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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三部曲]

[db:作者]2023-09-09 01:37:19



《灰色轨迹》
《灰色黎明》
《灰色天堂》

灰色轨迹(一)

  从老赵家出来,已经是深夜十点。

  中途给妻子打了一次电话,但是关机,我慢慢的沿着大街往家里走。现在是四月下旬,天气已经转暖,晚上大街上的人还是比较多,有些夜店仍在营业,夜晚的城市灯火辉煌,显示出城市的繁荣景象。

  从单位下岗已经快叁年了,其间在夜总会当过保安,卖过保险,还给人骗去做过安丽,现在开计程车。别人说叁十而立,我上个月刚过二十七岁生日,眼看奔叁张的人了还是什么钱都没挣着,老婆在家虽然不说什么,但是我能感到她那冷淡的目光令我芒刺在背。

  妈的,别人能挣着钱我他妈怎么就挣不来呢?

  慢慢走回了家,打开门,屋里冷冷清清。妻子还没回来,她最近回家越来越晚了,每次问她,她都很不耐烦地说要加班。我不明白她一个舞蹈学校教芭蕾的老师有什么班可加,但是我不想再问,有些事情我感觉得到,男人挣不来钱就永远没有尊严。

  洗了澡,打开电脑上网,胡乱浏览一下网页。妻子喜欢聊天,有时候她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我不想知道她都是在聊些什么内容,我对这些没兴趣,知道了又怎样,现在网上什么网恋的无聊东西多了去了,想得太多只会自寻烦恼。况且有时候我也会和一些浪女们视频一下,打个情骂个俏什么的。

  上到晚上二点多,还不见妻子回来,再打她手机,依旧关机。过了一会儿家里电话响了,是妻子打过来的,说在一个女友住院了要去陪她,可能星期天才回来,说完就挂了。我呆呆的拿着话筒,最后无力的放下。

  第二天生意不错,到了快下午七点的时候拉了快叁百块。顺路开到机床厂的时候,一个小姐模样的人上了车,我问她去哪儿。她说去植物园那儿的万山红夜总会,我顺着黄河路上了立交桥。

  “师傅,开快点,我要迟到了!”这小姐上了车嘴就没闲过一直催。我心想既然知道迟到你他妈早点出来不就行了。现在车正多的时候,我怎么快?我透过后视镜扫了她一眼,这一扫才发现她在后座正换丝袜,黑色短皮裙撸到腰间,正往下褪裤袜。露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她看见了我在看她,一点也不害羞,放荡的一笑,反而故意调整了个角度好让我看得更清楚。她把裤袜塞进包里,又从里面拿出一双淡红色高筒丝袜,有意往前面看了一眼,然后给自己换上,一直把长丝袜的花边撸到大腿根。

  我没有继续再看她,开出租的什么人没见过,这样的浪货我光电话号码就是有十几个。我有时候拉外地人的时候也偶尔干干拉皮条的生意。

  那小姐见我不再看她,无趣的停止了搔首弄姿。拿出手机又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嘻嘻哈哈的浪笑。等我开到地方的时候,我要求她付钱。

  “二十块钱,谢谢。”

  她在包里摸了半天,最后竟然给我说道:“呀,师傅,我没带钱。”

  “你开什么玩笑?没钱你坐什么出租车?快点,别耽误工夫。要不然你跟我说你家在哪儿,我拉着你回家拿钱去。”我最烦这种人,我打赌她的包里肯定有钱,她就是想给我耍赖。

  “这样吧师傅,我真没带钱。你一路上看我也看的爽了,我再让你摸两下,就顶了车钱吧。”说着她又把裙子撸起来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一副淫贱的样子。

  “你甭给我来这啊!摸你顶个屁,老子要养家糊口,摸你几下是顶吃还是顶穿,你甭给我耍赖啊!不行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说理去。”说着,我又发动了车子。

  “哎哎哎,别别别!”小姐慌了,从包里摸出一张五十块钱交给了我。操你妈,明明有钱还跟我装逼!我找给她叁十块钱,看着她下车,听见她好象骂了一句傻逼。心中火大,人要衰的时候连鸡也来欺负你。

  晚上十二点,车子停在长安路市场,这里有一家通宵营业的砂锅面馆,味道相当不错,很多夜班司机都会来这里吃宵夜。店门口好几辆车在那里停着,我跟几个认识的司机打了招呼,要了一个牛肉砂锅。

  正吃着,门口处一阵咯咯的浪笑声传来,我扭头一看,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又是那个浪货,她身边跟着两个混混模样染着头发的年轻孩子,打情骂俏的进来了。我转回头继续吃我的面装作没看见她。

  那叁个人坐到了我的对面,小姐看见了我,丝毫没有什么异色。反而主动跟我打招呼:“呦,师傅也在这儿吃呢。”说着让那俩孩子去买饭。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她好像丝毫不在乎跟我之间发生的不愉快,竟然跑到了我旁边坐下,故意翘起二郎腿,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一颤一颤,丝袜的宽花边露出一大截。

  这骚货想干什么?发骚么?说老实话她长的真有几分姿色,而且她这身穿戴很性感,这身骚劲儿很撩人,只是我不想花那个钱。所以我没理她,继续吃。她见我不理她,又坐回了我对面。

  这女人十分活跃,浪劲儿十足,一会儿抱住这个孩子在他耳朵边说些耳语。一会儿又浪笑着打那个一下,她的脚有意无意的总是碰我,连碰了好几下了。有一次挨着我的脚磨蹭了好几秒钟,还是我把退缩回来她才不弄了。

  他们要的是米线,很快就吃完了。我待到他们出去后才安心开始吃饭,说真的我很烦有人在我吃饭的时候乱鸡巴瞎弄。吃饭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是一种难得的放松,我很不喜欢有人打扰我的这个轻松的时间。

  吃完了饭从店里出来,就看见那仨人远远的晃着没走。我刚钻进车子,浪货就上来伸手拦车。

  “师傅,送我们去南村吧。”说完一伸手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那俩孩子也不由分说坐进了后座。

  “我今天收工了,你们找别的车吧。”我不想拉她。

  “哎呀师傅别介呀,你就再跑一趟吧,这深更半夜你让我们去哪儿再找车去呀。”浪货说着贴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热热的滚圆乳房隔着一层上衣贴着我。后面那俩孩子说:“叫你开你就开吧,你还想拒载是咋着?”

  我发动了车子,我不想被投诉。

  凌晨,街上的车不多。一排排路灯将黑暗的马路照成灯火通明。

  我等在路口,等待绿灯。

  “又没警察,你过去呗!”后座一个孩子用很吊的口气说道。

  “摄像头。”我嘴里应到,其实我很不想搭理他们,这帮小蛋子儿孩子看蛊惑仔看多了,说话的口气非常令人反感。

  “那算个球,我鸡巴上次……”另一个孩子开始很牛逼的吹嘘他上次怎么骑一辆没牌的踏板让交警抓住,他怎么不吊那交警。我心中冷笑,他可能连交警和协管都分不清。不定当时怎么回事呢,吹得好像他牛逼得跟什么似的。

  车到了南村,黑暗的胡同口只有一个昏黄的路灯。浪货和那俩孩子下了车,我坐着没动,浪货对我说了句:“谢了啊师傅。”说完转身就走,那俩孩子在一边坏笑着看着,跟着一起往胡同里走。

  我从车里出来,追上去说了句:“给钱。”

[ ]浪货站在胡同的黑影里,浪声道:“算了吧师傅,帮个忙还要钱。”那俩孩子抱着肩膀一左一右看着我,眼神儿看上去挺狠的。

  “30块钱,谢谢。”我压抑着心里的火。

  “没带钱,你俩有钱没,先借给我点。”浪货对那俩孩子说。那俩孩子吃笑着说没有,浪货说:“师傅,下次给你吧。”我没说话,看着他们表演,那俩孩子上来推了我一把。

  “你再耍赖我报警了!”我拿出手机。

  “你想报报吧。”一个孩子满不在乎的哧笑了一声。他们有叁个人,我只有一个,警察来了也不一定能说清楚。

  我看了他们一会儿,点点头。回身往车边走去。身后传来了几声笑骂:“傻逼。”我弯腰打开车门的时候,一块半截砖飞了过来,砸在前胎上。又有人骂了一句:“去你妈了个逼。”似乎在为我送行。

  他们误会了,我并不想走。我打开车门只是为了拿东西。在我的驾驶座底下一直放着一根橡胶警棒。我抽出来,骂道:“你他妈了逼想死是不是。”然后我就奔他们过去了。

  那俩孩子根本没见过什么叫狠人。老子以前在大街上打群架蹲拘留所的时候他们还小学没毕业呢。我走到其中一个跟前,他飞起一脚对我的肚子踹过来,我往后一退用胳膊接住他的脚,骂了一声:“滚你妈个蛋!”往前一送把他放倒。另一个抄起砖头照我的头上砸来,我一躲砸在肩膀上,反手一棍打在他胳膊上,他疼得惨叫一声捂着胳膊蹲下了。

  浪货没想到我这么能打,吓得转身就跑。我现在的目标已经不在她身上了,照那个蹲在地上的脸上就是一脚,把他踢得仰面摔倒。那个爬起来一脚蹬在我大腿上,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子,转了一圈把他摔倒了墙上,这一下把他摔得动弹不得,慢慢的靠着墙滑倒下了。

  “大哥大哥,你别打了,我给你钱……”黑暗中,那个浪货又回来了。哆哆嗦嗦的手里拿着五十块钱,看不出还挺讲义气。我上去二话不说,一把从她手里夺走钞票。老子挣钱容易么,在家里被老婆看不起,在外面你们还他妈想赖账。

  夜里开着车回到家,心情奇差,也没洗澡倒头便睡。

  这一交睡到早上,上午停在天源财富的门口等生意,这里离家近,拉了两趟后到中午把车交给一个伙计。他租我的车练手,每天给我五十块钱,油钱自理。我回到家坐在屋里发呆。肩膀和大腿有些疼,昨晚的后遗症。不过那俩小子比我要惨十倍,我以前吃过夜粥练过摔跤,抡过叁百多斤重的石碾子,很清楚我手劲儿有多重。

  妻子是下午回来的,她回来时我正在上网。她好像是坐谁的车回来的,因为我家住2楼,我好像听到了用力关车门的声音,然后她就上楼来了。我只来得及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就一闪不见了。我问道:“你吃饭了没?”

  没回答,我站起身来走到客厅,发现她已经进了浴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问她那个朋友在哪儿住院,病好点儿没。她愣了一下才说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哦了一声不再问了,她也没有再说。晚上饭她是在家吃的,我以为她吃完了还要出去,她却进了卧室。

  我跟进去一看,发觉她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我问她:“这么早就睡觉?”

  她说:“今天有点困。”

  我到客厅把电视机关了,灯也关了,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妻子知道我想干什么,没有拒绝。我的手抚摸着她浑圆的乳房,张嘴含住那两粒硕大的红樱桃。妻子的手抚摸套弄着我的阴茎,口中渐渐发出粗重的喘息。

  我的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她的腿分开了。手指探进了阴道里,里面很湿。

  我在两个乳头之间来回添着,她的乳头渐渐站立起来。妻子练舞蹈的出身,身材一级棒,高耸的双峰,丰满凸挺的臀部,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且柔韧性特别好,腿特别漂亮。平时我最喜欢把她折成两段,把她的腿折叠压到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的玉腿一边居高临下的猛插。

  在她的巧手的抚摸下,我的阴茎完全硬邦邦的勃起。妻子跟我之前交过叁个男朋友,她曾跟我说过我的阴茎比别人的大,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将阴茎凑到她的嘴边,她皱着眉扭过头去。我无奈,退回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托着对准了肉缝,龟头顶开了深红色的褶皱肉唇。

  妻子白皙的身体在不安的扭动,喉咙里发出了腻人的呻吟,今天她的状态挺好。

  我慢慢的感受着插入的快感,龟头完全被温热湿滑的嫩肉所包围,然后是茎身,慢慢地直到根部。我将阴茎顶到头,屁股缓缓的画着圆圈,那种感觉特别舒服。

  雪白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妻子显得也很激动,不停的挺动下体,双腿交叉勾在我的屁股上,小声在我耳边说:“快呀,快点,使劲儿。”

  我压在她的胴体上,前后晃动冲击着。阴茎因为充血显出红色,每次进出都带的里面的嫩肉外翻。妻子的叫声很兴奋,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她的螓首像拨浪鼓似的在枕头上摇摆着,散乱的秀发遮掩了她半边的娇靥,更增几分妩媚。

  我抄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双臂撑着床,将她整个人处于我双臂的控制之下,屁股居高临下猛烈的筛动。清脆的皮肉拍击声连续不断,我们俩交合的部位床单上溅湿了一片,那是她的爱液。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晃动而晃动,娇嫩的美脚伸在空中,随着我晃动的频率一颠一颠。

  快要来感觉的时候,我拔了出来,阴茎直愣愣的挺着,上面沾满了湿粘的白沫。我咬着牙吸着冷气,在地上来回溜达了几圈,等到射精的蹩胀感慢慢散去,又重新抱住了她的屁股,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顶了进去。她的呻吟声很亢奋,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屁股使劲往后面顶,每次我都能顶到头。

  我抱着她的屁股仰面躺倒,让她骑在我的身上上下颠晃,最后我把大股的精液顶着她的尽头射了进去。

  完了之后,她从我的身上下来。也没再去洗澡,就那么在我身边沉沉的睡去了,没说一句话。说真的我很想再来一次,我也有能力再来一次。可是看她这样子,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过了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说要找我说事儿,说那天那两个孩子是他小弟,说看这事咋解决。我问他怎么知道我电话的,他说是那个小姐给他的。我的车头一贯放着一盒名片,定是那浪货随手拿了去。

  我说事情是怎么个原因你去问那个小姐去,他说就是坐车没带够钱也不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吧。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一遍,说你这俩小弟坐车不给钱还打人砸车,我他妈就是靠这车吃饭的,你砸我的车就是砸我的饭碗,谁砸我的饭碗我跟谁拼命,我就是这么个人。

  那边男人的口气明显迟缓了一下,说那这样吧,咱们出来坐坐,事情四四六六说清楚,又说话跟你说到这里,你愿不愿意来是你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你家在那儿住,你要是不给面子那也别怪我们不给面子。说着留了个地址时间就挂了电话。

  我对着话筒操了一声。你鸡巴吓唬谁呢?老子我是吓大的?!但是到了下午我还是回了趟家,把以前练把式的时候一双钢丝窝的护臂戴到胳膊上了,外面又套了件夹克。想了想又用钥匙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把弹簧刀揣在兜里。

  到了地方,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饭店。不过用餐的人不多,我没敢开自己的车来,是坐公交来的。在店门口那天那个挨打的孩子胳膊吊着绷带在门口站着,看见我示意我跟着走,不过脸上再没有那种操蛋的表情。

  包间里有几个人在坐着,其中两个我认识:那个浪货正坐在一个叁张多的魁梧壮汉怀里,另一个挨打的孩子在旁边站着,另外还有两个男人坐着喝酒。

  我站在门口没进去:“谁打电话找我?”手在裤兜里握紧了弹簧刀。

  浪货看见是我,脸色一变。壮汉把她推一边,站起来打量打量我:“你就是周洋?”

  “对。”我伸手把吊着绷带的孩子拨拉到了一边,大大咧咧的往壮汉对面一坐。这场面我见得多了,要镇住这帮人得先从气势上压倒他们。

  “我这俩小弟是你打的?”

  “对,我为什么打他们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现在就可以问问他们。”

[ ]“去你妈的!问你妈个逼!”一个男人把手中的烟头向我砸来,我一偏头,冷笑着说:“怎么着,想在这儿练练?”说完亮出刀子,狠狠盯着那小子。

  “你他妈找死!”另一个小子也站起来,从脚下的黑提包里亮出一把斧子。我冷笑,根本不屑,比那玩意更大的我都不怕,咱好赖也是练过把式的,在你斧子砍中我之前我肯定能先捅死你。

  那壮汉一直在观察我,见我临危不惧,他也制止了两个男人的举动。

  “老弟,我这次叫你来是想解决这件事,如果你想用武力解决的话我担保你走着进来被人抬着出去,你信不信?”

  “你们人多,我当然信。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吧?”

  “事情我已问清楚了,错在我这两个小弟一方,主要是这个浪货挑起来的。但是我出来混讲究个面子,跟着我混的兄弟让人打了我都不吭声,我以后在道上也戳不住。今天给你两条路,一是这个浪货交给你处置,你想怎么弄她都行,你给我拿一万块钱,算是给我这两个小弟看病的钱。二是你修车的钱我给你出了,你把我小弟打成什么样我今天就把你打成什么样,算是礼尚往来。你选吧。”

  我根本不甩他这套,冷笑着说道:“我也明告诉你,这一片的几个顽主我都认识,碧海蓝天的老赵,前几天我们刚在一起喝过酒。我出来讨生活向来是凭自己本事吃饭,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今天要钱我没有,要命就是一条。”

  几个人一听顿时动容,壮汉问道:“你认识老赵?”

  我冷笑道:“要不要现在给他打个手机?”说着,拿出手机调出通讯录递给他,那人拿起来一看果然有赵坤的名字。赵坤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大混混,开了个洗浴城,很有钱有势,我跟他是同学。

  “……你认识老赵也不代表什么,他走他的阳关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打了我的人,今天不给个交待就别打算完整着出去。”他把手机扔给我。但是身后的那几个人脸色都有些变了。

  看来老赵的名头还是吓不住他,我也不多废话,舌尖一顶上牙膛运了运气,拿起桌上的一个空啤酒瓶子对自己的头就来了一下,酒瓶碎裂。我又拿起一个再次来了一下,头皮疼得发木,碎玻璃渣划破了头皮,血流了下来。

  我扔掉残瓶,冷冷得看着他:“这样行了吧!我打了你两个人,一人算是还我一下。”脸上带着血,很狰狞。

  壮汉没想到我出手这么狠这么干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说:“行,兄弟是条汉子。我马刚佩服,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俩小鸡巴孩子,赶紧给周哥道歉。”

  那俩小孩也没想到事情演变到这局面,规规矩矩站在我面前道歉。我没理他们,对马刚说:“完事儿了吧,完事了我可就走了。”

  马刚说道:“本来今天是想请周哥过来联络联络感情的,周哥有事就算了。改天我在紫燕楼摆一桌给周哥赔罪,周哥一定要给个面子。过去,陪周哥去医院看看去,你今天就是周哥的人,要是周哥不满意,回来我摆治死你。”说这一推身边的浪货。

  我转身出了包间,浪货在后面跟着,从手包里掏出纸巾帮我擦脸上的血,又给我捂住头上的伤口。

  我来到洗手间,仔细对着镜子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头上的伤口倒不是很疼。浪货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我炮制她。我对她说:“走你的吧。”她说:“你不去医院哪?你还是上医院看看吧。”

  “走吧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去不去医院也碍不着你的事。”

  “马……马刚让我跟着你……”

  “傻逼,你想跟就跟着吧。”我出了饭店在街上打了一辆车,浪货也跟着上来了。

  “你叫啥名字?”途中我问浪货,她说她叫丁慧。

  “你在哪儿上班?”她说现在在满山红坐台。我问她怎么认识马刚的,她说是通过那俩孩子认识的,马刚是那一片的混混,说是家里有亲戚是当官的。

  “你以后干啥事儿少鸡巴再耍赖!现在这社会出来卖逼没人看不起你,不过你他妈要是好耍赖就招人烦知道不,你也就是遇见我这个脾气好的,要遇见别人那天晚上不打你个半死才怪。”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敢了。”丁慧忙不叠的认错,弄得前面的司机不时回头看我们俩。

  到玻璃厂医院找医生看了看,缝了两针就没事儿了。我出了医院让丁慧走她就不走,非要请我吃饭当是那天的赔罪,不吃白不吃,在蒙古风吃完了饭这浪货竟主动挽住我的胳膊,说让我去她那里坐坐,我明白坐坐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拒绝。

  浪货住得出租房,是在工业高专后面的一栋家属楼里,是一个简单的两室一厅。我进来的时候屋里还有叁个小姐打扮的妖艳女人在客厅唯一的茶几上打斗地主。看见浪货领人回来见怪不怪,有一个浪声浪气还问要不要玩双飞。

  浪货骂了他们一句,把我领进了一个屋内。屋里带个阳台,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墙角放着几个皮箱,脸盆茶杯毛巾饭盒乱七八糟堆在桌子上,还有一些劣质的化妆品,靠着桌子竖立着一面大玻璃镜子,空中胡乱钉着铁丝上面挂着女人的内衣裤胸罩丝袜,大多数是性感镂空的丁字样式。

  她回身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的腿比较直而笔挺,摸起来手感不错。我隔着裤袜来回揉摸了她屁股几下,她的腿就缠到了我的腰上。

  我解开皮带,掏出处于半硬状态的阴茎。她识趣的蹲下,用手套弄了几下,又往上吐了口吐沫卟叽卟叽套弄得发出水音,阴茎在她的套弄下慢慢涨硬变大。她淫荡的抬头看着我讨好地说:“洋哥,你的鸡巴真大呀。”

  “给我叼一管。”我特喜欢女人口交的感觉,在认识妻子之前的女朋友给我这样弄过,很过瘾。只是现在的妻子不愿意给我这样弄。

  她听话的张嘴把我的阴茎含住了,大口大口的唆,好像唆冰棍儿一样带着口水的声音,舌头还在上面不停的撩弄,连舔带含,时不时还弄我的睾丸几下。我的阴茎越发硬胀,觉得无比的舒爽。她的一只手在我的胯间游走,扶着阴茎,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阴部隔着裤袜快速的搓。

  我口中喘着粗气,抱着她的头来回摇动,用她的小口给我的肉棒作着活塞运动。

[ ]她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门开了一条小缝,一双眼睛在偷看。是门外那叁个骚货中的一个,染着金发,打扮妖艳性感。想来是听到了我们的动静,逼里开始发痒了。看见我看她,一点也不拘束,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故意从丁慧嘴里抽出硬挺的肉棒,金发骚货眼睛一亮,不由自主舔舔嘴唇然后消失了。我已经到了射的边缘,肉棒在一跳一跳,我抓着她的头发硬挺着说:“给我弄出来,我要射到你脸上。”

  她用手快速套弄着我的肉棒,时不时用舌头舔一下龟头。很快酥麻感从脊椎蔓延到睾丸,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液喷射而出,她一闭眼,大张着嘴,白浊的粘液涂满了她的眼皮、鼻子上,顺着睫毛一丝挂在脸上,接着是第二下、第叁下。她的脸渐渐被射满,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往下流淌,还有嘴里也被我射了不少。

  “呃,我去洗一下。”说着她想要出去。我一把拉住她,把她往床上一推,她仰面倒在床上,两腿叉开,露出里面的肉色裤袜,裤袜下面竟然没穿内裤。

  “操,骚货,内裤都不穿。”我脱掉衣裤,赤身裸体的来到床前,“不许洗脸,就这样挺好,用嘴给我弄直了。”女人哀怨的脸上带着白浊的精液,那情景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丁慧像一只狗一样爬过来,又用嘴含住我刚射过精的肉棒,她的口活确实可以,很快我的鸡巴又勃起了。她给我戴上个套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没让她脱丝袜,我喜欢和穿着丝袜的女人做。她的上身已经不着片缕,下身除了裤袜就是脚上的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我分开她的大腿,清晰地看见两片被丝袜压迫的阴唇,丝袜上已经是一片湿迹。

  我用手指隔着丝袜顶在她的肉缝上使劲往里戳,丝袜被深深的拉伸进了腔道里,我一直加力越进越深,薄丝袜终于承受不了拉扯力而裂开了个小口,我的手指顶端感觉到了湿热的嫩肉、粘液。

  我把龟头顶在丝袜的破口上,慢慢的往里戳,破口被越撑越大,我完全顶了进去。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口上,她的乳房一般,两个乳头呈紫红色,不知道多少男人咬过了。

  丁慧高亢的呻吟着,满是精液的脸左右摇晃,两条丝袜腿盘到了我的腰上,随着我的冲击晃动。我抱紧她的身体,使出全部的力量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尽头。

  这样正面压着她冲顶了一会儿后,我直起身子,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她的腿依然互相勾着盘在我身后,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任凭我兜着她从低下一下下往上顶,整个人缠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劲上下颤动着身体,口中响亮的呻吟浪叫。

  我就这么站着一边借着甩动的劲插她一边在屋里走动,最后来到镜子跟前,看着里面两条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她的脚不一会就酸了,无力的耷拉下来,吊挂在两边。

  我抱着她又慢慢走到了阳台,阳台没封。外面一览无遗,我让她趴在上面,从后面掐着她的腰猛烈抽插,她抿着嘴不敢浪叫,只是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呻吟。楼底下人来人往,远处工业高专校园里到处是人,我有种在难言的快感,睾丸又开始来感觉了。

  我又把她抱回屋内,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猛干。由于刚射过精,这次感觉来的比较微弱而缓慢,她嘴里“哦、哦……”的浪叫着,我用力把她推趴在床上,斜压在她背后玩命的猛戳,她裆间的丝袜已经完全湿了,我的阴囊甩着拍上去带起啪啪的脆响。

  “我操,快来了,快来了……”我扳过她两条腿抗在肩上,身子下压,把她整个人折了起来,我舔着她的丝袜小腿,屁股一下一下的猛砸,她的丝袜裂缝越来越大,整个阴部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一条沾满粘液的粗肉棒直上直下的进出她的肉穴,里面鲜红的嫩肉被带得翻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粘滑白沫。

  丁慧的眼睛也闭着,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急迫,最终我深深往里一顶不动了,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蠕动,子宫有节奏的收缩,一股股热水涌了出来,口中发出了变了调的浪叫。

  我的肉棒在她的高潮收缩下也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的射了精。我把她的身体抱紧,享受着这至高的快感……晚上回到家后妻子看到了我头的扎的绷带很是惊讶,问我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我骗她说是不小心撞的,尔后这几天妻子每天便回来得比较早,我知道她是怕我和别人打架惹出事来,也不露声色任她去乱想,直到过了几天去医院拆了线表示此事到此为止她才不怀疑了。

  这几日浪货时常和我联系,经常坐我的车,不过每次都给钱。有一次她还想和我搞被我拒绝了,上次是她欠我的,我倒不想和这个野鸡有什么过深的交往。

  离那次事件过了大概有十天左右,马刚给我打了电话,殷勤地问我身子好点了没,亲热得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他说明天在紫燕楼请我吃饭,请我务必赏脸到场。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多个朋友多条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开出租本来接触大都就是这种叁教九流的人,他们既然表示和解我没理由决绝。

  第二天,我和马刚等人在紫燕楼见了面,他们一该当初横眉立目的样子,与我勾肩搭背,亲热的不得了。丁慧和那叁个小姐以及那俩孩子也在座,马刚让那俩孩子给我端茶认错,我说算了,今天是来高兴的,以后大家就是伙计,不打不相识。

  这个饭局的气氛挺热烈的,那叁个小姐和马刚的两个伙计打得火热,满口黄腔连抠带掐,浪笑的声音包间外面都能听见。马刚频频向我敬酒,我以伤还没好利索为由只喝了一小杯白酒。席间马刚问我以前在哪儿上班,我说以前在银行。

  “银行是个好单位呀,咋现在开出租呢?”马刚做惋惜状。

  “那年我们分行出了个案子,行里两个职员把金库给撬了,后来我们分行正副行长大小头目全被免职,职工全部下岗。我就是让那一批给牵连的。”

  “是啊,这世道就是这样,人要老老实实一辈子也发不了财,那些瞎胡整的最后都牛逼了。”马刚这话倒是不假,这道理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

  “那现在开出租咋样啊?”

  “凑合过吧。挣几个辛苦钱而已。”

  “老周我看你身手不错啊,是不是练过?”

  “我叔以前在体校是摔跤教练,我跟他练过几年。”

  “可惜了呀……老周我说你这么好的身手不知道利用,你这开出租能挣几个钱?你有这特长咋不利用呢,你现在不抓紧时间挣钱将来你孩子大了上学干什么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等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这算什么特长,现在是知识时代了,人脑子好使才算本事,空有把子笨力气顶什么用?咱脑子不好使,只能看别人挣钱。”

  “你傻,这还不算是特长?能打就是特长!你要是想找活儿,我给你找怎么样,这个数。”他神秘的压低声音对我伸了叁根手指。

  “什么事啊?”我心中怦然而动,但还是装糊涂。

  “吃完了饭再说……”他依旧保持着神秘感,对我使了个眼色。

  饭局结束后,他让那几个人先走,独自对我说道:“有人委托我收拾个人,说明了要他两条腿,你要是愿意去给你叁千,怎么样?”

[ ]“什么人?”我强自镇定。

  “你先说你愿不愿意去,愿意了才能告诉你。我是看你身手不错,给你指条路子。”

  “笑话,不说清楚我怎么敢去,万一你叫我去堵哪个大官儿呢?我可不像为了几千块钱把小命搭进去。”

  “你放心,要是真是哪个大官儿我都不敢接这事,就是一普通人。”

  “就一个人?”

  “就一个人。”

  “我想想,明天之前给你电话。”马刚表示理解,我和他分手。

  剩下这一天时间里我都在想这件事,去不去呢?叁千块不算少,我干一个月不知道能挣这么多不能。说真的,我这人自觉地没什么特长,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不成。该拼的时候就要拼,但是……晚上我回到家,家里又恢复冷清模样,妻子这两天又开始回来的晚了。我知道她所谓的加班是去迪厅夜总会跳舞,我其实跟踪过她。以前我们是很恩爱的,但是自从我下岗之后关系就冷下来了,我挣不来钱没正经工作,让她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她很少对我发脾气也很少对我冷言冷语,性生活也配合,但是她也需要发泄的渠道。我没资格说她不对,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无声的退化。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马刚的号:“喂,老马,我干了。”

  ************第二天老马来和我见面,还有他那两个手下。他拿出了目标的资料,还有照片,我一看是个年轻男的,样子长的挺帅。

  “这人是干什么的?”

  “这小子外地来打工的,是道北一家网吧的网管,在那儿打工的时候把网吧老板娘给泡了,把人家肚子给搞大了,那女的偷偷去做流产被她男人知道了,现在正打离婚。有人找我收拾他,要他两条腿。”

  “是不是那老板……”

  “咱们只管干活儿,其他的事情别问。”马刚的语气斩钉截铁。

  “好,什么时候动手?”

  “已经查清楚了,那小子现在住在开发区,在一家工厂里打工,随时可以动手。”……开发区,一辆红色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这种面包车在这里满街都是,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远处的工厂大门里下班的铃声响起,叁五成群的工人们鱼贯而出。车里的人努力的分辨着,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标。

  “就是他,那个,跟那个女的一起的那个。”

  “现在人多,等会儿再动手。”

  “他要是不出来怎么办?”

  “他以前是网管,肯定有网瘾,咱们在网吧门口等着他就行了。”

  果然,天色渐暗之下,网吧门口有一个小子一摇叁晃的过来了。“好机会,就他一个,上吧!”那小子毫无知觉的往前走,迎面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尽管他事先躲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肩膀撞上了。

  “我操你妈了个逼!你他妈逼给我站住!”被撞的那人破口就骂。

  “滚你妈个蛋,你再他妈给我骂一句?”那小子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还觉得自己挺有理,毫不示弱。

  谁知那两人就等他这句话,其中一个箭步上去飞起一脚跺在他肚子上,接着抓住他衣领一个抡摔狠狠地摔在地上,抡起拳头照他肋岔子狠凿了几下。这小子连受重创,疼得连话也说不出,另一个上来就是几脚把他踢得满地打滚。

  附近的人看到有人打架都迅速围了过来,打人的两个人一看事不宜迟,最先动手的那个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把木柄铁锤,对着那小子的腿狠狠就是两下,哢嚓骨头碎裂的声音,那小子惨叫一声当场晕了过去。

  打人的两人立刻转身便跑,周围围观的人都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两人已经跑过了马路,迅速钻进路边停着的一辆面包车,一溜烟的跑了。整个事情的过程不到一分钟,剩下一群围着地上的人看热闹的闲人。

  面包车顺着路开,拐了好几个弯迅速到了李庄大桥,我下来把刚才打人的那柄铁锤扔进了河里。车子驶出了市区,绕了一个大圈从另一个地方又进了市区。隔一段放下一个人,我在二十七中门口被放下,剩下车子怎么处理就是马刚的事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说真的这可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闹,街头打架斗殴只是治安案件,现在这可是重伤害罪,是刑事案件,刚才那两下肯定粉骨,那小子两条腿就算是废了。不过我没有同情他,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不搞专搞别人老婆,给别人戴绿帽子就要有这心理准备。我的心情很有点行侠仗义的兴奋和刺激。

  晚上接到了马刚的电话,说明天拿钱。又说我好身手,两下就把那小子放倒了,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说我真是职业水准。我又确定了一遍钱数,放下电话后心里很兴奋。妻子回来看见我之后问我怎么了,我说今天有个老板把一个公事包拉到我车上了,我给他送回去了,他说给我叁千块钱,让我明天去拿钱。

  妻子听了很高兴,晚上她特别为我口交了一次,我兴奋的全射在了她的乳房上。我从不知道她的口腔是这么舒服,简直能把我融化。

  “呼……呼……老婆,以后多帮我用嘴弄几次好不好?”我压在妻子的娇躯上,快速的筛动屁股,粗长的阴茎时隐时现,带起阵阵臀波乳浪。

  “哦……想你的吧,那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哦……哦……快来了……”妻子紧闭着眼,双腿夹着我的腰,不停的挺动下体迎合我的插入。她的身体开始哆嗦,时而僵硬,嘴中吸着凉气,快要高潮了。

  “我……我一定行的……”我双手穿过她腋下扒住她的肩膀,下面使劲往里面顶到头,肉棒跳动着喷射了。

  妻子哆嗦着抱紧了我,体内的蠕动瞬间到达顶峰,继而强烈爆发……从马刚手中接过了钱,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我心情好的不得了,说不定这真的是条路子。马刚拿的肯定比我们更多,不过我没去计较这些。

  大家一起到吃了个饭,吃完了后马刚那两个伙计先走了。留下我和马刚两人独自在大街上走。

  “这回这事儿,可千万要保密,跟谁也别说知道吗。”马刚小心翼翼的嘱咐我。

  “现在有什么风声?公安局开始调查了?”那天我和动手的那个人都是经过简单化妆的而且前后时间极短,估计不会有什么事。

  “没事,一个外地人算个屁,掏钱那主儿认识警察,这事松松摆平。”

  “是啊,那就行。”我不想在他面前露怯。

  “老弟,我看你身手真是行啊,几下儿就把那小子给撂倒了,找你真是找对了。”

  “一般吧。”我不想多露底给他,只有在他面前保持神秘感才能有优势……

[ ](二)

  从那天起,我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接下来叁个多月时间里又跟着他们光是打人就又干了好几回,其他的敲诈勒索要债就更多了。打人的事都是黑道上有势力的人委托的,一次是去县里把一个卖建材的老板给打了,再就是打了一个广告公司的经理,第叁次是打了一个学校里的体育老师。叁人都是终身残废。

  在这过程中,我的心态也发生了转变,我以前看见这些老板经理都会高看一眼,觉得自己跟人家不是一个档次。后来看着他们在自己脚下惨叫哀嚎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些人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

  这几个月,我的生活重心开始逐渐转移到这上面来了,每天都觉得很兴奋刺激,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自己干了普通人干不了的事,这几个月总共弄了两万六千多块。妻子回来的晚不晚我已经不在意了,我的心思现在根本不在那上面。

  这天老马又给我打电话说我过来,经过这几个月的锻炼后,我不止胆子变大了,因为表现出众俨然成为了马刚之外的第二号人物。我把车交给那个朋友让她开着,现在经常是她开。另外坐公交来到了马刚家。

  马刚这几回挣的肯定比我们都多,我还是头一次来他家。他家里的装修摆设挺豪华,听说他有亲戚是当官的。

  我到的时候另几个人也到了,浪货丁慧也在其中,上次动那个体育老师就是她先以色相勾引入局,然后再干掉他的。要不然凭那个色棍体校田径专业出身,还真不好对付他。原以为上次是临时让丁慧客串,这次她也在其中看来马刚是打算让她入伙了。

  马刚招呼我坐下,说道:“这次又来生意了,大生意。这一票要是能弄成,咱们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以后就能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们闻言都笑了,没听说过当打手也能开公司的。

  “不懂了吧,开那种民事谘询公司。”其他几个没文化不懂什么意思,我倒是听出来了:“你是说私人侦探?”

  “太对了!还是你有学问,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一次是有人让咱们帮着去要债,钱要是能要回来给咱们百分之十,到时候还资助咱们开公司。”

  “我靠谁呀,谁这么大口气呀?帮咱们开公司?他要有这能耐干嘛不自己去要啊?”我表示怀疑,觉得条件这么好肯定有内幕。

  “是谁我不能说,这牵扯到好些关系,很复杂。总的来说就是某个人他的钱叫人给骗了,但是他又不想声张出去,所以只能自己偷偷的找人帮忙。”

  “是黑钱?”我可不想扯到这里面去。

  “不是,是光明正大的钱,但是……这么说吧,有个人拿他老爹的钱在做生意,结果叫人给骗了,对方一直拖欠他款子,后来连公司也没了。他不敢告诉他老爸,也不敢叫他公司里的人出面,因为里面很多都是他老爹的眼线,自己去要又要不回来,所以只能偷偷的委托咱们办事。”

  “多少钱?”

  “坐稳了啊,两千万。”马刚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红光。

  我和其他的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两千万哪!就凭咱们几个能拿回来?我真的感觉到这事难度太大,起码来说就凭咱们现在几个人估计够呛。

  可是,其他人已经被这两千万弄晕了头了,“两千万,十分之一也有两百万哪!我靠,发财了!”他们兴奋得满脸通红,好像这些钱已经唾手可得了。

  “这回这主说了,只要能把钱弄回来,就算打出人命他都有办法摆平。公检法都有人在他这公司里参股,损失是大家的钱,所以这回白道方面尽管放心。说真的这回的生意还是公安局的人介绍过来的呢。”

  “老马,这情况你都摸清楚了?”我还是不放心,马刚这人做事一向稳妥,但是这次事情实在太大,不由得不谨慎。

  “放心吧,都摸清楚了。”

  “那你说怎么干吧。”我也下定了决心,拼他这一票了,我不想永远开计程车……我晚上回家后便对妻子说有个朋友去外地做生意,叫我给他当几天司机另外当个帮手,说是生意做成了给我重谢。

  妻子没有怀疑,还叫我多跟人家学学怎么做生意,又叫我在外面自己小心,我心想这次是出去拼命的,干得好就衣锦还乡,干沈了就暴死他乡。

  ************

  第二天五个人坐火车直奔洛阳。

  火车上那几个人兴奋的讨论将来美丽的前景,我起身去了厕所,等到了厕所的时候刚拉开门,丁慧也跟着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想你呗。”她吃吃荡笑,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她和我的关系已经比较熟悉,口气也不想原来那么谦恭讨好。

  “你怎么会加入到他们那里面,你知不知道这事儿多危险。”

  “富贵险中求,我也不想一辈子当妓女。马刚说了这次要是能立功以后公司开张就让我当个部门经理。”

  “傻逼,咱们这回能不能活着回来还是两说呢,在人家地头上,丫手里又有几千万,随便就能找几十个人把咱们埋了。这回就一次机会,一旦失败估计都够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暗中算计他,肯定有机会。”

  “哼哼,你倒是信心十足啊。”

  “不是有你呢,马刚说你肯定能想出办法来,他说你是文武双全,肯定能干成大事。”

  “操,说得好听,我要有那能耐还会一直开出租?”

  “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干嘛来?”

  “如你所说,富贵险中求啊,我也不想一辈子当个出租司机。”

  “你耍我?!”丁慧佯怒,伸手想掐我。我抓住她的手,转身把她推压倒厕所的厢壁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上摸。她的眼睛眯起来,脸上泛起潮红,仰着头任凭我动作,开始喘息。

  “这回怎么穿开裆的?”她腿上穿的是一条黑色高弹尼龙连裤丝袜和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不过裆部却是外露着,我的手指摸到了里面的丁字裤。

  “呼……专门为你穿的啊,你上次把我的丝袜都弄坏了,你还没赔我呢。”她的眼睛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不是赔了你那么多精液吗?男人的精液可是女人的滋补圣品,看你小脸儿变的多光滑,肯定有我的功劳。”

  “那可不够,你这次还得再赔我点儿……”她说的话能让男人疯狂,我突然觉得在火车上搞挺刺激,门外是人来人往有种偷欢的刺激。

  这浪货真得很会讨男人欢心,懂得利用环境,还知道我喜欢丝袜特地穿上露裆丝袜来挑逗我,我心中的欲火腾腾升起,快速的解开皮带,将她的身子顶在厢壁上,两腿分开,将她的内裤拔在一边。

  丁慧满脸通红的用腿夹住我的腰,上次被我抱着站着搞的记忆犹新。我感到了她阴户的火热湿润,问她要避孕套。

  “你有病吗?”

  “没病。”

  “那不就得了,我也没病,你怕什么?尽管射到里面,能把我灌满就算你本事。”

  我的龟头没进了她的阴道,接着将身一耸全根而入。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顶,在这里不宜时间过久,要速战速决。丁慧被我激烈的动作顶的哦哦直叫,死命搂着我的脖子,两条穿着长筒丝袜的美腿全部盘上了我的背后,随着我的冲击激烈的交缠起伏,身体则不断扭动迎合我的顶撞仿佛希望能插的更深。一只手箍住我的头,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里。两只鞋尖在我背后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晃动。

  我疯狂掐摸着她的大腿,感受着丝袜摩擦皮肤的美妙触感,顶了一会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我喜欢这种将女人完全搂在怀里的感觉,而且丁慧以这种无比淫荡的姿势吊挂在我身上被我兜着干,里面夹得很紧而且主动下挺迎合我的插入,每次都能让我完全顶入。

  “呼……呼……你是不是有恋物癖?哦……哦……要来了,干死我……”

  “什么?”我停了动作,没听清她说什么。

  “你有恋物癖吧,喜欢丝袜,我见过。”她盘骑在我的腰上,两条腿不停的磋磨,嘴里喘着气,屁股主动在我胯上扭动。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

  “你在家和你老婆做爱也要她穿丝袜吗?你快点动啊……”她屁股起伏的频率加快,单凭她自己动作无法满足她的需要。

  “有时候穿,你问这个干嘛?”我又开始动作。

  “没事儿,随便问问……哦……哦……”淫乱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过了七八分钟,丁慧的呻吟越来越急促,里面勒的也越来越紧,阴道不断蠕动,有股力量在往里吸。

  突然,她浑身一疆,脖子后仰,盘在我腰上的双腿突然八爪鱼一样死死绞缠住了我,勾着我脖子的双臂也勒的死紧,浑身不断的哆嗦,双眼紧闭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体内有节奏的在剧烈收缩,热热的粘液从她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我浑身肌肉紧绷,死死搂着她,任凭肉棒在她体内跳动着,将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灌进去,屁股随着射精的频率急速抽动着,感受着那无以伦比的快感。

  激烈的交媾结束了,我的情欲和力气随着强劲的射精奔泄出了体外,随之而来的强烈的疲惫感,我腿一软,坐倒在地板上。

  丁慧那丰胦的肉体仍挂在我身上,两条丝袜美腿始终不曾离开我的腰,我的男根仍然在她的体内,我们俩就这样连接在一起,闭着眼沉沉的喘息着。

  我分开她盘在我身上的腿,动了动身子,沾满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的男根从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肥嫩阴户中抽了出来,本已闷热的屋内弥漫着着女人阴部分泌物特有的性骚味和生鸡蛋味,使得气氛更加淫靡。

  “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别容易高潮……”她从我身上下来,用卫生纸捂住下面,满面潮红,神态上带着性交之后的满足和销魂,似乎在夸我。

  “呼,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别累……”我觉得腰酸腿疼,伸展了下身体,感觉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

  ************

  到洛阳已经俩星期了,事情没有丝毫进展。

  到这儿一打听才知道,感情那人在本地很有能量,无怪敢拖着人家两千万不还,跟当地的黑白两道都有联系。直接找上门去,不给人家打死也直接扭送官府了。这等势力,难怪委托我们的那个人自己用正当手段要不回来。

  “怎么办?”我们几个人聚在旅馆里,一个个愁眉苦脸。那几个人一时被钱迷了眼,现在看到残酷的现实,有两个想打退堂鼓了。

  马刚那俩手下苦着脸不说话,看那意思想走的多,马刚则是紧皱眉头,他对困难估计不足,现在也没招了。丁慧没有主意,只是看着我。

  “老马,现在怎么办?走还是留?你给个话。”

  “………”马刚不说话,看得出他不想走,但是现在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办法。

  他反问我:“老周,你怎么看。”

  “大家要是觉得命重要,现在走是最好的选择。大家要是觉得钱重要,那就得把命豁出去,这件事不用非常的手段是解决不了的,而且成功的机会很低,可以说是赌命。”

  “怎么办?”

  “绑票!”我从牙缝里呲出两个字。

  众人全都吃惊的看着我,这完全是计划之外的计划,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要知道这里是洛阳,是人家的地头儿,自己能不能得手是一回事。得了手之后他给不给钱也是一回事。拿了钱之后能不能顺利离开也是一回事。要是他们报警怎么办?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绑架可是重罪,不比以前废人手脚,警察完全可以当场击毙的。

  总之一句话,就是九死一生!其中出一点麻烦,那就是必死无疑。

  “咱们在这里人地两生,恐怕不容易吧。”马刚眼中升起了希望,以为我想出了什么高招。

  “就是因为不容易,所以对方才想不到。这小子吃准了咱们老板不敢声张,所以肯定不会有防备。他在这里势力这么大,思维稍微正常的人都不会用这种方式动他。说实话,我没什么高招,只有绑了他再说。”

  “绑了他之后怎么办?逼他还钱?他要是不还怎么办?咱们还能做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的意思是绑了他之后直接回去,让你那个正主自己跟他说去,到时候到了咱们地盘上,想杀想留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在这里太危险,他出了事,一旦他的势力全部发动起来,咱们肯定招架不住。”

  “他有孩子没?”丁慧突然说道,“不行绑了他孩子。”我和老马愣愣的看着她,女人狠起来真是了不得。

  “怎么办?老马。这就是我的意见,要么赶紧走,要么豁出去干他一票。”

  “他们家要是报警怎么办?”

  “随便,那时候咱们已回去了,他本身就骗了别人几千万,真打起官司来,他也甭想好过,你不是说这回这主公检法都有人吗?想发财,不冒险怎么成?”

  马刚沉吟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妈的,不狠不能日刺猬,要死屌朝上,就这么定了,弄小逼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作了分工:马刚和我去找交通工具,剩下的人分拨监视目标。

  此次出门谁身上都没带多余的证件,怕留下线索。凭两张身份证出去租车还真不好租,租车公司的人见我们拿不出驾驶执照,表示必须配司机。无奈只得放弃这条路,在这里偷一辆也不现实,没有交通工具根本没法实施。最后无奈只得让马刚坐长途汽车回A市,在那里弄一辆车从高速上开过来。

  马刚第一天早上走的,第叁天晚上来的洛阳。开的是一辆金杯,挂着外地牌照。

  工具有了,动手的时间还没定。连等了一个星期都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他的孩子也是每天上下学专人车接车送,马刚和我心忧如焚,上火上的嘴上都起泡了。

  “老周,真不行就回去算了。”这天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马刚终于也打起了退堂鼓。

  “你不想开公司了?”

  “想啊,但是就怕这样下去是白费功夫。”

  “功夫是不是白费要下了才知道,胜负往往就看谁坚持的更久一些。这回要是弄成了,咱们的牌子也就打响了,回去开公司就是事半功倍。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公司可能是也能开成,但是大生意永远不会上门。”

  “你似乎很有信心……”

  “我不是有信心,我只是有决心。有了决心,有没有信心就不重要了。”

  “我真没想到你吓了狠劲儿这么可怕。”“我只是不想再开计程车了,我觉得那些老板经理们跟咱们没什么不一样,他们能开公司咱们为什么不能?比如你,你想一辈子就当个黑道打手吗?你想开私家侦探社,证明你有眼光,这个行业在中国没兴起来,也就是深圳上海成都北京重庆几个大城市有,但是行业的需求量又很大,你搞这个肯定有前途。难道你就不想为自己的前途拼一下吗?”

  马刚看着我,最后笑了起来:“当初还是我把你拉进这个世界,现在你却劝起我来了,我早说过你是职业级的,果然到关键时刻还是你挺得住。我要是开了公司,一定让你当总经理。”

  又过了一天,机会终于来了。目标这天早上没有带随从,平时他都是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在身边,那两个保镖一看就是练过的,估计是当过兵,一个就够摆平他们五个的。今天不知为什么没带着他们,我和马刚都觉得机会来了。

  我们的车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见他把车顺着九都路往东走,到了定鼎路然后上了立交桥,一拐上了洛阳桥直奔洛南方向而去。过了关林也不拐,竟是直奔龙门。

  目标到了龙门往右一拐上了山,我们也在后面跟着。目标的车到了墓地便停下了,目标独自一人下了车,进入了墓区。

  难道他想拜祭什么人?不过看他手里提着个箱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我们四个男的全部下了车,留丁慧看车,先前没想到她也会开车。我们四个形成一道散兵线,每人之间间隔距离大概有七八米,装作互不认识的样子,在墓区门口卖香宝蜡烛的摊上买了东西,装模做样的也上了山。

  我们一边往前走一边四处看着,很快走到墓区深处,终于在丛立的墓碑群里看到了目标的身影,他正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

  机不可失,我悄悄的像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暗号,四个人慢慢的聚在一起,手里各自拿着纸元宝和纸钱装作扫墓的人往他们那里靠近。

  谁知那两人十分警惕,一看见有四个男的靠近,立刻收起手中的箱子快步离开,并且神色慌张。

  我一看就觉得不对,也顾不得多想了,大喊了一声:“卢老板!”同时手一挥,马刚和那两人立刻从四面包抄过去。

  卢老板和那个人的脸色大变,立刻疯了一样撒腿就跑。我们也急了,以为他看出了身份,要是让他跑了我们说不定都得躺着离开洛阳。这时候死也要把他抓住。我们四个人在后面狂追。

  两人是分两路跑的,我们主要围堵姓卢的,那家伙见走不脱,突然拔出一把刀子照马刚冲过来。马刚躲避不及眼看要撞上,我把他往旁边一推,脚下一让一绊,卢骗子收不住脚摔了出去。老马和他的俩手下上去按住他,我转身去追那个人。我怕他和卢骗子是一路的,万一他通风报信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

  墓区的小路坑坑洼洼不平,我的速度比那个人快的多,我的手里已经抽出了电击棒,这是马刚给我们带回来的。那人眼见跑不掉,突然一转身,惯性的作用身子依旧往前摔倒,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我扑了过去,和他滚在一起。

  那人发疯地挣扎,咬我的胳膊,手拼命向往怀里摸什么,我的电击棒掉落一边,只能与他滚着扭打。突然一条身影在身边闪过,一块砖头拍在了那人头上,那人哼了一声身子软了。

  我趁机站起,一脚奔到他下巴上。满嘴碎牙血沫喷出,那人当场不动了。

  帮我的是丁慧,她本来在看车,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来了。

  我快速检查一下这人的全身,等看清他怀里的东西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小子手里是一把乌黑锃亮的格洛克手枪,就是电影里方头方脑的那种手枪,绝对是真枪不是玩具,凭分量和质感能感觉出来。

  我当时就懵了,这家伙是干什么的?身上还有枪!

  我意识到事情超出我们想象,没有让丁慧知道,让她下去把马刚喊上来。

  她走了之后我急急惶惶的把枪放进衣服兜里,又把他手里的箱子抢过来。人怎么办?总不能放在这里。我给老马打电话,要他们上来帮我把人弄下去。老马说目标已经抓获,他亲自看着。让那两个人上来。

  人给弄回了车里,下一步就不能再在洛阳停留了。我们找了个加油站加满了油,马不停蹄的上了高速往回赶…………回到A市,已经是夜晚11点。

  “老周,你看……”马刚把我叫到屋里,脸色难看。

  他们已经把卢骗子和那个人的两只手提箱打开了,一个里面全是钱,另一个里面有几包白粉。

  “这小子是捣腾粉儿的……”几个人都是脸色苍白,在路上谁也没想起来开箱看看,这要是让警察临时给碰上,全都是枪毙的罪。

  我心中豁然亮堂了,被我踢晕的那小子肯定是毒贩。

  “我说怎么看见咱们就跑呢,闹了半天在那买粉儿呢,肯定以为咱们是警察了。”我心中隐约有了主意。

  “人在哪儿?”我决定去找这个姓卢的摊牌。

  两个人都被捆着手脚蒙着眼绑在椅子上,只不过关在不同的房间里。我脸上带着面具去找卢骗子。

  我伸手扯下卢骗子的蒙眼布,他早就醒了,眯缝着眼适应着光线。

  “卢老板,请你还真不好请啊。”

  “兄弟们是哪条道儿上的,有话好说,手头紧的话二叁十万我还是有的,算交个朋友。”卢骗子明白遇上了黑吃黑。

  “卢老板这就很聪明了,咱们也就是为求财来的。照这个户头往上打钱,两千万。”

  “什么?两千…万?你们疯了?我哪来这么多钱?”

  “你有没有钱我们清楚得很,别忘了你上次骗A市的一个人有两千万的款子没还给人家吧,那不是钱是什么?”

  “你们……是李锐派来的?”卢骗子不傻,一听就听出来了。

  “对,我们就是来向你讨账的,只不过卢老板太不好请,咱们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现在就想请卢老板赐还那笔钱。”

  “我家里人见我长时间不回去的话一定会报警的。”

  “对,我知道卢老板在洛阳这地面儿上手眼通天,凭咱们几个当然不敢和您正面儿硬扛,所以现在请你往回打个电话就说你有事外出几天,过几天回去,让他们别担心。”

  “我不打怎么样,谁知道你们达成了目的后会不会杀我灭口。”

  “杀你我们拿不到钱,同样是个死。你打不打电话?”

  “……”

  “我们在这洛阳人生地不熟,你不打,你的家人就报警,到时候我们肯定跑不了,不过警察恐怕也会抓到隔壁那位吧,我们可是称了称,那几包粉儿能有五斤重,国家规定六十克以上就是死刑……”

  “哼,谁能证明那是我的……”

  “我们当然证明不了,不过,那位可就不一定了,到时候他肯定会把你咬出来。你以为五千克白粉这样的大案敢有人帮你遮掩吗?我听说洛阳刚换了市委书记……”

  “把手机给我。”

  “这就对了,但是希望卢老板也别在电话里说什么咱们听不懂的暗语,我知道你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多,如果你找你的朋友来堵我们,我就把那些东西和那位老兄交给警方,咱们来个同归于尽。”

  卢骗子给家里了电话,很普通,没说什么暗语。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在洛阳,实际已经到了A市。

  “说吧,李锐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俩倍。”

  “他给我们两百万,你能给多少?四百万?”

  “放了我,我就给你四百万。”

  我转身出去对马刚说了这事儿,马刚想了想,摇摇头,表示这钱不能要。这种钱要是收了,以后在道上就没法立足了。我对他有点肃然起敬的感觉。

  “对不起卢老板,我的拍挡们一致认为要遵守职业道德,所以还是请你老老实实的把钱还给人家吧。”

  “我现在没钱,我的资金周转不开。”他开始耍赖。“那是你的问题,说实话我们要不回来钱我们老板也不会轻饶了我们,我们好过不了,您也别想好过了。”

  我打了个响指,门外马刚的一个手下牵了条狗进来,我手里拿着个硫酸枪,对着狗就是一下,那狗像触电了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半米高,嗷呜惨叫着在地上挣扎,浑身冒烟,不一会儿就烧的皮焦肉烂全身是洞,骨头内脏都流出来了。

  屋里满是呛人的强酸味,其他人都避了出去,卢骗子给呛得直咳嗽。我打开排气扇,对他说:“卢老板,我们真的不想把这手段用到你身上,不过你也别把我们逼急了。”

  “我现在真的没钱……”

  “那好吧,你没钱我们也不强迫你,那你就一直呆在这儿吧。直到你有钱了再说。时间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到时候,你家里人见你长时间不回去肯定会报警,我们一被抓住,你贩毒的事儿就会曝光,你就是死路一条。反正没了你,你老婆和别人倒是更方便。”

  “你说什么?什么我老婆?”

  “你以为我们盯了你这么长时间会不注意你家里人,你老婆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你还不知道吧,你消失了,你的财产正好都归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别人双宿双飞了。”

  “你胡扯。”

  “我是不是胡扯你看看照片就知道了,这是我们跟踪你老婆的时候无意中拍到的。”

  卢骗子看着照片,气的眼睛充血。某种意义上来说,像他这种人最擅长的也就是最反感的。他骗别人,但是绝对不容需别人骗他。照片上他老婆和一个男人亲密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摸着他老婆的屁股,正在往酒店里走。

  “这个贱货!”卢骗子咬牙切齿。

  照片是假的,我们是拍到了他老婆的照片,是连夜传回A市找人做的。上次打架那俩小孩认识几个在校大学生是电脑高手,花了五百块钱让他们做出来的假照片。

  我没指望卢骗子相信,但是只要让他怀疑就行了。

  “想想吧,你一死,你老婆再找个男人。除了你的财产,说不定还有保险金什么的。那男的住着你的房子,开着你的车,花着你的钱,睡着你老婆,打着你孩子。你辛辛苦苦挣来的家业就这么拱手送人了……”

  卢骗子喘着粗气,从眼神可以看出心已经乱了。

  “你考虑吧,跟咱们合作,你损失的只是一笔钱,而且,这钱本来就不是你的。不合作大家都玩完,全体完蛋。最后便宜你老婆。”

  像他这种人都是自私的,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打死他也不会干。

  “我现在真的没那么多钱,手头上只有七百多万的周转金。”卢骗子的口气开始松动了,我知道胜利在望……过了两天的时间,我们终于一点一点把卢骗子这个硬骨头给啃了下来。在马刚告诉我正主已经打来电话说钱已经打回来了的时候,我们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卢老板,委屈你了,谢谢你的合作。”马刚把善后的事情交给我,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卢骗子,我帮他打开手铐。

  “你们的目的达到了,我的事情呢?那些货和钱……”

  “当然,你想要我就还给你。不过我想问一句,你是第一次跟他交易?”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身上带着枪呢。”我拿出那把格洛克,卸出弹夹,里面压满了子弹。

  卢骗子脸色变了。

  “说不定他也想黑吃黑呢。”

  “这次你放他回去,交易却是搞砸了,说不定他会回来找你的麻烦,你知道这些毒贩都是心狠手辣不讲道理的。”

  “我这是第叁次和他交易了……”

  “钱我收下了,货你想拿走就拿走吧,不过这里不是洛阳,是A市。你能把东西带得出去就拿着好了。”

  “什么,这里是A市。”卢骗子一直以为自己还在洛阳。

  “废话,你以为我们绑了你还会在洛阳呆着吗?”我领着他到了关押那个毒贩的屋里,扯开了他的蒙眼布,那小子的下巴被我踢碎了,话说不清楚。

  “姓卢的,你想黑吃黑?”他看见我们俩站在一起,以为我和卢骗子是一伙的。

  卢骗子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再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对我说:“你说怎么办,这事你们弄出来的,你可得负责给他解释清楚。”

  我心一横,走到那人的旁边:“还解释个屁呀!”对准他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那小子小半个头盖骨都被掀开了,脑浆鲜血横飞,溅了卢骗子一身一脸。

  卢骗子没想到我说开枪就开枪,吓得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你……你想杀人灭口?”他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误以为我钱到手了便要对他行凶。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卢骗子眼中充满了恐惧。

  说实在的杀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那种震撼实在超乎想象。我觉得我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好像什么都不怕了的感觉。

  “哼哼……我说过我们是有职业道德的,卢老板这么合作,我们怎么会伤害你?”我抑制着内心的激荡,冷笑着把他从地上搀起来。

  “只不过请卢老板配合一点,我们要在日后留个护身符。”说着我拿出把玩具枪赛在他手里,然后拿出数码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把他和照片里的尸体全拍了下来。

  “卢老板势力太大,我怕以后卢老板再来找我们的麻烦,所以留个护身符而已。放心,我们不会用这张照片来勒索你,我们只是自保。”

  我这么作是有原因的,刻意在他面前留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印象,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这样就算他以后回到了洛阳,想报复我们也得在心里掂量掂量。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要让他知道我就是不要命的。

  另外杀了这人,以后就算那些毒犯们来报复也找不到我们的头上,他们只认识卢骗子。卢骗子为了应付他们恐怕也没工夫再找我们算账。就算那些毒贩们找到这里,我还有照片这张牌可打。

  另外从头到尾我们都没表露自己的身份,卢骗子想找我们只能通过我们的雇主。在这里可是人家的地头,卢骗子有没有这本事还是两说着。

  我让卢骗子帮我把尸体装进个大塑胶袋,拉到郊外浇上汽油连衣服一起给烧成灰了。一个南方过来的毒贩,没有身份证明,他就像一根草,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然后我把卢骗子送上了火车,眼看着火车启动。

  这趟洛阳之行对我们绝对是个考验,以前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现在我们都觉得上了层次了,这么复杂的事情都给我们摆平,众人得信心都非常高涨。

  来到马刚家,那几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马刚站起来说:“老周,人呢?”

  “上火车已经走了。”

  “那些白粉呢。”

  “烧了。”

  “那个人呢?”

  “这你就甭管了,总之不会再有麻烦了。”我隐讳的表达了意思。马刚脸色变了一下,又恢复正常,拍着我的肩说道:“老周,这次真的是全靠你了,我就说你肯定能干成大事,我今天就在这儿说了,咱们这公司要是搞起来,我是董事长,老周就是总经理。”他后来再也没问过那个毒贩的事情。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些东西,接着开始分钱。卢骗子买粉儿的那五十万我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还给他,我在这件事里功劳最大,分了十叁万。马刚拿了十万,剩下丁慧和那俩人每人九万。他们没计较这些,反正大头是那两百万。

  马刚兴奋的喋喋不休,说着以后怎么办公司。我愣了半天,开始在厕所里四处踅摸。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我太多心了……我按下了马桶上的冲水按钮,哗哗的水冒了出来,但是不见往下下。

  管子堵了,我那皮撑子捅了几下,不见好。就找了根长铁丝顺着往里乱捅,最后管子是叫我疏通了,我却呆坐在地上了。

  铁丝的前端勾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有一丝白浊的液体。我的眼睛开始发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刺眼。我晃晃悠悠的来到卧室,仰面躺在床上,床上一块硬硬的好像精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晚上妻子回来,我没有说这些事。她见我突然回来很是吃了一惊,问我这一次出去怎么样,我说生意做成了。那朋友给了我叁万块钱做酬谢,还说想让我到他的公司去上班。

  妻子一听喜笑颜开,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我就知道你一定行,要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你,又撒娇的问我在外面又没有找别的女人。我说我只爱你一个,你还信不过我吗?她解开我的皮带裤子非要检查检查,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她的嘴就含住了我的阴茎。

  说实话,我的身体很不争气,在老婆的妙嘴下不到一分钟就勃起了。面对着她,我似乎没有办法。

  这次妻子表现异常娇媚淫荡,我不到五分钟就在她的嘴里射了一次,她竟把我的精液全吞了进去。然后脱掉我的衣服,开始舔我的全身。

  在妻子的滑腻香舌挑逗下,我的欲望又开始翻腾,我抱起她直奔卧室,疯狂的抚摸着她的全身,迅速扒掉她的衣裙,动作狂野,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妻子在我的疯狂爱抚下娇喘连连,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阴户,那里已经潮湿了。

  “老婆,穿上丝袜好吗,我喜欢你穿着丝袜。”我脑中想起了丁慧。

  “为什么穿丝袜?”妻子的眼中闪过疑惑。

  “我觉得这样刺激,我一直喜欢和穿着丝袜的你做爱,只不过我没有告诉过你。”

  “你为什么不说?”

  “我觉得这好像有些变态,怕你不高兴……”

  妻子没说什么,起身打开衣橱,从里面挑出一双黑色高筒薄丝袜,慢慢的穿上,丝袜的宽花边直到大腿根,充满了色情的诱惑,然后她又穿上高跟鞋。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我。

  看着她那光滑的脊背,微微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白皙的肌肤欺霜赛雪,性感的身材,长长的裹在一双丝袜里的美腿曲线玲珑,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从后面搂住了她。

  妻子嘤咛一声便倒在我的怀里,我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吻着她的香肌。她的玉手也伸到我的胯间,揉弄着我半硬的肉棒。

  等到我的肉棒重新焕发出了热力,她轻吟道:“老公……要我吧……我想要你……”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粗暴的分开她的腿,用手托着肉棒直根捅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又滑又紧,简直是男人至高的享受。我压着她的阴部,用手撑着床,猛烈的发泄着心中的火。肉棒快速的进出湿润的鲜红嫩肉穴,妻子的双腿搭在我的大腿上,光滑细密的丝袜触感摩擦着我的皮肤,一只高跟鞋已经掉在床上,另一支只是用脚尖勉强挂着,随着我的冲击而晃动。

  “哦……哦……哦……老公,你,你今天好厉害,我要飞了……飞了……”

  妻子的嘴中发出恣情纵意地叫喊,美目紧闭,双手揉摸着自己的胸部,下身猛挺令我每一次都能插到尽头。

  “我要干死你……骚货……我要插烂你……呼……呼……”我趴下,胸膛正压在她的乳房上,把她的两团美肉压扁,这样全身压着她,屁股快速晃动,我已经感觉到了她体内惊人的热量。

  “好,老公,干死我吧……我喜欢你……干烂我的逼……我爱你……粗暴的干我……”妻子今天一反常态,情绪十分高涨,淫词浪语不断冒出。

  “你说什么?”我勉强停下动作,妻子的阴道太爽了,肉棒的酥痒感觉让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蠕动。

  “呼……呼……我说……让你使劲儿要我,我喜欢你这样强势的插我。”妻子气喘吁吁,皮肤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像一只水老鼠一样瘫在我身下,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春情荡漾,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陌生的火焰。

  “你喜欢这样吗?”

  “嗯,我一直想你这样和我做,我喜欢男人用力插我……”

  “你怎么不说啊?”

  “我怕你知道了觉的我变态……”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疯狂舔着她丝袜包裹的小腿,双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攥着她的乳头猛揪,在她身上乱拧,用最大的力气往她体内猛捣,恨不能把睾丸也塞进去。

  妻子快活的呻吟着,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兴奋,最后简直是到达了疯狂的地步。

  我明显感到她的阴道收缩的程度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简直像是有一种吸力把我往里面吸。快感的电流顺着脊背在全身回圈,往睾丸里汇集。

  渐渐地,妻子的声音含混了起来,字句听不清了,变成了一种鸣鸣咽咽地哼唱,但不是一种曲调,是一种又深又长的哼唱,随着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急,她的哼鸣声愈加高亢,愈加用力,仿佛叁峡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气与湍急的河水抟斗,全身的肌肉都在对抗着外力的重压下颤栗!

  我则使出全力反复填满她的体腔,湿淋淋的肉棒快速进出两片鲜红色的肥肉唇,带的里面的鲜红嫩肉都翻了出来,白花花的粘沫体液随着我的抽插顺着我俩结合部的缝隙中渗出,在我阴囊的反复拍击下涂满了整个腹股沟。

  “啊……啊……要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妻子的声音瞬间高亢,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随着这一声全都呼喊了出来。然后她的身子瞬间僵硬,使劲向后弓着,眼睛紧闭,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指甲抠进了我胳膊的肉里,双腿几乎要把我的腰夹断,开始一下一下得哆嗦。

  她的体内随着她的哆嗦有节奏的收缩蠕动,每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热水浇出来浇到我的龟头上。

  在她高潮的同时,我像一头蛮牛发狂一样的用更加猛烈的动作来抽插,膨胀的龟头上的酥痒感正直线上升,我的肛门会阴肌肉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随着那憋胀到极点的感觉,我抱紧了她,最后一下死命顶进了她肉体的最深处。

  最后的爆发终于降临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腔内剧烈的跳动着,随着阴囊的收缩,一股股滚烫的精液被挤压出来,疯狂喷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子宫颈口;妻子疯狂的痉挛着,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我则死命抱着她的腰,随着射精的节奏不由自主得哆嗦着,耸动着。

  妻子以前和我做爱从没经历过这么强的高潮,我也一样……第二天,我瞒着妻子到电脑城买了一台笔记本,又打电话给以前帮我们做假照片的那个大学生,让他来家里帮我捣鼓了一阵儿。

  接下来的几天,马刚忙着问雇主要钱,还在筹备办公司的事情,找人手找地方,我则对妻子说以后不开出租了,跟着那个朋友帮忙,这几天事情忙,等事情忙完了进人家公司的事就定下。#--iCMS.PageBreak--#(叁)

       第一天没事,第二天也没事,到了第叁是星期天我说今晚我不回来了。

  早上我开着车跟着妻子看着她进了学校,然后一直等,在下午叁点时候妻子的舞蹈学校门口看到了一个很英俊的男人,身材很健美个子很高,像是练体操的运动员,气质潇洒。

  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妻子就从学校里出来了。他们俩人手挽着手去了一家迪厅,在里面疯玩了两个多小时后出来,然后又去逛商场,出去吃饭,天快黑的时候妻子领着那个男人直接回了家。

  我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到了我家附近的一家宾馆,这里的房间能够上网。

  我开了一个单间,迅速接上网线。我让那个大学生把我家的电脑和笔记本共用了。我早上从家走的时候就没关电脑,只是关了显示器而已。

  我登陆到家里的电脑上,打开QQ,开启了摄像头,还好,摄像头方向没有动,还是对着我和妻子卧室的床上,这是我特意布置的。

  家里的灯亮着。

  过了一会儿,妻子从画面外面走进来了,坐在床上,把高跟鞋蹬掉。过了一会,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进入了画面,他的肌肉很健美漂亮,绝对是运动员的身材。

  他弯腰抱住妻子的肩,吻她的嘴。妻子的手则握着他下垂的阴茎,轻轻地套弄。

  他们谁都没注意摄像头开着,弄了一会儿那男人直起身子,半硬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妻子俯身含住他的龟头,脑袋晃动一吞一吐。男人用手扶着妻子的头,用手帮她整理头发。

  口交了一会儿,男人的阴茎完全勃起,妻子开始主动脱衣服,男人褪下她的裙子。妻子的双腿主动岔开,高高扬起。男人蹲在她俩腿间,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舔着她的阴部。妻子发出断断续续放荡的呻吟,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蹬在了床上。

  电脑里传来两人的低语声,还有笑声。那男人站起身来趴在妻子两腿中间,用手扶着直挺挺的阴茎,插进了妻子的肉穴里然后就是激烈的性交,抽插。妻子的两条美腿交叉盘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屁股上下甩动,肉棒快速在妻子的肉穴里进出。

  妻子“哦,哦……”的呻吟声很是响亮,男人的呼吸很激动,两人结合的部位正对着镜头。

  “起来,骚货。”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命令道。

  妻子乖乖的起来,跪在了床边,两条穿着丝袜的美腿笔直挺立,屁股高高撅起。男人握着阴茎从后面捅了进去,一边抽插还一边用手拍击妻子的屁股蛋,响亮而清晰。

  “骚货,说,我是骚货。”男人喘息着命令。

  “我是骚货……”妻子的声音不大。

  男人又使劲打她的屁股,妻子呻吟着大声说:“我是骚货。”

  “想不想让我的精液射到你子宫里。”男人扶着她的屁股,动作越加狂野。

  “想,想……”妻子屁股不断往后挺,男人吸着凉气,快感如潮。

  “我和你老公谁好?”男人用力撞击着妻子的屁股,掀起阵阵臀波。

  “不……不……哦……哦……”妻子被他撞的说不出来话,声音断断续续。

  “想不想你老公?”男人兜着她的腰,把她慢慢往外边挪,妻子就这么被他抱着,阴茎还插在体内,一步一插的给干出了卧室。

  我看不见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了,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我已经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了。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家里打来的。

  “喂……”我尽量使声音显得平和。

  “喂,老公啊……”妻子的声音微微有些气喘,仔细听还能听到有节奏的身体磨擦声。

  “老婆,什么事?”

