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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一集
第一章
雪扬千里白,
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
万骨枯,
鬼雄埋。
醉卧沙场,
美女群起舞。
此首名为《坟》的词曲,出自何人之手,已经不得而知。在这片名为“乌幻”
的土地上,有着无数的诗曲词牌,然而史加达独爱这一首《坟》。其实这首词曲的艺术成就并没有多高,只是这些词句,总能够触动他某些无法碰及的记忆,所以他喜欢.
他不是诗人,更非一个高贵的人。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下贱的奴隶.他的生命,卖给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把他卖给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他不了解自己的过去。也许有人以为他是失忆,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失忆。
他的脑袋很清醒,只是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记得,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是置身于森林中,与狼群生活在一起。他和上百匹鬼狼生活。这种狼体形极大,比人类伺养的狗要大两三倍,他和它们生活,他像它们一样撕咬动物、撕咬人类的骨肉来吃,他也像公狼一般和母狼性交。它的生殖器明显地比任何的公狼都要粗长,然而母狼们愿意和他性交。这些,在他未曾到达人类的社会,他觉得是正常的,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他像狼一般用四肢走路。只是在七年前,在他与狼生活的第三年,他与四头母狼出来觅食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人,他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叫鲁茜。
当时,他和母狼们要猎杀鲁茜,却被鲁茜反击,四头母狼都死于非命,独留他下来了。他把他带到人类的社会,把他关在很小的房子里,给他吃人类的食物,他在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人类的熟食。只是,像狗从狼群中被分离出来一般,他也终于习惯了这种被伺养的生活习性。他渐渐地习惯了人类的食物,因为他饿,他后来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给他屎,他也能够吃。当习惯了人类的食物,他也渐渐地熟悉人类。然而,他就单单熟悉了喂食他的那个妇女。鲁茜自从把他带回来,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他却难以忘记那个年轻的女人。给他端食物的妇女,是个四十一的肥胖女人。就是这样的一个肥婆,在两年之内,教会他用重新用双脚走路——他记得,在他从狼群中苏醒的时候,他就是用双脚走路的,只是后来和狼生活久了,他也渐渐地学狼一般用四脚走路。同时也教会他一些简单的语言,这些语言,他是完全陌生的——可他的记忆深处,似乎另有许多种语言是他所熟悉的。
渐渐地,他透个一个肥胖的女人,与这个人类世界走得比较近了。他知道,他不是一匹狼,而是一个人,是一个男人。可他曾经跟狼一起生活,和狼一般的性交。想到性交,他就想起和他相处的肥胖的女人。在某日,她到来的时候,他就扑到她的身上,撕开她的衣服,把他强壮的生殖器插入了肥女人那肥肥的肉穴。
他后来知道这是人类所谓的强奸,是那肥女人事后告诉他的。她在事后并没有骂他,她说,他让她很幸福,她说,他有世界上最强壮的生殖器,有像鬼狼一般的狂野。她后来对他更好,教他更多的东西,教他写字,教他人类的礼仪,以及告诉这个名为“乌幻”的大陆的一些故事。他也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是鲁茜的奶娘,也怪不得她有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了。
她说鲁茜是一个强劲的女战士,她的父亲早死,她继承了她父亲的财产,成为这个城镇有名的奴隶主,在这个以男性为主的国度里,鲁茜也像男人奴役女人一般奴役了男人。她说,他就是鲁茜的奴隶,他的生命,是卖给了鲁茜的。可他明白,他的生命根本没有卖给谁,只是肥胖女人以为他是被鲁茜买来的。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告诉肥胖女人,他是被鲁茜打败,被她像拖野狗一般拖回来的。因为那个女人,就在她和他性交后的半年,突然间病死了。在那半年里,他常常和她性交,她那肥胖的肉体被他折腾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死掉的第二天,给他端饭过来的是一个中年男性,就是这个男人告诉他,女人病死了。他记得,他那时候是哭了!他直到现在仍然不曾知道女人的名字,曾经有好几次问鲁茜,然而鲁茜未曾告诉他,渐渐的,女人在他的记忆里模糊了,他只记得女人肥胖的肉体以及女人肥隆的阴穴。又后来,他甚至把这些也忘了,最初的那肥胖的女体和许许多多肥胖的女人的肉体交杂在一起,他记不得到底哪个肉体是哪个女人的,他只知道肥胖的女人和肥胖的女穴。胖妇人死后,他的生活有了改变,他也见到了鲁茜,这个二十三岁的女战士兼女财主,并非一个绝顶美丽的女人,但依然有着几分的姿色,最令人难忘的是她的强壮的肉体,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人类女性中,算是极高的。她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说他生得很好看,她说她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他是这么的好看的,那个时候他是用四脚走路的,现在的他已经重新用双脚行走了,他站立起来的身高达一百九十多公分,也许因为那三年与狼生活,即使经过这两年多的安静,他的身体仍然强壮如斯,他不曾看过自己的脸庞,可她说他很好看,那他应该是很好看的。因为女主人,不会随随便便地就对她的男性奴隶说出“好看”这个词的。她接下来说的第二句话就是:我给你一个名字,你从此叫史加达,是我的奴隶,凡我命令,都得听从,也即是说,你是我养的一条公狗,得永远忠诚于我。
他于是正式成为鲁茜的奴隶,成为被她养着的公狗。从狼变成狗,他经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经历了一个肥胖的妇女。渐渐的,他也从与母狼的杂交,习惯了与人类的女性的性交……
见了鲁茜之后,在一年之内,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被派到一个集中营里,这个营安置在离城镇不远的山林,营里总共有五十多名男性,这些男性都是很高大的,按照鲁茜的说法,他们都生得很“好看”。
他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男人和他一样,都是鲁茜的奴隶.他和他们在一起,接受各种各样的体能训练,然后学习各式各样的性交技巧。他从来不知道性交会有如此多的技巧,只是也渐渐地学会。监管他们的人,以各种方式训练他们的耐力,以及磨练他们的阳具。在所有的被训练的奴隶中,他的阳具是最强壮的,同样的,他也是所有的奴隶中,生得最好看的。他脸上那种沉静的、冷酷的、狠毒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浓烈,配之他那天生的俊美的脸,成就他邪异般的脸容。
五十多个奴隶,在一年之后,能够活下来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他是这些奴隶中之一。而在这一年的日子里,他也渐渐地懂得,他们是专门为女人而存在的,被称之为“性奴隶”。
在这个世界,性奴隶有两种:一种是男的,一种是女的。
离开集中营的前一个月,集中营里忽然有女人出入了,这些女人都是鲁茜派人送过来的,无疑的,这些女人都很丑,至于丑到什么地步,实在是难以形容。
但是,偏偏他们要和这些女人进行性交,进行最大的满足这些丑女人。他是从狼群中出来的,曾经和许多的母狼进行过性交,对于这些丑女人,他并不感到为难.他和这些丑女人逐个地性交,撕开她们的衣服,她们的身体仍然是和许多女人一样的,她们有胸、有屁股、有被密毛掩盖的洞,他就挺起他的阳具往她们的身上的洞插入,此时,他已经懂得在女人的嘴、屁眼、阴穴里抽插。
除此之外,他不去想别的问题.然而在这群被训练的人中,却有些人无法忍耐这种丑女人。此些人,被直接置死了。经过那一个月之后,剩下来的人,只有二十三个。比最初的时候,减去了一半也不止。
从集中营回来,他已经离开狼群达三年半之久了。他完全适应了一个人类的生活,只是,那是一个奴隶的生活方式。他从不反抗,也没有任何怨言,像很多奴隶一样,他只懂得安静地服从。不管是谁的命令,只要是鲁茜派过来的人,他都服从。
接下来的生活,是他很难适应的。鲁茜让他们住进了高档的别院,让他们学习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同时教导他们各种讨好女性的语言和方法。这些,是比在集中营的时候轻松了许多,可是,他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适应。因为他的语言本身就掌握得不好,他需要花很多的时间来丰富他的简单的词汇.无疑的,在此过程中,他不但学会了许多讨好女人的方式,且学会了更多的语言。直到一年半以后,他终于真正地懂得这片大陆的共用语言了。
离开狼群的第五年,鲁茜再次接见他们,此时,鲁茜已经二十五岁.
鲁茜说,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吃她的,由她养着,由她训练出来,就必须替她干活,她说不久的将来,她将带他们前往乌幻大陆最繁华的城市——帝都。天羽。
有些奴隶露出雀跃的表情,但他对“帝都天羽”却是一无所知的。
可他也没有多言,任何奴隶在主人面前,都不应该多言。
鲁茜接见他们之后,她派人把其他的奴隶领走了,唯独留下他。她问他知道为何她要留下他?他说他不知道。她就笑了,看着他,说他越来越迷人了,会把帝都那些高贵的寂寞之妇迷死的,可是在迷死高贵之妇之前,他必须得学会把粗鄙之妇迷死。之后,她让他当场脱衣,他脱了,她看了看他的裸体,伸手就抓住他的阳具,他很快地就勃起来,她说他得天独厚,她捡到宝了,从狼群里出来的家伙,果然是不同凡响。她把他拖进了她的房间,她让他服侍她,他听从了,狠狠地插入她的紧紧的蛮穴,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美丽的人类女子性交。鲁茜虽非绝顶美色,却仍然是有着她的美丽的,且她的是强壮的。在与鲁茜性交后,鲁茜让他满足她的母亲,他就像头狼一般扑到了那个风韵犹存的妇女身上。接下来,他就在许许多多的、各式各样的女人的肉体之间穿梭,直到现在,他仍然在不停地满足不同的、陌生的女人。或者那些女人们能够认得他,但他却认不得那些女人。
他只认得一个东西,那就是:洞。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肉洞。
他挺起胯间的阳物,朝那些花花色色的肉洞里前进……第二章
回忆一个女人,如同回忆一场性爱。
史加达回忆起他第一次记住女人的脸,是鲁茜的脸,当初,就是鲁茜把他打败,从而把他带入人类的社会,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一匹狼!
但他也不算是一个人;他是人类社会最低层的奴隶,且是一个“性奴”,是专门服侍女人,给予女人“性”的满足,从而收取酬劳的“特殊奴隶”。
他的工作,就是哪个女人需要,哪个女人给钱,他就睡哪个女人——不管那女人是肥是瘦、是老是幼、是丑或是美!
最初,他对于女人的美或丑,亦是无从分辩的,但经这些年在人类社会的生活,他也终于懂得了美和丑,只是这些离他太遥远,他只是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不管是什么的女人,只要她们出得起价钱,他都得尽他的所能,在那女人的肉体上使劲,就如同在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为了训练他们,给他们找来一些女人,那些女人,普遍没有一个是好货色,但他扑上那些女人的肉体的时候,往往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只认得,那是一个女人,在女人胯间有一隐秘道缝,他就用勃起的肉根,往那道缝里插,从而插出一个又一个的肉洞……
他觉得,女人的阴部,和母狼的阴部,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鲁茜是有区别的。
他与很多母狼性交过,但不曾记住那些母狼的脸;他曾和胖女人性交过,也没有记住胖女人的脸;他在集中营的时候,和很多的女人性交过,也没有记住她们的脸。鲁茜没有和他性交过,他却偏偏记住了她的脸,且难以忘却.
他清楚地记得,他被她打败后,她踩着他的脸骂他,但他那时候不懂人语,已经不记得她骂他的是什么语言,然而他更清楚地记得,鲁茜拖着他进入她的房间的时候,她说一句:我的公狗,过来服侍你的女主人。
他那时是赤裸的——因为他在之前,就已经听从她的命令,脱除了所有的衣物。
鲁茜在说了那句话,便躺靠在藤椅上,向他张开一双修长的腿,他听得鲁茜的命令,就要走过去,但鲁茜突然道:“爬过来,爬到我的脚前,舔我的脚,你要记住,你是我捕捉到的、并培养出来的一条狗,一条用来满足各种各样的女人的公狗。”
他没有反抗,他双膝跪下来,双手撑地,像条狗一样地朝她爬过去,他胯间的硬挺的粗长的阴茎,斜刺向上,坚硬的程度惊人无比,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朝靠睡在藤椅上的鲁茜爬去。鲁茜看着他那躬拱的强壮的男躯,和他那挺压至腹部的粗长的阴茎,她在感到满意的同时,她身体内的欲望也随之上升,这是她第一次,在看到男人的裸体的时候,感到高潮的涌动,并幻想这男人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进出。
相对于其他的奴隶来说,他或者是最没有自己的思想的。
虽然他在这人类社会已经有五年之久,但除了学习到人类的语言以及人类的正常生活方式,关于这世界的很多东西,他了解得甚是少。然而他比很多奴隶幸运的地方,是他曾经遇到一个胖女人,这个胖女人不但教会他人类的语言,更教会他人类的文字。因此,他懂得人类的文字。鲁茜并不清楚这些,她只知道她的奶娘和他性交,却不了解她的奶娘对这个连说话都不懂的男人给予了所有。那胖女人,把她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了史加达.从而使得史加达比一般的奴隶要多一些东西,那就是,他能够读懂这个世界的文字。
他已经记不清楚胖女人的脸,他只知道胖女人有着肥胖的肉体,她那双粗大的双腿之间,有着浮种的阴隆,他插进去的时候,是一种被柔软的肥肉包吞的感觉,抽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很大的血红的洞。是的,他只记住了这些,连她的脸,他都没有记住,然而,多年来,他每想起那个胖妇,都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态.他想把那个胖妇当成他的母亲,可他在“母亲”的阴道里生活了很久。进入人类的社会,他懂得人类有一项伦理,叫“乱伦”。如果他把胖女人当成是他的母亲,则那也算乱伦的。只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已经是很久的故事了。况且,他并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因为他本身看过许多的乱伦——在狼群里.
他对胖女人只存在一种感恩,并不存在一种感情,他甚至对人类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对于鲁茜,在最初的时候,他只存在一种仇恨的情绪,至现在,他对她,仍然有着仇恨的感觉,只是,他习惯性地服从她。
他懂得,他是一个奴隶.所谓的奴隶,在这个世界,是必须服从他们的主人的。
他朝鲁茜爬过去,爬到鲁茜的脚前,捧起鲁茜的脚儿,脱落伊的鹿皮靴,继而除掉她的黑丝长袜,看见她那洁白的脚肉儿,他埋首舔那双脚,觉得没有什么味道。他记起来,在集中营的时候,吻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脚,时常会有一些味道。那些女人的脚,是不能与鲁茜的相比的。身上一个蛮高大的女剑手,她的脚儿其实也不小,也不精致,只是因为她是这个城镇的贵族阶层,她的脚儿是白嫩的,没有一般苦女人的脚梗和污脏.
再脏的脚,他也吻舔过,此刻吻起鲁茜的脚,他觉得很正常……
鲁茜靠躺在藤椅上,双手放在两边椅缘,闭着双眼,微微地喘气,状若极舒服。
他把鲁茜的双脚,轮流地吻舔,鲁茜不发言,他就不停止。
“史加达,把我的衣服脱了,吻舔我的全身。”鲁茜的脚儿得到满足后,她命令他做进一步的事情,他把鲁茜修长的双腿打开,跪于她的双腿之间,伸出他的双手去摸索鲁茜的裤头,他做得很有技巧。经过长时期的训练,他在服侍女人这方面,无论是从脱衣还是其他的,他都做得很是纯熟、很是有技巧。
鲁茜忽然抓住他的手,腰杆微直,头仰起,凝视他,道:“我记得当年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头母狼一起,那时候,你的眼睛闪烁着吃人的欲望,那种强烈的兽欲我很是怀念。我要你像那时候一般地对待我,你应该懂得怎么做吧?”
他点点头,双手按在她的腰裤的两边,使劲地分开来,“嘶”的一声长响,她的黑色的长裤就被他撕成两半,她道:“果然还有几分野性,让我想起当初你见到我的时候,和四匹女狼一起要撕杀我的欲望。我问你,你曾经在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和母狼性交?”
他再次地点点头,她于是狂笑起来,他不敢抬脸看她,倒是看着她胯间那红色的底裤,那裤儿是用绵丝做的,在她的双腿尽头,裤布已经半湿、突出微微的陷缝,他知道那是鲁茜的阴部裂口,从而了解,鲁茜虽具有强壮的女体,却不具有肥壮的女阴。虽则他不介意与任何女人性交,但曾经在集中营那种荒唐的滥交的生活,使得他对女人的身体很是了解,且他们在集中营的时候,本来针对女人而训练,故此不了解女人的身体构架,那诚然是不行的。在对女人的身体了解的时候,更进一步地对女人的内心进行了解。这是他们身为“性奴”的必需,因为他们存在的理由,就是取悦女人,而不了解女人,又如何取悦女人呢?
性奴,无论男性奴还是女性奴,都要比妓女要低贱的。在这个世界,有许多妓女,或者比一般的贵族还要高贵,而“妓”的品种甚多,不仅仅是关乎“性”
的。相对来讲,性奴就简单许多,他们是直接由“性的方式”去取悦客人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第一个正式的客人就是鲁茜。然而鲁茜并不会给他报酬,甚至在以后的生活中,也没有任何一个客人给直接给他报酬,即使当面给他,他也不敢接受。他们是鲁茜所培养出来的性奴,他们取悦客人所得到的报酬,都归鲁茜所有。鲁茜只管给他们饭吃,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而已。
奴隶,是不配拥有财产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财产.
他是鲁茜的私有财产,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从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了解最深的一点就是:身为一个奴隶,他比一匹狼还没有自由。
也可以说,禽兽不如……
他撕烂鲁茜的长裤,便埋脸进入鲁茜的胯间,在那里,他闻到女人熟悉的体味,虽然这体味很淡。他用他的坚硬的牙齿咬住她的小裤,把她那红色的小裤儿咬碎,那小裤儿就散开,被鲁茜垫坐着。他看到鲁茜的女阴,她的阴毛的颜色和她的头发的颜色是一致的,都是金黄的。
那些金黄的体毛已经被她的爱液润湿。
鲁茜也想不到,她这次会如此快地流出欲望的液体,她在看着他的裸体的时候,她就觉得欲潮涌动。并非她以前没看过他的裸体,其实她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的。他那时连野人都算不上,她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是用四肢行走的。因此,他有着发达的四肢,像野兽一样的坚韧有力。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在性交方面,至少也需要等同的强悍。她是看不起那些小男人的。她觉得,他那根强壮的男茎插入她的阴道,是足可以让她狂叫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狂叫过了,她希望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狂叫。她每想起他那根阴茎不但插入过许多女人的阴道,且插入过母狼的阴道,她就为之疯狂,从心里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
无疑的,鲁茜是有些变态的,如果她不变态,她也不会成为女奴隶主……
十六岁的时候,她父亲逝世,她的亲叔叔欲谋夺她父亲的财产,她于是假意顺从她的叔叔,把她的处女贞操给了她的亲叔叔。一年之后,时机成熟,她毒死她的叔叔,把她的叔叔的尸体剁成烂泥,丢给了野狗;继而把她叔叔的五个儿子阉掉,然后把他们困在地牢里,叫他们慢慢地烂死;对于她叔叔的八个女儿以及六个妻妾,她找来了七十多个奴隶,叫这些奴隶睡上这些原是贵族的女人的肉体,把那十四个女人活活地折磨死。
史加达不了解这些,即使了解,他也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他撕破了鲁茜的上衣,看到鲁茜那红衣的胸裹。她知道,在这个世界,女人为了保护她们的乳房的美观,已经发明了一种用以维护乳房的特殊衣物。这种衣物是由两个圆罩连接成的,套在女人的乳房上,刚好合适.当然,各种类型的乳房所套戴的圆罩是有区别的。习惯上,人们把女人独有的这种内衣,称之为“胸罩”。
鲁茜所使用的胸罩并非是特大的,从而也可以了解鲁茜的乳房不是特大的那种,至少,她比她的奶娘的乳房要小许多,然而他也清楚,鲁茜的乳房比许多女人的乳房都要圆大。毕竟,以鲁茜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准确的说,是一百七十八公分),在女性来说,是算高挑的,加之其身为剑手的强壮,她的乳房也不可能小到哪里去。
他很喜欢她的乳房,那乳型是圆的,然而比正圆型要长些,乳房很坚挺,向前突隆,双乳之间形成的沟壑虽深、却很宽,因了乳房的向上翘挺,她的食指般大小的乳头也是朝上的,乳晕深红,遍布她的乳尖部分。此时,她那同样深红的乳头坚挺,闪烁迷褐色的诱惑。
因为练武的缘故,她的腹部平坦而结实,脂肪并不在她那里得到多少生长的空间.
鲁茜的上衣被撕去,她也由坐直的身体又半躺下去,摆出一付“迎战”的姿势,她现在已经懒得吩咐他,她觉得,让他恢复他原来的野性是她此刻所想要的,因此,不需要他的服从。至少,她暂时不愿意他像一只听话的狗,而是一头撕咬的狼。
他似乎是了解这一点的,他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嘴在咬扯她的软肉,她开始呻吟,这种呻吟是一种低沉的呐喊。可以预料,她是一个在做爱的时候喜欢狂叫的女人。
他咬吻她的乳房,却不敢真的咬出血,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吃生肉”的“狼人”,而是一个被奴役的“性奴”,他得小心,不能够激怒他的女主人。
但他知道,他要他的野性——进入人类的社会,他了解到“野性”是什么意思。所谓的野性,就是未进化到文明的那一种蛮悍的力量的暴发.
因此,他在咬吻着她的乳房的时候,他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扛提到他的腰际,那藤椅就往后倒,她只得反伸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她的身体以及藤椅。他就在这个时候,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在她的金色毛绒上,在那里一阵戳刺,却仍然无法进去,他的右手放开她的腿,握住他的男茎,把整个茎头校准她的阴缝,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她喊一声:“啊,好胀!”
他的手就从男茎上缩回来,再次提起她的左腿,臀部向前斜沉,使劲地把粗长的青筋暴起的男茎刺挤进去,他看到她的眉头略皱,估计是她的未全湿透的阴道被他的粗长挤磨得痛了。他低头看往两人的交合处,他的那根东西已经进入一半,被她的金黄的体毛淹没了。他的猜测是没错的,她的女阴并不是很肥,却也不是很瘦。那两片生长着金色体毛的大阴唇本来是微微地隆起的,隆肉之间合在一起,可以看得见里面红色的阴肉。此时因他的巨物的塞胀,她的大阴唇就朝两旁折皱,裂缝被撑分开来,可以看得见她的略大的阴蒂。
“你干什么?进到一半就停止了?”鲁茜极不耐烦地骂叱,虽然她也喜欢他端详她的阴部,可她很不喜欢男人在进入一半的时候突然停止。
他听到这句,惊得颤了一下,抬起头,直起腰杆,臀部突然往前一耸,那粗物全根没入她的阴道,顶撞到她的阴穹底部,使得她狂叫起来,她那撑着地板的一双玉臂也在那瞬间无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不错,就阴茎的尺寸来说,你是我最让我感到满足的,但要满足一个女人,不仅仅得有傲人的尺寸,更要有傲人的耐力和技巧,我希望你能够最大地让我满意,毕竟你是我的奴隶中最特别的。我对你寄予的希望,比任何人都要高很多。”
鲁茜在感到他的阴茎撑胀得她的双腿发麻的时候,由衷地说出这一翻话。
他的双膝脆下来,把她的双脚扛在他的双肩,双手抓紧藤椅的椽杆,臀部就开始在她的双腿之间缓缓地耸动,阴茎在她的虽然不算肥大、却很是深长紧窄的阴道里抽插。其实以鲁茜的身体的高挑,加上其淫糜的生活方式,她的阴道不可能是细小的。只是因为他自己的粗长,无论他进入哪个女人,他都觉得那个女人的阴道很是紧窄——所有的女人的阴道,都能够把他的男茎紧紧地包夹了。他们所在的这个城镇,是个不大不小的边远之城,名为南洛城。
南洛城是普罗丰帝国的一个中型城镇。像这般的中型小镇,在普罗丰帝国,有几十个之多。普国丰帝国处于这个世界的南方,被称之为南国,是这世界里,疆土最大、人口最多、土地最富饶的大陆。因了人口众多,普罗丰的种族也不少。
只是不管有多少种族,普罗丰帝都的人都为称之为“南方人”,帝罗丰本身,其实可以换另一种称法:地灵族。
他们把这解释为:大地的灵气。
也即是说,他们认为他们属于大地灵气造就的优秀人种.
南洛城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面,北上荒原、荒原过去是茫茫的大海,往东大片的原始森林,原始森林过去则是恐怖的由山石形成的独特世界。南洛城就是处于普罗丰帝国的北部边缘。但由于普罗丰所处的大陆土地,整片都属于南方,所以南洛城仍然是南国之城。其气候在冬季的时候,虽比普罗丰的其余地方要冷些,但相对于别的大陆或别的国度,南洛城仍然表现得比较暖和。只是相对于普罗丰来说,南洛城无疑也是北方之城。因此,南洛城之人,普遍比普罗丰帝国南部、东部以及中部的人们要高大些。只是,他们也比较贫穷些,但相对于其他大陆来说,他们并不算贫穷的,比他们要贫穷的,在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地方。
单以普罗丰而论,他们为北部之人,因此,在身高上,他们比普罗丰中部、南部及东部之人,是要高大些的。而普罗丰帝国的帝都,则位于普罗丰的中部。
普罗丰帝国里,除了帝都天羽,另外还有七个著名的大城。普罗丰的人们,把这城市的分布,称之为“七星拱月”。顾名思义,处于普国丰中部的帝都就是“月”,环绕在帝都周围的七大大城市就是所谓的“星”。在这个七个城市里,比较近南洛城的,是普罗丰北部的北海城,其次便是东北部的旭日城。但史加达并未出过南洛城。就他所看到的南洛城的人们,都是普遍高大的。有许多男人的身高,都可以及得上他。然而他自己也不算矮,在这北方的边远之城,他的一百九十四公分的身高,也算是傲人的。同样的,鲁茜在南洛城虽不是最高的女人,却绝对是不矮的。像鲁茜这般的女人,以她高挑、强傲的体形,她的生殖器的容纳程度亦不会很差,至少,她胯间那个暗洞要比很多的女人要宽敞。因此,在性爱中,她希望对方也具有一根极其粗长的肉棒,最好能够把他的宽敞的湿洞撑胀得微微作痛。
就现在的这个奴隶,显然是做到了这一点.别人很难想象,这个强大俊美的男人,是她从城北以外的叫“洛达”的原始森林里捡回来的,更加让别人难以相信的是,她是从狼群里把他掳回来的。他被她击败,被她掳住,成为她所眷养的狼,或者说狗。但是,她同样也明白,如果那一天,是她败的话,她就会成为他的或是那些狼的美味。他当时是不会懂得享用她的肉体的,他当时无疑是一头“人形”的狼,和很多的狼一样,只对她的肉感兴趣,会把她的肉一块块地撕咬下来,然后咀嚼。然而毕竟是她胜利了,她以南洛城最著名的剑手之誉,是不会败给几头野狼的。她当时之所以没有杀掉他,是因为她看到他胯间垂掉的那根粗长无比的男茎,另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她对他多少有些好奇。把他带回南洛城,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把他训练成一个正常的人,或者是把他养成她的最奇特的奴隶.此刻看来,她曾经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不会想得到,他能够如此的挺拔、俊美。如果不是她亲自把他从狼群分离出来,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被她奴役的男人,原来是跟原始森林里的狼群一起生活的。有时候她想到他和母狼性交之外,是否还跟别的母性动物进行过性交?
她曾经就这问题问过他,他所给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当时认为自己是匹狼,因此,只和母狼性交,对于其余的动物,见到则是猎杀、撕咬、咀嚼……
她也曾经问过他,吃食生肉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但他的回答是:忘记了。
很简单的回答,却很有效地阻止她继续发问。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的真假,或者是他真的已经忘记,或者是他不愿意提起。
只是她了解,至少他是不愿意说的。她并非那种追根问底的我聊女人,他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再问他这方面的事情。毕竟,那些事情,也不具有“刨问”的重要性。
男人的肉根在她的肉道里擦刺,让她感到很大的满足,情欲催使她发狂地叫喊。并非每个女人在造爱的时候都喜欢呐喊的。只是鲁茜喜欢,从她第一次被她的叔叔撕毁她的贞操,她就喜欢在性爱的时候大声地叫喊。不管是痛还是欢乐,只要感到男人的肉茎进入她的阴道,感到男人的肉茎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她就会发狂地叫喊。但她的叫喊很多时候都是同一种声音,“啊啊啊……”,这是她喜欢的。她很少在叫床的时候说出其他的话,就她的记忆来说,她在叫床时候说出别的话的,只有一次。那一次,她的叔叔在她的流血的阴道里进出,她说了一句话:“叔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让我好痛啊,我会爱你爱到死的。”
后来,她的叔叔果然是死了,却不是被她爱到死的,而是被她毒死的。
史加达清楚,女人的叫床声是很不一样的,有些女人在性交的时候甚至不会叫,有些只会喘气,比如那个胖女人,性交的时候就是“呼喔呼喔”的,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呻吟,至于其余的女人,他就记不清楚了。
他疯狂地在她的腿间耸挺,男茎快速地在女人的蜜道里进出,女人的水很多,那液水滋润他的黑红的男茎,把他的黑色的体毛润湿了,有些粘。南洛城虽是南国的小城,但里面的人种也是很齐全的,黄色人种、黑色人种、白色人种及棕色人种,在南洛城里都可以随处看得到,就他自己而言,他算是黄色人种的。鲁茜则是白色人种.且并非南洛城是如此,整个普罗丰帝国甚至别的大陆的人种,估计也都是人种杂居的社会。
肤色,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地域之分。
他想,这应该算是一个杂交的世界……
他跪在地上,跪了许久,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或膝盖或者早就疼痛难忍,但他从来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狠兽,且是被鲁茜训练出来的性奴,这种阵仗是不足为道的。和他一起被训练出来的二十三个性奴中,任何一个性奴都能够一跪三个小时以上,而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在一场性交中坚持一两个小时.在鲁茜训练他们之前,他们就是被粗选过的男奴,具有英俊的脸庞及傲人的躯体,待他们到了集中营,更是经过各种难苦的专业性的磨练,致使在训练中,五十七个精选出来的男奴,最后只剩下不到一半。那些消失的性奴,有些是被折磨死了、有些是病死了、有些是因为无法接受训练而被斩杀活埋了。剩下来的二十三个性奴,虽然不是具有最强的性交能力的,但他们的性交能力也是超越许许多多的平常人的。鲁茜能够选中他,无疑的,他是这批性奴中数一数二的,岂会惧怕这点点时间的跪插?
鲁茜其实不常与性奴造爱,然而她也不会因与性奴造爱而觉得可耻.她觉得,他们都是她的奴隶,她要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得怎么样,奴隶主要奴隶服侍自己是最正常不过的。只是,奴隶毕竟是这社会最低层的人类,她身为一个奴隶主、一个贵族,却让自己的奴隶进入自己的美丽而高贵的身体,毕竟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因此,她虽然有着许多的性奴,但与性奴进行欢爱,这还是首次的。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平时有着许多的性需求,只是,她所找的性交对象都是那些具有一定身份的男人。她总共训练过三批性奴,她训练的对象很单一,她只训练男性奴,不曾涉及女性奴的圈子,与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她本来总共有五十二个性奴的,只是前两批性奴,在生意往来中,因各种各样的原由,死得七七八八了,前两批性奴加起来只剩六个。因此,她急需补充她的性奴,才一次性的耗大资本买下新的一批精壮男奴隶.史加达与那些被买回来的男奴隶的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其特殊的、神秘的身世,更因为他是鲁茜的战利品,是唯一没有靠“钱”的关系过渡到她名下的奴隶,是她把他从一匹“狼”而驯养成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男奴。也许正因为这些,她首次选择与自己的性奴进行性交,这性交的对象,自然就是她亲自起名的“性奴”——史加达.
奴隶主很少跟自己的奴隶性交的,鲁茜并非开先河之人,却也表现了鲁茜在某方面的大胆。其实,在性这方面,鲁茜什么时候都是大胆的,就伦理上来说,她也有着超越伦理以及践踏伦理的勇气和先例,比如,她和她的亲叔叔的性爱,再比如,她把她叔叔的一家全部地毁灭。
粗长得具有绝对能够诱惑“淫女”的强劲的男性肉茎在她的久经男人的阴道里猛烈地磨刺,致使天性淫格的她,很快地受到情欲的冲刺,她的身心在领略性爱的快感方面是比一般的女性要强许多的。她自己有性奴,但到达别的城市,她仍然会让别人的性奴服侍她。只是这种获得性满足的途径,她很少涉及。她有好几个情人,至于到底有多少情人,谁都说不清楚,也许,她所到过的每个城镇,她都有起码一个以上的情人吧。除了情人以外,她更有许多的露水姻缘,常和一些贵族欢爱。然而,无论是和情人以及和贵族、甚至和别家的性奴的性关系,都带着一定的利益关系的。唯有现在和史加达,是不带有任何利益关系,甚至不带有任何的感情的。因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为她而活。这种单纯的从属关系,使得在性交的时候,少了许多利益的、和感情的关系.因此,在性爱的时候,她只需要单纯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给予她的快感。
要说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这种曾经的狂野早已经被消磨掉,他身为一个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生活中,表现出来的,几乎都是一种绝对的奴性。只有在性交的时候,因为本能的需要或者对方的需要,他才会表现出他一定的狂野。
这种狂野,带着性的符号,是被打上情欲的标签的。或者说,这是他的官能上的狂野。至于他心灵上的以及思想上的那种狂野,早已经被人类的奴役所淹没.他现在就如同是一条“忠于她的”公狗,无论她要他做什么,他都得服从。在他的思想里,如今只认紧记两个字:服从。对鲁茜的近乎“绝对”的服从。
他清楚地了解,他是奴隶中特殊的一类。其他的奴隶或者要从事许多的工作,但他们,被定格为“性奴”,则只为“性”而服务。主人把他们卖给哪个女人,他们就得为哪个女人服务,不管那女人多丑多恶心。在集中训练营的时候,他们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并不是他们的雇主,而是鲁茜从各种渠道找个来的、用以训练他们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会给鲁茜报酬,鲁茜也不会给她们报酬,她们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训期间,所给她们的性的满足。其实很多的女人,愿意花钱进入“性奴”集中营,因为里面有着许多精壮的、英俊的奴隶,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她们的性欲,而她们也可以随时随地的与许多的“性奴”
进行狂野的性交,这就好像许多的男人愿意花钱进入“女性奴”的集中营跟那些美丽的“女性奴”进行欢爱一样。
史加达想不到他从集中营出来,所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鲁茜。她叫他满足她,他从中也能够品尝她的美丽而健硕的肉体.他喜欢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她的女穴之时,他仔细地看过她的阴部。那阴部虽不是很肥,却是很秀美的。她的金黄色的绒毛铺盖在她的女阴,金色毛绒甚是浓,却很是整齐美观,然而可以看得出,她并没有修剪过,也即是说,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卷毛绒.她的毛儿卷铺于她的阴追上面以及两腿旁,铺于她的大阴唇之上。那大阴唇微微地隆起,两片大阴唇夹扰成较平整的女阴,那道缝虽然略略地张开,却不是开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拨开,是难以见到里面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儿的覆盖,更是难以见得到。阴唇交结处的颜色与她大腿的肤色有些区别,阴唇前缘的颜色是褐红的,这种颜色,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因为性交的频繁,使得其色素加深。
但与金毛儿相衫,仍然是不大明显,因此,一眼看过去,是很养眼的一个女阴。
当他用他的男茎插入她的女阴的时候,就把她的女阴分裂开来,他从而看见她里面的湿红的阴肉,那依然是极其的娇嫩的,而随着他的进入,她的本来不肥隆的阴穴,也变得有些肥隆起来了。
肥隆起来的大阴唇肉,在他插入之时,会被他的粗长的男茎带压进她的夹道里,就更显得她两旁的肉的隆突。虽然就阴部的诱惑程度来说,鲁茜不算得上上之选,然而亦是不丑的,且他的男茎在被她的湿润温暖的阴道包夹得甚紧,那种感觉很是舒服。鲁茜或者是比较纵欲之人,却仍然很年轻,因此,具有弹性十足的、柔软紧凑的迷人的阴道。这是她给他的感觉,也是他在进入女人的时候,第一次用心地体验“他的男根在一个女人的阴穴里”的感受。
跪插了多长的时间,他是不会去计算的,鲁茜也难以计算,只是从他进入她的阴道,她就感到很大的满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猛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欲推上来,这种情欲的快感长久地侵袭她的身心,叫她极希望他的抽插永远都不要停止,她希望男根永远地刺磨着她的阴道,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且是一个比一般的女人还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终高潮也终于来到,她撑着地板的双手颤抖不止,她的嘴里狂叫着“啊啊啊……”,这是她独特的叫床声,她尽情地呐喊,却不说出别的多余的语言。然而当她的身体跟随她的双手一起颤抖的时候,她叫出了语言,她狂喊:“啊啊啊!史加达,快插,深一点……我不行了,我要跌了,我要跌……啊!”
“扑拍!”
她的双手无力撑地,连人带奇翻倒在地上,她的臀部也提升上去,阴道也与史加达的男茎分离,史加达此时抱起她的一双小腿,那根湿沾沾的男茎朝着那椅的底部,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静待了一会,发觉鲁茜除了娇喘之外没有别的吩咐,他就放开她的小腿,悄悄地站了起来,看到她仰躺在倒地的藤椅上急急地喘气,香汗由她的香鼻渗出来,她倦倦地微睁着一双妩媚的眼睛,极是浓情地盯着他,以微弱的声音问道:“你还没有射精?”
史加达带着歉意地道:“我想不到你来得这么快!”
他是特训出来的“性奴”,自然了解男女双方的高潮的特征的。
鲁茜喘了一会,轻声命令道:“扶我起来,我现在全身发软,到了床上,我们继续.你是我的性奴,在我把你卖给其他女人的时候,我要你先满足我。在我所有的性奴中,我只给你这样的权利。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史加达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史加达不知道。请问主人是因为什么?”
鲁茜道:“因为我是与众不同的。虽然很多人都比你俊美,或者很多男人都比你强壮。但你仍然是与众不同的。别忘了,你曾是我的敌人,曾也想把我吃了。
可我让你进入我的身体,进行另一场斗争。我承认,在这种斗争里,我是败了。
然而你也要记住,从我把你从狼的尸体里拖出来的时候,你,史加达,就是我的奴隶.是我鲁茜造就了你。你能够成为一个人类,也全是因为我鲁茜。所以,我鲁茜是你的绝对的主人,某种意义讲,也是你的母亲.”她的话,叫他想起那胖女人,他一直都认为,那胖女人,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母亲的,此刻想想,鲁茜,或者也能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吧?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无论是主人或奴隶、抑或是母亲和儿子……其实这些,都不能改变他的命运,也不能轻易地改造他的思想。他从无思想的世界走出来,在刚进入人类的社会的时候,他就成了某个女人的奴隶.从而,在他的思想里,他是一个低贱的,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的从属生命,他的生命是属于鲁茜的。他知道,他是鲁茜的财产里的一小部分,是鲁茜的奴隶,是鲁茜用来满足其他有需要的女人而获取报酬的“性奴”。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这种命运——至少现在为止,他是不会有改变这种命运的念头的。他觉得,这是正确的,他败于鲁茜,他生命就属于她,正如他以前捕捉别的动物的时候,那些动物就败给他和狼群,然后那些动物就被他和那些狼吃掉。生命,就是如此,强食弱亡。因此,他此时绝对地服从鲁茜,因为他已经是鲁茜口里的“食物”。
他没有把鲁茜“扶”起来,而是把她“抱”起来,他把她抱到她的香床……
鲁茜的床,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床,他以前是从来没有睡过这样柔软的床铺的,这次他得以睡了。她让他睡上去,他最初还是不敢,她命令他,他只好上床,她于仰躺了,张开她的双腿,要他趴在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粘湿的女阴,他照做了。
她很舒服地享受他的吻舔,她觉得他真像她的公狗,服侍得她很舒服的。她闭起双眼,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她的敏感部位的刮磨,她的情欲再度涌动,淫液暗涌。她又一次期待他的男茎的插入,只是正在此时,突然的事情发生了。她的母亲到达了她的房间——她进入房间的时候,是没有掩门的。在这里,她是女主人,没有吩咐,谁都不敢进来。可惜她遗忘了她的母亲.当她看见她的母亲的时候,她微愣了一下,她的母亲也呆呆地站在当场。
鲁茜的母亲的名字叫弗莉琳,如果弗莉琳早知道女儿在房间里和男人欢爱,她是不会进来的。但鲁茜的房门未关,且里面没有什么志响(指性爱所特有的声响),她料不到女儿会“开门办事”,因此进来就看到这场景。
弗莉琳认得在女儿床上的男人,就是那二十多个“性奴”的其中之一。她是想不到女儿会跟性奴混到一块的。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性奴很强壮且很完美,她也喜欢他胯间那坚硬的粗长的男茎……
史加达自然也认得弗莉琳的,他跪在鲁茜的双腿之间,挺着一根傲人的男物,却没有了任何的举动,只有他胯间的坚物,一下又一下地搏跳,像一条巨大的血管在空气中搏动不已。
“妈妈,有什么事情吗?”鲁茜很快地平静下来,她也很平静地问弗莉琳,似乎在惊讶过后,已经不把被母亲看到她和人性爱的事情放在心上。
弗莉琳也平复了心中的惊愕,道:“鲁茜,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没有什么事情,你继续吧,妈妈走了。”
她转身要离开,女儿忽然道:“妈妈,要不要试试女儿训练出来的最优秀的性奴?”
弗莉琳停止脚步,但却没有转身过来。女儿的话,对她是极具诱惑的。她的丈夫已经死了九年之久,她不可能没有性的欲望的。鲁茜是她所出,女儿既然性的要求强烈,母亲的性欲当也旺盛。因此,在丈夫死后的一年,其实她已经跟别的男人性交,甚至和她丈夫的亲弟弟性交——这多少是被迫的。这九年来,她与许多男人欢爱过,也曾要鲁茜的性奴的服侍,鲁茜当然也清楚这点.
鲁茜更加的清楚,她的母亲虽然四十一岁,但身为贵族妇人,却保养得极好,而她的母亲的性欲甚至比她还要旺盛些。就刚才那刻,她看出她的母亲眼中的欲望——她的母亲,极想被她身上的男人插入,因为她的母亲也看到她身上的“性奴”的强壮。任何性欲强盛的女人,都喜欢强壮的男人的。
“妈妈,要不要试试?和女儿一起……”鲁茜再次问话。
弗莉琳还是没有答话,虽然她的淫乱生活,是她的女儿知道的,可此刻要跟女儿同时在一张床上和一个“性奴”取乐,却是她一时难以接受的。即使她心里很想被这个性奴插入她的身体,她的嘴巴,仍然是不适合说出来的。她希望鲁茜能够了解这些。
鲁茜看着她的母亲的背影,见她久久的未举步,她就已经明白了。
她道:“史加达,爬到我妈妈的丰满的肉体上,用你最大的能力满足我的妈妈。”
对于史加达来说,这就是命令。
他爬下床,走到弗莉琳的身后,拦腰把弗莉琳丰满的肉体抱起来,弗莉琳没有抗拒,只是当他抱她转身的时候,鲁茜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鲁茜就轻喊道:“史加达,用你的野性征服我妈妈的肉体.”
史加达听到她的命令,刚好走到床前,他把妇人丢到床上,就丢到鲁茜的身旁——鲁茜是睡里面的,她的床很大,足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但她也想不到史加达会如此的粗野,她的母亲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发出轻声的呼喝,她就看到史加达跳了起来,朝她的母亲的肉体扑下来,她看见他趴在她的母亲身上,双手粗鲁地撕扯她母亲的衣物,她母亲没有出声也没有推拒,就直直地躺在床上任他施为。
他撕碎了她母亲所有的衣物,她就看见她母亲那丰满的肉体,同时也看到她母亲胯间的湿润的、金色的体毛,她想,原来母亲早已经润湿了。
……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茎很突然地插入她母亲的双腿之间,插入她母亲的身体,插入她出生的那条阴道,她忽然地打了个寒颤,就像是那根男茎插入的是她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母亲快乐地叫喊起来,那叫床声,和她是很相像的。
史加达在撕弗莉琳的衣物之时,曾看过弗莉琳的阴部,他发觉,弗莉琳的阴部和鲁茜的阴部是很相像的,都不显得肥隆,然而却令他觉得很像,只是因为两女的年龄以及弗莉琳生育过的关系,费莉琳的女阴是没有鲁茜的女阴娇嫩的,弗莉琳的大阴唇呈现一种深红至黑的颜色,那两片大阴唇外翻,可以看到里面的红肉,甚至可以看到红肉之间涌动着股股的汁水。除此之外,他来不及去细细地欣赏,因为他很快地插入她的阴道。他觉得,她的阴道没有鲁茜的紧凑,只是仍然能够紧紧地包吸着他的男茎,他感到很舒服,使劲地在她的肉体上耸插。
他感到一种很大的满足,因为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插入鲁茜和鲁茜的母亲的阴道的。
鲁茜长得很像弗莉琳,只是弗莉琳的身体要比鲁茜丰硕些。因为保养得好的关系,弗莉琳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但看起来却只有三十五岁左右,且肌肤依然保持良好的光嫩程度。她十六岁时候生下鲁茜,之后便一直没有生育,因此比较容易保养.
鲁茜的肉体是强壮的,弗莉琳则是丰满的。弗莉琳的乳房比鲁茜的乳房粗大,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再加之硕大的乳房,她的乳房过于柔软,在站立的时候,多少现得有些下垂,只是那略略下垂的椭圆性肉球,仍然是具有很大的魅力的。她的乳房比鲁茜的乳头要大些,她的乳晕是黑色的。她的腰没有鲁茜的平坦,却是一种丰润圆滑的腰身,虽然显得臃肿些,却并非真正的臃肿,如此看去,更是别有一翻风味。可她的丰硕的乳房和丰满的腰,让史加达在此时想起了那个胖女人,他记得,那个他追认为母亲的肥胖女人,是有一段非常臃肿的腰身以及非常膨胀的乳房,甚至有一个非常肥隆的柔软的阴穴。
鲁茜坐了起来,看着史加达和弗莉琳交合的生殖器,继而看弗莉琳那铺压在胸前的颤动不止的豪乳,再看弗莉琳那淫媚的、和她自己很是相像的面容,同时听着弗莉琳“啊啊啊”的叫床声,她有种错觉,就是此时在史加达胯下的女人,忽然变成了她鲁茜。
“女儿,你这个性奴是最棒的,他有一根超级粗长的男茎,还有强壮好看的身体以及极俊美的脸庞,妈妈真不敢相信,他是被你从狼群里掳捉回来的,啊啊啊……好舒服,史加达,使劲地插吧,把我的穴儿插烂。”
鲁茜忽然发觉她和母亲的不同之处了,原来母亲在性交的时候,除了“啊啊啊”之外,是会比她还会多说一些淫秽的话的。
她道:“妈妈,他是很叫人满意,否则女儿不会和他欢爱的,女儿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性奴做爱。”
“啊啊啊……”
弗莉琳的叫声,也不知道是在应答她的女儿,还是纯粹只是她在性爱时的叫喊,她道:“女儿,我以后可以经常找他吗?”
鲁茜道:“嗯,可以。他是女儿的性奴,妈妈可以随时让他服侍你的。”
弗莉琳朝女儿淫媚地一笑,道:“你父亲也没让我这么舒服过……”
鲁茜道:“妈妈,爸爸不是性奴,满足女人并非他的专长,但他还是我的爸爸,妈妈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起爸爸才好。”
弗莉琳也感到一些愧疚,于是要求换姿势,她跪趴在床上,让史加达从后面插入她的女道——她一时不愿意和她的女儿面对面地瞪视。
鲁茜则看着母亲的浑圆肥臀被史加达的巨手抓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在她母亲的臀沟进出,带出一些半透明的汁白之液,她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只见她的淫液亦是渗流不止。她爬到史加达的后面,抱了他好一会,她就下了床,走了出去,把床关紧,才又转了回来。史加达侧脸看她,发觉她的腰身是比较长的,比一般的女性要身长,这是他在她身上的找到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点.
她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他和她母亲交合,她知道她母亲在性方面的要强是很强烈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并不能够满足她的母亲,然而那时候,她的母亲也没有背叛她的父亲.但父亲去世,她的母亲的任何行为都不用对谁负责了,于是有过许多的男人。她同样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需要,因此不但不阻止她的母亲,甚至很多时候都尽力地去让母亲得到满足,所以她曾经把许多的性奴带到她母亲的床前。然而像今天这样,母女同和一个性奴在同一张床上进行性交,是她也不敢想象的。可是她竟然觉得很刺激,在看着母亲和史加达性爱的时候,她的心灵竟然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她希望她的母亲的高潮尽快地到来,然后换她上去,让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母亲的体液的男茎再次地插入她的骚痒难忍的阴道里去。
她的愿望最终得以实现,弗莉琳在她的等待中,进入高潮的休眠时期,她立即跳下床,弯趴在床前,双手撑着床板,翘起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对史回达命令道:“史加达,进入我的身体.”
史回达从她母亲的淫穴里抽出男茎,跳下床来,转过身扶住她的比弗莉琳要结实有弹性的肥臀,挺起肉根,扳开她的女胯,就朝她的潮湿的阴道刺了进去…
…
弗莉琳喘息过后,看着她的女儿,道:“鲁茜,你要不要把他变成我们母女的专属性奴?”
“不要,他是我的最新的、最好的武器,我要把他带到帝都,但在未去帝都之前,我要让他经历更多的女人,看他是否能够生存下来。毕竟,很多的性奴,都因为得病而死去。那种病,都是在性交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染上的。如果他染上那种病,他就不能继续再做性奴,我必须得把他活埋……”
弗莉琳道:“你是想攻入帝都?”
鲁茜道:“嗯,我鲁茜总不能永远都困在这个小城镇里,我要做帝都的奴隶主,要做帝都的女贵族,这是我的梦想。而要完成这个梦想,必须通过我的性奴,让他们获得帝都那些女贵族的喜受,从而让那些贵族夫人愿意帮助我。或者抓住她们的把柄,使唤她们让她们的男人成为我的靠山。因此,我必须得训练出一个绝对忠于我、但又有着勾引任何女人的资格的性奴。我要把在我身后抽插的家伙送到帝都的那群女人中,让他成为女人眼中最具魅力的性奴。妈妈,你觉得如何?”
弗莉琳久久地凝视鲁茜,忽然道:“其实我们在南洛城也是不错的,只是如果你要那么做,妈妈也支持你。史加达,他或者可以一试,你以前的那些性奴,都没有他这么的优秀,他的身上,有一种区别于他们的特质,但妈妈又说不出来。
他是一个奴隶,很忠于你,可他同样的,身体里藏着强烈的野性,是匹狂野的狼。”
史加达听着他们母女的谈话,他是一知半解的,他也不想了解得太多,他此时的任务就是满足她们母女,因此,他只顾埋头站在鲁茜的屁股后面挺插,其余的事情,他根本不听入耳——即使听了,也没有几句理解的。
他只理解:他是鲁茜的性奴,鲁茜很重视他,把他当作她的最珍贵的性奴。
是的,哪怕为奴,在鲁茜的心中,他也比其他的奴隶要重要许多。
这些,就是他此刻能够理解的。
而要理解其他的,则是在许久以后……
“史加达,尽全力地插我,在我的体内射精!”鲁茜的高潮将近,她无理地命令他,他亦听从她的吩咐,狂暴地抽插她的阴道,感觉到她的阴道前口在缩紧,像拳头般地紧紧地握着他的男茎,他狂吼一声,浓浓的液体从他的尿道口射出,射入鲁茜的红嫩的阴肉之中,滋烫得她软趴在床沿,她最后呐喊出一句:“啊乖乖……你要了我的命!”第三章
史加达清楚地记得,自从那次以后,鲁茜就没要过他服侍她,倒是弗莉琳经常把他召唤过去。当然,弗莉琳
的性交对象不仅仅是他。有时候弗莉琳甚至叫上几个性奴和他一起,而那个时候,费莉琳也往往安排好些女奴在
她的房间,因为她一个人,是很难对付几个性奴的。
鲁茜对弗莉琳的荒淫生活是不闻不问的,她很少在南落城,即使在南洛城,也很少在庄院里。
鲁茜的庄院是南洛城有名的庄院,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庄院,毕竟鲁茜亦是南洛城数一数二的奴隶
主,更是南洛城有名的剑手。
在南洛城里,与鲁茜齐名的财主还有三个,区别在于,他们都是男人,且都是老男人,而鲁茜是女人,更是
年轻美丽的女人。
鲁茜成为南洛城四大奴隶主之一,她除了在大片的土地,同时还有其他的生意,其中为女性们提供“性奴”
便是她的主要生意之一,其实在这个世界,专门的“性奴”并不多,专门的“男性奴”更是少之又少。许多
的女性奴都不属于专业的,她们因为是奴隶,在主人要求她们给予主人或是他人性服务的时候,她们必须尊从而
已,很少女性奴是经过专门的集训出来的。相对于女性奴来说,男性奴更是少得可怜。与女奴性最大的区别是,
几乎所有的男性奴都是奴隶主特意精选出来并加以强力训练的,否则难以有资格成为“男性奴”。因此,女性奴
在这个世界是不值钱的,只是赠送品或是发泄品,反之,“男性奴”是要比“女性奴”值钱得多。
除了“性奴”之外,还有妓。就妓而言,一般指妓女,妓男是很少的。“妓”和“性奴”比起来,就显得自
由些,也显得高贵些。因为“妓”,她们与妓院老板之间,是一种利益关系,她们的收入,虽然大部分给了妓院
的主人,但仍然留有一些给自己的。况且“妓”,是有许多种类的,有些“妓”,可以不必出身肉体。但是,性
奴是不同的,性奴的报酬都是直接进入主人的口袋的,他们本身不可能从雇主身上取得任何报酬。人们要雇使他
们,就直接与他们的主人进行交易,然后他们的主人就安排他们去满足雇主。说到雇主,一般都是女性。因为在
这世界,正确的说,性奴一般是男的,“妓”则一般是女性,因此,对这些向人们提供有偿性服务的男女,男的
则通称为“性奴”,女的则就是“妓女”。至于“男妓”,毕竟不是普遍存在,甚至或者不存在,因此,还没有
“妓男”的说法的,有的,就只是“性奴”。
在普罗非帝国,首都以及七大城市中都有专门提供“性奴”的奴隶主,甚至一些中小城镇也有这种奴隶主的
存在,比如南洛城的鲁茜。附近的小城镇中,鲁茜的性奴是比较出名的,也是最有竞争实力的。因此,鲁茜的生
意其实很好,南洛城以及附近的小城的许多“烟花女性”都会暗中联系鲁茜,从鲁茜那里雇买“性奴的服务”。
这“性奴”和“妓女”不同之处,是“妓女”可以公开地招客,男人们也可以公然地招妓,但“性奴”一般
都是暗箱操作的,不便让人知道。因为在这个男权社会里,哪个男人又甘心让自己的女人去找“性奴”呢?
所以,身为“性奴”,其实是很危险,一不小心,被雇用他的女人的“丈夫或者情人甚至是家人”发现,很
有可能会被杀之,那时候,性奴就只好自求多福了。也因为如此,奴隶主在训练“性奴”的性能力之外,也不忘
训练他们的“武力”,这样才比较有利于他们在遇到追杀的时候能够“杀出重围”。只是“性奴”
的武力往往不及他们的“性能力”那么强,真正遇到上述情况的话,能够“杀出重围”的性奴简直是少之又
少。这也就使得“性奴”的生存率低得可怜。
鲁茜当然也清楚这些,因此,她在训练“性奴”的时候,是不会忘记训练他们的武技的。只是他们的武技,
往往及不上一个很普通的剑手甚至战士。所以,鲁茜的声名,也是在闺阁中暗里流传的。当然,许许多多的人,
都知道鲁茜的底细,只是鲁茜永远都不能公然地打起“性奴”的旗号,她只能是暗中地扛起这面“黑旗”,然后
把那些期待获得“性奴”服务的女客,招揽到她的旗下,让她们甘愿把钱财放入她的口袋。
她的二十九个性奴,她都给他们重新起了名字,除了史加达之外,其余的性奴都姓鲁,他们的名字分别为:
鲁多、鲁沙、鲁莽、鲁智、鲁洪、鲁雨、鲁通、鲁夫、鲁芜、鲁风、鲁法、鲁勒、鲁铁、鲁蒙、鲁伽、鲁锁、鲁
门、鲁铅、鲁汉、鲁夸、鲁明、鲁赢、鲁光、鲁松、鲁林、鲁海、鲁申、鲁干。其中,鲁法和鲁申是第一批
性妨的仅存者,第二批的存活者则是:鲁光、鲁夸、鲁林、鲁海。在这些性奴中,又以“史加达、鲁干、鲁蒙、
鲁法、鲁洪”五人最为优秀,他们都具有超越常人的性器和性能力,并且算得上是“绝对的美男子”。
在史加达服侍了鲁茜母女的第二天,他就开始他的“性奴”的正式生涯,而在以后的一个月里,与他一起被
训练出来的性奴中,有九个性奴意外地死亡,这九个性奴分别是:鲁沙、鲁雨、鲁夫、鲁芜、鲁勒、鲁伽、鲁铅、
鲁莽、鲁通。
这些人的死亡,引起了这批性奴的恐怖和不安,他们知道那些意外死亡的性奴,都是在出使任务的时候,被
女方的男人“捉奸在床”并杀死的。从此,他们都很小心,平时没有任务的时候,更是勤加习武技,以便不时之
用。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那些人的死去而感到悲伤和愤怒,因为虽然他们曾经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然而相互之间
却没有多深的交情的。鲁茜不喜欢他们走得太近,他们各自也总有着一种竞争的意义;更且,在集中营的时候彼
此因为训练而忘了很多,从集中营出来,各自都有各自的任务,更是甚少在一起的,因此,相互之间是认识的,
但说到感情,却并非很普遍。
因了九人的死亡,使得一些性奴担惊受怕,终于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选择逃亡。
这逃亡者就是鲁风和鲁明。鲁风是逃出去了,鲁明却被鲁茜捉了回来,她把他的双脚和双手都砍断,然后挂
到木杆上晾晒了三天三夜,再把他的残缺的尸体丢到烂泥里埋了。至此,剩余下来的十二个性奴不敢再转“逃跑”
的念头。当然,史加达是不会逃跑的,前两批的仅存者亦不会逃跑。正确的说,在一个月之后,经得起考验
的,只有十二个性奴,包括史加达在内。
鲁茜也难以预料,在以后更长的时间里,能够存活下来的,到底有多少个性奴。因此,她想把计划提前,即
使不能够立即前往帝都天羽,也要到达离南洛城最近的大城市发展,只有让她的性奴先行经历过大城市的贵族妇
女的淫胯,才能让他们学到征服帝都的那些更高层的贵妇。只是,这个计划即使要提前,亦非两三个月可以做得
到的。她想,起码也要半年以上吧。
一些比较聪明的性奴,开始接近前两批的存活者,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生存的秘诀,因此,这个团体的成
员,悄悄的,就走得比较近了。只有史加达,是不曾想过要与任何人交往的。他是从狼群里分离出来的人,虽然
已经适应这人类的社会以及人类的生活,但却还没有想过要结交人类的朋友。他在人类的社会,没有朋友;甚至
在这个世界,他都没有朋友,因为离开了狼群,那些原来是他的朋友的狼,也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他曾经一度
与胖女人保持密切的关系,可胖女人不是他的朋友,鲁茜母女也不可能是他的朋友。他最早对“朋友”这个词有
着深刻的印象,全是因为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只有十一岁,却是他的“性奴”生涯中的第一个真正的“雇
主”。
史加达见到他的“客主”的时候,他也愕然了好一会,他之前想不到他要服侍的女性,竟然是一个十岁左右
的小女孩,这样的小女孩几乎是完全没有发育的。
她只有一百三十八公分,和他的一百九十三公分的身高比起来,她似乎只到达他的腹部,当时他就认为这个
小女孩是“雇主”的女儿,然而那小女孩看着他,说他很俊美,她很喜欢他,他于是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真正的
买主了。小女孩扎着马尾,虽然不是很漂亮,却是很娇嫩的,白白的脸蛋儿证明她应该是比较有钱的人家的女儿。
她的身子骨还没有扯开,身段很是清瘦,加之青稚的脸蛋,他看不出她身上任何成熟女性的特征。虽然他以
前和狼性交过,和许许多多的女人性交过,但却从来没有和这么小的女孩性交的经历。他于是问了她多少岁,她
说她十一岁了。他便没有了迟疑,在她的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女孩看到他胯间那坚硬的恐怖的男茎,她惊呆了,不自觉地
后退两步,最后咬着唇站稳,以稚真的声音道:“你过来帮我宽衣,我给了钱,你得服侍我。”
他走过去,弯下腰来帮她解除衣物,解下她的内衣薄挂,他才了解她没有穿胸罩——他记得以前他碰到的女
人,都是穿胸罩,但这个小女孩没有穿。其实她不必穿什么胸罩,毕竟她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她那胸部比他的还
要平坦,乳头很小,像是比一颗“米粒”大一点点,淡红淡红的,乳晕却是没有的,她的乳房部分微微地胀起,
就像是那光滑白嫩的肌肤上被人捏得略略肿了。他知道这是不能称之为“乳房”的,只能说是“小女孩的未发育
的胸部”。他继而解开她的小裙带,裙子滑落,他看见她清瘦白嫩的小腿间的小裤儿,那裤儿是浅蓝色的,包裹
着她的双腿间和她的小屁股。
女孩在裙子滑到她的脚跟的时候,她抓住了她的小裤头,不让他褪脱她的小蓝裤,她仰起脸,看到他那张离
他很近的俊美的男性脸庞,她的呼吸开始急速起来,那双眼睛露出恐慌的神色,她轻声道:“我怕。”
他看见女孩的眼睛在渗泪,他靠近她的脸,吻她的眼泪,在他的耳边柔声说道:“孩子,狼是不会因为其他
动物的害怕而停止猎食的。你既然召来了一匹狼,你就得勇敢的面对。”
这是他第一次在人类面前,说他自己是一匹狼。
女孩的心灵恢复一些平静,她的小手儿放开,他就把她的小裤裤褪了下来,他看见她那极其娇嫩的女阴,那
是完全没有开启过的可爱的阴部。
“把我抱上床吧,狼哥哥。”小女孩故作轻松地道。
他微微一怔,想不到女孩儿会叫他做“狼哥哥”,他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平躺着,就越是看到她清瘦的身体,
她的白白嫩嫩的肉体是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嫩的女体,他的眼睛总是不能够离开女孩双腿之间的光洁无毛的女
阴,那女阴也还是有着微微的隆起的,只是那隆起的两片外阴唇合闭得很紧,他从外面看,只看到一道很细小的
缝隙,那缝隙仍然是嫩白的。他就想,如果把这短短的肉缝打开,也是拉扯不出一个能够容纳他的男颈的圆洞的,
如果一定要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道必然被撑裂,或者会使得女孩失血过多而致命,又或者使得女孩痛晕过去。
他抬眼看女孩的时候,女孩的脸儿是粉红的,红得很是可爱,然而在可爱的红脸上嵌着一双慌恐的、明亮的、
泪光闪烁的眼睛。
他俯身过去,沉重的身体压在女孩的嫩弱的身子,开始吻她的眼泪和脸蛋,当他吻到她的嫩嫩的嘴唇,她紧
闭了嘴唇,他仍然继续吻着她的唇儿,渐渐地,女孩的双唇松开,他的舌头滑入她的小小的嘴里,吮咂她的甘甜。
他躬着身,左手绕过女孩的嫩嫩的颈项,手掌抚托着她的右脸蛋,他的右手侧抚摸她的全身,在抚摸到她的
腿根的时候,她的小身子开始打颤,他没有停止,继续抚摸到她的嫩嫩的、小小的阴道,手指在她的细窄的阴缝
里滑划,那里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很干涩的,在他的抚摸中,那缝儿渐渐变得滑润,女孩儿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许多,
他感到她的胸部的跳动变得很快,他有点怀疑,她小小的心脏是否承受得了这样急速的搏动。
这样的抚爱持续了很久。他是专门被训练出来服侍女性的,因此,这种抚摸和前戏,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
女孩儿渐渐地很享受他的抚爱和亲吻,她似乎有些迷失在他的男性气息里,她是希望就这样沉睡过去的,像
以前她睡在父母的爱抚里。可史加达不是她的父母,他只是她用钱买来的“性奴”,且她只能够买一次。就这一
次,是用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本来是富家小姐,也可以说属于小小的贵族阶层。然而她父亲生意上的失利,在
外面欠了一笔难以还清的债,他的父亲自杀了,她和家人都成了债主的奴隶。从此,她的命运就改变了。不久之
前,她还是一个贵族小姐的,现今却沦落为别人的奴隶了。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是的,她再也不
知道她以后的命运,因为她的生命,已经不掌握在她的手中,她的生命,已经是别的奴隶主的了。史加达当然也
不会了解这些,他直到现在还认为她是一个爱玩的贵族小姐,因此,他才来到她的面前,陪她玩“不属于她玩的
成人游戏”。
他吻得她太久了,依然没见她提出别的要求,只是她的小小的阴穴已经潮湿得像被油水浸泡过一般,他的吻
就离开她的脸,从她的颈项吻到下来,吻到她的小小的乳头,她的小手推他,嘴里喊着:“噢哥哥,痒……痒哩
哥哥!”
在她的乳头逗留了一阵,他的嘴唇就滑到她的小腹,继而他趴在她的双脚之下,俯首看着她那水光滑亮的嫩
穴,他伸出双手按在她的稚嫩的外阴唇两旁,一双手悄悄地向两旁使力,她的小合穴就被他的手扯翻开来,他看
到她那穴儿里面粉红的、薄嫩的小阴穴,以及里面红白红白的、仿佛在荡动的绞结的嫩肉,他心头涌起一阵从未
有过的冲动,埋头就用嘴巴对压着她的小嫩穴,舌头使劲地顶入她的像是拇指般大小的肉道里,他闻到一阵好闻
的咸咸的味道,还有阵阵的孩子的甘香,这是他以前在别的女人的阴道里从未有尝过的味道。他忽然想,小女孩
的阴道,像她们的身体一样的清香可爱。
女孩的阴部受到侵袭,她是懂得羞意的,只是一种很舒服的痒传遍她的全身,虽然她喊着“哥哥不要吻我那
里”,可是她无疑的从心里喜欢他的吻舔,她喜欢得双腿打颤,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说话的嘴唇也在打颤,就连
她的小小的心灵一样在打颤。
她扭动着她的双腿、她的小屁股,因而扭动着她的小小的嫩嫩的身子。
他紧压着她的小身体,不让他脱出他的控制范围,他知道,这个小女孩虽然召雇了他,却不知道要从他的身
上得到什么样的服务的,或者她只是单纯地知道,她要一个男人或是要一个性奴。她所不知道的,他就得教给她。
他的中指悄悄地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阴道,碰触到阴道前口两旁的嫩嫩的湿湿的软肉,她皱起眉头喊痛,
他便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她的脸,心想一个手指的进入都能够使得她痛的,当他的粗长的男茎插进去的时候,她
又如何的承受呢?
他没有因她喊痛而停止,他的手指继续深入,碰触到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碰触到的障碍,这在以后,他才懂
得,那是女性特有的处女膜——他此时不知道这障碍物是什么,在这之前,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是没有障碍的。
在他碰触那层柔软而韧的障碍之时,他本想使劲地刺插进去的,但女孩叫痛得很厉害,她的小脸儿都有些扭
曲了,眼泪流得很急,他于是放弃了,那手指未能全根放入,只在她的阴道前部小心地刺磨着。他看见她的脸部
的变化,知道她的痛苦在渐渐地减轻,似乎适应了他的手指的这般的进出。她甚至感到一点点的舒适,那稚真的
眼睛,现出点点的迷茫和妩媚。他试图用食指和中食进入,便把食指悄悄地挤过去,与中食合并,只是这种挤入,
撑胀得她的小嫩穴像是要裂开,她不得不喊痛了,她说哥哥你的手指太粗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两只手指强
硬地挤进去,毕竟,如果她连两根手指的进入都不能忍受的话,如何忍受他的粗长的阴茎?#--iCMS.PageBreak--#随着他的两根手指的突入,她哭泣起来,并非因为委屈而哭,而是因为痛得不能不哭。她毕竟是一个孩子,
一个仅仅只有十一岁的小女孩,虽然她用钱雇买了一个“性奴”,她是自愿被如此的,可是孩子,终是难以忍受
一定程度的痛苦的。她的小小的未开启的嫩道被一个男人的两根粗大的手指强硬挤压进去,硬硬地把她的小阴道
撑到一定的程度,她不可能不痛的。她哭,只是因为她痛,没有别的意思。因此,她也就没有强烈地要求他停止,
只是哭诉说她的痛,让他轻一些、轻一些……
他已经是很轻的了。他是一个性奴,他属于鲁茜的,但鲁茜把他卖给别的女人,他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就得
听从那个女人的全部的关于“性”的要求,可这小女孩是不懂要求什么的,也不大懂得要从他这里获得什么样的
性服务。所以,面对他的这位奇特的、什么也不懂得的买主,他都很听她的话,因为他所受到的训练,就是在这
样的时候,绝对地服从对方的要求的。她让他很轻,他就很轻。很轻地用两根指划刺她的小小的嫩道,只是他不
敢深插,因为他每次碰触到那层障碍,她都会痛得叫停。两个手指的撑入,并不足让她叫停的,只有撞到那层障
碍,她就叫停了。也许不仅仅是因为痛的缘故,他如是想。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定的适应过程,人或者也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的进入,是叫她痛得
哭泣的。慢慢的,她也终于适应了他的两根手指的宽度,她那小小的阴道竟然也能够把她的两根手指顺利地吞吸
了。他再试图用三根手指,她的小手儿抓住了他的手,用惊慌的眼神看他,久久才道:“可以不要进来三个手指
吗?”
他点点头,忽然问道:“你知道性爱是如何的吗?”
她也点点头,道:“知道的。就是你那根东西插入我的那里,我就只知道这些。我不要你的三根手进来,我
宁愿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你的那根肉棒比你的三根手指还要粗长,可是,我想,如果你的三根手指进来,
我就会痛昏过去。
我要你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让我痛死过去,也不要在三根手指的进入的时候痛昏过去。因为,我要你的所
有意义,就是要你让我懂得性爱的意义,让我知道女孩的初次是怎么样的痛苦。可我不喜欢你用三根手指来让我
理解那些东西的。”
“要我用我的阴茎插入吗?”他认真地问道。
“嗯,性爱,不就是性器的结合吗?我不要你的手指……让我流血。”她羞羞地道,悄悄地放开他的手,然
后闭起双眼,那双小腿儿偷偷地打得很开。
史加达是特训出来,她的这种举动,用肢体的语言向他表示他下一步应该如何做。他的身体微侧,右手撑在
床板上,左手握住他的男茎,把男茎的光滑的头部塞到她的阴穴,他惊讶地发觉,他的龟头足足覆盖了她的整个
阴部,他想,要进入她的阴道,估计是一件极难的事情,至少,现在为止,他所遇到的女人中,这个小女孩是他
最难以突入的。不是不想突入,而是从生理上,她的狭窄的程度,让他的男茎很难推得进去。但他是一个性奴,
他是不会退却的,他怎么也得把他的性器插入她的生殖道里,毕竟,这是他的任务,——除非小女孩不要他那么
做。
可是,到了此刻,即使这小女孩要临阵逃亡,他也不可能停止。这小女孩的肉体激起他体内的强烈的欲望,
一种变态的征服欲在他的脑袋里燃烧,他心里升起强烈的、要把小女孩的小阴道撕裂的变态欲望。他要用他的粗
长的男茎插入那小小的阴道,要让她的嫩嫩的阴道包砸着他的男茎,他要让他的男茎在她的嫩肉壁里搏动、刺插
……
他的男茎在她的小嫩缝里划挺,因为他刚才两根手指的进入,他的小嫩缝已经裂开,像一道粉红色的小肉沟,
他是可以看到她的肉沟之处流着透明的汁水的——他知道并非所有的女人的爱液都是透明的,他所见过的有些女
人是半透明的,甚至有些女人是奶白色的,或者更有些女人是黄白色及其他颜色的,这些都因人而异,毕竟不是
每个女人都那么的清洁和健康的。有病的女人,她们流出来的淫液自然亦是异样的。这小女孩是清洁健康的,她
的爱液,就像甘泉一般,美丽而芬芳。这些美丽而芬芳的爱液染湿了他的整根肉棒,他的龟头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他忽然跪站起来,挺直身体,插竖起他的男茎,对女孩道:“孩子,看清楚我这根东西,因为我要把它插入
你的小小的阴道,你必须记住它。”
小女孩茫然而羞涩地道:“我……我为什么必须要记住?”
“因为它将撕裂你的阴道,有可能会令你死去。我只是一个性奴,只负责和你性交,但我不负责你的生命的
安全。你那里太小了,将会使你有生命的危险。”
他很希望立即进入小女孩的阴道,可他此时不是一个强奸犯,他是一个性奴,他必须得把性交当中可能会发
生的危险向对方说起。就他本身来说,他很喜欢突破小女孩的阴道,然而多年的奴隶生活,使他理解身为一个奴
隶,他是不能强暴贵族的——直到此刻,他仍然以为这小女孩是贵族小姐。
小女孩咬着唇,道:“我怕痛,可我不怕死……”
他不再说话,握着他的男茎,朝她的那小湿道里挤进,他看着他的男茎压在她的整个阴部,他的圆头似乎挤
进一点点,她的小手儿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他见她忍着痛没有叫呐,他于是继续压挤进去,在他的龟头进入一
半的时候,她终于痛得再闪哭叫起来,可她没有让他停止,她说了一句:“我死了,你会记住我吗?”
他道:“性奴没权利记住他的女客。”
他说的是真话,性奴最忌讳的一项就是:记住女客。
性奴对女客是不能产生感情的,甚至不能对任何女客留在记忆。
女客本身,也不愿意性奴记住她们——毕竟很多女客都是有丈夫有儿女的。
女孩安静了,默默地流泪,忍受着他的粗大的男茎的磨撞,她觉得他好像要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她的双腿
之间去的,她知道他将要成功,因为她感觉得到已经有粗大的圆性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小小空间,她感到从未有过
的充塞、撑胀的痛感,她想哭得很大声,可她忍住了,她很小声地哭,她想,她连死都不怕,为何要怕那一点点
的痛呢?
如果仅仅是一点点的痛也就罢了,但却不是的。她是不敢想象他是怎么把他那根看起来粗长的可爱的肉棒插入她的小洞洞的,她知道他努力了很久,才终于
进来了一些,而随着一些儿的进来,她就感到他把那仿佛是圆柱般的肉棒强力地朝她的双腿间推压进来,像是狠
心地要把她的身体分成两半,她于是大哭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她的小屁股开始扭动,企图躲开他的
继续推进,可她动作的范围被他所控制,她的扭动更加地增舔了她的痛苦,却没使得她逃离他的男茎的进攻。在
她的哭泣中,她感到她那小穴儿被膛胀得有些麻了,就连痛觉得都变得微小了一些,可她知道他已经进来了,一
种被男性男茎入侵的恐惧和不安久久地占据她的小心灵,她缩紧了小心灵期待那一刻:就连史加达不了解的女性
的初夜,她却也是了解的,她知道,那是非常的痛的。而那一次痛,就会把她的纯洁的生命撕开。她的眼睛瞪得
大大的,看着他的脸,她觉得很幸运,即使他是一个性奴,她仍然很喜欢他,因为他生得很好看,而且从他出现
开始,他一直都对她很好,有好多个瞬间,她觉得,他像一个父亲——那般的温柔、那般的疼爱她。
他却不可能当她是女儿的,他对她还没有那种同情以及怜爱。他进入人类社会比较迟,本来就对人类不怀有
多少的感情。偏偏进入人类社会后,就处于人类社会的最底层,可他竟然不觉得他是可怜的,他觉得他很幸运。
至于为何而幸运,他就说不出来。他当初对待那胖女人,在最初的时候,是把那胖女人当“母狼”
一般地强暴的。后来才渐渐地懂得,原来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都是可以性交的,只是公的和母的,就可以
性交。就现在而言,这女孩子的年龄是小了些,但对他来说,只有她是母的就足够了。他是公的,他就能够插入
“母性”所特有的“容道性器”。他此刻,就是要尽全力地插入她的小阴道。
他真的这么做了。她在他全力推进的时候,她的身体躬了起来,她感到他的坚硬撞压着她的处女膜,撕拉得
她的阴道壁很痛,可这样的感觉非常的短暂,因为下一刻,她的处女膜就被他的强行撞入撕裂,她的小身子在那
瞬间僵直,小嘴儿眼睛都爆争开来,她仿佛听到了她的身体撕裂的声响,她叫喊出一声:“痛……”
这声尖而短的嘶叫,是她献给她的初夜,也是她献给史加达的生命的。史加达不是第一次撕裂女人的阴道,
在集中营的时候,一些阴道比较狭窄的女性的阴道,他是撕裂过的。他此刻也觉得她的鲜血,是因为她的嫩小的
阴道的撕裂而导致的。他是对了一半,另一半他是错了。女孩的血,不仅仅是阴道撕裂而流出来的血,更有圣洁
的处女膜的破裂而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他在以后,才懂得这些的。
此刻的他,只知道女孩的血流不止,他进入她的时候,感到她的紧闭的阴道像是裂开一般,他听到她痛苦而
短暂的叫喊,然后她就昏死过去了。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她,但他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因为小女孩的阴道紧
砸得很,像有力的嫩手紧紧的抓握他的男茎,叫他每次抽出及每出插入的时候都感到很舒服,甚至感到微微的痛
觉快感。他抽插着,不是很快,却也不是很慢。小女孩终于醒来,看见他撑着身体,臀部不缓不急地撞入她的双
腿之间,她此时只感到那里湿热热的、痛麻麻的。或者因为有了麻痹的感觉,她竟然已经是觉得不是很痛了,也
或者是因为她的小小的阴道已经被他的男茎撑裂,她的小阴道已经稍稍地适应他的粗巨,总之,她是不觉得很痛。
她的小手儿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好
吗?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史加达。”
“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失望,她幽然哀叹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记住我,
可我,我永远都能记住你的名字。史加达,多么好听的名字。到了天堂,我跟天使们说,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叫
史加达,是比天使还要好看的男人。”
史加达莫名其妙地凝视她,他在她的小身子上耸动不止,他的男茎不停地在她的血道里进出,那床早已经遍
流血红,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她的腹部、她的屁股都沾染了她的鲜血,他的男根、他的腹部、他的双腿也都沾
染了她的血,两人血红的下体结合在一起,但他们的年龄和他们的心灵却相隔很远。
说到年龄,史加达并不知道他自己的年龄,他只记得,他最初醒来的时候,是在狼群里,那个时候他就已经
是这个模样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三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了五年,他的模样仍然没有变,
只是他从四肢爬行学会了用双脚直立走路罢了。也即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多少岁,但他清楚他的模样没有
变化过。就他现在的模样,他像一个二十四五岁的成熟青年。
小女孩哭着抱紧他,任他在她身上耸动,他引导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她也昏迷了好几次,在最后一次昏迷的
之前,她忽然问他:“史加达,我们是朋友吗?”
这是第一次,史加达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别人对他说“朋友”这个词,他也许真的没有朋友,可他知道“朋友”
代表着什么,他在听到小女孩的话之时,他沉默了,他让他的男根久久地插在她的鲜血洗灌的小道里,他凝
视着她,久久,他道:“我们,不是朋友。”
她就咬破了唇,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即使她最初的剧痛,也叫她哭得这么伤心的。
“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她哭诉,在他再次的重复的动作中,她哭喊着,不停地重复这一句话:“我希望我们是朋友的。”
直到她昏迷过去,她的哭喊才告停止。他离开她的可爱的小小的肉体,看见满床的鲜血。他用自己的上衣擦
去自己的下体的鲜血,然后穿上裤子,留下他的上衣,就这般的裸着上身离开了。
回到鲁茜面前,鲁茜问他:“小女孩好玩吗?”
他道:“流了很多血,也流了很多泪。”
鲁茜凝视他,缓缓地说道:“那小女孩其实是我的奴隶。她的父亲欠了债,自杀了,她全家都变成了别人的
奴隶。我前些天买了她。我跟她说,我要把她送给一个性奴,用她来试探那个性奴的心。她为了保持她最后的一
点尊严,和我谈了一个条件,她答应和性奴性交,但她要付钱给性奴。我以为她没有钱的,可她带我到她原来的
家,她从后园的树根的泥土里翻出了她埋藏的钱币。那是足够买一个高级性奴的一次的。她说,她不要像女奴一
样地被男人蹂躏,她要活得像一个女人,至少活得像一个人。我成全了他,同样的,也成全了你。你连十一岁的
小女孩也敢于面对,我很喜欢,性奴就要这样,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雇主,都要一往无前。你下一个的雇主,是一
个七十八岁的老太婆。”
鲁茜离开后,他静静地站了一会,便回到属于他的小房睡觉了。一觉睡醒,鲁茜找过来,跟他说了一件事情
:“那女孩子,在你离开后,抱着你的上衣,跳楼自杀了。”
他当时怔住了,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
鲁茜一愣,她继而笑笑,道:“我还没有给她起新的名字……她的旧名,我是不知道的。”
他了解,鲁茜在说谎,因为她既然连小女孩的故事都清楚,怎么会不知道小女孩原来叫什么名字呢?只是她
不说,他也就没有继续问,或者,他以后永远也不会再问。第四章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史加达接了五十一个女客,这些女客中,有老的有少的,但普遍都没有什么好货色,然
而女客的反应是满意的,自然,鲁茜也是很满意。
奴隶虽然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可奴隶也终是人,他们也分得出美丑。性奴隶虽然是专门服侍女性的,可是,
他们毕竟是人,当他们看到雇主太丑或者太老的时候,他们多少会心生厌恶。所以,有些性奴的服务态度并非什
么时候都很好的。
但史加达是例外的,他原是狼群里的人,他能够与狼都性交,自然不怕与人类最丑的女人性交。女人的美丑,
他还是分得出来的,可他根本就不去理会那些,他只管和女人性交,女人要他如何做,他就如何做,每次都把女
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女人满意了,鲁茜当也满意。因此,史加达的任务也就比较多,其他的性奴乐得让贤,反
正这事儿是吃力不讨好的,搞得都是那种没啥姿色的女人,他们也提不起兴趣,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报酬都是鲁
茜的,与他们无关,能少一个雇主就少一个,他们也就乐意让史加达大出风头。
其实性奴的生意并非很好的,毕竟这种生意属于地下性的,虽然法理上站得住脚,但却是被这个以男性为主
的社会所排斥的。平时召买性奴的妇人,都得偷偷地进行,不能被别人捉住马脚,否则不但性奴本身有危险,即
连那个女人或者也会被她的丈夫处死,所以敢于召买性奴的妇女不是很多。但史加达却在一个月里连续接了五十
一个女人,几乎是每天两个的,这除了他自己的魅力和鲁茜的重视之外,更因为很多的性奴都把机会让给他了。
如此三个月过去,史加达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过多少个女人,他是算不出来的,也从来没有去算。除了最初的那个
无名的小女孩,他也从来没有去记住任何一个女客。在这三个月里,很不幸的,鲁多和鲁汉病死了。他们得病的
时候,鲁茜第一时间察觉,因为以前很多的性奴都得过这样的病。这种病是因性交而引起的,所以被称之为“性
病”。鲁茜及时地把他们隔离——所谓的隔离,就是把他们活埋了。
这批新的性奴又有了新的恐慌,就是怕自己也惹上了“性病”,因此,他们在出使任务的时候都特别的小心,
在与女人上床之前,都对女人的身体进行一翻检查,确认女方没有病的时候,他们才跟她们上床。鲁茜也允许他
们遇到有病的女客的时候,可以临阵逃脱,毕竟她所训练的五十多个性奴,只剩下十个,她不想再有性奴出现意
外。所以,在性奴出使任务的时候,会有些临阵逃回来的,他们的理由一致是:那女的有性病。可是,鲁茜发现
史加达从来没有退缩过,不管给他找什么样的女客,他都能够完美地完成任务。性奴们问他不怕病吗?他懒懒地
回答:病死就算。
是的,病死就算,反正他的生命也不是他的,是鲁茜的,而鲁茜要他服侍哪个女客,如果那个女客真的有病,
他得了病,他死了,也是因了鲁茜而死。这命,总是还给鲁茜了。
性奴们替史加达担忧,鲁茜也有些担忧,可他们最后还是白费心思,因为史加达并没有染上任何性病,即使
与他性交过的女客因性病而死去,他史加达依然活得很健康。
鲁茜和性奴们对此很难理解,可这毕竟是事实,也即是说,史加达是从来不怕病的。他们也记起这五年来,
史加达真的没有得过任何病,他到底是什么人类呢?鲁茜只知道他是从狼群里出来的……
之后的两个月,一切都比较安定了。性奴中最忙碌的要数史加达,他的生意是很好的,很多女客都指名点他,
因此,每个月,他几乎每天都有任务,至于其他的性奴,他们倒是能不去则不去,所以他们的任务就显得比较少,
三天里只有一天是出使任务的。性奴中没有人再逃跑,没有人再得病,也没有人被女客的老公追杀。半年下来,
鲁茜新的一批性奴,终于有十人生存下来,比前两批的性奴的生存率要高些。经过半年的在南洛城的实战训练,
鲁茜觉得可以往更大更远的城市发展了,她计划着过些天就带着她的十六个性奴远征他城,所以最近几天她就懒
得再替性奴们接生意。可谁也无法预料,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很突然的事情,这事情发生在史加达身上,
使得鲁茜不得不逗留。
鲁茜本来是不准备接客的,但此次暗中联络她的竟然是南洛城最大的奴隶主的老婆——城主夫人诺英兰。她
以前从来没有跟诺英兰做过生意,也想不到诺英兰会跟她鲁茜要“性奴”,而且给很高的价钱,要她手中最优秀
的性奴。她当时是考虑了好一阵的,虽然说有生意她都做,然而,她不大想做诺英兰的。
诺英兰是南洛城第一贵妇,现年三十二岁,生有一子一女。虽然她已经是生育过的女人,但在南洛城,她有
着“南洛第一美妇”之称,这自然是有两个原因的:其一,她的姿色很不错;其二,她是南洛城城主夫人,身份
超然。在城民的眼中,她是一个很端庄、很贤慧的贵妇,绝非一个淫荡的女人。而南洛城的城主,亦是普罗非帝
国比较有名的剑手,曾经参加过比较著名的战争,后被派到南洛城当城主——当然,这些都是传说,至于真假,
怕是只有城主大人自己清楚。
鲁茜不怕惹上南洛城其他奴隶主,却不大想惹上城主密仲卢,毕竟他属于帝国官员,她暂时不愿意与官员扯
上麻烦。
就因为诺英兰的事情,鲁茜耽搁了行程。诺英兰给的价钱,足够她雇用五百人的佣兵团,这绝对不能算是低
价了。毕竟佣兵不是奴隶,他们的价格要比奴隶高出许多的。至今为止,鲁茜只有两百人的佣兵团,她也急需扩
充她的势力,但那是需要资金的。因而,鲁茜对于要不要接诺英兰的生意,足足考虑了四五天,把原来预定的行
程都耽误了。最后,她决定冒险一行,让史加达出使这趟任务。
性奴们这次都羡慕起史加达来了,对于诺英兰这个“南洛第一美妇兼贵妇”,他们其实也很想去服侍的,只
是鲁茜没有安排到他们,他们也只能在背后干羡慕,史加达对此却不以为然。
诺英兰所定下的地点就是鲁茜的庄院。因她是南洛城的城主夫人,是南洛城有名的女性,去到哪个旅馆都是
不安全的,她觉得只有鲁茜的俯邸最安全,所以提议在鲁茜的俯邸进行这场“桃色”交易,鲁茜也觉得这样比较
妥当。
诺英兰很早就悄悄地来到鲁茜的庄院,其中有些性奴特意地去偷看了她,回来便与所有的性奴议论开了,其
时史回达也在场。偷看的人分别是:鲁门、鲁铁、鲁夸。
鲁铁一回来就说他见到诺英兰的时候就硬得像一根铁柱,鲁夸更是夸夸其谈:“不是我鲁夸自夸,她还是我
见过的最美丽的妇人,想不到南洛这边远小城还有此等美妇,比主人还要漂亮,如果是我让我鲁夸服侍她,我一
定会服侍得她爱上我的。”鲁智不屑地道:“鲁夸,你省省吧,贵族妇人岂会爱上低贱的性奴?”
鲁夸道:“在床上,她们就会爱上。”
资格最老的鲁法道:“在床上,我们只是工具,人是不会爱上工具的。”
鲁门却道:“史加达,这次你告病不去吧,让我去?”
史加达摇摇头,道:“我们都不能拿主意,你问主人去。”
鲁门无奈地道:“当我没有说过。”
鲁申道:“如果到了大的城市,就可以遇到更多的贵妇,你们现在也不必争。”
鲁松问道:“你去过大的城市?”
