的少年的记忆,永远只会停留在小树林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吧......自己喜欢上的是对他绝对不可能有任何回应的物件。 明知道不可能,叶方遥还是渴望。
像吸毒一般地渴望。
渴望还能再接触他的气息,渴望还能再被他紧紧拥抱。
这样的渴望,本身是否就是种无法饶恕的罪孽?
仁慈的天主啊,请祢原谅这个罪人吧,原谅这个明知有罪却还是深深堕落的罪人......
大雪纷飞。
芝加哥的一栋办公大楼里,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三十层高的办公室里,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
"老大,医院已经第三度发出病危通知了。"格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我知道。"秦振扬慢慢地转过身来,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你不过去看看吗?"
"我......等一下再去。"
"老大......你是不是害怕?"深知老大过去的格祢忐忑地看着他。
秦振扬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是......格祢,我是害怕。"
"老大......"格祢眼眶突地一热,"你还是去吧,再晚,恐怕......恐怕......"
"我知道......我会去的。"
"那我去准备车子。"
"格祢......"秦振扬突然叫住他,"那个人......还好吗?"
格祢愣了愣,立刻明白了老大讲的"那个人"是谁。
"老大,如果你想他,我派人去把他抓来陪你,好不好?"
"不用了!我......我再想想。"
格祢从来没见过纵横江湖,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当机立断的男人这么犹豫不决。
"好吧,那你想好再告诉我。对了,斯图镇的调查报告出来了,戴比斯探长就在门外等着,要不要叫他等我们从医院回来再过来?"
"不,让他现在就进来。我想带着报告去医院见她。或许这能让她得到安慰。"
"好的,我现在就叫探长进来。"
听到斯图镇,秦振扬无可避虽地又想起了那个人。
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
那一天......我真不该打他。
事后回想,他应该只是吃醋。他应该是在吃爱莉丝的醋。
而他,却误会了字条上的那个爱莉丝究竟是谁。
该死的,就算是吃醋也不应该说那么过分的话啊!
他知不知道他......伤了我的心......
算了,或许他真的跟那些人一样,从骨子里看我不起。
而那样的人,永远不配当我秦振扬的人。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秦振扬的思绪,戴比斯探长随后推门而入--
"秦先生,你好。"
"戴比斯探长,请坐。"
"秦先生,很抱歉这个调查延后了这么久,并不是我能力不足,实在是对方的势力太过庞大,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查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戴比斯探长,我非常感激。只要你能查出当年的真相,你的酬劳方面,我不会亏待你的。"
"秦先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我当然信得过你。这是目前最新的调查报告。请你过目。"
"嗯。"秦振扬拿起报告开始仔细地阅读。
当他看了几页,一个熟悉的名字突然跳入他的眼帘,秦振扬霍地站起身来--
"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秦振扬猛地挨上去抓住他的领子,"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你说!"
"秦老大,你不要激动!你说的是谁啊?"戴比斯探长满头雾水。
"叶方遥,叶方遥!他究竟是谁?"
"喔,你是说他啊,他就是那个世界知名的奥德兰家族的大少爷啊,也是他们家族下一任的继承人。"
"叶是他母亲的姓氏。他的全名是伊诺.休特.叶.奥德兰,你母双方都是皇家贵族后裔,根本就是含着钻石汤匙出身的富家子弟。这次我们要调查的的事其实就跟他的家族有莫大的关系。"
"奥德兰家族......竟然是那个有名的奥德兰家族......他骗我......他骗我!"
什么小杂货店!那个满口谎冒的混蛋。
秦振扬突然像发狂似地将桌面上的东西都横扫下桌!
"秦老大,你不要激动!"
"说,奥德兰家族跟我要查的事有什么关系?你给我从头到尾讲清楚!"
"好好......我讲我讲......根据我明察暗访收集到的资料......"