  “我,没事,就是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哦……”她轻轻呻吟了一声,她背后的男人一定还在她阴道里运动着。

  “那我现在回去吧。”我的心像刀子剜,微微有点哆嗦。

  “不……不要,我是说,你工作要紧…别回来…”妻子紧张的说道。

  “那好吧,我不在家,你一个人小心点。”我挂了电话。

  那两个人再没有回到卧室中,只是客厅不时传来响动,间或传来一两声男女的喘息浪叫。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兜着妻子的屁股,妻子双腿绞缠在他腰上,这样吊挂着干着进来了。男人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妻子的双腿分开骑坐胯上,上下颠动身体,两团乳房欢快的甩动。我听见男人激动地喘息声。

  果然男人突然粗吼了几声,抱起妻子将她压在床上,屁股猛顶了几下就开始哆嗦了。妻子的浪叫声也到达高潮。两条白花花的肉身肢体绞缠着不动了。

  过了一会,两人分开了,先后出去然后又进来。妻子坐在电脑桌前穿衣服,男人则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抽烟。

  “你穿什么衣服,待会儿再做一次。把你跳芭蕾舞的衣服穿上,上次干的特过瘾。”他说话带命令的口吻。

  “我不想做了,以后咱们结束吧。”妻子的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楚。

  “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啊。怎么了你?今天出什么毛病了?”男人的声音变高了。

  “不是,我就是以后只想和我老公好好过日子,我不想再出来玩了。”

  “你老公?我靠,他一个开出租的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你以前不就是对他不满意才出来找我们玩得吗?你不是说他在床上让你不过瘾吗。”

  “现在他改变了,而且也找着工作了,我也不想再这样放浪下去了。”

  “他再找什么工作能跟我比吗?”

  “你能跟他比吗?他是我老公。你再牛逼你的钱又不是我的,你能跟你媳妇离婚娶我吗?”

  “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那你愿意跟你老公离婚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从没想过和他离婚,我爱他,除非他先不要我了,出来玩是出来玩,过日子是过日子,性和爱我分得很清楚。至于你的话就算你老婆不要你了你也不敢跟她离吧?你跟她一离你就什么都没了。”

  “靠,你个浪货还开始立牌坊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次那个人一直有一腿吧,你是不是傍上了他就想甩了我们。我警告你,那人可不是善茬,他玩过的女人没一个逃的出他控制的。”

  “什么甩不甩?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你不信等着看吧,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承认吧,你就是傍上他了对吗?跟谁搞不是搞,我绝对比他能满足你,你刚才那浪样你忘了。我这根鸡巴你都吃了多少遍了,我多少精子儿都射到你子宫里了。你爽的管我叫爹时候你忘了?”

  “你走不走,不走我给你老婆打电话了。”

  “行行行,我走,你等着瞧吧,你肯定会后悔。”

  “你别吓唬我,我吓大的。”

  “行,你有种,不信你就试试吧。”

  “操!我跟你上过床还卖给你了是怎么地?你赶紧走吧,以后少再找我!”

  男人离开了画面估计是穿衣服去了,我迅速来到家门口,躲在暗处观察。就见那男人离开了我家,我暗中开车跟着他,一直跟到长江路的银隆花园。然后下车,跟着他进了小区,搞清楚了他的住所才回去。

  我开车到了丁慧住的地方,她最近有钱了,换了个新的公寓。

  我进屋后二话没说就抱着她把她顶到门上了,像是强奸一样扯下她的内裤,掏出硬挺已久的肉棒全根戳进了她的阴户里。

  丁慧不明白我这回怎么这么猴急,只不过她这次在我的冲顶之下很快开始呻吟浪叫,底下的水湿了一片,我抱着她疯狂的晃动,又把她按到桌子上狂插。我的腰都酸了,后来搂着她直接倒在地板上,让她骑在我身上动作。最后我在沙发上把满腔的精子射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喝了下去。

  “你怎么了?今天这么猴急?”她衣服凌乱的靠在我身边,她的人还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露着大半只乳房,上面满是口水牙印。脸上却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嘴角也挂着一丝精液的痕迹。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你吃饭了没?我做饭给你吃吧。”

  “你还会做饭?”

  桌子上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我却觉得美味可口。

  “老马这两天他们公司的事忙得怎么样了?”

  “找了个地方,在北花坛。”

  “怎么那么偏?”

  “他说这事不能太招摇。”

  “也对,到时候你就去那儿上班去了?”

  “他要是叫我去我就去呗。”

  “行啊,以后你也算是白领了。”

  “你不也一样。马刚不是说让你当总经理吗?”“我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是心里话,我身上背着一条人命,可能将来还有第二条、第叁条……“你说女人,她都喜欢什么?”我躺在她的床上,疲软的肉棒还停留在丁慧体内。

  “喜欢钻石、黄金、珠宝,嗯………化妆品、车、房子……太多了,说不过来。”

  “哼哼,你说的这是你自己吧。”

  “其实,女人只要有一样东西,我说的那些就全都有了。而且那些东西加到一起也比不上这样东西好。”她趴在我胸膛上,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皮肤。

  “什么?钱?”

  “找个值得爱的男人……”丁慧的心跳的很快。

  值得爱的男人……我值得妻子爱吗?她亲口说爱我,又和别的男人滥交。

  “这爱都是骗人的,我见过有人口口声声说爱对方,又和别的人上床。”

  “爱是爱,性是性。有人单纯为了性交,有人是为爱而性,有人为性而爱。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哼哼,没想到你一个小姐也学人家做学问。那你跟别人上床是为了什么?为了性?为了钱?”

  “我自从那天跟你第一次上床后,我再没和别的男人搞过……”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

  靠,我无语,仰头看着天花板……今天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好在没得性病。下午我装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做好了饭在家等我。破天荒头一次做饭,都是从超市里买的袋装成品菜,热一热就能成盘。

  我看她焖的米饭,水放得少了,底下糊了一层,有点夹生。她看着我,脸上很尴尬。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她去接的,刚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生硬的说:“你打错电话了。”然后挂了。

  再接下来她心不在焉,总是不自觉地看那个电话。

  再响的时候是我去接的,她脸色变了变,转身进了卧室。

  “喂……”

  “喂,你是沈灵的丈夫吗?”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化成灰我也能听得出来。

  “我是,你哪位?”我知道妻子肯定在卧室的分机上偷听。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你,我把你媳妇儿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过啦,王八羔子。昨天我还在你们家的床上把你媳妇儿搞得哇哇叫,她还给我舔鸡巴,舔屁眼,我帮你在她子宫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连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来了。

  “我叫她给你打电话,你接她电话的时候我正插她的肛门,你老婆肛门特别紧,夹得我都射到她肠子里了。她还用嘴帮我添干净,她还喝我的尿。你知道我插她逼的时候她管我叫什么吗?她管我叫大鸡巴亲爹,她说我的鸡巴比你大,她特别喜欢我插到她子宫里,她说想让我一辈子插她的逼……”

  “你个变态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要报警啦!”卧室里传出了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声摔电话的声音,接着她冲出来把我手中的话筒夺下,用力挂断,接着泣不成声。

  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道:“别哭,我不信他放的这些狗屁,这人肯定是电话骚扰变态狂,他要是再打过来你就报警。”

  妻子摆脱了我的怀抱,回身进了卧室趴到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我跟进去,劝道:“我不是说了吗,别为这些变态生气,他放的屁我一个字也不相信,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老公,咱们夫妻之间要是都没有信任的话,我还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报警。”

  “嗯,算了,别报警了,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不行就换个电话号码吧。”妻子眼睛红肿,满脸泪痕。

  “好吧,听你的,这个变态是不是经常骚扰你?”

  “嗯……”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我怕你多心,你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响你工作。”

  “委屈你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这个变态王八蛋我活剥了他!”妻子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

  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银隆花园门口抽烟,忽然远远看见一辆柳州五陵开了过来,在马路对面停下,过了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对我招手,是马刚那两个手下之一。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马哥让我们过来做一票活儿。”

  “做谁?”我心中一动。

  “就是他。”我接过照片,愣住了。

  “出来了出来了……”一人指着前面。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他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酒吧。我们进去,就见他在吧台上和一个染着金发、少妇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热。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色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色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色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

  那小子丝毫不知大难临头,还在金发浪货身上抠抠摸摸,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货假装害羞的夹着腿,推着他的手,扭过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为什么动他?”

  “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

  “他自己要动手的?”

  “不是,说是有人委托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

  “看这小子的贱样,说不准就是动了哪个不该动的女人。”另一个说道。

  “回去给老马说,现在咱们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后这些事能推就推了,别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公司别再毁到这上面。”

  “我也是这样想,咱们现在又不是特缺钱,何必再干这些事。”人有钱了胆子就变小了。

  “不是,马哥这些天其实都没再接这活儿了,都推了两叁个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推不了。”

  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对自己说。

  浪货和那小子搂着出来了,那小子摸着她的屁股,两人上了一辆出租。

  我们跟着她到了工业高专后面,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们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只是听见从一间屋子里传来的亢奋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哑吱哑的剧烈晃动。

  “哦……哦……宝贝儿,你媳妇有我好吗……哦……顶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声真的超淫荡,我看见那俩人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呼……呼……那黄脸婆,哪能跟你比,我都不爱碰她……哦……哦……再夹紧点……”

  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床上那小子光着屁股压着金发浪货,健壮的腰不停的摆动,皮肉的拍击声清脆悦耳,他的脸趴在两团乳房中间乱舔。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色的性感薄纱小内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哦……哦……那你跟她离婚,好不好……我特喜欢你的大鸡巴……顶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我就想插你的小逼……哦……你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你……”

  男人的兴趣更加高昂,屁股筛动的更加剧烈。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男女惊叫声还有东西掉地下撞击声、叫骂声、搏斗的混乱声音。接着一个赤身裸体面无人色的男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正好遇上我。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周哥,这一次好在有你在,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折腾。”那两人很有些狼狈。“你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

  这小子已经被电流打晕了。两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他铐起来。金发浪货坐在床上,脸带红晕,露着两个大乳房。阴部一片黑森森的,刚才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地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两人看着金发浪货,面带淫欲。其中一个扔给她两千块钱,摸着她的腿说:“没想到你这个骚货越来越骚了,刚才叫得那浪劲儿我听得都硬了,让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你?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老马知道这事儿?”我一指浪货。

  “知道。”

  “那是打算以后也让她进公司了?”

  “差不多吧。”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子。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你们,你们动作快点。”

  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抬了下来,扔到了面包车上。

  “下面怎么说。”

  “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叁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至于他,马哥交待暴搓他一顿。”

  “周哥你去不去,你要有事我先送你去办事。”

  “我没事,你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

  车子还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废弃工厂的仓库,上次我就是在这儿一枪嘣了那个广东的毒贩子。

  一杯凉水泼在了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大哥,我没得罪过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他强自镇定。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缓不过来气儿,一张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大哥,我真不认识你们啊……”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你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你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我保证不报警……”

  这回他的右脸又挨了一下,我在后面看着,冷笑着。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你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

  “知不知道你错在哪儿了?”这种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没听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谁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谁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小子眼泪出来了。

  反复一连串的耳光,是用一种特制的宽皮带抡圆了照脸上抽的,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变型了,布满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你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你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惨叫,身上被绑着躲不开,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从地上扔过去两根钢筋,说:“用这个。”

  两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裸体,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钢筋都抽弯了,看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头看看我。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把DV拿过来,放放咱们看看。”一人出去了。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你看,这小子鸡巴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阴笑。

  “啧啧……你看,还给女人舔逼,我靠你讲不讲卫生,你就不怕她尿到你嘴里?”

  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别……别……大哥,饶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浑身颤抖。

  “你怕什么,我不要你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声,声音之大简直要震聋我的耳朵,简直不是人的动静,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就像发狂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驽出框子,接着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钥匙钉了进去,生生给挑开了,手上一片血。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来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攥着拳头。我抠不开,招呼那二人来帮忙。那俩人也是面带惧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头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于被掰出来了,那小子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小子简直疼的透心透肺,双眼翻白疯狂的用脑袋往后面的墙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样。另一个人不得不专门抱住他的头,我就像听不见他的叫声,一点一点把钥匙硬生生全插了进去,他的指甲已经紫了。

  “啊————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脚竟生生的从绳套里拽了出来,脚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层皮,连着血肉,疯狂的乱踢乱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给挑飞了,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惨叫,头一歪昏了过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俩人也被我的狠毒吓坏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时间有的是,那句英语怎么说得来着,ITJUSTBEGING,这仅仅是开始,把他弄醒。”

  现在就是白痴也该看出来他和我有私怨了,两人用水把他给浇醒,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怎么样,觉得爽不爽,要是觉得不爽咱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爷,大爷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大爷,大爷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我给你舔脚,我给你舔鞋,你饶了我吧,我把全部家产都给你,你饶了我吧。”他给折磨得快神经错乱了,低着头伸着舌头。

  “把脸仰起来!”

  他仰起脸,我当着他的面掏出鸡巴:“用嘴接着我的尿,全喝下去,敢洒出来一点儿,我把你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全挑开!”我又示意那两个人把这一段拍下来。

  这小子早就吓疯了,大张着嘴。我冷笑着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里,最近火气大,尿色特黄,臊气扑鼻,那俩人看得都快吐了。这小子流着眼泪张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喝,最后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头上。

  “好喝不好喝?”

  “呕……呕……”这小子只顾着吐了,听我问他,还勉强地说道:“好……好……”

  “好你妈了个逼!”我一脚跺到他的脸上,他的牙都吐出来了。

  “都拍下来了?”俩人点头。

  “行了,这没你们事儿了,下去等着我吧,把DV给我留这儿。对了,我记着赵屯那边有个狗市,你开车过去看看,买只成年的公狗过来,再买点给狗吃的春药之类的,就是能吸引公狗发情的那种药,去吧。”

  “周哥你……”“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我的眼一瞪,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赶紧下了楼。

  “哼哼哼……”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俩人,我冷笑着看着他,心中无比的快意。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你吗?”

  “………”他满脸血污,浑身臭气冲天,两只手还在不停的哆嗦,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了鬼,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你没见过我,我倒是见过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

  “给你个提示,你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你怎么搞我媳妇儿的屁眼儿。”

  “你……是你?!”他像看见鬼一样恐惧的看着我。

  “哼哼,你搞我老婆搞得爽吧,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特别过瘾吧。你不是特别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爽了吧?你等着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我不会弄死你的,我只会让你爽到极点。”我的目光像两把刀子。

  “大哥,大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一条狗命吧。”他像发了疯一样不断的哀求,痛哭流涕。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点了一根烟,吸一口把烟雾吐到他脸上。

  “你的鸡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宫里去了?”

  他浑身开始强烈的颤抖,“我那是满嘴喷粪,我天生阳痿……”

  “是吗,不过你看看这上面可不是哦,你看你的鸡巴挺的多直。你的鸡巴这么大,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鸡巴,把包皮往下捋,露出龟头。

  “你的精液不是多吗?现在射出来点救命吧……”

  我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龟头的尿眼上,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那小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是看着的。警察只是去医院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就没了下文。这小子被验出吸毒,后来警察得出个结论吸毒导致精神错乱,身体上的伤系自虐。

  简直笑话。

  他的四肢都被打断了,身上大小内外伤不下一百处,六个手指甲被尖锐物体挑开,生殖器遭到高温烧灼,还遭到滚水烫,大部分皮肤脱落,大部分神经都被烧坏。屁股遭到硬物侵犯,严重肛裂,体内直肠里还发现疑似动物精液。

  那张俊脸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断,牙齿被不加麻药用钳子生生拔下来四颗,两个眼睛全肿了,与猪头无异。

  自虐若能虐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达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你是不是认识这孩子。”马刚在车里问我。

  “私人恩怨。”

  “叫咱们打他那主儿说咱们下手太狠太变态,他花了不少关系摆平这事。”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就是最后一次接这活儿了。”

  “靠,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对了,这回这主儿是什么人?”

  “规矩就是规矩,你还是别问,不过……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呀?上次那钱你去问他要了没?”

  “就这个星期的事,你等我电话吧。对了你没事也去我那儿看看,以后你都在那儿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应怎么样?”

  “都鸡巴闹翻天了,忙着打离婚呢。那女的跑到医院里检查看传没传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妈逼着她离婚呢。那女的都快发疯了。据说去了一次医院,看见那男的就当场呕吐。”

  “靠,这么夸张?”

  “靠,你那招够损的,往他嘴里撒尿,任谁看了不吐。”

  回到家,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但是妻子晚上却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她说是一个朋友结婚过去帮忙去了,我没动声色。

  晚上睡觉前。

  我压在她身上晃动,进出中在嫩肉的包夹下阴茎的膨胀已到极限,浓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她的子宫,她则发出高潮的吟哦,丝袜美腿在我屁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阴道,翻身躺好,两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会治安真乱,你上街要小心点。”

  “怎么了?”

  “那天跟我那个朋友去医院办点事,看见一个男的被打得浑身是血抬到医院里了。医生说晚送来一会儿人就没救了。警察来了也不管。”

  “怎么回事?”妻子脸色变了。

  “不知道,听说是好像和谁挣女人还是怎么样,那人从车上抬下来时衣服都没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个体操运动员一样。人长的也挺帅的。被打得惨极了,浑身上下都是烂肉,那血在地上滴了一路。”

  “……你在哪家医院看见的?”

  “叁院。”

  “哦……十点多了,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知道她一定会去那看看的。

  “大后天是我生日了,那天你请假吧,咱们出去好好玩一天。”

  “嗯,好我听你的……”

  (四)

       生日这天,恰好是马刚给我打电话,要我过去,说是那位正主儿的钱到了,公司的事已经定下来了,那位还要请吃饭,叫我过去照个面儿认识认识,今后好打交道。

  我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我老婆在家给我过生日。

  马刚无奈,只得作罢。不过又说了地点,让我看着办。

  我早知道那人是谁了,李锐。A市几个比较牛逼的大家族企业之一,他老头子是上市公司董事长,他们家兄弟姊妹好几个,他还有个亲生哥哥,现在管着另一家公司。两兄弟在暗中较劲儿争掌门人的位置。

  妻子昨天就买好了蛋糕,我把蜡烛插好,摆上红酒,坐等她回来。她去超市买卫生巾去了。

  等来等去等到的是她的一个电话,说她一个朋友突然出了点急事儿必须要她过去帮忙,她的口气非常歉疚,一个劲儿的向我道歉,都快哭出来了。说让我在家等着她,她一定尽快赶回去个给我过生日。

  我沉默了半宿问她能不能不去,她说实在没有办法。

  我尽量抑制着愤怒的心情,温声说那你去吧。

  然后我捧着蛋糕把它扔到了垃圾箱里。

  “老马,我过去你那儿,你们吃完了没?”

  我来到紫龙城,这是A市数得着的高级娱乐场所,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我还是头一次来这儿,果然这里连普通服务员都面容较好,身材匀称。有钱人的排场就是不一样,牛逼。

  包间里充斥着动感的音乐,男女狂野淫荡的浪笑。马刚和他的哼哈二将,丁慧还有金发浪货都在。黑色真皮大沙发上坐满了人,场面热闹混乱而且淫靡,男的每个人身上骑着一个妙龄女子水蛇般的扭动着腰肢。丁慧和金发浪货则叉着腿,两个女人阴部插着电动阳具,跪在她们腿间帮她们舔逼,玻璃茶几上摆放着几盒避孕套,还有叫不出名字的洋酒。

  “老周,哎呀你可过来了。”马刚呼哧带喘的从身上女人的乳房里露出脸来。

  “快来快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李总,咱们开公司的钱就是李总给赞助了。李总,这是老周,周洋,咱们这儿第一能干的大将,你的那两千万就是他一手要回来的。”

  旁边沙发上,上身穿着白衬衣,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下身光溜溜的男人勉强抬起头,向周洋打招呼。他身子下面压着一个,粗直的阴茎还全根顶在里面,身后还趴着一个帮他舔睾丸和屁眼。

[ ]“啊,不用客气,都是自己兄弟,随便挑一个妞爽一爽,你,过去帮洋哥吹箫。”他支起身子,屁股拱了一下给他舔屁眼的女人,说着又趴下搂住身下的女人猛戳。

  我像石雕一样站在那儿没动,我石化了一分钟。

  李锐则是哦哇乱叫:“我靠你怎么变得这么紧了,我靠骚货,老子把你插爽了吧。今天我插烂你。”抱着身下的女体屁股猛烈起伏,那女人蜷缩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我的裤拉链被拉开,鸡巴被掏出来,温热的嘴含住了。

  我的脑子从空白处恢复了过来。

  我扶着女人的头往后退,她跪着这跟着我。我坐到马刚旁边,问他:“上次是不是就是他让去打那个孩子的?”

  “什么?”马刚吃了粒伟哥,正是大展雄威的时候。

  我又问了他一遍。

  “你怎么知道的?”马刚有些诧异。

  “我会算命,会相面,我有特异功能。”我笑得很古怪,像在哭,有点神经质。

  “神经病……”马刚的注意力重回身上的女人。

  口交的女人被人粗暴的推开了,丁慧接替了她的位置。她的眼睛饥渴的看着我,里面燃烧着淫欲的火焰。

  金发浪货也缠了过来,帮我脱下衣服,露出精赤胸膛。绵软的舌尖扫过我的两个乳头。

  “你叫什么名?”

  “孟丹……”

  “哦……你上次挺骚的啊……那小子插的你爽不爽,没把你的逼插烂吧?”

  “洋哥,讨厌。我就想洋哥插我,不如你把我的逼插烂吧。”要说淫荡不要脸,她远在丁慧之上。

  “操,骚货,叫我摸摸,看你湿了没?”她的内裤早不翼而飞,整个屁股上全是水。

  “靠,这么多水,你很饥渴哦。”

  “对呀,我的逼痒得受不了了,拜托洋哥用你的大鸡巴帮我止痒吧。”

  我从丁慧嘴中拔出直挺挺的大肉棒,丁慧一脸幽怨不爽。我摸了把她的胸,说道:“找双丝袜穿上,手淫给我看,待会儿我要把你的子宫射满。”

  我从茶几上的药板里拿出一粒蓝色的药丸咽下,然后把孟丹放倒,分开她的两条腿。

  她两腿之间高高凸起的阴户像个馒头似的煞是诱人,肥厚的暗红色阴唇因为充血已变得肿胀不堪。粉红色的肉缝也微张着,闪烁着露珠的晶莹和光泽,再搭配上那已经湿了一片而显得有些杂乱伏贴的黑色森林,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淫靡气息。

  操,是个荡妇中的荡妇,一看就知道让人插过多少遍了。我在勃起的鸡巴上呆了个避孕套,然后顶在肉缝上,插进了湿淋淋的阴道。

  一插就顶到了头,孟丹夸张的淫叫着,穿着高腰皮靴的双腿交叉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扶着我的腰,身子一扭一扭。她的乳房比丁慧的大,摸起来手感很棒,我撑着沙发的垫,膝盖顶在沙发上,脚蹬地上,快速的进出。

  丁慧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又穿上高跟鞋,叉腿站在浪货头顶上,手搓着肉缝上的那粒肉珠,离我的脸不到两公分。我伸出舌头舔她的肉缝,她像触了电一样浑身一阵哆嗦,手的动作加快了。

  我用力的捣着身下的浪货,大概是药力发作了,我觉得鸡巴硬的利害,而且没有想射的感觉,孟丹的头发散乱,闭着眼睛只懂得大声哦哦呻吟,每一下戳到头她都会小小的颤抖一下。

  鸡巴进出肉洞带出无数飞溅的水星,孟丹的腿越缠我越紧。我插得累了,便把她翻过来,让她的屁股撅着对着我,这样就把身体的部分重量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我压着她的屁股,玩命猛插。

  孟丹被我强大的力量干的身子越来越往下趴,最后更是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我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团大乳房,死命的捏,她嘴中发出痛苦而快乐的高亢呻吟,身子不住的哆嗦,把我的肉棒勒的死紧,大股大股的热水从体内浇了出来,随后身子软了,好像一滩烂泥。

  我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一把抓住丁慧,捋掉套子,让她骑到了我的上面。丁慧激动地紧搂住我的头,大屁股不住扭动,显然是饥渴之极。

  我的心中现在实在太冲动了,只想尽情的发泄,什么也不要管。

  我将丁慧抱了起来,她熟练的把双腿交叉勾住盘在我身后,勾着我的脖子。我兜着她的屁股,不停的甩动她的身体猛顶猛插,丁慧仰着头头发乱甩,发疯似的浪叫。其它的女人们也不示弱,叫得一声比一声高,屋里充满了淫乱的浪叫。

  李锐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战了,他满足的四仰八叉靠在大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和丁慧恶战。她旁边的女人低着头穿着衣服,头发挡着脸,像是不敢见人。

  他或许是发泄了欲望,对女人已经没了兴趣,说:“你老公不是还在家等着你吗?赶紧回去吧。”

  女人匆匆的穿好了衣服,低着头快步往门处走。

  “等等。”女人在我身边停住。“你上次拜托我的事就是洋哥帮你报的仇,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还不谢谢洋哥?”

  女人低着头,头发垂下来挡着脸,双手抱着肩,身子不停的颤抖,好像在哭,好像在笑。

  我抱着丁慧停下动作,丁慧的身体挡着我的脸,只是丁慧还在不停的扭动。好像一道墙遮掩了我们彼此面对。

  “谢谢……洋哥……”我只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随后女人跑了出去。

  “哈哈,最近刚泡的一个小少妇,还没见过什么场面,各位兄弟别介意。”

  “李总这马子长的真够漂亮啊,身材好!”马刚开始拍马屁。

  “是吧,舞蹈学校的老师,骚的很,就喜欢男人使劲儿操她,她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出来打野食。说真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真少见。”李锐得意洋洋。

  “李总真是风流人物啊。”

  “那是,我不是吹,我玩过的女人除非我主动甩了她们,否则没一个能离得开我的,就这个马子那绝对是尤物,我玩的是手随心转,一天不找我她就受不了。”

  我又开始冲顶,在淫乱的气氛中,硬直的阴茎深深顶到了阴道的尽头,龟头顶到了子宫颈口上,大股的精液填满了她的腔道,丁慧被强烈的高潮击垮了神经,就在我身上浪叫着晕了过去。

  “李总这马子泡了多长时间了。”我穿好衣服,喝着啤酒。

  “两叁个月了,怎么了?”

  “没事,想跟李总学学怎么泡的,这样的美女我就没有泡来过。”丁慧在旁边打了我一下。

  “靠,老周,我跟你说,有了钱就有一切了,等你有了钱,不用你去泡,女人们就要来泡你了。到时候多漂亮的女人都不在话下。”

  “不过我看这个似乎还有点……”

  “这个才上手没多久,饭也得一口一口吃不是。再说了,就算她不乐意又怎么样?咱们软的不行来硬的,钱不行咱还有刀子嘛,总能让她乖乖就范。前几天她还跟我这儿装逼,说什么回家当个贤妻良母。今天叫她来她就得来,为什么,我就跟她说了一句,我说我玩的女人没一个敢甩我的,你想想那个人,你想不想你老公也变成那样,你自己看着办。怎么样,今天随叫随到。”

  说完他喝了口酒,邪笑:“说真的,我还真想调教这种良家小少妇,她越不愿意我越想调教她,把一个良家小少妇调教成风骚小淫妇,这才有成就感。”我吹了个口哨,“李总真是玩出境界了啊,佩服佩服,不过你说她丈夫知道了会怎么样?”

  “操,她老公要是有能耐她也不会出来打野食儿了,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人,什么丈夫不丈夫,哪天我把她调教成了,把她老公找来,我当着她老公的面搞她,搞出个野种就让她老公帮着我养。哈哈哈哈哈————”

  啪嚓!我手里紧握的玻璃杯突然被我捏裂了一块,我的大拇指掐进了杯子里,被锋利的边缘割的鲜血直流。

  丁慧惊叫一声,我扔掉破杯子,皱着眉捂着手骂道:“我操,这他妈什么破杯子,说碎就碎了。”

  “呀,你流血了。”丁慧套出纸巾帮我捂住伤口,口子很大,血止不住,地上滴的全是血点。

  李锐叫来领班,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后来连经理都过来了,不敢得罪李锐,说是今天的单全免,让人送我去医院看伤。

  李锐依然在对经理叫骂,马刚对我说:“老周,手没事吧,让丁慧陪你先去医院看看吧。”李锐也让我先去医院,我知道他并不在乎我的伤,他在意的只是自己的面子而已。

  丁慧陪我去了医院,上次也是她陪我去医院。

  “你认识那个女的是吗?”从医院出来她问我。

  “谁?”

  “你别装糊涂。”

  “我没装糊涂。”

  “我当时感觉到了,你的心跳得很快,你的胳膊在发抖。”

  “你瞎鸡巴想啥呢?我抱着你我累我胳膊不抖?”

  “你以前也抱过我,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抖?”

  “以前时间短。”

  “你胡扯。”

  “靠,我懒得理你。”

  “你肯定认识她。”

  “你发鸡巴什么神经?你没完了是吧。”

  “那为什么借抱着我挡着你自己?你就是不想让她看见你。”

  “我不抱着你我还把你撂地下?”

  “那为什么你后来干的那么猛?”

  “我操,这也成罪了?我她妈干的猛不是让你爽呢吗!”

  “不对,你只是在发泄。”

  “我是在发泄,谁打炮不是发泄?”

  “你只是在发泄你的情绪,你当时特别不爽,心里有股火,我能感觉出来你身上的杀气。”

  “靠,你变成武林高手了?还杀气?你跟我说说杀气什么味儿?”

  “就你现在身上这股味。”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坦然地看着我的眼睛,平静中带有一种凛然的气势。以前她根本不敢和我这样说话,现在她身上却有种强烈的气势,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关心我,因此她无所畏惧。

  这种气势触动了我的心。

  我发现我似乎开始喜欢这样的感觉。

  一瞬间我感到心中有什么东西开始融化了。

  “我只想告诉你,一个女人一生最大的财富就是找到一个值得爱的男人,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你就是去杀人放火,我也想跟着你一辈子。”

  我感觉受不了她的目光,那种目光太……我突然有种心里很不好受的感觉。

  我在目光软化下来之前扭过头去。

  “你别瞎胡说,我干什么去杀人放火。你赶紧回家吧。”我不由分说把她推进了出租车里。

  回到家,妻子呆呆的在床上坐着。

  说真的,我不知道该不该回来,但又怕她出什么事。我不想失去她,尽管她曾经一再出轨,让我忍受了难以想象的耻辱,但是,见鬼了,我还是爱她。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在她旁边坐下。

  “你都知道了?”先开口的是她,声音毫无生气。

  “……是。”我沉默了一下,低声应道。

  “你早就知道了?”

  “……我不怪你。以前是我没本事,现在不同了……”

  “咱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

  “离婚吧。”

  “你胡说什么?!我……不离婚!”我跳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离婚?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我只知道你是我妻子,我们可以从新开始。”

  “你为什么不面对现实呢?我们已经这样了。我以前就过着这种淫乱的生活,我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接着她对我坦白了一切。

  妻子不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人。可是,在她和我认识前,她已经有过叁个男朋友,并且都有性关系。少女时的妻子,尝到性的快乐和甜蜜以后,她的心真的开始有点波动了。

  她认为我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要不也不会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我。但是,自从我下岗后,说实话打击很大,自卑颓废了一阵儿,干什么都没劲儿。从那时起她见我长期陷于此不能自拔,甚至直接影响到性生活,就开始不满了。

  因为是舞蹈学校,平时课并不多。那段时间白天妻子起床后就独自一人在家呆着。她偷偷的从女友那里借来了一些北欧的AV片。

  妻子迷上了那些肌肉男,和他们持续的雄性的进攻,说实话,从那时侯起,震荡器和假阴茎妻子就已经买了,只是她藏的很好,我一直没有发现。

  AV+震荡器+假阴茎+内心不断升温的情欲=红杏出墙!

  而我持续的工作不顺加自卑使我越少越与她交流,觉得自己不敢面对她。以往妻子出去只要说一声“我出去一下”。我从来不问她去哪里。

  也许妻子认为我对她很信任。也许她认为在我眼中,她这个教别人高雅艺术的女子,不会和性以及放荡有任何关系吧。

  其实,平时妻子出去都是和一些男人女人们一起到歌舞厅里去跳舞。妻子喜欢跳舞。也喜欢去DISCO.那里的诱惑和性的挑逗及暗示随处都可见。很多男人会在舞池里吃妻子豆腐。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碰敏感部位,她就随便了。

  但是,这样的活动真的是越发煽动妻子内心的欲火。她那么的受欢迎,那么多男人愿意……我当时表现又那么差,人生那么短,人生那么多苦。她为什么不能寻找自己的快乐呢?

  给我的第一顶绿帽子,是在过年后不到一个月那个星期叁下午,她骗我说单位有事。关门出去的一刹那,她真的有点后悔。可欲望太旺盛了。她明白,自己更需要刺激。因为当时她给自己的理由是:即便她肉体上不出轨,心也已经出轨了。为什么不呢?

  那天妻子打车到了那个男人家,他家是复式的挺大的。而这个男人,其实就是妻子教的一个12岁小女孩的父亲。

  男人很魁梧。妻子一见心里就激动。他碰她的时候,她已经瘫了,心跳的极快。只想着让他快点占有她。

  后来她通过那个男人认识了高鹏(就是被我整残的那个小白脸),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她每周都会去找那个高鹏偷情做爱。

  而高鹏这人很变态,他有一次竟然又叫了两个男人来一起搞妻子,其中就有李锐。

  而那次就是文章刚开始我遇见丁慧的前一天,那天我晚上给她打电话她关机,后来凌晨回给我说在医院照顾朋友。其实她在酒店里。那天妻子包里还装了跳芭蕾用的练功服和鞋,后来整整30多个小时里。除了中间睡觉6小时以外。他们一直在作爱。他们还让妻子穿上芭蕾舞的服装,却不让她穿内裤。这样一直作爱……妻子告诉我,当时在和别的男人作爱的过程中,她内心里除了兴奋和舒服的感觉以外,什么都没想。但,一旦停了下来,她就会想起我,很愧疚……等到星期天下午,那个李锐开车送妻子到我家住的小区的时候。妻子身心都很疲惫,而且没有洗澡。身上和那里都是别的男人的味道。她的阴道里甚至还残留着别的男人精液!她的嘴也和别的男人接吻了,还用嘴……乳房和腰以及大腿都被别的男人抓的伤痕累累。

  我当时在上网,她自己关上门,在浴室里洗了整整一个小时!

  那天夜里,我对她提出了性要求。妻子没拒绝我。或许她没脸拒绝。她感觉比平时要舒服兴奋。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做过后几个小时又和自己的老公做的缘故。

  后来妻子还和原来的一个初中同学的老公发生了一次关系。而且是在我自己家里,她和我睡的床上。那床单上还残留有那个男人的精斑……后来我被马刚带入了另一个世界,舍弃了人性和道德,慢慢的重拾了自信,开始大把大把的挣钱。妻子说男人有了钱,就开始有了一种别样的性感和魅力,她的心开始重新回到我身上,慢慢和那些男人们减少了联系。

  而我从洛阳回来后,我和她的心恢复了交流,她对我的爱重新燃烧起来。便下决心和李锐高鹏等人断绝往来。

  再后来的事情她没说我大概都清楚了,高鹏不愿分手,打来了恶毒的骚扰电话。妻子气不过,就去找了李锐。而李锐正好和老马打得火热,便把这事交给老马。老马正巴结他,便派人去堵高鹏,恰逢其会我也去了,亲手把高鹏折磨成了废人。

  而妻子却无法脱离李锐的控制,他以我的安危作为威胁妻子的手段。妻子看到高鹏的下场,怕我出事被迫继续和他保持关系。

  直到今天事情全部曝光。

  “你知道了吧,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而淫荡的坏女人,我不配再让你爱我。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你去找吧,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踏实好受点,这是你应该的。今天和你做爱的那个女的很爱你,我可以让她来找你……”

  我沉默半宿,问道:“你还爱我吗?”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你还爱我吗?”

  “爱又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呢?咱们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呢?妻子当着丈夫的面和别人通奸,丈夫当着妻子面和别的女人做爱,这样的婚姻还有存在的价值吗?”妻子哭了。

  “那不是我们的错,那是客观环境造成的,以前我们没能力反抗,现在我们有能力反抗了。”

  “你真的不在乎吗,一个曾经红杏出强的妻子。那个混蛋打电话说的都是真的。”妻子嘶哑着嗓子哭喊道。

  “他已经付出代价了。”

  “那个人是你打的。”

  “是。”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我不配再让你爱了。”妻子泣不成声。

  “你错了,以前是我不配你,但是现在我配的上你了。”

  “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身子已经脏了,我是个淫荡的贱货,我不配再有爱情。”妻子激动地摇着头。

  “只要你的心还在我这儿,你就是干净的,只要你的心以后都在我这儿,我就永远爱你。”

  “我的心已经空了。”

  “你骗人,你说过只要我还要你,你就不会离开我。你说过这话的。”

  “你……怎么知道。”

  我语塞,“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就说你说没说过这话。”

  “是他给你说的?”

  “……是。”

  “他骗你的,我没这样说过。”

  “你说过的!”

  “你别说了!”

  “不是他告诉我的,是我亲耳听到的。”

  “什么……”

  “我当时通过摄像头看到了一切,我知道你还爱我!”

  妻子愣愣的看着我,突然发疯似的往墙上撞去。速度之快我只来得及抓住了她的一只袖子,墙上绽开殷红的花朵,很刺眼,我感觉天旋地转。

  医院里。

  妻子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缝了七针,以后就算拆了线,她那光滑美丽的额头也会留下永远的疤。

  “病人的伤势稳定下来了,但是情绪很不稳定。”

  丁慧和我站在门边,透过玻璃看着里面。

  “她是你爱人?”

  我没说话,我现在能说什么。

  丁慧抱住了我的腰,“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我不会冲动的,也许不会……“丁慧,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从医院出来,我对她说。

  “说吧。”

  “在我妻子伤好了之后,帮我把我妻子带离这个城市,你们去西藏吧,我处理完一些事就去找你们。不要让别人知道。”

  “你要干什么?”

  “你到哪儿办个新的电话号码,不要让别人知道,悄悄告诉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都别问!如果你以后想和我一起过,就什么都别问!”

  丁慧痴痴的看着我,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些东西。“你想杀人是吗?”

  “我知道你想杀人,我知道上次那个毒贩子后来是你给杀了对不对。”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和你一起。”

  “你……我会去找你们的!”

  “万一你不来呢?”

  “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来。”

  丁慧哭了。

  “周洋,我会去西藏的,我会在拉萨等你,我会等你一年,一年后你不来,我就去阴间找你。”

  我含住了她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吻她………………************马刚的公司的开张已经快半年了,这些时间他的生意异常火爆,从原先单一的盯梢偷拍发展到婚姻调查、财产调查、寻人、解决财务纠纷、提供安保服务、提供法律援助、打假反骗等好几个部门,其中不乏专业的人士,公司虽然没有营业执照,但是逐步在走向正规化。

  他的公司已经是A市乃至周边县市最大的地下私人侦探公司,全市为他工作的线人他自己也不清楚有多少,公安局有时候会把一些取保候审后消声匿迹的人的资料交给他,让他去把这些家伙们带回来。而法院的执行局有时候也会交给他一些欠债出逃的老赖的资料,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精力和人手去找他们。

  但是接得最多利润最大的还是婚姻调查。

  世界上有钱的人多了,包二奶、找二爷的男男女女们也就多了起来。马刚作为老板每天的工作就是不停的接待那些上门想离婚并多分财产的客户,告诉他们每周的收费是叁千块,杂费另算。

  马刚的老婆成了公司的会计,他老婆的娘家人充斥着公司的内勤部门。而哼哈二将和孟丹成了部门经理,手下都管着十几号人。连以前的那两个小孩子也成了公司的职员。

  丁慧没有在马刚的公司上班,几个月前她老家来电话说的父亲出了车祸,她回老家了,后来打电话说他父亲去世了,她不会再回A市了。马刚和我们几个人凑份子给她汇去了五万块钱以示心意。我又私下里给她汇了二十万,这是我全部积蓄的五分之四。

  这半年我的生活有条不紊,派人出去要债,寻人,保镖,忙于工作。我的手下多的是退伍军人,还有退役的侦察兵,动粗活的事儿已经轮不到我,我只要指挥就行。渐渐的我在A市的黑白两道也有了名声。我也成了某些所谓大佬们的座上客。

  现在走在大街上,凡是认识的人看见我都要叫一声洋哥或者老周。

  但是我想要得并不是这些。

  我一直在等待……“老周,这次又要辛苦你了。”马刚拍着我的肩膀,手里拿着大红色的烫金请帖。是李锐的,他叁天后结婚,妻子是本市副市长家千金,长得非常漂亮。副市长早年丧妻,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视如珍宝。他是靠李锐的爷爷起来的,现在也算是政治联姻。他爷爷当年是市委书记,现在是省人大副主席。

  “算了,工作的事要紧,能回来就回来,回不来礼金只能以后补了。”电话说外面有一组人出了事,在外地要债的时候叫人家给打了,有人住了院,我得亲自过去处理。

  “他们人前天已经出发了,我今天坐下午的火车。”十个最能打的业务员被我挑了出来,先期奔赴目的地。

  “路上保重,一切小心。”

  我对马刚摆摆手,以后我们将不再见面。下雨了,别忘了打伞,湿身事小,淋病就麻烦啦:) ,觉得签名很酷下午,在市郊的贫民窟里,一个浑身伤疤的男人躺在肮脏的床上,身上尽是烂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黑暗的小屋老鼠蟑螂横行,与他作邻居的都是些乞丐流浪汉。

  他的四肢都断了,他已经是个废人,他只是在等死。这半年里有人定时给他汇钱,延续着他的生命。因为他还有一个作用。

  就是为了今天。

  深夜,在郊区山顶的废弃工厂里,在给别人动私刑的那间屋子里。一具烧焦的尸体蜷缩曲卷着倒在地上,浑身焦黑,烧焦的四肢被卸下堆在一起。旁边还有一些被烧焦的衣物和证件,在被烧去了一半的身份证上,还可勉强看到周洋的名字。

  墙上用血写了四个大字:血债血偿。

  叁天后,在无数的礼花绽放下,李锐挽着他美丽的新娘走上红地毯。乐队高奏婚礼进行曲,数不清的宾客向他祝贺,无数只手在向他敬酒。

  他感到自己实在太幸福了,自己今生注定是要高高在上的。黑白两道的朋友都来向他祝贺,他哥当年结婚的时候都没来这么多人,今后自己掌门人的位置恐怕也是注定了的吧。

  他看见了马刚,上去拍拍他的肩,说:“老周呢?怎么没见他?”

  “公司在外面出了点事,有职员受伤了,他赶过去处理了。”

  “哦,这次多谢兄弟们捧场,过几天我再摆一桌,叫老周也过来。”
  “行,话我准给他带到。”

  礼车直奔新房,这是他老爹专门给他置办的花园别墅,环境幽静,风景优美。

  他谢绝了所有想闹洞房的人,人们知趣的离开了,没人敢忤逆他。接下来是他和他妻子的二人世界。

  他打开房门,将穿着婚纱的妻子抱起来,快步上了楼。

  推开房门,将妻子轻轻放在床上。他的妻子还是处女,他急不可待得想占有她。

  但是他突然听见洗手间里有一阵水声,他感到奇怪,新房子,难道水管漏了不成。他莫名奇妙的到了洗手间,打开门,然后他看见了我。

  我微笑着看着他。

  “老周?你怎么在这儿?”

  “你今天小登科,我特意来向你庆祝,怎么,不欢迎?”

  “不是,老马不是说你去外地了吗?”

  “我是去外地了,不过我回来了,没告诉他们,今天是你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不来?我等这天很久了。”

  “靠,你还给我玩很什么玄虚?行了,你意思到了就行了,改天吧,改天我摆一桌好好聚聚。”

  “OK,你有这意思就行,不过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我以后就要去外地生活了,咱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有话你明天再说。”

  “好吧,再走之前我还没见过新娘子,我还给你们带的有礼物,不让我见见嫂子吗?”

  “你……好吧,什么礼物?”

  “你一定会喜欢,我冒着生命危险特意为你准备的,价值五十万呢。”

  “哦……”

  新房中,美丽的新娘端坐在床边。

  “嫂子你好,我给你们带了礼物。”我打开手中的提箱,把里面的东西呈现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他的脸色变了。

  “我专门给你们带的,能让你爽到极点。”

  “什么,你神经病?!”李锐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你赶紧走吧!”新娘的脸色也变了。

  我微笑着看着他,关上门,拔出格洛克,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头。

  “你……你疯了?!你要干什么?!”李锐脸色大变,新娘则尖叫起来。不过没用,这里的墙壁都是隔音的。

  “干什么,干你老婆喽。把自己铐上。”我扔给他一副铐子。

  他没动。

  我对着他的大腿开了一枪,大腿上爆开一个血洞,血点渐到了新娘脸上,她立刻晕了过去。

  李锐面色苍白,捂着腿倒在地上,在我的威逼下,他把自己铐在了暖气管子上。

  我又把他另一只手铐上。他满头冷汗,说道:“老周,你这是干什么?我和你无缘无仇,我哪里得罪你了明说。”

  我用布带扎住他的伤腿,他腿上的血还在流,流就让他流,流死最好。

  “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在哪儿吗?”

  “在紫龙城……”

  “对,记性挺好,还记得我见你的时候在干什么吗?”

  “我……”

  “你玩的那个小少妇,还记得吗?她那天原本要给她老公过生日,给你硬叫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怎么了?你认识她?”

  “我那天没来,原本就是想在家过生日,但是我老婆被人给叫走了,无奈下我才去找老马他们。”

  “你……你……难道是你……”李锐的眼睛睁大了。

  “我老婆并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她也没见过老马他们,她一直以为我在一家正规的公司上班。”

  “我……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我也不知道你在泡我老婆。”

  我用抹布塞住了他的嘴。

  我俯下身子抚摸着新娘的婚纱,新娘穿着白色的蕾丝长筒白丝袜,白色高跟鞋,腿很棒。我摸着她的大腿,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笑着对李锐说:“很紧哪,不会还是处女吧。”

  李锐呜呜的摇着头,眼睛充血,可惜只能眼看着。

  我轻轻脱下她的内裤,然后慢慢的脱光自己的衣服,我得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这半年来我一直禁欲,飞机都没打过,就是等着今天。

  新娘渐渐醒了,看见我的鸡巴,吓得不知所措。我对她说:“别害怕,我和李锐是哥们儿,我们曾经互相换妻玩。他以前玩过我的老婆,所以今天他愿意把你交给我,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听懂了吗?”

  新娘惊恐的点了点头,副市长家的千金又怎么样,在子弹面前人人平等。

  我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身躯,我不脱她的衣服,我就想让她穿着婚纱,这样我才有征服的满足感,有种毁灭的快感。

  “会手淫吗,手淫给我看好吗?”

  新娘满眼是泪,对着我叉开腿抚摸着自己的阴唇,我掏弄着自己的肉棒,蓄积着快感。

  新娘始终进入不了状态。我扔给她一粒红色小药丸,让她吃下,这是传说中的西班牙金苍蝇。过了一会儿,新娘的阴唇开始湿了,手的动作加快,口中发出娇喘和呻吟。

  我说:“你愿意和我做爱吗?”

  回答我的是淫荡的呻吟。

  “你现在需要男人吗?”

  “是的……我里面好热,好痒,我要男人……”女人的脸通红,脑门上有细密的汗珠,两片阴唇开始充血肿胀。

  “你要我的鸡巴么?”

  “我要……我要……我要男人,我受不了了……”新娘扑上来抱住了我,身体不断在我身上磨蹭,嘴狂乱的吻着我的胸膛。

  我冷笑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用手扶着鸡巴慢慢顶进了她的阴道。

  “疼……”娘娘皱着眉,眼泪横流。

  我屁股一沉,粗大的阴茎撑开了她的腔道,撕裂了那层薄膜,血流了出来。新娘的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

  我开始慢慢的运动,渐渐的新娘的呻吟由痛苦变为快乐,处女的阴道非常紧,简直是男人的恩物,我的肉棒在强有力的嫩肉包夹下做着活塞运动,充分享受着紧夹的快感。新娘的舌头塞进了我的嘴里,她的两条丝袜美腿还穿着高跟鞋盘上了我的腰,随着我的晃动而晃动。

  “哦……哦……哦……好舒服……我爱你……”

  “叫我老公。”

  “老公,我爱你……哦……哦……”

  “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喜欢……”

  “叫我大鸡巴老公……”

  “哦……大……鸡巴……老……公……哦……哦……”

  我抚摸着她的丝袜美腿,这两条腿正有力的勾着我的屁股,把我使劲往里面顶。我的龟头顶到肉洞尽头会感觉到一个圆圆的滑嫩东西,我蠕动着屁股,用龟头在上面连续不断的顶着,每碰她一下她就哆嗦一下,搂抱我的力量就会更紧一些。

  “喜欢我这样搞你吗?”

  “喜欢……我好舒服……美死了……哦……哦……好像飞起来了……”还穿着洁白婚纱的淫荡新娘就当着自己新婚丈夫的面在床上和第一次见到的男人缠绵性交,她的欲火已被春药点燃,口中发出饥渴的呻吟。

  沾着血的肉棒在鲜嫩的肉洞里进出,新娘的阴部已经沾满了血,我抬眼看着李锐,只见他的眼睛无神的看着他们,充满了怨恨和羞耻。

  恨吧,我不过是把你给我的还给你而已。

  我挺动着身子,搂着穿着婚纱的娇躯,女人的快活呻吟接连不断。原来当着别人的面搞别人的老婆遮么爽。我感觉她在抱紧我,她的身体在僵硬,在使劲。她的两条白丝袜美腿交叉勾在一起盘着我的腰,几乎想把我的腰夹断。我的肉棒完全埋在她的阴道里,只能做小规模的运动,我的屁股划着圈,阴茎在她紧窄的体内搅动。

  “哦……哦……快点……要来了……我要来了……”新娘哆嗦着呻吟道。我突然停下了动作。

  “你别停啊……快点动啊……快动啊……”她扭动着身体,欲火在她体内沸腾。

  “你想让我使劲插吗?”

  “是……快插我,我里面好热好痒,你使劲儿插我好了。”

  “可是你会怀孕的,我的精子会灌满你的子宫,你以后会帮我生个小孩吗?”

  “会,我帮你生个小孩,你在我的子宫里射精吧,你射得越多我越喜欢你。”新娘的小嘴呼出诱人的热气,春药的力量让她变成了发情的母狗。

  “可是你老公怎么办?他的腿在流血啊,不管他会死的。”

  “别管他,让他去死好了。我就要你,你快点插我啊。”

  “李锐,你听到了,没办法,你的老婆就是想要我插她,谁让咱们认识呢,这个忙我不能不帮,我只能先满足你老婆再管你了。”

  说完我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插,新娘初经人事,被这一抡狂插干的哀叫连连,我毫不怜香惜玉,每次都死命的顶到头。终于,新娘的身体僵住了,然后开始一下一下的哆嗦,我的精液全部被她吸进了体内。她的腿仍然盘在我的腰间,屁股仍在不停的蠕动,春药的药力还没过去,她仍有性欲。

  而我,甘愿效劳……第二天早上,双方新人的父母都在等着这对新人去给他们请安,但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打电话则关机,打屋里电话则接不通。两家人耐着性子等到了中午,终于忍不住了。李锐的老爹亲自到了新房,看到的却是惨不忍睹的一幕。

  他的儿子已经死在新房里了,是被人用浸湿的牛皮纸蒙在脸上活活闷死的,他的手指像鹰爪一样弯曲着,大小便失禁,被绑着的手腕上勒出道道血印,两个眼珠努出眶外,嘴唇被咬得稀烂。可见生前被窒息的痛苦折磨到了何种地步。

  而新娘则不翼而飞……李家立刻报了警,警察在屋中没有找到任何指纹。但是从屋里搜出了五包奇怪的东西,拿去化验才知道是纯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海洛因,而重量高达五千克。还有一张带血的照片,里面是一个人手持一把枪站在一具尸体旁。

  这是A市自建国以来发现的最大规模的涉毒案件。

  案件惊动了省里。

  而后,经人报警,警察在北郊荒山的一处废弃工厂的仓库里发现了一具被肢解得烧焦的尸体,面目已不可认,仅过现场勘查发现半张被烧焦的身份证,上面有周洋的名字。

  墙上四个大字,血债血偿!

  警方经过调查,马刚最终坦白说出了一切,包括以前曾帮助李锐要债,从洛阳绑架了卢骗子和一个毒贩到这里,强迫他吐出两千万,后来那名毒贩可能被周洋杀死的情况,又称当时毒品并没有见到,周洋自称烧掉了,但谁也没有亲眼目睹。

  掌握了这一情况,警方认为可能是周洋隐匿了毒品,后来认识李锐后,便卖给了李锐。卢骗子勾结毒贩对李锐和周洋实施报复,卢骗子想夺回那张要命的照片,毒贩们想夺回毒资和毒品,于是便对其人实施了报复。周洋和李锐都已被害,李锐的新婚妻子可能被绑架。

  警方的注意力给集中到了毒品上,开始对卢骗子和南方毒贩进行秘密调查,当然这一切都与那些死了的人无关了。后来等到他们发现其中的种种疑点的时候,才发现真正要找的人已经销声匿迹了。

  尾声拉萨火车站,随着涌动的人流,一男一女出了车站,男的帅气英挺,女的靓丽可爱。随着青藏铁路的开通,这条线上往返的人已经越来越多。

  女人的脸红扑扑的,“哇,西藏,好美的山,好蓝的天,这里的空气好好哦。这里人好多哦。我还以为这里很荒凉很落后呢。”她挽着男人的胳膊,好奇的东张西望。

  “傻,八几年的时候内地的汽车还不多见,拉萨就已经满街都是了。”

  “啊?这里这么先进哪?”

  “这是旅游圣地,外国人多得很,所以外国的那一套来这里的比内地快得多。”

  “嘿嘿嘿,老公,我又想要了,咱们坏一坏吧。”女人娇媚的粘到男人身上,好象个撒娇的小树袋熊。

  “我靠,你还要?!你是淫魔附体还是色鬼转世,在火车上你就没让我消停,你想把我吸干是怎么地?!到地方了再说,记住,待会儿看见人了要叫姐姐知道吗。”

  “好嘛,我知道了。”

  “说真的,我真搞不懂你,我曾对你那样儿,你都不恨我吗?你就这么爱上了你的仇人?你真的要舍弃过去,和我过这没有未来的生活吗?”

  “什么仇人?李锐还是我亲手用牛皮纸捂死的呢。他们李家的人没一个好货早就该死,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我才八岁,我的妈妈就在家里被他爷爷强奸了,当时他爷爷是市长,我躲在屋里他们没看见我。”

  “后来我爸爸为了自己的前途双手把妈妈送了出去,妈妈不断被他爷爷、他爸爸叫去玩弄,后来我十叁岁那年李锐这王八蛋才十七岁,他竟然也强奸了我妈,我妈不堪其辱,自杀了。从此我就一直把仇恨埋在心底,想着总有一天要让李锐家破人亡。就算那天晚上你不来,我以后也会想办法弄死他。”

  “靠,李家也算是恶贯满盈了。”

  “所以啊,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是很感性的女人,我相信我的直觉。我的处女身都交给了你,以后只能跟着你了。那种肮脏污秽的地方我再也不要回去了,以后你到哪儿我就跟你到哪儿。”

  “你这个小魔女。”男人刮了一下女人的小鼻子。

  拉萨八角街背面僻静的小巷子里开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吧,门口的牌子很奇怪:灵丁洋。

  这里在来西藏的旅游者中间有些名气。

  因为它的民族特色风情。

  因为它的中西合璧氛围。

  最大的原因还是有两位美丽的女老板。

  男人和女人站在酒吧门口,男人看着酒吧,心潮起伏。

  半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了,她们还是我熟悉的人吗?

  “你干什么呢?进去呀。”

  推开门,酒吧里的灯光恬静而柔和,几个桌子上坐着旅行者打扮的酒客,正在浅酌。

  吧台前,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正在和吧台里面美丽的女调酒师说些什么,美女的脸上带着礼貌性的笑容,在应付着这个令人头疼的男子,她的脸型很美,只是额角好像有一处不太明显的疤痕。吧台的另一边一个同样漂亮的女人看着她吃吃的笑。

  男人把头上的牛仔帽压低,带着女人来到吧台前。

  “先生你好,需要点什么?”调酒师借机摆脱了喋喋不休的狗皮膏药。

  “我想要一次生日,我想要一个生日蛋糕。”低沉绵和的声音,唤醒了心底的封藏的记忆。

  女调酒师的身子骤然僵住了,她呆呆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手在微微发抖。

  “请问这里有吗,一个半年前的生日蛋糕。”男人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脸上多了两行晶莹的东西。

  吧台那边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她的手捂着嘴,眼泪夺眶而出。

  “有……有……永远都有。”激动的声音中饱含着颤抖的喜悦,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的相思爱欲,多少背井离乡的艰难困苦,多少在他乡异地的委屈泪水,在这一刻都化为微不足道的尘埃。

  “对不起了,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打烊了,各位的单小店今天请了。”女人的声音带着哽咽,但她的泪水是幸福的味道。

  客人们善意的对他们表示了祝福,因为他们也感觉到了那种重逢的喜悦。

  吧台前的男人黯然离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

  在他出去后,灵丁洋的门轻轻的关上了。

  但是,心中的门却打开了。

  男人女人们相坐在一起,喜极而泣,互相诉说着离别后的衷肠。他们之间经历过磨难,经历过背叛,经历过挫折,经历过等待。

  但是。

  最终他们经受住了考验。

  所以。

  他们应该得到幸福。

  任凭时光流逝,唯真爱永恒…………(全文完)灰色黎明第一章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身上盖着雪白的被单。稍一动弹就感到头疼,这才发现鼻子里插着导管,身上连着不知名的医疗仪器和各种导线。头部有伤包扎着厚厚的纱布,一只手上还打着吊针。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受伤了……医师和护士进来了,医师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少妇,外面穿着白大褂,里面是红色紧身衣和黑色窄套裙,黑色丝袜高跟鞋,很有种成熟的味道,看起来好像日本AV女优。

  “我出什么事了?这里是……医院吗?我怎么会在这儿?”我的声音很沙哑,我觉得陌生。

  漂亮医生告诉我原委,原来我出了车祸被送到这里来急救的,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

  “出车祸……我什么时候出的车祸?我怎么没印象……”头又开始疼了,我呻吟着倒了下去,闭上眼睛努力回忆,但是脑子现在很乱,乱的控制不住,一会出现很多情景一会又变成空白。#--iCMS.PageBreak--#眩晕感再次袭来,我又沉沉的昏睡过去……“醒了吗,想不想的起来家里的电话?”当我醒来的时候漂亮医生又出现了,她坐在我的床边,温柔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两条包裹着黑丝袜的美腿交叠着,从短裙的缝隙里可以看到大腿根处丝袜宽花边和黑色阴影。

  看见我的目光扫往她的腿,她的脸好像红了一下,但是没有改变姿势。

  “嗯……”我报出了一串数位,女医生拿出手机拨通了,然后听了一会儿。

  “没人接……”

  “不,好像……我家里没人。我爱人现在应该在国外呢。”我的记忆相当混乱,我只能回忆起这些资讯。

  “哦,这样啊,你结婚了?”语气好像有点失望,但是后一句问的没头没脑.“我……是,对了,我结婚了,我妻子是在国外工作的……”

  “亲戚朋友的手机或者电话能想起来吗?”

  “……我好像没什么朋友……我……”我的电话一概是记在手机里的,平时手机没了就一个也想不起来,更不阿要说现在。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吧……”

  “哦……”

  “你对我有印象吗?”

  “你……你是……医生。”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不知道。”

  “我觉得你好面熟,好像以前见过你。”

  “是吗……我没印象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接下来的每天都是这位漂亮医生来给我做检查,并且每天陪我聊天。她是个好人,善良温柔,我甚至每天都期待和她见面。不过她总是说以前好象见过我,可是我真的没印象。我们聊的话题很多,她以前好像去过香港,经常和我说一些香港的见闻。我很喜欢和她聊天,她让我觉得一种不一样的亲切。

  关于我的话题只是我的工作,我是个深居简出的人,我自己写书在网上发表,至今已经有三本书出版了,我的小说以写实侦探犯罪题材为主,我写这些特别有灵感。

  漂亮医生知道之后还特地去书店找到了我的书,再来找我聊天的时候就和我讨论书里的情节,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或许她对每个病人都这么好,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

  其间警察也来过两次,询问关于车祸的事。但是我一问三不知,而且漂亮医生也帮我说话,警察来了几次之后就没有再来过了。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说我的头部受到强烈震荡,记忆可能受到影响,常和我聊天有助于恢复。我很感动,这样漂亮善良的女人不知道那个男人有福娶到手。如果我不是已经结婚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会追求她。

  就这样每天检查.聊天.康复治疗.睡觉,我渐渐的觉得身体在康复。但是真正觉醒过来是在六天之后,我对我自己的情况已经有了个大致的回忆了。但是车祸的前后记忆依旧很不清楚,我现在甚至不知道我在哪里出的车祸。

  我感觉我的情况已经好些了。我们聊天的时候谈到这个话题,她告诉我我是在郊区公路上出的事,和别人撞车了,冲出了路基翻车,车子彻底报废.我全身有多处软组织挫伤擦伤,但是出奇的是骨头没事儿。但是头部受到强烈撞击,虽然没有骨裂但是脑震荡是肯定的。

  “你的头还挺硬的啊,我给你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的头部有旧伤,连续两次你都没事。”

  “我头上有旧伤?”我下意识的摸摸后脑,但是隔着纱布什么也摸不到。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吗?那伤看来还挺重的,你没印象?”

  “哦……我脑子现在还有点乱,可能暂时想不起来了吧。”

  “你不会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吧。”

  “我……我叫……”我试图从脑中纷乱的资讯里缕出什么头绪来,但是资讯有很多,我沉吟了一会儿说出了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我叫周旭,周华建的周,旭日的旭。”

  “我叫杨芳,很高兴你能康复过来,NICETOMEETYOU。”说着伸出了手。

  “谢谢,METOO.”我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手。

  “对了,我得衣服东西呢?我的医疗费是谁付的?”

  “我们收起来了,因为你一直不醒。你的钱是我给暂时垫付的。”杨芳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

  “哦,真是太谢谢你了,对了一共多少钱?我还给你。你可真是好心人。”

  “不用谢,我是为了我自己。”

  “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记得了?”漂亮的女医生盯着我的双眼,“你撞的是我的车。”……这几天在医院真是度日如年,好多事等着我回去处理呢。女医生依旧天天来看我,但是我总像矮她一头.我回忆不起车祸时的具体情景,但是模糊回忆起当时刹车好像失灵了,猛打方向盘的时候撞上了别的车,然后就没有了。女医生说我撞的就是她的车,我只能相信。

  在这里休息了两个星期的康复治疗,我的伤基本上好了,办了出院手续,发现住院费带治疗费九千多块,好在我的银行卡还在,我取出了一万块钱还给了杨芳。我没给家里打电话,妻子应该现在不在国内。她的单位是搞资源开发的,在南美的B国有几个合作专案,她是公司的高级职员经常出国。

  “能帮我叫辆计程车吗?”我在医院的前台问道。

  “你去火车站吗?”

  “我……对不起,火车站?”我有点不明白。

  “这里是C市。”

  什么?我怎么会在C市?我愣了,环顾四周,现在我才意识到我的记忆还是出现了偏差,有些事情还是没想起来。见鬼了,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见鬼,我又开始混乱了。

  “哦,对不起,没事了,我自己出去找车吧。谢谢你啊。”

  我还是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向医院外走去。这时的医院已经下班了,我在身后听到了杨芳的喊声。

  “你要回家吗?你家住在哪儿啊?”她换了一身套装,更显女性的成熟妩媚。

  “我家……在S市,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跑到C市来的。”

  “你真的记忆不清楚了吗?”

  “对,有些事情有印象,但是断断续续的很模糊,想不起来。”

  “你这么糊里糊涂的,一个人走会有危险.”

  “你的车撞得怎么样了?没报废吧?你修车的费用我付给你好了。”

  “没关系,我的车有保险.”

  “是吗……但是让你受了惊吓,这是不能随便就算了的。总是我的错,我可以赔偿你。”

  “你说话都是这么理性的吗?”

  “在美女面前我通常需要保持理性。”

  “你当作家一定挣得很多吧?”

  “谈不上,糊口而已。”

  “你的车不错啊。”

  “哼哼……”我笑了笑,果然这个女人是个精明人。

  “你想现在回S市吗,不一定有车了。”

  其实我不想回去,我还没弄明白我到底来干什么,我觉得这里有件事情很重要,但是我想不起来。

  “你要不要给你的朋友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一下。”

  “我的手机呢?”

  “你的手机好像摔坏了。”

  “我朋友……”我好像一向是深居简出,没什么朋友。

  “那要不要去我那儿住一晚?”杨芳向我发出邀请,但是我感到其中好像有别的内容。

  “方便吗?”

  “我一个人住。”

  “你不怕我是坏人?”

  “我是跆拳道黑带。”

  “厉害,那打扰你了。”

  漂亮女医生家住在一个很高级的小区里,她的屋里干净整洁,装修得很漂亮,我在洗涑室里注意到没有男人的剃须刀之类的物品,桌子上也没有烟灰缸,鞋柜里的鞋子都是女式的。

  “你没有男朋友?”很难想象这样好条件的女人没人追。

  “我前年才离的婚。”

  “两年时间够换好几个了。”她笑笑没说话。

  在书房里我看到了一幅墙上挂着的素描,是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男子,眉眼间依稀有熟悉的感觉.“这是……你朋友?”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们失去联系很久了。”

  “哦……”我看着这幅素描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觉.“你不觉得这幅素描很眼熟吗?”“眼熟……是有点……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啊!想了半天,突然发觉这幅素描上画的人有些像我。

  “这是我们分开后我凭着记忆画出来的。”

  “咱们以前见过?”我的记忆又开始混乱了。

  “你真的想不起来我了?”漂亮医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觉得她是认真的,但是我好像回忆不起来。

  “我们真的见过面吗?我好像想不起来了。什么时间,地点?”

  “六年前,那次你救了我的命。你头上的旧伤就是因为我留下的。”

  我仔细看着她,她的脸……始终没印象……还是想不起来……我正困惑的时候,手指无意中摸到了脑后的伤疤,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我的脸色变了,好像有点印象了。我呆呆得看着她,努力回忆。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六年前在香港,那群劫匪。在海上,我永远忘不了你救我的那一幕。你把救生圈推给了我,你自己头上留着血被海浪卷走了。你头上的旧伤和那时的位置一模一样。”

  香港?!尘封的记忆大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透出断续的光影一幕幕照亮我的记忆。我的眼睛越挣越大,突然苏醒的陌生片断回忆让我无所适从,这……这是我吗?这怎么可能是我?!到最后我抱住了脑袋,汗水从脑门上滚滚而下。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东京……香港……被封印的另一个我开始逐渐复苏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平凡的人,虽然我对六年前的记忆一无所知,但是我确信我现在只是一个平凡的自由撰稿人。而我以前也是同样平凡的人。

  我是被妻子在海边捡来的,当时我一丝不挂。我不知道我从前的经历,但是我有时候可以很流利的说西班牙语和英语.俄语和法语,日语也会一点点.妻子对我一见钟情,尽管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但是至少知道我是中国人,很快我们就这样相爱了。

  我的这个周旭的名字是我能够唯一回忆起来的事情,我的家乡是哪儿,我又有什么亲戚朋友这统统都不清楚,我成了没有户籍的黑人。但是妻子帮我解决了这一切,我们之间的爱情可以克服所有的障碍,我深信她是上帝派来我身边的天使。

  这六年我生活的平凡而幸福,直到一个月前的17号,但是我现在却又想不起来17号那天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的记忆却非常的模糊。而现在,我发现了我从前的另一面……“你想起来了吗?”漂亮医生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脸色很难看,几乎是喘着粗气沉重的点了点头,存积了二十多年的记忆一旦苏醒,虽然只是片段的情节,但是足以让我知道我从前过的是何种的生活。

  我如果可以做出选择,我宁愿永远失去这段记忆。这不适合现在的我,不适合我现在已经习惯并且喜欢上的平凡的生活。但是此时此刻……我抬头看着漂亮医生,良久才开口说道:“你的这件红衣服很像那天你穿的那件。”

  “你终于想起来了……”漂亮医生哭了,她扑到了我的怀里,滚烫的嘴唇含住了我的嘴巴。

  “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来了?”

  “刚开始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但是后来发现你后脑的旧伤我就确定了,那是当时爆炸的时候留下的。”漂亮医生很激动,我们两人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她压着我的腿,抱着我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吻着我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我前夫离婚后我就从上海回来了,这里是我的老家。”

  “我记得你当时……好像还没结婚。”

  “那时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和你之后我们03年结的婚,我和他离婚不是因为你,他有外遇了,两年前我们协定离婚……”

  “……”我感到挺不舒服,自己和她有婚外情在先,总觉得和自己有关.看来对爱人不忠的报应早晚都是要降临的。

  “你真的是叫周旭吗?”

  “应该……是吧。以前用过的假名字太多,已经想不起来真名字了,周旭是我最常用的一个。”

  “你结婚了?”

  我慢慢将认识妻子后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她的眼泪又留了下来。

  “那时候我脱险之后好像疯了一样天天在海边找你,就是找不到你,我发誓如果我找到你我就和你一起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去杀人放火,哪怕你去要饭我也要跟着你。可是……为什么不是让我先找到了你……老天太不公平了,是我先认识你的,为什么……”

  她扬起脸,泪流满面:“要我吧,象那次一样要我吧,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不会浪费的。即使你待会儿要杀我灭口,也先让我好好的爱你一次,求你了。”

  我没法拒绝她,事实上我也不想拒绝她。

  我抚摸着她的丝袜美腿,按我的回忆她的年龄应该有三十四五岁了,但是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的非常好,健康而丰满,她的腿型健美有力,整个人从外表看顶多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样子,咖啡色的长发烫成波浪卷,成熟中透着性感,美丽中带着妖艳.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一个充满女性魅力的尤物。

  我的手插进了她俩腿之间,是蕾丝的质感。里面的两片肉唇受到刺激似乎在蠕动,我的手指别进了内裤缝里,发觉里面全都是粘湿的分泌物。

  她的手拉开了我的拉链,我的阴茎已经昂然勃起,她口中发出饥渴的喘息,好像发情的母兽.我脱下了裤子,下身的热气散发出来,那是男性性欲的味道。杨芳一阵迷醉,主动褪下了短裙。两条美腿分开,令我看到血脉贲张的私处。

  一身全黑的情趣内衣,内裤是非常性感大胆的蕾丝镂空样式,属于近似丁字裤的极窄小型,上面绣着花纹,隐约可以看到覆盖的黑色丛林和暗红色的肉唇,上面沾满了蜜汁,发出淫亵的气味。

  腰上系着同样款式的吊袜带,带宽花边的黑色长丝袜,黑色高跟鞋。上身的红色紧身衣半开着,露出里面乳罩的黑色蕾丝花边以及雪白肥硕的乳房。从身体上看,她确实已经被开发的烂熟了。

  “你还是喜欢穿这种黑色的性感内衣吗?”周云的记忆里上次她也是穿着这种内衣两人在酒店的卫生间里如饥似渴的偷情性交。

  “我是为你穿的,我永远忘不了上次你抱着我,把我顶在卫生间的门板上,站着占有我的感觉.我平生第一次那么激动那么兴奋,我在你进入的时候就高潮了一次。后来你射的那么多,我的丝袜都给弄脏了。”

  “这次我还能射的更多……”我扒下了她的内裤,挂在她的小腿弯上。

  “你丈夫的阴茎有我的大么?”我勃起的肉榜上翘着,有十几公分长,紫红色的龟头好像一个鸡蛋。

  “没有,他的也就是一般……来吧,像上次一样狠狠的占有我吧。”

  “不能说占有,要说奸污。”

  “好,快来吧,快来奸污我吧,我最喜欢被你奸污了……我要你还像上次一样站着奸污我。”

  “没问题……我最喜欢奸污你这样的淫妇了,穿着这么淫荡的内衣,是不是就是在勾引男人来奸淫你呀。”我说着用手捋了两下肉棒,“套子在哪儿?”