鲁申道:“没有去过,我们一直都在南洛城,即使出了南洛城,也是往南洛附近的小镇小村,大城大镇却没
有去过。想不到主人将要带我们去帝都,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我想成为帝都贵妇们的宠儿。”
鲁法晒道:“鲁申,你别白日做梦,还轮不到你。即使是我们这十六个人之中,你也不是最优秀的。”
“鲁法哥哥,你让我做做梦嘛,好歹你我同期的人中,只剩下我和你了,我做梦的时候,你不要泼我冷水好
不好?”鲁申很是不满鲁法打破他的梦的泡影。
鲁法道:“有病的或是丑的女人,你们都推给史加达,美丽的女人,你们就自告奋勇,你们当你们是贵族公
子吗?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安份点吧,否则连生存的权利你们都要失去。”
性奴们听了鲁法的话,都心情大落,个个垂头丧气的。无论他们平时如何的不去记起他们的身份,他们终究
只是供女人发泄的性工具而已,是人类社会中变态的形态中的一种:性奴。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鲁茜过来了,史加达跟随她过去。
鲁茜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里有一座阁楼,平时是留给贵宾的住阁,此时诺英兰正在里面,她道:“史加达,
你好生服侍,你算是你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高贵的女人,要让她满意。”
史加达点点头,就朝那阁楼的门走去,到达门前,他回头一看,鲁茜已经转身离开,他看着她出了后院,他
才回过头来敲门,门内传出很柔和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他推门,进到阁楼客厅,看见厅中主位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妇。他有些惊讶,因为早已经听说诺英兰有三十多
岁的,但现在这个少女,却只像是二十七岁的模样。少妇很美,是一个很俏丽的瓜子脸,但这“瓜子”显得有些
刻板,因此不是一种自然的“瓜子脸”,比较确切地说,她的脸型长而圆润,皮肤光滑如玉,神色端庄雅静,看
起来高贵而美丽。只是她有一双天生妩眉的眼睛和高耸玉致的鼻子,一张嘴儿红艳艳的,这些是和“端庄”挂不
着边的,倒让人怀疑她是天生的淫格之妇。她披着一件黑色的毛袄,把她的身体全部掩盖。此时正是冬季,她穿
成这样,亦属正常。她看见史加达的进来,她的美眸仿佛亮闪了一下,静静地扫视史加达全身,道:“你生得很
好看,鲁茜的性奴果然不错,却不知道你是否中看又中用?”
史加达道:“那是要夫人亲自试过才知道的,我说的,不能作准。”
“你很风趣,很有幽默感,我很喜欢。”她连说了三个“很”,足够证明她对史加达的满意程度。
他道:“谢谢夫人夸奖。”
诺英兰媚笑道:“我曾经也召过性奴,甚至是帝都比较有名的性奴,但我觉得他们都没有你如此的英俊挺拔,
想不到鲁茜手下还有你这般的宝物,果真不愧为南洛城的女强人。听说你叫史加达?”
“是的,夫人。”
诺英兰道:“那我可以叫你达令!”
史加达愣了愣,笑道:“以前没有人这么叫过,夫人如果喜欢,夫人便如此叫小人好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为公狗,毕竟你就是我召来的一条公狗。”诺英兰突然冷笑,她站了起来,走上楼梯。
这阁楼是三层构架,最顶层的圆尖只是装饰用的,不能够住人,底层的空间则大部分被客厅所占去,只有上
楼是厢房,她此刻就是走往准备好的厢房,史加达乖乖地跟在她的后面,确实是像一条狗的。她说他是她的公狗,
他一点也没有生气,鲁茜曾如此说,还有许多女人曾经也对他如此说过。他其实就是一条公狗,一条专门在女人
身上找食的公狗。
(从一匹狼变成一只狗——全是因为鲁茜)
进入靠近楼梯右侧的第三间厢房,诺英兰坐于床前的茶桌旁的背椅,对站在一旁的史加达道:“淫狗,你可
以把你的皮革脱下来了,我要用眼睛验证一下你的身体。”
史加达服从她的命令——他是服从鲁茜的命令的,鲁茜把他暂时地推到诺英兰的面前,他就必须服从她的命
令,同样的,他服从任何一个雇主的命令。
他脱去他身上的棉革,强壮而修长的男性躯干展露在诺英兰的眼中,她叹道:“果然具有做性奴的资格,鲁
茜的性奴中,应该没有别的性奴可以比得上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了过来,走到史加达面前,她伸出她的晰白的玉手握了握他那软垂的阳物,道:
“我要它立即坚硬。”
很快的,史加达的肉棒就开始胀硬,如大铁棒一般傲立在他的胯间,她的一只手亦无法抓握而过,她惊叹道
:“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长的东西,怪不得连小女孩都为你跳楼而死,真是奇物。”
史加达心中略略一惊,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吗?”
“宽衣?待会吧,你替我倒杯茶,我喝杯茶再说,时间还有得是,我不急。”
诺英兰放开史加达的阴茎,坐回椅子上,史加达替她倒了杯茶,递于她面前,道:“夫人,请喝茶。”
诺英兰没有接茶,让他把茶放到桌上,她从怀里取出一包药,道:“我身体不大好,每次做这种事之前,都
要吃一小包自己特定的药,我吃了药后,你就把我抱上床,不管我睡着还是没有睡着,你尽管把我的衣服脱去,
然后把你那根家伙插进我的阴道,我那个时候就会醒过来了。”史加达道:“夫人所吃的药会促使人睡觉?”
“应该是的。”她随口应了一句,就把药粉倒入嘴里,然后举起茶杯,把茶也倒入她的嘴里,她喝茶的时候
很奇怪,她的嘴唇不沾茶杯的,史加达想不明白为何她要这么地喝茶。
她刚喝茶喂药结束,外面突然传来嘈杂之声,史加达望向门外,她却站起来依靠了史加达,撒娇道:“噢达
令,快扶我上床,我刚吃了春药,此刻春情难耐。”
史加达心想:越是贵妇,越是淫荡。
他不加思考地把她抱起来,抱她摆到床上,却见她已经闭起双眼,似乎是熟睡了,他记起她吃药之前的话,
也就不管那么多,他继续脱她的衣服,刚打开她的黑长皮袄,还没有解她的内衣的时候,门就被撞破了。一群士
兵冲了进来,其中几个士兵把他从床上拖下地,他倒地之时,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他,使得他动也不敢动。
接着他便看见鲁茜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生得较英俊,只是已经开始有发胖的痕迹,男
人的脸上尽是怒气,走过来就把脚踏在他的脸上,怒吼道:“无耻贱奴,竟敢把我的夫人捉过来迷奸?”
原来此中年男性正是南洛城主——密仲卢。
鲁茜怒叱道:“大人,你非要把我鲁茜往绝路里逼?”
密仲卢冷笑道:“谁也没有逼你,是你自己逼你自己的。没事你养什么性奴?
你养性奴也就罢了,现在还养一个采花贼。他竟敢把我的夫人掳来?你最好能够和他撇得清关系,否则我这
次定把你收监,没入你所有的财产充公,哼!”
鲁茜亦冷笑道:“密仲卢,你既然不给我脸,我鲁茜也不怕和你撕破脸来说。你的夫人,是来召性奴的,就
像你们男人去召妓一般,并非被谁迷奸,你别诬陷好人。”
“我诬陷好人?你鲁茜是好人?他是好人?鲁茜,你别以为你杀害你叔全家的事情,我取不到证据就奈你不
何,我今天一样能够把你押到监牢,没收你父亲和你叔叔留下来的所有的财产。别以为你跟我睡过,我就会公私
不分!医官,过来检验夫人的身体,把夫人救醒对证。”密仲卢喊出了一个老者,那老者往床上的诺英兰一看,
就大喊道:“大人,夫人真的是中了迷药。”
“那你还不赶快让夫人醒过来?”密仲卢怒骂。
鲁茜冷眼看着这些,这是极其明显的阴谋,且是冲着她而来的,想不到在她即将要前往别处之时,密仲卢会
把爪子伸向她的土地和财产。虽说密钟卢是一城之主,但他的私有财产仍然是有限的,能够不停地占有财产,所
有的奴隶主都不会放弃。他在三年前就开始打鲁茜的主意,当年他想把鲁茜纳为小妾,名正言顺地收归她的所有
财产,但鲁茜只跟她性交,却不愿意下嫁给他做小妾,这极度地伤害了他的自尊,于是,三年来,总想着要霸占
鲁茜的财产,叫鲁茜翻不得身。
他多少也知道鲁茜的往事,只是苦无证据,便想到此招,以此把鲁茜牵联出来,再对鲁茜以往的事情进行彻
底的追究。这条计谋虽是很烂,可却是很有效,即使不能处鲁茜于死地,也叫鲁茜百口难辩。
老医官给解药诺英兰服了,诺英兰醒来就哭诉:“仲卢啊,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觉得头昏,然后就不省人
事了。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到了这里的?”
密仲卢道:“夫人,你被鲁茜的性奴掳来,这卑贱的家伙想迷奸你,被我及时赶到阻止。”
鲁茜一看,这明是要把祸嫁到她的身上,怪不得诺英兰进来没多久,密仲卢后脚就跟入,她知道再辩解也没
有用,因为在这城里,密仲卢就是最大的官,什么事他说了算,何况他亲自捉奸在床?那淫妇和他合谋害她鲁茜,
她定会记住的。
想就此害死她鲁茜,还没那么容易!
她道:“密仲卢,即使你夫人是他掳来的,又与我何干?”
密仲卢道:“他是你的性奴。”
鲁茜冷笑道:“谁说他是我的性奴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我的性奴?”
密仲卢微微愣,怒道:“他在你的俯中,不是你的性奴是谁的?”
鲁茜道:“他有手有脚,如果他硬要把你的夫人掳到我这里来取乐,我也没办法。要知道,我都不知道你的
夫人在我家里,你倒是先比我知道的。密仲卢,或者你夫人就是淫妇一个,要和她的情夫借我的阁楼一用,却在
性爱的时候昏睡过去也有可能的。”
密仲卢怒眼狠瞪,诺英兰冷叱道:“鲁茜婊子,你敢侮辱我?”
鲁茜掉头就走,背着脸就道:“密仲卢,你脚下的男人与我鲁茜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和你夫人怎么跑到我
的阁楼里进行那种勾当,你就得好好地问问他和你的夫人,我鲁茜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奉陪了。如果大人没
地方盘问,我就顺便把这地方也借给大人。当然,如果大人要盘问很久的话,我希望大人还是把他带回俯里吧。
老实说,我鲁茜可不怎么欢迎你。”
“贱狗,快给我说你是鲁茜的性奴。”密仲卢狠狠地踩了几脚史加达的脸,然而史加达却只说了一句:“我
不是鲁茜的性奴,我是诺英兰的奸夫。”
鲁茜忽然回头看了史加达一眼,然后对密仲卢道:“大人,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这是私宅,不是公堂,你
还是带回去审吧,如果他承认是我鲁茜的性奴,我就提着我的人头去见大人。否则请大人另找证据。对了,诺英
兰夫人吧?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密仲卢大人曾曾经在我的肚皮上的时候,说你的身材没有我的好,你的阴部
也没有我的漂亮,还有你的阴道也没有我的紧凑,嘻嘻,改天我倒是真要与你比比,看看大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总觉得他那时是在哄我开心……”
“你去死吧,淫妇!”诺英兰怒骂。
“彼此彼此。”鲁茜一边笑,一边转身离去。
密仲卢喝道:“把这条贱狗带回去,今日之事,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你们应该清楚,谁多嘴,我把你们活
埋了。”第五章
史加达被丢进铁牢。密仲卢根本就没有审问他,直接对他说,如果他不供出鲁茜,三日后就问斩他。他对此
无动于衷,并非他不怕死,而是他从进入人类社会所受的奴隶教育,就是忠于主人。鲁茜是他的主人,他没有理
由背叛鲁茜,即使他想背叛,也还没有人教会他如何背叛。虽然他是一个奴隶,所受的教育也不多,可他多少了
解即使他把鲁茜供出来,他自己也是无法活命的。如果真供出鲁茜,则鲁茜及鲁茜的所有财产都尽入密仲卢手中,
而他们这群性奴,估计都活不成,倒不如他自己一个人扛了所有的罪名。
他被关在铁牢两天两夜,没有人送食物给他,就连一滴水都没有。他想,明天就是他的死期。他回想起他的
人生,觉得也没有什么留恋的。见过无数的人,也睡过很多的女人,但此时能够想起的只有两个女人:鲁茜和那
个抱着他的衣服死去的小女孩。至于胖女人,他是能够想起来有这么个人,却已经记不起胖女人的颜容。他又想,
如果他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贵族,他又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只是一个奴隶,且是奴隶中的性奴,“贵族”离他的生命太遥远了。如果没有鲁
茜,他或者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害怕死亡,然而,在死前,他竟然没有了恐惧,他的心是很平静的。
只是想到密仲卢和诺英兰,他就感到一种愤怒充斥着他的胸腔,一种仇恨的火焰在他的心灵燃烧。
午夜时,铁牢里有了声响,他醒来一看,却见是鲁茜。她的后面跟着十来个武士,那些武士挟持着两男两女。
她走到铁牢前,举剑砍断铁栏门,叫武士们把两男两女丢了进去,然后吩咐武士到外面严守。她进到铁牢里,道
:“史加达,我把他们一家都带过来了。这个密仲卢,仗着他会两招,就以为他很了不起,不到十招,就败在我
的手里,哼。他既然这么喜欢让他的老婆被你玩,他老婆也这么喜欢送上门,你这次就在我面前把他玩过够。放
心,外面的牢卒都被我杀死,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对得起我,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我鲁茜豁出去的时候,什么事
情都做得出来。史加达,你还有力气否?”
“主人,我有。”史加达吼叫出来,向鲁茜表明他中气十足。
鲁茜笑道:“那就好,这四个家伙,你要怎么处置都可以,那两个小家伙是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你可以任意
折磨他们,但我不建议你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是帝国官员,如果杀了他们,帝国上层可能会追究。但仅仅是折磨,
帝国方面应该不会追究,毕竟,这种事情,事后他们也不好对外说起。反正我鲁茜也不打算在南洛城呆下去,这
两天两夜的都已经准备好所有的事情,把我所有的财产都转移了,在南洛城,我是一无所有的了。天明之前,我
们就离开南洛城,在离开之前,在这间铁牢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夫妻的经脉气穴已经被我锁住,至于
那两姐弟,我想你应该可以对付的。我先借你的宝地睡一会,这两天两夜都没得好睡。”
她果然躺在史加达刚刚躺过的烂草席上,史加达看了看已经合起双眼的她,然后就脱除他的上衣,把上衣盖
在她的身上,道:“主人,这里比较冷的。”
鲁茜睁开双眼,笑道:“你折磨够他们,如果天还没有亮,你也可以进入我的身体。”
“鲁茜,有什么只管找我,我一人承担,放了我的家人。”密仲卢怒极攻心,此时他们一家人都被绳索绑着,
他见到史加达已经脱除裤子,看见那根粗长得恐怖的男茎坚硬如铁,他就后悔当初第一时间没有把他的男茎毁掉,
很明显的,这家伙必定拿他的妻子和女儿开刀,但他知道史加达不是主人,只得对鲁茜说话。
鲁茜没有发言,史加达却赤裸着走了过来,提起脚就踩在密仲卢的脸上,在他的脸上狂踩了十多脚,引起其
余三人的一片哭骂,史加达蹲下来,解开他身上的绳索,他喝骂着就挥拳轰往史加达的脸庞,史加达举手抓住了
他的拳头。如果是平时,史加达或者抓不住他的拳头,但此时他的经络已经被鲁茜封锁,他此时比平常男人还要
弱,史加达岂会惧他?抓住他的拳头,史加达便把他的身体提起来,膝盖提起、猛撞在他的小腹,痛得他杀猪般
的痛嚎,史加达使劲地撞击他的小腹,同时咬牙吼道:“看你还敢冤枉我?我撞死你!撞死你……”
铁牢里响荡着密仲卢的惨呼和一片哭求咒骂,史加达全当没听到,狠劲地用他的膝盖不停地撞击密仲卢的小
腹。
“好啦,史加达,我说过不要让他死的,你再这样撞他,他很可能会死。”
鲁茜似乎并没有看,但她却出言阻止了。史加达举起密仲卢,把他重重地甩丢到床上,他落地之后,久久未能爬起来,为了安全起见,史加达又把他
绑好,然后再狠狠地踹了两脚,才又走过来蹲在诺英兰身旁,冷冷地道:“夫人,轮到你了。”
“不要打我妈妈!”小男孩突然叫喊起来,史加达瞧瞧那小男孩,长得有点像密仲卢,他道:“你想救你的
妈妈?”
小男孩怒瞪着他,他走过去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岂料这小男孩可能从小跟他的父母习武的,绳索解开的瞬间,
撩起一脚就踢在他的脸上,把他庞大的身体踢翻,他急忙爬起来,擦了擦嘴,见有血,原来他的牙齿被小男孩踢
出血了。他怒脸狰狞,向男孩走去,男孩惊惧,步步后退,小女孩忽然道:“弟弟,不要怕他,他只是看着可怕,
你要记住你是贵族,他是奴隶,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打他,快点打他。”
小男孩得到姐姐的鼓励,握紧小拳傲然道:“我是贵族,我不怕你这个奴隶,我要杀了你!”
“去你妈的贵族!”史加达狂喝一声,提起脚就朝小男孩踩了下去,那男孩毕竟是小了些,虽然身具一些武
技,可被他的气势震慑,被他一脚就踩在地上,刚想爬起来,他的右手已经抓扯住他背后的衣服,左手使劲地在
男孩的小腹轰了两拳,然后把只剩半条命的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你再敢爬过来阻我的事情,我就把你的头
拧下来啃掉。”
鲁茜心中暗叹:终于又显露他的鬼狼本性。
一直哭喊着的两个女人看到倒地的小男孩缓缓地爬起来,虽然男孩满嘴的血,但起码证明他还活着,她们也
多少放心了,那男孩靠在铁牢的牢栏上哭着,不敢再过来。
刚才的小英雄,此时变成了小狗熊。
被绑得不能动的密仲卢喊道:“贱狗,你要怎么就怎么,别再打我儿子。”
史加达走过就给他的嘴巴一脚,骂道:“再骂我是贱狗,我就杀了你的儿子。”
“史加达,让他们安静些,我要睡觉。”鲁茜懒懒地道。
“好的,主人。”史加达说着,蹲到小女孩身旁,伸手就撕女孩身上的衣服,女孩哭叫,两夫妇也开始叫骂,
他把衣布塞入女孩的嘴里,又撕了一块布塞入小男孩的嘴里,想了想,拿起绳子把小男孩绑上了,他道:“解开
你的绳索,对你也没有什么用,我还以为你真的很伟大,可以救你的母亲,发觉你小子不是那么厉害的人物。什
么贵族,我去你妈的,有种把我认住,长大后再来找我,看你这贵族命长,还是我这奴隶活得久些。”
他站起来,看看密仲卢,道:“我不塞布给你,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最好懂得安静些,否则我要你亲自看看
我把你的儿子一口口地吃进肚子。”
鲁茜适时地说道:“你们最好选择相信他说的话,这是我给你们的忠告。”
史加达走了两三步,一脚踏在诺英兰的胸部,低头道:“夫人,你原来不是说过要我这性奴服侍你的?还说
只要你睡着了,我可以随便地插入你的烂屄,要不要我把你打昏了?啊?我想你是不要的了,你昏过去了,我插
头母猪也比插你那里爽。”
他跪蹲下去,左手突然抓在诺英兰的胯间,中指隔着裤布就插入她的干燥的阴洞,她惨叫出来,叫骂道:“
贱狗,不准碰我。”
史加达怒而立起,那边的密仲卢惊喝道:“史加达,不要杀我儿子。”他以为诺英兰的语言刺激到史加达,
致使史加达站起要杀他的儿子,却只见史加达从地上捡起被鲁茜的剑削断的铁门的铁杆的断段,掉头又走向诺英
兰,他刚松一口气,只听史加达阴冷地道:“贵族母狗,你不想让我碰你,我就叫铁杆代劳。”
他手中所抓的铁棍比一般男性的阴茎要粗些,却长达半米以上,虽然这铁棍长过他自己的阴茎,却仍然不及
他的阴茎粗,但如果这铁棍真插入女人的阴道,那是足以致人命的——虽然这铁棍不是很粗。
诺英兰的脸色全变了,她宁愿比这铁棍粗巨两倍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也不要这铁棍进入她的阴道、刺穿她
的肚子。其实她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虽然她脸生淫格,眼露春媚,在与丈夫的性生活里也表现得很激烈,很希
望得到性的满足,但她自小所受的教育加之她深爱她的丈夫,即使在性生活中得不到满足,她仍然没有做出过背
叛丈夫的事情。这次召性奴,也是他的丈夫计划好的,她本身是不同意的,但她的丈夫死求烂求的,说保证她的
人身安全,她才勉强和丈夫合作。只是想不到惹来这样的结果。
他们今晚刚刚熟睡没多久,俯里就发生火灾,忙乱之中,鲁茜带着百多佣兵杀到,把他们一家人都掳了过来。
所以,此时他们一家人,都是穿着睡衣的。她穿一袭长披睡衣,灰蓝色的,因睡衣的领扣在打斗中脱落,她的胸
部已经有一半裸露在外。也因穿的是睡衣,史加达的手指才能那么轻易就挤入她的干燥的阴道里,此时她还觉得
她的阴道夹着她的小裤,那种感觉令她很难受。她看到史加达蹲了下来,举起铁棍就要戳往她的双腿之间,她惊
恐地呐喊:“不要!不要用铁棍……我给你插,我给你阴茎插我,你用你的阴茎插我,尽管插我!不要用铁棍就
好,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从你的,我做你的母狗。”
她刹那之间软弱得哭泣,密仲卢在一旁咬得牙齿“咯咯”直响,却不敢说出半句话,他生怕一说错,史加达
又会做出更难以理喻的事情。他直到现在,才发觉这个性奴是变态的狠家伙,几乎是没有“人性”的。
“城主夫人,我以为你有多忠贞呢,仍然和我一样是个淫荡货色,可我怎么淫荡,我也没跟男人说过要做男
人的母狗,你他妈的比妓女还要贱。”鲁茜老是没有睡着,时不时地爆喊出一两句。
诺英兰刚想张嘴和鲁茜对骂,“嘶嘶”的声音响耳不绝,原来史加达已经在撕扯她的睡衣。本来她的睡衣是
极容易脱除的,但因为她被绳索绑着,她的睡衣自然也被绑得结实,因此不容易脱除。但撕扯起来,永远都那么
容易。在这种时节,史加达也不会浪费时间去替她宽衣。
鲁茜又道:“史加达,我建议你把她的绳索解开,她这个样子,像个粽子一般,有什么好玩的?你解开她的
绳索,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弱女子,是斗不过你的。
如果你真的打不过她了,还有我呢。放心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在他的丈夫和子女面前,强暴她、折磨她,
让她像母狗一般地服侍你。话说回来,我比较喜欢她们的母女都变成母狗,嘻嘻。”
“主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史加达解开诺英兰的绑索,她挣扎起来举手要扇他的耳光,他挡住她的手,道:“你最好听话点,否则你的
屁眼和阴道都将插满铁棍。”
诺英兰的手无力地软垂下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的睡衣,这穿的比不穿还要叫她难堪,她道:“你要对
我怎么样都行,别碰我的女儿,她才十二岁,你放过她吧。”
史加达道:“我虽然是奴隶,可我还轮不到你来指使,你顾你自己都顾不及,顾你的女儿做什么?把衣服脱
了,我现在不是你召来的性奴,没义务替你宽衣。”
“你……”
“脱不脱?”史加达吼道。
诺英兰只得把破烂的睡衣脱除,全身只剩一条纱白的小裤。她的身体很丰腴,却不显臃肿,胸部出奇的不是
很大,腰腹部虽然丰满有肉却也圆润秀美,不像她的丈夫那般的发福小肚。这些都是正常的,她表面看起来就像
个二十七岁左右的少妇,平时自然很懂得保养,怎么可能让她的美好身体变成村妇的臃肿难看呢?她属于黄色人种,但肤色是很洁白的,发质很好,垂直而乌黑,此时却显得有些乱。因为是从睡眠中过来的,
她的脸上也没有补妆,睫毛略长,因为没有画过眉,所以没有那天看起来那般的乌黑感性,嘴唇淡红,唇儿略显
厚。看了她的脸型,史加达对于她的阴部形态,几乎是呼之欲出。
他呶呶嘴,道:“可以把你最后的小裤去掉了,我没有多少耐性。”
他看着她那双结实有肉的玉腿,因她的身高也算是比较高的,她那双腿儿虽然肉圆光滑,却也没让人感到她
的腿儿过于粗大,反而是因了她的双腿的紧夹在一起,叫人想到她的阴道的紧夹,而倍使男人的性欲大增。她不
敢再抗拒他的命令,她现在已经是个平常女子,是没有力量与他对抗的,她只得弯下腰来褪除她的小亵裤。他往
她的阴部看去,从他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一撮“三个手指宽大”的黑毛铺于她的阴阜之上,他知道,这个
女人的阴毛是经过修剪的。在这个世界,女性常常为了让阴部比较美观,经常进行一些阴毛上的修剪和阴部的保
养,这在贵族的妇女间特别的流行的。然而,鲁茜却没有修剪阴毛。想到鲁茜,他转身看了看,却见鲁茜不知道
什么时候侧脸过来眼开双眼看着他,见他望过来,鲁茜就笑道:“史加达,以前都是你服侍女人,现在你让她服
侍你吧,叫她爬过来,含你的宝贝。我倒要看看身为南洛第一贵族的女人会不会含一个性奴的阴茎?”
“母狗,过来含我的肉棒!”史加达朝诺英兰发出命令。
鲁茜就笑道:“你学得挺像的嘛,继续,我喜欢,这刺激得我下面的穴儿流水了。”
诺英兰转眼怒瞪鲁茜,鲁茜又道:“哟,你瞪我?难道以后也想叫你的男人如此地折磨我吗?我告诉你,我
鲁茜可不怕你男人的那根小棍。我这就做给你看看,看看你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的阴道里的情形。”
鲁茜说罢,从草席上站起,当即褪除她的褪子,露出她的白毛绒绒的阴部,却见她那里果然有些湿润,她走
到史加达面前,背对着他趴跪下来,道:“史加达,插我几下。”
史加达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就把他的粗长之物插入她的微湿的阴道,抽插了几十下,她喘息道:“行了,插
得我爽开了,我让她看看她的男人在别的女人的胯下的德性。你让她服侍你……”
她站起来,走了两三步,跨趴在密仲卢的脸上,叱喝道:“密仲卢,像公狗一般的舔我的妹妹,舔给你的妻
子、你的儿女看看。”
密仲卢只得仰起脸,伸出舌头舔她的女阴,诺英兰气得站起来要去揪扯她,却不料被史加达拦腰抱住,她刚
要挣扎,史加达的右手已经托起她的右腿,她就感到阴部被强劲的硬物撞了两三下,知道是史加达的阳具想强闯
进入,但因为她那里的干燥,他无法冲撞进来,她惊喊道:“放开我,禽兽,放开我。”
鲁茜回过头来,看见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根在诺英兰的腿间乱撞,她就笑道:“史加达,她那里干
得很,你怎么进去?你抱她过来,我借她一点淫液用用。”
史加达抱诺英兰到鲁茜面前,诺英兰拼命撩起左脚要踢她,她右手抓住诺英兰的脚,左手在自己的湿淋淋的
胯部摸索,然后把沾满自己的滑液的手伸到诺英兰的阴部,如此两三下,她道:“史加达,应该可以进去了,她
流不出水,我鲁茜可是淫水横流,我就借给她用用也无妨,反正我鲁茜的阴道都可以借给她的老公使用,不怕把
淫水也借给她用用。史加达,用劲地插进去,她虽然生个孩子,但我刚才摸了摸她那个洞,好像比我的洞要小些,
够你刺激的,快点塞爆她的洞给我看看。”
“不要……”这声断喝是密仲卢喊出来,因为他看见史加达那比他粗长两部的男茎已经塞撞到他的美丽的妻
子的阴道口,他喊了两个字,她的妻子已经痛呼出来,那根身为“性奴”的粗大武器已经全根没入她妻子的体内,
他的双眼爆睁,却不能再发出任何语言。
普罗非帝国是个男权社会,虽然当中有许多的女强权者,可社会的伦理道德仍然是男人可以妻妾成群亦可以
在外面乱搞女人,但女人必须遵守妇德的,因此,女人的贞操是男人们很重视的,谁都想淫人妻女,可谁都不想
自己的妻女被别的男人奸淫。密仲卢身为南洛城的城主,却不料要看着一个性奴的粗长的男根插入她的贞洁的妻
子的阴道,这打击不能说不重。
在史加达插入诺英兰阴道的瞬间,除了诺英兰发出的那声痛呼,整个铁牢进入刹那的安静,继而,诺英兰哭
诉:“仲卢,对不起……”
密仲卢忽然仰起脸狂吻鲁茜的阴部,鲁茜舒服得直笑,她侧脸朝诺英兰道:“城主夫人,试过我的最好的性
奴的肉棒,是不是突然觉得你老公的那根肉棍太小了点?你有没有身体被撑爆的充实感啊?看你现在还蛮享受的,
只不过被我的性奴抽插了几下就流出淫水了,你占用了我的性奴,也别怪我暂时占用你的老公。
虽然他的肉棍是小了些,但总比没有来得好。”
鲁茜一边说着,一边移到密仲卢的大腿处,坐着他的大腿,解开他的裤头,扯出他的早已经勃起的肉棍,那
肉棍只有十四公分左右,周长应该有十三公分左右,但看起来足足比史加达的细短一半,岂能与史加达相提并论?
她鲁茜的性奴中,阴茎最短的也有十八公分以上。她握着密仲卢的阴茎,对诺英兰道:“城主夫人,你看看你老
公,其实早就硬了,他早就想插我的穴儿了,对了,他曾经说过,我的穴比你漂亮的,我承认你的洞穴是比我小
些,可我的外观,确实比你的外面漂亮些,毕竟你生个孩子,我鲁茜可没有生过孩子。不过,你老公也真是的,
勃起来的硬度很不够,你瞧瞧我的性奴,几乎比你的老公那条长一倍,可他勃起来的时候仰立耸挺、坚硬如铁,
你老公可是差劲多了,又小又短又不够硬,不知道他是怎么满足你的?估计你从来没有得到过满足吧?不要紧,
我这性奴可以让你满足到死的,你召我的性奴绝对没错,我鲁茜的货色都是绝好的,你慢慢享用。”
说罢,她跨坐在密仲卢的阴茎上,把她手中的阴茎塞入她的阴道,她就在他的身上一个劲地耸摇。
“你这淫妇,离开我夫君的身体。”诺英兰骂叱,还要去揪扯鲁茜,史加达抱着她退后两步,她的手一直在
向前抓爬,这就形成她跪趴之势,史加达正好立在她的背后,抓抱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她的阴道里狂插,她渐渐
地没有了力气,体内的骚动元素也被史加达抽撩出来,她最后认命了,没有继续哭喊,只是喘息越来越浓重,史
加达也感到他在她体内的抽插越来越顺,因为她的体液越流越浓,注满了她的阴道。
两姐弟虽然看着父母被鲁茜和史加达奸淫,但她们的嘴巴被塞,身体被绑,她们只能绝望地看着,悲愤地流
泪……
密仲卢很快地就要射精,鲁茜提前醒觉,她急忙站起来,就看见精液从他的尿道口流出来,她叫道:“好险,
差点被他射进我的里面,弄脏我美丽的阴道,我可不想现在去洗阴道。搞得我没半点性欲,真是没劲,刚提起一
点性趣,他又射了。史加达,过来插我一阵,至少得让我高潮吧。”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那诺英兰其实已经被他插得娇体发软,此时他推开她,她就倒在地上喘息,他则走到鲁
茜背后,跪在鲁茜的屁股前,提枪就插入,同样跪趴着的鲁茜仰脸轻呼,淫笑道:“嘻嘻,我的性奴就是好,一
根肉棒把我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枪枪撞到底,啊啊啊!史加达,使劲地插,这里的女人全是你的,使劲地干!”
抽插了十多分钟,鲁茜坚持不住,叫呼道:“啊啊啊!史加达,我要死了,让我休息一会,你去搞那女人,
她好像又有力气了。”
史加达放开鲁茜,她就趴睡在地上,喘息道:“跟那么多男人造爱,只有跟我的这个性奴造爱最让我舒服。”
此时诺英兰正坐在她的儿子身旁,抚摸着她的儿子的脸庞,她看见史加达挺着那根粗长之物朝她走来,她的
眼神有些茫然,但她身旁的儿子的眼神却充满惊怯,她感到她的儿子的小小身体在发抖,她就安慰道:“罗斯,
不要怕,妈妈不怕他插。”小男孩略略地安静下来,史加达已经走到她的身前,命令道:“母狗,含我的肉棒。”
诺英兰别脸一边,拒绝替史加达口交,史加达一个耳光打在小男孩的脸上,小男孩的脸立即现出血痕,诺英
兰歇斯底里地嘶喊:“不要打我的儿子,我替你含,我含……”
她流着泪,跪在史加达的脚前,双手颤抖地握着他的男根,发现突出她的双手之外的部分,还有她的丈夫硬
起的时候那般的长度,至于那粗度,更是她丈夫不能相比的,她把嘴巴张得最大,艰难地把这根粗壮的淫根含进
嘴里,那情形,几乎要把她的嘴儿撑裂,她含了一阵,史加达突然道:“一点都不爽,还是你下面那张嘴比较爽。”
他忽然躺下来,道:“上来,别说要我教你。”
诺英兰默默地爬上他的胯部,握着他的男根,皱着眉头把他的硬物塞入她的阴道,因为刚才一阵休息,她的
阴道处于半湿润状态,塞进来的时候,她感到一些痛,于是不敢继续塞进,岂知史加达耸跨一挺,强行把阴茎撞
入她的阴道,她上身不稳,趴跌在他的胸膛,他双手抱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压下来,伸嘴就吻她,她不从,仰脸
惊道:“不要吻我,我不要你吻。”
恰巧史加达所躺的身边是被绑放的小女孩,他放开诺英兰,左手向外一捞,把小女孩捞提到他的胸前,右手
扯掉小女孩嘴里的塞布,就抱住小女孩的头,一个劲地吻小女孩的嘴,诺英兰的双手去扳他的手,悲哭道:“你
放开我的女儿,我让你吻,我和你吻,你不要糟蹋我女儿。”
史加达把小女孩推到一边,抱住诺英兰就吻,诺英兰此次真的没有抗拒,她张嘴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很顺
从地和他接吻,那小女孩却哭骂道:“禽兽,不要欺负我妈妈,我让你欺负,你放开我妈妈……”
一直像死了般沉默的密仲利叫喊道:“糖儿,不要说话,你才十二岁,不要激怒他,他不是人……”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吼道:“密仲卢,我不是人?如果不是我的主人过来救我,你明天会放过我?我只是一
个性奴,没有招惹你,你老婆假装要我陪她睡觉,把我阴了,还要砍我的头,你知道砍头是什么吗?要不要我拧
下你儿子的头让你看看没有头的人是什么模样的?激怒我?我现在就找你的女儿,母狗,让开。”
他要推开身上的诺英兰,但她却死压着他,那屁股在他的胯上狂摇,哀哭道:“求你不要搞我的女儿,我满
足你,我一定会服侍得你很好的,你放过我的女儿,我只要你放过我的儿女。”
“我放过他们,哪天我落入你们的手中,你们谁愿意放过我?”他抱着诺英兰翻转身,把诺英兰压在硬又脏
的地板上,趴在她的肉体上,狂野地抽插,那小女孩看到此情形,仍然不顾一切地道:“放开我妈妈……”
史加达伸出一手又把她提过来,压在她母亲的胸部,一只手就伸到她的睡裙底下,扯烂她的白色小亵裤,她
的小脚开始乱惊,嘴里发出悲哭,她的母亲被她压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出声咒骂,密仲卢呐喊哀求,他全当
没听入耳,那手指早已经刺入女孩小小的阴道,遇到了障碍物他也不觉,手指直透过障碍物,虽然没有把女孩的
处女膜全部撕破,却也叫小女孩痛哭不止,那处女的鲜血很快地染红她的睡裙,他正巧看到,惊道:“怎么流血
了?”
虽然他是性奴,经过很多性的训练,但这种训练,几乎忽略处女的,因为很少处女会召性奴的,而他所遇的
女性,除了少数几个因为撕裂阴道而流血的,都是不曾流血的,那个已经死去的十一岁小女孩虽然流血了,但他
当时以为是因阴道受伤而流的血,可他这次只是让一只手指进入,是不可能撕裂小女孩的阴道的,为何就流血了
呢?
鲁茜及时解释道:“她还是处女,她的处女膜还在,你的手指刺穿了她的处女膜,她自己就会流血。其实每
个女人都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流血,只是你们是性奴,很少接触处女,因此在训练的时候,我们也很少跟你们
提起处女。这种事,不需要提出来,几乎所有都知道的。我忘记了你的特殊出身,想不到你连处女会流血都不知
道,亏你还是专门服侍女性的性奴。简单的说,处女就是女性贞洁的象征,也即是说,她们之前没有和任何男性
发生过性关系。处女都是有处女膜的,男性的阴茎进入,处女膜破裂,就会流出处女之血,但有些女性,因为意
外导致处女膜早早破裂,她们依然是处女,因为她们的阴道还没有被男人的阴茎插入过的。”
史加达一边抽插着诺英兰,另一只手指在她的女儿的阴道里刺插,还听着鲁茜的解释,他越是兴奋,狂野的
抽插使得两母女的哭叫更是激烈,诺英兰无疑是痛苦和快乐一起的,她几乎被史加达抽插得昏迷,从来没有受到
过如此粗长的阴茎的强劲插抽,她是心灵上的痛苦和肉体上的欢乐交集在一起,叫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乐,但
她明白她的女儿可能也要受此一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可能放过她的女儿的。
鲁茜此时站起来,赤裸地走到史加达身旁,抱过小女孩儿,道:“我还是觉得让她的父亲破她的处比较刺激,
她那阴道还小,还是让她先经历她父亲的肉棍再说。”
她把哭喊的女孩抱到密仲卢身旁,放下女孩,然后就坐下来弄密仲卢软缩的阴茎,密仲卢痛喊道:“鲁茜,
把我女儿搬开,你要叫谁搞我女儿都好,别让我搞我的女儿。”
鲁茜笑道:“你急什么?自己的女儿当然是女儿搞比较爽了。我替你把你的淫根弄硬,然后把你的女儿搬坐
到你的上面,让她的小阴道对准你的肉棍,那么一压,就进去了,多爽,啊嘻嘻。”
诺英兰用最后的力气嘶喊道:“鲁茜,你把我女儿抱过来,让这大家伙搞她,我以母亲的名誉,同意她被你
的性奴搞,你抱她离她的父亲远点。”
“你顾好你自己吧,你快乐得都快昏过去了。”鲁茜说着,继续弄密仲卢的阴茎,弄了好一会,终是无法弄
硬,她一掌就拍在密仲卢的阴茎上,骂道:“什么东西,射了一次精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没劲,我还想看看父女
乱伦,看来是不行了。史加达,那女人已经处于半死状态,你过来搞她的女儿吧。我倒是看看她的儿子那小棍棍
能不能硬起来,然后看母子乱伦。”
鲁茜站起来,史加达过来抱起女孩,然后把女孩摆到几近瘫痪的诺英兰身旁,让两母女并列平躺,他看到女
孩那双又悲又怒的眼睛,他于是看往鲁茜,只见鲁茜已经脱除小男孩的裤子,那小男孩胯间的白嫩的包皮的小棍
棍只有拇指般大小,却呈半硬状态,鲁茜把小男孩抱过来,让他压在他母亲的身上,伸手捏住他的小肉棍就塞放
入他母亲爆张的肉洞里,小男孩的身体一阵抽搐,鲁茜急忙提他起来,只见他包皮口渗出一些透明的水,知道他
的无精的高潮已经过去,她把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跟他的父亲一般没用,根本就没有碰到他妈妈的阴道壁
就射尿了,白费我一翻好意。”诺英兰咬唇骂出一句:“鲁茜,你没人性,你比那禽兽还不如。”
鲁茜不以为然地道:“贱妇,你那大洞,随便哪个男人插都行,为何就不能让你的儿子享用一下呢?可惜他
那根东西实在太小,你又被我的性奴的巨根撑得太大,他又没碰到你的阴道壁就射尿,实在不怎么好玩。我也懒
得玩了,让我的性奴慢慢玩吧,我累了,我睡觉,这次我可真的是睡觉,他刚才只用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我弄得半
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应该明白,你们母女慢慢享用,错过这次,可能就没有下次了。我说让他折磨你们,
换一种说法,是你们的艳遇,如果没有这次,你怎么知道男人可以满足到女人欲仙欲死?你又怎么知道性奴的好
处?你别忘了,性奴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个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须得天赋异禀,再加上后天的训练,
才能够成为一个性奴的。我为了训练一个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花多少的心血!你们要杀的这个性奴,是我所
有的性奴中最具潜力的,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把他的头砍下来?你们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吗?。”
她又一次躺到草席上,闭上眼睛,再道:“史加达,我很困了,几天没合眼,我真的要睡一会,你把她们两
母女弄得昏死过去,你也睡一会,明天我们还得逃亡。我这次是豁出去的来救你,你要记得。”
“我记得的,主人。”
史加达解开女孩的绑索,诺英兰知道再如何反抗,也抵消不了她的女儿的命运,她宁愿女儿被史加达毁掉,
也不愿意女儿和父亲发生关系,所以这次她没有出声,也没有爬起来推史加达。密仲卢自然也是不敢出声的,两
夫妻流着眼泪看着史加达把女儿压到地上,彼时史加达已经解开女孩的绳索,他的手把女孩的睡裙翻了上来,看
见女孩的娇嫩的刚发育的身体。
她的乳房已经开始隆胀,乳头很小,乳晕淡若没有,肌肤如雪般的洁白。她的阴阜上悄悄地扯出几丝短细的、
淡色的柔草儿,娇嫩的阴唇合在一起,拉裂出一条紧闭的、细小的肉缝,那缝儿上含夹了丝丝的血迹,他埋头吻
舔她肉唇缝上的血,她的双腿开始踢动,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达的头,一双手小手不停地捶落他的头部,嘴里
哭骂道:“不要吻我那里!我捶死你,我要杀了你。”
史加达翻开那裙,抓住她的一双小嫩手,把她的双手扳压在她的头上,接着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双手处,再
放开她的双手,把睡裙扯离她的身体,埋头就吻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脸,但他的手固定着她的头,她的脸儿根本
就没办法移开,她只得紧闭着她的双唇,可她坚持不了多久,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进入她的檀腔里,她想合
齿咬他的舌头,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双颌,她就圆张着小嘴喘气,却苦嘴儿被他的唇覆盖了,她的张开,再也无
法抗拒他的吻。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渐渐的,她觉得他的吻并不使她太过恐惧了,她感到他吻得很温柔,至少和她想象中的
粗鲁离得较远,她渐渐地安静,或者已经认命,或者已经惯然,反正她不再挣扎。他抬起脸,离开她的甜甜的小
嘴,手放开她的下颌,她朝他就吐口水,他举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顿,回手抚摸他的脸庞,把她的唾液
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间变化了好多次,从刹那的惊恐、至刹那的茫然、最后是一种复杂得说不清的神色,她
问道:“为何不打我?”
他不说话,移开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仔细地看了她的美丽幼嫩的阴穴,忽然道:“你长得很像你妈妈,你的
小穴也像她的。”
他看过诺英兰的阴穴,诺英兰的阴穴,那道阴缝拉得很长,从她的阴阜处直接到她的耻丘联合处,但阴阜至
阴道口之间,那段裂缝是紧合的,只是到了阴道口那里,她的小阴唇略略地外翻,那里的大阴唇间隔也相对宽大。
她的大阴唇是褐红色的,像涂了脂膏一般,看去甚是厚,但整体不显得隆起。她的女儿和她很相似,阴缝也拉裂
得比较长,但闭合得更紧,白白的两片大阴唇包住了里面所有的玉致春光,只是合起来的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似乎
要比她母亲的隆胀些,可以预料,她长大以后,她的阴部会比她母亲的阴部肥隆。
她的嫩嫩的阴部已经湿润,上面沾染一些血,看来是因为他的手指没有破坏掉她整个处女膜,她的血不是流
得很多,他也难以清楚,她那里的湿润是因为血的缘故还是她的爱液的滋润,他双手去按捏她的嫩嫩的大阴唇,
扯了开来,看见里面嫩红绞结的阴珠,他的阴茎搏跳了几下,回手持着粗长的阴茎就戳了过去,不顾女孩的叫痛,
硬是把龟头塞进半截,胀得女孩哭叫:“不要,好痛,不要进来。”
他停止了,让半个龟头塞在她的紧如铁夹的阴道口,抬脸看了看她,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不回答,他就又道:“你若不说,我就插进去。”
女孩急忙哭道:“密糖儿。”
“蜜糖儿?”史加达听得奇怪,这名字很独特,可无疑的,很美很甜。他此时想起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十一
岁女孩,他把半个龟头抽了出来,伏身上去吻她的眼泪,轻声道:“你听我的话,我就放过你。我不喜欢处女,
因为处女让我感到烦。你如果能够停止哭泣,我就停止对你的一切侵犯,但我要你的母亲继续陪我。这整件事情,
因为你的母亲而起的,她要补偿我的损失,而且,我也是你的母亲召过的性奴,我的任务是极度地满足她,也可
以说,极度地摧残、蹂躏她……”
“我给你蹂躏,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我甘心被你蹂躏!”诺英兰抓到一丝希望,她快语截断史加达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诺英兰,他转脸又问密糖儿:“我要和你母亲玩,你能不能够到一边安安静静?如果你不能够
安静,我有许多种让你安静的方法。”
“糖儿,答应他,算是妈妈求你了。”诺英兰道。
女孩终于悲痛地点点头,史加达于是离开她的身体,他转而伏趴在诺英兰成熟的肉体上,胯间阳物迅速地没
入诺英兰的张开的、干涩的阴道里,诺英兰痛苦地道:“谢谢……你放了我的女儿。”
史加达道:“我不是那么有良心的人,我只是不习惯服侍小女孩,因为她给不起价钱我。”
他说话,终于是离不了本行。诺英兰至此才再次地记起,他是一个性奴,且是她召过的性奴……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只要他没搞她的女儿,她就当自己真的召了一个性奴,她既然
已经召了性奴,自然也就会和性奴发生性关系。不同的是,她在和性奴性交的时候,她的丈夫、她的儿女都在看
着。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性奴确实是鲁茜旗下最优秀的性奴,有着
健硕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蛋,还有着令妇人疯狂的性器和性能力。
她在以后的半晚里,高潮迭起,到底历经了多少次高潮,她已经数不上来,只是她知道自己快乐得昏死了几
次。与性奴的性交果然是疯狂的,性奴是特训出来的性交工具,能够给予女人性的欢乐,直满足到她自己身心虚
脱,身不知在何处,直折磨得她不敢再要为止。
她最后一次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鲁茜说话:“史加达,看来今晚我是睡不着了,你把她甩了,到我身
上来……”
昏迷前,她的脑海里不停涌现一个词儿:“性奴,性奴……”#--iCMS.PageBreak--#第六章
天将黎明时.他们就离开南洛城的铁牢,在离开之前,他们把监狱里其他牢房的罪犯也放了。这是鲁茜深思过后的决定。如果所有罪犯都逃跑,则密仲卢就不敢声张此事,密仲卢因为害怕上面的追究,必然会百般隐瞒,即使他事后追杀他们,他也得暗中行事。她不怕密仲卢的暗地复仇,她只怕密仲卢大肆地动用官家势力。如果密仲卢只能够暗地行事,则这事就变成她与密仲卢的私人恩怨,事情就变得容易对付许多。她事后问起史加达,为何没有毁掉密糖儿,史加达说插不进去。她于是没有再问,她的目的只要是救回他,因为他是她的希望,她绝不能让希望毁灭。谁想叫她的希望毁灭,她就毁灭谁.她在离开南洛城的时候,把在密仲卢搜到的所有财物都劫走了,加上她原本的财产,足可以招揽一个八百多人的佣兵团.然而从出了南洛城,她就往东北方向逃亡。为了掩人耳目,她把她的两百多人的佣兵团折分成十个小分队,每个小分队安排一个小头目,让这十个小头目带着十个小分队分散而行,待得到她的信号的时候,再聚集在一起。她之所以选择东北方向,是因为南洛城已经是东北方向最边远的城镇,南洛城再往东北,则是洛达森林。在洛达森林与南洛城之间,只有一些零落的小村落。密仲卢事前应该清楚她有往帝都发展的计划,他必定会往帝都的方向追赶她,若果追赶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她,他才会掉头往别的方向全力追赶.彼时,她再往帝都方向。她的想法是正确的。密仲卢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果然往帝都方向追赶,却扑了个空。待他醒悟鲁茜并没有逃往帝都方向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他暗中调回人手,分头往东、北方向追搜。其时,鲁茜已经悄悄地由北上海域乘船绕过南洛城,进入北海城北面某过渔村,开始联络分散的佣兵团,打算在这渔村生活一段时间,待佣兵团们过来,才再作打算。佣兵团没到来之前,她哪里也好去,因为佣兵团携带着她的百分之八十的财产,她身边只带了她的母亲和她的性奴以及百分之二十的财产.然而一个月过去,十个佣兵分队,没有一个分队到来。
她的心开始有些慌急了。
她的母亲弗莉琳却是不能替她分忧的,弗莉琳经常找性奴们性交,因为弗莉琳并不丑,性奴们也乐意与她鬼混。直到了渔村,弗莉琳有时候出去勾引那些渔民,性奴们却是不敢去勾引渔妇的,他们只是鲁茜的性奴,没有权利自己去找女性,只有鲁茜吩咐下来的任务,他们才去执行。其实性奴对于性交多少有些厌倦,他们把性交当成一种程式化的动作,平时没有任务,他们乐得清静,也好借空闲时间多练练武技,这样好在以后出使任务遇到危险之时,保住性命的机率比较大些。
一个月后,不见任何佣兵分队的到来,鲁茜开始担忧,计划着要转移地方。
如果佣兵们挟财逃离的话,她不得不提妨有些佣兵甚至向密仲卢告密,但她仍然怀着一些希望,毕竟那些佣兵分队的小队长都是她比较能够信任的,都是跟了她好些年头的。她决定再在这渔村等待半个月,如果半个月之后,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她也只好放弃,以后遇见他们的时候,再给他们致命的惩罚.可如果那些佣兵真正挟财逃离,估计也尽量地躲着她,因为他们都了解鲁茜的狠辣性格,知道被鲁茜撞见,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鲁茜无聊的时候会找史加达性交,然而除了史加达,她不找其他的性奴性交。
半个月后,幸好有四个小分队到来,问起他们,他们说东躲西闪的,行程不是很快。鲁茜又有了等待的信心了,她想,其余的六个分队可能在缓慢的过来。
这些佣兵还是她比较信得过的,否则她不会把财产交给他们携带。四个小分队的到来,使得鲁茜多少放下了一些警戒。他们的到来,又令鲁茜得到一些消息,似乎是密仲卢在南洛城周围都设了暗卡,但是,整个的追搜行动却开始松懈。密仲卢毕竟是一城之主,平时有他的要务,追搜鲁茜等人只能够暗中进行,所以时间久了,事情远了,松懈亦是有可能的。因此,鲁茜打算继续等下去。过了三天,又有两个小分队到来,鲁茜的心情就变得更好。她允许佣兵们在渔村渔猎女性,但必须两厢情愿,不能发生强暴事件,因为她还在逃亡中,不想把事情惹得太大。
目标大了,对她的行踪是极其不利的。但渔村小,也没有多少看得起眼的女性,佣兵们也懒得去理,鲁茜对此比较放心。她继续等待最后的四个小分队。
鲁茜的心情是比较安稳了,就连海域也显得故意的风平浪静.
接下来的两天,鲁茜因为心情很好,每个晚上都找来史加达欢爱。于第三晚,她被史加达弄了几次高潮之后,他也在她的体内射了精,躺在床上,她就问:“史加达,你觉得人类社会好不好?”
史加达道:“主人,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没有想过这问题.”
鲁茜叹道:“哦,你也不必想那么多,只要想着忠于我就好,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公狗,你要记住。”
史加达道:“主人,我一直都记住。”
鲁茜又道:“你还要记住,你不是别人的奴隶,也不是别的女人的公狗……
如果你敢背叛,我就杀一条狗一样的杀了你。”
史加达的心灵紧了紧,她又道:“好了,你出去吧,我不大喜欢跟别人睡在一起。”
史加达穿好衣服就离开了,鲁茜闭眼要睡。她刚要入梦的时候,听到外面有声响,她仔细一听,猛地跳起来,随手拿过衣服就穿上,然后冲出房门,只见这简陋的庄院周围起火。从火光中看见四周围都被士兵围了起来,在正门处,她看见密仲卢和其中一个佣兵分队的小队长,她记得那小队长叫青虎,同时也了解是他背叛了她。此时她的一百多个佣兵已经与密仲卢的正规士兵交战起来,她的身旁站着的都是她的性奴,也是她最重要的财产,她必须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她的母亲则站在性奴中间.她看了看火焰外的情况,虽然佣兵们奋战,但从里面看去,士兵的数量明显比佣兵多很多。她估计密仲卢带来的士兵有五六百人,这几乎是暗中调动了南洛城所有的兵力的。密仲卢是想处她于死地了。她在十多个佣兵的掩护下,率领她的性奴、护着她的母亲向正门走去,奇怪的是,密仲卢命令士兵后退了一段距离,让她出得小庄院,两方对峙。四周则全是打斗嘶杀之声响。
密仲卢道:“鲁茜,你杀人放火,做尽坏事,我今晚要把你就地正法。”
鲁茜到了此地步,眼见自己被五六百正规兵围困,也涌起豁出去的心理,她叱喝道:“随你便!你密仲卢要赶尽杀绝,我鲁茜也不是省油的灯,今晚就和你拼个你死我活!”密仲卢自知不是鲁茜的对手,他道:“你慢慢拼吧,拼得过我的部下,再找我决斗,我很希望能够与你决斗.”他说着,和青虎退入士兵之中,那些持枪士兵一步步地朝鲁茜等人逼近。此时佣兵们和性奴们都手持武器。鲁茜坚定地道:“孩儿们,看来今晚非要杀出一条血路了。”
“喝!”佣兵们和性奴们举起手中的兵器喝喊。
鲁茜对身旁的弗莉琳道:“娘,你跟在我的后面,小心点.”
弗莉琳道:“娘会照顾自己的,娘也不怕死,娘觉得这几天活得够滋润的了,你若能够冲出去,娘在九泉之下也觉得慰安。”
鲁茜很感激她的母亲,她的左手牵起弗莉琳的右手,道:“娘,我们一起突围。”她右手持剑,朝前一指,十多个佣兵和十多个性奴冲锋而出,鲁茜亦牵着她母亲的手,挥剑加入战团.天虽然黑,但火光耀。渔民们早已经被惊醒,可是出来看到是官兵捉拿贼人,他们就急忙缩回他们的小窝,深怕被这场祸事波及。
正规兵与佣兵之间,实力很难说得清楚。要看是谁的佣兵团,或是哪个正规军团.就现在的两个兵团的实力,都是一般般的。鲁茜虽是比较高明的剑手,可她手下的佣兵并非个个都是高明的武士,他们的实力估计比性奴们差不了多少。与密仲卢的正规兵相比较,鲁茜的佣兵可以“一敌四五个”,可是,五六百合起来的实力跟一百多人合起来的实力那是不成正比的。在战斗的时候,谁也不会分开来跟你进行比斗,乱刀乱枪之间,死活难测.在双方的实力相差不悬殊的情势下,密仲卢以压倒势的兵力打压着鲁茜。且在五六百的正规士兵中,必然有着实力比较突出的小头目之类的较强士兵,鲁茜的佣兵遇到他们就显得普遍吃力。经过半小时的激斗,百多佣兵死掉一半,虽然密仲卢的士兵也亡命百多人。但他仍然有着压倒性的兵源优势,他在士兵群里喝骂:“鲁茜婊子,看你能多久?到你精疲力竭的时候,老子把你踩到脚下,叫所有的士兵奸淫你。”
他说得没错,鲁茜再强,也终究会有力竭之时,而他,怎么说也是一剑手,虽然不是鲁茜的对手,却也还是一个剑手。其实鲁茜不至于如此不济的,皆因她必须照顾她的母亲,除了她的母亲之外,她还得关注着她的性奴。要知道,每个性奴都是她的重要财产,每个性奴的死亡,都给她带来很大的损失。所以,除了保护着她的母亲,她有时也得分心保护性奴。她最关注的性奴莫过于史加达.幸运的是,史加达身为一个性奴是优秀的,他身为一个斗士的时候也很优秀。也许他真的不懂多少武技,可他在撕杀的时候,那种旱见的狠劲,是叫那些正规士兵惊慌的。他提了一把剑,见人就刺、砍、削,嘴里嚎叫着,让鲁茜想起当年她最初遇见她的时候,他也嚎叫着向她扑过来,要把她的脖子拧断的感觉.别人很少了解史加达为何在厮打的时候的那股野蛮,鲁茜却是一清二楚的。从狼群出来的野人,当然也有着鬼狼的嗜血和凶残。因此,除了鲁茜之外,杀人最多的,就数史加达.他不具有很高强的武技,厮杀起来却是玩命的,也不把对方的性命当一回事——他根本就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但是,打斗持续越久,鲁茜这方明显吃不消。鲁茜想到“擒贼先擒王”之理,可在这黑暗中,且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中,根本就难以找得到密仲卢,再说了,密仲卢上次败给她,也是因为密仲卢没有防备,更兼当时密仲穿着睡衣、手上又没有武哭,才在十招左右败给了他。现在是密仲卢在暗,她在明,要擒密仲卢估计很难行得通。事情到了这地步,明显是她这方处于弱势。她知道继续斗下去,别说她的佣兵和性奴,就连她也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掳杀。本来她不不会如此不济,只是分心太多,加之她刚刚被史加达弄得手软脚软的,哪还能进行长时间的厮杀?
她杀得香汗淋漓,也杀了很多士兵,可那些士兵好像杀不完似的,倒下一个,另一个又补上来,她的周围永远都被士兵围着。她只是一个剑手,一个极其普通的但又比较高明的剑手,却非那种含有强大力量的异常剑手,因此,同时对付许多人,不是她的专长.她生起逃跑的念头,于是在打斗中,发出撤退的信号。性奴们和佣兵们开始聚拢,鲁茜粗略地看了一下,佣兵只剩下四五十人,性奴似乎也少了两个,她此时顾不得许多,吆喝着往西北方向杀退,因为西北方向有一带山野,那里比较容易逃跑。
密仲卢见鲁茜欲逃,更是指挥士兵加强防守,但鲁茜打定主意要逃,便全力往西北方向冲杀,因战斗力集中一个目标,士兵们也难以抵挡。鲁茜为了逃命,把母亲交给佣兵保护,她率领史加达和几个武力比较强的佣兵分队长拼命往前冲杀,由一些佣兵断后。如此冲杀一阵,士兵们围扰的速度赶不上来,鲁茜率领三十多个人冲出一个缺口,但后面的人却仍然被士兵们围得逃脱不了,鲁茜要赶回去救她的母亲,史加达突然抱住她往前直冲,冲出来的佣兵和性奴掩护着史加达,一群人全速向西北的山野逃亡。在逃亡中,三十多人分散,向三个方向逃窜,跟随鲁茜的有二十人左右。经过半刻钟的边打边逃,进入西北山野,其时密仲卢的士兵分散,加之战线拉长,能够追上来的只有几十个士兵。这几十个士兵不敢追去山野,于是守在山野前。待密仲卢到来,要追搜已经是不可能。且密仲卢手里有鲁茜的母亲,他也不怕鲁茜不出来。他就在山脚前喊:鲁茜,你再不出来,我就让几百个士兵奸淫你的母亲,把她奸淫至死。
山野里没有传出鲁茜的回应,密仲卢果然让士兵们当场奸淫弗莉琳,至天亮,弗莉琳直直被奸淫五个小时,惨死在士兵们的“乱枪”之下。鲁茜仍然是没有出现,密仲卢才让士兵们进入山野搜寻。至次日的傍晚,仍然没有结果。密仲卢只好带兵回返,以后再打算。
鲁茜并非不知道她的母亲被密仲卢下令士兵奸淫,只是她在冷静下来之后,知道即使她莽然跑出山野去救她的母亲,亦是羊落虎口,密仲虎几百个士兵在那时守候,她若率领仅存的二十一个人出去救她的母亲,不但救不了她的母亲,甚至使得自己全军覆没.她不是那样情感用事之人,虽然母亲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也很爱她的母亲,但在确定无法救得了母亲之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士兵们奸淫至死。她也没有责怪史加达抱着她逃跑,其实无论是对史加达,还是对那些一直跟随她或者因她而死的佣兵和性奴,她是感激的。她的十个佣兵小分队,只回来六个,青虎所率领的那个小分队已经背叛她,其余三个小分队是未赶得过来还是逃离抑或是被青虎告密而被密仲卢阻杀掉,她是不得而知了。至现在为止,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九个性奴和十三个佣兵,在十三个佣兵里,有三个曾经是小分队的头目,这三个头目分别为:松桐、吉胡、蒙武。鲁茜点算了她的性奴中所剩的人:第一批里只剩鲁法,第二批也只剩一个鲁夸,第三批存活下来的则是史加达、鲁干,鲁蒙,鲁洪、鲁智、鲁铁、鲁锁.佣兵们也很关注性奴的存活,毕竟他们是靠鲁茜吃饭,而鲁茜又是靠性奴的工作吃饭的。性奴的多寡,可以影响到他们以后的生活,所以在打斗的时候,他们也是尽力地保护性奴的生命的。性奴不是战士,他们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性工具,在性的能力上,是胜于别人的,但战斗力却普遍不高。可是这场厮杀下来,所有人都被史加达那种野蛮的杀戮方式震憾,他们觉得,如果把史加达训练成一个战士,他必定是一个“狂战士”。鲁茜是清楚史加达体内的嗜杀特质的,她一直不敢训练史加达的武斗能力,就是怕史加达有天背叛她的话,她控制不了史加达,因此不敢让史加达变得更强,只把他训练成她的性奴。
所有人身上多少带了些伤,鲁茜觉得不能逗留太久。趁此时黑夜,他们又先入山野,密仲卢找不到目标所在处,他们得逃得更远些。至天明,密仲卢沿血迹追搜的时候,也难以赶上他们。她决定不再往西北方向,而是往北上直逃。因为过了山野,便是一带山石地带,越过山石地,则就是海滩,到了海滩,再沿着海滩行走,海潮会抹去脚印和血迹,他们才能够较容易逃脱密仲卢的追杀。
鲁茜伤得不轻,在逃亡的时刻,全靠她的剑开路,她不受伤是不可能的。史加达虽然也受了伤,但他依然休力充沛,因此他负责继续背负鲁茜。鲁茜看到他的双臂都受了伤,那臂上血肉翻腾,他却依然不觉.她忽然想起,他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也伤他不轻的,可后来他伤好之后,他身上连伤痕都没有。她想不通个中道理,但多少了解,这个被她从狼群中拖拉回来的男人,并非平常的人类。
其实不仅仅是鲁茜,就连与史加达一同训练的性奴们也察觉到了这些,因为他们在训练的时候,是见过史加达受伤的,但后来他们发现,史加达伤好后,伤痕都没有留下来。他们虽然很惊奇,却从来不去追究。鲁茜则是想追究,也不知道从哪里追究。
经两日,鲁茜等人往北直走,翻过荒山野岭,进入山石地。在进入山石地之前,他们猎取、采摘了一些食物。又经一日一夜,越过山石地。终于到达海滩。
他们终于松一口气,所有人都跳到海里游泳,鲁茜不避众男,也赤裸地跳进海里.但众男不敢靠近她,她也没有找众男嬉戏。她现在有心情,即使有心情,她也只找史加达性交。她可以和很多人性交,也确实有着与许多人性交的经历,但她很少与自己的性奴和佣兵性交,除了史加达.
游了畅快的泳,他们就躺到沙滩,舒服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深夜,他们分吃了剩下的食物,沿着海滩往西而行。行走了一个晚上,至黎明时,鲁茜安排了人手到海中去捕鱼,她则与剩下的人就地补充睡眠。中午醒来,众人吃了烤鱼.鲁茜看着茫茫大海,心中叹息。想她鲁茜乃是南洛城的大奴隶主,却不料落到此光景。如今前无去路,后难寻退路的,到底要去往哪方?她的最终目的地是帝都天羽,但她其实最先想前往的是南洛城西北面的大城——北海城。这北海城是除帝都之外,普罗非帝国的七大城市之一。北海城虽位于西北,但整个普罗非帝都属于南国,因此,北海城仍然是一个地丰物饶的南国之城,如果她能够在北海城立足,则在帝都,亦有她的一席之地。然而现在是不能够往北海城的了。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往东北方向折转回南洛。她是赌密仲卢不会把视线放在南洛,毕竟她好不容易从南洛逃出来,密仲卢岂会料到她敢再度回到南洛的管辖区域?她有时后悔当初没有杀了密仲卢,只是这种后悔很快又被她推翻。她身为南洛城的奴隶主,又与密仲卢有仇,密仲卢亦抓了她的一个重要性奴,如果密仲卢一家死了,官家必定追究,她就变成整个帝国的通缉犯,那样的话,她去到哪里,都难以立足。他留着密仲卢的命,就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逃离密仲卢的暗中追杀,则整个帝国,她都能够去。
只是要如何躲避密仲卢这段时期的疯狂追搜呢?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重新逃南洛了。她现在所有的去路可能都被密仲卢暗中所设下的关卡阻拦,唯有通过海域,返回最初的地方。理通思绪,她就只缺船只.她们二十多人,起码也得有一艘中型的渔船。要在这海域找寻一艘中型的渔船并非很难,因为北海城是普罗非帝国最有名的盛产海鲜的城市,所管辖的海域当然也是捕鱼盛行。
鲁茜决定往西往行走两天,她记得有个比较著名的渔村在那个方向。到达那个渔村,就不缺船了。于是众人继续赶路。靠近渔村境外,鲁茜不敢再前进.她打算在境内守候,若见到中型的渔船便开始劫船。但一般的中型渔船不会随便地停靠在海滩,要劫船,必须到海中去守候。这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她和众人商量,众人也都摇头.如果硬闯入渔村抢船的话,又怕那里早已经有密仲卢的耳目。
最后,鲁茜还是决定冒险一行,她让众人砍树造伐,浮伐入海,若果真被海潮吞没或是被海鱼吞食,那就是命。从上午到傍晚,造出木伐七排,众人急忙上伐往鲁茜指定的海域游去。此时,正是一些渔归港之时,却见几辆小船在浅海处撑划。
鲁茜暗时吩咐小船靠近就进行抢夺,渔民们当然想不到这些游伐过来的人会夺他们的小渔船,在渔民无防备之下,他们顺利地夺得三艘小渔船,正巧装载他们二十二人。抢夺渔船之时,他们把渔民杀死抛于海中,以防渔民逃上岸后去举报他们。在三艘渔船上,有一家子人,这家人共三口人,两女一男,两个女的分别是男人的母亲和新婚妻子,后来得知这对夫妇结婚没多久,可惜遇到他们,被他们杀死抛于海中喂鱼,这两个女人悲痛欲绝地要寻死,鲁茜却不叫她们死,因为她要带着一群男人躲藏,必须得有女人满足男人们的正常欲望,这婆媳俩的正好。
有了三艘小渔船,他们就安稳了许多,继续往深海区撑划,然后等待倒霉的渔船出现.鲁茜已经不想再抢夺小渔船,只是她希望看见小渔船上有妇人,这样她可以抢劫多几个女人,毕竟她率领的男人不是少数,且这群男人中,有九个是性能力极强的性奴。虽然性奴们对女人多少有些厌倦,但他们久不碰女人的话,也会对女人产生欲望的。遗憾的是,等了许久,依然没见到载有妇人的小渔船,也没有见到中型的渔船。正在鲁茜焦急之时,远远看到船帆,她和众人一片欢呼,拼命往那方向撑划过去,渐渐地近了,是一艘比中型渔船还要大些的渔船,靠近渔船之时,鲁茜就从小渔船上跳跃上去,身为一个剑手,她很快地就把渔船上的十三个男水手杀死,船上还有九名妇人,年龄最大的有三十多岁、最小的大概二十来岁.攀爬上来的性奴们和佣兵们把妇女们绑了,和那对婆熄一起放到船舱里.之后,他们转帆回航。
得到了渔船,鲁茜最终安下心来。虽然她知道海面上的浮尸最终会让人知道,但密仲卢不定就往她身上想,毕竟渔民遇到海盗亦是可能的,即使密仲肯定渔船是她所抢,他也难以知道她要往哪里去。海,是没有边际的,因此,也没有特定的路。鲁茜又见到希望,她的心情大好,拉着史加达就进入船舱里,在那些女人面前和史加达大肆地做爱。
甲板上的性奴们和佣兵们,除了负责掌航的几个人之外,其余的都倒在甲板上,他们讨论起史加达和鲁茜,都叹服史加达现在还有体力跟鲁茜做爱,船舱里摆着十一个女人,他们现在是连碰都不想碰,要搞女人,也等他们吃饱休息够再说.他们讨论没几句,个个都睡得死熟。与船板上相比,船舱里面却是另一翻春光。
(第一集完)第二集宿命之城 第一章春舱满溢
船舱里排放着十一个渔妇.在这些渔妇中,亦有几个稍有姿色的,比如那个刚新婚不久的新娘子就略有几分姿色。这些妇女都是船上水手的妻子,除了那新娘子之外,其余的妇女家里都是有儿有女的,此刻她们遇到劫船,丈夫被杀,自己亦被捕,她们个个绝望悲痛。为了防止她们咬舌自杀,她们的嘴中都塞着布。
想起她们死去的丈夫和家中的儿女,她们从心里恨死这群没人性的强盗.在这一带渔海,一直以来都是平静的,很少受到海盗的侵袭,她们也知道这群亡命之徒并非海盗,但落入她们的手中,估计比落入海盗的手中还要惨.毕竟这群人中,除了杀死她们的男人的那个女领首,其余的都是男性。那些男性个个生得彪悍,她们将来的命运可以预测,必然成为那些男性的发泄工具。她们已经不想生还,只想早死,但她们知道这些强盗不会让她们那么快就死掉的。除了死,她们此时唯一想着的是她们家中的孩子。鲁茜不管这些妇女们的悲痛绝望的,她甚至不愿意管她们的死活,只因为她需要她们的肉体,她才愿意留下她们的生命,如果哪天她们失去了利用的意义,她会像杀死小鸡一般地把她们全部杀掉。她拉着史加达的手进来,此时像个雀跃的小女孩,他很少看到她如此的欢天喜地的,也许是因为在绝路中重新看到希望,她的心情一时难以控制。进入船舱,她看着那些哀怨欲绝的渔妇,笑道:“史加达,待会你和我性爱的时候,也可以随意地搞她们,这样才热闹些,才有庆祝的气氛。”
史加达看看那些渔妇,也许因为长期的打渔的关系,她们的身上留有海风和阳光的味道,甚至还有隐约闻得到鱼腥味,她们都是黑发黄色人种,但因长时生活在海域,她们脸上的肤色体现一种棕黑。他道:“让其他人和她们庆祝吧,我是一个性奴,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主人,你是要我在这里服侍你吗?”
鲁茜笑道:“我就是要在这里性爱,让她们瞧着,这样我会更兴奋,你有什么问题吗?”
史加达道:“主人,我没有问题.”
鲁茜道:“那你还不过来替我宽衣?”
史加达脱去鲁茜的染满血的衣服,这件衣服她已经穿了好多天,曾经在海水里洗过,因此虽然脏而破烂,却没有发出令人厌恶的汗臭。她的衣服去掉,她就道:“史加达,我的裸体是不是比她们的要美好?”
“主人比她们都漂亮,身材自然也比她们美好许多倍。”
鲁茜娇笑道:“说话真甜,不愧是性奴,懂得讨女人的欢心。”
脱除鲁茜身上的衣物,史加达不用鲁茜吩咐,他就动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他赤裸精壮的男体很快地展露在渔妇的眼中,她们并非没有见过强壮的男体,只是史加达不仅仅有着强壮的躯干,在他的双腿之间,更有一具无比粗壮的男性标志.她们是没有见过这般粗长的男人之物的,因为她们生活在淳朴的渔村,因此也不懂得“性奴”是什么。她们怎么能够了解,所谓的“性奴”就是专门服侍女性的,如果没有突出的“性器”,怎么有资格成为一个“性奴”呢?拿她们丈夫的性器和性奴的性器相比,那是很勉强的。世上有许多天赋异禀之人,却不是每个男人都身具“异常傲物”的。她们之中,或者有两三个妇女的丈夫的阳物也较粗长,只是都难以和史加达相比的。
她们那一双双悲愤的眼睛瞪得直直的,她们此刻的心情,已经使她们忘记羞涩,且她们每个都是妇人,在这种时节,岂会避看男人的裸体?
鲁茜忽然道:“我这个男人,是不是比你们的男人都要强壮?你们要不要试试他的阴茎?忘了告诉你们,我率领的这群男人中,有许多都是极其强壮的男人,都有着傲人的阴茎,你们这段时光,必定会享尽艳福享尽快感和高潮的。”
渔妇们在心里诅咒鲁茜千百遍,可她们拿鲁茜没办法,她们全身被绑着,嘴巴被塞了布,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们只能默默地忍受,默默地悲恨和绝望。
鲁茜道:“史加达,在未入正戏之前,你拿一个妇女开刀,让我酝酿一些情绪.”她说着,搜视了一下众渔妇,指着那个新娘子又道:“这个不错,你陪她玩玩,她刚新婚不久就失去老公,很需要男人的慰藉的。”
“遵命,主人。”
史加达踏过横在前面的渔妇,把置于渔妇中间的新娘子抱了出来,那新娘子手脚被绑,但仍然用整个身体来摆动,作出一种无用的挣扎,鲁茜看着,娇笑道:“哟,这腰儿还挺能扭摆的嘛,到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扭。”
史加达把新娘子放到鲁茜的脚下,鲁茜蹲下来取掉新娘子口中的塞布,那新娘子就朝鲁茜吐口水,鲁茜避开,一个耳光就扇在新娘子的脸蛋,骂道:“敢吐口水敢给老娘?史加达,解开她的绳索,撕掉她的衣服,插死她!”
新娘子悲怒地骂道:“你们这群恶贼,你们不得好死!”
“老娘不想好死,老娘只要好活。你敢吐口水给老娘,老娘就让你尝尝尿的味道。”说罢,鲁茜跨蹲在新娘子的脸上方,真的往新娘子的脸蛋撒下一泡淡黄的尿。
史加达只解开新娘子双脚上的绑索,然后撕开新娘子的棉布裤,看到她的白晰的一双玉腿。这些渔妇虽然脸上的肤色是棕黑的,但长期被衣服保护的皮肤仍然是白晰娇嫩的。他扯掉她下半身最后的亵裤,看见新娘子那蓬黑色的卷毛,来不及细看她的阴部,他就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由下而上按抓着新娘的双股,拇指按捏在她的两片嫩嫩的大阴唇,把两片肉唇向外翻张,他跪在她的胯前,左手回缩,握着他的阳物,把阳物的圆头顶在她的阴穴前,左手再回去和右手一起按在她的外唇,把她的阴穴扯张得最大,他的腰就开始使劲,臀部往前强推,顶在女人阴道口的圆头渐渐地陷入。女人的阴道很是干涩,这强行推入,懂得她哭叫,眼泪很快地流出来,史加达也感到龟头处隐隐灼痛,但这不能影响他继续的推进,他的推进,把女人的内外阴唇都往里挤,女人自然是痛得难以忍受的。加之她亦是新娘不久,根本就是初历性爱没多久的少女,她岂能承受得了男人异常粗巨的肉棒的强行闯入?其余渔妇们也感受到新娘子的痛苦,她们难以想象那根粗长的阴茎进入年轻女性那未湿润的阴道之时的那种痛苦。只知道新娘子是很痛的,加上心灵的悲痛,本来她是想忍着痛苦释放她的仇恨的,可是,那根东西推进她的体内,她就痛哭流涕。
鲁茜已经坐到另一个渔妇的小腹上,看着她的性奴如何地强暴女人,史加达把整根阳物推进女人的体内之后,他就开始解女人上半身的绳索和衣服,女人白嫩的好看的上半身很快地展露在空气之中,她的双手得到解放,就开始挣扎,捶打并推拒史加达,嘴里哭骂道:“畜生,畜生……”
史加达把她的双手扳压到船舱甲板,趴伏在她的胯间,开始吃力地抽插,她的手无法动手,双腿乱踢的,腰身也激烈地扭动,他抽插得艰难,便把她的双手合到一块,他的左手抓握住她的双腕,把她的双手交叉固定在她的头壳之上,他的右手回伸,扛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推曲上来,直压到她的胸部,他的左手肘顶在船舱甲板上,身体向左微侧,右腿略曲保持力量的平衡,臀部耸动,阳物不停地在女人黑毛掩盖的阴穴里抽插,女人又哭又叫地咒骂,渐渐地,他感到女人的阴道开始潮湿,比较容易让他的阴茎进出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骂也渐渐地平息,她此时感到阴道的磨擦痛苦变轻,多少升起一些异样的感觉,但她悲愤的心灵,抗拒那种生理上的快感。
鲁茜道:“你怎么就不叫了?我倒很喜欢听你的歇斯底里的哭喊的。叫喊啊,叫喊给你的死鬼老公听听,让他在龙宫里知道你对他有多忠贞,可惜的是,如果他在天有眼,他看到的,也是一根比他粗长很多的肉棒在你的阴道里出入的情景,那真是够不幸的。哟,小姑娘,你的肉洞流水了,难道你那里也会流眼泪吗?”
新娘子对于鲁茜的淫言讽语,听得甚是痛苦,在冷静下来后,她想到咬舌自尽,但她喉部细微的动作被鲁茜发觉,鲁茜及得地捏住她的下颌,冷笑道:“想自杀?你要死,也还不是时候。”
鲁茜取过从新娘子身上撕扯下来的衣布,塞入她的口中,对史加达命令道:“给我使劲地插,插到她不想自杀为止。她们个个都想自杀,如果让她们得逞,我鲁茜还用混?我会教懂她们,什么叫做认命的。”
她忽然埋头轻咬了新娘子的乳头,抬起头来对史加达媚笑道:“很久没有和女人玩过了,这次我陪她玩玩。史加达,你侍候她的下面,我侍候她的上面,我们两个对她很好的了,嘻嘻,其实我有时候也喜欢跟女人玩这种游戏。”
史加达以前不了解鲁茜有这方面的爱好,因为经过集中营的训练,他知道这世间有些男人喜欢男人或女人喜欢女人的,因此,鲁茜给予性奴一点自由:就是雇主是男人的时候,他们可以选择不接受这样的任务的。毕竟,性奴有时候面对女人的时候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何况面对男人?然而,史加达是奇特的,他无论面对多丑的女人,都能够立即勃起,其他的性奴就不一定做得到这点,因此,那些性奴在面对他们不感兴趣的女性之时,会需要一些药物的刺激。
史加达看着鲁茜吻咬新娘子的乳房,这新娘子是小巧之人,乳房也圆润结实,鲁茜玩得不亦乐乎,却苦煞了新娘子,这上下身双重的侵袭,任她怀着多大的悲痛和仇恨,她的生理上依然感受深刻,特别是下体的感觉,因为她的阴道已经流出汁液,男人粗长的阴茎的抽插顺畅,她下体的敏感部分受到强大的刺激和磨擦,那种阻拦不了快感如注流遍全身,她想忽视都难以忽视。她想哭,哭不出声,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带着悲恨的眼睛流着痛恨的泪……
“很难受吧?”鲁茜突然问道。
新娘子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她又道:“如果你想哭、想叫喊,我可以满足你,但你如果想咬舌自尽,你就只好继续咬着破布,让你连气都难喘。你可以考虑看看,我这个建议不错.反正你刚结婚不久,你老公死了就死了,他死了,你可以再找一个老公,如果你死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的深情对一个死人是没有用的。假如你答应我这次乖乖的,我看到你还有点姿色以及听我的话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少受点苦。你也知道船上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也需要女人的。你若听了我的话,我以后可以保证他们不碰你,你如果硬要跟我耗,我待会就把你丢到他们中间,让他们轮奸你。我现在心情很不错,你只要不坏我的心情,跟我合作的话,我可以对你施予一点善心。”
新娘子被史加达顶耸得圆乳铺摇,她觉得阴唇略痛,双腿也近乎麻木,更以忍受那种穿心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增加,她侧脸看了看躺在女渔当中的她的家婆,只见那妇女朝她微微地点头,她回眼看鲁茜,又看了看流着汗在她胯间耸插的史加达,最终痛苦地朝鲁茜点了点头.
鲁茜获胜似地笑道:“识时务者为俊……俊女!你早就应该这样了,何必把一件香艳的事情搞成好像一件丧事呢?死的又不是你!死的只是曾经插过你的阴道的男人罢了,你那个男人有我的这个性奴插得你舒服吗?”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扯开新娘子口中的塞布,为了防止她再次咬舌,她很是警惕地注视她的眼神的颈部动作。
那新娘子口中的塞布扯去,她就轻声哭泣,时不时地因为被史加达撞痛而在哭泣中喊出一两声呻吟,鲁茜俯首下去吻她的嘴,她刹时僵住身体,就发觉鲁茜的舌头卷伸入她的嘴里,她木然地承受这个杀害她的丈夫的女人的吻,眼睛瞪得直直的,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鲁茜把起脸,离开她的唇,媚笑道:“滋味如何?比男人的好一百倍吧?其实女人和女人很不错的,只是女人没有男人的阴茎.不过,不必担心,我的阴茎,在他的身上,他代替我了。如果你觉得跟别的男人做是背叛你的死鬼老公,你就想成是跟我做的,那根插着你的肉棒是我鲁茜的。我发觉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新娘子木然了好一会,哭咽道:“栗纱。”
鲁茜道:“多少岁?”
“十九。”
“真乖,再尝你一个香吻。”鲁茜俯首又吻她,她木然地让鲁茜吻着,她这辈子想不到会和一个女人在此种情况下接吻,那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她说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阴道里有一根粗长的男人的肉棒在进出,她的嘴也含着她的仇的香舌。
鲁茜和栗纱接了个吻,道:“史加达,你轻一点,你弄得她都不能跟我接吻了。”
“是,主人,我轻一点.”史加达的抽耸果然缓慢了许多,鲁茜就问道:“栗纱,是不是舒服多了?他是我最优秀的性奴,有着粗长的性器和强韧的性能力,你的老公没给过你这样充实的感觉吧?你可以把他的阴茎当作是我的阴茎,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可以……可以让他不要插我吗?我……我听你的话,我不自杀,你可以让他停止吗?我现在……没……没心情这样。”栗纱新娘子颤颤地说出她的哀求,鲁茜想了一阵,道:“史加达,插入我的阴道,她不喜欢,就别搞她了,我知道你也不喜欢乱搞女人。”
史加达从栗纱的阴道里抽出男茎,鲁茜就跪趴在栗纱的身上,俯首和栗纱接吻,他跪在两女并列的四腿之间,提枪刺入史加达那淫液泛滥的金毛缝洞,忍耐多时的鲁茜获得男人阳茎的充塞,舒服得“啊”地仰脸呼叫,底下的栗纱看到鲁茜这个反应并不觉得奇怪,虽然她恨鲁茜以及恨这船上所有的男人,更是恨史加达,可刚才史加达在她体内的时候,无疑的给予她很浓的快感,可她不愿意去想那种感觉,即使想起,亦是一种抗拒的心理。此刻见到鲁茜如此的反应,当然知道鲁茜真实感受,要知道,这个恶贼那根东西是粗壮无比的,能够把女人的空间充实得结结实实的。
栗纱看着鲁茜那比她要圆大的乳房垂拉下来,在她的眼前摇晃不止,她有半刻的迷茫,到底是男人在强暴她还是女人在强暴她呢?她分不清楚,只知道鲁茜又要和她接吻,她似乎不讨厌鲁茜的吻,鲁茜和她接吻之后,继续吻她的眼睛和脸颊,然后学吻她的颈项和她的乳房。不知是否因为鲁茜的挑情,还是鲁茜时不时的呼喊,甚至是鲁茜的被男人推动的身体激起她身体里的某种反应,她刹时升起要男人进入她的空虚的下体的冲动。可是,无论是鲁茜还是史加达,都是她的仇人的,她怎么能够向他们屈服呢?她恨他们,因为他们杀死了她的丈夫。她爱他的丈夫的,虽然她和他结婚没有多久,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可她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已经爱上她的丈夫。他们杀了她的丈夫,她不可能不恨他们。然而体内那种隐隐的骚动,似乎不是“仇恨”能够平息的。
鲁茜看到的却是她那双眼睛的复杂的畏怯,在吻过她的发鬓的时候,柔声地道:“忘了你的丈夫,因为他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只给你留下他的母亲.你以后跟着我,我会你看到外面更大的世界,这是我给你的选择。你是个不错的女孩,过些时候你会更漂亮的。我喜欢你心中那股仇恨,然而你要忘掉你的丈夫。你不像其他的妇女,因为其他的妇女都没有你的姿色和你的青春,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没有孩子,而她们都是有孩子的,她们的男人给她们留下了东西,你的男人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你不需要长久地记着他。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你的畏怯的同时,也看到你的欲望。你做我的奴,从此跟着我。”
栗纱没有说话,她的身体表现一种木然,但眼神却复杂难测.这是难以避免的,这天的经历,是她在人世十九年以来最奇特亦是最突然的。她经历了丈夫的死亡,被掳、被陌生的男人强暴,更经历了被一个女人(正是这个女人一剑削掉她丈夫的头颅)调情。她不知道该不该相鲁茜的话,只是她已经别无选择,鲁茜的话对她有一定的诱惑,她在渔村生活十九年,曾经也是梦想过渔村外的世界的。
她听老辈人说过,外面的世界有着许多新奇的东西,甚至有神魔的传说,有精灵,还有奇珍异兽,可她十九年来在渔村所看到的只是茫茫的海水,闻到的只是海水那单调的咸咸的甚至有点苦涩的味道。只是,她丈夫头颅分家的那一幕仍然充塞着她的脑袋,让她感到头痛欲裂。
“看来你需要一段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不要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鲁茜软得趴在栗纱的嫩躯上,她说话也变得柔软无力。因她的趴俯,史加达也只得趴俯过去,肉根仍然不饶不止地抽耸,鲁茜前后磨动的身体带动着栗纱的肌肤,使得栗纱仿佛也感受到史加达的抽插,她咬着唇、不愿意哼出声音。
“啊啊啊……”
鲁茜单调而撩人的呻吟在栗纱的耳边响荡不止,栗纱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塞堵或是把鲁茜的嘴巴堵塞,但她是不敢用手指塞自己的耳朵的,她看了看鲁茜那有点干涩的微张的双唇,凝视了许久,她忽然仰起脸,用她的嘴堵住了鲁茜的嘴。
这到底是一个好方法,总算堵住了鲁茜的嘴,不让鲁茜发出那种“啊啊啊”的淫秽之音。
鲁茜也想不到栗纱会主动地吻自己,她此时正处于高潮期,后面的史加达抽插得厉害,似乎要把她的肚子撞穿要把她的阴道翻开一般,她在这种时节就特别地喜欢和人接吻,栗纱正好送上吻,她就咬着栗纱的嘴砸吻不休。
栗纱发觉鲁茜的变化,知道鲁茜很快就要高潮到瘫痪,她蓦地想起那个男人会不会从鲁茜体内抽出来之后直接又插入她的体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正在她的迷思中,鲁茜的嘴离开她的嘴,只听鲁茜尽情地喊道:“啊——,史加达,快在我体内射精,射精,我要你射精!”