"奥德兰家族是全欧美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其渊源可追朔到千百年前的帝国时代。
在当时,其家族成员明里暗里都掌控着帝国里的最高权力,其中他们掌控的最关键的权力核心就是人民的信仰中心--大主教一位。
世世代代都由长老选派家族成员出任大主教的奥德兰家族,尽管在欧洲的权势已不再如日中天,但在他们重新落地生根的新美洲大陆,却也巧妙地开创出一片新局,拥有无上的权势及数不清的财富。
不管时代怎么演变,数百年来,有着悠久历史及古老传统的奥德兰家族都是个十分守旧及严谨的家族,其后代子孙都必须绝对服从家族长老所订下的家规。
其中最重要的规矩就是宗教的选择。
奥德兰家族世世代代都信奉天主,其后代子孙,只要男子年满十八就必须送入圣彼得神学院修行两年,这也就是为什么二十年前,你的母亲会在斯图镇遇上奥德兰家族的男子......"
又是一个寂寞的夜。
少年像具石像般站在卧房的窗户边,远远地眺望着教堂后方的小树林。
"少主,天冷了,你开着窗,当心着凉。"
"我不冷。"
"还是加件外套吧。"高大的威利细心地拿起外套披在他肩上。
"威利,你说,我们奥德兰家族到底有多少财富?"叶方遥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这个嘛......说真的,我也不清楚。恐怕多的难以计数吧,光少主能继承的家产就比一个小国还富有了。"
"是啊......可借就算耗尽我所有的财富,也换不回......"
"换不回什么?少主,你后面说的我没有听见。"
"没什么......你回去休息吧。"叶方遥疲倦地闭上眼。
"少主你也早点睡吧。看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别再一直站在窗边了,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呢?我真不明白。"
"我自己也不明白......"叶方遥喃喃地自语,"那个人究竟有什么好......"
"少主!少主!"吉姆突然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好消息!好消息啊!"
"对对,天大的好消息!"葛雷也满脸欣喜地眼着跑进来。
"你们两个发神经啊,叫那么大声,不怕吓到少主。"威利不高兴地说。
"对不起,少主,是我们太得意志形了。"吉姆吐了吐舌头。
"我没事,你说吧。"
"少主,"搞搞乐俱乐部"重新开张了!那个秦老板带着更多新的小妞回来了,听说今天晚上全场五折大优惠喔!少主,我们一起去吧!自从"搞搞乐俱乐部"无预警地歇业后,我看少主就闷闷不乐的,今天少主总算可以去见你的心上人了。"
"什么心上人?你少胡说。"
三人看见少主原本略显苍白的俊秀脸庞羞涩地红了红,不禁看呆了。
"还说没有,刚刚明明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一听到"搞搞乐俱乐部"重新开张了,就整个人都好像活过来了,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瞎子才看不出来。少主还是不要爱面子了,快跟我们一起去吧。"威手也加入游说的行列。
"给我闭嘴!"
叶方遥仿佛重新获得了朝气,又回复了往日的"雄风"!
"你们谁都不准去!那种罪恶的渊薮怎么可以去呢?那会污染了我们服侍天主的圣洁心灵。"叶方遥义正严词地说。
"呜......不要啊,少主,你真的不让我们去啊?"
"没错,现在把你们那没出息的小鸡鸡通通给我收好,回去睡觉!"
"少主,你该不会趁我们睡着,自己偷偷溜去吧?"
"怎......怎么可能?!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大少爷会做这种背信忘义,下三滥的事吗?"
看到堂弟三人还是用狐疑的眼光看着他,叶方遥立刻发飙了!
"我数到三,还没回去睡觉的,一整晚都给我跪在天主面前忏阵祷告。一,二--""哇,快跑啊!" "三"都还没数完,一群小色狼已经夹着可怜的"小鸡鸡"落跑了。
天主啊,我知道做这种背信忘义,下三滥的事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但求祢网开一面,让我去看他,看他一眼就好。
等回来后,我一定会虔诚地向祢忏阵认错的,阿门。
叶方遥一边手脚俐落地翻过围墙,一边向天主告罪。
冷冷的风呼呼地吹过树梢,发出诡异的声响......
黑漆漆的小树林没有了他们上次白天造访时的诗情画意,反而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叶方遥拉紧了外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快步前行。
"你怎么这么慢才来!"
一个尖锐的女声突然从前方树丛中传来,让叶方遥惊讶地止住了脚步。
糟糕!我可不能彼人发现我在这里。
叶方遥并住呼吸悄悄地蹲了下来。
搞什么鬼,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这里干什么?害本少爷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
因为急于想去见那个人,叶方遥不由焦急地暗骂,恨不得一脚将这些人踹飞!