  “不用套子,我今天是安全期,我要你全射在我的子宫里,像上次一样把我灌满,流出来弄脏我的丝袜.快,我要你的精液,快把我奸污怀孕……”官能的欲火熊熊燃烧,杨芳湿粘的体内燃烧着火一样淫靡的欲望。

  我分开她的腿,将龟头顶在两片粘湿的肥唇上,腰部慢慢的沈了下去。淫荡的呻吟在客厅里回荡,性感美艳的熟女的血液已经因为淫荡而沸腾,体内不断涌出快感。

  “拜托你……像上次一样,要我,强奸我好吗……”气喘吁吁的杨芳在我耳朵边小声地说着,她刚才来了一次高潮。我双手兜住她的后腰,直起身子把她拉了起来。此时她的上身还是穿着皱成一团的紧身衣,不过扣子已经被我拱开了,一团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与性感的黑色蕾丝花边形成强烈对比。而下身只有吊袜带和黑色性感长筒丝袜与高跟鞋,好像一个来不及宽衣解带就和情人偷情的荡妇,又像一个被扒掉衣服强迫性交受精的艳妇.而我的上衣也穿着,裤子褪到了腿弯,像一个急色的强奸犯。

  我的体力很充足,兜着她的腰站了起来,她的双脚依然绞缠在我背后,看来腿部力量相当惊人。而手则勾着我的脖子,整个人吊挂在我身上。我的手从后面兜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往上提往下坠,阴茎直上直下的搅动她湿粘的阴道黏膜,强劲的顶着她的子宫颈口,慢慢走到门边,把她顶到了门上。

  “你说邻居会不会听到你的淫叫声?”我抽动着身体,小声在她耳边调笑。

  她的回答是低下头疯狂的吻我的嘴唇,鼻子,眼睛。同时盘在我身上的下体开始火热的扭动,将体内的支撑点尽量往身体里套,。我把全身的重量顶住她在门上,然后开始猛烈的冲顶,她的身体一颠一颠随着我的冲击而晃动,她的两条腿已经无力再夹着我的腰,无力的垂在我的胯部两侧搭在我的腿边。

  大量的爱液蜜汁顺着我俩肉与肉摩擦着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袜上。她又开始兴奋,下体不停的挺动,好像想把我的身体全吞进去,而我则是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闷着头只顾抽顶,门板被我们剧烈的动作摇晃的乱响。我相信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听见的。

  “呼……呼……你的邻居们一定想不到,平时那么端庄美丽的杨医生竟是个欲求不满的饥渴荡妇,她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想让男人奸淫他。你猜如果他们知道这些事情会怎么样,他们一定会天天来找你,让你见识到他们的鸡巴有多么雄伟,他们会让你天天都喝到热腾腾的精液,他们会把你全身都射满精液……”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淫荡的话,我要刺激她的性欲。杨芳的眼睛里喷着熊熊媚火,呻吟声就好像哭泣一样。粗硬的阴茎象一根滚烫的铁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她的屁股开始颤抖,阴唇紧紧的包夹着塞满体内的阴茎,随着抽送的动作,敏感的黏膜在一吸一缩地反应着。

  在狂热地抽顶中,我开始感觉到睾丸的酥麻和阴茎根部的膨胀,我的情绪已经攀升到了顶点.突然,杨芳的身子再次僵硬了,子宫颈口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体内的肌肉收缩到了极限,几乎要把我夹断。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哆嗦,一股股热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的睾丸内的能量也被引爆,浓热的精液顺着输精管在巨大的压力下喷泄而出,顶着她的子宫口射了……“好棒……我几年没有产生过这样的高潮了……”在近乎强暴似的性爱之后,我和杨芳同时腿软的瘫倒在门前,我们就坐在地板上,她的腿还是缠在我的腰上,我半软的阴茎也没有脱离它的体内。我们的身体还是缠在一起,杨芳喃喃的说着,我的头靠在她的胸前,含着她的鲜红乳头.“你老公……不行吗?”我觉得我的阴茎好像又开始抬头了。

  “他没你大……也没你这么……持久。”杨芳显然感到了我在她体内的变化,脸又开始红了。

  我开始脱她的上衣,她顺从的将脱下的衣服随便扔在地板上,然后开始脱我的。

  “你射的真多,都流到我的丝袜上了……”杨芳用手摸了一把大腿内侧,晶莹的白浊粘液牵出了一道银丝.然后她盯着我,缓缓的将手指用性感的小口唆得干干净净,情景淫靡之极,我的阴茎又完全恢复到了初始的状态.“咱们到阳台上去吧……”

  我再次将她抱起来,翻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顶着她一步一插的到了阳台.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我打开了阳台灯。由于刚射过精,阴茎的状态来的不会那么快,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大幅度抽插,全身心地投入和这个美艳熟妇的性爱当中。

  “别……开灯,别人会看见……”

  “你不是就喜欢让别人看见吗……你这个喜欢勾引男人的小淫妇,如果有别的男人看见,你会兴奋的流水吧。”我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开始顶撞她的屁股,阴囊拍在她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皮肉拍击声。

  如果这时隔壁的人探头往这边看,就会看到一幅淫乱香艳的场面,穿着黑色性感内衣丝袜的美女被男人从背后淫荡的侵犯,从而发出火热的快感呻吟。

  阳台上响起了淫荡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以及有节奏的粘湿肉体撞击声。整个阳台弥漫着淫乱的气息……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我从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对着镜子刮刮胡子,镜子里是一张陌生的脸。我戴上一幅墨镜,然后下了楼。

  我顺着C市的商业街往前面走,穿过了一条步行街。来到一家星级酒店的大堂,我在咖啡厅找了个视角比较开阔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然后点了根烟。

  这里是高档商业区,在外面停车位停着的都是宾士宝马系列的高档车,一个个衣着华贵娇艳缤纷的贵妇美女不时进入我的视线,我的眼神贪婪的追逐着他们,但是她们不是我的目标。

  一个女人坐在我的对面,对我友好的微笑。

  我觉得她像日本人,因为她的礼貌,也因为她长得好像某个日本AV女优。很性感,但带着一丝露骨的淫荡。

  “我可以坐这里吗?”

  你已经坐下了,我在心里回答,但是脸上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您等朋友,还是一个人?”

  不知不觉中AV女优和我聊上了,我随口应答着,都不记得和她聊些什么。她好像对我很感兴趣,也许她在挑逗我。我注意到她一直在搅拌咖啡杯,还有旁边的糖纸,看见我看她就抿嘴微笑,张开性感的嘴唇喝了一口。

  也许她想和我发生一夜情。

  我站起身来,离开了咖啡座,来到了地下停车场,我刚才看到了我的目标。

  停车场的面积很大,头顶的灯光却好像不怎么亮,我始终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我顺着通道往前面走,在阴暗的角落里,男女性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从一根直径一米多粗的四方水泥柱后面传来。

  视角逐渐拉大,男人和女人的情形已经看得清楚了。

  阴影里,杨芳穿着深蓝色空姐套装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仅仅遮住大腿的短裙已经被掀到了腰间,露出雪白健美的大腿,两条包裹在黑色长筒丝袜里的迷人美腿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以最大的角度分开站立着,紫色的镂空蕾丝小内裤团成一团搭在脚脖子上。

  一个男人双手掐着他的腰,裤子褪到了腿弯,正在站着顶她。他的头埋在了杨芳的脖子里看不清脸,但是动作相当激烈,杨芳白皙的大腿随着他的插顶激烈的颤抖着,周旭可以想象她体内亢奋的湿热情欲。

  男人的手伸到了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精美的丝袜宽蕾丝花边以及被包裹的美腿,他的动作始终那么强劲有力,仿佛每顶一下都可以顶到杨芳最有快感的地方。杨芳的呻吟满足而狂野,好像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性欲终于得到燃烧了一样。

  男人的手游弋到了她结实的肥臀上,大把的揉捏着美好的臀肉,小腹死死抵住了杨芳的胯。杨芳的呻吟突然高亢,一条美腿不由自主地抬起勾住了男人的腰身。男人开始狂野的冲动,杨芳的身体随着他的顶撞而上下起伏着,甘美的仿佛溶化的快感传遍全身。

  随着一声悲鸣般的长长喘息,杨芳缠紧了男人。男人则低吼着将手指陷入了她的臀肉中,在这种紧密挤压的快感中爆发了……充满肉欲和满足的喘息在男女之间回荡,女人依依不舍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我看清了男人的脸。

  我看到了我自己……我从梦里清醒了过来。

  我依旧躺在杨芳家的大床上,杨芳在我旁边睡的很香,脸上带着甜蜜而满足的微笑。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上午十点半。

  中午杨芳在家里给我做饭吃,吃饭的时候她问我究竟来C市做什么。这是我一直疑惑的问题,我现在的记忆很模糊,以前回忆起来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都是不连续的片断。可是偏偏为什么来C市就想不起来了。

  我来这儿做什么呢?是因为工作的事情吗?

  还有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不方便说吗?是和以前有关……”杨芳的语气透着小心。“肯定不是,但是我真地想不起来了。以前的我已经死了,我只是现在的我。”

  “是吗……”杨芳的表情有些黯然,是的,我现在是个平凡的已婚男人。

  “我以后会联系你的……”我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揉捏。

  下午杨芳陪我去买了一只手机,买了张全球通的卡。我们互记了电话号之后,我离开了她的家。

  我用公用电话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是妻子接的。她问我在哪儿,我说在C市,我告诉她我出车祸了,手机也摔坏了,并且记忆好像出了点问题.她顿时在电话里吓的哇哇大哭,说要来接我。接着又问我跑到C市干什么。

  我说我也想不起来了,接着我又问她什么时候回国了。她说早就回国了,都和我住了半个多月了,后来前几天她有点事出去回来昨天刚回来就不见我了,电话也打不通,她都快要吓死了。

  我愣住了,我不是记着她还在国外吗?难道我的记忆还是有错乱的地方?

  我说我的伤不重,只是磕破了头,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车给摔坏了。

  她说只要人没事就行,车反正有保险公司呢。接着又问我在C市哪里。

  我说我坐长途车回去,要她去车站接我,然后我挂了电话。

  我在车站很容易就找到了车,S市和C市相距不到二百公里,顶多三四个小时就开到。我坐上了车,只是看着窗户外面,回忆着,却始终回忆不起来,记忆真的很模糊,尽管脑子里想,但似乎是意识本能的避免去回忆。

  我苦恼的抓了下头发,为了包扎伤口我的头发都剃了,抓了个空。

  我无聊的看着车上的人。

  这趟车人挺多,像这种C市到S市的往返车每个小时就发一趟,这车上拉的很多都是半路上车的人。

  天已经黑了,车里的灯闪着,光线昏黄.不知停到了哪儿,司机开门放了几个下去,又上来了几个。

  “还有下的没有,个人看好个人东西啊。”司机随口吆喝了一句,车子又发动了。

  上来的人里有一个看起来不对劲,我一直注意着他。他慢慢的贴近了其中一个坐着的女孩,这女孩可能是第一次坐长途车没什么经验,竟然坐着睡着了。

  那小子很自然的样子弯腰捡起女孩脚边的一个小包,旁边的人都好像没看见。甚至那女孩身边坐着的人也把视线挪到了窗外。

  前面路边有人拦车,司机停了下来,那人掂着包也想往后面走。突然一声小孩的童音大声喊起来:“妈妈,你看,那是小偷!”前排的一个小孩指着掂包的人大喊大叫,本来拉着他的女人一把把他按倒了怀里,小声说着:“别叫!别叫!”用手捂着他的嘴。

  但是女孩却被这一声给惊醒了,清醒过来一看脚边的包没了,急得大叫。转手把男人手里的包给拉住了,“你干什么你!?你拿我包干什么你!?放手,还给我!”

  或许是女孩那愤怒的尖叫显示出了勇气,那小子手里的包给夺了回去。他冷冷的说:“我看看咋啦,不让看!”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弹出的刀刃闪过一道寒光,女孩脸色煞白,紧紧抱住自己的包,惊恐看着他。

  “刚才是谁说小偷?谁喊的?”男人恶狠狠的冲前那面走过去,耀武扬威,好像他才是受害者。车里的人没一个吭声,都把视线挪到了别处。女人下的抱紧自己的小孩,带着哭腔说道:“大哥,大哥,小孩子不懂事,小孩子不懂事。”只是那个小孩却毫无畏惧,一双大眼睛紧盯着男人。

  男人伸手给了小孩一巴掌,女人吓得把自己的孩子护到了身子底下,哭喊着大哥饶了孩子。男人的身子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动都不敢动,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腰里一下一下的动着,嘴里骂道:“我操你妈个骚逼的你说谁是小偷,你个小杂种,我操你妈。”女人哭喊的声音更响了,但是却不敢反抗。车里的人里面至少有一半是男的,所有人都变了聋子瞎子,就连刚才的那个女孩也低下了头不作声了。

  我站了起来,我身边的男人的眼神很惊恐,他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别去管闲事。

  我微笑着拨开了他的手,我挺喜欢那个小孩。

  我来到了男人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回头看到我的笑脸。

  “你是那个逼缝里钻出来的?你他妈找残废是吧。”说着他的刀子飞快的照我大腿来了一下,我的左手一推一挡,手掌给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流了出来。

  我退了一步,血点洒在了车厢地板上,有女人惊叫了起来,司机停下了车。买票的刚要起来说话,却被另两个人站起来逼住了。“你他妈逼老实点,只管开你的车!少鸡巴管闲事!”买票的是个女的,早给吓得筛糠了。

  “你妈了个逼!”持刀的男人又挥刀过来了,这回是朝我小腹上捅。

  我用流血的左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用力一撇,右手照他的喉咙来了一击。

  他的眼珠凸了出来,接着我扬起一脚踹在他的脸上,他的鼻子变成了爆裂的烂番茄,牙齿也折断了两颗.满脸流血的仰面倒在地上,吓的那对母子惊叫不已。

  剩下的两个同伙都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说:“赶紧带着他下车吧。”

  其中一个刚想动作,被我探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捋,攥住他大拇指使劲一掰,当即想起一声清脆的骨碎声,他惨叫着蹲在了地上,然后我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金属的扶手上一磕,当的一下他当场就翻倒在地,一股鼻血涌了出来。

  盯着司机的那个一看这架势也不敢乱动了,只是问道:“伙计是混哪条道上的?”

  “我不是混黑道的,我只是个坐车的,你们赶紧下车吧。要不然我把你们送到局子里去。这些人都看见了,是你们先拿刀刺伤了我,我是正当防卫.”

  “小子,算你狠……”车停下了,那人扶着两个同伙下了车。但是车没继续开,司机对我说:“你下去吧,我不拉你了。”买票的女的把车票钱退给了我。

  “为什么?”

  “我是常跑这条线的,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不想以后惹麻烦。”

  “所以这帮人在你车上偷东西你也装看不见?”

  “你别说别的了,下车吧。”

  “我要是不下怎么样,我今天还就坐你的车了。”难以想象,这时他怎么勇敢,刚才他的勇气去哪儿了?

  “你不下车我报警了。”真好笑,这个世界颠倒了吗?警察是这样用的。

  “报警?你报警抓我什么?抓我见义勇为?刚才你怎么不报警?”

  “你想见义勇为那是你的事,别给我找麻烦!”司机理直气壮。

  “我今天还就想给你找麻烦,你报警吧。”

  “谁能证明你见义勇为?”司机的口气带着讽刺。

  我扭回头,看着那个抱着自己小孩的女人。结果她把头转了过去。

  我问了一句:“谁愿意帮我证明,你们难道就这么害怕那些小偷吗?”

  没人回答我。

  司机的冷笑让我有些恼怒,我说:“你报警吧,我还不信警察都是瞎子,我可以告你和那些小偷串通好偷旅客财物。”

  司机拿出了手机,但是没打,但是也没开车。那意思很明显,你不下车我就不开.我也没下车,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小声喊了一声:“拜托快点开车吧……”

  然后各种声音就都出来了。最后大多数人竟然是要求让我快点下车,别耽误别人的事。

  “你赶紧下车吧,别耽误大家的事。”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一幅不耐烦的样子。

  奇怪了,我又不是司机.司机不开车你们却来找我。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问道:“你凭什么要求我下车?司机不愿意开车你去找司机说啊。”

  “司机不开车是因为你,你不会让这么多人因为你在这儿耗着吧。”他周围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让我以多数人的利益为重,而且一个个面无惧色,好像是因为人多力量大的缘故。真可笑,刚才你们对着小偷的时候这种气势怎么没见到,现在反而对我这个好人开火了。“要是刚才那些小偷偷的是你的东西,你现在会不会这样说?”

  “我刚才啥也没看见,这么多人都急着回家呢,你有点素质好不好。”这人说话竟然不脸红,究竟是谁没素质?

  “你们回家难道我不回家?我下去了我怎么回家?”

  没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那些人只是徒劳的让我做做好事。要是车祸前的我,也许我就当吃了个苍蝇算了。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从前其实不是个好人,所以也没必要做好事。

  “你们还真是欺软怕硬啊……”我冷笑着回到了前面,抱着肩膀靠在那儿,我绝对不会下车。

  “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你再这样儿我们可真报警了。”中年人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或许他觉得我既然是见义勇为的人,就不会对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动粗,所以他们的胆子都壮了起来。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附和,或许他们刚刚在小偷身上受到的气想发泄在我身上找找平衡吧。或许在他们眼里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是为他们利益服务的,所以我必须忍受他们的无理要求吧。

  可惜我不是这样的人,至少现在的我不是。

  我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冷冷得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慌了,手里拿着手机往左右看着,身后给他打气的人群让他觉得有了靠山。

  “你……你干啥?你还想打人?”

  我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我伸手抢下了他的手机.狠狠往地上一摔,碎裂成了几块.中年人当场就懵了,“你……你干什么你,你赔我手机!”说着站了起来,好像想找我动手。

  我反手一拳抽到了他的脸上,他的眼镜变形碎裂飞了出去,还有一颗牙。

  其他的人顿时没了声音,因为我现在的表情很象刚才的那三个小偷。

  “还有谁想报警?你……”我对着另一个好像农村暴发户打扮的男人问道,刚才他喊得也相当起劲儿,现在在我当面问他的时候,他却拼命否认.我对着他的脸蹬了一脚,他短促的惨叫一声后也没了声息。

  “咋着哎,你咋还打人哎?”一个和那男人一样打扮的女人说了一句,我走过去看着她,她竟然也毫不示弱的看着我。我很奇怪她刚才怎么没这胆子,看她眼中的意思好像有种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还敢杀了我的神情。

  我有点明白了,小偷是罪犯,惹急了人家敢拿刀子捅死你。我不是罪犯,所以跟我强嘴没有性命之忧.你想错了。

  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把她从座位上拽了出来,她翻着白眼手脚乱蹬,我开始正正反反的抽她耳光,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地板上磕,最后直到把她磕的头破血流快昏了过去,趴在地上直喘气。我翻了她的包,找到了她的钱包和身份证,看了看说道:“我现在知道你叫什么了,也知道你住在哪儿了。也知道你丈夫和你女儿的样子,你要报警尽管报吧,到时候我从拘留所出来我杀你全家。”

  我的语气很冷,非常冷。女人披头散发,惊恐的看着我。包括其他的人,所有人都把手机装了起来。

  我转身走回前面,司机看我的脸色已经变了。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开不开车?”

  卖票的女的上去推了司机一下,司机重新发动了汽车,从这以后他再也没敢回头看我。

  我没回原来的座位,一个年轻孩子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亲爹一样赶紧站了起来,我不客气地坐下来。

  刚才的情形……是我的本能?还是我的本性?我真的变了吗?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害怕?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同情那些被我殴打的人?我……真的这么冷酷?我会杀那个女人的全家吗?

  ……应该不会。

  汽车在晚上11点多才到S市长途站,我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了奔跑过来的妻子。

  “你怎么跑到C市去了?你去那儿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头部受了伤,我想不起来了。”

  “我还以为你又出去取材采风了呢……”

  “我的电话摔坏了,家里又没人接。”

  “哦,我也是出去有点事,大前天才回来。回来你就不在家,打你的电话也打不通。”

  我默然,我对这一时段的记忆非常混乱模糊。

  回到家之后便上床睡觉了,妻子服侍的我相当周到。但是我没有和她做爱,想起来杨芳,觉得有点对不起妻子。另外和杨芳做的太凶,身子现在有些乏味。

  我看到妻子的脸色好像变了一下,但是又恢复了平常。

  也许她看出了什么……我搂住她的肩膀,吻着她,小声在她耳朵边说道:“亲爱的,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我在翻车的一瞬间脑子里想的只有你。我当时只是在想让我在死之前再见你一面……”

  妻子翻过身来狂吻我的嘴,我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早晨醒来后妻子做好了美味可口的早餐,我感觉好像我的生活并没有改变,至少家庭的温馨我还是可以感受得到。以前的事情……存在就让它存在吧,只要我不再去碰它就是了。

  吃完了早餐我到了书房打开笔记本,工作进度耽误了好长时间,一些连载是要赶紧补上的。还有跟编辑约好的时间也快到了。

  果然邮箱里塞满了邮件,大多数是催稿的。我依次按地址发过去了邮件,告诉他们这段时间我出了什么事。然后我打开我的WORD,准备开始工作。

  我记得我的DV里有我上次出去采风拍的一些人文地理素材,我取出来播放的时候却发觉了奇怪的事情。

  存储卡里的文件全被删除了。

  奇怪……我大声问妻子是不是动过我的DV,妻子一脸疑惑的说没动过.真是奇怪,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是我自己删除的?是我忘记了?

  我想不起来电脑里有没有备份,只得在里面乱找。

  突然觉得硬碟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但是少了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好怪,我自己都觉得好肯定一定少了什么,似乎是少了一个隐藏的文件夹.但是里面究竟是什么却想不到,好像是某种很重要的东西。

  难道是我写作的素材?

  我直觉是和DV里一样的东西。

  “怎么了?”妻子刚冲完澡,披着浴袍进来了。

  “我上次拍的素材找不到了,奇怪了,我现在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不是我给删了。”

  “你找找你的U盘看里面有没有?”妻子的表情表明她真的不知情。

  我拿出U盘插上,里面的素材都是以前的,这些我都有印象。

  “你什么时候拍的?”

  “我……靠,我也想不起来了,我都忘了拍的是什么了?”我懊恼的拍了拍头.“你的记忆……不会真的出毛病了吧?”妻子惊慌的捧着我的脸,眼神里流露出害怕和担忧.“放心,我就是再什么都记不起来我还是记得你是我老婆的。”

  妻子娇嗔,抱住了我的腰,我感觉很甜蜜。

  今天一天心烦意乱,坐在那儿写一段删一段,就是没灵感。主要原因就是心里始终记挂着消失的文件的事情,虽然我现在也不敢断定这是不是我记忆错乱引发的错觉.下午接到了杨芳发来的短信,妻子不在家,我和她通了电话。

  电话里她情意绵绵的向我问候,但是却没有太过分,是那种很懂分寸的撒娇,能恰到好处的让男人觉得她对你的情谊.我告诉她我近期会去C市找她,又调情了一阵儿后我挂了电话。我觉得对不起妻子,但是我又觉得我变了,不承认不行,我真地在改变。

  下午妻子回来时给我带回来一只新手机.我说我好喜欢,我发觉我撒谎一点也不觉得心慌,好像家常便饭一样。妻子倒是显得很高兴,下厨房弄出一桌丰盛的晚餐。我看着妻子那幸福的笑脸,心里好不怀疑我对她的爱意。老天爷对我太好了,为什么要我拥有这样优秀的女人。我配么?

  晚上妻子洗完了澡,出来拿出了今天新买的衣服换上。

  是一套性感内衣,大红色的镂空蕾丝花边胸罩和丁字裤,吊袜带和黑色长筒丝袜,充满了女性性感情欲的成熟魅力,我如果再不表示就不配当男人了。

  “亲爱的,你今天怎么这么漂亮?”我坐在床上抚摸着她的柳腰。

  “喜欢吗?”妻子的语气带着挑逗。

  “我喜欢死你了。”我把她压倒在床上,床的弹性把我们俩的身子都弹了起来,她咯咯直笑,我的头埋进了她的两团鼓胀的乳房内,舌头钻进了她的乳沟。

  妻子很漂亮,她以前当过模特,参加过全国电视大赛。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选那些帅哥大款们,她身边应该不乏这些追求者。她说她也不知道,就是看我特别顺眼特别有感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

  我勃起的肉棒将内裤顶了一个帐篷,顶着着她的胯间磨蹭着。我的嘴稳着她的脖子和耳朵后面,她的鼻息开始沉重,两条分开的丝袜美腿分开缠住了我的腰,让我感受丝袜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六年的时间我们对彼此的习惯已经非常熟悉。一只小手滑进了我的内裤里,抓住肉棒轻轻捋动着。我舒服的喘息着,妻子的技术总能让我乐此不疲,我以前曾经胡思乱想过她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会不会和那些强壮的外国男人发生一夜情什么的。我真的很难想象陌生的强壮男人压在她这美妙动人的成熟肉体上,两个人绞缠喘息的情景。那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阴道黏膜里曾经浇灌过别人高潮的精液,我实在无法在想象下去。妻子是个正常健康的女人,也许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也会有需要,我理解这些,但是请不要让我知道,因为我真的无法忍受。

  “我爱你亲爱的……”我喘息的话吹进了她的耳朵,搞得她痒痒的。她缩着头躲了躲,同样充满爱意的搂住了我的脖子。“亲爱的,我也爱你……”

  她的脚蹬下了我的内裤,热腾腾的肉棒挤压在了她的大腿上。我伸进她内裤的手明显感到她的肉唇一阵收缩后张开了,粘粘的蜜汁留了出来。“老公,要我,占有我,爱我。我要你爱我!”她闭着眼睛楦口微张,我能感到里面吐出的都是火热的爱欲气息。

  我将她的内裤扒了下来,上面粘乎乎的有种淫亵的味道。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握着龟头在她的阴部滑动,妻子的呻吟声越发急促,她实在忍受不了我的这种挑逗,下体乱扭。我嘿嘿的笑着,龟头故意一滑竟滑到了下面的肛门上,她屁股一扭真是寸劲,我正好也在乱顶,她的肛门竟把我的龟头顺利含进去了一小截。还没等我来得及惊讶,妻子下意识呻吟了一声后惊慌的一扭屁股把我甩开,嗔道:“你乱搞什么你。”

  “不好意思,不过你要是不乱扭的话我也不会进错了门.”我没在意,仍然在调笑。手指陷入了妻子的屁股缝里,又顺利的滑了进去。

  “你变态呀你,别摸了!”妻子好像真生气了,使劲把我的手拉开.然后脸色恢复平缓的嗔道:“赶紧去洗洗去,你也不嫌脏,万一感染了什么细菌可别怪我以后不理你。”妻子是个爱干净的人,平时连给我口交都不给我做,今天碰了她的后门自然不会轻饶了我。

  我只好乖乖的到了卫生间,反复洗了好几遍,等回来时却见妻子没有生气,微笑着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扭动着等待我的进入。

  我的肉棒更加硬挺了三分,猴急的压过去,狂吻她的香唇。

  妻子分开修长的大腿夹着我的腰,感受着湿嗒嗒的黏膜与粗硬肉棒之间刺激的摩擦与挤压,感受着我逐渐把她塞满填满,一丝空隙都不剩下。那种火热充实的快感让她的体内激烈的蠕动收缩,她夹紧了阴部的肌肉,箍着我的肉棒屁股开始扭动,使肉棒在体内微微搅动,不断碰处她体内的敏感点.“哦……你快动呀……讨厌死了……快点……”妻子着急的扭动着下体,夹着我腰的双脚使劲把我往体内夹以便我更加深入。我的胸膛压着她的乳房,双手穿过腋下抱着她的头,身体开始有节奏的冲击。沾满女性分泌物的肉棒在妻子的体内蠕动着,时不时拉出一截再戳进去,她腔道内的液体被挤得流了出来,形成了白色的粘沫。

  妻子的阴户大概是书上所谓的“名器”,肉棒插进去之后感觉被箍夹得特别舒服,尤其是抽插的时候,感觉里面的层层叠叠的肉褶黏膜刮着肉棒的茎身,能恰到好处的刺激男人的快感。而且她的阴道好像活的一样会自己蠕动夹吸,那种感觉真的可以让男人爽到极点.而她在床上的妩媚风情更是产生性欲催化剂的效果。说真的在妻子身上的时候我完全忘了杨芳,只顾贪婪的而亢奋的占有着她的肉体,看着她在我身下的动人表情。

  当然我的本事也不差,肉棒的根部涌起的一波波冲动都被我咬牙忍住了,我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她的尽头,鬼头碰触到她的子宫颈口,每碰一下她就会好象哭泣似的大声呻吟。她的腿夹我的腰夹得很用力,嘴巴与我的嘴巴相对,舌头探进了我得嘴里胡乱绞缠着,口水流了出来。

  我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甩动的阴囊拍击着她的被撑开呈外翻状况的肥厚肉唇,发出沉闷的皮肉拍击声。妻子的嘴被我堵着,白花花的丰满肉身随着我的激烈动作晃动不停,她的丝袜美腿有一条还盘着我的腰,另一条微微的举起还穿着高跟鞋,她的小性感蕾丝内裤还挂在脚脖子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着。性感的黑色丝袜和白皙的大腿根部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令我冲动无比。

  “呜……呜……呜……哦……哦……好美……美死了……使劲……使劲要我……用力……美死了……”

  妻子被我强劲的冲击顶的体内猛烈的收缩绞缠,她的嘴摆脱了束缚开始大声地吟哦喘息。很快她快喘的上不来气,用手推着我的胸膛。我知道压着她的时间太长了,于是支起身子,纯靠腰力摆动着臀部,快速而小动作的进出她的肉穴。她的手臂扶着我的胳膊,两条腿也分开搭缠在我的大腿上,下面一下一下的挺着,迎合我的肉棒填满她的身体.我停下动作,兜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让她骑坐在我的胯上,紧搂着她的后背把脸埋进她还戴着乳罩的胸部里.上下晃动她的身体,她的胳膊则环着我的后脑勺,用力的配合我的动作,往下连连猛坐。

  慢慢的她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强,我索性仰躺到了床上,随她在我身上折腾.她好像一个骑着烈马的女骑士,疯狂的颠动着身体,扭动着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大范围的搅动,那些嫩肉黏膜不停的分泌着爱液,顺着我俩的结合处流下来,将我的阴毛打湿的一塌糊涂.在床上配合了六年,我和妻子都知道如何控制节奏已达到共同的高潮。我们都努力忍着体内如潮的快感,在妻子的动作轻柔下来时我也歇的够了。我直起身子扒着她的屁股,一使劲把她的身子抬了起来,就那么站在床上将她的身体完全挂在身上,来回的甩动。

  妻子的双腿交叉盘在我的屁股上,手勾着我的脖子。但是这种姿势一会她就累了,后面的双腿没一分钟就分开耷拉了下来。我将她身体翻过来放在床上,让她跪着撅起屁股从后面进行最后的冲刺。我们俩的感觉都已经快到极限了。

  “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

  妻子的阴道产生了强烈的吸力,好像有一张小嘴张开了猛吸我的龟头.黏膜的绞缠力量也瞬间收缩到极限,她的身体僵硬的哆嗦着,背弯成了一张弓,胡乱甩着头秀发飞扬.阴道的尽头一股股的热水浇了出来,她终于高潮了,而且如此强烈。

  妻子突然抱住我的脖子,猛烈的吻住了我的嘴。她的眼睛里放射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好像利剑直刺入我的脑海。

  此时的妻子好像是另一个人,我的意识脑海中一阵混乱,好像什么东西烙印入了我的精神,我感觉到脑中传来了无以伦比的快感电流,囤积已久的精液疯狂的喷射了出来,火热的白浆灌满了妻子的子宫…………这两天没什么事情,日子仿佛过的很平常。杨芳给我来了电话,约我星期天去找她。

  星期天我如约到访,但是杨芳并没有在家里.我下了楼,打了一辆车到了一家高级酒店,这里我以前好象来过,一楼的那个咖啡厅我很眼熟。

  杨芳就在楼上,但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上楼的电梯。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出现了。

  “想上楼吗?”语音相当悦耳,这个女人……好像是个日本女人。我在哪儿见过她?我见过她么?我为什么觉得见过她?我很疑惑,但是却没有任何犹豫地说:“是,请问电梯在哪里?我找不到电梯。”我不确定她是不是酒店的员工,但是我就是觉得她能带我到目的地。

  “这里,请跟我来。”女人带我到了酒店大堂的角落,这里不知为什么刚才我并没有看到电梯的门.这还真是奇怪的事情,我跟着她进了电梯。电梯里有一个电梯门童,还有一个穿着好象华丽贵妇一样的性感熟女,带着墨镜,烫着波浪发,上身是极昂贵的洋装,两条穿着黑色细网状丝袜高跟鞋的美腿很熟悉,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成熟情欲,我的阴茎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硬。女人摘下了墨镜,一开始我以为看到了妻子,但是却是杨芳。女人和杨芳好像认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在电梯里等我,但是我不想思考,我听从她的安排。我将她抱过来,将她挺翘的臀部抵到了我勃起的肉棒上,这是我的骄傲,我不想约束我的欲望。我现在就想要她。

  我的手掀开了她的裙子,将她的丁字裤别开,掏出硬挺的肉棒当着电梯里的人的面插了进去。门童依然低着头,而旁边的那日本女人我对她非常感兴趣,她的嘴唇挺厚,显示着她的性欲比一般人旺盛。我很想搞一搞她的肉体,对她我有种禁忌肉欲的快感。

  我的手伸了过去,掀起了她的裙子,黑色裤袜包裹的臀部非常性感刺激,我好想搞她。于是我加快了在杨芳身体里的运动,我要快点射精,然后好好插入这日本女人丰满淫乱的阴户里.杨芳站着弯着腰,往后撅着屁股,好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性玩具,我奋力在她体内抽动但是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在电梯里我始终没有机会品尝另一个女人的肉体.电梯到了五十楼。这里是私人的俱乐部,没有会员证是不准入内的。门开了,我跟着女人进了入内,但是在我回头的一刹那,我看到了电梯里的门童抬起了头,那张脸非常熟悉。

  那是我的脸……俱乐部里,一个豪华得好像王宫的房间内。

  豪华的大床上,一个健壮的陌生外国男人穿着奇怪的衣服,好像古代的宗教祭祀,压着一个女人正在疯狂的性交,女人的丝袜包裹的双腿被他扛在肩上,两团美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

  那对乳房非常浑圆,似乎和妻子的不相上下。那双美腿更是修长秀美,仿佛和妻子的一模一样。

  我很奇怪,杨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像妻子了?

  男人顶得非常有力,杨芳的淫荡呻吟有偿而悦耳,男人将女人抱了起来,猛力顶入她的肛门.女人好象触了电一样叫声陡然升高,男人的表情很满足,撞击着女人的肉体.女人的大腿抖动着,哀叫着到达了高潮。男人淫笑着从她的体内拔出肉棒,女人好象奴隶一样跪着爬过去,用口唆着,男人抱着她的头抖动着身体,大量的精液喷射了进去。

  杨芳将精液全都吞进了肚中,用手擦着嘴角。然后诡异的扭头往我这边看了一下。

  一瞬间杨芳的脸好像变成了妻子……我再次从梦中醒来,妻子已经不在身边,客厅里传来音乐声。我没穿衣服下了床,客厅内妻子穿着韵律装正在随着音乐的节奏做操。坚持锻炼是她保持身材的秘诀,而且是她这六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我直接进了浴室,打开了喷头.密集的水线刺扎在我的肌肤上,我看了看我的身材。这六年我没有保持从前那高强度的锻炼,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锻炼习惯,以往结实的犹如钢铁般的肌肉已经变得松弛,腹部的腹肌上也覆盖了一层脂肪。但是我的反应并没有变慢,这一点我在长途车上已经印证过了,但是现在的我并不需要这些。我现在拥有的已经让我满足了。

  我在思考那个奇怪的梦,我怀疑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

  难道这和我错乱的记忆有关?

  过了一个星期,和杨芳秘密的通过两次电话。她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女人,知道我无法抽出时间很能理解我。也许她真地爱上了我,所以才会一再的迁就我。

  我的生活好像恢复了正常,我决定忘了以前的回忆继续我现在的生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奇怪的梦依然不时出现在我的睡梦中,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没有理由不继续现在的生活。

  DV里消失的文件我已经不去管它了,有没有它我的文章都照写。这几天我很有灵感,一天几乎能顶得上以前两天的工作量,终于在一星期之内补齐了以前的稿债。

  灰色黎明第二章给编辑挂上电话,我敲完了今天的最后一个字,然后伸了个懒腰。

  我在想是否要把以前的经历改编成小说,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太危险,所以最后还是作罢。那些人不知道是否还活着,万一让他们无意中看到了,可能会联想到我身上来,那些人都是鼻子很灵的猎狗。我已经决定要和过去说再见,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好久没有上网,我用代理艰难登陆了我经常上的一个成人文学论坛。那里有我用天外飞星的名字发的一篇中篇文章,我看了看回复,还是那么多,现在国家吃饱了没事干严打网路色情,令本来就处境堪忧的成人网页更是雪上加霜,绝大多数被遮罩的干净而彻底。所以很多人都登陆不了,回复也是寥寥。

  真鸡巴傻逼呀……你有这精力多抓几个贪官污吏,多改善一下儿下岗工人的生活处境不比什么都强。叫唤着打击色情,实际上你们才是最色情最男盗女娼的。现在哪个领导干部不嫖娼不包养情人?除了极个别的典型之外,共产党的干部已经堕落的跟当初的国民党也差不多了。

  我关闭了代理,上了几个军事论坛。

  我一直关心军事资讯,这或许是我以前的经历在潜意识里留下的习惯。

  浏览着网页,看到了新闻南海舰队的海巡船在北部湾扣押了可疑越南渔船,双方发生交火事件,并打死打伤数名越南渔民的时候,我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我的记忆里我以前去过越南,并且和这些所谓的渔民打过交道。

  这些人里有很大一部分是越南海军特工部队的人员,专门针对中国从事各种秘密任务:其中还有越南海军的正式部队伪装的渔船从事海盗和偷渡走私的勾当,甚至很多货真价实的越南渔民都受过越南海军的军事训练,出海的时候都带着枪械,中国渔船一旦因故落单遇见他们轻者电台雷达电话现金渔网等一切值钱东西给洗劫一空,重者整船蒸发。

  老江当政时我们的海事部门和外事部门不知道抗议了多少次,那些越南小鬼子们总是装聋作哑,我们的军队也无所作为,这次总算扬眉吐气了一把,毕竟咱们海警巡逻舰上的全自动三七炮和重机枪可不是那些粗制滥造的AK和40火应付得来的,对于听不懂人话的人就得打,这道理老胡早就清楚。当初八九年西藏暴乱的时候的一句话“打出了问题我负责”显示出其敢于担当的强硬本色。

  再看南美哥伦比亚军队扫毒,与毒枭武装发生激战,击毙多名武装毒贩。据调查该贩毒集团与边境接壤的某国自治省内活动的反政府组织有关。还配有图片,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倒在马路上,地上一大滩黑红的血迹,旁边站着两名持枪的武装士兵。

  还有反政府组织和政府代表在国际斡旋下在东京谈判等等,我注意到了这个新闻,这是妻子他们公司工作的国家……再看还有阿富汗人质事件,韩国人也是,一群外行人没事往这种战乱的地方瞎跑什么?我的记忆中那个国家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武装部落,全国都是战场,每天都带打仗,每天都有成百的人死去,在那里人命的价值就值一颗子弹。

  我靠在椅子上,回想着以前,从前的经历一幕幕的回现在我眼前……我的从前是血腥和暴力的历史……冷战结束后91年到01年的十年间可以说是世界最乱的十年,华约垮台,苏联解体,国际共产主义势力遭遇雪崩,冷战的遗留问题诸如政治动荡.民族矛盾.领土争端.边界分歧.宗教差异等问题引发的地区武装冲突遍地开花结果,中东.中亚.前南地区.东欧独联体.非洲.南美.东南亚到处都是热点地区和局部战争。

  我们的公司属于那种唯恐天下不乱.善于乱中谋利的组织。似乎是国际雇佣兵公司和国际军火商的集合体,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们的老板究竟是谁,公司的高层人员我只见过一个叫啰索的男人和一个叫做尤塔西蒙的德国女人,前者我不知道他的国籍,只知道他在法国外籍军团当过兵,在南斯拉夫分裂的时候他参与推动了克罗地亚武装力量的重建。后者据说是当时全世界唯一的女性军火商,这个有着漂亮金发充满贵族气质的日尔曼美女为波黑总统伊塞特贝戈维奇领导的穆族政权穿针引线从俄罗斯过剩的军火库里购买反坦克导弹和重炮。

  而我从15岁开始就为了公司的利益奔波在全世界各地的战争前线上。

  94年我们公司曾经受东南亚某国的雇佣前往非洲小国卢安达参与撤侨和营救,当时的的卢安达全国陷入了种族灭绝的仇杀地狱当中。起因是4月6号前胡图族人总统哈比亚利玛纳的座机在首都基加利上空被一枚来历不明的火箭弹击中,而胡图族人为主的政府军和胡图族民兵认定这是图西族所为,于是掀起了一场长达三个月的种族灭绝式的大屠杀。三个月内有超100万的图西族人被虐杀,而整个卢安达全国人口才700万。这是个破纪录的数位,两伊战争打了八年,双方无数次的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包括化学武器配合人海战术进行互相攻击,到战争结束双方的伤亡还不到百万。而卢安达这个靠近赤道南侧的非洲小国只用了不到三个月就做到了,整个国内到处是堆积如山的腐臭尸体和汪洋血河。

  但是图西族的武装力量“卢安达爱国阵线”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溃退后积蓄力量开始反击,于7月18号攻克首都基加利,政府军被击溃。担心遭到报复的胡图族人随即开始震惊全世界的大逃亡,头三天就有100万人越过边境逃往扎伊尔,50万人逃到坦桑尼亚,在边境地区戈马一带聚集了近200万人!可以说整个卢安达已经彻底崩溃。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生不如死的地狱战场……。

  在那之后的95年初我们被公司派到了阿富汗,帮助拉巴尼领导的阿富汗政府军对抗当时新兴的武装派别阿富汗宗教学生军(即后来大名鼎鼎的塔利班)。在那里我们曾经见过阿富汗政府军当中的风云人物,著名的塔吉克族领袖,有潘加西雄狮之称的著名战地司令马苏德(此人是毛泽东战术理论的忠实信徒,随身经常携带的两本书分别是孙子兵法和论持久战。在苏联入侵阿富汗的十年抗战期间,他领导的塔吉克族游击队依托潘加西山谷成功粉碎了10次苏军出动包括坦克.战斗机.战术导弹等先进武器在内的大规模重兵围剿,因此获得山地雄狮的称号,当时的西方世界有很多他的崇拜者。)当时的国际社会在94年10月以前谁也没有想到过这支从阿富汗南部坎大哈山区异军突起的黑马最终横扫天下差一点统治了整个阿富汗。但是公司那帮神通广大的高层人员早就知道93年震惊世界的纽约世贸中心惨案就是这些极端组织所为,那是国际恐怖组织首次在美国大开杀戒,所以我们公司选择支援当时战场上节节败退的军阀势力,因为公司相信美国人迟早要插手。

  尔后我们又被派到前苏联地区招兵买马组织所谓国际旅,在波黑内战的战场上帮助克族的杂牌武装对抗塞族政权领导人卡拉季齐手下由8万塞尔维亚族前南正规军组成的强大军队,我们的报酬欧洲的某些大财阀集团支付。在那欧洲版的三国演义中我亲眼见过卡拉季奇.姆拉蒂奇.欧文.卡林顿勋爵这些当时在世界上名噪一时的人物,并且参与过当时令世界哗然的UN人质危机,那次事件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

  95年5月中旬起波黑塞族和穆族违反联合国停火协定围绕首都萨拉热窝的控制权再次展开激烈战斗,波黑局势再次恶化,最终穆斯林素质低下的杂牌军溃败,塞族部队自94年以后第二次重兵围困萨拉热窝,穆族武装被压缩到城内的旧市区而且受尽痛击濒临崩溃。我清楚地记得我们当时在营房里的电视上看到UN部队司令官史密斯将军对交战双方发布的最后通牒,要求25日中午12点之前停火并撤出所有重武器,否则将遭到北约部队的空袭。

  当时我们没有人相信新联合国真的有胆量授权北约动武,要知道自联合国派驻UN部队进驻波黑3年以来三方签订的停火协定已经不下几十个,但从没有人认真执行过。而联合国的维和部队一年多前刚刚遭遇在索马利亚的惨败而狼狈撤军,士气低落。维和部队无法也不敢对违反规定的人动武,生怕引火烧身。战斗激烈的时候在萨拉热窝的维和总部大楼曾遭到塞族炮弹攻击,UN官兵虽然全副武装却不敢还击,最后竟然沦落到好像难民一样躲入地下室以躲避双方的炮火。

  而94年萨拉热窝露天农贸市场惨案后战场局势空前紧张,北约当时也是大吵大嚷的要轰炸塞族,当时就有媒体称这是北约成立50年来首次直接执行战斗任务,可是最终在俄罗斯的干预下这场军事处子秀最终宣告流产,北约在全世界面前丢了大脸。

  本来我们当时以为这一次也打不起来,结果我们想错了。25号26号连续两天北约的空军部队大举出动空袭了萨拉热窝附近塞族炮兵阵地和军火库,并且从东到西一路狂炸过去,甚至连塞族首府帕莱附近的军事目标也遭猛烈轰炸,但是作为交战的另一方穆斯林的目标却没有遭到任何空袭。这绝对是个值得纪念的历史日期,北约成立50年来首次以自己的名义直接对外发动军事打击。

  但是更值得纪念的历史日期还在后面,26号那一天,被西方国家明显的偏袒行为激怒的卡拉季奇发布了命令,被炸急了眼的塞族军队开着坦克冲进了联合国驻萨拉热窝的安全区内,同时塞族武装控制区内所有的维和部队营地都遭到了武装围攻。前后有400多名维和部队的官兵被塞族扣为人质,这些人被强行用手铐铐在军事目标附近,有的被拴在一座桥上,有的被绑在军火库的大门上,以阻止北约飞机的继续空袭。

  在此期间全世界各国的电视台,报纸反复播放和刊登UN部队人质被铐在塞军指挥部.军火库,前线阵地以及其他重要设施附近的镜头。此事一出整个世界哗然,没有人想到卡拉季奇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绑架联合国维和人员,全世界都在谴责卡拉季奇。但是塞族领导人面对全世界的臭骂声充耳不闻,因为此举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北约的空袭马上停止了,各国在骂干了嘴之后纷纷组成危机处理小组以策划如何解救本国士兵。

  当时的局势很紧张,一万名由欧盟和北约组成的快速反应部队开进波黑,甚至德国也在二战后50年首次派重型战斗机和地面部队进驻波黑。后来塞族领导人开出了放人条件:停止空袭:严格监督对穆族的武装禁运:联合国保护区非军事化。

  平心而论条件并不过分,但是风传UN部队司令和一些西方大国的领导人对此非常恼火,声称塞族再不放人就派快反部队用武力救人,甚至有人放出话来要派特种部队绑架塞族领导人以交换人质。波黑政府军(主要是穆族武装)趁此机会调集数万兵力部署在布雷扎一带准备反攻。卡拉季奇骑虎难下,孤注一掷发出了总动员令,宣布进入全民战争状态。波黑3年内战以来最大规模的军事集结在波黑全境展开了,大有拼个玉石俱焚的架势。

  而当时我们接到命令要冒险潜入萨拉热窝的某处阵地营救一名女性联合国维和官员,据说此女的父亲乃是公司的一位大股东的朋友,而此人和塞尔维亚总统米洛舍维奇有着不凡的私交。后来我们得到了准确的情报成功混入了塞族地盘,与塞族守军恶战一场并付出惨重伤亡后总算成功解救出了人质。

  激战中我们一部分人被打散,我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被人围追堵截了六天,后来还是被俘。不过后来战俘营遭轰炸我趁机逃了出来,半路遇见一队穆族游击队才算是捡了一条命。

  尔后人质危机在米洛舍维奇的斡旋下奇迹般的很快得以平息,被扣押的维和部队士兵被释放,一年后米洛舍维奇得到了他向公司订购的一大批新式重型军火和飞机零配件用以武装他的武警部队和防空部队,这些武器后来很快在科索沃镇压阿族叛乱分子以及对抗北约空袭的时候派上了大用场。

  后来97年我们回到了阿富汗并在那里待了一年,当时正是塔利班武装不可一世的巅峰时期的开始,整个南方已经是它的天下,数万精兵猛将正在大举北上,首都喀布尔被占领,阿富汗新联合政府的联军连战连败正在北撤,全国三分之二的领土受其控制,前总统纳吉布拉被拉到大街上公开绞死并且曝尸街头,杜斯塔姆的乌兹别克民兵组织已经和马苏德领导的政府军以及伊斯兰联盟党暗中联手组成北方联盟共御强敌。

  年初塔利班收买了北方联盟中的普什族武装,偷袭喀布尔成功,马苏德措手不及被赶的仓皇北撤,直撤到他的老家潘加西山谷,在那里我们和塔吉克族部队并肩作战,潘加西山谷的天险再次帮助马苏德阻挡了对手的进攻。

  5月我们公司派去马扎里沙里夫的“维和顾问”帮助杜斯塔姆制定了一个苦肉计,派他手下的高级助手马里克向塔利班诈降,并假装发动兵变占领了马扎里沙里夫,杜斯塔姆“流亡”到了土耳其。塔利班果然中计,毫无防备下开入杜斯塔姆的地盘,结果遭到四面围攻,打了两个多月后损兵折将近万人,狼狈撤回喀布尔。7月塔利班再次出兵北上,企图绕过兴都库什山脉的天险进攻北方腹地,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马苏德的军事指挥能力,他将计就计制定了一个诱敌深入的计划,引诱塔利班武装一部冒进北上进攻班希尔山谷和萨朗隧道,结果进攻班希尔山谷的塔利班部队中了埋伏,伤亡惨重。

  随即马苏德挥军南下发动反攻,连续收复重镇,我所在的连队是第一支突破塔利班防线攻入萨莱镇的部队。在那里我们缴获了大量国内军工企业出产的军火,小到56半自动大到69式坦克,塔利班背后有巴基斯坦和海湾国家的支援已经不是秘密。这些武器装备原本是中国在印巴战争时支援巴基斯坦的,现在他们则把这些陈旧的武器转手卖给了塔利班。

  战略重镇萨莱的失守使进入萨朗山口的塔利班部队后路被抄,最终在杜斯塔姆和马苏德的两面夹击之下撑了不到三天就被彻底击溃,后来听说光俘虏就抓了好几百人。这就是后来号称阿富汗的平型关的潘加希大捷,同时也是反塔联盟在美国人参战之前所取得的最后值得夸耀的胜利,随后我们乘胜南下,不到一星期就再次兵临喀布尔,前锋距离市区不到十公里,那时我们都相信收复首都指日可待。

  但是在此关键时刻杜斯塔姆和马里克却真的发生内讧,马里克被迫逃往伊朗。北方联盟各部武装与杜斯塔姆互相猜忌,无法协同作战。马苏德孤掌难鸣,在喀布尔城下顿兵4个多月始终无法取得进展,最终眼睁睁看着机会流逝,在塔利班腾过手来更猛烈的反击下最终撤退,从此再没有回到过喀布尔,直到911事件前夕他被塔利班的杀手刺杀身亡。

  当然那时我们已经不在阿富汗了,我们在斯里兰卡帮助政府军清剿泰米尔猛虎军,后来又卷入非洲塞拉利昂内战,本来政府军在叛军的攻势下已经节节败退,后来在包括我在内的200多名雇佣军和公司提供的战斗机的帮助下很快扭转了局势,不出三个月叛军即溃不成军,后来公司取得了当地矿区的钻石开采权(莱昂纳多主演的好莱坞大片《血钻》就是取材于我们公司的真实事件)。

  而我开始为国家工作是在2000年,当时我应该是24岁,但是已经在战场上渡过了7个年头,当时我和十几个战场上认识的朋友离开了公司拉出来自己搞了个小公司,一直在中亚和东南亚等地活动,结果后来被国家安全部第一总局在中亚的一名高级特工招募了,成了为政府工作的人员。

  第一总局专司收集海外情报,他下属有专职海外秘密行动的特别行动局,其管理的突击队来自海军陆战队.空降兵部队.各军区直属的侦查部队,是最精锐的部队。而我们由于拥有非常丰富的战斗经验也给纳入了他们的视线成为了编外人员。

  我们一直在中亚一带从事反恐怖活动,后来我得到命令到东京干掉一个国际军火商,此人大概是公司的竞争对手,而且他一直在向新疆境内的东突组织提供武器。

  这是我最后一次执行战斗任务,后来,我遇到了杨芳,再后来……朦胧中我感觉到好像有人靠近,在我的肩膀被碰到的瞬间我的眼睛猛地睁开,右手闪电般的抓住了一只手,同时身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妻子吓了一跳,接着疼得啊的叫出了声。我赶紧松开手,原来我刚才沉浸在回忆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妻子是来叫我吃饭的。我赶紧扶住妻子,小声的道歉。妻子气呼呼地说:“你发什么神经啊?睡着交还抽风,我快给你吓死了。”说着吸着气抚摸着自己的手腕。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赶紧扶她坐下帮她轻轻的揉。我懊恼无比,越发痛恨自己从前的经历。

  晚上睡觉的时候妻子没让我碰她,我确信这是对我的惩罚。我只能老老实实服从命令,但是第二天醒的时候我却发现妻子蜷在我怀里嘴上挂着甜蜜的微笑,不知道在做什么好梦。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开始越发想再去C市见一见杨芳,这期间我和她一直在联系。我对她不是那种普通的一夜情,毕竟我和她的关系要在妻子之前。也许在我的心中将她当做了知己加情人,毕竟妻子是不了解我的过去的,而杨芳不一样。

  又过了半个月我总算等来了机会,这天妻子说有事要去北京总公司一趟,我在她走了之后的第二天给杨芳打电话说我要去C市找她,她的语气简直是抑制不住的高兴,说如果我今天能到晚上就给我做饭吃。

  在我见到她的时候杨芳很是兴奋,一回到她家她二话不说脱掉外衣搂着我的脖子就含住了我的嘴,舌头拼命的往我嘴里塞,我狂吻着她,双手扶着她的腰抚摸着她美妙的臀部曲线。我们俩就站在门后面沉浸在这美妙的感觉中,偶尔有嘴巴呜呜的声音和鼻子发出的沉重呼吸。

  这一吻足足吻了有三分钟才分开,我们两人的嘴巴里都是对方的口水。

  “我好想你……你来了我真的很高兴……”杨芳星眸迷醉的看着我,满脸的幸福。

  我越过她的头顶看到了桌子上丰盛的美味佳肴,轻轻地问她:“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做爱?”

  杨芳的脸红了,她把我拉到了卧室里,用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怎么穿这种丝袜?”在杨芳用嘴帮我弄直了之后,我看着她将身上白色的套装除下,她穿的是一条露裆的肉色丝光连裤袜,白色高跟鞋,底下却没穿内裤。我惊讶的看着她:“你在外面的时候就没穿?”

  她脸红的点点头:“我是专门为了你才这样的,我想这样你会更兴奋。”

  她说对了,我的肉棒变得越发的坚挺,斜着向上翘起。我喘着粗气一把揉捏住她的两团乳房,手指陷到了乳肉里。杨芳的喘息也开始变得粗重,下面阴毛丛生的肥厚阴户微微蠕动着,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微张,粉色的肉粒突了出来。

  “你可真是个淫乱的荡妇,外面穿着庄重的医生服,里面却是这种淫乱的内衣。是不是希望医院里的男人来强奸你呀?是不是希望他们的肉棒来满足你的肉穴,哇,里面这么粘,不会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吧。”我用手抄了她腿间一把,还带着体温的粘汁染湿了一片。

  “我是淫妇,我就是特别饥渴,我就想要你这个奸夫来奸污我,最好把我奸污的怀孕,把我的子宫给干烂。要不然我就去找别的男人,让他们的精液来喂饱我。”杨芳红着脸喘着气,眼睛里喷着肉欲的火焰,用更淫荡的话来刺激我。

  我压着她的乳房,将她的双腿压得左右分开,全身趴在她身上。屁股慢慢往前挺,小腹收缩,粗长肉棒在湿滑温热的黏膜的挤压下填满了她的阴道。

  杨芳眯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她的下身在不断扭动,蜷着的腿拼命夹我的腰,一只手抱着我的头,另一只手在我的背上游走。我感受着她体内的湿热的蠕动,缓缓的动着屁股。小声说道:“你离婚之后这两年有没有找过别的男人?有没有喝过别人的精液?你是怎么解决性欲的,快说……”

  “哦……哦……有……我有性欲的时候就去酒吧找一夜情,或者去公关酒店找鸭子……不过我和他们做都是带套的……和我不带套的只有你……”杨芳被我挑起了性欲,好像吃了春药一样疯狂的喘息,在我的脸上,眼睛上乱啃乱吻,“你快动呀……哦……求你了……老公……”

  “呼……呼……你叫我什么……”我的动作依然很是缓慢,杨芳的腿急的箍住我的屁股往里拉。

  “老公……你是我的奸夫老公……我只想为你生孩子……我以前和他做的时候都把他当成你……”

  “把屁股扭起来,奸夫老公要给淫妇授精了……”我的动作开始快起来,肉棒快速的进出,杨芳的呻吟顿时响亮起来,大腿和屁股上的肉被我撞得乱颤,体内肌肉拼命的收缩,享受着肉棒剧烈摩擦媚肉的火热快感。

  杨芳虽然外表年轻但是毕竟已经三张多了,正是肉体需求最旺盛的年龄,馋了半个多月的她偶遇如此充满活力和热情的大号肉棒顿时体内快感如潮,拼命挺动下体的迎合我的侵犯。我感到她里面的越来越湿粘,我将她抱起来拖到床边,让她面朝下双手撑着床沿,两条腿支着地,我从后面猛顶,我有预感她要来一次高潮了。

  果然顶了不到五十下就听见杨芳一阵哀鸣,体内开始剧烈的收缩,一股热水浇了出来,两条大腿不停的哆嗦,差点站不住了。全靠我兜着她的腰她才没坐下,待到她哆嗦完我问她:“怎么这么快就高潮了?”

  “……呼……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呼……太想你了吧……你一碰我我就特别激动,好像吃了春药一样……继续来吧,我还要……”

  我身上的汗也开始出来了,就这么站着开始卖力的抽顶,肉棒上好像涂了一层液体油,进出的非常顺畅,顺着肉棒的抽拉那两片肉唇也给带的频频外翻,还有一些白色粘沫从里面被挤了出来。“哦……哦……你的小骚逼太棒了,还有你的腿……你的屁股……你的腰……你的乳房……太棒了……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我奋力摇摆着屁股,皮肉撞击的声音个格外响亮。

  “哦……哦……我死了……我要飞了……哦……”杨芳的腿已经没力了,脸贴在床上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吟哦。我兜着她的腰几乎把她身体悬空,狠命的撞击。我也感到体内的快感一波波的囤积,我停止了动作。

  “骑上来……”我来到客厅,仰面躺在大沙发上。湿淋淋的肉棒仰天耸立,散发着奇怪的腥味。头发散乱,全身只穿着一条连裤露裆薄丝袜和白色高跟鞋的杨芳双腿叉开骑坐在我跨间,用手扶着肉棒含入了两片肥厚肉唇之中,我的腿叉开架着她的两条腿,让她的脚挨不到地面,就这样悬空的一颠一颠晃动她的身体,她的两团乳房上下甩动十分活泼,上面不时有汗珠飞甩出来溅到我的脸上。

  这样大约弄了三四分钟我就觉得这姿势不爽,于是让杨芳的腿撑在沙发上自己弄。杨芳的身体很热,皮肤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饥渴的一通猛坐,肥白的大屁股几乎将肉棒整条的吞下,阴影间只剩一团阴囊在外面。

  每次我的龟头都能顶到一团圆滑的东西,杨芳已经又开始有高潮的迹象了。我将她抱起,翻身压下,两条被汗弄的发潮的丝袜美腿扛在我的肩膀上,她的阴道已经越收越紧,我以最深入的姿态作最猛烈的填塞。

  “哦……哦……我要来了……我要……要……啊……啊……”

  杨芳的高潮再次爆发,这次远比上一回来的猛烈,浑身抖的厉害。体内火热的蠕动剧烈的收缩,好像有一张小口在含吸我的龟头。我的快感也到了极限,于是咬紧牙关用最后的力量强忍着最后抽动了几下,然后在射精的瞬间死死顶到了尽头。肉棒在体内有力的脉动着,大股大股浓热粘稠的精液在睾丸的收缩下持续喷射而出,与子宫分泌的爱液浇灌在一起,我的欲望和力气也随之泄出体外,无力得趴在她肚子上喘息着……剧烈的运动之后我们都觉得饿了,我和她从沙发上爬起来,就那么赤身裸体的坐到饭桌前。

  饭菜已经快凉了,但是我们吃的很香。

  “你说你去找过鸭子,在哪儿找的?”我随口问起。

  “你问这个干什么?”杨芳好像想得多了。

  “我和那些鸭子比起来谁好?”

  “当然是你了……干什么,吃醋了?”杨芳娇媚的将身子靠过来,用手撩拨着我疲软的肉棒。

  “我吃什么醋,在哪儿找的?C市有这种地方吗?”印象中我在香港和日本见过这种男公关酒店,没想到现在连大陆也有了。

  “我是别人领去的,在上海路酒吧街那有几个酒吧是有鸭子的,另外听说世纪广场那儿的香格里拉大饭店好像也有这样的酒吧,就是我没去过。你放心,我有了你以后绝对不会再去了。”

  “你是说把我当免费的了……”我的肉棒又开始勃起,我伸手抄住她的腰,她低下头伏到我的胯间,含住了肉棒。

  我仰起头来舒服的呻吟,身体里的欲望并没有完全发泄,现在那些残余的欲火又开始燃烧了。

  “到卫生间里去,这回我要在那儿好好干你……”

  我捋直了肉棒,迅速没入了杨芳的肉缝中,我将她的身体抱起,兜着她进入了卫生间。随即里面又响起了激烈性交的男女呻吟和喘息声……真正等吃完饭已经是块晚上10点,杨芳前后高潮了5次,彻底筋疲力尽,吃完了饭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躺在她旁边,困意一阵阵的袭来,但是还是在想一些事情。吃饭时我和杨芳的对话好像让我想起了什么印象,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最后我把这些抛诸脑后,闭上了眼睛。

  晚上又作了些个搞不清楚意义的怪梦,原本有一个多星期没做过了,可是昨晚又出现了。

  我睡醒了之后以是早上9点多,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

  杨芳竟然还没去上班,我问她:“怎么还不去上班?今天休息么?”

  “我请假了,好不容易等你来一趟去上什么班,什么班也没有你重要。”

  “你们单位领导不说你啊。”

  “我爸爸就是院长。”

  “难怪,我今天……”

  “干什么,你不是这么快就要回去吧!?”杨芳正在穿衣服,闻言动作立刻停下了,一脸的失望和惊讶。

  “我是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

  杨芳闻言喜出望外,跳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深深一吻说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今天就陪着你了,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下午出去转转吧,我到现在还是想不起来我上次到底是为什么来C市,也许到处转转有助于我恢复记忆。”

  “好啊,那咱们中午饭在哪儿吃?”

  “在家吃吧,我要上会儿网,你去准备饭吧。”杨芳好象个新婚的小妻子一样蹦蹦跳跳的,答应一声。“我去超市买点东西,你爱吃什么?”

  “你看着弄吧,我基本什么东西都能吃。”这倒是实话,记得从前在公司受训的时候,教官有前以色列特种部队军官,我们吃蚂蚁吃虫子甚至树皮草根都吃过。

  我打开电脑上网,先是查看了一下文章更新回复的情况。然后照例在铁血.鼎盛上转了一圈,最后鬼使神差下打开了C市资讯港的网页。

  我在里面随即而无目的的到处浏览,最后上了论坛,里面的帖子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我翻了两页见没有感兴趣的内容便准备消失,却看见最下面的导航栏里有一条“猜猜这是我们C市的什么楼?”

  我点开一看是一张图片,一座非常设计相当具有艺术气息,雄伟豪华全玻璃结构几十层的现代化高楼,外表装修的超一流水准,就是和S市几座银行的楼相比也毫不逊色。图片下面有话回复可见答案。

  底下一连串的回复,酒店,银行等等,还有腐败.牛逼等奇怪的回复。

  我回了一个银行。

  结果等帖子再返回去第一页的时候发觉下面隐藏的内容很多,而答案竟然是“C市公安局”。我笑了,果然很腐败,这靠海的港口城市到底是有钱哪。

  帖子下拉原来是C市比较有名的高层建筑,发贴的老兄大概是个职业摄影家,拍的角度效果一流。每一张下面都有一个简单的介绍。我走马观花,用滑轮快速观看。

  突然我停了一下,脑子里好像闪过了什么。接着我把页面往回拉,退回到上面一张。

  这是一张星级酒店的图片,我对这个酒店好像有印象。

  我的梦中好像来到过这里。

  在看下面的介绍,C市的五座五星级酒店之一,日资香格里拉大饭店。

  我的心中涌起了强烈的印象,我觉得我来过这里。而且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里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的胸口好像变的很沉闷很想冲动的感觉。

  我迅速在网上搜索相关资料,很快找到了C市香格里拉饭店的网页。

  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咖啡厅,在梦中我和一个奇怪的日本女人在那里交谈过。

  还有大堂……我觉得我真的来过,我开始觉得好像要回忆起什么来了,我觉得这座酒店有某些关键性的东西在里面,我的记忆好像和它有关,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觉得心情开始变得像海潮一样翻滚,我觉得某种特别激动的情绪正在酝酿。

  那是杀意……我确信这一点。

  突然开门的声音和大声地叫喊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到底还是没想起来。杨芳提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看见我呆看着她还笑呢:“你发什么傻呢你?”

  “你就不会晚些回来,我刚才刚刚要想起来一些东西,你一回来正好给我打断了。”我没好气的说。

  “什么,想起什么?你的脑子是不是变好了?”

  “废话,我好想要想起来我为什么来C市了,刚才就差一点了。你这一打扰我这一下就全完了。”

  “那能怪我吗,我又不知道。”杨芳被我这无礼的指责弄得也有些不高兴了。

  “你还敢强嘴!”我的心理的冲动没有平息,立刻站起来跑到外面抓住杨芳的胳膊,狠狠将她按到桌子面上。杨芳吓得大叫:“你要干什么你?!”

  “干什么,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说着我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只见她今天仍是穿的是一条露裆的裤袜,底下依然没穿内裤。#--iCMS.PageBreak--#“你这个骚货,看我怎么强奸你!”我非常暴虐的用手掌按住她的两只手,胯部压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猛拍她的两瓣美臀,把她疼得哀叫求饶,屁股不停的扭动,隔着裤子磨蹭着我的肉棒,我又开始充血了。

  “今天我要和你玩强奸游戏,你老实点。”我掏出硬挺的肉棒,将紫红色的大龟头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不要,疼……疼……”杨芳惊恐的扭动着屁股,拼命挣扎,但是哪及我的力气大,被我单手就控制了她的双手。我在龟头上涂了些吐沫做润滑,拼命的往里面顶。

  “疼……别顶了……疼……”杨芳咬着牙,低声的哼哼。屁股拼命扭动,无奈被我死死压住,我的龟头拼尽了全力往里面压,但就是顶不进去,她的肛门太紧了,最后我看到她的眼泪都流了来,无奈只好放弃了努力。

  “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我柔声道歉。

  “废话,我……我这里可是第一次,你这样毫无准备的。我当然疼了……你……你要是想要就早点说一声嘛,我可以的……你当我是那些演A片的女人说捅进去就能捅进去的?。”

  我突然愣住了。

  “你这里以前没人……我是说你是第一次?女人这里第一次都是这么紧的?”

  “你神经病啊?当然是了!你要不要拿根棒子戳戳你自己试一下!”

  “那有没有天生特别松的,第一次就能很顺利的进去的?”

  “你问我我问谁,哪儿有这样的人?除非她身体构造不成常。肛门这种器官不经过长时间的……那个,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松弛度的。”杨芳以一个医生的口吻很专业的下了结论。

  “是吗,那要不要我给你松弛一下。”我恢复了色迷迷的样子,突然把她扑倒。

  “很疼的……你真的要吗?”杨芳皱着眉头。

  “算了,你不舒服我就进别的洞算了……”我的龟头顶进了她的阴道。

  杨芳的两条美腿又缠了上来,我爱死女人的腿了,用手抚摸着光滑细密的丝袜触感,把她压在沙发上猛力的顶压着。一截暗红色的肉棒在屁股的阴影下若隐若现,还伴随着女人的喘息……杨芳很快达到了高潮,我抱着她的身体拼命抽插,肉棒玩命的摩擦着周围层层紧箍着它的黏膜。

  我是为了发泄,我拼命的调动所有的情绪,我要发泄。杨芳被我狂野有力的冲顶弄得几近癫狂,通红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的温度升高,闭着眼睛左右摇晃着头,秀发四散飞扬。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气,敏感的身体再次剧烈的扭动。

  最终我和她同时爆发,我感觉我的精液就像子弹一样有力的打在她的子宫上,她被着火山爆发般的高潮彻底打垮了,瘫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我则慢慢的把肉棒抽出来,带出来的精液一丝丝的沾挂在她的丝袜上和脸上……“你说的香格里拉是这个吗?”休息了好一会儿后,我把她拉着到了电脑前。

  “是啊,怎么了?”

  “奇怪了,我觉得我好像来过这儿,就是我想不起来的那个……”

  “你是说你的记忆和这个有关?”杨芳很好奇,“难不成你真的在里面当鸭子?”

  “你说这饭店里提供性服务,你怎么知道的?你听谁说的?”

  “我的一个朋友,她老公是做生意的常年在欧洲,她有时就来这里玩。我是偶尔听她说起过。”

  “是吗,那么下午就去那里看看好了。”我对我的想法感觉到害怕,但同时也很想去一探究竟。

  C市是个海港城市,这几年来发展得很快,有很多外国人前来投资。走在路上经常能看到外国人,世纪广场一带解放前是外国租界,建筑风格非常明显的西化。现在改成了步行街,整片的街区像蜘蛛网一样向四周辐射,全都是高级写字楼.精品店和各种商场.电影院.迪吧。

  而步行街另一边是靠海滩连绵上千米的露天茶座和小饮品吧,香格里拉饭店却是在广场的另一侧,这座55层的全玻璃外立面建筑即使是在这片高楼林立C市最繁华的商业区内也显得鹤立鸡群。

  我坚持坐出租来,杨芳虽然不理解我为什么坐出租,但是还是听了我的话。

  香格里拉大饭店,我知道了,我确信我来过这里。脑中的印象越来越清晰,我绝对来过这里。

  饭店里的EZ咖啡厅,这里给我的印象更深。

  我坐在这里,旁边是一个奇怪的日本女人……等等,我为什么知道她是日本人?

  我当时就坐在这个位置,没错,和梦里的情景完全是一模一样。

  难道……我的梦中梦到的就是我的记忆?

  我疯了吗?我患了思觉失调症了吗?

  杨芳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发呆。服务生过来了,彬彬有礼的请我们点餐。

  我好像没听见,杨芳急忙帮我要了一杯咖啡,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服务生,然后叫住了他。

  “对不起,请你回忆一下,你在这个位置上以前见过我吗?应该就是半个月前。”我听说有些受过专门训练的一流服务生拥有一双过目不忘的眼睛,凡是来过一次的客人都能记得住。

  “……不好意思,先生。我记不太清楚了……很抱歉……”显然这个不是一流的专业人士。

  “麻烦你再仔细想一下,我记得当时我旁边……应该就是这个位置还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士,我记得她好像是日本人,我记得当时就是你为她上的咖啡,你记得吗。”

  杨芳暗中拉了我一下,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叫别人怎么回答,已经有人往这边好奇的看了。

  “……哦,好像有点印象了,当时……啊!对了,确实是您在这儿坐着,我想起来了,大约就是半个月前。”女人的印象果然比男人深,服务生冥思苦想了半天总算是给了我一个答案。

  “是吗?谢谢你!”我很是兴奋,果然是这样。“那请问你认识那位元女士吗?”

  “不认识,对不起,不过您不是那位女士的朋友吗?我记得您好像还和她交谈过。”

  “哦……这样啊。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服务生离去,杨芳奇怪的看着我:“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不,只是片断而已,但是我大概能推断出来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我的脸色应该是很难看。

  “上楼去看看吧。”

  结了账我和杨芳出了咖啡座,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后面,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男人。

  我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气。

  杨芳紧挽着我,我和她一起进了电梯,我按了50层。电梯里有两个带着墨镜的女人,穿著名贵华丽,妖娆性感,好像上流社会的贵妇人一样。杨芳穿的是一身便装,和她们一比顿时逊色三分,这两个女人也是上50层。

  电梯的门童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前方的透明空气。

  到了五十层,那两个女人先出去了,我和杨芳紧随其后,看着她们过了一个拐角进了一道好像剧院一样的隔音大红门。我也想进去,但是被突然冒出来的两个高壮的黑西装光头男人挡住了。

  “对不起,这里是私人会馆,请问您有会员证吗?”男人的中国话有些生硬,好像日本人。

  “这里是什么私人会馆?”