栗纱感到鲁茜的肚皮和身体都在激烈地颤摇,她知道这是因为史加达的抽插加剧,如此一阵的激烈的抽插,她感到鲁茜的身体更是像触电前的震荡,她了解那是因为史加达已经开始进行抽搐般的射精引起的,她有些疑惑,为何鲁茜要史加达射精,他就真的射精了?这难道也是性奴的特长吗?是否每个性奴都能够如此的控制自如?性奴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她不了解性奴,她只了解,性奴在性能力上确实是有着常人难以理喻的异常的。只是她不了解,这种异常,并非每个性奴都具有的,就鲁茜的性奴中,只有史加达能够表现出这种异常。
史加达射完精,亦趴在瘫痪的鲁茜的背上,他轻轻地吻舔鲁茜的颈项和肩背,鲁茜有时媚然地回首和他接吻。栗纱冷眼看着这一切,想不到史加达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她不知道,史加达是一个性奴,对任何女人,都要给予女人满足的,他在训练中,重要的一项就是在事后如何地爱抚女性。这种温柔,是一种习惯.当然,对待某些女人,是例外的,比如诺英兰.因为诺英兰并非他的雇主,他没有那个义务去爱抚她。鲁茜虽不是他的雇主,却是他的主人,是他服侍的对象,所以,这种习惯就自然而然地对鲁茜表现出来。
“史加达,你把栗纱绑起来,把她的嘴塞堵。她还没有答应做我的奴,也没有取得我的信任,我得让她多受点苦。绑好她之后,你到上面去睡,我就在这里睡。好困,好久没得好觉睡了。密仲卢,老娘我会记着你带给老娘的一切的。”
鲁茜从栗纱娇嫩的肉体上翻倒下来,张着一双美好的玉腿就仰躺在船舱甲板,闭起双眼作势睡去。第二章纱沉帐起
因为是渔船,船上有食物和淡水,加之在海中可以捕鱼,虽然不比陆地上舒服,但也勉强也得过去。对于渔船上那群渔妇,鲁茜饿了她们两三天。至得佣兵们伤势好转,体力恢复之时,他们兴起了对渔妇们的兴趣。这群渔妇都正当虎狼之年,有几个姿色甚至是不错的,鲁茜见他们对渔妇们起了淫心,就声明不得碰栗纱之外,其余的渔女,任他们处置。十二个佣兵就如虎似狼地扑到渔妇的肉体上,鲁茜特意把栗纱放到一旁,让栗纱看着佣兵们轮奸渔妇.性奴们懒得在渔妇身上浪费体力,他们当期与妇女打交道,对于性事上,多少有些厌倦,一时提不起兴趣。栗纱看到渔妇们被轮奸的场面,她是又惊又怯、又悲又愤,可她没办法,她动作不了,她很怕那些佣兵们回头也轮奸自己,她已经被一个男人强暴了,不想被十多个男人强暴。鲁茜于是说,如果你不想你命运像她们那般,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之后的几天,栗纱看着佣兵们有空就强暴渔妇,她看得有些麻木,终于向鲁茜点头,说她愿意做鲁茜的奴,再也不记恨她丈夫的仇。鲁茜于是放了她,最初两三天还怕她逃跑或搞事,但她很安静地跟在鲁茜身旁,打点鲁茜的起点饮食,鲁茜渐渐地信任她。有时候鲁茜要史加达服侍,她就在旁看着鲁茜和史加达欢爱,欢爱之后,鲁茜让史加达离开,却要她陪睡。她在这段时间,也终于了解“性奴”是什么,对史加达的恨意少了许多,因为在这渔船上,那群性奴,是没有去强暴渔妇的,她知道性奴的命运比她还要可悲,使得他们对女性的肉体几乎失去兴趣,当初史加达强暴她,亦仅仅是因为鲁茜的命令。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反而觉得船上的性奴是最可爱的人,无论是史加达还是别的性奴,都没有去碰那些渔妇,他们整天坐在甲板上闲聊,有时候突然跳得海里,他们无顾忌地裸露他们的身体,他们有着英俊的脸庞和强壮的身体,还有着粗长迷人的阴茎,他们看似很喜欢这趟环海之游,似乎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对海中很多事物他们都感到惊奇,她觉得他们有时候就像一群大孩子,只是她也知道,他们是性奴,是专门满足女性的工具。她也渐渐地原谅了史加达当初对她所做的一切,毕竟,那并非他的原意,如果不是因为鲁茜的命令,他可能连碰都不会碰她的,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常想起那次被他强暴的感受。
渔妇们被脱光衣物绑放在船舱,即使在佣兵们强暴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嘴里仍然是塞着布的。鲁茜为了让她们屈服,久久才给她们进一次食,饿得好们发慌。
佣兵们有时候把她们搬上船舱,用绳索吊着她们放到海里浸泡,有些佣兵甚至跳下去擦洗她们的身体.在开始的时候,她们每个都死硬不屈,到后来有些渔妇也继栗纱之后向鲁茜表示屈服,这当中就有栗纱的丈夫的母亲,鲁茜当时放开三个,那母亲趁人不注意之时取剑自刎了,另外两个跳海逃命,被佣兵们掳捉回来,鲁茜在她们身上砍了许多剑,把盐往那些伤口上洒,直到她们的生命结束,她们才结束那种痛苦。剩余的七个渔妇看着这一切,越发心惊胆跳的。鲁茜也不敢再放她们,她继续绑着她们,继续给她们饿一餐饱一餐的,继续让佣兵们强暴她们。
她是绝对不能让她们再死去的,因为她不知道将来还要躲藏多久。
半月后,鲁茜率领她最后的佣兵和性奴又一次进入洛达森林,他们在洛达森林生活下来,至秋时,鲁茜开始计划冲出森林。她把那剩余的七个渔妇杀死,率领她的队伍南下,在进入南洛管辖的村镇之时,他们尽量地隐秘行踪,尽量地低调.往南行走四十多天,进入普罗非帝国最东之城——旭日城。此城是普罗非帝国七大城市之一,素有普罗非“粮仓”之称,盛产各种农作物。自从进入旭日城的管辖范围,鲁茜就感她生命中的旭日又再度从海面浮起。
因为在逃亡的时候丢失了所有的钱财,鲁茜在进入旭日城的管辖区之后,有计划地抢劫了两个村庄.带着从村庄抢来的钱财,鲁茜急忙来到旭日城直属管辖的森石城。森石城是像南洛城一样的中小型城镇,但区别在于,南洛城不属于哪个大城所管辖,而是由密仲卢一手打理的。森石城却属旭日城所管,也即是说,森石城是“城中城”,是旭日城的附属城。像森石城这般的附近城,其实每个大城都有的。旭日城就有四个附属城,它们分别是:南面的原城、东北面的森石城、西北面的望北城、西面的川径城。鲁茜不打算在森石城发展,她要尽快往普罗非的“粮食之仓”。旭日城虽非鲁茜的最终目标,然而旭日城毕竟是普罗非七大城市之一,在那里,她可以得到许多她想要的。
森石城离南洛城比较近,鲁茜不敢在此城停留太久,她亦不敢打劫,因此,凭她以前在此城的一点儿关系,她联系到了需要性奴的妇女,经过七八天的忙碌,盘缠充足之时,她又张罗着南下,半个月后,经过旭日城,她却不停留,仍然继续南行,直至又一月后,到达原城。此城离南洛极远,南洛在北,原城在南,从南洛到达原城,一般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密仲卢再能,他也拉不了这么长的线的,这是经过深思熟虑后,鲁茜最后的决定。她曾经想过在直接在旭日城发展,但旭日城还是比较靠近南洛,再说,忽然之间在旭日那样的帝国大城发展,是很难立足的。她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有十二个佣兵和九个性奴,再加一个女奴,到了旭日城,就像乞丐一般,是难以生存的。所以,她选择了离南洛较远的原城。
由原城重新开始,待得蓄备一定的财产和势力之时,再进军旭日城,最终走向天羽……
进入原城时,已是晚秋。鲁茜用她抢劫来的以及在森石城赚取的钱财在城南买了一座不起眼的破落的庄院。这庄院虽然破坏不堪,但胜在占地宽广,鲁茜看出它的发展前途,便从一个败落贵族手里买了下来,经过十天左右的整修,庄院终于焕然一新,虽然没有她原来在南洛的庄院那般的规模和美观,但她也略感满足了。她相信,她以后所住的庄院,会比现在的要大很多很多倍,当然也美丽很多很多倍。
在整修庄院的时候,鲁茜也没有闲着,她指使她的佣兵们去探查这个城的情况.得回的情报是这样的:这城除了城主外,有两个比较知名的贵族,这两个贵族分别处于城北和城东.城北的贵族名为非士,听说是原城最有名的剑士;城东的则是法戴尔,是原城最富有的财主。
鲁茜只是一个剑手,且是没有封号的剑手,她得到情报,就不敢往非士身上打主意。在普罗丰帝国,武士的最高称号为圣剑师,依次为狂剑士、巨剑手、剑士、剑手。所以她一听非士是原城盛名的剑手并才财主,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往法戴尔身上转.查出法戴尔个四十岁的男人,有两个儿子,而其两个儿子都拜非士为师。非士现年三十七岁,有个十六岁的女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据情报透露,法戴尔的两个儿子都同时爱慕非士的女儿。鲁茜以前从未来过原城,她在原城没有熟人,一切都得重新开始。虽然原城只有两个著名的贵族,但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财主的,这些小财主们都会有妻妾,而她的性奴,就是专供这些财主的妻妾使用的。但她调查了原城,发觉原城并没有性奴的基础.原城有妓女,有男人风流的妓楼,却没有供应性奴的地方。这叫鲁茜喜忧参半,喜的是没有竞争对手,忧的是万事开头难.她雇请了一些临时仆人,这些仆人虽然是平民,但他们都还有一定的人身自由,与奴隶是不相等的,他们的地位比奴隶普遍要高些。奴隶没有自由,平民至少还有自由的,只是穷得连自由都不敢提罢了。这些平民本来就四处给财主打杂的,鲁茜通过她们多少了解原城比较有钱的人家的女性。平时里,她就与栗纱故意地去接近那些女性,和附近的一些较有钱的妇人熟了,她们就把几个性奴带在身边,那些妇人们看见她们身边突然多出些高大英俊的男人,都甚是好奇。鲁茜暗中指使性奴们勾引她们,有些受不了诱惑,被性奴们哄骗上床。这些妇人因丈夫比较有钱,她们的男人都同时拥有好几个妻妾,平日的性生活是难以得到满足的,和性奴们勾搭了一次,自然就想第二次,直到几次之后,鲁茜突然出现,捉住她们的把柄,说明一切,并且要她们仍然找她的性奴,只是,每找一次性奴,她们都得向她付相应的钱.无奈之中,她们只得继续找性奴,渐渐地,对于用钱来召使性奴,她们也就习惯了。随着第一批召性奴的妇女的产生,性奴就在原城的深阁怨妇之中悄肖地流传开来,某些寂寞之妇通过一些渠道联络到鲁茜,向鲁茜要取性奴的服务。如此,鲁茜开始了原城的“性奴之风”。
鲁茜本来想再训练一批性奴出来,但那需要花好几年的时间,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所以由性奴赚来的钱财,她都用于扩充她的势力和生意。三个月里,她连续开了两间妓院,也开始招兵买马,佣兵已经增加到百多人,说她是原城的暴发户也不足为怪。她凌驾于许多小财主之上,因为她有着她的佣兵团,不是所有的人都敢于惹她的。有些人也渐渐地知道她所做的勾当,可碍于她的势力,谁都是眼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是自己的妻妾被发现召性奴就万事大吉。
除了性奴的交易之外,鲁茜与其他的一些中小财主也经常的来往,当然,那些财主的妻妾也经常和她的性奴打交道的。为了获得一些利益,鲁茜有时候也和某些财主性交,这对她来说,是没有任何直接的损失的。栗纱似乎是跟定鲁茜了,她替鲁茜打理那两间妓院,刚开始的时候她不适应,然而渐渐地她也从鲁茜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对于那些买来的不愿意接客的女性,她能够把她们绑着交给嫖客,她曾经是被强暴的,她现在也让别的女人重复她的命运.鲁茜在这些日子里,教了她一些武技,她学得很快,一般的佣兵几乎不是她的对手,因此她穿梭于两间妓院,谁都惧惮她三分。鲁茜曾经说过,只要栗纱愿意做她的奴,替她做事,她就不叫男人染指栗纱。从那次被史加达强暴之后,栗纱也的确没有受到性奴和佣兵的侵犯,只是到了原城,有些财主看上栗纱,向她提出性的要求,且给很高的价,却都被她拒绝了。
值得一提的是,鲁茜所开设的妓院,并没有用她自己的名号,而是使用了栗纱的名号,亦即是说,栗纱才是表面上的妓院老板娘——除了鲁茜方面的心腹,很少人知道那两间妓院的真正幕后黑主就是鲁茜。有些人只知道鲁茜暗地里做着“性奴”的不道德买卖、表面上却是开药铺的。
最初选择开药铺,就是为了方便那些寂寞之妇,因为谁都是有病的,有病来药铺开方取药是自然之极,至于进入药铺之后需要什么样的治疗则不得而知了。
因开的药铺,鲁茜就原城请了两名医士。这两名医士都是三十多岁的女性,鲁茜为了让她们同流合污,她把史加达送到她们的床前,平日里叫史加达服侍她们。
除了女医士之外,药铺里还有六名年轻的助手,四男两女,都很年轻,是跟两名女医士修习医药的。鲁茜的这个药铺就开在她的庄院的前门旁边,虽然有些偏僻,但平日里女病人特别的多,这多少令人觉得奇怪。只是随着女病人多起来,男病人也相继过来看病了,两名医士虽然与鲁茜合干些不为人知的勾当,但在医术上,还是有些水准的。
鲁茜有时想以“剑手”的名誉去拜访非士,然而她知道非士的“剑士”称号是旭日城的领主所封,她自己虽是一个剑手,却是她自己封的,她就不敢贸然前去拜见非士。法戴尔亦是一个世袭的小贵族,她一时也难以靠近。正在她为难之时,恰巧碰上城主的五十岁寿辰。她知道,机会来了。
原城的城主苏韩是一个文官,他在原城任职已经有十七年之久,是个德高望众的老人,在原城很受民众的爱戴。而非士,则是守护原城的武将,原城的士兵归非士统领,非士则听命于苏韩.
苏韩的寿辰,原城的各方有点权势或是钱财的人自然都会到来,甚至还有平民百姓的到来,因为苏韩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城主,他不会像密仲卢那般的势利,当然,密仲卢在才干上亦不可能比得上他的,密仲卢之所以能够做得到南洛城的城主,皆因他的妻子诺英兰.鲁茜多多少少也知道密仲卢的底细,所以她才敢拿诺英兰开刀,即使诺英兰当着密仲卢的面被史加达强暴了一个晚上,密仲卢在事后亦是不敢拿诺英兰怎么样的。像史加达是她鲁茜的一条公狗一样,私底下,密仲卢在诺英兰的面前,也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可怜的哈叭狗……
鲁茜的药店名为“回女春”,其意很简单,就是“回到女人的春天”,但人们把她的原意曲解,因为药铺的老板是女的,里面的医士也是女的,所以人们觉得这药铺名,其实就是“女人所开的回春救人”的意思。她对此嗤之以鼻,她鲁茜可没有救人的伟大想法,她不害人已经是万幸,还让她去救人?她只想那些妇女永远都春情大发,无时不刻地回来找她的性奴。
但鲁茜终是因“回女春药堂”出名了,苏韩也就把请贴发给她,她在喜悦之中,暗中把曾经和她有过性关系的财主杀死,省得在苏韩的寿宴中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她身为南洛城的剑手,做起这些事情来,当然干脆俐落,且这些被谋杀之事,在这世界的这个时代,有如家常便饭,苏韩派人追查一阵,没能查出结果,也即不了了之。
在苏韩寿辰的前一晚上,鲁茜把史加达和栗纱都叫到她的房里.来到原城后,鲁茜就没有让史加达服侍过她,因为史加达平日里要接待许多女客,更要满足“回女春”里的两个女医士,鲁茜本身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所以她也没让史加达跟她性交。至于栗纱,到是有时候被她叫到她的房里,与她同眠。
史加达和栗纱平时是难得碰面的,此时被鲁茜同召进房里,两人并排而站,鲁茜坐于桌前,道:“你们坐我身旁来。”
沿着圆桌,史加达和栗纱坐于鲁茜的左右椅子上,鲁茜道:“栗纱,倒三杯茶。”
栗纱取过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小心地倒了三杯茶,鲁茜饮了一小口,放落茶杯,道:“栗纱,你亦是收到苏韩的请贴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达带上?”
栗纱不经意地瞧了瞧史加达,问道:“主人为何不带?”
鲁茜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不想要一个男人跟在身边。像我这样的女人,虽然不算什么绝色美女,但我也有着我傲人的美丽,我想用我的美丽在苏韩的寿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让他们对我想入非非,我才好从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如果我带他在身边,诸事不便。你则不同,你是妓院的老板,你带他在身边,即使宴会里所有的怨妇都认得他,也只是认为他是你召来的性奴罢了,对你的影响不大。”
栗纱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带上?”
鲁茜笑道:“我总有我的理由的。栗纱,你先回答我,我的九个性奴中,你觉得哪个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爱?”
“我觉得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非常优秀的,都能够得到女性的喜爱。”栗纱模棱两可地道。
鲁茜道:“我不要你拍马屁,你说真话。”栗纱又瞄了一眼史加达,叹道:“就他吧,虽然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他和他们相比,我总觉得,他身上多了许多他们身上没有的东西。”
鲁茜开心地道:“也就是说,你也觉得史加达是我的性奴中最优秀最容易得到女性喜爱的?”
栗纱点点头,道:“嗯,奴婢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说.”鲁茜握抓起茶杯,举杯至唇边,茶润红唇,杯落桌,声再起:“他虽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别的性奴。我从来不与我的性奴、我的佣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发生性的关系,偏偏只和他发生性关系,就因为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他哪怕是一头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带他去,就是因为我知道苏韩的寿宴,会出现一些比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骗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纱沉默瞬间,忽然道:“主人的意思,只是让我带他进去,然后让他单独行事?”
鲁茜赞道:“聪明,不负我当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负我这般疼你!我就是让你带他进去,一旦进到苏韩的俯邸,你就让他和你分开,但你在暗中照应着他,暗中助他一把。”
“我明白了。”
鲁茜满意地看着栗纱,又道:“栗纱,我这段日子以来,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现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见的那个你。当初你因为你的丈夫,恨不得杀我。
可我杀了你的丈夫,却让你活了下来,我毁掉了你原来的人生,却给了你一个全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当初选择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没有生孩子,你没有孩子,则你便不会长久地记着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会时常牵挂你家中的孩子,这就是你与其他渔妇的不同之处,并非因为你比她们漂亮。我把她们杀了,是因为她们家中都有孩子,而她们的孩子的父亲也是被我所杀的,她们不可能诚心地跟随我。你则不同,你虽有丈夫,但你与你的丈夫没有直接的亲缘关系,也没有血脉的联系,你的男人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么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来,因为我会让你明白,女人不能只为一个男人而活的。我杀了你的那个男人,我还会给你许许多多更优秀的男人,只要你需要。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么多男人,因此,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今晚,你和史加达陪我吧!”
她说前面那段话的时候,栗纱都听得很平静,直到她说最后一句话,栗纱听得仿佛是吃了一惊,把握在手中的茶杯也震晃得茶水溅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栗纱颤着声音问道。
鲁茜道:“有什么问题吗?”
栗纱忙道:“没……没问题.”
鲁茜站起身,又问道:“你们洗澡没有?”
史加达和栗纱异口同声道:“洗了。”
栗纱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史加达,她的脸升起些许的红晕……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切实地感到脸颊发热了。
“你们把衣服脱了,在床上等我,栗纱,你别扭扭捏捏的,他插过你的……”
鲁茜离开前说了这句,栗纱就看到史加达在他面前站起来大方地除衣,她曾经是被史加达强暴过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着史加达和鲁茜欢爱,更曾和鲁茜玩过那种变异的性戏,却未曾和史加达一同服侍过鲁茜,这一起服侍的,其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是懂得的,她蓦地想起他胯间那雄壮的男性生殖器,同时想起她当初被他强暴的那一幕,她后来知道他只是听命行事,已经原谅他的某些行为,只是在原谅之后,每想起来,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怀念和期待。
“你不脱吗?”史加达突然的语言打断她的思绪,她定眼一看史加达,只见他已经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茎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长,她又一次想起刚才鲁茜的话: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
但鲁茜给她的,是一个性奴……
栗纱脸色淡红,她略有些尴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来再脱。”
史加达凝视栗纱,她的脸是有些圆巧的,看起来天真烂漫,或者是海边之人,笑起来都有阳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纱自从跟了鲁茜,她所做的事情,就与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儿握弯,微张的时候是一排洁白的牙,鼻圆润可爱。从她的这张脸来看,她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有几分美丽和可爱。当初他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是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脸的。他把进入女人的肉体当成一种习惯,他每天都要进入好些女人的肉体,进入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阴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个女人的脸,更是无法记得那些女人的脸。他睡过那么多女人,他只记住了鲁茜的脸,如今他或者也记住了栗纱的脸。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伙伴——或者说,是他的上司,虽然他和她同样是鲁茜的奴隶,但她的职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时候,他似乎也得听她的话。
他裸着身体,重新坐到栗纱的斜对面,她有意无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长物”,总是不能不想起被他进入的时刻,她想找些话题把这种沉默的尴尬场合打破,可他知道他平时就很少说话——也许他在女客的面前会说一些很甜蜜的哄女客开心的调情话,但平时的他确实是很沉默的。就她所知,鲁茜所有的性奴中,史加达算是最不爱说话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达带到苏韩的俯上,他因为出色的外表,当然会成为众人注目的对象,只是,在那里的一些女性,曾经应该也和他有过性的交易?他又如何从中物色鲁茜所要求的女性呢?他又如此的不爱说话,凭什么去哄骗别人?
更何况,去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目标。她知道身为性奴的他,平时都是有指定的对象的。此次前往城主俯邸,要他自己寻找下手的对象,他能胜任吗?她最担心的一点就是,性奴平时都直接跟女性进入性爱的阶段,他又如何学那些贵族公子哥们谈情说爱?想想这些,栗纱就替史加达捏了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明天的任务甚是艰巨,她必须得替他找到下手的对象,然后指使他去勾引女性。
“你刚才也听了主人的话,知道主人明天要你去做什么吗?”栗纱忍不住要问。
史加达淡然地道:“不知道。”
栗纱道:“主人让你去勾引女人。”
“哦,知道了。”史加达机械性地回答。
栗纱叹道:“唉,顺其自然吧,到时见机行事。我问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吗?”
史加达看了眼栗纱,道:“你问,能回答则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说.”
栗纱沉默了一会,道:“你们性奴,平时睡那么多女人,你们是否觉得很幸福?”
史加达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弯腰搂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了起来,正顶在她的颈部,她有些尴尬之时,他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如果你是一个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钱来睡你,你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栗纱的心陡然一惊,她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们是性奴,不管他们喜不喜欢,也不管召他们的那些女性有多丑或者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得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们,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给她们钱的丑陋的男人一般,他们又何来的幸福呢?
“我……”她说了一个字,就没能继续说下去。
史加达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就看见他仰挺的肉棒举到她的脸前,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压着她的脸,他道:“我们性奴,有着超出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欢我们粗长的东西进入她们的阴道,喜欢我们不停地抽插,直插到她们昏死。但我们,很少去想这种插抽的意义,我们也很少去记住女人的脸。我插过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两百个,可我能够记起的女人的脸,只有两个,你是其中之一。不是因为我插过你,而是因为你现在和我们是伙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开他,道:“别让你的东西压着我的脸,女人喜欢阴茎进入她们的阴道,可没说喜欢阴茎压着她的脸。你的家伙过长了,应该截去一大段。”
史加达忽然笑道:“截去会痛的。”
“扑哧!”栗纱失笑,他是第一次听到史加达说出如此幽默轻松的语言,平时他是甚少说话的,更别说这种调情的话儿了,她忽然想象,他在那些女客身上会不会说些很调情的话儿呢?
她道:“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插得女人的那里,女人也会痛。”
“她们痛得舒服。”
栗纱无法反驳他,因为那确实是很舒服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说话的,平时怎么不见你说话?”
史加达道:“你吻一下我的宝贝,我就告诉你。”
“你……”栗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史加达硬是把男茎举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张嘴儿,吞出香丁,舔了一下他的黑红的圆头,然后抬脸恼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达微然一笑,栗纱很少看见他笑的,她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是天真中有种野性的味道,很是诱惑人。
“我们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的,在性爱的时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语言,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说,用语言刺激她们性高潮,你知道的,在性交的时候,语言有时候也能叫人产生一种意想不到的快感。这些都是在集训的时候,我了解的。
没在集训之前,我只知道性交就是性交,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对方能够插得进去的地方。”
栗纱认真的听说他说完,她问:“你没进行性奴训练的时候,你是做什么的?”
“狼。”史加达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一抹冷酷的野性的笑,很好地表达了他所说的话,但栗纱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个胖女人,鲁茜再没有对谁过史加达的历史,史加达也不会随便地跟别人说他的事情。
栗纱愣了会儿,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提狼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匹狼吗?”
史加达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会你让我插进你的阴道吗?”
“啊?”栗纱的脸刹那泛红,她道:“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史加达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栗纱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知道鲁茜是比她漂亮,谁都知道鲁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不能在她面前这般地说出来吧?他这性奴是怎么当的,就不懂得说谎讨好女人吗?
“待会你不得插入我的身体,我警告你,你专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说主人比我漂亮,哼!帮我脱衣服,主人快出来了,我不想被她骂.”
被激怒的栗纱,忘记了羞耻,她直接命令史加达替她宽衣,史加达也只得听从她的——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虽然也是鲁茜的女奴,可实际上,她已经算是鲁茜的女管家。
两个赤裸地男女相对而坐,是很尴尬的场面。但相对而坐的两人,实际上,他们是不感到任何尴尬的。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发生,两人早就习惯,双方对于彼此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说他们有什么关系,也难说得清楚。在他们沉默的等待中,鲁茜过来了,她看见两人这付德性,就道:“你们两个脱了衣服干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吗?栗纱,你让他服侍你也可以的。”
栗纱道:“我们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纱不敢要谁的服侍。”
鲁茜是赤裸的,她使用的是室内澡间,沐浴出来,她也没有穿上任何衣物,她身上的水迹也没有全擦干,水珠在灯光中闪烁,金色的体毛贴在她的阴部,几滴水珠不安份地从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达身旁,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因为刚沐浴的缘故,她的蜜穴儿是湿透的,她握着他的男茎,导引进入她的温湿的毛洞,臀部开始一种微然的耸摇……
栗纱曾看过很多性他们的性爱,但这次是比较突然的,根本没有任何前戏,鲁茜从浴室出来,就直接把史加达的男茎吞套入她的潮湿的阴道,且是这般的“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鲁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双腿环住椅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轻摇,她道:“栗纱,你坐着干什么?”
栗纱立即站起来,走到鲁茜的前面(史加达的后面),道:“栗纱要怎样服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鲁茜叫史加达坐直身体,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纱,你弯腰环住他颈.”
栗纱很听话地弯腰下来,从史加达背后双手环抱着他,她并非一个很高的女子,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是轻而易然的,她的头靠在史加达的左肩上,鲁茜吻住她的嘴,史加达被夹在两女之间,两女的乳房分别紧贴着他的胸和他的背,让他有种处于软峰之间难以爬攀出来的堕落感。性奴并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时候,他们面对很多的女性之时,他们更多的是任务式的完成动作,但面对一些比较特别的女性,他们亦能够从中得到性爱的乐趣。对史加达来说,鲁茜是特别的。
至于栗纱,也不是那些拿钱来买他的女人——虽然性奴们不愿意承认,但性奴是很讨厌女人拿钱来买他们的。因此,这两女,都不算是史加达的买客,他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暂时恢复他的“男性”的尊严,哪怕这种尊严在鲁茜面前显得极其的微小。
鲁茜不喜欢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却很少和男人在性交中接吻,她清楚的记得,能够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数几个,史加达便是其中之一。然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性爱之后得到与她同眠的权利,即使是史加达,在每次性爱后,鲁茜都决然地叫他离开的。
栗纱与鲁茜平时保持着定的亲密关系,这长期的习惯,使得栗纱渐渐地在和女性的调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这种快感的培养起来,叫她的心理产生一种微妙的变化,在遇到美丽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想到她们的肉体的诱惑。她平时打理两间妓院,有些刚到的美丽的处女在开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床上,她饱览了处女的春色之后,才把处女拖出去,让“金客”给她们开苞。她以前是不曾对女人的肉体有着欲望的,但自从有了鲁茜的变态的培养,她在这方面多少有些变态,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从女性身上寻求一点性的影子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总比找一个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鲁茜接吻的时候,她的情欲像微弱的火苗,隐隐跳跃,她感到她的下体渐渐地升温、潮湿。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达的背肉上磨动,只是鲁茜要和史加达如此性爱,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鲁茜相吻,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史加达强壮颈项游滑、抚摸史加达的颈部肌肤.史加达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紧抱着鲁茜的蛮腰,帮助鲁茜在他胯腿上的动作,鲁茜和栗纱相吻许久,终于分开,湿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双带着两女的蜜唾的唇儿。在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的数不清的女人中,他甘愿和她们相吻的女人,是没有多少个的,但每个曾经和他有过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到他的吻。他知道,女人其实不随便和一个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爱中,有些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吻她们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们下面那张嘴要宝贝得多,这是他在集训的时候得来的经验,只是这条经验对他来说是不适合的,因为和他性交的女客,每个都要求他的热烈的吻。#--iCMS.PageBreak--#很多的女客,其实让他感到作呕……他有时候宁愿吻一头母狼,也不愿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个性奴,女客要求他吻她们,他也只得吻她们。那个时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条狗,把女客想成是一泡屎。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长得特别丑恶的女客的时候,是根本不能勃起的,即使使用药物使得他们勃起,他们也是坚决不吻那些丑恶的女客的,满足了女客,把她们瘫痪的身体丢到床上,他们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耸动了一下跨部,让男茎深入鲁茜的柔湿的肉道,顶撞着她的阴穹深处……
鲁茜被顶得倒仰脸,唇儿分开,史加达忽然扭头要吻栗纱的嘴,栗纱往向一缩,没让吻着,他那双眼睛凝视她,她愣了刹那,看了看正处于初期兴奋的鲁茜,舌头微吐于她的双唇之间,缓缓地伸嘴过来吻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她的娇体发生一种细微的颤抖。
“到床上去吧,这里的动作幅度不够大,我现在需要有力的冲激。”鲁茜看着相吻的两人,她柔声命令道。
这对男女,都是被她召过来的,即使她们在她面前性交,她也不会感到不妥。
这本来就是三人的性爱,她能够同时的体验男人和女人,也能够在她精疲力竭之时,欣赏别人的性爱表演。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时对付两三个女人,某些甚强的性奴,甚至可以在同一场性爱中满足七八个女人,至于史加达能够在一次性交中满足多少个女人,她是没有考验过的。从性奴集中营得到的结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够彻底地征服她们,因此,她也难以预测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她只知道,至今为止,没有女人能够打败她的这个特殊的“狼奴”,然而有一点是超出常人的理念的,就是她要他射精的时候,他都很快地把他的“狼精”射出来,当他射精以后,她要他立即勃起,他也能够“应声而勃”,这是她无法理解的。
她有时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别的强呢?
史加达双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双手继续托抱着她的腰臀,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强烈的刺插,男茎迅猛地在她的金毛丛生的湿穴里出没.栗纱也紧跟着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着鲁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外的,史加达看着她股间黑色的体毛,以及她那折皱紧紧的小屁眼,想到性交中是有“菊花之戏”的说法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插入过女人的屁眼,鲁茜虽然有些变态,却是不喜欢别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们,有些是要求他插她们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儿讨厌,虽然他曾经跟母狼都能够性交,但进入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没试过进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借口他的男茎太粗巨,难以进入女性的屁眼,从而间接地拒绝了女客的这种变态的要求。
他只是一个性奴,不是“捣屎棍”……
他伸出手,从栗纱的双腿夹缝捣入她的阴沟,抚摸她的湿滑的阴唇,她的双腿猛夹了一下,忽地又松开,扭脸回来看了看他,却没有出言反对,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阴缝里,她埋头就咬在鲁茜的乳头,鲁茜呻吟道:“栗纱,你轻点,别把我的美丽的奶头吃进嘴里……他是不是摸得你受不了?待会叫他满足你。”
栗纱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这又不是福……”
“这就是性福。”鲁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达,我快了,快……用力……”
史加达觉得,鲁茜在性交中的话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为栗纱也参与的缘故呢?
鲁茜在性交中,本来很少说话的,她只是一个劲地咬着: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爱中,就不懂得别的词或者是别的呻吟方式。
单调中见一种执着。其实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来就很执着,单调而残酷。
史加达感觉鲁茜的阴道越是潮湿,她的阴道前口开始一种痉挛的抽摔,像是一双婴儿的手紧紧地握紧他的男茎,他就看见她的阴道口流出汁白的液体,她知道这是鲁茜兴奋的顶点的到来,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啊啊!史加达,射精,我要你射精……”
鲁茜的无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满足,史加达浓浓的烫热的精液射撞她的阴道深处,她被那种烫热一碰,仿佛触电般地瘫痪,趴躺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喘息。
栗纱见鲁茜已经得到满足,正想躺下来的时候,史加达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部两旁,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她感到他的粗长的圆物撞入了她小巧的阴道,她闷痛地呻吟一声,回头看见史加达已经立在她的屁股后面,她怨道:“你又强暴我?”
史加达从她紧凑的阴道抽出来,她正感到一阵空虚难耐之时,他又全力地顶撞进来,撞得她的肚子隐隐作痛,就听他道:“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继续了。”
栗纱的脸都红了,却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怒红的,抑或是憋红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阴道紧紧地包夹着那根粗长之物,是一种很大的充实感,撑胀得她的阴道臌胀胀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鲁茜,而鲁茜根本就没有瞧她,鲁茜是闭着双眼的,似乎是刚才的高潮昏眩还没有过去,她知道求救鲁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史加达的进入,虽然很突然,但也不能归类为“强暴”,毕竟这性戏是他们三人一起玩的,他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直接进入她的体内,亦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因为她曾经看过很多次史加达和鲁茜的性爱,也知道史加达有个不能理解的特点就是能够在射精之外不软或者是软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没想到他会进入得这么突然,但无疑的,在恼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欢.她喜欢,是因为在进入他之前,鲁茜没有发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没有提出这方面的要求,他却那么直接地进来了,她喜欢他的这种主动性,这让她感到他不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有着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强暴,她也喜欢是他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强暴一般,是有鲁茜的命令在前的。
其实,他们性奴,很多时候,在性方面,也是没有自由的,因此,也很少有主动的时候。他这次的主动插入,她是惊讶的,却是欢喜的,从心灵和身体上,都让她产生一种欣悦。
她反问道:“那你喜欢吗?”
史加达道:“我喜欢你小小的阴道夹着我的感觉,喜欢你平时看我的时候那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不要说了。”栗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这样的话是有越他的奴隶身份的,且这是在鲁茜的面前,她不能够让史加达再说下去,她道:“你喜欢就继续吧,不要说任何语言,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栗纱了。你喜欢,我就给你。”
史加达道:“我只是问你喜不喜欢?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不喜欢,我让你进来?”栗纱嗔恼地道。
史加达固执地道:“我要你的肯定的回答。”
栗纱的脸的红的程度再次加深,她不敢回看他,只是轻摇了一下她可爱的小屁股,以很细微的声音道:“喜欢.”
鲁茜忽然笑道:“难得栗纱说喜欢,史加达,你就尽你性奴的本事,尽量地满足她。”
栗纱的心莫名地凉了,她在这种时候,极不愿意想起他的“性奴”的身分,只是鲁茜忽然地提起……
同一时间,她感到停留在她的阴道的撑胀得她身体爆张的粗物开始快速地滑动。第三章宿命相遇
苏韩的俯邸位于西南,靠近城中西门,因为是历代城主居住的邸堡,虽然有些老旧,却仍然是原城最宽阔也是最雄伟的庄院,古来称之为“原宅”,因此,无论城主如何更换,这座大庄院的沿称仍然是“原宅”,只是现在苏韩任城主,人们习惯上称之为“苏俯”。若果哪天苏韩的城主之位被撤去,则看那位新任城主姓啥。
苏韩的寿辰是原城的大事,甚至可以说是原城的节日也不为过,今天到达苏城俯邸的人都是原城里有一定身份或地位的,当然,也有一些平民,毕竟苏韩非那种很势力的人,从他能够得到民众的爱戴,就可以说明他在做人这方面是可以的。反过来也可以这么说:若果不会做人,怎么能够得到大家的爱戴呢?
苏俯门前,车水马龙——这个被别人用烂的词,用在这时是恰当的,其实用在很多的场合都恰当。这来苏俯的人,都是在原财有点钱的人,可以说他们是财主亦可以说他们是奴隶主,因为他们是有钱有地有奴隶的。至苏俯之内,人流涌动,在哪里你都能够撞见人,即使去过茅厕,也会撞到许多同道中人(都是憋着一泡尿或一泡屎的)在排队,再多的茅厕也不够用,何况苏俯本来就不会准备多少个茅厕的——苏俯非共公厕所也!
来的人之中,有身份的,也有没有身份的,有些是有钱的,也有些是穷得没有底裤穿的,但苏韩都欢迎,不管是贵人送他金银财宝,还是贫民们送他鸡鸭猪狗,他都是喜欢的,他在原城的民众眼里,是一个爱戴民众的慈祥的老人——其实也不算怎么老,才五十岁而已。
鲁茜很早就来到王俯了,她是单独前来的,一进入王俯,就有许多人过来和她招呼,这些人当中有贵族也有贫民,有男的也有女的,这皆因她是开药堂的,不管是贵还是贫,她那药堂都像他们敞开,只要他们进来,她就非常的喜欢(她就是喜欢别人得病,但不要死,最好是长病不死),然而这是她内心里想的,在表面里,她都祝别人身体健康,有时候遇到没钱的病人,她还会出面说免费,所以,她的名声是不错的——即使是那些专门去找她的性奴的妇女,也认为鲁茜很不错,因为鲁茜给她们创造了一个可以放逐自己的小小的、暗晦的“天堂”。
按照鲁茜的安排,栗纱带着史加达要慢她一步进入苏俯。因此,栗纱也做得很干脆,她直到将近入席的时候才到达,其时将近傍晚。史加达还是首次来到这种场合,他有些不适应,在他的眼中全部都是人流,场合吵杂.他看着这些花花色色的男女,他认不得这些人,但这些人中,有一些妇女却认得他,她们想不通他为何会与妓女的女老板走到一块,她们在心里猜测定是栗纱召他的,所以他陪栗纱来了。她们也不敢与史加达打招呼,只是都向史加达悄悄地递送几个暧昧的秋波,史加达对这些视而不见,他根本就已经不认得她们,即使他在她们的肉体上的时候,他也没认住她们,何况是现在?
栗纱把史加达带进来之后,她就悄悄地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你自己行事吧,我暗中随你左右。”
史加达也低声道:“你要我勾引这里全部的女人?”
栗纱失笑道:“这其实也不难吧?你看看,你进来之后,那些女人的眼光都在你身上转,你早就勾得她们失了魂。我想问问,这里有几个女人是你曾经睡过的?”
史加达道:“或者有很多,可我一个都不认得。”
栗纱就道:“你真会说谎.”
史加达道:“你手下的妓女难道认得每一个嫖客?”
栗纱一愣,道:“她们不认得……”她忽然觉得没有必要说下去了,的确,如果妓女不认嫖客,身为性奴的他们,也是不会认得他们的“女恩客”的。
她转了话题,道:“今日来的女人虽然很多,但我想,没有哪个能够比得上苏韩的女儿的。苏韩有一子一女,儿子年方二十,未娶妻,女儿比儿子大八年,在六年前已经嫁到旭日城,听说她这女儿原来被誉为原城第一美女,她所嫁给的也是旭日城权势极大的贵族公子。按主人的说法,是要你勾引对她有利的女人,我想,她父亲五十岁寿辰,她一定会回来庆祝的。只是要勾引她似乎有些难度,据说她的丈夫是旭日成有头有脸的贵族,且还是年轻英俊的剑士,她本人在原城不但有美女之称,还有才女之誉,性格安静,仪态端庄.像这样的女人,又有着那样好的丈夫,是很难诱惑的。最重要的是,你只有不够半天的时间——除非你去强暴,那样或者很快。但我得提醒你,她的武技,可能要比主人好些,据我的了解,她还是原城的第一女剑手……”
“得了,我只想问你,她是女人吗?”史加达粗鲁地打断栗纱的话,在栗纱面前,他常常忽略了他的奴隶身份。
栗纱不明白他所问的话的意思,恼道:“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史加达道:“那就得了,是女人就得了,是女人,她的双腿间的缝穴就是随时都张着的,永远都有空隙可钻。这是我在性奴集训的时候,监官重复了许多次的话。”
“你们性奴……”栗纱无可奈何地骂了半句。
史加达忽然问道:“你怎么清楚这些的?”
栗纱道:“我是做什么的?我的两个门面,天天有许多男人进来,那些男人曾经都爱慕着苏韩的女儿,她们和妓女们聊情玩戏的时候,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
史加达现出一付认真的表情,他悄悄问道:“还有别的有关的资料吗?”
“似乎是没有……啊!想起来了,她虽然嫁了六年,却仍然没有生儿育女,这算不算也是一个好的资料显示?”
“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她,让我认得她是哪个,否则所有的资料都是白搭的。”史加达明确地道。
栗纱觉得他说得也是理,就道:“要见她很简单,待会入席的时候,坐苏韩旁边的美女就一定是了。因为苏韩的妻子三年已经逝世,真是红颜薄命啊,听说他的妻子也是很美的人儿,即使四十多岁了,仍然是美得叫男人想强暴她的。”
“可能她就是被强暴而死的。”
“去!你说的什么话?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少话之人?”
“你自己不承认,但你一直都是。”
史加达让步道:“那就算你对吧!可是,如果不能在入席之前单独遇见她,估计我这辈子都能以勾搭上她。”
栗纱惊问:“为何?”
史加达开始解释:“这些都是曾经在集中营里学来的,也可以说是我累积的,但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我却是不知道的。女人的心理很微妙,她们对于单独偶遇的男人都会给予特别的关注和好感,当然,这前提是她们偶遇的男人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道一个性奴有没有魅力呢?若果像你说的那样,在那酒宴上才认识她,当时是喧哗的场合,即使我认得她,她也不会看我一眼的。且在宴会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要再次进来这里,没有个理由,谁都不好进来。更且宴会后,她也回到她的闺房甚至赶回旭日城。我又如何有机会勾搭上她?所以,我必须赶在入席前和她有一次特别的相遇,如此,她才会记住我,当她记住我的时候,在酒宴之时,就会特别地关注我,则她会发现,原来我在那群人当中是极其出色的,这点,你应该难以否认,毕竟我们性奴,每一个在外形上都是很不好的男人。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为以后铺出一条小道,这小道,来来往往的走得多了,就变成畅通大道。”
栗纱惊讶地看着史加达,久久才道:“我以前不知道你原来这么会说话,而且说得这般地入情入理。”
史加达淡淡地道:“不爱说话的人,不表示他不会说话,只是很多时候他选择沉默而已。这些话,很多都是别人教我的。我一直都在默默地学习,学习语言和文字。因为曾经有一个肥胖的女人,她告诉我一句话,她说,孩子,你可以什么都不懂得,但你要懂得语言,也要懂得一些文字。这样,才能够在人类的社会立足!”
栗纱好奇地问道:“我把她想成是我的妈妈。”
“妈妈?”
史加达点点头,道:“嗯,是的,妈妈,可她喜欢我和她性交。我有时候也把主人想成是我的另一个妈妈,可主人也和我性交……”
栗纱觉得头有些发胀,她摆了摆手,道:“你不要继续说了,我听得头都痛了。乱七八糟的关系,叫我想不明白。我懂得语言,可我不大懂得文字,你又懂得多少?”
“我没有仔细地算过,但我想,不会很多,亦不会很少,应该是够用了的。”
史加达朝栗纱微微一笑,就道:“够用就好,不是吗?”他靠得太近,栗纱后退了半步,道:“我不和你扯了,我们就在入席之前找到苏韩的女儿,她的名字叫苏兰娇。我去找人问问,苏韩有个小管事的经常往我的妓院里跑,他会愿意告诉我这件事的,我打算给他免费半个月。”
“我对你,也是免费的……”
栗纱的脸瞬间呈现红晕,她急忙掉头离开,他看着她的背景笑了笑,暗叹:小栗纱,你还是嫩了点,一个小管事怎么能够知道刚从外地回来的贵族小姐的行踪呢?
史加达觉得不能继续干等下去,因为他早已经预料到栗纱的答案:那是否认的。他也是一个奴隶,知道一个做奴的,不可能了解很多事情。像他自己,他就对这世界了解不多,只因为曾经长期的训练,他能够了解一些女人,且对于这些女人的了解,更多是了解她们的性的需要,至于其他方面的,他也有些懂得,却是不多。
他想,他还是四处找找,如果真的能够撞得到,就是一种幸运,如果撞不到,那就算了。他只是一个性奴,虽然鲁茜的命令他都听从,但这并非他的本职工作,即使他没有完全任务,鲁茜亦不会怪他的。他觉得,自从鲁茜逃命出来后,对他,似乎比以前好了许多。至于,怎么样的好法,他说不清楚,只是他多少能够感觉得到。
感觉出来的,一般都难以说出来。
他找人问了苏俯的后院。之所以选择后院方向,是因为他知道一般的人都会怀念以前生活过的地方。像苏兰娇这般的贵族女子,平时是很少出来的,加之她又是一个剑手,如果这里没有特别的练武场,她练剑的地方就只有后院。所以,他猜测,那后院,就是苏兰娇曾经的空间.除了后院,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地方。
况且这苏俯虽然热闹,却也只是庄院的前部和中部而已,庄院的后部分似乎是有人把守着那四个门孔的,他要进去,估计都有些难.但正是这种把守,使得他的信心渐渐地增多。他思绪了一阵,忽然回转,走出了前门,绕过街道,折转到苏俯的后背小巷,可惜围墙又太高了些,如果是鲁茜,可以一跃而过,他却只是懂得一点点防身武技的家伙,根本没能力跳跃进去。于是被他发现了一个狗洞,这实在是惊喜之极,又可惜的是,狗洞小了些。他蹲在狗洞前,想了一阵,便举眼四望,然后立起身,退后十来步,弯腰下来捡起一根半米长的、腿般粗的断木,转回到狗洞旁,蹲躬着身,就用断木擂撞狗洞的周围,撞了十来下,那烂断木都碎了,狗洞周围却只是掉下几粒尘埃——围墙是石头垒砌的,比女人那洞难搞一万倍啊,用木桩都撑不出一个大点洞。他却不死心,继续要撞……
“你在做什么?”
一个很清柔的声音打断了史加达的努力,他扭过头抬脸一看,见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他没有答言,埋头又去继续擂撞那狗洞四周的边缘。
“你在做什么?”女人再问,声音仍然是很清柔。
史加达还是没有回答,他平时确是很少说话,和鲁茜也是很好说话,但和栗纱却比较多话些,实乃让人想不通。
鲁茜亦知道,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沉默的人,或者是说一匹沉默的狼……
女人又再问了几句,他似乎被问得烦了,就头也不回地道:“你烦不烦?你是瞎的吗?我在做什么,你应该一目了然。要不要我告诉你我在撞狗洞啊?”
“不必,我知道你是在撞狗洞,可你撞狗洞干什么?”
“当然是要进去。”
“你钻狗洞进去?”
“想是这么想的,只是这狗洞小了些,我得把它加大。早知我带些工具过来,这里根本就没有可用的工具。”
“要不要我借你?但我有个前提,你进里面要干什么?”
史加达被问住了,他停下手中的工作,直起身来,站在他背后的女人才突然感到他是如此的高大,他缓缓地转身,正面朝对着女人的时候,他的眼神呆愣了一瞬,然后仔细地端详他面前的这个陌生女子。
女人很是清美,或者说,她给的第一印象,就是有些凄凉。
她不是很美,估计有一百七十多公分,比较正确的说法,是一百七十二公分,身形纤瘦、身段苗条,黑发秀美流直,不知道为何,她不像别的女孩一般地扎理头发,她的头发就是自然的垂直落下,像是乌黑的流瀑,但这流瀑是薄的,薄薄的,只比黑纱厚了那一点点.黑发之外是一张秀丽清美的脸,这张脸看起来有些哀怨,在淡淡的愁怨中,给人一种美若晚秋的感觉.伊不是丰腴的女性,因此有那张黑发垂掩的脸是细瘦纤长的,只是看起来仍然不觉得她瘦,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和她的体形、她的发型、她的哀怨是很相配的。这种略带哀怨的成熟的妇人之美,史加达还是首次见到,他曾经虽服侍过许多贵族的妇女,不管他记不记得,像这般姿色和独具韵味的贵妇,他以前是未曾遇到过的。
史加达了解她是一个贵妇,他多少有些顾忌,道:“你手上没有工具,我不借了,我也不进去了。”
他急忙想离开,虽然他遇到了一个很美丽的少妇,然而他是一个性奴,对于女人的看法,一时难以改变:没给钱鲁茜,多美丽的女人,对他来说,也是假的。
他也是有些担忧的,而且这狗洞他也难以弄开,与其留在这里,倒不如回去,反正今天算是白来。
女人却道:“如果你告诉我你要进里面做什么,我能够让你进得去。”
史加达不愿意和女人继续说话,他背对着女人,往小巷的另一端行去,行走没几步,听得后面有强烈的声响,他急忙回头看,只见那女人正使用脚在踢墙根,那个狗洞也变得大了许多。
女人道:“现在狗洞变大了,你可以进去了。”
“谢谢.”史加达真心说了句,他想不到看起来柔弱的女人,却有那么强劲的脚.
他走了回来,趴俯在地上,像条蛇一样的在地上蠕动,缩伸着他的身体,渐渐地钻入狗洞里,当他的身体进入一半,卡在狗洞的时候,他看见那个女人从他的眼前忽然降落,他仰起脸,道:“你怎么也进来了?”
“我就不能够进来吗?这里是你家?”女人问。
史加达道:“不是。”
女人道:“既然不是你家,你能够进来,当然我也能够进来。”
“可你是跳进来的……”他的意思很明显:她没有跟他一起爬狗洞。
女人道:“因为我不是一条狗!”
史加达无奈,他就自我安慰地想:自己就是鲁茜养的一只狗,爬爬狗洞无所谓.
他不跟女人费话,使劲爬移身体,从狗洞拖出后半身,终于进入苏俯的后院,他立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可是偌大的后院,林影楼隐的,他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四处瞧瞧,除了他和面前的女人,也没见有其他的人。他怔了一会,心想这次的狗洞爬得冤枉了,唉。
“为什么叹气?”女人好奇地问。
史加达不愿意再和女人说话,他又朝着狗洞趴身在地,正要爬出去的时候,一只脚儿踏在他的背上,他知道是女人用脚踏他,也许是本来被人践踏惯了,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他道:“你走路不看路的吗?干嘛踩到我身上?你把脚拿开,我要出去了。”
女人想不到他是如此说话的,她看他的穿着以及他超然的仪表,以为他是哪个贵族公子哥,她如此践踏他的话,他必然大怒,可他竟然没有发怒,所说的话,也叫她难以理解。
她不知道,史加达不是贵族,他只是一个很低贱的奴隶.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奴隶,却睡过许多小贵族妇女……
“我是故意踏在你背上的。”女人说明道。
“哦?那你就不能把脚移开?我不跟你计较.”
“你把你要进人家后院的目的说出来,我就让你爬出去。”
史加达脑袋急转,忽道:“我是一个贼.”
“贼?”
“啊,贼.我进来是想偷点东西的,因为苏俯寿宴,后院没人,可是进来才知道,原来也没有我要偷的东西,所以我要走了。”
女人道:“你想偷什么东西?”
史加达道:“为何要跟你说?”
女人冷笑道:“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扭去见苏城主。你应该知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认栽吧。”
史加达静静地想了一会,道:“你让我先出去,我再告诉你。”
“好,我也不怕你逃跑。”
女人移开脚的时候,史加达急忙往狗洞外爬出,女人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身体从狗洞消失,正想跃跳出去抓他,却听他在墙外喊道:“我是一个偷心贼,听说苏城主的女儿很美丽,我是进来偷她的心儿的。女人,其实你也很美丽!”
在墙里的女人忽然怔住,她的脸儿淡淡地红了,红艳的娇美的脸蛋儿,显得她像是突然间年轻了十岁——似是回到她十八岁的羞涩。第四章秘密之吻
“你跑去哪里?叫我找得辛苦!”
栗纱见到史加达的时候,气冲冲地追问。
史加达看着气极败坏的栗纱,他没有急着回答她,只是看了看四周,见许多的人都进入了苏俯的宴厅,也问道:“宴席开始啦?”
栗纱气道:“你明知故问,刚才主人一直悄悄地过来问你去了哪里,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怎么回复她?看来这趟回去,我可能被她骂定了。”
“我们做奴的,被骂也是自然的。”史加达道。
栗纱道:“我不想被主人骂,我一直都很努力地做事……”
“谁不是努力地替主人做事?”
“你刚才四处逛去了。”栗纱语气甚怨。
史加达忽然笑道:“我是四处逛了,可是我逛得值的。我遇见了某人!”
栗纱惊道:“某人?谁?苏兰娇?”
“我想应该是的。”史加达把刚才的事情简单地叙述,栗纱听了,问道:“你怎么肯定她就是苏兰娇?”
史加达道:“在墙外的时候,我是没往她身上想的,但我进入墙里,她也跟着飘进来,我就有点怀疑,她用脚踏着我的背的时候,我肯定她就是苏兰娇,因为那整个后院没人的,她也有无声无息地到达我背后的能力,我当时拿那断木撞后院的墙根,当是被她听到,她就跳出墙外跟我玩了一段。”
栗纱想想,觉得史加达说得是理,她道:“那应该是了,我刚才去问那管事的,他是一问三不知的,而我转了几圈,还是没有见到苏兰娇,可能她一直都没有出来。宴会开始了,我们入席吧,待会就可以一睹苏兰娇的真面目,看你的推测准不准!”
史加达不再言语,远远地跟在栗纱后面,进入宴会大堂,他没有跟随栗纱坐一桌,鲁茜当然也坐别的宴桌。按惯例,宴会开始前,寿星公都要说一翻客套的话,然后大家跟着哄一些祝寿的词,史加达冷眼地看着这一切。直到苏韩把客套话说罢,大家哄哗一阵,从宽大的厅堂侧门响声一个清柔的声音:“女儿来迟了,请父亲大人见谅,祝父亲年年岁岁都快乐。”
“呵呵……”
苏韩笑着迎接他的女儿,道:“兰娇,到爹身边坐。”
史加达朝那女人看去,果然就是他在后院遇见的女人,他扭头看往栗纱,恰巧栗纱也看向他,他就朝栗纱点了点头,栗纱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朝他微笑,然后继续看向苏兰娇,却发觉苏兰娇不是高贵端庄的,而是清丽哀怨的,是一个很叫男人怜爱的女子。
苏兰娇的出现,成为宴会中的焦点,似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被誉为原城第一美女,自然有着她别具一格的姿色和韵味!其实美丽的女人很多,但有着她们独特的叫人感受深刻的韵味的美女就显得少些,有着天生的美丽、又有着独特的韵味、还有着高贵的身份的女人却很少,在原城,苏兰娇无疑是所有的女人中最高贵的,因为她的父亲就是原城的城主。另一个叫人惊艳的原因,就是这个高贵美丽的韵妇还是原城著名的剑手,是非士手下第一女徒。
几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苏兰娇,但她却只是看着她的父亲,走到她父亲面前,她轻轻地投入父亲的怀抱,在他的老脸上轻吻一记,细声地道:“爹,生日快乐。”
苏韩放开她,她向非士行礼,便坐于苏韩的右旁,她的弟弟苏胡坐在苏韩的右旁,那一桌所做的人还有:非士的女儿非菲、法戴尔三父子、还有两个原城比较知名的贵族长者。
苏韩吩咐大家尽情享受酒宴之后,坐了下来,招待同桌的吃菜喝酒,苏胡在酒席中忽然问道:“姐姐,你怎么来迟了?”
这个问题似乎也是大家所关注的,同桌的人以及附近几桌的客人都悄悄地竖起了耳朵……
苏兰娇清然一笑,道:“只是在后院的时候看见一条狗从狗洞爬进来,我费了些时间把他赶出去。”
“原来是一条狗啊,姐姐,你是怎么把它赶出去的?”非菲似乎与苏兰娇比较亲热,她也甚是好奇,苏兰娇如此的娇贵,为何跑去赶狗呢,叫仆人去不就得了?
苏兰娇拜非士为师之时,年方十六,当时非菲刚刚四岁,直到她出嫁,非菲也只有八岁,可以说,后来她每年都回来一两次,可以说,非菲是她看着一点点长大的,所以,她特别宠爱她的这个小师妹。
她道:“那条狗很听话,我叫他出去,他就乖乖地爬出去了。”
“真的?姐姐,真有这么听话的狗狗吗?那狗狗好看吗?”
苏兰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道:“好看。”
非菲再问:“真的很好看吗?”
“嗯,真的,很好看。”
“谁家的呢?”非菲陷入幻想的沉思中。
三个年轻的小伙子都注视着美丽天真的她,苏胡最先发言道:“师妹,你如果想要那条狗,我一定会搜遍全城把它找出来送赠给你!”
非菲雀跃道:“谢谢二师哥。”
拉氏兄弟也不甘落后,法戴尔的小儿子蓝富尔道:“师妹,我也会去找的。”
“谢谢三师哥。”非菲向蓝富尔道了谢,她的灵眸就蓝富尔的兄长龙图递了一个纯纯的秋波,含嗔道:“大师哥,你不帮小妹找吗?”
龙图笑道:“他们两个都找不着的时候,我就去找,那样才显得我像个大师哥。”
苏胡道:“大师哥,没你的份了,我一定会找得着的。”
非菲道:“如果谁找得着,我就跟谁练剑十天。”
苏胡立即起身,道:“我现在就去找!”
“坐下。”非士低喝,他道:“苏胡,现在是你父亲的寿辰,酒宴未散,你要去哪里?”
苏胡好像特别怕他这个师傅,他心不甘地坐落座位,非士转脸叱骂他的女儿:“菲菲,你怎么这么不识大体?现在可不是你撒娇闹事的时候。”
苏韩笑道:“你不要说他们了,谁年轻不是这样的?来,我们继续喝酒,别管年轻人的事情。”
法戴尔亦道:“是啊,我们都老了,让小儿女们闹去。”
非士咕哝一句:“要闹也别在这种场合闹……唉,喝酒。”
非菲娇嗔道:“爹爹就是这么不开化,人家苏伯伯的年龄大,可苏伯伯的心比你年轻多了,你真是老古董。”
“你……算了,回去再跟你计较.”非士不想在这种场合怒叱女儿,可非菲知道回家后,她爹一定会小罚她的,或者会罚她练一个晚上的剑……
她看着细绪翻飞之时,眼睛四处张望,蓦地,她的细绪停顿,眼睛也定格在一个方向,在那个方向,她看见一个俊美的男人,那个男人也正在看着往她们这桌看过来,她急忙回低头拿起酒杯就饮,只感到自己的心儿莫名地跳得激烈。
“师妹,你的脸为何突然变得很红?你是不是喝醉了?”蓝富尔最先发现非菲的脸色的变化。
“没……没有。”非菲结巴地说道。
非士关心女儿,也问道:“菲菲,不能喝就别喝,怎么就沾酒就脸红呢?你以前也有喝过酒,也没这么容易脸红.”
苏韩道:“非士老弟,别理小女儿家的事情,我们饮过痛快。”
坐在非菲右边的苏兰娇趁桌上的人喝酒吃菜之时,她附嘴到非菲的耳边细声地道:“菲菲,你以前喝好多杯酒都不会脸酒,怎么突然脸红了,是不是病了?”
非菲放下酒杯,也附嘴到苏兰娇的耳边,道:“姐姐,那边,最近正门的那桌上,那个男人,他老是看着我……”
苏兰娇立即朝那方向看去,这一看,她亦心中暗惊,那个男人正是刚才在后院爬狗洞的家伙,他怎么也来这酒宴?还悄悄地看着非菲……不,他好像不是看非菲的,因为她看他的时候,他远远地朝他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姐姐,是不是啊?他还朝我敬酒……”非菲又在她耳边轻声问话。苏兰娇回过神,极力表现得自然,她道:“嗯,好像是的,我们不要理他。”
“可他那样地看着人家……”
“就给他看,反正我们菲菲这么漂亮,也不怕给谁看。”
“咦,他不看我了!他转过脸去了。姐姐,你瞧瞧,这酒宴中,很多女客都在看着他,她们那些眼神,怪怪的,像是要把他吃了。”非菲在苏兰娇的耳边不停地嘀咕,苏兰娇回道:“你自己的眼神,也和那些妇女的眼神一模一样的,不信你可以去瞧瞧镜子。他是长得很好看,但却是一个很无聊的男子,没有你的三个师哥来得好的,你不要对他想入非非,好看的男人,一般没有好的心。”
非菲道:“可姐姐的夫君也是很好看的男人……”
苏兰娇眼眸中的哀怨之色更浓,非菲没有察觉这些。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苏韩插语进来,打破两人的耳语格式。
“爹,只是说几句女儿家的悄悄话。”苏兰娇道。
非士看了一眼她们,道:“很能勾女人的魂,是么?”
同桌的其余人不明白非士这句话的意思,但刚刚说话的两女是清楚的,她们也知道她们的谈话瞒不了他。
苏兰娇道:“师父,你喝酒啦。”
非菲亦嗔道:“爹,你的耳朵闭起来嘛,你也不知羞,听女儿家谈话的。”
“呵呵,喝酒,法兄、城主,来,干杯!”非士被女儿说得有些尴尬。
其余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两女刚才谈了些什么话,非士喊喝酒,大家也就尽情地吃喝,宴会中有许多人过来给苏韩敬酒,苏韩不管敬酒的人是什么身份,他都和他们喝了,这酒宴还没有结束,苏韩就醉昏昏的——不是他酒量不行,而是他实在饮得过多,他想不醉也不行。将近酒宴结束时,苏兰娇要扶老父回房休息,非菲也争着要跟苏兰娇一起扶苏韩离开,桌上的人都有几分酒意,大家也就懒得管她们,随她们去了。
两女扶着苏韩从侧门出去,刚出了侧门,就听到有人道:“两位小姐,需要帮忙吗?”
两女扭首,只见在侧门的右边的墙上靠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在酒宴远远地“看非菲”的那个,非菲惊道:“是你?”
男人不看非菲,只是凝视苏兰娇,又问:“需要我帮忙吗?”
苏兰娇看着面前这个俊美异常的男人,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比她的丈夫还要俊美许多,但她不久前却亲眼看着他从狗洞爬出爬入的,心中甚是鄙视他,她道:“我不需要一只狗的帮忙。”
“就因为我爬了一次狗洞吗?”男人微笑,他正是刚刚爬狗洞的史加达.
非菲盯着他,略惊道:“爬狗洞?姐姐,你刚才说的‘狗狗’是他?”
苏兰娇厌厌地道:“不是他,还有谁?”
非菲道:“我还以为真的是小狗狗的,原来是人,怪不得那么听话。”
史加达不理睬非菲,虽然非菲也很是美丽,只是他此来的目标是苏兰娇,对于其他的女性,他几乎不正眼瞧一下,他并非像苏胡那般的贵公子,没有闲情追逐可爱的纯美的小女孩,他所要的,是完成鲁茜交给他的任务。他道:“为了某个心仪已久的女人,爬一次狗洞又算得了什么呢?”
“爬一次狗洞是不算什么,所以我建议你再去爬一次。菲菲,我们走吧,你别跟这种人来往,我也不知道我爹的酒宴怎么会有这种人在。”苏兰娇说出这翻话,她就与非菲扶着苏韩离去。
史加达看着他们的背影,冷冷地道:“贵族妇人?别以为我看不出眼睛背后的寂寞和忧伤,你需要男人!”
再一次来到狗洞前,史加达没有犹豫,他趴身在地,就又朝狗洞里钻进去。
他本来就是一只狗,但他只是鲁茜的狗。鲁茜为了赚钱,常给他们好的衣服穿,使得他们从外表看去,都是一付贵公子的模样。这次鲁茜要他来酒宴的目的,就是找到对她有帮助的女人,他和栗纱选定了目标:苏兰娇。然而与苏兰娇的偶遇,不但没给苏兰娇好的印象,反而让苏兰娇对他产生一种鄙视之情,那是他没有料到的。他在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女人就是苏兰娇,如果早知道,他就不会去钻狗洞。女人是很难喜欢一个钻狗洞的男人的。
但既然已经钻过一次,他就得钻第二次,否则他难以找到理由接近苏兰娇。
他知道,她那般地说了,如果他也钻爬进去,她总会过来的——至少也得过来把他赶跑。
他刚钻进一个头,果然听到有人娇喊:“你真的来钻狗洞?”
听声音不是苏兰娇,而是非菲。
他把头抬起来,只见非菲站在墙侧,正想退出去之时(非菲来了,苏兰娇是不可能过来的了),他的头就被非菲的脚踏住,他的嘴多少含了些泥尘,他又听到她道:“这是姐姐教我的,她说,她刚才就是这样地踏着你的,然后叫你出去……看不出你长得那么好看,却经常钻别人家的狗洞,比奴隶还要贱,真是的,亏本姑姑刚才在酒宴的时候还觉得你像个人样哩,都比不上我的三个师哥的一根毛儿。”
史加达虽然是一个性奴,在服侍女性的时候,那些女性什么话都对他说过,但这样的话,出自一个陌生的少女的口中,让他有些难以忍受。他使劲地要把头仰起,不料这个年纪青青的脚儿的力量不小,像一颗巨石压在他的后脑勺,他根本就仰起不起头,无奈之下,他只得叫他的俊美的脸庞继续“安慰”泥土。
非菲踩踏了好一会,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史加达的嘴被压贴在地上,无法回答她。
非菲得不到他的回答,又道:“如果你说了,我就让你离开.”
可是史加达终于是说不出话的,他一张嘴,就吃到泥,他懒得张嘴说话。
“看不出你还蛮倔强的!”非菲恼嗔一句,提起脚儿又要踏踩他,他的头猛地一仰,吼道:“小狐狸,你踩着我的头,我怎么说话?”
“谁是小狐狸了?我踩,我踩!”非菲气得跺踩了几脚史加达的头,待她踩够了,冷静下来,醒觉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她踩压着他的头,他确实很难说话,于是便不再继续踩压,问道:“好了,本小姐放过你,你就趴在地上回答我的话。”
史加达的头获得自由,他扭了扭头,扭得颈骨咯咯直响,他道:“我叫史加达.”
“家住哪里?”
“城南。”
“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史加达一阵沉默,非菲又恼了,叱道:“快说.”
“你蹲到我面前,我就悄悄地说给你听。”史加达在沉默后说道。
非菲想了一会,就蹲身下来,道:“说吧,如果你说不出什么的话,别怪我踢你出去。”
史加达仰起脸看着她,他从她的仍然纯真的眼神里看出她并非一个很凶狠的女人,她现在的行为,估计都是伪装的。他道:“你把耳机靠过来,我在狗洞里,难以伸展,我不想让别人听到,因为那是一个大秘密,我要对着你的耳朵说.”
“真的是大秘密?”非菲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心。
“是的,大秘密,大得你不敢对任何说出来,大得你自己都要替我守秘的。”
史加达诱惑道。
非菲凝视史加达,她看不出他是说谎的样子,她就把身体斜靠下去,那张美丽的侧脸几近靠近他的嘴,而他此时是双手托着脸的,见她接近,他的双手突然抱抓住她的美丽的小脸蛋,她惊叫一声,身体被他拉倒在地,脸儿朝上,他动作迅猛地俯首吻住她的红润的小嘴,就在这一瞬间,她挣扎的身体刹那安静,忽地,她的双手举上来推他的脸,可惜她空有一身武力,却在此种时节推不开他的嘴,她感到他的舌头在她的檀腔里捣砸,她知道他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吻了,他就这么强行要去她的初吻。她才十六岁,是个高贵的少女,她的三个师哥都喜欢她的,可她之前没有被哪个男人吻过,想不到她的初吻来得这么突然——根本就没有任何预兆。
被吻了一阵,她终于渐渐地冷静,她的脚儿反踢,踢到史加达的后脑勺,在两人的脸相撞之时,她的齿被他的牙撞得微痛,她就不敢继续再踢他的后脑勺,她的双手握拳,欲勾打在他的两边太阳穴,岂料他像是先一步知道她的计划,他竟然使劲地咬住她的舌头——她的香丁被他吸进他的嘴里,他的两排牙齿紧紧地咬着她的舌尖,咬得她隐隐作痛,她缩不回来舌头,那双粉拳停顿在他的两脸颊旁,她不打下去,她怕他打下去的话,他会咬断她的舌尖,因为她看见他的那双邪美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愤怒和威胁,她的心生出些许的怯怕。她的双手终于软垂下来,手脚都不敢动,头又被他的双手固定着,嘴儿也说不了话,她就只能躺在地上,承受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她的突然的初吻。她闭起了双眼,眼泪儿流出眼缝儿。很快的,他感到男人的手从她的脸松开,他的嘴仍然压在她的双唇,他的舌头也仍然留在她的嘴里,她的香丁跟他的舌头在打架,她竟然也吸着他的舌头,于是她又感到他的手放到他的脸上,可是,他竟然在推她!
她蓦地一惊,松开嘴儿,他的舌头就离开她的嘴,她睁开泪眼,看见他的头在往外缩,她伸出一双玉手就抱住他的头,泪眼凝视他,没有任何语言。
史加达小声道:“放开手,我要出去,我已经告诉你大秘密。”
“你非礼我?”她轻声的叱诉中,带着一些哽咽。
史加达冷笑道:“是你自找的,你要听大秘密,我就告诉你一个。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在狗洞前被你们所认为的一只狗吻了,你要不要我把这秘密公诸于世?”
非菲咬起唇儿,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史加达心中暗惊,他知道非菲有能力杀他,虽然他知道她并非一个狠心的女人,但他现在对她做出这般的事情,或许她会一时想不开……
他忽然又把头移过去,脸往她的脸靠,她以为他又要吻她,惊得双手推开他的脸,他趁此机会迅猛地缩出墙外,就欲拔腿逃跑,岂料非菲已经从墙里跃跳出来,挡在他的面前,他掉头又想往另一个方向逃跑,可转身之时,非菲已经飘移到他的眼前,他知道一时难以逃脱,便定了定心,道:“我真要赶尽杀绝?”
非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问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刚才说了。”
非菲想起刚才之事,粉脸又红,难知她是羞还是怒!
“回答我。”非菲轻叱。
史加达的脑袋急转,可就是难以想到脱身方法,他朝前走一步,她退后一步,道:“你再往前走,我就打你。”
他凝视她一会,开始一步步地倒退,她见到退着走,她一步步地紧跟着他,她道:“你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够把我打败。”
史加达无奈,只得停下倒退的脚步,道:“我是来偷心的。”
“淫贼.”小姑娘骂出一句,忽地又问道:“偷谁的心?是不是兰娇姐姐?”
史加达见她在说话的时候,美丽的眼睛露出愠色,他知道不能再跟她扯下去,他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但能够坐在苏韩的那桌,在原城必然是身份超然的贵族小姐,加之她似乎是有着不错的武技的,若他继续留在这里,一个不小心的,可能要被她杀死也未可知。
他的眼神往后一看,喊道:“苏兰娇……”
非菲急忙往后看,没有见到任何人,她心中惊怒,掉头就想追史加达,却听到苏兰娇道:“菲菲,不要追了。”
苏兰娇不知何时到了非菲的身旁,非菲扭脸看她,道:“怎么,我怎么能够不追?”
苏兰娇道:“你和他又不认识,他也被你赶跑了,你还追他干什么?你不会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些,就喜欢上他了吧?”
“姐姐,不是那样的……我不和姐姐说了,我要追他,我绝不能够让他跑掉,那淫贼……想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没那么容易!”说罢,非菲就追史加达去了。
苏兰娇看着急急远去的两人,莫名其妙地道:“淫贼?他不就是说来偷心吗?
偷的也不是你的心啊!怎么说他是淫贼?”
她是没有看到非菲被史加达强吻的那一幕的……
史加达很快就被非菲追上,他干脆放缓脚步在街上行走,非菲紧跟在他后面,两人只相隔两三步,他时不时地回头看她,她冷冷地不发一言。他想,这次麻烦大了,她这般跟着,他怎么回去?天色已经开始暗,他得尽快想办法甩掉她。他一边行走,一边想办法。走着,见前面有间澡堂,他灵机一动,就要朝澡堂进去,他后面的非菲却在此时轻声道:“你进去也躲不掉我,我可以把整间澡间都拆了。”
他停止脚步,转身,道:“你这般跟着我,到底想做什么?”
“你别管我,你只管走你的路,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你不是因为被我吻过一次,就跟定我吧?”
非菲闷哼一声,干脆来个默认.
史加达知道暂时甩不掉她了,他也暂时不敢回去向鲁茜复命。此时他们处于城西的街道,他想了想,直接往西城门走去,非菲果然紧跟不休。出得城门,非菲犹豫了一阵,看着史加达的背影,呶了呶嘴,继续跟过去。西门外是一片果树林,越过果树林,是一片杂木林,经过这些林的,就是原城管辖的一个小镇。非菲见他往那个方向走,此时道上也没有行人,她就急走两步,道:“淫贼,你家不在原城,你骗我。”
史加达至此才明白她跟过来的目的,他道:“你要跟我回家?”
“是的,我要知道你家住在哪里.”
史加达道:“我家住哪里,与你何干?”
小姑娘道:“我就是要知道你家在哪里.”
史加达又道:“那你还杀不杀我?”
“你带我回你家,我就不杀你,你想逃跑,我就杀了你。”
史加达无奈地道:“那你就跟着好了。”
进入果林的时候,天微暗。越过果林,到达杂林时,天是全暗了。史加达是不怕这些黑暗的,小姑娘虽然武艺不错,却似乎有些怕林中的黑暗,她悄悄地靠近了史加达.不知道为何,她心中一点也不怕他,反而觉得靠近他的时候,她比较安心。黑暗中,她觉得被一只手搂住,她的娇体微颤,伸手推开他,他就离她远远的,她又悄悄地朝他靠近,可他这次没有再搂她。四周传来虫兽的一些声响,以及黑暗中的风哨。她的心灵莫名地揪紧,感到有些冷,她就侧眼看他,只是看见他高大的黑影,看不清楚他的脸庞。她忽然期待他的手再次把她搂住,可她知道他是不敢的。思绪中,她渐渐地放缓脚步,他离她更远了些,她心中有一种委屈升起,想揍他,也想哭。她再次小跑,跑到他的身旁,默默相跟。史加达忽然折转方向,走出官道,往密林中走入,她继续跟着,心中更是怯怕,时常担心自己的脚踩到什么蛇。走了不知多久,史加达停下来了,就在树根底靠坐下来。她完全傻了,站在他身前,看着脚下的他,忽然知道自己被骗了,被骗到这个黑暗的、叫她心慌慌的树林里,他却要在这里睡觉.她一声不哼地、提起脚就轻踢了几下他,然后也一声不哼地坐到他的大腿上,脸靠在他的胸膛。他的双手抱了她,她感到他要把她离开他的怀抱,她才哽咽道:“你抱我到天亮,我不杀你,也不跟你了。”
原来她早已经悄悄地哭……
史加达暗中松了一口气,他道:“我现在送你回城好了。”
她道:“我走累了,我不想再走。”
史加达道:“小姑娘……”
“我有名字的,我叫非菲,不叫小姑娘。”
史加达道:“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一个小姑娘的,倒入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你就什么都不怕?”
“我怕!你会害我吗?”
史加达想起自己性奴的身份,他道:“我不会无缘无故地对女人干出什么的,女人要我对她们干出些什么来,至少也得付出一些东西。你根本没有对我付出过什么,所以,我也没有义务要对你如何。”
——非菲没给钱鲁茜,他当然也不会服侍她。
他是一个性奴,不是一个多情公子。
“我付出了我的初吻——”
“初吻?”史加达疑惑地道。
(初吻,值钱吗?鲁茜会需要她的初吻吗?)
非菲道:“我看得出,你不喜欢我,你为何要吻我?你是想偷兰娇姐姐的心是吧?你在洒宴上也是看我的,是看兰娇姐姐的。她说你长得很好看,可心儿很坏的。你把我带到这里,黑黑的,又没有其他的人,是否想要伤害我?”
史加达道:“我哪能伤害你?你不伤害我,已经是万幸,我还能伤害你?我要睡了,你说过不杀我的,你别趁我睡着的时候悄悄杀死我,那样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语言有些冷,非菲的娇体在黑暗中微颤,她不自觉地搂紧他,发觉他的身体在蠕动,原来他是要躺在林草地上睡觉.在野地眠睡,对他来说,是很自然的,虽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像以前那般在野地眠休了。他仰躺下来,她抱着他,伏躺在他的身上,他没有出言,也没有推开她,她静静地等街许久,最后发觉他真的睡过去了。她的脸伏在他的心胸,听着她的平稳舒长的心跳,她渐渐地也进入冷冷的睡眠。第五章森林之抱
史加达醒转,睁开眼看见有个女人睡在他的身体上,他才记起昨晚的事情。
他回顾他的人生,这个奇怪的陌生少女,是第一个与他共眠的女人。他和胖女人不曾共眠、和鲁茜亦不曾,和那个女客更是没有共眠。此生第一次醒来看见自己的身体上有个女人,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首次开始认真地端详少女的脸。
少女睡得很安详,她的圆尖的脸儿看起来有些甜美也有些艳冶甚至有一点点的愁怨,略为弯勾的玉鼻甚是可爱,嘴儿是圆圆的,他记起她说话的时候老爱嘟着她的嘴唇,那唇儿厚薄适当,红润红润的,也很是可爱,他吻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的嘴柔嫩之极.他看到她的耳朵,那耳朵生得很好看,弯弯的像是弯月的轮廓,她的耳垂圆致有肉,看得出是个很有福气的女孩。他喜欢她的耳朵。他伸出手去抚捏她的厚软的耳垂,她醒了。张开一双叶片儿似的眼睛,眼神慵懒,却仍然稚真无比。她看到他在抚摸她的耳垂,她觉得痒痒的,缩了缩脖子,伸手去推他的手,撒娇似的道:“痒哩。”
史加达缩手回来,道:“天亮了,你说话要算话。”
女孩笑道:“我说话不算,你又能够拿我怎么样?嘻嘻,天亮我就不怕你。”
史加达惊道:“你是要继续跟着我?”
“嗯,我昨晚睡前,我想过的,我要知道你住在哪里.”非菲吐吐她的小舌头,甜甜地道。
史加达道:“你骗我?”
非菲嗔道:“就许你光天化日之下非礼我,不准我小小地骗你一下吗?”
昨晚她哭着说话,史加达还以为她说得很认真,可是天一亮,她就又调皮起来了。他常和妇女打交道,却很少和少女打交道,因此难以理解少女的心思。他觉得头有些痛,他已经一整晚没有回去了。他问道:“你一晚没回去,你家里人不急?”
非菲道:“我才不管!我爹他想罚我,我都不想回去,我要去你家。”
史加达忽然叹道:“我没有家。”
说话的时候,他的脸朝一边,望着远方,那神情,有些落寞……
她看得有些莫名的感觉,柔声问道:“你真的没有家?”
“我的家,原来在森林……”
她道:“所以你就在树林里过夜?怪不得你都不怕的。”
史加达道:“我没有家,你还要跟着我吗?”
“我不跟你了,轮到你跟我。你跟我回我家,我收留你,让我爹收你做徒弟。
你身体这么棒,练起武来一定合适的。”非菲想起她的三个师兄,都没有史加达这般的好身体.
史加达道:“你爹是谁?”
非菲骄傲地道:“我爹叫非士,是原城唯一的剑士!”
史加达也是知道非士的,他想不到非菲就是非士的女儿,此时听她这么一说,他立即又想逃,那个非士可不是好惹的,能够很轻易地把他给捏死了。
他道:“我觉得我的武技已经很高强了,不需要再拜师学习。你先从我的身体上离开,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我非礼你,还是你非礼我了,你们女人,都这个样子。”
“你了解很多女人?”
“一般,不少。”
“那你了解我现在要做什么吗?”
“不了解。”
“我告诉你,我要揍你!”非菲的话落拳起,捶打着他的胸膛,她嗔骂道:“你这淫贼,我叫你了解许多女人,我打捶死你,惹我,亲我,还了解许多女人,说,那些女人都是谁?”
“与你何干?”史加达的语气有些冷。
非菲蛮不讲理地道:“就是与我有关,以前或者与我地无关,可从昨天开始,就与我有关了,你说是不说?不说我就打你!”
史加达道:“我怎么就与你有关了?”
他是不怎么明白少女的心思的……
非菲赌气道:“你亲了我,要了我的初吻。”
史加达道:“这有什么相关?”他是不认为吻了非菲就和她有关系的,毕竟他跟很多的妇女都性交过,他与她们仍然没有关系,何况只是吻一下?他不知道,对一个纯洁的少女来说,初吻,和她们的初次一般的重要。
他以前遇到的都是欲求不满的怨妇,自然是不能与非菲相比的。
“什么没相关?你觉得一个纯洁处女的初吻,是那么的随便的吗?你强吻了我,你得负责。”其实非菲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不错的,在酒宴上,她就因为看到异常俊美的他而脸红如饮醉酒。值得一提的是,她的三个师兄,其实都是很帅气的青年,但她对他们都没有异样的感情,虽然她知道他们都喜欢她,可她只把他们当哥哥一般,因为他们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一直都把他们当成哥哥。可是对于史加达,她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当她知道史加达是一个钻狗洞的贼的时候,她心里是气愤的,她当时就鄙视他,想要捉弄他一翻,然后赶他走,然而事情的变化,是她未曾预料的,她竟然在狗洞前,被一个钻狗洞的贼骗去了初吻!被吻了之后,经过一翻的吵闹,她的感情里多出了一些她以前从来没碰触过的元素,她当时就想,不能让他就此逃离……想到他跑了,她以后再也找不见他,她心里就酸痛酸痛的。她不能就让他这般离开,至少她要知道他是住在哪里的,以后她如果想找他的时候,能够找得到。因此,她追着过来了,谁知道他把她带到这树林里过夜?她的脸一定被野蚊盯了许多红点,如此想着,她急忙道:“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被蚊子盯了许多红泡泡?”
史加达道:“没有,昨晚你睡着之后,我用衣服包住你的脸了。”
“真的?”非菲惊喜地道。
史加达:“你不见我的身上的衣服都解开了吗?你现在可是贴躺在我的胸膛的!”
他这么一说,她就发觉他真的是躺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的,她看着他那健的男性胸膛,愣了一阵,突然惊叫道:“啊,你是什么时候解了上衣的?我怎么不知道?”
史加达道:“你睡得像猪……”
“你才像猪!我昨晚要是悄悄杀了你,你做了鬼,你也不知道,你睡得像头猪你!”非菲用语言还击史加达,她似乎很喜欢和史加达斗嘴,然而史加达却急着要回去见鲁茜,他不能再这样和她没完没了下去,他道:“像什么都好,你从我身体上起来,我不能跟你这样牵扯下去。”
“你答应带我回你家,我就听你的话。”
“我没有家。”
“你不可能没有家的……”
“我实话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奴隶,奴隶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家的。”史加达为了摆脱她,只得把真实身份说出来,他知道,贵族的小姐,是看不起奴隶的。
果然,非菲一听他是奴隶,她就整个地傻了。
久久,她颤着声音道:“你是一个奴隶?”
史加达道:“我这次没有说谎.”
“谁的奴隶?”非菲几乎要哭了。
“回女堂的老板娘的奴隶.”
非菲道:“那个美艳的药店老板娘?”
“嗯,如果你不信,可以跟着过来,我现在已经向你全部招供,我要回去了。
要找我的话,就找药店的老板娘,我是他的奴隶,我没有自由的,你要我替你做什么事情,得经过她的同意。”史加达把她推起来,她这次很顺从,他坐直了身体,看了看她,靠脸过去想要亲她,她的脸向后仰,叱道:“别吻我,我不能让一个奴隶吻我。”
史加达的眼中显出一丝愤怒,但他的眼神很快地平复,他抱着她站起来,然后放开她,偏过她的身体,道:“你可能不认得路,跟着我吧,回到主道的时候,你可以跟着我直到药店,也可以直接回你家。”
非菲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当他渐渐走远时,她默默的、远远的跟在他的后面,直到回到官道上,往原城方向走时,她也没有再靠近他。从她的穿着打扮,她本来以为他即使不是什么贵族公子,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奴隶,然而他偏偏是一个奴隶.虽然他说的话不能够全信,但是,谁又会坦白自己是一个奴隶呢?她在原城,是一个很娇贵的小姐,怎么能够和一个奴隶走到一起?可她,为什么就跟他遇上?
马蹄声响起。是从原城方向传来的,她听到有人喊:“前面的小子,让开.”
是苏胡的声音。
她抬头去看,只见苏胡、龙图、蓝富尔和苏兰娇骑马奔来,苏胡最前,他的马匹直朝行走在路中的史加达踏蹄过来,她远远地惊喊道:“二师哥,不要!”
她怕马的前蹄把踏过史加达的身体,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马在靠近史加达的时候,前蹄腾飞,身形定住,嘶叫不已。
(马儿,嗅到了史加达身上突然升起的那种肉食动物的残酷气息。)
四匹马,同时刹住马脚,几乎把马上的人,抛翻落地。
四人听到非菲的叫喊,齐往史加达后面看去,只见他们的小师妹正惊慌地看着这边,苏胡远远地喊道:“师妹,你一晚没有回家,我们正要出城找你,我爹已经吩付许多人往各个方向找寻了。”
史加达只看了一眼苏兰娇,发觉她也正在看他,他没有说什么话,从马匹中间走了过去,这次那些马儿却没有惊慌,走到苏兰娇身旁时,他轻声地说了一句:“我要偷的是你的心,不是小女孩的心。你让那小女孩以后不要烦我。”
苏兰娇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在此多言。那三个青年下了马,都朝非菲奔去,她想了想,也落马,跟了过去。
三人走近,龙图就责问道:“师妹,你昨晚去哪里了?让我们都担心!”
非菲厌厌地道:“没有去哪里,就在这附近走走。”
蓝富尔道:“你没有遇到坏人吧?”
“遇到坏人又能够把我怎么样?我可是非士的女儿,不是什么弱女子之流。”
三人都觉得今日的非菲甚是异样,可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随便妄加猜测.
苏胡却问道:“师妹,你认识前面走路的男人?”
“不认识.”非菲想都没想,就一口否认.
苏胡诧异道:“那你刚才喊我?”
非菲道:“我是不想看到二师哥的马踏到行人的身体上,难道二师哥因为是城主之子,就要随便骑马踏过民众的身体吗?”
苏胡尴尬地道:“不……不是那样的……,我已经叫他让开……”
“弟,你少说两句,找到菲菲就好,我们回去吧,师父一直在担心。”苏兰娇替她的弟弟解围,同时也替非菲解了围,她是知道非菲认识前面走路的男人的,但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和非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是一起出现在这首中的,则昨晚应该也是在一起的,那他们昨晚都做了什么呢?第六章姐妹迷陷
史加达望着五人远去,他的嘴角拉出一丝冷笑。他加快脚步,在中午时分,回到鲁茜面前。鲁茜责问他去了哪里,他说被一个小女孩缠着,所以不敢回来。
鲁茜问女孩是谁,他据实回答了。鲁茜听了,大为惊喜,道:“史加达,你真该在昨晚就睡了她。”
史加达微惊道:“她对主人有帮助吗?”
“帮助大得很哩,史加达,你身为性奴,岂能放过一个小女孩?”
史加达道:“她没付钱的。”
鲁茜微微笑道:“她能够付得起的,是比钱还要重要许多的东西。”她说着像是极兴奋,在史加达面前就脱了衣服,露出她健美的肉体,朝史加达摆了个骚然的姿势,史加达立即脱除了衣服,爬上床,扑到她的胯间,挺枪就刺入她金毛绒绒的骚穴里,他边挺插边问道:“主人,你是说让我勾引她?”
鲁茜摇动着臀部,道:“她的父亲是原城的统领,且是原城唯一的剑士,对我们在原城的发展是非常有帮助的。”
史加达道:“苏兰娇呢?”
鲁茜道:“如果有机会,也把苏兰娇给睡了!听说她在旭日城也是贵族之妇,她丈夫的家族在旭日城亦是有些名气的。我们终不能永远窝在原城,过段时间,我们终要往旭日城发展的,我的最终目标是帝都天羽。”
史加达道:“为什么一定要去帝都呢?”
鲁茜叹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要去帝都,然后这生无悔了。”
史加达道:“其实要去帝都,并不难的,去哪里都不难.”
“不仅仅是单纯地往帝都……啊啊!插深一点……史加达,如果有一天,我为了我自己的理想,把你卖了,把你杀了!你会不会恨我?我鲁茜杀人不少,对谁都下得了手,从来没有问过他们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对谁感到愧疚,可我现在问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鲁茜的双手紧紧地抓抱着史加达的双臂,史加达狠劲地在她的肉体上插抽,粗长的男茎强劲地在她的阴道里捣动。
史加达没有回答鲁茜,他吻住了她的嘴,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也许跟随她久了,或者是从他进入人类社会开始,他就被她潜移默化,他的性格,多少是有些像她的,很多时候,他的行事风格,也像极了她。
她有时候有这样的错觉,他不但是她的性奴,不但是一只公狗,他甚至还是她的儿子。他平时是一个很服从的奴隶,可是有些时候,她像他一样,具有残酷的冷漠,为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只是她,从他背着她逃跑的那一刻开始,面对他时,她总有一种不舍的感觉.也许,像她这般冷酷的女人,也会有变得心软的时候……
相吻结束,她喘息道:“史加达,知道我为何很久没有喊你做公狗吗?”
史加达摇摇头,道:“主人,我不想知道太多。”
鲁茜不经意地笑,道:“你不要爱上任何女人,因为女人永远都不可靠。”
史加达道:“我只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生命中的……”
他的嘴忽然被鲁茜掩住,鲁茜黯然道:“不要再在我面前说出那个字眼。”
他把鲁茜的手拿开,朝鲁茜展现一个像是天真又像是冷酷的微笑,道:“我是主人生命中的狼……永远的狼!替主人撕开前进道路中一切的障碍.”
鲁茜想不到他还能够记着他是由狼的世界走出来的,一匹“人形的狼”,从她相遇他以来,从他懂得说人类的语言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他自己是她的狼,她感到心灵深处莫名的悸动,这种悸动曾经也是有过的(就是他背着她逃跑的瞬间),她忽地觉得情欲狂升,高潮随之而来,竟然是来的那么的快。生平第一次,如此快的,在他的征战下,瘫软!
股股潮水涌出,泡浸着他的男茎,她说,史加达,你射精!我要你射精……
我是很少让男人射精到我的体内的,可我唯独求你射到我的体内,因为你是我的——狼。
史加达的生命,从狼到狗,从狗到狼,都是她给予的。
非菲回到家,就看到她的严厉的父亲在家门前,她怕得抱紧苏兰娇。她和苏兰娇是共乘一骑的,她把脸藏在苏兰娇的俏背,不敢看她的父亲.但她终究不能够藏躲一世的。众人下马,她也得跟着下马.
“过来。”她的父亲轻喝。
其余四人都担心地看着,不敢出声。
非菲低着脸走到非士面前,非士刚要出口厉训,她却突然扑到他的怀抱,颤着娇体痛哭出声,非士到了嘴边的训语突然顿住。女儿的异常的举动,让他感到心慌,他了解这个女儿,知道平时的她,即使他如何训骂,她也是不屈的、调皮的。然而他今日还没有训话出口,她就投入他的怀抱哭泣,他感到这种哭泣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的,也绝非装出来的,因为她的娇躯在颤抖得很厉害。他默默地拥紧女儿,朝面前的四人道:“你们暂时回家吧。”
他猜测这一晚未归的女儿,可能发生了一些事情……
苏胡道:“师父……”
“不要说了,我不会骂她,也不会责罚她的。她是我的女儿,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珍惜她。你们回去吧,为父很感激你们,回去吧!”