"夫人,对不起,家里有事耽搁了。"
"警长,你最近的表现让我非常不满意,如果你不尽快修正你的错误,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会是什么。"
"夫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会俐落地干掉俱乐部那个杂种!"
什么?!
叶方遥差点失声惊叫。
"这次你一定不能再失手!想到那个可恶的杂种竟然有脸回到斯图镇,我就气得睡不着觉!"
"夫人请放心,这次我已经请了更专业的人前来处理了。"
"好,你要尽快动手,不管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不想再看到开妓院的杂种在我们镇上出现。不过想想也难怪啦,有爱莉丝那种专门勾引男人的下贱母亲,他不开妓院,还能做什么呢?哈哈哈......"女人的笑声尖锐刺耳,仿佛隐藏了无穷的恨意。
母亲?爱莉丝!
这个名字像是把刀切开了叶方遥一直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不准你骂她!
她对我很重要!
原来这个爱莉丝竟是他母亲?!
天啊,我对他说了什么?
我骂她是人尽可夫的妓女?下贱的婊子?
不!不!不!
天主啊,我究竟做了什么?
"夫人,我现在担心的是他已经查到当年的事了,毕竟他现在是相当有势力的人,只怕我们瞒不了多久。"
"所以我才要你尽快除掉那个杂种!绝对不能让他查到他那个下贱的母亲和我们奥德兰家族有任何牵扯!如果传出什么丑闻,我可没脸去见老爷子。你记住,为了我们奥德兰家族的名誉,你可以采取任何必要的手段,钱方面你不必担心。"
"是,夫人。"
两人的声音愈来愈远,叶方遥知道他们已经走了。
完全无法正常思考的大脑像中弹似地停止了运转。
只有莱利夫人和警长的对话不断地在脑海中回荡......
要杀他的人,竟然是我们奥德兰家族的人......
不......不......
天主啊,不要这么惩罚我......
不要让我离他更加遥远......
因为我爱他。
我是多么地爱他......
[第十二章]
"我要见你们老板。"
少年狂奔而来的脸上苍白得吓人。
"你是谁啊?见我们老板有什么事?"
一位叶方遥从来没见过的女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是叶神父,我有非常紧急的事,麻烦你让我进去见他。"
"神父?神父会上妓院?哈哈......笑死人了。"
"请你快让我进去,这件事真的很紧急。他认识我的,你眼他说,他一定会见我的。"
"好吧,我试试,你等等啊。"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到柜台拿起了电话。
听不到两人对话的叶方遥焦急地等待着。
"对不起,我们老板不想见你。"
"什么?"
"老板说他现在很忙,没空见你。"
叶方遥的心被狠狠抽了一下。
被抛弃了。
就算再怎么不愿意还是被狠狠抛弃了。
重新体会到这个事实的少年几乎没勇气再站在这里。
但造成这种结果并不是男人的错。
是我。都是我。
都是我的错。
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到他。
我不能让他出任何事,他有危险,我一定要告诉他!
叶方遥跑出了正门,来到了后方的隐密通道。
现在的他只能祈祷男人并没有换掉秘门的密码。
忐忑不安地连续按下几个号码,大门无声地打了开来。
叶方遥心头忍不住砰砰直跳。
他没有换掉密码。他没有换掉密码。
为什么?难道他是希望我来找他的吗?
我可以这么奢望吗?
揣着期待又害怕的心情,叶方遥来到了他会经照访无数次的地方。
推开房门,那个无时无刻不在他心头佛徊的身影,印入了他的眼帘......
"格祢,他......走了吗?"
男人坐在椅子闭着眼,脸上尽是疲惫的线条。
"我没有走。"
秦振扬愣了一下,霍地睁开眼--
两人视线胶着,无法挪动分开。
慢慢,男人先开了口。
"出去。"
男人的声音是那样冷淡。
心好痛。
"不要。"叶方遥倔强地抬起头。
"我说出去!"
"我来向你拿一样东西,拿完我就走。"叶方遥假装不在意地走到男人身边,其实心脏已经快要从胸口蹦出。
"我不记得我这里有你的东西。"
"我的奴隶契约,你把它拿出来。"
秦振扬冷笑一声,打开了抽屉。
"拿完就滚!"契约被毫不留恋地丢在地上。
叶方遥心一疼,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他颤抖着手弯下身拿起契约,不甘心地看着他。
"不公平......这不公平。"
"你说什么?"