  “对不起,如果你没有会员证请马上离开。”男人的眼中露着凶光。

  “刚才那两个女人她们有会员证吗?”“对不起,请你离开。”这两个男人好像两堵墙一样挡在门前,杨芳躲在我身后,抓紧了我的胳膊。我注意到墙角处有监控摄像的装置。

  “走吧。”我冷静的拉着杨芳离开了这里,在进入电梯的时候我听到了传来的一声耻笑,那是一句日语。

  “支那猪……”

  电梯里我面无表情,锃亮的钢板厢壁反光将我的脸也罩上了一片铁青之色,杨芳看着我没敢说话。

  回到大堂,我跟杨芳说:“你给你那个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她她说的那个鸭店是不是50楼那个会馆。这栋楼有55层,但是电梯只到50层就结束了,就是说整个最上面的5层都是那会馆的范围,还是小日本开的。”

  杨芳从我的身上感到了杀气,掏出电话往外拨。

  “她说是,还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问问她办会员卡需要什么手续?”

  “……什么?100万?……哦,好,没事了,我知道了,以后再联络。”杨芳挂上电话说:“办会员卡得先交100万的费用,这是什么规格的会馆,需要这么多钱?”

  “那么说能来这里的最起码也得有几千万身家是吗?”我有些犹豫了,难道我想错了?

  “看起来应该是的。”

  “但是刚才那两个女人怎么看也都不像是有几千万的富婆啊,我记得很清楚,我是看见她们是乘计程车来的,这么有钱的主会不开自己的车来?况且她们身上没有那种真正的上层人士的气质。到像是……”我的话停住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就是和我一起喝咖啡的女人。

  她正和一个男人从酒店正门口往里进,然后她也看见了我。

  但是她的表情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示意那个男人先走,然后走到我面前打了个招呼:“嗨,周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即使在我无礼的注视下她的眼神里也没有任何惊慌的表情。

  这个女人……有问题,她太镇定了。我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前职业雇佣兵的眼神普通人根本不敢与我对视,她竟能如此镇定,这世界上只有一种人可以做到。

  和我一样,同样生活在血腥的黑暗世界里的人,我的同类……“对不起,我们认识吗?我对您有印象,但是很不好意思我想不起来您是谁?”

  “上次我和您在那边的咖啡座认识的,您这么快就忘了我吗?真让人伤心呢。”女人微笑着,那笑容让我感到有些暧昧。

  “对不起,前些时候出了车祸,记忆有些混乱,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所以……”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还以为我的魅力无法让您记得我呢。请问这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今天帮我来恢复记忆的,因为我路过这里的时候感觉好像对这里有印象,所以便进来看一看,原来我在这里认识了您这样美丽的女士,难怪我感觉来过这儿。”

  “失去记忆了吗?这可真的是伤脑筋哪。那么就让我再自我介绍一遍吧,鄙姓池田,池田裕美,请多关照。”说着一鞠躬,双手奉上名片,标准的日本人的样子。

  “池田裕美,我明白了,那么我先告辞了。”原来是这家酒店的公关部经理。

  “现在就要走吗?如果可以的话要不要再坐一会儿呢,我们这里新开了一家日式料理很不错的,我很想请您和您的朋友吃顿便饭。”

  “多谢了,但是我们还有些事,当然您的这个邀请我记下了,我这两天一定会来拜访您的。”

  “那么,我期待着。”

  我和杨芳坐在出租上,杨芳问我:“你以前见过那个池田裕美?”

  “我应该是见过的,不止是简单的见过,我总觉得好像……有种特殊的感觉,我应该见过她。”

  “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

  等到了杨芳的家,我坐了一会儿开始给妻子打手机,无法接通。我坐了一会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虽然我还没弄清楚哪里不对,但是我的直觉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怪了,我怎么老是觉得心里不安呢?”我坐在沙发上,杨芳看着我,此刻的我大概和这两天的我有些不一样。

  “杨芳,我总是觉得那个酒店有问题。你……这两天能不能先去别的地方住一下,我总是感到有危险。”

  “你说危险是什么意思?”杨芳看着我变了脸色,她大概是想起来我以前是干嘛的了,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

  “我说不清楚,但是我的直觉真的很奇怪,你就当出去旅游吧,等我给你电话你再回来好吗,我得先回家一趟。”我再次打家里的电话,但是无法接通,好像电话线给拔掉了。

  “坏了,我家可能出事了……”

  我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站起来就准备走。突然门铃声响起,我愣了一下,示意杨芳上去。杨芳凑到猫眼上往外看,回头说道:“是我的那个朋友,就是那个俱乐部的会员我打电话的那个。”

  “她?她来干什么?正好叫她进来吧,我有点事还想仔细问问她……”

  杨芳打开了门,一个女人进来了。年纪三十上下,杏眼桃腮,面容娇美,好像有点外国人的脸型,像个混血儿,浑身上下都是名牌,一身豪门贵妇的打扮很是高贵性感,非常有女性的魅力。我注意到她手上的钻戒,那颗钻石估计超过三克拉。

  “你怎么来了?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朋友周旭。”我冲她点头:“你好。”

  “你好。”这女人看了看我,眼睛亮了一下,从那眼睛里我读出了欲望。然后她看着杨芳很是暧昧的笑了一下。“这是你普通朋友?还是男朋友?”

  “你别瞎说,对了你来有什么事?”

  “今天你给我打那个电话是怎么回事,你也想加入不成,那可不便宜的。”

  “什么啊……你先坐下吧。能给我说说那个俱乐部的事吗?”

  “你先告诉我你帮谁问的?我可不相信是你自己要的。”

  “杨芳她是帮我问的,我想问一下关于在那儿上班的事,我听说那里招男公关。”

  “你?怎么?你想做鸭子?”女人的态度变得高傲,看我的目光里充满不屑。“杨芳你到底是他什么人,他真是你朋友?”在得到肯定地回答后,她仔细打量了一番:“你的样子长得还不错,就不知道本钱怎么样,想在那儿混饭吃没有点绝活儿是不行的。”

  “我的本钱行不行你问杨芳就知道了。”

  “……杨芳,她别是你养的小白脸吧。”杨芳羞红了脸。

  “我想做几年,出来以后就和杨芳结婚。我听说去那儿的都是老板,我想可能来钱比较快。”

  “杨芳,你是来真的?”

  杨芳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点头。

  “真看不出来你……算你走运让你知道这个会馆。去那儿的都是老板,我看在杨芳的面子上可以给你介绍,但是真正的老板是日本人,你得过得了人家那一关才行。”

  “会员里还有男的?”

  “当然有,有男有女,所以除了你们这些鸭子,还有鸡,只不过都是高级货。”

  周云明白了,今天见到的那两个就是。他的心动了:“她们都是常驻吗?还是随叫随到?”

  “你问得还挺多,到时候人家录用了你自然会告诉你的。”

  女人翘着二郎腿,从香奈尔的手包里取出一盒女式的香烟,取出一根含上。然后把打火机扔到我面前。我讨好的笑着打开火苗凑了过去。

  刚凑过去我突然感觉到不对,这女人的态度有问题。我原本就打算用强迫的手段,所以编的藉口比较可笑。但是这女人只是问了一句就相信了,连劝都不劝杨芳一句。最起码看着自己的朋友先给我介绍个正经点儿的工作才对,而她是来找杨芳的,却一直在跟我说话,这说话的语速包括神态好像……早有准备!

  这念头从我脑中闪过只是电光石火一霎那,但是危险的感觉已经袭上心头。同时我听到杨芳奇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不好!我条件反射似的猛地往旁边一甩头,几乎同时女人的香烟里激射出一道淡淡的烟雾。

  我的身体好象安了弹簧一样窜出去三米多远,就地一滚站了起来。

  “危险……”我刚对杨芳出声示警就觉得脑子一阵眩晕,腿一软扶着墙跪下了。

  然后门开了,模糊的视线中有两个男人闯了进来,杨芳连喊都没喊出来就被他们制服,我鼓足全身力气刚想站起,那女人两只穿着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的脚快速的交错了一下,随后一道黑影冲我下巴猛扫了过来。

  我双臂交叉使劲去挡,但是胳膊没力,而且这女人肯定受过训练,力猛势快角度刁钻,我只觉得一股大力把我双臂震开,直撞得我往后飞去,重重的磕在后面的墙上。我的头在墙上磕了一下,随后眩晕感加剧,我的眼前黑了过去……灰色黎明第三章时间在无声的流逝……恍惚中我的脑子里出现无数的画面……画面与空间渐渐融为一体……黑暗中的停车场……女人放荡的呻吟声若隐若现,往前探寻,我看见了一个男人,那是我。

  我躲在一辆汽车的阴影中,眼睛盯着对面的柱子。

  柱子后面的阴影中一个女人和男人正在做爱。

  女人靠在柱子上,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大腿左右分开着,脚腕上团着一团内裤。而男人扶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身体,站着顶着她的胯部不停的耸动身躯,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低沉的喘息着,饥渴的扭动着身体,男人的手不时的抚摸着她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

  女人一条腿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勾住了男人的腰,男人顺势兜住这条腿,以更深入的姿态填满这女人的身体。

  我看见了女人的脸,同时也看见我手中的DV。

  接着是大堂里的那个美艳的贵妇,带着墨镜,他和一个男人走进了电梯,那张男人的脸我见过,梦中的我在镜子里看到的就是这张脸,女人在电梯里被男人当着电梯门童的面从后面插入。

  随后我又看见我和那门童见面,我塞给他钱,他给我偷拍的图像……还有那个女人,池田裕美,她从那道门里出来,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然后她打了个电话,我的车在行驶的时候刹车失灵……一股冰冷的寒流钻进了我的脑子,我的呼吸被堵塞了。体内瞬间形成的巨大压力让我剧烈的呛了出来,我拼命的在水盆里扭动,激的水花四溅,一只手把我的脸从水盆里提起来,我剧烈的咳嗽,几乎要咳出肺里所有的液体,水溅湿了我的下巴脖子胸口,我的眼睛睁不开,鼻涕眼泪直流。

  “他醒了……”这句话是日语。

  我勉强睁开眼睛,脸上的水滴使我视线模糊。我的胳膊背在背后被手铐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个身穿黑西装的壮汉,我见过他,他是香格里拉的那两个日本守卫之一。

  这里像是某个仓库,周围堆放着好多木箱子,我隐约能听到轮船的汽笛声,空气里有海风的咸味。

  可能这里是某个码头,我快速的喘着气,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异样,这是好现象,他们并没有绑住我的腿。

  高跟鞋踩着水泥地的声音出现了,我低着头视线里出现了一穿着黑色细高根尖头皮靴的美腿,我认识这双腿,就是她把我踢翻的。这双美腿优雅的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女人微笑着说:“周先生,您的好奇心给我的带来的麻烦使我们很困扰呢,我很想知道您的目的是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慢慢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旁边的日本男人凶神恶煞般的大吼一声:“巴嘎,你这个支那猪,好好回答问题!”说完,扬手给我了一耳光。

  女人抬手制止了他,微笑着问道:“周先生,我们不想使用暴力,请您合作一点。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谁工作,您想刺探我们内幕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是中国人,为什么帮小日本鬼子做事!?你为什么祸害我妻子!”

  “您都知道些什么?”

  “我全都知道了,你们这个香格里拉饭店的50楼其实是个卖淫的场所,是不是?你们借着外商这层外衣的掩护,诱骗.胁迫.控制大陆妇女买春,我妻子也是……你们胁迫的对不对?”我心中数着数,大概需要六十秒。

  “你的妻子是那位名叫吴明仪的美女吧,原来如此。为什么您不吸取上次得教训呢?为什么您总要逼着我们采取极端的手段呢?这里是中国大陆,公安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我们不愿意随便搞出人命,但是这不代表对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我们会手软。”女人说着凑近了我,“周先生,您让我们很伤脑筋……”

  “浑蛋,你们对我妻子做了什么!你们这些禽兽!中国的法律不会饶了你们的!”还有四十秒……“哈哈,笑话,中国的法律奈何不了我们,就连你们的市长和市委书记都是我们的座上客呢。告诉您一件值得您骄傲的事,您的妻子是我们那里最受欢迎的性奴隶女神,听说她的阴户和肛门都是举世无双明器呢,而且还拥有相当出众的美貌,我真为您感到骄傲,竟能一个人独享这样的女人,换了别的男人能和她性交一次都要感动得流泪吧。”

  “你!你们这些作孽的混蛋!”

  “当然,除了这些您还知道些什么别的事情吗?”

  “你们闯入过我家对吗?你们删除了我电脑上的图片和DV里的录像。”还有二十秒……“那当然,我们的客人可都是很害羞的,他们不希望他们的隐私画面让别人看到,所以我们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为我们的客户保密。而且我们还希望您的妻子继续为我们服务下去,所以您为什么不继续的失忆下去呢?这样对我们不是都好吗?”

  “你混蛋!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跑不了的!”

  “你别吓唬我了!我们很清楚您的一举一动。您是位自由作家对吗?我看过您的作品,写的是挺不错的,但是小说和现实是两回事,现实里好人不一定最后都能得救的。坏人也不一定无法取得胜利,有时候邪恶是会占据上风的。”

  “你们想杀我,这里是中国大陆,死了人不会没人管的。我好歹是个作家,我的行踪也有人知道,我要是出了事,你们别以为能撇的干净。”时间到了,也许是六年的和平生活使我的身体变钝了,我的手还是没有脱出手铐。

  “我当然知道,您这六年间写了不少文章,但是我很好奇,您在这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我们查不到。”

  “我以前是杀猪的,专杀你们这样的日本猪和杂种猪!”我咬着牙骂道。

  女人的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您尽管骂吧,反正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您以前是干什么的也没差,反正你所知有限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我们不会杀您的,如您所说在这里杀人容易出事。我们只是会给你吃上一小片药片,吃了之后您就再也不会给我们找麻烦了。”

  说着她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道出一小片白药片:“我觉得您还是像以前一样失去记忆得比较好,这种药片的效力可以抹去您的所有记忆和智力,我们不会杀你的,我只要把你变成一个白痴就行了。原因是你们吸毒过量,你们会在家里被人发现。”

  “什么?毒品?等等!杨芳呢!你要对她怎么样?!她是你朋友!”

  “杨芳?”女人一阵冷笑,“她在隔壁,有一位英俊强壮的大和武士正在招待她,但是需要告诉你的是,那位武士有点特殊的嗜好,在完了之后,她也会得到和你一样的结果。”

  “你混蛋!她是你朋友!”

  “她只是以为我是她朋友……”女人冷酷的一笑,将药片交给旁边站着的男人,说了一句西班牙语,我听懂了,那意思是“解决了他之后上来”。

  日本男人的眼中闪着淫欲,“哈伊!”行了个标准的鞠躬日本礼。看着女人那黑亮皮裙包裹下扭动着的翘臀,直等到她上去了之后才回过头来。

  “支那猪……”他看着我的脸,他的脸令我想起那些日本右翼的黑道分子,“哈哈哈,你这个支那猪,居然拥有那样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饶恕。原来那个支那女人是你的妻子,知道吗,我们那里的每个男人都上过她,我最喜欢干她的肛门,你们这些支那人只配做我们大合民族的奴隶,我来到这里好几年了,只要一说是日本人,那些母猪们都会抢着让我上,你的妻子也不例外。”“支那猪,让我好好的喂你一颗药,你就在这儿当白痴吧,等你妻子对我们没用了之后,我会把她要过来让他当我的终身性奴隶,我会用我们大和男人高贵的精液来把她变成一个只会性交的母猪。”

  “你知道SAS吗?”

  “什么……”他停下了拿着药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SAS,英国第21特别空勤团,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之一,每当新兵入伍的时候,他们都会让他接受一种反刑讯的训练,训练合格的人可以自由的操纵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肌肉。”

  “哼哼,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的真实身份是特种部队的士兵吗?”日本鬼子笑了,他觉得我被吓得精神错乱了。

  “你说对了,我的手铐……打开了。”当我的胳膊自由的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因为巨大的震惊愣了两三秒。

  “你……”等他看到了我眼中残忍的杀气,恐惧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着伸手就往怀里摸。

  下一刻,我的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像给斧子砍中,叫喊嘎然而止,舌头吐了出来,一只手捂着脖子频频后退,而怀里的手抽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枪!

  但那缓慢的速度根本无法对我形成威胁,我猛扑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同时右手抓住了枪身,他扣动了扳机,但是没响,因为我的大拇指顺便扳下了保险。我抓住他的枪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机护圈撇断,他疼得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我别住他的胳膊一扭顺势把他的脸狠狠砸在墙上。

  他的鼻子被撞得扁了,墙上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不……不要!……饶……”他用那破风箱似的喉咙发出含糊低哑的日语音节,但是我只能听懂人类的语言。

  “去死吧!”我的膝盖猛顶他的后脊梁,右手抬着他的脸狠命一掰他下巴,久违了的骨头碎裂的清脆声音响起,他的脸被我掰到了后面,身体剧烈抽搐了两下然后就软了下来,嘴角一丝污血流了出来。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我迅速扒下他的衣服和我的互换,然后把他照例铐在椅子上,将椅子的方向倒过来。然后我戴上墨镜,捡起那把手枪。

  是一把带着消音器的M92九毫米自动手枪,这是美军的制式手枪。

  很难想象在中国大陆这种枪支管制如此严格的地方,竟然也能有人堂而皇之的随身携带这种杀伤力巨大的军用枪械,而且还带着消音器这种专业附件。我以前为安全部门工作过,很清楚就算是某些国家的情报机构,也未必有途径把枪带入中国,更不要说黑社会了。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这把枪绝非那种粗制滥造的伪劣产品,从工艺上看绝对是性能一流的正品,卸下弹夹,里面压满了黄灿灿的子弹。

  ……这是实弹。

  中国大陆的黑社会有枪不奇怪,但是大多数是改造的猎枪和土炮,个别警枪军枪都是在云南和新疆等边境地区的地下作坊里制造出来的。那种烂货毛病多,时常走火卡壳而且精度奇差,这都已属罕见了。

  这种火力强大的国外制式的手枪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出现在中国黑社会手里,更别说还带着消音器。

  凡是带消音器的一般都是职业杀手。

  这些日本人……难道是恐怖组织?还是国际犯罪集团?

  我握着手枪,心中渐渐升起了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觉,好久没握枪了,有种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喜悦。

  管她妈的是谁呢?惹了老子,老子就干掉你们……我迅速靠近门口,往外面一看是一条走廊,有个门里透出一丝光线。

  我像一只猫一样悄悄的靠过去。

  女人痛苦的呜焉声断续的传了出来,还有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和淫笑,以及床摇晃的声音。

  我借着门缝往里看,只见杨芳被剥得几乎全裸,四肢被绳子捆绑着形成头朝下跪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晃动。

  一个男人好像骑马一样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身子往后拉,胯部贴着她的屁股大幅度的蠕动,一根丑陋的阴茎在杨芳的屁股里时隐时现,口中不停的发出痛快的喘息。杨芳的嘴里被绑了一个束口的小球,喊不出声音,但是头发被拉得笔直被迫仰着脸显然很痛苦。

  啪啪的皮肉拍击声显示出淫靡的气氛,男人俯下身子,抓住前面杨芳的两团乳肉用力揉捏。然后用力掌击她白嫩浑圆的丰臀,杨芳被打的呜呜的哀鸣,被迫用屁股向后顶以迎合男人的侵犯。

  “哦,支那母猪,把屁股给我摇起来。”男人连连掌击杨芳的屁股,拍得十分用力,杨芳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的扭动屁股主动吞吐男人的肉棒。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男人正在兴头上,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见我穿着同样的衣服竟然把我当成了同伴而没有在意,继续抱着杨芳的屁股猛烈顶撞,好像快到高潮了。

  地上的衣服里有一把伞兵刀,我捡了起来。

  用刀子杀人并不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在胸口插拔刀就完事,其实一个人身上插把刀依然能干很多事。

  我需要复习一下以前的功课了。

  男人强奸着身下的女人,体内的快感在渐渐囤积,他的呼吸逐渐粗重,正当他大张着嘴喘息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捂上了他的口。

  用刀杀人有三种有效方法,第一种是从人体左胸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之间戳进去然后往上搅,直接破坏心脏。但是这种方法一般会由于死者肌肉收缩而导致刀子拔不出来。第二是从耳朵斜下方往下切直接割断动脉。

  我用了第三种方法。

  日本杂碎惊恐的挣扎着,但是一秒钟以后他变成了浑身抽搐,锋利的伞兵刀从他的下颚直接往上捅了进去,鲜血狂涌了出来。他双眼翻白,身子一挺一挺,已经脱离女人身体的阴茎竟然不受控制的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全都落在了杨芳的屁股上。

  我放倒他,上去用刀子挑开了捆绑杨芳的绳子。

  我不知道她受了怎样的折磨,但是她的乳房.腰和大腿上都被人抓得伤痕累累。

  我解开了她的堵嘴球,她看出来是我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我赶紧示意她噤声。迅速帮她穿好衣服,“你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吗?”

  “好像……三四个?”杨芳惊魂未定,尤其是看到地上血淋淋的尸体之后,吓的话都快说不清了。

  “三还是四?”

  “好像是四个……算上王珂,没想到她也是罪犯。”

  “好,那你记得……”我正想接着问突然头皮一阵发麻,危险!我抱着她一滚从床上翻了下去,用脚猛瞪床底,一下把床掀翻,同时一阵密集的弹雨呼啸而至,木门被打得尽是透明窟窿,木屑飞溅,子弹穿透木门后又打在了床面上,同样给打得稀烂。我抱着杨芳滚到墙的角落里,子弹嗖嗖的从我们身边掠过,我的腿部身体多处挂花擦伤。

  门被踹开,一个男人举着手枪冲了进来,继续对我们藏身的地方猛射,他的手枪上也有消音器,枪声沉闷微弱。在他冲进来的同时我也就地一滚从床后滚了出来,他持枪的手随着我的身形移动,狂扣扳机,但是我比他先瞄准,我们俩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

[ ]伴随着子弹撞击目标的闷响,他的眉心暴开了一个血洞,整个后脑勺给变形的子弹所产生的强大动能掀开了,鲜血和脑浆飞溅而出,他哼都没哼一声就翻身摔倒,接着我听到了外面女人的声音,随即这声音变成了惊叫。

  臭娘们!我感觉身上的血开始烧起来了,今天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我捡起男人的枪,检查了一下发现一个压满子弹的弹夹。

  我迅速换好弹夹,紧跑了几步纵身从走廊飞跃而出,在空中转体,身子还没落地手中的双枪凭声音判断位置向楼梯上猛烈开火。

  那女人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拎着一把加消音器的柯尔特,我开枪的同时她也毫不犹豫举枪便射,同时一纵身好像鸟儿一样竟从两米高空飞跃而下,伴随着被打烂的楼梯扶手纷飞的碎片在空中对我不停射击。

  我飞快的蹿跳躲闪,她落地后就地一滚,子弹追着她打。她的枪法很快.很准,动作迅疾非常,子弹几乎是发发贴着我的身体飞过,把我身边的水泥地面和墙壁打得碎片横飞,密布弹孔。当然我的枪口也喷吐着火舌,在她的身边也是险象环生。我们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内高速的移动对射,子弹飞行时的火红的弹道频频闪现,格外清晰。

  “去你妈的!”我跑着跑着身形斜纵而起,窜起来一米多高脚一蹬墙面,因为是墙角所以角度突然一个加速变线,直插入她的死角。她没料到我有这手再反应却来不及了,我扬手把手里打光了子弹的枪甩了出去,她下意识的一躲,持枪的手凭感觉从背后反手向我开了一枪。

  我在脚点地的同时拼命往旁边一蹬,躲过这一枪之后纵身抢入了她的身前。

  她没想到我能躲开这一枪,面显惊容飞身后退,持枪的手刚抬了起来就给我一脚扫中,手枪脱手飞出。我大吼一声,纵身一个旋风腿扫过她的头顶,她及时低头躲过一劫,身形已退之后竟然立刻发动反击,一脚挂着风声疾速向我的脖子扫过来。

  我马步一扎,举胳膊硬挡了这一击,没想到她的拳脚功夫也不含糊,这一下力量很重,把我踢的一个趔趄。

  女人见状一个箭步闪电般的蹿了上来,身形一旋左脚飞起,我这回运足了力气准备再次硬挡,结果这一招是虚招,她支撑身体的右脚一点地再度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旋转的同时右腿对准了我腹部的空当,我大惊右腿抬起封挡,没想到还是虚招,她的身体落下右臂一撑地面竟生生的将身体撑在了半空,左脚狠蹬在我的小腿上。

  巨大的力量把我踹的身子凌空摔落,没想到身子还没落地,她的身形再次一转,好像跳街舞的纯用两条胳膊撑着身子舞动,又一脚踢在了我的胯上,我给这一下凌空蹬出去两三米远。

  女人啪的一个漂亮倒立翻身站起来,轻蔑的看着我。我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她再次惊讶的瞪视着我,似乎想不通我的骨头怎么没给她踢断。

  我冷笑着对她勾勾手,女人的眉毛立了起来,双脚一错踏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步法展开了猛烈攻势。她的腿上功夫厉害的惊人,动作又快又猛,而且角度极其刁钻。我连挨了好几下,步步后退,女人厉啸一声,右腿弓起故伎重演,然而我突然自己倒地避过这一击,大吼一声扬起手迎着她的腿挥了过去。

  女人的小腿和我的手相撞,我毫不怀疑她的这双腿有断木碎砖的破坏力,但是血肉之躯毕竟比不过合金锻造的伞兵刀,她踢击的力量太大反而零伞兵刀更加的深入,我的胳膊像是给车撞了一样弹开了,整条胳膊都麻木了。而女人响亮的惨叫一声,刀锋长达23公分的伞兵刀完全扎穿了她的左小腿,血溅了一地,她惨叫着捂着腿摔翻在地。

  我当然看出她什么意思,抢在她前面把枪捡到手,冷笑着说:“今天我给你上一课,战场上是不需要花拳绣腿的,战场上讲究生死而不是胜负。只要能杀死敌人什么手段也可以使,什么武器都可以用。懂吗?小师妹?”

  “你说什么?谁是你师妹!”女人疼得面无人色,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但还能咬牙苦忍。

  “看你的枪法和动作就是知道,你是公司的人吧,你的教官是不是射击教官是不是雷德尔教官,他还在公司吗?别否认,刚次那一枪是他的独门绝技,我要是没见过怎么可能躲得开。”我扯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肩头有眼镜蛇盘着宝剑的刺青,这是公司的独有标志。

  “你……你是什么人?”女人的脸色变得更白了。

  “我在1993年底加入的公司,当时我15岁,后来我在99年与公司解约。我想你是911之后加入的公司吧,没听过我的名字是正常的,我以前在公司的名字叫做人狼!”

  “你就是幻影部队的人狼?”女人的眼中一瞬间充满了惊恐……************别克商务在高速上行驶,由杨芳开车。我和化名王珂的女人在后面,她的小腿打着绷带,手被铐在后面。我们的目的地是我家,杨芳已经吓坏了,不敢再一个人待着只想跟着我。我没有考虑报警,就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警察和我也是对立面。我一个前国际雇佣兵,然后刚刚又杀了三个人,实在难以想象报警有什么下场。况且我觉得我有能力独自解决这件事。

  “你得真名叫什么?”

  “……王珂就是我的真名。”女人回答得倒是利索。

  “你为谁工作?劝你还是说实话吧,你和我一样都是前公司雇员吧。公司只会关注那些热点地区,他们是不敢把部队派到中国大陆来搞风搞雨的。你为谁工作?恐怖组织?还是国际黑社会?某国情报部门?你的香烟和神经性药物不是普通组织能搞得到的,这是特工人员常用的手段。你的腿已经废了,你对你的雇主已经没用了,说实话我可能还能考虑饶你一命。”

  “如果是你你会说吗?”

  “你会开口的……其实你说不说也不差,我预备回去直接去捣毁你们的那个香格里拉,把所有的小日本都杀光就行了。你是硬骨头,不代表其他人是。”

  “你……疯了!这里可是中国大陆!”

  “我知道,但是这就是我的办事方法,我是个军人,要消灭敌人只会用最简单最直接最彻底的方法。你最好祈祷我回去后我妻子还好好在家,否则的话我保证你活不过明天。”

  我说话的口气并不声色俱烈,但是能让人感到实实在在的死亡威胁。

  车内的光线不亮,我看不清王珂的表情,但是我相信她能感觉到我的杀意,因为我们曾经都是野兽。

  车顺利开到了S市,进市区的一路上遇到了好几辆警车,但是都有惊无险的擦身而过。

  我回到家里,妻子不在了。电话线被人拔掉了,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痕迹。我再次打妻子的手机,仍旧无法接通。

  她肯定出事了。

  “奇怪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妻子上哪里去了呢?”

  “……”

  “你既然不说就算了,我说话算数。”我抽出刀子贴在了她脖子上,“我不会在这杀你,我会到外面做了你,出去!”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杨芳在一旁表情复杂的看着她,说道:“王珂你说实话吧,说实话我会求他放你一条生路。”

  “我……不能说……”

  “你忘了公司里的训练课程了吗,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有招供的时候,即使你可以像解放前的共产党人一样拥有铁打的信念,能够忍受超越极限的痛苦。但是人类科技在发展,刑讯逼供不成还可以使用药物。”

  “你有药物吗?”

  “我没药物,但是你可以忍受极度的痛苦吗?我会用缝衣服针一个个扎进你的手脚指甲里的,这是当年日本鬼子使用的招数。”我用西班牙语说了这样一番话。

  “……”王珂又不说话了,但是脸色真的变白了,身体不由自主在打哆嗦。

  经历过失败的磨炼才能成为真正的坚强战士,我当年是正儿八经蹲过战俘营的,说这样的话自然带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威胁,而王珂显然是缺乏这样的锻炼。“怕了?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到。想听听吗?”我便说边做到沙发上。

  “你有B国的血统吧?我早看你长得有点中外混血儿,你会说西班牙语,西班牙语不像英语是世界性语言,除非工作需要或者出生在那儿否则一般不会有人去学。B国就是西班牙语国家。我妻子就是在B国工作,这可以让我产生一定的联想。”

  “而且我妻子他们单位投资的项目工地建在亚奇拉省,这个省在B国是少数民族自治区。该省资源丰富,据说B国每年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都来自该省,后来有些民族主义分子组成了亚奇拉自由独立运动这个组织,想把亚奇拉从B国独立出去,他们以亚奇拉民族解放军的名义和政府从事武装斗争从八十年代初就开始了。政府一直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据说上一届的政府承诺给亚奇拉高度自治的权利,还承诺把每年亚奇拉部分的财政收入的百分之六十返还给自治区政府。

  但是这个组织依然没有停止武装斗争,有传言说现在这个组织从事贩毒活动以获取资金。”

  “你……”王珂脸色有些变了。

  “这些是我从网上查到的资料,妻子在国外工作,我作为丈夫自然要关心一下妻子的工作环境。前些天我在网上看到哥伦比亚军队扫毒的新闻,据说那些毒贩就和亚独组织有关联。”

  “你手里有数量可观的毒品,毒品这东西不像大米白面任谁都能卖的,除非有稳定的毒源。这就让我产生了联想,是不是这个香格里拉其实是贩毒组织设在中国的秘密据点?而你就是该组织在中国的干部。”

  “你……你说什么?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这些只是你不着边际的猜想,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笑话……我又不是警察,做事要什么证据?我只要觉得有这种可能就足够了。”

  “我查了B国本届的首相是个铁腕女强人,另外据说该省最近发现了储量诱人金矿和石油,我想B国中央政府是不会放弃这棵摇钱树的,听说已经有部队大规模往亚奇拉调动的迹象了。另外我也看到了B国代表团和亚独代表团准备在东京谈判的新闻。”

  “你为B国政府工作还是为亚独组织工作?”

  “这个香格里拉饭店是不是一个掩护机构?那些日本人究竟是你们的手下还是你们的合作者?”

  “我妻子跟这事情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我的话一句句好像铁锤敲在王珂的心尖上,她脸上的汗流淌而下。

  “我再问你一遍,我妻子究竟在哪儿?说了就放了你。”

  “……”王珂还是不说话。

  “只要你说实话我就饶了你,你们政府和游击队之间的事我没兴趣,我只想找回我妻子懂吗?你说实话我不会杀你的,而且我妻子区区一个女人对你们之间的争斗能起到什么作用?”

  “……”

  “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我只想找回我妻子,你们的是我不想管。你们香格里拉以后继续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随便你,只要别再惹到我我就不会干涉,你听懂了吗?”

  “……”

  “还是不说话吗?那好吧,看来我只能用极端的手段了,反正是说不说都没差,我想这件事不止你一个人知道。我改变主意了,反正我以后也不打算再住在这里了,这里就当作你的坟墓吧。我不打算让你见血,勒死你之后我会把你塞在冰箱里,这样你的尸体可以暂缓腐烂。”我冷酷的一拽手中的绳子。

  “或者我把你先奸后杀也可以,看你长得也挺够味儿的,跟那帮小日本杂种混在一起,想来给你老公带了不少顶绿帽子吧。他妈的你这个贱货就会骗中国男人,今天老子以一个前辈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将她掀翻到沙发上,她的腿已经完了,双手被我铐在背后只能任我宰割。

  我扯烂了她的裙子,连内裤一起扯烂。用手往她的阴道里掏了一把,粘糊糊的液体,不定是那三人中的哪一个留下的精液。

  “操,贱货,我还得小心点,要不然别给我来个脏病什么的。”我让杨芳给我去找个保险套来,杨芳也恨王珂对她的欺骗,很快找了一打来。但是表情有些复杂,她虽然恨她,但是不希望我与她发生关系。

  “操你妈的!我和我老婆结婚六年了,没搞过她的屁眼儿,没想到都便宜你们这些狗日的了。今天我也尝尝滋味,杨芳是我的心肝宝贝,我舍不得让她遭那份罪,我现在就先搞了你的屁眼再说。”

  我给她强行带上拴口的小球,然后在勃起的肉棒上带上保险套,然后特意在上面抹了些油,用手扶着龟头慢慢的往那小肉洞里面压。

  王珂疼得身体一僵,屁眼的肌肉收紧了。但是我抓住她的两瓣屁股,用力分开,然后招呼杨芳过来,扶着我的龟头用力往里面挤,结果忙活了能有一分钟,终于顺利的挤进去了大半个。然后我让杨芳接手扒着她的屁股,掐着她的腰,用尽力气使劲往里挤,里面紧的难以想象,我的肉棒太粗,只进去了小半根。

  我开始缓慢的抽动,实在太紧了,感觉就像第一次破处女的身子一样。王珂被我和杨芳一起压制住,根本无从挣扎,疼得咬牙苦忍。我的肉棒就像开荒的铁犁一样在她直肠内来回活动,越活动越顺,慢慢的肉棒越顶越能往里面进了,而且那紧夹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杨芳疼得脸色惨白,双腿和屁股止不住的颤抖。我的肉棒通过来回推拉上面已经带着血丝了,不过这更让我感到高兴,这说明这个女人的肛门还是处女,我能暂时报一点仇了。

  “呼……呼……疼吧……不过这是你自找的!……你们强奸我妻子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痛苦吧……我今天会让你们血债血偿,肉债肉偿!我不会可怜你的,就像你不会可怜我一样。我们都是士兵,应该知道成为敌人的俘虏会有怎样的下场,你们那个香格里拉所有的女人我都不会放过的……”

  我趴在她耳朵边慢慢的说着,说完了之后用力往前面猛顶了几下,每一次都能开拓些新的处女地来,王珂疼得翻了白眼,直接浑身发软瘫倒在沙发上,我不管不顾的猛抽。虽然完全是我单方面的快感,但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也让她爽了那就不是惩罚了。

  由于涂的有油,抽插的还是比较顺利,我每次都狠狠地干到干不进去为止,然后下一次争取在顶的更深些,最后王珂的肛门竟将我的肉棒完全吞了进去,同时牢牢的箍住了我,由于肉棒的膨胀令我很难再拔出来了。

  看来只有射了才能退出来,于是我缓缓的蠕动屁股,肉棒被夹得太紧只能小幅度的进退,但这已经让我的快感飞速的囤积了。她的肛门好像给撑到了极限,黏膜似乎都撕裂了,血丝不断的被带出来。

  杨芳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周旭,她好像晕过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就……就死了。”

  “真得晕了?”我抓住她的头发,果然昏死过去了。

  “死了就死了,干死她算她便宜。这个女人心眼毒的很,她还想把你用药变成白痴呢,你干嘛替她求情。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对我的敌人是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杨芳不说话了。

  我抱着王珂的屁股开始猛抽,她肛门的肌肉和黏膜紧紧夹着我的肉棒,我根本就拔不出来,不过这样我正可以用力的动作不用担心滑出来,我使劲儿抓着她的两瓣屁股,屁股缓慢蠕动。杨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呼吸粗重,她把头探在我的胯下,用舌头舔着我的睾丸。快感好像电流一样从睾丸传遍脊椎,然后顺着脊椎直到脑际,我感觉肉棒胀得发疼,却又被王珂的直肠牢牢夹住,我拚尽全力的蠕动,杨芳那灵巧的舌头依然在扫弄我的睾丸。

  最后一下我用力顶到了最深,杨芳的嘴含吸住了我的阴囊,舌头舔着阴囊的根部G点。

  “哦……哦……射了……”

  睾丸开始剧烈的收缩,肉棒纵然被紧夹也有力的脉动,囤积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我的欲望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宣泄。我能感觉杨芳的体内也在剧烈蠕动,我的精液被避孕套阻隔,浸泡着我的肉棒,感觉湿湿热热的。

  最后一发精液也喷了出来,体内的欲望宣泄干净,我的肉棒迅速软化,顺利的从肉洞里退了出来。

  再看王珂的屁眼被撑得竟然暂时合不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扭曲的黑洞口,洞口的肉壁已是一片红肿狼藉,带着一丝丝的血丝,一截避孕套露在外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从里面抽出避孕套,前半部分盛满了乳白色的粘液,我将这些精液全都涂到了王珂的脸上和嘴上。

  我穿好衣服,心中的恶气算是出了一点,然后拿起绳子准备捆她。杨芳已经见过我杀人,现在比几个小时前已经镇定了很多,问道:“现在咱们怎么办?”

  “等会儿你回家收拾收拾,除了钱和必备的随身物品其他什么都不要带,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咱们在往上联络,具体方法我会告诉你,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去找你。”

  我和她正说着,我突然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楼道里好像有声音……就在这时我突然心跳加速,那种危险的直觉再次袭来,楼道里有人,有很多人……门铃响了……我将手枪拔出,凑到墙边大声问:“谁呀?”

  “物业的,收物业费!”门外的声音倒很熟悉,使小区物业的大嫂,但是她骗不了我。

  门外肯定是警察!我拉过杨芳交待几句,杨芳吓得抱着我。我狠心把她推开,跑到后面阳台。

  我家是四楼,我一纵身跃上阳台,下面有辆车,如果我命大就摔不死。

  这时我听见了后面叫喊声大作,和杨芳的叫声。警察们已经夺门而入!

  “不许动!不许动!快快快!阳台上有一个!”

  我不会让警察抓住的,我从四楼跳了下去……************第二天中午……C市世纪广场,香格里拉饭店的大门口。

  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带着墨镜,脚上穿着黑色军靴。很像基努李维斯的扮相,昂首挺胸的进入饭店大堂。

  池田裕美依旧在咖啡座的老位置上,看到这个男人,眼中闪过强烈的惊讶之色。

  这个人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才对。

  男人也看见了她,嘴角溢出一丝微笑,不过周围的人好奇的目光径直走到她面前坐下,要了一杯咖啡,然后摘下墨镜微笑着说道:“裕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池田裕美脸色恢复了正常,同样报以微笑:“周先生,您戴墨镜比较酷。”

  “谢谢夸奖,我一直想告诉您您的中文说的真好。”

  “承蒙夸奖,请问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说过这两天一定会来拜访你吗?”

  “当然我也期待着和周先生见面,说实话我们见面的机会虽然不多,但是我对您的印象很好。”

  “我对您的印象也比较特别,我一直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可惜我的记忆出了毛病,一直想不起来,可是现在我想起来了,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有缘,我有一位朋友他也姓池田。”

  “哦?真的吗?”池田裕美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的放在桌子面上。

  周围有四个人在暗中注视这边。

  “您认识池田城政吗?”

  池田裕美的微笑凝固在了脸上。

  “池田城政是日本很有名气的右翼人士,东南亚黑道很有名的黑市军火商。

  我在EO公司工作的时候听过他的大名。”

  “你说什么?EO公司?”池田的脸色完全变了。

  “那是我以前工作的公司,当然现在我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我觉得您和他长得很像,您是他的女儿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我父亲的?”

  “确切地说我认识您父亲,但是您父亲不认识我。我见到他大多数是在照片和视频资料上,当然我也见过真人。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2001年7月7日,我通过我的瞄准镜看了他最后一眼。”

  “……是你!?你就是那个杀手!?”

  “没错,您父亲头部中弹,……我使用的枪械是美制M21A1狙击步枪,7.62毫米口径,我是从邮政大楼的楼顶开枪的,原本在我和目标之间有一座写字楼阻碍,但是我事先在那天搞坏了楼里的空调系统,7月份的天没有空调室内的温度可想而知,所以那天那层楼的窗户全都打开了,我的子弹无阻碍的穿过了窗户和室内,准确命中了您父亲的脑袋。”

  “你……原来是你……”池田裕美咬牙切齿的瞪着男人,恨不得直接将他生吞活剥。

  “您的父亲向东突组织贩卖武器,我作为中国人,我有义务干掉他。”男人微笑着喝了一口咖啡。

  “您没想到我还能出现吧?昨天您的朋友已经去拜访过我了,我很好奇您现在究竟属于哪个组织,您是如何和远在南美的反政府游击队搭上关系的,难道您现在接了您父亲的班,和他们做军火生意吗?”

  “你……我会让你死无全尸的……”池田裕美用日语说了一句,站起来走了出去。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周围的四个男人也站了起来,朝我围拢了过来。

  “小子,跟我出去……”这几个人都是中国人,但是一付汉奸样。

  我的回答也很简单,直接扬起拳头狠狠砸在一个人的脸上,那人惨叫着捂着脸摔了出去,撞翻了附近的一张桌子。

  接着左边一人立刻一记侧踢,我转身躲过,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裆里,他捂着裤裆弓起了身子。然后我闪过第三人的攻击,顺势锁住他的胳膊把他和第四人撞在一起,接着又抄起不锈钢的凳子没头没脸照他们一通猛砸。

  这场打斗前后不到十秒钟就解决了战斗,咖啡吧里的人都给吓呆了,看我打完了之后,顿时惊恐的大叫着往外面涌去。大堂里的两个保安看见有人闹事举着警棍也过来了,被我夺过一条警棍一下儿一个全给放倒。

  饭店的工作人员惊恐的看着我。

  我在池田裕美进入电梯前抓住了她,她毫无惧色的看着我。我对她仍旧报以微笑:“对不起了,我想请您和我一起乘坐电梯可以吗?”说着锋利的伞兵刀贴在了她的脖子上。

  惊叫声在四周响起,顾客和工作人员都恐惧的退开的远远的。我充耳不闻,打开了电梯的门,待到十几名面带惊恐的人从里面快速的钻出来之后。我和池田裕美一起进去了,我直接按了50层。

  “你想干什么?一个人单枪匹马毁灭我们吗?”

  “我以前接受过这种训练。”

  “你会死得很惨的。”

  “你呢,你死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是吗?愚蠢的支那人。果然是下等民族,做事情不用脑子。”

  “我是野兽,我做事只凭本能。”我伸手打掉了电梯里的监视器。然后夹住她的身子,使她上身下压,屁股往后拱。

  我掐着她的屁股,一把掀开她的裙子,她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套裙,肉色裤袜包裹下的白臀中间有一根小小的黑色细带,她穿的是那种模特穿的性感蕾丝丁字裤。

  “贱货,穿的这么骚,是不是等男人来奸你呢”我的手指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狠命抠着。

  “放开我,你这头猪!”池田扭动着腰意图挣脱我,但是没有我的力气大。

  “我现在想在电梯里干你。”我扒下她的裤袜和内裤,掏出硬挺的肉棒,在她的阴道口磨蹭了两下,狠命捅了进去。

  “呜……”池田裕美的喉咙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她不是处女,但是没有润滑的干燥阴道被巨物强行插进也是相当痛苦的。我嘿嘿淫笑着,抱着她的屁股猛烈的耸动,她越痛苦我的快感就越强烈。

  我干得很用劲,只想快点射精。肉棒和阴户内的黏膜充分的摩擦,而她因为痛苦导致肌肉紧张收紧了约扩肌,夹得我快感非常爽。我奋力把她举起,顶在电梯的厢壁上,从后面猛烈蠕动着屁股。池田裕美的痛苦呻吟逐渐变了调,她的体内开始出现快感,敏感的黏膜嫩肉终于开始湿润。她的身体和屁股开始主动的扭动令体内的肉棒大范围的搅动,她的吟哦声中已经有了快乐的声音。

  “很爽是吗?你这个淫乱的娼妓,被杀父仇人强奸竟然也会有快感。难怪你们日本的色情业那么发达,原来你们日本女人都是这么淫荡的母猪。”

  池田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的把屁股向后拱以追求更高的快感。

  但是我可不想让她称心如意,快速抽动了几下。肉棒在紧夹的状态下疯狂喷射了,没想到池田裕美被这样一烫竟然也浑身一哆嗦,阴道里立刻变得全是水,顺着我俩的结合处流了出来,大腿不停的颤抖,竟然也高潮了。

  “贱货,被强奸也会高潮。你是拍色情片的AV女优吗?”我踢了一脚瘫坐在我脚下的池田,她光着屁股坐在地上,连被扒倒腿弯的裤袜和内裤都不知道提起,整个下身全是粘糊糊的乳白泡沫。

  “起来母猪!到站了!”电梯到了50楼,我伸手把她从地上拽起。

  电梯门开了,门口聚着一大堆人,全都是黑西装的日式打手。

  “浑蛋,放开池田大姐!”其中一个领头的染着金发的男人手里挥舞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竹刀用日语大声吼叫,“我要杀了你这头支那猪!”

  我冷笑一声。男人的眼睛露出那种病态的残忍兴奋的光,举着刀准备进来,刚走了一步却停住了。

  我手中的M92正对着他。

  “支那猪,拿只玩具枪就能吓住我吗,我要把你下贱的阴茎……啊!!!”

  “噗”的一声闷响,枪口只是喷出了一朵细小的火舌,但是男人的裤裆却炸开了花,他惨叫着扔了竹刀倒在地上,他的生殖器和睾丸被我这一枪打烂,血肉碎沫溅了一墙一地。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枪口连续喷吐火光,门口的日本打手接二连三的倒下,每个人都被打烂了阴部。要是在日本这些黑帮分子可能就会拔枪还击,但是这里是中国大陆,他们无法公开持有枪械,就算有也不敢随便开枪。

  其他人见我出手如此狠辣,吓得纷纷后退躲避,我推着池田裕美走出电梯,那些人害怕我继续开枪,争先恐后躲回了拐角。

  “这里是大陆,你敢这样随便开枪?你疯了!我们已经报警了,你死定了!

  你这个爱国志士就要死在自己国家警察的枪下了。”池田好像恢复了本来面目,疯狂的诅咒着我。

  “在警察来之前我有足够的时间杀死你们所有的人然后安全撤退,我可是职业军人,你以为我在进攻之前不会先考虑退路吗?”

  我推着她通过地上已经满是血迹的走廊,来到大门前。那些人步步后退,被我逼着退到了房间里。

  我从没见过装修的如此金碧辉煌的宫殿,就是最奢华的阿拉伯7星级酒店恐怕也不过如此。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阶梯式人工瀑布。瀑布将雾化水技术同光学原理巧妙结合,形成独特的万花筒效果。地上铺设著名贵的意大利大理石,错综复杂的镶嵌式墙壁和天花板设计使得整个大厅的布置显得极其豪华,墙壁上面装饰着水晶彩绘浮雕,雕的都是与性内容有关的图画。头顶上的水晶吊灯是真的高档水晶,而且这里还有吧台和舞池,配备了非常先进的影音设备。几个美艳的脱衣舞女正在跳着钢管舞,但是更多赤身裸体的俊男美女张大了嘴正看着我们。

  我快速往人群里扫了几眼,却没看到妻子的身影。

  “小日本杂种都得死,你将看着你的同类一个个死在你面前。”我微笑着扣动了扳机,子弹准确地撞进了一个日本打手的眉心,脑浆和鲜血飞溅,后脑勺开了大洞的尸体倒在地上,暗红色的血将名贵的地毯染的一塌糊涂。

  惊叫声此起彼伏,那些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惨叫着向争先恐后的四处奔逃,大多数人找地方躲了起来,还有些不怕死的竟向我这边冲来,意图夺路而逃,我开枪打碎了一个人的膝盖骨,其余的人就一哄而散了。

  “浑蛋!快拿枪干掉他!”池田裕美好像野兽一样突然用日语嘶喊了起来,我没有阻止她。

  “可……可是,这里是……”躲在各处的手下们明显犹豫了一下。

  “笨蛋!我们是正当防卫!杀了他!我们是日本人,这里的支那警察不会干涉的!别管我!杀死他!”杀父仇人就在眼前,裕美歇斯底里的狂叫。

  手下们明显精神一震,纷纷扔了手里的电警棍和竹刀四散跑去,我注意到四周的墙壁上有八个门,很像是电梯的门。但是这群人却没有往里面跑,而是跑到了大厅另一侧的一扇门里。

  我在后面对着他们扣动了扳机,M92的枪口轻微的跳动着,喷吐出一连串的火舌,我本可以在他们到达目的地前将他们全都打死,但是我的子弹撞击在墙壁上.沙发上,烟尘四溅,碎片横飞,留下一个个弹孔。这些人怪叫着连滚带爬的躲闪,一个个成功闪入了那道门中。

  我拉着池田来到一扇门前,按开了电梯门。

  “这里通向什么地方?”

  “哼……”

  “我很好奇,进去看看吧。”我拉着她进去的同时那些人已经拎着枪从对面的门里冲出来了,大多数是手枪,但是也有人端着UZI微冲。

  我冷笑着将打光子弹的M92掖进腰里,又从衣服里抽出一把M10微冲,扬起手将扳机扣到底,枪口处喷射出耀眼的火光,一阵密集的弹雨扫向枪手的阵营,柱子.墙壁.吧台再次沐浴在横飞的弹片之中。一名枪手惨叫着仰面摔倒,其余人再次闪身躲避。我扔了微冲,闪身进了电梯,在他们到达之前关上了电梯门。

  电梯里只有一个数字而没有楼层显示,我按下了按钮。

  等了大约十秒钟,电梯门开了,出来后出现了另一道大门。进门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庞大的空间。我再次惊叹于这里的奢华,传说中的阿拉伯皇宫也不过如此吧。头顶上是直径十几米的圆弧绿水晶灯罩,使整个空间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下。地板上的大理石拼花花纹在全世界也无法找到,墙壁框线上镶的金箔.玻璃上的细致雕花.屋顶的层层弧度造型,拱券与蓝白色相间的传统花饰显示出强烈的伊斯兰皇宫风格。

  而所有的装饰皆镀金,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精美的波斯风格的窗帘,水晶台灯,一尘不染的墙壁大概是涂了某种特殊涂料,反射着灯光呈淡淡的黄绿色,让人感觉一种无暇美玉的感觉。

  我不懂得建筑装修方面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里的奢华,在这里待上一会就有一种置身王宫的感觉,仿佛自己就是国王一样,那种满足感难以言喻。

  一张大概有六十平方米的精美大床在房间的正中央,正对着大门,床单布满精美的花纹,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好像至高无上的国王一样正躺在床上舒服的呻吟着。

  几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正趴在他的胯间给他做着口舌服务。

  面对着突然闯进来的我们,男人打了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们……池田小姐,他是什么人?!”他抖动着一身白膘,胯下细小的阴茎挺的一抖一抖得。

  我二话不说直接上去把男人从床上拉了下来,几个美女吓得狼窜鼠突,惊叫连连。男人满面怒容,“你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在我的枪口顶在他的头上的时候,他下半截话咽了回去。

  在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身后的电梯门打开了,日本枪手们端着枪进来了。

  我拉过池田裕美和男人挡在身前,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但是没人敢开枪。我的脸色还是很轻松,这只不过是小场面而已。

  “你们谁敢开枪,我就杀了他们俩。我的枪法很有自信,你们打死我之前我完全可以打死他们。”

  男人体如筛糠,但是池田却疯狂的大喊:“快开枪!打死他!”

  我将池田的话翻译给了男人听,男人立刻像触电一样大吼道:“不许开枪!我是市长!我要是出事儿了你们承担不起这后果,池田你这个臭娘们,叫他们把枪放下!”

  池田依然在喊:“快开枪,打死他!”枪手们似乎下定了决心,刚要有所动作谁知电梯门又开了,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闯了进来,为首的是C市公安局局长。他举着枪大喊:“全都不许动!”

  日本人们立刻转身与警察对峙起来,局长大喊:“池田,你不是答应过我这些枪械不会公开使用的吗?你搞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叫我怎么收场!?”

  “怕什么王局长,在场的人都是你的人,你还怕消息传出去吗?”

  王局长脸色阴霾,眼珠转了转,他毕竟是刑警出身,虽然当了官,但是以前那当机立断的狠劲儿还没消磨光。他一咬牙大声说:“让你的手下立刻撤出去,把所有枪枝销毁,这件事由我们警方处理。”接着举枪瞄准我这边,大喊道:“放下武器,立刻举手投降,再敢负隅顽抗立刻击毙你!”

  “哈哈哈,周先生,你这位民族志士被自己国家的警察用枪指着是什么滋味呢?”

  “王定邦,你快点把我救出来!”市长大声的狂喊。

  “好个公安局长,你竟然勾结日本黑社会,想不到啊。市局那位刑警的离奇死亡也是你一手策划的吧?你这个汉奸!”

  “少废话!你今天死定了。”他一只手在背后示意了一下,他的心腹手下刑警队长开始向我瞄准,他是个神枪手。

  “是吗?”我冷笑着闪到了市长大人的背后,此人很胖,很轻松的就把我的身体遮住了。

  “听着,叫你的人把我妻子带来,我就放了你,我不需要两个人质!”我小声在池田的耳边说到。

  池田只是冷笑。

  “你活腻味了吗?”我很诧异她的反应。

  “我只想你死!”池田咬牙切齿,她的眼中满是疯狂的仇恨,她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我不会死的,因为救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感到好笑,你越恨我就越高兴,论到玩计谋,小日本再过一百年也比不上中国人。

  “什么……”

  电梯门再次打开了,一大票穿着黑色防弹背心和黑色战斗服,头戴头盔面具的特警部队队员端着95式冲锋枪闯了进来。一阵雷鸣般的暴喝声响起,“不许动!全部放下武器!”

  王局长回头看了一眼,心觉奇怪。他是公安局长,特警部队属武警建制,但是要调动也必须由他这个局长签字批准。他此来心中有鬼所以并没有通知武警支援,这帮人怎么自己跑来了?

  “快!罪犯在那边!”他大喊着指向前面虚张声势,同时心一横举枪瞄准了我。准备来个先斩后奏杀人灭口。

  “砰!”枪声响了,王局长手中的手枪飞了出去,他捂着手踉跄了几步,抬头惊恐的看着身后的特警们。其中一人的枪口冒着青烟。

  “我说全部放下武器!立刻!马上!”特警们的眼神凶光闪闪,枪口全都对准了这帮警察。

  “你们干什么!?我是公安局长!他才是罪犯!你们她妈瞎了!”他的手被这一枪给震麻了。

  我双手高举,放下枪趴在地上。两名特警上来把我控制住,那名市长和池田裕美赶紧跑了下来。

  “这是怎么搞的?!你们是哪单位的?不打罪犯打自己人,我看你们是想反天了不成?!叫你们领导明天到我办公室见我!”市长肚子下面围着一条床单,很是威严的训斥了一番就准备离开。

  但是一命特警挡住了去路:“对不起,您不能出去。”

  “什么!?你……混帐东西!你知道我是谁!?胆敢这样对我说话,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你们领导呢?叫你们领导过来!这样目无法纪,我倒要看看你们领导是怎么当的!?”

  “好大的胆子,连市长的路也敢拦?我倒要看看谁敢开枪!……保护市长,出去!”正与特警们对峙的王局长大吼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领着人就要过来。

  “突突突!”特警的枪口喷出了火舌,打了一个点射,一名警察的大腿被打穿,血溅了一地。他惨叫着捂着腿摔倒,其余的警察下意识的举起了枪。

  枪声爆豆般的响起,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共五名警察的腿被击中,特警们好像发狂的老虎一样狂吼:“快他妈放下武器,不然打死你们!放下武器!”

  警察们终于给吓破了胆,全都把枪放下了。王局长也把枪放在了地上,大吼道:“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公安局长!你们是什么单位的!胆敢武力威胁拘禁政府官员,你们想造反吗?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的大队长张海洋呢?!他是要造反还是怎么着?!”

  市长作为一个文官,看见这血淋淋的场面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池田裕美却高傲的往外走,仍被特警拦住。

  “对不起,你不能出去!”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日本公民,你们有什么权利扣押我,我要给我们的领事馆打电话!”池田裕美盛气凌人。

  “你没权利打电话,放明白点,老实呆着!”

  “你们这是侵犯人权!我要向联合国控告你们!我是日本外商,我来你们这投资,你们中国就是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外商的吗?你小心点,我认识很多政府官员。”池田说完仍然趾高气扬的往外走。

  “认识你妈个逼!”

  池田的脸上重重挨了一枪托,被砸得当场摔倒,捂着脸吐了一口血。

  “你们……太无法无天了。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外商这样无礼!我要是不撤了你们,我就白当这个市长!”市长大人气的大声咆哮。

  电梯的门开了,进来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王局长认识,是C市安全局的局长。

  “老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些人是你的手下?”

  “刘局长,你好大的官威呀?区区一个安全局的芝麻小官就敢动用武力扣押一市之长,谁给你的这个权力?我一定会向上面反映的!”市长也认出来了这位仁兄,但是他并不害怕。

  “闭上你丫的狗嘴,我他妈的现在恨不得立刻拿枪毙了你们!我当然没有这个权力,但是他有!”刘局长一指身边的那位中年男子。他已经恨透了这两个家伙了,他的副手已经证明被策反,刚刚被逮捕了。他作为正职肯定自己脱不了关系,最起码一个无能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他知道自己的仕途可能已经走到头了,满腔的怨恨直泼向王局长。

  “你是干什么的?安全部的特工?我告诉你,你没权利扣留我!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不是国民党,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军统?克格勃?锦衣卫?你们想抓谁就抓谁啊?!我是国家的高级干部,你们别想胡作非为!你是什么级别?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市长大人脸涨得好像猪肝色,横眉立目,拿出平时教训下属的口吻对着男人大喊。

  “我是中国国家安全部第二总局第一处处长高山。”男人的脸色相当沉稳。

  “区区一个处级干部敢对我这个厅级干部进行人身拘押,你们这些特务真是了不得啊!我一定会像上面反应的!”

  高山没理他,只是冷冷的走到王定邦面前,王定邦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王定邦,这是对你的逮捕令!你涉嫌为境外犯罪组织工作,涉嫌泄密,叛国。当然还有谋杀,给黑社会充当保护伞,走私军火等的刑事罪,不过这部分就是公安部的事情了。把他铐起来!”

  王局长的脸瞬间因为恐惧而垮了下来,两名特警上前把他的手给铐住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是胡说八道!你们冤枉我!”王定邦跳着脚的大声嚎叫,但是在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后身子软了下来。

  “冤枉你?哼哼,下面那些日本人持有的枪械可不是假的吧?你这个叛徒!败类!”高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所有的警察都被戴上了手铐,给人押下去之后,高山又来到了市长的面前。

  “你……哦,高山同志,你们做得很好。没想到这个王定邦竟然是潜伏在我们人民内部的叛徒,你们做得很好。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你们表示祝贺,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呀,我这个市长实在是难辞其咎。”市长的脸色变得非常快,立刻开始大唱赞歌。

  “你确实难辞其咎……说完了就滚下去吧,中纪委的同志在楼下等着你呢,和你这种败类说话我觉得恶心。”

  市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还有你那远在新西兰的儿子,他昨天就已经被我们抓回来了,你这个贪官污吏,共产党怎么净出你这样的败家子!”

  “我……我没罪!我没罪!”市长突然抱住高山的腿大声哀嚎,涕泪横流。

  “没你妈个逼!”旁边的一名特警一脚蹬在他脸上,市长像一个麻袋一样栽倒了。两名穿西装的人架着市长肥胖的身子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最后轮到池田裕美了,高山走过去说道:“池田小姐,我很遗憾的告诉您,您涉嫌从事危害中国国家安全的活动,涉嫌从事间谍活动,涉嫌在中国境内从事恐怖活动,涉嫌走私毒品,绑架中国公民,谋杀,非法持枪,组织卖淫等等很多罪名,这是对您的逮捕令。”

  “我要给我们领事馆打电话!”

  “不用了,日本驻C市的领事先生刚刚被中国政府宣布因从事与其身份不相符的活动而被列为不受欢迎人物,已被驱逐出境。以郭明虎为首的黑社会团伙所有骨干已经全被抓获,郭明虎已经交待了帮你贩毒的罪行。所以,你最好还是合作一些吧。”

  “你,我要见我的律师!我是有人权的!”

  “你有狗屁人权……你不可能回日本了,你就等着在中国的最苦最脏最黑暗的监狱里呆一辈子吧。”

  坐电梯来到50层大厅里,只见站了有两百多人,大多数是神情惊慌衣不遮体的青年俊男美女。几十名穿黑西装的日本人被铐着跪着,地上放着一大堆各种型号的自动武器,还有几具尸体,一百多名特警持枪看押着这些人。

  “放我出去,我老公是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你们敢扣押我小心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一名年约五十的肥胖的中年妇人正在大声嚷嚷,她也是八个电梯密室的主人之一,特警进去的时候,她正和一名年轻俊秀的十六岁美少年玩母子游戏,当然是光着身子的。

  “你安静点儿!”一名特警伸手推了她一把。

  “你们干什么!?警察就能耍流氓呀!我跟你拼了。”女人试图撒泼。其余的人里面不乏有身份的人,开始大声鼓噪。这个领导的亲戚那个首长的朋友全都出来了。

  两个女特警一言不发得走上去,抡起手枪的枪柄狠狠砸在女人的脸上,女人惨叫一声吐出好几颗牙齿,半边脸被打烂,满嘴是血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其他人都不再出声了,在暴力面前什么都要靠边站。

  “我没干什么坏事,我只是嫖娼而已,我认罚,你们罚多少我都交,放放放……放我我走吧,我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一个男人哆嗦成了一团,他也是VIP贵宾之一。

  我走了过去,拿出一张照片,问道:“你见过这个女人吗?我们在找这个女人,谁能提供线索就放谁走。”

  男人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把脸凑过来。其他人也忙不迭的过来了。

  “我见过,我见过。”好多人争着回答。

  “这女人是个妓女,我前天还见过她,她经常在这里出现。”

  “是吗?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妓女?你上过她?”

  “我上过啊,这个鸡长得最漂亮也是最贱,我们几个都上过。”说话的大概是个鸭子,“我我前天还见过她,她好像和一个外国人一样的帅哥在一起。她和那男的都说一种奇怪的外语,反正不是英语。”

  “我……我可以走了吗?”鸭子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我从地上捡起一把微冲说道:“刚才警匪交火,你们几个人被日本人的流弹误击身亡。”说着我对着他们扣动了扳机,枪口喷出死亡的火舌,一梭子子弹象雨点一样将这几个男人扫的血肉横飞。其他人吓得惨叫着抱着头趴倒在地上不敢动弹,哭爹叫妈的声音震天响。

  就在我准备再换个弹夹的时候高山上来制止了我,然后对手下发布命令。

  “所有人全部带回去审讯,将整栋大楼彻底搜查……”

  世纪广场周围已经全部布控了,几条主要的街道被封锁,大批的武警将大楼包围。但是没有一个市领导出面,因为他们几乎全都被双规了,C市这场酝酿已久的风暴终于猛烈的刮了起来。

  “高老师,您现在是第二总局的处长了?升官了嘛。”

  “你还是一样,出手那么狠,被你枪击的那几个日本人全都死了,还有那几个人,你太冲动了。”

  “死了就死了呗,难道他们不该死?”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坏人的命通常都很硬,我没那么容易死。知道我妻子的下落了吗?”

  “情况还不清楚……”

  ************昨天晚上我从4楼跳下来之后,立刻就被包围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遇到了从前那名招募我的安全部特工高山,他指挥的这次行动,我这才明白,原来整件事情一直都在安全部门的控制之中。

  原来安全部早就怀疑在C市存在着一个和境外势力相勾结的犯罪网络。这是一个结合境外情报机构,国际犯罪组织,内地黑社会组织,部分腐败官员所纠结在一起的庞大网络。该网络好像是为南美的某股反政府势力服务,主要工作是为该组织筹集资金,但是他们募集资金的手段却是大规模组织控制中国妇女卖春和贩毒,而毒品的来源均来自南美某地区。而且有迹象表明某些政府官员已经被策反,向境外出卖国家机密情报。

  经过长期的侦察,此次安全部.公安部.中纪委,联合组成规模庞大的秘密工作组进驻C市就准备打掉这个毒瘤,但是前两天发现该反政府组织一名高级情报官员秘密入境,具内线传来的情报显示可能近期有一批毒品入境,高山便决定暂时不打草惊蛇。谁知后来意外的发现了我,但是我在杨芳家被绑架后安全部的跟踪人员被王珂甩掉,失去目标的高山决定在我家里布控守株待兔。

  我这只兔子被他逮住以后他根据情况很快调整了部署,来了个将计就计。香格里拉的业务主要就是贩毒和卖春,贩毒由他们为暗的一方盯着,卖春由我为明的一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这样可以有效的扰乱对方的视线,掩护自己的真正目的。

  今天早上一批入境的毒品连同前去接站的那名特工均被他们截获,在取得足够证据的同时高山决定中午12点对香格里拉采取总攻势。我的任务就是先上去大闹一场,因为我和池田裕美有私人恩怨,所以我必须尽量激怒她,让她丧失理智。果然后来裕美失控的命令手下将暗藏的枪械取出来结果被冲上来的特警抓了个正着,双方还发生了短暂的枪战,五名日本枪手被打死,其余投降。

  本来她的枪械弹药和毒品都保存在拥有自毁装置的保险库里,出了情况只需十秒钟就可以将这些东西以高温焚化成一堆残渣而不留任何证据。结果因为她一念之差现在不止是枪连毒品也给搜了出来。

  但是我相信以高山的能力就算没有我出现,没有找到这些军火他也能找到办法收拾这帮人,而我的出现只不过让他的计划多了一些灵感而已。

  ************车里高山的手机响了,他听了一阵之后脸色变得很凝重。

  “我们上当了,那名亚独组织的特工前天就已经离开大陆了,上午我们抓到的那个人是化了妆的替身。没想到我跟他们玩声东击西,他们也给我玩了一把。

  这回的毒品是个吸引我们注意力的幌子,他真正的目的……”高山看着我,“他的目的是你的妻子吴明仪,你妻子现在已经被他们绑架,可能已经在境外了。”

  “什么?!”我当时就目瞪口呆了……在临时设立在军分区里的工作组指挥部里,我看到了王珂的询问记录,安全部的专家们用药物让她开了口。

  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妻子在B国工作时认识了一名生活在当地的日美混血儿,这个名叫圣马丁的男人非常英俊而且很有魅力,妻子在与他交往时间长了之后与他发生了性关系。结果这个食髓知味的男人露出了本来面目,他是亚独组织情报部门的干部,要妻子将他们单位的一些可能储油区的地质勘探资料偷出来交给他。

  妻子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是他便以暴露他们关系相威胁。妻子所在单位是国营企业,外事工作的纪律很严格。况且这个圣马丁又是当地反政府组织的成员,关系一旦暴露妻子的前程和工作肯定要完蛋,而且说不定还要吃上官司。无奈下妻子只好照办。

  结果这一下更加陷入了泥潭无法自拔,这个圣马丁其实就是池田裕美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和他姐姐有着同样的才能。他在当地也秘密组织了一个专门向外国人提供性服务和毒品的地下卖春组织。妻子此时已经被他牢牢控制在了手心里,充当高价的性奴隶给那些有钱的阔佬们,并且不断地为他提供情报。#--iCMS.PageBreak--#妻子为了面子和自身的安全不得不拼命隐瞒这些事实,后来有一次她接待了一位很奇怪的男人,这个男人似乎在做爱的时候使用了某种类似催眠一样精神异术,令妻子达到了强烈的性高潮和性满足,后来妻子经常和这个男人暗中见面。

  其实此人是亚独组织的一名高级官员,他负责一项非常秘密的计划。亚奇拉省有百分之七十处在热带雨林地区,那深山老林里很多是人迹未至的原始丛林,他据说是发现了南美古代民族黄金国的遗迹,其中有价值五十亿美元的金砖和钻石,甚至还有某种拥有神力的武器。亚独组织领导人意图借助这种力量来对抗政府军的重兵压境。

  但是此人最终选择背叛他的组织,他假意敷衍,暗中却想顿独吞这批宝物。

  他利用某种摄魂术或者催眠术之类的精神异术控制了妻子的潜意识,将宝藏的地理经纬坐标灌输到了妻子的潜意识中。并且暗中挪用了一笔资金,准备找机会带着妻子一起出逃。而妻子被他的精神控制所影响也对自己的处境有些绝望,产生了逃避的念头。男人承诺带给她新的生活,于是妻子同意跟着他走。

  他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没人知道这一切。后来妻子快要回国的时候他的计划意外暴露,他自己被组织处死。他一死对妻子的精神控制就消失了,妻子按计划顺利回国。

  后来妻子回国之后没想到仍旧逃脱不了亚独组织的控制,池田裕美有一天突然找上门来,出示了她出卖情报的证据。于是妻子再次落入她的控制。

  B国国内的亚独组织在处死叛徒之后组织人手前去寻宝,历尽千辛万苦之后发觉这个叛徒留下的资料是假的,这下后悔不迭不该将那叛徒杀的那么早。后来几经调查之下知道有可能唯一的线索是在妻子身上,于是派遣圣马丁来到C市将妻子带走。

  圣马丁一直和在日本的姐姐有联系,当时池田诚政被我暗杀之前其实就已经和亚独组织搭上线了,原本已经口头同意提供他们一批军火,但是还没来得及兑现承诺就死了,这项交易也告流产。后来池田裕美接了他老爹的班,但是她一个新手在竞争激烈的军火市场里很快败下阵来。后来他老弟建议她为亚独效力,并给她出谋划策,于是她跑来中国建了这座香格里拉大饭店,并且利用以前积存下来的一些关系为亚独联系军火的货源。

  王珂是中国和亚奇拉族的混血儿,是很早以前一名中国工程师在当地留下的一夜情的结晶。她很早就参加了亚奇拉解放军,后来她和一批同龄的孩子被冠以假身份安排进了国际佣兵公司EO,在实战的战场上磨练他们的军事能力。03年她和幸存的9个人一起回国,后来她和一名中国企业家结婚并回到中国大陆,然后在C市以香格里拉为掩护暗中经营着一个情报站,同时也有监督池田裕美的意思。

  看完了询问记录,我的心里很难受。

  原来我的预感都是真的,妻子在国外的时候,竟然是过着这种淫乱糜烂的生活。难以想象她回来之后,竟然一边若无其事的对着我作出笑脸,一边又跑出去和那些不认识的男人性交。

  你就算没了工作,不是还有我吗?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居然想跟别的男人一起出走?

  我扔掉了询问记录,高山平静得看着我,说道:“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狗屁感想也没有!这上面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还精神异术,我是在看小说吗?”

  “这不是小说,我们从B国情报部门得到的消息,这个亚奇拉族的某些血统确实有一些自古流传的类似特异功能的超能力,每一代的领导人和长老都是从这些人里面产生,可以说是世代为王。而且催眠术世界上也早证实了不是假的。”

  “圣马丁……等等,有他的照片吗?”高山递给我一张,我一看认识,正是那天我见到池田裕美的时候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

  “你看到的肯定是他的替身,真正的他已经在前一天走了。也就是说第一天你妻子上午从S市离开前往C市,第二天中午你从S市离开前往C市,下午你妻子返回家里,随即遭到圣马丁的绑架。你在第三天也就是昨天遭遇绑架,随后遇到我。”

  “去他妈的!”我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如果我不是急着去找杨芳,也许妻子就不会出事了。

  “高山,我不知道我现在还算不算是你的兵了,但是我请你帮我一个忙。我妻子对我很重要,当年我在香港出事,丧失了所有记忆,是我妻子救了我,后来我和她结婚……虽然她有了这种事,我想是老天爷对我以前血腥杀戮的惩罚,我还是想找回她。请你帮我个忙,我要去B国。”

  “这种事我做不了主。我也不可能同意。我国的基本国策是绝不干涉他国的内政,如果你被人俘虏,给世界知道中国秘密特种部队成员卷入B国政府内战,我会有大麻烦的。”高山一口拒绝。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

  “我现在已经不算是安全部的人了吧?”