四人不再言语,各自看了一眼相拥的父女,转身上马,驾马离开.
“菲菲,我们也进去。”他拥着女儿,缓缓地朝院宅里走去,回到女儿的闺房,他和女儿坐到床沿,很温柔地拭着女儿的眼泪,轻声问道:“告诉爹,发生了什么事情?”
非菲哭道:“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女儿只是在外面逛了一个晚上,你要骂的话,就骂吧。”
非士道:“爹这次不会骂你,也不会罚你,但是,你要告诉爹,你这一晚都在哪里过的?”
非菲道:“我在树林里.”
“树林?”
“就是西城门外的那片树林,我睡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非菲据实回答,她不想骗她的父亲,因为她此时需要得到父亲的安慰。
在这世上,她只有父亲这个亲人,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人世,她对母亲的记忆是没有的。从她懂事以来,她就没有见过她的母亲,她每次问起来,父亲都说她的母亲已经死了。父亲说起母亲的死,是没有任何惋惜的,似乎他从来没有爱过她的母亲.她知道,父亲很不愿意提起母亲,因此,她只问个他一次,那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她把藏在心中多年的话问出来,当时父亲只回答了一句:“死了,已经死去的女人,我不想提起,你以后也不要再问。”
她从此没有再问关于母亲的事。
非士听到女儿的哭诉,他沉默着,心里却翻起万千波涛!
“爹,你不骂我吗?”
“爹说过不骂你的。”
“可我想要爹骂我……”
非士压抑心中的思绪,道:“爹不会骂你,你已经长大,爹只想问问,那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叫史加达,他说他是一个奴隶……”
“奴隶?”非士打断了非菲的话,顿了一下,他又道:“什么样的奴隶?”
非菲摇头,非士举手抚摸她的眼泪,问道:“你睡在他怀里,他没对你做出什么吧?”
“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把他胸膛的衣服解——”
“混球!”非士低声闷吼。
非菲惊惧地看着他,继续道:“他怕女儿被野蚊盯了,让女儿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他用衣服盖住女儿的脸。”非士惊讶地凝视女儿的脸,发觉在她的脸上,果然没有被野蚊盯过的痕迹,他叹息道:“那个男孩可能一整晚都没得好睡,唉,他很疼惜我的女儿。就这点,我原谅他对我女儿所做的一切。”
“他也没对我做什么的。”非菲见父亲没有生气,她就哭嗔。
非士忽然笑道:“别哭了,爹又不骂你,你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哭什么呢?”
非菲略止住哭,哽咽道:“可是爹,他是一个奴隶啊!人家以后不能够再去见他,他也不会过来找我的……”
“菲菲,你是否已经喜欢上他?”
非菲的泪脸上升起可爱的红晕,她小声地道:“爹,我不知道。”
“改天把他带过来,让爹看看是什么样的奴隶叫我的女儿春情初涌。”
“爹,你不介意他是一个奴隶?”
“不会,你爹本来就是……喜欢奴隶多过于喜欢贵族。爹以前没有跟你说过吗?”非士说话的时候,略停顿了一下。
非菲欢喜地道:“爹以前没有说过哩,因为爹是一个贵族,我以为爹不准我跟一个奴隶做朋友的。”
“贵族?”非士的眼神有些茫然,有茫然中又带着一些愤恨,他喃喃自语:“原城的贵族,到了帝都,也只不过是一个贱民罢了。”
非菲感到今日的父亲有些异常,可她捕捉不到一点什么。
“爹,你真的要我带他过来让你看吗?”
“嗯,让爹看看,拥着我的女儿睡了一晚的男人,我怎么能够不看一下呢?
我女儿可是原城最漂亮的啊!”
“不是啦!他们都说是兰娇姐姐才是最漂亮的。”
非士傲然道:“那只是在我的女儿还没有长大的时候说的,你现在到外面听听,哪个不说我非士的女儿是原城第一美少女?否则怎么能够迷惑那么多少年?”
非菲从来没有得到父亲如此夸奖,她听得心里喜滋滋的,依着她的父亲,撒娇道:“哪有?他说我是小女孩,他都赶我离开的。”
这个“他”,自然就是指史加达.
“兰娇姐姐,姐姐!”
非菲跑到苏兰娇的房前叫喊,她昨晚其实睡得蛮好的,所以特别的精神,自从她父亲说不排斥奴隶,她就心花大放,离开她的父亲怀抱,就径往苏俯跑,进入苏俯,就到苏兰娇房门叫嚷,苏兰娇开门出来,发现她跟今天早上换了个人似的,就道:“菲菲,你没被师父骂?”
非菲跑进房里,苏兰娇掩了门,非菲道:“我爹这次可好说话了,都不骂我。”
苏兰娇道:“你没跟他坦白你昨晚之事吧?”
非菲道:“我说了啊,我说我跟一个男人睡了。”
“什么?菲菲,你昨晚跟那个家伙睡了?”苏兰娇不敢想象这是事实。
非菲不以为然地道:“是啊,我昨晚就是跟他在树林里睡的。”
苏兰娇想不到非菲把这种事情说得这么轻然,她道:“你怎么可以把你的身体随便给一个男人呢?”
非菲的小脑袋“轰”的一下,她瞪大双眼,诧然道:“姐姐,你说什么?我才没有把身体给男人,我昨晚只是在树林里跟他睡觉,我睡在他怀里了,他都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天亮了,他就赶我离开,我恼死他了。”
苏兰娇想起史加达说的那句话,他说他要偷的是她苏兰娇的心,看来他果然对非菲没有兴趣,否则怎么可能非菲躺在他怀里,他依然没有动非菲呢?非菲的美丽可是有目共睹的,就她的弟弟和拉氏两兄弟都对非菲爱慕至极.
她就担心,为了非菲,他们三师兄弟以后或者会反目成仇!
另一方面,她又想起那个男人,他是否真的喜欢她呢?那男人,长得很帅…
…
“菲菲,你知道那男人叫什么名字吗?”
“他叫史加达.”
史加达?苏兰娇在心里默认这名字,她虽然认识他在先,但却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的,反而是后认识他的非菲先知道他的名字,先与他睡觉——虽然这睡觉是很单纯的,但毕竟也是睡过了。
“是什么人?”
“嗯,是……姐姐,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啦。”非菲选择说谎,她不想把史加达是一个奴隶的事情告诉其他的人,除了她的父亲之外。
苏兰娇知道非菲在说谎,可她也不揭穿,她道:“你以后不要找他了,姐姐看他不像好人。”
非菲就道:“姐姐,他真的不是好人,我一直跟着他,他骗我到树林里,我害怕,我就说让我在他的怀里睡一觉,天亮我就跟他了。可是天一亮,他就赶我走,哼,我才不走!他就说了让我很伤心的话……可是,我现在不伤心了。”
苏兰娇忽然觉得自己老了,想不通少女的心思了。
非菲又道:“姐姐,你跟我去找他好吗?我爹要见他,可我自己不敢去。你陪我去好吗?”
“我?”苏兰娇惊问。
“嗯,有姐姐在身边,我就不怕。姐姐就陪我去找他好吗?”非菲苦苦哀求。
苏兰娇幽叹:“好吧。”
栗纱听说史加达回来了,她就进入鲁茜的房间.她知道鲁茜和史加达在房间里做什么,然而平时鲁茜都不避她的,她也得到了随时进入鲁茜房间的特权。她看见史加达伏在鲁茜的身上,走近一看,他的男茎还插在鲁茜的阴道,两人结合的地方有一些汁白的液体,不知道是鲁茜的淫液还是史加达的精液。她知道史加达已经射过精,但史加达的男茎仍然勃硬。鲁茜看见她过来,出言让她脱去衣服,她上了床,鲁茜让史加达插入她,她让史加达插了进来,开始迎合史加达的动作。
鲁茜道:“栗纱,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栗纱道:“我担心史加达,回来看看。”
鲁茜娇笑道:“你也会担心男人?”
栗纱羞然道:“有时候会有一点点担心……他毕竟是第二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噢,主人,轻点咬栗纱的乳房,有点疼,会被主人咬坏的。”
鲁茜道:“他这次做得不错,虽然没诱惑到苏兰娇,可他把一个小女孩给骗了。”
“什么小女孩?”栗纱问。
“就是非士的宝贝女儿非菲。”
栗纱惊道:“那个十六岁的小女孩?”#--iCMS.PageBreak--#鲁茜媚笑道:“你也比她大不了多少,你不过十九岁而已,某种意义上讲,你也是一个小女孩。”
栗纱叹道:“刚遇到主人的时候,或者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但现在的栗纱,已经是一个大女人。主人,你是打算从非菲身上落手?”
鲁茜道:“除了她,原城还有谁值得我们操心的?”
栗纱道:“法戴尔的两个儿子以及苏胡似乎都钟情于那女孩儿的,如果他夺了女孩,那三个家伙不是要抓狂?这似乎对我们很是不利,毕竟为了一个非士惹上苏韩和法戴尔很是不值。”
鲁茜不屑地道:“他们除了贵族身份,哪点及得上我的性奴?夺他们的女人又怎么样?非菲是他们的女人吗?能分成三份?栗纱,你把小女孩的心态跟史加达说说,他了解最多的是妇女的真实需要,不了解小女孩的心灵幻想。我想在这点上,你能够帮得上一点忙。”
栗纱道:“主人,可我也不是少女了。”
鲁茜道:“反正你还是比较接近的,就你了。”
“好的,我会尽力。”栗纱说着,转眼瞪了一下史加达,呻吟道:“你别插得太深,我受不了你!”
鲁茜却在一旁喊道:“史加达,插深一点,插死栗纱!”
“主人,他那根东西很长的,我没有主人的容量,主人就饶过我吧!对了,那个苏兰娇呢?还要不要把她弄上手?”栗纱扭脸过去继续和鲁茜谈论“正事”。
鲁茜道:“要。有机会也要把她弄上床,叫史加达插死她!”
栗纱暗中叹息,她有时候想不明白鲁茜的心态,鲁茜在说到性事的时候,都特别的粗鲁,也特别的喜欢叫史加达插死谁,她觉得鲁茜的心里就是有点变态,搞得她自己的心里也有些变态,她渐渐地也喜欢看着鲁茜加达在别的女人阴道抽插,有时候还在心里暗喊:插死她,插死鲁茜……
——她只看过鲁茜和史加达的性交。
女仆进来汇报,有人找史加达.
鲁茜最初以为是那些怨妇,所以想拒绝——因为她要史加达完成更大的任务,暂时放下“性奴”的工作。栗纱却问了女仆是什么样的人找史加达,女仆说是两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孩,栗纱想到有可能其中之一就是非菲,她吩咐女仆把她们带到前厅去。三人就着穿好衣物,栗纱继续出去打理妓院,鲁茜领着史加达赶往前厅会客。
两人进入前厅,看见在前厅等候的两女果然就是非菲和苏兰娇。
“两位小姐光临寒舍,实在是鲁茜的荣幸!”
鲁茜未到达她们面前,客套话就先到达了。
苏兰娇不大清楚鲁茜,非菲倒是听说过,因为鲁茜所开的药堂,专治妇女之病,在妇女中,声名甚好。见鲁茜领着史加达过来,她也知道史加达没说假话——他应该是鲁茜的奴隶的。
非菲笑道:“老板娘,我们过来,没有打扰你吧?”
鲁茜笑道:“没有,我请你们都请不来哩。”
说着,她在主位坐了下来,史加达习惯性地立在她旁边,苏兰娇感到诧异(非菲没有对她说史加达是鲁茜的奴隶),她悄悄地问:“菲菲,那个男人怎么站在她的身旁?”
非菲此时才公开道:“姐姐,他是她的奴隶.我刚才不说,是怕你不肯跟我过来,现在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昨晚跟一个奴隶睡了,你可不要对别人说出去他是奴隶哦。”
鲁茜叫仆人上茶,同时问道:“不知两位小姐过来寒舍有何贵干?”
她知道她们声明是要找史加达的,但此刻她仍然明知故问。
非菲正要说话,苏兰娇抢道:“没什么,只是听说鲁店长是我们原城妇女的大恩人,我们特来拜访.”
苏兰娇得知史加达只是鲁茜的奴隶,她后悔随非菲来这一趟,她不想看到非菲钟情于一个奴隶,所以抢在非菲之前把话说了。
鲁茜暗想:我总有一天也会成为你的大恩人的,看你眉梢哀怨,定是欲求不满.
如此想着,她微笑道:“鲁茜何德何能,只是开个药店,替我们女同胞治一些小疾病,也不是我亲自出手。”
当然不是她鲁茜出手,是她的性奴出枪……
苏兰娇道:“您客气了!”
此时仆人端来茶具,鲁茜就道:“史加达,去替两位美丽的小姐倒茶。”
“不必了。”苏兰娇急忙拒绝,但史加达已经走了过来,苏兰娇抢着要自己倒茶,他过来二话不说,伸手去夺她手里的茶杯,奇怪的是,他偏偏握住她的白嫩的手腕,她抽不回手,就轻骂:“贱奴,放开我的手。”
史加达仍然握住她的手,一双冷酷的眼睛带着野性的笑意,他道:“夫人,我是替你倒茶的,你把茶杯让给我,我就放开你的手。”
非菲是看傻了眼,鲁茜却装作没看见。
“大胆贱奴,我已经把杯子放开,你为何还握着我的手?”苏兰娇在放开杯子时,怒叱。
“因为夫人的手无比的柔嫩!”史加达说罢,放开了她的手腕,他另一手拿起茶壶,倒茶入杯,然后双手捧杯递到苏兰娇面前,道:“请夫人喝茶!”
苏兰娇生硬地道:“放在台几上,我口渴之时,自会喝。”
“请夫喝茶!”史加达强硬地把茶递到她的脸前,她气愤之下,举手格开,茶杯由史加达手中掉落,那茶水溅得她胸前以及双腿和胯间的衣裤都湿了,她怒站而起,右掌推出,击中史加达,把史加达庞大的身体击倒在地,她叱喝道:“无耻贱奴,你欺人太甚!”
非菲惊叫道:“姐姐——”
“菲菲,我们走!”苏兰娇不顾地上的史加达,亦不管座上的鲁茜,拖起非菲的手就要离开,鲁茜忙挽留道:“两位小姐,请暂留步!苏小姐,是我家的贱奴不懂规矩,冒犯了你,请你多多见谅!你的衣服尽湿,如此出去,甚是不妥,不如换上奴家的衣服再行回去,待他日再来取你的衣服,也算是奴家向你表示一些歉意。这个贱奴,我一定会严惩他!我会把他的双手砍下来赠给苏小姐,以惩他冒犯苏小姐之罪!”
“不要砍他的双手!”非菲转身就朝走过来的鲁茜叫喝。
鲁茜走到两女面前,道:“他是我的奴隶,他今日冒犯了两位小姐,岂能纵容他?”
非菲急道:“他没有冒犯我们!姐姐,你快跟老板娘说他没有冒犯我们!姐姐,算菲菲求你了,你说啊,不然她会砍掉他的双手的……姐姐!”
苏兰娇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的史加达,久久才道:“鲁店长,也不必砍他的双手了,我不需要他肮脏的双手,还是让它们留着服侍你吧。”
“那真是太感谢苏小姐了,请苏小姐跟我来,我带你进我的房间取一套比较合身的衣服。啊,对了,非菲小姐也跟着一起过来吧。”鲁茜好意地道。
苏兰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她觉得也不能这般出去,就顺从了鲁茜的建议.
两女跟随鲁进入阁楼,鲁茜带苏兰娇进入阁楼里的独立浴间,出来后,她对非菲道:“非菲小姐,苏小姐正在宽衣,我倒杯茶给你喝吧。”
非菲道:“谢谢老板娘。”
鲁茜倒了茶递给她,她很干脆地喝了,茶刚入喉,她就感到昏昏欲睡,接着就趴倒在桌上。鲁茜冷冷地一笑,道:“本来不想这般对付你的,可你太碍手碍脚,只能让你暂时睡一觉.哼,苏兰娇,你怎么也没想到,我在我的浴室随时准备着迷香,你竖着进去,就得横着出来。老娘可不是省油的灯,老娘现在就让你知道老娘的贱奴的厉害!”第七章征战兰娇
苏兰娇睁开双眼,感到头昏脑胀的。当她发觉身置何境时,她真的希望自己就此昏睡不醒。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脱除,赤裸的她躺在鲁茜的床上——她认得这是鲁茜的床,也认得床上的两人:鲁茜和史加达.这两个家伙竟然就在她的旁边大肆地性交,她醒来,他们都不知道。她从他们结合的地方,看到史加达胯间那夸张的性器。在悲愤交加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惊讶。她试着想动作身体,却感到全身无力,她知道自己被他们药了,她不知道鲁茜给她用的是什么药,即使醒来了,仍然是身体乏力,连动弹四肢的那一点儿力量都消失了。
“苏小姐,醒了啊?”鲁茜忽然问道,原来她早已经知道苏兰娇醒了。
苏兰娇怒叱道:“鲁茜,你们想怎么样?”
鲁茜笑道:“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难道我还敢杀你不成?我只是想让你免费收看一场性爱表演,我想,苏小姐应该不避这些的吧?你和你的老公不可能没做过的,还害什么羞呢?小声的问问,你老公的那根薯条有我这个性奴的粗长吗?”
“性奴?”苏兰娇惊言,她是从旭日城过来的女人,是以知道有“性奴”这勾当,但她想不到原城也有“性奴”,且鲁茜就是性奴的主人,那么,平时那些妇女过来看病,不就是都来找性奴的?
她怒骂:“鲁茜婊子,你无耻!”
“我无耻?”鲁茜推开身上的史加达,爬到苏兰娇脸前,忽地一个耳光打在苏兰娇的嫩脸上,冷笑道:“老娘就是婊子,你碰到老娘,就别想有什么庆幸!
别忘了,婊子无情!史加达,给我直接地插她,狠狠地插她!”
史加达插着一根沾满鲁茜的淫液的黑泽光亮的男茎就爬跪到苏兰娇的双腿之间,他把苏兰娇的臀部推弯上来,让她的双腿朝天,双肩扛着她的双脚,左手握着男茎就把圆头压到她的阴穴口,臀部压沉,硬性地要挤进去,把苏兰娇两边的大阴唇都挤压得陷进她的阴道口,可一时终究无法进入,因为她的外唇太干涩了。
鲁茜道:“史加达,先让开,老娘给她润滑!”
史加达离开,鲁茜就趴上苏兰娇的肉体,她用她的淫液泛滥的阴部对准苏兰娇的阴部,当两个女人的阴穴相对重叠,鲁茜的臀部就开始扭动,她的阴部磨揉着苏兰娇的阴部,苏兰娇从来没试过被一个女人如此,她羞怒异常,脸面通红,出言骂叱:“鲁茜婊子,别用你的烂屄碰我!”
“烂屄?你难道就不是烂屄?我告诉你,女人都有一个烂屄!你若不烂,男人岂能插入?我就看你烂不烂!史加达,过来,插开她的缝给我看!”鲁茜从苏兰娇的肉体翻爬下来,顺手又在她的阴道一掏,掏出一些水,然后伸手又塞入苏兰娇的阴道,把手抽出来之时,史加达又一次跪在苏兰娇的双腿间,他再次扛起苏兰娇的一双白玉似的嫩腿,把半个圆头强硬地压住苏兰娇的阴道口,苏兰娇一时受不住他的巨大的突入,痛苦地呻吟出来,史加达沉腰推进,整根粗长的男茎瞬间插入苏兰娇的阴道,苏兰娇最终痛呼出来:“痛……”
“痛吧?嘿嘿,看你烂不烂?你不烂,我的性奴怎么插进你里面去了?苏兰娇,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别怪老娘。史加达,使劲地插,直插到她求饶!明知道老娘是婊子,还敢惹老娘?”鲁茜在一旁叫喊助阵,史加达全力冲刺,他的男根在苏兰娇干涩的阴道里抽插,苏兰娇感到一种胀痛的同时,还有一种磨擦的灼痛和拉痛,但她的四脚却仍然没有力气,她只能摇着她的头呐喊,她叫骂着、哭泣着,然而在她身上的男人插抽得越来越快,她生理上起了一种不该有的反应,一种不该存在的快感冲击,使得她的阴道壁渗出那种淫糜的液体,促使他在她体内的抽插越来越顺畅,这种顺畅,多少减轻了她的痛苦,却加浓了她另外的一种象征着耻辱的感觉——她不想要这种感觉!
可那种感浓却越来越浓!她已经不是一个少女,她是一个有着丈夫的少妇,已经懂得享受这种性性爱的附带快感。她不可能拒绝得了这种实实在在的刺激,她的痛苦已经减轻到几乎没有,可是,他的抽插,却仍然叫她忍不住呻吟、叫喊,她想推开他,可她全身乏力。她凝视他,她的眼神极是复杂,她想起不久前才刚认识的他,那个时候他说他是来偷她的心的。她的心,他不曾偷着,却真的偷了她的身体——不,应该是强奸了她的身体!她此时已经明白,他当初钻狗洞去接近她,亦是鲁茜的指使,因为她了解,性奴是没有自由的,不可能随便地去偷一个女人。性奴,那是女人用钱来交换的!这一切都是鲁茜的预谋和指使,她对鲁茜的恨,多过她对史加达的怒!
“喔噢!贱奴,你从我身体里出去,出去!”
“贱奴?”史加达听到这个词,他想起在前厅时受到了侮辱,他的一双眼睛此时射出野性之光,与此同时,苏兰娇感到自己的下体几乎要爆裂,她有种错觉,就是随着他的愤怒,他的男茎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粗长,他发狠的、强劲地撞击着她的阴道,她呐喊哭叫:“史加达,好痛,你不要插了,我求你了,不要插了,我受不了你,你停止,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她哀求了一阵,或者因为她喊他的名字,他的怒气消退,她同时感到他的男茎的粗长度也缩小,只是那坚硬依旧,他的抽插也没有刚才那般的野悍,她轻声地哭泣着,颤抖着双腿任他插抽,没有再出声骂他,也没有出声阻止他,她只是哭泣……
“史加达,可以了,便宜她了!你退出去,我倒是要仔细地瞧瞧她的穴有多好看,敢说我是烂屄!你跟她接吻去,她如果不从,你就找非菲那小妮子。”鲁茜朝史加达发出指令,史加达退出苏兰娇的身体,苏兰娇哭道:“你们把非菲怎么样了?”
鲁茜道:“你不会看吗?她好好地趴睡在桌上!我见她对史加达蛮好的,而且史加达也不喜欢搞处女,我就只是想让她睡一会。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服从,我就让史加达用粗大的家伙撕开她的小处女阴道,哼哼!
我鲁茜说得出,就做得到。”
苏兰娇道:“你们已经毁了我,求你们不要害非菲。”
“笑话?我鲁茜谁都要害!只是那小妮子大可以不必对她用上这样的手段,你苏小姐就不同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我鲁茜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乖,让我瞧瞧你的阴穴,我特喜欢研究美女的小穴儿,嘻嘻。”鲁茜变态似的笑着,趴身到苏兰娇的双腿之间,发觉苏兰娇的小穴已经被史加达的阴茎捅开,她那阴道裂张着,裂痕甚长,两片粉红的小阴唇向外张开,大阴唇不是很肥,但可以想象未被史加达插入之前,她的两片大阴唇是闭合的,小阴唇当然也是闭合的,她的阴阜甚是隆胀,寻阴阜上生出着一列浓浓的、直直的乌黑的体毛,黑毛直生至她的耻骨连合处,此时她阴部的黑毛蓬乱潮湿,从她的阴道里,流出较透明的液汁。
鲁茜伸出手指刺入苏兰娇的阴道,笑道:“苏小姐,你这阴道是比我小些,相信一定夹得史加达很爽。想想也是,你们黄色人种的阴道都比较狭小的。如果我是男人,我也喜欢搞你们的小阴道。我从你外阴唇的颜色看来,你并不是经常性交,难道是你老公不行?还是你根本就没有魅力吸引你老公操你!你嫁出去六年,没生一个蛋,我想,你不但被你老公家族的人排斥,你老公大概也不会疼惜你,倒不如让我的性奴安慰一下你。好过你回旭日城之后继续守活寡。”
苏兰娇听了鲁茜这翻话,心里百般滋味翻腾,此时恰巧史加达吻了下来,她不敢拒绝,她张开了嘴儿,让史加达的舌头进到她的嘴,她和史加达吻着——不管是否她的心意,实际上,她都和史加达相吻了。在承受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吻的时候,她想起她在旭日城的丈夫。正如鲁茜所说,她丈夫当年因她是原城第一美女、才女、剑手,因此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她爱上了他,嫁给了他。可是两年后,她仍然没替他的丈夫怀上孩子,她丈夫的家族开始暗中说他的闲话,她的丈夫也渐渐地冷落她,他开始出外找女人,他还纳了三个小妾,从此把她打入冷宫.然而叫她感到意外的是,不管她丈夫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不管他在三个小妾身上如何的努力,那些女人在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替他怀上孩子。直到一年前,三个小妾终于怀孕,在今年生出一子两女的,至此证明了她丈夫的生育能力,也证明了她和另外两个小妾的“不能生育”,她在那个家族,再也无法抬得起头做人。
她已经有三年未曾闻过男人的味道,也有三年未曾感受过性爱。鲁茜所说的,虽是她不愿意承认、亦不愿意提起的,但却是一个事实。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嘴里卷砸,那滋味似乎比她的丈夫要好些。经过多年的消磨,她对她丈夫的感情已经殆尽.如今只剩下对她丈夫的责任——或者连责任也没有了,只是因为她自己从小的道德观,她从来不正眼看别的男人一眼。只是这个突然事故,她完全没有选择的,就成为鲁茜的牺牲品,成为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胯下之女,成为一个性奴征战的对象。这几年来,她坚守的那一道贞操密码,也终究被破解。她被鲁茜提起她的伤心事,她的愤怒也开始爆发,那是她对那个家族以及她的丈夫的愤怒,她像是发泄似的和史加达缠吻,吻得史加达都有点不大适应她的狂热了,他推开她的脸,诧异地看着她,忽然跳下了床,抱起趴睡在桌上的非菲。鲁茜和苏兰娇都因他突然的举动而惊讶,看着他把非菲抱上床。这床是鲁茜的,鲁茜都喜欢把她的床造得大大的,比一般的床要大好几倍,有足够的空间容得下四个人。他把非菲抱到床里,放她躺好,给她盖上薄被,然后又转过身来,看着鲁茜和苏兰娇。
鲁茜就道:“史加达,我还以为你要搞小处女,原来不是。”
史加达道:“她反正都是睡着了,就让她在床上睡,那样睡得舒服些。”
苏兰娇凝视史加达一会,道:“你不会害她?”
史加达反问道:“我为何要害她?”
鲁茜却注视着苏兰娇的脸,问道:“苏小姐,你怎么不哭了?你不哭的话,我会少许多乐趣的。”
苏兰娇语出惊人地道:“事后我给钱你,你让你的性奴服侍我,但不得碰非菲。”
鲁茜顿然语塞,她和史加达讶然相视,道:“史加达,你觉得她的提议如何?”
史加达却问道:“主人,我在这事上,可以作主吗?”
“嗯,我给你选择。”
史加达道:“主人,我不想服侍她。我想抱这女孩回我的房间,我要抱着她睡觉.”
这次不但鲁茜惊讶,也叫苏兰娇感到意外。
苏兰娇原以为史加达会愿意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的,可她竟然选择非菲。当初他在她面前说喜欢的是她,此刻却在她的面前选择非菲,这叫她感到意外的同时也感到愤怒。她怒叱道:“不行,你不能抱走菲菲,她还是小女孩,你不能这般的伤害她。”
鲁茜却道:“你既然不再服侍她,我今天也玩够了。你要走,就把她抱走吧,顺便把苏小姐也抱走,我不喜欢和人睡在一起。”
“主人,你把她交给别的性奴吧。我想他们会喜欢服侍她的,我不想要一个随时能够要我的命的女人睡在我的身旁。我也是怕死的。我知道主人的给她吃的药,只能够让她软瘫两个时辰。她恢复了力气,是会要我的命的。”史加达拒绝把苏兰娇带走。
不待鲁茜回答,苏兰娇就歇斯底里地叫喊道:“史加达,你这死混球!当初钻狗洞,说是为了我!你说话不算,你这混蛋,你快把我带走!”
史加达冷冷地道:“你只是想借我躲过一劫而已,我信不过你。在前厅的时候,我只是摸了你的手儿,你就对我下手那么重,我刚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还不要我的命?与其我死,倒不如让你被我的那些伙伴轮奸至死。”
苏兰娇又哭了起来,她哭求道:“我求你了,你把我抱走,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也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我事后都不会追究。我真的不会追究的,你顺便把我抱走吧。你抱我到你的房间,你丢我到你的床底下也行,我求你了,史加达!”
“你也会求一个贱奴吗?”史加达抱起非菲软软的身体,他跳落床,把非菲扛到肩上,正要走时,床上的苏兰娇呐喊道:“你干脆现在就把我杀了!”
史加达突然转身,伸出他的右手,把床上的苏兰娇捞抱起来,朝鲁茜道:“主人,我告辞了。”
鲁茜朝他摆摆手,懒懒地道:“去吧。”第八章怒狼初嚎
史加达的房间就在鲁茜的阁楼的隔壁,他并不和其余的性奴住在一起,而是与栗纱住一块儿的。这是鲁茜给予史加达的特权,因为鲁茜有时候需要到史加达和栗纱,她才把他们安排在她左面的一排四间的平房。当史加达抱着两女从阁楼出来的时候,苏兰娇一个劲地叫嚷着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他不管她如何叫嚷,他都没有回头找衣服给她穿上。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会有什么人过来看的,再说,从鲁茜的阁楼到他的房间,不过是一会的路程,也没有人看到什么,即使真看到了,对他也没有什么损失。他很快地进入他的房间,他站在床前,随手一甩,真个把赤裸的苏兰娇丢到了他的床底下,然后把肩上的非菲抱下来放到床上,转身再把房门关紧.床底下的苏兰娇叫嚷道:“史加达,你真把我丢到床底下!你这混球,你没半点人情味,今天还在我耳边说肉麻话,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苏兰娇骂叫着,她看见史加达蹲了下来,他伸进手,把她从床底下拖拉出来,她惊喜道:“你让我睡床上啦?”
史加达不回答,他站起来拿起床上的被子铺张在地上,又把苏兰娇拖到被子上,她就想,这样还好些,即使不能够睡床上,起码也有被子垫身,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然用被子把她卷起来,卷得密密实实的,他还找来了粗长的绳索,绑在被子外面,把她绑得严严实实的,如此的话,即使她有着相当高明的武技,她也不可能挣破这重重束缚.
“……史加达,我都说过,不会杀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都说过,我不报复你们的,为何你还要这样对我?你信不过我吗?”
史加达冷冷地道:“我就是信不过你!我插过你,你不可能轻罢甘休的。我把你带到我这里,是冒着生命危险的,我对你很好了。你如果再想舒服一点,我就无法满足你。你也说过,把你丢到床底下也行的,我就这样把你绑了,塞你到床下。”
苏兰娇的一双眼睛瞪得直直的,她真的是彻底地绝望了,与这样的家伙说话,几乎是说不通的。
她看见他拿起了枕巾,她就叫道:“你别塞我的嘴,我向你承诺,你不要我说话,我绝对不会说话的,你塞着我的嘴,我很难受的。”
“我管你难受不难受!”史加达嘀咕着,把枕巾塞进她的嘴里,然后一脚踹过去,把被棉被包裹着的她踢到了床底下,接着他爬上床,看了看被药睡了的非菲,想到伊今天早上还是从他的怀里睡醒的,他的嘴角拉出一丝不经意的轻笑。
他仰躺下来,躺在非菲的身边,左手搂过她,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喃喃自语道:“你对我挺好的,所以我才请求主人不要伤害你。”
床底下的苏兰娇至此才知道原来非菲能够幸免,并非因为鲁茜特别的好心,而是史加达特别的庇护.她就是想不明白,那家伙明明就摆着要偷她苏兰娇的心的,且还说什么不喜欢小女孩喜欢她苏兰娇,此刻却把她苏兰娇踢到床底下,他反而在床上抱着非菲睡觉.他跟非菲是什么关系?不就是抱着睡了一晚吗?她和他的都有肉体关系了,虽然她是被强奸的,可也是实实在在的关系,他怎么能这般的对待她呢?与其这般难受的、屈辱的躺在床底下,她宁愿躺在床上任他蹂躏、任他践踏!
房间渐渐地安静下来,静得可以听到床上的两个人的轻微的呼息。
苏兰娇讨厌这种安静!
渐渐的,她感到她的力量在恢复,当她的力量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之时,她试图运气震开身上的束缚,可惜根本无效,那厚厚的棉被把她的力量吸收了,且她寻不到任何空隙去解开棉被外的绳索,她寻思着如何逃脱这困境,却听到床上又起了声响,原来此时非菲也醒转了。
“咦,我怎么又睡到你的怀里了。”非菲在醒来后,看见自己睡在史加达的臂弯,她惊嗔出来。
史加达睁开看她,好一会才道:“你不喜欢睡在我的怀里?”
非菲的嫩脸红了,她羞然道:“喜……喜欢.可是,可是……我怎么会睡着的呢?”
史加达道:“你可能昨晚没睡好,趴在桌上就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
非菲还是感到疑惑,她问道:“兰娇姐姐怎么不叫醒我呢?啊,兰娇姐姐呢?”
“她和我的主人出去办事情了,她想让你在主人的房间睡一觉,我悄悄地把你从主人的房里抱到我的房里.”史加达随便编了一个谎言,非菲没听出什么破绽,她却羞喜地道:“你是悄悄地把我从你的主人房里抱过来的?”
史加达应道:“嗯,是的。”
非菲喜道:“你是想抱着我睡觉啦?”
“嗯,是的。”史加达还是一样的回答。
非菲红着脸嗔道:“你真坏!你一个奴隶,怎么能够随便抱一个贵族小姐睡觉呢?如果被你的主人知道,你一定又会被骂的。到时你就跟你的主人说,不是你有意冒犯我的,是我自己跑到你这里睡觉的。啊,史加达,我爹他说要见你,你跟我去见我爹好吗?”
史加达问道:“现在吗?”
“是的,就现在,你跟我去见我爹。”
“现在晚了,明天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好,明天就明天,那我今晚就在你这里睡啦!我爹准我在你的怀抱睡哩,我今天回去的时候,我都告诉他了,他都没有骂我,叫我好奇怪。我爹以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我睡在一个奴隶的怀抱,他也没有骂我,真是的,害我担心了好久。”
史加达道:“你不能在我这里睡,你爹会担心的。你现在回家去,我明天去你家。”
非菲不依地道:“不,我想在这里睡,你这里虽然简陋些,可我就是要在这里睡。”
她爬上了史加达的身体,轻声道:“如果你不是一个奴隶,该有多好!”
史加达的身体微微一颤,推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道:“我送你出去吧,你必须回去的。如果你硬要在这里睡,我就不去见你爹了。”
非菲委屈地道:“那我回去了,你亲亲我,我就听你的话,回家。”
……床底下的苏兰娇听到男女接吻微小的声息,她莫名其妙了:非菲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这小妮子竟然这么快就爱上一个性奴,唉!
史加达送走了非菲,顺便吃了晚饭,其时鲁茜给他送过来两个原城贵妇.鲁茜本来暂时不想让史加达操劳的,但这两个贵妇偏偏指定要史加达,除了史加达她们谁都不要,鲁茜只得满足她们的要求,史加达当然也极度地在床上满足她们。
这场三人战争“打斗”下来,整整花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叫床底下的苏兰娇难熬,也叫她知道了“性奴”的真正能力,她从两个妇女离开时的脚步声听得出,她们几乎是虚脱的,双腿无力的。她们离去后,史加达也紧跟着出去——他是去洗澡了。
史加达洗澡回来,锁上门,终于想起床底下的苏兰娇,他就俯身下去,却见床底下根本就不见苏兰娇,只见那张棉被仿佛是破了,绳索也断成好几段,他心中大惊,感到背后有着凉凉的气息,他猛然回头,看见苏兰娇就站在他的背后,他傻了眼,愣道:“这次失算了。”
没有任何选择的,他被苏兰娇击倒在地上,苏兰娇裸着娇体,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
“贱奴,我苏兰娇抵死求你,你竟然还要把我丢到床底下羞侮我,我岂能咽得下那口气?”苏兰娇此时想起的,竟是她在床底下的耻辱,而不是她被史加达强奸的恨事。
史加达知道落入她的手中,很可能无法生还,他也把心横了,怒道:“要杀就杀,别废话!”
苏兰娇想不到他还敢顶嘴,她冷笑道:“你想死,还没那么容易!”
史加达刚与苏兰娇一翻打斗,却根本无力和她抗衡。他觉得她的武技和鲁茜在伯仲之间,他打不过鲁茜,自然也就打不过她。被她打败后,他干脆就选择不挣扎,让她脚踏着他的胸,他从底下看着她双腿间的黑毛小穴,忽然狠狠地道:“我当初真该活活地把你插死,你这娘们,说话不算,贵族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他这句话说得那是有根有据:嫖他的女客,都是有些钱的,称她们为贵族也不失为过.苏兰娇道:“你尽管发狠吧,你怎么狠,也是用嘴来狠,能吓得了人?”
史加达有点后悔刚才跟鲁茜这般的说:苏兰娇被我绑在床底下,她动弹不得。
唉,这次轮到他动弹不得,成了被宰的乌龟——头缩头伸都是一死。
既然如此,他也就把头伸得直直的,让人确得爽快些。
可他发觉事情不是这样,这苏兰娇的,似乎不急着杀死他,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
她到底又是如何地折磨他呢?
如此想着,却见苏兰娇蹲了下来,她竟然脱他身上的衣物,他心儿一惊:难道她要割掉他的男茎?
他此时只能朝这方向想,因为他刚才强奸了她,她不可能不记恨在心的。这些贵族女人,都喜欢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坊,他见多了。
他懒得再动——他再如何反抗,最终的结果还是被她踩在地上,与其胡乱使力气,倒不如静观其变。
苏兰娇脱掉他的衣服,他只剩下一条短裤挂在胯间,她想了想,又把他的短裤脱了,然后伸手去握他的男茎,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紧紧地注视着她,却听她道:“怎么生得这般粗长?割了拿去泡酒,应该能够泡好大的一坛酒。”
他心中暗骂:贵族婊子果然无情。
“泡酒?喝了毒死你全家!”他狠狠地诅咒。
苏兰娇道:“你错了,我是泡酒给狗喝的。我养几只狗,用你的男茎所泡的阳酒给它们喝,看它们喝了,会不会也能够增长它们的阴茎.”
史加达惊道:“你要跟狗性交?”
苏兰娇呆愣片刻,道:“你猜对了,我就是给狗操,也不给你这贱奴操!”
史加达不屑地道:“老子就是一只狗,你早已经被老子操过!什么不给我操?
以为我很想操你?若非主人要我操你,我懒得跟你瞎闹,老子又不是没有操过女人,干!”
“你给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别动。”苏兰娇道,她好像也不生气,她只是叫史加达不要动,她立起身就开始穿史加达的衣服,但他比她高大很多,她穿起他的衣服,那模样极是可笑,然而他却笑不起来。他看见她从床底下拿出被子和绳索,像他刚才对付她一样,他这次也如法炮制地把他绑严实,然后她一屁股就坐到她的胸膛部位,挥手扇了他十来个耳光,才道:“叫你强奸我,叫你骗我!”
史加达被打得脸面生痛,他不服地道:“我只是强奸了你,什么时候我骗了你?”
苏兰娇气道:“你在我面前表现得款款有情的样子,实际上你只是一个听从别人安排的性奴,你这不是骗我是什么?”
史加达道:“我收回我所有的话。”
苏兰娇冷笑:“是不是因为有了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苏兰娇又道:“你当初接近我,必定是鲁茜所指使。我是原城城主的女儿,更是旭日城的贵族。鲁茜想借助你来迷惑了,想让我成为你的胯下之臣,从而借助我的力量,使她能够在原城立足,甚至在旭日城谋发展。然而你见没有机会对我下手,你就瞄准纯洁的菲菲,把她的心轻易地骗了。”
“我没有骗她!”史加达喝喊起来。
苏兰娇道:“你没有骗她?”
史加达厌厌地道:“我不想解释,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打不过你,我认栽,你给我个痛快,我立即做鬼跟着你。”
苏兰娇凝视他那不屈的脸,忽然低叹道:“我不会杀你的,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的意思。我要找人算账,也只会找鲁茜。其实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你没有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鲁茜不知道要怎么处置我,她或者会杀了我。
但她有她的考量,她想凭你来迷惑我,让我成为你的奴,从而成为她的奴。可我苏兰娇毕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守活寡如此多年,不曾正眼瞧过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不料今日却被你这家伙糟蹋了我!我承认你长得很迷人,在酒宴上,所有看到你的女人,她们的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你,就连非菲也是在酒宴上被你的外表迷惑的。她还年轻,不知道越是长得俊美的男人,那心就越是黑。我也承认,你那根东西比我丈夫的东西粗长许多,你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在心里恨你,我的身体却因为你的抽插而兴奋异常。然而你要想仅凭你强奸了我,就让我做你的胯下之臣,你就把我想得太肤浅了。鲁茜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怨妇,可我不是一个荡妇.但是,我跟你明说,我会留在原城一段时间,我真要你,我会直接给钱鲁茜。我既然已经被你进入过,我就不怕再次向你张开双腿,我要你成为我的双腿间的奴仆!我苏兰娇也是一个讲信誉的女人,我当时要求你的时候,说过不计较这次的事情,我也就不会太计较.我丈夫不把我当人看待,也别怪我苏兰娇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
她说了好长的一大段话,有些话,是史加达一时难以明白的。但他明白了一点:她不会杀他了。她说起话来,确实像个没完没了的怨妇,就她现在说的话,他清楚她就是一个怨妇.因为曾经有许多的怨妇在和他性交的时候,都是如此的说话方式的。她们都说她们的丈夫对不起她们、冷落了她们,所以她们才要找性奴的。他也不管她们对得起谁对不起谁,她们给了钱鲁茜,鲁茜吩咐他服侍她们,他就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们,就像他刚才对待那两个肥胖的贵妇一般。
“你刚才在那两个肥婆身上可真够努力的,活像她们胯下的一只野狗。”苏兰娇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刚才之事,他反驳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是一个性奴,你没给钱我的主人,让我肏你,我都懒得肏,别以为我钻狗洞就真的是爱上你的。
我主人说的,婊子无情,我顺便也跟你说了,性奴无义.”
“你明天不得去见非士,以后也不准再接近非菲,我就当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否则我把你们这群人全杀了,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的,你把我的话,转告鲁茜那烂婊子。”苏兰娇从史加达身上站起来,踢出一脚,把史加达踹到床底下,之后,她愤然离去。
苏兰娇离开没多久,栗纱就进来了,她见史加达不在床上,就喊道:“史加达——”
“栗纱,不要喊了,我在这里.”史加达在床底下喊道。
栗纱跑到床前,弯趴下去,看见床底下的史加达,忽然笑道:“你怎么反被苏兰娇绑了丢在床底下?”
史加达道:“把我拉出去再说.”
栗纱把史加达拉出来,一边解绳索,一边说道:“我从外面回来,刚去主人那里,听主人说你把苏兰娇绑了丢到床底,我就顺便过来看看,谁知道被绑的人竟然是你?苏兰娇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为何没有杀你?”
史加达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他二话不说,抱起栗纱就把她压在床上,撕掉她身上的衣物,趴在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阴穴好一阵,当即提枪进入栗纱的阴道,然后喘着粗气地在栗纱身上急速比耸动,栗纱呻吟道:“你轻些,你受了些气,就拿我发泄,我会恼你的!”
他放缓了动作,趴伏在栗纱的胸脯上,温柔了许多,他吻了吻栗纱的嘴,道:“苏兰娇的事情可能难办些,她说如果我继续接近非菲,她就铲除我们。”
栗纱道:“苏兰娇是有这样的实力,当初一个南洛城的烂城主都能够把你们追杀得走逃无路,她要是真对上我们,我们可能真的死路一条.这事情,看来不能再碰了。是了,她有说过找主人算账吗?”
“她说不找主人算账了,只是让我们别打她们的主意。”
“那就好,她有剑手之称,真找主人算账,硬拼起来,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她的对手。”
史加达忽然道:“你不恨主人?”
栗纱叹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都这么过来了,以前的,都离我远去,我现在就是这付模样,我以前也恨你插入我的身体,可我现在随时让你进入我的身体……”
史加达又吻住她的嘴,两人缠吻一阵,分开,相互凝视,栗纱幽幽地问道:“你可以跟我说说你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狼。”史加达仍然是简单的一个字。
任何时候,任何人问到他这方向的问题,他都只是回答一个字:狼。
栗纱疑惑地道:“狼?”
史加达粗长的臀部前推,粗长的男茎全力地顶入栗纱的阴道底部,他的上身前伸,仰首长叫,那呐叫之声,和森林里的鬼狼的叫声是一模一样的:
嗥……嚎……
(第二集完)
第三集烈艳雌心 第一章狼心如刺
翌日,非菲在家里等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史加达到来,她就想,史加达难道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可是,这也不可能啊,原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非士俯的。非士在原城可是非常有名的剑士,甚至比城主苏韩还要出名,只要当街随口一问,哪个都能够指出非士俯的所在地。她只能继续等下去,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晚上,还是没有见到史加达.这叫她很难堪也很愤怒,因为她昨晚回到家,就跟父亲说过今天史加达会过来拜访的,想不到那家伙竟然失信于她,太可恶了。
她的父亲好几次叫她不要等了,她还是守在门前,实在站累了,她搬来椅子,坐守在家门口。晚饭时候,父亲又再次过来。
“菲菲,我看他不会来了,跟爹进去吃饭吧。”非士好言劝说.
非菲道:“他不像那种说话不算的人,他一定会来的。”
非士不想伤女儿纯真的心,他道:“或者他有别的事情耽搁了,暂时来不了,明天再看看吧。如果他不来,你也不要强求他。爹知道,强扭的瓜是不甜的,你一厢情愿的,总不能够长久的。”他说这些的时候,眼里闪烁了感伤,只是非菲不曾了解他眼睛里复杂的神色。
非菲道:“爹,你先吃,我再等一会。”
非士看了一眼天,那天色是在暗了,他微叹一声,转身走回去。
非菲晓首瞻望,她望不来史加达,却望来了苏兰娇。远远地看见苏兰娇,她就站起身,想跑过去的,发觉双腿有点麻,她就站在了原地。苏兰娇走近,笑道:“菲菲,你坐在门前做什么?”
苏兰娇这是明知故问的——她知道非菲在等史加达,但看情形,史加达没有到来,她忽然感到欣慰,不仅仅是替非菲着想,更有一些她不愿意承认的原因。
“我等人。”非菲道。
“史加达?”
“嗯,他说今天会过来的。”
苏兰娇看着她那付痴痴的样子,想不到仅仅两三天的时间,她就爱上了那个性奴,她叹道:“你别等了,他不会来了。他那样的贱奴,永远都是骗人的,你别被他骗了。”
非菲辩驳道:“不,他不会骗我的,他一定会来的。”
对于非菲的执着,苏兰娇略感心痛,她想,法戴尔的两个优秀儿子和她的弟弟都没有获取非菲的芳心,偏偏被一个刚出现两天的性奴夺了先机,若非那个性奴良心发现,怕非菲早就贞洁不保了。
她道:“菲菲,听姐姐的话,回去吃饭,别在这里等了。”
非菲几近哽咽道:“我不要,我就要这里等他,我跟我爹说他会来的,他昨晚也说他今天会来,可他没有来,他骗我,我不甘心,我就要等到他来,他不来,我就在这里等,我也不吃饭,我哪里都不去。”
苏兰娇劝她不了,只得进入宅里,与非士相商。
非士见苏兰娇到来,他也是唉声叹气的,面对他的那个女儿,他有时候真拿她没办法。
苏兰娇安慰道:“师父,你别太操心,菲菲只是一时迷恋那个奴隶,不会长久的。”
非士问道:“那奴隶你见过?”
苏兰娇应道:“见过的。”
她在心里愤恨地加一句:岂止见过而已,还被他强奸了。
非士又问:“是个怎么样的人?”
烂人一个!苏兰娇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可她嘴里却是这般说的:“长得很俊美,身体健硕高大,是一个很能够迷惑女人的家伙,但他毕竟是一个下贱的奴隶.师傅,我看他不适合非菲,再说师傅也清楚,法戴尔的两个儿子和我家的苏胡都喜欢非菲,与其让非菲迷恋一个奴隶,倒不如让她从他们当中选一个为好。”
非士叹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啊,他们三个都是我的爱徒,把非菲交给他们其中之一,我也放心。只是,非菲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对他们那是兄长般的感情,没有那方面的感情啊。我也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一个奴隶,还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的家伙。兰娇,你知道那个人住哪里吧?”
“嗯,兰娇知道。”
“师父请你帮忙一件事情,你去找找他,把他带过来,让菲菲见他一面,我也好在暗中看看,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苏兰娇愣住,为难地道:“可是,师父,我……我跟他不熟。”
她极不愿意去叫史加达过来,因为就是她自己要史加达不能接近非菲的,如今非士却要她过去把史加达叫过来与非菲见面,这不是叫她自打嘴巴吗?
非士想了想,道:“你把他的住址告诉我,我自己过去吧。唉,终究是自己的女儿……”
苏兰娇急忙道:“师父,还是我去一趟吧,我定会把他叫过来的。”
苏兰娇再入踏鲁茜的庄院,她让仆人去通知鲁茜,仆人进去一会,出来回复:主人让你去她的房间.
苏兰娇是记得鲁茜的房间所在的,毕竟鲁茜的庄院不是很大。她走到鲁茜的阁楼前,那门开着,进入阁楼,深入鲁茜的房间,在门前,就听到男女交欢的响声,她停留一会,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她看见史加达和一个女人在性交,另外裸着身体睡在床上的则是鲁茜。她想不到他们性爱的时候也是敞开门的,她愣在了当场。鲁茜朝她笑笑,道:“苏小姐,我鲁茜已经听从你的吩咐,难道你苏小姐想过来报复我?”
“我苏兰娇说过不追究,就不会食言。”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踏入我的门?”
苏兰娇看着床上的三人,道:“叫你的性奴穿上衣服跟我走一趟。”
鲁茜笑道:“你付了钱,我自然会让他跟你过去。”
苏兰娇出来得匆忙,身上没带任何钱币,她道:“你让他跟我去了,回头我自然会给你钱.”
鲁茜伸伸她的双腿,回手指了指她的潮湿的阴部,道:“虽然我刚刚被他服侍过,可我觉得还未够。你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向我要他,这价钱自然会高一些。
你又不先付给我钱,我怎么可能让你把他带走?你知道,性奴是很少从女客手中直接收钱的,都是我鲁茜先收了钱,再安排他们过去的。而且,我这个性奴,往往都要预约,你苏小姐可不曾预约.待会还有七个妇女等着他去服侍,你把他带走了,我如何向那些女客解释?”
苏兰娇道:“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鲁茜道:“是你要把他带走的,当然与你有关.苏小姐,说话别那么硬,过来我这里坐坐,你站着就不累?你妇人一个,什么没见过,再说了,这房里三个女人,哪个不被我这个性奴插过的?你苏小姐再坚贞,不也是被他的男茎撑过你的阴道?”
苏兰娇脸面绯红,却不知是羞是怒,她看了看史加达,发觉史加达根本没有瞧她,他只是埋头在那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胯间耸动,她了解找他也是多余的,只能找鲁茜商谈。如此一想,她也就走到床前,坐落床沿,道:“鲁茜,你开个价,多少金币才让我把他带走?”
“我算算,七个妇女的误工费你得双倍赔偿,再加上,你在我鲁茜需要他的时候要人,就要十倍赔偿。这样的算法,你是否愿意?”鲁茜故意扳着手指慢慢地算,她的眼睛也不看苏兰娇,气得苏兰娇想立即跟她翻脸,但想到她答应过非士的事情,她不得不忍了下来。
“到底要多少钱,你说吧。”
“二十金币。”
苏兰娇惊叱道:“鲁茜,你宰人呐,用得着这么贵吗?”
鲁茜道:“怎么不用?我这个性奴一般的价格是五十银币,为了你,我得推掉七个女客,也就是推掉三个半金币,双倍算法的话,你得付我七个金币,加上你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带他走,那么你就得付我一个金币,算十倍赔偿的话,就是十个金币,剩下的三个金币是付给栗纱的,你不见她正处于高潮中吗?你要在她高潮的时候,把她身上的男人带走,你就得赔偿她的精神损失。”
苏兰娇终于知道和史加达性交的女人叫栗纱……
她道:“我是从旭日城回来的,没带那么金钱.”
她说的也是事实,要知道乌幻大陆,以铜币为基本单位,一般人家每个月的收入也就八九十个铜币,勉强合算为一个银币,而一百个银币合算为一个金币,鲁茜却要她当场付二十个金币,她哪有那么金钱?即使回到旭日城,她不一定能够弄得到二十金币,因为她在那个家族,根本就没有地位,她只是那个家族的寄宿者,那个家族只给她饭吃,养着她,却不分给她任何财产的。要她付二十个金币,她就只能向她的父亲伸手,然而她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了,她如何好意思向她的父亲开口呢?况且,她总不能先回家向父亲要了钱再跑回来要人吧?“我看你身上根本连一个铜币都没有,哼!”鲁茜不屑地道。
被鲁茜说中,苏兰娇也干脆地道:“鲁茜,我身上就是没有一个铜币,但我现在就要把他带走,你给是不给?如果你不给的话,我们就算算总账.我明着告诉你,要插我一次,你起码得付我一百金币,你昨天叫你的性奴插了我一次,我现在付你二十金币,你还欠我八十金币。”
不只是鲁茜会耍赖,她苏兰娇也是会耍赖的。
鲁茜失笑道:“哟,苏小姐,你那洞还比我的洞珍贵哩!可你知道,你那洞又不是我插进去的,你要钱,你向史加达要去。可是我得告诉你,他只是一个性奴,他是一个铜币也没有的家伙,你怎么要得回你的一百金币?”
苏兰娇道:“他没钱,就以身抵债!”
鲁茜道:“他欠你的钱,是他的事情,可你鲁茜也欠我二十金币,你也没有钱在身,你是不是也应该以身抵债?栗纱,你那里的妓女多少钱一次的。”
栗纱呻吟道:“主人,一般的是两个银币,红的牌姑娘是十个银币。”
鲁茜听罢,又道:“苏小姐,以你的姿色,当然要比妓院的红牌姑娘还要高些的,就算你二十银币一次吧。那么,你得帮我接十个男人才能够抵债……”
“鲁茜,你别逼我翻脸,我忍你到极点了。”苏兰娇愤怒地打断鲁茜的话,这婊子竟然拿她与妓女相比,她岂能再忍?
鲁茜知道不能继续惹怒苏兰娇,毕竟她不想又像在洛城那般被追杀得走逃无路,其实对于苏兰娇不追究她上次之事,她心里多少是存着一种庆幸和感激的。
她正了正神色,认真地道:“好吧,我不跟你瞎扯,你告诉我,你这么晚过来要史加达跟你走,为的是何事?”
“喔噢,我不行了,史加达,我要被你弄死了……”
栗纱刚巧到达高潮期,她的呻吟打断了两女的谈话,苏兰娇正朝她看去,发觉她生得明媚娇柔的,甚是年轻可人,怎么就是妓院的(鲁茜的话,叫苏兰娇猜测栗纱就是某个妓院的负责人)老板娘呢?
“史加达,到我身体里来。”鲁茜见栗纱已经得到满足,她就对史加达发出指令。
苏兰娇看见史加达从栗纱体内抽出,再次看到他那粗长的发亮的男茎,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接着便见他趴在鲁茜的双腿之间,那根恶物迅速地插入鲁茜的金毛洞穴,鲁茜快乐得轻“啊”一声,道:“苏小姐,你别看呆了,忘了回答我的问题.”
苏兰娇定了定神,道:“我师妹今天一直在门前等他,说什么也要等到他,我必须让他过去一趟。”
“原来如此。”鲁茜随口一句,其实她已经知道此事。
苏兰娇又道:“我想以你在原城的耳目,怕是早知道这事情,也就不必我多说.”
鲁茜也不否认,她道:“我这不是听苏小姐的话,不敢让我的性奴去见你的师妹吗?这一切都是你苏小姐的吩咐,我百分之一百遵从了,你还想要我如何?”
苏兰娇无语反驳,她静静地看了史加达一会,道:“你只是一个性奴,为何要害得我师妹那般?”
史加达看了看她,闷吼一声,却没有回答她。
鲁茜恰在此时道:“史加达,我不管你和那小女孩的事情,你要不要去见她,由你自己拿主意。”
“谢谢主人。”史加达加快了他的抽插速度……
苏兰娇看着他那粗长无比的黑红的肉棒在鲁茜的双腿间出入,她感到下体渗出了液体,她悄悄地夹紧了双腿,问道:“史加达,你到底去不去见我师妹?”
史加达闷哼道:“你答就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苏兰娇想不到一个性奴竟敢与她谈条件。
史加达道:“见她之后……”
他突然停顿,苏兰娇于是猜测他将要说出的条件,她想,他大概要和她性交,如果真这样的话,她要不要答应他?其实,和他性交,亦非很艰难的事情,毕竟他曾经真实地进入过她的身体……
“你想办法让我成为非士的弟子。”史加达接着道。
苏兰娇终究是猜错了,她感到自己思想不纯之时,忽地看到鲁茜朝史加达挤了一个眼神,她立即明白,怒道:“鲁茜,这是你计划好的?”
鲁茜淫笑道:“啊啊啊!嘻嘻,苏小姐,让史加达成为你的师弟不是很好吗?
你总不能想叫他一辈子都只是一个满足女人的性奴吧?啊啊!苏小姐,我不行了,你要不要也趁此空档享受一下,我不要你付钱,我免费叫史加达服侍你……啊!
史加达,我要死了,射精,快射精,我要被你烫死……”
苏兰娇与史加达走在夜街,有些人认得苏兰娇,有些妇女暗里认得史加达,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猜测,但都归是别人的,与他们两人没有直接的联系.对于一些人异样的目光,她亦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却在原城与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走在一起,即使她和他之间不是靠得很近,也很叫人误解为她背着她远在旭日城的丈夫在原城偷汉.
史加达开始的时候是远远地跟在她后面的,可她有点担心他半途回转,她得监视着他,因此,她特意把他叫上来,与她并肩而行。她发觉他真的很少说话,从出来到现在,他就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如此木讷的家伙,怎么就骗得非菲的欢心?唉,要是她知道非菲跟史加达那一个晚上根本就没有说几句话,她就不会如此想了。小女孩之所以喜欢史加达,那是因为她一开始就对他怀有好感,加之狗洞前那突如其来的一吻,还有一晚的相拥而眠,才叫非菲深陷泥潭而难以自拔。
但她不了解非菲在狗洞前被史加达夺去初吻之事,那对一个纯洁少女来说,是极其印刻的。
她几次想与史加达说句话,但每次看他,他都是一样冷漠的神情,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会动的石雕——她不能否认,如果他真的是石雕的话,必然是世上最好的雕塑师雕刻出来的最完美的男性石雕。
在这闹市,她即使想和他说话,也是不大敢的,毕竟如此地行走在一起,已经惹起人们的闲话,如果再说上几句话,或者她真的就是背夫偷汉的荡妇了。她是不偷汉的——起码不是她自愿偷的;她是被强奸的。她被她身边的家伙强奸了,可这家伙就像是会动的石像,她就是被石柱强奸的。她是越想越气,当她从城南走到城中心之时,她特意地带领他走到她家的背后那条小巷里,她要他从那狗洞里钻进后院,他真的很听话地钻进去了。她把他带出后院径门,折右,通过一道走廊,最终走进她的闺房。
“为何你不问问我带你进来做什么?”苏兰娇终于忍不住发问,因为她如何做,史加达都没有反对,他明知道她原是要带他去见非菲的,但她却把他带到她的房间,他也默默地跟着,不哼半句。
史加达道:“主人让你带我走,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不管其他。”
苏兰娇凝视他一会,冷笑道:“你果真是奴性十足!”
史加达冷冷地瞧着她,等待她继续诅咒,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就彼此冷冷的相望,久了,苏兰娇终于认输道:“好吧,我承诺你是一块又烂又臭的石头!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情,你要成为我师傅的弟子,是你的心愿,还是单单鲁茜的安排?”
史加达道:“你认为呢?”
苏兰娇美眸一瞪,道:“全是鲁茜安排的。”史加达程式化地道:“那就是了。”
苏兰娇看了看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走到床前,气得一屁股坐在床沿,道:“你自己去找菲菲,你知道她家在哪里的,我懒得跟你去了。”
“你必须带我去!”史加达坚决地道。
苏兰娇愣了一下,道:“我为何要跟你去?”
史加达道:“你不跟我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啊,为何?”
“我去了,我回不来,那小女孩会缠着我,不放我走。”
苏兰娇终于明白他是想利用她,她看着他那冷漠的、俊美如神的脸庞,问道:“你不是喜欢她吗?”
史加达缓缓地走了过来,走到床前,挡在她的身前,弯腰下去,双手撑在床沿,把她夹在他的双手之间,就好似是他把她拥抱入怀一般,他还用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珠,她是想把他踢开的,但她忽然间有些心软,没有推开他。
“我说过,我是一个性奴!我睡过很多的女人,数也数不清,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女人,你是不是想试试,我会不会喜欢上你?”史加达咬着她的耳珠,轻声地说.
“谁要你喜欢?滚,贱奴!”苏兰娇双手猛然前推,史加达被她推倒在地,好一会他爬坐起来,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手落下来的时候,他看见他的手沾了血——是从他的嘴角流出来的鲁血,他又把手举到嘴里,伸出舌头来舔他手上的血,舔得干干净净的,把血都吞进了他的胃里.
苏兰娇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感到一股寒心涌起,面前的这个性奴,虽然没有绝高的武艺,但他那颗冷酷嗜血的心,却叫她感到丝丝的恐惧和说不出的寒冷。
他爬了起来,却爬到她的双腿间,他用嘴咬住她的裤子,然后用力地一撕,就在她的裤裆前咬了一个大的破洞,破洞里现出她的米黄色的小亵裤,他接着又咬住她的米黄的布,牵涉到她的几根体毛,她痛了,她用双手把他的头扳抬起来,他的双手就伸进她的裤洞里抓住了她的小亵裤,她还没有阻挡,他就把她的小裤儿撕分开来,于是看见了她的黑色的体毛,她放开抓在他头上的双手,去扳他的手,他的头一埋,那嘴就吻舔在她的阴部,她的身体忽感一软,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小脚踢在他的小腹,痛得他坐落地上,双手捧腹,她就站了起来,诅咒道:“无耻贱奴!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性奴!我没有付钱给你的主人,也不需要你的恶心的服务。我换套衣服,带你去见菲菲,你要找女人的洞钻,就找她那小洞儿吧,我管不了你们,也懒得再管!”
非菲仍然坐在家门前,她有好几次打瞌睡,其实她真的很想进去吃饭睡觉的,可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散不了——这气没散之前,她是很难进去的。要说喜欢史加达,那是有的,但仅仅因为痴情,她肯定不会守在门前如斯久。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骗了,而因为她被史加达欺骗,她又在父亲面前说了,现在是谁都知道她被一个奴隶骗了,她在恨史加达不按时到来的时候,她亦觉得自己的脸全都给丢光了。别说只有男人才要脸面,女人或者比男人还要面子,若史加达不来,她找不到下台阶,她打死不进去——除非她饿昏了,别人抬她进去。
非士见苏兰娇去了那般久还没有回转,他在屋内亦是心急如焚,他想,如果兰娇不能把那奴隶带来,他只好用硬招:不是把那奴隶掳来,就是暗中把女儿敲昏。
正在两父女都在打着内心战的时候,非菲睁着一双倦倦欲睡的眼睛,依稀看到前面走来一个高大的背影,她的精神为之一抖,插直娇体,仔细一看,没错,就是那个说话不算的、叫她丢尽脸面的、可恶的奴隶!
其实史加达是跟随苏兰娇过来的,只是苏兰娇离他另去,让他一个人去见非菲。苏兰娇说,她不能与他同时出现在非菲面前,那样的话,非菲会知道他是被她带过来的,铁定难以原谅他。但他也不需要谁的原谅的。他以前不懂得原谅是什么东西,进入人类的世界,他懂得了许多以前不懂得的,他当然也懂得了“原谅”的意思,甚至也知道“爱或喜欢”的意思,可他不当请求过谁的原谅,也不曾去爱或喜欢过谁.他习惯用肉体来生活,多过于他用精神来生活,毕竟他就是一个奴隶,他不需要太多的思想。
他走到非菲面前,在暗光中凝视她。不说话。
非菲也不说话,她和他对望着,通过黑暗,其实两人彼此望得不大清楚,但他们默默相对。而在另一个角落,苏兰娇和非士也在看着这边,当非士看清男人的身影,他道:“很伟岸的一个男人,不知道他的脸生得如何?”
苏兰娇轻声怨道:“变态的好看。”
“啊,兰娇,什么是变态的好看?你是说变态的,好看,还是说他变态的人才觉得他好看?”非士问得乱七八糟的,因为他今天头脑实在有些乱,就因为他的宝贝女儿的事情,他头痛了半天。
苏兰娇解释道:“师父,我是指他好看到变态的程度,即是说,他那脸极是好看,好看到让人觉得不正常的意思。”
非士听了,道:“这般的男儿做奴隶,是可惜了。”
苏兰娇啐道:“他做得很开心哩。”
她想起史加达天天跟妇女性交,那是很多男人梦想的却又不可能实现的,但她也知道,他连性交都是没有自由的,那些女客给了鲁茜钱币,要到他的时候,他就得去满足那些女客,也不管那些女客是什么样的女人,就她那晚在床底下的所得知的,那两个女客几乎是把他当一条狗对待的,她们要他舔遍她们的全身(甚至屁眼和底底都舔了),要他学狗叫,要他说许许多多的甜言蜜语,他都照做了,可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平时是一个根本就不说话的家伙!她想,他天天地插女人的穴,但他真的就开心了吗?无论他插多少妇人的阴道,他都是不能够自己地选择的,他所插的那些妇人,也绝对不会把他当人般来看待,他在她们面前,就是一条服侍她们的男狗,是她们的慰藉工具……
非士忽然叹道:“他本是个奴隶,当然习惯了奴隶的生活。如果有一天,他了解奴隶是这世界的最低层,是任人践踏的生命和灵魂,他或者就不再甘愿做一个奴隶了。”他似乎对于奴隶的心理很了解,在说起奴隶的时候,不是一般贵族对奴隶的鄙视,而是含着深的同情的。
苏兰娇想起鲁茜,她不知道要不要帮助史加达成为非士的弟子,她脑袋里各种思绪绞结,使得她无语了好一阵,直至非士喊了两三声她的名字,她才反问道:“师父,很多人身为奴隶,一生都是奴隶,他又如何了解奴隶的低贱?又如何从奴隶翻身出来呢?”
非士道:“总有办法的,明天你带我去见见他的主人,我替他赎身。”
苏兰娇问道:“师父要培养他?”
“我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我要看看他值不值得我培养.”
“我建议师父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他并非一般的奴隶……”苏兰娇没有继续往下说,非士也没有听得多清楚,因为此时他看见他的女儿站了起来,他道:“兰娇,我们潜近一点,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话。为了女儿,我竟然像个小偷一般,唉,命苦啊!”
两人相对而立,虽然彼此看得不大清楚,但相互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史加达知道非菲是低泣了,她因为委屈而泣、也因惊喜而泣,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要知道,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任何一个女人,在服侍女客的时候,他是能够说出许多肉麻的淫言欲语,可平时的他,却是沉默如山石的。不是他不懂得说话,而是他根本就不愿意去说话。他觉得,没必要说话的时候,说出来的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冷酷如斯,或者也是根于其沾染的“狼性”——只有狗才会乱吠,狼是绝对不会随便叫的。
“我以为你不来了!你如果不来,我就坐在这里一直等你。”她哽咽道。
史加达还是无语.
她又道:“为何不说话?你感到愧疚了?你说话不算的,你是骗子!”
暗光中,史加达仰首望天,那上面吊着几粒摇摇欲坠的星。
他道:“进去睡觉吧,何必为我一个骗子守候呢?我骗你的,又何止这件事情!我骗你所有——因为所有的一切,我都没有必要向你说明。”
说罢,他转身欲离去,非菲哭叫道:“站住!”
他再次转身回看,她投入他的怀里,紧抱着他的腰身,他感到她的娇体在打颤,这种栗颤他曾经在几个女孩的身上感受到,那十一岁的小女孩和密糖、甚至连栗纱曾经都这样地颤抖过的,他理所当然地想:这就是年轻女孩和妇人的不同之处。
其实他所接触的妇人,除了鲁茜、弗莉琳及那胖女人,其余的都是他的女客……
他想推开她,但她抱得他很紧,他道:“小女孩,我要回去。”
“叫我菲菲。”
“菲……菲,让我回去。”
“你回去之后还会不会来?”
史加达沉默一会,道:“我不能给你答案如果我给你答案。不管这答案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都是骗你的。我能不能够过来,不是由我决定的,是由我的主人决定的。”
非菲道:“那我宁愿你骗我,你对我说,明天你过来,我就让你回去。”
“明天我过来。”史加达不经思考地说了出来,非菲仰起脸,忽然哭道:“你答应得这么干脆,一定是说谎的。我不管,明天你不过来,我继续在这里等你,看你心疼不疼我?”
她放开他,他转身就离去。
她看着他的冷酷的高大背影,怔住了。
恰在此时,黑夜里响起他的沉厚的声调:“荆棘遍,狼心念,却恨进退皆是血……”第二章师拜非士
“你刚才念的是什么诗?”
苏兰娇悄悄地追上史加达,追问他离开非菲的时候所说的那段话,史加达看了看她,道:“不是诗,只是随口说出来的。你觉得奴隶会懂得诗这种高贵的东西吗?”
苏兰娇愣了愣,道:“不管是什么,你是说给谁听的?”
史加达道:“还能给谁?”
“非菲?”
史加达不言语,继续往前走,她又道:“你就这么急着要回去见鲁茜那婊子?”
夜已深,灯火尽熄,行人甚少。苏兰娇靠得史加达很近,她感觉这家伙实在是冷酷得要命,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可是她想起他在那些恶心的女客面前,竟然能够滔滔不绝地说出许多恶心的床头话,她就想不通到底是为何。她也不想想,性奴不但要从肉体上满足那些女客,更要从心理上叫那些女客得到很大的满足,如果一个性奴,在性交的时候不哼半句,岂有成为性奴的资格?很多的性奴,在性交的时候都会说出很好听的情话的,史加达与别的性奴不同的是,如果女客不要求他说话,他就会选择“默默苦干”,如若女客要求他用语言满足她们,则他所说的话比别的性奴都要多、也都要有水平,毕竟很多的性奴是没有文化的,他却有着一点点,那是他最早遇到的胖女人教会他的。苏兰娇也知道一个奴隶是没权利学习文化的,可也也奇怪史加达要么不说话,说起话来都有一定的素养.其实不提肥女人教过他,即是说在性奴集中营的时候,鲁茜也很注意培养性奴们的素养,因为鲁茜知道他们以后要对的都是一些比较有钱的大贵族或小贵族,更何况鲁茜的理想是帝都,她怎么不可能培养性奴们的素质呢?只是史加达由狼变人,本身的性格就有着狼的沉默和冷酷,也有着狼的孤傲感。从他离开狼群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匹孤独的狼……
“我回去,不是要见谁,而是要睡觉.如果你能够找个地方给我睡觉,我今晚可以不回去。你是否能够给我预留一小片空间?”史加达停止脚步,转身面对他右侧的苏兰娇。
苏兰娇仰看着他,许久,她道:“我没有任何空间给你!”
史加达突然道:“你有过几个男人?”
苏兰娇叱骂道:“你以为我是淫妇?我只有一个男人……”
“什么时候回去见你的那个男人?”
“与你何干?”
史加达转身又行,边行边道:“你如果明天回去,或者与我无关.然而你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我见过很多的贵妇,她们的生命中都不止一个男人的。不算我们性奴,她们也跟我说过,她们有着许多的情人。她们说,很多的男人其实都不能够从肉体上满足她们。因此,她们才需要性奴。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性奴,都是专门满足女人的肉体的。所以主人在选人的时候,都选那种生殖器发达且性能力及好的奴隶,从而加训练,能够存活下来的性奴,在那个方面都是很强的。性奴虽然低贱,但他们在妇人的肉体上的时候,就是一个无敌的战士!我进入你的时候,感觉到你的那里像是很久没有被开启过的、尘封许久的遂道,我可以肯定的说,你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进入。与其说我问你有几个男人,倒不如说我想问的是,你是否有男人,我觉得,你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我想,你若果继续留在原城,我会需要一个男人的,那个时候,你的生命中,就不止一个男人了,哈哈!”
悲怆而豪迈的笑声响起,苏兰娇知道他的笑声不是很难听,但此刻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她很想给他一个耳光,可她忍了下来。她道:“你觉得你会是那个男人?”
史加达顿住笑,简单地说了一句:“以后不知道,现在至少是半个。”
苏兰娇想起她曾经被他强暴过,虽然他那时是听从鲁茜的指使的,但那根进入她的身体的强劲肉棒却绝对是他的,她看着他好一会,说道:“你半个也不是!
如果说你进入过谁的身体,就是谁的半个男人,那么,你是不是也是你那些女客的半个男人?你错了,她们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是她们的半个男人。你只是一个性奴,她们是不会把性奴当人看的,你在她们面前,就是一只狗,一只满足她们的欲望的可怜的狗!你即使强暴过我,也只是别人指使的一只狗,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哦?我忽然忘记了你是我的主人给我的一块骨头,所以我咬了……之后,发觉骨头太硬,我又把它吐出来了。”
“史加达!”有人喊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朝前望去,见有黑影靠近,史加达却知道那个喊他的女人是谁,他急走了几步,道:“栗纱,你怎么过来了?”
栗纱道:“主人怕有人把你吃了,所以我让过来看看你还剩不剩一点残渣。
她说有人没给钱她,她不能把主菜免费让给别人享受。”
史加达忽然笑道:“你也没有付我钱,我怎么就给你享受去了?”
“你还说,以前还不是你强暴我的?”栗纱嗔骂一句。
苏兰娇暗惊,问道:“他以前强暴你?”
栗纱道:“嗯,我的经历和苏小姐差不多,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杀了我的丈夫和我的婆婆,我想,苏小姐应该惨不过我的。史加达,回去吧,你明天的工作还很多,今晚的七个妇人的工作都推到了明天,你明天要做双倍的工作哩。”
苏兰娇又是一惊:那他明天怎么有空会她的师父?
她道:“明天我把他预定了。”
栗纱朝苏兰娇伸手,道:“钱.”
“什么?”
“他只是一个性奴,你要预定他,你就得付钱.”
苏兰娇哑口了,她呆呆地望着两人。
“性奴虽为性交而存在,却不会随便地和女人进行性交,除非那些女人向他们的主人付钱.你当也是清楚这些的,因为你没曾向他报复,就是你明白他之所以强暴你,全是因为我们主人的命令。而你之所以不向我们的主人寻仇,是因为你曾经立个誓。其实苏小姐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的主人多少也对你存在着一点的感激,甚至我栗纱也感激你不计前恨。但一事归一事,上次的事情已经了结,这次的事情也了结了,你下次再找他,却另当别论。晚了,就此别过!”栗纱说罢,牵着史加达的人就走了。
苏兰娇不发一言地望着在黑暗中远去的背影,许久,呢喃出一句:“性奴和婊子?”
翌日,鲁茜迎来了她到原城之后的第一位真正的贵客:非士。
非士是个不善于言词的人,所以他屁股还没坐热,他就开门见山地道:“鲁店长,我来你这里,是为了史加达而来的。”
鲁茜详惊道:“啊?史加达?我那个奴隶?他得罪了非士大人?”
她“装”的本领向来都是一流的。
非士被他问得差点哑口,他喝了口茶,道:“他没有得罪我,相反的,我很欣赏他,所以想请鲁店长行个方便,把他让给我。”
鲁茜笑道:“大人喜欢他,我随时叫他去服侍大人好了,大人何必说得那么见外呢?”
非士发觉他在语言上处处被鲁茜截了先机,他就干脆地道:“那我就很不见外地说一句,我要买你那个奴隶,你要我给多少钱才愿意?”
鲁茜与非士对视,忽然笑道:“非士大人真是干脆,史加达能够得到大人的赏识,应该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我不能把他转让给你,这是我的本意。
排除我的本意,我勉强愿意把他转让给大人的话,他也不会离我而去的。大人,不怕跟你说一句,他是我最珍贵的奴隶,除非我的生命消失,否则我不会把他让给别的人。”非士看得出鲁茜的坚决,知道她上面那段话不是装的,他沉默了一会,道:“能不能够把他叫过来?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奴隶,让鲁店长如此地重视!”
鲁茜道:“大人别这么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常的奴隶罢了,只不过,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所以我难以把他让出。”
“看看总成吧?”
“成”
鲁茜吩咐了下人去叫史加达,很快的,史加达进入厅中,他见过非士,因此认得,但他没有向非士打招呼——非士虽是原城的名人,却与他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的。
非士看到史加达的一刻,他也是愣住了,心想,他年轻的时候也算一个英俊的男人的,但与史加达比起来,他的“姿色”就差了很大的一截。即使拿原城比较有名的“三公子”来和史加达相比,苏胡、龙图、蓝富尔三人的外形也比史加达落差一大截。
他喜欢史加达那双眼睛里所蕴藏的无尽的冷酷和孤独……
“史加达,非士大人想看看你。”鲁茜把叫史加达的目的说出来。
这倒叫非士不好意思定定地看着史加达了,他看见史加达已经走到鲁茜的身旁,静静地站立,他就道:“鲁店长,你真的不能让出?我可以出很高的价钱……”
鲁茜很认真地道:“大人,不瞒你说,他是我全部的财产,乃至我生命的全部赌注。”
厅里陷入短暂的静默。
非士起身,道:“既然鲁店长不肯割爱,我也不强人所难了,就此告辞.”
“大人走好。”鲁茜也站起来,与非士抱拳告别,就在非士将要踏出大门的一刻,鲁茜又突然喊道:“如果能够收他为徒,则我可以同意他拜大人为师。”
非士顿住脚步,缓缓地回头,压抑住心中的惊喜,道:“鲁店长,此话当真?”
——他刚仔细地看过史加达,即使不论史加达体格方面的绝对强壮,单单史加达的那双冷酷的眼睛,就让他觉得史加达能够成为一个高明的武者。普罗非帝国是一个崇拜“剑”的国度,所以,所有的武者,其实都习剑,即使他们在没有剑的时候仍然具有很高明的武技造诣,他们的身体,仍然以“剑”来衡量。大体上,对于武者的分七个等级:圣剑师、狂剑士、巨剑手、剑士、剑手、战士、武者。以鲁茜的水准,就连剑手的等级也算不上,只能算是战士,但鲁茜喜欢把自己说成是“剑手”。至于史加达,就连最低等的“武者”也算不上的,然而非士有信心能够把史加达训练成一个“剑手”,甚至训练成比他自己还要厉害的“剑士”!
鲁茜道:“当真。”
非士道:“那他得拜我为父!”
鲁茜疑惑道:“大人,此话何解?”
非士解释道:“以他奴隶的身份,即使成为我的弟子,亦被别人所鄙视。但如若我收他为义子,则他在你面前,依然是你的奴隶.只是他在别人的面前,就是我的儿子,就是一个贵族的公子。因此,我建议他拜我为师的同时,也认我为父。”
鲁茜想了一会,道:“大人,我只能让他拜你为师,不能叫他认你为父。”
此次轮到非士不解了,他问:“为何?”
鲁茜媚笑道:“因为我也算得上是他的母亲!大人,难道你要娶小女子吗?”
说罢,她朝非士抛出一个勾销的秋波,非士全身起一种鸡皮疙瘩的,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他急忙道:“鲁店长果然快人快言,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好意心领,非士已老,不敢毁人青春!弟子我收了,你让他明天到我俯里行拜师之礼.恕我不能久留,他日再见!”
看着非士离去,鲁茜忽然道:“我让你成为非士的弟子,从一个性奴变成武者、甚至剑手,在这段时间里,那些平平常常的女客,我都会给你推掉她们,除非是极其特别的女客,否则我不会叫你去服侍她们,你尽心地跟非士习武,他是一个帝国官方承认的剑士,武技比我高出许多,就我的感觉,他的武技可能要高出一般‘剑士’的水准的。史加达,任何时候,你都不要忘记,你是我鲁茜的,即使你以后比我强大,能够随时地置我于死地,你都只是我的性奴,你懂不?”
她说话的时候,感情流露,双眼迷泪.
这是史加达第一次看见鲁茜流泪——即使是弗莉琳被士兵奸淫至死之时,鲁茜也没有流出半点眼泪,但这次鲁茜却流泪了。他懂得,鲁茜把真的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到他的身上。他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感激,他道:“主人,我不是别人的奴,却是你的奴,永远都是。”
鲁茜感叹道:“嗯,在别人面前,你要像一匹无情的狼。在我的面前,你要像一只忠诚的狗。史加达,抱我到寝室,我要和你做爱到明天,然后带你去拜见非士——如果那个时候我还走得动的话,嘻嘻!”
她轻声失笑,史加达也很少看见她笑得这么轻松写意的,他弯腰把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道:“主人,我可以保证让你三天之内下不了床!”
鲁茜在第二天果然难以下床,所以她特别要了一辆马车,躺在马车里往非士的俯底去。非士在城北,他在城南,这南北之辙的,自然费上不少的时间.因为今日是非士收关门弟子之吉日,他就把他所有的弟子都叫了过来,当然,他的另外四个关门弟子也到了。苏兰娇和非菲都清楚非士即将收的关门弟子就是史加达,“原城三公子”却还不知道谁将是他们的师弟的,当他们看见鲁茜和史加达从马车里下来,他们也傻了眼,甚至有些些的酸意,鲁茜对所有的人都说史加达是他的弟弟,请大家多多关照,她更是趁机对“原城三公子大挤媚眼”,弄得三个公子暗吞口水,恨不得扑上漂亮的药店店长的丰腴的肉体上,对她施以极度的肉体惩罚.
(说真格的,鲁茜也绝不怕被他们惩罚……)
鲁茜看了看非士俯的人,知道非士除了几个关门弟子之外,还有上百个一般的徒弟,她心中甚是欢喜。带领史加达向非士行了拜师之礼,非士就开始大摆酒席。其实这也是常例,非士以前每收一个关门弟子,都要摆酒席的。但这种酒席不请外人,只是请所有的弟子共进一餐。鲁茜因为是史加达的“姐姐”,自然和非士同一桌。非士那桌人包括鲁茜、他和他的女儿、以及他的五个关门弟子。酒席中,苏兰娇坐于非士的右边,非菲坐于左,苏兰娇的右旁就是史加达,而鲁茜则理所当然的坐于史加达的右侧。非菲不得坐在史加达的身旁,她心中甚是气愤,却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鲁茜的右则坐的是龙图,她在酒席中,与龙图甚是说得开,和其他的两个公子也勾勾搭搭的,非士全当没有看见,毕竟鲁茜要和原城三公子做什么,他非士是没有权力可管的。
苏兰娇清楚鲁茜是什么货色,她也懒得管,即使她的弟弟被鲁茜勾引上床,对她的弟弟也没有什么损失的。男人和女人上床,损失的始终都是女人,她是这般想的。况且她也了解,她的弟弟和拉氏两兄弟虽然在非士以及非菲面前都表现得正人君子,但暗地里,这三个公子仍然和女人搞的,就她弟弟来说,她就知道他有时候和苏俯的丫环搞在一起,有时候甚至出外和一些贵妇寻欢.
贵族的公子,不可能没有女人缘的。
鲁茜在交谈中,让三个公子多照顾一下她的“弟弟”,三公子对此唯唯是诺.
史加达对这些却冷眼旁观,他在酒席中,甚至整个过程里,他都甚少言语,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非士很喜欢史加达的这种风格,他觉得一个有力量的男人,他的行动必须多过于他的语言。
语言永远都及不上行动来得真实!
苏兰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附嘴到中加达耳边,轻声问道:“你跟师父习武了,你那些工作呢?”#--iCMS.PageBreak--#在她说话的时候,史加达无意中看到非士瞄向自己,他急忙夹了一道菜放进苏兰娇的碗里,道:“师姐,吃菜。”
桌上的人都被他的突然的兴动惊住,苏兰娇愣了一会,道:“谢谢.”
非菲撒娇似的道:“我也要,我也是师姐。”
史加达当然也夹了一首菜给非菲,他转脸又朝“三公子”发问:“三位师兄,你们要不要师弟也夹菜给你们?”
三公子急忙拒绝,苏胡道:“史加达,你夹菜给师姐就行了,别往我们的碗里夹,男人夹菜给男人,那别扭就甭提。”
“如果是我夹给你们呢?”鲁茜朝三人挤了一道如电的眼波,三人当击觉得酥麻酥麻的,很是受用。
蓝富尔最先道:“鲁店长的好意,当然是却之不恭!”
非士冷眼一瞪,沉声道:“喝酒,来,干杯!”
洒饭后,三公子都醉了,是被鲁茜灌醉的。鲁茜向非士道别之时,已然近黄昏,她带着史加达上了马车回去了。苏兰娇也急忙向非士道别,跟着鲁茜的马车后边,听得马车里的鲁茜道:“苏小姐,那么用心的跟着在后面,倒不如也上来,这马车大得很。”
苏兰娇想了一阵,掀开车帘,一只手就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她一看,却见马车里的两个家伙早已经是赤裸的,此时鲁茜坐在史加达的胯上,两人的生殖器连在一起。她当即骂道:“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此等种!”
鲁茜淫笑道:“苏小姐,谁说这些事情是无耻的,又是谁说这种事情不能够在白天做的?况且这是在马车里,谁看得见?也只有苏小姐你才有这种眼福!可惜你有眼福没艳福,要享受此等福分,你还得付给我钱哩。”
苏兰娇坐正,道:“鲁茜,你千万别让我师父知道他是一个性奴。”
鲁茜道:“我懂得这些。”
苏兰娇冷笑道:“你怕你懂得道理,却不懂得如何做。”
“是吗?那麻烦苏小姐教教我了。”
苏兰娇不客气地道:“你以后让他少接待那些恶心的女人。”
鲁茜笑道:“如果是不恶心的女人呢?”
苏兰娇道:“你别跟我装!他现在是我师父的徒弟,他出什么事,我师父的脸面就全没了。你不替我师父着想,也得替你自己想想,你要我成全他,不就是成全你?”
鲁茜正了正神色,道:“多谢苏小姐提醒,我鲁茜这人不懂得什么,就懂得替自己着想,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叫非士轻易地知道他是一个性奴的。
我在非士面前说他是我的儿子,在大家面前说他是我的弟弟,你瞧瞧,我们这算不算是乱伦?还蛮刺激的,你要不要也试试?别忘了他现在你的师弟哦!”
“我呸!我才没有这样的师弟——喔啊!”
她说骂之时,被她身旁的史加达扭脸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她急忙推手,一个耳光就朝史加达的脸打去,鲁茜举起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苏小姐,别冲动,你也不想和我们这般牵扯着掉到大街上吧?”鲁茜冷冷地道。
苏兰娇冷静下来,知道这马车虽宽敞,但真的打斗起来的话,免不了大家要破开这马车,她是穿了衣服,可鲁茜和史加达都没有穿,她和他们同时从马车里出来,街上的人如何想?则非士知道这些事情,岂不要吐血?
她甩开鲁茜的手,冷冷地道:“放开我,我要下车。”
鲁茜道:“既然上来了,就坐一会吧。到达你们苏俯的时候,我自己请你下车的。”
“谁稀罕坐你的车?”苏兰娇正要走,鲁茜又扯住她的衣服,说道:“苏小姐,咱们说点正事吧?”
苏兰娇道:“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说正事?”
鲁茜道:“难道做爱的时候就不能说点正事?”
苏兰娇无言以对,她看着鲁茜在史加达的胯上摇耸,很难想象她还能说得出什么正事,但她安静地坐了下来,她倒是不怕什么,她本来妇人一个,且更深一层的说法,她也是被史加达插入过的,因此也没有什么羞耻的必要,她只是坚持道:“如果他不再碰我,我就留在这里.”
鲁茜娇笑道:“史加达,听到没有,人家不想要你碰她,你就别碰她了,要碰就碰我。”
苏兰娇不管鲁茜的疯言淫语,她道:“鲁茜,你有什么正事,就说吧。”
鲁茜道:“你帮我把非菲的幻想破灭掉。”
苏兰娇道:“你不是想通过非菲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为何现在要我把她的幻想毁了?”
“曾经我是想过通过她来达到我的目的。”鲁茜直认不讳,她扭头看着苏兰娇,继续道:“但我现在已经达到我的目的,她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了。况且,我也是为她好,要知道我鲁茜难得为别人着想的,你想吧,史加达是一个性奴,她越是喜欢他,她以后就伤得越深。再说了,你弟和拉氏兄弟似乎都喜欢她,如果让她跟史加达好上了,他们三个会如何?”
“我想,最后一句才是你真正的目的。你是怕他们三个因为菲菲而排斥你的性奴,导致你的性奴不能获得我师父的信任,更深一层的想,你似乎还想利用他们的家族势力,所以不愿意让你的性奴为了女人之事和他们吵翻。鲁茜,你可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目标,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女人。”
鲁茜笑道:“苏小姐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话说回头,你是否能够从中相帮?”
“如何帮?”
“你故意在非菲面前和他好——”
“恕难从事!”苏兰娇直接打断鲁茜的话,她冷然道:“我是有夫之妇,岂能当他人之面做出那等荒淫之事?”