"你也要签。"叶方遥将契约丢在男人的脸上,"快签!"
"你在搞什么鬼?"秦振扬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你要加签一条。"叶方遥勇敢地为自己争取权益,"奴隶守则第七条,奴隶如果犯了错,并诚实认错,主人不可任意终止契约。"
"你--"秦振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认错......"叶方遥眼眶泛红,道歉的话随着愧疚的心像洪水一样渲泄而出......
"对不起。我不应该随便骂人。"
"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么伤人的话。
"对不起,我隐瞒了我真实的身分。"
"对不起,我们奥德兰家族有人要杀你。"
"对不起......我不是真心伤害你。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
"然后呢?"连秦振扬自己也没有发觉他的目光变得十分温柔。
"然后你说过的......不管我是谁......我都是你一个人的奴隶,不管我是谁......你都是我唯一的主人。所以......所以......"叶方遥突然哽咽地说不出话。
"所以什么?"
"所以不准......"忍了多日的眼泪终于溃堤,叶方遥哭着挨进了男人怀里,"不准你抛弃我!"
少年激动的颤栗和火热的体温像把秦振扬丢进一个会让人彻底融解的火炉里。
他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少年,"好,好,这是你自己选的。你要有彻底的觉悟,主人再也不会给你任何退路。"
"嗯。"叶方遥搂住男人的颈项用力地点点头。
我不要什么退路,我只要你......
只要你一个......
少年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含着男人的阴茎。
"嗯......嗯......唔......"
巨大的凶器在双唇间快速地进出,让少年的唾液从嘴边不断的流出,说不出的淫糜诱人......
"哼嗯......够了够了......哦哦--你这淫荡的小奴隶!怎么技巧进步这么多?"秦振扬不爽地扯住他的头发,"说!主人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腥?"
"嗯......嗯......"嘴巴被塞住的叶方遥只能摇摇头。
"真的没有吗?"秦振扬邪邪一笑,"主人要好好检查......"
叶方遥知道自己真的无可救药了。
光是听到男人邪恶的语气,身子就像要被融化似地一阵酥软......
"是不是光听主人要检查你就兴奋了啊?"秦振扬伸出脚摩擦着少年的勃起,"啧,简直硬得不象话。"
"呜嗯......哼嗯......"少年全身一阵颤抖,激动地呻吟。
"没有主人的允许,你不准射,听到没有?"
"嗯......"少年点点头,更加卖力地吞进男人的分身。
"哼嗯......呼......呼......好久......好久没这么爽了......我的小奴隶......嗯嗯......想主人射在哪里?"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吊着眼睛看他。
还没得到答案,光被少年用美丽的绿宝石深深地凝视,秦振扬就忍不住射了--
"哦哦哦--该死!"
秦振扬射了两股在少年的喉咙里,再猛地拔出来射了好几道在他漂亮极了的脸蛋上--
少年沾满自己精液的脸庞简直美得不可思议......
也淫荡地让人血脉贲张!
#--iCMS.PageBreak--#"呼......呼......妈的,我就不信我秦振扬搞不定你这淫荡的小奴隶!给我爬过去躺好!" 男人的怒吼一点也吓不倒叶方遥,反而让他感觉更加兴奋。
乖乖地爬到男人指定的地点,途中还不忘摇了摇屁股,听到男人倒吸了一口气,叶方遥差点噗哧一笑。
"好啊,很得意嘛。"秦振扬咬牙切齿地说,"看来主人太纵容小奴隶了。"
看到男人拿出一个小铁环,叶方遥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你......你想干嘛?"
奏振扬一把抓起少年勃起的性器,将铁环套了上去,"我看你现在还笑不笑的出来。"
"呜......不要......不要......我认错了,拔下来,求求你,主人!"
知道这是男人为了阻止他射精所敞的惩罚,叶方遥忍不住哭着哀求。
"哼,来不及了,竟敢挑战主人的权威。"
"呜......我没有......没有......"