  “不管你是不是,结果都是一样的,我是没权利帮这个忙的。我不再是第一总局的人了,我不可能为了这种私人的事情给你开绿灯,我有我要遵守的组织纪律。”

  “可是我妻子被人绑架了,她是中国公民吧,难道就坐视不管!?”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妻子我们会通过正常的途径来处理。”高山的话斩钉截铁。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拍间谍电影,说出国就出国,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考虑政治影响,我作为曾经为安全部工作过而且从事过秘密行动的武装人员,可能也是在别国的情报机构里挂了号的,一旦出事很可能造成丑闻。高山是不可能冒这种风险的。

  “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要是以前也许凭借公司的能量我有希望出国,但是现在我只是孤身一个人。

  “当然除非你有本事以私人的身份出国,这样我是不会干涉的。但你将得不到任何的支援,知道亚独组织的武装力量多庞大吗?有上万的武装人员,你一个人要去面对千军万马。”

  “而且一旦你被俘或者阵亡,导致事情曝光,我们将拒绝承认你的雇佣兵身份,而且将抹去你与安全部的所有关系,包括你的国籍。”

  “要是我成功了呢?要是我活着回来了呢?”

  “对不起,就算你和你妻子活着回来,因为你妻子涉嫌泄密,同时涉嫌为境外恐怖组织工作,等待她的将是法律和审判。6年前因为你突然失踪,组织内部有人怀疑你叛逃,我承担了全部责任,被从第一总局调入第二总局。现在如果你出现的话,那么你可能将面临无休止的反复审查,最终……”

  我当然知道那些所谓的审查是些什么内容,那是几十年如一日可以把正常人逼疯的精神拷问。

  “我建议你和妻子不要再回国了,放弃中国国籍找个别的国家定居算了。”

  我感到手脚冰凉,放弃中国国籍?!这种事情……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高山,他的眼中却是冷酷和坚决。

  我的心中涌起难言的悲怆……灰色黎明第四章其实我也是一个混血儿,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我的父亲是一位中国人,但是我的母亲是一位中法混血儿。我父亲原来是六十年代时中国对缅甸和柬埔寨输出革命的时候国内过去“支援缅甸革命事业”的知青。曾在缅共人民军中曾经红极一时的“八一五”军区担任连长的职务,长期与缅甸政府军作战。“……”我冲她微笑了一下,反问道:“你是B国人?真没想到能在这时候遇见你。”

  “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现在还是雇佣兵吗?”

  “我?不,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的祖国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没想到过了12年,对我来说,以前发生的事仍象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我曾经失忆过一段时间,以前的事我也是近期才回想起来。我记得当时你好象被两个塞族士兵逼着跳脱衣舞。”

  “对,后来是你冲进来一枪一个把他们都打死了,后来突击队被打散,你带着我逃走,为了引开追兵,你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最后我脱险了,你却被俘了。”

  “我当时是雇佣兵,雇佣兵的命不是自己的,为了完成任务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哼哼……”玛格丽特笑了笑没有发表评论。

  “你现在是安全部门的官员了?你后来没有在联合国继续呆下去吗?”

  “没有,我父亲现在是B国武装力量的总参谋长,我回国后一直在安全部门工作。”

  “是吗?”我一阵咂舌,“难怪当时听说你的背景是有位大人物的女儿,没想到竟是堂堂一国军队的总参谋长。”

  “我父亲那时候还不是呢,夏洛特首相当选之后他才由军区司令的位置被任命为总参谋长的。”

  “厉害,现在对亚独组织的军事准备是由你父亲主抓的吧。”总参谋长向来是军中巨擎,战时军队总指挥,此次B国总统上台就提升他,显然是总统大人在军方的心腹。

  “亚独组织是个阴谋分裂我们祖国的恐怖组织,对于这种叛乱分子我们的政策就是决不妥协。”

  我没说话,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对他们发动军事打击,你们还谈什么判。

  “周,你离开波黑后又去了哪里,后来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呢?”玛格丽特的眼神有些复杂的内容。

  “我是雇佣兵,我得服从公司的安排。后来我们去了阿富汗,帮助北方联盟对抗塔利班。后来又在斯里兰卡,还有塞拉利昂帮助政府军镇压反叛分子。再后来我失去了记忆,成为了一个平凡的人。”

  “是吗,那你现在回忆起我们那曾经美好的时光了吗?”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朦胧。

  “玛格丽特,你……”

  “我有过很多男人,但是我始终没法忘了你……”她温暖湿润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唇,她的舌头轻巧的滑了进来。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温存。

  我们所处的是单独的舱室,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玛格丽特今年的年纪应该在三十三四岁左右,一头齐耳的红褐色短发显示出她精明干练的气质。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结实光滑的腰部肌肤。她跨骑在我的腿上,形成性交的姿势,将我的脸埋入她的胸部。

  “呼……呼……”女人的体温升高了,因为我的手已经掳起她的西装套裙,抚摸着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手指伸进了她的屁股缝里,隔着内裤轻轻揉搓着。

  西方女人的热情奔放果然不同凡响,我清楚地感觉到她阴部的潮湿。她的阴唇比较薄,但是好像很敏感,此刻上面全是水。玛格丽特的眼睛里充满了欲火,好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样伸手把我推得靠在椅子背上。然后自己快速解开衣服扣子,以非常狂野的动作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同时迅速解开我的皮带,我的肉棒直立着弹了出来。

  “哇哦……比以前还要大,我喜欢这个……”

  玛格丽特跪下,将头探到我的两腿中间,张嘴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含了进去。

  我舒服的把头往后面仰,腰部不由自主往前挺,玛格丽特含吸的津津有味,不停的用舌头扫着我的龟头根部的肉沟,我的肉棒不停的在她嘴里脉动。她的口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角往下流,流到了她的下巴上,更弄湿了我的大腿。

  我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抽出,她分开腿蹲骑在我胯上,用两个手指分开阴唇,慢慢的将粗直的肉棒纳入到自己的体内,她仰着头,咬着牙吸着气,脸上呈现出很满足的表情。

  在她完全坐到底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肉棒整根都给包含进了她体内。她的阴道不像妻子和杨芳那样紧窄,但是她的水特别多,而且她的技术特别好。她用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有节奏的抬动屁股扭动腰肢,很快我就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奋力往上挺动屁股,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我的脸埋进她俩团乳房内,大口的舔咬着。

  她的皮肤比较粗糙,不像国内女人那样细腻柔嫩。但是身材很健美,大概是与她长期刻苦锻炼有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而且身上有股淡淡的性骚味。

  她摇晃的特别狂野,好像是她在干我一样,我的睾丸都被她有力的下坐压得有点疼。他已经我兜住她的腰,慢慢的站了起来。挪动到走道中间站着托着她的身体,她的双脚夹着我的腰缠在我背后,双臂则勾着我的脖子,吊挂在我身上。

  我有节奏的甩动她的身躯,让我的龟头一次次狠狠的顶击她的子宫颈口。

  “哦……哦……哦……COMEBABY,FUCKME!……OHYE!OHYE!”

  玛格丽特狂野的浪叫着,我甩动的更加起劲。我以前没试过在8千米的高空做爱,我以前坐过的飞机只有军用运输机,上面都是男人。

  飞机的另一侧舱室,一名工作人员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往里面看了一眼后咽了一口吐沫又将门悄悄的关上了……我将玛格丽特脸朝下压在一张办公桌上,将她那两团雪白的乳房压扁。掐着她的腰疯狂的挤压她的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大范围的搅动,她已经被如潮的快感弄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懂得大声地喘息呻吟。在我重重的捣了她几下之后,她连续几声带着颤音的尖叫,体内开始剧烈的收缩,大腿不受控制的哆嗦,大量的热汁涌了出来。

  我在她完全静止下来之后开始用尽全力的抽插,阴囊拍击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玛格丽特把屁股一扭,使肉棒从体内滑了出来,然后跪下抓住肉棒用手猛捋,同时把嘴张到最大,舌头也伸了出来不断的舔着龟头。

  一道电流流过了我最敏感的神经,巨大的能量顺着脊椎蔓延而下。我的肉棒有力的跳动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涂满了玛格丽特的舌头.脸,和眼睛,她满脸挂着乳白色的粘液,贪婪的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

  我第一次在距离地面8000米的高空射精,感觉果然不一样……************飞机降落在B国第二大城市圣卡洛斯堡附近的巴德拉空军基地,这是B国国内最大的军事基地。飞机缓缓的降落,我和玛格丽特都已经穿戴整齐,当悬梯放下的时候,我跟在她后面钻出了机舱。

  这是一个建立在山脚下得非常现代化的巨型军事基地,看样子大约超过10平方公里的面积。远处是连绵的群山和一眼看不到头的热带雨林,就是基地附近也有大量的热带树木植物生长。基地里先进的机库.营房.仓库,训练场,远处耸立着地面指挥控制塔台,基地四周的制高点上设置有雷达站和防空导弹阵地。

  往远处看机场跑道附近是营房区,巨大的操场上数百名头戴红色贝雷帽,身穿美式丛林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在军官的带领下大声喊着口号,刻苦的操练,我以专业的眼光看了几眼之后就断定这是一支精锐战斗部队,只看他们几个简单的战术动作就能看出来,这些士兵有极过硬的专业素质。另外,操场的边上还停着几辆空降战车和轻型坦克。

  机场内有两条长达三千多米的跑道,我们飞机停着的就是其中之一,这条跑道上还有4架美制的C130军用运输机,另外还有两架MC130战斗爪特种战飞机。其中一架正开着后舱口,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正从里面鱼贯而出,看样子军队的集结还没完毕。

  另一侧山体底部用人工的手段开凿出了一条又高又深的开放性屋檐状涵道,里面整齐的停着十几架中国制造的歼7最新改进型,还有米格23战斗轰炸机,几架老式的幻影F1和美洲豹,甚至还有美制的F5和A6入侵者,简直就像一个五花八门的战斗机博览会。

  直升机跑道上停着6架南非的“茶隼”式专用武装直升机和10架明显经过改造的美制CH60黑鹰直升机,还有支努干大型直升机,法国的超级小羚羊以及加装了火箭发射巢的中国直九,好多地勤人员正在给这些直升机做着调试和维修,真是难为这些地勤了,这些直升机的零配件大都不能通用。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剿匪战斗,大概B国军方把陆军航空兵部队的所有家底儿全都翻了出来。然而另一侧的一条跑道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情景,如果说刚才看到的是杂牌军的话,那么这边的就是超精锐部队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跑道上停着的六架威武的SU30MKB重型矢量超音速多功能战斗机和10架SU27SMK重型超音速制空战斗机,与它们那雄壮威猛长达22米的庞大机身相比,旁边的一架歼教机就像老鹰身边蜷伏的麻雀。而SU30MKB的另一侧,整齐的停放着10架北欧军工强国瑞典生产的JS39皇家狮鹫超音速多用途战斗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B国这样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国家竟然拥有这样战斗力超强的高技术战争机器。

  玛格丽特看到了我的表情,颇有些自豪的向我介绍起来。

  B国在南美属于中等规模的国家,举国人口也就接近2000万,军队规模海陆空正规军加到一块总共15万出头。与巴西,阿根廷这种数一数二的南美军事强国相比只能是靠边站,所以B国一贯奉行积极防御的国防政策,既不干涉别人,又要有威慑别人的能力。

  而且它与邻国在某段地区的边境线上有十几平方公里的有争议的地区,曾经发生过小规模的武装冲突,因此,更需要加强远程作战力量以震慑那些心怀不轨者。这批新式战斗机可以完美的执行对空.对地.对海多重任务,就属于战略威慑力量的范围。

  一辆军用吉普开了过来,一名身着野战服的上士下车对玛格丽特敬了个礼。

  我和她一起上了吉普车,中士并没有问我的身份,开着车出了基地,顺着公路直奔圣卡洛斯堡市区。

  这里是一个包围在热带丛林中的现代化都市,市郊森林密布,古树幼苗交错生长,绿油油的树叶遮天盖地,闪着绿色的光芒,宛如一片绿色海洋。市区房屋是欧洲风格和亚马孙式木结构建筑交相辉映,韵浓感美。街道宽阔整洁,房前屋后鲜花锦簇。

  当然也有贫民区,肮脏的墙壁上喷着乱七八糟的涂鸦,红砖修建的低矮平房又破又旧,一些光着脚丫子的小孩在房前屋后的空地上甚至是马路中间喧闹着踢足球。

  车进了市区顺着热闹的集市行驶,所拐右拐到了本地军区的警备司令部。门口戒备森严,大概是知道马上要和叛乱分子开战了,于是有谣言说亚独组织要在开战后对圣卡斯堡展开恐怖袭击,士兵们得气氛很紧张,一个个荷枪实弹。司令部大院门口堆着沙袋工事,拉着铁丝网,还停着装甲车,一幅如临大敌的情景。

  显然玛格丽特在这里非常吃得开,带着我这个陌生人一路畅通无阻,路上不断有人给她打招呼。她把我领到一个大概类似于招待所的单位里,安排了一个标准间,这里条件不错,干净整洁,装修的也很到位,带浴室卫生间,屋里还有电视。我打开了一看只能收到四个台,玛格丽特对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我在这儿安顿下来后玛格丽特就走了,我在这儿一住就是三天,每日三餐有专人送来,还好我懂西班牙语,沟通方面没有麻烦。其间我和她通过两次电话,她派人送来了一些关于亚独组织的情报。这些当然比我在网上找的那些要详细的多。

  从资料上看亚独组织的武装力量总共一万多人,没有人见过首领的真面目,其直属的亚奇拉解放军是其骨干力量,共有兵员4000人左右,受过正规军事训练,装备有装甲车,轻型坦克,便携式防空导弹,重型反坦克火箭筒等武器。

  是叛军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其余的都是一些小部族的游击队.民兵组织甚至武装匪帮,只有轻重机枪.AK.四零火等小儿科,不具备和政府军正面硬扛的实力。

  也就是说政府军的主要军事目标就是亚奇拉解放军,只要消灭了他们其他那些乌合之众就不战自溃了。

  如果妻子对亚独组织真的很重要的话,那么她也许会由亚奇拉解放军亲自监押。

  第四天头上玛格丽特和一名陌生的男人一起来了。此人大概四十五六岁的样子,往那一站腰板很直,带着一幅眼镜,此人是马格丽特的上司,B国安全部门的高级特工邦佐上校。

  我问他们是否已经得知了确切的情报。

  他们对此表示了肯定的答案,于是我问他们如果要给我提供帮助,需要什么条件的时候,邦佐上校笑着说我是个明白人,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样的道理。

  他们要我先去营救一个人。

  而此人就是B国的公主殿下。

  B国从古至今国家的最高统治者都是国王,这是一个国家的传统。但是他并不是像约旦.沙特,科威特那样的纯封建王权国家。它的政体是仿照英国的君主立宪制。即皇族名以上是国家的最高统治者,是精神支柱。但是实权是由首相和各个政党所组成的内阁来操纵。

  B国之所以迟迟不发动对叛军的军事打击,就是因为前段时间皇族的一名公主,同时很可能是王位唯一继承人的安妮公主殿下被人秘密绑架。至于和亚独组织的谈判也是一个权宜之计。双方是都是在与时间赛跑,政府方面希望利用谈判的这段时间救出公主,叛军则利用这段时间找到黄金城。

  现在他们查明公主的具体位置很可能在亚独控制区内的某处秘密据点,邦佐上校希望我能够参与这次行动。

  “你们为什么不用你们的特种部队?”我很疑惑。

  “我们军方的特种部队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反恐怖训练,而且他们并没有经受过实战的考验。安全部门自己的反恐怖特种部队虽然有实战经验,但此次是深入敌后,而且对方负责把守的很可能也是经验丰富的职业雇佣兵,我不能拿公主的命运冒险,机会只有一次。我需要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最优秀的特种战专家做助力才行。而且,这与你此行的目的也有很大的关联。”

  “什么意思?”

  “我们已经知道了传说中黄金国的事情,根据可靠情报显示亚独组织的高级干部已经派人前往该地了,并且你的妻子也被他们随行带走。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在哪里,但是他们现在已经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这样说来,你们现在也不知道我妻子在哪儿对吗?”

  “可以这样说,但是并不是一点希望也没有,关键还是着落在你的身上。我们现在有理由相信,你也其实也知道黄金国的正确位置。”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知道那种地方,我要是真的知道还不早就去了。”

  “你确实知道,但是你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像你妻子一样,黄金国的位置深藏在你的潜意识深处,必须通过特殊的手段才能呼唤出来。”

  “那需要什么手段呢?等等!我根本就没见过那些会巫术的人,我从哪里知道的?”

  “你从你妻子那里,我敢肯定是这样的。当初亚独的那名叛徒是利用了一种超自然精神力量诱发你妻子的强烈性高潮,人类在性高潮到达顶点的那一瞬间精神将完全开放,那人就是利用了这样一个机会将某种暗示烙印在了你妻子的潜意识深处。而你……我们发现你具有一种类似野兽般直觉的超自然感应能力,这点你不否认吧。”

  我想了想确实,当初在战场上的时候每当暗中被人瞄准的时候都会有很强烈的危机感,这种直觉曾经帮助我多次死里逃生。不过很多战场上的老兵也有类似的直觉,有人能察觉到几百米外的子弹上膛的声音,有人能察觉到埋在地面下的地雷,各种花样层出不穷,所以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出奇之处。

  后来有人引经据典地说这是类似于某种多普勒效应的现象,大概属于某种脑电波或者频率,就像瞎子的听觉或者嗅觉特别灵敏的例子一样,战场上的人的各种感官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长时间如此出现一.两种特别敏锐的感官也不奇怪。

  “我是有,不过很多人都有,我见过不止一个。”

  “我承认,我也见过。但是你这种是特别强烈不是吗,而且你的这种直觉是纯精神感应面的,与那些五感的感官是不同的,如果说的话,应该是第六感。”虽然叛军比我们早出发,但是那种深山老林里面不可能走的很快,他们又不敢使用直升机,因为现在整个亚奇拉省已经处于严密监控之下。所以只要可以顺利救出公主,我们还是有足够时间的。”

  “难道没其他人了吗?”

  “国王陛下可能也有,你愿意吗?”

  “…………”

  “公主殿下可是相当的美丽呢。”

  “OK,成交!”

  “成功之后我们将给予你和你妻子B国的国籍,你们可以在此处居住。”

  “这些事情等我能够活着回来再说吧,什么时候行动?”

  “我们还有72小时……”

  我和玛格丽特还有邦作上校乘坐一架军用直升机飞到了距离圣卡洛斯堡100公里远的一处山谷内,这里有一个军方的秘密基地,在我跳下飞机的时候,看到了有好几个人正在微笑着等着我。

  “人狼……你这个混蛋还没死呢?”

  我惊讶的看着他们,即使过了好几年,他们的样子好像依然没什么变化,只是身上的沙场气息更浓了。

  “靠!你们还活着呢!?”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欣喜之情,几步上去抱住为首一个男人的肩膀。他叫老虎,是一名廓尔克人,他是个电子爆破专家。

  “你还没死我为什么要死啊?”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玛格丽特和邦作上校看着我们激动兴奋的拥抱在一起,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他们是我过去的战友,当初和我一起从公司出来“创业”的好朋友们。

  在拥抱过后,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原来当初我失踪之后,高山一个人把黑锅扛了下来被调职,而我们失去了他这个保护伞之后,这支秘密部队被迫遭到解散的命运。后来时间不久即爆发了911事件,美国在阿富汗的反恐战争打响,他们大部分人去了阿富汗帮助美军作战。但是这四个人却没有去,他们来到了南美闯世界,后来被邦佐上校看中,雇佣他们作为B国安全部队的特聘教官训练特种部队。

  这一回我们将再次并肩作战。

  除了老虎外还有蝴蝶,一名利比亚女性佣兵,前卡扎菲秘密女子保镖部队成员。鹰眼,德国人,狙击手,前德军第九边防团成员。山猫,朝鲜人,前北朝鲜精锐特种部队171狙击空降旅成员。

  基地的指挥部里,我们围在一张大指挥桌前,上面有大量的照片和图纸。

  “根据情报,人质的位置在靠近玛德普拉港的近郊的一座小山谷中,那里的半山腰有一座古堡式花园别墅,此建筑的所有者是一名日本珠宝商。公主的位置就在古堡内,这是建筑的结构图,囚禁公主的房间就在这里。负责城堡内部守卫的是一批据说是从车臣雇来的职业雇佣兵,外围警戒则是由大约一个排的亚奇拉解放军负责。而且在这附近有一个亚独的军营,从那里过来需要大概十分钟的时间,也就是说整个行动时间最多只有10分钟。”

  “这里距离市区不远哪!”

  “这就是对手高明的地方,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绑架了如此重要的人质却放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如果不是对方有人向我们通风报信,我们还真想不到他们会躲在这儿。”

  “玛尔德拉港的市政府官员虽不属于亚独分子,但是他们大多也是亚奇拉族人。而且亚奇拉自治省政府对亚独的态度很暧昧,该地区内很可能也有亚独分子的侦查人员活动,行动之前我们不能惊动他们。目前战斗还没有开打,虽然政府军在亚奇拉几个主要城市都有驻军,但是不能随意大规模调动,否则很可能打草惊蛇。所以此次参与行动的人员必须便服前往出发地点,在你们得手了之后我们才能支援你们,特工人员已经事先潜入到附近实施了详尽的侦察。”

  “行动完成之后我们如何撤退?”

  “安全地带在河边的B点,到时候我将直接到马尔德拉港指挥整个行动,到人质安全救出后,你们就往这儿撤退。我将出动战斗机给你们提供火力掩护,马尔德拉港的驻军会支援你们。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对方不会想到内部有人已经出卖了他们,所以此次行动的关键在于速度,用最快的速度发动突袭。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将人质与他们隔离开,现在来制定行动方案,此次行动代号木马行动……”

  第二天夜里,我们五名雇佣兵,玛格丽特和邦作上校,还有挑选出来参与执行任务的六名安全部队成员分乘两辆运送给养的卡车向玛尔德拉港出发。

  一路上政府军的哨卡很多,不过最后都安然通过。在晚上12点40分我们到达了目的地,由于这里亚独分子活动频繁,夜晚实施宵禁。但是这两辆在大街上行驶的军用车辆却不会引人注意,因为近一段时间来大街上最多的就是各种军车了。

  我们没有在当地驻军的基地里停留,而是给带到了一处餐厅里面。这里很可能是安全部门在当地的某个秘密站点之一。在这里邦作上校给我们提供了此次行动需要的装备:一批安装了白光瞄准镜和AG36的德制G36K型5。56毫米口径高精度突击步枪,以及C型的卡宾枪。M82型12。7毫米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和M21A1型7。62毫米口径狙击步枪。手榴弹,震荡弹,防弹背心,特种护目镜,微型通讯器材,C4军用炸药,AT4反坦克火箭筒。

  剩余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初次参与如此重要行动的B国特种兵小伙子们难免有些紧张,而我们这些老兵油子却是闭目养神,尽量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我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考虑着行动的每一个细节,想到无可再想的时候睁开眼,就看见玛格丽特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你们确定那个内线可靠吗?”

  “我们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有不得不和我们合作的理由。”

  “这次的行动关键就是靠他的配合了。”

  “是啊……”

  “你也要参与行动?”

  “别小看我,这些年对付那些叛乱分子的游击队,我的经验不比你们差。”

  “是吗?”

  “这是我的职责。”

  “到时候你紧跟着我就行了。”

  “……”

  “如果我这次回不来的话,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我妻子并不是自愿为反叛组织做事的,我们现在已经无法回国了,能不能请你们放她一条生路,让她在B国生活下去。”

  “说什么呢?我们还指望你找到黄金国呢。”

  “你真的相信吗?那种无稽的传说,再说就算叛军得到了那些黄金,也不能立刻变成飞机大炮吧。如果我没猜错之等我们行动成功之后你们立刻就要展开军事进攻了,那些叛军是没机会赢的。就算黄金真的存在,最终那些黄金还是会落在你们政府的手里。”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如果这次我真的挂了,就算是吧。”

  “你的压力看起来很大。”

  “以前我们每次有战斗任务之前都会想办法减压。”

  “怎么减?”

  “跟我来……”

  我拉着玛格丽特穿过走廊来到后面的卫生间,隔着门只听得里面有男女的喘息和呻吟。一双男人穿野战靴的脚站在地上不断的扭动,女人的脚上却穿着高跟鞋缠在男人的脚脖子上,地上有一团内裤,木质的隔板有节奏的响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断的撞击着它。

  女人呻吟的很压抑,但是很粗重,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来宣泄自己体内的欲望。男人更加狂野,喘息声非常饥渴,似乎是想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出去。

  “这就是我们的减压方法。”我和她离开后,来到了一间放杂物的小屋内。

  玛格丽特静静的看着我,突然解开了上衣,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湿润的嘴唇狠狠贴了上来。是啊,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活着回来,既然如此何必顾忌那么多呢。

  我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地上。手快速解开了她的皮带,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我的衣服也被她一件件的除掉,她的牙齿咬着我的乳头。我的肉棒被她的手牢牢攥住,用力的捋而我的手则直接塞进了她的阴道里搅动,她的呼吸渐渐粗重,下面开始出水了。我脱掉衣服裤子平铺在地上,把一丝不挂的美女放好,我们没有再做任何的口舌前戏,我们需要的只是发泄,最原始的发泄。

  我的肉棒进入她身体的同时,玛格丽特就开始闭上眼睛大声地喘息呻吟,她的两条腿紧紧夹着我的腰,似乎想把我整个人夹到她的身体里去,身体而且身体开始一颤一颤的扭动,两片阴唇主动吞吐我的肉棒。我则抱紧了她,耸动腰肢压着她的身体前后晃动。

  这样不费体力,但是对女方是个沉重的负担。不过我可不在乎,我现在只想发泄。我硬挺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尽头,她的子宫颈口每次都会收缩一下,而她的身体每次也会哆嗦一下。

  “哦……哦……FUCKME!……哦!……”玛格丽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开始狂野的呻吟。她的胯部肌肉明显在往里夹,颠动得很厉害,下体内的温度又湿又热,层层黏膜将我的肉棒箍住,拼命的挤压刮擦。大量粘汁分泌出来,让我干的更爽。

  我憋着一口气,疯狂的挺动身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把她给压死,我只想继续冲顶这美妙的湿肉穴。肉棒继续在两篇粘湿肥肉唇的包夹下进出,上面粘了一层淡白色粘液。

  玛格丽特的指甲在我的背部抠出了好几道血痕,她憋足了气力,每次我的入侵她都会挺下身迎战,她的身上已经全都是粘粘的汗,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和脖子,她的手从后面兜住我的头,让我闷着头猛冲猛撞,她的体内依然充满了吸引力,她的耐力远比我想象的要充沛的多。

  我翻了个身,她松开夹着我腰的双腿,直接跨骑在我的小腹上,用手伸到后面抓住肉棒对准了位置屁股往后面一退就整条吞了进去。然后他又开始她的招牌动作,好像骑马一样疯狂的摇晃颠动。我的双手抬起抓住她上下甩动的两团乳房狠命揉捏,上面给我抓得红了一片。我感觉她往下坐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好像想把我给坐扁,两团睾丸给她压得有些疼。

  她的身子后仰,一只手撑着地面,双腿蹲着蹬着地,身体不停的起伏,同时还用手拼命揉搓着那粒凸起的小肉珠,我感觉她体内越来越湿,大量的水顺着阴唇和肉棒的夹缝处流淌了下来。

  我微抬起身子,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拉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抱住她的后腰强行把她搂在我胸前,用双膝顶开她的两条腿,将那根被粘液浸泡了老半天的肉棒飞快的进出她的肉穴。地下已经有无数的水渍,我铺在地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片。

  “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我坐起身子,把玛格丽特翻过来,让她跪在地上,手扶着一张椅子。我从后面插入了她的阴道,双手穿过肋下到前面狠狠地捏着她的乳房,她激动地开始哆嗦,我在后面强有力的深入砸撞让她的快感累积到了临界点的边缘。

  “哦……哦……哦……”她的呻吟已经开始带了颤音,似乎是快要高潮了。

  她体内的肌肉黏膜开始剧烈的收缩,我感到了那股能量的淤积,于是更加用力的顶撞。

  瞬间她的肌肉收紧了,身子僵硬的哆嗦着,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我跟着她跪倒,她的阴户变成了一张小嘴,我用力顶了她几下之后,咬着牙停止了动作,最后忍耐了五秒,肉棒不可抑制的开始强烈的跳动,浓稠火热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她的阴道。

  亢奋的呻吟和喘息已经停止了,剩下来的只是疲劳的呼吸和心跳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性骚味和分泌物的气味……剩余的几十个小时之内,我们没有离开出发地点,只是默默等待着行动的命令。

  行动的时间终于到了……************杜萨耶夫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回头看了看首领尤里,“他们应该来了。”

  他们11个人在这里已经待了大概两星期左右,为的就是看守那名身份高贵的人质。对于这些职业杀手来说,上次的那次行动简直是小儿科,B国皇家警卫部门的特工人员根本就是外行人,他们前后只用了5分钟就解决了战斗。

  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在这栋别墅之内看守着,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和休整没什么两样。根据情报B国情报部门加大了对南部亚独控制区的侦察力度,特工人员频繁活动不说每天都有侦查飞机在那里活动,听说甚至还租用了某国的侦察卫星寻找他们的公主,可惜他们万万不会想到人质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这栋花园别墅他们经过了精心的布防,外围是亚独的一个排,别墅内部全是他手下久经沙场的战士,其中一个独立的塔楼可以俯瞰这个院落,被当作火力点设置了重机枪,附近的制高点上还有狙击手。同时城堡内还有密道通往别处。

  这样的布防是万无一失的。

  他扶着白色大理石质地的阳台栏杆,用望远镜对着山下的公路眺望。

  山下的公路上一辆熟悉的两吨小厢货正在往这里行驶,驾驶员是那个熟悉的混血儿。今天是给他们运送给养的时间,由于保密的需要他们不能下山到市区里去购买物品,所有的物品都是由外边送进来。他们从寒冷的高加索来到这热带地区后很不适应,这里的电力供应也不能随时保持,给他们的日常工作造成很大不便。

  厢货很快就开到了门口,显然,院子里那些亚独组织的武装人员认识是自己人,打开门放行了。

  接着车上的司机和跟班跳了下来,将后面的厢货门打开,又下来两个人,四个人抬一个从厢货上抬下来三个箱子放在门口。然后和那排长说了几句话,以后又招呼人从车上抬下一个箱子放在喷泉池子旁边打开,里面全都是饮料和各种罐头,然后冲楼上招了招手,指了指这些食物,杜萨耶夫探着头往下看,那人大声喊了几句俄语后,开着车离开了。

  外面的军人们开始打开罐头和啤酒饮料兴高采烈的大吃大喝,尤里出来看了看。“是时间开饭了,命令岗位上的人轮流下来吃饭,别让那些人把好东西吃光了。”说着他和杜萨耶夫连同其他的三个人一起背着枪从别墅里出来了。

  那群亚奇拉解放军的士兵大概有十几个围坐在箱子周围,枪都放在一边,连吃带喝满嘴流油。尤里他们看着眼馋,心想圣马丁为什么不早些送这好东西来,虽然他们在车臣的山里打游击已经习惯了吃苦,但是毕竟这美味的食物对他们更有吸引力。

  “让开,让开!”杜萨耶夫粗鲁的扒开两名亚独的士兵,这些士兵得了命令不敢得罪他们,只是嘟嘟囔囔的挪开,杜萨耶夫拿起两罐饮料,看起来还保持着冰凉的温度。他扔给尤里一罐,伸手揭开了易拉罐的拉环。

  “OK,快点喝吧……”某处,老虎看着电脑上传回的适时影像,嘴里自言自语的嘟囔。所有的饮料和罐头中都事先添加了一些特殊佐料。箱子上安装有微型摄像头,那里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之中。

  杜萨耶夫拿起易拉罐一仰头喝了一大口,突然脸色一变,张口全吐了出来。

  用俄语大喊:“有情况!别吃了!”同时迅速把身上背着的突击步枪摘了下来快速后退。

  “SHIT!”老虎的脸色也是一变,他没想到这帮车臣人如此警觉,他一把抓起麦克风大喊:“立刻执行B计划!”同时狠狠按下了一个红色的按钮。

  平地一声惊雷,就在那些亚独士兵呆头呆脑的看着这些大呼小叫的俄国人的时候,恐怖的灾难突然降临了。装填在箱子底部夹层里的五公斤C4军用炸药爆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怒吼,箱子被炸得粉碎,一个直径好几米的橘红色火球在黑色浓烟的托举下腾空而起,巨大的爆炸将无数泥土沙石残骸碎片掀飞上半空,炙热的气浪横扫了整个庭院,这座白色的三层大理石建筑犹如山崩崖倾,所有的玻璃几乎同时坍塌碎裂,霎时间整个院落里面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围在箱子旁边的十几个亚独士兵第一时间就被这大爆炸掀翻,几个脆弱的身体就像稻草人一样飞上了半空,然后伴随着雨点般的杂物碎片散落下来。尤里和杜萨耶夫虽然及时撤离但是被受到了波及被掀翻在地,被震的七荤八素好半天爬不起来。接着地面上的一个阴井盖子突然掀开,山猫好像平地冒出来一样从里面探出半个身子肩上扛着AT4反坦克火箭筒,毫不迟疑的瞄准了城堡的塔楼。

  十字线稳稳压住了目标,山猫身子一摇,呼的一声一枚火箭弹带着狂野的呼啸和白色的焰尾化作一道弧形利剑直划入塔楼的窗户内。刺眼的火光炸裂,轰隆的剧烈爆炸声中整个塔楼都摇晃了一下,整面墙壁四分五裂,巨大的爆炸所形成火球将窗户的面积扩大了十倍,无数烧焦的碎砖瓦片伴随着黑烟雨点般的落下。

  山猫扔了火箭筒,迅速从下水道里蹿了出来,手持突击步枪向地上那些会动的人猛烈扫射,蝴蝶和老虎紧跟着从他后面快速爬了出来。那些被突如其来的爆炸震懵了的亚独士兵们总算反应了过来,狂叫着端着AK步枪向他们冲了过来。

  三人迅速找了掩护,与四面逼过来的亚独士兵展开激烈交火。

  就在老虎他们出来的同时,我和玛格丽特也顶开了箱子盖从里面蹿了出来,我们穿着全黑色的战斗服,黑色防弹背心以及全套单兵S型战斗背带,我一出来就听见了耳边嗖嗖掠过的子弹。我端着枪往左边连续几个三发点射,G36的枪口喷出了明亮的橘红色长火舌,一名企图从侧翼绕过来的枪手被弹雨打得浑身开花,翻身摔出去两米多远。

  其他的两个箱子盖也被掀开,里面的突击队员们探出身子向四面开火。空中纷飞的子弹将墙壁和一些庭院设施打的碎片横飞,庭院里遍地烟火狼藉,枪声响成一片,半空中火舌乱蹿,子弹横飞。

  “快!快!快!”我大声暴喝,和玛格丽特带领三名突击队员一起冲进了楼内。杜萨耶夫和尤里在刚才的爆炸中全部负伤,又遭到老虎他们的扫射连一枪都没开就已经全部毙命,但是另两个人由于离得较远只是被气浪推倒,现在已经爬了起来和老虎他们对射。而塔楼里的三个人也被火箭弹端上了天,这群在车臣各方势力中间游走有余的老兵油子们刚开打已经阵亡近半。

  “危险!有埋伏!”我大喊着举枪向上扫射,但是旁边的一名突击队员已经端着枪冲上了楼梯,也许他没看出来埋伏在哪里,但是我能感觉得到那危险的杀意。

  “嗒嗒嗒嗒嗒嗒……”,某处墙壁突然开了一个暗口,疯狂的火舌从里面喷射而出,一阵弹雨从二楼倾泻而下。那是一挺安装在一个暗角里的自动机枪,显然是经过精心伪装,射程正好覆盖整个楼梯。整面墙几乎被打成了蜂窝,那名突击队员在烟尘中被弹雨击倒,一发子弹打中了他的颈动脉,血溅了一墙,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FUCK!”我大骂一声,“出现伤亡!出现伤亡!”另两名突击队员从旁边绕了过去,其中一个冒死向那挺自动机枪发射了一枚榴弹,顿时将墙炸开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大洞,那挺机枪也给炸哑。

  正在此时就听身后一声巨响,我被气浪推倒,然后浓烟卷着碎石扑了进来。

  我奋力从地上爬起回头一看,只见外面的一根柱子已经倒塌,遍地碎石。两名突击队员四肢摊开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烧焦,浑身血污尘土。山猫捂着腿,血不断地从他指缝里往外流,他咬着牙单手持枪向外连射,远处一名手持40火的车臣雇佣兵一个侧滚躲到了花池的后面,他身边的一名士兵被击倒。

  没想到这么快就组织起反击了!在那两名雇佣兵的带领下,亚独士兵的攻势明显有了起色,步步向这里紧逼。老虎他们被迫不断的变换阵地以躲避越来越密集的射击。

  “人狼!快点!”蝴蝶在通讯频道里大吼,她一个人承受了四个人的攻势,现在已经是用第二个弹夹了。她将手榴弹不断的往外扔,爆炸声此起彼伏。

  必须冒死往上攻了!我捂着耳麦大吼:“鹰眼,掩护我们!”然后举枪瞄准楼上快步向楼梯跑去。

  “小心!”玛格丽特突然大叫,二楼和三楼同时冒出三个人一起向下开火。

  我往旁边一滚,子弹将我身旁的地面打成了蜂窝。玛格丽特面色冷峻的举枪向楼上猛烈开火,流弹将她身边脚下打的烟尘四起也不管不顾,两名突击队员加入进来,密集的子弹暂时压制了对方的火力,我趁机爬起一面向楼梯上攀登一面用猛烈的火力开路。

  二楼的那个家伙知道外面的同伴已经凶多吉少,红了眼的他迅速闪到一个墙角,手中的AK频频喷吐着火舌,精准的射击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我将打光了子弹的弹夹卸下,重新安上一个。趴在楼梯的半中腰,连着两次想前进都差点被打中。三层还有一个人此时正想往下下,玛格丽特正在与他对射,而人质的房间就在二楼的对面。

  “手榴弹!”随着一声尖叫,楼上投下两个黑乎乎的东西。玛格丽特眼明手快,大叫着往旁边卧倒。两枚手榴弹在那两名突击队员身边爆炸,气浪和弹片将两人掀翻出去好几米,其中一个当场死亡,另一个身上插满了弹片,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显然也只剩一口气了。

  到现在不到两分钟,我们连人质的影子都还没看到就已经四死两伤,伤亡已经达到一半。

  必须冲过去,我一咬牙将身子藏在下面,把枪举过头顶凭感觉对着那家伙的藏身地点一通扫射,趁他躲避的同时猛地猫着腰冲了上来,对手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职业老手,在我停止射击的一霎那居然也抓住机会探出了身子,我们俩手中的突击步枪同时端了起来,枪口互相瞄准了对方。

  “砰!”的一声巨响,我对面的人的藏身处烟尘碎片飞溅,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墙壁的另一侧撞裂了进来,他好像被汽车撞了一样飞了起来。他的身体在空中分裂成了两截,血肉内脏纷飞。

  我迅速前进,到那里一看墙上有一个足球大小的透明窟窿。我知道这是鹰眼开始动手了,这栋楼虽然是大量采用大理石装饰的地面和柱子,但是大部分地方还是水泥砖墙,无法抵御鹰眼的12。7毫米重型穿甲弹。玛格丽特被对方居高临下的火力压的无法露头,她藏身的一尊雕像已经给打成了蜂窝,碎石头溅了一地。

  “去你妈的!”我狠狠地骂了一句,对三楼那家伙所在的楼梯发射了一枚40毫米榴弹,他没想到我能在角度如此小的地方瞬间瞄准他,结果榴弹在他脚下爆炸,他的下半身整个给炸烂,随着雨点般纷飞的楼板碎片跌落下来。

  “快快快!”我大吼着,持枪扑向对面的那道门,玛格丽特也端着枪上了二楼。三楼的另一名雇佣兵仍躲在暗处拔掉了另一枚手榴弹的保险销,在他脱手扔出的一瞬间我的枪也响了,手榴弹在刚刚脱手没飞出一米远就被我的子弹凌空击中。轰隆一声好像空中炸开了礼花,弹片象雨点一样四下横飞。那名雇佣兵被自己的手榴弹炸得血肉模糊,一只胳膊也飞了,烧焦的尸体冒着烟倒在地上。

  我的胳膊火烧火燎的疼,大概是被弹片击中了。玛格丽特持枪快步过来,飞起一脚把门给踹开,枪口往里探,然后惊喜地叫了一声:“殿下,你没事吧!”

  我也举着枪进来了,真是万幸这个屋子里没有人看守。幸好我们进来的快,其他位置的人还没来得及往这里赶就给阻止到路上。只见这位公主穿着一身好像大学生一样的牛仔裤和体恤衫坐在床上,脸色虽然有点白但是还是比较镇定的。

  她显然认识玛格丽特,惊喜地快步跑过来一把抓住她。

  她的胸部很大,将体恤衫撑得高高鼓起。而且样子相当美丽,如此具有女性魅力落到这帮野兽手里,没准已经被人办过了。

  “我们是来救您的,殿下现在你跟着我走。”说着玛格丽特抽出一把手枪塞在公主手里,没想到这公主也不外行,看她持枪的姿势显然是受过训练的.“A组呼叫,我们已经找到人质!现在撤退!撤退!”我抛掉杂念,开始大声呼叫。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快快!撤退!撤退!”老虎和蝴蝶架着腿部受伤的山猫开始往屋子里撤,后面那名硕果仅存的突击队员断后,门口是十余名武装士兵四面进逼,在那名突击队员转身想进来的一瞬间一发子弹从远处飞来打中了他的脖子,他的脖子整个儿断裂,人头带着一串血浪飞了起来。

  UID2623625帖子1251精华0积分1208阅读权限100在线时间153小时注册时间2008-4-23最后登录2008-8-29查看详细资料引用使用道具回复给[email protected]发信,5秒钟得到最新地址=色授欢喜尊者发短消息加为好友当前离线3#大中小发表于2008-6-2721:34只看该作者“狙击手!敌人有狙击手!鹰眼,干掉他!”我对着通讯器大吼着到楼下帮助老虎他们把山猫拖到后面,我们必须在五分钟内撤到安全地带。附近亚独的兵营肯定发现这里的异常情况了,而马尔德拉港的政府军现在肯定也已经大举出动了。

  M82那特有的沉闷枪声再次响起,远处一棵小树的树杈被打碎,一名浑身挂满伪装物的狙击手从树上摔了下来。接着又是连串枪响,那些围攻的亚独士兵一个个被巨大的子弹洞穿,残肢断臂乱飞。

  “快快!”后面的院落里有一处阴井盖,我们掀开它一个个钻了下去,老虎已经在一楼步好了定向雷和炸弹,但是山猫由于负伤,下去的时候占用了太多的时间,最后等到老虎钻下去的时候敌人已经冲上了台阶,为首的正是那两个车臣雇佣兵。他们冲进来的时候脸上突然一阵迷惑,然后脸色大变,一个转身想跑,另一个眼露绝望的凶光狂叫着向老虎开了枪。

  老虎的身体基本已经全部下去,但是头部还露在外面。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那颗精准的子弹从老虎的左眼穿了进去,掀开了他的后脑骨,我在他下面,感觉上面一阵黏糊糊的东西浇落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猛烈的收缩了一下,老虎的身体一阵抽搐,在他的身体出溜下来的同时,手指抽筋似的按下了按钮。

  井盖上面传来地动山摇的爆炸声,我们在地下都能感觉得到剧烈的晃动。

  我伸手拽下老虎脖子上的铭牌链子,狠狠地攥在手心。他的身体还有余温,但是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我的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喉咙里有某些哽咽的东西。

  安息吧,亲爱的战友……我绝不会把你的遗体孤零零的扔在这里。

  我发誓一定会回来……我发誓……此刻我们的小队已经是伤亡惨重,六名B国突击队员已经全员阵亡,老虎阵亡,我受了轻伤,山猫受重伤,他的腿部被弹片击中,虽然作了急救包扎但是血仍然止不住,整条裤腿都被血浸透了。由于失血过多,他此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鹰眼作为狙击手的任务已经完成,他此刻自行撤退跟我们不一路。目前只有玛格丽特和蝴蝶没事,蝴蝶架着山猫,玛格丽特在前面开路我断后。按事先计划好的路线前进顺着阴森的下水道前进。

  这条废弃的下水道通往一个排水口,我们从那里钻出来的时候两辆事先藏好的吉普车已经在那儿了。

  “快上车!”我大声招呼,蝴蝶把山猫放进车后座,山猫已经昏迷过去了。

  “鹰巢,我们已到达A点,现在要立刻前往B点,可以让你的鹰群出发了!我们这里伤亡很严重!”

  汽车发动,我们顺着一条小路往山下开。

  蝴蝶满头是汗的帮山猫死命按压伤口,山猫一点反应也没有。伤口涌出的血染红了蝴蝶的手,很快浸透了车座,甚至顺着脚流了下来。浓重的血腥味弥漫整个车内,玛格丽特在前面驾驶座开着车,脸色僵硬的好像一块花岗岩。

  “山猫,别睡!千万别睡!我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我!这是命令!”我低头对山猫的耳朵狂喊,但是不起作用。他的体温已经在下降,脸色逐渐变白。

  “必须给他止血!”我用刀子挑开了他被血粘在一起的裤腿,从枪膛里退下一发子弹。用锉刀把弹头弄下来,将火药洒在山猫的伤口上。“点火,烧他!”

  蝴蝶打开了打火机,“帮忙按住他!”安妮公主在旁边看得脸的白了,被蝴蝶这一嗓子下了一跳,两只芊芊玉手听话的按住了山猫的腿,经过刚才的激战,她也被这疯狂的气氛感染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前面的玛格丽特突然发出恐惧的尖叫,同时猛打方向盘,车子在小路上本来就颠簸,这一下更是把我们全给掀翻。吉普车打了一个弯开上了野地,同时一串子弹横着扫过了刚才的小路,地上的泥土被子弹炸起三米多高,这是重机枪的子弹。

  坏了,敌人的援兵上来了。在剧烈的颠簸中我看到斜刺里的山坡一侧能冒出来有几十号人黑压压的一片正在追赶我们,几十只冲锋枪向我们猛烈开火,子弹打在车体上叮当直响。好在这辆吉普车是加了防弹装甲的,玻璃也是防弹玻璃,但是只能抵御小口径的武器,面对对方的重机枪可没把握挡得住。

  “突突突突……”即使隔着车体我也能听到后面那14。5毫米重机枪的嚎叫声,子弹不断的从车边掠过。斜后方紧跟着一辆丰田皮卡,好像野狗一样紧追着我们不放。车后面安装着简易的支架,上面架着重机枪。射手在上面跟着车子一起颠簸,枪口不停的喷射巨大的火光,无数的弹丸漫无目的的扫射而至。

  “加速!甩掉他!”我大吼,但是玛格丽特已经把油门踩到了底,恨不能直接蹬到油箱里。车体因为加装了装甲变得重了,速度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

  “小心左边!”蝴蝶大喊了一声,左边突然也冒出了一股叛军,又一辆丰田皮卡飞扑了过来。上面的射手肩上扛着40火,玛格丽特再次猛打方向盘,一道呼啸的白烟斜刺里飞至,轰隆一声在我们车屁股后面爆炸了,火光四起,碎石泥土雨点般的砸下。

  “低头!”我伸手把那傻傻的公主给按下,一发重机枪的子弹终于命中了我们的后挡风玻璃。弹头顺利的穿过了玻璃后直直得掉了下来,整片玻璃已经碎裂如蜘蛛网。

  “蝴蝶!快开枪打死他们。”我们两人端起突击步枪顺着后玻璃的窟窿朝后面猛打,两道明亮的火舌自后窗喷出,但是由于车子颠簸得太厉害,我们的瞄准也受影响,命中率不高。我打光了一个弹夹大概只命中了七八发,一辆皮卡的前风挡被打得粉碎,不过司机也是悍勇非常,不怕死的把油门踩到底狂追我们。

  “用榴弹!”我对蝴蝶大喊,蝴蝶的那只G36下面挂着40毫米榴弹炮,她对准了那个重机枪把最后一枚榴弹打了出去,那辆皮卡猛打方向盘,榴弹击中了车尾。重机枪射手没有防备,车子猛一拐他被巨大的离心力甩了出去,落地之后弹起,顺着山坡往下滚去。而皮卡也是失去了控制翻车了。

  “还没到地方吗!?”我大声向前面喊,这时又一发火箭弹飞窜了过来,不过打得偏了,击中了一棵树。树干被炸得粉碎,轰然倒地。

  山脚下有条小河,我们到达河的另一侧才算是进入安全区域,,在我们的车子狂冲向河边的时候,第三枚火箭弹追了上来,这次我们的好运消失了。爆炸的气浪将前进的车子整个斜着掀了起来,我们在离河道还有不到五十米的时候终于被击中。车子连翻了好几个滚,底盘还带着火光,最后竟然又正了过来。我被摔得头昏脑胀,奋力用脚踹开车门,再看公主殿下竟然奇迹般的没事,,我将她从车里拉出来。蝴蝶则是痛苦的从车中爬了出来,然后勉强站起,接着又摔倒了。那辆丰田皮卡远远的停住,显然是在等后面的援兵。车上的人又扛起了火箭筒。

  完了……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我们没想到敌人的援兵会在这里出现,我们可能已经偏离了与己方商定的地点。现在真的是陷入绝地了。

  我不甘心就这样死,端起枪来准备作最后一搏。

  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那名火箭筒手的头爆碎了。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倒下,然后整台丰田皮卡爆炸了,大概是他死的同时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火箭弹打中了自己脚下的车。

  “是鹰眼!”我精神一震。赶紧到车里把玛格丽特拖了出来,她可能是伤着了肋骨,疼得脸色惨白满头是汗都快站不起来了。蝴蝶在一边大声叫着山猫的名字,几乎是歇斯底里。

  山猫的呼吸停止了。

  我将山猫的突击步枪捡起扔给公主:“殿下,现在起我们都必须作战了。”

  安妮公主脸色严峻的点点头,很熟练的推弹上膛。以吉普车作掩护,我将身上的防弹背心脱下来硬给她穿上。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急赤白脸地问我:“你怎么办!”

  “殿下,我们现在首要考虑的是你的安全。”公主脸色一变刚要脱防弹衣。

  我使劲按住了她,“你想让那些人都白白牺牲吗!?如果你能活下来,我就是死了也有价值,你懂不懂!?”公主脸色变幻,紧紧咬着嘴唇。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山猫的尸体,眼中的泪水涌了出来。

  从林子里跑过来一个人,是鹰眼。他身上穿着迷彩服,还有伪装服。那杆粗重的M82已经给遗弃了,现在他的手中端着一支M21AI。

  他来到这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山猫的尸体,默默的把他的铭牌摘了下来。

  “玛格利特,快和邦佐联系,我们偏离了接应地点,让他马上支援!然后咱们渡河。”我的耳麦出了问题全都是盲音,我拽下来扔到一边。

  “支援马上就到!”玛格利特和指挥部通完话,大声喊叫。

  “要多久!?”

  “不知道!”

  要等吗,这里有两个重伤号,我也受了轻伤。只有鹰眼一人是完好无损的,公主则不一定靠得住,强行泅渡的话可能会造成严重损失。那些叛军士兵也许追不到这里来……“找掩护!等待支援!”这里是河滩,有很多大岩石形成的天然掩体,还有不少的灌木藤木等热带丛林植被遮掩,藏几个人不费什么事。

  我的话刚喊完,对面枪声大作,大批的叛军士兵开始络绎出现。

  “卧倒!”我拉着公主闪到了车子后面,这座防弹车正好做我们的掩体。

  “突突突突……”最先泼洒过来的还是重机枪的子弹,疯狂撕咬着车体。鹰眼手起一枪那辆丰田皮卡上的射手翻身栽倒。紧跟着好像暴雨一样的各种子弹劈头盖脸的打过来了,他们来的人少说也能有一百多号,轻易而举的压制了我们的火力,另一队人开始从侧面迂回。

  “RPG!!!”鹰眼大喊了一声,我们四散滚入岩石堆后面。一枚火箭弹准确命中了我们的吉普车,吉普车化作一团火球离地飞起两三米高,重重落下后彻底散了架。这位老兄忠实地完成了它的使命,为我们抵挡了上千发子弹炮弹的攻击,现在终于寿终正寝。

  我们谁也没法露头,被分散成了两拨,我和公主还有胡蝶一拨,叛军的士兵几乎已经冲到了距离我们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我举起枪来向他们猛烈扫射,精准的枪法接二连三的打倒了好几个人,迂回的叛军被迫停了下来奋力向我们开火,但是枪法显然不行。与此同时在河边的丛林里也有子弹飞出,而且密集程度大概有几十人在向这里射击,甚至还有37炮的炮弹,这说明丛林里很可能有装甲车之类的重武器。

  现在我们处于三面夹击的状态。

  “快,子弹!”我拔掉打空了的弹夹,头也不回的冲身后喊。公主把她的递给我一个,现在她也成了战士,学蝴蝶的样子端着枪朝外面胡乱猛扫一阵,然后瞄准了打几个点射。

  “子弹!”很快这个弹夹又打光了,现在我们脚边的泥土里全是黄灿灿的子弹壳。

  “没……没了!”公主惊恐的叫着。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先强行泅渡过去河那边,现在要给人包饺子了。

  我咬着牙投出了一枚手榴弹,炸倒了两个人。再摸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把伞兵刀了。

  “公主,你会游泳吗?”我一把拉住她问道,“如果你将来能活下来,有朝一日统治这个国家,请你赦免我妻子的罪行。并且帮我带句话给她,不管她做了什么,我爱她。”

  “不,要说你自己说去!”公主在这关键时刻却激发出了狠劲,抽出手枪猛拉了一下枪栓。

  其他人也扔了没子弹的长家伙,准备和敌人拼到底了。

  “是船,是船!”我弄不清楚究竟是玛格利特还是蝴蝶狂喊了一嗓子,但是等我扭头往那边看的时候,密集的子弹已经从旁边掠过,一艘政府军的快速巡逻艇沿着河道劈波斩浪的开了过来。原来他们在原定地点没有接应到我们,接到命令后直接赶了过来。

  再晚来一分钟我们可能就要交待了。

  船上大约有七八米长,有四五个士兵。但是加装了六管加特林机枪和12。

  7毫米重机枪,以及火箭筒,典型的吨位小火力壮。此刻这些武器正全力向那些叛军开火。加特林机枪喷吐着火舌,那密集的弹雨在叛军中来回扫射,所过之处一片人仰马翻。巡逻艇迅速靠到岸边,两名士兵跳下来替我们断后,我和鹰眼一人掺一个把公主和玛格丽特弄上了船,然后我们把蝴蝶以及山猫的尸体也迅速背到了船上。

  “快撤!”我对着士兵们狂喊,巡逻艇一调头返回河心,谁料到从岸上呼呼两下两道白烟呼啸而至,一枚越过船头炸起冲天水浪,另一枚好死不死打中了巡逻艇的引擎。几台引擎给炸得粉碎,黑烟烈火顿时冒了出来。船的速度一下降了下来,开始在河心打转。

  “有没有桨?”没人回答我。刚才的那一下被炸下河去一个,还有两个受伤的。其余的人忙着操纵船上的武器向岸上狂轰滥射,没人有工夫搭理我。

  我拿着打光了子弹的步枪当船桨,和鹰眼玩命的划水。

  在河心等于是活靶子,再挨上一发火箭弹大家都得掉河里喂鱼去。

  这条船的吨位怎么着也有几十吨,凭我们俩划了半天船也没怎么动地方,正当我急得冒汗的时候,天边传来隐隐的轰鸣声。

  天上有两个黑点快速的接近,我们的援兵终于赶到了。

  两架SU30MKB重型战斗机打开加力,呼啸着从叛军头顶超低空掠过,那庞大的机身周围突然爆起白色的环状蒸汽雾浪,那是超音速战斗机特有的突破音障时的壮观景象,瞬间产生的巨大音爆化作海啸般的气浪席卷了地面的一切。

  一辆约两吨半重的皮卡竟被掀的离地飞起,玻璃粉碎,在空中打了两个滚重重落下。

  山坡上的百名叛军士兵全被这巨大的冲击波扫翻,连我们的巡逻艇也差点被掀翻。接着远处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山头那边的亚独营地方向升起了巨大的浓烟,最后形成了蘑菇云的形状。

  接着两架SU30转向返回各投下一枚炸弹,其中一枚是子母弹,在空中就解体成了三百枚子炸弹,顿时将整个叛军所在的山坡全部覆盖,在连串的爆炸声中无数火球炸开了花,最后整座山坡化为一片浓烟火海。

  另一枚是KT1500重型激光制导炸弹,落在了河边的丛林里,这种炸弹的战斗部装填有1100千克的高爆混合炸药,我们及时捂住了耳朵.张开了嘴巴,但是那大爆炸传来的巨响几乎要把我们的五脏六腑给震翻了个。一团几十米粗的黑色烟柱冲天而起,伴随着无数的树木碎片直冲霄汉,橘红色的炙热气浪将树木连根拔起或者摧毁得粉碎,那气势犹如万马奔腾势不可挡。“危险!”眼看着无数的碎片土石雨点般从天而降,我第一时间扑到了公主的身上,接着我们的小艇就被笼罩其中,河水被砸得好像开水锅一样沸腾起来,我们的船左摇右摆,险象环生。

  我感觉刚才那一下已经把我震的有些不清醒了,我昏头胀脑,迷迷糊糊的躺倒在公主身上,眼睛最后要闭上的时候,朦胧的看见了一架歼七正在用火箭弹和机关炮扫射地面残存的叛军士兵,叛军们四散奔逃,而山头的另一侧政府军的一辆坦克开了出来,接着我就晕了过去……************我醒来之后,发现是在医院里,身旁是护士和医生。

  我的胳膊包扎着纱布和绷带,我坐了起来。医生和护士上来阻拦我,但是我没听他们的。我历经恶战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怎么邦佐这家伙不见了。

  “邦佐上校在哪里?叫他来见我!”我冲医生大吼。

  医生耸耸肩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邦佐上校自外面进来了。我站起来对他说:“公主现在在哪里?我要见她!”

  “等等,你冷静一下,公主现在正在接受全面的身体检查。”

  “你胡说什么,你他妈的想耍我!?”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去了12个人,活着回来的只有4个,还全体负伤,如此惨重的代价实在是……也许我远离战场多年对这些血腥的事实有些不习惯了。我真的感到心里面好像有股闷气不发泄不痛快。

  “你冷静些!公主不是你想见就见的!你的事情我会安排。”

  “等等,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我怒目圆睁。

  “那些人眼看就要到地方了,你们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难道你想卸磨杀驴?”我彻底丧失了理智,伸手卡住了邦佐的脖子,但是被他抓住我的手腕抓了一下,我感觉疼了一下,随即头就开始晕……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晚上,等我睁开眼却发现邦佐坐在我的床边。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过了24小时了。”

  “上午你用什么东西把我给弄晕的?”

  他笑笑向我展示了他的戒指,原来里面暗藏着一根小刺。“如果这是毒药的话你就醒不过来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不动声色之间差点取了我一次性命。

  “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的遗体已经全找回来了,他们将被授予十字荣誉勋章以表彰他们的英勇。你们也同样,公主殿下特别要求她要亲自为你授勋,玛格丽特他们都负了不轻的伤,相比之下只有你的伤最轻。”

  “是吗,果然我这个烂人的命是最硬的。公主现在情况怎么样?”

  “公主现在基本无碍,我已经向公主禀报了你的事情,公主很愿意帮助她的救命恩人。但是这要等皇家医学院对公主做完彻底的检查之后。”

  “你们已经对叛军开战了吧?”

  “在半小时前,我们的战斗机已经空袭了卡拉巴尼机场附近的叛军营地和指挥部。另外在深山里的军火库和毒品工厂也遭到导弹攻击,这一次是完全动真格的了,我们和叛乱分子打了十几年仗,这是头一次在亚奇拉省使用导弹武器,过不了多久首相就要发表全国电视演说了。”

  我仔细问了问上次战斗的情况,原来事有凑巧,那天在我们到达A点的时候马尔德拉港的驻军就立刻出动了,但是前两天亚奇拉解放军恰好和一支当地200多人的民兵组织秘密达成了结盟协议,那天那队民兵恰好在附近活动。在我们打起来后,亚独的基地接到求援讯息,在出兵的同时立刻通知了那支民兵前去支援,我们在前往B地点的半路上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他们,结果被迫改道。

  他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刻派遣战斗机前去支援,同时海军的内河巡逻部队也出动支援,最终算是及时赶到将我们解救出来,他带来的部队是B国精锐的海军陆战队一个加强营,很快就将那只被炸得落花流水的民兵全歼。而半路上的亚奇拉解放军也遭到猛烈轰炸而溃散。

  而公主获救的消息一传到大本营,首相立刻下令终止与亚独叛军的谈判,政府代表团一离开亚独代表团成员立刻被军队逮捕。同时参战的三个陆军师也迅速开到亚奇拉省的边境地带,各地的海军基地和空军基地也迅速动员起来,目前海军的二十几艘大小战舰也封锁了亚奇拉半岛附近的海面,几个叛军控制的岛屿已被隔离。

  B国政府是下定了决心准备杀鸡用牛刀,缴匪的总兵力与叛军力量已经达到了5比1,整个亚奇拉省各地的武装警察部队.安全部门的特工部队全部发动起来,全省已经实施了戒严和宵禁。

  亚独分子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王牌的话那么基本上就是大势已去了。

  邦佐上校看了看表,打开了电视。

  只见B国首相正在电视上发表演说,宣布针对叛乱组织亚奇拉自由独立运动的军事清剿正式开始,同时宣布了亚独组织的罪行,包括谋杀.暴动.贩毒.叛乱.阴谋分裂国家等等。最后宣布亚奇拉军区司令为军队剿匪总指挥,并授权军队人员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即扣留嫌疑人员20天,并且可以视情况延长至40天。最后,首相和皇家代表阿方索亲王要求军队,为了国家的主权完整战斗到最后一滴血。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画面,脸色冷峻的好像岩石。

  随后电视台开始播放一部专题片,上面讲述叛乱分子的累累罪行已显示己方的正义性。上面着重演示了亚独分子的毒品工厂以及罂粟种植基地。只见镜头里大片的荒坡被密密麻麻的被成片的白色抑或夹杂着红色.粉色的花朵覆盖着,透露出摄人心魄的美,然而这种美的背后,就潜藏着人类文明的自我沦丧和自我毁灭,还有持枪的亚独分子士兵站在成车的鸦片旁边这种非常清晰的镜头。

  我冷笑着对邦佐说:“你们的特工本事不错啊,竟然能混到这个地步。”

  “本来对这些叛军动武可能会背上种族仇杀的恶名招致国际干涉,但是现在有了这个玩意就不怕了。说起来这还是多亏了你,你真是个贵人哪。”

  “什么意思?”

  “你知道那名向我们暗中投诚的亚独高级干部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

  “这些资料都是他提供给我们的。”

  “是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你见公主前你可以去见见他,当然他要求一定要见你,你想见他吗?我想公主很快就要召见你了。”

  “当然是越快越好。”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圣卡洛斯堡的警备司令部里我被领到了一处秘密的房间内,现在这个司令部大楼是戒备森严,门口停着坦克和装甲车,每层楼都有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守。

  “他对我们已经没用了,如果你想杀了他请随意。”

  “我为什么要杀他?”

  “你进去就知道了。”邦佐上校给了我一个古怪的笑容。

  这里面是一个简单的起居室,只有一张床和桌子椅子,以及卫生设施。一个男人满脸憔悴的躺在床上,胡子拉碴,无神的看着我进来,等到门关上后他从床上起来,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我认出了这个男人,我在香格里拉见过他的替身。

  他就是圣马丁。

  “我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现在可以放了我姐姐了吧。”他慢慢的走过来“你认识我是谁吗?”我冷冷的看着他。

  “当然认识了,你不就是那个中国女人的丈夫吗,我在你家里见过照片。他们怎么派你来了?”

  “就是你设计陷害我妻子是吗?”

  “她不过是个寂寞的女人而已,我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安慰罢了。另外她对我有用处,所以我也就小小的利用了她一下,其实她的本性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呢,一开始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到后来主动用肛门吞吐我的肉棒呢。她对精液的渴求搞不好你这个丈夫也不了解呢。”

  “是吗?你是不是还不了解你自己的状况?”

  “我当然了解,你以为你算什么?如果不是中国的安全部门抓了我姐姐逼我向政府军投降,你们永远也抓不住我。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不过你最好还是闪到一边凉快去,叫真正能做主的人出来说话。”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你以为你是谁?你一个普通人少往这里面瞎掺乎。我就算是搞了你老婆又怎么样,你没权利杀了我。你也没能力杀我,你不了解我们这个世界。我只要稍微吐露一些我掌握的秘密,不管是B国还是中国大陆都会要我为他们效劳,这就是间谍世界的游戏规则。到时候我不过是换个老板而已,我以前干什么以后还会干什么。只要我愿意,我以后还会去奸污你的妻子,相信我,你的妻子以后都会是我的性奴隶和摇钱树。我会不断地用我的精液让她怀孕,然后再把她奸淫到流产,直到将她弄到不能性交为止。而你,我可以告诉你,你一个低微的小市民卷入这种事情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了,你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是吗?我可以在这里杀了你。”

  “没看见上面有监视器材吗?我被24小时监视着,你如果有异动马上有人来阻止。”

  “是吗?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如果我是你想象的那种微不足道的人,我怎会有能力来到这里。”

  “难道你是大陆安全部门派来的?……他们肯定不会只派你一个人来,还有谁?”

  “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主动认输?难道姐姐对你就这么重要?”

  “我没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哼哼,你们日本人最喜欢乱伦,什么父女,母子,姐弟之类的,你不会也是这种类型的吧?”

  “你说什么!?”

  “除此以外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一份亲情加上一份畸形爱情也许会动摇你的心。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就像我,我为了我的妻子不惜来到南美,我想你也一样,你的死穴就是你姐姐吧。我可以看得出来,一提到你姐姐你整个人的表情尤其是眼神都不一样了。”

  “滚吧,我不想和你说话……”圣马丁躺回床上。

  “你不承认也没用,我相信我的直觉,最近刚有个人说我有特异功能,我觉得我说对了。”

  “快滚!你这个混蛋听不懂我说话吗?叫真正的谈判者来!”

  “没有所谓的大陆安全官员,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姐姐不会被释放的。”

  “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我很正常,当初你那个死鬼老爹就是我杀的,我以前就是安全部的特工,而且你姐姐也是我抓的,她不可能被释放,她将在监狱里直到被关押致死。”

  “什么?!你?!”

  我想起高山临别时的表情,原来还是他在帮助我。即使我已不是他的部下,即使我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他还是用他的方式帮了我一个最大的忙。

  “不相信吗?上次解救公主的行动里就有我,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你让我妻子成为了你的情报员,你让她成了我们国家的叛徒,你蹂躏了她的身心,我所有珍贵的东西都被你破坏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池田裕美那个婊子将服最重的劳役,直至死去。而你,今天就是你这杂种的死期了……”

  “等,等等……别,我们再谈谈好吗,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的账户,里面有很多钱……”

  “救命啊!救命!来人哪!”

  “别喊了,这没用,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你这个搞情报的难道不知道对于叛徒只能利用不能重用的道理吗?”

  “等等,你杀了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妻子的下落。”

  “我当然知道,只要我找出黄金国的坐标就行了。”

  “没有人能找得出来,除了我。”

  “你别垂死挣扎了,这套把戏骗不过我。这种巫术是讲究血统的,你一个外国人有屁用。再说我救出来的公主她也拥有这样的能力,她已经答应帮助我了。

  讽刺吧,你提供的情报救出的人质,最后反而成了你的催命符,这也算是你的报应。”

  “什么?”圣马丁的脸色变白,突然好像发了疯一样扑向门去。

  我冷冷的看着他乱扭乱砸,门却纹丝不动。

  “你……”他惊恐的转回身,刚说了一个字我已经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阴囊上,野战穴的靴尖都是包钢的,他惨叫了一声立刻捂着裆部倒在地上,我好像发狂一样猛踢过去,很快他的裆部开始渗血,裤子湿了一大片,人已经翻白眼吐了白沫。

  “杂种,如果要依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活活折磨到死为止,但是我没有那么多美国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我决定让你自己选择,你是决定慢慢被折磨死,还是死的快一点?”

  我咬着牙对这个罪魁祸首说着,如果不是他,我现在依然还好好的生活在国内。

  圣马丁的表情痛苦得要死,鼻涕眼泪直流,但是仍然表现出了对生存的强烈留恋,人都是怕死的。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对他的所作所为后悔,我想是的。

  或许他在想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当初不如做个好人,但是晚了。我并不想让他做好人,这个世界上好人已经很多了。

  我一脚踢断了一根大约一尺多长的木制桌子腿,扔到他面前。“叼起来,不是狗叼骨头那样,而是像女人口交那样。”

  圣马丁浑身颤抖的将木棍竖着含在口中,他由于站不起来只能是跪趴着,所以木棍的一头支在地上,另一头顶在了他的口腔里。

  我冷笑着扬起脚狠狠向他的后脑上踩下去……************在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圣马丁的尸体已经凉了,地上全都是血迹,那根木棍有大半根仍然留在他的口中,但是我相信他的口腔舌头和喉咙包括部分内脏已经彻底被捣烂了,我前后对他施行了三次。这样的虐杀方式是我以前的战友所擅长,我一向不欣赏这种招数,但是今天不得不承认确实有它存在的价值。

  “完事了?那么我们走吧,公主殿下想要召见你。”

  “她会使用什么方法?”

  “不知道,这不是我可以过问的,但是记住,过会发生的一切你必须忘掉!懂吗?”

  “我知道……”

  我做皇家专用的高级轿车来到了某处皇家秘密别墅,目前这里戒备森严,全都是全副武装的安全部队成员,我在下车的时候被戴上了一幅黑色的面具,在黑暗中我被人像木偶一样牵着,经过了五个拐角和一道三十六层的楼梯台阶之后,我被带到了某个地方。

  我听到了除了有待我来的那个人之外另外的两个陌生的呼吸。

  然后是门开的声音。

  有人开始脱我的衣服,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的动作很轻柔,很快我被脱的赤身裸体。接着我被领到了某处,在那里我感到了蒸汽的热度和水声。接着有人替我沐浴,我的手摸着那些替我沐浴的人的身体,他们都是女人,那圆润的乳房和丰臀光滑结实。

  我的肉棒硬了起来,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它,轻轻捋动包皮,然后小心的洗涤着里面。我的肉棒迅速硬挺到最佳状态,我听到了轻声的惊呼。数只手帮我清洗着全身每一个角落,连指头缝和肛门这些地方都给搓得干干净净。

  我被从浴池里带了出来,我的肉棒直挺挺的翘立着。有人帮我擦干全身,有人在我的身上涂一些会散发奇怪香味的东西。

  然后我跟着他们又来到某个地方,然后我被轻轻的放倒在了床上。

  一具丰满温热的肉体依偎到了我的身边,我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但是她的手却摸到了我的肉棒上,很有技巧的揉搓着,同时她两个沉甸甸的乳房压在我的胳膊上,特别柔软浑圆。

  这是个熟女了,要不然就是天生的大波。

  我突然想起公主的胸部就很大。

  我顺从着她的动作,开始抚摸着她的身体,她身上的皮肤很光滑柔嫩,身材曲线很好。我的手指钻进了她湿热的私处,撩拨着她的小肉珠。

  女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她趴到我的胸膛上,湿滑的小舌头舔过我的胸口。#--iCMS.PageBreak--#我的肉棒硬的一跳一跳的,然后那条舌头慢慢向下,最后含住了我的肉棒,利用舌头挑唆着龟头,温柔的口腔搅动着肉棒,发出好像唆冰棍那样的响声。我感到很温馨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向上拱着屁股。

  女人停止了口交,跨骑在我身上,我扶着她的腰,她用手扶着我的肉棒,屁股慢慢的往后退,很快我的肉棒被吞入一个温热湿嫩的肉洞里。我粗长的肉棒将她的身体塞得满满的,我的耳边传来了压抑的呻吟。

  “嗯……嗯……”

  我扶着她那柔软的腰肢,让她在我的胯上蠕动着,我的肉棒在她紧窄的体内搅动。

  “很满足吧,被男人塞满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爽的话就叫出来好了,一直压抑是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的。”我用话语挑逗着她的情绪,下面同样扭动屁股,顶撞着她的子宫。

  “哦……哦……哦……”女人忍不住浪叫了起来。同时她无力的趴在我的胸口,两团沉甸甸的乳房压着我的胸。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抓着她的屁股,用力的一搬一搬,她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几乎是在我的身上滑动,肉穴不停的吞吐我的阴茎。

  “哦……哦……我……要来了……”

  “是吗?……”我刚说完这句话,女人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她一抽一抽的哆嗦,肉穴里的黏膜夹紧了我的肉棒能有二十几秒,然后松懈下来,一股热汁顺着流到了我的阴囊上。

  “可以了吗?”