鲁茜道:“我又不是叫你当所有人的面,只是让你当着非菲的面。”
苏兰娇怒叱道:“鲁茜,你别把我当枪使!我不是你的奴隶,我真豁出去跟你算账,你吃不了兜着走!”
鲁茜急忙赔笑道:“苏小姐,消消气,你不愿意就算了。改天我让史加达把非菲给睡了,我想,苏小姐看着应该会很开心的,是不?”
苏兰娇气得想骂人,但她是有教养的女人,她道:“你要他睡谁就睡谁去,我也不是多管闲事的女人。只要非菲喜欢,他要睡就睡,我还管别人的鸡毛蒜皮不成?”
鲁茜忽然从史加达身上蹲起,苏兰娇就看到那根湿滑滑的恐怖的男根,她急忙把眼睛转往别处,忽感耳边热气袭来,听得鲁茜在她的耳边道:“我知道苏小姐其实没有什么钱,但我向你承诺,只要苏小姐想要史加达,我什么时候都能够把他免费赠送给你,并且给予你特权,就是你要他的时候,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苏兰娇慌忙钻出马车,飘落到街道,接着听到鲁茜得意的笑声,她气得当街骂粗话:“贱妇,无耻的婊子!”第三章宴会之始
史加达成为非士的徒弟,每天早上都往非士俯里赶,晚上才归.虽然史加达是非士的关门徒弟,但在最初的时候,非士还是把他放在那群一般的弟子里练习,这是有他的想法的,他觉得,不能让别人以为他是随便就收关门徒弟的,他让史加和一般的弟子学习,就是要表现一种“一视同仁”的平等待遇,他还要让大家看看他非士的眼光。
史加达并不负非士的所望,他这人很少说话,非士交待下来的课程他都认真地去完成,叫那群一般弟子看着也佩服!他入门较迟,但身为关门弟子,那群一般的子弟都得称呼他一声师兄,然而多有不服者。只是他雄俊的外表,及默默苦干的精神倒是叫人称赞。他不爱说话,看起来什么时候都冷酷。这多少叫那些弟子对他有所排斥,可碍于他是非士的关门弟子,他们也不敢当面说什么,只是背后甚有闲言杂语的。基本功的训练,他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因为曾经鲁茜也是有训练过他们的。一个月之后,非士特意办了个挑战赛,就是让那些不服气的弟子挑战史加达,这叫非菲很是担心,但事情进展下来,结果简直叫人难以相信。
所以挑战史加达的不服者,全部被他击倒。他虽然并未曾真正跟随非士习得高深的武技和剑术,但他那天生的强壮体格,以及残酷的心灵和同样残酷的搏杀战意,叫那群弟子吓破了胆,根本使不出平时一半的水准,更何况这家伙在搏杀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无情的嗜血气息,是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这群弟子,其实都是比较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平时虽然很嚣张,却实际没有经历过多少磨难,岂能与史加达相搏?
要知道,从史加达有记忆以来,他就是与狼在一起的,他生命中第一次睁开眼睛的刹那,他看见的就是乌幻大陆著名的血战之狼——鬼狼,从那瞬间开始,他就认为自己也是一匹鬼狼,他跟随鬼狼一起猎食,那残忍可以想象的,后他从狼群里出来,跟随着又是比鬼狼还要阴狼的鲁茜,当他们被密仲卢围巢之时,更是经过悍见的血战!久而久之,便在他生命的气息中也蕴含着残酷的战意。这些东西,不是像武技一般,能够随便地学来的。
因为是师兄弟之间的挑战赛,所以此场打斗下来,谁都不得使用武器,这也就没有出什么大事,但一些挑战者,难免被史加达打伤,当然,史加达也多少受了一些伤,或者他伤得比别人还要重,但那种不把伤势当一回事,甚至不把他的命当一回事的残酷,叫谁都不敢挑战了。结果,自然就是完胜。
史达达从而也顺利通过非士的考验——其实这考验是给众弟子看的,至此,无人敢说史加达被非士突然收为关门弟子的不是。
赛后,非士进行小庆祝。摆了一桌酒菜,他和五个关门弟子以及女儿一起。
其实说起他的关门弟子,以苏兰娇的最厉害,即使龙图也赶不上苏兰娇的武技,但苏兰娇却是已嫁之女,以前回来探亲,都不曾逗留如此久,此次却无期限地逗留在原城,且几乎每天都要过来,她给非士的理由是她要继续修炼,奇怪的是,旭日城那边也不派人过来催,似乎是把苏兰娇给忘了。苏韩好几次催她回去,她都吱唔过去了,苏韩便猜测旭日城那边有什么问题,但他一时难以求证.
酒桌上,非士又问起苏兰娇何时返回旭日城,或者许多人都关注这个问题,因此,除了史加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脸上,她受不住众的眼光,有些尴尬地道:“师父,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的。难道师父不想让兰娇多陪陪你们吗?”
苏胡突然道:“姐姐不回去也罢,我去年到旭日城,我就老有种心里不顺的感觉,总觉得我像一个乞丐,比他们的下人还不如!”
非士愣了一阵,想起了一些事情,他道:“不提这事了,继续吃菜喝酒,今天大家都要开心,别提那些事情。”
他久经世故,从苏兰娇六年不育的情况看来,苏兰娇在旭日城的处境可想而知……
苏兰娇无意中看了看史加达,却发觉那家伙只是顾着吃菜,根本就不关注她的事情,她道:“师父,过两天是我生日,我想在家里开一个小型舞会,你觉得如何?”
不待非士回答,苏胡已经叫嚷起来:“啊,我差点就忘了姐姐的生日了,姐姐已经好多年没有在原城开个舞会了吧?”
“嗯,离开原城,就再也没有为自己办过舞会了。”她有点哀怨地道。
苏胡气道:“操他娘的!说什么旭日城贵族,连给姐姐开个舞会都不行!”
非士道:“也有好些年没有参加过什么舞会了,兰娇要办,师父当然是支持的。”
苏兰娇欢喜地道:“那我这两天就在家准备啦!”
非士笑道:“除了史加达,你们四个也去帮忙吧。”
四人甚是乐意,似乎他们特别喜欢这种事情,他们都齐声应承,只有史加达默默无言。
非士当然也清楚史加达的个性,这就是他不吩咐史加达前往的原因。
非菲却道:“爹爹,为何不让师弟也过来帮忙?”
她是年龄最小的,所以她以前都是做师妹的份,但非士收史加达为徒后,她坚持要做史加达的师姐,所以她口中的师弟自然就是指史加达.
史加达看了看她,道:“我没有空,我这两天要陪陪我姐姐。”
非士父女以及苏兰娇都知道他所说的“姐姐”就是他的主人鲁茜,对此,他们都无言了,毕竟,不管如何,史加达还是鲁茜的奴隶——他整个生命都卖给鲁茜了的。
“苏兰娇要办生日舞会?”
听到这个消息,鲁茜真是惊喜万分。任何形式的舞会,她都有许多机会的。
只是苏兰娇办的舞会,很有可能不会邀请她,对此她也略略担心。她道:“史加达,你说,苏兰娇会不会请我?”
史加达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不行,我得去苏俯走走,那苏小妮子把我忘了怎么办?”鲁茜坐不住了,她急忙和史加达坐上马车,往苏俯赶去。到得苏俯门前,被门仆拦住,鲁茜让门仆通知苏兰娇,不一会,苏胡从里面跑出来,喊道:“鲁茜姐姐,你也来啦!”
“哟,苏胡弟弟,好久不见,俊俏多了,来,让姐姐亲亲!”鲁茜果然捧住苏胡的脸,就亲吻了一下,苏胡甚是欢喜,他道:“鲁茜姐姐,我要亲嘴!”
鲁茜一愣,微笑道:“姐姐从来不跟别人亲嘴的。”
苏胡叹道:“那真是可惜了,我还想尝尝姐姐嘴唇的味道呢。”
鲁茜媚眼一勾,小声地道:“但我可以让你尝尝姐姐下面那张嘴的味道……”
苏胡一听,乐了,也细声地道:“我一定会让姐姐知道原城最厉害的男人就是我苏胡的。”
鲁茜详作惊喜道:“真的?”
苏胡傲然道:“当然,如果姐姐不信,我们立即来个友情比赛,我随时能够找得到赛场。”
鲁茜笑笑,道:“那种事情,是要在特别有情调的夜晚才好玩的,你别急,太急躁了可不好,女人在那事上,喜欢慢慢地磨,嘻嘻,来,你也亲亲姐姐的脸儿,说好了,千万别亲嘴,否则姐姐会不高兴的。”
苏胡吻了鲁茜的脸,领着鲁茜进去。鲁茜问道:“苏胡,我弟在非士大人哪里表现如何?”
“很好!他把所有的挑战者都打败了,证明师父选他为高级徒弟,是不会错的。我都相信师父的眼光的,可蓝富尔开始还怀疑师父的眼光有问题.他怎么能那样呢?他怀疑师父就好,怎么能够怀疑姐姐的弟弟没有那个能力呢?是吧,史加达?”他说到后来,竟然讨好史加达了。
史加达跟在鲁茜后面,一直不声不响,鲁茜和苏胡吻来亲去的,他也无动于衷,他本来就知道鲁茜原来有些情人,更知道鲁茜跟哪个男人都能够性交,况且他也不把这些当一回事。再说他是鲁茜的奴隶,他管不了鲁茜的事情。见苏胡问他,他也随口道:“是吧!”苏胡多少了解史加达那烂臭的个性,而有鲁茜在身旁,他也没空理会史加达,只管粘着鲁茜的娇体,时不时地在鲁茜身上悄悄地摸捏一两下,鲁茜就娇嗔嬉笑,弄得苏胡心痒痒的。要说这鲁茜,其实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最重要的是,她有着战士的肉体,具有一种强悍的味道,叫男人看着就想征服她的肉体,以显男儿之本色也!
苏胡当然每时每刻都想在鲁茜的肉体上尽显他的男儿本色的。
苏胡正陪鲁茜喝茶,非菲、苏兰娇和拉氏兄弟从外面置物回来,蓝富尔看见史加达和鲁茜,就道:“史加达,你不是说没有空吗?怎么也过来了?”
史加达道:“我是说要陪我姐姐,所以没有空,现在她要过来帮忙,我自然也跟着过来。师兄,你难道不喜欢见到我?”
蓝富尔急忙道:“怎么可能?难得你和鲁茜姐姐过来帮忙。”
其实他这句话只要是说给鲁茜听的,鲁茜笑笑,道:“苏小姐的生日,我怎么能够坐视不管呢?”
她朝苏兰娇挤了个眼神,苏兰娇不想理会她,可在这种场合,又不能跟她闹得太僵,只得道:“谢谢鲁店长.”
非菲这段时间已经和史加达熟得不能再熟,但在家里,有老父看着,也有一大群师兄弟,她很少能够有机会跟史加达一起说说话儿,此时见三个师兄都围着鲁茜转,她灵机一动,道:“师弟,师兄们都累了,你替搬搬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很值钱的,所以不能让仆人碰,你跟我过来,我给你带路。”
苏兰娇和鲁茜自然知道这小妮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们也不揭穿,任她玩儿去。
史加达便扛起两袋物品跟在非菲的后面,其实他肩上的物品很轻,他估计是衣服绸缎之类的,出了大厅,传入中院走廊,去的方向竟然是苏兰娇的闺房(史加达依然认得),跟着她进入房间,把两代东西放下,她突然扑过来,双手挂在他的颈项,嘴儿就吻上他的厚唇,他任她吻了。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打开,非菲惊得推开史加达,却见苏兰娇呆站在门前,她的脸就红了,吱唔道:“姐……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苏兰娇道:“我不记得有没有锁门,我怕门若是锁上了,你没有钥匙。”
“门没有锁的。”非菲低着头说道。
其实现在谁都知道没有锁,否则她如何进来跟史加达玩亲亲呢?
苏兰娇很识相地道:“那我出去了,你们可以继续,就当我没有来过.”
非菲追出去喊道:“姐姐,你不要说出去哦,很羞人的。”
苏兰娇没有回应,非菲这次懂得把门反锁上了,回头对史加达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你是师弟,一切得听师姐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她那付得意的孩子气模样,他暗中叹息,道:“如果你还有一个妹妹,那个妹妹还在吃奶,我是不是也得认她做师姐?”
非菲笑道:“那是当然,可是……谁愿意替我爹再生一个小妹妹呢?”
史加达淡然道:“那就得问你爹去了!”
“你说的什么话?你应该叫我爹为师父,什么你爹我爹的,叫得那么陌生!
我说,史加达,我原来想不到你那么厉害耶,我就只知道你钻狗洞很厉害,可你与那群弟子打起架来,那气势都能把他们吓倒了,跟你悄悄说,那时候我也被你吓着了,你有时候就是很恐怖的样子,像一头野狼!”她又跑到他的面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尖踮了起来,在他的耳边叽喳个不停。
史加达干脆抱住她,走了几步,把她压在床上,闷声道:“我本来就是一匹狼!”
她有些慌然,紧张地道:“史加达,你……你要做什么!”
“我想让你成为一个女人!”史加达道。
“我不!”非菲惊叫一声,突然推开他,跳了起来,慌张地跑到门背,打开门就跑了出去,史加达从地上坐起来,望着那摇晃的门,却见她又红着脸儿跑回来,匆匆忙忙地说了一句“以后会给你”,就又跑了。
史加达的嘴角拉裂出一道浅浅的微笑,喃喃自语道:“小女孩果然与妇人有些不同。”
非菲跑出来的时候,不见了鲁茜和龙图,她问道:“大师兄和鲁店长呢?”
苏胡纳闷地道:“师兄把鲁姐姐约出街去了。”
蓝富尔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妒忌,道:“大哥什么都比我们强。”
苏兰娇笑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唉声叹气的,成天想着女人,要是让师父知道,你们都会被训话,快去干活。”
“两位师兄,我帮你们。”非菲自靠奋通地道。
苏兰娇道:“菲菲,史加达呢?”
“他啊?我不知道,可能还在你房间里放东西!”
提起史加达,非菲的脸儿就有些淡红,苏兰娇注意到了,待他们离去后,她悄悄地转回他的房间,看见房门没掩,她就走了进去,却没在房里看见史加达,她微微一愣,便往后院的方向寻去。在后院,她见到了史加达,其时他正蹲在狗洞前。她远远就道:“你还想钻狗洞吗?”
史加达没有回头,他只是问道:“什么时候修好的?”
苏兰娇道:“很早就修补好了,总不能随便让变态的狗钻进来吧?”
史加达站起身,转身面对她,道:“变态的狗是不会进来的,只有怀着目的的狗会钻进来。”
“怀着目的?”苏兰娇想起当初他所说的“偷人”。
史加达忽然笑道:“钻这狗洞,偷你不成,却偷了一个小女孩!”
苏兰娇道:“我想起来了,那天在这里,你对非菲做了什么事情?”
史加达道:“只是亲了她好一阵。”
苏兰娇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她拼死追着你去,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你夺了她的初吻。”
“只是要了她的初吻,她就缠着我不休,而我要了你的身体,你也没有半点感觉.我想,这就是小女孩和妇人的不同。你以前有没有想过,除了你的老公,还会有第二个男人的生殖器进入你的身体?”史加达问起这种尴尬的事情,仍然没有半丝的犹豫。
“没想过.”苏兰娇羞愤地道。
史加达耸耸肩,从她的身旁走过,道:“你根本就不用想,就已经容纳了你老公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哈哈!”
“你这恶心的性奴!你得意什么?”苏兰娇怒骂,她掉头看着他的背影,紧紧地握着两只粉拳,恨不得把他吹成十八段,但她最终只是那般地站着。
史加达忽然回头,朝她淡然一笑,道:“师姐,有机会的话,我会代替你,把你老公杀了。”
苏兰娇的心“砰”地一跳,感到天灵突然大量充血,脑袋一片空白。第四章偷情生日
曾经原城的第一美女的生日舞会,能够参加的人并不是很多。与之苏韩寿宴时的上千人相比,这次的晚会,苏兰娇只邀请了百来人。她本来不想邀请鲁茜的,可鲁茜不请自到,似乎根本不需要她的邀请。晚会在前院举行,她在前院设了一个两百多坪的舞池,舞池的周围自然是各类的点心跟酒。为此,她还雇请了许多乐师,组成一个乐队。晚时,所有被她邀请的客人都到达了。按惯例,女主角要跳一支舞的,苏兰娇就和她的父亲共舞了一曲,博得众人许多的掌声。之后,一些年轻的贵族都过来向她邀舞,她也欣然与他们共舞。她已经很久没有开生日舞会,自从嫁出去之后,她在夫家不得宠,丈夫从来没有为她办过一次的舞会。这次的舞会,使她仿佛回到青春少女的时代,回到那个还是处女时的纯真里.她跳得很畅快,不管是谁要与她共舞,她都没有拒绝,活跃得像个小女孩。
苏韩看着女儿如此情形,忽然对坐在身旁的非士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她这么快乐过了,自从她嫁出去,每次回来,她的眉间的愁锁似乎越来越重,这次回来,甚至不愿意回旭日城。然而值得欣慰的是,她这次在旭日城逗留这般久,却似乎很快乐。因此,旭日城那边不派人过来唤我女儿回去,我打算让她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唉,我女儿原来是多么健康快乐的,嫁到旭日城,却得到了忧郁和愁烦,他们为何要那般对待我的女儿?”
非士亦道:“大人原来也知道兰娇在旭日城过得不快乐。”
苏韩叹道:“我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在她的面前提起,就是怕她伤心,她想瞒着我,是为了让我安全心,如果她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在旭日城所受到的待遇,她岂不是更难过?或者她都不敢回来见我这老父了。”
非士道:“当初我其实不同意兰娇嫁给那家伙的,我老是看那家伙不顺眼。”
苏韩道:“都是我老糊涂,不听你的劝告,我怎么知道他非真心待我儿?只是看着我女儿漂亮,一旦知道兰娇无法生育,他就全变了模样!”
非士道:“这些不提啦,嫁出去的女儿,咱们都很难管得到的,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
“永远都是我的女儿!咦,非士老弟,你那个新收的徒弟,叫什么名字?老实说,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是那家伙!看看,他也向兰娇邀舞了,呵呵,好小子,平时不哼半句,做起事情来却蛮有计谋蛮有魄力的嘛!”苏韩乐呵呵地道。
非士依言看去,却不小心看见史加达踩到那个正与苏兰娇跳舞的男士的脚上。
那男士被踩痛,他蹲下去抚他的脚,史加达就趁机裸住了苏兰娇,道:“师姐,他擦他的鞋了,我陪你跳吧。”
那男士猛地站起来,怒道:“谁说我不要和苏小姐跳的?你踩我的脚,快向我道歉!”
男人不是很高大,生得白白净净的,一看便知是某家的贵公子。
史加达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搂靠过来,在他耳边道:“我们到外面去,我单独对你道歉好不好?”
他说话的语气透射冷酷的味道,那男人感到全身发寒,急忙挣扎他的手,慌忙道:“不、不必了,你和苏小姐跳吧,我另外再找舞伴去。”
苏兰娇看着男人狼狈逃窜,她好奇地道:“你刚才和他说什么了?把他吓成那样?”
史加然淡淡地道:“没说什么。”
苏兰娇嗔道:“不可能的。”
史加达就笑,道:“真的要知道?”
“嗯。”
史加达忽然俯首下来,头靠在她的肩膀,这样的动作,对于跳舞中的两人来说,是很正常的,因此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刚才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
在她耳边轻轻的一句,却震得她几乎惊叫起来——他怎么能够说她是他的女人呢?
在原城,谁都知道她是有丈夫的?
她极力地压抑住心里的冲动,道:“你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
史加达道:“我没有忘记,我是你的师弟。”
“你错了,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性奴!”
“啊?真是的,被你说中了!可我今晚忽然不想做女人的性奴,我想做一个女人的男人!”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要做性奴也好,做男人也好,别找我……”
史加达突然放开她,使得她的话被迫中止,她看见史加达搂了一个年轻的女子,那女子她认识,是原城一个财主的女儿,稍有几分姿色。她气得走出了舞池,回到苏韩的身旁,闷闷地坐了下来。苏韩道:“女儿,怎么不跳了,刚刚你还跳得挺开心的。”
苏兰娇道:“爹,我累了,休息一会。”
苏韩也不大在意,继续转脸和另一旁的非士道:“这史加达的,舞姿还不错的,非士老弟,你除了教他武技和剑术之外,难道你也教他舞姿?”
非士也纳闷:史加达只是一个奴隶,怎么如此地善长贵族晚会上的舞蹈?
他不了解,史加达身为性奴,当初在集训的时候,就进行了各类舞蹈的训练,这是为了有时候陪女客出席一些场合,有时候也可以用在性爱之前的调情阶段,与女客共舞酝酿一种迷情的氛围。
苏兰娇却是了解这些的,她忿忿地道:“爹,师父才不会教这些无聊的东西,那是他自己学会的,而且是他的专长.”
“专长?”非士问道。
苏兰娇暗惊,急忙道:“他以前经常陪他的姐姐跳舞的,师父你也知道他的姐姐很疼他的。”
非士当然知道鲁茜很重视史加达,有时候他也觉得,鲁茜根本没有当鲁茜是一个奴隶看待。
他也不好在此讨论史加达的事情,于是笑道:“嗯,他姐姐确实很疼他。啊,他姐姐呢?刚才还看见他姐跟龙图跳舞的?”
苏兰娇也急忙看往舞池,这一看,没找见鲁茜和龙图,她心里大暗就猜出他们去做什么了,就以鲁茜的那付德性,可能找地方跟龙图鬼混去了。
她道:“师父,他们可能到别处去了,我去找找他们。”
非士道:“他们自己会回来的,那么大的人,丢不了。”
苏兰娇已经起身走离.她其实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虽然这生日舞会是她自己开的,她刚才也很开心,可被史加达闹了一会,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她此时恨不得把所有的客人都赶跑,但她又不能那么做。因此,她想找个地方,自己安静一会。她选择了后院的方向,因为只有那里是安静的。可她刚走近后院,就听到里面双重的浓重的喘息,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门旁,伸头进去瞧了瞧,却见两个影子靠依在树杆旁做起那事,她心中惊怒,正想叱骂,又感觉不对,仔细看地黑影,有点像龙图,再看一会,她确定是龙图把鲁茜压在树干,想起鲁茜今晚穿的是裙子,这在暗处撩起来的竟然跟龙图干起那事来了!
她心中诅咒不已,看了好一会,正想悄悄离开,却听龙图喘息道:“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鲁茜就淫笑道:“哟,龙图弟弟,可不要射到姐姐里面,姐姐害怕怀孕!”接着便是龙图的一阵又急又重的喘息,他知道龙图射精了,便又听道鲁茜道:“龙图弟弟,你真是年轻力壮,射得我满身都是,姐姐被你插得爽死了,以后如果没有你,姐姐不知道有多难过.”
龙图得意地道:“鲁姐姐,小弟任何时候都愿意带给姐姐快乐!”
鲁茜又道:“龙图弟弟,你先出去吧,姐姐的裙子都脏了,我找地方换套衣服。”
苏兰娇急忙躲到门旁暗石处,看见龙图意气风华地从后院里走出。龙图离开好一会,鲁茜出现在孔门前,她喃喃地道:“妈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还搞得我满裙子的臭精,本来想勾引他上床的,不料被他骗来这里就搞了我。唉,到哪里去换衣服呢?算了,随便进入哪个房间取套衣服穿上,到舞会上叫史加达回去,妈的,搞来搞去的,还是我的史加达最好。龙图那家伙,还以为老娘真的给他征服了,说什么任何时候都叫老娘快乐,白痴!跟他搞,老娘那是什么时候都不快乐,还想射精进老娘的肚子里,门都没有。”
鲁茜一边走着,一边诅咒。苏兰娇见她离去,她急忙走回舞池,看见史加达,她就走了过去,跟他的舞伴说了一句,她就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拉。史加达随她出了苏俯门口,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反正你不能留在这里,跟我走!”
苏兰娇硬是拉扯史加达离开,她的什么生日舞会,她全然不管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就是不想让鲁茜找到史加达,她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今晚史加达跟鲁茜在一起……
晚街行人甚少,苏兰娇亦不怕路人的眼光,她拉扯着史加达,漫无目的地走。
要走到哪里,她暂时是不知道的。只是想拉他走,别让鲁茜找到他。每想到被鲁茜找到,他就要跟鲁茜上床,她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绝不允许鲁茜在跟了别的男人之后,没得到满足,就找上史加达作工具般的使用。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般的想法,但她清楚这些都是她现在的真实心思。在她的理念里,鲁茜刚刚和龙图性交,接着又要找史加达欢爱,那是极度肮脏的。她却没有想过,史加达根本就不当那是一回事;他是一个性奴,哪怕女人刚刚和一千个男人性交完,他也能够毫不犹豫地继那一千个男人之后插入那个女人的阴道。性奴,本身就是肮脏的。
“你急急忙忙地拉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史加达有些耐不住了,这女人莫名其妙地把他从舞会拉到这冷清的街道,却不说一句话,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你跟着就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苏兰娇不愿意解释,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她要说她不想看到他跟鲁茜性交,所以把他带走?
如果让他知道鲁茜急着找他性交,他岂不是要飞着跑回去扑到鲁茜那肮脏的肉体上?
因此,她绝不能让他知道。
史加达道:“我已经跟着你很久了,就不能问一下?”
苏兰娇道:“平时又不见你这么多话?”
史加达惊道:“我让你拖着跑了半晚,就讲了两三句话,你说我多话?”
“多余的话,一个字都多!”苏兰娇奇特而无赖式的反驳,让史加达沉默了。
她继续拖着他急走,走了一阵,他突然停止,她道:“你怎么了?”
“舞会应该也结束了?我不能再跟你这般东走西跑的,我得回去找主人!”
原来史加达在此时记起了鲁茜。
苏兰娇最怕这事,她急道:“她有手有脚的,她自己会回去,你急什么?”
史加达道:“她嘱咐过我,今晚要我与她一同回去的。”
“她早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苏兰娇气愤极了。
“她是主人,她可以忘得一干二净,我却不能忘记她的嘱咐。”
“我……我跟你直说了,刚才我在后院看见她跟龙图搞在一起,你还要回去吗?”苏兰娇只得把鲁茜和龙图的事情说出来,以图激起史加达那点自尊心,很庆幸的,史加达果然说了一句“那我不回去了”,这叫她很欢喜,就又问道:“为何不回去?”
史加达很自然地道:“主人和别人寻欢作乐,做奴隶的不好去打扰.”
“我呸!”苏兰娇忍不住诅咒,接着问:“你好像很不介意她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
史加达笑道:“我为何要介意?我是她的奴,她是我的主人。她和别人性交的时候,我可以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难道你觉得那是让我很难接受的事情吗?”
苏兰娇愣了愣,叹道:“我一时忘了你是性奴,你根本不把那些事情放在眼里,也不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你的心里.的确,鲁茜只是你的主人,除了是你的主人,她也不是什么了。好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她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手,他却不走了,静静地站着。她回头看见他没有动,她又走了回头,问道:“为何不走?”
“你带我出来的,你必须负责带我回去!”
“我管你!”苏兰娇丢落一句,又要走。
史加达道:“师姐,你走错方向了,往回走才是你家。”
“要你告诉我?”苏兰娇忽地又掉转头,走过史加达身旁的时候,她问道:“你不回?”
“我当然也回的,主人可能还在家里等着我。”
“你回我家!”苏兰娇轻喝。
史加达却道:“这么晚了,你要我跟你回你家?”
“不行吗?”
“行,你别后悔。”
苏兰娇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扇墙的狗洞前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史加达看着那已经修补好的狗洞,无奈地道:“你又要我钻狗洞?”
“我可不想再叫人修补一次!”说着,她的手抓住史加达的臂膀,轻喝一声,把史加达庞大的身体丢进了后院,然后飘身一跃,也跟着进入后院里,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史加达,她道:“你今晚就在这后院睡吧,反正你在树林也能睡的,这后院算是很好的环境了。”
苏兰娇正要走向那通往前院的孔门,史加达忽然把她压到树干上,这使她同时想起龙图也是那般地把鲁茜压到树干的,她欲张嘴叱骂,史加达的手已经按住她的嘴,他道:“好像有人,我嗅到人的浓重的汗味。”
苏兰娇静心一听,似乎真的有两道呼吸。她推开他的手,细声道:“你的鼻子倒是蛮灵的,不愧为一条奴狗。”
史加达不以为然地道:“我的鼻子其实很正常,那是他们性交后的味道,只要你用心地嗅一下,你也能够嗅得出来。”
苏兰娇心中暗惊:“又是谁和谁跑到她家的后院里撒野?”
她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道:“哟,有点冷,竟然被冷醒了!妹子,我们再干一次就回去睡吧,我已经跟你在这里弄了两次了,这打野战的滋味虽然刺激,可是这天气不适合打野战啊!”(他们并非被冷醒的,而是被史加达落地的声响吵醒的。)
苏兰娇和史加达都愣了,这说话的竟然苏胡。
只听得一个女声嗲道:“苏公子,打野战是你的主意呢,你把人家拉到这里,随便摆一铺草席和一张薄被,就搞了人家半晚,人家不冷死,都被你搞死哩。”
两人听声音很陌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了,估计是来参加舞会的其中一个年轻女性。
苏胡却笑道:“妹子,我真要能够搞得死女人的那种本事,我还不去做性奴?”
女人道:“哟,性奴很强吗?”
苏胡道:“听说很强。”
女人又道:“那改天要去试试了,看强不强得过苏公子。”
苏胡道:“原城没有性奴,要到大的城市才有,比如旭日城,我以前去过,就听说那里有性奴,他们是专门服侍妇人的。”
女人突然叫道:“啊,苏公子,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进来啦?人家的水还没出来的呢,被你插得有些痛。”
“插一会就不痛了!”苏胡很得意地道。
接着就是一阵安静,苏兰娇听得两人渐渐急躁的呼吸,她苦于现在不能够出去捅破弟弟的好事,那样对自己对弟弟都不怎么好,偏偏苏胡那家伙贼胆很大,就把那张草席铺在门旁,从孔门前院的走廊还洒射进来一些光,史加达能够看到苏胡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他道:“以前看不出我这个师兄如此风流。”
苏兰娇悄悄地转身,背对着史加达,趴在树杆,伸出脸看去,果然看到她的弟弟正跟女人做那事,但因为光线甚暗,她看不清楚女人的脸,然而两人性交的姿势却是看得到的。
“妹子,换过姿势,让本公子插死你!”
苏兰娇就看到躺在草席上的两人都跪起来,那女的跪趴下去,苏胡跪立在女的屁股后面……
他们用这个姿势的时候,把侧身让给苏兰娇欣赏了。
“喔喔喔,苏公子,插得好深,奴家被你插死了!”
这种活春宫表演,使得暗中观看的苏兰娇的体温悄悄地升高,更且史加达压在她的背上,他的体重使她的呼吸也急促,这还不得了,她感到史加达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那双手此时就揉搓她的双峰,他的嘴也开始吻舔她的脸部、耳部和颈部,她暗里忍耐了一阵,回转脸本想叱他的,却被他吻住了她的嘴,她碍于苏胡在此,又不敢弄出很大的声响,毕竟苏胡亦是习武之人,如果苏胡此时不是在和女人做那事,或者她和史加达早已经被苏胡发觉了。
被史加达吻住嘴,她说不出话,又不敢使劲地推开他,只得任他吻着,渐渐地,便迷失在他的熟练的吻技里,不知不觉就和他缠吻。迷乱中,却惊觉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臀侧,撩起了她的裙子。本来如今是初冬的天气,一般她很少穿裙子的,但今晚是生日舞会,她穿了晚礼服,这社服一般都是连衣裙袍。她今晚所穿的裙袍是蓝黑色的,裙脚直拖到她的脚跟。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的手撩拉起来,并且把她的小亵裤拉扯到她的脚踝。此刻他的手已经从裙底探入她的幽林深处。她感到他的抚捏着她的毛儿,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部周围轻轻地游走、甚至时不时地滑入她的湿润的缝沟里轻划。在她看着她的弟弟在暗处和女人交尾的时候,她就感到她的下体潮湿了。这潮湿很利于史加达的行动,他的粗长的手指很快地进入她的阴道里,这使得她触电般的惊醒。她略推开他,压抑着声音叱道:“你玩够没有?快停手!”
史加达笑道:“那好,我停手。”
他的手从她的湿润的阴部拿开,却突然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裙撩到她的胸部,他的双手落下去,从她的背后伸进她的双腿间,迅速地扳开她的双腿,他的臀部往前沉靠,回手握住他早已坚硬的男茎,暗里顶在她的潮湿滑润的阴道口(苏兰娇惊想:他什么时候把他的裤子脱了?),腰往前上挺,没有任何预兆的,他就顶入了苏兰娇的阴道,苏兰娇闷哼一声,回头凝视着他好一会,终于认命地道:“我被我弟害了。”
史加达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又道:“你轻一点,想让我弟知道吗?胀死了我,混蛋性奴,生得又粗又长,都快被你撑裂了。”
史加达吻着她的耳珠,道:“师姐,是你的阴道太过狭小。”
苏兰娇不愿意答理他,但她心中多少有些欢喜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说她的阴道狭小呢?这就好像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他们的阴茎粗长一般,同样的道理的。
两对人儿在后院里性交,苏胡那边虽不敢尽情呼呐,但还是有着一些声响,苏兰娇却连呼吸也暗暗地压抑住,可是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浓,她快要崩溃了,轻声哀求道:“我不要弄了,待会回房,我让你弄好不好?现在我弟就在前面,让他知道,我就没脸见人了。”
史加达不回答,他也不停止。
苏兰娇趴靠在树干,望着暗光里的那一对,低叹道:“想不到我弟比龙图强,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正在她急心之时,那边的苏胡轻呼道:“妹子,我要射了。”
“哥,你射吧,我也要丢了,挺不住了,喔喔,喔……射得我好舒服!”
随着他们的身体趴在草席上,苏兰娇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史加达没有放过她,继续在她后面耸挺,她的双腿已经有些麻痹,担心自己就要站不稳了,于是双手紧紧地抱住树木,心中暗呼:“弟,你快点走啊,完事你就回去睡觉,我后面这家伙可不比你,他就是你所说的性奴,要弄我很久的,你再不走,姐就死给你看了。”
苏胡似乎感知到她姐姐的催促,他很快地从女人身上起来,道:“啊,干完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么冷,妹子,快点穿衣啦,我们出去,回我房间,这野战的滋味真他妈的不好受,把我的鸡巴也冷缩了。如果是在房里,我起码能够干五炮的。”
苏胡和女人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连草席和薄被都不要了。
苏兰娇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喘息道:“终于走了,再不走,我就忍不住了,喔噢!”
“师姐,要不要到那张草席?”
史加达的话叫苏兰娇羞怒,她终于尽力地推开他,弯腰拉起她的小裤子,放落长裙,急急地往那孔门走去,出得门来,她慌忙逃回她的房间,自然,史加达也是跟着进去的。
苏兰娇急忙把门反锁,看着史加达好一会,恼道:“你这无耻性奴,你趁人之危!”
史加达耸耸肩,道:“是你自己让我跟过来的,后果你自负。”
苏兰娇说不过他,她道:“我睡床上,你睡床底。”
言罢,她气愤地走到床前,鞋也不脱,就倒在床上。
史加达走到她面前,忽然就开始脱衣,她装作没看见,他把自己穿得赤裸后,弯腰把她的鞋脱了,然后拉落帐帘,钻入床里,趴跪在她的身上,道:“师姐,我们继续吧!”
“谁要跟你继续?”苏兰娇眼睛都没有睁开,史加达开始静静地褪脱她的衣裙,他最选是从裙子里脱扯脱她的湿润的小裤儿(刚才急忙穿上去弄湿的),然后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双手抱住她的臀部两侧,男茎顶在她的仍然湿润的阴道口,微向前一挺,男茎再次没入她的身体,至此,她才睁开双眼,恼怨地瞪着他,他朝她笑笑,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直撩翻到她的头部,从她的头部套翻出去,把她的蓝黑的连衣黑裙脱了。
苏兰娇是一个纤瘦高挑的美女,她的身段并非很非腴,却也不是骨感的美人儿。也许因为习武的缘故,她虽然没有那种健美的女人的火爆身段,但身体在苗条中显一种结实。她的腰身很小,腹部平坦脂实。以她纤瘦统畅的身段,揭开她的乳罩,始知道她虽出奇的具有甚肥隆的阴阜,却不具有很硕大的乳房阜。她的乳房是蝶型的,有如处女的蓓蕾,然而乳头的甚大,乳晕的颜色也甚深,证明曾经被男人抚捏过好长的一段时间,被刺激得乳头变大、颜色加浓了。乳房很坚挺,甚至于两只黑红的乳头朝上微微地翘立。
史加达觉得苏兰娇的阴道是狭窄深长的,她不具有很宽大的阴道,但那细细的阴道却很是深,甚至比鲁茜的还要深一些,所以很能把他的粗长的男根吞没.他不知道,苏兰娇几乎每一下都感到被他撞击着她的阴道最底部,她的丈夫以前从来没有碰触过她的底部的,因此,她有些不能适应这个男人的撞击。但这种碰触到阴道底部的撞击,却又给她一种全新的刺激,每次都被他的圆头碰撞到最深处的嫩肉的触电般的酥麻感,是她现在又爱又恨的。
他每一次的插入,都叫她忍不住轻声呻吟……“噢喔!混蛋性奴,你轻些,你那根家伙不是常的家伙,你想要我死啊?要适应你,需要一段时间的。”苏兰娇嗔恼地道,她承受着史加达的体力,凝视着在她身上搏击的他,他那张无比邪美的脸庞渐渐地渗了汗,她伸举手起来,抚了抚他的脸庞,把他的汗痕拭去,幽叹道:“如果你是贵族公子,定是一个叫整个帝国的贵族女性都疯狂的男人。”
史加达道:“可以叫你疯狂就好。”
苏兰娇心中欢喜,心想,这家伙在床上的时候果然很会说情话,天生就是做性奴的料。想他平时一声不哼的,到了床上,也很少说话,可是每说一句,都是能够让女人欢喜的。他刚才还说她的“蜜道好小”,她当然是小的啦,她都没有生过孩子!
想起孩子,她又想到她的丈夫,忽然感到一种背叛的刺激和快感。
“史加达,用力地插我……我已经……有两年没被插过了……噢喔,像处女一般地被你开道,你的家伙粗长得可怕,可我喜欢……”
她淫荡地呻吟,这是她多年的解脱和爆发,她不是呻吟给史加达听的,她是呻吟给自己的灵魂听的,也是呻吟给她那个丈夫听的。
想当初她的丈夫追求她的时候,极尽男性的一切所能,刚与她结婚的时候,丈夫也对她甜甜蜜蜜的,可一年之后,她还是没有怀孕,渐渐地就开始冷落她,就连那整个家族都冷落她。她的丈夫也就开始出外搞女人。他出外搞女人或者纳妾,她没有意见,毕竟普罗非帝国的男人,甚至整个乌幻大陆的男人,只要是显贵的,家里都有许多女人,或妻或妾、或婢或奴,这还不够,在外面,还有许多情妇和露水婚缘,逢场作戏的就更多。只是,她的丈夫以及她丈夫的家人开始在冷落她的同时,开始给她脸色看。虽然她在原城是美女、才美还有武女,但在她丈夫的家族,她的这些,都帮助不了她的。她只能看着丈夫出外混,看着他纳妾,看着他的妾侍怀孕、生儿育女。随着那些小妾生出了孩子,她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仗。然而,她曾经悄悄地看过那些孩子,她觉得,那些孩子都不像他的丈夫……
她在那个家族,得不到任何地位,也得不到任何尊重,就连俯里的仆人都在她的背面指手划脚的。若非她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无处可去,她早就不想留在那里.
她感到颈部痒痒的,从思绪中醒转,知道史加达伏在她的身上吻她的白嫩的颈,她紧紧地环抱着他,承受着他的重压,他是沉重的,因为他很强壮,仅从外观上,他就是很强壮的,但他的体格,比他的外观还要强壮一百倍。她想,她的丈夫,虽然也很强壮,但难以跟史加达相比。丈夫的强壮,是外观的强壮,史加达的强壮,是深入她骨髓的那一种强壮。她不知道史加达还要多久,或者给他一整晚的时候,他都不不够的,那她,就拼了她的薄命,和他疯狂地缠绵到天明。
“我听说,你是原城的才女,你以后,能够教我文字吗?”史加达在她耳边道。
她道:“你不懂文字?”
“我懂一些。”
“谁教的?”
“一个很肥的女人,她有着硕大如西瓜般的乳房,有着臃肿的肥腰,还有着肥肉覆盖的阴道,我强暴她之后,她就教我许多的东西。有些时候,我觉得她像是我的妈妈。”史加达呢喃道,他想不起胖女人的脸容了,他能够想起的,就只是这些。
苏兰娇不了解史加达的人生,因此也不了解为何他强暴了那个胖女人之后,那个胖女人就教他文字。
其实不仅仅是文字,甚至于语言、行为以及身为人类的一切,都是那个胖女人教的。如果说鲁茜同时亦是他的母亲,则是鲁茜把他生出来(从森林捡回来),而胖女人紧接着把他养育成人。就连鲁茜,也是胖女人养育的,因为胖女人本身就是鲁茜的奶娘。
当史加达提起胖女人的生殖器的时候,苏兰娇莫名地兴奋,她扭动着臀部,以她的阴道夹磨着他的男茎,显得兴奋之极,史加达加快了插抽的速度,她很快进入此次性爱的第一波高潮,泛滥的淫水泄流出来,使得男女性器相撞之时发出一种“扑滋扑滋”的迷响,她的双手紧抓着他的背,仰起脸来和他接吻,忽地身体一软,倒在床上,微微地睁着一双媚迷的眼睛,嘴儿轻启,喘息难平。
史加达又伏在她的身上,缓缓地刺插,她呻吟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射精?”
“你想要我射的时候,我就射。”
苏兰娇想起他以前和鲁茜交欢的时候,都是鲁茜叫嚷着让他射精的,她就好奇地道:“是不是每个性奴都能够控制自如?要射精的就射,射了之后,如果再想硬起来,也能够硬起来?”
史加达道:“不是。”
苏兰娇道:“可你就是这样的。”
史加达吻了她的嘴,道:“在性奴集训营的时候,就只有我一个能够的,所以我说不是。至少还有其他的人会不会像我这般,我就不知道了。”
苏兰娇嗔道:“没有哪个人像你这般变态的。你如果一晚上射十次精,是否还能够再射精?”
史加达道:“好像能吧,我的精液都很多。”
“就没有女人因为你而怀孕?”
“不知道。那些女客是不愿意怀孕的,她们自己会避孕,主人和栗纱似乎也都避孕。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师姐,你要替我生孩子吗?”
苏兰娇黯然道:“我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
史加达轻吼道:“怎么可能?师姐一定能够生育的。”
苏兰娇道:“不提了。不能生育也好,至少让我保持青春、保持阴道的美观和紧凑。哪个女人不想这些呢?”
史加达是懂得妇人的心理的,他也转移话题道:“师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苏兰娇道:“你想学,我就教你吧,把我所懂得的一切都教给你,你以后跟随师傅习武的时候,如果有空,我就教你,另外,你可以让菲菲也教你的。菲菲怕吃苦,所以习武不怎么样,但文化方面很不错的。我想问问你,鲁茜准你学这些吗?毕竟你是一个奴隶,是没有权利学文化的。你如果懂得太多,她就难以奴役你!”
史加达道:“要听我解释?”
“嗯,听。”苏兰娇轻声呢喃。
史加达就道:“主人不管我这些的。我虽是一个奴隶,但我只是她的奴隶.在别人面前,她不想叫我是一个奴隶的。但我是她的性奴,她安排我到某个女人的床上的时候,我就得听从那个陌生的女人的全部要求。我跟别的奴隶,有着很多的相似点,但也有着一点的绝对不同。那就是,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能够奴役我,这个人就是鲁茜。我只是她的奴隶,除了她,谁我都不认!”
苏兰娇惊道:“鲁茜对你很重要?”
史加达道:“是她,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苏兰娇嗔叱道:“你本来就是一个人类。”
“你不懂的。没有主人,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你,也不会遇见我,我,也不会遇见你的。师姐,你打算留在原城多久?”
苏兰娇略带痛苦地道:“我不知道,只要那边没派人过来要我回去,我可能这辈子都不愿意回去了。”
史加达忽然又吻她的耳背,问道:“师姐,快乐不?”
“嗯,很快乐,你们性奴,果然是性交的绝好工具。”
“哦,那师姐得付钱给我的主人。”
苏兰娇轻笑道:“你想得美!我先欠着,我赊账不行吗?史加达,我的情绪又上来了,你加快速度,应该没问题的,我觉得我那里又一次开始湿润。为何我总觉得有时候你那根东西会变得更粗更长?”
“我也不清楚,很多女客都这般说的。你不喜欢?”
苏兰娇羞喜地道:“我很喜欢,可是我不喜欢你跟那些女客做。”
史加达道:“那很简单,你把我所有的时间都买下来。”
“混蛋,我一个铜币都没有!”
“我可以让你欠账.”
“你好坏……喔噢,明天如果我起不了床,你要负全部的责任!可恶的性奴,我今晚会被你搞得半死的……”第五章同流合污
“昨晚在哪里过夜了?”
史加达出现在鲁茜面前的时候,鲁茜如此问。
史加达道:“在苏兰娇的房间里.”
鲁茜展露迷人的一笑,道:“把她征服了?”
史加达点点头,鲁茜搂着他就亲她的嘴,欢喜地道:“果然不愧是我最重视的性奴,除了满足女客之外,还能够把贵妇征服,这就是我需要的。说说,你把她弄得怎么样?”
“我弄了她整晚,她似乎很久没有欢爱过了,虽然昏眩了几次,但抵死和我缠绵的,我出来的时候,她瘫痪在床,害我拿锄去打破她家后院的狗洞,从狗洞里钻出来的。”史加达简单地复述了整个过程。
鲁茜道:“非士还没有教你斗气和身法?”
史加达道:“只教我一些基础功,和一些搏斗的招式。这些东西,以前我学过的,虽然和以前所学的有些不同,但差别亦非很大。”
鲁茜道:“记得让非士教你斗气和身法,单单剑术,是没有多少用的。在所有的武者中,斗气是最重要的。非士身为帝国承认的剑士,其所独有的斗气应该很厉害。一般来说,一旦入门,就得教斗气的基本功的,难道非士想藏私?或者是他还没有完全信任你?”
史加达摇摇头,表示他不清楚。
“有机会向他提出要求,否则就威胁他你要另拜他师。”鲁茜给史加达建议的同时,她开始动手褪她的衣物,史加达急忙帮忙,她就道:“昨晚跟龙图那家伙去后院,那家伙平时正正经经的,我百般勾引,他好像也不怎么动心,岂知到了后院,把我压到树干上,褪下他的裤子、撩起我的裙子,就把他的东西插进来了。老娘那里也不是很宽大,还没有湿透,他就能够进来,猜那家伙也没有多粗大。谁知道那家伙插不了多久,就宣告结束,搞得老娘被吊在半空中的。那滋味实在不怎么好受!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也经常有些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只有你能够弄得我舒服透顶。所以,自从和你之后,我和别的男人都甚少做了。昨晚回来,老是不舒服,搞得老娘失眠了,你既然回来,就让我舒服得睡过去。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
史加达点点头,鲁茜把他领到她的阁楼侧角的浴室里,在那里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白瓷浴缺,浴缺里注满香草水,但已然没有热度。她道:“这水冷了,要不要换一缸?”
史加达道:“主人若果不需要,史加达无所谓的。”
鲁茜伸手进去浸了浸,道:“还是换一缸吧,这冰冷冰冷的,叫人难受。”
接着她喊了女仆过来,交代下去。她坐在缸沿,道:“你把衣服脱了。”
史加达依言脱去衣物,鲁茜就凑鼻到他的阴部嗅了嗅,笑道:“全是精子的味道,你昨晚射了很多次?”
“她要我射了五次。”史加达回答。
鲁茜笑骂道:“这苏兰娇,怨妇一个,长久没得男人恩宠,真是累死我的性奴,应该加倍地给钱我!我都没让你射那么多次,她竟然那么贪心,难道免费的,就那么好用!哼,我亏大了。史加达,你有问她什么时候回旭日城吗?”
“她说,如果旭日城那边不派人过来请她,她要永远留在原城。”
鲁茜惊道:“这可不行,她不回旭日城,我们如何跟随她过去?”
史加达道:“我们必须要跟她去旭日城吗?”
鲁茜解释道:“现在的原城,我们已经站稳脚跟,几乎原城的主要势力都和我们有点关系,你是非士的弟子,更与苏兰娇有那关系.我也和龙图那家伙有点关系,他既然插了我鲁茜,就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我鲁茜虽非绝对美女,却也算是少有的美女,更有叫男人疯狂的美丽女体,最重要的是,我鲁茜绝对不会做亏本生意的。”她顿了一下,仰视史加达,叹道:“只因为你,我做了一次亏本生意,几乎把我的生命也赔了进去。”
史加达知道她所说的,就是她从密仲卢手中救他之事。
几个女仆提来了温水,当她们看见史加达赤裸地站在浴缸边的时候,她们愣了半晌。虽说她们经常看到鲁茜的裸体,也知道鲁茜经常和史加达在阁楼里欢爱,却很少看到史加达赤裸地站在浴缸边的。她们以前都没有真正看过史加达的裸体,此时看了,在惊愕之间,心中更是痒痒儿的。瞧那美得如天神般的脸和健美的裸体,再瞧他胯间那粗长得吓人的男茎,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
鲁茜道:“你们喜欢吗?”
五个打水过来的女仆都羞然地点头,她们虽然都只是二十来岁,却并非处女,鲁茜知道她们家里都有丈夫的。
“喜欢的就留下来服侍我们洗澡,我抽空让你们尝尝我的最好的性奴的厉害,要知道,你们根本没有钱召得动我这个性奴的,我这次心情好,免费益你们。”
两个女仆依依不舍地离去了,三个女仆留了下来。
鲁茜朝史加达笑道:“这些女仆都不错的,至少不比你的那些女客差劲,平时应该很喜欢你,你慰劳待会顺便慰劳一下她们。”
“好的。”史加达没有任何犹豫,凡鲁茜的命令,他都选择无条件遵从的。
经过挑战比赛,弟子们对于史加达能够得到非士的青睐的资格,是不敢怀疑的。非士开始私下教史加达武技。这叫苏胡和拉氏兄弟都略感惊讶,因为非士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私下教他们的,他们清楚地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是苏兰娇执教。苏兰娇教他们一阵之后,后来非士才教他们的。他们本来以为,非士会让龙图先行教史加达,哪知他们猜错了。非士所教给史加达的招式,都是他们学过的,但奇怪的是,非士不教给史加达任何斗气,这叫他们心中窃喜。在乌幻大陆,每个武者用以支撑所有武技的基础,就是武者体内的斗气,每个武者的斗气都略有不同,或者说有强有弱。如果武者失去了斗气,则武者即使有多好的招式,也发挥不出来的。苏兰娇和非菲也觉得不对劲,两女联合起来,暗中问非士为何不教史加达半气,非士说我不教他,你们也别教他,找不到适合他的斗气,我宁愿他完全没有斗气。苏兰娇开始时略为不明白,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于是扯着非菲离开,顺便交代非菲不得暗中传授史加达.
因鲁茜的说起,史加达心中也一直对此不能释怀,更因鲁茜的提议,他在跟随非士习武又一个月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找到个机会,单独找非士问道:“师父,为何你都不传授斗气的修炼方法?”
非士沉默一会,叹道:“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问的。其实不是我不想传你斗气,而是我本身的斗气虽不弱,却不适合你。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觉你具有绝好的体格和习武的天赋,而我的斗气却并非最好的,我怕教给你,会误了你以后的成就。我这辈子,关于武技方面,最后悔的,是在最初的时候,没有得到最好的斗气基础.所有的武者,他们最基础的武技,就是他们的斗气。如果最初所修炼的斗气,不具有很高的水准,则不论以后修炼什么斗气,都会受到最初的斗气的影响。因此,我要你在最初所修炼的斗气,是最好的,能够容纳百归的。
在我未允许你修炼斗气的时候,任何斗气,你都不要习练。”
此刻的史加达是不明白非士的说法,但他从非士的眼睛里看到非士的真诚,就凭非士的这种真诚,他知道非士不会骗他亦不会害他,他于是点头道:“知道了,师父。”
非士开怀一笑,道:“你是我的弟子中,最好的。我在传你一般的武技之外,将传你我最好的武技。这种武技,我本打算带它们跟我一起进入棺材的。因为我阅人无数,没有一个人适合承受我这种武技的。我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一个奴隶,一个拥有爆炸性力量的体魄。这是我之所以会收你为徒的缘故。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或者我早已经把你杀了。哈哈,史加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个性奴吗?”
史加达惊得冷汗直冒,他盯着非士,沉重地问道:“师父,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我见到鲁茜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这个事实。鲁茜她暗中经营性奴的生意,我其实很早就清楚。但这种东西,虽然没有得到伦理的认同,在法理上,却也无人能管。性奴,虽是伦理不容的,可却没有与帝国的法理起冲突。因此,我没有理由去管你们。我当初要见你,其实是想把你杀了。但鲁茜把你叫出来后,我又极力地要从鲁茜手中买你回来,就因为我当时看上你的潜力。我那时即使清楚你是性奴,仍然想把你买下来,只要能够把你买下来,则你的性奴生涯就结束。
然而鲁茜不愿意,我看得出她很重视你,似乎把你看作比她生命还重要,我也就不想夺她所爱。她却耍小聪明,要你拜我为师,我岂能不知道他的目的?我于是欣然同意。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更深地观察你。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你并不具有多好的道德,甚至根本就是个绝顶坏透的家伙。然而你有一种叫我喜爱的东西,那就是你的认真和执着。在这个世界,只有认真和执着,才是最好的品德。无认你要成魔还是成神,你都得付出你所有的努力。你身为一个奴隶,处于这世界的最底层,如果不具有这些品德,就永远都只是一个奴隶.只要你有一天能够站在这世界的最高层,则你说你是神,别人就不敢说你的是魔鬼。但你要记住,你无论失败多少次,你都要坚持。这是我唯一想要你记住的。”“师父,徒儿记住了。”
史加达的回答,是坚定有力的。
非士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很高兴看见你不是专门来伤害我的女儿的。我那个女儿很喜欢你,你可以要她、占有她,但不要让她伤心。在我把我的终极武技传授于你之前,我以父亲的名誉,把女儿交托给你照顾。你以后,私下,叫我一声父亲.我不管你喜不喜欢菲菲,这个包袱,我都要塞给你的。另外,这段时日,你跟兰娇闹在一起,晚上陪她睡觉,白天她教你东西,我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你也不会亏待她。至于其他的人,你要如何对待,就如何对待,我不管。我现在就传授你我最终武技的口诀,这武技叫‘愤怒五式’,很简单的名字,但你要学懂它,至少需要三个月,你要领会并使用它,至少需要一年,你若要把它的最大威力施展出来,我就不知道时间了。因为,师父现在也没法把它的最大威力施展,以后也仍然不能够施展,这是师父一生的遗憾!等我把口诀传授给你之后,你跟我到一个地方,满足一个女人。”
史加达惊道:“师父,你要我去服侍女人?”
非士尴尬地笑道:“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本来就是专门满足女人的家伙。”
史加达道:“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做性奴了。”
非士晒道:“你别想骗我,你除了跟药店那两个女医士、跟妓院老板栗纱、跟鲁茜和兰娇,你前两晚还去陪了五个女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史加达猛擦冷汗,道:“原来师父这么清楚。”
非士道:“别把人家都想成笨蛋。”
史加达没办法,只得问道:“师父,那个女人和你有什么瓜葛?”
非士叹道:“什么瓜葛都没有!我十七岁的时候,在她的门前饿,她给我一餐吃的和一些盘缠,我才得以前往帝都之路……上次兰娇的生日舞会,她知道你是我的徒弟,老向我要你。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
史加达道:“那她不是很老?”
“不算老,四十二岁.也不算丑,只是肥了些。你就帮师父还她那份恩情吧?”
史加达叹道:“好吧,师父,你带我过去吧!我只怕,她以后都找我。这次是免费的,师父,你跟她说,以后她若想找我,叫她向我的主人提出要求,她得付钱给我的主人。”
非士道:“妈的,你这性奴德性老改不了。但是,呵呵,还是谢谢你帮师父这个大忙。史加达,叫我一声父亲.”
史加达凝视非士,许久,双唇颤动:“父亲……”
“什么?非士知道我们的底细?”鲁茜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不敢相信地盯着面前的史加达.
刚刚史加达事情经过全说了,还说非士让他去慰藉某个贵妇人,这让鲁茜太不敢相信了。非士平时正儿八经的,在明知史加达是一个性奴,仍然肯收史加达为徒,且把史加达领到某个女人的床上。这种事情,若非史加达亲口说出来,她怎么也难以相信。
鲁茜道:“那个女人还行吧?”
史加达道:“很肥,如果没有粗长的男茎,根本对她不痛不痒.经过这次,她可能以后都要找我,我跟她明说了,让她以后来找你,我说你是我的姐姐,我一切听姐姐的。”
“乖。”鲁茜亲亲史加达的脸,道:“非士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
史加达道:“他让我认他作父亲,说不敢我的事情。只要我不让菲菲伤心。”
鲁茜想了想,道:“不叫菲菲伤心,那就只好把她睡了,这很简单。”
她总是把“睡”想得很简单,却不愿意承认,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的。
史加达懒懒地道:“那个,我不怎么喜欢睡处女。”
鲁茜失笑道:“说得也是,你整天面对的都是妇人,不习惯服侍小女孩。非士只说不要伤害她的女儿,其他的人没说吗?”
史加达摇摇头,道:“他没有特别地指出别的人来。”
鲁茜轻拍胸口,道:“还好!只是要我不伤害非菲,倒是没有问题,若我不伤害所有的人,打死我做不到。我鲁茜干的事情,本身就是伤害他人的,若是要我谁都不伤害,不是叫我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做了吗?”
史加达只是笑笑,没有答言鲁茜。
鲁茜亦不以为意,她清楚他的性格,没有必要,或者不要求他说话的时候,他是甚少语言的。
“史加达,你有问非士为何不传你斗气吗?”
“他说了。”史加达把非士对他说的那些话转述出来,鲁茜听罢,她叹道:“非士看来对你是不错的,他这些话,都是为你着想的。他不允许你修炼任何斗气,似乎也是有适合你的斗气让你去修炼的。我猜测,这种半气不是他所有,因此,他没让你立即修炼,但也不允许你修炼其他任何斗气。我本来想,如果非士再不教你,我就会教你的。如今想想,还是他说得有道理。不愧是帝国的剑士!”
史加达没有把“愤怒五式”说出,因为非士不准他泄露,虽则他应该向鲁茜的坦诚,然而他对非士立过誓,他不能够违背誓言。
“既然非士如此说了,我在原城,也可以放开手去做了。我猜测苏兰娇不能够继续呆在原城了,好将很快要回旭日城。我必须在这段时间,在原城积蓄一定的财力,并且培养出一定的势力。然后尾随在苏兰娇的后面进入旭日城,在旭日城落脚,再通过苏兰娇,寻得更高的台阶让我攀爬。”鲁茜把她的梦想兼计划说出来,要说以前她在史加达面前有所保留,现在的她,几乎是没有保留的,她跟哪个男人什么时候性交过,回头她都会向史加达坦言。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是从他背她逃跑之后……
(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保住主人的性命,一个性奴,不听她的命令,背扛起她就拼命突围……即使是背叛她的命令,亦是为了救她的性命。)
“龙图那小子还是有点用处的,他整日想睡老娘,老娘让他帮我办些事情,让他暗中帮我招揽雇兵,他不需要老娘出一分钱.老娘也服侍得他欢欢喜喜的。
但这家伙似乎不能给老娘带来大笔的财富,说不得老娘要姘上他的老子法戴尔。
这原城最富有的,就是法戴尔那老头,而武功最强的,则是非士。非士既然认你为子,当会助你,这倒没什么担心的。最重要的是钱,因为要养起一个势力,是需要很大的一笔钱的。非士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平进也就多安排你的工作。
你的价钱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高的,也是最受妇人们喜欢的。如果真的不能够从拉氏家族弄到一些财富,只好你们平时多操劳了。这原城给我的感觉很好,我不大忍心在原城里闹出大事,毕竟出了事,会涉扯到苏韩和非士。密仲卢,我都对付不了,何况对付他们两个?因此,我需要他们作我的后盾。史加达,你找机会成为非菲的男人,那样,非士将会不顾一切地助你。非士一旦真正地站在我们这边,则苏韩和法戴尔也会相帮。因为他们的子女都是非士的徒弟,更何况你跟苏兰娇有关系,而我与龙图有关系.他们即使不相帮,亦不会拖我们的后腿。”
史加达道:“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
鲁茜满意地笑笑,道:“叫上栗纱,我们到苏俯走走。”
史加达道:“栗纱,行么?”
鲁茜知道他担心什么,她道:“不要紧的,栗纱只是妓院的老板,她不是妓女,苏韩知道这点.难道药堂的老板娘就不能跟妓院的老板娘结交吗?但是你这层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则我们先行进去,然后再让栗纱过来好了。”
史加达进入苏俯,并没有受到阻拦.或者因为他是苏氏妹弟的师弟,门仆早已经不把他当外人。其实史加达每晚过来的时候,都是从后院进出的,只有平时过来才从正门出入。后院的那个狗洞一直都没有得到修补,就是苏兰娇为了方便史加达的钻出钻入。如果是一般的武者,对于那扇墙,是可以随便跳出跳入的,偏偏史加达有别于一般的武者,他虽然跟随非士习武,却没得任何人传授他斗气,没有斗气,他只是比平常人多了一些招式,根本不可能跳跃得过那扇墙——所以,他只好继续钻狗洞了。
对于史加达常常在晚上过来陪苏兰娇睡觉这件事,苏韩和苏胡是清楚的,可这两人都对此闭只眼睁只眼的,只要苏兰娇愿意,他们也就装作不知道。
史加达和鲁茜进入苏俯后,他们就直往苏兰娇的闺阁.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苏兰娇当在房间里等着史加达.两人到达苏兰娇的门前,敲了门,苏兰娇打开门,就扑到史加达的怀里,蓦地看见身旁的鲁茜,她连忙推开他,脸儿泛红,道:“你怎么也来了?”
鲁茜笑道:“我就不能来吗?你几乎晚晚占用我的性奴,却又不给我半个铜币,我今晚是过来和你算总账的。”苏兰娇有些不高兴,正要说话,鲁茜又道:“苏小姐,有什么话待会再说,你出门把栗纱接进来吧。”
“妓院老鸨?她也过来?”
鲁茜笑道:“大家都是姐妹嘛,通融一下。”
“谁跟你们是姐妹?”苏兰娇叱咒一句,还是走了出去迎接栗纱了。
“这妮子的心毕竟太软了些,所以才受人欺负。”鲁茜边说,边走进房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走到床前之时,她已经把她的外套脱了,史加达便在她的背后替她脱除其余的衣物,很快的,她就赤裸地爬上苏兰娇的床,躺在床上,她道:“这床小了些,今晚可能要挤些了,苏兰娇就是不愿意造一张大一点的床,真是麻烦。”
史加达回头瞧瞧,那门是开着的。
苏兰娇很快就回转,栗纱自然也跟着进来了。刚进到门前,苏兰娇看见裸着娇体大肆地躺在她床上的鲁茜,她惊怔了半刻,立即叫骂道:“鲁茜,你这杀千刀的婊子,你门都没关,就这般往我的床上躺,你要发春到你的俯上发去!”
她跑了过来,抓住鲁茜的手,不料鲁茜的力大,硬是把她拖跌在床上,站在床前的史加达顺手托了一下她的屁股,就把她托在鲁茜的肉体上,鲁茜娇笑道:“哟,苏小姐,你要强奸一个婊子吗?”
苏兰娇急忙转头去看门口,那门已经关上了,栗纱道:“苏小姐,不必担心,我把门关了。”
“把窗望也关上。”苏兰娇吩咐道。
“好的。”栗纱关窗户去了。
“鲁茜,你把他们两个都带来我这里,有何企图?”苏兰娇开始质问。
鲁茜道:“也没有什么企图,你每晚都占着我的性奴,而且都是免费的。我和栗纱今晚都想要他,可又不想让你空守闺房,所以我们就都过来了,四人同床,咱们也不是没试过!”
苏兰娇坐在鲁茜的腹部,道:“你们现在就离开,我今晚不要他了。”
鲁茜笑道:“来都来了,就让我们留下来吧。”
苏兰娇道:“我不喜欢和你玩这种游戏。”
鲁茜正了正神色,道:“你坐一边,我要跟你说正事。史加达,爬到我身体上来。”
苏兰娇有些不愿意地坐到床里,她看着史加达脱衣,他脱得很快,而且很快地爬上床,把他那根很快就勃起来的男茎插入了鲁茜的阴道,然后鲁茜才转脸对她说道:“苏兰娇,以后他不能够陪你了。我需要资金,他是我所有性奴中,最能够替我赚钱的。我得让他重新回到性奴的位置,他从明晚开始,每晚可能要接很多的女客,不能再往你这边跑。我来你这里,只要是想亲自地对你说明这些。
如果你想要他,你可以到我的俯里,甚至可以长住我俯中,我安排你跟栗纱睡在一起。你别瞧不起栗纱,她是我从渔船上劫来的少女,很年轻也很纯洁的,她除了她以前的老公,只跟史加达有关系.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
苏兰娇凝视鲁茜,许久才道:“你要他再次沦为性奴,每晚都陪许多女人?”
鲁茜道:“他本来就是性奴,服侍女人是他的天职。”
苏兰娇道:“你就不怕他得病而死?”
鲁茜失笑起来,她的这种笑容,往往都很天真——也只有这种时候,她看起来还保留着人性的一点儿天真。
“苏小姐,我这个性奴不会得病的。凡是那些被怀疑有病的女人,我其他的性奴都会退避,唯独他奋勇直前。我曾经因为好奇,特意找了一些有病的女人给他,他都安全而归,且事后得知,那些吸收到他的精液的女人,病情都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好转.别说你们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这些就是事实。
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也只能回答你一个为什么。因为我也很想找个人问问到底是为什么。其实就说得病吧,也是很难的。那些贵妇,都是因为深闺寂寞,才需要寻找一点新的刺激。她们之所以寂寞,就因为她们平时很少搞。既然很少搞,她们也不会有什么病,除了某些例外的。”
苏兰娇听着鲁茜的解释,她感到难以置信,而栗纱也是表现得很惊讶的。她们都知道史加达经常和不同的女人发生性交,按常识,泛交的人,多少都会因为性交而得到一些特殊的病,人们习惯上称之为“性病”。然而她们也清楚,史加达身上是没有那种病的。此时听鲁茜说来,她们也很想问问是因为什么,可她们看得出,鲁茜也是不清楚的。
苏兰娇讽刺地道:“你这么说,他还真是天生做性奴的料。”
鲁茜道:“当然,否则他怎么是我最宝贵的性奴呢?我的生意中,百分之五十的生意,全是他包揽下来的。另外那一半的生意,才是我那八个性奴接下来的。
苏小姐,你要不要试试我别的性奴?”
“我去你妈!要试你自己去试!”苏兰娇不能抑止地骂了。
鲁茜面不改色地道:“你错了,除了他,我鲁茜不跟我的其他性奴玩的。”
苏兰娇道:“我还以为你只要见到带棒的就可以交配。”
鲁茜啐道:“要搞我鲁茜的男人,都得付出一点代价.你弟也想搞我鲁茜,可我不需要他,因此我就没有给他搞。苏兰娇,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够搞我的,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事情。来,叫鲁茜姐姐亲亲你!”
苏兰娇挡开鲁茜的嘴,怒道:“我不要你那张不知被什么臭男人吻过的嘴亲我!”
“哟,你以为我鲁茜是什么人?哪个男人能够吻我的嘴?你弟他老想亲我的嘴,我都没叫他亲着。我是可以和很多男人乱搞,可我没说让男人亲我的嘴!就说龙图那小子,他也没有得逞过.我明跟你说,我鲁茜从来不接受别的男人的吻和他们的精液。能够吻我鲁茜的,或者能够在我的体内射精的,只有你的姘头史加达.”鲁茜嗔怒道。
苏兰娇羞怒道:“你是姘头!”
“嘻嘻!我可不是你的姘头……啊啊啊!史加达,要来了,怎么这么快就来第一次?射、射精……啊爽死了,汤得我丢了。”
苏兰娇看着鲁茜软瘫在床上,史加达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一股股浓的精液和淫水由鲁茜的蜜穴口流出,流到她的床铺上,她皱了皱眉,道:“鲁茜,你也满足了,带着你的性奴赶快离开我的房间.”
“唉呀,苏小姐,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现在全身无力,你叫我走?我今晚就赖着不走了,你不高兴,你踢我下床好了。”鲁茜双眼春色迷浓,脸色慵懒。
苏兰娇还要叱骂,史加达却把她搂住,压她在床铺上,开始解她的睡衣,她略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了。
鲁茜往外挪移,道:“史加达,把苏小姐搬外一点,让栗纱睡在里头.”
她朝床前的栗纱招招手,栗纱便顺手放落帐帘,爬上了床,跨过三人,进到了床的最里头,坐在床上,她就开始脱衣。此时苏兰娇已经被史加达脱除了所有的衣物,她虽然百般不甘,可这段时间常与史加达欢爱,无形之中身体已经习惯了史加达的一切,她的身体表现得很配合,很快地就替史加达的进入提前准备好了,当史加达往她的蜜穴一摸,那里早就是湿滑滑的,他握着他的男茎,就顶入了她的阴道,她轻呼一声,怨道:“都是因为你,我苏兰娇现在彻底变成一个淫乱的荡妇.”
史加达不言语,只是默默地在她身上耸动,鲁茜悄悄地翻身过来,要跟史加达接吻,苏兰娇眼瞪瞪地看着,忽地,鲁茜转变方向,脸儿翻落,就吻在苏兰娇的气嘟嘟的嘴上,苏兰娇想不到她来这么一招阴的。她知道鲁茜喜欢和女人如此,所以她都防着鲁茜,却不料鲁茜中途转变方向。鲁茜吻了她好一阵,才抬起脸笑道:“苏小姐的嘴,还是那么甜。”
苏兰娇叱道:“你那臭嘴,是不是没被别的男人吻过?”
鲁茜道:“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够随便吻我的嘴的,婊子的嘴向来比她们的穴要珍贵.再说了,史加达那带着我的淫液的肉棒,不是在你的小阴道里刺插吗?
你的蜜穴里,此时可是有我的蜜汁的,嘻嘻。今晚儿的,就让我们的嘴儿都有彼此的唾液,让我们的穴儿都有彼此的蜜汁。你想逃过这个事实,已经是不可能啦,苏小姐,我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儿,你也不要把船弄翻了。”
苏兰娇既无奈又甚是气,她啐道:“我有那个本事吗?”
鲁茜看得出,苏兰娇接受这个事实了,便又俯首吻她,她果然没再拒绝.#--iCMS.PageBreak--#“栗纱,你也吻吻兰娇姐姐,她的嘴儿比我们的都小,蛮香甜的。”鲁茜在结束和苏兰娇的吻之时,她吩咐栗纱也来吻。
苏兰娇看看栗纱,虽知她是妓院鸨,但她看来就只十八九岁的人儿,肤色是健康的太阳色,笑起来的时候明媚而纯真,很有海滩的气息。
“你到底多少岁了?”
“十九。”
苏兰娇叹道:“这么年轻就跟着鲁茜一起堕落了。”
栗纱笑笑,问道:“我可以吻姐姐吗?”
苏兰娇道:“随便。”
“那我吻啦!”栗纱趴到苏兰娇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苏兰娇的嘴,接着便抬起脸,笑道:“主人没有说错,姐姐的嘴真的很甜。听说姐姐很快就要回旭日城了?”
苏兰娇急道:“谁说我要回旭日城的?”
栗纱浅浅地笑道:“听说的。”
鲁茜看着栗纱,她忽然觉得栗纱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能够随便一句话就勾出一个话题.
果然,苏兰娇还是坚持道:“我没有回旭日城的打算。”
鲁茜也不言语,她开始吻苏兰娇的乳房,苏兰娇在鲁茜和史加达的双重侵袭下,发出迷人的呻吟。
栗纱又道:“姐姐,你总要回旭日城的,你的夫家那边,应该快派人来接你了。”
苏兰娇一阵激动,道:“我才不要回去,那个家已经不需要我这样的闲人。”
栗纱很突然地道:“可我们需要姐姐回到那里.”
苏兰娇一怔,道:“你们要利用我?”
“嗯,我们会尾随在姐姐身后进入旭日城,彼时会在姐姐的附近买落一座院宅。姐姐你负责让我们混入旭日城的高层社会。我想,姐姐虽然在那个家族受到冷落,但姐姐依然能够行使贵族的权利的。还有,我们得通过姐姐,才能够比较了解旭日城。最好是让我们的主人和姐姐的丈夫结识……”
“闭嘴!你叫我把老公让给她?”
鲁茜笑道:“我都能够把我最重要的性奴让给你,你为何就不能把你的老公让给我一会?再说,我用完了他,我会把他丢到臭水沟的。”
苏兰娇对此无言,她知道鲁茜的德性,也清楚如果鲁茜真的去勾引她的丈夫的话,她丈夫很快就会上勾,毕竟她丈夫也是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逢场作戏的一大把,且鲁茜的容貌上虽略不及她,然而鲁茜的肉体是很多男人都喜欢的。
鲁茜道:“其实我知道,你对你的丈夫已经没有多少感情。婚姻总会把爱情消磨。何况你的丈夫和你丈夫那个家族那般地对待你,才导致你根本不想回去,你对他们难道就没有怨恨?即使你回去了,你的丈夫也不会碰你的。虽然你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总是别人的好。你早已经被你的丈夫厌倦,守着他,倒不如另结新欢.况且,你早就另结新欢了。都已经背叛了,何不做得干脆点呢?”
苏兰娇道:“我没有你那么肮脏和阴毒。我不会带你们到旭日城的。”
鲁茜道:“我没说让你带我们去旭日城,即使没有你,我们也会去旭日城的。
只是,在旭日城,如果有了你,我们就事半功倍。我鲁茜,真心地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我可以不害你的丈夫,但大家在旭日城相见之时,请你暗中给我们一些方便处。”
苏兰娇想了想,道:“到时再说.”
鲁茜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苏兰娇一时难以言语,她此时恰巧到达她的第一波高潮,拼命地抱着史加达,和史加达相吻,她也叫唤着要史加达射精,待史加达抽搐般地射出阳精,她就软瘫在床上急喘,史加达伏在她的娇体上,轻吻她的嘴。
“史加达,插插我,我要沾染一下苏小姐的蜜汁,否则她心里不平衡。”
随着鲁茜的吩咐,史加达果然从苏兰娇体内抽出,那本来呈半软状态的男物在抵触到鲁茜的蜜穴口之时,突地坚硬起来,插入了鲁茜的阴道,他抽插了十来下,鲁茜又道:“好了,你再进入苏小姐的身体,然后再进入栗纱的,进入栗纱的之后,又再进入苏小姐。”
鲁茜安排得头头是道,史加达很听话地再次进入苏兰娇,抽插几下,苏兰娇恼恼地瞪了一眼鲁茜,道:“你别把他当工具一般唤来唤去的,他是你的性奴,你也不要这样,难道他自己不会吗?”
鲁茜道:“他是我的顶级性奴,自然什么都会的。”
苏兰娇忽感体内空虚,原来史加达已经离开她的身体,她转脸看见史加达插入了栗纱,心中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可史加达在栗纱体内只是一会,沾染了栗纱的淫液,就又转过来趴在她身上,她又一次感到被他插入的充实,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他就又一次离开,还是进入栗纱的身体.栗纱呻吟道:“她们两个的阴道都比我的要深,你插进来的时候,用的力道太重,弄得我都有点痛了。”
鲁茜笑骂道:“谁叫你生得比我们矮?”
栗纱争论道:“不是身高问题,有些矮的女孩,阴道亦是很深的。其实我也不算矮嘛,很高女孩比我都矮,还有精灵和矮人……”
鲁茜惊道:“你也知道精灵和矮人?”
栗纱道:“知道一些。”
苏兰娇道:“乌幻大陆,不仅仅只有精灵和矮人……九年前的种族大战、及暗魔族征战天圣族、则地灵族出军支援天圣族……整人乌幻大陆在短短的时间内,爆发了几乎全面范围的战争。因为那一年,正是天圣族的女国王至尊天使天姬转生之时,暗魔族及异兽族想趁天圣族举行女王祭祀之时,攻打天圣族……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得了天姬的再度转世。整个乌幻大陆也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只是最近,普罗非帝国西边的局势又呈现一片紧张。”
三人都听着苏兰娇说话,见她不说了,鲁茜就问道:“你了解九年前的大战?”
苏兰娇道:“只是从师父那里了解一些,我师父曾经参加过那场战事。”
鲁茜似乎对那场战事很向往,要追问苏兰娇,然而苏兰娇也不能再说出什么,她也就无法再问。三女在床上和史加达打成一遍,直弄了两三个时辰,三女都坚持不住了,大喊休战。她们想,她们的这场战役打下来,应该也不比九年前的乌幻大战失色,只是九年前,没有胜者亦没有败者,现在的她们,是彻彻底的失败者。
“鲁茜,你是怎么把他训练出来的?即使是性奴,也未免太强了些。”苏兰娇无力地道,此刻史加达正趴睡在她瘫痪的肉体上。
鲁茜就笑道:“他是特别的。”
苏兰娇和栗纱同时眼翻白:谁不知道他是特别的?
鲁茜忽然坐起来,道:“我要回去睡觉了。”
苏兰娇惊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鲁茜道:“我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起。”
“怕睡着了被人陷害?”苏兰娇问。
鲁茜愕然,忽地笑道:“苏小姐还蛮聪明的。”
苏兰娇道:“像你这种人,就是这样的心态.这里没人害你,你今晚就在这睡吧。已经很晚了,我不喜欢看到你从我家里出出入入的。”
鲁茜想了一会,又躺了下来,叹道:“我除了和妈妈,这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我睡着的时候,你们别暗杀了我。”她朝史加达眨眨眼,极其淫荡地道:“史加达,你可以偷偷地用你那根枪暗杀我,嘻嘻。”
苏兰娇轻骂一句:“淫妇!”
鲁茜道:“谁是淫妇,大家都有眼见的。你下面那个洞现在还塞着男人的肉棒,要说淫,你比我和栗纱都要淫许多!塞着肉棒睡觉,我还没有尝试过,史加达,快快过来!”
苏兰娇一把抱紧史加达,道:“你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跟我争今晚?谁叫你以前都不跟人睡觉的?我每次都让他插着我睡的……栗纱,你是不是也一样?”
栗纱微微地点点头,鲁茜抱头大叫道:“我亏了我……”第六章离别舞诗
得到非士和苏兰娇的暗中允许,史加达开始正式重操旧业.鲁茜之所以带领史加达在苏兰娇的床上胡混一晚,某种意义上讲,是寻得苏兰娇的同意的。苏兰娇当然也清楚这些,因此,她虽极不愿意看到史加达又恢复性奴的生涯,但她也没办法,毕竟史加达本来就是鲁茜的性奴。鲁茜需要钱,自然就得把他的性奴推到女客的床上。史加达是一个绝对合格的性奴,在这点上,几乎没有人能够怀疑。
但史加达在日常里,除了服侍女客,他还得兼顾鲁茜的、栗纱的、苏兰娇的、以及两个医士的性生活,至少非士的那个“恩人”,在后来,果然经常拿钱砸给鲁茜,对此,非士多少感到脸面无光。
史加达的性奴活动,一般都安排在晚上,白天的时候,他必须回到非士俯跟随非士习武。非士和苏兰娇老想不明白一点,就是史加达每晚都要进行激烈的床上运动,且不知道忙到多深夜,但是,到了白日习武的时候,他仍然能够精神百倍。他们对此很是费解,不得不暗中佩服这家伙……
拉氏兄弟及苏胡渐渐地看得出非菲喜欢史加达,苏胡倒没什么,龙图似乎也没什么,他们虽然都喜欢非菲,可是他们也拿不清楚对非菲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似乎是夹杂着兄妹之情的,只是蓝富尔却开始紧张了,并且暗中怨恨起史加达来,在平日里,老是向史加达找碴。同时,他加紧了对非菲的攻势,经常缠在非菲的身旁,拼命的讨好。
史加达对于蓝富尔对他的态度的改变,表现得很淡然,无论蓝富尔对他如何,表面上他还是敬他为师兄,只是他内心如何,别人却是不知道的。他从狼群出来,就是很沉默的一个人。然而,他进入人类的社会并不久,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进入人类社会才学习到的。在人类的社会里,他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婴儿”,他的沉默,多少掩埋了他的某些“无知”。不懂得的,沉默便是最好的掩饰。
蓝富尔,在非士的五个关门弟子中,资质是最差的。就现在而言,非士的弟子中,成就最高的要算苏兰娇和龙图.而非士认为资质最好,则算史加达.只是史加达是没有修炼任何斗气的,因此,他的武技,算是五个弟子中最低的。
非士对于蓝富尔排斥史加达这事,他是清楚的,只是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是他管不到的。他只希望别闹出什么事情,毕竟两人都是他的徒弟。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都不好处理。
非士觉得,除了相貌,从其他哪方面来论,此时史加达都是不能与蓝富尔竞争的,然而偏偏非菲喜欢的是史加达……他想,少女都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吧。
此日,非士找史加达单独谈话。
“史加达,你准备如何?”他问。
史加达道:“师父,什么如何?”
非士一愣,道:“就你跟三师兄的问题.”
史加达淡淡地道:“我跟他没有问题.”
非士道:“可非菲喜欢你,他对你很排斥。”
“那是他的问题,与我无关.”
“你就不怕他把菲菲抢走?”非士凝视史加达,等待他的回答,史加达偏偏开始沉默,非士耐不住,就又道:“菲菲喜欢的是你,他如果要抢走菲菲,并非那么容易,只是我怕他找你的麻烦,到时我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
“师父,我只是一个奴隶,我没有自主的权力的。喜欢谁或者不喜欢谁,都是我不该想的问题.我不会跟三师兄争抢菲菲,我这么多年前,睡过无数的女人,但我从来没想过要争抢哪一个女人。菲菲喜欢我,那是她的事情,三师兄喜欢菲菲,也是他的事情。但我希望三师兄不要扯到我身上。我虽是一个奴隶,但我并非属于他的奴隶.你也知道,性奴也是人,人都有脾气的。我对我的主人没有任何脾气,并不代表我对别人没有任何脾气。我可以沉默,也可以忍让,但我很不喜欢别人所做的事情,都把责任往我的身上推。他要做什么,那是他的事,别总让人认为他那样做,是因为我的存在。我没有我的自由,可我仍然有我存在的权利。”经过再三思考,史加达对非士说出这一翻话。
非士想了一阵,无奈地点点头,道:“在蓝富尔与你之间,菲菲选择的是你。
我能够让你叫我一声父亲,就是不再计较你的身份和历史,则我在这里也跟你说一声,我选择的是你。我曾说过,别让我的女儿伤心。只要你能够让她觉得她是幸福的,你对她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不公计较.但我希望,你在做什么事情之前,对她坦白你的真实身份,不要让她以后觉得你欺骗她。”
“我会的,父亲!”
史加达平时都称呼非士为“师父”,他喊“父亲”的时候,那是代表他对非士的诚挚的感激……
“好儿子!”非士道。
躺在栗纱的身旁,史加达仍然沉默。栗纱喘息过后,问道:“想什么?”
史加达叹道:“非菲。”
栗纱清楚非菲喜欢史加达,却不是很了解事情的进展,她道:“怎么了?”
史加达把最近发生的事说了,栗纱沉吟了一会,道:“要了她。”
“要了谁?”
“非菲。”
史加达侧身向内,抱起栗纱,分开她的腿,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道:“要她,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可是,我毕竟是一个性奴。你觉得我能够要那种纯洁的女人吗?我不能够对任何一个女人负起责任的。我连对自己的生命,都无法掌握,何况包容别人的生命?”
栗纱叹道:“你想太多了,你虽是主人的性奴,可主人把你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的。”
史加达道:“想起主人,我到现在,还不了解她的人生目标是什么。当然,我也不会懂得我的人生目标。也许,主人的人生目标,就是我的目标。”
“主人,她只是想拼命的往上爬……”
“爬到最顶峰?又如何呢?”
“谁知道?”
“也许只有爬到最顶峰的时候才了解……”
史加达和栗纱,同属一个地位的人,因此说起话来,都能够由平等的座标出发.
这也是他与她谈话较多的缘故。
栗纱道:“我不喜欢蓝富尔,仅仅为我,你把非菲要了,别管之后的事情。”
史加达想了想,尽力地插入栗纱的体内,停顿一下,让她的夹道包容着他的男茎,他舒服得呻吟一声,道:“可能会与拉氏家族翻脸。”
栗纱道:“翻脸就翻脸,如果非士站在你这边,拉氏家族也不敢出头,到时只有蓝富尔一个在闹,实在闹得僵的话,把他的生命了结.”
“杀了他?”史加达惊道,他想不到栗纱变得像鲁茜一样狠——不,应该说,甚至比鲁茜还要狠些。
栗纱道:“这种事情,你以前和主人又不是没做过,暗杀他蓝富尔,就像杀一条狗那么容易。到时非士即使知道是我们所为,他也不会说什么,拉氏家族那边,我们可以抵赖不认.再说,我们也准备往旭日城去。我们现在还怕他拉氏家族不成?”
史加达道:“真要杀他,得经主人的同意。”
栗纱道:“主人不会叫别的男人得到非菲的,至少现在不会。如果让蓝富尔得到非菲,则蓝富尔就是非士的女婿,你说,对非士而言,女婿亲还是你亲?因此,主人绝不会允许蓝富尔得到非菲。因为她现在仍然需要非士的帮助,这原城,论钱,拉氏家族最多,论官,苏韩最大,然而论势力和实力,则是非士最强的。”
史加达凝视栗纱,忽然叹道:“发觉你变了很多,你以前很柔弱很单纯的。”
栗纱也幽然叹道:“人……都是会变的。我经历那般的事情,又跟随主人很长的一段时间,看到许多东西,后来又当妓院的老鸨,看到的,就更多……我知道自己不是很美,也没有什么实力,我只能从心性上变得坚强,用我的脑袋去思考所有的一切!史加达,主人杀了我的老公,而你,把他从我的记忆渐渐地擦除……如果有一天,我还想嫁给一个男人,你会不会要我做你的妻子或者你的妾侍?”史加达沉默半晌,道:“奴隶不谈婚娶。”
栗纱坚持道:“我要你说.”
“能够掌握自己的生死的时候,再言其他。”
“好,你不说,我说.我栗纱,在你怀里发誓,即使你永远都是一个性奴,我也永远跟随在你的身边。你说我已经不单纯,可我这点上,我永远都那么单纯……”栗纱激动的眼睛泛泪,史加达吻了她的泪,轻叹道:“何苦呢?”
栗纱轻泣道:“我本来就是苦命的……”
史加达叹道:“命好命坏,都是人为的。”
栗纱惊讶地看着他,道:“你也懂得这些?”
史加达笑道:“谁不懂得呢?”
栗纱道:“也是,懂得道理,跟实践,是两码子的事情。非菲的事情,你看着办吧。如果需要我或者是主人的帮忙的时候,你再跟我们说.即使只是我自己,我也有能够暗杀他的。他有时候看我的眼神,淫意甚足,我要杀他,并非难事。
女人的身体和智慧结合的时候,能够把男人的命运掌握在她们的手中。因此,你以后得小心女人,千万不要轻信女人。”
“你和主人说的话,是一模一样的。有时候,我怀疑,你是我的另一个主人……”
史加达加快了在她那双夹腿的末端的抽插动作。
“史加达,跟我过来。”
翌日,史加达到达非士俯邸之时,守在门前的蓝富尔就不客气地命令道,他看了看蓝富尔,道:“有什么事情吗,三师兄?”
蓝富尔道:“一定要有事情,才能叫你跟着我吗?”
“不必。”
“那就好,跟我走。”
史加达于是跟在他后面,蓝富尔直把他带离非士俯很远,在一处偏僻的角落停了下来,回头道:“史加达,我想你应该心知肚明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不知道。”
“我要警告你,以后离菲菲远点,她是我最爱的女孩。”
史加达直视蓝富尔,冷言道:“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蓝富尔亦冷冷地道:“与你无干?哼哼,你最好小心点.在原城,我有一千个方法让你悄悄地消失……”
史加达看着白发的蓝富尔,他的眼睛是褐黄色的,脸容清瘦,不像他哥哥龙图那般的具有男人魄气,他看起来是个十足的富家公子,这种狠话,是很不应该出自他的口的。
“蓝富尔,如果菲菲喜欢你,你尽管要去。只是你要不到的时候,别把所有的罪都加在我的头上。我不用你来处理,我过段时间,都会从原城消失。但如果你参脚进来的话,可能消失的,不仅仅是我而已。话至此,废话不多说,珍重。”
史加达转身离去,蓝富尔盯着他的背影,褐黄色的眼睛仿佛射出两道杀人的光!
再次回到非士俯门前时,史加达看见苏兰娇,他在她的脸上,又一次看到了很浓的哀怨之色。这跟他刚看到她的时候,似乎又深了一些。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眼中含蕴的哀怨已经渐渐地消失的,这突然间的又回到她的脸上,多少叫他感到惊讶和疑惑。他看得出,她也是在门前等候他的。她说,你迟到了。他没有回答。她让他跟她到她家一趟,他让她先行走一步,他进去向非士告了假,便悄悄地往苏俯去了。
他是从狗洞钻进去的。进到后院的时候,看见了苏兰娇。
“不好意思,还是让你钻狗洞。”苏兰娇道。
史加达道:“已经习惯.”