"不必狡辩,主人可是非常明察秋毫的。不过......"振扬突然坏坏一笑,"看在你今天专程来认错的份上,主人要给你一个奖赏。"
呜......为什么他有更不祥的预感。
"什......什么奖赏?"叶方遥可怜兮兮地问。
"嘿嘿,这个。"
看到男人拿出一个像戒指一样小的铁环,叶方遥差点吓晕了过去。
"呜......不要不要!那个套进去我会死啦!"
秦振扬闻言翻了翻白眼,"白痴!这个不是套你小鸡鸡的。"
"呼......还好。"叶方遥松了一口气。
"这是戴在你乳头上的。"
"啊?"叶方遥闻言脑袋整个当机了。
"这是主人特别订制的,上面刻有我们的名字。象征你是主人奴隶的标志。本来以为以后再也没机会给你戴上了,没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门了。"
"呜......我可以自己再走出门。"
"你休想。"秦振扬冷哼了一声,"你这辈子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
呜......我又不是孙悟空,你也不是如来佛。你是恶魔!
"来,别怕,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做,但主人好歹是开SM俱乐部的,没做过也看过,不会弄伤你的。"
"嘻,你以前没帮别人做过?我是第一个?"
"是啊,怎么样?"秦振扬不懂他的小奴隶为什么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很特别?"
秦振扬闻言愣了愣,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对,很特别......特别欠扁。"狠狠地赏了他一个暴栗!
"呜......又打我......你是坏主人......"
"少罗唆!"秦振扬用怒吼掩饰自己的脸红,"给我乖乖躺好,不然小心我给你戴在小鸡鸡上面。"
"呜......知道了啦。"
可恶,伊诺.休特.叶.奥德兰,你是不是脑袋烧坏了?什么人不去喜欢,偏偏要喜欢一个开SM俱乐部的老板?你是不是有病啊?呜......
"为了怕你乱动,我要采取必要的措施。"
"什么措--啊啊--"叶方遥话还没问完,就被男人突然插入体内的手指吓得尖叫出声--
"叫什么啊,又不是没插过。"
"谁叫你突然插进来,很痛啊。"
"放心,还有更大的呢--"
男人绽放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突然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叶方遥的身体--
"呜啊啊啊--"
很久没被享用的身体像被从屁股劈成两半似的,让叶方遥痛得哇哇大叫。
"呜......你要杀了我吗?你这个没人性的恶魔!"
"又对主人没礼貌!看我怎么治你!"
男人开始摆动结实有力的腰,致命的巨大武器瞄准少年最脆弱的要害,发动密集的攻击!
"哎呀!不要!不要戳那里!啊啊啊--"
前列腺每次被男人重重的撞击,少年就会像要疯了似地一阵狂喜痉挛--
偏偏极欲发泄的性器又被铁环禁锢,满腔欲望无法排解,让叶方遥痛苦的大声哭叫求饶--
"呜......饶了我吧,主人......我不行了......呜......啊啊......饶了我......"
双腿搭在男人的肩上,大腿放荡地张开,被粗大的肉棒不停操弄搅动的交合处,不断流淌出淫乱湿黏的腥液,少年被男人一次次地推向快乐的极限,却总得不到最后的解放。
"呜......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快疯了......主人......你饶了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出来--"
像捕获了一条可怜又妖艳的白蛇,少年在自己身下扭动翻腾的姿态让秦振扬的欲火和占有欲已经沸腾到了最高点--
"不,还不行!"秦振扬更加猛烈地抽插,"说,说你是谁的?"
"呜嗯......嗯......我是你的......我是主人的......咿啊啊......小奴隶是主人的--"少年崩溃似地大声哭喊!
"我的乖宝贝......"
男人拿起乳环往少年右边的乳头猛地夹紧,环上隐藏的尖针瞬间穿透了少年--
"呜啊啊啊--"
秦振扬在少年吃痛大叫的一刻,一个挺身,在贯穿少年最深处的同时,也解开了铁环,释放了少年的欲望--
崩溃似的高潮让叶方遥脑袋一片空白,肠道像要把男人的阴茎绞断似的痉挛纠结,在射出的精液仿佛永无止尽地不断喷出......
看到少年无与伦比的美艳姿态,男人也忍不住嘶吼着灌满了菊花深处......
怜爱地将满脸泪痕,昏死过去的少年抱进怀里,秦振扬拿起少年胸前的十字架,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感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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