  “不行……我们必须同时达到高潮……”

  “是吗,我还可以,你可以吗?”我揉磨着她的肉体,这样动人的肉体一次实在不够。

  “来吧,我英勇的骑士……”

  我摸索着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正面压着她丰满柔软的肉体,开始猛烈的挺动,女人舒爽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她的腿夹着我的腰,双手在我背后乱抓。

  “快了吗?我有感觉了!……”在挺动了百十下后,我感觉她的呼吸明显困难,于是撑起胳膊,她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有感觉了,你快点动吧!”

  我开始大幅度的摆腰,肉棒勇猛的进出着湿滑的嫩肉腔道。龟头和茎身摩擦着那敏感的肉壁,女人开始纵情恣意的高声吟哦。她猛挺下身迎合我的侵犯,两脚箍着我的屁股,仿佛怕我从她的身体里逃走。

  “哦……哦……美死了!……我飞了……我要飞了……”大量蜜液又开始分泌,她体内的压力在增加。

  我咬着牙说道:“呼……呼……我快了,再一会儿就到了……”

  “我也快了……用力……用力……哦……哦……”女人的语音都变了调,身体的温度升高,下体好像一个火山口一样满是热烫的汁液。

  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格外清脆悦耳,我感觉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寝宫门外的宫女们红着脸听着里面激烈的肉搏声,以及公主那越来越急促的快乐呻吟,最终在一声悠长的哀鸣之后男人的喘息声也拉长了,接着就是剧烈的男女呻吟和喘息,然后里面动静就渐渐的平息下来。

  我伏在女人动人的肉体上,我的面具一直不曾摘掉过。

  我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浸泡在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里,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我轻声地问:“这次可以了吗?”

  “……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你以后还会来吗?”

  “只要你需要我……”

  女人的嘴吻上了我的唇……************晨曦,亚奇拉省首府乌斯怀亚。

  进出城的道路都有政府军把守,一些桥梁和主要道路上布设着街垒,一队队政府军的军车和装甲车通过道路。郊区的路边不时能看见被摧毁的坦克和装甲车的残骸,那属于这座城市的防卫者。市区内街头到处是全副武装的政府军士兵在巡逻,城市上空有直升机在盘旋,某些城区还在冒着冲天的黑烟,这些地段的地面和墙壁弹痕累累,地上满是子弹壳。路边的建筑物被炮弹摧毁只剩下烧黑的残垣断壁,还有一具具的尸体被从瓦砾堆里扒出来扔上收尸车。

  这座亚独组织的大本营如今在政府军的进攻下已经被占领。

  这是一场强弱悬殊的战斗,近两万人的政府军剿匪主力在有绝对制空权的优势下一开始就直扑乌斯怀亚城下,亚拉解放军守城部队在激战了两天之后被打死打伤了近千人,重装备在空袭中几乎全部被摧毁,最后在特种部队偷袭了城内的指挥部活捉了指挥官之后终于溃散。数百人向政府军投降,其余突围逃入南部的原始丛林。

  其余的亚独部队几乎已经全都失去了联络,各自在自己的地盘打游击。政府军一面调动一个师的兵力南下追歼残敌,一面抽调部队以应付各地的叛军骚扰。

  这些打游击的人主要是亚奇拉解放军的部队,其余乱七八糟党派的民兵组织和部落武装看到政府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大都临阵倒戈向政府军乞降。

  而这些组织无一例外的得到了没收武器限期解散军队的命令,否则就将面临政府军的无情清剿。

  乌斯怀亚市区的西郊卡拉巴尼机场,这里也曾是亚独的据点之一,但是在战斗开始就被B国的空降部队突袭占领,就是那群我曾见过的红色贝雷帽部队。

  此刻,这支建立奇勋的部队中的三百名士兵正排着整齐的队伍站立在跑道边上,各个全副武装,面色冷峻,在等待着出发的命令。

  “长官!部队准备完毕,随时待命!”少校营长跑步到邦佐面前,敬了个军礼。

  同样是全副武装穿着丛林迷彩野战服的邦佐看了一下儿手表,来到士兵们面前大声说道:“根据情报显示,叛军的首脑人物现在很可能就在普图马约河流域附近的丛林深处活动,这是我们结束这场战争回家和亲人团聚的最好机会!你们都是我国空降兵特种部队中的精英,我希望你们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你们也有能力完成这个任务!现在回答我,我可以信任你们吗?!”

  邦佐的最后一句话是大声喊出来的,伞兵们用雄壮的气势和雷鸣般的吼声给予了令人热血沸腾的响亮回应。

  “我们发誓不辱使命!!!”

  站在邦佐旁边的我都感到了那股排山倒海的士气,我身上也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沸腾感,这种感觉让我的手握紧了握着的突击步枪的枪柄,这才是真正的军人应该拥有的豪情与气势。

  “出发!”再多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邦佐深信这支精锐部队将是无坚不摧的。另外陆军一个机步团2000多人也正在从东部的陆路向那里进发,此次两路进攻势必要将对手毁灭。

  随着一声令下,士气高昂的战士们排成纵队保持着战术动作快速跑向己队所属的直升机,那种气势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要大举进攻了。

  我和邦佐也跑上了一架直升机,在直升机上邦佐通过无线电不断地与各机长通话。直升机的悬翼叶片开始缓缓的转动,然后越转越快,进而整个机场空地的灰尘漫天扬起。一架又一架直升机离地而起,带着旋翼所发出的巨大轰鸣声升上天空。

  在机场上空形成了一幅颇为壮观的场面,总数三十架的直升机同时升空,在空中编成了战斗队形,好像一阵狂风一样转向向西南的深山丛林中席卷而去。虽然这比不上海湾战争时101呼啸山鹰空中突击师的三百架直升机同时升空卷起的沙尘遮蔽了天空那样举世无双的壮观情景,但是在这南美的丛林里已经是相当强大的阵容了。

  “我们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我对着邦佐大喊。

  “西部从林里有一些原始森林,根据经纬度测算和卫星照片判读,那里有一个隐秘的山谷,黄金国的遗迹就在那个山谷里。”

  “那里能降落直升机吗?”“可以,我们已经派侦察机反复侦查过了。”

  “那些人已经到了吗?”

  “昨天侦查的结果在山谷里发现了火光,应该是营火。”

  “他们有多少人?”

  “大约两百名叛军,但是没有重武器。”

  “那么说我们还要再打上一场了。”

  “没错!这次要大干一场!”邦佐咧嘴笑了,脸上带着兴奋,不知道是为了能抓住叛军首脑,还是为了能找到价值几十亿的黄金宝藏。

  起伏的山脉和深绿色的莽莽丛林在脚下掠过,间或穿过一两条蜿蜒的河流。

  从空中看热带雨林,就像无数绿色菜花铺就的广阔无垠的绿色地毯,亚马孙河无数大大小小的支流蜿蜒其间。透过飞机窗户向下看,雨林无边无际,绿油油的,很单调,但很迷人。

  直升飞机飞得很低,脚下是浩瀚的林海,郁郁葱葱一望无际。在万倾绿中点缀着一簇簇的红,那是开满鲜花的树。河道嵌在雨林里,巨莽般蜿蜿蜒蜒。飞行25分钟后,前方蒙胧胧现出一座突兀的裸山,直升机编队改变了航向沿着河流的方向往前面的山脉飞去。机舱上的机枪手操作着六管加特林机枪警惕的注视着下面的情况,直升机慢慢的接近了山谷口的一片溪流纵横的空地。

  “A编队立刻登陆,建立警戒区!”邦佐的命令下达之后。立刻有五架直升保持着战斗队形斜着俯冲下去,悬停在距离地面大约十几米高的地方,扔下一根根绳子,伞兵们开始顺着滑绳往下滑。由于下面都是丛林和溪流只散布着不大的几片空地,所以无法供直升机降落。而且这是这附近唯一能机降的地域了。

  “嗯?那是什么?”我突然看见一条小溪边的丛林里好像有东西。但是接着我的话就变成了大喊。

  “有埋伏,下面有敌人!”

  话音刚落一道白烟呼啸着从丛林里飞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正在机降的A编队机群。各机长都听到了我在无线电里的大吼,各自做了很剧烈的机动规避动作,一名正在机降的伞兵猝不及防直接从十几米的高空摔了下去。

  很幸运,火箭弹没有打到任何目标。接着无线电频道里便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叫骂声和大喊声。已经下地的大约七八名伞兵立刻向袭击者猛烈开火,下面枪声大作。从丛林里冒出了大量的叛军士兵,用各种轻重武器向天上胡乱开火,一时间半空中火蛇乱窜,枪弹横飞。

  不过政府军此次来的不愧是素质过硬的精锐部队,在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很快稳住了阵脚。

  “A编队继续机降,C编队,D编队立刻火力掩护!B编队E编队警戒另一侧,消灭他们!”邦佐对着无线电大吼,其实其它机群已经在这样做了,大约十几架直升机上的机枪.机炮和火箭发射巢已经向叛军的阵地倾泻着火力,密集的弹雨像鞭子一样在丛林里来回扫射,所过之处尽是一片火海,丛林被夷为平地,树木被打碎倒塌,叛军冲锋的部队在这凶猛的火力面前人仰马翻。

  但丛林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还击的火力也相当顽强,空中依旧炮弹横飞,机群始终无法安全机降。而地面的几个人在优势敌人的围攻下已经非死即伤。邦佐大声呼叫支援,很快从远处飞来了几个黑点,其中一架MC130往叛军火力密集的地方投掷了一枚BLU82雏菊切刀。

  巨大的爆炸令整个大气都在剧烈的震颤,直径几十米的蘑菇云翻滚着直冲云霄,无数的树木碎片被气浪卷上半空,丛林被摧毁了,树木消失了,整片丛林被清出一片有一个半足球场那么大面积的空地。

  “战隼一号和三号立刻追击,找到敌人的营地后即展开攻击。A编队扩大警戒范围,各单位报告伤亡情况!”

  “B编队即可开始机降,A编队派一架飞机抢救伤员返回基地!”

  邦佐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指挥官,在经历了一场突袭之后仍能有条不紊的指挥战斗。不到十分钟全部士兵均已登陆,三名受伤的士兵被弄到了一架直升机上飞了回去。

  此刻前面的山谷中已经传来隆隆爆炸声连连而且枪声大作,那两架茶隼已经开始动手了。而空军的两架皇家狮鹫也对山谷里面进行了轰炸和扫射,远看去山谷中已经是浓烟四起。

  “进攻!”在直升机群的火力掩护下,近三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冲进丛林,快速向山谷逼近。丛林里响起了激烈的枪炮声,前锋部队和叛军接上火了。

  恶战开始。

  我跟着一队伞兵也钻进了丛林,随着深入不断的遭到袭击。这里的地貌环境和非洲卢旺达和塞拉利昂很像,身边林林总总.密密匝匝长着各种大的.小的.高的.矮的奇树怪木.野藤苔草,有些树象一把巨伞撑入云天,有些树弯腰缩头站立别的树下争一席位置,有些树干脆斜着生,从这头钻出,向那头伸去,挣扎了十多米才找到一块露头的天地。还有乱四八糟叫不出名字的树藤,树上挂的,地下爬的,空中悬的,大如莽蛇,小如蚯蚓,各显神通,寻找自己的空间。

  现在,这片宁静的丛林已经变成药烟弥漫的战场。

  现在我躲在一棵树后面,叛军的子弹好像飞蝗一样从我身边掠过,他们在离我不到五十米远的另一片丛林里,这里路面被雨水冲得石头裸露,还有一道道深沟,我们双方都行进苦难,于是隔着一条小溪在互相对射。伞兵们清一色使用的是本国自产的仿G3的突击步枪,双方不时地用火箭筒向对方轰击,一道道的白烟在空中交织,爆炸声不绝于耳,火光烟雾时不时腾空而起。

  从侧翼抄过去!我对另一棵树后的一名少尉打着手语。他点了一下头带着十几个人借着丛林的掩护从旁边摸了过去,这边剩下的三十多人突然加强了火力,两名机枪手也从后面敢了过来,两挺M60伞兵机枪喷吐着凶猛的火舌,将对面的丛林打的木碎树折弹片横飞,完全笼罩在一片硝烟尘土之中。

  轰!轰!敌军的阵地响起几声爆炸声,几股浓烟冲天而起,侧翼迂回的分队已经发起偷袭。天上的两架直升机也赶来助阵,20毫米机关炮向躲在树冠下的叛军猛烈扫射,浓密的树冠树枝被炮弹切割得七零八落,各种碎片碎叶雨点般落下。躲在下面的叛军们在炮弹炸起得泥土烟尘中纷纷倒地,剩下的掉头就跑。

  “追!进攻!”几十条人影快速穿出丛林的掩护,连蹦带跳的越过溪流,虎扑羊群一样向溃败的敌人追去。G3自动步枪发射时特有的嗒嗒.嗒嗒声响成一片,而叛军的AK步枪已经基本没了声息。

  在这幽暗的热带雨林里非常难走,我们保持着战术动作一边前进一边要注意周围的动静,甚至还要看脚下。那些讨厌的树藤和寄生花纠缠成一团盘绕在树上和地上,稍不留神就能绊你个大跟头。

  我们按照GPS定位指示的方向前进,在路过一片沼泽地的时候又遇到了一股叛军士兵。这时整片丛林都已经打开了锅,这帮人大概是被打散了的叛军,慌不择路的乱跑之后在这里遇到了我们。

  “打!打!”我大喊着首先开了枪,一连串的子弹将两个身影撂倒,接着又是和刚才一样,伞兵们的优势密集火力立刻将对面的树林笼罩在一片火光硝烟之中。我领着一对人迅速从侧面抄过去,只见大约二十几个人或趴或蹲得躲在林子里,端着枪玩命的朝外面乱射。而对面泼洒过来的弹雨显然超过他们,不时地有人被击倒。

  我一马当先的开了枪,随后密集的弹雨笼罩了他们,子弹打在人体上炸裂的血肉和打在土地上炸飞得泥土碎藤胡乱渐在一起,不到一分钟这些叛军就被全部击毙。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所在的这一队终于突破了丛林中的敌军阻击,沿着一条小溪快速向山谷冲去。其余的部队也是一边在扫荡残敌一边奋力前进,丛林中的亚独士兵溃败的非常快,为了抢时间,部队的主官们下令不要俘虏,全速向目的地冲击。

  “在那里!”一名军官突然指着前面大喊,我定睛一看,前面的地势豁然开朗,这里好像是一个简易的营地,两边都是植被覆盖的山坡,大批的叛军士兵正在狼狈的四散溃逃,跑得漫山遍野都是。伞兵们一边追赶一边开枪扫射,无情的子弹将他们成片的扫倒。这些吓慌了神儿的叛军士兵们纷纷找掩护躲藏,开始凌乱的反击。有的稳下心神作最后一搏,有的打了几枪之后继续逃跑。

  士气正盛的伞兵们立即开始猛攻,一个个好像下山的猛虎,好像不知道畏惧为何物,用机枪和火箭筒疯狂的向叛军们发射。火球一个又一个的炸裂,火光浓烟四起,每次爆炸都有浑身着火的人伴随着烧焦的残肢断臂飞上半空。叛军的掩体被一个接一个的打掉,剩下的人彻底丧失了战斗勇气,转身往山谷深处逃去。

  直升机出现在头顶,上面的机枪又开始吼叫,在白天都能看待曳光弹和燃烧弹拉出的清晰弹道,密集的弹雨在人群里扫荡,那些奔逃的人接二连三的被打的血肉横飞。其余的部队也都从林子里冒出来了,邦佐迅速指挥部队向纵深突击,那些逃到两侧山坡上的叛军暂时不管他们。我紧跟着邦佐冲入山谷深处。

  看起来亚独组织是准备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再建一个秘密基地,没想到功败垂成。此次突然袭击想来是摧毁了他们最后的退路,所以那些叛军士兵们的士气才会崩溃的那么快。

  往里面跑了大概有一百多米,就在一侧山坡的半山腰上发射下来了密集的子弹,大约三挺重机枪一起发射。冲在前面的两名士兵在弹雨中被打的肢体残裂,剩下的人大喊着躲到了两边,接着上百只自动步枪一齐开火,密集的弹雨将那处神庙入口打得千疮百孔。

  邦佐用望远镜看了看,兴奋得说:“就是那儿!那是利用天然的山洞修建的神庙入口。”接着挥手示意,伞兵们的队形迂回开来,呈扇子面包围了神庙。

  那边的枪声好像也哑了,接着有个人偷偷摸摸探出头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他的脑袋开花,尸体倒了下去。这边的一名政府军狙击手拉动枪栓退出子弹壳。

  接着是白旗摇动,一个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我举起望远镜一看差点跳起来,是我妻子!

  “去他妈的!?别开枪!那是我妻子!”我骂了一句立刻端着枪猫着腰快速向那边跑去,邦佐上校在后面大喊:“小心狙击手,回来。快掩护他!”说完他竟然也端着枪跳了出来,紧跟在我后面。

  那个山洞口比较隐蔽,原本被各种绿色的藤木灌木覆盖,但是在刚才的一阵火力清扫之后几乎不剩什么植物了。露出了本来面目,洞口的岩石被人工切割成长方形充作门框,上面雕刻有各种各样的花纹和图腾,很像帝国时代里玛雅文明建筑的风格。

  妻子也看见了我,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将枪口放低,快速的跑上山坡。这时身后又响起激烈的枪声,跑到两侧山坡上的叛军有些竟然又绕了回来,伞兵们立刻与他们打在一起,激烈的战斗又开始了。此刻直升机的燃油大多已经到了临界点,它们必须返回补充燃料后才能回来,虽然没有直升机的支援,但是这些散兵游勇并不能对我们构成实质性威胁,顶多是骚扰而已。

  但是就是我回头看这一下妻子的身边突然冒出了一个带着奇怪面具的怪人,他穿着好象古代宗教祭司的一样的黑色长袍,用枪顶住了妻子的头,迅速将她拉进了山洞,我好像见过这身袍子。

  我跟着冲进了山洞。

  几名穿着黑衣的士兵跳了出来,但是我抢在他们前面开了枪,在黑暗的山洞里G36的橘黄色六瓣火舌极其耀眼,一阵准确而密集的弹雨将他们的胸口打开了花。

  邦佐上校紧跟在我的身后。

  在我们跑入山洞的深处时,里面的空间大了起来,这是个经过人工加工的山洞,四周的岩壁上燃着火把,而黑袍人用枪顶着妻子的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山洞中央。

  而周围的情景让我们俩惊呆了,放眼望去,整个山洞里堆放的全都是黄灿灿的金砖金块和金制器皿.雕像武器,琳琅满目,金光四射,用金山来形容简直毫不为过。一瞬间,我几乎以为我来到了好莱坞的片场,就算是好莱坞大片也没有如此夸张的情节,这些可是真的黄金,实实在在的黄金,成千上万的黄金。

  难道这就是黄金国的遗迹?传说是真的?

  “看看吧,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金国最后的宝藏,谁拥有了它立刻就会变成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放下武器!你已经完了!”我回过神来大喊。

  “完了,不见得吧!”我们身后的突然传来轰鸣声,一堵沉重的石墙呼的落下,封死了出去的道路。“我在这里安放了遥控炸弹,而起爆器就在我的体内,一旦我的心跳停止的话,这里就会被彻底炸毁。”

  “你想干什么?!你跑不了!”邦佐的枪口一刻没离开他。

  “我知道我跑不了,我的组织垮台了,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来。但是你们别得意的太早,我已经找到了传说中的神器,只要我使用那种力量,你和你的部队全都得完蛋!”说着他一闪身露出了身后的一口黄金铸造的箱子。

  “就是那个?那是潘多拉的盒子吗?……如果那么厉害的话,你倒是早点使用啊。”

  “那箱子里是藏着什么妖怪?如果你打开的话连你自己也都会完蛋吧,所以你不敢用。即使是你找到了这个箱子,但是你再没有找到控制这种力量的方法之前你是不敢用的。好了,一切都结束了,你的野心已经垮台了。”

  我和邦佐一左一右逼了过去。

  “你们说得不完全对,我知道使用它的方法。”黑袍面具人用枪顶着妻子,逼着她去掀箱子盖。

  “你想干什么!?”邦佐紧张的瞄准了她,我急了,一把按住他的枪口。

  “你要干什么!?”

  “不能让她打开箱子!”

  “你闭嘴!我不会让你杀了她的!你们的内战与我无关,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她。”说完我举枪瞄准了黑袍客。

  枪响了,我倒在了地上,邦佐上校向我开了枪。

  “我不能让你妨碍我……”

  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妻子缓慢的打开了箱子盖。

  邦佐把视线转移到了妻子身上,接着他睁大了眼睛。

  一股黑雾从箱子里溢了出来,缓缓的流到了妻子的身上,逐渐的与妻子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妻子的脸开始变得扭曲狰狞,好像化作了魔界的美艳女妖一样,身体渐渐的漂浮到了空中。

  “没想到吧,凡是打开箱子的人都会被箱子内的恶灵同化,而关上箱子的人也将被带到另一个世界去。原本需要的是特定的时间出生的处女才能打开箱子。

  很巧吧,这个中国女人恰好就是。她已经被我洗脑了,很可惜她不是处女了,虽然效果会差一点,但是足够杀死你们了。”

  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妻子的身体化作了黑雾,在空中来回的飞翔穿梭。

  邦佐的枪响了,一梭子子弹打在妻子身上,只是毫发无伤的穿过而已。妻子的身体留下了一串串波纹,从空中怪啸着俯冲向邦佐上校,从他的身体内穿过。

  邦佐上校跪倒在地上,他的眼睛里毫无生气,化作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看到了吗,这就是恶灵的威力。哈哈哈哈……”黑袍在一边狂笑着,但是我却没工夫搭理他。我捂着背上的伤口,倒在地上。呆呆得看着漂浮在我对面的妻子,她的眼睛化作了诡异的红色,脸苍白的就像一张白纸。

  “杀了他!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杀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痛苦的喘息着。

  妻子并没有行动,她的魔灵之体好像在渐渐的减退,脸色逐渐变化成原来的模样。

  “……对不起……”我的脑际传来这样的话。

  “什么对不起,我千辛万苦的跑来这里可不是要听你说这种话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不起……”

  “你就想这样把我抛下了吗?”

  “……我已经不配再当你的妻子了……”黑袍在那边好像看出了什么,大声命令着妻子。他的洗脑效果已经消失了,在翻滚的黑雾中妻子的脸完全变成了我熟悉的模样。

  “我背叛了你……我不配再爱你了……”

  “不……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还爱你!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人!”

  “……谢谢你,能够得到你的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你要干什么!?”

  “我的意识快要被这东西吞噬了,她不是我们这个星球的生物,如果让它形成完全的形态,那就是整个地球生态系统的灾难。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妻子的魔灵快速飞回了箱子旁边,黑袍惊恐的大喊:“你要干什么!?”

  黄金箱盖被关上了。

  “……如果有来生,我还是愿意做你的妻子……”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山谷中,数百名空降兵们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恐怖的经验,从神庙的山洞口开始,整座山梁在剧烈的地震中塌陷,就好像山腹里是空的,完全只有外面一层壳一样。丛林树木被翻滚的大地的裂口吞没入地下,庞大的黑雾从各个裂口处冒出来,翻滚咆哮着,好像有生命似的,将土壤岩石树木搅碎消化,似乎大地变成了开了锅的沸水。

  在所有的震动平息下来之后,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座山谷的一侧在不到五分钟内变成了平地,树木岩石全都不见了,在漫天的烟雾散尽之后,他们看到了地面上的三个人。

  那是一息尚存的我,还有邦佐和黑袍的尸体……************“好些了吗?”玛格丽特坐在我的床边,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佐上校已经死亡,她成了安全部门实际上的负责人,她接管实权只是时间问题。

  距离那次突袭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我是在医院渡过的。我开始几乎丧失了生存的意志,我从没有如此痛苦过。妻子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但是我的心好像也随她一起走了,留在这里的只是我的躯壳,我的心已经空了。

  政府军基本上已经控制了整个亚奇拉省的局势,大股的叛军势力已经被全部肃清,部分大城市已经解除了戒严恢复了日常生产生活,但是仍有部分山区和乡村有叛军游击队活动,但是对大局已经无法起到什么作用。

  “对你妻子的事情,我真的非常遗憾……”玛格丽特轻声地说道。

  我长叹了一声,望向窗户外面。

  “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消沉下去,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值得你去珍惜去守护的人……”

  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我觉得这次我真的被打垮了。

  “杨芳将在下个月启程飞往这里,她是作为我们和中国医学交流的学者来我国工作的。”

  杨芳……我诧异的看着玛格丽特,她也看着我。

  “你的生命现在不仅仅属于你自己了,它背负着很多人的期望。你已经失去了一份爱情,难道还想再失去另一份吗?我见过杨芳,她对你现在的状况非常担心。”

  “你并不是孤身一人,有很多人都在担心你……请你为他们想想。”

  或许是错觉,我的心……好像悸动了一下。

  “我会经常来看看你的,我相信你不会被痛苦打倒的,我相信你能凭自己的力量坚持过来。”玛格丽特轻轻的站起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再次看着窗外的天空。

  天空是灰色的云层覆盖,也许待会儿又有雨了。

  但是在乌云遮不到的地方,天依旧很蓝。

  我好像感受到了那种蓝。

  “战斗怎么样了?”我突然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好像老人。

  “叛军已经完了,战争结束了。”玛格丽特惊诧得看着我。这是我首次主动开口说话。

  “也许还没有结束……”

  “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

  “亚独的首领还活着,死掉的并不是真正的首领。”

  “你说什么?那真正的首领是谁?”

  “你去问公主吧,我想她也知道这个答案……”

  三天后的晚上,皇宫内召开了盛大的晚宴以庆祝剿匪战争的胜利。首相刚刚在电视上发表了讲话宣布政府军在亚拉省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已经结束,此后将逐步撤出部队回到原驻地。警察和安全部队的成员将接替军队的任务维持当地的治安以及清剿残匪的任务。

  晚宴上,国王陛下和以阿方索亲王为代表的皇族成员悉数出席,参战有功的军方将领和各国的使节都参加。由首相致辞向国王敬酒。

  同时还举行了授勋仪式,我和蝴蝶以及玛格丽特还有鹰眼四人作为特邀嘉宾出席晚宴,公主殿下亲自为我们授予荣誉十字勋章,并当场授予我B国荣誉公民的身份。

  在晚宴过后,皇宫内部的会议室内,只有我和玛格丽特,公主以及阿方索亲王。国王不胜酒力已经回寝宫安寝去了,而亲王则是被点名留下的,会议是周围布满了皇家警卫部队的成员。

  “殿下,请允许我向您祝贺,此次战争的胜利。”阿方索亲王笑容可掬,举起酒杯向公主致意。他被告知亚奇拉的某处地点埋藏有大量的黄金,王室准备秘密组织力量发掘,这就是这次会议讨论的内容。

  “谢谢王叔,您在这场战争中发挥的作用是在不可低估。”公主同样笑容可掬。

  “为王国效劳是我的职责。公主想要发掘黄金国的遗址?”

  “是的,如果真的能够找到那批黄金,对我国的经济一定能产生正面的促进效果。”

  “您有具体的计划了吗?”

  “已经有了!……我将任命周旭少校作为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因为他去过那里。”

  “哦,我知道,少校先生在哪里击毙了叛军的头目对吗,我在授勋仪式上见过你。因为你的能力这场战争才能结束的如此之快。”

  “亲王殿下,您说得不太准确。”

  “哦,此话怎讲?”

  “战争并没有结束,叛军的首脑仍然逍遥法外,不斩草除根总有一天是要死灰复燃的。不消灭他,战争就永远不会结束。”

  “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叛军的头目不是死了吗?”

  “那只是个替身,真正的头目另有其人?”

  “那么你说是谁呢?”

  “我很好奇,您是从哪里听说的黄金国这个名词的呢?”

  “这……这不是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只是说知道有某些地方埋藏有大量的黄金,并没有提过黄金国这个字眼。对于这个秘密知道的人非常少,只有叛军的高层首脑才知道,而我们这边就只有公主,已经死去的邦佐上校和我知道。您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黄金国是什么意思?”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亲王的脸色有些变了。

  “我在黄金山谷中见过那名叛军首领所穿的黑色衣袍,而且您也穿过……”

  “你胡说!简直莫名其妙!公主殿下,请问把我叫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亲王气愤地站了起来。

  “王叔,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都知道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皇家血脉所拥有的力量。”

  亲王站在那儿,好像一尊雕像。

  “你其实见过我妻子对吗,我曾经梦到过我妻子的记忆,我在她的记忆里见过你,当时的你穿着和那首领一模一样的祭祀黑袍。”

  “什么?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很凑巧我也拥有一种类似心灵感应的力量,只是我曾经头部受过伤,失忆过,这种力量也就随之开始沉睡。后来通过某次事件又苏醒了,我曾经接触到过我妻子的意识记忆。只是当时我的记忆比较混乱,这是把这当作一个怪梦。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不是我的记忆,而是我接触到的我妻子的记忆。”

  “公主也曾经探查过我的内心,我相信她也清楚了。”

  “我的妻子被叛军组织控制,但是她毕竟是他们单位的工作人员,他们单位的外事纪律非常严格,她是不可能离开亚奇拉跑到首都内格罗的,同时她也根本没机会见到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当时您在亚奇拉省。”

  “您一个亲王殿下到这种叛乱分子活动猖獗的地方来干什么?”

  “为什么没有您的出行纪录?”

  “您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那些车臣的雇佣兵其实没有全部死亡,我们抓了一个活口,他已经供认有人给他们提供了非常详细的情报让他们来绑架公主,公主的行踪一项只有皇族成员知道。”

  “公主一旦出事,作为亲王殿下的您就有机会问鼎王座了吧。”

  “最重要的是,化为了魔灵的我的妻子已经告诉了我一切……”

  “别说了!”亲王的脸开始扭曲。

  “是的,没错,我就是亚独背后真正的老板,一直是我秘密的资助他们,控制他们。”

  “王叔,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哼哼,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我的母亲,上一任国王的王妃其实就是亚奇拉人,我身上流着亚奇拉族的血。我要控制这个国家。”

  “难道您现在的荣华富贵还不能满足你吗?”

  “哼!你知道什么,我要得是重振皇族权威,而不是任由那些政党.政客来操纵这个国家,我们皇族从古代就统治着这片土地,现在却成了那些政客们的傀儡,而你和你的父亲却不思进取,一味的满足于现状。你们不配当这个国王!”

  “那么你呢?你挑起叛乱,流的难道不是我们人民的血吗?!”公主脸色铁青。

  “只有趁乱我才能趁机得势,自古以来胜者为王,只要我胜利了历史就由我来写!”亲王挥舞着手臂,几近疯狂。

  “可惜你失败了……”

  “对,我是失败了,我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其实我知道你的存在之后我就已经有这种预感了,没想到事情还是坏在你的手里。”

  亲王狠狠地看着我,将手指上的一个戒指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片白色药片。

  “我不会活着接受审判的……”他吞下了毒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第二天,B国皇室沉痛宣布,阿方索亲王死于心脏病突发,举国哀悼。随后王室为亲王举行了盛大的葬礼,一个月后老国王宣布退位,安妮公主成为了新一任女皇。

  ************我站在机场外面,听着天上的波音747带着巨大的轰鸣飞过头顶。

  这是从中国来的飞机。

  从机场里出来的人群中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我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你来了……”

  “嗯……”

  “这次要待多长时间?”

  “你呢?”

  “我可能不会回去了……”

  “是吗……”

  “你想留下来吗?”

  “为什么……”

  “为了我……”

  “你以前可不会说这种话……”

  “我原本是个没有信仰的雇佣兵,但现在我觉得找到自己的信仰了。不,或许以前就找到了,但是我没有守住它。我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我已经失去了太多珍贵的东西,你是我最后的……”

  “那么这次你会守住你最后的信仰吗?”

  “一定会的!”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

  “什么?”

  “对于世界来说,你只是一名士兵。但是对于我来说,你是整个世界……”

  灰暗的云层笼罩着天空,但黎明的第一缕曙光仍顽强的透过阻挡洒下大地,温热的唇覆盖在了我的嘴上,我们两人的眼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车子发动,顺着大道向远处驶去。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也许作为士兵的宿命,将来有更多的战斗在等着我。

  但我会好好活下去……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灰色天堂[作者:天外飞星][1-12][完灰色天堂第一章夜晚,A市繁华的红灯区街头。五彩的霓虹灯照亮了街道,大大小小的酒店招牌林立,街道两侧是一家挨一家的各种金碧辉煌的公关酒店和夜总会,泊车位停满了车,很多面容姣好美艳性感的女郎站在店门口用超嗲的声音招揽着顾客,当然还有英俊的男公关们在街上兜搭着女客,整条街上喧哗吵闹人头攒动。

  在靠街道左侧的一个护栏边靠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郎,她染着金发,带着一幅蓝色的眼镜,长相相当秀美。她穿着一身空姐的套装,深蓝色的套裙下是一双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和高跟鞋。她的附近还不时的有个女孩在转悠,帮她打发走那些前来搭讪的男人。

  空姐的目光中略带着急躁,漫无目标的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突然,街道斜对面的女孩对着她打了个手势,只见一伙男人有说有笑的从一家店里出来,其中几个上了一辆别克商务。车朝这边驶来,空姐赶紧站到了一个显眼的位置,暗中祈祷一定要注意到她。

  车从她面前驶过,她急得一跺脚。但是很快却又停下了,倒回来车窗摇下,一个男人探出头来打量了她几眼,嘴角露出一丝淫笑,说道:“小姐,等人吗?”

  “不是……”女人的声线稍微有些粗,但是显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哦,这样啊。那不如和我们一起去玩吧,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车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三个男人。

  “你有钱吗?”

  这样一说男人明白了,原来是个鸡。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很少见到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不知道是真的空姐出来赚外快还是制服诱惑,总之他对制服有着特殊的嗜好,他很想上这个女人。

  “你说吧,多少钱?”

  “你们这么多人,我可不要……”女人又退了回去。

  “他们只是我的伙计,别害怕,我们都是正经人,要玩只是我和你啦。”

  “那……500块……”空姐犹犹豫豫。

  男人很爽快地拿出6张百元钞递给她,“看你这么年轻,怎么出来站街?你到夜总会里去做的话一定红,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啊。”

  女人上了他的车,“到我那儿去吧,你们这么多人……”

  “好,去你那儿就去你那儿,你家怎么走?”男人答应得很爽快,看起来他是真的相中这个女人了。他身后的一个男人低声提醒了他一句,他不耐烦的说没事儿。

  “我住红旗村……”女人的的声音比较低。男人的手一边开车,一边摸着她丝袜包裹的大腿,手还想往她的裙子里钻,但是女人拼命夹住了腿,手死死按着裙子,男人始终没摸进去。但是这更激起了男人的性欲,如果不是后面有人,他就想在这车上先和这个美女干一炮。

  红旗村在郊区靠近高速路口,这是一片城乡结合部,地处高新开发区,工厂科技园到处都是,附近是村民们自己盖的三四层的小炮楼专供出租,很多外地打工的人都住在这儿,其中不乏操持着皮肉生意的女人。

  到了地方。车停在路边,留一个人看车,其余两人跟着男人还有空姐下车了。他们拐进了一处门洞,空姐打扮的女人和男人一起上了三楼。在一处门前女人拿出钥匙开门,男人在后面淫笑着摸着她的屁股,女人略显慌张的打开了门,闪身钻了进去。

  还害羞呢,装什么良家妇女,不过这样才够味。男人让两个手下在楼下等他,笑着跟着进了屋,只见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就是一张双人床,桌子凳子,一个很旧的沙发,头顶上一盏小灯泡发着昏黄的光线,床头柜上摆着些洗涑用品。他有些奇怪,没见到行李之类的东西,不像有人住了很久的样子。

  “你在这儿住了多长时间了?”男人问道,手伸进了兜里。

  “还不到一星期,我刚来A市没多久。”女人给他到了杯水,男人得手从兜里伸了出来,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还有他的两个保镖,那两人都是练过的,真出了情况十个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男人没喝她倒的水,只是凑过来说道:“别耽误工夫了,我的伙计还在下面等着呢,我不能在外面过夜,咱们快点开始吧。”说着伸手就往她的裙子里摸。

  女人夹紧了腿坐在床上任他摸,只是不让他接触最核心的区域。同时开始解他的衣服扣,男人显得很兴奋,裤子已经支起了帐篷。他任女人脱掉他的外套,同时拉开拉链,掏出硬挺的阴茎,低声喘息着说:“给我口一管儿,快点,我给你加钱,你这个淫荡的色空姐结婚了没?”

  “你洗过没,快去洗洗去。”女人一皱眉,躲开了脸,同时开始往后退。

  “靠,你这个卖逼的小淫妇还装什么卫生?我就是要你舔干净,快点,待会儿我还要射到你的嘴里让你吃下去,我最喜欢看女人吃我的精液。”说着他抓住女人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拉。

  结果大出他意料之外,这一拉把女人的满头金发拉掉了,假发下面是一头黑色的短发。

  男人当场就懵了,愣了一秒之后刚要喊,这个假空姐突然好像豹子一样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一拧,一记很娴熟的擒拿背摔动作将他脸朝下死死的压在了床上,同时拼命按着他的头。男人瘦弱的身躯拼命挣扎,脚乱蹬地板,想大声喊嘴却被压在床上喊不出大声音,床被摇晃的乱响。

  假扮空姐的男人死命压着他,好在他的力气比目标大,终于没有让他挣脱。这时从门外面迅速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拿着个玻璃瓶往毛巾上倒着什么液体。假空姐焦急的低吼:“快快,快点!”女孩迅速盖好瓶盖,上来拿着毛巾就往被压着的男人的脸上捂。

  男人的脸被压得紧贴着床,女孩的手和毛巾根本塞不进去,满屋子都是芳香的气味。假空姐稍微放松压力,抓着男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起,男人用最大的力气刚喊了一声就被毛巾堵住了嘴脸,他左右挣扎,但是没一会儿身体就软了下来,哥罗芬的麻醉效力还是很强的,他昏睡了过去。

  “快点……”女孩拿出一幅手铐把男人铐上,假空姐迅速扛起昏睡的男人来到外面走廊。刚才男人那一声嘶喊很可能已经惊动了他的保镖,果然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两人的精神顿时绷紧了,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顶棚的铁门,拖着男人沉重的身体来到了楼顶。

  两个保镖在下面确实听到了一声,但是并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发出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个人就不停的给男人打手机,见没动静其中一人上来看看怎么回事。等到了屋里一看顿时傻了眼,人怎么没了?再看男人的衣服在地上扔着,兜里的报警器还在。他大喊了几声男人的名字,外面楼道里没人回答。他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接通了大声喊:“快上来,出事了。

  这一层住的还有别的住户,一听外面吵闹立刻出来看热闹。两名保镖见人没了一个人立刻开始强行闯入其它的各屋搜查,另一个见通向楼顶的顶棚门虚掩着,三步并作两步便冲了上去。

  这种村民自己盖的小楼都是平顶而且和邻居的连成一片,空间很大,上面有不少乱搭乱建的违章小棚子。现在是晚上,天色黑暗,但是借着附近灯光的映照这里还能看个大概。保镖左右看了一眼之后就往前搜索,没走两步就觉着旁边的一处墙角人影一闪,接着呼的一阵风声,他下意识的用胳膊一挡,木棍咔嚓一声在他的手臂上断成了两截。

  他是练散打的出身,这一下对他的伤害并不特别厉害。他大吼一声往后一退,接着就是一记侧踢。

  谁想到那人影动作也相当敏捷,一转身灵活躲过他这一击,抢入他怀里先是一手刀劈向他的脖子,被他挡住后顺势又一肘猛击他的下巴,动作又狠又快。

  但是对他这个实战经验很丰富的前职业散打运动员来说这种攻击还是可以应付有余的。他的身形也快速一闪,立刻用手抓住了偷袭者的手腕,他这才看清楚原来这个人就是那名“空姐”,只不过头发没了。

  他两个手腕一错一拧使了招擒拿,将假空姐的胳膊拧到了背后。但是没想到这个人妖也相当老练,在他动作的同时身子也跟着转动拧腰,成功的化解了他这招。同时腰一低反而抵住了他的腹部,好像一头公牛一样把他顶的退出去了能有好几米才煞住势子。

  保镖用力猛顶住他,连续几肘砸在他背上,同时马步一扎双臂一叫力将这个假女人狠狠地举了起来,重重摔倒在地上,这楼顶都是水泥地面,这一下把这个“空姐”摔得不轻,刚刚费力的爬起来又当胸挨了一脚,给踹的倒退出去好几米远,重重摔倒在房顶上的一堆杂物中。

  假空姐挣扎着爬起来,呼呼喘气,听声音明显是个男人。高跟鞋已经没了,偏偏还穿着超短裙和丝袜,就那么站在地上。

  “你把人藏到哪儿了?”保镖冷笑着走过去,这人确实练过,功夫底子不错,但是跟他这个前散打冠军相比还得再练几年。假空姐一言不发,等他接近之后突然身形一旋飞起一记旋风脚狠踢他的脖子,速度气势比刚才猛得多。保镖用手一挡却挡了个空,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刮过。他心里一惊同时腹部的肌肉条件反射似的绷紧了,果然接着就重重挨了一下,力量很重,踢得他一个趔趄往后倒退了六七步。

  假空姐一看顿时心里发凉,这连环腿是他的绝招。集中全部力量的一击,满以为可以把他踢倒,没想到对方只是后退了几步,他知道这家伙肯定是高手,但是此时已经没有退路,他乘势窜过去双臂抡开了就是一连串的组合拳,疯狂的砸了过去。

  但是没打几下胳膊就又被对手抓住,接着近距离呼的一拳就过来了。假空姐低头一躲,这一下砸在了砖墙上,一块砖碎裂,墙面陷了进去。接着脚下一绊,身体再度腾空而起,又重重的摔在水泥地面上。

  保镖的拳头上闪着金属的光泽,原来上面带着铁莲花,难怪能把砖墙打碎。假空姐从地上爬起,惊恐的看着保镖那强壮的身影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这个人太能打了,自己的招数虽然有机会击中他,但是几乎起不了多大作用。自己打人家十下还顶不住人家打自己一下,为了装女人身上也没带什么武器,这下可惨了。

  他下意识的后退,胳膊碰到了楼顶边缘的护墙,手腕上一块硬硬的东西让他心里一动。

  三层的那个人在众人的屋里胡乱搜查。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几乎和他打了起来。他也是武校里练出来的职业黑社会,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抽出折叠警棍打趴下一个,然后凶眼一瞪再没人敢吭声了。

  他也隐约听到了楼顶的动静,赶紧往上走,刚等上去就看见诡异的一幕:他的搭档腿一软倒在了地上,那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假女人靠着护墙站着。

  “老大!你他妈的!”他又惊又怒上去查看他老大的情况,只见他已经昏了过去。他一抬头就准备抓这个人妖,但是更让他吃惊的一幕出现了:这个人妖竟然一纵身从三楼上跳了下去,这里离地大概六七米高,没想到她真敢往下跳。

  原来这假空姐也是给逼急了,知道跑是跑不了看下面胡同里停着有辆金杯,直接就往下跳,中间让电线挂了一下,哐当一声落在车顶上,将车顶砸得凹下去了一小块,然后自车顶滚落,停了大概六七秒才才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光着脚顺着胡同往外狂奔。

  他急忙给外边的那个人打电话,同时快速下楼追击。

  假空姐一口气往前跑了能有五六十米,拐过一个街角路边停着一辆全顺。他拉开后厢门扑了进去。关门的同时大喊:“快开车!快快快!”

  坐在驾驶座的女孩立刻发动车子,全顺按着喇叭一路冲出了胡同。

  “你没事吧?”马路上女孩一边开着车一边问。

  “我操,没想到这小子的跟班这么能打,我差点就交待了。”假女人揉着肩膀胳膊,喘着粗气。他摸了摸左腕上的那块银色百年灵,好在千钧一发的关头这张王牌发挥了作用,否则这次真的是不堪设想。

  “还没到高速口?”全顺顺着开发区的公路狂飙,假空姐急促的问道。

  “后面!后面有车追咱们!”女孩紧张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假空姐往后面一看,只见后面二十几米处那辆别克商务紧追不舍,还有一辆本田雅阁也在追击的行列。他的心沉了下来,只有上了高速才是真正的安全区,但是这两辆车追得这么紧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通过高速口。

  “怎么办!?”女孩已经惊恐的慌神了,显然她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距离高速口不远了,她甩不掉这辆别克。

  这里是人家的地头,时间耽搁久了对方的人马只会越聚越多,现在事情已经彻底搞砸了,其它的已经顾不上了还是保命要紧。他当机立断打开了后厢门,拖过昏迷不醒的男人把他推到了车外面。男人一声不吭的滚落在公路上,后面响起了刺耳的急刹车的声音。

  趁此机会全顺拉开了和追兵的距离,一路狂飚的闯了四五个红灯,然后到了高速路口。心急火燎的拿了卡,顺利的冲上了高速,后面的追兵并没有追赶过来,两人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女孩显得惊魂未定。

  “你好好专心开车!”假空姐大声对她喊了一句,同时不断地观察后面的情况。

  “他们知不知道咱们是谁?”女孩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说话的口气也平稳了很多。

  “应该能猜出来咱们是谁派来的,但是具体咱们是谁他们不会知道,你放心好了。到了B市之后不走高速,给车加满油咱们从底下开一段,然后再上高速,中间不要停留。”

  “他们会不会从这车查到咱们?”

  “查不着,老阎他们有办法把这车给处理好。”

  “那这次是拿不着钱了吧?”

  “你还惦记钱呢?咱们这回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我早说过这个活儿不能接嘛,这回算上车钱油钱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费用全都得咱们自己垫上了,这回真的是赔定了。”

  “我哪想到这么困难呢?我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呢。”“你才干多长时间,我干这一行这么久了,凡是牵扯到黑社会的绝对不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见过有同行被人给打死扔到医院门口的,咱们这回能逃出来绝对是幸运。赏金猎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不是小说里无所不能神通广大什么任务都能搞定的,有些事根本碰都不能碰。我干这一行干了这么久今天也是头一次碰上这么危险的情况。”

  “靠!你现在说得到好听,原来你不也是同意的吗!?而且这招数不还是你想出来的。”

  “我那是……反正也都答应人家了,答应了就全力以赴的去做到最好,这有什么不对?这和工作该不该接不是一码事。”假空姐开始抹擦脸上的化妆,同时开始换衣服,把那一身女人的行头脱下来,换了一身男装。

  “那……我也是想老是做那种没意思的小工作什么时候才能混出名堂来,这回咱们要是弄成了一下儿就能挣20万呢!咱们就再也不用瞅着老阎那帮人的脸色了。”

  “你想得还挺轻松,有工作让你做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的。报酬越高代表难度越高,没那个水平就别揽那个活。”

  “什么,咱们这次还不是差一点就成功了,他躲的这么远不是照样让咱们给找到了。”

  “能找着他带不回来又有什么用,那和无用功一样。”

  “咱们不是差点就得手了,要不是你非要把他的头抓起来,他怎么可能叫的出声。”

  “靠!要不是你笨手笨脚的半天还弄不晕他我至于吗?你瞧你把那屋里弄得那味儿,过一会儿连我也要给薰翻了!”

  “什么,你还真不要脸,倒打一耙是不是?!”

  “究竟是谁倒打一耙!?”

  在无休止的争辩中,车到B市下了高速,找了个加油站加满了油,然后在城里绕了一圈,在另一个高速口上了路,沿着高速消失在夜幕之中……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六点。

  我迷迷糊糊的记得我和王艳是在昨天中午快11点回到的住处。车子交给了老阎他们后我们实在难忍疲惫回到家没吃饭没洗澡倒头就睡,这几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虽然工作失败了,但是至少活着回来了。

  我迷迷瞪瞪得又闭上眼睛,但是肚子饿得难受。同时身上到处都是疼痛的感觉,躺了一会之后终于再也睡不着了,睁开眼大声叫了一声:“王艳!”

  屋里没人回答,这贱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呲牙咧嘴的从床上下来,那天受得伤此刻让我动一下都比较困难,肌肉松弛下来后遍体生疼。我脱掉衣服,对着镜子一照,全身上下尽是大块红肿淤伤。也难怪,那天被结结实实的在水泥地上摔了好几下,没把我骨头摔断就算幸运了。

  我好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床头柜处挪动,现在那些地方都疼得厉害,稍一动就让我头上冒冷汗。花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我勉强蠕动到了地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酒,想擦却连胳膊抬着都困难。

  门开了,王艳从外面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了,看见我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

  “你干嘛呢,光这个身子,练健美哪?”

  “我练你!你没看见我在这儿擦药酒呢,还不赶紧过来帮忙,你还笑。我这都是为了掩护你负的伤,你跑哪儿去了你?”我没好气儿的问道。

  “我出去吃饭了,我还给你带了饭回来,不知道感谢就知道乱吼……”王艳嘟囔着过来,接过药酒,倒了一点在手心,就往我背上乱擦。

  “我靠!啊啊啊啊——!!你倒是轻点儿啊!”我疼得乱扭,“好了好了姑奶奶,你是功臣行了吧,我谢谢你老人家给我带饭了,您就给我好好擦吧……”我无奈的选择忍受,王艳抿着嘴笑着轻轻的在我的淤伤处擦上药酒。擦完了我让她扶着来到外屋开始吃饭。

  实在是太饿了,三个肉加馍一碗牛肉面不到五分钟时间就被我连吃带喝的完全塞下了肚,正当我打着饱嗝拿着牙签剔牙的时候,手机响了。

  “喂,欧阳,好点儿了没?现在干嘛呢?”是老阎的声音。

  “好个屁,现在我浑身是伤,现在在家歇着呢!”我听到这个娘们的声音就想强奸她,这个女人好像旧社会的地主,而我们这样的人就像是她隽养的长工,几乎是变着法儿的剥削我们,但是我们却无法脱离她的控制。

  她以前是个公务员,据说还是市工商局里面的一个正处级的干部,后来听说和他们局长的不正当男女关系曝光,她丈夫和她离了婚,她自己无法在公家部门待下去才出来自己做生意。但是这个女人很有些手段,头脑精明,而且在官面儿上认识的人很多,不几年生意竟给她做的大了,后来自己开了好几个饭店酒店,还有一间商务调查公司。

  商务调查公司说白了就是私人侦探,虽然私人侦探不给发营业执照,但是全国各大城市还是有不少挂羊头卖狗肉的组织。而且她这个公司还放高利贷私人保释金的业务,凡是据说没办法用法律手段正当解决的她这儿都管给办。

  现在我和搭档王艳一起挂靠在老阎的公司下面,赚钱的大生意都是她自己做了,就是小活她也是从别处接过来再转包给我们,除了赚差价之外还要再分一笔。像我们这样的人很多,我们就像她牵在手里的木偶,任她操纵。毕竟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工作机会实在难找,私人侦探这种事情不像其它的行当,牵扯到别人的隐私,我们自己没什么名气很难接来活儿,因为没人相信我们,我们只能像乞丐一样张嘴接着老阎手指缝里漏下来的那点残羹剩饭。

  “那好,车已经处理好了,你什么时候好了到我这儿来拿账单。”这女人就像冷酷无情的吸血鬼,开门见山的就说钱的事儿。

  “喂,这个钱也要我们出么?”

  “你不出难道我来出啊?你要是不怕那边的黑社会来找你的话我倒是无所谓。”

  “这钱难道不给报啊?”

  “笑话,事儿没弄成自然是不报销。”

  “行行行!我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你等着吧!”我没好气儿的挂了电话,慢慢回到卧室,重新躺回床上。

  我得伤大概要等一个星期,也就是说一个星期不能工作。现在遍地都是下岗的人,甚至有刚毕业的大学生直接跑到公司做兼职找工作的,业务员多如牛毛,一个单子很多人抢着做,虽然像我这样的有专业经验的人不多,但是那些人很能吃苦,而且人多,对我的工作造成很大影响,现在最轻松利润最大的婚外情调查这样的活已经很难接到了,而且其他类型的工作都受到冲击,能守住的只有法律咨询.赏金猎人之类的专业工作,但是风险机率太高。

  我这个人看电影喜欢看动作片,玩游戏也喜欢玩动作游戏,但是现实生活中我并不是武斗派,相反如果有可能我会尽量避免暴力场面的发生。现在是什么社会,靠拳头吃饭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我现在干的工作的性质,再加上我也不是很能打,一旦卷入暴力事件很可能危及我的生命。当警察时唯一一次主动对别人动私刑结果改变了我的生活,现在当民事调查员快三年了只打过三次架,最近的一次还差点让我把小命扔在外地。

  躺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一看号码就一皱眉,是个四张多的中年女人的电话。现在公司的竞争太激烈,活不好接,当然不能指着这一棵树吊死,我身上有好几个兼职,这个属于不可告人的那种。

  “喂,张姐,什么事啊?”虽然心里厌烦,但是不能不接,这些人是我的衣食父母,等闲得罪不起。

  “欧阳,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把你姐姐我给忘了!?”电话那边的口气相当盛气凌人,就像上司在训斥下属一样。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这两天去了趟外地,这不是刚回来吗?”我的语气好像一只哈巴狗。“那好吧,我们明天要开个派对,还在老地方,你准时过来吧。”这女人说话的口吻就像是在下命令,颐指气使不容置疑。

  “我明天可能过不去,我出了点事儿,现在弄得一身伤,在家里躺着呢。”

  “什么,怎么回事?”

  “我……我跟别人打架了。”

  “打架?你还会和别人打架?我不信,你别是找借口敷衍我们吧,你要是不想来就算了,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有的是。”

  “不是不是,我真的现在浑身是伤,你不信就过来看看。”

  “你真和别人打架了?”

  “是啊!”

  “……那我不管,反正你明天看着办,我告诉你我是看得起你才要你来得。比你英俊的人多的是,这钱你要不要挣你自己看着办。”女人挂了电话,我苦笑着把手机扔到一边,这年头真的是变了,不止男人嫖女人,女人有了钱一样可以嫖男人。就姓张的女人这种货色搁到以前我根本不会搭理她,没想到现在变成了我求着她要人家来上我。

  我想我以前得意的时候肯定不会想到我会混得这么惨。

  我以前曾是一名警察。

  当然我绝不能算是一个好警察,因为我工作的主要精力放在贪污受贿以权谋私之类的事上了。但是讽刺的是干了那么多缺德事都没事,偏偏干了警察生涯里唯一的一件自认为的好事时出了问题,我出于义愤把一个强奸幼女的变态强奸犯的嫌疑人打残废了,结果工作没了自己还进了监狱。

  在以前的同事帮助下我只被判了两年,出狱后我妻子和我离婚了。我知道她在这两年身边又有了男人,但是我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她是个好女人,和我这样的人过不到一块,况且我背着她在外面嫖娼玩女人也不是一回两回,说起来是我先对不起她。

  以前虽然威风八面,但是一旦失去了警察的身份就发现以前的那些酒肉朋友不再搭理你了,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也没有哪个单位愿意收留我这样的刑满释放人员,正经的工作找不着,只好找那些不正经的。在别人的介绍下我来到了老阎的公司,后来认识了王艳。

  她以前是个大学生,蛮漂亮的,但是私下里跑到外面坐台被同学给揭发了,最终学校把她开除了。她家里和她断绝了关系,在一个偶然的场合认识了我,于是后来寄住在我的家里,现在成了我的搭档,当然没工作的时候她依旧出去坐台。而我仗着我外表的优势有时候也在一些私人的俱乐部里打工,这些俱乐部的成员都是一些心理变态或者处于性饥渴状态的喜欢变态性游戏的中年妇女,当然她们通常都很有钱,而且都处在性欲最旺盛的虎狼之年。

  这种兼职说实话完全提不起热情,而且过程很受罪。但是就是这样的事情也很多人抢着做,毕竟把那些饥渴的淫妇们伺候好了说不定人家一高兴一次赏你个三四千块也是有的,这些钱在那些大款手里不算什么,但是对那些下岗的人来说很可能半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当然我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这次抓人失败,所有的费用都要自己垫付。大概赔了有七八千,这对我来说是巨大的经济损失,我得手头本来就紧巴巴的,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笔钱补回来。

  看来只能去了,好在这些伤都是外伤,骨头和内脏没什么问题,忍一忍就过去了。

  在家里歇了一整天,第二天咬着牙穿好衣服出了门。谁让咱穷呢,穷人是没自尊的。

  坐公车来到了长江路上的天元花园,这里是高级住宅区。那个俱乐部就在这里,我来过几次。

  我到门口后给张姐打了个电话,是一个年轻的学生模样的男孩给我开的门,这孩子看起来大概还不到18岁,面容清秀,只是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皮制项圈,这就是他身上唯一的服饰了。白皙的肌肤,略显瘦弱的身体,好像青葱一样的阴茎呈半勃起的状态在胯下挂着。

  我走进门里,喧闹声大了起来。随着强劲狂野的音乐,两个强壮健美的男人光着身体穿着特制的凸现男人中间那团轮廓的内裤在场地中央扭动着,旁边的沙发吧台上坐了七八个女人在疯狂的叫嚷浪笑,有得还把手里的饮料倒在舞者的身上。

  这些女人大都是经过精心的化妆,穿的衣服也相当的性感,乍一看还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那只是服饰装扮的效果,仔细看就能看到她们眼角的鱼尾纹和松弛的大腿皮肉。为了遮掩这些缺点她们的妆都画得比较浓,而且都穿着丝袜。除了这两个跳舞的人之外还有几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跪着,有得隔着丝袜在舔女人的腿,有得则将头埋进了女人分开的两腿之间,接受服务的女人则是大声肆无忌惮的呻吟浪笑。

  我向一个女人走过去,她就是我认识的张姐,她老公远在南美,孩子在贵族寄宿学校,这女人是这群淫荡贵妇们的头头。

  “去,换衣服去!”张姐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淫荡之色。

  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张姐看着我的身体,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身上的淤伤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她站起来把我拉到她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手指不轻不重的划过,我疼的肌肉一阵僵硬。

  “真是极品……”她的眼神里有种病态的快感。

  旁边的女人们也纷纷围聚过来,看着我的身体议论纷纷。

  “疼吗?”她用手使劲的揉我的淤伤处,我疼得喉咙里轻声呻吟了一声,身子一躲。“当然疼了。”

  “我好喜欢听你呻吟,如果疼就呻吟出来,就好像很享受一样,不许大声嚎叫,要痛苦中带着快乐。”说着她的手掌开始在我的全身游走,遇到淤伤处就加重力量。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好像很爽一样开始呻吟,但是每次她对我得伤处用力按压都会让我疼得浑身颤抖,呻吟声不由得加重。

  旁边的那些女人们眼神都开始朦胧了,有的手已经伸到裙下开始动作。女人的呻吟是男人的催情剂,其实反过来也一样,张姐兴奋的呼吸加重,说:“你的呻吟真好听,我好有感觉,我觉得今天会非常HAPPY.”

  她用手撩拨着我的阴茎,还给我吃了两片伟哥,很快我的肉棒就直立了起来。

  “今天我要好好玩一玩……”这套公寓是复式结构,她领着我上了楼上,把我往床山一推,荡笑着说:“今天我就要你疼,你越疼我越有快感,你要大声呻吟。”说着和身扑上,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

  身上的淤伤被她压得生疼,我哦的一声痛苦的呻吟,但是接着就变得悠长。张姐的眼睛里喷着媚火,拼命的在我脸上身上乱啃乱咬,手就使劲在我疼的地方乱拧乱掐。我疼得快要流眼泪,但是硬直的肉棒却不见软化的迹象,可能是吃的催情药的药效发作了。

  张姐压在我的身上乱扭乱磨蹭,我疼痛呻吟的声音让她兴奋的底下很快就湿了,以往她都要说一些非常淫荡下流的脏话来污辱我助兴,但是今天却不用了,因为她找到了更好的方法。能让我肉体受苦同时让她得到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快乐。她要一边折磨我一边和我性交。'

  她的双手狠狠地掐着我的乳头,肥大的屁股压在我小腹上蠕动,我勃起的肉棒顶端不停碰触她,她抓住我的肉棒对准了地方,然后屁股慢慢往后退,将热腾腾的男根一口气吞入了体内。

  张姐的阴道很松弛,这大概是年纪的关系,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可以大范围的搅动,那里面湿粘的厉害,肉棒与黏膜搅动时甚至可以发出啾啾的水声。

  我奋力扭动着身体,屁股使劲向上顶动,湿淋淋的肉棒快速进出张姐的肉穴。她的状态特别好,淫荡的扭动着身体,拼命在我的身上乱拧乱咬,我虽然疼但是肉棒却一直保持硬的状态。正处在虎狼之年的女人的性欲是难以想象的,张姐搞的性起,肥大的屁股不停的下坐,大量的汁液流了出来。等她折腾累了,我将她抱住一翻身压在身下,双臂支撑着床快速晒动屁股,她的手一直抓在我胳膊上,我的呻吟声明显让她亢奋,松弛的阴道居然也紧了几分,我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费时间,研磨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快速的抽动,由于性药的作用我的肉棒硬挺的时间很长而且快感来得很慢,而张姐这具松弛的身体内却是快感如潮,她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已经扣到了我的肉里。

  在加大力量重重顶了几下之后,张姐浑身哆嗦着到达了高潮,我斜着趴着抱着她,没射精的肉棒还留在她的体内。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分钟才从这美妙的余韵中回过味来,从床上爬起来后看着我依旧硬挺的肉棒淫笑着拍了拍手,门外面另两个四张多的中年妇人荡笑着一丝不挂的开门进来。

  “小帅哥,你要有心理准备,今天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两个女人说着爬上了床,四只手又开始对我得伤处进行新一轮的折磨。其中一人骑在了我的脸上,散发着性臊味的湿粘阴户压在我的嘴上,我忍着那浓郁的味道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两片阴唇,同时挤进了肉缝里。

  另一人将我的肉棒再次纳入她的体内,嫩肉黏膜的包夹感觉又开始了,两个女人的上身搂抱在一起互相舔吻,我的双手抱着其中一人的两瓣屁股,手指压进了她的肛门中。

  肛门里热热粘粘的,但是我不敢深入,谁知里面有没有洗干净。

  两个女人扭动的很是兴奋,人老珠黄的她们已经勾不起自己男人的兴趣,出去找一夜情又害怕遇见坏人,这里给她们提供了一个可以尽情发泄自己性欲的安全场所。况且这里的男人各个都是英俊强壮,比他们自己的丈夫要好上百倍,给她们心理生理上的刺激感觉更是极度解渴。

  但我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手淫差不多,可能手淫的感觉还要比这好些。只要闭上眼睛其实女人都一样,我努力想象和我性交的这两个女人都是绝世美女,两片松软的肉唇套动着我的肉棒,女人沙哑而低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并没向A片里面的女优们叫得那么夸张,只是嗯嗯的很用力的喘息,间或夹杂着皮肉拍击的闷响声。

  我感觉好像又来了别的女人,因为一只手抓起了我的手抚摸着一团松弛的肉团,还有另一个饥渴的喘息声,我知道今天绝对不会轻松,果然吞夹着我的肉棒的那个女人在夹紧了她的阴道将近一分钟后身子软了下来,大量的水顺着肉缝流了出来,我依然没有射精。紧接着一张嘴将我的肉棒含了起来,用力唆了几下之后又一具身体骑了上来……这个淫乱的滥交聚会散场是在第二天上午,心满意足的富婆们又恢复了高贵的仪表,纷纷戴上墨镜开着自己的车走了,而我们这些男人们无一例外的一脸疲惫,我的肉棒因为射了好几次现在都快麻木的没感觉了,身体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头上冒虚汗,脚步发虚,腰都直不起来,浑身上下无处不疼。

  其他人都走了,我兜里揣着四千块钱,这是这一夜卖命得来的报酬。一滴精十滴血,照这样算来这一晚上我出的血可不算少。我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找地方补一补,每一次来之后我都会有种被性摧残的感觉,我很怀疑多来几次我的性功能会不会受损。

  在我晃晃悠悠想走的时候张姐叫住了我。

  “欧阳,您先别走,我还有事。”

  我一哆嗦,难道这个淫妇还没有满足不成,想把我留下来一对一,我那里根本已经疲软的发疼了,你就算给我吃多少性药我也直不起来。

  “不会吧,我可没劲儿了,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你想什么呢,来坐下!”她拍了拍沙发,示意我坐下。

  我很想直接出门,反正我的钱已经拿到手了,我又没卖给你。但是又不想得罪她,于是打定了主意要是她还提出性要求就拒绝。

  “你是不是认识阎明华?”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感觉到奇怪,同时觉得有些紧张。

  “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以为我会放任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混进来吗?”张姐的嘴角挂着冷笑。

  “我可没有跟别人说过这里的事,我只是来这儿挣钱而已……”

  “我当然知道你没跟别人说过,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吗?我也认识阎明华,她有时候也会来这里,我跟她一说对你的情况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什么?!老阎也会来这里!?”我很诧异,没想到哪个铁公鸡老娘们居然也有这样的嗜好,好在没有在这里遇到过她,否则见了面不知道有多尴尬。

  “听说你以前当过警察,后来进去了,现在做私人侦探?”

  “兼职而已,我没正经工作,谁想雇一个做过牢的人,现在也就是在社会上瞎混。”

  张姐好像对我的经历颇感兴趣,眼睛亮了起来。

  “我听说你还帮她追债?还帮别人抓人?你的经历满丰富的嘛。”

  “这算什么经历,我倒宁愿没有。”

  她给我倒了杯酒,说道:“言归正传吧,我叫你留下来是有事情给你做,这件事情一般人做不来,但是你就挺合适。就看你有没有兴趣。”

  “你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兴趣?”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最近被敲诈,有些东西落在别人的手里,她想请我帮忙找人解决这件事。你觉得你就比较合适,你以前是警察有过这方面的实战经验,我比较看好你。”

  “她为什么不报警?”

  “不报警自然有她的理由。”

  “别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吧?不说清楚我可不做。我进过一次监狱可不想再进第二次了,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些东西是牵扯到她隐私的一些录影带。”

  “什么隐私?”

  “这个你也要问?”

  “我会保密的。不过该知道的我一定要知道,我可不像莫名其妙的卷到什么危险的事情里去。”

  “你没必要知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你干嘛来找我?你不是平时总说认识道上的人吗?怎么不找他们呢?”

  “黑社会手尾多,我没事可不想招惹他们。”

  “我跟黑社会也差不多。”

  “就你?不是我说,你照他们还差得远呢。真正的黑社会你恐怕连见都没见过。”

  “是吗?”我想起前两天交手的两个保镖,那些人不知道算不算。“我坚持要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这是我工作的原则,你自己看着办。”

  “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可不做!”我的话斩钉截铁。

  “是吗?我可是知道你最近赔了一笔钱,正在想办法补窟窿,手头紧的话就别这么神气,你不做的话我可以找别人。”张姐的语气也开始转为严厉。

  我沉默了,没钱的人没底气。

  “那你去找吧,除了我没人有我这样的专业经验,你找别人把事情搞砸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

  “总之一句话,你做不做吧?”张姐更加盛气凌人。

  “我可以做,但是我要见见事主,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以发誓我会对客户保密。这是我们的规矩,就算你去找老阎她也会要求见事主,这一套规矩谁都免不了,这种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我就是不想搞得这么麻烦才直接找你的。”

  “麻烦?你以为这事情跟电影里演得一样很简单哪?我们可都是普通人,对事情了解得越详细越有助于我们的工作,再说我绝对会保密的,你要是信不过我就不要和我说这种事。总之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做的,至于钱我还没穷困到那个地步,想事情早点解决就别这么固执,我走了。”

  我站了起来,这钱我大不了不挣了。“喂!可是那牵扯到别人的隐私哪!你应该了解……”

  “我知道,不过据你所说那些录影带已经丢了,说不定那些隐私已经流传出去了,你知道现在网络很发达的。早点行动就能多一点挽回影响,还是说你们一点也不担心?既然你们不担心又何必担心我?再说我就算帮你解决了这件事,到时候我也有可能拿来看一看里面的内容,你现在跟我保密又有什么用呢?我总归是要知道的。”

  张姐看我态度坚决,脸色越发难看。可能她还不习惯有人这样忤逆她吧,她看着我没有说话。她虽然平时对我颐指气使,但是毕竟也只是个普通人。我也是看在钱的份儿上才任她摆弄,那些什么黑社会之类的虚张声势的话我根本就当笑话一样听。

  似她这样有钱有身份的名门贵妇怎么可能和黑社会有联系?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这是拍电影呢?从她来找我就看得出来她除了我找不来别人,她估计连黑社会的大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我当警察当了三年,监狱里蹲了两年,出来后黑不黑白不白的混了两年,接触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三教九流的罪犯,一个人究竟有没有那种背景接触多了我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你自己想清楚吧,想事情早点解决就早点联络我。”我把杯子里的水喝光,站起来走出了大门。

  走在路上头上冒虚汗,便来到经常光顾的饭馆,要了一碗牛鞭,烧烤则连吃了四串腰子,玩命的狂补。老板开玩笑说晚上我要睡不着。靠!我现在只怕睡下去醒不了,害怕什么睡不着。

  吃着吃着从外面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一个很漂亮的美女,少妇打扮,相当性感,年纪比那男人大个六七岁。两人找了张空桌子坐下,年轻孩子在点完菜之后好像很亲密的和女人说着什么话。少妇则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时不时打情骂俏斯的推打一下男的。我看见男人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的抚摸女人包裹着丝袜的大腿外侧,然后渐渐的伸入了裙子里,动作相当淫亵。女人则嗔怪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的嘴角挂着淫笑,把手缩回来,放眼在餐厅的四周打量,接着我和他的目光就对上了。

  他看见我好像触了电一样脸色刷得变白,同时推了推身边的女人。女人看见我也是脸色变了变,我低下头装没看见去继续拿筷子拨拉碗里的东西,但是突然有种饱了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女人过来了,身后跟着那个男人。我没有抬头,熟悉的声音传来:“欧阳……”

  我不能再装没听见了,于是抬起头来看着她,调动脸上的肌肉作出微笑说:“淑惠,真巧啊!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吗?”我尽量想作出平和的表情,但是感觉脸上的肌肉发酸。

  “是啊,真巧啊。”前妻惠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那个年轻男子也坐在了我的对面。

  气氛有些尴尬。

  “你们……这是,也来吃饭?”废话,来饭馆不是吃饭是什么?我感觉我自己好像个白痴。

  “啊,是……是啊,你也是……”惠仪说着也笑了出来,我都快吃完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们两人好像都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你现在在哪儿?”惠仪问我。

  “XX公司。”

  “做什么的?”

  “做一些民事咨询,瞎混呗。你呢?”

  “我现在还开那家网吧。”当时的网吧我掏了一半的钱,惠仪他老爹掏了一半的钱,而且关系都是我给找的,但是没三个月我就进去了,离婚后都给了惠仪了。

  “是吗?那我到你那儿上网给打个九折吧。”我开玩笑。

  “九折太少了,到时候大哥你过来,我给你办张贵宾卡,直接免费。”惠仪刚想说话,对面的男人开腔了。

  “这是……你男朋友?”我看着那个男人。

  “啊,我一直没跟你介绍,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淑惠的话没说完,但是我已经懂了意思,这小子就是撬了我墙角的那个人。在监狱里初闻前妻惠仪和别的男人有婚外情的时候,我曾经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奸夫碎尸万段,但是出狱后我的心态也改变了,我没有闹事,平静的和惠仪离了婚。离婚是我提出来的,因为我知道惠仪不会主动离婚,即使她想这么做,她是一个好女人,跟着我两个人都痛苦,何不做做好事呢?

  “哦,怎么称呼啊?”