苏兰娇凝视他好一会,道:“本来想一直瞒着你的!四天前旭日城已经派人过来让我回去,我明天要启程北上旭日。今天你放下一切,陪我一天吧。”
“哦,好的。”
“我们出城走走吧,你跟我从正门骑马出去。你是我的师弟,陪同师姐骑马了游,应该很正常的。”苏兰娇如此说着,其实她知道这并不正常,但是,正常也好,不正常也好,她都这般决定了。
史加达只是轻轻地点头,表示他没有意见或者说是赞同。
两人由俯里的马棚里牵了马,史加达最终还是决定让苏兰娇由北门出了城,然后他悄悄地跟追在她的后面。她同意了这个建议.出得北门,她勒马停驻,不一会,史加达骑马出门.两匹骏马并列而驰.
西门出去是树林,北门出去,却是一望不小的平原。行在平原上,两人在很长的一段路里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苏兰娇终于打破这种沉默,她道:“史加达,你要一辈子都做性奴吗?”
史加达还是沉默。
苏兰娇又道:“我平时教你的,你不知道懂得多少。人,要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和理想……即使你只是一个奴隶,但你要不甘于奴隶的身份,你要……”
“暂时不要提这些吧。”史加达的断了她的话。
“我如果一定要提呢?”苏兰娇有些生气地道。
史加达忽地展脸一笑,道:“那你就提。”
苏兰娇怨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似乎并不因为我的即将离去而忧伤?”
“需要吗?”
“唉,我忘了你是一个性奴,对女人,你是没有感情的。”
史加达叹道:“动物都有感情,何况乎人?只是,怎么样的感情罢了……”
苏兰娇问道:“你对我是怎么样的感情?”
“感激。”史加达说出简单的两个字。
苏兰娇有些失望,幽然而问:“只是单纯的感激么?”
史加达跳下马,抱她下来,道:“我很少单纯的感激一个女人的,你是第一个!”
“那……也就够了。我也不想要你别的感情……你都给不出的,要,也是白要。”她的双手环抱住他的颈项,似乎很不愿意下地,他就把她横着抱了,走到平原上,望着远方,道:“你知道我是一个性奴,可你清楚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么?”
苏兰娇道:“我只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人。”
他的嘴角扯出两道讽刺味道的笑,他道:“幸好你没有看走眼。”
“我希望我看走了眼……”
史加达道:“你不会看走眼的。”
苏兰娇道:“不说这些。你放我下来吧,一直抱着很累的。”
史加达把她放下来,与她并肩而行,她道:“在平原上,我们找个地方,我给你跳舞,然后我们做爱,然后再跳舞,然后再做爱……直到我们都累得睡了,像在平原上死了一般,躺在无坟宽阔的坟墓里.坟……很多时候都是英雄和美人的最好归宿。不知道最初的时候是谁写的,有一首叫《坟》的词,我很喜欢的。
现在我把它赠读给你,你听好,并且要紧紧地记住,因为这是我赠给你的。之后,你陪我在平原上跳舞、做爱、再跳舞……”
……轻如歌谣般的吟咏在平原上荡漾:
雪扬千里白,举眼登天台.
百世功业一朝成,万骨枯,鬼雄埋。
醉卧沙场,美女群起舞。
……第七章一枚银币
苏兰娇的离开,使得非士俯清静了许多,因为苏兰娇把苏胡也带到了旭日城——其实是苏胡自己要跟往旭日城的。苏胡是一个很活泼的家伙,非士俯少了他,等于突然间少了十张会说话的嘴巴。非菲平时和苏胡比较多言,苏胡不在了,她找不到人陪她说话解闷,她就缠上了史加达.也不管史加达还要跟她父亲习武,她时刻跟在他的身边,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和她说话,她只管说自个儿的。
史加达本来是很少话的,她爱说,他让她说,他听就是了,可他就是不大愿意张嘴说话。
非菲的举动,把蓝富尔气疯了。她跟在史加达的身边,他也就跟在她的身边。
这就形成了一男一女都常跟在史加达的身边,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对师兄姐的对史加达很好呢。
非士对此是无能为力的,蓝富尔喜欢非菲,非菲喜欢史加达,而史加达呢?
或者谁都不喜欢……
苏兰娇离开半个月后,时间进入了深冬。原城虽然是南方之城,但遇到季节的变换,天气也变换得明显,这冷是真的了,但毕竟也没有冰雪。
因为史加达对非菲的冷淡,使得非菲渐渐地觉得无趣,她就时刻呆在屋里,也不出来跟着史加达跑了。这叫蓝富尔暗喜,他也不练功了,天天就陪非菲在屋里,想哄非菲的欢心。可是非菲觉得这个三师兄这段时间很烦人。她又不好明着跟他说,心里便感到更是烦上加烦,她想,如果整天缠在她身边的人由蓝富尔换成史加达就完美了。可蓝富尔还是蓝富尔,史加达仍然是史加达.其实蓝富尔长相很不错,只是非菲对蓝富尔是一种兄妹情,不夹杂别的什么感情。但她也是比较懂事的女孩,知道蓝富尔对她不是一种兄妹情,因此,她老想躲着他,却难以躲开他。
叫人感到突然的是,法戴尔忽然来找非士,替蓝富尔向非士提亲,要让他的儿子娶非菲。这就叫非士为难了,他知道女儿不喜欢蓝富尔,可他也知道蓝富尔很喜欢他的女儿,如今法戴尔亲自过来替儿子提亲,即使他不愿意,他也不能立即就拒绝这门婚事。他想,他还是找女儿商量。因此,他对法戴尔说要考虑,让法戴尔先行回去。
送走法戴尔,非士看天色近晚,便让所有的弟子都回去。晚饭后,他单独前往女儿的闺房。进入房间,与女儿坐到一块,看着女儿许久,叹道:“菲菲,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没有。”
非士道:“有的话,就跟爹说,爹都会帮你的。”
非菲撒娇道:“都说了没有啦。”
“好吧,你没有事情,爹可就有事情了。”
非菲好奇地问道:“爹有什么事情?”
非士笑道:“有人向爹提亲……”
非菲欢叫起来,道:“那好啊,爹爹,是哪家的阿姨要嫁给你啊?”
非士对她的女儿的联想力真是惊为天人,他擦了擦额头突然冒出来的汗水,道:“女儿,不是哪家阿姨要嫁给我,是来向你提亲的,今天法戴尔过来向我提亲,说要让蓝富尔娶你呢。”
非菲当即叫道:“我才不要嫁给他!”
“那你要嫁给谁?”
“史加达……啊……爹爹,你骗我的话……”
小妮子说出来之后,才惊觉自己受到父亲的引导,不知不觉间把话说出来了,所以就窝在父亲的怀里撒娇,一付“我不依”的情形。
非士笑道:“既然你喜欢的是你的师弟,不是你的三师兄,那我明天就拒绝法戴尔。”
非菲支持道:“嗯,爹爹,要拒绝他哦,一定要哦,菲菲不要嫁给三师兄的。”
非士道:“其实爹一直知道你心里喜欢谁.”
“爹爹知道就好啦,我要出去走走,不陪爹爹了。”非菲急着往外跑,非士清楚她在去哪里.
除了史加达那里,她还会去哪里呢?
她此时一定很想见史加达的……
然而,史加达毕竟是一个性奴。
非士暗里叹息。
“史加达,史加达,我是你的师姐,快点出来见我!”
非菲在门前大叫,在里面的鲁茜急忙走出来,看见非菲,她就笑道:“哟,我说是什么贵额,原来是菲菲妹妹啊,快点进来坐。”
鲁茜没有带非菲到会客厅,而是带到了她的阁楼。进入阁楼,她亲自给非菲倒了茶,非菲就问道:“鲁茜姐姐,我那史加达师弟呢?”
鲁茜笑道:“他啊,他有任务,出去工作还没有回来呢。”
非菲不满地道:“鲁茜姐姐,虽然他是你的奴隶,可他白天要练武,晚上你还要叫他四处工作,这样不好的,他会很累的。”
鲁茜道:“他不是累的,你不必担心。”
非菲亦知道不能够管这些事情,她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鲁茜道:“可能会很晚。”
非菲脸色失望,道:“我今晚见不到他了,唉,本来想要和他说心事的……”
“你有什么心事吗?”鲁茜问道。
“没有。”非菲不想与鲁茜多说,她和鲁茜说了一阵话后,就告辞了。
半夜时,史加达回来,打开房门,却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他以为是栗纱,也就没说什么,轻轻地上床,搂着她睡了。睡到天明,怀里的女人突然惊叫,他就醒了。睁开双眼一看,原来不是栗纱,却是非菲。她在惊叫过后,凝视着他。
他想了一会,道:“你醒了?”
他之所以这样问,是有原因的,他心中其实也很惊讶,只是他要装作他本来就知道她是非菲,如果他让她知道他昨晚不知道她是谁的话,她就会问她为何不知道她是谁,就抱着她睡了。
果然,非菲听到他的问话,以为他昨晚就知道是她,所以悄悄地搂着她睡的,她心里欢喜,就微笑道:“我昨晚见了你的主人,然后就悄悄来到你的房间,在你床上等你,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你回来为什么不叫醒我呢?难道是想偷偷地抱着我睡?看不出你这人挺坏的……”史加达笑笑,不置可否。
“其实,我喜欢让你抱的。刚睡来的时候,发觉被一个男人抱着,所以叫了出来。可是看清楚是你,又后悔自己把你吵醒,我想偷偷地看你睡觉的模样,偷偷地睡在你的怀抱里,我只想这样。”非菲呢喃道。
史加达道:“我要到你家跟你爹习武了,起来吧。”
非菲不愿意,她道:“不行,我不要这么早起床,至少今天不愿意,你抱我再睡一觉.”
史加达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仍然抱着她。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去了哪里?”非菲又问。
史加达道:“回来很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是去帮主人办点事情。”
非菲好奇地道:“你每晚都要帮鲁茜姐姐做很多事情吗?”
“哦。”史加达随口应了。
非菲又问:“做些都是什么事情?”
史加达道:“你没必要知道的。”
“你说嘛,我也想知道奴隶都替主人做什么事的。”
“真的要知道吗?”史加达凝视她,想起非士的交代,他知道她很迷恋自己,然而,她觉得,应该向她坦白自己的事情,这是第一次,他想向一个女孩坦白。
“嗯,要知道。”非菲天真地道。
史加达想了想,整理一下头绪,最终缓缓地道:“我是一个奴隶,但我是特别的。”
“特别的?”非菲有点惊讶。
史加达沉默半晌,道:“我是一个性奴。”
非菲呆住了,他以为她在愤怒,但是,她突然又道:“性奴,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就不说了,你回去问别人吧。你不是要我抱着你睡吗?我就抱着你睡,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你愿意要我抱着你睡……”史加达叹息,他知道当她了解性奴是什么之后,她或者再也不愿意这般地睡在他的怀里,他觉得忽然要失去这个女孩,他感到一点儿的心痛,只是,他最终没有选择欺骗她。
她很快就在他的怀里再次眠睡,他拥着她娇嫩的肉体,心想:是不是每个处女,都这么的纯真?
“三师兄,性奴是什么。”
回到家后,蓝富尔照旧缠着非菲,非菲想起史加达所说的,于是随口问了出来。
蓝富尔不了解非菲为何要突然问起“性奴”,难道她想要召一个性奴吗?
这可不不行……
他道:“师妹,女孩可不能够随便谈起性奴的。”
非菲嗔道:“人家只是想知道嘛。三师兄,到底什么是性奴,你快说.你不说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蓝富尔难为情地道:“性奴,就是专门服侍女人的奴隶.”
非菲心想:史加达就是专门服侍鲁茜姐姐的奴隶.她道:“就这么简单?”
蓝富尔道:“没这么简单。性奴,他们的主人培训出来的,用来赚钱的工具。
其实……啊,就像妓女一样,哪个女人给钱他们的主人,他们就去跟哪个女人好的。性奴,可以说,就是男妓。”
“男妓?”非菲惊叫起来,脸色全变了,她盯着蓝富尔,嘴唇颤动,挣扎道:“不会的,绝对不会那样的……怎么可能是男妓?三师兄,你骗人!你们都是一群骗子……”
蓝富尔被骂得一头雾水,他看着非菲疯了似的奔出去,他还不知道哪里犯了她。
非菲奔出去之后,她找到了史加达,二话不说,她就拖着史加达跑了。
史加达多少有些明白的,他任由她拖着他,他知道她是哭了,哭得很伤心…
…
她把他拖到她的房间……刚才她和蓝富尔是在客厅的。蓝富尔从来没有进入过非菲的房间,虽然他是非菲的三师兄,但女孩子的闺房岂是能够随便进入的?
但这次,她把史加达拖进了她的闺房里.她锁上门,她就泪眼迷朦地仰看着他,她道:“你是男妓?”
史加达虽然明知道是什么事情,但非菲如此一说,他的心脏还是感觉受到巨木冲撞了一下,他道:“我不是男妓,但我是性奴,是鲁茜的性奴。”
非菲哭泣道:“可你就是那种女人给钱,你就陪她们睡觉的男人。”
史加达道:“你并没有给钱我……”
“我会的,只要你想要,我就给回你钱.我和你睡过三次,你要收我多少钱?”
“你问我主人去……”
“好,我就去问鲁茜。”
非菲很快地找到鲁茜,她质问鲁茜为何要让史加达去陪女人睡觉,鲁茜说史加达是天生的陪女人睡觉的料,气得非菲想揪着鲁茜大干一场,但她还是住了。
她把手中的一个银币砸给鲁茜,说,这是给你的性奴的劳务费.鲁茜说,这个破银币不够,可非菲已经愤愤地离去。鲁茜就把那个银币随手掷到地上。
晚上的时候,史加达回来。鲁茜把他叫过来,问道:“你怎么让非菲知道你的事情?”
史加达道:“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鲁茜凝视他一会,幽叹道:“也好,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也没必要骗着她。她今天过来跟我吵,给了我一个银币,说是付给你的陪睡费用。我把它扔了。”
“扔在哪里了?”史加达问。
鲁茜道:“就在这房间,你想要的话,你找找吧,我让你收着。”
史加达于是蹲爬在地上,仔细地寻找,他很幸运,很快就把鲁茜掷掉的一个银币捡起来了,然后他藏入口袋里,道:“主人,这枚银币,是现在为止,我唯一的财产!”
鲁茜道:“那你就永远留着……这银币里,含着一颗丢出来的少女的心,对你来说,应该是无比珍贵的。但对我来说,无疑等于垃圾。史加达,你打算请求她的谅解吗?”
史加达道:“没那个必要。”
“嗯,你能够这么想,我很感安慰,我要的是一个性奴,不是一个情圣.史加达,我也跟你明说,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过些天可能就要往旭日城去了。你在原城,如果还有牵挂,就尽快把所有的牵挂了结.”
“主人,我没有任何牵挂。”
“那好,你向非士说明一下,从今天开始,你没有时间再去习武。七天之后,就是下一年的开始,我们在那一天,出发,向旭日城前进!”
时,乌幻历,一二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第八章帐落黯然
史加达从四个肥婆的胯间脱身回来,进入他的小房间,看到他的床上似乎躺着一个女人,这次他学聪明了,他先点燃了灯,确定床上所躺的人女人是栗纱,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就听得栗纱道:“以为我是非菲吗?”
史加达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道:“还没有睡着?”
“睡不着,我是专门过来等你的。”
“昨晚为何不过来?”
“昨晚我也来过,但看见非菲躺在你的床上睡着了,我就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你昨晚没要她吗?”
“她没有付我钱.”
栗纱朝他笑笑,道:“我也不会付你钱,今晚你要我吗?”
“要。”
史加达坚定地说出一个字,他迅速地脱去衣物,压到栗纱的身上,他撕开了栗纱的睡衣,他的动作很粗鲁,栗纱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么粗鲁的动作,她知道他是因为非菲的事情得不到发泄,他现在想发泄到她的身上,她忽然想把他推开,然而她最终于没有推开他,他的男茎很快地进入她的未曾湿透的阴道里,粗鲁的动作让她感到一些痛,她道:“你把我当成非菲了?”
“没有,你就是你。”他道。
她凄然一笑,道:“那你是因为她的事情而烦了。”
史加达道:“有一点点,我今晚在女客面前的态度不是很好,可她们似乎很喜欢,说我今晚很狂野……”
栗纱道:“你不听话的时候,都很狂野。”
史加达听到此句,心情好了些,虽然因为非菲的事情,他压抑了一整晚,可是很奇怪的,当他在栗纱身旁的时候,他心灵的压力都会松缓下来。他翻身下来,躺在栗纱身旁,道:“你也上来服侍一下我吧,让我感觉我像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性奴。”
栗纱翻爬上来,坐于他的胯上,把他的男茎套入她的身体,然后双手按在他的胸膛,轻轻地摇耸着她的屁股,史加达舒服得闭起双眼……
“史加达,我想问问你,你做爱的时候,你有快感的吗?”
史加达睁开眼睛,道:“为何这么问?”
栗纱道:“因为我觉得奇怪,你很多时候都不射精,但是,主人要求你射精的时候,你就会射。你似乎是可以控制你的射精和阴茎的勃起的,这样的话,你还能够有快感吗?我很怀疑……”
“有的。只是我所受到的训练,是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快感,甚至要控制到遗忘自己的快感的程度。因此,很多时候,我都不会射精,但是,如果主人要求我射精,我在放松的同时,会加倍地刺激我的射精欲望,那样,我就能够很快地进入射精的快感。如果再要求我勃起来的时候,我就想一些很刺激的事情,就会勃起来了。这是集训的时候,监官们教会我的。”史加达如此解释,然而他的解释,并不能够说服栗纱。
当然,也不能够说服其他的人。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服,因为他也知道别的男人,是不能够如此的随心所欲的,所以,他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疑惑!但是,他确实是有快感的,当初和狼性交的时候,他都有快感,何况与人性交?他记得他跟胖女人做爱的时候,就每次都射精,只是性交的时候也是很长的。后来集训,他就开始控制射精的冲动了。
栗纱叹道:“我还以为你们性奴已经厌倦了性爱,对性交完全没有感觉,连快感都从你们的身体里消失了。原来你还是有快感的!史加达,你和我的时候,不要控制,我希望你能够完全的放松。”
史加达笑道:“栗纱,我每次跟你,都是完全的放松的。”
栗纱惊道:“有吗?为何你每次都做那么久还没有射精?”
史加达道:“不射精,不证明我没有放松。我都放松了的,可是,我放松的时候,要我射精,也是要很长的时间的。除非你像主人一般,要我强迫射精。那样的话,我就不是完全放松。”
栗纱道:“你是说,你完全放松的时候,都是很难射精的?”
史加达道:“嗯,虽然没有射精,但我觉得很舒服。像现在这样,你在上面动着,套夹得我舒舒爽爽的,我就很喜欢,希望你能够动一整晚……”
栗纱笑骂道:“你想得倒美!整晚的话,我不被你插死,都要累死。”
史加达道:“不会的啦,女人都有坚持一晚的本事的。”
栗纱俯首下来,吻了吻他的嘴角,轻声呻吟:“喔!对上别人,或者能够一整晚,可是对上你,很少女人能够坚持一晚的,你也不想想你那根东西多粗长,一般的男人可没有你这样的粗长的。”
史加达道:“不喜欢我的粗长吗?”
“喜欢!”栗纱轻声喜言,她道:“我这般很累的,你还是恢复你性奴的本事,在我上面逛插我吧,至多我以后付你钱,现在暂时赊账……嘻嘻,因为我也像你一样,是一个奴隶,我一个铜币都没有!”
史加达突然翻身,吼道:“那你就用你的肉体来还债!”
“爹爹,为何史加达不来练习?”
连续的两天,非菲都没见史加达过来,她忍不住过来问她的父亲.非士知道女儿会过来问他,因此他也不感意外,他道:“他向我递了辞呈,将会在近几天内离开原城,所以,他可能都不过来了。”
非菲默然,闷坐在一旁。
非士小心地道:“女儿,你不想留住他吗?”
“凭什么要我留住一个奴隶?”非菲几乎是硬咽地道。
非士却难以回答女儿的问题了,他想:是啊,女儿说得也对,为何要她爱一个性奴呢?
天下的好男儿多的是,凭什么他非士的女儿就得喜欢一个性奴?
非菲见他不说话,她又道:“爹,法戴尔提亲的事儿,你答复他了吗?”
非士道:“没有。”
非菲想了想,轻泣道:“爹,你答应他吧,我嫁给三师兄。反正我已经没有了幻想,我也不要了我的幻想……我也没有了心儿……”
后面的那句,非士没有听清楚,因为她是哭着说的,那说的话就很模糊,且很小声,哭声把她的语言也覆盖了。
非士虽然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但他并不反对她的决定,毕竟史加达准备离开原城,而他的女儿终要出嫁的,如果嫁给蓝富尔,他觉得那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道:“菲菲,你真的决定了吗?”
非菲沉默半晌,最终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你做了决定,爹就把你许配给三师兄!但是,爹爹还是想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之后,你给爹的答案,仍然是你的三师兄的话,爹爹就答应法戴尔的提亲.”
三天后。蓝富尔和非菲即将订婚的喜讯传遍原城的大街小巷。栗纱是第一个知道的。她当时正忙于妓院转手的尾期工作。听到这个消息,她立即赶了回来,把还在睡觉的史加达轰醒。劈脸就问道:“菲菲要跟蓝富尔订婚了,你知道吗?”
史加达揉揉眼睛,懒懒地道:“知道了。”
“知道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睡大觉?”
史加达叹道:“我是睡醒的时候才知道的,你刚刚说的。”
“我……”栗纱跺了跺脚,继续道:“我差点没被你气死。你就打算这样下去?”
史加达道:“那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去找她?跪在她的面前求情?或者说你不要嫁给别人吧,你要嫁就嫁给我这个性奴!你要我跪在她的面前对她说出这些话吗?”
栗纱泄气地坐到床沿,看着他,道:“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多少有些苦的,但你不愿意面对,那就别面对吧。我们确实没有能够面对一些事情的权利的。其实失去一个菲菲并没有什么,你以后的路上,仍然会碰到许许多的女孩,你或者得到,或者失去,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栗纱说得对,你以后要多少女人都行,只要我能够成为你女王,你就是女王底下的最有权势的奴隶.”鲁茜的话从门外传来,两人往那门看去,只见她已经走了进来,她坐于栗纱的身旁,又道:“一个小女孩而已,没什么可值得可惜的。我们明天就前往旭日城,在那里,我给你找上几个小处女。当然,我更会帮你找寻更多的、更高贵的、更美的贵妇.相信我,大城市的大贵族的贵妇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妇,绝对不是那咱小城镇的暴发户的黄脸肥婆。你一旦到了旭日城,你就不能再是性奴,而是,情圣.”
“情圣?”史加达和栗纱异口同声地问。
鲁茜道:“是的,我要他成为情圣,周旋于贵妇之间.这是我训练他们的最终目的。我要他们几个,都进入上流社会,穿插于贵妇们的裙带之间.对别的性奴,我没有绝对的信心,但对你,史加达,我有绝对的信心。即使是在帝都,你也可以拼得上顶尖级别的性奴,何况旭日城虽大,却并非帝国最大的城帝都天羽,所以,估计没有任何一个性奴能够把你比下来的。我已经逗留在小城镇二十六年,这次,终于可以带着我的理想进军大城市,向帝都进军……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大家都瞩目的女人的。史加达,我好兴奋,快些插我!插我到天亮,明天我要睡着离开原城……”
(第三集完)第四集旭日初升 第一章暴奸。禽兽之城
旭日升,照东方。
十辈建一城,百世抗异兽.
千人吼,万兽嘶,
但见旭日东升时,漫天血沸腾!
旭日城,是普罗非帝国最古老的城。其城建于东方,往南座偏,东傍万兽山脉.所谓的万兽山脉,其实就是乌幻大陆最长最高的、也是最古老的山脉.这条山脉延绵万里,北端连大海,南至乌幻大陆的最南端。要以最快的方式通过山脉,只能够选择横穿山脉的“血道”。
这“血道”古来出名,因为万兽山脉,把人类社会和兽人社会分隔开来。旭日城往东,经过“血道”,便是著名的山石地带,在那片大地上,生长着无数的各种各样的异兽,那些异兽自成一个王国。多少年来,旭日城驻守在东方,抵抗着入侵的异兽军团,至此,那条经历无数次战争洗礼的山脉通道,被人们称之为“血道”。那里,洒满了人类和兽人的血。
旭日城的人们都以他们的历史而光荣.他们站在抵抗异兽的第一线,用血染红了这个城的历史,因此才有“旭日”之称.初升的太阳,如鲜血般的红.人说,残阳如血,但朝阳,岂不是亦如血?
在旭日城,有着许多悍勇的传说,也就产生许多悍勇的家族。这些家族,曾经都参与抵抗兽人的战争,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把兽人击败,阻止兽人入侵人类的社会。这个城,除了是普罗非帝国最古老的城市之外,还是普罗非帝国疆土最大的城市。几乎帝国百分之三十的兵力驻守于此城。因此,旭日城,亦有战士之城的说法。“铁城旭日”,亦即是说,即使帝国的所有的攻都被攻陷,甚至帝都天羽也被攻陷,旭日也不会被攻陷的。多少年来,无数的异兽军团想通过旭日城,都被挡在血道前,无法进入旭日城。
在旭日城里,最著名的三大家族,便是曾经无数次率军抵抗兽人入侵的血承战士。这三个家族分别是:龙舞家族、天之助家族和赵宗。苏兰娇的夫君便是赵宗第七代中的第三子。赵宗第七代正传血统,共有四子。在普罗非帝国的世袭贵族,只有儿子能够成为正统,女儿不归入宗族谱.赵宗的第七代四个正统子孙,除了苏兰娇的夫君,其余三个都有着巨剑手之称,而苏兰娇的夫君赵天龙,则是剑士之称.虽然他们都是第七代的正统传人,但在第七代里,还没有选出宗族的最终正统,因此,这四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是经常有的。谁都想成为第七代的最终正统,则他的后代,也即是赵宗第八代的世袭正统.因此,娶妻许多年的赵天龙未有孩子之前,不但面临着在这场角逐中失败的结果,更是面临被人耻笑的下场。他于是把所有的罪过往苏兰娇身下推,并且纳了三个妾,叫他惊喜的是,三个小妾都给他各生了一个孩子,虽然是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但起码证明了他赵天龙某方面的能力,从此结束了他被别人耻笑的命运,他的这种命运的结束,就证明了苏兰娇的不能生育,使得苏兰娇没有任何挽回余地的就能为被人耻笑的女人。一个女人,无法生蛋,那就注定这个女人的下场了。
在赵宗,苏兰娇是受尽冷眼的,也可以说,赵宗的人都漠视她的存在。若非她是赵天龙明门正娶的元配,她或者早已经被赶出赵氏家族。但在这个社会,元配夫人,是不能够随便地休掉的。然而这么多年下来,赵天龙对苏兰娇的最初的那份狂热,已经消耗殆尽,再加上,他觉得她是给他带来耻辱的女人,他几乎是对苏兰娇不闻不问的。只是这次苏兰娇回家探亲的时间长了些,外面很有一些闲言杂语的。他不得不把苏兰娇请了回来,毕竟,苏兰娇,总是他的元配。她如果没死,就得守在他的家里,哪怕她在这个家,就像一个闲得不能再闲的人。
苏兰娇回到夫家,果然是很闲的。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必管。其实,她想做什么,家族里的人也不让她做,她想管事的话,就更加没有她的份了。说得不客气点,她在赵宗,等于一个外人。赵天龙不会进她的房间,因为他觉得她给他带来霉运,如果继续碰她,他就有可能绝子绝孙.所以,尽管他的妾侍没有苏兰娇这般的美丽,他也喜欢往那三个妾侍房间里跑,特别喜欢往他纳的第三个小妾的房间里跑,因为他的第三个小妾给他生的,就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其余两个生了女儿的小妾,他就没有往她们的房间跑得那么勤快。
苏兰娇早已经习惯这种寂寞的生活。赵天龙不找她,她也不找赵天龙。她以前都是天天呆在家里的,从原城回来后,她仍然像以前一样,天天呆在她的小天地里,读书、练剑,然后吃饭、睡觉.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她以前什么也不想,像把自己麻木了一般,走尸行肉地生活着。只是,这趟,从原城回来,她心里常常想着一个人。她想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一个不懂得感情的男人,但却是一个能够用身体来慰藉她的男人。那个男人,有着强壮的体格,和无比强悍的生殖哭以及性交的能力,他是一个真真实实的性奴,却也是她苏兰娇生命中真实的男人。她喜欢他,甚至爱他!她常常想着他把她压到床上,然后用他胯间那根比她的丈夫粗长很多的男茎插入她的身体,她常回忆他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的每一个细节……
史加达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覆盖了赵天龙所留下的痕迹,或者连心灵的记忆,也被史加达替代了。虽然赵天龙名誉上仍然是她的丈夫,但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当然,他或者也把她遗忘了。她独守空闺,已经很久没有与家族中的人坐在一起吃饭。她知道他们排斥她,她也懒得去凑热闹.毕竟,只要跟家族的人在一起,她都只有受冷眼的份。现在长时跟在她身边的,就是跟了她三年的丫环.这丫环是她三年前要的,那时候,她的丈夫已经冷落她,一般的仆人都瞧不起她,她只得重新要了一个贴身服侍自己的。这个丫环,刚来到俯里,只有十四岁,什么也不懂得,所以,也不会瞧不起她,后来一直跟着她,便成为她的人,如今已经十七岁了,出落得甚是美丽。在这个家族,只有这个名叫秋菊的丫环对她一心一意的。
她平时也常和秋菊说些心里话,可是,她从来没有跟秋菊提起史加达.有时候她也想跟秋菊说说史加达,可是,话到嘴边,她吞回去了。虽然她信得过秋菊,但在这方面的事情,终是不好对别人提起的。如果秋菊也像鲁茜或者栗纱那般和史加达的关系,倒是无妨。可是,秋菊跟史加达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原城的时候,她从来没想过回旭日城。回到了旭日城,她却天天想着回原城。她知道鲁茜有心往旭日城寻求发展,但她不清楚鲁茜何年何月才到达旭日城。
她曾经不想在旭日城碰见鲁茜,可她现在很想鲁茜早点来旭日城。因为只有鲁茜到达旭日城,史加达才会跟随鲁茜而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何,心中惦记着的都是史加达.她明知道史加达对她的感情很淡,甚至于没有,他给她的,只是肉欲上的满足,为何她却那般的牵挂他呢?难道她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想着的,只是和男人的那回事?可她也清楚,她想史加达的,不止是史加达在床上的回忆,只是,每想起与史加达,她就会莫名地兴奋……
她从原城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她的丈夫却一次也没有来看望过她,因此赵天龙的突然到来,简直叫她措手不及。
这已经很深夜了,她已经熟睡,喝得醉腾腾的赵天龙没有半点预兆地就扑到了她的身上。
她惊醒,看见是他,她当场怔住。
他想脱扯她的睡衣,挣扎着,叫道:“赵天龙,你要做什么?”
赵天龙冷笑道:“做什么?你不知道?”
她道:“你出去,我不想和你做。”
赵天龙道:“不想?轮得到你不想吗?你是我的妻子。”
她道:“我没心情。”
“轮不到你没心情,只要我有心情就得了。想想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和你做过……”赵天龙要吻她的嘴,她扭脸躲开,怒道:“别吻我,你满身的酒气。”赵天淫笑道:“虽然我有三个妾侍,但论姿色,你都是最美丽的。只是你为何就不能生育?我以前多爱你,你却让我忍受那种耻辱,害我差点被别人以为是一个绝子绝孙的男人。你浑身都是霉气,碰到你,我都没有好结果。你怎么能够那样地对待我?我以前多爱你……”
“你从我身上下去!”苏兰娇忽然喝叱,他在此时提起那些事,她心中悲愤异常。
她喝骂之声很大,吵醒了邻房的秋菊。
这小丫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当她见到床上的情景,她就傻了当场,脸儿全红透了。
赵天龙也看见了她,他以前都不大注意到秋菊,此时见了,发觉她出落得水灵灵的,具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种羞涩的神情,那是纯真少女才有的。他就喊道:“过来!”
苏兰娇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欲望,她也喊道:“秋菊,你快点离开.”
秋菊听惯了苏兰娇的话,苏兰娇如此说,她就想离开……
赵天龙的身影一闪,就到达了她的身前,他抱起她,把她抱进屋里,压她在门背,就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她惊恐地叫喊道:“不要!爷,不要撕我的衣服,我不要……”
床上的苏兰娇也骂喊道:“赵天龙,你在外面如何搞,我不管你,你别搞我的秋菊。”
赵天龙淫笑道:“你别说傻话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丫环同样也是属于我的,我要什么时候搞她,就什么时候搞她。你不能生孩子,就让她替你生孩子吧,想不到一段时间没注意,竟然也生得像个小美人了,而且还是处女,啧啧!”
苏兰娇悲愤地道:“赵天龙,你禽兽不如。”
“随便你说,反正主人搞自己的仆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丫环本身就被我买了,我什么时候要搞她不行?”赵天龙已经把秋菊的小裤裤撕破,他的手指就伸到秋菊的嫩嫩的阴部,勾挖着她的小小的闭合的阴道,秋菊对他又是捶又是踢的,但她岂能抵挡他的攻势?
苏兰娇看到此情形,她也绝望了,她此时并非不想起来去援助秋菊,而是她知道,她如何援助也是援救不了的,何况赵天龙说得没错,这丫环本身就是他的,他要如何,谁都管不着。
不管秋菊愿不愿意,他要强奸秋菊,秋菊也得忍受这种命运.
只听他又道:“叫吧,有多大声就叫得多大声,我也让你挣扎,那才有一点刺激,处女,就是这样,才叫人疯狂!哈哈,你瞧瞧你,淫水劲流,我的手指都湿透了,让我插死你!”
他扛起了秋菊的一只玉腿,胯间硬物抵在她的穴前,另一只手握着他的硬物,狠狠地塞顶上去……
“啊……痛……呜呜……”
被异物突破的秋菊,痛哭悲叫,她的处女的贞操,就如此地被夺去。一根她所陌生的、暂时难以承受的肉棒在她的紧闭的阴道里进出,她的身体全软了,无力地靠在门背,眼睛直直地,眼眶的泪不停地流,就如此地任由赵天龙抽插,也许是因为处女的心理刺激,也许是因为处女的阴道的生理刺激,这双重的刺激,使得他特别的兴奋,他的身体很快就抽搐起来,一股热热的稀精射入了秋菊的阴道,他在里面停留一会,抽了出来,那稀白的精液和鲜明的处女之血混合在一起,由秋菊的阴道直流到她的一双白晰的玉腿儿。
他放开秋菊的时候,秋菊的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他就回头走到床前,取过他的衣物穿好,然后说一声“小处女的阴道真他妈的爽”,扬长而去。
苏兰娇看着靠坐在门背哭泣的秋菊,她叹息一声,下了床,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她那胯间黑稀的毛丛中那嫩嫩的穴儿此时张着一个流血的小洞,悲痛地安慰道:“秋菊,对不起,我没能力保住你。”
秋菊突然扑到她的怀里,悲痛地哭泣。
苏兰娇抱她起来,抱扶她到床上,让她躺了下来,取过被单,擦去她胯间的秽液,她道:“还很疼吗?”
“夫人,爷为何要那般对我?”秋菊哭道。
苏兰娇道:“他喝醉了。”
秋菊知道这解释太过于牵强,她道:“他没有醉!他很清醒的……我不怪夫人,也不怪爷,只怪自己生来就是做奴的命,这是我的命!爷他其实是个很好的男人,可他不应该那样,他要我,他好好跟我说,我从他,因为我是他的奴。”
苏兰娇叹道:“做主子的,一般都不会跟奴仆好好说的。”
“可是夫人待我很好……”
“我?其实在这家里,比奴还不如,你也看到的。我真不想回到这里,秋菊,算了,女人的命就是如此,或者说我们的命就是如此。也别怨天尤人的,就这样让它过去吧。痛过这回,以后也不痛了。”苏兰娇凄怨地道。
秋菊泪眼看着苏兰娇,道:“夫人,以后爷,还会要我吗?”
苏兰娇一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就连他今晚为何突然来我这里,我都不知道。但我想,他以后有一段时间会常常过来,因为你对他来说,还有新鲜感。他今晚喝了酒,应该是在外面受了气,他不能往他那三个妾侍上发泄,便跑来我这里.因为他那三个妾侍都帮他生了孩子,他宠着她们。现在他发泄完了,他就回到他的妾侍怀里.他早已经不把我当成他的妻子,还说什么以前多爱我呢?
秋菊,不要相信随便就说出‘爱’字的男人。”
秋菊哽咽道:“夫人,秋菊只是一个奴隶,没权利说爱的,这个我懂。”
苏兰娇幽叹道:“普罗非帝国,很少女人能够言爱的。在女权面,普罗丰帝国的女人,还没有沙冷魔国的女人来得好。在沙冷魔国,女人的地位,比普罗丰帝国的的女人的地位要高很多……”
秋菊凝视着苏兰娇,忽然道:“夫人,我发觉你这次回来,有点不同……”
“什么不同?”苏兰娇惊问。
秋菊想了想,道:“我也说不出,就是觉得有些不同,似乎夫人心里经常想些事情,而且想起那些事情的时候,夫人好像很欢喜……”
“不知道就别说了。”苏兰娇打断秋菊的话,她怕秋菊真的发觉她的事情,她不愿意继续就此事谈话下去,她安慰道:“我们不说了,睡吧,明天睡醒,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女人,不都是这样的过来的?”第二章未孕之因
自从那次之后,赵天龙有时候也就到苏兰娇的阁楼,然而他总是跑到秋菊的小房里,秋菊从最初的抗拒,渐渐地开始迷上赵天龙的“暴行”,她平时服侍苏兰娇也没有那么勤奋了。苏兰娇发觉,秋菊爱上了打扮,且那些脂粉珠饰应该都是赵天龙送的,秋菊平时对她的态度也渐渐地变了,她忽然觉得,秋菊这个跟了她三年的忠诚的丫环,也终要离她而去。秋菊现在和她一样,都已经是赵天龙的女人,并且是比较得宠的女人,因为她很有可能会替赵天龙怀上孩子。苏兰娇平时也不大敢叫唤秋菊了,因为秋菊看她的眼神在变,那眼神里,是含着怜悯的。
她苏兰娇,不需要谁的怜悯!
看着秋菊的变,她想:女人,真是容易变……
她幸庆自己没有把在原城的事情告诉秋菊。
秋菊虽然是变了很多,然而她仍然很同情她原来的主子。平时跟苏兰娇还是相处得来,苏兰娇虽不愿意叫她做事,她却都自己做了。只是苏兰娇知道,她再也不是原来的秋菊,两女之间,暗中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隔膜,然而谁也不把这层隔膜提起,就好像两女都戴上了一层薄的假面具。生活,往往都如此的。
乌幻历,一二一零年,三月二日。此日是赵天龙的儿子生日,赵天为此大摆宴席,邀请旭日城各界人士。孩子的生日,本来是无须大张罗鼓的。但这孩子不同,他是赵天龙的儿子,况且是赵天龙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儿子。谁都知道这儿子对赵天龙的重要性,因此,他如此的替儿子大搞宴席,那是情理中的事情。
原城的三大家族,每个家族的成员都多。赵宗的成员也极多。除了赵宗正统,还有许许多多的分支。承袭赵宗正统的第六代赵海风便是赵天龙的生父,赵天龙的同胞兄弟还有他的大哥赵天显、二哥赵天青、四弟赵天宇。其中只有四弟赵天宇没有成婚,大哥已经有一妻两妾及两子三女,二哥更是有一妻五妾并三子一女。
这四兄弟都是第七代的正统,只是谁将世袭赵宗之宗主,暂时不得而知。但据人们的推测最有可能的是赵天显和赵天宇,亦有可能是赵天青,至于赵天龙,人们都把他排斥在外。因为谁都知道,四兄弟中,赵天龙只是剑士头衔,其余三兄弟却是巨剑手,比赵天龙高出不知道多少倍。谁都知道,在武者排名上,虽然剑士比巨剑手低一等,然而在实力上却是相差很大的。但是,赵天龙毕竟仍然是第六代赵海风的亲生儿子,因此,在旭日城,谁都给他一点面子。
赵宗集中在旭日城的西南面,以赵宗旧宅为主,四周围分布的都是赵宗的其余分支。只有赵宗正统能够住入赵宗的老宅。这老宅庄院,自然是辉煌无比的。
里面分布有各种宅楼及假山、幽道、人工湖流、人工园林。赵家四兄弟便与他们的生父赵海天住在这座宅院里.然而,如果确定了第七代的赵宗宗主,其余三兄弟就得搬出外面去。
赵天龙的小庄院位于这座大宅院的东北角,一般来说,他都由北门出入。但这次摆宴席,赵宗宗宅,五个大门都迎接客人。这五个大门分别:前门、后门、东门、西门和北门.虽然平时四兄弟明争暗斗,然而未确定下次宗主之前,仍然是未分的一家。赵海风的孙子摆宴席,自然是整个大宗俯一齐出动的。当然,赵宗的别的分支也跟着一起张罗.
苏兰娇本来不愿意出席这种宴席的,然而她毕竟是赵天龙的正妻,虽然平时被家族中的人忽视,可是到了这种场合,她还是得出来摆摆,哪部她像个木头一般地坐着,也要坐得端端稳稳的。
宴席从中午开始,一直摆酒到晚上。酒宴过后,便是特意安排的舞会。这舞会,能够留下来的人,就没有酒宴时那么多了。劳累了一天的苏兰娇,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她决定回她自己的阁楼。就在她准备离去的时候,却蓦然看见灯光中三个熟悉的影子,她定眼一看,却是:鲁茜、栗纱和史加达.她平息了心中的惊跳,悄悄地穿过人群,走到鲁茜的旁边,眼睛却看着舞池,轻声地道:“鲁茜,你怎么来的?”
鲁茜转首,看见是苏兰娇,她微笑道:“我在外面跟你的老公睡了几觉,所以他请我过来了。”
苏兰娇道:“你真是死性不改……”
她们说话的时候,栗纱和史加达也听到了,回头看见是苏兰娇,她们也就故作不认识.
苏兰娇又悄悄地道:“你们来了多久?”
鲁茜道:“刚到这里,因为我不喜欢酒席,我比较喜欢舞会,这样能够认识的人比较有身份,也比较容易自由活动。”
苏兰娇用眼睛寻找赵天龙,发觉赵天龙正忙着跟各界名流闲聊,她就道:“你们跟我走,我先出去,你们后面跟上,我想和你们谈些事情。”
鲁茜把嘴附到她的耳朵,道:“在你家都不方便的,你跟我到我的落脚处。
我知道你想我的性奴想得发疯了,我们一边做爱,一边谈话。你知道的,以前我们也有很多次集体性交了,你别说你害羞。”
“我呸,你才不知羞!”
鲁茜在旭日城购置的庄院,这庄落在赵宗宗宅的后面,其实离赵宗宗宅不远.那座小庄院夹杂在赵宗分支的屋宅之间,原来亦是赵宗某个分支的所属,可因这个分支破落,早已经易手他人,鲁茜为了能够比较靠近苏兰娇,便选中了这座不小的庄院,当时她跟宅主相商要买下来,宅主最初不肯,鲁茜便出高价,并且和那肥胖的中年财主睡了一觉,那个财主才肯卖给她。那财主卖给她之后,还想和她再睡觉,她也答应了,与他再睡一觉,探知原来那财主想到别的城主落脚,所以想最后一次品尝鲁茜的美妙肉体.
翌日,财主带领家眷出城,鲁茜便率领人暗中跟随了三天,在某个山头,他把财主那家二十一个男人全部杀光,然后她带在身边的五十个佣兵把留活下来的二十六个女性轮奸了好几遍,再一一把她们杀了。至此,鲁茜便在这庄院里落脚,并常找机会接近赵宗的人,从而探听赵宗的消息。当然,她的性奴生意,也渐渐地由赵宗附近做开.
苏兰娇跟随鲁茜进来,发觉这庄院比起赵宗其他的庄院虽然小很多。但能够居住五百人以上。看来鲁茜在原城招来的势力不小了,否则她不会要求这般的庄院的。
庄院的前部,是主宅,也即是说,是重要人物才能够住的。
后院部分,可能就是仆人和佣兵的住所。
苏兰娇知道,鲁茜至少也有两三百的佣兵了。
进入鲁茜所住的三层阁楼,除了客厅,还有一间主房和四间偏房。他们自然是进入二楼的鲁茜的主房的。一路上,他们都无语.可一进了房,鲁茜就扯开了:“苏兰娇,你那老公其实很不错的,生殖器不算小,性能力也还行。怎么你刚到原城的时候,却是一付怨妇的模样?这些月的,在旭日城,你又变成了一个怨妇.”
苏兰娇骂道:“你明知故问,你说,你什么时候到达旭日城的?”
鲁茜道:“我已经来这里有差不多两个月了。”
苏兰娇气道:“为何不来找我?”
鲁茜笑道:“你在原城的时候,你说让我们不要找你的。所以,我鲁茜就靠自己,还好,你那老公整天出外风流,我和他碰过几次面,就让他睡了三次我。她说我是他睡过的最美妙的女人,说我让他疯狂……”
苏兰娇不屑地道:“随便你怎么说,你跟他睡一万次,我也没有意见。我只是问你,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鲁茜忽然幽幽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想一步步地往上爬,直到我能够进入帝都的皇宫,坐一坐帝都的皇椅,我想我就可以满足了。”
苏兰娇大惊,冷笑道:“想不到你的野心那么大,你还想成为普罗非帝国的女皇?”
鲁茜笑道:“不是女皇也行,怎么也得是皇后或者是皇妃,反正就是得去坐坐,不坐皇椅也成,坐帝君的身旁,嘻嘻。”
苏兰娇无奈地道:“跟你说不通。鲁茜,你别害我丈夫,虽然他对我不好,但他毕竟还是我的丈夫。”
“瞧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害得了他?他是赵宗第七代,强为剑士,我鲁茜只是不入流的剑手,怎么能够害得了他?”
“可你心如毒辣蝎!”
“哇,苏兰娇,你说话太毒了,你就不能说是美丽的毒蝎吗?”鲁茜笑骂起来,她捧住苏兰娇的脸就亲,笑道:“先亲一会,好久没有亲苏美人了。”
苏兰娇任鲁茜亲吻,她本来是不习惯女人的亲昵的,但与鲁茜惯了,也就不抗拒,她想这鲁茜也够变态的,男女通吃,她有时候真的想不通鲁茜这般的女人。
她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鲁茜就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去洗个澡,我们四个一起洗。然后混到一张床上,我那床可是特制的,能够容得下十五个人翻滚.我们做爱的时候,我再跟你说些比较重要的事情。我想,你听了之后,你会很高兴,也会很气愤。
这可是我为你着想,这段日子查证到的真实,嘻嘻,保证叫你大吃一惊.”
沐浴出来,苏兰娇已经软得全身无力,她是被史加达抱到床上的,四人到了床上,鲁茜就让史加达插入自己,她趴在苏兰娇的身上,史加达由后面抽插,她凝视底下的春情漾溢的苏兰娇,道:“你知道你为何多年未生育吗?”
苏兰娇一怔,她想不到鲁茜会问这么简单直白的问题,她道:“我本来就是不能生育的女人,所有的人都知道,何故问我原因?”
鲁茜呻吟道:“啊啊!你错了,不是你不能生育,而是你的老公没有生育能力。”
苏兰娇惊道:“天龙怎么可能没有生殖能力?他娶的三个小妾都已经替他生了孩子。”
鲁茜就笑道:“他的小妾是生了孩子,但是那些孩子不见得就是他赵天龙的。
你也应该知道,他娶小妾也是这两三年的事情。他现在已经三十岁,他搞女人,也不止那几个。然而据我调查得知,他所搞过的女人,除了他那三个小妾,就没有别的怀孕的。而他的三个小妾,也是跟了他很久之后才怀孕。我就觉得奇怪,于是暗中调查他的三个小妾,原来那些娘们在外面都有地下情夫。她们甚至还召性奴。那个生了儿子的小妾名叫风菲吧,她就召了我的性奴鲁蒙,正确的说,她向我要性奴的时候,我安排了鲁锁给她。别以为那三个小娘们真的对赵天龙死心塌地,其实她们当初就是因为怕不能生育,所以找了别的男人,谁知道别的男人叫他们怀孕了,也即证明赵天龙根本不能生育。从这点上看,你原来是个很忠贞的女人。守了四五年的活寡,也不见你去偷人。”
苏兰娇叹道:“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偷人,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鲁茜那般淫乱的。只是我被他强暴了……我现在也学会偷人了,可我还是只偷一个。但是,我偷了人,我也没有怀孕。”
鲁茜笑道:“性奴是不能够随便让女人怀孕的。因为女人找性奴,只是想寻欢作乐,不是想生孩子。所以,我们都有给性奴吃的药,能够叫性奴一年之内的精子没有任何的成活率。一年之后,再服药,直到他们不是性奴为止。他们才能够使女人怀孕。所以,你偷一万次史加达,你也不会怀孕。我想起来了,你每次都让史加达射精给你,是不是想证明你的生育能力?跟你悄悄说,你去找别的男人混上一些时候,你就会怀孕了。找性奴,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性奴也有他们的职业道德,身为性奴的主人当然也有职业道德了。”
苏兰娇轻骂道:“你要找男人,你就去找,我苏兰娇不是荡妇.不能生育就不能生育,我现在已经不想要孩子。即使要,我要他的……”她指了指鲁茜屁股后面的史加达,又道:“我想要孩子的时候,你一年之后,不能够给药他吃。”
鲁茜道:“好吧,你什么时候想要孩子,我不喂他药就好。来,亲一个,啊,好舒服,史加达就是厉害,比你老公厉害多了。你老公那根虽然不小,不过,还是不能够把我喂饱,你经过史加达,相信你的老公也不能够把你喂饱了。”
苏兰娇恼道:“你别提他,我回来后,他趁醉酒要搞我,我没给他搞,他就强暴我的婢女……”
“好强哦,说得我好兴奋.史加达,快点,啊啊,我要来了,射精,射精…
…”鲁茜淫秽地叫着,苏兰娇很不是喜欢鲁茜一旦兴奋就不顾史加达的感受,强行要史加达射精,刚才史加达已经在她的体内了射了精,怎么还能够随意地射精?
想是如此想,可她也知道史加达是能够再次射次浓浓的精液的。果然,史加达在鲁茜的屁股一阵狂风般的抽搐之后,就射出了浓浓的白汁,那白汁由鲁茜的阴道流出,有些滴落在她自己的阴阜上。鲁茜软趴下来,压在她的肉体上,她道:“你为何不跟你别的性奴搞?”
鲁茜道:“很少有性奴的主人的女性的,偏偏我就是女的。我以前从来不跟自己的性奴搞,但遇见他,我就跟他搞在一起了。因为他与我的别的性奴是不同的,他和我,都有我们的历史和渊源,这些你就不必知道了。反正我鲁茜可以和别的任何人搞,就是不会跟自己的性奴、佣兵或者奴仆搞在一起,除了他。”
苏兰娇晒笑道:“原来你还有点原则.”
“没有原则,哪能立足于世?”鲁茜趴睡在苏兰娇身上,吻舔着苏兰娇,她掉头看了一眼栗纱,问道:“栗纱,你不要吗?”
栗纱就道:“主人,让他休息一会吧。”
史加达爬到栗纱身上,伏身下来,埋脸在她的两乳房中间喘息着。
栗纱轻轻地拥抱着他,道:“苏小姐,你弟苏胡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苏兰娇道:“他来到这里没几天就回去了,但按照行程,他回到原城的时候,你们应该也离开原城了,所以你们在原城没碰着他。”
栗纱又道:“他是你的师弟,我们想通过你的关系,把他安插在你俯上,就说,你的师弟从原城过来找你,让他在你那里找份差事。”
“他?怎么行?他是性奴,这附近应该很多那些妇女认得他的。”
鲁茜插言道:“不会认得的,我虽然在这里做性奴生意,但是,我从来没有出动他。他是我用来迷惑女人的武器,不能够随便使用了。我现在也不缺那份钱.我的八个性奴中,我只叫四个性奴接生意,其他的都比较少露脸。史加达是没有露个脸的,在旭日城,谁都不知道他是一个性奴。当然,有必要的时候,他仍然要完成他性奴的使命。只是现在而言,我想叫他去征服那些淫荡的或是忠贞的贵妇.你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
苏兰娇骂道:“我只觉得你变态.”
鲁茜道:“我不变态,我就不会免费让你使用我的性奴了。”
苏兰娇嗔叱道:“谁稀罕?”#--iCMS.PageBreak--#第三章最强性奴
苏兰娇回到她的小阁楼,已经是深夜时分。秋菊还没有睡,见她回来,她问道:“夫人,你去哪里?”
苏兰娇随口应道:“不喜欢家里的气氛,出外随便走走。”
秋菊凝视了好一会,道:“夫人的脸色……好美!”
苏兰娇心中暗惊,知道刚才的春意仍然残留在自己的脸上,但她详装平静地道:“是吗?我以前不美?”
秋菊急忙道:“美,夫人一直都很美。”
苏兰娇坐了下来,让秋菊给她倒了杯茶,边喝茶边问道:“爷呢,他今晚没有到这里?”
秋菊道:“爷今晚很忙,不会来这里的。”
苏兰娇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省得吵死人。”
秋菊有些尴尬,她清楚只要赵天龙一来,便是找她寻欢,自然会吵着苏兰娇的。她道:“夫人,秋菊也知道对不住夫人,可是,爷他要找我,我也不能拒绝他。”
苏兰娇淡淡地道:“我知道。我还希望你能够替他生个儿子,你得宠了,你至少心向着我一点.不能叫那三个狐狸精太得宠,她们不把我放在眼中。我只希望你得宠之后,能够对我稍微地好一点,我就感到安慰了。”
秋菊笑道:“奴婢一直都忠心于夫人的。”
“嗯,谢谢你还拿我当夫人看待。我要睡了。你今晚要不要跟我睡?我记得我们好久没一起睡过了。”
秋菊望了望门外,道:“奴婢不陪夫人睡了。我怕爷半夜过来会不高兴……”
“那由得你了。”苏兰娇听得秋菊不和她睡,她又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想: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翌日,仆人来报告,说有个男的自称是苏兰娇的师弟,专门从原城过来探望她。
苏兰娇假装惊喜——其实这是昨晚和鲁茜商量好的,也几乎是被鲁茜逼着同意的,就是让史加达来拜访苏兰娇。所以,她今天很晚才起床,要的就是假装到底的效果。
果然,秋菊听到是苏兰娇的师弟,也惊喜地道:“夫人,他们会不会是那两兄弟之一啊?你以前经常提起的龙图和蓝富尔兄弟,你说他们都生得很帅的。”
苏兰娇懒懒地道:“生得很帅,也与你无关了,你现在是爷的人。”
秋菊脸上一阵失望之色……
苏兰娇让秋菊帮她扮妆,之后,便与秋菊出北门.刚到达北门前,秋菊看到史加达,她的眼睛都瞪直了,张着小嘴,颤道:“好、好帅,夫人,他……他就是你的师弟?他是龙图还是蓝富尔?他……比夫人的弟弟帅多了。”
苏兰娇瞪了她一眼,道:“他不是龙图也不是蓝富尔,他叫史加达,是我师父后来收的徒弟。”
史加达远远地喊了一句:“师姐……”
苏兰娇装着应了一声,走出门来,问道:“四师弟,你怎么来之前都不通知我一声?我好迎接你。”
史加达笑道:“师姐这不是一样迎接我了吗?”
“贫嘴!”苏兰娇详骂了一句,道:“四师弟,我们到里屋去说话吧。”
秋菊也紧跟着道:“是啊,站在门前说话多不好。”
史加达就朝秋菊道:“这位姐姐,你长得好美,请问这位姐姐是谁?”
秋菊的脸儿就红了,她羞然道:“我不是姐姐啦,你看起来比我大的……我是夫人的婢女,专门服侍夫人的。”
“啊,原来是师姐的婢女,师姐这般漂亮,想不到你也这般漂亮,可惜师姐已经嫁人,姐姐你嫁人了吗?”史加达似乎变得很会挑逗女性,苏兰娇有些看不过去,她就骂道:“师弟,你怎么这么油腔滑调的?她虽然没有嫁人,却是你师姐夫的女人。”
“我不是……”秋菊小声地怨道。
苏兰娇装作没听见,只是对史加达道:“师弟,进来再说吧,这里风大。”
苏兰娇的师弟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就连她的弟弟苏胡的到来,也没有引起赵家的注意,何况只是他的师弟?然而这次有些不一样了,史加达一路走过来,无论男女,都对他看多一两眼。他实在是一个叫人惊艳的男人,高大壮硕的完美身躯,冷酷的俊脸常常勾勒出一丝丝邪异的微笑。这叫跟随在身边的秋菊的眼睛一直离不开他的脸庞,她原以为赵天龙已经是一个很俊伟的男人,但就外形来看,赵天龙和史加达比起来,是有很远的距离的。如果按鲁茜的说法,那就是根本没得比。
两女把史加达领进阁楼,苏兰娇趁秋菊去泡茶的功夫,她悄悄地对史加达道:“鲁茜虽然是叫你来勾引女人的,可你也别乱来,你那些都是那里学来的,是不是你做性奴的时候,常常说那些恶心的话?”
史加达点点头,道:“是的,比那些更恶心的话,我也能够倒背如流,你要不要听?”
苏兰娇气道:“我又不是你的恩客,我听那些干嘛?你在我面前,最好闭嘴。
我突然发觉自己很讨厌你说话的样子。”
与其让史加达滑嘴滑舌地骗女人,她宁愿他永远都沉默。这家伙不说话的时候,已经把女人的魂勾去了,何况还对女人说那种腻话?她就想不明白,为何以前就不见他对非菲说?或者是因为他对非菲,是用了心的……
“我知道你性奴的功夫是一流的,可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师弟,平时不叫你说话,你别乱说话。这里比不得原城,这里是旭日城的赵宗。就连我们师父到了这里,都得步步小心,何况是你?到时你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我得赶紧安排个事给你,你老跟在我身边不是办法,偏偏你连斗气都没有,只会招式,唉,真是难的。又不能给你安排做奴仆!”苏兰娇叹息,秋菊取了茶具过来,给他们倒了茶,她没得苏兰娇的吩咐,也坐于史加达的旁边,眼痴痴地看着史加达,可史加达这次不敢挑逗她了,本来鲁茜的原意是叫他过来勾引女人的,可是按苏兰娇的说法,他真的不应该随便对女人“放电”。
但好这次,也终于叫苏兰娇见识了他身为性奴的资本,其实她一早就见识了许多——不单只是他那付身体,她曾经在他的床底下,听他和两个肥婆性交的时候,他对那两个肥婆就说了许多腻死人的肉麻话……
秋菊柔声问道:“你叫史加达?”
史加达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秋菊又道:“你说话的声音好好听,为何不说话了?”
苏兰娇差点把含在嘴里的茶吐出来,她现在才发觉,原来不止史加达腻,就连这个跟了她三年的婢女也是腻得要命的,秋菊自从跟赵天龙好上,就变了付模样,现在变得叫她不敢相信。
女人,真是善变!
“秋菊,是我不让他说话的。他常常油嘴滑舌的,专占女性的便宜。可他其实是绣花枕头,他中看不中用,他是性无能……”苏兰娇越说越带劲,却被秋菊一句“夫人是怎么知道的”打断了她的话,她顿了一下,解释道:“我师父的门徒全部知道这个事实,你不信,你以后问我弟。”
秋菊看怪物般地看着史加达,她真不敢相信这般好看的、强壮的、高大的男人竟然是性无能,真是可惜了。继而又想,即使是性无能,或者也可以当花瓶,把他带在身边,不知羡慕死多少女人!如此一想,她又笑道:“性无能也不要紧的,师姐,你知道吗,他长得好好看,如果有他陪着行街,该多好啊!”“小淫妇!”苏兰娇再文雅,也不得不在心里暗咒一句。
她道:“秋菊,我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和以前是有些不同的。这些话,如果让天龙听到,你说他会对你如何?”
秋菊的脸色惊变,她朝门外张望了一下,回头哀求道:“夫人,你可别跟爷说.”
苏兰娇心中偷笑,道:“我跟他连话都不多说半句,有机会跟他说吗?”
秋菊渐渐地放心下来,又道:“夫人,你的史加达师弟会留在这里多久?”
苏兰娇道:“他是个惹事精,我不想留他在身边。你也知道,我在俯里根本就是个闲人,如果再留在个闲人在身边,别人更是多闲话。”
秋菊可惜地道:“他看起来也不像惹事的人,既然从原城那么远来到旭日城,我觉得夫人应该留他多住几天,再怎么不好,他是夫人的师弟,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苏兰娇叹道:“你也知道我弟是为何那么快离开的,他在这里受了那些白眼。
你若真想要他留下来,你给他找份差事,他虽然是性无能,可是体格健壮,一身牛力,应该能够干点苦活。你是否能够让你的爷安排个差事给他?”
秋菊欢喜地道:“我试试看……但是,他一定要像夫人说的是性无能才好,因为,他长得太俊,如果不是性无能的话,爷可能会以为我们别有企图.”
苏兰娇凝视着史加达,道:“他是。”
苏兰娇的师弟来访的消息传到赵天龙的耳中,赵天龙不急不忙地回来,进入厅中,他就看见了史加达,他想不到苏兰娇还有如此高大英俊的师弟,他曾经见过龙图和蓝富尔,却没有见过史加达,他当场怔住:苏兰娇什么时候有这个师弟?
史加达也同样盯住赵天龙,只见他一身的蓝黑皮勒装,身形高大,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看起来是个很硬挺的男人,脸部粗犷,长发扎束于脑后,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但事实证明,他赵天龙就是无法能够令女人怀孕的。
史加达知道自己此时的身份,他首先迎了上去,微笑道:“这位就是师姐夫了吧?我常听师姐提起你,如今一看,师姐夫果然是英雄了得、不同凡响。”
他的这些马屁话虽然很假,然而赵天龙亦不好为难他,便道:“请问阁下?”
史加达笑道:“我是师父去年才收的徒弟,叫史加达,今天来投靠师姐的。
因为我听说师姐夫家是旭日城最棒的家族,想在师姐夫家讨点活做。”
赵天龙一听史加达如此一说,他的脸色就有些变了,他不客气地道:“对不起,我这里不缺人手,请你返回旭日城吧。”
他看着史加达比自己还要高大的身形,加上史加达那俊美若邪的脸庞,他心里头就开始翻滚倒海似的,一双炯炯的眼睛盯着苏兰娇……
“爷,你跟奴婢进屋里,奴婢跟你说件事情。”秋菊似乎已经懂得赵天龙的心思,她硬拉着赵天龙进入她的偏房,入到里面,她道:“爷,你是不是觉得夫人的师弟太好看了,留在俯里,会招惹俯里的女眷?或者你怀疑他跟夫人有奸情?”
赵天龙黑着一张脸,道:“秋菊,你别以为我最近睡了你几次,你就说话乱放肆!”
秋菊娇笑道:“爷,我其他不说了,其实那史加达虽然生得好看,却是一个无能的男人。”
“无能的男人?”赵天龙又惊又疑。
秋菊就道:“爷,如果不信,可以一试就知道了。”
“怎么试?”
秋菊道:“爷,这很简单,你从外面叫几个妓女回来,我们让他脱了衣服,和几个妓女睡到一块,让那些妓女弄他,他如果不能够硬起来,就证明他是性无能,也证明他和夫人是清白的。”
赵天龙当头喝骂道:“我这是什么地方?随便妓女都能够进来的吗?”
秋菊一惊,跪了下来,颤道:“爷……秋菊知道错了,请爷原谅秋菊失言。”
“算了,你的主意也不错.妓女,我是不会叫的,你就当一回妓女吧。你让他进来,我在旁边看着你弄他……”
秋菊道:“这个……这个,不好吧?这样很伤他的自尊的,且他来者是客。
爷,你这般,夫人不会怪吗?”
“怪?哼!他无缘无故地跑来找她,如果没有奸情,师弟怎么会老远地跑过来?我赵天龙可不是傻蛋。他如果不是性无能,我不管他和苏兰娇有没有染,我都要当场劈了他,我以前就没听说过他这个人!”赵天龙由妒生怒,恨不得杀了史加达,他觉得让史加达留在俯里,不知道多少俯里的女性会被史加达弄上床!
秋菊急忙道:“我这就出去跟他们说.”
说罢,她跑了出去,一阵之后,她带了史加达进来。赵天龙背着脸不看他们,秋菊就道:“爷,我把史加达带进来了。”
“嗯。”赵天龙的鼻孔闷闷地哼了一下。
史加达道:“师姐夫,我知道你对我有怀疑,我身上还有师父的推荐信。但是,在我给信你之前,我让你检查我的身体.请问师姐夫有春药之类的吗?”
赵天龙知道秋菊在外面已经和史加达说清楚,但此时史加达一说,他心里倒是有些不自然了,他道:“不必了,你面前的那个女人就是春药,你让她试试。”
“可是,师姐说,她是师姐夫的女人……”
“我不会对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吃醋的。”
“那好,冒犯了。”史加达说着,当场解下裤子,秋菊往他的胯间一看,掩嘴惊叫,赵天龙猛然转身,看到史加达胯间那软垂的巨型男茎,他的双眼暴张,那双眼球几乎要蹦出他的眼眶,他喝吼道:“无耻小子,尔敢欺我?”
史加达立即苦笑道:“师姐夫,小子不欺你,我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可怕,可是,他根本就不能够勃起,所以才会遭人笑话。”
“秋菊,脱了你的衣服,含它!”赵天龙命令道。
秋菊迅速地脱去衣物,露出她年轻美好的身体,赵天龙紧紧地盯着史加达的胯物,发觉那巨物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心中的怒气渐消,接着便看见秋菊跪在史加达面前,她的一双嫩手捧起史加达的男茎,开始轻轻地抚摸,看那样子有些爱不释手,可是她弄了好一阵,史加达的软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她便用她的小嘴去含,把那软物勉强地含于口中,一双妙手仍然配合她的小嘴儿套弄着,如此又是许久,她的手和嘴都累了,把史加达的阳物吐出来,还是没见那物事有任何反应,她回首就想对赵天龙说话,但赵天龙首先道:“秋菊,可以了,穿上你的衣服吧。”
赵天龙说话的语气已经很平和,他站起来,走到史加达身前,伸手就握住史加达的软物,叹道:“兄弟,你人生得无话可说,你底下这根东西也生得无话可说,可惜啊可惜,就是没有用处。刚才为兄失礼了,不该揭兄弟的痛处的。唉,为兄在此向你道歉。为兄发誓,总有一天,会想办法让你重振雄风的。以后你就跟着为兄吧,我看你生得仪表非凡,心里喜欢.你也别叫我师姐夫了,直接称我为赵大哥就好。你把裤子穿上吧!”
赵天龙缩手回去,史加达重新穿好裤子,他便道:“谢谢师姐夫——不,谢谢赵大哥,小弟其实只是想来这里谋些活做的,却不料能够跟随赵大哥,真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小弟这就给赵大哥下跪感谢!”
赵天龙急忙扶住他,笑道:“不必了,你把非士的信拿出来给我瞧瞧。”
史加达从衣袋里摸出一封信,赵天龙拆阅,只见信上写着:天龙,此子乃吾新收之徒,虽仪表堂堂、孔武有力,然而身怀内疾,不能习斗气,吾只教了其一些招式,虽说不上师徒之实,却是有师徒之名,今其欲投奔尔,求吾修书一封以为证.
赵天龙阅毕,认得是非士的字迹,他把信撕了,道:“非士前辈也太见外了,还写什么信!史老弟,我也就不跟你见外了,你以后就跟着我,现在你和你师姐谈谈心去。秋菊,你跟我出去,别妨碍他们师姐弟说话。”
“哎!”秋菊娇应一声,随赵天龙出去了。
史加达转过脸来,看见刚巧走进来的苏兰娇,她的脸色很是不好,额头上还残留着汗迹,她问道:“你是如何办得到的?”
史加达傲然道:“你别忘了,我是主人手下最强悍的性奴!”
苏兰娇忽然低首,惊然看到他的裤裆,就在那一瞬间,暴涨起来——那根被秋菊玩弄了许久的仍然没有半点反应的软物,在他话声刚落之际,陡然勃撑,欲破布而出!第四章都是春药惹的祸
在赵天龙领着秋菊离开后,史加达义务性地代他满足了苏兰娇。赵天龙那小子,至死都难以相信,他在秋菊的肚皮上努力的时候,被他认为是性无能的史加达却在他的妻子的胯间征杀千里.因为秋菊的献身努力,使得史加达获得了赵天龙的最初的信任和虚假的同情,赵天龙决定把史加达留在他的身边做事,这是有他的私心的,他觉得史加达是一个有着迷死女人的外形,但却是一个不能人道的“花瓶”,他想把这样的“花瓶”带在身边,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同时,更能够吸引很多女人的眼睛。那个时候,他会对别人说:史加达只是他的跟班。
也即是说,哪个女人要讨好他的跟班,必须得讨好他!
更深一层的想,在这个世界,凡是厉害之人,所持之物都得厉害。人亦是如此,他赵天龙乃人中之龙,他的跟班自然也得不凡,当然,他是不会让其他的人知道史加达是性无能……那毕竟是有损他的尊严的。如果让人知道他带着一个不能人道的长得极其俊美的男人在身边,别人会如何想呢?无疑的,别人的猜想,也就是他所担心的。他赵天龙虽然喜欢女人的屁眼,但他却是不喜欢男人的屁眼的,他不能让人说他是一个“屁精”。
因此,他警告苏兰娇和秋菊:不能把史加达无法人道之事往外泄露。
秋菊觉得无限可惜,她总想,那么俊伟不凡的、有着叫女人疯狂的脸蛋和身材的男人,怎么就那么的没用呢?她有时候怀念她的小嘴儿含着史加达那根软物的那种感觉,虽然她弄不硬他的男根,可是,那根软软的物事,即使在没有硬的时候,也似乎要比赵天龙膨大些的,她常想,如果它能够坚硬起来,会不会比赵天龙粗长一倍或者两部以上呢?如果进入她的小小的阴道里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因了这些复杂的幻想,她并不因为史加达的不能够勃起而瞧不起史加达,只是略略地觉得可惜,然而,史加达身为一个“花瓶式的男人”,如果陪她走在街上,她是绝对的喜欢的。可惜的是,赵天龙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她现在充其量只是赵天龙的泄欲工具,连“妾侍”的名份她都没有得到。
史加达身为苏兰娇的师弟,赵天龙允许他和她经常在一起,因为赵天龙本身不近苏兰娇,且也认为这两师姐弟的根本不能够做出什么来,因此,他也没有理由阻止他们师姐弟之间偶尔的亲近,即使他们脱光衣服睡到一张床上,他赵天龙也是可以坦然的。
然而为了进一步证实史加达的性无能,赵天龙在半个月后的某次喝茶,偷偷地加了春药到史加达的茶水里,当时他就仔细地观察史加达的反应,发觉并无疑样,他又暗中叫秋菊伸手到史加达的裤裆去试探,其结果是令秋菊失望的。
至此,赵天龙终于放心,连强烈的春药都不能够使得史加达勃起,不是性无能是什么呢?但赵天龙毕竟是多疑之人,他有点不相信那春药,于是自己悄悄也弄些入茶里,喝了,立即觉得下体膨胀,要立即找秋菊发泄,便把史加达打发走了。
史加达说想找师姐出外走走,赵天龙一句“去吧”,便不再理会史加达,他直接把秋菊扑到地板上……
史加达出了秋菊的房,急急地拉了苏兰娇出去,回到鲁茜的俯上,鲁茜问他何事,他说他喝了春药忍不住了,鲁茜便把栗纱唤过来,同时唤了十六个女奴进房,她不管女奴们愿不愿意,她强迫她们要和史加达性交。这一场乱交下来,不知经历了多长的时间,个个女人,个个都瘫痪如泥。事后,鲁茜诅咒赵天龙不得好死,竟然出这种阴招,害得她差点被搞死——她的性奴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不吃春药的时候都所向无敌,何况吃了春药?唉,这匹野狼,让当时在场的所有的女性领略到什么叫做野蛮的性交!
那一天,史加达和苏兰娇回去得很晚,他们回到苏兰娇的阁楼的时候,赵天龙已经倒在秋菊的床上呼呼大睡,史加达把苏兰娇扶回床上,掉头进入秋菊的房,却见秋菊也和赵天龙一般熟睡在床上,她似乎是被赵天龙搞得昏睡过去的,因此两人都未穿上衣服,他看了看秋菊的胯间,只见那两片阴唇膨胀充血,甚至有些地方擦伤了。他于是息了灯,走到床前,摸到秋菊的双腿,便解下裤头,弯腰下来,靠近她的阴部,吐了些口水,手儿便她的阴部摸索,把唾液涂均在她的两片红肿的阴唇,立起身,提着早已经在黑暗中硬坚的、大得难以想象的男根顶在她的阴穴口,狠劲地顶了进去,秋菊惊醒,他的手急忙掩住她的嘴,狂顶两下,秋菊又痛得晕死过去,他继续抽插了一阵,然后抽出她的身体,回到赵天龙给他安排的小房间去了。
史加达离开不久,晕睡中的秋菊又醒转,痛得呱呱大哭,其时已经是黎明,赵天龙便朝她的胯间看去,原来那里流着一滩浓浓的血迹,他急忙问秋菊何事,秋菊说里面痛得要死,赵天龙便命医士进来检查,却是秋菊的阴道被撕裂,赵天龙听得又惊又喜,惊得是昨晚他根本就不知道,喜的是他原来喝了春药是那般的厉害的。医士对秋菊进行一翻治疗后,赵天龙又对秋菊好心安慰,可秋菊仍然有些糊里糊涂,她明明记得跟赵天龙的时候,因为赵天龙喝了春药,时间太长,动作又粗鲁,她那时是觉得比较痛,可她的阴道绝对是没有撕裂的。只是在昨晚模模糊糊的,好像是在睡梦中,被一根像是大木桩的东西捅进她的肚子,她那个时候是就痛得要死……她事后想,会不会是赵天龙变态地把什么物体刺入她的阴道,可她终究不敢说出来,只好默默地忍了下来。
这件事,给秋菊痛苦的同时,也给赵天龙极大的满足,他觉得,他赵天龙,就是那么厉害的男人,能够把女人的阴道也撑裂的……
苏兰娇却是清楚这件事情的,事后问起史加达,为何能够把秋菊的阴道撑裂,史加达说他想撑裂她,就撑裂她,没有为何。他如此说,苏兰娇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她常带着怀疑,按说,秋菊的阴道也不可能比自己细小很多,也有可能自己的阴道比秋菊的还要细小,为何自己就没被史加达撑裂过,秋菊却几乎因失血过多而致命!
赵天龙因此便觉得自己是刚强无比的,常常领着史加达出去,也常常找女人陪他睡,他甚至故意用一些春药,可是,除了秋菊的那一次,他再也没有让哪个女人的阴道撕裂,即使找来几个小处女让他试枪,那些处女除了处女膜破裂之外,人家那嫩嫩的小阴道还是完好无损的,他于是有些纳闷,有时候想回头问问秋菊那晚他到底是如何撕裂她的阴道的,可是他终究无法就这问题问出嘴,因为他仍然记得他是赵宗的赵天龙!
鲁茜见史加达混进了赵天龙的生活圈,她也渐渐地放松了。她觉得凡事都需要时间的,史加达刚刚成为赵天龙的跟班不久,她也不好急急地着手她的事情。
相反的,她天天在旭日城逛,身边总是带着栗纱,像是散心一般逍遥自在。她暗中吩咐史加达不要在赵宗俯里和苏兰娇经常性交,她怕被发现就前功尽弃了,如果苏兰娇要和他必性交的话,就到她鲁茜的床上,她随时奉陪。
一个月下来,史加达常常跟在赵天龙的身边,他和赵天龙也算是混熟了,虽然赵天龙称他为史老弟,可谁都知道史加达其实就是赵天龙的私人男仆,或者说跟班,只要赵天龙出现的场合,一般都会有史加达如影随从。因了赵天龙,史加达也渐渐地被人所知。很多的贵妇在看着他的时候,一双媚眼都大放异彩。甚至有些贵妇暗中向赵天龙要史加达,赵天龙便暗中和那些女人交涉,要女人给他好处,他才会稍稍地让出史加达,有些贵妇愿意和他进行交易,这种交易一般都是肉体的交易,可是每次交易后,赵天龙都反悔,使得那些贵妇恨得他牙痒痒的,却又奈他不何,更何况,她们不好把和赵天龙的那种肮脏的交易说出去。所以,赵天龙从中得以品尝别人的妻子的滋味。
对此,赵天龙对史加达是有些感激的,史加达那超然的体貌让他感到很有面子,试想,谁的跟班能够那般的俊美若邪呢?
他不把史加达性无能的事实公开,也是一个明智之举——若是公开了,哪个女人还愿意为了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而与他做一些地下的肮脏的桃色交易呢?
这个世界,越是上流的社会,其交易越是肮脏、越是见不得人……
但众多的女人,赵天龙玩过一次也就算了。他毕竟是赵宗之人,不敢惹出有辱赵宗之事。他的这些事情,他也不敢声张。虽然风流无罪,然而暗地里进行了一种不守信诺的交易,却是叫赵宗丢脸的。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赵宗第七代最无能的传人,他却不那么认为,虽然他在生育能力上似乎不及他的兄长,在武力上,他也是四兄弟中最低的,可他就是不认为他是最差劲的。自从凭借史加达的外形,睡了别人的一些老婆之后,他就觉得他高人一等,起码他的兄弟不敢明目张胆地做的事情,他做起来如鱼得水。被他睡过的女人,谁都不敢声张,其结果是白白地给他睡了。他有时候天真地想,那些女人的肚子里,或者还有一两个他的种.只是这次要跟他谈交易的女人,却是他永远都难以预料的,也是他难以接受的。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大嫂——他亲生大哥的正妻蒙莹。他怎么也没想到史加达的魅力如此之大,虽然史加达成为他的跟班,以及史加达乃苏兰娇的师弟的身份,早就已经在家族里传开,苏兰娇也因为史加达的出现,重新被家族中的人提起,只是家族中的人更多的是关注史加达.因为传说里,苏兰娇的这个师弟,是一个具有难以想象的俊美伟外形的年轻男子,很多人都认为苏兰娇之所以留在原城那么久,就是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师弟的缘故。可是赵天龙否认了这些观点,他誓死认为史加达和苏兰娇之间是纯洁的,即使不纯洁,史加达的那根粗长的软物也进不到他的妻子的阴道里去。他便对这些谣言不屑一顾,谁要说,他任谁说去,他放心得很,什么时候史加达和苏兰娇一同出去、又一同回来,他根本就不过问,再且,史加达的大部分的时间其实都是被他占去的。
他凭借着史加达的外形,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这次史加达吸引来的女人却是个不同凡响的女人,更是一个叫他犹豫不决的女人。
这个女人让婢女过来唤他,说有什么事情相商,她是他的大嫂,她提到正事,他当然得急忙赶去。可是他刚坐好,她就把厅里的所有人都撤走,然后她提起史加达,问他是否能够让史加达替她办事情,他立即知道这女人怀着什么的心思了。
这个叫蒙莹的女人,虽然已经三十五岁,生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和一个十岁的儿子,然而她身为旭日城顶级的贵妇,保养得自然很好,看去就像是二十多岁的少妇,甚至比他的妻子以前还要光彩照人(他的妻子现在也光彩照人,他原以为是史加达的眷顾,可史加达不能人道,他便不知道为何妻子会变化如此之大,变得叫他有时候忍不住要扑到她的肉体上去,只是想到她带给他的霉运,他总是忍住了)。
不可否认,虽然蒙莹是他的大嫂,可他曾经乃至现在仍然想过扑到这个大嫂的肉体上,把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当然,他以他大哥的两个妾侍或者是对他二哥的妻妾也常怀有这样的欲望,自然而然的,他大哥或者他二哥应该也会对他自己的妻妾想入非非,就拿苏兰娇来说,他不喜欢她,并不代表她不美,相反的,苏兰娇在他几兄弟的正妻中亦是有得一拼的,否则当年他也不会把她明媒正娶地拉进门来,却替自己拉来了一身的霉气,唉。
他在蒙莹的面前沉默了许久,仍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他总不能跟蒙莹这般说吧:你想要他,你就先给我睡过.
他是不敢如此说的——虽然他心里是很想。
但蒙莹毕竟是他大哥的妻子……
“你不答应吗?”蒙莹见赵天龙久未回话,她又问。
他只得道:“大嫂,史加达虽然常常跟在我的身边,但他却是兰娇的师弟,不算我的仆人,这事,我不能够做主。”
蒙莹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要亲自问他的意愿?”
赵天龙又难以回答了,蒙莹的说话,总让他有种无法回答的感觉.他知道蒙莹平时的声名很好,以端庄闲淑著称.这其实很简单,凡大家族的女人,都必须得端庄的,他的妻子苏兰娇当然也很端庄.只是相对于苏兰娇,蒙莹更具女性的威武,即使是他,在她的面前,也得低下半个头.蒙莹除了是赵宗的族嫂,更是旭日城难得一见的剑士,武技并不低于他赵天龙。不仅蒙莹如此,他的二嫂亦是一名剑士,他的妻子苏兰娇怎么也算得上一名不错的女剑手。赵宗,是不会让一个无能的女人成为赵宗传人的正妻的——因为他们得顾及他们的后代血统的承袭问题,也因为血统的问题,赵宗的妻侍都是黄种人,就是为了要保持黄种的纯正性。
“天龙,我只是让他到我的底下做事,也叫你那么难做吗?”蒙莹又道。
赵天龙道:“大嫂,仅仅是做事那么简单吗?”
蒙莹冷笑道:“你以为我还有什么别的企图?”
赵天龙尴尬地道:“大嫂哪还能有什么企图!可是……那史加达,也不会做什么事,他文一般,武不成,我想不出他能够帮大嫂做何事情。”
蒙莹道:“你知道天之助家族枫吗?”
赵天龙道:“她是天之助家族四姐妹中的大姐,这个谁都知道。”
蒙莹道:“我听说你的那个跟班是个很叫女人喜欢的男人,我借他一阵子,我要他去勾引枫,然后把她的事情暴露,叫她和她的丈夫的颜面全无……”
赵天龙惊道:“大嫂,你和枫有仇?”
蒙莹沉默了一会,道:“我跟你直说,你大哥在外面跟她有所勾搭,她还敢在我面前招摇,但我不能把你大哥跟她的事公开,只能捉住她和别的男人的把柄。
你也跟我明说,你那个跟班,有没有资格成为枫的新姘头.”
赵天龙恍然大悟:原来是女人的醋意在作祟。
他继而想起史加达的无能,叹道:“大嫂,这个事情,可能帮不了。”
蒙莹又冷笑道:“天龙,你是要帮着你的大哥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你以史加达的名义,在外面玩弄了许多女人。如果这事传出去,你试想,你还能够在家族里立足吗?你大哥是风流在外,这些很正常。即使传出去,也没有什么。然而你每次玩弄了那些女人,你都耍赖,这就已经不仅是风流的过错了。
何况你玩的,都是别人的老婆……”
赵天龙的额头冷汗直冒,想不到他的事会传入蒙莹的耳朵。
“你这些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本来就是有心人。
你给个答案我,是借你的俊美的男仆我一用,还是要大家都知道你的卑劣事迹?”
蒙莹双眼如刺地盯着赵天龙,他低头猛擦汗,呼吸也重了起来,他紧张地道:“大嫂,你让我想想。”
“不要想了,直接给我答复,这里人多耳杂.”蒙莹不给他冷静的时间.
赵天龙无奈地道:“不是我不想帮大姐,只是……史加达,他根本就不能人道,如何能够成为枫的姘头?这也是我为何在每次和那些女人欢爱后,都没让她们得到史加达的原因。我不能叫别人知道史加达是性无能的,大嫂,你这是逼我,我才说的。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试试。我让秋菊和他欢爱,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甚至偷偷地给他吃了浓烈的春药,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蒙莹惊道:“你的意思是说,他只是个图有虚表的家伙?”赵天龙无奈地笑道:“要不然我为何能够让他和兰娇走得那么近,还有,你们整天传言他和兰娇有什么,我一点也不介意,就是因为他根本就是性无能。他是不能够勃起的,即使用春药,他也是软软的。但他有着强壮的躯干和俊美如神的男性脸庞,所以我喜欢带他在身边,吸引更多的眼光。再说了,我身边有着这般长相的男仆,多少也证明我这个主人是有能力的。是想,谁能有那般的男仆呢?
整个旭日城,就只有我赵天龙拥有。漂亮的女人很多,但能够随时随地地吸引女人的目光的男人却不是很多。只是谁也没想到,那般的男人,其实只是一个装饰品。”
蒙莹开始她静静的思考,赵天龙在默默地等着她说话。
好一会,蒙莹道:“即使只是一具装饰品,你也借我。我只要他的外表能够吸引枫,待他和枫上床之时,我找人捅破他们的丑事就行了。我这是推心置腹地跟你说了,也表示了我的诚意。”
赵天龙又道:“史加达,是个很沉默的家伙,不大会哄女人,却不知能否完成大嫂交给他的使命?”
蒙莹道:“他连用嘴哄女人都不会?”
“嗯,他平时很少说话。跟我在身边,我不叫他出声,他永远都不会插言。
这也是我特别喜欢他的原因。他就像一道美丽的风景,摆在我的背后,任何人要看他,那些眼光必须先经过我处。说实话,他确实是一个叫男人也吃醋的家伙。
可惜就是无能了点,唉。我希望大嫂不要把我今天所说的话传入他人之耳,当然,大嫂的话,也不会再入别人之耳的。如果大嫂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行告退了。”
赵天龙此时不想再呆下去,他原以为蒙莹是想与史加达发生奸情,那样的话,他或者可以借机一品这个端庄美丽的大嫂的迷人的肉体,岂知他料错了。
蒙莹亦不留他,她道:“好的,你走吧,待会记得把史加达叫过来,我想亲自看看是否像传言般的美男子。”
赵天龙道:“他的外形,是不会叫大嫂失望的。如果大嫂真的不计较他的内在而要借用他的外形……我们到时候再谈。”
蒙莹冷然道:“你是连我也想睡了?”
“这是大嫂说的,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赵天龙随口放了一句,起身离开,蒙莹看着他的背影,诅咒道:“无耻的家伙!”
史加达听从赵天龙的吩咐,进入这里,他看见了蒙莹,她知道这个女人是赵天显的妻子,他走到她面前跪下来问候,她没有说话,他也只能继续跪着不敢说话,虽然他名份是苏兰娇的师弟,可是苏兰娇在赵宗的地位本来就低微,他如今又算得上是赵天龙的跟班,在赵天龙的大嫂面前,他不但得下跪,且没有她的吩咐,他一时是不敢起来的。
从史加达进来的那一刻开始,蒙莹的视线就一直定格在他的身上,这个男人的俊美确实与传言不假,怪不得很多女人因为他的缘故,而与赵天龙做出那种肮脏的地下肉体交易。她有一种冲动,忽然也想跟赵天龙进行那种交易,只是她想起赵天龙的话,心里惋惜,这般的一个奇伟的男人竟然是一个花瓶,只能看,不能够使用的。想到此,她灵机一动,道:“你起来吧,坐一旁等我,我进里面一会就出来。”
史加达坐好,他没有想蒙莹到底要去做什么。蒙莹是个很美丽的妇人,可他没有去多看。他是一个奴隶、一个性奴,知道在某些场合,他是不能够随便地看某些人的,所以他从进来都是低着头.当然,低着头,他也是能够看得到她的,只是他不想去辩认——他看过很多的女人,有丑的,也有美丽的,可他能够记住的女人,少之又少,就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去记住。此时的他,是不会想记住蒙莹。
他虽是一个性奴,在许多的女人的肉体里停留过,但他的心灵,似乎不曾停留在哪个女人的生命里.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为何要单独召见他呢?他在想,是不是她已经知道他是一个性奴……
蒙莹很快就出来,她坐了下来,话还没有说,就有婢女端来了茶水,她要和史加达共饮一杯,史加达自然不会拒绝.他喝了茶,不一会,觉得小腹发热,一种浓烈的欲望升上来,他知道这茶又是一杯春药,他前前后后已经被下了两次春药了,可是他不敢表露出来,他强行压抑住自己胯间巨物的冲动,平淡地道:“大夫人,你找我有何事?”
蒙莹一直在注视着史加达的神情,虽然看得到史加达的脸都被烧红了,可是她看他的裤裆的时候,却看不出有何反应,她瞧一旁的婢女看了一眼,那婢女就很巧合地掉到史加达的脚前碎成粉,茶水却溅得他满身湿,婢女惊叫一声急忙弯腰下来,身体就倒在史加达的怀里,只见婢女的手迅猛地抓往他的胯间,然后她急忙缩手,慌张地道:“对不起史公子,奴婢不小心……”
她的俏脸儿全红了……
史加达忽然推开她,站了起来,道:“大夫人,我换身衣服再来。”
他也不理蒙莹有没有答应,他急急地转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婢女就红着脸对蒙莹道:“他那根东西很软……”
蒙莹一听,正欲叹息,婢女又道:“可是,非常的粗。”
蒙莹这次是真的叹息出来了。
史加达跑回来,找不见鲁茜,也找不见栗纱,他就跑到浴室,泡到冷水里,泡了许久,体内的欲火渐渐地平息,他在冷水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见鲁茜和栗纱,鲁茜就笑道:“你又被谁下了春药?”
“蒙莹。”史加达恨恨地道,虽然这些春药不足以叫人死亡,可是,这些本来就是刺激性药物,他服了,没得发泄,那自然是很辛苦的。
鲁茜和栗纱是知道蒙莹的,鲁茜道:“她怎么会给你下春药的?”