  “王阳。”男人显得比刚才镇定了很多,脸色也恢复了从容,甚至还对我微笑。小子看起来挺帅的,但是没我帅。

  “王阳现在在我的网吧里当经理。”

  我看他的样子打死也不过二十二三岁,那么说他十八九岁的时候就和惠仪有关系了,也许他是去那里打工的学生,时间长了就把惠仪勾引到手了,没想到我竟然会输给一个毛孩子。

  当初我蹲监狱的时候刚转到看守所就听到风声了,有次惠仪过来看我的时候我问她,她承认在外面有人了。当时我只是沉默,随后回到号子里我气的发疯,结果被杂役带人狠收拾了一顿。我真没想到平时文静贤淑的惠仪竟然会背着我这个丈夫在外面偷男人。

  劳改所最初的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现在惠仪是和什么样的男人睡在一起,那个该死的男人又是怎样压在我妻子的身上将他的肉棒塞满惠仪的肉穴,然后两人又是如何绞缠在一起挤压抽插。

  他的手是怎样的抚摸揉捏那两团饱满坚挺的乳房……他是怎样在我家的床上肆意的占有.蹂躏我妻子那美满性感的成熟肉体……他的肉棒将如何抽插……他带不带保险套……他会不会把精液射进去……他的精液将如何冲刷我妻子的阴道,如何灌满子宫……惠仪将会如何的背叛我……她的阴唇将会变得如何肥满湿滑……那爱液和蜜汁将会如何得流出……她在高潮的时候将会如何淫荡的呻吟……他们是否一边嘲笑着我的愚蠢一边性爱……他们是否在卧室里挂着的那幅我和惠仪放大了的结婚照之前说着各种淫词浪语……他们是不是想A片里的男女一样淫乱而狂野的用各种姿势作性游戏……她是否已将我彻底的忘记……她是否一开始就在骗我……她究竟和那个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承认那段日子简直难熬到了极点,苦重的劳役再加上精神的折磨让我处于崩溃的边缘。

  最初我之所以当时回想这些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以前和惠仪做爱的时候都是中规中距,惠仪在床上表现得很传统,从来都是配合得角色。这也是我为什么在外面找女人的原因。但是自从知道了她竟然有情夫之后我就想会不会她对我所表现的都是假的一面,而热情的一面都被了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这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让我心神不宁。我曾经过誓出来后一定要查明真相,但是随着劳改所里的日子渐渐地将我的怨念磨平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与其出去惹事再回来受罪,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人算了。

  所以后来我和惠仪离了婚,那个男人也不想去查了,我也有错,如果惠仪因此可以得到新的生活,我又何必作恶人呢。现在知道了这个男人的,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王阳啊,惠仪是个好女人,我当初……不说了,我没能让她得到幸福,总之你要珍惜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强笑了一下。这小子也是笑着看着我点了点头。

  “欧阳……你……咱们……唉……”惠仪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叹了一声。她现在看着我的样子然我想起了以前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的眼神很复杂,她这副表情我也是很熟悉,心里有话说不出来的状态。当然我现在也是一样心里有种情绪不知道该往下说什么。

  “欧阳,你要是……现在……我那个网吧还有你一半……”惠仪的话让我心里暖了一下,我现在确实称不上混得好,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但是我不想接受,出于我仅存的少得可怜的一点自尊。

  “别说了,我给你的就是你的,别的我不想再说了。”我制止了她的说话。

  一时间桌子上又陷入了沉默。#--iCMS.PageBreak--#“得了,你们吃吧。”我不想再在这种气氛中待下去了,招呼服务员结账,惠仪似乎想让我再坐一会儿,看我坚持要走站起来想帮我付钱,连王阳也站起来假模假势的掏钱包。我挡住了他,全世界的人请我都可以,但是我受不了让他替我买单,那种感觉让我好像吃苍蝇,想打人。

  “你的钱留着结婚吧,一顿饭前我还有。到时候结婚了别忘了通知我一声,我就算人去不了红包一定会到。”我故作潇洒的对惠仪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出到外面好心情荡然无存,本来想吃顿饭,被这双狗男女搅烂了情绪。我也不知道我在不爽什么,总之心里发堵。

  回到住处看见王艳趴在床上好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我没脱衣服就躺在她身边。脑中总是前妻的影子,还有那个一脸贱样的王阳,惠仪怎么会选这样一个小孩子当男朋友。如果他比我优秀也就算了,我心中还好过一些。但是这个王阳说帅有我帅吗?我都能男扮女装被人说是美女呢,那个小子能做到吗?个子也没我高。年纪轻轻肯定没什么社会阅历,他有我成熟吗?还是说这小子床上功夫比我好?

  我脑子里响着乱七八糟的事,睡着了……接下来连续几天没事,我抽空去了老阎那里一趟交了钱。大概这次搞砸了这个高难度的案子让她也很是焦头烂额,所以对我没好脸色,也没说再给我接工作的事。我只得讪讪的回来。

  其他的一些兼职都没什么收益,现在我的全部希望都放在张姐身上。过了一星期时间我的身上淤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他还是没联系我。就在我快要撑不住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终于给我等到了转机,她到底是先给我来了电话,说委托事主约我出来说事儿,我的心终于放下了。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我在下午来到了那家酒吧,很快找到了张姐,她旁边坐的是一个女人,带着一副墨镜。显然不像透漏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墨镜仍难掩她的魅力。我却觉得她很眼熟,仔细一想还真是把我惊了一下。

  这个女人不是本市的城市名片,号称A市市花,中午十二点档新闻的超人气明星女主播,陈芳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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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天堂第二章眼前的女人非常像陈芳琪,虽然带着墨镜但是仍显露出那与众不同的气质,和旁边人老珠黄靠化妆来撑场面的张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没动声色坐在她俩对面,虽然心里有些激动和惊诧,但是脸上没表现出来。

  “张姐,这位就是委托事主?”我用最平常的简洁语气说道。

  或许是我的态度让这女人感到心里安定,她看了看张姐,张姐向她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是的,她的事就是我那天跟你说的……”我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对不起张姐,我需要听事主亲口告诉我委托的内容,不好意思,能不能请这位女士自己告诉我呢?”

  “……”女人好像在做思想斗争,“如果你觉得这里不保险的话,咱们换一个地方也可以。不过希望你尽量快一点,因为4点半我还和别人有约。”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和张姐咬了两句耳朵,两人站起来往外走。我心往下一沉,难道刚才逼得太急了不成?

  张姐走两步回头对我说:“走吧,咱们换个地方。”

  坐张姐的车来到上次开派对的地方,不过房间已经收拾得干净整洁了。女人往沙发上一坐,又似乎觉得在这里带着墨镜比较可笑,于是摘了下来。我的眼睛快速的望她脸上扫了一下,表情连一丝变化都没有,就好像我面前坐着的是一个毫无吸引力的普通人。

  张姐点了根烟,然后扔给我一根。

  “现在可以说了吗?”

  女人的心好像放下不少,这个时候别人的态度很重要。如果你一看是明星从而表现的对她特别感兴趣,她反而会对你有戒心,我故意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她,她反而有安全感。

  “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女人说的这句话无异于承认了她的身份。

  “您是陈芳琪女士?”

  “是的。”

  “哦,不好意思,您的身份并不是我关心的主要问题,我对于您是谁暂时没有兴趣,我希望您可以尽快的进入正题好吗?您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您需要我为您做什么事?我可以得到多少酬劳?我只关心这三件事。或者说最后一件事才是我真正关心的。”我用非常专业非常简练的语气快速地说道。装逼谁都会,但是装得像我这样专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嗯,这个…………我怎么……我从哪里说起呢?”陈芳琪看样子是让我给唬住了,丝毫没有主持新闻时的那种干练的语气,结结巴巴脸色羞红,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很简单,您只需要把您想要告诉我的事情简单明了地告诉我就可以了,就像您平时主持新闻节目那样。”我故意开了个小玩笑。

  “……”女人显然被我的人畜无害的亲和表情所迷惑,女人对美好的事物尤其是异性总是有不自觉的好感的,我自认为我的这张脸还算过得去,果然她的表情从紧张变得逐渐轻松,但是却又变得愁云密布。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麻烦,依旧不知道怎么说。

  “不会说吗?好吧,我见过很多人都有这种情况,这不奇怪。那么我来问你回答好了,您看这样可以吗?我可以向您保证这要不涉及刑事犯罪我会对客户的隐私绝对保密的,这点您可以问张姐。”

  “嗯,好吧……”女人又看了看张姐,终于点头答应。

  “您现在有麻烦了对吗?”

  “是的。”她脸上的表情更愁了。

  “什么样的麻烦呢?比如是丢了什么东西想找回来?”

  “是这样的,我……丢了几卷DV录影带,我想请你……能不能……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把这些东西找回来?”女人的脸上充满了希望,好像溺水的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这种事本来也就不是普通人能应付得来的,看得出这女人已经急病乱投医了。

  “我就是专门干这一行的。”我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虽然我的心里其实没什么自信。“您的录影带是怎么丢的?时间,地点,经过可以给我讲一下吗?”

  “嗯……是两个星期前,星期六,我……当时在家……和我的朋友在一起……”女人吞吞吐吐。

  “然后呢?”

  “……我的录影带都在我的书房的立柜里放着,然后大概晚上9点多的时候……我到书房拿些东西,发现我的立柜门开着,里面的录影带好象少了几盘,然后……”

  “在家丢的?”我有些啼笑皆非,这还丢了?这明明就是被盗了嘛!

  “嗯,就是在家丢的。”

  “具体是几盘?”

  “嗯……三盘吧,就是三盘。”

  “当时您家里除了您和您朋友之外还有别人吗?”

  “没有,只有我们俩。”

  “您确定?”

  “那当然。”

  “那会不会是您朋友拿了呢?”

  “不会,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他也不可能知道这样的事。”

  “之前那些录影带还在吗?”

  “是的,6点多的时候我还看过。”

  “那这事情就很明白了嘛,这明显就是被小偷给偷了嘛!当您和您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小偷可能趁机钻入屋里偷走了那些录影带,当时您就没察觉书房里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吗?”

  “这个……没有。”女人低下了头。

  “是没注意还是注意了但是没有?”

  “……当时没注意。”“除了录影带有没有丢别的东西,比如钱物或者值钱的首饰手机之类的。”

  “没有,只有录影带丢了。”

  “屋里有翻过的痕迹吗?”

  “这个……好像不是很明显。”

  “这种盗窃案你似乎应该去找警察报案会更好一点。”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要是想找警察还找你干什么?就是不想把事情搞得满城风雨才来找你的!再说你以前不就是警察吗?”这句话是张姐插嘴说的。

  “……您的那位朋友是男的吧?”我这样问已经是很含蓄了。

  “这……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现在咱们要分析这件事。从刚才您介绍的情况看着绝对不是普通的盗窃案,小偷的目的性很明确,就是来偷录影带的。一般的小偷会不拿钱物吗?录影带案件一般都牵涉到它人隐私,对于您这样的公众明星人物来说最具打击力的就是男女关系方面的隐私。根据前面您说的我才有这样的推断。”

  “……是的。”犹豫了半天,陈芳祺还是不情愿的承认了。

  “听着陈女士,我再重申一遍,我对你的私生活在我个人来讲没什么兴趣。我只是想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便作出我自己的判断,OK?对我来说我了解得越详细对整件事情的帮助越大。那些录影带里是您和您的朋友在一起亲热的镜头吗?里面都是同一个人吗?”

  “是的。就是失窃那天我的那个朋友,丢的都是他的。”

  “那么这样就有些明白了,小偷很大可能是专门来偷这些录影带的。而且很可能不是针对你就是针对您的那位朋友。当然也不排除顺手牵羊的可能,现在您好好想一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您的录影带的情况呢?”

  “……就只有张姐知道,那天之后我那个朋友也知道了,除了他们就没人知道了。”

  “这样啊,你那位朋友知道了这件事后是怎样的反应?”

  “他现在都不再来找我了,不过他当时是又惊又气,总之……唉……”陈芳琪一脸苦涩的叹了口气,现在的样子毫无明星的风采。据网上传说某著名卫视台都想邀请她加盟,现在正是风头正劲人生得意的时候,要是闹出个什么丑闻她可就以前的努力统统付诸流水了。

  “我有个问题,这些录影带是在你的朋友不知情的情况下拍摄的吗?”

  “嗯……”

  “这是谁出的主意?还是您自己觉得好玩拍着玩的?”

  “嗯……这个……”陈芳琪尴尬的面红耳赤,但是似乎恢复了一些往日干练的气质,想想反正自己的脸都丢得差不多了,也不怕更丢人了,索性破罐破摔把实话全都说了吧。

  “我……你知道……每个人都总是有自己的隐私的……人们……嗯……有些习惯……只要不给别人造成困扰就不应该受到指责,我拍这些东西只是自己无聊的时候自己拿出来看一看,我从来没有让别人看过……”

  “嗯,您说得很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人们总有自己隐私的习惯的,这我很理解。我明白了您不用说了。”我比较严肃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停止,心里却很想笑,原来这位大明星还有这样的奇怪嗜好,自拍,哈哈,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那么迄今为止有没有人跟你打电话联系你呢?比如敲诈你之类的?”

  “还没有,就是因为这样我每天才提心吊胆的。我现在都快疯了……”陈芳琪长叹了口气,满脸愁容,竟然点了根烟抽上,动作看起来很老练,与平时电视中的仪表端庄整洁的形象大相径庭。

  “这样啊,那你想想你最近和什么人有仇吗?”

  “这个,我想不出来,我工作上也没有什么和别人有摩擦的地方。工作之外……也没有,我真地想不出来。”

  “或许是有人嫉妒你,这种事也不奇怪。”

  “这个倒是有可能,但是他应该不会知道我的录影带的事情啊。”

  “这倒是奇怪了,除了你和张姐没有人知道这录影带的秘密,而且你和别人还没有仇,难道是针对你的那位朋友?但是对方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你的录影带的事情呢?只有了解内情的人才可能想到这个办法,张姐你们想想不会是你们曾经无意中跟什么人说起过吧。”

  “瞎想什么呢?!我可没跟别人说过。”张姐正眼都没看我,用手轻轻打了我的脸一下。

  “这种事我绝对没跟别人说过,我怎么可能和别人说。”

  “那么对方是怎么知道的呢?肯定不止你们俩人知道,别的不丢偏偏丢了这东西。要说这是偶然鬼都不信。或许他们针对的是你的朋友也有可能,你的那位朋友是做什么的?”

  “不,这我不想说。”陈芳琪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容置疑。“他知道这件事后可能也找了人在处理了,如果这件事是针对他的话那么他应该有能力处理,如果他都处理不了那我们更没这能力。”

  “是这样哦,那么现在这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普通的盗窃案,如果是这样……线索还是太少,让我猜都没法猜。这样,方便的话是否可以让我到现场去看看呢?说着始终是不太直观。”

  陈芳琪和张姐商量了一下。最终同意,于是我又坐着她们的车来到了天津路上的另一处高级小区。

  陈芳琪的公寓比张姐的那处毫不逊色,装修的相当精美典雅,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而且都是价格不菲的高档货色,屋内也是两层的复式结构,这一套房子连装修摆设下来估计没有五十万也差不多了。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像她这种有身份的美女估计勾勾手指就有成群的男人跑来给她送钱花吧。

  陈芳琪径直把我领到了她的书房,书房还带个阳台,但是都是封着的,只是外面没有防盗网。

  她打开一个立柜,只见里面安装的有一台显示器还有摄录装置,同时几根导线从立柜后面的圆孔里伸出去,然后延伸到这个房间的几个主要角落。这里都安置有微型摄像头,同时经过了精心的伪装,要是不知情很难看得出来。

  “这是谁帮你装的?也许这个帮你安装的人是条线索哦。”

  “这是我自己装的。”陈芳琪的回答令我吃了一惊。

  “你自己装的?这水平可以呀,不说还真不容易看出来。”我看着在墙上走得线走得相当专业,不仅对陈芳琪刮目相看。

  “我大学是学机电一体化的,对这些东西不算陌生。”

  我检查了一下,这个立柜上面带着锁,但是锁却是完好无损的。

  “这锁自那天起没动过吧?这不是这两天换的新锁吧?”

  “没有,从那天起就没动过。”

  “这上面……也没有别撬的痕迹啊,当时你和你朋友在哪儿?”陈芳琪告诉我她和她情人当时在卧室,于是我让她俩先去卧室待着,然后尽量复原和当时一样的情景,结果屋中响起悠扬的轻音乐,但是声音并不大。我拿出万能钥匙开始别锁。

  结果弄了半天都没弄开,我虽然不是职业小偷但是好歹也知道几个开锁的窍门,以前也捅开过别人的家门。但是这把锁实在难弄,折腾了半天都卡不住里面的锁簧,反倒是张姐她们听到了声音过来看我怎么回事。

  “那天这个立柜的门是不是上了锁的?”我抹抹头上的汗。

  “这个……好像是吧,我应该是上了锁的。我……锁上了。”陈芳琪现在也变得有些混乱了。

  “那你有几把钥匙?”

  “两把,一把我随身带,另一把我藏在卫生间的马桶水箱里。当时我发现出事了之后立刻去找钥匙,但是钥匙仍然好好的在那儿,没人进过卫生间,否则我们在卧室里一定看得到。”

  “这事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就更奇怪了,难道还存在第三把钥匙不成?如果你的门是没有关上的也就罢了,但是如果关上门硬别的话发出的声音不会小,你们肯定可以听到,但是那晚你们却没察觉到有声音,而且这里是七楼,除非这个人是个神偷飞贼。另外锁上也没有撬别的痕迹,真是怪异。”

  我来到阳台拉开窗户往下看,只见下面六层都装上了防盗网。

  “你为什么不装个防盗网,那天小偷肯定就是踩着下面的防盗网一点一点爬上来的。你的窗户是不是没关?”

  “这么高人还能爬上来?这小偷胆子也太大了吧?”陈芳琪表示不敢相信。

  “别以为住的高就保险,现在的贼一个个身手都好得很,胆子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大,你要是给我一万块钱我现在也可以爬给你看。”

  “那天,好像就是没关窗户,那天天阴比较凉快,我也没开空调。”

  “这就对了,小偷就是趁此机会从下面爬上来,然后拉开窗户进来的。这个立柜的门估计是用钥匙打开的,可能你的钥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另外配了一把。也就是说很早就有人想算计你了。”

  “是吗,但是我和别人无怨无仇……”

  “平时有谁有机会接触你的钥匙?”

  “这……这就很多了,工作的时候经常换衣服,很多人都有机会的,但是……他们不可能知道我的录影带的秘密啊。”陈芳琪已经彻底懵了。

  “这倒也是,怪就怪在这一点上,但是事情已经过去快两个星期还是没什么消息,如果对方只是想把你的名声搞臭,大可将这些东西往网上一发你就完了,现在没消息反而是好事,说明事情还有得商量,也许对方正在暗中的观察你,等待合适的时机和你接触,现在你能做的只有等了,等对方来找你。”

  “暗中观察我,你是说跟踪我还是监视我?他不会是变态狂吧?!”陈芳琪的脸色变了,由愁容变成惊恐。

  “这谁也说不好,不过能搞出这些事不像是精神不正常的人。”我用电子狗在房间里来回搜索了一阵,没发现什么异常的信号源。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住吗?我建议你找个人,比如亲戚朋友之类的人过来陪你住一段,另外每天睡觉门窗一定要关好,最好给你的窗户安上防盗网。你的这个房间里最好也彻底检查一遍。另外你最好配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防身武器比如护身宝之类的小电棒,价格也不贵几百块一枝,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

  “好好好,我要一枝。那个我……你看我在这里没什么亲戚,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过来保护我一段时间,我可以付费的,你说多少钱吧。”陈芳琪用一种无助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下。她能说这话就代表她现在真的是有点乱了方寸。或许是张姐的介绍再加上我有一付很具欺骗性的外表,最后我的一通忽悠让她对我的信赖增加了,也许在她眼里我现在是一个可以依赖的护身符。

  “这不太方便吧……”

  “没关系,你是张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怎么说也是干这行的,有你在这我也比较放心。”陈芳琪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其他的内容,很容易让人产生一定的暧昧遐想,但是我还是有些自制力的。

  “这样吧,我一个男的在这毕竟不太方便,我有个搭档是个女的,我可以让她过来。毕竟如果真有人在暗中观察你的话看到有陌生男人在你这儿可能会引起对方的警觉,女的就比较隐蔽了。我的搭档在明处保护你,我则在暗处协调,这样比较好。”

  “那也好那也好,总之这事情就拜托你们了。”陈芳琪站起来和我使劲握了握手,双方成交。

  “那个,可不可以让你的那位搭档今天晚上就过来……”

  “没问题,我跟她打个电话。”我拿出手机,开始拨王燕的号码。

  王燕这两天业绩也不行,做小姐做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点也不勤奋,弄得都没什么熟客。坐在常去的那家发廊里闲得屁股发痒,和别人打斗地主还输了一百多块,正是气闷的时候,一听到我电话说有工作立刻心花怒放,不顾老板娘的眼神就飞跑了出来。

  来到陈芳琪的住处我把情况和她说了一遍,很快达成了协议,王燕以保姆的身份进驻陈芳琪的家里,每天陈芳琪上下班,或者出去办事都有王燕开车接送,晚上王燕也住在她家里。我就每天在陈芳琪家附近转悠,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我和她们俩尽量不碰面,每天用手机联络两次互通情况。

  回去住处,直接往床上一躺。看看自己住的狗窝,再看看人家住的地方,真不是一个档次的。我并没有再出去,鬼才会夜里不睡觉出去帮不相干的人巡逻,我那么说不过是骗骗她而已。

  就这样过了三天,每天基本上都是平平常常,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当然我有闲的时候也会过去转上一圈,只不过不是像我形容的那样敬业就是了。

  但是到了第四天,却发生了一堆事,好像这些事情是商量好的都要在这天出现。

  这天电视台录完节目下班的时候,王燕开着车准时到电视台大门口来接她,正当陈芳琪要上车时候,从旁边过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长相颇为帅气,对着陈芳琪说:“对不起,请问您是陈芳琪陈老师吗?”

  电视台门口有武警岗哨,陈芳琪就在旁边。再加上王燕也在,而且这个年轻小伙子看起来很帅气很讨人喜欢,于是她根本也没感到紧张,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女人对年轻英俊的男人一向是相当有天生的好感的。

  “陈老师您好,我是您的忠实观众,我很喜欢您的节目,请帮我签个名好吗?”小伙子的笑容很阳光,那种说话的真诚态度不自觉地就让人产生好感。

  看得出陈芳琪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落落大方的给他签了个名,这些天的紧张压抑似乎得到了一点小小的释放。

  拿到了签名后小伙子倒是还没有走开,而是态度自然的站在那儿和陈芳琪聊了几句。他很会说话,幽默而有涵养,那种制造话题不动声色的恭维的老练程度堪比那些卖保险的老手。陈芳琪和他聊了几句之后竟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觉得这个小伙子和自己真得挺投缘的。

  最后小伙子主动和她道别后离开了,陈芳琪上了车后对王燕说:“先别着急回去吧,好久没出来放松了。最近压力好大,我们监制都说我变得憔悴了。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玩一晚上吧,要不然我成天在家闷着真怕给闷出病来。”

  王燕也是个好玩的主儿,说真的这两天也给她无聊透了。再说减减压也是正常的,于是她拿出手机。

  “那好,我跟欧阳老大打个电话说一声。”

  “……”一直是占线的忙音。

  “……这么久,他跟谁在这儿说话呢!?算了待会儿再给他打吧。”王燕收起了手机。她本来就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很会来事儿。陈芳琪也对这个只有在小说电影里才出现的女私人侦探很是好奇佩服,王燕就给她讲故事,这几天工夫已经跟陈芳琪好的姐妹相称了,当然她没有说自己除了私人侦探之外的兼职是什么,因为陈芳琪已经跟她说将来出去发展以后想让她当自己的特别助理。

  两人开车往上海路去了,那里是本是著名的步行街商业区,有足够的夜店供她们消遣。而我此时正在接一个外地来的电话。我本来以为我永远也不可能再接到我哥的电话了。

  我哥的家住在和本市相邻的C市,别人都叫我欧阳,其实我的名字叫欧阳华,我哥哥的名字叫欧阳德。他是做生意的,但是自从我入狱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知道他视我为家里的耻辱,我不怪他。这是正常的,我家里自爷爷那辈起就是老红军,我爹也是老革命在部队一直干到师级,结果到我们这辈一个儿子去经商,另一个儿子虽然当了警察进入了革命队伍,但是却贪污腐败,最后还进了监狱,给家里丢尽了脸。我爷爷因为这样给气的脑淤血,直接中了风,去世的时候我还在里面关着。我老爹宣布和我断绝关系,直到现在我还不敢回去老家。

  我不敢回去,也没脸回去。

  哥在电话里的声音很熟悉也很陌生,但是说的内容却是很奇怪。

  他说他这段时间身体很差,他自己有预感大限已到,而且他总是觉得有人要谋害他。另外他要我记住一句话,神在注视着你。他说这是原本属于他的一笔财富的密码,他一直想找到它,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句话。他想让我帮他解开这句话的密码,如果他死了,那么这笔财富就由我来继承。

  他在电话里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但是我觉得他好像在开玩笑。几年来第一次联系说的却是这样的内容,不过我还是把那句话给记下来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报警,他却没有说,只说好像觉得最近身边的人都有点奇怪,尤其是家里人。

  印象中他的家里人只有我嫂子,这几年不知道他们要孩子了没有。

  说了一大堆没头没脑的话之后,又再三叮嘱我一定要记住他告诉我那句话,然后我们的通话就结束了。

  虽然我基本没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这件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以我哥对我的态度来说我觉着他不可能专门给我打电话开这个玩笑。

  这件事我上心了。

  想起和王艳他们约定的通话时间已经过了,于是给她们拨个电话……此时的王艳和陈芳琪却是正和别人聊得开心,原来他们在一个酒廊里意外的又遇到了刚才在电视台门口遇到的那个帅小伙子,小伙子自称叫郭亮。陈芳琪显得挺高兴,三个人喝了不少的酒,然后下到舞池里开始跳舞。

  陈芳琪站在人群中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柳腰美臀,她的舞姿相当觉有挑逗性,好像艳舞女郎,充满了狂野的情欲。要是在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表现的这样疯的,但是今天她喝醉了特别想释放自己,她觉得自己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她需要减压,她想要尽情的放纵一次。

  郭亮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跟随着她身体的动作配合着,他还没想到这个女人在这种公众场合竟然也如此放浪,而且更令他兴奋的是陈芳琪好像不介意和他有身体接触,任他的手掌在她的腰间缓慢游弋。而且她的臀部竟然还有意无意的几次碰处他的敏感处,他早就硬的勃起了,他相信陈芳琪可以感觉得到。那么她还有这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呢?他的心中涌起一阵狂喜,于是也开始大胆的动作了。

  他的手悄悄的往下伸,手掌隔着很薄的女西裤在她的臀部搓摸,同时有意用自己裤子撑起的帐篷顶点挤顶陈芳琪的屁股,当然是借着双方扭动时“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

  当然陈芳琪也早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小动作,若是平时她会不动声色的拒绝。但是现在她只是感到刺激和兴奋,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头脑发热情欲冲动,她的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和这个男人来一次一夜情的想法,反正这个小伙子看起来也挺不错的。反正我现在前途未卜,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今晚我只要快乐,我想忘了所有的烦恼……就在这样的心态下,她的身体渐渐的弱倒在了身后王阳的怀里,半靠在了他的身上。此时的音乐也变得悠扬缓慢,郭亮的双手已经环住了陈芳琪的腰,两人靠在一起慢慢的移动着舞步。

  王燕却还保持着清醒,在风月场里混过的她见过的男人数不清,所以不是轻易就能让男人泡上手的,在她看来和男人上床是一种交易,如果没有钱再帅的男人也是白扯。她看见陈芳琪和郭亮这两个人搂在一起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心想这种事要不要打电话说一下。

  正想着我的电话来了,我问她们在哪里,王艳说在上海酒廊。

  我问她怎么去那儿了,她说是陈芳琪要求的,再说过一会儿就回去。同时还说这里有她盯着没关系,最终也没和我说那个男人的事情。

  郭亮可以感觉到自己怀中女人身体的热度和她那充满情欲的火热呼吸,他坚硬的勃起物一直牢牢挤压在女人的臀部上,他知道陈芳琪已经动情了,同时他自己也急不可耐了。

  “咱们到外面去好吗?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他趴在她的耳朵边,开始了下一步的攻势。

  “呵呵……想泡我吗?好啊……你带路。”陈芳琪此刻就是觉得特别开心特别轻松,话也多,什么都不在乎。招呼王燕一声,搂着郭亮的腰脚步不稳的晃出了酒廊……某处公寓楼,王燕开着车在楼下停着,她喝的还不算多开车还没问题,幸好没遇上交警。她下了车靠在车头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在通话。

  “嗯,对,就是南昌路,这是斜对面有个美乐火锅店,这里有座公寓楼,就在这儿。你想过来就过来吧。”

  公寓楼顶天台上,一阵阵女性的淫荡呻吟声飘散空气中。这里平时都不会有人上来,现在天快黑了更是空旷。郭亮和陈芳琪借着酒兴就那么无所顾忌的在一处墙角疯狂的搂抱成一团。

  此刻陈芳琪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了,郭亮赤裸着上身,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结实的大腿,将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她的黑色性感蕾丝内裤舔着那道裂缝的形状。陈芳琪觉得下体好像一阵阵酥痒的电流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体内的蠕动加剧,分泌物的温度升高,渐渐的流了出来。

  “好色哦,竟然穿这么性感的内裤上班,没想到我们的明星新闻女主播是个这样的色女呢。你是不是在厕所里有自己手淫过?”郭亮的话好像带着某种引人堕落的魔力。

  “呵呵呵,你不想看么?小色狼,想不想知道那后面是什么……”陈芳琪浪笑着曲腿慢慢的将内裤剥离,只见上面有湿粘的水印,散发着强烈的性骚味。

  郭亮看到眼睛都直了,好像贼猫看见了臭鱼,拼命的将脸压了上去。陈芳琪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慢慢的仰面坐倒在了地上,双腿使劲夹着男人的头,屁股不停扭动。郭亮的鼻子和嘴完全陷入了一片湿粘的环境中,他贪婪的吸着那令他陶醉的成熟女性分泌物的气味,舌头拼命的往能钻的地方乱钻。然后终于探入了一个粘湿的嫩肉缝里,玩命的搅动着,把里面的粘汁不停的往嘴里猛吸。

  陈芳琪完全为郭亮出众的技巧所折服,强烈刺激的快感让她禁不住大声的呻吟了出来。她感觉到自己的那粒小肉粒在膨胀发硬,而男人的嘴却不停的摩擦它刺激它,她好像从来没感觉如此痛快过。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双手捧着两团乳房揉搓着。

  郭亮弄了大概有两三分钟就觉得喘不过气来,女人夹得实在太紧了。而且他现在是趴着跪在地上,前低后高这个姿势非常费劲,他分开两条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腿,直起身子喘了口气,然后开始解皮带。

  陈芳琪只是倒在地上,浪笑着看着他脱裤子,分开两腿迎接他的侵入。她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心里只有放纵情欲的冲动。

  郭亮脱下裤子,露出那条硬的的直挺挺的大肉棒,微斜着向上翘起,紫红色的大龟头,茎身上那浮现的筋络。好像A片里的男优那样的本钱。

  他跨在女人的面前,将肉棒凑到了她的面前。陈芳琪以前和情人也有过口交的经验,但是她其实还是不喜欢这种游戏,因为觉得太不卫生。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换换口味又怎么样呢?这个男孩的阴茎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的都要大,或许这种新的体验能让我非常爽也说不定。

  她慢慢的张开了嘴,湿润的舌头探了出来,轻轻的挑了一下龟头。男人冲动的呻吟了一声,腰部微微的哆嗦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扭动,发颤的呻吟不停的发出。陈芳琪的脸完全贴在了男人的胯间,一边用手搓弄着肉棒的根部,性感的小口则含着前半部分淫荡舔吸,响亮的吮吸声使周围的空气都有说不出的淫靡味道。

  郭亮咝咝的倒吸着冷气,强壮的肉棒在女人的口中脉动,他的手抱住了女人的后脑勺,抓着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其实她的口和别的女人相比也没什么,若论舒服的程度还比不上专业的鸡。但是她的高贵身份确实可以让他得到空前的心理满足和快感,全市男人的偶像女明星在舔我的鸡巴,哈哈,除了我谁能有这样的待遇。上流社会的女人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都是贱货荡妇。只要看见男人的鸡巴就变成发情的母狗,我要用我的精液玷污着女人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我要在她体内留下我永不磨灭的痕迹。

  他越想越兴奋,抱着女人的头速度开始加快。

  陈芳琪无法休息,口腔被撑得很酸很累,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将肉棒上面涂了一层。她摆脱不开男人有力的双手,只好顺从的尽力用嘴套弄着肉棒。头部快速的摆动着,嘴角留下的唾液被甩得星点乱溅。一只手伸在胯下揉弄着自己的那粒发情的小肉粒,另一只手伸到了男人的后面,中指找到地方后慢慢的压了进去。

  郭亮突然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只觉得一股奔涌的能量顺着尾椎直冲到了自己的龟头,他亢奋的大叫了一声,屁股奋力向前顶。

  陈芳琪在口只觉得一股热腾腾的东西射了进来,她把头往外扭,挣开了男人的双手,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接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在了她的脸上.下巴上.脖子上.肩膀上。那种浓烈的男人精液味让她有种堕落的污秽快感,她现在好像要男人来玷污自己。

  郭亮射完了精之后肉棒竟然还没有畏缩,看起来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偷袭让他的精力没有完全发泄,残存的能量还组依然让他再振雄风。他又把肉棒凑到了女人的嘴前,女人嫣然一笑,舌头温柔的顺着龟头往下舔,直到他的两团阴囊,然后轻柔的张开嘴将它们慢慢含了进去。

  随着对根部的刺激,本已下垂的肉棒再次挺立,郭亮将女人的身体从地上拉起来,和她面对面站着。女人的胳膊勾上了他的脖子,一条腿抬了起来缠上了他的腰。

  “对,就这样……”郭亮将女人的身体顶在墙上,双手托起她的双腿将之交叉盘在自己的背后。女人的两条大腿紧夹着男人的腰,整个人吊挂在郭亮的身上。男人尽量蠕动着屁股,让龟头对准地方。陈芳琪只觉得阴道里蠕动加剧,极度渴望有男人的入侵,自己用手抓住男人的肉棒调整着位置,随后屁股往下一沉,饥渴的阴道将整条肉棒完全吞了进去,就好像有一种吸力一样。郭亮爽快的喘息了一声,抱着女人丰满成熟的肉体开始上下的颠动……我骑着摩托车行驶在南昌路上,如果不是这次碰到了陈芳琪这个大豪客说给报销汽油费,我还不敢把它骑出来呢。远的就看见陈芳琪的车停在路边,王燕站在路边抽着烟。

  听到了我的摩托声,她把视线转向我这边。

  “人呢?”我问道。

  “在上面呢,现在可能正在跟那个小白脸在疯呢。”

  “那个人是什么来头?在哪儿认识的?”

  “在电视台大门口认识的,大概是芳琪姐的粉丝吧,开始过来跟她要签名。后来在酒吧里又遇上了,看样子像是个职业的小白脸,特能哄女人开心。”

  “靠,他别是有什么目的吧?”王燕属于半路出家没有警觉性,但是我自己好歹受过专业训练,对这种事情总是敏感一些。

  “应该不会吧……是芳琪姐自己要跟他走的,大概就是想找个一夜情吧,最近她的压力特别大,在这样下去如果没有减压的渠道我想她会受不了的,况且我和她说了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楼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下次再遇见这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我给你打了,占线。”

  “靠,那你不会一直打?奶奶地有这种好事不先通知我,和这种大众明星来个一夜情,一辈子说不定也碰不上一次呢。要是能换了我,靠我还不爽的流泪。真是的……要你跟着她有什么用,连给我创造个机会都不懂,以前教你的那些真是白教你了。”

  “就知道你是没安好心,我为啥给你创造机会?我凭啥?赶紧滚一边凉快去!”王燕没好气地把我推到一边。

  我嘿嘿笑着也点了一根烟,抽了两口之后突然意识到好像还是有些不对劲。

  “你说那个叫郭亮的男人一开始是在电视台门口遇见的?他要签名的时候是手里拿着纸和笔吗?”

  “是啊。”

  “如果他是偶遇的话,那么有可能一开始身上就准备好纸笔吗?”

  “那也有可能是专门在那里等的啊。芳琪姐说这种事她以前经常碰到,有一段每天都有人在电视台门口等她下班问她要签名的。”

  “这样啊……还是总觉得太巧合了。一小时之内能有两次相遇,而且地点相差得那么远……他自己是不是没有交通工具?”

  “对呀,他坐我们的车来的。”

  “那就更巧了,他要么打的要么坐公交,恰好也来到了上海路,哪里的各种酒吧迪厅夜店有几十家,怎么偏偏也是选的你们的上海酒廊?他是单身一人没带朋友,如果是要泡女人的话去迪厅舞厅里不是更合适吗?”

  “这些可能都是巧合。”

  “巧合太多了就不叫巧合了……这可是经验之谈。”

  “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不是我想得太多,而是我见过得太多。我感觉这个人搞不好是有意的想接近你们,准确地说是接近陈芳琪。”

  “那又怎样,也许人家就是芳琪姐的粉丝,想设法接近自己心中的偶像啊。”

  “靠,你怎么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你脑子里究竟装的都是些什么啊?以前自然是没什么大不了,现在她自己的麻烦都还没摘干净,说不好这个人就是那个偷她东西的人呢?”

  一听这话王燕的脸色也变了,“不会吧……要不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

  “你还是给她打一个吧。”我吐出一口烟圈……陈芳琪拼命搂着男人的脖子,亢奋的吟哦着。男人托着她的两条腿左右分开,全靠胯部往上顶,而她的身体则向下坠,导致每次都顶的非常的深,她感到无比的刺激,快感一波波好像海潮一样把她托起浪尖又抛入谷底。

  郭亮则因为过度激动而感觉不到累,他只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激动。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为什么我干她就有这样的快感。他的肉棒由于刚射过精,比较持久,此刻在湿粘的嫩肉黏膜紧密包夹下前后摩擦,他好像把这个女人给干得烂掉,他想让她怀孕,在她那高贵的子宫里怀上自己的种子。他想把他的种子将女人的子宫给灌满。

  “呼……呼……里面好热,好爽!你这个无耻的淫妇,竟然在这种地方和男人性交……竟然还这么快感,你这个淫荡的美女主持人,你在电视台里是不是都和那些工作人员这样性交……”郭亮在女人耳边说着淫词浪语,刺激她的感官,这种话对于处于亢奋状态的陈芳琪来说就好像火上浇油。

  陈芳琪拼命的扭动腰肢和屁股,感受着那条硬物在自己体内的蹂躏,自己的敏感点不停的被侵犯,她的爱液就不停的往外渗,将两人的结合部和男人的大腿都给弄得一片精湿了。

  “是啊,我好想在电视前被别人干,我想在现场直播的时候有英俊的美男子和我一起做爱,我想把精液射入我子宫的镜头给拍下来……嗯……哦……哦……”

  “你这个淫妇……今天我就把我的精液射进你的子宫,我要让你怀孕……”

  “来吧,奸污我吧……”陈芳琪现在已经完全陷入痴狂的状态了,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追求快感。

  郭亮把陈芳琪抱下来,放在地上铺好的厚包装纸板上,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搭在自己的腿上,好像一头蛮牛一样喘息着冲顶着,他的阴囊甩动着拍打在女人的两片鲜美的肥肉唇上,发出沉闷的皮肉拍击的脆响。同时他的脸尽量往下探,双手抓住女人的两团雪白浑圆的乳房大力的揉捏,贪婪的含吸着那两颗鲜红的肉葡萄。

  陈芳琪被男人顶的哀叫连连,她刚才已经有了一次高潮,现在正在酝酿第二次。她抓着男人的胳膊的手指甲已经抓进了肉里,但是仍然奋起力量挺动下身迎合男人的顶撞。她感觉现在她的小肚子里面都是热的,阴道更是给这强有力的抽插摩擦的火热高温快要融化,她用力夹紧下体的肌肉,以追求更高的快感。

  郭亮毕竟不是铁人,长时间做主动地进攻让他气喘吁吁,他翻身躺倒,让女人骑在自己的身上随便折腾,自己趁此机会好好喘口气。

  陈芳琪骑在男人的身上,她现在也是浑身大汗疲累不堪,但是依旧奋力扭动着柳腰,屁股吞着男人的肉棒磨圈。她的动作好像A片女主角,半蹲半坐的,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身体一上一下的,一根直挺的肉棒在他们俩之间一隐一现,两人舒爽的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

  弄了半天歇的够了,郭亮又坐起来。抱着女人的身子把脸埋入浑圆的乳房间,大口的品尝,同时下面的动作不停。两条白花花的肉体绞缠着扭动,呻吟声越来越响亮,陈芳琪的高潮又快来了。

  突然间女人发出了一声长叹般的呻吟,然后身体就僵住了。体内的收缩到达极限,一股热水浇了出来。

  “啊啊啊……”陈芳琪张着嘴发出断续的音节,紧闭着眼睛,好像胸中有运着一口气发不出来。而男人则抱着她的身体激烈的顶撞着,在这种巨大的刺激下女人很快就泄的骨软筋酥,直接瘫倒在地上。而男人在疯狂的动作了几十下之后也是大吼了一声,屁股开始一抖一抖得痉挛,火热的精液灌进了女人的身体深处……“芳琪姐,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王燕在手机里听着陈芳琪的声音就能想象得到她现在的样子,说话声音都是有气无力但是媚的吓人,透着一股特别满足特别爽的感觉。

  “知道了……我等会儿就下去了……”

  王燕收起手机,对我笑着说:“看起来是爽的找不着北了,等会儿人就下来了。”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还是不要露面的好,我先躲在暗处观察一下那个人的情况,看能不能摸摸他的底,到时候你们该回去就回去,不用管我。”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陈芳琪和郭亮出来了。

  陈芳琪说道:“那咱们就再见吧。”

  郭亮微笑着说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不让我去你家里看看吗?”

  陈芳琪此刻有些恢复了理智,说道:“我想那就不必了,咱们还没熟到那个程度。”说着打开车门要往里进,郭亮在后面说道:“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我想还是……以后再说吧……”

  车子走了,把男人独自留在了这里。他看着远去的车尾灯,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切都被躲在不远处的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实在难掩心中的震惊和愤怒。

  这个小子我见过!他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不叫郭亮!

  他应该叫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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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天堂第三章我骑着摩托在后面紧跟着前面的出租车,直到王阳到了住的地方。

  这里属于高新开发区,是城乡接合部,路两边都是老楼房还有村民自建的小楼,专供出租。我跟着他进了村里,看着他消失在一个小楼门口,过不一会儿上面有间小屋子的灯亮了。我悄悄摸上楼,来到那间小屋的门口,从封窗户的报纸缝里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王阳躺在床上看电视,嘴里叼着烟,脸上带着好像很爽的笑意,大概是在回味刚才的那次艳遇。

  我悄悄下楼,点了根烟在楼下开始等。

  等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王阳屋子里的灯灭了。我又上去看了一圈之后骑上车离开了这里。

  在回到家里后我也感到心里发闷,王阳这小子我第一眼就看他不地道,没想到和惠仪保持着关系竟然又在外面搞女人。惠仪感觉不是个没头脑的女人啊,这种事情她会没有察觉?而且这个王阳感觉不怎么简单,凭他一个升斗小民也主动来泡这种上流社会的女人?他有这种魄力?除非他的心态里认为自己并不比对方低等……他住在这种面积不到十平方,一个月租金不到九十块钱而且没有卫生间还冬凉夏暖的破地方,哪里来的那么高的心气儿?他不是在惠仪的网吧里当经理吗,工资一个月怎么着也要上千吧,难道是为了省钱?

  况且现在惠仪是他的女朋友,依照她的性格她肯定也会找个条件比较好的地方让他住,他完全没理由呆在这种地方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睡着了。

  第二天我没有再消极怠工,一大早起来就在陈芳琪家门口等着,待到她上班之后我就在后面跟着。因为我始终觉得昨天王阳的出现好像不那么简单,也许和陈芳琪的案件有关。所以我想看看这小子会不会继续出现。

  结果白天一无所获,我于是驱车直奔惠仪的网吧。

  今天不是双休日,而且是白天,网吧里上网的客人并不多。而且以前熟悉的员工几乎都不在了,服务员和网管个个都是生面孔。我找了台机器玩了一会儿后叫过来一个看起来比较老练的服务生问道:“你们刘经理在不在?”我说的是以前的经理。

  服务生莫名其妙:“对不起先生,我们这儿没有刘经理呀。”

  “啊?他是不是不干了?”

  “这我不太清楚,我也是才来了几个月而已。”

  “哦,这样啊……那您们这现在的经理是不是王阳?”

  “王阳?您是不是搞错了,王阳不是我们这儿的经理。他只是个员工……不过有时候也管点儿事。我们这里的经理姓高,您有事找我们经理吗?”这个女服务生说起王阳的时候好像带着一点不忿。

  “不是不是,没事儿。我跟你们这儿以前的刘经理是伙计,你们这的电脑就是我给联系的。我这是刚从外地回来。前几天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有个新认识的伙计叫王阳,他说是在你们这儿上班,今天过来了我就是问问。他现在在不在?”

  “哦是这样啊,您找他有事?他好像今天没来。”

  “他今天休息?”

  “不知道,他是想来的时候就来,上班不按点下班不按点儿,每个月还照样拿钱,咱们比不了,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来不来。”服务生显然对王阳没有好感。

  “为啥?他是老板的亲戚?”

  “谁知道,好像是吧。听说是老板的亲戚介绍过来的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哦……好,麻烦你了,你去忙吧。”

  打发走服务生,我的心里又开始犯嘀咕。怎么事情越来越对不上号了?惠仪当时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事情真的有些奇怪。

  我无聊的在网上胡乱浏览,过了一会儿就结帐走人。

  到了下午却又出现情况,本来下午电视台下班的时候我就早早的躲在马路对面观察,结果王阳那小子依然没有出现,却给我碰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前妻惠仪的那辆本田雅戈竟然出现在电视台门口,看样子好像在等什么人。

  电视台下班的人员陆续出来了,我在里面看到了陈芳琪。她好像和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一遍走一边说着话,出来后两人分手,陈芳琪坐上自己的车直接走了。但是那个高个儿的男人却好像认识惠仪,和她打了个招呼后很自然的上了她的车,然后本田拐上大路开走了。

  车子过了两个街区之后在一家西餐厅停下了,两人态度亲密的一起下了车。男人的手挽着惠仪的腰,惠仪则好像小鸟依人一样靠在她怀里,那态度若说他们才是情侣我倒是相信。我等他们进去后便悄悄找地方停好摩托,步行往西餐厅过去。

  我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等。等了大概三十分钟左右两人一起出来了,天色已暗他们没有注意到我,但是我却看得他们很清楚。这个男人大概三十左右,长相很端正,举手投足之间显得很有绅士风度和成熟气质。他和惠仪出来后在车旁边还亲吻了惠仪一下,惠仪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然后两人一起钻进车子,到了惠仪的住处后一起上楼去了。

  剩下的我虽然看不到但是我也可以想象得到了。

  惠仪现在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这个看起来很优秀的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他看起来倒像是惠仪的男朋友,但是惠仪那天和王阳在一起我也是亲眼所见。难道惠仪现在是脚踩两只船?用得着吗?这个男人看起来比那个王阳在哪方面都要强得多,王阳有什么值得喜欢的?真个是奇怪哉……我的心突然有点疼。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王阳这家伙好像消失了,每天都不见他去上班。同时他住的地方也没人,竟然没人知道这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而惠仪则和那个男人频繁约会,好像正陷入热恋中。我有向陈芳琪打听那个男人的情况,原来是她的同学兼同事,名叫肖东方,在电视台里当监制,而且就是她的那档新闻谈话节目得制作人,是她的好友。电视台里有名的黄金王老五。

  我一听心里泛酸,人家有房有车有钱有事业,咱们和人家比就是天壤之别啊。

  这天又看到惠仪和肖东方一起去酒店约会,正在这里不爽,突然接到了王艳的电话说出事了,我问她什么事。她说在网上发现了陈芳琪丢失的录影带里一小段截取的视频内容,不知什么人给发到网上来了,不过不是发到公共的网站和论坛,而是做成邮件发到了陈芳琪的邮箱里来,陈芳琪现在已经懵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也有些懵了,对他们说我马上就到,让他们先不要有任何举动,等我过去处理,然后发动摩托向陈芳琪家急速赶去。

  等到了陈芳琪的家就看见陈芳琪失魂落魄好像中了催眠术一样在沙发上坐着,我问她:“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电脑,突然跑到卧室里趴到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我赶紧示意王燕跟过去安慰她,然后在电脑上打开她的邮箱网页,只见一封邮件处于阅读状态。内容只有简单几句话:尊敬的陈芳琪小姐,我手里有你丢失的东西,很棒的镜头,如果你不想把事情曝光的话,请不要做报警或者其他愚蠢的举动。我求的是财,如果你想在大众面前保持你淑女的形象,就请等待我下一步的联络。

  邮件的附件是一段视频,我点开看了看立刻心跳加速,里面果然是一男一女激情性爱的镜头,女人自然就是陈芳琪,她骑在男人的身上好像一个妓女一样淫荡的扭动腰肢,双手捧着自己的两团乳房拼命揉搓,腿上还穿着性感的黑色吊带长丝袜和尖头高跟鞋,口中发出放荡的呻吟。一个陌生面孔的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腰拼命往上挺胯,最后陈芳琪大声的尖叫了几声之后浑身痉挛翻身倒在床上,男人则拔出油光水亮的肉棒用手快速撸动,然后一股股白浊的粘液喷射在了陈芳琪的脸上。

  我不得不承认,这种真人表演的现场直播比演员演的A片看起来要更加真实更加吸引人,我的底下已经开始发硬了。

  我再找了找就只有这一段视频,于是来到卧室。

  在看陈芳琪又羞又气坐在床上掉泪,嘴里不停恶毒的咒骂这个小偷。王燕在一边扶着她的肩膀劝。

  我苦笑一下,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静静等她发泄完。

  陈芳琪骂了半天也骂得累了,看见我坐在对面看着她不说话,突然把气往我身上撒开了:“你坐在这儿干吗呢?还不赶紧出去找这个人!?这么长时间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养你们吃饭呢?!现在我的隐私都给发到网上了,你是不是要等到闹得尽人皆知才开始干活!?”

  “陈女士,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况且现在你出去找怎么找?这封邮件很可能就是在某个网吧里发的,除非报警通过网警也许可以查到时间地点,但是现在你又不想报警,单凭我一个人你叫我怎么去找?再说对方显然只是想向你示威恐吓,他的邮件上说了会有进一步的联络,现在我们只能等他来联络我们。当然这也不全是坏事,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一旦他等不及冒出头来和咱们联络的话他也就暴露了。你现在急也没用。况且对方使用邮件和你联络,这可能是个线索,你的邮箱都有谁知道?”

  “我的邮箱好多人都知道,我的亲戚朋友,还有网友,知道的恐怕有好几百吧。”

  “也就都是熟人是吧,你的网友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应该不知道,我在网上从没说过我的工作和真名。”

  “或许是你的朋友把你的邮箱地址透漏给了不相干的人?”

  “他们……应该不会吧……我也不敢肯定。”

  “要是这样的话那还是没办法找,现在还是只能等了……”我沉吟道,“不过陈女士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在邮件里并没有提及我的存在,也就是说他还不知道你请了我们来对付他,记住如果对方和你联系的话,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都先答应下来再说,你要尽量做出六神无主,慌张害怕,特别害怕隐私曝光的态度,总之就是低姿态的哀求他放过你,尽量麻痹对方让他们轻敌,越是这样咱们的机会越大。”

  “……我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了……”陈芳琪只是唉声叹气。

  我和王燕相对无言。

  这天晚上我没有再回家,而是宿在陈芳琪的客房里。半夜醒来放水,看到陈芳琪的卧室里亮着灯光,我想到她今天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本想让王燕进去看看,但是最后鬼使神差的自己挪到了她的卧室门前。

  透过门缝看到她不在床上,我想了想,小声问道:“陈女士?陈女士?你还没睡吗?没事吧?”

  没有回音,我轻轻推开了门。

  陈芳琪站在阳台上抽烟,我来到她的身后,问道:“睡不着吗?”

  她点点头,递给我一支烟。我接过点上,喷出烟雾说道:“想想当初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紧张得睡不着觉。”

  “哦,说说看。”陈芳琪的情绪低落,显得有些深沉,话也不多。

  “那次也是一个勒索案,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那两个嫌疑人胃口太大太贪,受害人不得已报了警。结果交钱的地点换了好几个,但是最终也没有跑了他们,因为是我一直假扮受害人的样子和他们周旋。最后抓捕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根本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就是两个小混混。他们就是看了几部警匪片,按上面的情节就很天真的以为自己一定能成功。其实想想看电影里的罪犯一个个都是什么高智商专业犯罪,那都是电影情节。这个世界上职业罪犯太少了,大多数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碰上一次,大多数都是很业余的家伙。”

  “那你是说这次那个小偷也是业余的了?”

  “这我可不好说,不过专业的罪犯应该不会留下明显的破绽,你的录影带.还有立柜的钥匙.还有你的邮箱,这些都可以推定嫌疑人的圈子就是你的熟人圈子。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尽量掩饰这些线索。”

  “那你这次有没有把握呢?”

  “把握……是有,但不是十足,这得依照现场的情况随机应变。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的全力。”

  陈芳琪身子转过来,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注视着我。

  “你当初为什么去当警察呢?”

  “我不当警察还干什么?”

  “去当模特啊,或者向演艺界发展试试看啊,你长得这么……帅,去那领域发展一定有前途啊。”

  “别说我帅了,我知道我长得有点女性化,从小到大都不停的有人拿我的性别开玩笑,我早就习惯了。要不然领导也不会让我去假扮女受害人。我倒是希望我能够外表阳刚一些,我有时候都在想,如果我生下来就是个女的不知道会怎样。”

  “你生下来是女的的话一定是个美女,这点你放心我绝对不夸张,其实你现在只要化化妆装饰一下估计都不容易看出来。你虽然不是纯男人的阳刚英俊,但是有种妖性美的魅力呢。现在你这种类型很受女人欢迎的。”

  “你想说我像人妖就直说好了。受女人欢迎我自己清楚。”我笑了笑,张姐那群老娘们每次都喜欢轮流蹂躏我。

  “那你没想过整整容?”

  “没有,那叫造假,我的脸是爹妈给的,给了我就要,天然的东西还是留着好。”

  “呵呵,你结婚了没?”

  “我都离婚了。”

  “真的假的?看你的年龄好像才20多岁。”

  “当然是真的。我的面相比较年轻,其实我都28了。”

  “为什么离婚了?”

  “因为我不当警察了。”

  “为什么不当警察了?”

  “因为我进监狱,而她有了外遇。”

  “怎么回事?”

  “因为我把一个嫌疑人打成了残废,就是这样。”

  “哦……”大概是听出我不想说这些事,陈芳琪就没有再说下去。

  沉吟了一会,陈芳琪低着头说道:“我想你一定在心里觉得我是个很烂的女人吧,在电视上装的道貌岸然,其实私底下的生活却如此混乱。”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就像我经常扮女人,我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我看外面黑漆漆的城市轮廓,吐了一个烟圈。

  “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喜欢自拍,我从小的性格就是这样。自己对着摄像机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尤其是一个人对着镜头的时候,我特别想放纵自己,特别想表现自己平时隐藏在外表下的另一面。我觉得那才是真实的我。就像你父母给你的这张脸孔一样,我的父母也给我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性格。但是我打算把它保留下去,因为我的一生都好像是带着虚假的面具在演戏,我只想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真实,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说的这一切我都理解,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啊……一直有女装癖,从上初中就有了,只不过别人不知道而已,你可是我第一个主动告诉的人。”

  “什么?!你……我是说,真想不到。”陈芳琪睁大了眼睛。

  “吓一跳吧,这种事情连我前妻都不知道。”

  “真是……出乎意料啊,你是不是玻璃啊?”

  “不是,我身心还都是男的,只是单纯的对女装感兴趣而已,就是喜欢男扮女装。而且啊,我还有恋物癖,我好喜欢丝袜美腿高跟鞋,在大街上看到女人的裙子下露出的美腿,我就能产生性幻想呢。”我说的一本正经。

  “真的假的,你别是故意在这里乱说想安慰我吧?”

  “你信就算,不信就算,总之我现在心里觉得很轻松啊。”

  “那么说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你可以问问王燕,我有时候办案就扮成女人,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我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我是为我自己而活,又不是为了别人的意见而活。”

  陈芳琪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激动,好像地下党员找到了党组织。

  “就是啊,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释放我自己的压力,我也需要男人来疼……”

  “你不觉得我变态吗?”我看了她一眼。

  “那你觉得我变态吗?”她笑着看了我一眼,这是她今晚第一次笑。我们从互相的眼里看到了答案。

  “我理解,你现在没有男朋友吗?”

  “我现在这样的身份,普通的男人不敢问津,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却就是只想包我当二奶。我交过的两个男友都叫我辞职回家当全职太太,丝毫没有为我想过。而我也觉得自己没办法对他们真心交流,我不敢让他们知道我真实的一面。我觉得和他们在一起自己是在骗他们,我活得好累。唉,我眼看就变成30岁的老太婆了,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一个能够留得住,我是不是很失败?”

  “我也是离过婚的人,我和你一样失败……”

  陈芳琪闻言颇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对了,我还没看过你扮女人的样子,可以让我看看吗?”

  “在这儿?”

  “对啊,让我看看吧。”陈芳琪的眼神挺另类,说话的语气神态好像将我当成了多年老友,好像认定我不会因此生气。我想她是不是因为觉得和我有着同类型的隐私,所以和我有了某种方面的共鸣。被这种羞于见人的习惯困扰了很多年,有苦难言,现在突然得到了认同,我可以想象那种感觉就好想找到了知音一样。

  我好像也有同样的感觉。

  “你不介意的话我是无所谓啦。”我微笑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不仔细看真地看不出来。”陈芳琪用赞叹的口吻说着,此时的我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穿着一身女式的西装衣裤,头上戴着披肩的假发,带着墨镜,嘴唇上还有口红,只是没穿高跟鞋,因为我的脚太大。她站在我的旁边仔细打量半天。

  “还过得去吧。”我此时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细。

  “呵呵呵,你装得还真像”陈芳祺笑了出来。“奇怪了,你穿男装的时候我觉得你像个美女。你穿女装的时候,我又觉得你像个帅哥,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你的性别了。”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后背,我觉得有些痒。

  “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她来到了我的前面,与我贴得很近,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大概就是一尺的距离,在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才发觉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自然的扶住了我的胳膊,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与我靠着。我突然有种感觉,这时她似乎对我不设防。

  “我很喜欢看你的节目……”

  “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作为一个女人,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不错,很优秀。”

  “即使你看到了刚才的那段画面?我的本质可能很淫荡的。”

  “我只是感觉到真实……”这句话是我脱口而出,说完了我有些后悔。

  陈芳琪出乎意料的却没生气。

  “真实……对,女人再优秀,最终也需要一个男人来依靠……”

  “……”

  “我听王燕说你这几天在找那个男人的线索,其实人都是需要宣泄的,人都是有压力的。这件事只是碰巧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和那个男人发生了你明白吗?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我也是会冲动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OK,我知道。”

  “其实如果当时换了是你在场,也许……就是和你……”

  “你是说真的吗?”我不确定她现在是不是又冲动了。

  “其实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有一种好像很熟悉的感觉,就觉得我们之间有相同的东西,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但是其实我的内心一直是很孤独的。我觉得不是和我有相同经历的人是不可能真正了解我的心的,你是我第一个遇到的我愿意交心的人。”“你不会是又冲动了吧?”

  “……你觉得呢?”

  “你现在感到孤立无援,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给你鼓励,和你并肩面对难关,你需要别人的支持。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感觉,因为我也曾有这种感觉。当初我在监狱里知道我前妻有了外遇的时候我也是觉得我的生活彻底完蛋了,我的前途没希望了,整个世界都垮了,什么事都不自觉地往最坏的地方想。你现在是不是也是这样?”

  “也许吧,但是我现在觉得很需要你的帮助,你愿意帮我吗?”她的唇好像在逐渐靠近,她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但是眼眸深处却燃烧着两团炭火。

  “我会的……”话到半截就被她的嘴堵住了,后面那句“这是我的工作”就没有说出来。

  虽然事先已经有了些预感,但是我仍觉得事情来得有些突然。陈芳祺的温湿红唇压在我的嘴上的同时身体也贴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我的假发女装什么的都还没有脱,就这样站着和她吻在了一处。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湿滑温热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灵活的钻动。

  也许她现在又冲动了,但是便宜不沾白不沾。再说这个女人搂在怀里的手感极好,她的身材丰满匀称恰到好处,和她做爱一定特别爽。再加上这个女人高贵的身份,我脑海中不由想起刚才看到的那段视频文件的情景,陈芳祺那淫浪的模样给了我很大的官能刺激。我好想亲身见识一下这个平时仪表端庄的美女在床上能淫荡到什么程度,另外她和王阳的那次一夜情让我很是耿耿于怀,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有我在她旁边却让王阳那个小兔崽子先得了手,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来捡这个美差。

  想到这里我的手开始大胆的在她的身上来回滑动。隔着睡衣抚摸她美妙的身体曲线,她没有拒绝,反而搂我搂得更紧了。我的手便开始滑进她的睡衣,她的皮肤很光滑而且有弹性,她现在正处于女性成熟魅力的巅峰时期,再加上时常有保养,我感觉到了那种性欲的吸引力。

  我的右手别进了她的性感蕾丝薄纱内裤,手指在她的屁股沟里来回磋磨。不时地轻轻按压一下她的菊门,不一会儿我就感到她底下的湿度开始增加了。

  我的左手则滑到了上面,钻进了她的乳罩里轻轻的按揉着她的乳头,她的乳房浑圆挺拔,摸起来手感很爽。陈芳祺的口中开始渐渐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小口仍在和我热吻,鼻子里发出的喘息直喷在我的脸上,我的手可以感到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她的手臂搂抱的我越发的紧,下体大胆的往前压,隔着裤子直接压在了我的勃起物的轮廓上。很快她的嘴脱离了我,开始粗重的喘息,同时用手按着我的头使劲下压,把我的头压在了她的乳沟里。

  她的手将我的假发拉掉,同时下体磨蹭着我勃起的硬根。

  我的舌头在她的胸口上来回的舔着,同时双手开始快速的脱衣服。我的手扒着她的屁股猛力的揉捏,使劲往上一提,她的身子向上一纵,双腿顺势悬空盘住了我的腰,整个人缠在我身上。我就这样兜着她走了几步,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压住了她。

  她的喘息声很诱人,睡衣完全敞开,露出雪白丰满的两团乳房,乳罩已经半开,上面满是我的口水湿迹。她的双手在帮我解开女式裤装的扣子,弄下来后她的双脚蹬着裤沿把裤子蹬到了我的脚腕处。我火热的勃起物摆脱束缚翘了出来,贴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她好像一阵激动,下面变得完全湿润了。

  一只温柔的手抓住了我的肉棒,很技巧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开始越发的硬挺,我的手也伸进了她的内裤中,手指滑进了湿粘紧窄的肉穴里,轻轻搅动着里面的嫩肉黏膜。她的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分开,屁股不停的扭动,爱液的分泌从未停止,我的整只手差不多已经全都湿了。

  我舒爽的喘息和她的压抑呻吟回响在卧室里,我不知道隔壁的王燕听到了没有,但是就算她听到了我也不会停止我的动作。

  我轻轻拉下她的内裤,上面已经湿透了。放在鼻子间闻了一下,浓烈的女性发情的性骚味。

  “哦……哦……快……进来吧……呼……哦……”陈芳祺此刻差不多是情欲勃发,饥渴难耐,急切的希望我快点插入她的身体。她的双腿分开夹住我的两条腿,然后用手抓着我的肉棒往她的两腿间牵引。我的龟头轻轻的顶在她的阴唇上,将两片肉唇顶开了一点儿。

  “你快点儿呀……”我的龟头只是在她敏感的地方来回滑动,一次次将阴唇顶开但是不进去,弄得陈芳祺的欲火越来越旺盛,急得用腿紧盘住我的后背,让我根本没办法移动腰胯,双脚夹着我的屁股使劲往里夹,同时下体往前挺,想主动将我的肉棒吞进去,但是几次都没有成功。急得她面红耳赤,一双凤眼喷出的欲火几乎要把我烧化。

  “讨厌……你干什么你……快点进来……”

  我托着肉棒,轻轻往前挺腰,龟头撑开肉唇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

  阴道里的黏膜和嫩肉层层包裹着我的肉棒,将它刮得非常舒服,而且里面很湿粘,我进去的还算顺利。陈芳祺在此期间一直憋着一口气,直到我推到了尽头的时候她才长出了这口气。我的小腹顶住她的胯微微的左右磨蹭,感受着里面嫩肉蠕动的美妙感觉。

  “动吧……”陈芳祺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着,我俯下身子,压在她的乳房上,双臂肘关节撑着床,嘴唇压住了她的口,使她无法发出太大的呻吟声,同时下面开始抽顶。

  陈芳祺的身体开始抽筋似的挺动,每次我顶进去的时候都要挺一下屁股,使我插的更加深入和有力,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而晃动,鼻子里只是有唔唔的哼声,但是嘴被我堵的严严的,根本喊不出来。而且她的舌头还和我交缠在一起拼命互相吮吸,倒是床被晃得不停的微微作响。

  层层的黏膜褶皱在来回的运动中不停的刮着我的茎身,一道道快感电流流过我的身体,最后在睾丸处发生作用。我紧紧搂着她的身体,嘴巴离开了她的唇,游移到了她的颈部。她开始发出很沉重的压抑的呻吟,并不像A片里的那些女人叫得那么夸张,我不知道她和王阳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我只是觉得她搂着我脖子的双臂实在搂得太紧,我感觉脖子都快被她搂断了。

  “呼……呼……我要……呼……再猛一点……”

  压抑的喘息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产生了一种好像偷情一样的刺激快感。

  我的双腿尽量分开,将她搭在我腿上的双腿顺带也往两边顶开,开始快速摆动腰部。肉棒进出的频率明显加快,她的两片阴唇被带的不停外翻,里面的鲜嫩肉膜也露了出来,肉棒和阴唇的夹缝处渗出大量的白色粘沫,被我的阴囊拍上去弄湿成一片。

  陈芳祺的胳膊明显比刚才用力了,一只手插到了我的头发里,另一只手在我的背上乱抓,指甲几乎扣到了我的肉里。我的背上感到火辣辣的疼,但是越疼越刺激我的性欲,我抽动的速度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快。陈芳祺激动地投在床上乱晃,秀发四散飞扬。抑制不住如潮的快感,喉咙里的呻吟声开始压抑不住了。

  “哦……哦……好美……美死了……哦……我要飞了……哦……”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埋着头狂顶不止。这一轮下来持续了有三分多钟,至少有好几百下,我的腰都累算了,于是抱着她一翻身仰躺着,脚蹬着床面借力往上面顶。

  陈芳祺的体力也不行了,只是趴在我的胸膛上,前后晃动身体,肉棒在她的屁股中若隐若现。

  我的持久力并不出众,不过过了大概十分钟我就有想射的感觉了。我咬住嘴唇,慢慢讲陈芳祺从身上放到一边,沾满粘液的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下地在地上来回溜达。好不容易能有这样一次机会和电视美女明星做爱,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我的脑子里尽量想一些不相干的事情,睾丸里的那种膨胀感觉渐渐平复。陈芳祺依然在床上躺着,双腿分开,阴部一塌糊涂,阴毛被淫液弄得湿成一绺一绺的绞缠着,躺在那里只知道喘气。

  我慢慢地把她拉起来,将她的翻过身去脸朝下,抱住她的屁股往后拉,依然硬挺的肉棒慢慢从后面又插入了她体内。我俯下腰手抄到前面抓住她的两团美乳肆意揉捏,胯部猛顶她的屁股。她被我顶的身体不断前倾,但是胳膊却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脸都趴在了床上。整个人只是撅着屁股被我从后面撞击的啪啪直响,脸上只是欲仙欲死的表情,口中只有亢奋淫荡的呻吟。

  王燕躲在门外,看得脸红心跳。她虽然也是久历风月,但是这种偷窥的勾当毕竟还是有些心虚。她早就被我和陈芳祺的声音给惊醒了,一听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忍不住心里好奇就偷偷的过来偷看。我的身体她也是第一次见,她虽然和我是搭档,但是和我之间只是朋友加同事的关系,并没有和我有过性关系。

  我顶到最后几十下的时候陈芳祺的高潮爆发了,瞬间身体僵硬,头拼命向后仰,阴道里的嫩肉牢牢箍着我的肉棒,口中发出高亢的呻吟。然后身体痉挛般的哆嗦,每哆嗦一下她的阴道就要收缩一次,里面就有一股热水浇出来。而我在她的身体快要软下来的时候掐着她的柳腰疯狂的猛插,最后快要射的时候我摒住气,狠狠一冲冲到了尽头。

  热腾腾的精液疯狂的喷射而出,她的身体又开始新一轮的哆嗦,我是顶着射的,感觉里面的子宫颈口好像有一张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在猛吸猛嘬,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给我射进她的子宫,但是我清楚这一次我做得特别尽兴射得量特别多,她的里面大概被我灌满了。

  果然我软下来的肉棒一抽出来里面的白色粘沫汁液就跟着流了出来,在她的两腿间的床上流了一小片。现在她的整片屁股范围内都是湿乎乎的不明液体,而胯部的皮肤被我撞得发红,整个人四肢摊开躺在床上姿势显得无比的淫靡,我将从她的肉缝里流出的精液用手指刮起来,涂到了她的胸部和脸上,她也没有感觉。

  王燕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偷偷溜回去自己的床上了。而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在陈芳琪的身边,沉沉的睡着了……第二天王燕全天都守在电脑前面,看有没有新的邮件发过来。我觉得对方很可能就是这一两天就会联系,结果给我猜对,下午对方竟然打到了陈芳琪家里的固定电话上。

  我示意陈芳琪亲自去接,不管说什么都先答应下来。

  对方好像一开始就开门见山地说想要一盘录影带2万的价码,而且好像很有把握陈芳琪不会报警的样子。而陈芳琪依照我的指示装得非常害怕的样子,根本不敢有任何反驳,对方说什么就答应什么。反复的哀求对方不要把录影带曝光,表演得非常逼真。

  “你说他们会相信吗?”电话通完陈芳琪完全没了主意,只是问我。

  “应该会的,因为这个把柄对你来说实在太致命了,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会相信你敢冒险。况且这种事情就算报了警破了案也难保消息不走漏出去。花钱消灾是一般人的正常选择,在你来说是最佳选择。因为对方很清楚你的目的是录影带而不是别的。”

  “那你们……”

  “我现在问你,你的想法是什么?是单纯的只想要回录影带,还是既想要回录影带又想把这帮人的麻烦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还是想把他们绳之于法?”

  “这个……当然要回录影带是第一要紧的。其余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既然你这么说了,是不是就是想拿钱摆平这件事?”

  “如果是钱的话,我六万还是拿得出来的。说实话我只想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我暗叹一声,有钱人就是牛逼,轻轻松松的几万说拿就拿了。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的任务就是保证对方没有拷贝,否则对方如果尝到了甜头可能会无休止的对你敲诈下去。”

  “那好吧,那就是这样了。王燕你和我去银行取钱吧。”

  王燕和陈芳琪走了之后我坐在沙发上想事情,刚才陈芳琪和对方的对话我在卧室得分机里听得一清二楚,感觉对方好像不像是职业罪犯,如果他们想敲诈陈芳琪的话至少应该设法调查一下她有多少财产,要的钱也是有些太少了。而且感觉很好说话,很快就说定了时间地点。至于声音方面用了变声器,怪声怪调,但是这更让我起疑,这说明对方是害怕陈芳琪辨认出他的声音,很大可能是熟人。

  当天晚上8点半,陈芳琪开车准时来到了高新开发区,这里原本是郊区,现在开辟了很多工业园,但是晚上人很少而且靠近高速路,警察也不多,对方能想到这里说明也是做了准备的。

  我和王燕依然在暗中跟随,现在不知对方是什么来路,难保他们不会有别的举动。

  车子停在路边,陈芳琪一个人在车内不安的左顾右盼,路边的行人不多,也没有人注意到这辆车。等了一会之后从路边的一条胡同的阴影中慢慢的走出来一个人,先是假做若无其事的围着陈芳琪的车转了几圈,然后观察一下左右情况,最后慢慢的凑了过来。

  陈芳琪在车内紧张的看着他。

  他来到车边用手敲了敲车窗。陈芳琪把玻璃放下来一条缝,那人弯下腰对她说道:“钱带了没有?”

  陈芳琪听完身子一震,胆怯的看着他说道:“你……你就是……”

  “你的带子在我手上,钱带了没有?”

  “我的带子呢?”

  “打开门叫我上车。”

  陈芳琪的手机一直开着,一条数据线连着一个微型耳麦藏在她另一侧的耳朵里。我将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于是通过手机通知陈芳琪让他上车,车里事先安装了针孔摄像,首要是拍下这个男人的样子。

  陈芳琪打开了门说道:“带子呢?”