史加达道:“不知道,可能是赵天龙跟她说我是性无能,她不怎么相信,所以要试一下。我服了春药,只能够控制一段时间,超出那个时限,我的激烈反应就会掩饰不了。我就跑回来这里泡冷水。”
栗纱惊道:“你泡冷水泡了一天?这庄院有很多女人,你可以随便找她们发泄的。”
史加达道:“没有主人的吩咐,我不敢。”
鲁茜微笑,道:“不敢也罢了,反正你也平息了。”
栗纱关切地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还好,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春药的药效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鲁茜笑道:“你的药效不在了,我和栗纱却开始发情了,起来吧,到我的床上来,下次找机会把蒙莹给奸了,那女人闷骚,没事给我的性奴吃什么春药,害得我的性奴泡冷水……”第五章红楼交易。荡
走在夜的街,史加达和栗纱都无言。在和鲁茜、栗纱欢爱后,他说要回赵天龙的俯上,因为赵天龙今晚要赴宴,他得跟在赵天龙的身边。栗纱就说陪他走走,他答应了。在北门,远远地看见赵天龙,栗纱于是想转身离去,赵天龙就喊道:“史老弟,你什么时候带个女人在身边?”
赵天龙急奔过来,看见栗纱的姿色还不错,他的淫心就起,双眼迷色,史加达心叫要惨!
果然,赵天龙走到栗纱面前,就很有礼貌地道:“这位小姐,以前没见过你跟史老弟一起,不知如何称呼?”
“栗纱。”
“哦,真是好听的名字,你是史老弟的什么人?”赵天龙问道。
栗纱就道:“女人。”
赵天龙大惊,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史老弟的女人?”
“嗯。”
赵天龙愣住了,他看看史加达,又看看栗纱,叹道:“想不到史老弟这般的男人,也有女人愿意跟。唉,既然如此,史老弟,我就不挖你的墙脚了。我本来是想挖你墙脚的,但想你一生,也许就只有她会喜欢你了。”
史加达听得出赵天龙这话是出自真心,因为赵天龙的眼睛此时没有那种色迷迷的感觉.
史加达道:“谢谢赵大哥高抬贵手!”
赵天龙道:“她也要跟着我们去吗?”
栗纱立即道:“不了,我住在这附近,也是最近才认识史加达的,我现在得回去了。”说罢,她转身消失在黑夜。
赵天龙就问道:“史老弟,你睡了她没有?”
“没睡。”
“那就怪不得她喜欢你了,如果你和她睡过,她或者就不喜欢你了。”
史加达看看赵天龙,懒懒地道:“她是知道我没能力睡她的。”
“啊?”赵天龙又是一惊,接着他的手搭在史加达的肩膀上,道:“那她是个不错的女人,你要好好珍惜,我不会碰你的女人。”
史加达问道:“今晚赵大哥要去哪里?”
“妓院。旭日城最大的妓院!”
旭日城是一个充满野性和血意的城。在这充满野性的城里,自然也有许多发泄野性的地方。如果某些时候,男人可以说成是一个未进化完全的雄性野兽的话,则他们发泄的时候,往往找的就是女人,而供男人发泄的女人所在的地方,一般被称之为妓院、妓楼、春寨、艺馆等。红楼就是专供男人取乐的地方,因为里面拥有名誉一时的艳妓、艺妓,也因为这些,红楼被称为普罗非帝国四大妓楼之一。
在红楼里面,你能够得到的,不仅仅是人类的女子,甚至还有兽人女性,你如果厌倦了人类女人的味道,可以品尝一下那些半兽半人的女性的滋味,更有甚者,在红楼里,能够品尝到完全的野兽的味道。因此,红楼不仅令是妓楼,它是一个强大的集团,在旭日城的势力组织中,红楼亦算是非常强大的,即使三大家族,也不敢轻易地招惹上红楼。红楼与三大家族不同的是,他们只是民间势力,不属于官方势力,而三大家族,则是属于旭日城的官方主要势力。三大家族,直接听命于帝都天羽。
龙舞家族之主,便是旭日城的城主。在旭日城,赵宗和天之助家族听命于龙舞家族。
赵天龙以前来光临红楼,要的都是红楼的包厢。红楼占地千亩,比赵宗的宗俯还要大,因此,红楼是由许多的建筑群组成的大庄院。红楼的标致性建筑,便是最前面的七楼建筑.此建筑状似八角楼,但建筑巨大,分层过多,在乌幻大陆亦属少见的。依着这八角大楼,左右都建有许多的小楼,组成红楼的最显眼的门面建筑流。八角大楼最顶层,装立着一只巨大的金色的凤凰,人们就把此楼称之为凤楼。也即是说,红楼的标志性建筑,便是立在最前面的凤楼。由凤楼进入,便是红楼的后院,这后院又分三个区:前部的营业区、中部的宅区、以及后部的禁区.所谓的营业区,自然就是开门做生意的,任何人,只要你有钱,都能够进来。宅区却是红楼的一般人员所居住的地方。禁区则是红楼的高层人员居住区,也属于绝对的私人空间,如果不得允许,外人是不能够随便进入的。而人们在意的也只是红楼的营业区域,因为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过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并非是来红楼探访的。赵天龙每次来红楼,他都不喜欢在凤楼上风流,而是在后院的前区的各个精致的阁楼里要一间别致幽雅的厢房——很多贵族都喜欢这种小房间,因为在这种封闭的场所,没有别的什么眼目。
红楼虽然是男人寻欢的场所,然而平时进入红楼的,并不仅仅是男性。许多的女性亦会悄悄的或是公然的进入红楼的。红楼明着是为男性贵族提供各式各样的妓女,但暗里,红楼也为女性客人提供一些男性奴。有些人进入红楼,亦非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为了谈一些在外面不好谈的事情。红楼,是能够给各种各样的人提供相谈的空间的。在这点上,旭日城的人都认同,并且许多人要谈个什么事,相约到红楼是没错儿的。
今晚约赵天龙的,不是别人,正百蒙莹所说的天之助家族的枫。天之助。正确的说,并非枫约他,而是他约枫的。从蒙莹处出来,他就立即让人去约枫。他给枫写了一张字条,在字条里他说要跟枫谈一下他大嫂的事情,他当时不敢断定枫会不会赴约,就现在而言,他仍然不能够肯定枫会不会过来,因为枫没有回他消息,亦没有提前到来。他此时与史加达坐在厢房里,等待着枫的到来。可是等了许久,仍然是等不来枫。赵天龙推测枫可能不来了,于是他便要了两个狐女。
这些狐女,有着人类的面貌,却有着狐狸的身形。她们的面貌普遍是不漂亮的,体形也比一般的人类女子小一号,但胜在她们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兽人中的一种.这些狐人的武力并不高,在食物链中,算是底层的。她们的浑身上下长毛绿色的软毛,用四脚爬行,偶尔会用一双后肢行走,然而不能够行走多久。基本上,她们除了具有人类的面貌,其余各部份都和狐狸无疑,只是比狐狸要大许多。狐人的智力要比武力好许多,高级狐人的体型也会极似人类,只是要捕捉到高级狐人,那是非常难的事情。以这两个狐女的体貌来看,她们只是一般的狐女。赵天龙以前也玩过狐女,他喜欢她们那小小的阴户,能够紧紧地套牢他的阴茎,叫他感受不一样的刺激……
他吻了一会狐女的阴户,当那阴户流出淫水时,他就兴奋起来,狐女的淫水会发出一种很淡的香味,这种香味有催情作用,如果是那些高级的天赋异禀的狐女,那香味就极浓,让男人闻到的话,就像是喝下很浓的催情药一般。
赵天龙的性欲被狐女的阴户和淫水刺激,他提着他的男茎就捅入狐女隆胀的紧闭的阴道里去。狐女虽具有人形的脸,但仍然有别于人类,应该归类为动物的。
因此,她们都有一定的发情期。当然,这只适用于低级狐女。只有发情期的时候,她们的阴户才会像许多的动物一般红胀松驰.这两个狐女虽然是低级的,可也许经过长期的训练,能够在被男人的抚弄之后,流出一定的淫水,可是她们的阴户仍然是不能够红肿的,因此也不会松驰.这样,男人进入的时候,就会觉得非常之紧,甚至有轻微的痛觉.赵天龙用手指瓣开狐女的阴户,跪在狐女的后面,朝孤女那裂开的别致的阴道缓慢地刺进去,狐女的狐尾巴翘了起来,他闹了一会,终于把他的男茎推进狐女的阴道里,狐女一直叫喊着,他知道她是叫痛。像这种低级狐女,是不懂得人类的语言的,因此赵天龙也无法知道她在叫嚷些什么,然而旁边的史加达却听得懂狐女的语言。他曾经在狼群里生活,知道这种叫唤,是狐女的痛苦之声。看着赵天龙的男茎在狐女的臌胀的小阴户里抽插,史加达忽然想起他曾经在母狼的阴户的抽插的日子。他发觉,狐女的阴户跟母狼的阴户是相似的。
“咚咚……”
赵天龙正插得性起,门就被敲响了,他以为是枫来了,急忙从狐女的阴户里抽出,穿好裤子,让史加达去开门,岂料来的人不是枫,却是鲁茜,他在失望中又有些惊喜,他曾经和鲁茜好过三次,最初是鲁茜勾引他的。那时候在凤楼,鲁茜朝他抛抛媚眼,他就跟鲁茜好上了。后来的两次,却是他主动找鲁茜的,当他怀念鲁茜那健美的肉体和床上的骚劲的时候,鲁茜却开始拒绝他的有关性的邀请了。也因此,他好长的一段时日,没有找过鲁茜,自然也就不会和鲁茜再发生什么。此刻鲁茜意外到来,叫他惊喜都有。他道:“鲁小姐,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鲁茜装作不认识史加达,她在赵天龙面前坐下来,笑道:“赵三爷可是旭日城的名人,到哪里都有人认识的,要找你,并非很难.”
赵天龙亦笑道:“可是我要找鲁小姐却是比较难些。”
他又开始除裤子,除掉裤子,他搂起狐女的屁股,又继续抽插。鲁茜看着,道:“赵三爷,你那阴茎如此之粗,别把狐女的小阴户刺破了。”
赵天龙道:“狐女的阴户虽小,可她们天生韧性强,不会那么轻易就破的。”
鲁茜笑骂道:“你们男人啊,都喜欢小小的阴户。”
赵天龙淫笑道:“像鲁小姐那般漂亮的大阴户,我们男人也是很迷恋的。”
“是吗?被你这么一赞扬,我就觉得我的阴户痒痒的。”鲁茜当即褪衣,赵天龙一看,从狐女的阴户里抽出,扑到鲁茜身上,急急忙忙地脱掉鲁茜的裤子,往鲁茜那生满金色毛儿的阴穴里一瞧,果然是淫水甚多的,他立即就提枪进入,在鲁茜的阴穴里抽插起来,鲁茜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嘴里发出“啊啊啊”的淫叫,赵天龙受不了鲁茜的淫态刺激,抽插了一阵,就涌起射精的冲动,鲁茜叫道:“啊,赵三爷,你往狐女的阴户里射去,她那里比较紧,会射得你很爽的。”
“不行,我就要在你的阴户里射!”赵天龙拒绝鲁茜的提议.
鲁茜道:“你如果在我里面射,我以后就不跟你玩。”
赵天龙突然拔出,转身插入狐女,正要射精,门又被敲响了,他吼道:“这次又是谁,老子正在紧要关头……史老弟,你去看看是谁敢打扰老子的兴致!”
史加达开了门,进来一美妇,那美妇正看到赵天龙在狐女的屁股猛抽,她就干笑道:“赵三哥在狐女的小洞里倒是干劲十足!”
赵天龙一听,一泡精就射进狐女的阴道里,他抽出湿粘粘的阳物,转身过来,尴尬地道:“我原以为你不来了,可是你来的正是时候。枫,我们祖辈相交,我也不跟你客套了,坐下来吧,我们谈谈。”
枫于是坐到鲁茜的旁边,她瞄了几眼站在一旁的史加达,再看看鲁茜,道:“赵三哥,你也快乐过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你找我过来,到底何事?”
赵天龙道:“我也不跟你打哑谜,是想告诉你一些对你不利的事情。”
“说吧。”枫道。
赵天龙又道:“在说之前,你总得给我一些好处吧?”
枫忽然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那么的好相与,你说你要什么样的好处。”
“我要你。”赵天龙道。
枫先是一惊,道:“要我?你现在还行吗?”
赵天龙笑道:“现在是不行,过一阵,缓过气来,就行了。”
枫站起身,道:“那就待你缓过气来的时候再说吧,我先告辞了。”
赵天龙猛地道:“我大嫂要陷害你!你想不想知道她的计划?”
枫又坐了回来,道:“什么计划?”
赵天龙凝视枫,道:“你给不给我?”
枫沉吟一阵,道:“你说了,我就给你。”
“你看看他!”赵天龙指着史加达,又道:“觉得他如何?”
枫仔细地看着史加达,许久,忽然道:“他是你那个著名的跟班?”
“没错.”
枫由衷地道:“长得很好看,是个很吸引女性的男人,可惜只是一个男仆.”
赵天龙道:“你错了,他是我妻子的师弟,所以,不能算是一个男仆.我大嫂就是想利用他来勾引你,然后把你们捉奸在床。”
枫冷笑道:“看来她一早知道我和天显的事情,却装作一无所知。我差点被他害了。赵天龙,谢谢你的告知。你缓过气没有?我给你这次!”
赵天龙笑道:“你倒是很干脆!”
枫道:“我一直都很干脆,我以前给你处女的时候,也是很干脆,不过,我给了你之后,把你一脚踢开,然后嫁给别人,也一样的干脆。现在跟你的大哥搞在一起,也是我主动的。可是,我的这种事情,我绝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蒙莹那女人想害我,我跟她没完。赵天龙,她说得不错,你的这个男仆,确实很能够勾引女人。但我对低等的男人不感兴趣,我要的是像你大哥那般的。你把狐女撤走,把这个妓女也撤走,叫几头狼男进来,我就跟你做。”
一直未言语的鲁茜突然道:“这位夫人,我并非妓女。”
“啊?”枫吃惊地看着鲁茜,又看往赵天龙,只见赵天龙点点头,他道:“她确实不是妓女,是我的一个相好。我想,狐女也不必撤走了,你既然要狼男,我也就把狐女留在这里.”
枫道:“那好,你再叫几个小精灵过来,让她们跳舞助兴.”
赵天龙道:“这里的精灵的生意都很好,她们早就被别人唤去了。你以为我不想插精灵女的小小的美丽的阴户吗?”
枫想了想,道:“如此的话,再叫三个狼男吧,我想你虽然不弱,但要你对付两个女人、两个狐女,你大概也有点力不从心,除非你让你的跟班加入这个战圈,他看起来比你还要强壮。”
赵天龙只能干笑,他不能在枫的面前说史加达是性无能,他道:“史加达不喜欢这种事情。”
“可惜了,我还想趁此机会,让他进入我的身体,虽然我不喜欢男仆,但一两次的逢场作戏,也是无所谓的。我在你面前,也不没有什么忌讳的,我本来就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只不过因为家庭的原因,要隐藏许多。但我的底细,你是清楚的,当然,我也清楚你的底细。赵天龙,这次算是感谢你了。但你帮我的原因,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说吧,你是不是想害你的大嫂?”枫一段话说下来,赵天龙听得也坦然,他接道:“害就提不上,只是,大哥既然睡我的初恋情人,我也想睡睡他的妻子,这样才算公平。”
枫笑道:“我就知道你打这般的主意,我这次就与你合作。她既然想害我,就别怪我。赵天龙,叫狼男进来,我想你应该缓过气来了。如果缓不过气,叫些激情药进来,我们边做事边说.还有你这个相好,长得很不错,她叫什么名字?”
“鲁茜。”
枫是美丽的。她向所有的人展现了她的美丽。她有着一百七十公分的标准身高,体态风流苗条,别致的胸挺着两个蝶型的乳房,那乳房不大,也没因曾养育过孩子而软垂,仍然像是少女般的坚挺的蓓蕾。她的小腹,和许多的瘦身美人一样,是平坦而坚实的。一双美腿直而长修长,腿间那蓬黑草极浓,浓到看不到她的阴唇。挺翘的屁股,骨盘略宽,这多半是因她曾经生育过孩子的缘故。她的整个身段,也只有屁股略显得像妇人了。但她的脸容,却说明她并非一个少女,而是一个幽雅的少妇.其实很多的贵族的少妇,表面上看起来,都是幽雅的。她自然也不会例外。只是她那双睫毛黑长的眼睛,总透露着很浓的媚惑。这揭示在她幽雅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媚春的心。她的鼻子很挺,细细直直的,很是好看。这样的鼻子出现在她的脸上,让人怀疑她是混血儿。只是她乃纯色的黄种人。皮肤也是黄种人那种特有的白晰。她的嘴儿略大,唇的厚度也比一般的女性要厚一些。
从她的脸来看,她像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少妇,可她的实际年龄,已经是三十岁了。
她是与赵天龙同年的,却比赵天龙小几个月,因此,她初来时称赵天龙为赵三哥。
其实她以前有一段时光,是这样喊赵天龙的,她简单地喊:哥。
赵天龙看着她的这付身体,他沉默了许久,才道:“你还是没有变,和我记忆中的你,是一样的。”
枫道:“身体没变,心却变了。”
赵天龙叹道:“怎么变,你还是我的初恋。因此,蒙莹要我与她合作害你,那是痴心妄想。我赵天龙的初恋,岂能让人说成是淫妇——虽然你真的是淫妇!”
枫笑道:“我为淫妇,最初也是你调教出来的。”
鲁茜冷眼看着这一切,心想:你妈的赵天龙如此风流,怨不得你老婆给你戴绿帽。
史加达却已经闭目养神。他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三个狼男进来,他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发觉这些狼人跟狼有些相似,又有许多不相似。真狼是用四脚行走的,这些狼人却用双脚行走。他们的前脚像人类的手,体形也像人类,但比人类要巨大一些,全身都长满了狼毛,只有他们的脸还是狼的脸。他们脱了衣服后,史加达发现他们的性器也进化得像人类的性器一般了,只是那里的毛仍然很多,某些程度上仍然保持着狼的性器的特征。那狼的性器,看起来,是比人类的性器雄壮一点点的。
枫让两个狼人和两个狐女交配,把另一个狼男交给鲁茜,鲁茜想都没想,就和狼男性交起来。赵天龙便扑到枫的身上,刚刚硬挺起来的阳物,插入枫的阴道里,枫的阴户上的阴毛特浓,他的阳物就像是进入毛丛一般。赵天龙这次是第二次勃起,他的时间节奏得到了缓冲,因此,他这次抽插得很久。枫被他抽插得淫叫满天。枫的淫叶声不似鲁茜的淫叫声那般的单调.鲁茜的叫床声虽然很魅惑男人,然而毕竟是单调了一些。处在这个混战圈里,史加达仍然不为所动。他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现在鲁茜身上的狼人已经到了射精的时候,那狼人的阴茎果然保持着狼的特征,那阴茎前尖开始膨胀,把鲁茜的阴户也胀臌起来,鲁茜狂叫不已。
史加达知道那是叫鲁茜狂叫的,然而鲁茜清楚,这膨胀起来的龟头,似乎仍然没有史加达那么的粗巨,史加达在某些时候,那阳具是粗巨的难以想象的。当然,鲁茜不清楚,史加达当初跟母狼交配的时候,是能够叫他自己的阴茎像公狼一般的。史加达,亦能够让他的阴茎前尖像球体一般的膨胀,从而卡死在女人的阴道里……
那两个狐女的细小的阴道却受不了狼人的球体,痛哭惨叫地趴在地毯上。狐女和狼人都是不懂得人类的语言的。然而他们兽人之间的语言却有着一定的共通之处,因此,他们多少有些交流。史加达听得懂这些交流。但这些交流很浅,只是偶尔的几句淫糜的话。这些兽人的智慧并非很发达,语言也贫乏。他们与动物的区别在于,他们有着一点点的智慧和语言。如果是高级兽人的话,就几乎有着人类的智慧和语言,有些兽人甚至超越人类。
枫被赵天龙插得性起,她淫叫道:“哦哦哦,哥,你还是跟以前一般的强!”
赵天龙吼道:“干死你这淫妇!我跟我大哥谁强一点?”
枫道:“两个都一样的强。”
赵天龙骂道:“我操!你这般说,一定是我大哥比我强一点,我无所谓,反正他很多东西都比我强,否则你也不会跟他。老子找机会插死他的老婆……”
枫笑道:“我会让你有那样的机会的,你们家族的乱伦,我也喜欢看到。”
赵天龙道:“那不算乱伦,我跟蒙莹没任何血缘关系.”
鲁茜插言道:“可她是你大哥的妻子……”
赵天龙看了看鲁茜,发觉鲁茜那边的狼男正要射精,鲁茜强硬地把狼男的膨胀的鸡巴拉出体外,那痛苦是自然的,但鲁茜做到了。他看到狼男在被鲁茜拉出去之后,那龟口射出浓浓的精液。他就笑道:“鲁小姐,你这是什么德性,狼男那家伙卡在你的里面,你仍然死命地把它抽出来,叫它射在外面。”
鲁茜也淫笑道:“赵三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喜欢男人射精到我的里面。”
她在说话的时候,媚眼瞧了瞧史加达——她只让史加达射在她的阴道里.
枫此时忽然道:“哥,让你的跟班也加进来吧,他的身份比狼男好些。你让他加进来,让他插插我。”
赵天龙惊看史加达,坦白地道:“枫,他不行,他是性无能。”
“什么?”枫也惊叫。
赵天龙解释道:“这就是我为何不让他参与的原因,你别以为我赵天龙只顾自己快乐,不顾别人的感受。他那东西是很粗长,可惜什么时候都软软的。”
枫道:“我不相信,你让他脱了衣服给我看看。”
在此种情况下,赵天龙不能够拒绝枫的提议,他示意史加达脱衣,史加达没有犹豫,他迅速地除掉他的衣服,枫看到史加达那粗长的软物,她的眼睛舍不得离开.她此时是趴跪着的,她看着史加达的阳物的时候,想象着在她背后插抽的阳物就是史加达胯间的那一根。她缓缓地爬了过去,赵天龙也紧紧地跟在她的后面,不停地抽插她的深宽的阴道。她爬到史加达面前,史加达是做着的。她就把她的脸埋到史加达的胯部,嘴含了史加达的男茎,含了好一阵,史加达那物事没有反应,她松口,道:“哥,他这根东西可惜了,如果能够硬起来,我一定会迷上他的。”
“我就知道你是淫妇一个,刚刚还说什么不屑他的身份,我操死你这骚娘们!”
赵天龙骂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史加达的刺激,枫很快就到达高潮,她狂摇着她的屁股,赵天龙坚持不住,一泄千里,精液射进枫的阴道,他抽出他的阳物,那精液迅速地从机我的阴道里流出,枫立即爬到一个狼男前,把狼男拉过来,让狼男那阳物塞进她的阴道,接着便感到狼男的阴茎开始膨胀,于是满满地塞在她的里面,那种感觉舒服之极.她道:“哥,听说东方一些兽人军团又开始有所行动,你们赵宗这次出动没有?”
赵天龙道:“这些事情,只有我大哥他们比较了解。我都是后知后觉,轮不上我先说话。”
枫道:“也是,你们四兄弟中,你的资质是最差的,我当初怎么就迷你呢?
啊喔……好烫……”
狼男开始在枫的阴道里射精,鲁茜爬了过来,在枫的耳边低语一阵,枫的脸上现出一片喜色,她道:“真的?”
鲁茜笑道:“真的。”
赵天龙不知道鲁茜和枫说了些什么,他好奇地问道:“鲁小姐,你对枫说什么?”
枫道:“鲁小姐没对我说什么,哥,你这相好很不错,嘻嘻。”
赵天龙笑道:“鲁小姐当然是不错的,你们好好相与,但愿下次能够再有这样的机会。”
鲁茜道:“会有的,下次我跟枫小姐一同服侍赵三爷,因为我已经迷上赵三爷那强劲的阳具。”
哈哈!
赵天龙不能抑止地笑出来,他就喜欢鲁茜如此的说他。任何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他的阳具强劲有力。他就认为他是很强劲的,强劲到能够把女人的阴道撕裂……第六章双双出击
从红楼回来,史加达没有跟随赵天龙回去。因为鲁茜说要史加达相陪。赵天龙不知道鲁茜和史加达的关系,问鲁茜为何要一个性无能相陪,鲁茜说有时候找一个性无能的英俊的男人陪着,又安全又有面子。赵天龙想想也是如此,他之所以收留史加达,就是因为史加达又安全又叫他觉得有面子。他是不怕史加达搞他的女人的,因为他认为史加达根本就没有能力搞女人,他给予少少同情的同时,更多的是庆幸。
鲁茜的庄院就在赵宗的后面,绕过赵宗,回到庄院,回到鲁茜的阁楼。鲁茜倒在床上,说今晚真累,狼人比赵天龙要强些。史加达无言地立在床前;鲁茜是他的主人,她没吩咐他什么,他一般都默默地守候。鲁茜叹言之后,问:“史加达,你觉得枫如何?”
史加达道:“还好。”
鲁茜笑道:“我倒觉得很不错,这女人骚!只要她骚,我就有办法对付她。
她是天之助家族的人,天之助家族在三大家族中排行第二,连赵宗都在他们之下。
我一直愁没办法接触天之助家族的高层人员,如今认识了她,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东方兽起,看来又有战事,该是我鲁茜建功立业的时候了。这事赵宗不清楚,我想,大概是天之助家族出征。我要寻机会加进去,如此的话,我将得到许多东西。兽人军团是拥有许多珠宝的,在得到珠宝的同时,我也能够得到名誉.”
史加达道:“可是,凭主人的武功……”
鲁茜道:“这不成问题,我武功不行,我用脑子。再说,这武技的,都是靠锻炼出来的。找机会我让枫和赵天龙教我一些。我以前遇到的师傅不是很强,我都比我那些师傅强。很多东西,也都是我自己练出来的。倒是你,你跟非士到底学了什么?”
史加达道:“只学了一些招式,没有和人打过,不知道能不能够用。”
鲁茜想了想,道:“听说旭日城是个武风很盛行的城,每五年举行一次武技大比拼。平时更是有大大小小的武技比赛,你找机会参加一下,看看你的武技到什么水平了。唉,没有半气,能有什么水平呢?你若是遇到小型的比武赛事,你去参加一下,看能够打败多少人。虽然你以前没跟非士习武的时候,也能够打败许多士兵。只是我想看看非士到底让你变强了多少!”
史加达淡然笑道:“应该比以前强一些的,总能够保护主人的。”
鲁茜叹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有这个心。当初你见到我,狠不得把你吃了,我把你拉回来,养着你,心想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毕竟我养着一头狼在我的身边的。然而你从密仲卢底下救我出来,我知道,我是养了一匹狼,却是一匹敢于背我踏过刀山火海的狼!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害人,所以,我时刻都怕被人害,但你,不会害我,是吗?”
史加达点点头,鲁茜朝他挥挥手,道:“你出去吧!我今晚不要你陪。在你刚刚看了我和赵天龙以及狼男交后,如果还让你跟我性交,那对你是不好的。你去找栗纱,或者去找苏兰娇。我过几天,我干净了身子,我再要你。”
史加达道:“主人的身体一直都很干净。”
鲁茜笑笑,道:“只有你不介意这些了,毕竟你是狼群里来的。史加达,想不想知道我对枫说了什么?”
史加达凝视鲁茜,他点点头,鲁茜又道:“我悄悄跟她说,给她介绍一个很强的男人。你说,我该把谁介绍给她呢?”
“鲁蒙。”史加达道。
鲁茜和枫相约在红楼,依然是包厢。鲁茜这次把鲁蒙带来了。能够存活下来的性奴,都有极优秀的。在鲁茜的仅存的九个性奴中,除了史加达,还有四个性奴是很强的。这四个性奴和史加达一样,都被鲁茜刻意地隐藏起来,没有在旭日城接待任何性奴工作。此四人分别是:鲁法,鲁干,鲁蒙,鲁洪。在来之前,鲁茜向鲁蒙交代了,让鲁蒙冒充他的远堂弟弟。鲁蒙也知道这趟的目的,就是成为鲁茜口中的那个叫枫的女人的面首。自从来到旭日城后,他们五个人当中,只有史加达有事情可做,鲁蒙和其余四人,早已经闷得烦了。鲁茜这趟叫他出来,他是惊喜万分。他们以前虽然讨厌在女人上面的工作,可是久不在女人肚皮上逞能了,他们也是有些不习惯的。他知道鲁茜给他介绍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天之助家族的女儿。他份外的小心,静静等着。
鲁茜道:“鲁蒙,你很紧张吗?”
鲁蒙就道:“主人,我是有点紧张,以前都没有接过如此的贵客。”
鲁茜笑骂道:“呸!什么贵客,把她想成是一个淫妇就好,你的任务就是满足她。”
鲁蒙道:“主人如此说,我心里轻松了许多。”
鲁茜又道:“待会她进来,我可能就得出去,你看着办了。我想你在这方面,不会比史加达笨。史加达是我的性奴中,嘴最笨的。”
“可是他也是最强的。”鲁蒙由衷地加了一句。
鲁茜笑笑,道:“我不跟你们好,只跟他好,不是因为他在那方面是最强的,而是因为他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他在没有成为性奴之前,就是我的奴。他一直都是我的奴!鲁蒙啊,他能够背着我走向死亡或者重生……”
鲁蒙默默地点了点头,道:“他一直都不大会说话,可他能够用行动来证明一切,证明他是值得主人宠爱的。我们知道,主人也宠爱我们,都把我们当生命一般珍惜。”
鲁茜凝视他,道:“你果然会说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有那么好?
嘻嘻,门响了,她过来了。是个很漂亮、身份很高贵的女人。你们以前都要女客长得还可以的,只有史加达才能够忍受那种有病的或是很丑的女人,所以,一般好看的,我都给你们了。给史加达的,那是很不好的。”
鲁蒙裂嘴一笑,道:“史加达,他就在这方面叫人佩服异常。”
鲁茜站起来,走去开门,进来的果然是枫。
枫看见鲁茜,她的眼睛那是大亮。这鲁蒙,正确的说,不算一个美男子。他有着粗犷的脸部轮廓,以及比史加达还要高大的身体,身高达两百多公分。在鲁茜的性奴中,除了鲁洪,就他的身高排第二。他是白色人种,发色是金黄的。鼻子直而高挺,脸如沉石。枫看着鲁蒙,道:“他就是你说的堂弟?”
鲁茜笑道:“枫小姐觉得不像吗?”
枫道:“肤色和发色都像,脸不像。”
鲁茜就道:“胞弟都不怎么像的,何况堂弟?”
“也是。”枫随口应了,找了地方坐下来,邀鲁茜一同坐。
鲁蒙自然也坐到了她们的对面,他给枫和鲁茜倒酒,然后邀干了一杯。倒第二杯酒的时候,鲁茜开口了:“鲁蒙,姐有点事出去一趟,你帮我陪陪枫小姐。”
“好的。”鲁蒙道。
枫故意挽留鲁茜,鲁茜和她客套几句,就出去了。
厢房里就剩下枫和鲁蒙。
“再给我一杯酒。”枫在喝了一杯之后,又向鲁蒙要酒,鲁蒙给她倒了酒,她道:“你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鲁蒙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姐不在,我陪你喝酒吧。”
“谢谢.”
两人心照不宣地交谈,其实他们各自都知道鲁茜的离去是因为什么。可鲁蒙这次不是性奴,所以不能够直接扑到枫的身上,枫呢,也要保持一点矜持,这情形就有尴尬。因为谁都怀着目的,且是同样的目的,但谁也没有说破。鲁蒙身为性奴,他对性的了解,比对情的了解要多许多。就他对情的了解,可能也不比史加达多了多少。他像许多的性奴一样,习惯说一些床上的淫情话,却不习惯在床外的场合说一些甜言蜜语.他脑袋急转,还是想不到要如何哄枫和他性交。想到鲁茜交代的任务如果不能够完成,就实在对不起鲁茜对他的恩宠。他的眼睛盯着枫,给枫的感觉,就像一头觅食的犹豫不决的野兽.
她被他的那双眼睛看得心潮澎湃,感到身体发热,她也就顺热地道:“喝了两杯酒,身子就发热,果然是喝不得酒。”鲁蒙一看,机会来了,也适时地道:“枫姐姐既然热,我替你宽掉外面的衣服吧。”
唉,这个性奴,习惯了直接进入正题,如果不是枫本来就怀着这样的目的话,怕早就把他踢出门了。只是枫同样的希望他能够在此时说出这般的话,因此她没有拒绝他。他爬过来替她宽衣。当他脱掉她的外套,他开始懂得下一步如何做了。
他吻她的洁白的颈项,她发痒,可她还是没有拒绝.以他多年服侍女人的经验,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再拒绝他继续下去。果然,枫任由他抚爱,并且在抚爱和亲吻当中,她很配合地让他把她的衣物解除。当她把他的衣服解除之时,她已经被他压到了地毯上。她压抑不住地要去解他的衣衫,他反而跑在她的双腿之间,自己开始解衣宽戴的,当他解掉裤子,枫看见他胯间那根坚挺的粗巨的长枪,她惊呼出来。鲁蒙在她的惊呼声中,扑到她的肉体上,他的男根迅速地插入她的阴道,撑胀得她再一次的惊叫:“啊,好粗长,插死我了!”
鲁蒙回来,给了鲁茜满意的答复。鲁蒙正式成为枫的面首,枫是彻底被他的阳具征服了。这种骚女人,要征服她们,有时候很难,有时候也很容易,只要一根强劲的阳具便足以征服她们的。鲁茜承认自己也是骚女人,可是,她坚决否认强劲的阳具能够征服她。她正式把鲁蒙推销出去,开始思谋如何把剩下的三个性奴也推销出去。她的九个性奴中,有五个是特别优秀的。另外四个比较逊的,平时都接一些女客——当然,这些女客也并非一般的女客,都是有一定的身份的。
只是很少的女客的身份能够比得上枫和苏兰娇,如今史加达吃定苏兰娇,鲁蒙又正式进入枫的帐帘,她当然是欣喜万分的,于是让史加达栗纱一起和她庆祝,这庆宴当然就摆设在她的的床上。
在红楼的相聚,让史加达能够明着跟鲁茜见面,因为赵天龙认为,鲁茜和史加达的相识,是因为那一天的缘故。又因鲁茜和史加达的相识,再加上与赵天龙的交情,鲁茜得以打入赵天龙的俯上,也能够跟苏兰娇直接交涉。
赵天龙根本就不知道这三个人原来是认识的,并且时常在一张床上打得火热。
他认定史加达是性无能,而鲁茜又和他有肉体关系,鲁茜和他的妻子在一起,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甚至天真地想,鲁茜经常往他家里走,他就可以经常地和鲁茜性交,这叫他想到就心里美滋滋的。
鲁茜在赵俯的地位,明显比史加达要高出许多。
史加达虽为苏兰娇的师弟,实乃赵天龙的跟班,但鲁茜却是赵天龙和苏兰娇的客人,并且是赵天龙的姘头.
赵天龙想不明白鲁茜和苏兰娇为何会一见如故,但他就是喜欢这种结果。虽然在赵宗里,苏兰娇已经没有地位,可她毕竟还是他赵天龙的正妻,即使没有说话权,也仍然有摆设的作用的。
蒙莹没有很快的找赵天龙商谈借用史加达之事。赵天龙也渐渐地把蒙莹的事情忘了。他平时太多的事情,虽然他对蒙莹的肉体很感兴趣,可蒙莹毕竟也是他的大嫂,有兴趣的同时他也有顾忌,所以蒙莹不找他,他也不会特意地去找蒙莹。
至于答应枫要与合作谋害蒙莹,那只不是欢场上的哄骗话儿,只要哄骗得枫跟他欢爱一次,他事后也能够忘掉,这前提是枫不会来找他。偏偏枫现在不止跟他的大哥打得火热,还跟鲁蒙暗中勾搭,所以也没时间过来害蒙莹。因此,蒙莹的事情,几乎就要被所有人遗忘了。然而史加达却难以贵忘她,因为是他莫名其妙地给给他喝了春药,害得他泡了半天的冷水。
赵天龙要给他春药,那是有原因的,蒙莹给他春药,就没有了理由。
赵天龙以为蒙莹清楚史加达是性无能之后,就不会再找他商谈。可叫他意外的是,蒙莹还是暗中给他传来了消息,要他找个地方,她要跟他密谈一翻。他当然是又慌又喜的,本想把地方定在红楼,可是红楼是公众地方,如果他与蒙莹相处一室,很快就有风声传到他大哥的耳中,他那时就死定了。他想不到在什么地方,正巧鲁茜过来找苏兰娇,她见他眉头略锁,似是有心事,她便悄悄地问。因在红楼的时候,鲁茜也在场,他也就不怕跟她说.她听了,就笑了起来,说如果不嫌她的小屋脏,她就借个地方给他和他的大嫂行事。他兴奋异常,抱着鲁茜要感谢,鲁茜不准他亲她的嘴,他就亲了她的脸,闹了她一脸的口水。接着他让人传消息给蒙莹,然后便携同鲁茜和史加达往鲁茜的庄院去。
回到鲁茜的庄院,赵天龙安静的等待蒙莹的到来。如果是平时,他早就已经要和鲁茜进行性交游戏,但为了应付他的大嫂,他现在尽量地保持自己的实力。
他知道他大哥在哪方面都比他强,可他也不觉得他输他大哥赵天显多少。在他的期盼中,仆人来报了,蒙莹如期来临.鲁茜让仆人把蒙莹领到她的寝室;她并不怕蒙莹知道她的住处,毕竟这是蒙莹跟赵天龙之间的事情,她只是借个地方行个方便给他们而已。她想,他们还得感谢她,如果没有她,他们哪来的如此的好地方呢?
蒙莹进来,看见赵天龙身边有一男一女,男的自然就是史加达,那女的,长得也还算美,却不知道是赵天龙的什么人。赵天龙介绍了,把鲁茜说成是他的朋友,蒙莹很快便明白过来。三人于桌旁坐好,史加达按例站在赵天龙的背后。蒙莹就道:“赵天龙,说吧,怎么你才肯借你的跟班给我?”
她说得很直接,赵天龙一时适应不过来,他沉默了一阵,道:“大嫂,你明知道他是性无能,根本不可能帮得了你?为何你还要借他?”
蒙莹道:“这你别管,我只要你把他借给我,至于我如何用他,那是我的事情。说出你的条件吧,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好相与的。”
赵天龙凝视蒙莹,道:“大嫂,既然来这里,当也是有所准备的。既然如此,我也开门见山地说了。大嫂也知道我平时都用他来做些什么勾当的,你若给我一次,我就把他借给你。”
蒙莹冷笑道:“你果然是禽兽不如的家伙,忘了我是你的大嫂。”
赵天龙笑道:“正因为你是我的大嫂,我才想尝尝你的肉体.我想,大嫂也被大哥冷落了许久,我那大哥天天窝在枫的肚皮上,大嫂为了报复枫,牺牲一点又何妨?再说了,大哥在家里还有两个妾,在外面还四处乱搞的,偏要大嫂在家守贞,大嫂不觉得辛苦吗?”
蒙莹道:“辛苦不辛苦,那是我的事情。我可以跟你睡一次,但你必须全心与我合作。我要枫那婊子声败名裂!赵天龙,你睡我这一次,必须在事后,能够让你跟班和枫好上,我不管他能不能够做那回事,只要他跟她同躺在一张床上,并且在那个时候,有人破门而入,至少有几十个人看到枫和你的跟班在一起。我只要你能够做到这些,如果你不能够做到,我完全能够叫你在赵宗呆不下去。赵天龙,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哪怕你说我跟你乱伦,我想,也没有几个人愿意相信你。如果你想撕约,最好想想你的处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和枫好过一段!”
赵天龙的额头开始冒汗,她和枫的事情,是蒙莹未进入赵宗之前的事。在赵宗,很少人提起的,想不到蒙莹竟然查他的底。也许是查枫的时候,顺便查到了他。他此时有些想打退堂鼓。在赵宗,蒙莹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她外表端庄,性格冷酷,很有赵宗女主的风范。也因了她的缘故,赵天显的地位相对提高,有稳坐赵宗之主的可能。他想了想,道:“大嫂,这事就这么算了,我把他借给你,但你和枫之间,我不再参与.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别把我拖到你们中间,我现在是谁都不帮。”
在这种时候,他终于做了这个决定,他想,费不上为了枫或者是为了睡一次蒙莹,而把自己的人生毁掉。蒙莹是他的大嫂,他知道她的性格,这女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别看她端庄雅静,可发起狠来,会要他赵天龙的命的。
蒙莹冷笑道:“你不想睡我了吗?我是你的大嫂,睡起来可是很刺激的。”
赵天龙擦了擦冷汗,道:“大嫂,你要发骚,找别人睡你去吧!我没那个福份,我怕我睡了你一次,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好好的,什么都有,要睡女人,可以睡千百个,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睡。你要睡,你叫史加达睡你去,我把他借给你。可是,我得说明,只有你需要他办事情的时候,他才会到你那里去的。平时他都得跟在我的身边,他是我的人,我只是借给你而已。”
“那好,我现在就需要他,你让他跟我走。”蒙莹说着,她站了起来,赵天龙回头看了看史加达,道:“史老弟,你跟我大嫂去吧,听她的话就行了。”
史加达点点头,蒙莹就转身走出去,史加达跟在她的后面,她忽然回头道:“赵天龙,知道我为何敢来这里吗?因为我早就料到你虽然有那个心,却没有那个胆,在赵宗里,你是最孱种的一个!我即使脱光衣服躺在你面前,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并非枫那种淫妇,岂会轻易地让你睡我?还好你临时退却,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赵天龙的脸色极不好看,可他一时不敢发言。看着蒙莹和史加达离去,他狠狠地道:“妈的,烂婊子,你雄什么?老子终有一天会睡烂你的洞!鲁小姐,我心里闷着团火,我要操你!”
鲁茜笑道:“赵三爷,说什么话,要操就操!我今天心情也特好的……”
她说她的心情好,那是因为史加达正在接近赵宗的第七代宗妇(蒙莹很可能成为赵宗的宗妇的)。#--iCMS.PageBreak--#第七章调教性奴
史加达没有被蒙莹直接带回赵宗,而就是在赵宗的西侧,她给他安排了一间房。这房虽然不大,但摆设精致,估计蒙莹一早就准备好的,原来她在去见赵天龙之间,已经胜券在握。赵天龙是不可能敌得对她的。一路上,她发觉史加达是一个很沉默的人。这和传说中是相同的。史加达的沉默,和他的出色的外表成反比。她让史加达坐下来,她坐在史加达的对面,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方桌。也许这是临时准备的房子,所以连一杯茶水都没有。她凝视史加达好一会,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到了我这里,就是我的人,什么都得听我的。”
史加达达只是点点头.他习惯了听别人的话,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无论蒙莹说什么,他都一昧地认可,并且他不会多言。蒙莹有时候喜欢他的这种性格,有时候不喜欢.这样沉默的男人,本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的。
蒙莹又道:“你应该见过枫吧?”
“见过.”
蒙莹得到史加达的回答,她道:“如果让你去接近她,你觉得你是否能够完成这个任务?”
“我不知道。”
蒙莹想了想,道:“我会找机会让你接近她的。虽然她勾引我的老公,然而平时我们还是相识的。你只要随传随到就可以了。平时我让你跟着赵天龙那浑球,但一得到我的传讯,立即到这里与我会面。我会安排你做事情的。”
史加达道:“那我现在是否可以走了?”
蒙莹问道:“你急着要走?”
“不是。”
“那就好,你留下至晚上。这段时间你陪我睡觉.”
“陪你睡觉?”史加达略惊:她明知道他是性无能的。
蒙莹很自然地道:“是的,陪我睡觉.因为你是性无能,可能这辈子没有接触过女人。要对付枫那种淫妇,你必须首先习惯女人。即使你那根东西不能够使用,起码在使用之前,懂得如何哄女人上床。这些,我来教你。”
史加达紧紧地盯着她,久久,道:“如果被赵大爷发现,我死定了。”
蒙莹问道:“你怕死?”
史加达反问道:“谁不怕死的?”
蒙莹静了静,道:“是的,像你这种人,不可能不怕死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即使我丈夫知道我的奸情,他也不敢声张。因为我的全名叫蒙莹。龙舞。我是龙舞家族第十代中的二姐。在外面,他赵天显是主,在里面,则由我蒙莹做主。
这也是赵天龙极想睡我,到最后却不敢睡我的缘故。在这旭日城,不但家族之间有着明争暗斗,即使是家族之内也存在着杀伐。你跟着赵天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他不可能给你什么,但却会在利用你之后一脚把你踢开.你的师姐苏兰娇,她在赵宗一点地位也没有,充其量只是一个坐客。这不全是因为她不能够生育,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出身不够显赫。如果你为我所用,我可以让你得到更多的。”
史加达忽然淡笑,道:“其实你和赵天龙都一样,或者你比赵天龙更加的狠,你用完我的那一天,也许不仅仅是把我踢开,而是把我从这世界彻底铲除……”
蒙莹惊讶地看着史加达,道:“那你还要不要为我所用?”
史加达无奈地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你是没有别的选择!跟我上床吧,这里没有吃喝的,只有坐的地方和睡的地方。我困了,我要睡觉.”蒙莹站起身走向床前,那床是精致的,她站了好一会,没听到史加达的动作,她回头,看见史加达仍然坐在那里,她又道:“你不过来服侍我宽衣吗?”
史加达没有回答,他站了起来,走到蒙莹身后。蒙莹并不矮,她有着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然而他站到她的背后,她只到达他的肩膀处。他的双手伸往她的前胸,摸索着解她的衣扣。本来替女人宽衣是他的强项的,但此刻他做起来却是很陌生。他的陌生,让蒙莹感觉到他真的没有碰触过女人。他刻意装出来的这种陌生,就是要让蒙莹产生这种错觉.毕竟他在她的认知中,他是一个性无能的男人。一个性无能的男人,是不可能很熟悉地替女人宽衣的。解开她的外套,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质地很好的薄衣,他继续慢慢地动作,直到把那薄衣褪除,她立即转过身来,他就看见她那被圆罩包裹着的胸脯,她的乳房是圆大的,因此,这样的看下去,她的乳沟也很深,两个半球几乎是紧贴着的。她是个丰腴的妇人,有着这般的乳房那是极为正常的。然而史加达看过许多比她的更大的乳房。他得不到她的指令,想要解开她的圆罩,她却阻扯了,她道:“不用解这个了,你替把我长裤解掉。”
史加达弯腰下去解她的裤,她又道:“跪着解。”
他跪了下去,替她解裤。好一阵,她把她的裤解落,他的脸对着她的胯,眼睛盯着她的臌胀的青黛亵裤,他要继续解她的小裤儿,她又一次阻止他。她说,就这样吧,我跟你睡,只是为了训练你,并非要和你什么,我想,这样就够了,你能够得到我如此对待你,即使你死,你也值得了,像你这样的人,要触碰我一次,也许千年也不得一回的。
史加达无言。她继续道:“站起来吧,和我在一张床上。我不怕跟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在一张床,我当你是半个女人,甚至一个女人。”
她爬上了床,躺在里面,把裤子往身上一搁.他想了想,也爬上了床,装作不敢碰她。两人之间,有着一点点的距离.她等待了一会,不见他有何动作,她就道:“你挪过来一点,像你这般,即将你有再好的外形,也是无法把枫勾引上床的。你知道女人的心理吗?”
史加达摇摇头,他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直接跟女人上床,至于女人的心理,他不是捉摸得很透,比如以前非菲的心理,她就有些难以捉摸。他是一个性奴,习惯了被女人叫上床,然后单刀直入地和女人搞起那档子的事。在这点上,他跟鲁蒙以及其他的性奴是一样的。
蒙莹侧脸过来,看着他那冷酷的俊脸,她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其实她的丈夫也很英俊,只是这个睡在她身旁的男人,给她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他的俊美细腻的脸庞里,仿佛给她一种很粗犷、很野性的冲激感。她想不通,如此俊俏的男人,为何拥有那种与生俱来的像野兽一般的野性。他的冷酷,让她感觉他像一匹受伤的狼。她想,如此的一个男人,不应该是性无能的,可惜了。但是,性无能又如何呢?他看起来,仍然是一个男人,而且比很多的男人都要有魅力,是一个散发着无限魅力的家伙。这也是她选择他的原因。看着他的脸,她莫名的冲动。她侧趴过来,身体趴在他的身上,她轻轻地亲吻他的脸,一只嫩巧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胸,发觉他的身体很强壮。她感觉到他的心跳很平稳,她暗中吃惊,问道:“你以前接触过女人?”
史加达道:“没有。”
“不可能没有的。你的心跳很正常,如果你是第一次接触女人,你的心跳绝对不会这么正常的。”蒙莹把他的话驳回。他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本身就是一个很特别的家伙吧,不然我为何会是性无能呢?”
他说得有些悲凉,她想了想,也就释然了,想她把春药给他服了,他都没有反应,仅仅是碰触女人的身体,又如何能够叫他心跳加速呢?她忘了,他根本就不能够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的。
然而即使他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他的外形也是很男人的。这样,她和他亲热的话,又可以满足某些欲望,却又没有背叛她的丈夫的罪恶感。男人是不会忌妒一个性无能的……女人也不怕和一个性无能的男人相处在一起。只是很多时候,女人绝对不会接受一个性无能的男人。
但这次是例外的。蒙莹没有接受史加达,却开始和史加达亲热,因为她觉得必须教会他如何跟女人亲热,才能够使他能够迷惑枫。她要陷害枫,这事只能她、史加达、赵天龙和鲁茜知道。别的人是不知道的,因此,教导史加达的任务,就由她自己承担了。
她吻史加达的嘴,她是想教导他如何跟女人接吻。可是她吻着的时候,她有点迷失。她发觉他开始的时候很生疏,渐渐的,他懂得了配合,再继续下去,他竟然吻得她有些失神。她一惊,离开他的嘴,凝视他,道:“你接吻得很不错.”
他看着她那红润的湿透的嘴唇,道:“你教我的。”
她冷笑道:“你学得可真快,可惜你是性无能。”
他蓦地跳下床,弯腰穿鞋,她急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走。”他道。
“我允许你走吗?”
史加达忽然回首,冷然道:“虽然赵天龙说把我借给你,但我并非赵天龙的仆人。我只是苏兰娇的师弟,我不喜欢了,我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我回我的原城去。夫人,你如果要杀我,请动手,否则我要走了。”
蒙莹想不到史加达忽然说出这翻话,她知道他是一个沉默的男人,甚至是一个冷酷的男人,然而配上这些语言,却叫她震惊的。她坐了起来,看着他,有半刻,她的眼睛竟然无法敌得住他的冷酷的眼神,她道:“你是因为我说你是性无能而生气吗?”
史加达道:“我知道我是性无能,但我不希望别人把这事挂在嘴上。”
蒙莹道:“那我以后就不说,你上来吧,把你的衣服全脱了。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史加达道:“我想来想去,我帮你做事也是死,不帮你做事也是死。因此,在帮你做事之前,我有一个条件。”
蒙莹双眼如芒,道:“什么条件?”
“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够杀我,否则我宁愿就这样被你杀了。
我不可能笨得替你做事之后再让你杀死,我还想留着我的贱命。”
史加达如此说了,他知道面前这女人不会很善良,他如果真的按她的话去做了她要求的事情,他的结果也是死,然而如果不做的话,他也是死路一条,他只能够在之前,要这个女人发誓,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把誓言当一回事,但他也必须如此。
果然,蒙莹很干脆地说道:“好的,我答应你。”
史加达也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心,他留了下来,并且在她的面前除衣,她很快便看见他的完美而强壮的男躯,以及她胯间那软垂的粗物,她有眼眼去衡量了一下,发觉他那物事软着的时候仍然不输于她的丈夫赵天显,如果是硬着的,又是如何的一翻光景的?她心中忽然有莫名的冲动,那根垂吊在他胯间的阳物,对她来说,是新奇而强劲的。
她道:“你上来!”
史加达重新上床,躺在她的身旁,她的手就去握弄他的阳物,叹道:“竟然是这样的宝贝,可惜用不得……”
此时,她的端庄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像一个淫妇又像一个怨妇.
史加达强忍着冲动。这是他的强项,在集中营的时候,他们受到过这种训练。
因为他们是满足女性的性奴,如果太容易冲动的话,会导致容易射精,因此他们受此种训练,就是为了怕他们日后遇到美丽的荡妇的时候能够平静的应付。在此项训练中,无疑以他的忍受力是最高的,当然,他也最特别的,在需要冲动的时候,能够立即冲动起来的。这不但叫很多人不明白,即使把他从森林里拖出来的鲁茜,也是弄不明白他的这种特别的。
蒙莹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史加达的男根,这根巨物虽然软软的,但是粗长之极,因此也可爱之极——女人认为男人的东西之所以可爱,全因它的粗长,或者是它的坚硬度。她眼睛不离开他的物事,嘴巴却道:“你是一个具有完美外形和强壮体格的男人,你也拥有一根足可以称霸艳林的阳物,如果你这根东西能够勃挺起来,即使是我这般的女人,或者也要为你着迷。”
史加达没有回答她,他很多的时候都无言。他只是悄悄地伸出他的双手,把她拥抱了。他拥抱她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身体微颤了一阵,她依势躺了下来,躺在他结实的宽阔的男胸。她的脸枕着他的胸肌,幽然叹息:“我想问个事你,为何男人的胸膛,总是躺着太多的女人?”
史加达依然沉默。他不懂得回答这些,即使懂得,他也是不会回答的。男人的胸膛躺了多少的女人,那是与他无关的。他是一个男人,但他也是一个性奴。
像他这样的男人,即使有无数的女人曾经躺在他的胸膛,而那些女人,也不可能是他所拥有的。他此时想起栗纱,他想,如果真想说是他的女人的,也只有栗纱了。
鲁茜不是,非菲不是,苏兰娇也不是……
“不回答也罢,你沉默的时候,很可爱。拥有像你这样的男人,其实也是不错的,至少你也不会跟别的女人乱搞。起码你的胸膛不会有那么多的女人抢着要进来,你对你的女人也会忠诚……”蒙莹如此说着,她想他那优秀的丈夫,即使他的丈夫不四处拈花惹草,那些花花草草的也极力地想到他丈夫这片肥沃的土地上生长.
史加达突然道:“你错了,我不会对女人忠诚的,我只对我的主人忠诚.”
蒙莹惊讶地盯着他,问道:“我是你的主人吗?”
史加达道:“不是。”
蒙莹道:“谁是?赵天龙吗?”
史加达淡冷的一笑,道:“赵天龙,他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主人的。我的主人,在这里.”他的手指回伸,戳了戳他的心胸,她莫名地看着,好一会,她道:“终有一天,我把你的心腔打开,把我塞进你的心。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变成我的奴,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奴。”
史加达笑笑,道:“我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蒙莹的心一惊,她猛地推开她,怒叱道:“滚出去。”
女人的心,说变就变。
史加达懂得这一点,他顺了她的意,迅速过穿好衣服,在很短的时间内,离开了这间充满诡异氛围的房间.第八章王。英雄
史加达回来,赵天龙已经离开.鲁茜刚沐浴出来,就问道:“你和蒙莹如何了?”
史加达道:“被她赶出来了。”
鲁茜此时披着浴巾,她一惊,把浴巾也抛落地了,问道:“怎么会这样?”
史加达便把详细情形说了,她听罢,笑道:“下次有机会直接睡了她,把你那根可爱的东西,插入她的迷人的阴道。她害你搞母牛泡冷水的,你应该强奸回她,这是我说的。”
史加达道:“我听主人的话。”
鲁茜媚笑,她走到床前,趴身下去,丰满的臀部向着史加达,转首道:“你挺我一阵,我这里是干净的,我没叫赵天龙往我里面射精,而且刚洗了澡。赵天龙那小子虽然也很不错,但毕竟没有你来得够劲。”
史加达应声而出,脱了裤子,双手抱起鲁茜的肥白的屁股,胯间的物事坚挺如铁,迅速地插入鲁茜的那仍然湿润的阴道,他从头至尾的狂插,过不了多久,鲁茜彻底被他征服,他把鲁茜抱到床上,让她躺好,她让他去找栗纱或者苏兰娇,他就转身出去了。
出得来,折了几个弯,找到栗纱的住处。其实他以前就住在栗纱的隔壁。她敲了栗纱的门,其实那门只是掩着的,但他还是敲了。只是门里没有回应,他推开门,看见栗纱不在。站在门前一会,他转到门后,却见栗纱在练剑。他静静地看着,她看见了他,便停止练剑,来到他身旁,问道:“你不用跟着赵天龙?”
他道:“暂时不用。”
栗纱就道:“你那回我房等我一阵,我去冲个澡。”
他点点头,栗纱就绕回去。他接着回到栗纱的房间,躺在栗纱的床上,心里觉得有些温暖。他回忆起栗纱的点点滴滴,这个纯朴的渔妇,在最初的遇到的时候,虽然已经是为人妻,然而还是那般的纯洁、朴实。只是一路走过来,他发觉她变了许多,变得有心计,变得阴狠,变得像鲁茜一样,甚至比鲁茜还要出色。
然而有一点,她是不会像鲁茜的,她绝不会像鲁茜那般的淫乱.鲁茜曾经也要她去服侍一些男人,但她都拒绝了。也许是因为鲁茜曾经对她许下的承诺,她拒绝的,鲁茜都没有强迫她。因此,除了她死去的前夫,她的生命中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他史加达.她是变了许多,但她对他,却是很好的。这个只是一般美丽的纯朴的渔妇,在认定他之后,那感情也在变——变得越来越深。他在她怀里的时候,都有一种异样的温暖,那是鲁茜和苏兰娇都没有给他的。也只有她,曾经说过,愿意做他的女人。他想,他也是愿意要这么一个女人的,哪怕她并非是最美丽的,或者是丑陋的。然而,栗纱,绝不是丑的。
他想着这些的时候,他睡着了。
醒来之时,已经是夜晚。他睁开双眼,看见旁边躺着栗纱,她侧着身,托着半边脸静静地看他。见他醒来,她道:“你生得真好看,怎么看都不会厌。”
他道:“你也很好看。”
她骄傲地道:“当然啦,我是渔村第一美女耶!”
呵呵,呵呵!他笑了起来,笑得很纯朴。他很少这般的笑的,只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才能百无顾虑地笑着,那是他最原始的笑声,有着狼的真挚的。
栗纱道:“别只顾笑,你把最近的事情跟我说说.”
史加达便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再说了一遍,他很少有事情隐瞒鲁茜,而对栗纱,他更加的不隐瞒,因为他知道,鲁茜或者还会害他,但栗纱是不会的。栗纱听了他的叙述,略略地想了想,道:“我觉得还是不要那么快动作,如果你现在睡了蒙莹,她或者会羞怒地杀了你。既然她要那般的教导你,你就让她教导。女人和男人同睡在一张床上,无论女人提着多大的防心,这颗心也会渐渐地隐去,渐渐地习惯男人的存在。当她习惯你的存在的时候,你对她做什么,她或者都难以拒绝了。主人在这些事上,毕竟是急了些,唉。”
史加达道:“我不想睡她。”
栗纱抚摸他的脸,道:“我知道你不想睡她。其实你不想睡谁.因为你睡得女人太多,你已经睡腻。只是男人和女人,都这样了,不是你睡她,就是她睡你。
男人和女人,你还期望他们之间还有些什么呢?纯洁的友谊?那只是一个笑话。
男人和女人的一生,彼此之间,都是一个交易。”
史加达道:“你似乎懂得了许多?”
栗纱道:“我不能够不懂。我跟随主人,一直都在学习各方面。跟主人学习语言、学习文字,甚至练剑。在这强食弱亡的世界,我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是我被你们掳来之后,最强烈的感想。”
史加达道:“你恨我们?”
栗纱叹道:“最初的时候是恨,现在,到底把过去全部忘了。那些记忆,都沉到了海底。我不想记起那些事情了,以后你别在我面前提起。在你面前,我不想,我还记着过去的事。你懂得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
“嗯,我懂的。”史加达说着,他翻身搂压住栗纱,吻她的脸,她的手开始解他的衣裤。两人在被窝里缠绵热吻,当他们都裸露了身体,他抚摸着她的圆巧滑脂般的乳房,他道:“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不是奴隶了,我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栗纱呻吟道:“你应该是一个王,一个雄霸天下的王!”
她说得没有半丝的犹豫,那语气的坚决,似乎史加达就是一个王——至少是她的王。
“王?”史加达思考着这个字,在以前,他也懂得这个字的,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字的意义.他开始沉默,栗纱也不说话。在沉默中,他的手在栗纱的阴户抚摸,摸出一股股的暗流。他翻身到栗纱的肚皮上,提着他的男根,缓缓地刺入了她的阴道。她的阴道很快地把他的男茎吞没.在他比较熟悉的三个女人里,鲁茜的阴道是宽又长的,苏兰娇的阴道很长却也很细窄,栗纱的阴道却是长宽适中,插进去的时候,仍然是很紧的感觉,只是他总感觉到初进入的时候,会顶撞到她的最深处,她应该是被他顶得痛了,可除了前几次的抗拒,在后来的性爱里,她都没有抗拒这种顶撞。在她湿润柔嫩的肉壁里,他觉得很舒服,同时也很温暖。
他在上面动了一阵,栗纱要换姿势,她坐到了他的胯上,在他胯上轻摇着,她道:“鲁蒙和枫搭上了,你要是和枫搭上,其实很容易的。只是鲁蒙在枫面前是个很强悍的男人,枫却认为你是性无能的。你如何取得枫的欢心?你若不取得枫的欢心,又如何完成蒙莹交代下来的任务?”
史加达叹道:“走一步算一步了。”栗纱道:“其实,你只要掳了蒙莹的身心,你就完成主人的任务了。如果蒙莹的身心有了着落,估计她也不会再执意陷害枫。毕竟,她也做出了背叛她丈夫的事情。何况她如果有了你,她还不想她丈夫天天在外面?她到时可能就感谢像枫那样的女人了。所以,对于枫的事情,你大可以不放在心上。你只一心一意地对付蒙莹,哪天真把她睡了,她就不会把让你去接近枫了。你即使想接近枫,她或者都不准许你。只是,这事,不能够太急,因为蒙莹并非枫那般的荡妇,急不得的。你平时也得小心些,那赵宗可是龙潭虎穴。”
史加达耸挺了几下,道:“别管那些事情了,我们只负责帮主人办事,尽心就好,其他的,轮不到我们管。”
栗纱呻吟一声,忽然疯狂地耸摇,嘴里一串串地喊道:“喔喔哦……”
翌日,史加达进入苏兰娇的阁楼,正巧秋菊出来,他看见她,就想起把她的阴道撕裂之事,他问候了她,她淡淡地回应了。虽然史加达的外形很叫她喜欢,然而她多少有些看不起他的。她现在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可惜赵天龙直至现在还没给她一个名份。当然,她也没有替赵天龙怀上一个子儿。按鲁茜的调查结果,赵天龙根本就是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家伙,她秋菊又怎么可能怀孕呢?除非她秋菊像赵天龙那三个小妾一般偷人,否则这辈子她是没希望生儿育女的了。
秋菊出去后,史加达进入苏兰娇的房间,苏兰娇还在睡午觉.她似乎睡得很熟,他走到床前,守候了一阵,转身欲走。苏兰娇就醒了,她道:“这般快就要走了吗?”
他又转身过来,道:“我见你睡熟,不想吵醒你。”
苏兰娇道:“你在外面和秋菊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原来她是在装睡的——为何女人都喜欢装睡呢?
“你坐我旁边来。”苏兰娇拍了拍床头,史加达坐了下去,她就把头移过来,靠在他的大腿上,呢喃道:“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很忙?你很少来找我了。我当初真不应该把你交给天龙,你整天跟他出去混。虽然我知道你要装作一个性无能的男人,不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搞得出什么,但他都占了你的时间,我们所得的时间就少之又少。我早在几年前,就对他没有感情了。在原城的时候,我的贞节被你毁掉,我现在对他,也没有贞节了。我对你有了感情,很深的感情。我想不到我会对一个性奴产生感情的。这些以前没对你说,我现在对你说.因为我刚睡醒,我有勇气说.我怕我全部清醒的时候,我就没有勇气说了。我知道你是不懂得感情的,然而我还是要对你说.”
史加达凝视她,伸手去抚摸她的俏脸,道:“我是有感情的。可我所受的训练,就是不能够对女人产生感情。即使产生了感情,也要把感情埋藏在心理。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性奴。性奴,就是那种,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够和她们性交的,那一种男人。我们,和妓女,是一样的。我想问问你,菲菲她如何了?”
苏兰娇料到不他在此时提起非菲,她沉默了一会,道:“菲菲她可能嫁给了蓝富尔,因为她早已经和蓝富尔订了婚。至于到底有没有真正地把婚事办了,我也暂时不知道。你想她了?”
史加达沉默。
苏兰娇幽然道:“非菲是个好女孩,她不像我们,她很纯洁。她以纯洁的心和纯洁的身体,在一开始就爱了你,可是你却伤了她纯真的心灵.她答应嫁给蓝富尔,当时也许纯粹只是为了气你。可你走了,她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人生就是这样了,总要错过许多人的。你也把她忘了吧,她可能已是别人妇.”
“嗯。”史加达答应着,他道:“你老公把我借给了你的大嫂,主人让我成为你大嫂的男宠。”
“鲁茜这婊子!”苏兰娇又骂了起来,她坐立身体,乳房半露,道:“她怎么老是把你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因为我是她的性奴。”史加达道。
苏兰娇安静下来,道:“是的,你是她的性奴。女人,真的不应该爱上一个性奴,就像男人不应该爱上妓女一样。你害了我,又要去害蒙莹?”
史加达道:“我没有刻意去害她,只是她和你丈夫之间的一个交易把我拖下水,我在她那里,随时都可能没命回来。”
“怎么说?”苏兰娇紧张起来。
史加达忽然解了裤子,把苏兰娇抱过来,让她贴着他的胸膛,他褪掉她的裤子,扳开她的屁股,男根就硬硬地挺插入她的半湿半干的细长的阴道,她低呼出来,轻骂道:“混蛋性奴,这里的门都没有关,你想让我们抱着一起死吗?”
史加达搂抱着她,臀部耸挺,胯间巨物由下而上地抽插着她的迷人的小穴,那穴儿渐渐地湿润,他道:“你老公不会过来的,秋菊刚出去,也不会回来,谁都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地方做的。他们都以为我是性无能哩。”他说起这些话来,有些天真的味道,她听着,也没有反驳他,却呻吟道:“随你吧,你想怎么就怎么,我死都给你。你小心我大嫂,她是个心儿很狠的女人。如果她要杀你,你准死无疑。所以,你千万别让她对你动了杀心。那个时候我很难救你。
在原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或者都能够帮你摆平,但在旭日城,我在这里只是客,我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史加达道:“你很有用,至少你是我最亲密的师姐,你教会我许多的东西,也给了我很多。我是一个性奴,可我从来没有向你收取过一分钱,知道为什么吗?”
苏兰娇摇摇头.
他道:“因为你是我的老师。”
苏兰娇气道:“我才不要做你的老师,我要做你的女人。”
“真的?”
“真的。”
史加达就笑了,道:“那就做我的女人。我找机会杀了你的老公,让你做我的女人,做一个性奴的女人。”
提到杀赵天龙,苏兰娇也没有多大的反应。那个身为她的丈夫的男人,她曾经是爱过他的,但是现在,她竟然暗许另一个男人说杀她的丈夫。女人啊,爱的时候,爱得死去活来,不爱的时候,就是不管你死活的。
她又道:“师傅教你的武技,不知道学懂了多少。这旭日城经常有人设擂比赛,这些天我带我转转,让你也上去和那些人比试比试,看你到什么水准了。但我得说明,旭日城是接近野兽的城。如果在擂台上,你被别人杀死,那只能怪你命短的,你还敢不敢去试?”
史加达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如果我杀死别人呢?”
苏兰娇道:“都一样,在擂台上,谁杀死谁,都没有恩仇。你下了擂台,也没有人找你报仇的。这是旭日城的长久以来的风俗,擂台上的生命,无论生死,都是擂台上的荣耀,擂台下的人,不能够抹杀这种荣耀。因为旭日城的人们认为,只要敢上擂台的人,哪怕他在一招之内被对方击死,他也是一个英雄。”
史加达笑道:“那我让别人去当英雄去,我还不想当那种死鬼英雄。”
苏兰娇亦是一阵笑骂:“你这无耻的性奴……”第九章又见兽性
史加达开始周旋于鲁茜、栗纱、苏兰娇和蒙莹之间.鲁茜有时候得应付赵天龙突然而来的情欲.鲁蒙成了枫最爱的入幕之宾.史加达在赵天龙的身边的时候,经常被蒙莹暗里叫过去,赵天龙对此很有些不满,可是他奈何不了蒙莹,他不知道蒙莹把史加达叫去到底吩咐史加达做什么,他也不问史加达,也不敢问枫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表面上看,似乎一切都很平静.他很想和枫再性交,可是枫似乎不愿意再给他这般的机会,他心里有些恨这个女人,可他又不能够对枫做什么,毕竟枫是他的初恋情人,他还是有些爱护她的。他不问史加达,史加达也不会自动地跟他说,即使他问了,史加达也会选择说谎的——总不能对他说,每次都是陪蒙莹睡冷觉吧?当然,这冷觉也有说法,在最初的时候,蒙莹是穿着一些衣物的,到后来,她干脆什么也不穿了,也不让史加达穿,两个人赤裸地搂在床上翻滚,除了没有插进去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了。
除了蒙莹把史加达借去之外,他的妻子也经常找史加达一同出街。在这点上,他是不好有意见的。他知道史加达是性无能,不可能跟他的妻子发生什么,正因为这样,史加达又是他的妻子的师弟,师姐让师弟陪着逛街,他能说什么呢?如他所说,史加达虽然跟他做事,却也不是他买来的奴仆,有时候,他真的管不了史加达的。说实在的,也不怎么好管。苏兰娇虽然在俯里没地位,可也毕竟是他的正妻,他正妻的师弟,他能够当仆人一般唤来使去的吗?按道理来说,是不能够的,可他还是有点那个意思了。史加达若不是他的仆人,能够留在他的俯里?
唉,他都越想越糊涂了。反正现在的情形就是两个女人把史加达的时间分割去了,他有段时间习惯了史加达的存在,一时之间不见史加达在身边,他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这天中午,他听说史加达在他的妻子的阁楼里,他又赶紧跑过来,心想今日要拉史加达去和他一起陪几个少妇喝酒的,却撞到史加达和苏兰娇从阁楼里出来,他看见苏兰娇的眉梢含春,但他忽略了,只想着要拉史加达去哄骗那些少妇,岂料苏兰娇说今日街上有擂台赛,要带史加达去参加比赛,他惊跳起来,道:“兰娇,你要你的师弟去参加比赛?你就不怕他被别人砍死?”
苏兰娇道:“我只是替师傅考验一下他到底学到了什么。”
赵天龙道:“他能够学到什么?即使你师傅教会他所有的招式,他全身没半点斗气的,凭什么去打擂台?你这是想叫他短命!”
苏兰娇道:“他不死也没有什么用!像他这样的人,如果被打死了,也是活该。你紧张什么?又不见你紧张我?”
赵天龙有些尴尬,他确实不紧张苏兰娇,打从得知苏兰娇不能够替他生儿育女的时候开始,他就憎恨她,但后来他有了儿女,这种憎恨就变轻了,有时候他会想起苏兰娇那美妙的肉体,他就会去睡她一两晚,然而说到紧张,他是不会有了。史加达刚来的时候,他以为苏兰娇和史加达有一腿,那时他是气愤的,但那不是紧张,而是他的脸面问题.此时为了应付苏兰娇,他干笑道:“兰娇,我一直都紧张你的。”
“呸!你是不是想拉我师弟去骗女人?你别说不是,我看得出来。今天他必须跟我去打擂抬,谁也别想拉走他。”苏兰娇发了话,赵天龙也不好意思再要史加达,他附言道:“那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好在一旁看着,他如果不行了,也好救他。”
苏兰娇晒道:“在擂台上,你能够救的吗?别忘了你是赵宗的人。”
赵天龙无话可说,但他还是决定跟着这两师姐弟出去,至于那些约好的美丽少妇,只好让她们白等一场。
小小的擂台所在地,离赵宗不远.就在赵宗门前的左侧两公里的闹市。这擂台有些旧,设备很简单,仅仅是一些光滑的平石板铺砌的方场。这方场所占的地大概一百来坪,此时周围围满了人。原来这小赛场虽然是旧了些,但平时很有一些人在此交战。旭日城的这种比赛,其实不仅仅是为了荣誉,有时候也是为了仇恨。比如双方私下之间有什么仇的,为了避免双方死后各自的亲人的寻仇,双方会选择到擂台上对决.因为在擂台上的生命的死亡在旭日城来说,是正常的,且应该也是骄傲的。这些对决的人,虽然因为私仇而决战,但他们战死在擂台上,哪怕即使是死,也留了一个英雄的勇敢名称,这样,他们的亲人,也不会觉得丢脸。这是一种奇特的擂台赛,这种擂台赛只有在普罗非帝国的旭日城才有的。像这般的擂台,旭日城有许多,苏兰娇今日领史加达过来的这个擂台,其实算是很小的。但是,这个小擂台,几乎每周都有好几天有人在上面决斗,且决斗之人虽具有一些武技却并非很强悍,所以苏兰娇才把史加达带到这里.
他们挤入人群,看见在擂台上决斗的两人都是年青的小伙子,赵天龙冷笑道:“这两个小子不知道又招惹了哪家的姑娘,看来看去都像是私仇,偏偏要到擂台上充脸,我干他们的娘,我一只手指头捏死他们。”
苏兰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是啊,你很强,可你敢跟你的兄弟在这擂台上斗吗?”
赵天龙一愣,心中微怒,道:“苏兰娇,你别尽踩我,你有种给我生个儿子出来,我把你捧上天!”
苏兰娇想起她因为赵天龙所受的耻辱,她无意地瞄了瞄了身边的史加达,忿道:“总有一天我会生出一打的孩子给你看的!”
“下辈子吧!”赵天龙不屑地道。
两人正私下说话时,擂台周围响起人们的哄哗,原来其中一个青年被打下台去了。如果这个被打下台的青年不回到擂台上,则就是他承认改了,胜者可以接受下一个挑战,也可以风风光光地下来。人们看着那个被打下台的青年灰溜溜地跑掉,台上那胜利的青年便对大家笑笑,也跳下台去,把台前的一个姑娘抱在怀里.人们也终于可以肯定,这个胜利的青年赢得了美人归.胜利青年搂着女人走了。台上此时空空的。苏兰娇见台上无人,便对史加达道:“师弟,你上台去,自然会有人挑战你。”
赵天龙惊道:“苏兰娇,你让他上台接受挑战?”
苏兰娇气道:“不行吗?”
赵天龙道:“我真的佩服你的大胆!他到了台上去,台下谁上去都不知道,如果跟着他上去的是一个强人,你这师弟的命就完蛋了。”
苏兰娇道:“如果有强人上去,你就上去。”
赵天龙傲然道:“我好歹赵宗的人,要上擂台,也不上这种烂擂台丢人现眼。”
史加达并没有听这两夫妻的对话,在苏兰娇吩咐他上擂台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走上了擂台,他站在那里,引起了一片的哄哗,特别是底下的妇女更是哗叫不止。这些围观的人,几乎都是平民百姓,哪曾看到个像史加达这般高大英挺的男人?因此,他的到来,叫围观的男女都震惊.
他那双冷酷的眼睛扫视全场,散发出摄人的野性魅力。
底下的赵天龙笑道:“兰娇,你这师弟除了不能够做那事儿之外,其他方面无可挑剔,他往台上一站,比我还有气度,可惜注定是中看不中用,嘿嘿。”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过了好一阵,都没有人上场挑战。史加达站在台上许久,终于有些不耐烦,他看了看苏兰娇,可苏兰娇没有让他下来的意思,他只好继续干等,此时他觉得他像一个唱戏的小丑,站在这里,任人观赏,那滋味,比他做性奴的时候舔最难看的屁股还要叫他难受。
“妈的,高大强壮的小白脸,爷们第一次看到,就让爷们陪你玩玩,爷们最讨厌小白脸。”
人群中响起一阵骂吼,人们的眼睛朝那骂声处看去,却见一个似人似兽的家伙沉沉地往擂台走上去。本来史加达的身高已经很高的,但这家伙却比史加达还要高出一大截。苏兰娇和赵天龙一看那兽人,同时一惊,赵天龙惊道:“比蒙人?”
原来这旭日城世代与兽人交战,长久以来,曾经被俘虏的兽人会投降人类,在旭日城生活下来,而这些兽人又与人类结合,便使得旭日城里有着一些兽人后代。这个比蒙人,应该是比蒙的祖先和人类结合的品种,所以在身高上没有他们祖先那般巨大,脸型也相似于人类,只是仍然留着野兽的痕迹.比蒙乃天生神力之巨兽,即使是这个已经与它们的祖先相隔不知道多少代的比蒙人,他的强壮也是一般的人类相比的。他仍然有着两百二十多公分的高壮躯干,当他走到史加达面前的时候,史加达突然变得渺小起来。他没有仰脸去看比蒙人的脸,他低着头,没有说话。
苏兰娇忽然在底下喊道:“师弟,你下来。”
她料不到上来挑战的是比蒙人,即使这只比蒙人什么武技都不会,现在的史加达也难以和他抗衡的。因为比蒙本身就是天生的武力者,它们原始的搏击能力是非常的强的。史加达只是跟随非士练了一段时间的招式,他没有斗气,在力气上岂能够和比蒙人相比?
史加达掉头看了看苏兰娇,嘴角拉出一丝冷酷的笑。他也没有听从苏兰娇的话。
比蒙人笑道:“小白脸,有女人叫你下去,爷们不拦你,你要不要下去舔女人的屁股?”
“我想把你杀了,把你的心脏撕了来吃……嗥!”史加达仰头的瞬间,嘶吼出狼的叫声,比蒙人一听,愣了半刻,也许是因为他们祖先的血统,他多少听得出这狼嗥的意义,他退后一步,紧眼着史加达,沉声道:“小子,爷们看错你了,来吧,让爷们看看你的爪!”
“狼嗥?”赵天龙惊讶地道,“兰娇,你的师弟怎么会狼嗥?”
苏兰娇也不懂得,但她为了掩饰,就道:“我听说他以前经常学狼叫的。这家伙发怒了,都会这般。比蒙人刚才似乎刺激到他!”她想起比蒙人叫史加达舔女人的屁股,这对史加达来说应该是很难难受的,他是一个性奴,舔女人的屁股那是经常的事,只是,从比蒙人的口中说出,莫名地刺激到他的尊严。她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何现在就这般地容易受到刺激呢?她不明白,史加达此刻面对的不是一个完全的人类,而是一只比蒙人,这只比蒙人,无疑有着动物的特征的,他虽然被人奴役,却从没有被动物轻易过他,曾经他在狼群生活的时候,即使是狮虎之群,他也闯过的。他所在的狼群,乃是鬼狼之群,是这大陆所有的狼种中,最疯野的狼种,岂能让一只比蒙人践踏他的狼的尊严?在面对人的时候,他是没有尊严的,因为他败在人的手下,只是在面对动物的时候,他的尊严又回来了,因为,他从来不曾败于任何动物的爪下!
就在他愤怒的时候,比蒙人朝他扑了过来,那强壮有力的拳头迅速地击打在他的胸膛。赵天龙从比蒙人出手的动作,看得出这个比蒙人是没有学过武技的。
但比蒙人的天生神力,也把史加达轰落了擂台.苏兰娇拔开人群奔向史加达,当她走到的时候,史加达四脚趴地,他的嘴角流出两道鲜血。她急忙道:“史加达,算了,不要和他继续斗下去。”
“我要撕了他!嗥……”随着一声长长的狼嗥,他躬着的腰躯忽然爆射而起,朝台上的比蒙人扑跳过去,他这般的跳跃能力以及跃方式是不属于人类的,那是属于鬼狼的!强悍的鬼狼能够在一次跳跃中,拉开四十米的距离.史加达虽然不是鬼狼,却具有鬼狼的这种跳跃能力。苏兰娇看着这一切,怎么也无法想象他当初钻狗洞的事情。她的眼睛不敢离开他的身影,当他那如射般的身影扑向比蒙人,比蒙人早准备好的拳头又一次击中他的胸膛,比蒙人本来是想一拳把他击飞的,但这次他的身体却没有因为受到重击而倒飞,因为在比蒙人的拳头撞到他的胸膛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抱住了比蒙人的头部,他的下身因为比蒙人的拳击而往后飞,在空中几乎拉直了他的身体,然而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的双脚迅速地摆速下来,那双在空中曲起的膝盖闪电似的撞在比蒙人的下颌.
任凭比蒙人的坚硬的皮肤也受不了这突然而来的沉重的膝撞,他的身体朝后仰倒,重重地摔在擂台的石板上,但他仍然没有就此昏死过去,他的双手抱住史加达,欲把史加达抛出去,只是史加达身具鬼狼的扑杀特性,不可能轻易地放开他。他努力了两次无法抛开史加达,他的拳头就朝史加达的身上招呼。
史加达不管落在他身体上的重拳,他的双手抱着比蒙人的头,把比蒙人的拳重重地往石板上摔撞,但比蒙人天生经得起这种撞击,一时弄不死比蒙人,他突然咬向比蒙人的颈项,那双被磨练得如同鬼狼的尖牙一般锋刺的牙齿刺入比蒙人坚韧的皮肤,咬住比蒙人的颈部大动脉之时,他的脸朝外一摆,在比蒙人的一声惨叫中,生生地把比蒙人的颈部大动脉撕咬断,那爆喷出来的血,喷得他满脸,狰狞若鬼的他再次抱起比蒙人的巨头,一次又一次地把比蒙人的头壳撞向石板…
…
围观的人看着这一切,谁都没有再出声,四周静得像死寂的森林。
他们仿佛也看着森林里的野兽的一场撕杀……
“他的本性又露出来了。”
苏兰娇听到一声很轻的低叹,回过神来,朝身边一看,却是鲁茜。
就在此时,鲁茜忽然低声道:“苏小姐,快上去阻止他,快!”
原来鲁茜看见史加达双手强硬地插入已经死去的比蒙人的胸膛,她怕史加达真的在这种场合把比蒙人的心脏掏出来吃掉——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史加达曾经就是如此的生吃各种动物。
鲁茜没有忘记这一点:他曾经是一匹狼!
苏兰娇急忙跃上擂台,抓住他的左手,他狂吼一声,掉转头来,看见是苏兰娇,他那野兽般的眼神渐渐地熄灭,她才轻轻地道:“他已经死了。”
史加达沉默了一会,站了起来,他的右手随之从比蒙人的胸膛抽出,所有的人都在那一刻看见他的右手抓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台下的鲁茜心中暗叫:好险.
在赵天龙的扶持下,史加达回到苏兰娇的阁楼,秋菊看到满身是血的史加达,几乎要昏过去。赵天龙让她急忙去找医士,秋菊领来医士后,医士对史加达的身体进行一遍检查,得出来的结论是史加达的身体极度强壮,虽然受过沉重的打击导致内脏几乎移位,但体内生机仍然旺盛之极.众人谢了医士,让仆人扶着史加达去沐浴。赵天龙便道:“兰娇,我说,平时看不出你这师弟有哪点强的,想不到拼命的时候能够迅速地把一个比蒙人干掉。难道你们的师傅教他的武技,就是狼的扑杀技巧?”
苏兰娇此时不大愿意理会赵天龙,她厌厌地道:“我怎么知道?我没回去之前,他已经是师傅的徒弟,他在我师傅之前,不知道学的是什么武技,可能以前跟随狼人习武也说不定。”
赵天龙想了想,道:“很有可能。”
鲁茜不发一言地坐着,她在想着这样一个问题:该不该让史加达再上擂台?
赵天龙似乎因为今天的发现而欢喜,他笑道:“我原来以为他只是生得好看,没别的用处。现在看来,如果加以训练,他一定是一个很强的战士。”
苏兰娇想起非士的交代,她道:“你别打我师弟的坏主意。我师父说过不准他练斗气的,你要怎么训练他都好,别让他练斗气。”
赵天笑道:“不练斗气也可以。他的力气很大,能够把比蒙人紧紧地压着,他的力气绝不会输于比蒙人。你不让他练斗气,我就不教他,我打算教他更强的搏斗技巧。拥有人性的兽类很多,但拥有天生兽性的人类却很少。我发觉我捡到了宝,嘿嘿,兰娇,谢谢你送我这样一个师弟。”
鲁茜在一旁暗想:总有一天史加达也会撕开你赵天龙的心腔的。
赵天龙继续沾沾自喜地说着,这房间里四个人,就只有他自己在说话。三个女人都没有答理他。他说着没意思,搂着鲁茜和秋菊就到秋菊的偏房里大干起来,苏兰娇听着两女的叫床声,她心中没有半点的反应。只是有些讨厌鲁茜跟任何男人都能够上床的德性。
史加达回来的时候,赵天龙已经屈服在两女的胯间,他没穿衣服就跑了出来,问道:“史老弟,你感觉如何?”
史加达看了看他,道:“我觉得没事了。”
赵天龙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你小子除了不能够性交之外,似乎什么都很不错,嘿嘿。”
秋菊从里面拿着衣服出来,一边替赵天龙穿衣一边晒道:“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生得好看罢了,哪有爷来得好?”
“你懂个屁!”赵天龙轻骂一句,忽地又哈哈大笑,扞着秋菊的脸,道:“是没有我来得好,你嘴巴倒是蛮甜的,我找个时间立你为妾好了。”
“谢谢爷。”秋菊甜滋滋地道。苏兰娇厌厌地瞪了一眼秋菊,心中冷冷地道:“下次再叫史加达撑烂你这骚妮子的阴道。”
赵天龙的衣服还没有穿好,蒙莹的贴身丫环就过来了,他心中很是不爽,然而也只得对史加达道:“史老弟,你先出去吧。”
在他说话的时候,蒙莹的丫环早已经离开,因为那丫环只是在窗前闪了一闪,但他知道是蒙莹召史加达了,史加达当然也清楚这点,因此就要出去,苏兰娇却紧张地道:“师弟,你的身体没问题吧?”
“还好。”史加达回了一句,就走出去了。
赵天龙狠狠地骂了一句:“妈的,贼婆娘!”
苏兰娇知道他骂的是蒙莹——其实她也很想骂.
史加达见到蒙莹的时候,她是躺在被窝里的,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以为你会被比蒙人杀死!”
他一愣,淡淡地道:“是我杀死他的。”
她微笑道:“我知道,我当时也看着。所以我才这么急地找你过来,你在擂台上,不但像一个男人,且是一个野性十足的男人。我当时就想睡在你的怀抱里,听你野兽般的心跳声。你知道,强悍的女人,仍然想靠依强悍的男人的。”
他无意识地笑了笑,他在她的面前,装的是一个性无能的男人,无论他在其他方面如何的强悍,他在性事方面,也是不能够随便地对她强悍的。
他知道强悍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以前服侍过的女人,每个都说他强悍得叫她们发疯、让她们昏死……
他在床前解衣宽带,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每次来到这个小房间,不需要她的吩咐,他就会自动地把他身上所有的衣物脱掉,然后爬上床去,陪她在床上玩亲热的游戏。她把这些称之为教导他,可经过多次的教导,至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在教导谁了。她一直没让他去勾引枫,这叫他很纳闷,然而他也不敢多问。
脱完衣服,他上了床,她就扑到他的身上猛嗅了一阵,道:“咦,还有血腥的味道,真刺激。”
谁也不会想到,赵天显端庄稳静的妻子会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说出这般的话。
“胸膛都瘀青了,那比蒙人的拳头好重。”她抚摸着他的胸膛,自语道。
史加达突然抱她的脸过来,重重地吻在她的嘴,她激烈地回应着,她的小手悄悄地回伸,握住史加达胯间那软软的物事,握了好一阵,她缩手回手推开他,仰躺喘息,怨道:“你什么都好,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够硬起来。”
史加达有半刻感觉她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任何女人,有时候都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的。
他道:“如果我是一个能够硬起来的男人,怕早就让你杀了我。可是我并不想死……”
她转过脸来,幽然道:“如果是以前,我或者会杀你。但与你相处这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杀得了你。你虽然不能够真实地满足女人,可你身上有一种叫女人着迷的东西。不仅仅是你的完美的外形,而是你心灵深处那一点挥之不去的冷酷。我今天终于明白,原来你那些冷酷,就是狼的野性。然而……你只是一匹被阉了的公狼。”
他不置可否,只是问道:“你什么时候让我去接近枫?”
她道:“我想快了,你今天与比蒙人的一战,当会很快传出去,对你接近枫是很有利的。”
史加达心想:枫明知我是性无能,与比蒙的一战,对枫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吸引力。
蒙莹又一次趴身过来,吻着他的脸,道:“你以后别跟着赵天龙了,我改天跟你师姐说一下,让她把你赐给我,你从此忠于我,可好?”
史加达道:“我不想忠于谁.”
蒙莹道:“狼应该是忠诚的……”
“我也不是狼。”史加达打断了她的话,虽然此刻她也许真的是主人,只是他跟她这般地睡在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他有时候,也是会反驳她的,而她,也总让他反驳.
正如栗纱所言,相处久了,蒙莹渐渐地习惯了他的存在。
蒙莹翻身到他的身上,整个人地贴在他的胸膛,手指抚弄着他的性感的厚唇,笑道:“我说你是狼,你就是狼!”
史加达无言,他的手伸下去摸捏她的湿润的嫩嫩的阴户,她微微地呻吟,双眼含春地盯着他,忽然幽言道:“我的丈夫最近开始注意我了,我想这是最后次这般地教导你,你以后要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别枉费我的一翻教导。若你不能够完成我交代的任务,我就杀了你。若你完成了,我可以履行我诺言,让你回你的原城去。”
史加达道:“我也不想跟你这样,我替你办事情不要紧,但是如果被你老公发现我和你这般,即使你不杀我,我也得死上千百回。”
蒙莹啐道:“你和比蒙人在擂台上的时候,为何不见你怕死?”
史加达道:“因为我知道我能够杀死他!”
“凭什么?”
“凭我的直觉.”
蒙莹凝视他好一会,问道:“如果你的直觉告诉你,你即将被他杀死呢?”
史加达也想了好一会,才道:“我就逃跑。”
“你真不像个男人,怪不得我总是没办法爱上你!”蒙莹开心地笑着,她的肉体在史加达的胸膛蠕动,史加达感到下体有些反应,他心中暗惊,知道自己因为刚才与比蒙人的一战,弄得血气沸腾,此时有些难以冷静下来,也难以控制自己的那根淫物,他忽然就想逃跑,只是他知道她不会让他成功的,他道:“我也不需要你爱上我,况且像你这般的女人,是不会随便爱上一个男人的。我想,你也不会很爱你的丈夫。”
“你说得很对,我本来就是不很爱他。”
“那你为何要介意他和枫的事情?”
“你想知道?”蒙莹神秘地问。
史加达点了头,她就俯首下来,轻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枫那女人,她说我的身材没有她的好!”
史加达有些哭笑不得了,仅仅为了这句话,这个女人就如此地不顾一切。
他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蒙莹道:“她逼我的老公说我的身材没有她的好,然后她就跟别的贵妇这么宣扬,很多贵族都知道我老公说我的身材没有枫的好。这些话,当然也会传到我耳中,我能够不知道吗?”
史加达总算明白了,他道:“我原以为你很爱你的老公,你是因为他,才做出这一切的。”
蒙莹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枫威胁到我在赵宗的地位,否则我随便让她跟我老公在外面乱搞。但她不会威胁到我的地位,因为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妇.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他跟我老公的事情,只是我一直装作不知道。我从小就明白,要一个男人永远都忠于自己,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因此,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期盼。我任他纳妾,也任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只要他不忘了正事,我就不闻不问。我是个权力欲很强的女人,我只在乎我在赵宗的地位。然而枫那女人竟然四处宣扬,敢说我的身材不如她,我就叫她身败名裂,让她的‘淫妇’行径暴露在旭日城的太阳底下。”
她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因此史加达也多少被她咬痛了耳朵,他小心地道:“你别在我耳边说她了,我怕你咬她不着的时候,反而先把我的耳朵咬下来,我又如何去勾引她?”
蒙莹一声轻笑,抬起脸来,道:“想不到你有时候这么有趣,嘻嘻。你生得很好看,我想,天圣族的堕落天使里,也找不出多少个像你这般俊美的男人。”
史加达听得莫名其妙,同时他感到蒙莹的湿嫩的阴户正磨在他的阴茎根部,他惊觉自己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勃硬起来,于是惊然而问:“堕落天使?”
(第四集完)堕落天使咒第五集惊艳六日
第一章风.潮
乌幻潮梦,天圣涛风:
巾帼巨浪卷百世,独不见英雄。
万年的魂,千年的心,
酿结万千之长情,只守伊心中。
“堕落天使?”
史加达的惊呼,并非因为蒙莹提起的“堕落天使”,而是因为他感到他那阳具不受控制地勃硬。他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甚少,是不会因为蒙莹口中的什么天圣族之堕落天使而惊讶的,他的惊讶,更多的是因为他的阳具在蒙莹那两片柔软的肥嫩的阴唇的磨折产生了反应而引起的。作为一个特级的性奴,他本来完全可以收放自如的,只是刚与比蒙人的一战,他那沸腾的血液至今没有完全地平息。
从生理上讲,阳物的勃起就是剧烈的充血,他的身体的血液的翻腾,以及气脉的混乱,至使他不能够像平常一般有效地控制他的心态和他的身体的某部位,才导致在蒙莹的调逗中显得不安起来。其实像这样的调逗,在以前,是有过许多次的,但都没有发生意外的情况,此次却例外了。
蒙莹清楚史加达是性无能,可是史加达那不能够坚硬的粗长仍然让她很喜欢,因此她都喜欢压在史加达的身上,用她的阴唇磨蹭史加达的软软的阳物,她不必担心史加达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同时也得到一种像是慰藉似的快感。这种既不切实又美妙的快感,是很多女人所喜欢的。但她此时仍然没有感觉到史加达身体某处的反应,因为史加达的惊讶的提问,多少分了她的心。
她开始简单地解释:“堕落天使,就是天圣族的男性的通称.天圣族所有的男性,都被认为是堕落天使,因为他们不像天圣族的女性一样有着能够飞翔海天的翅膀。在这乌幻大陆上,天圣族是一个永远美丽的传说,那个族里,无论男女,都美丽异常。传说很久以前,乌幻大陆就是被天圣族统治的。因此,她们认为她们是天上派下来的使者,便把自己称为天使,因为男性没有双翼、更因为男性在天圣族处于最低劣的地位,就统称为堕落天使。她们拥有着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力量,也拥有着超越人类的年龄限制,天圣族高层天使们甚至可以活几千年。真羡慕她们啊!永远年轻,永远美丽!你不知道这些吗?”
史加达摇了摇头,他此时全付心思都放在他的胯物上,细绪乱飞,不知所措。
“天圣族可是乌幻大陆的神,你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蒙莹很是惊讶,她刚才还以为史加达是明知故问,此时才知道他原来一无所知。
史加达暂时没空回答她,为了避免让她知道他的勃起,他双手环抱了她,把她的身体抱移上来,让她的胯部离开他的阳物,同时巧妙地把她的双腿分开在他自己的两腿旁,他才略略地松了一口气,道:“知道一些,但很多不了解。”
其实他对天圣族完全不知道,这还是首次听到的。
“为什么把我抱上来?我那里湿透了,也磨开了,正有点感觉,你别扫我的兴.”
蒙莹对于史加达突然的举动很不高兴,他这些举动明显是不让她获得那虚假的快感,她很不满意他打断她的动作,于是便轻微地挣扎,要把身体缩退下来,但他还是紧紧地抱住她,双眼神色不安地盯着她的脸。她那端庄而成熟的脸蛋,抿起嘴儿的时候,让人感觉她像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他仰起脸,直直地吻上她那双紧抿的嘴唇,她回应着。也许她找来他的最初目的,只是为了对付枫。天之助,只是后来的结果,变成了她每次都和他缠绵,她把这认为是对他的训练,可是,无可否认的,她已经习惯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因此,接吻对她来说,是很容易能够接受的、也很轻易地就与他配合。
史加达在吻着她的时候,他的心里在打结,脑袋里想着应付过去的办法,因为他知道他胯间的巨物已经坚硬如铁.他不知道是现在逃离还是顺势进入她的身体,与她相处一段时间,他和她的这种肉体上的接触已经变得家常便饭,但那是以他的阳物不进入她的芳洞为前提的。也即是说,她从来没有明确地表示过,他的阳物可以进入她温暖潮润的遂道,如果他贸然插进去,她很有可能因为羞怒而杀了他。但是,如果一旦被她发现他并非性无能,则欺骗她的结果,或者也是死路一条.
如此想来,无论是进还是退,他都只能是一个结果:死。
这个结果显示在他的脑袋之时,他没有了退路。即使是死,他也得冒险行这一着……
他的双手悄悄地摸到她的胯间,以平常的手法抚弄着她的阴唇,悄悄地把那两片肉唇打开,手指时不时地插入她的湿软的肉缝里,觉得时机成熟时,他把她的臀部轻轻地抱高了一些,让她和他形成一个不明显的趴势,她那浑圆的屁股就翘弯成一个浅浅的弧度,他于是慢慢地缩曲起双脚,把她的双腿绝对地隔在两旁,硬挺的阳物随着悄悄抬起的臀部缓缓地送到她的阴道口前,那本来在她的阴道里手指便退了出来按压在她的阴户两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的阴道拉扯开,与此同时,他的曲弯的双脚微使力,把龟头送到她的阴道口,相触的一瞬间,她愣了一下,可他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当他的茎头碰触到女人的肉的时候,他感觉他已经瞄准了洞口,便毫不迟疑地双脚使力一挺,在刹那之间,把他粗长的男茎全根地推进了她的温润的肉道里,她的身体也在同一瞬间弯曲起来,但她终究是无法躲开这计划好的偷袭.
从未有过的撑胀般的充实感以及因为突袭而产生的微痛感传遍她的全身,她明确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愤然推开史加达,但她的身体被紧抱着,她即使推开了他,也只是和他的嘴唇分开而已。他却不肯停止,他以曲着的双脚为支撑点,臀部猛烈地耸动着,那阳物迅速守插抽着她的阴道,他企图让女人在他抽插之时失去冷静,从而一股作气地把她推上高潮,使她瘫痪无力。然而这次他错了,因为她身上的女人此时是很冷静的。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美丽眼睛紧紧地凝视他,忽然挥手甩了他一个耳光,怒骂道:“够了,停止。”
史加达知道他的计划失败了,他泄气般地停顿下来,阳物也因此退离出她的肉道。
随着阳物的退出,蒙莹感到下体无比的空虚,像是本来属于她身体里的某一部分直接从她的体内抽离,她久久地凝视他,久久地沉默,他同样也沉默。他此时没有语言,甚至于没有思想。她忽然从他的身上翻下来,掉头去看他那坚如铁的狰狞的巨物,看了好一会,她才又回头,简单的、冷漠地说了一句:“你走吧。”史加达急忙起身,穿好衣物和鞋,迅速地离开.
出得门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暂时总算把命保住了。
史加达逃脱出来,本来是想回去找鲁茜的。半路上,却被赵天龙截住。赵天龙看见史加达完好无损,也就松了口气。他清楚蒙莹向他借史加达的原因,就是为了报复枫。在这件事情上,他已经两边都无法帮,便放任这件事的发展。只是因为他的好奇心,他也老想知道这件事发展得如何。但这事仿佛是停止似的,根本不见任何发展,因此,他的好奇心也被消磨得有些烦躁。然而今日史加达的表现,又使得他对史加达生出新的好奇和兴趣。经过和比蒙人的一战,史加达的雄武有力大概也被民众广为流传,加之史加达那英俊挺拔的、说不出感觉的魅力,定会成为旭日城里的名人。他则因为是史加达的主子,就更是沾光了。
“蒙莹没为难你吧?”赵天龙随口问了句,其实他根本不需要答案的。
史加达摇摇头,心里却想:差点死在她手里.
赵天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就好,你的伤势如何?如果没什么大碍,跟我走一趟。”
既然赵天龙此时找上他,史加达知道是不好拒绝的,就道:“只是感觉到有些闷痛,应该还可以陪赵大哥出去走走,就当是活动一下筋血。”
赵天龙道:“你千万不要勉强。”
“不会的。”史加达挺了挺身,他觉得现在跟在赵天龙身边会比较安全,毕竟他刚才进入了蒙莹的身体,如果她找来,赵天龙或者能够帮他。只是,他同样也清楚,赵天龙并非那种很讲情义的男人,帮不帮他,还是未知。
他此时其实很想回去和鲁茜、苏兰娇商量对策,只是赵天龙的使唤,他也不好拒绝,只好表现得干脆一些。他不知道赵天龙的目的地是哪里,他也从来不会发问,赵天龙走到哪里,他就跟在哪里.这是他一直的做事风格,或者说他的奴性的表现.身为一个奴隶,他是习惯了别人使唤,并且习惯了默默听从的。
赵天龙处于赵宗的东角,于是便从东门出去。走街过巷的,来到一间豪华的旅馆,赵天龙很熟悉地走到二楼的一间客房前,轻敲门两声,然后再急促地敲了三声,那门就开了。史加达看见开门的人赫然是鲁蒙,他微怔了一下,两人当作不认识似的。赵天龙或者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鲁蒙,因此也不是很惊讶。
此时枫半躺在床上,身上盖一袭灰色的被单,赵天龙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道:“枫妹,你和你这个奴仆真是形影不离啊,你就不怕你的老公吃味?”
枫淫笑道:“我给他戴的绿帽何止一顶?你以为他不知道我的事情,只是他管不着。我是什么人?我是天之助家族的第四代中的大姐头,我嫁给他,算是他的福份,我做什么,他都得忍着,否则他不但没有福享、没有了在旭日城的地位,甚至连命都不保。”
“你就不爱他?”赵天龙故意调侃道,他的手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按抓在她的乳房上,她虽然生有一个儿子,但她的乳房却是不大的,仍然保持着她的坚挺,让人猜测她也许从未给她的儿子喂过奶水。
虽然史加达和鲁蒙都在场,她却也不避嫌,任由赵天龙抓摸她的酥胸,笑道:“爱?我除了在少女时代曾经稍稍地爱过你之后,就从来没有爱过其他的男人。”
“我哥呢?”赵天龙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哥?别开玩笑了,我都三十岁了,还会随便跟你哥谈爱?我跟他在一起,只因为他是赵宗第七代的准宗主,有着特殊的地位和实力,当然,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哥在床上这回事,比你强一点点.”
这句话叫自认为“可以撑裂女人阴道”的赵天龙很是不服,甚至有些羞怒,他抓着她的乳房的手也因为紧张而略加了劲,抓得她有些生痛,她嗔道:“哥,你抓痛我了?”
“不抓痛你,你不知道你第一次被我操的时候,痛哭投降,敢说我不如我哥?
我立即让你知道谁厉害!”赵天龙说干就干,掀开被单,翻身就压在枫的肉体上,枫嘻嘻地荡笑着,对房里的两男道:“你们出去走走,待会再回来,我说错了些话,我的天龙哥要惩罚我哩。”
史加达和鲁蒙出去之时,把门从外面锁了。枫立即阻止了赵天龙的动作,认真地问道:“哥,蒙莹准备怎么害我?”
这问题叫赵天龙为难了。今天是枫主动约他的,他来之前,已经预料到枫约他肯定是为这回事,但他根本不知道蒙莹的计划。本来他可以问史加达的,只是他已经决定不管这两个女人的争风吃醋,他也就没有问个彻底。因此,枫问起来,他很难回答。他道:“枫妹,不是哥不想告诉你,而是我只知道她因为你和大哥的事情,她想陷害你,至于她的布署,我就不得而知了。你知道的,她是我大嫂,她不说的,我也逼不了她说.她要我跟她合作,我也拒绝了。你也知道她最初的计划是想借史加达来诱惑你,然后把你的名声弄臭。可我也让你知道史加达是性无能了,是不足以勾引你的。她别的计划,我是真的一无所知,你真的要小心点.”
“哥,先插进来再说.”枫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两人在床上动作好一阵,终于相互之间把彼此的衣物除去,赵天龙一摸,枫那蜜壶湿得像被油水泡了一般,他兴奋之极,挺枪就插入了她的骚壶里,爽得呼呼直喘,枫就道:“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的。你不知道她的计划就罢了,我也不想知道这些。我只想问问,哥你会不会跟我合作?”
“跟你合作?”赵天龙惊得停止了所有动作。
枫轻轻地亲了他的嘴唇,轻笑道:“是的,你以前也说过跟我合作害你大嫂的,可是你后来都没有提起,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情忘了?”
赵天龙觉得浑身不舒服,处在这种情形下,他却是尴尬得进退不得。原来枫是计谋好的,才让他插进来再说,可他插了进来,他此时退出去的话,他跟枫可能就变成仇人。然而如果不退出来、不离开这房间,他又得跟枫商谈如何谋害蒙莹。他本来的意愿,是想睡一两次蒙莹罢了,这个企图被蒙莹识破并巧妙地破坏之后,他只想着如何全身而退。就如今而言,他算是已经抽身退出。可枫再次提起这事,就叫他为难了。他此刻恨不得从枫的肉体里抽离、从这房间里消失。
“这事……咳……这事!枫妹,你要我如何跟你合作法?”逼于无奈,赵天龙只好回问,他得清楚枫需要的是什么,她又需要他如何做。
枫道:“蒙莹要让我身败名裂,我回报她的方式,自然也就是让他身败名裂。
到时叫你大哥休了他,我再把我家那个悄悄地杀了,然后我让你大哥娶我。虽然到时我是一个寡妇,可我毕竟还是天之助家族的长女,与赵宗的长男再婚,那也算门当户对。”
赵天龙的额头上冷汗直流,她想不到枫的野心这般大。从另一层去思考,枫让蒙莹身败名裂,而蒙莹是赵宗的准宗妇,若果蒙莹身败名裂了,赵宗的名声也好听不到哪里去。这样的结果,对赵宗没有好处,当然对他赵天龙也是没有半点好处的。再说,蒙莹是龙舞家族的第十代中的二姐,事后如果被查出是他赵天龙和蒙莹搞的鬼,他就只有等死的份。这件事,他是坚决不能够参与的。哪怕枫是他一万次的初恋,他也不敢再淌这趟水。
他突然从枫的体内抽出来,道:“枫妹,别说哥不帮你这件事,这事,你给我一百个胆,我也是不敢做的。如果枫妹没有别的事情,我想,我应该告辞了。”
枫立即抱紧他,娇笑道:“哥,你别走,是我不对,哥既然不管这事了,我也就不难为哥了。只要哥平时有什么信息的话,告诉我知道就好,这样可以了吗?”
想不到这女人转得如此之快,这次赵天龙无法拒绝了,并且他也不想因此而跟枫完全的闹翻,只要她不强求他合作,其他的一切,都好说.他想了想,又把男根插入枫的骚穴里,笑道:“枫妹,只要你给哥留着余地,我也会时刻替你着想的。”
枫故意兴奋地呻吟一声,媚笑道:“我什么时候没给你留余地的?我下面这小片地方,就什么时候都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想借地方温暖一下、放松一下,我立即张开双腿向你敞开大门,你还觉得我没给你留余地吗?”
“我也时刻想着枫妹。”赵天龙随口低吼一句,发泄似地耸挺他的身体,对枫进行一种仿似是惩罚般的攻袭,那两个生殖器相触之间,发出一种很不协调的、低调的声响……
史加达和鲁蒙走出来,两人就谈开了。鲁蒙虽然不算是一个健谈的人,但相对于史加达来说,他算是健谈的。在鲁茜的所有性奴中,史加达是最沉默的一个。
所以此次也是鲁蒙先开的口,他问史加达:“我听主人说,你现在还负责赵宗的蒙莹,你的事情进展得如何?”
史加达叹道:“没有你这么轻松,我天天提心吊胆的,怕一个不小心连脑袋都没有了。蒙莹那个女人,跟枫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不是在床上就能够征服的。”
听史加达说起蒙莹,鲁蒙也道:“枫这个女人很骚,性要求很强,幸好我是性奴,否则很少男人能够应付得她。但她迷上了我的能力,因为她说的,我是第一个能够彻底让她在床上投降的男人。史加达,我以前跟那些女客,都只是一两晚的事情,如今和枫这个女人保持这种长久的关系,发觉我的心情有些变化,我发觉我有些迷恋她了。这对性奴来说,是很危险的。你对此有什么好的建议?”
史加达道:“这些事情,你比我懂得更多。你问我,我是给不了你建议的。
或者你可以去问问鲁法,他是我们这群人中见识最广的,他或者会告诉你一些有用的东西。要不然,你直接问主人。”
鲁蒙惊道:“我可不敢问主人,因为主人的教导,就是要我们不要对女客存在感情,要是问她,等于自己讨骂.”
“那就什么也别问,你如果真喜欢上枫,能够取得枫的欢心,甚至成为枫的男人的话,主人或者也替你高兴.只是,像枫那种女人,估计也不会随便爱上一个男人的。我们性奴,本身不应该涉及到感情的事上,因此,最好别把心给了她。
这是我现在能够说的。”史加达给出自己的见解。
此时两人正走到一个茶馆,鲁蒙邀请史加达进去喝茶,史加达说没有钱,鲁蒙就说他有一点钱,是枫给他随身带的,他还没有遇见鲁茜,因此并没有上交。
史加达还是不怎么愿意进去,鲁蒙硬拉他进去了。两喝着茶,鲁蒙道:“史加达,听说你杀死了比蒙人,果真不愧我们这群人中武力最强的。我现在也悄悄地叫枫教我武技,她竟然也真的愿意教我哩。哪天我们找机会比试比试吧?”
史加达不感兴趣地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比试。”
鲁蒙却很是兴致勃勃的,他道:“枫让我平时到擂台上找人挑战,她说,经常比试,有利于武技的提高,可是没想到你先去打擂台上。我本打算过些天就去,让你们也知道我学到了一些本领,唉,只是我还没有信心打败比蒙人,虽然我的体形不比比蒙人差多少!史加达,你是怎么做到的?”
史加达淡淡地道:“想着把他杀了就好。”
“这么简单?”鲁蒙惊得低呼起来,他一直都知道史加达是冷酷的,也知道史加达不畏死的性格,可他没想到史加达就是这般杀死比蒙人的。他想,在对战中,谁都会想着杀死对手的,可是如果实力相差太悬殊,仅凭一点点的狠心肠,怎么能够击毁对手?
史加达回道:“杀人的事,本来就这么简单。鲁蒙,这次枫约赵天龙,为的是何事?”
鲁蒙想了想,喝上一口茶,道:“应该是想通过赵天龙谋害蒙莹吧,除了这件事情,她也没有找赵天龙的理由。”
史加达道:“这两个女人,你想害我,我想害你的,没完没了。鲁蒙,你在枫身边小心点,别陷进去了,那种女人如果要杀你,她是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
至于她们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参与,如果她把你当作棋子走到蒙莹的棋盘上,你很可能就没命。蒙莹那女人,绝非一般的女人。”
鲁蒙点点头,应道:“明白。”
“我们这就回去,赵天龙应该办完事情了。”
史加达说罢,率先起身,两人同往旅馆.#--iCMS.PageBreak--#第二章六日期限
见到鲁茜,史加达把他与蒙莹之间发生的事说了,鲁茜也很是担心,但她暂时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毕竟在这旭日城,蒙莹是非常有份量的,如果蒙莹真追究起来,史加达甚至有生命危险,则她要保全史加达,唯一的办法就是逃离旭日城。
正在鲁茜苦恼时,苏兰娇来到,问起这事,鲁茜亦不相瞒,全盘向她托出了。她听了之后,脸色也甚为凝重。她说她要回去找蒙莹谈谈。鲁茜不留她,她很快地又离开了。回到她的闺阁,思来想去的,最终未能够决定。至翌日,她从失眠中醒来,出门往西面走,目的地就是赵天显的西院。蒙莹听得她到来,传她进入她的寝室,其时赵天显已经外出。房里独剩她们两妯娌。
蒙莹早已经知道苏兰娇的来意,她像赵宗其他的人员一般,是不会把苏兰娇放在眼里的。
苏兰娇也知道蒙莹在赵宗的份量甚至在旭日城的份量,她以前跟蒙莹没有什么交情,虽然同是赵宗的妇人,却只是在家族聚餐时相互见见面罢了,平时是没有任何往来。此次专程来找蒙莹,在她嫁入赵宗后,还是首例。她不想在这里久留,便开门见山地道:“大嫂,想必你也猜到我这趟过来,是为何吧?”
蒙莹淡淡一笑,道:“遗憾的是,我并不知道。”
苏兰娇一怔,蒙莹如此的回答,叫她不能够直接地把史加达之事摆上来,她于是把本来要说的话压在心里,另道:“大嫂既然不知道,我也就跟大嫂解释一下。我那师弟,听说被你借去了。我想要大嫂归还给我!”
“给你?”蒙莹冷笑,她冷冷地凝视苏兰娇,此刻她早猜测苏兰娇跟史加达有奸情,因为史加达并非真正的性无能,况且苏兰娇如此的紧张他,这两师弟之间绝不可能是清白的。她道:“苏兰娇,你说得倒轻巧,我交代他的事情,他还没有办到,我如何把他给回你?再说了,我是向赵天龙借的,不是向你借的。”
苏兰娇不能猜测蒙莹的心思,她只知道史加达在蒙莹身边多呆,就越多危险,她不能眼看着他有危险而不顾,于是便道:“原城有些事情,我师父让师弟回去了一趟。”
蒙莹依旧冷笑,她道:“苏兰娇,我不管你和史加达的事情,你也别管我和他的事情,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他。等我哪天真要杀他的时候,我会在杀他之前告诉你,然而让你尽你的本领来救他的命。如此,你可以放心了吧?”
苏兰娇道:“你能遵守诺言?”
蒙莹道:“我不可能失信于你。”
“在此先谢过大嫂!”苏兰娇立身告辞,蒙莹也没有特意地送她,只是在她出到门槛时,远远地送了一句:“苏兰娇,回去你转告你那个性无能的师弟,叫他立即找我,我虽然不杀他,但我想叫他变成真正的无能者,这样,有利于你我的清白。”
苏兰娇回转,看见赵天龙和史加达,她没有把蒙莹要找史加达的事转告两人,赵天龙正要带领史加达出去,秋菊却从外面跑进来,说蒙莹的贴身婢女找史加达,赵天龙听得全没有了出去的兴趣,唤史加达跟蒙莹的婢女走了,他掉头就抱了秋菊上床,直把所受的气全往秋菊身上发泄。苏兰娇心里慌闷,她只想着一个问题:史加达这趟会蒙莹,会不会出事?
她本来想把蒙莹的话传达给史加达,甚至阻扯史加达过去的,只是她的丈夫在场,她不好出声,现在即使后悔也是迟,她的丈夫似乎因为蒙莹突然把史加达唤去而憋着一肚子的气,此时尽往秋菊的身上发泄,她只希望史加达能够安全归来——不要有任何的损失……
史加达虽然不了解这些,可他自己依然忧心仲仲的,想他昨日插入了蒙莹的身体,当时她虽没有立即杀了他,然而这次再去,可能就要命丧黄泉。昨日的事情太突然,或者连蒙莹本身也不知如何处理,只是今日再会,她必然经过清晰的思考,她要如何处置他,到时可能就全由她了。他也是怕死的,他好几次想中途折转,只是蒙莹的婢女一直跟在左右,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一路上,他仔细地审视了这个婢女,论姿色,蒙莹的婢女要比秋菊出色多了,是个十七八岁的娇艳少女。
越是走近暗巷里的小屋,他的心就越揪紧,他不得不找些话题,以图从这婢女口中得知一些讯息。他问道:“这位姐姐,请问你唤做什么?”
婢女一愣,看了看他,因为他以前都不和她说话的,而她自然也不敢随便和他说话,此次见他发问,她是有些惊讶,也有些欢喜,虽然她明知他不是一个真男人,可这样好看的男人,即使不能够做什么,也是叫女人们心生欢喜的。跟他走在一起,她就觉得很骄傲,心里总是稍稍地得意。他的发问,她自然也就不会拒绝回答,“雨飘.”
“很美的名字,像姐姐一样的美。”史加达随意地赞美一句,正要趁此机会问她有关蒙莹这次唤他的原因,她已经快速地回问了:“我有夫人那么美吗?”
这倒把史加达问住了,无论从哪方面,雨飘都是比不过蒙莹的。他想不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一般来说,婢女是不敢如此问的,但她既然问了,道理上他是得回答她的,只是这问题太难回答。如果按实说吧,蒙莹的美丽是她所不及的,如果不按实说吧,就说她的美丽比得上蒙莹,她或者也会不高兴,毕竟她应该也清楚自己与主子的差别.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是不能跟夫人比的,可你说我美,我听着开心。史加达,你不说话则已,说起话来却也蛮甜的。”雨飘很乐观地笑道,她从来没想过要跟蒙莹比,刚才只是随心性地问问罢了。
史加达也暗中舒了口气,笑道:“面对着如此甜美的姐姐,我的嘴自然就甜了。是了,姐姐,可以问一下此次夫人找我是为何事吗?”
雨飘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和夫人的事情,你自己比我清楚。夫人不和我说这些的。她只是让我来叫你,每次都只是这样而已,别的话她不跟我多说.”
史加达知道雨飘没有说谎,他想了想,道:“姐姐,你今天能够等我吗?”
“等你?”雨飘有些疑惑。
“是的。等我从夫人那里出来后,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如何?”史加达道。
雨飘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她的脸色还没藏有沧桑,听得史加达如此一说,她立即现出欣喜之色,只是忽然又黯下来,垂着她那忽然间变得微脸的脸,细声道:“没有夫人的命令,我不敢跟你去玩的。”史加达道:“不要紧的,夫人不会怪你的,你和夫人都知道,我又不是什么真男人,出不了事的。”
雨飘蓦然想起这个事实,她也就略略地放下心,道:“再说吧,我要考虑.”
史加达忽然俯身侧过去轻吻了她的脸颊,以温柔的声音道:“我希望我从夫人那里出来后,看见姐姐在这里等我。”
雨飘的思绪忽地乱了,她纯洁的心灵升起从未有过的春情。
她的脸儿,此时红得像初晚的火烧云儿……
史加达不敢抬头.从他进入这屋子开始,他就是低着头的。他不是一个英雄,他只是一个奴隶,且还是一个很特殊的奴隶,很多时候,他是不需要保留他的尊严的,他只需要保住他的小命。为了保住性命,他本不想再来这里面对蒙莹的,只是雨飘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左右,他要逃跑,必须先打败雨飘,而他,不可能是雨飘的对手。雨飘虽是一个婢女,可她跟随在蒙莹身边,自然也就有不弱的身手,他却什么都不会,只会一些普通的招式,以及非士所谓的“藏宝”愤怒五式,这些,叫他很难有信心击败雨飘.是的,他可以击败比蒙人,因为比蒙人不懂得武技,他和比蒙人的决斗,靠的是天生的力量和长期练就的嗜血杀心,然而要打败雨飘,是不能够单靠蛮力的。但已经来到这里,他也就没有了退路,他必须还得面对蒙莹。
“抬起你的脸!”蒙莹低叱,他只得硬着头皮抬脸,面对着她,双眼却不敢正视,他知道她此时躺在床上,身体上盖着被单,若果是以前,被单下的她,一般是半裸的,此刻他却不敢猜想被单下的她是个什么模样,或者被单里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也有可能。
蒙莹凝视他,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尽是愠色,问道:“为何不敢看我?怕我杀了你?”
史加达不回答,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平时他很少说话,而在这种不应该说话的氛围里,他更是不会随便地说.
“你知道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蒙莹冷冷地问。
史加达轻微地摇了一下头,最终把眼睛放在蒙莹的脸上,他看着她的美丽,同时也感受到她的愤恨,那愤怒虽然夹杂着一些摸不清的感情,但仍然还是愤恨。
他摸不通她的心理,就现在而言,他是懂得了人类的一些心理,可毕竟还是涉世未深,不可能完全了解蒙莹这般的女人的心态的,他只知道,蒙莹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女人,也同样的了解,蒙莹要杀他的话,比杀一条狗还要简单些。
他此时有些后悔,他当初插进她的阴道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策,如果当时只是让她发觉他欺骗了她,而没有插入她的体内的话,她会不会如此的愤恨?他清楚她并非一个很淫荡的女人,她和枫、鲁茜之类是有区别的。只因为她以为他是性无能,她又为了保密,才亲自训练他。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她虽然不是很爱她的丈夫,却对她的丈夫是忠贞的,他却用他的男根插入了她的贞守之穴,她岂会轻易地放过他?
若说企图在床上征服她的肉体,从而征服她的心灵,那只是白搭的想法。他有信心彻底地征服她的肉体,只是要征服她的心灵,以他奴隶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的。蒙莹,不是枫那种肉欲主义者。
在这个时刻,他必须冷静,像他以前捕食猎物之时一般,在捕捉之前,他必须藏在黑暗处,冷静地守候。他此刻把蒙莹当成了猎物,但蒙莹并非真的是猎物,他在猎物的面前可以沉默,在她面前,他就不能够一直沉默下去。他知道此时不说话是不行的了,便小心地道:“大夫人,我并非有意地骗你的。我当初……”
“你不必解释。”蒙莹打断他的话,她的手曲起来,托住她的脸,侧看着他,接着道:“让我替你解释好了。你在原城的时候,就跟你的师姐苏兰娇有奸情。
来到这里,为了向赵天龙隐藏你们的奸情,所以她让你装成性无能样子,欲图瞒天过海、暗渡陈仓.我知道你不是有意地骗我,因为你有意地想瞒骗所有不知情的人。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是如何做到的?据说赵天龙给你喂过春药,而我,同样也给你喂过春药,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是为何?”
史加达据实回道:“我控制住了。”
蒙莹冷笑道:“平时能够控制也许可行,但在春药的药力下,你竟也能够控制?你别说你是百毒不侵之身,即使是百毒不侵,也抗不了春药的药效的,因为春药并非一般的毒药,而是一种特殊的刺激人体神经兴奋的药物。这种药物,一般是没有什么解药的。”
史加达知道很难叫人相信,但他毕竟在当时控制住了。他道:“其实我能够控制的时间很短,所以夫人给我喂了春药后,我立即要求离开.”
“哦?你找谁解决了?”
“我泡了一天的冷水。”史加达按实回答,只听得蒙莹“扑哧”失笑,他还没看清楚她的笑容,她立即就换成了一翻惊讶的神色,问道:“泡冷水?”
“嗯。”史加达点头承认.
蒙莹又道:“两次都是?”
史加达道:“赵天龙喂我药的那次,师姐暗中给我预备好许多女人,所以,没有泡冷水。”
蒙莹沉默了一阵,翻了个身,仰躺了。她道:“看来你还算老实,没有骗我。
过来吧,是死是活,你都只能够听我的话,我要你死,你活不了,我想你活,你也死不了。你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不是逃避,因为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让我背负对丈夫不忠的罪名,你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代价,不是你那条贱命能够代替的。”
史加达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等待她下一个命令。她却闭着双眼,仿佛在悄悄地深呼吸。只是史加达的沉默,她不得不张开双眼,看着他,问道:“你不敢上来了吗?”史加达低声道:“夫人,你已经知道我不是……”
“我只是让你上床,没叫你做多余的事,也没让你说多余的话。”蒙莹总是喜欢把史加达的说话阉割掉,让人担心,如果他上了床,她会不会真的把他也阉割了?毕竟,她要阉割他,是有她的绝对的理由的。
史加达就要脱鞋上床,蒙莹又一声低叱:“把你的衣服也全脱了,你不会是怕得连这些基本的常识都忘了吧?”
他停顿了片刻,回头看了看那紧锁的小门,知道自己再无退路,便依言脱除了所有的衣物,赤裸地立在床前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爬上了床,却不敢掀开被单。他怕他掀开被单的时候,一把利刃豪不留情地从他的肋骨刺入他的心脏.所以他只能够木木地仰躺,不敢看蒙莹,也不敢靠得她太近。他的心每一个瞬间都紧张着,血液因此快速地流动,像他以前捕食强大的猎物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安与慌恐。
某种意义上讲,他原来确是一匹狼,但多强的狼,也有害怕的时候——当它们感觉到对手的强大之时,它们也懂得慌恐和逃窜.当初他遇到鲁茜的时候,他就想过逃跑,但他最终还是没逃得掉。如今他已经从一匹狼变成一个人,正确的说是一个奴隶,在面对蒙莹这个强大的对手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的恐慌?
“和女人同眠的时候,睡在被单外面,我曾经有这般地教过你吗?”蒙莹忽然发问,这样的发问,是不需要语言来回答的,他能够给出的答案,就是掀开被单,钻入被窝里.他真的如此做了,并且顺势做多了一个动作,他在钻入被窝的瞬间,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同时,他发觉她是和衣而眠的。他来不及思考,也顾不了许多,他抱着她的时候,他疯狂地吻她的脸、她的嘴……凡是他能够吻到的,她都吻了。她却一如既往地安静,就静静地任由他吻,但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却抵住了他——不是抵顶在他的心脏,而是抵顶在他的胯间.他在进入被窝的刹那,就已经感觉到这把利刃的存在,因此他吻得多剧烈,他的下体却是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当那匕首稍稍地退移他的胯部,他渐渐地停止对她的吻舔,凝视着她,她也同样地凝视她。她道:“我不打算杀你,但我能够很轻易地把你阉了,把你那根引以为傲的脏物切下来喂野狗。我觉得这是对我最有利的做法,因为以后若果有人提起我和你的事情,我只要让他们看你的身体,他们就无法怀疑我的清白和贞守。这个家族里,我必须保住我的名声,你应该是清楚这些的。”
史加达不言语,他悄悄地伸手过去,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手碗,她道:“你的手在发抖,你是在害怕吗?”
他依然不回答,只是用他的颤抖的手把她的手拉提上来,让她手中的匕首抵顶在他的心脏,然后用一种近似平淡又有点发颤的声音道:“你如果要那样,倒不如使上一点劲儿推进来,因为我没有男根,我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既然没有了存在的价值,等同于死。我只求你一件事情,留我一个全尸。”
“哦?想不到你也有不怕死的精神,为何把你那根东西看得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如果没有了生命,你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没有了那根东西,或者你可以得到更多的,我甚至可以让你大富大贵.”
“我只是一个性奴,如果没有了性器,就失去了活着的理由。”史加达的惊人之语,惊得蒙莹失控地把手震动了一下,这稍微的震动,就导致那匕首刺破了他的皮肤,他忍着那点微痛没有发出声音,血从他的胸前悄悄地渗流出来。
“性奴?你是性奴?”蒙莹不敢相信地重复着。
史加达道:“是的,夫人,这也是为何我平时能够控制我的性器的原因。每个性奴,在未成为性奴之前,他们所训练的,就是尽量地控制如何使用他们发达的性器。而我,是我们那群性奴中,最优秀的。”
蒙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始料不到史加达是一个性奴,她久久地凝视他,直至感到他胸前的血温润她的胸脯,她才收回她的匕首,有些迷茫地道:“原来我一直在跟一个性奴在一起,可笑的是,我竟然教一个性奴如何地征服一个淫妇!
亏我一直都认为我很精明……你走吧,我答应过苏兰娇,暂时不叫你死。阉了你,也等同于叫你去死了。”
史加达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急忙掀开被子,以最快地速度着穿好衣服,正要走向那紧锁的小门,蒙莹突然道:“等等,你的主人到底是谁?”
“夫人,我不能让你知道我的主人是谁,但是,我可以告知你一件事情,枫也想害你身败名裂。如果你想让他身败名裂,只要找人跟踪她,按你的原定计划进行,则便可以让她出丑,因为他的身边常常相伴着一个面首,那个面首,就是我的同伙。有我的同伙在她身边,我如果以性无能的身份去引诱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件事情,我怎么也做不来,除非你让我恢复我的功能去陪她,那样的话,事情一旦暴露,赵天龙等人亦会知道,这对夫人是很不利的。如果夫人允许,我和夫人之间的合作,就此结束,毕竟已经没有合作下去的理由。若果夫人不同意,在我未走出这道门之前,你可以把你手中的匕首射从背后射到我的心脏……”史加达边说,边朝那扇门走去,当他的手触到那门锁之时,他的心也锁紧成一团,但他还是坚持着把锁开了,正要把门也开启,他听到被单的轻响,他清楚,蒙莹真的准备了结他的生命,他的头脑蓦地一片空白。
“吱吖”一声,门打开了,史加达同时间喊道:“师姐!”
原来苏兰娇早已经在门前等待,她被赵天龙折腾后,心里始终放不下史加达,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也正因为她的存在,救了史加达一命。若非她在门前,蒙莹的匕首恐怕就在他踏出门槛的时候从他的背后射穿他的心脏.她看见史加达胸前血红一片,立即过来扶了他,扭脸朝里面的蒙莹看了一眼,见蒙莹的手上捏着一把闪亮的匕首,她微怒道:“蒙莹,你答应过我不杀他的,为何要食言?”
“苏兰娇,你可真会选时间出现,就不怕我连你也杀了?带着你的性奴快滚,我给他三天的时间的逃跑时间,三天之后,我将追杀他,我追杀他的时间仍然是三天的期待,也即是说,如果在六天之内,我杀不了他,则我可以发誓,永不杀他。”蒙莹的手一摆,那两扇门迅速掩上,苏兰娇亦不敢多留,挽着史加达就急急忙忙地离开.走了一小段路,史加达忽然停止,道:“师姐,走到前面的转角处之时,你能不能够帮我演一场戏?”
“哦?演戏?演给谁看?”苏兰娇讶异地问。
“雨飘.”
苏兰娇有些莫名其妙,道:“为何要演给她看?”
史加达叹道:“如果不演这场戏,我是永远都逃脱不了的。”
苏兰娇也知道事态严重,那蒙莹本来答应好在通知她之前不杀他的,但刚才的蒙莹就一心要杀他了,蒙莹如今放出话来,他想逃,估计也是很难的,既然他如此说,他当是有好的计划,她便道:“好吧,我替你演这场戏。你说,如何演法?”第三章雨飘入戏
雨飘在静静地守候。她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她好几次告诉自己,不能够在此守候的。她同样的离开了好几次,但每次都折转了回来。她已经十八岁了,从十二岁开始成为蒙莹的婢女。蒙莹很宠她,对她很不错,因此,她虽贱为婢女,在赵宗里,却有着实质性的地位和权力,因为很多的时候,她代表的是蒙莹。她像所有的少女一般,期待着爱情,期待着一个真正让她心动的男人,甚至悄悄地期待着一场完美的性爱……
史加达,是不能够给她性爱的。雨飘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他是性无能。
也因为这点,雨飘不是很讨厌他,反而有些同情。问题是,她怎么也无法把史加达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他有着强壮的躯干、有着能够叫女人着迷的超俊的脸蛋,却没有男性最明显的功能。从生理功能的角度去说,他只算半个男人。无疑的,雨飘不可能讨厌如此好看的男人,加之史加达某方面的残缺(她以为的),使得她没法把史加达当成一个正常的男人来看待。因此,她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全身心的放松。当他今日和她说话,她发觉,他说话很好听,叫她难以拒绝.他突然的吻她的脸儿,虽然她明知道他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可她那时候心儿扑通扑通地跳着,跳得很剧烈,
这条巷子的行人是很少的。她靠在巷子的古老的石砖墙上,等待史加达.她在之前,已经好几次离去,又好几次地回转,最终静静地在这里守候。她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因为她以前从来没有等过.以前她也不会跟着他过来的,只是这次,蒙莹吩咐她一直跟着他,直到把他送到为止。
她看到史加达的时候,她愣住了。正确的说,不是看到,而是巷尾的转角处就听到史加达和苏兰娇的争吵……
“……原来你每次都跟蒙莹那狐狸精混在一块!”这是苏兰娇骂的。
“师姐,你明知道我是无能的男人,不可能跟大夫人做出什么的。”这是史加达说的。
苏兰娇冷骂道:“不可能做出什么?哼!要是给人知道你和大嫂在一起这个事实,我以及我的丈夫还能够在赵宗立足吗?师弟,你做做好人,别为难我们。
这次你别怪师姐对你太狠心,师姐在赵宗本来就难以立足,如果你出事,师姐是百口难辩的。师弟,你原谅师姐吧。”
只听得史加达慌叫道:“师姐,你真的要杀我?”
雨飘再也不能够静静地听了,她的身影飘移,迅速地飘到转我处,但她还是来迟了一步,她看见史加达倒在巷子里,他的胸前插着一把普通的剑。他看见她的时候,艰难地笑了笑,以微弱的声音道:“雨飘,看来这次不能带你去好玩的地方了。”
说罢,他闭了双眼,无力地靠在砖墙上。
雨飘站立在他身前,看着他的血染的胸膛。她发现他的胸膛竟然有两处伤,一处正中心脏,但那处伤得很轻,另一处就是那剑所伤的,偏离心脏一些,剑插得不是很深,她估计是因为苏兰娇听到有人过来之后,急忙离开所导致的,否则苏兰娇不可能刺得如此之浅.她默默地看了一会,忽然道:“你暂时死不了。”
史加达没有张开双眼,只是道:“暂时死不了,但也暂时带不了你去玩。”
雨飘感到有些揪心,史加达至死还没有忘记他刚说的陪她去玩的那些话,可她不能够因此而插手他和苏兰娇之间的事情,也不能够因此而介入苏兰娇、蒙莹和史加达三人之间,她只是一个婢女,是无权管这些的。想到此,她道:“我本来想不跟你去哪里玩的,既然你去不了,我就先走了,你也保重。”
史加达缓缓地张开双眼,看着她的背影,他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的绝望,但嘴角却拉开了一道浅浅的冷笑。直到雨飘的身影消失在巷的转角,他欲使劲地撑起身体,但因流血过多,他此时全身无力,忽地又软坐下去。在暗处远远注视着他的苏兰娇,正欲过来扶他之时,看见那转角处,又出现了雨飘.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雨飘再次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你问吧。”史加达仰脸凝视她那脸娇艳的脸蛋,心思百转,就是猜测不到雨飘将要问他什么,也难以猜测雨飘折转的真正目的。
“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感到悲伤?”雨飘道。
如此的问题,是史加达始料不到的,而要回答得令她满意,想必也难.只是走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了退路。他必须得回答她的问题,不管这回答能不能够让她满意。他道:“我不会感到悲伤,因为我和你,在那之前,还没有任何的感情。”他闭了双眼,等待着他的命运的对白的结果,但这里安静得像死寂一般的,他的手颤抖地伸上来,执握住剑柄,正欲把剑从胸口上抽拉出来,一只嫩嫩的小手儿按在了他的大手之上,下一刻,他感这只嫩手儿的主人的另一只同样娇嫩可爱的手抱住了她的腰,把他从地上扶抱起来,他听到她说道:“待会再把剑拔出来,我现在没有止血的药。你跟我出去,我们找一辆马车,趁夫人没回去之前,我把你带回我的房间.如果迟了,我就很难救你了。在我的房间里,你是安全的,因为苏兰娇想不到你会躲在一个婢女的房间里的。”
史加达想不出雨飘突然愿意救助他,此时他在心中长叹一声:但愿蒙莹也不会想到他会躲在她的婢女的庇护下。
雨飘果然不愧为赵宗第七代准宗妇的婢贴身婢女。她很顺利地找来一辆马车,把史加达扶进马车里,然后把史加达扶进车厢,便吩咐车夫往赵宗西门.入门之时,门守把马车截下来,雨飘掀开窗帘,朝门守招呼一声,马车就获得通过.直入蒙莹的宅院,雨飘故意地喊了几声“夫人”,确定蒙莹还没有回来,她趁无人时,让车夫把马车转到她的房门前。她所住的房子,就在蒙莹的精美宽阔的阁楼的左旁——她不像秋菊一样和主子一起住的。其实很多的贵妇都不会和奴婢住一起,只是苏兰娇原来对秋菊太好,况且苏兰娇一个人住着甚是寂寞,便让秋菊与她一起。蒙莹却是不寂寞的。雨飘下车开了门,一会,她从里面出来,把一杯茶端给了车夫,甜甜地笑道:“你也辛苦了,喝一杯茶水。”
在这种天气里,车夫本来是不口渴的,但得美丽的少女的献茶,他很欣然地接受了。
雨飘见他把茶喝下,二话不说的,就把史加达从车下扶下来,迅速地回到屋子里,接着急急地出来,把车费给了车夫,打发车夫尽快离去。
她看着马车远去,转回屋里,把门反锁好。从衣柜里取出几瓶药,走到床前,把药放在床上,接着又找来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露出他壮美的胸膛,她道:“你现在可以把剑拔出来了,我替你包扎一下。”
史加达道:“你以前学过疗伤?”
雨飘微皱眉头,道:“我乱来的,你怕吗?”
史加达苦笑,他摇了摇头,道:“不怕。我很感激你。”
雨飘不耐烦地道:“你到底拔不拔剑?”
“拔剑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刚才你给车夫的茶,是不是下了毒的?”
史加达的话使得雨飘愣了一下,她凝视他,缓缓地道:“你以为要救你,就那么的容易吗?放心,我既然把你偷偷地拉来这里,就没有必要对你下毒。”
史加达的手抓住剑柄,忽然使劲地向上抽提,同时闷哼一声,道:“我只怕你再次对我落春药……”
苏兰娇直跟踪到赵宗的西门,看了马车进出之后,她才悄悄地离开.她第一时间找到是鲁茜。其时栗纱也在。她把情况向两女述说,两女甚为紧张。鲁茜道:“蒙莹那婊子如此之狠!我鲁茜免费给她提借最好的性奴,她竟然不识发歹,要处我的性奴于死地。她要我最优秀的性奴死,就等于想要我鲁茜的命。栗纱,你派人通知鲁蒙,让鲁蒙过来见我,这次看来得依靠蒙莹的死对头.兰娇,史加达真的把鲁蒙和枫的事情告知蒙莹了?”苏兰娇道:“这是他亲口说的。他说,当时他如果不刺激蒙莹,他很难逃脱。
因为一旦让蒙莹继续保持冷静,他就难以脱身。而在离开之前,把那消息放出去,是为了引蒙莹上勾。他还说,你能够懂得他的意思的。”
鲁茜点点头,道:“我知道如何做了。蒙莹那婊子定会跟踪枫,但她暂时不会派人跟踪鲁蒙的。我要尽快地传鲁蒙回来。如此,当蒙莹以为枫就要身败名裂的时候,就是她蒙莹身败名裂之时.我要让她成为赵宗的荡妇,看她如何在赵宗立足?另外,等史加达的药性一过,我让史加达给你孩子,叫你在赵宗重振声威。
你看如何?”
苏兰娇叹道:“我的事情暂且不提,如今之计,先过了这关再说.鲁茜,你最好别做得太出格,蒙莹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在旭日城,蒙莹的份量要比枫的份量重许多。她不但是赵宗的准宗妇,还是龙舞家族的二姐。而旭日城,最古老最强大的家族就是龙舞家族,这个家族,即使在天羽帝都,也是无人敢轻视的。普罗非帝国里,战斗力最强的家族之一,便是世代与异兽抗争的龙舞家族。若果在这六天之内,她找不到史加达,这件事可能就此结束。所以,在她未找到史加达之前,你千万不要做得太过份。我知道你想投靠天之肋家族,但也不要轻易地惹火蒙莹。要知道,蒙莹牵扯着两大家族,任何时候,都能够叫旭日城翻天。”
鲁茜本是天不怕地不怕之人,听得苏兰娇如此一说,她也冷汗直渗.
她道:“这事,看来得从长计议.兰娇,你是否能够抓住蒙莹的把柄?”
苏兰娇无奈地摇头,道:“蒙莹一向做事正派,很少有把柄的。只有这次,她跟史加达……这个对我们来说,不算把柄,威胁不了她。她也正因为这把柄,因此,一心想处史加达于死地。我想,现在对她来说,最紧要的不是和枫斗,而是铲除史加达和他的同伙。这也是他当初要我和他演戏,叫雨飘收藏他的主要原因。我想,即使六天之后,蒙莹找不到他,他的生命无忧,他亦不能够随便地和你们联系.因为蒙莹一旦知道你们和他有联系,说不得要杀你们灭口。蒙莹暂时不杀我,是因为她认为我跟史加达也有关系,我是很没可能把这事说出去的。”
鲁茜叫道:“那不是叫我无法跟我的性奴做爱吗?”
苏兰娇轻骂道:“鲁茜,你身边一大堆男人,你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之女,和什么人都能够大干起来的,你叫什么叫?”
鲁茜想了想,道:“你回去找找蒙莹的弱点在哪里.我给你个建议,最好从她的儿女中去找。女人的弱点,一般都在她们的孩子身上的。如果实在不行,看来我得离开旭日城,另往他处发展。在一开始这事就被你的无能老公搞浑了,如果他不老是扯着我的性奴去炫,估计蒙莹也不会注意到。我们暂时,不想惹上蒙莹那种等级的贵族的。这些天,我缠着你老公教我一些武技,他是教了,却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我觉得我比起以前来是有些进步了。唉,什么时候才能够在武技上足以保护自己。以前在南洛城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强,后来从南洛逃出来,就了解其实自己很弱。兰娇,你的武技底子比我好,也把你的东西全部教给我吧?”
苏兰娇道:“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但我的东西,比你的比较系统、比较纯正。你的一昧是些杂七杂八的,确是需要进一步修炼。”
此时栗纱刚巧从外面进来,似乎也听到了两女的对话,她在门口就道:“兰娇姐姐,你也教教栗纱吧。”
一觉醒来,赵天龙没见史加达回来(其实苏兰娇也不在屋里,只是他习惯上忽略苏兰娇),他看着熟睡的秋菊,心里纳闷,伸手就去扯住她的几根私毛,使劲一扯,秋菊痛呼着醒过来,看见是赵天龙在作恶,她就半嗔半怨地道:“爷,你好坏,趁人家睡觉的时候,扯人家可爱的毛毛。”
“别装嗲,扯你几根咱样?改天我把你的毛全部拔光,让你成一只光毛鸡.快点,服侍我穿衣。”赵天龙跳下床,张着双手等待秋菊帮他穿衣,秋菊却赖在床上娇声道:“爷,这么急干嘛?你再和秋菊好一会嘛。”
赵天龙转眼一瞪她,骂道:“骚姨子,我叫你快些就快些。妈的,蒙莹把史加达叫去,现在还没见史加达回来,我得去找她。要是我的超级男仆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子的生活就会失色许多。”
秋菊只得下床服侍他穿衣。赵天龙着装完毕,立即走出去。找见蒙莹,却没见到史加达,蒙莹说是苏兰娇把史加达接走了,他于是回转.
他出去后,蒙莹立即跟着出来,她想起,她有半天没见到雨飘了……
赵天龙回到门前,正巧碰上苏兰娇从鲁茜那里回来,就问:“兰娇,你师弟呢?”
苏兰娇早料到需要瞒过赵天龙这关,因此她早已经想好答案。
“我让他出城外办点事情,估计要过几天才回来。”
赵天龙不满地道:“你怎么事前不通知一声我?什么事情,非得让他去吗?”
苏兰娇佯嗔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在这旭日城,我只使得动我的师弟了。这俯里,有几个人把我的话当话的呢?现在连秋菊都比我大了。”
赵天龙道:“谁说秋菊比你大的?”
苏兰娇微怒道:“难道不是吗?”
赵天龙理亏在先,一时无语以对。
“我累了,回去睡。”苏兰娇不愿意和赵天龙在门前理论,往里就走入。
赵天龙看着她的背影,叹道:“这次看来要闷好几天,没啥有趣的事玩了。
唉,干脆到天之助走一趟,看看他们这次出征,我能不有跟着一起。久没战斗,身体都生锈了。”
雨飘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近黄昏了。她刚才出去,是处理她的和史加达的血衣的,顺便从外面买回给史加达穿的新衣服。她救史加达这件事情,做得很保密。虽然要杀史加达的,只是苏兰娇,然而她是不能够让人知道的。一个做仆人的,不管是否有意还是无心,总是多少提妨着主人的。因为任何的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没有了命。所谓的命贱,也许就是这样的一个说法。
她打开门,小心地进到屋里,然后小心地把门关上。史加达躺在床上,见到她回来,他向她招招手,她走到床前,他道:“刚才蒙莹来过一次,在门外叫了几声你,没得你答复,好像又回去了。”
雨飘紧张地道:“她没感觉出有人在里面?”
史加达道:“我刚才停止呼吸的。”雨飘放下心来,舒了口气,道:“总算暂时瞒过去了。我过去找夫人,你在这里躺着,不要乱动,我刚帮你包扎好的,你不要出弄出血。这里有两套衣服,估计合你身,我离开后,你把衣服穿起来。”
说罢,雨飘出去了。她很快地进入主阁楼,在里面见到了蒙莹以及蒙莹那美丽的女儿赵丽茉。蒙莹问她刚才去哪里了,她回答说出去转了转,蒙莹就道:“你见到苏兰娇和史加达了吗?”
雨飘摇摇头,蒙莹身旁的赵丽末却忽然有了兴趣,只听她道:“妈妈,你说的史加达,就是三叔身边那个很红的仆人吗?听说他是三婶的师弟,很多人都说他生得很好看,最近又听说他打败了比蒙人,是个很有话题的人物耶。”
蒙莹笑骂道:“小孩子,别专管这些流言蛮语的。他长得再好看,与你何关?”
她们两母女在说话,雨飘插不上嘴,她只得立在当场默不作声。
“丽茉,你进屋一会,我交代雨飘一些事情。”蒙莹忽然想支开她的女儿,赵丽茉却很是不愿意,可她明白她继续在这里的话,母亲也不会说正事,她只得选择离开.她走后,蒙莹便细声地道:“雨飘,你派人暗中监视苏兰娇,如果发现史加达,立即通知我。虽然我已经派人追查,但这半天时间里,竟然没再发现史加达的踪影。这小子倒是很能的,说是给他三天的时间,他竟然在半天内逃出我的追查范围。但我想,他即使躲,也只能够躲在苏兰娇的保守范围内。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我想问……”
“不要问了。”蒙莹直接打断雨飘的话语,这些事情,她觉得雨飘是不需要过问的,雨飘只要依她的命令行事就好。权利欲强的女人,永远都很霸道的。
雨飘清楚蒙莹的这种个性。她出了门,正逢吃饭时间,她便服侍蒙莹一家子(赵天显不在场)用了晚餐,等她们吃完,她也不紧不慢地用了餐,悄悄地从厨房要了一份出来打包给了史加达,又从房里出来冲了澡,已然是夜。她料不到有什么事情了,就像平常一样的回到她的屋子里就寝。
这并非她刻意的,她以前一直都是这样(除了偷出一份食物),因为她必须像以往一样的行为,才不导致蒙莹或是苏兰娇的怀疑。她此时是有些后悔救了史加达,然而她已经救了,她即使后悔,她也得继续下去。
——已经湿了身,在水渍未去之前,是不会干的。
“慢慢吃。”雨飘看着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救他到底是对还是错,也不了解为何当初自己会傻得淌这浑水,她道:“叫你慢慢吃,你这样吃法,会弄痛你胸前的伤口的。”
史加达含着一口饭菜,嘟哝道:“我饿了一整天了。”
雨飘道:“你这些天都得饿,每天都只能吃一餐。因为我不可能在早餐和中餐的时候取食物给你。我必须在晚餐的时候,那样子,我可以说用作宵夜吃的。
所以,你最好保佑你能够尽早地离开我这里,否则饿都把你饿死。”
史加达道:“我只在你这里呆六天。”
“六天?你确定你的伤,在六天之内能够痊愈?”雨飘是很惊讶的,他的伤如果好不了,说什么离开,都是白说.
史加达不能够把事实的真相随便地跟雨飘说,他道:“我想,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雨飘不再说话,静静地坐在床沿看他吃饭。她有时候转脸去看别的地方,发现她给史加达买的两套衣服,他根本就没有碰过.转念一想,他此时也是行动不方便的,这衣服,没法子穿上,亦属正常。可他此时在被单下的身体,只穿了一条仅能遮羞的短裤,她今晚如何在床上与他睡呢?虽说他是个性无能,但他的外观,毕竟还是一个男人的,且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雨飘看着他,直到他吃完,她端碗放好,回头凝视他,道:“我想问你,你和夫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史加达心中暗惊,雨飘虽然只是一个婢女,但因为长久地受到蒙莹的潜移默化,她并非一个很蠢的小女仆,他知道她很快就会了解的。他缓缓地躺下来,道:“和她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我抗拒她的命令。要杀我的,不仅仅是我师姐,还有你的夫人。”
“你害了我!”雨飘悔恨地道,如果她早知道蒙莹要杀史加达,她是绝对不敢救他的,只是她在刚才与蒙莹交谈的时候才略觉得不妥,故在此时相问,不料他给她的答案,是这般的沉重。这是她扛不起的担子,她无意中却扛了起来。
史加达叹道:“我没有要害你,打从开始,我就没有要求你救我。即使是现在,只要你把我交出去,或者出去告诉你的夫人,你仍然可以撇清一切责任和挽救你的过错.”
雨飘走到床前,无力地坐到床沿,看着史加达沉静的脸,她忽然很讨厌他的平静,似乎他一点都不紧张,也似乎他可以料定她不会出卖他。她心里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恨,忽地站了起来,拉开那门,就要出去,听得史加达的一声轻叹,她稍稍地顿住,忽然又把门关上,再次回到床前,什么话也没有说,脱了鞋就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你刚才说的六天,是否夫人给你的期待就是六天?”她低声地问。
史加达道:“她给我三天的时间逃跑,然后用三天的时间来追杀我,如果我能够在六天之内不被她找到,则我与她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此结束。只是,我很难相信她的承诺.”
雨飘沉默了一会,侧脸过来,看着他那足以使得任何女性为之着迷的俊美脸庞,她看到他那双冷酷的眼睛的时候,她愣了片刻,然后她才道:“你和苏兰娇之间,并没有什么争执的吧?我现在想来,伤势比死亡永远都轻很多。你为了保全你的性命,你想到的,就是我。因为在这旭日城,能够躲开夫人的耳目的,就只有她身边最信任的人。你是否从一开始就想过要如何利用我的?”
“是的。”史加达知道他辩解是无用的,于是干脆坦白。
雨飘的眼睛里露出一些恨意以及淡淡的失落,她幽然叹道:“你真的很老实……知道我为何会救你吗?就因为我问你会不会因为我的死而悲伤的时候,你说了诚实的话。我想,你至少是诚实的,谁知道你的诚实,前提竟然是骟局。我现在很痛苦,也很后悔,我第一次如此地帮助一个男人,可这个男人,由始至终地只想骗我、利用我。你说,我该如何对待这个男人?”
“在他睡着的时候,杀了他。”史加达冷酷的语言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看到他闭上了双眼,那邪美的脸庞在平静中散发着死亡的味道。
“我现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是不畏死的。如果怕死的人,不会因为逃避死亡而选择把剑插入自己的胸膛。你这剑的角度和力度,是你自己插进去的,苏兰娇下不了这么狠的手。你是不怕死的,你只是选择生存的机会,只要还有一线的生机,你都在挣扎……但你的心中,无畏死。你真是个很能够吸引女性的家伙,哪怕你根本不能够人道,你同样有着叫女性为之死的魅力。我很想看看,你继续活下去,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雨飘迷茫地自语,她说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可她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要说认识他,已经很有一段时间.然而真正的接触,却是在今日。只是当她和他刚接触之时,他就骗着她,且这种接触的前提,就是为了欺骗她和利用她。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甚至可悲。只是事情到了这地步,她心中也下了一个决定:给他的谎言,标上六天的保质期。
六天之后,蒙莹不找他算账,她雨飘也要跟他好好地算算的。第四章肉体交易
雨飘在第二日就被蒙莹委派了任务,全城开始搜索史加达,务必追踪到史加达躲藏之处。雨飘当然是很认真地带人去搜索,因为好肯定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史加达的——除了她的小房间之外,然而,她的小房间,谁又会去搜呢?当然,蒙莹也不仅仅是派了雨飘去追查而已。
为了避免蒙莹查到鲁茜的底细,苏兰娇决定暂时不与鲁茜联系.她哪里也不去,天天就闷在家里.蒙莹得知这个消息后,很是纳闷。加之赵天龙也安份了许多,不大往外跑。蒙莹好几次想派人到赵天龙的俯上搜查,可她都压抑住了这个冲动,她觉得苏兰娇很没有可能把史加达藏在自家窝里,且她如此地进入赵天龙俯上,赵天龙也不会跟她善罢甘休,再怎么说,赵天龙也是赵宗的一员,是她的丈夫的亲弟弟,能够不惹怒他,最好还是少惹为是。因此,她只是暗中派人监视赵天龙俯上的人的出入,没有真的直捣赵天龙的老窝.
鲁茜在这紧要关节,也不能够闲着。因为一旦史加达被找出来,她就得拼命地救他,如果她选择放弃史加达他,就等于放弃她的人生,那是很惨重的代价.她要再找回一个从狼群里出来的性奴,是很没有可能的。要找到一个不顾一切背着她突破重围的奴隶,更是难上加难.史加达在最初的时候虽是她的敌人,可当他成为她的奴隶,他表现了他对她的绝对忠诚.她鲁茜很少因为别人而感动过,只是因为史加达,她曾经有着一些真实的感动。那是真的,她永远都记得在他背上的那一瞬间:她悄然——落泪.
与鲁茜此时的紧张,相对来说,栗纱反而比较冷静.她给鲁茜出了一个主意,鲁茜听了大惊,就问:“这样,不会连带害了苏兰娇吗?”
栗纱叹道:“要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难免总要伤害别人的。”
鲁茜想想,也道:“便如此吧,反正伤害是不可能避免的,或者苏兰娇也不把这伤害当作一回事,毕竟她现在也是不把赵天龙当一回事的。”
“要让一个女人受到伤害,就要捅到她的心痛处。就如今而言,赵天龙并非苏兰娇心痛的所在。因此,如果史加达真正受到伤害,才是对苏兰娇的伤害。她在赵宗,已经麻木,不会为会因为赵宗的任何事情而心痛的。主人,我们现在还是让鲁蒙安排你跟枫见面吧。在你们见面的时候,不要让人察觉你跟鲁蒙是熟悉的。因为蒙莹不要放过找寻史加达的主子的机会,而她知道鲁蒙和史加达是一伙的。”栗纱建议道。
鲁茜笑道:“小栗纱,突然发觉你聪明了很多。这个我懂得的,我跟枫本来就认识,蒙莹当不会忽略这一点,她当然也会知道我跟赵天龙有一腿,所以很难怀疑到我就是史加达的主子。这事,就按你的计划行事。蒙莹想处我于死地,我也就反将她一军,连带把赵宗陷入尴尬的局面。”
已经是第三天了,还没有找到史加达,蒙莹开始紧张起来。她给史加达三天的逃跑期待已经过了,明天就是她的追杀的期待的开始,但她找不出他,她如何杀得了他?如果他不死的话,对来的人生来说,是一个危险的威胁.她不能够一个曾经和她睡过、并且插入过她的身体的奴隶活在这世上,否则哪天事情败露,则她就身败名裂,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她看见雨飘回转的时候,跟她派出去的其余头目一般垂头丧气的,她就知道雨飘也没给她带来好的消息。她没要让雨飘立即汇报,因为她已经知道结果,她吩咐雨飘去用过晚餐洗了澡再过来找她。雨飘出去后,她进入她儿子的房间,看看她那已经熟睡的儿子,她又悄悄地回到大厅等候。
雨飘很快地过来,蒙莹让她坐于旁边,道:“雨飘,我平时对你如何?”
雨飘的心暗中一紧,她怕她在脸上表现出来,就立即回道:“夫人对奴婢很好。”
她在心中揣摩自己私藏史加达的事情,是否已经被蒙莹获知?否则为何蒙莹有此一问?
蒙莹微笑道:“是的,我也想不到自己为何要对你好。我一直觉得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平时对你,也像对待女儿一般。”
雨飘了解蒙莹所说的,只是一种套近乎的话,做主子的永远都不可能把奴婢当成一个女儿看待的。只是蒙莹这般说,更叫她的心里不安,不是因为她觉得愧对蒙莹,而是怕蒙莹接下来的话,就是问她为何要选择背叛?
(一般人都有这样的心理: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还要背叛我?)
不管雨飘此时心里多慌乱,她也只能够平静的,甚至略为感激的回道:“夫人对雨飘很好,雨飘很感激夫人。”
蒙莹伸手过去握住雨飘的小手,刹那间,雨飘觉得自己的心儿以及命儿也被她捏在的中,却听得她道:“你手儿真嫩,像握着丽茉的手儿一样。雨飘,你可以替我办一件事情吗?”
“雨飘愿意替夫人办任何事情。”
原来如此,蒙莹似乎是有求于她,所以提前示恩于她。此时只要蒙莹没发觉她窝藏史国达之事,她是什么都好说的。她的心情忽然地也变得轻松起来了,期待着蒙莹给她的任务。某些意义上讲,蒙莹能够把重要的任务交给她,是对她的信任。至此,她心里又感到愧对蒙莹。
“嗯。”蒙莹欣慰地哼了声,她双手握着雨飘的手儿,轻轻地抚摩,慢慢地道:“雨飘,其实这样的事情,我有点难以启口的。你知道的,我不能够轻率地派人闯入赵天龙的俯上搜查。苏兰娇如果把史加达藏在赵天龙俯里,我也不好进去闹事。这事,赵天龙不知情,所以,我得让赵天龙不知不觉地为我所有,利用他来找出史加达.雨飘,你明天去接近赵天龙,务必从他身上找出史加达的下落。
他是个好色的下流胚子,早就对我有企图,当然也会对你有所企图,因为你是我身边的贴身丫环,他睡你的时候,很容易就把你当作是我。你再通过他,在这几天之内,可以自由地在他的俯上出入,有利于查探史加达的消息……雨飘,你怎么了?”
蒙莹感到雨飘的小手儿在颤抖、发冷,她明知道这是雨飘听了她的话之后的反应,可她却仍然明知故问,她凝视雨飘那张已经变得有些苍白的脸以及紧紧抵咬的唇儿,她心里清楚,雨飘是不愿意做这件事情的,甚至于害怕。换了谁,估计也有着这般的反应。雨飘还是个处女,某种程度上讲,贞操对女人来说是比生命还重要的。
“没……没什么。夫人的话,雨飘不敢不听。雨飘愿意替夫人做任何事情…
…”对于现在的雨飘来讲,说话是有些艰难的。
蒙莹叹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明天跟我说你不愿意,这事就算了,我另想他法。你先回去睡吧,安心的睡,你不愿意做的,我不会勉强你。”
雨飘微颤的娇体缓缓地站立起来,施礼道:“夫人,雨飘告辞了。”
从蒙莹的主阁出来,雨飘很快地回到她的屋子。此时史加达已经熟睡,她燃了灯火,站在床前看了一会熟睡中的史加达,然后灭了灯,悄悄的地钻进了被窝,背对着史加达而睡,静寂中,只听到她在轻轻地哭泣……
翌日,赵天龙见到雨飘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逃避。他有他的考量,如今史加达被苏兰娇支使开了,这雨飘过来肯定是因为蒙莹要接见史加达,他此时是交不出人的,所以,他不想面对蒙莹派过来的任何人。可雨飘把他拦住了,跟他说,她有点事想找他商量,让他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他时糊涂了,雨飘朝他挤了一个媚眼,他越看雨飘越是觉得顺眼,感觉雨飘比他的秋菊要娇艳许多,于是有些心动,也不管他现在是否交得出史加达,就跟着她走出去了。
要找一个两人相处的地方并不难.旭日城里随处是酒店旅馆的,雨飘就近选了一间简洁的旅馆,要了一间房,赵天龙不但不犹豫,还挺识相地取钱出来付房费.
两人进入房间,赵天龙就道:“想不到你雨飘竟然跟我来这么一招,实在受不了你。早知道你心中暗恋我,我早就把你吃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唉实在是浪费了以前的宝贵时光。但现在为时亦未晚矣。”
说罢,他就要吻雨飘的小嘴儿,雨飘躲避,他笑道:“雨飘,你既然找我来这里,就不必害羞了。虽然你也许是一个处女,但你如此的大胆,证明你爱我至深,就大大方方地向我敝开你所有的一切。”
雨飘终于忍受不住,猛地推开他,坐到一边,冷言道:“赵天龙,你误会了,我并非是爱你才跟你来到这里的。我说过,只是找个没别人的地方,我跟你商量一些事情。”
赵天龙没有表现出惊讶和愤怒,他仍然笑得很灿烂,看着面前的小美人,他道:“我知道你不可能爱上我。你来我这里找我,而且摆出如此的阵式,定是有求于我,或者是有其他的目的。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如果我能够做到的,我就替你做。如果是叫我为难的,恕难从事!但是,今日,不管我有没有给你好处,你都得陪我这一次。你勾起了我的欲火,你就有责任帮我熄火。”雨飘轻咬了唇,道:“我要带人搜索你的俯上每处角落,如果你能够答应我这个条件,我就跟你睡。”
“搜我的俯?”赵天龙露出丝丝的冷笑,继续道:“你以为你是谁?蒙莹又是谁?敢随便地搜我俯上?”
“你不愿意就算了。”雨飘抛下一句,站起来就要走人。她在来时,跟蒙莹协商过,如果她向赵天龙提出献身的条件,他仍然不允许她们搜索他的俯院的话,她就可以选择放弃这个计划。如今他拒绝她的提议,其实正是她所需要的。她最怕的,就是他接受她的建议,因为那样的话,她就得把她纯洁的身体交给他糟蹋。
“等等。”赵天龙急忙出言挽留,她于是停止脚步,只听他道:“你们搜我俯院的目的何在?”
雨飘道:“为了史加达.”
“哦?史加达?他是不是有什么得罪蒙莹了?”赵天龙心中也甚感疑虑.
雨飘回道:“他没有得罪夫人,只是夫人这些天找不到他。她怀疑是你的妻子把他藏起来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妻子把他藏在什么地方吗?”
“哦……这个……”赵天龙本想把苏兰娇支使史加达去办事的情况说出来,只是他稍稍地一想,如果他说出来了,这小妮子就不要搜他的俯院了,他的淫欲很有可能不得逞,他就犹豫了一下,也没想到其他方面,就转着弯子问道:“蒙莹是为何如此着想找史加达?她又如何肯定史加达在我的俯院里?”
雨飘道:“这些你就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准不准许我们,我也可以给你承诺,如果我们在你俯上找不到他,我们就悄悄地离开.”
赵天龙道:“是否在搜查的时候也做得悄悄的?不要让人知道是蒙莹派人过来的?”
雨飘想了想,道:“可以,我们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找几个人到你的俯院自由地走走,四处看看而已。”
赵天龙的手猛地一拍床,吼道:“好,成交,老子今日搞烂你的处女洞。”
他就要朝雨飘扑过来,雨飘却及时地道:“等等,我来月事了,如果你不介意,我现在可以给你,如果你介意,等事过之后,我补回给你。”
她如此说着,至于事后补不补回,就很难说了……
“怎么会这么巧?”赵天龙大惊,心头非常的不爽。
雨飘道:“你如果不信,可以检查一下。”
赵天龙喝道:“把长裤脱了。”
雨飘脱掉长裤,只见她的胯间小亵裤里塞着一团棉布,那棉布有些红湿,赵天龙立即捏起鼻子,叫道:“快快穿上,妈的,真扫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老是遇到这种倒霉之事……快走,干净了,我再找你……”
雨飘穿起裤子就离开了——她在来之前,是作了一些准备的,虽然她只是一个奴婢,却也并非是被别人摆弄的玩偶……
“夫人,你可以派人搜查。”雨飘回到蒙莹面前,蒙莹看了她好一会,忽然轻轻地搂抱她,叹道:“委屈你了。”
雨飘暗中咬紧牙关,没有哭出来,可她的眼泪却是止不住的。
蒙莹安慰道:“这件事情,我会严告赵天龙不得说出去,改天我向爷提议,把你纳为妾。这趟我要带人亲自去搜查,你先回房休息吧。”
言罢,她放开雨飘,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雨飘默默地在当场呆立了一会,方始移动脚步走回她的屋子。她所要走的距离其实并没有多长,只是她这次比平时花多了四五倍的时间.走到她的房门前,她仍然呆立在门前许久,才取出钥匙把门打开.当她把门重新锁上,她转过身来,靠在门背,无力地软坐在地上。
向里侧躺的史加达翻转过身,看到神情憔悴的雨飘,他吃了一惊,继而看到她那两行浊泪流落,他知道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也没有问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走过去,在她面前他跌坐下来,顺手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搂在他受伤的胸膛里,她忽然放声哭泣,一双小手捶打他的胸膛,直打到他的伤口再度流血,她才停止捶打,用她的双手抱得他紧紧的,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着,咬着……
待她心情渐渐地平息,她的嘴才离开他的肩膀,哭泣道:“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凭着史加达性奴的经验,他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道:“是谁?”
雨飘一听,更是哭闹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我当初为何要选择救你?我救了你,我得到什么好处?我这是自作自受,与你无关,统统都与你无关.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你这混蛋,你不是男人,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个男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个能够依靠的男人。”
她挣扎着,他却死抱着她。虽然他恢复的速度很快。但仅仅的三天时间里,他那伤,还不足以痊愈的。她的挣扎以及刚才那没命的捶打,让他的伤口重新撕裂,再度流血——
他抱着她,她却哭声叫着。在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她尽快地安静.于是他吻住了她的嘴,她抗拒,不要他吻,可他死吻着。哪怕他现在重伤在身,他要一心抱住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难以挣脱他的怀抱。
他吻她,直到吻到她的身体软下来,吻到她安静下来,他仍然还是轻轻地吻着。
吻到她的耳边的时候,他说,你给我吧,你重新给我一次,我把那家伙留在你身边的痕迹,彻底的擦洗干净。她愣住了,忽然拔开他那探到她胸脯的手,悲喊一声“不要”,她尽了所有的力量把他推开,然后疯了似的站立,打开门,疯了似的奔出去,直奔到澡房,她叫粗卑的女奴不停地打来澡水,就在澡房里,疯狂地冲洗着她的娇嫩无比的身体……哪怕没有被赵天龙沾污,她也觉得现在的她是肮脏的。
蒙莹注定要失望而归.她归来之时,已然黄昏。听说雨飘仍然在澡房里,她顾不得她的事情,急忙地冲入澡房,只见雨飘赤裸地瘫坐在水湿的地板上,那样子像是痴呆了一般。她看着心痛,心里甚是后悔。这女孩儿虽是奴婢,可毕竟跟了她许多年的,她见到雨飘这付模样,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了。她把旁边未用完的、依然还暖和的澡水提到雨飘身旁,拿过浴巾,默默地替雨飘擦洗着。
雨飘缓缓地回过神来,仰头看了看她,哭道:“夫人,他是一条肮脏的野狗。”
蒙莹低叹道:“雨飘,别再想了,都过去了。我答应你,以后不叫你去做这样的事情。”
雨飘仍然很茫然,她问道:“夫人,男人是不是都那样的?”
蒙莹轻声道:“雨飘,男人,在某些情况下,对待女人,都是那样的。所以,我们女人,必须得让自己强大、才能够保护自己。你提着条件去和赵天龙作交易,赵天龙是不可能对你温柔的。要一个男人温柔,你得提着你的心儿去跟他相处。
然而,我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提着你的心儿去面对赵天龙。我想问句你,你是能否提着你的心儿去服待你的爷?如果你愿意,我真的甘心让你成为他的妾……。”
蒙莹始终认为赵天龙已经沾污了雨飘的身体……
雨飘颤着哭音道:“我只想永远都在夫人身边,服侍夫人你。”
她间接地给了蒙莹明确的答案。
蒙莹沉吟半晌,幽然轻叹,道:“嗯,我知道的。你放宽心,我不勉强你。
今晚你到我房里和我一起睡吧,我记得有很久没和你同眠了。”
“哦,奴婢和夫人睡。”雨飘机械性地回答,蓦地想起在她屋里的史加达,她心里想要后悔,但她已经没有理由反悔了。她怨恨地想,就让他饿吧,饿死他就算了,他本来就不是她的什么人的。第五章戏中真言
赵天龙想起雨飘的承诺,他就觉得春风得意。他当晚就见了枫,接着和枫疯狂了一夜。翌日回归之前,又和枫约好再度相会的时间和地点.回到他的俯院,他仍然兴奋得睡不着,就故意地跑到他大哥的俯院里,进入蒙莹所在的小院落,正见着蒙莹和雨飘,他得意地笑笑,远远地朝两女挺了挺腰胯,什么话也不说,就笑着离开了。
雨飘气恨得落泪,蒙莹安慰道:“算了,这事刚过,他总有些得意的,就让他得意吧。我看他能够得意多久!雨飘,你陪我出去散散步吧,我不需要你再带人去搜查史加达,我现在已经出动能够出动的所有力量,不缺你一个。”
“嗯,奴婢陪夫人走走。”雨飘擦了擦眼泪,答应了。两女出门去,随意地逛了一圈,又返转.其时已经是中餐时间.雨飘用过餐,才想起屋子里饿了近两天一夜史加达,她悄悄地到厨房随便包了食物。回到她的屋子,她看见他躺在床上。她本以为因为昨晚之事,她这次再来,他会急忙地从床上爬起来的。可他仍然很安静地躺着。她就有些紧张了,心想:难不成真的饿死了?
她想起来了,昨晚的时候,他胸前的伤口似乎被她弄得重新撕裂的,那血当时流得也很急……
她急忙走到床前,摇了摇他,问道:“喂喂……你死了吗?”
“还没有死,但比死还要难受些。”史加达醒转过来,他昨晚自己取药包扎了伤口,但伤口是弄好了,这肚子却是饿坏了的。本来这些天来,他每天都是只吃一餐的。昨夜雨飘没带饭过来,今天早上她也没有回转,他差点饿得想出去偷东西吃。他道:“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进这屋子的,所以打算从这屋里走出去了。
我宁愿做一个无头鬼,也不愿意做一个没用的饿死鬼。”
他坐了起来,夺过雨飘手中的饿菜,没命地吃着。雨飘看着他的吃相,又看看他的脸,发觉他是消瘦了一些。她道:“你为了你的性命,可是什么事都不顾的。”
他嘟哝道:“我吃完这餐,我就离开你这里.”说罢,他继续埋头吃饭。
雨飘欢喜道:“那真是太好了。”
史加达没有看她,他一鼓作气地把所有的饭菜扒进他的胃里,然后轻拍他的胃,扭脸看她之时,他的脸上现一种近似残酷的笑容,他道:“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也谢谢你这最后的午餐。我想,我应该有些力量了。大概可以在我死前,杀一两个人垫底。我跟你说,其实我很怕死的。这世界,谁都怕死,只是当人知道他无论如何都只是死路一条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不怕死。”
他爬过雨飘,下了地穿好鞋,缓缓地走到门背,正要打开门,后面的雨飘就低泣道:“你从头到脚是一个彻底的混蛋,你以为你出去了,你的心就安乐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一旦走出去的,死的不仅仅是你,我也要跟着你遭殃。你是否还嫌害得我不够?要把我一害再害你才舒服啊?”
史加达缩手回来,在门背静静地站立一会,他缓缓地转过身,道:“我想问你,为何要救我?难道只因为你当时认为我是一个诚实的人?”
雨飘幽叹道:“也许这就是缘,解不开的缘,也是解不开的错误.”
“缘?”史加达有半刻的惊讶和疑惑,就像他当年通过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了解并深记住“朋友”一样,此时因为雨飘,他也终于真实地理解“缘”、从而记住了“缘”。
缘,很多时候是一种错误的绞结.他觉得,应该是那样的……
他又一次缓缓地走过来,脱鞋爬上了床,伸手想抱住她,她却推开他,道:“不要碰我。你多少天没洗澡了?浑身脏臭,你最好离我远些。我这香床和香房的,被你在里面住上六天,估计要变成茅厕。还好没给你太多的东西吃……”
史加达从她的语言中,知道她多少从昨天那场伤心中跳脱出来(他直接认为雨飘被人侵犯了,蒙莹也这般的认为),最起码,她选择了把那件事藏匿在她的心里.他知道,一个奴隶,很多时候都会把别人对自己的伤害埋在心里的。奴隶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他也是一个奴隶,他了解这些。但他不能全部了解雨飘的悲痛,因为他是一个性奴。他所遇到的女人,其实很少谈到感情。他也很少遇到因为性爱而受到伤害的女人。以前他的那个女客,都是把性爱当作享受的,所以愿意出钱买他们来服侍她们。他对少女的了解,远远少于对妇女的了解。他对性的了解,比他对情和爱的了解,多很多。
她了解的一点点爱,是在非菲那里,他了解的一点情,是从栗纱身上。
他知道她受到了伤害,但他不能够身同感受。他想安慰她,可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因此,他最初的时候,能够做的,就是疯狂地吻她。他想表达他对她的感激和一些愧疚、甚至于一些安慰,只是他不清楚那样的表达方式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也不清楚她是否明白他那些举动的真正意义.然而她此时看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他也就不再介意谁睡了她的事实。在他认为,一个男人睡一个女人,是很简单的。他是一个性奴,对性这方面,看得比任何人都要简单。就像他一直认为的:鲁茜叫他去睡哪个女人,他就去睡,从来不管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人,也从来不会记住他睡过的那些女客,除了一些很特别的。
他爬到了床的里面,缓缓地平躺下来,叹道:“你再忍受两天吧。”
雨飘的眼中闪过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失落,她道:“我去悄悄地给你提两桶水过来,你擦洗一下身体吧,你真的很臭。你这样下去,我就不给你睡在我的床上。”蒙莹出动了她所能够暗中指使的势力,却在五天的时间里一无所获,史加达就像人间蒸发一般从她的面前消失了。她本来以为即使给他三天的逃跑时间,他也逃不出她的控制范围的。可是她从第一天的晚上就开始追查,一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半点消息。她心里头开始急了,明天就是她承诺里的最后的期限。
如果过了明天还不能够杀得了史加达,她就只能够遵守承诺不杀他。然而她不杀了他,她永远都有着一些担忧,那个身为性奴的男人,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如果让别人知道这些,对她的名声是很沉重的打击,甚至会使得她在赵宗无法立足,同时也给龙舞家族丢脸。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两个家族,牺牲一个性奴是很平常的。她此时有些后悔给史加达六天的期待,她当初应该在苏兰娇面前杀了他,量她苏兰娇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
但她那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给了六天的期待——即使有着这六天的期限,事后她都可以不遵守承诺.只是,她心中有着一层她不敢承认的疑虑,她怕过了这六天,她担心自己再也无法狠下心去杀死史加达……
她本以为史加达是性无能,即使和他有着肌肤之亲,也没有实质的关系.更深一层去想,某天有人揭发她和史加达的事情,只要她能够证明史加达是不能够人道之男,她也可以获得清白。只是现在的她,清楚史加达并非无能之人。相反的,这家伙在性事上以及在性器上都是变态的强的,是那种专门服侍妇女的超级性奴。要是以后赵天龙也清楚史加达的真实身份,她岂能跟史加达撇得清关系?
如果这事再被赵天龙利用,她或者得乖乖听命于赵天龙任何事情。
今晚她本来想叫雨飘跟她同眠的,意料的是,她的丈夫赵天显突然到来。赵天显身为赵宗第七代的老大,平时很多事情,即使回到赵宗,有时候也是在他的两个小妾的院落里呆。当然,他呆得最多时间的,还是蒙莹的院落。毕竟以蒙莹的姿色,是绝对比他的小妾要漂亮的,更且蒙莹的身份和背景都是他仗以依赖的,他怎么也得对她敬爱有加。他有两子三女,其中蒙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蒙莹生的两个儿女都是很有姿质的,特别是蒙莹的女儿,才十四岁,就出落得花枝招展的,活活的美人胚子,姿色隐隐还在她的母亲之上,将来定是旭日城著名的贵族美女。
两夫妇安顿了两个孩子,就回到寝室。蒙莹虽然表现得像平常一般,然而她的心里却起着千涛百浪。她时刻都在想,如果明天还不能够杀死史加达,她是否应该遵守对他的承诺?她多希望,他这次的消失,是永远的消失,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样,她或者与他真的就没有什么相关的了,她也就没有必要置他于死地。然而,她真的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吗?当他的丈夫的熟悉的男物插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很突然的,竟然想起史加达,想起他胯间那根属于超级性奴才能够拥的强悍无比的性棒……
雨飘觉得很幸运,因为她不必再跟蒙莹眠睡。要知道,如果她跟蒙莹同眠的话,诸事不方便。加之如果她不小心说出了什么梦话,那就是灾难的开始了。因此,赵天显的归来,是她所感激的。蒙莹总不会叫她过去跟赵天显同睡一张床吧?
其结果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她仍然回到她的小屋子里睡觉.只要过了今晚,明天就是第六天了,过了明天,她悄悄把史加达送出去,这件事情,就和她没多少关系了。她相信史加达,在事后,即使被蒙莹拷问,他不会把她供出来的。虽然她不甚了解他,也无法相信他太多,但起码这点,她是坚信的。
躺在史加达的身边,她觉得太安静了些。这种感觉并非只是今晚才有的,其实她一直都在这样的感觉.想想也是,他是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即使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脱光了躺在他的身边,他应该也还是那么安静吧?可她不了解,即使是一个太监,面对美丽的女性的时候,也还是有着男人的心动的,何况史加达并非真的太监?她不了解,史加达打从一开始就是以性奴的方式生存,对待女人,几乎都谈不上感情和冲动。在他的想法里,一般的女人,如果不付钱给鲁茜,他是不会随便跟那女人上床办事的。他觉得她被伤害了的那一天,他狂吻她,有着刹那的冲动,是因为他想要安慰她,同时也表达对她的感激。要他跟一个女人睡觉,得给他报酬的,这是他身为性奴的基本想法。所以,在平时里,没有特别的原因,他是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表现他的冲动的,哪怕他面对的是最美丽的女性,亦如此。
“你出去后,你准备去哪里?”
实在是太安静了。雨飘不得不找些话来说说,毕竟这也许是她跟他相处的最后一夜。难道他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她似乎是很有一些话想跟他说的,可她不知从哪里开始,她也捕捉不到她心中对他的感觉.
史加达道:“还能够去哪里?我依然还在旭日城吧,如果蒙莹她说话不算,我怎么躲,躲得再远,也终有一天被她逮着的。与其躲避,倒不如面对,才知道她到底要如何?”
“如果真的让你死呢?”雨飘担心地问道。
史加达道:“真的想我死,我不会那么甘心情愿地死的。即使明知道抗争无效、明知道逃不了,或者也要抗争,也还是要逃。想活着,是每个人的最基本的想法,哪怕最低贱的动物,也有着扼杀不了的生存下去的愿望。”
雨飘终于忍不住问道:“史加达,你老实地告诉我,你到底对夫人做了什么,使得夫人不顾一切地追杀你?夫人不是那种闲得无聊的人,没有足以能够让你死的理由,她是不会乱杀人的。”
“真的想知道吗?”史加达反问道。
雨飘道:“是的,想知道。因为我身其中,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史加达在黑暗中静默了一会,道:“雨飘,你先把灯点燃,我告诉你一个真实,也不枉屈你救了我。”
雨飘于是起了床,打着灯,扭头往那床看的时候,她惊呆了。
却听得他语以惊人地道:“我不小心毁了蒙莹的贞守!”#--iCMS.PageBreak--#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抢、我抢、我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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