  “你以为我这么傻?万一你报了警呢?带子在别处,钱呢?”

  “钱在这儿,不过你要是不拿出带子来你就别想要钱。”陈芳琪紧紧握着手里的手提包,丝毫不放松。男人看了看说道:“好,那你跟我走吧,我领你去放带子的地方。”

  车内的针孔已经把这名男子的脸部拍得清清楚楚,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小流氓模样的人。我听得有些皱眉,这也太简单了吧,这个人似乎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而且给人的态度好象有些不太认真地感觉。我心里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好像过程太简单了些。如果是这样剩下的就简单了,根据拍下来的这小子的样子在这附近的网吧里打听一下估计就能打听出来这小子的真实身份,然后设法监视他查出是否有拷贝就行了。这种东西他应该不会交给别人帮他保管,也许是藏在自己的电脑硬盘里,或者藏在某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但这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陈芳琪跟在男人后面下了车,跟着进了那条小巷,但是看前面越来越黑,停住脚步说道:“地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想骗我?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座拷贝?你要把我带到哪儿?”

  男人回头突然淫亵的一笑说道:“那你跟我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陈芳琪的胳膊。依靠蛮力扳住她的身体把她往墙上压,一只手疯狂的往她的大腿上乱摸,陈芳琪穿着一条牛仔裤,虽然不至于真的被她摸到肉,但是被吓得拼命挣扎,男人玩命的捂她的嘴,死死抵住她的身体,接着胡同深处又跑出一个人,两人一起抓住陈芳琪的身体,堵住她的嘴巴强行往胡同里拖。#--iCMS.PageBreak--#“什么?等等,你们现在怎莫能走呢?那些人说不定还会回来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钱是我自己要出的,和你们没关系,你们怎么能现在就走呢?这事情还没完呢。你放心,我们就按说好的报酬办。”

  “您真地确定要这样吗?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

  “对了,你不是说你的工作就是保证那些人不再继续敲诈我吗?你打算怎么做?这个事情还没解决吧。”

  “关于这件事我想他们就算是有这心思也不敢了,经过今天的事情一闹,他们可能会想到你说不定会报警。以前他们在暗你在明,现在你已经看过了其中一人的脸,他们的真实身份已经曝光了,我觉得他们不敢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自有办法,反正我已经拿到其中一个人的脸部的影像了,我根据这个线索就能找到他们。但是今天这些人意图对你施暴,你真的不打算报警吗?”

  “不要了,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反正录影带也拿回来了……”

  “好吧,但是给他们些教训是必要的,否则他们会认为你软弱可欺,搞不好以后还会来找你的麻烦。正好这些事情和我剩下要办的事差不多。这样吧,如果您想留王燕在这边的话您尽管自便,让她跟着您给你当个司机也不错哦。她开车技术很棒的。”

  “我也正有此意。”陈芳琪很亲热地拉过王燕的手,看起来王燕的本事还是挺大的,这么快就取得了她的信任。不过我还是替她高兴,如果真的能够攀上这根高枝的话最起码她可以摆脱现在的生活。

  陈芳琪今天受的惊吓过度,精神很是亢奋,服了半片安眠药才沉沉睡去。只剩下我和王燕在客厅坐着说话。我详细问了她一遍今天王阳出现的经过,然后陷入沉吟。

  “你真的有把握去找那些人吗?我看他们可都不是好惹的,你一个人去能行吗?”王燕脸上带着担心。

  “怎么?那你还想陪着我去啊?”

  “我陪你去找死啊?别做梦了。”

  “我是不是做梦要到时候才知道。反正我已经基本有些思路了。”

  “这么厉害?!你只有那个人的脸部影像而已,你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说不定经过今晚一闹他连夜跑了,到时候你去哪里找他去?”

  “找不着他我可以找别人啊。”

  “你找谁?”

  “谁打我我找谁,就是这么简单。”

  “你说郭亮?”

  “郭什么亮?他的本名叫王阳,我早就认识他。我估计今天的事情和他有关。”

  “靠,你别是因妒生恨吧,你和芳琪姐……”王燕和暧昧的对我一笑。

  “嘿嘿,有点这方面的意思,当然还有别的,但是主要的还是就事论事,你不觉得他今天的行为有些奇怪吗?”

  “哪里有?”

  “唉……都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你就不懂观察分析吗?”我叹了口气开始说出我的疑虑。

  “第一,这家伙接近你们为什么要报个假名字?如果他就是很单纯的抱着想泡陈芳琪的目的来接近她的话,根本没必要报假名。这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措施,这就说明他在掩饰着某些东西,所以我敢肯定他一开始接近你们的目的就不简单。”

  “第二,他自称是陈芳琪的粉丝,但是为何之前陈芳琪没见过他,为什么单单是出了事之后没多久他就出现了,而且他出现的那么巧合。就我这样见多识广的人碰见陈芳琪的时候还难免紧张,他为什么会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态度那样平和,一点也不露怯。普通人在陈芳琪这样的大明星面前一般很难保持平常心,他为什么可以做到?这说明他在心里将陈芳琪当作了和他一样的普通人,这是很不容易办到的事情。”

  “也许他天生就是冷静稳定的人啊。听芳琪姐说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很酷呢。”

  “我那是装的。再说我以前做过警察,好歹受过专业的训练。他为什么能做到?再说如果他真的就是天生冷静的话,今天为什么不踢中别人单单踢中我,他可是瞄准了踢的。在这个时候他的冷静跑到哪里去了?”

  “人都有意外的时候嘛。”

  “你倒会替他开脱,还有今天这家伙又是那么巧出现在事发现场,我知道他家就住在附近,但是未免也太巧了吧。如果他不出现的话说不定我能抓住一个,结果他出现后那俩人全都跑了,但是他又能那丢失的录影带找回来。这说明一开始对方是有诚意的,但是中间对陈芳琪意图施暴那就解释不通了。而且他怎么去追的我们都没看到。”

  “还有你们一开始是在路边看见的他,当时陈芳琪已经上了车,他急急忙忙的冲过来问是怎么回事,你指着胡同里面说有人抢劫。抢劫的话最先联想到的应该是钱财之类的。且不说这家伙把我踢翻放那两个人逃跑,为什么他拿到了录像带之后就不再追了?他不可能知道咱们的目的是录像带,他的本事既然那么大,为什么不把那六万块钱一起追回来?如果他有这本事那么陈芳琪不是更加感激他了吗?”

  “他不是说了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咱们的东西让芳琪姐看看吗?他怎么会知道咱们丢的是什么。”

  “对呀,他为什么不让你看而让陈芳琪看,按道理他并不知道被抢的是谁,而陈芳琪当时已经坐在车里了,我和你在外面,而且我还是直接和歹徒搏斗的人,他就算拿回了东西按照常理也应该先交给我让我或者你确认才是,他直接就交给了陈芳琪,看他态度好像认定了这就是陈芳琪的,他凭什么确认的?”

  王燕有些惊讶了,但是想了想说:“这些都是你的推测,你有证据吗?”

  “我现在不是警察了,做事情要什么证据?我只要有怀疑就足够了。说到警察,如果他真的是来帮忙的,正常情况下那两个歹徒跑了他应该问一句要不要报警,他却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这样的话,这是不是很不合理?”

  “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你说这件事和他有关系?”

  “我是有这种感觉,不过要找到他才知道。你以后就安心的跟着陈芳琪干好了,这事你还是别管了。”

  “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鬼主意,郭……王阳要是真的和这件事有关,搞不好那六万块钱也在他的手中,你是想打这笔钱的主意吧。”

  “靠,你现在因为这件事有了靠山捞到了实惠好处,我他妈的一身债还没还清呢。总得也捞点吧。在说这笔钱现在也不算是她的了,我怎么打这笔钱的主意和她没关系。”

  “你这家伙其实一开始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吧?”

  “无可奉告。”

  “喂,知不知道什么叫见面分一半?”

  “靠,你现在在这儿跟我分一半?咱们以前天天在一起怎么不见你分一半。”

  “那好啊,我现在就分给你。”王燕说着突然一纵身面对面骑在了我的大腿上,外衣下面鼓胀的胸脯朝我直压过来,正好托住了我的下巴。双手推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压在了沙发上,我感到一阵火热的情欲扑面而来。

  “靠,你是不是发烧啊?今天怎么这么煽情啊?”我开始惊讶,这个小妞可是相当泼辣的性格,平时对我不假辞色惯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发什么愣啊?美女都主动了,你就变成木头人了?”王燕娇嗔着坐在我的怀里扭动,同时用牙齿咬我的耳垂。

  “你……你……”说真的王燕长的确实不错,但是我发觉大多数时间我没注意到这一点。在我的心中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或兼职的搭档而已。我承认我有时候对她产生过性欲,但是那种时候非常少,而且她并没对我表示过任何的暗示,所以对她的感觉非常淡。

  今天她这么火辣的表现对我还是头一次。

  她的嘴唇探到了我的脖子里,弄得我好痒。我能感觉一条湿热的舌头在我的皮肤上游动,火热有力的呼吸震颤着我的神经,我扶着她腰肢的双手可以隔着单薄的外衣感觉得到里面升高的体温。这小妞看来是来真的了,明显是情欲高涨不能自已。靠,她吃了春药了?管她呢,先上了再说……我抱着王燕把脸埋到了她的胸前,双手则从她的衣服里探了进去,爱抚着她光滑的皮肤。而我的裆部被她骑着也渐渐的开始膨胀,她的喘息声更加的有力,屁股蠕动的频率似乎在加快。隔着裤子摩擦我勃起的阴茎,似乎带着某种高明的技巧,很像艳舞女郎跳的那种坐怀舞,我开始感到一阵阵的快感。

  王燕居高临下看着我,故意挺起胸脯扭动着腰,抱着我的头把我往她的两团乳房中间压。然后捧着我的脸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唇。我听说当小姐的从来不和客人亲吻,但是我应该不算是她的客人吧。所以我激烈的回应,舌头顶进了她的嘴里,搅和着唾液与她的舌头绞缠在一起。

  王燕很用力的捧着我的脸,拼命的吸我的嘴,好像想把我体内的五脏六腑都从喉咙里吸出来。我的手已经将她的衣服撂到了她的腋窝下面,很用力的揉搓着她赤裸的后背肌肤,同时解开了她的胸罩扣,一只手伸到前面捧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抚,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恰到好处的捏着。

  王燕的喉咙和鼻子里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唔唔……”颤音,好像很用力的样子。接着她突然和我的嘴分开,快速的脱掉上衣,连乳罩一起扔在地上,接着来解我的衣服扣子。

  我的手也没闲着,直接的插进了她的裤裆里,揉捏着她的两瓣丰臀,然后手抽出来开始解她的裤子。

  很快我的上衣也被她从身上扒了下来,她急切地探下身去亲吻我的乳头,她的舌头非常灵巧,上下拨弄着。同时一只手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从里面把我直挺的阴茎掏了出来,然后轻轻的用手套弄着,手指尖不时技巧的按摩刺激着我龟头上的马眼,我就像触了电一样不停的微微哆嗦。

  最终先忍不住地人是我,我突然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快速解开皮带,裤子往下一褪露出精赤的下体,我的肉棒直挺挺的翘立着,随着我身体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着。王燕则脸带媚笑的脱下裤子和鞋,分开赤裸的双腿半躺半靠在沙发上,同时扔给我一个避孕套。

  我带好套子,却不急着插入,而是蹲在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指轻轻的抚弄她的两片阴唇。这两片肉唇相当肥厚,而且呈暗红色,一看就知道被人插过多少遍了。此刻上面流满了蜜汁粘液,我的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发觉里面在微微的蠕动,而且更加的湿粘。这显然是情欲高涨的表现。

  王燕深吸了一口气,爽的背都开始弓了起来。屁股拼命的扭动,腔道里蠕动的黏膜嫩肉似乎想把我的手指给完全吸进去。没一会儿我的手就全都湿了,女性分泌物的性味开始弥漫在客厅里。

  “快……快点……啊……”王燕似乎已经快到高潮了,只见她半眯缝着眼睛,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抱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上拉。我则顺势慢慢的往上面爬,把沾满她的淫液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津津有味的嗦着,甚至将我手指缝里都用舌头舔了一遍。我分开她的双腿,将包裹在避孕套里的肉棒慢慢的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刚一进去就觉得肉穴里面好像有生命一样要把我的肉棒正根都吸进去,那种舒爽的快感难以言喻,我不由自主地挺腰,抱紧了她的上身,渐渐将整根肉棒全都推了进去。

  刚才手指感觉这里比较松,但是肉棒一插进来腔道立刻收紧了。一道道的肉褶牢牢套住了我的肉棒,王燕的四肢也缠绕在了我的身上。好像一条美女蟒蛇紧紧缠住她的猎物一样不放松,我的腰被她的双腿夹缠得紧紧地不能动作,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让肉棒完全浸泡在里面。只是屁股小范围的磨动,让肉棒能够在她的里面微微的搅动。

  王燕闭着眼睛,嘴角保持着那种满足的微笑,似乎在感受着这美妙的感觉。我很纳闷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没想到她的体内竟然开始痉挛,闹了半天竟然是一次小高潮。等到高潮过后她松下劲来,我才开始慢慢的蠕动屁股。

  “呼……呼……真棒……你可真棒……和你在一起没想到我这么快就高潮了一次。”王燕享受着我的抽插动作,眼睛里尽是欲火,显然刚才那次体验没有让她的情欲完全释放。

  “真的假的,你可是沙场老手了。怎么这么菜……”我停下动作,小声的调笑她。

  “呸,那些人哪有一个能跟你比的,没几分钟就完事了。你不也是沙场老手吗。整天被一帮如狼似虎的饥渴怨妇蹂躏,我说你这杆枪怎么这么壮,整天被磨练的快要刀枪不入了吧。”王燕被我压在身下,但是丝毫不示弱,扭动着屁股迎合我的动作,渐渐的喘息声又开始变得粗重了。

  我的动作也开始加大幅度,肉棒进出的更加有力。顶撞着她的身体掀起一阵阵的肉浪,而肉棒在摩擦的过程中使湿润的阴道温度再度升高,每一次都能深深的顶到她里面的尽头。王燕白皙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有节奏的晃动,我将她的上身用胳膊紧紧搂住,紧密地挤压在我的胸口,下身全凭腰力快速的筛动。

  王燕的呻吟声渐渐的有些压抑不住了,我怕吵醒陈芳琪便停止了动作示意她去把卧室的门关上。王燕懒得起来,但是又不松开我,我只好使劲把她的身体抱了起来,她的双脚绞缠在我背后,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我的双手兜着她的两条大腿,走一步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颠一下,我的肉棒就在她的体内更加深入一下。为了怕她叫出声来,我只好用嘴堵住她的嘴,慢慢的走到卧室门口,轻轻的将门关上。

  然后我抱着她来到客厅中央,就那样站着开始猛烈的颠动身体,王燕的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尽管被我的嘴拼命的堵住她还是有一些断续的音节从口中飞了出来。

  “哦……哦……嗯……啊……哦……再猛一点……哦……呜……呜……”

  我们俩的嘴唇不停的纠缠交错,渐渐的她身上的汗开始变得多了,我的手已经因为滑的原因托不住她的大腿了,我把她放下来,让她的双手撑着墙面,屁股尽量向后面拱起,我托着我不停抖动的肉棒,在她的屁股缝里互联的挤压,终于找到一个满是水湿的肉缝捅了进去。

  王燕白皙的双腿绷得笔直,屁股拼命向后拱,而她的腰往后面弓的非常厉害,我的双手从后面抚摸她的乳房,她的头拼命向后扭,胳膊举起往后面勾住我的脖子,伸出舌头寻找我的嘴唇。我张嘴含住她的舌头,快速的往前顶撞她的屁股,有节奏的皮肉拍击声清脆悦耳。

  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不停的蔓延之我全身的神经,然后循环汇聚在我的睾丸里。我已经快要有射精的感觉了,我将她已经无力垂下的身体抱起来,一边从后面顶着她一边把她抱到餐厅里的餐桌上,让她趴在桌子上,我掐着她的腰,从后面不停的进出她的肉穴。我感到她的高潮也快要来了,因为她的呼吸开始不正常的急促,其中带着哆嗦,身体肌肉开始用力僵硬,皮肤上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里面的痉挛蠕动的力度明显加大,好像想把我的肉棒完全给吸进去一样,夹得特别紧。我拚了命摆腰,她的脚甚至抬起来牢牢别住了我的脚腕和小腿,屁股玩命的向后拱。我强忍着冲动把肉棒顶到最深处,跨步死死顶着她的屁股,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王燕嚅动了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舒爽的高声呻吟了一声,然后全身就开始不可抑制的抖动,她的里面好像有一张小嘴一样含着我的龟头不停的嘬吸,大量的温热淫蜜涌了出来。而我的肉棒则是剧烈的跳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隔着保险套打在王燕的子宫颈口上,随后灌满了保险套所有的空间……“怎么了,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事毕,我躺在客房的床上吸事后烟,王燕则趴在我的胸口上,好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缓声问道。“不怎么样,只是呈蒙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我还真有点感激你。或许以后就要分道扬镳了,我也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就当一个临别的纪念吧。”

  “你是真的想以后就跟着陈芳琪了?”

  “嗯,她前天就给我说过这个事情了,我总不能当小姐当一辈子吧,现在有这个机会我一定要抓住。不管是跟着她还是她给我安排到别的地方,肯定比我现在的生活要体面得多。人往高处走,这你知道的。她说以后说不定要到XX卫视去发展,我和她在一起机会肯定要多一些。”

  “也对,那我可是先要祝贺你喽。你的临别赠礼我不会忘记的。哎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

  “那倒不假,但是直到今天才想跟你做爱。和你在一起的这两年我经历了不少事情,我要感谢你让我变得成熟。而且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可能认识芳琪姐,对我来说你肯定是我人生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道标,我想和你一起留下一段回忆。”王燕平时根本不会说这种肉麻的话,可见现在是动了真情了。

  我也有些感动,对我来说王燕却是我生命中一个标标准准的过客。我现在的生活状态就是过一天算一天,根本不想以后会怎样,多了她少了她我都无所谓。或许自从离婚之后我的生活中已经没有所谓的热情了,我心中的热情已经失去燃烧的力量。

  我现在就像一颗冷冷的太阳。

  “你为什么只说你自己,为什么不说我呢?你怎么不让我也跟着陈芳琪一起混呢?”

  “我感觉说了你也不会去,你不是那样的人。或者说我其实一只觉得你好像活得很空虚,没有目标,说不好听的话就像在等死一样。你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让人很难捉摸。就算陈芳琪亲自来邀请你的话我想你也提不起来干劲儿。或许这就是你在自己身边部下的一层外壳,外表上看你这个人散发着人类应有的热度和正常人的生活没什么两样,但是我感觉你的内心是冰冷的。”

  我还真没想到王燕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过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你说得对,我现在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生活的……”我把头枕着她的胳膊,喃喃自语。我真的喜欢过这样的生活吗,还是说我害怕过另外的比较正常的生活?

  我也说不清楚……第二天我起了大早,直接奔惠仪的网吧而去。王阳这小子我不知道他昨晚上有没有睡好觉,多半是睡不好。

  在慧义的网吧门口我正好看到了惠仪正在停车,她看到我前来似乎相当惊讶,但是随即脸上露出笑容。我自从放出来之后从没来过她这里,也没主动和她联系过,看得出她对我今天肯来这里感到相当高兴“欧阳,你来找我吗?你脸怎么回事?跟谁打架了?”她看见了我脸上的伤痕。

  “没事没事,小伤而已,跟别人有点误会。我……啊,是啊,一直没过来,上次来也没遇见你,今天过来看看……”我探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只见里面十几台机器前面坐得有人,烟雾缭绕,不少人都是上通宵的。还有些熬夜熬得满眼通红的半大孩子哈欠连天的正往外走。

  “你上次来过,什么时候来的?”

  “啊,就是上星期吧,来这儿没见你人,这些服务生大多数我也不认识,你男朋友也没在这,我上了会儿网就走了。”

  “哎呀你要是找我有事的话给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我的小灵通号没变还是原来的那个。下次再来一定给我打电话,我不经常在这.你下次来……你反正……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了。”

  “不是我没什么事……那次就是路过来看看,没别的事。”

  “没事就……”慧仪的脸色变得好象有些黯然,话说到半截不开口了。我知道她心中对我怀着一份愧疚,认为是她先对不起我,所以她即使是我进去了之后也没说和我离婚,按她的话说只要我不提出离婚,她和我的婚姻就会永远持续下去。但是我心中何尝不是对她有一份愧疚,我这样一个烂人何必霸着这样的好女人不放呢。

  我没办法给她幸福,但是我希望她幸福。所以我不计较她找男人的事,我在婚后找过的女人大概是她的几十倍。

  但是我不希望她找王阳这样的烂人,我可不希望她被这小兔崽子给骗了。虽然我发现了慧仪其实是脚踩两只船,她的事情我还没怎么弄清楚,但是肖东方的话显然比王阳强上百倍,甚至我觉得比我都适合。王阳那小子根本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混子(其实和我差不多),而且现在还牵涉到陈芳琪的事,于公于私我都必须把他给摆平了。

  “王阳在不在?”我不想再拐弯抹角。

  “可能还没来,你找他有事?”慧仪似乎没料到我会找他。

  “嗯,找他是有点事。昨天他帮我个忙,我今天专门来找他说声谢谢。”

  “什么,怎么回事?昨天出什么事了?”慧仪越听越不对,“你是不是和他……”

  “不是,他昨天给我帮忙来着,我就是有点事想问问他。”

  “他给你帮忙?”慧仪显然不相信,我点点头问道:“他一般什么时候上班?”

  “他……哎,那不是来了。”慧仪一指街对面,只见王阳骑着一辆踏板正在过马路,等到了跟前突然看到我和慧仪站在一起,他的脸色突然一变随即恢复常态,慢慢的推着车来到网吧门口,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不过看得出他的笑容很勉强。

  “来的挺早的啊,我过来找你有点事儿问问你。另外要多谢你昨天帮的大忙了……”我的脸色应该是比较冷。

  “啊……不是,昨天我那个……我真没看清楚是你……”王阳以为我准备动手揍他,慌不迭的解释。慧仪看出我们来之间的气氛不对劲,赶紧上来站在我俩中间。

  “怎么了?什么事啊?”

  “没事……”我把昨天晚上出的事跟她说了一遍,当然是经过加工的,只说我和几个朋友在开发区办事被人给抢了,王阳恰好路过给我们帮忙的事情。慧仪听了这才松了口气,让我们到里面说。

  在网吧里面我随便找了个角落一坐,王阳就坐在我旁边。我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他:“昨天晚上抢我们的那两个人你认识不认识?”

  “啊?!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他们呢?!我可跟他们没关系!”王阳吓得一哆嗦。

  “你别紧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有没有看见他们的脸,你是在那一片住的,那两个人我想应该也是开发区那边的人,所以想着你可能见过他们。”

  “哦……我没看见,昨天胡同里那么黑,我都没看清他们的脸。”王阳明显松了口气。

  “没看见没关系,我这儿有他们的照片,你看看见过这个人没?”我将昨天在车里偷拍下来的那个人的脸部清晰照片轻轻放在王阳面前,王阳当时脸上就变色了。我追问道:“见过这个人没?”王阳勉强抑制着慌乱的眼神,似乎已经六神无主了。

  “这个……没……没见过。”

  “你看清楚了!”

  “没,不认识。”

  “哦……不认识就算了,没事了,反正以他们对那一片地形胡同的熟悉肯定是住在开发区那里的,我去那边打听打听算了,他妈的敢动我,找着他们就要他们好看。不瞒你说,昨天我被抢得那个朋友回去快气疯了,人都找好了,找了二十多号人,就准备去堵那两个小子。”

  “是吗?你……你那个朋友那么厉害?”

  “当然了,人家是干什么的,市里多少大老板上层人物都请人家吃饭,人家认识的牛逼人物有多少,找上几十个人不是跟玩一样。哎,昨天不是你好像……你不是认识她吗?”

  “我……我不认识啊,啊不是,我认识她她不一定认识我,我是她的影迷,那个我在电视台门口跟她要过签名。”“这样啊,她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我的眼神相当可怕。

  “哦……这……”王阳的脸上冒汗了。

  我看见慧仪从吧台那里走过来了,于是停止了问题。站起来说道:“行了你忙你的吧,把你的手机号留给我,有事了我再联系你。”

  “怎么你要走了?”慧仪刚过来就看见我站了起来,疑惑的看了王阳一眼。

  “我来就是问他点儿事,我还有别的事要办,你的电话。”我对着王阳又说了一遍,王阳磨磨蹭蹭的将她的手机号给了我,我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麻烦你了,以后还说不定有事要联络你,以后再联络吧。”

  “啊……好吧……”慧仪也不便挽留,目送着我出了门口。

  我骑着车直奔开发区而去,到了开发区的路口我停了下来用手机给王阳发了一条段信。

  “记得上次咱们见面的时候我说过的话吗?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想在这儿继续打工随你的便,但是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就是普通的老板和打工仔。要是懂我的意思就给我回个段信!”

  过了一会短信回过来了。“我明白了,我会照做。”

  我冷笑着将手机收起,然后又进入了开发区……“你是干什么的?”网吧老板手里拿着照片,疑惑的上下打量我。

  “哦,我是他的网友,今天过来找他见面的,请问您认识这个人吗?”

  “网友……”老板把目光移回照片,看了会儿皱着眉说道:“这人反正看着有点眼熟,小马,你过来看一下,这看着有点像郭宝是吧。”

  一个服务生过来拿着照片看了看,点头确认说:“没错就是郭宝。”

  “你认识他?请问你知道他住在哪儿吗?怎么能找到他?我是他的网友。”

  “我只知道他住在丽晶阳光后面,具体是哪儿我还真不知道。你到哪儿去问问吧。”

  我道了声谢就奔丽晶阳光去了,到了那儿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郭宝的住处,但是不出所料他不在家,听房东说这小子一大早就结了账带着行李急匆匆的走了,说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不用说另一个估计也是溜之大吉了,就是不知道那六万块钱他们分了有多少。

  然后我该去找谁呢?我觉得事情基本上已经比较清楚了,剩下的就是再找王阳问个清楚了。不过这小子还不一定承认,我确定他一定有某个同党,单凭他的水平一个人没条件策划这出戏,而且这其中还有些我想不通的地方。

  这是个难题,如果我没有证据的话我想他一定是死不承认。

  我可不想动私刑逼供,监狱一辈子进去一次就够了,我打死也不想再进去第二次了。

  我翻来覆去想不出一个保险的办法,反倒是等来了我哥的一通电话,他说他想让我明天去他家里一趟,他说他感觉最近精神越来越差,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想趁活着的时候和亲朋好友们再聚一下。他还说了一堆亲兄弟血浓于水的之类的话,说以前是他的错,要我一定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来看看他。

  总之他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我都怀疑他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说的话都是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了结,我哥这边又开始处情况了。

  明天去还是不去呢……我想起了上次他给我打电话说的那个事情,觉得还是去一趟问问他比较好。反正我相信最近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去就去吧。

  我回家后给陈芳琪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并告诉他明天我有事要去一趟外地,可能过个两三天回来。又安慰她那些人已经害怕了,应该不会再骚扰她,要她放心。陈芳琪在电话里说她这几天也向单位里请了假,准备外出去散散心。我听她的语气倒像是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至于王阳现在证据上暂时还拿他没招,不过如果他真的做贼心虚的话我倒是可以诈他一诈。不过这却是要等我从我哥那里回来之后的事情了,我想他暂时还是不会跑路的,真跑了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晚上睡觉的时候梦见我和我哥在一起游泳,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我哥就敢下河里做浪里白条,我的游泳水平很烂,最多就是在游泳池里狗刨两下,下河那是万万不敢。结果梦里面我不知道怎么着和我哥一起下河里了,结果我游着游着发现周围的人很多,我哥的脸始终也看不清楚,最后找不着他了,而我怎么也游不到岸上,脚好像被河底的水草给缠住了,越缠越紧怎么也浮不出水面,周围也没有一个人帮助我,最终我在极度恐惧中惊醒了过来。

  再后来我怎么也睡不着了,我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怪梦,但是之后我一直就是这样半睡半醒的直到天亮。

  上午9点整,简单收拾完行装的我出了家门直奔长途汽车站。

  C市是省会,其发达繁荣程度比我所在的城市要强得多。我在C市长途站下了车,转乘公车直奔南郊的莲花山风景区。我哥的生意很多,在那里有一个风景度假村,他的家也在那儿。

  度假村的环境非常优美,依山傍水,绿树丛荫之中三十六座造型别致的仿古建筑小屋点缀其中,充满了大自然的美感。除了客房外还有餐厅和娱乐活动室,露天游泳池,人工湖:莲花山景区是这几年新开发出来的景区,这里的山景瀑布非常有名。附近还有莲花山水库,莲花河等地方可以游玩。

  现在不是黄金周节假日,但是景区的人还是有不少,多数是老外拿着相机四处乱照。我来到度假村大门口,向保安表明了身份。看来是早有交待,经理亲自迎了出来毕恭毕敬的把我领了进去。

  “我哥他住在哪里?”我边走边四处打量,这里还是第一次来。度假村的办公楼就挨着大门是个两层小楼。

  “欧阳董事长住在后面,前面是办公的地方。您请跟我来。”

  经理把我领到了度假村的后面,这里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有一座二层的别墅式建筑。我走上前去按了按门铃,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保姆打扮的中年女人开门,看了看我问道:“请问您找谁?”

  “欧阳德住这儿吗?”

  “请问您是谁?”

  “我是他弟弟欧阳华,是他打电话让我来的。”

  “哦,请您稍等一下。”女人关上了门,通报去了。我把背包放下,往四周瞧了瞧,见到屋边的空地上停着三辆车,一辆黑色皇冠挂的是C市牌照。一辆白色本田雅戈,第三辆一看当时就傻眼了,这么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陈芳琪的那辆蓝色帕萨特吗?再看车牌号码也一样挂的是A市牌照,绝对就是陈芳琪的车。

  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对了,她说这几天想要出去散散心,难道是到这里来旅游来了?奇怪,这里应该是私人的地方,如果她作为游客入住的话似乎应该把车停在外面的停车场才对。怎么会停在这儿?难道这里也能停车?可是外面的停车场好像没有那么多车啊。

  我正想过去看个究竟,门又开了。保姆出来对我一鞠躬说道:“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请进吧。”

  我指着那辆车问道:“那辆车你知道是谁的不知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哪位客人的吧。”

  “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来吗?”

  “是啊,那辆车是您认识的朋友吗?”

  “哦,没什么……”我摇摇头跟着她进了屋,屋里面一楼的客厅非常宽敞,装修的豪华精美,真皮沙发前面摆着茶几,上面有两杯没喝完的茶,烟灰缸里还有两个烟头。我看了看,一种是我哥常抽的万宝路,另一种是中南海,大概是别人留下的。

  保姆给我倒了一杯茶,我接过后问道:“我哥呢?”

  “欧阳总刚才陪几个朋友一起出去了,大概过一会儿就回来,您先稍等一会吧。或者您给他打个电话……”正说着突然楼上有人说话了:“你就是小华吧。”

  我扭头一看,从二楼楼梯上优雅的下来一位艳丽的女士,看年龄不超过三十岁,身穿一套很性感的紫色紧身低胸连衣裙,两团胸脯至少从隔着衣服看饱满浑圆属于波霸,一头披肩的波浪发染成栗色参杂着金色,一双桃花眼秋波荡漾,淡黑色的长筒丝袜包裹着修长匀称的美腿,深褐色中筒高跟尖头皮靴,整个人充满了成熟性感的妩媚风情。

  保姆一看她赶紧施礼:“哦,夫人来了。”我一听就明白了,赶紧站起来说道:“哦,您就是嫂子吧。”

  “别客气,坐吧,坐吧。”这位美艳的熟女嫂子很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你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怎么样,路上还顺利吧。”

  “啊,没什么事……”我坐下。“我哥他出去了?”

  “是啊,他刚才有几个以前的同学来了,他陪他们出去了。”嫂子让保姆端来水果,亲自给我拿了一个。

  “小华你在A市是吧,怎么以前都没见你来过呢?”

  “哦,事忙啊……”我为什么不来家里的亲戚都心知肚明,没有人会问这个问题,嫂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试探着问道:“嫂子你怎么称呼啊。”

  “你哥没告诉你啊?真是的!我姓王,王芬,草字头的那个芬。你就叫我姐姐就行了。”

  “芬姐,这个名字好。你跟我哥结婚没多长时间吧。”记得我哥也是个花匠,平时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很多,我刚进去那会儿听说是有一个已经订婚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我和你哥刚结婚不到两年。”王芬相当坦然。

  “哦……”我心下了然,原来那个估计不是没成就是又离了,这个大概是二奶扶正。

  “你哥也真是的,有你这个弟弟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们兄弟俩也不常走动走动。”王芬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我能闻到她身上好像有一种温热的女人香味。她的眼睛很大胆的注视着我,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那种生疏感。“不过我可没想到我这个小叔长得这么帅呢,我可真幸运,肯定很多女孩子追你吧。”她的语气相当大胆轻佻,近乎有点挑逗的意思。

  “哪里呀,我又不是什么偶像明星,普通老百姓一个,这年头没有钱长得再帅也没用。”

  “不会吧?你结婚了没?”

  “我已经离婚快三年了。”

  “真的啊?为什么啊?”王芬睁大眼睛表示不解。

  “命运无常啊……”我淡然一笑。

  王芬听我这样说知道我不想再说这件事,于是迅速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她递给我一杯果汁,我喝了一口。然后她问道:“哦,哎,你现在做那一行啊?”

  “这个吗,我现在主要是帮别人处理一些民事方面的纠纷,有时候做一些民间的业务调查,我现在为一家商业咨询机构工作。”我说得比较含糊笼统。

  “具体是干嘛的?”

  “总之就是经常在外边跑,出差,辛苦命。”

  “跑市场的?”

  “……这个,差不多吧……”我可真不想让她继续再问下去了。急忙说道:“嫂子您这是要出去?”我看她这一身穿戴打扮好像是要出门。

  “啊,今天你哥在家里请客吃饭,我想出去买点东西回来。”

  “买菜吗?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以前也没来过这儿,你就当领着我在这附近转转也好,反正我哥还没回来呢。”说着我站了起来。

  “你去?你才没歇一会儿,这样太失礼了,那有让客人……”看意思她本来是打算和保姆一起出去的。

  “没事没事,这点小活算什么啊,有嫂子这样的大美女陪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作出跃跃欲试状。

  “真会说话,还说不会骗小姑娘呢。”王芬眉开眼笑,媚态横生,竟给我抛了个媚眼,弄得我反而一愣。她对保姆说:“林嫂,那你就在家等着他们吧,我和小华出去买东西去。”说着竟然一挽我的胳膊,领着我出了门。

  靠!我这个嫂子也太有点……浪了吧,虽然说嫂子耍小叔子天经地义,但是这也……我想把胳膊抽回来,但是又不好用力,她柔软的胸脯很用力的贴着我的胳膊。我下面立刻硬了起来,好在上了车她算是把我的胳膊给松开了。她开那辆雅戈出了度假村大门,顺着公路跑了快两公里才到了一个超市。

  “你们每次买菜都要跑这么远吗?”

  “我们一般都是在度假村里的餐厅吃饭,自己做饭的次数很少。今天是特殊情况啦。”说着对我甜甜一笑。

  靠,说话的腔调已经不能用轻佻来形容了,简直是嗲。

  把车停好后我们下车,她先于我进了超市,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皱眉。

  作为初次见面的叔嫂来说王芬的态度实在是有点过火,开玩笑也没有这样开的,我们之间还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彼此还算是陌生人。我又不是小孩子,她那种暧昧的态度我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得到。

  难道她真的是在挑逗我?这也太放浪了吧。

  我脑子里反复的想着这个问题,心不在焉的跟着她进了超市。要是她真的是在挑逗我怎么办?我发觉我竟然很期待这种情况发生,说真的我看着前面那个随着脚步而自然扭动得屁股心里真得起了邪念。如果她主动勾引我,我……很想和她做一次,这个女人太惹火了,大概就是所谓的尤物吧。大多数男人一看到她大概心里面能想到的都是同样的事情,我也是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还有她的腰,还有她的美腿……我就这么魂不守舍跟在她后面走啊走,完全沉浸在我自己的幻想当中。结果前面王芬在货架上挑货的时候不小心掉落了一包,她弯腰去捡。结果我只顾在那里发噫症直直的撞了上去,她弯下腰的屁股正好撅起来,正顶在我的裤裆上,我一下绊倒,结果也将她撞倒趴在地上,我就这么直接的把她压在了地上。我的裤裆还顶着她的屁股。

  我如梦初醒,赶紧爬起来连说对不起,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程度。因为我的老二在刚才的性幻想过程中已经呈兴奋状态,给她屁股顶一下她一定察觉到了。

  我感觉我的脸开始红起来了,伸手想掺她。不过王芬倒是没有生气,只是伸手搭在我的手上让我轻轻的把她拉起来。她坐在地上的姿势非常具有淫荡的意味,好像日本的AV女优一样,短裙因此掀到了大腿上,露出黑色丝袜的宽花边,两条腿是错开的,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大腿根部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的一部分,里面黑森森的一片。

  我感觉我的肉帮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更加坚挺了。

  “想什么呢?”王芬站起来后嘴角往上一翘,好像个偷吃了两斤糖的小狐狸。

  “我……没想什么,我……没留神,没留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她。

  “不老实哦……”王芬慢慢的凑过来,“我可是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的眼睛左右瞟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人看到,把嘴凑到我耳朵边说道:“我想去洗手间,你要去吗?”

  我愣愣的看着她,真的不确定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里可是公众场合。

  结果她对着我嫣然一笑,朝洗手间方向过去了。我愣了几秒钟,看看左右没人,下定决心也跟了进去……保姆林嫂正在家里准备东西,听见外面车响,赶紧开门,只见她的老板欧阳德领着几个男女朋友进来了。

  欧阳德招呼众人坐下来,问林嫂:“王芬呢?”

  “哦,您的弟弟来了,在这里等了您一会儿,夫人说要出去买东西,就和您弟弟一起出去了。”

  “哦,知道了,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没多久,大概也就是十分钟吧,应该是快回来了。”

  “哦,好我知道了,你忙你得去吧。”

  林嫂退下,一个女的问道:“德子,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

  “你不知道不代表我没有,我这个弟弟住在A市,平时不经常来往。”

  “A市,那不是和我一个地方的吗。”

  “对呀,说不定你们还见过面呢。”

  “我怎么可能……你弟弟是不是也姓欧阳?”女人好象想起了什么。

  “废话,我弟弟不跟我一个姓那还是我弟吗?”

  女人突然陷入了沉思,然后和旁边的一个年轻女孩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个女人都不说话了。这时旁边的一个男人咳嗽了一声,看了看表,自言自语说:“怪事,怎么还不来?”

  “等谁呢你?”欧阳德问道。

  “我的女朋友,这次趁这机会带过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是先过来的,她的话有点事耽搁一下说是自己开车过来,我不知道她能摸着这地方不能。”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呗。”

  “好吧。”男人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喂,慧仪,你现在到哪儿了?”……我的手掐着王芬的腰,裤子褪到了腿弯处,从后面站着猛烈的进入着她的身体。

  王芬的裙子被掳到了腰上,露出两条包裹在丝袜内的性感美腿,性感的黑色内裤剥落在左脚的脚踝处。双手撑着卫生间的隔板,弓着背有节奏的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顶撞。

  我的手伸到她的前面隔着衣服揉摸着她的乳房,胯部更是紧紧地贴着她的屁股,有力的撞击着。我很少像这样激动过,王芬的身子一碰好像就是我性欲高涨,我不想用什么技巧,只知道拼命的抽插顶撞,在最快的时间内达到高潮。这种类似强奸偷情一样的性爱给了我无以伦比的刺激,睾丸里的快感能量飞速的囤积。王芬被我顶的屁股上的白肉乱颤,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这里是男厕所,每次有人进来的时候他都把脚缩上来,我用手捂着她的嘴,缓慢的动作,而外面的人一走我立刻恢复激烈的撞击。有时候皮肉拍击的响声我觉得卫生间外面都能听见。

  她的手向后伸勾住了我的脖子,头拼命往后扭和我唇舌相交。我的手则扒住她的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紧紧地在我的胯上,用里揉捏着她的丝袜美腿,感受着丝袜那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这令我的肉棒更加的激动,短短四分钟我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哦……哦……快一点……我们没时间了……哦……呼……”

  王芬的性感嘴唇在我的耳边吐出喘息音节,我感到她的体内蠕动加剧,她也快要高潮了。

  “来……转过来……”我的喘息声几乎都带着颤音。

  王芬性感丰满的屁股不舍得扭动了几下后吐出了我的肉棒,上面沾满了粘汁淫液,我让她分开腿面对面站好,从前面对准了地方插了进去,她的胳膊又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托住她的双腿往上一抬,她顺势缠到了我身上,双腿分开夹住了我的两条腿,我扒着她的屁股,把她的身体顶在隔板上,开始上下耸动。

  强烈的快感让王芬失神,她紧闭着眼,胳膊的力度几乎要把我的脖子搂断,我知道时间宝贵,用最快的速度作肉于肉之间的摩擦,王芬的下体开始乱挺,全身用力,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了。

  在爆发的一瞬间我用力顶到了她的最深处,浓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她大张着嘴喊不出声,肉穴里痉挛的力度几乎要把我给夹断了,大量的热液从她体内冒了出来,她的整个肉穴里已经全是湿的了。

  我感觉这次射得特别多,在最后一次喷射之后好像全身的精力也随之射出了体外,一丁点欲望都不剩了。再看王芬满脸是汗,整个人几乎瘫挂在了我的身上。

  我们俩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直到门外再次有脚步声响起,我们同时摒住了呼吸。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出去了,我和她对视一眼,同时笑了。不约而同的松开了对方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上到车上,王芬深呼吸了几下,脸上的红晕还是没有消退,她现在已经补完了妆。她看着我笑了:“我还是头一次这么激动,你的技巧很棒,我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高潮了。”

  我则以恢复清醒,不知道是该说什么。我上了我的嫂子,我来我哥家还没十分钟就和我的陌生嫂子发生了不伦的性关系,而且还是在商场的卫生间里。

  我平时没这么饥渴啊,我今天是怎么了?

  我只能说:“我今天好象做梦一样……”我现在确实有做梦的感觉,感觉一切都这么荒谬和不真实。

  王芬笑了笑没说话,发动了汽车。

  等回到度假村的时候我帮着从车上拿采购回来的东西,王芬看见门口的汽车说道:“你哥回来了。”我还心里真的有点忐忑,这个断了联系好几年的哥哥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听他电话里的口气好象精神有点不正常。再加上我刚和嫂子有了那事,心里有点发虚。

  门开了,我两只手拎着大袋的东西一进门之后当场傻在了那里。

  客厅里坐着几个男女我都认识,陈芳琪,王燕。慧仪,还有肖东方,以及我哥哥欧阳德。

  我进来的同时屋里的人也都看见了我,陈芳琪和王燕当场愣住,慧仪则是看了我一眼之后就低下头。

  哥还站起来向众人介绍,“这就是我弟。”

  那个肖东方大概已经知道了我和慧仪之间的关系反而比较主动,第一个走过来和我握手问候。我哥看着我有点紧张尴尬,大概他也不知道肖东方的女朋友竟然是我的前妻。他只参加过我的婚礼,后来我被赶出家门之后就再没联系过我,对我家庭的情况自然不清楚。不过我对肖东方还是比较有好感的,和他握了握手之后又到慧仪面前说道:“好久不见了,最近过的好吗?”

  慧仪勉强微笑着说道:“嗯,还可以吧,你呢?”

  “老样子,这是你的男朋友?”我指着肖东方。

  慧仪的脸色变了,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求我不要把王阳的事情说出去,点点头。

  肖东方很自然的站在了慧仪的前面,我说道:“没什么,我就是问问而已。慧仪是个好女人,我没能把握得住她,希望你好好珍惜。千万别学我。”

  “当然,我们准备年底结婚。”肖东方略带高姿态地说道。

  “是吗,恭喜你了。”

  我又转回身看着陈芳琪和王燕,老哥刚想介绍,陈芳琪就站了起来说道:“德子,闹了半天这是你弟呀?”

  “啊,你们认识啊?”

  “太认识了,我们是好朋友啊,欧阳闹了半天你们俩是兄弟呢。真没想到,你们看起来也不像啊。”

  “原来你们认识啊。”肖东方也惊异的看着我们。

  “你们跟我哥也认识?”我问陈芳琪。

  “当然认识了,我还有东方还有你哥是大学同学,还有两个没过来呢。你们哥俩可真是,你也没说过你有个哥,你哥也没说有个弟,弄得我认识你的时候还以为是单纯的同姓呢。”

  “哈哈……”我和哥同时干笑几声,没说过当然是正常的。

  “对了马志强和苏芸怎么还没来?”我哥开始岔开话题。结果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汽车喇叭声,“说曹操,曹操就到,来了。”

  肖东方赶忙过去开门,只见外面进来一男一女,女的长得非常漂亮而且有气质,穿着时尚。男的也是三十出头,风度翩翩,气质不凡。

  靠,原本以为刚才的事情已经够让我惊讶的了,没想到这两人的出现又让我的心猛跳了十几下。

  女的是因为容貌气质太出众。

  而男的实在是让我意想不到,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他。

  上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陈芳琪的家里,确切地说是在那敲诈录影带视频里。

  他就是那个录影带上和陈芳琪做爱的男人……

  灰色天堂第五章我的失态也就是短短的一两秒钟,立刻把视线从马志强的身上移开了。偷眼看看陈芳琪,却见她面不改色的样子,好像进来的人和自己无关。倒是她身边的王燕和我一样盯着马志强看。

  听陈芳琪说自从她的录影带丢失之后她的情人也就是马志强就不理她了,显然两人之间还互有心病。不知道陈芳琪将录影带找回的情况告诉他了没有,不过看两人一付互相之间平淡无奇的样子,而且马志强身边还跟着一个如此出色的妻子,就算两人要说话现在也不是时候。

  “小马哥你总算来了。这儿就属你是大牌,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人。”老哥大笑着迎了上去,“就你住的最近,你还来的最晚。”

  看得出马志强在这些人当中有种优越感的样子,连连鞠躬拱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给绊住了,不好意思。待会我自罚三杯好了。”态度颇为高傲。

  肖东方笑着说:“罚三杯哪儿成?至少得罚五杯。”

  “靠,你是想把我灌趴下啊?”

  “废话,把你放倒了,我好和苏芸说会儿悄悄话。”这又换了我哥在这儿挤眉弄眼了。

  他们几个同学间笑闹成一团,陈芳琪也加入了进去。我在旁边根本插不上话,于是就来到王燕旁边坐下小声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这儿了?那天拿回去的那些录影带怎么处理的?”

  “芳琪姐看过了后全部给烧了。”

  “烧了,太可惜了……”

  “什么可惜?”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呵呵……你们这次来预备在这儿待几天啊?”

  “我哪知道,听芳琪姐的安排呗。”

  我们俩在这里嘀嘀咕咕,那边他们几个人哄闹着完了之后我哥说道:“这是我弟,欧阳华。”

[ ]“你好你好。”马志强和我握了下手,然后从衣服里取出张名片递给我。我双手接过,一看上面印的是“XX卫视XX节目部主任”。果然是有来头的人。我哥这四个同学里面有三个都是搞电视新闻媒体的,就不知道那个苏芸是不是也是这一行的。

  “不知道老弟是做哪一行的?”

  “我嘛没有固定职业,自由职业者,大多数时间帮助别人做一些民事方面的调查咨询。”

  “私家侦探?”马志强和肖东方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都是满脸惊讶。旁边的陈芳琪早知我的身份并没有表现出异常,倒是王芬睁大了眼睛奇怪的看着我,看起来她实际上并没有弄明白刚才我跟她含糊其辞的那一番话的意思,现在听别人说倒是明白了。

  “哎呀,看不出来啊,欧阳你弟弟竟然做这么神秘刺激的职业,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马志强好像非常嗔怪的拍了我哥的肩膀一下。

  “芳琪你可不够意思啊,华老弟是你的朋友竟然也不介绍给我。我还不知道咱们A市有私家侦探的存在呢。你是一个人做独行侠还是和别人合伙?你们有自己的侦探公司吗?还是你是那个公司的员工?”肖东方连珠炮一样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

  “哦,这个,我也是给别人打工而已。我基本上是单干,但是挂靠在别人的单位名下,有时候接一些转包的活儿。”我被这两个人的态度吓了一跳,刚才还对我爱理不理的,现在就好像贼猫看见了臭鱼,突然间就对我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哦?这么说A市真的有私家侦探公司了?这个公司在什么地方?你们有营业执照吗?工商管理这些的手续你们能办得下来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反正有没有手续我们都照样。”

  “像你们的业务范围一般都是什么?抓婚外情?还是寻人?我听说还帮人要债呢?”马志强挤了过来,插口问道。

  “我们不是狗仔队,不会整天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偷拍。婚姻调查和寻人只是业务范围的一部分。债务纠纷我们一般都会使用合法的手段进行取证,比如有些老赖在上法院前我们会调查他是否秘密的转移财产,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取证,至于要债有法院的执行机构去搞定,我们又没有执法权。另外还有打假,法律咨询,私人安保服务,我们的工作方式绝对不会触犯法律。”

  我说的都是官样的套话,曾几何时这种话我几乎天天都说,架熟就轻了。当然我们私家侦探本身在中国就是没有法律依据的存在,说白了就是不合法的,所以所谓的业务自然也谈不上合法性。不过这里面黑暗的一面我们是绝对不会说给外人听的。

  肖东方:“你干了多少年了?”

  “两年多吧。”

  马志强:“怎么想起来干这个?”

  “这需要理由吗?我不干这个暂时不知道该干什么别的?”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问起没完来了,我从刚才的倍受冷落一下转变到现在的炙手可热。但是两人刨根问底似的追问令我觉得他们倒像是狗仔队,我有些不自在了。陈芳琪见状忙过来给我解围,笑着一手推开一个说道:“你们俩这是在现场采访还是干什么呢,欧阳甭理他们,一个个都是职业病。”

  肖东方笑了笑不再问了,马志强碍于陈芳琪也停止了令人不爽的采访。但是眼珠乱转,显然是在打什么主意。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他们倒是相处得比较融洽了,因为经过刚才这一番闹彼此的关系算是比较熟一点了。老哥他们提议打牌,他和他的四个同学再加上惠仪六个人打挤三家,六个人都是有钱的主,三女对三男,直接就是硬一百,被挤住的人直接交一百块钱就行。我一看就知道这我玩不起,况且我的牌技也并不算很高超,所以我很明智的选择了在一旁观战。

  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实在是心理不平衡,人家拿钱跟不当钱似的,输多少面不改色。我站在他们跟前就觉得自惭形秽,后来干脆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王燕倒是毫不在意,坐在陈芳琪的身后给她出谋划策,掺乎的不亦乐乎。

  我坐在沙发上注意观察我哥,他的样子好像没什么大变化。四方脸,刀削般的面部轮廓,浓眉大眼高鼻梁,充满了男人的阳刚气息。看他谈笑风生的样子真的很难和电话里那个神经质般的声音联系起来。我现在都怀疑到底是他的精神有问题还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

  他现在怎么看怎么正常啊,但是打电话的时候又说自己快死了,那种神经病的口吻真得非常真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难道是间歇性的,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

  我不想再想了,不如等他来告诉我算了。他给我打的电话自己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吧。我不想主动去问他,反正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已经很淡了,愿意告诉我是你自己的事情,要不是觉得你出了问题我还不愿意来呢,A市多少事情等着我,王阳那小子手头的那笔钱我还没搞到手呢。

  我坐着坐着身边突然挤过来一具温热的胴体,我不用看就知道是王芬,我心头有鬼,自然心虚,心想这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想干什么。这女人的放荡劲儿出乎我的意料,你别是想在这儿搞什么吧。

  我连忙欠身往旁边挪了挪,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王芬没有在意,很客气的请我吃水果。娇嗔着说道:“我说小华你可真是狡猾啊,跟你嫂子这儿你还藏着掖着,刚才我问你是干嘛的你直接告诉我你是私家侦探不就完了,还跟我这儿瞎编一大堆什么民事咨询有的没的,干嘛,拿你嫂子当外人啊?!”

  “没有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这个意思,因为现在咱们这个私人侦探这种行业国家不允许,不合法。所以说只能说民事咨询,绝对没有说把嫂子当外人的意思。”我嘴里坚决的否认,但是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跟我装什么像啊?你还怕我去告发你啊?!”

  “哪儿能呢?得得得,我要是这样的话我待会吃饭的时候我自罚三杯酒好了,你看行不行。”接着我小声地说道:“其实我干这一行免不了得罪人,有的还得罪的特别厉害,我怕人报复所以尽量遮掩自己的身份,我这样已经养成习惯了,决不是别的意思。”

  “哦,这样啊……”王芬好像明白了似的点点头。“那你说干你们这行还挺危险的啊。”

  “你以为呢,谁愿意自己被别人偷偷摸摸的调查,私家侦探一旦暴露身份之后遭人报复通常下场很惨,有被人打成残废的。我还听说过被人打死的呢,就在医院门口,那人在车上被人打的都快断气了,车开到医院门口被人推下来了,然后抬到医院里都没来得及抢救就死了。”

  “是吗……老天爷呀,这警察也不管哪?”

  “凶手最后是抓住了,但是抓住有什么用,人已经死了再怎样也活不回来了。这是出人命了警察管管,没出人命你的行为本身就是不合法,挨揍也是活该,警察才懒得管呢。”

  “是哦……哎那你给我说说你工作的情况呗,你经得哪些事儿给我讲讲,我以前只在小说里看过私家侦探,你这可是真人真事,给我说说吧。”

  “其实很无聊的,工作的时间绝大多数都很无聊,有时候盯着一间房子一盯就是一天。绝对没有小说上写的那么惊险刺激,有的时候则是整天拿着张照片四处打听。有时候一整天就是跟着别人到处跑,很少有收获的。有的人叫查婚外情,明明配偶没有婚外情,他就认定了有。我们自然是查不出来任何证据,他就说我们办事不力,我们接手的工作通常只有百分之六十能按照约定收到报酬,赖账的人很多。”

  “他赖账你们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自己本身这行业本来就不合法,证照什么的都没有,你也没处告他去。一般都是上门找人家说好话,能要回来就要回来,要不回来也没办法。不过恶意赖账的人是个别的人,其他人都是有理由的,人家反正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就不给钱。比如他认定了自己的配偶有出轨的情况,你就必须给找出证据来,他可不管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哪怕其实他的配偶没有出轨,你要是想要钱哪怕编造证据也得给编造出来,要不然他就觉得你没做好他委托你的工作,那么不给工钱也是理所应当。”

  “你被赖过账吗?”

  “靠,我被赖了都不计其数了。”

  “那你要回来过没。”

  “一次都没,我知道有的人被逼无奈跑去编造假证据,但是我不干那事。”

  “那你们就不会硬要啊?这样那不是叫别人拿住你们了吗?”

  “硬要?怎么硬要?你以为我们是黑社会啊?违法的事我可不干。”

  “那你给我讲讲你接触过的那些工作的事呗。”

  “这可不行,我接了工作就得给别人保密,这不能随便说。”

  “怕什么,我又不会跟别人说去。”“原则问题。”我发觉王芬有时候还真没眼色,我表明了不想说了还在这问。

  “跟我还保密呀,咱们俩之间还有秘密可言吗?”王芬说着身体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姿态,手竟然插进了我的大腿下面。由于我们俩坐的离其他人较远,挨得又很近,我的身体正好挡住了她半个身子,所以她的手可以肆无忌惮的骚扰我。

  “喂,你别乱来,当心让别人看见了。”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十分紧张,这女人实在是太疯了。

  谁知她的浪劲到底还是出乎我意料,她看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牌局上,竟然出其不意的快速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吧。”

  我头上的汗都快出来了,早知道是个这么疯的骚货,我绝对不会招惹她。不知道这女人给我哥头上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你晚上不用陪我哥吗?别忘了你是我哥的老婆。”我压低声音快速拒绝

  “嘻,刚才在商场里的时候你有没有顾忌我是你嫂子呢,你插的那么用力,现在我里面还是热热的呢。不信你可以摸一摸,你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流到我的内裤上了。”王芬的脸好像很兴奋一样冒着红光,口里吹出的热气扫着我的耳朵眼痒痒的。

  这是个痴女吗?我突然发觉我哥和我嫂子怎么有时候好像都不怎么正常。

  “别闹了,刚才是刚才,现在你还是我嫂子。”我说这话多少有点提起裤子就翻脸的意思,但是我并不认为和她偷情一次就可以容忍她这么乱来。

  王芬的脸色变了一变,很无趣的把手抽了回来,一撇嘴不理我了。我连忙站起来装作看他们打牌的样子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谁料没坐一会儿王芬竟然又跟了过来紧挨着我坐下了,肩膀和我靠着肩膀,我生怕她在搞什么怪。却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付看你能拿我如何的模样。好在她也是装模做样的看着别人打牌,并没有再搞什么小动作。

  牌局结束,马志强输了不少,但是他面不改色,好像千把块钱对他来说不疼不痒。而且打牌他的话是最多,一会儿说这个出得不好,一会儿说那个不该怎样怎样。似乎赢了都是他的功劳,输了都是别人的问题,语气还很傲慢,这人的牌品实在是不怎么着。

  饭局正式开始,这个林嫂厨艺确实不俗,一桌子家常菜做的色香味俱佳。大概是这帮人在外面饭店吃饭吃惯了,吃这些家常菜反而吃的相当高兴。马志强依诺言先干了三杯酒,都是白的,喝完了之后面不改色,看得出是久经考验的沙场老将。

  王芬则坐在我的左边,右边是王燕。王芬非让我兑现刚才自罚三杯的诺言,小白瓷杯一杯大概就是一两,酒是四十五度的古井贡,三杯下去我就开始有点眩晕了。

  王燕在旁边看着我笑着说:“你行不行啊,今天是准备和谁拚命啊喝这么多酒?”

  我其实知道自己的量,最多半斤,只要是在半斤之内顶多晕一阵过一会就好了,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受。我最多喝过八两,后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吐的,但是从里面出来之后就基本没沾过白酒了。

  “我跟谁也不拼命,我跟我自己拼命行不行。”人一醉话就开始多,还觉得自己其实特别清醒。我现在就有点头脑发热了。其他的几个人在那里猜枚,连女的都会猜,吆五喝六的气氛很火热。这时候我再看旁边的王芬就觉得她真的是面若桃花,娇艳欲滴了。刚才她也喝了有二两左右,一双桃花眼里风情万种,也正看着我。

  我酒劲儿上头,趁着左右没人手悄悄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下。

  王芬抿嘴一笑,没什么反应。

  我以为她没察觉,于是就把手收缩了回来。没想到过了一会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左大腿,我吓得一哆嗦。再看原来是王芬的手,只见她若无其事的看着别处,手就在我的大腿处来回揉摸。我正享受着她的按摩,没想到她的手竟轻快的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伸手进去隔着内裤抓住了我的那一团肉。

  我吓得当场酒醒了一半,立刻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从裤裆里拽了出来。结果我的手里还拿着筷子,一时不慎掉了一根,我下意识的顺势去捡,结果在身体弯下桌子的一瞬间突然看到一条女人的腿从另一个男人的两腿间快速的缩了回去。

  因为事发的突然,再加上酒醉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捡起了筷子脸色入常的坐了起来。

  再看其他众人依旧是谈笑风生连吃带喝,没什么人反应不正常。

  我看错了?

  我觉得我不可能醉到那种地步,那条女人的腿相当漂亮,穿着低腰的黑色尖头细高跟皮靴和肉色丝袜,穿着套装短裙,尽管是短短一刹那我也记得非常清楚,这样穿着的只有一个女人。

  但是那个男人的方位看……我发觉符合条件的只有我哥。

  真是大发现,没想到我哥竟和苏芸名副其实的“有一腿”。再看他俩还真是镇定,脸色如常,苏芸还在抱着马志强的胳膊让他少喝一点,我哥则和旁边的慧仪小声说着什么。当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个苏芸看起来气质高雅,没想到在这种场合在她老公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竟然有这么淫荡的举动。

  难怪嫂子王芬这么放浪,大概她早就知道了我哥的秘密了吧。他作初一你做十五,真是一对好夫妻呀。又想想那马志强也和陈芳琪保持着婚外情,这对夫妻看来也不是吃素的。

  我突然感觉到很可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几个道貌岸然的人刚见到的时候都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都是这种货色。我哥和马志强老婆有一腿,我嫂子和我刚发生关系,还不知道以前都还有多少情夫。这个马志强看起来挺像回事,但是背着自己老婆和陈芳琪搞上了。这里面就剩下个肖东方比较正常,但是他还不知道慧仪和王阳的关系。

  这个世界还存在所谓的道德吗?也许以前存在过,但是我确信现在剩下的只有欲望而已。

  饭局结束后我有点不想在屋里待着了,一是想出去外边醒醒酒,二是觉得和这些狗男女们在一起装模做样非常累,我和他们说了一声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出去先是在度假村里溜达了一圈,我喝的大概有半斤左右,现在走起路来觉得地不平,好像无法好好的保持平衡,头重脚轻,慢慢悠悠在绿树丛荫的小路中不分方向的乱转,转来转去等转回出发点的时候却看见其他的几个人好像也出来了。

  大家都是大声说笑,显然是喝得有些高了。好在这里是我哥的地盘,再加上现在这里顾客很少,倒也不会打扰别人。

  我不想理会他们,转身刚想绕着走,却被嫂子王芬看见了我,不等我躲起来就向我这里走过来。

  “喂,干什么一个人独来独往,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不好吗?”

  “我一个人习惯了。”我的头脑已经比刚才清醒了些,面对这个荡妇可不敢在有什么挑逗的行为了。

  王芬显然没喝多少,和正常人的举动还差不多,总算那边还有人所以并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来,只是对我说:“你要是喝多了我去给你冲杯醒酒茶解解酒吧。”

  “不用了,我还没醉呢,我自己走一会儿路慢慢的就过去了。”

  “那我陪你走一会吧,让你哥跟他那些个同学说去吧,我跟他们也不熟,还是觉得跟你自在一点。”

  靠,你跟他们不熟,难道跟我很熟吗?我们也是今天才见面而已啊。我很奇怪她和我哥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仗着酒劲儿就开口问道:“嫂子和我哥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啊。”

  “……”王芬没说话,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笑了。

  “你经常……我是说和别的男人有一夜情吗?”

  “怎么,吃醋了?你哥还不是一样。我和他各找各的乐子,要不然今天怎么能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王芬面对我的询问丝毫没有感到难堪,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哦……是啊。”我没话可说,王芬见状又抿着嘴笑着说:“怎么,还觉得没够是吧,就知道你这个小馋猫不是个省油灯,不过说真的我今天还真是挺爽的,要是你想和我再来一次的话我倒是没意见啦。比起你哥来我发觉我倒是比较相中初次见面的你,我喜欢你身上这种阴柔的俊美。相反你哥有点太阳刚了,我反而觉得你比较有吸引力。”

  “是吗?那你和我哥是因为什么结婚的?”

  “因为什么?因为钱呗。我喜欢他的钱,他喜欢我的色,就是这么简单。他原来是有老婆的,我不过是他包养的一个二奶而已。后来他老婆和他离了婚,他就和我结婚了。”

  “那你们现在结婚了也是这样?”

  “我说过了,他只是喜欢我的美色而已,等到有一天他对我厌倦了……哼哼。”她鼻子里冷笑了两声,“他爱的人不是我,这一点我很清楚。我不过是他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他的心不在我这里。这一点我很清楚,他也很清楚。”

  “我哥最近身体怎么样?”我突然想起了他那电话中奇怪的态度。

  “健康着呢。身体倍儿棒,吃么儿么儿香。你也看见了他刚才那劲头,身体好得很。”

  “哦……那他精神方面有没有什么……”

  “精神方面……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王芬感到很奇怪。

  “就是平时……这个睡觉啊有没有失眠之类的。他生意做的这么大肯定操心的事比较多,有时候精神上有压力表面上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这我倒没发现,他一上床要么就是和我做爱,要么就睡得跟死猪一样。”

  那难道我接到的电话是假的?那里面从我哥的语气判断他的精神状态绝对很不正常。充满了惊恐.怀疑.焦虑.紧张等负面的情绪。

  我哥真心爱的人不是嫂子,他和她只是维持着床上的性关系而已。那么他爱的人是谁?我突然想起了桌子底下的那一幕。

  难道他爱的人是苏芸?

  “嫂子你以前是做哪一行的?”我突然对她产生了兴趣。

  “你猜猜看,能不能猜得出来。”王芬得嘴角又弯起一道月牙,桃花潭水般的双眼挑逗似的看着我,充满了女性成熟的妩媚风情。

  “你……是运动员?我感觉你的身材保持得特别好,而且动作轻盈灵活,肌肉结实有力,除非是经常保持运动的人否则不可能锻炼出来这样的体质。”这是我亲身体验的,在商场里的卫生间性交的时候她的动作显示出相当的耐力和功底,一般的人不太容易达到。

  “差不多,接着猜。”王芬眼睛里的笑意更浓。

  “有没有提示啊。”

  “好吧,给你些提示好了。”王芬拉着我来到一处树丛后面。然后站在那里活动了两下筋骨,然后单腿站立,一条腿直着抬了起来,越抬角度越高,最后一只手扳住脚跟竟然举过头顶,两条腿竟然接近了180度,裙子被分开的双腿撑的褪到了腰间,黑色的长筒吊带丝袜和白皙的大腿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黑色的性感蕾丝镂空内裤上面竟有好大的一片粘湿水印,隐隐渗透着一股精骚味。

  我被眼前的淫靡景象惊呆了,眼睛都直了。我裤裆里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又开始发硬,尽管几小时前刚射过精,但是酒精的刺激似乎又让我的心里燃着了欲火。

  王芬单脚在地上转了一圈之后,轻轻放下腿。我由衷赞叹,到她这个岁数腿上的筋还能拉的这么软,实在是难得。搞体操的?还是练舞蹈的?

  接着她身子后仰,腰好像面条一样软,然后双手撑地,整个人形成了一座拱桥一样的体态。接着双手双脚逐渐挪动着向中间靠拢,腰折的角度越来越吓人,好像她的脊椎根本就是软的。我看得浑身都冒汗,这是瑜伽术?

  还是软骨术?这是什么特技?

  “你是搞体操的?”

  王芬没有回答,在对折到一定的角度之后,她的脚一蹬地,双腿弹了起来,直接形成倒立的姿态。她的裙子已经完全褪到了腰间,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在了她两腿间的地方。

  接着她慢慢的用手支撑着地面“行走”到一处石桌前,躺了上去,双腿并拢高举,露出两团雪白的丰臀。对我说:“过来。”

  我依言来到她身边。如果她是让我分开她的双腿脱下她的内裤我是不会惊讶的,因为她现在的姿势和AV女优们一模一样,就是等着男人来插入的姿势。结果她却对我说坐到她的双脚上去。

  我有些奇怪,这怎么坐,她现在穿着高跟皮靴,脚底板虽然朝天,但是这也不是板凳啊。

  “快点,帮我把鞋子脱了。”王芬催促。

  我只好上了桌子面,帮她脱掉了中筒皮靴。先端详了一下角度,然后便将屁股调整了个最方便的姿态,轻轻的坐了上去。现在等于是王芬用脚撑着我的屁股,我全身的重量都坐了上去。

  出乎意料,王芬的脚力大的难以想象,我大概130斤的分量竟被她的双脚给蹬住了,然我发觉她竟然一边蹬着我一边在转动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被她蹬的一起一伏,我的头又开始晕了,连忙喊停。

  我出溜下来,皱着眉头说道:“你搞什么名堂?你演杂技啊?……等等,你是……杂技演员?”

  王芬坐在桌子上没下来,得意地笑道:“算你聪明。”

  “你以前是练杂技的?”

  “没错,我以前就在杂技团里面生活,我家的亲戚是开杂技团的,我从小就在杂技团长大,小学毕业以后我家里供不起我上学后来我就进了杂技团当学徒,我在杂技团里待了大概十二年。别的不练就练蹬技,别说是你,就是比你重的人我也照蹬不误。”

  “是吗,厉害厉害。你家里几个孩子?”

  “我下面还有个弟弟,当初我进杂技团原本是想挣点钱把他供上大学去,可惜他也不是读书的料,后来就也进了杂技团里练功夫去了。”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

  “现在你不是有钱了吗。想读书什么的话也没有困难了吧。”

  “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静不下那个心了,我现在只想当我的贵妇人就好。”

  “哼哼,是淫荡的贵妇人吧。”我的手轻轻的滑过她的丝袜美腿,她大概是痒痒了腿一缩。眼睛里又闪起了欲火,荡笑着说道:“现在怎么胆子变得大了?现在就不怕不别人看见了?刚才在饭桌上你瞧你那个熊样,越危险的地方才越刺激。”

  她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玉足轻轻的伸向我的裤裆,隔着裤子揉按着里面硬挺的男根。

  我的只觉得心火一阵阵的往脑袋上烧,胸中有股冲动不发泄不快。我一把抓住她的脚,将脸贴在她的小腿上贪婪的用舌头舔着,同时下面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涨硬的肉棒飞快的捋动着。

  王芬用手抓住我的肉棒套弄着,肉棒的硬度迅速增加至最佳状态。

  我将她的连衣裙的两根吊带迅速扒下,露出里面两团浑圆柔软的乳房,黑色的镂空乳罩束缚着它们,将两团乳房间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我的一只手已经伸了上去,手指轻轻的揉动着暗红色的乳头,感受着它的变硬,同时揉捏着大团的乳肉。

  王芬的口中发出了压抑的呻吟,我不知道这种野战她有没有经历过,反正我是有过经验,只能用特别刺激来形容。有种回归大自然的野性的冲动,但是又特别怕别人看见。尤其是我现在和我的嫂子在这里做背德的通奸,那种冲破伦理禁忌的淫乱快感还真的是难以言喻。

  我的舌头滑过丝袜的表面,在上面留下口水的痕迹。同时手顺着小腿滑向大腿,然后别到了她的内裤里面,里面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我的精液流了出来还她的淫水爱液,又或者两者都有,总之是粘糊糊的一大片,带着浓重的性分泌物的骚味。我把手在里面乱掏,弄得满手都是粘糊糊的液体,然后把手伸向她的脸上,她贪婪的抓住我的手,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一样淫荡的用舌头舔,用嘴吮吸,吸的时候还发出啾啾的水响声,但是我把大部分的粘液都涂在了她的下巴上和嘴上。

  王芬的手灵巧的爱抚着我的肉棒,不停的用掌心来摩擦刺激龟头。阵阵麻痒的电流流过全身神经,我都感觉我的肉棒硬的都在一跳一跳的。接着我扒下了她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档部上面一滩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可疑粘液,然后我推开两步,让她从桌子上下来,蹲在地上含住了我的肉棒。

  我扶着她的头,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里前后摇动。她的嘴不快不慢的套弄着我的肉棒,我舒爽的口中发出轻缓的呻吟声,前后摆腰,听着下面发出的响亮的嘬吸声还有混合着口水的声音,享受着那条舌头绞缠着我肉棒的茎身,牙齿刮擦着龟头肉沟,以及口腔那种强烈的吸力的快感。王芬一边猛嗦我的肉棒,自己的手一边在两腿之间活动着。这个女人的性欲还真是旺盛,几小时前刚做过一次而且还达到高潮,现在竟然又主动找我做爱,真不知道她是天性淫荡还是什么。我哥娶这样一个女人还真是该他倒霉,头上带着绿帽子恐怕不止一顶。不过他也是身边不缺女人的主,看他跟那个苏芸的样子恐怕也是恋奸情热。

  大概是我喝了酒的缘故,再加上不久前刚射过一次,这次快感来的比较慢,没有想射的感觉。于是我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抽出,让她的双腿分开坐在石桌子边上,我站在她两腿间,手托肉棒轻轻将龟头顶在了肉缝上。

  我轻轻往前顶了一下,将两片微微分开的肥厚阴唇挤得左右大开,里面的汁液有一点流了出来,随后我轻轻往前一送,整条肉棒顺利的挤了进去。大量的粘沫被挤了出来,里面的腔道非常润滑,我不怎么费力就顶到了最里面的尽头。肉棒的根部和睾丸的连接处贴在了两片分开的阴唇上,缓缓的转动研磨。我的肉棒在里面搅动,王芬一下闭上了眼睛,头高高仰起,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脸上浮现出好像吸了大烟一样的舒爽表情。

  肉穴里面的松紧程度好像比刚才的时候要松一点,但是水很多很温热湿滑,我抽动起来一点也不费劲。我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前后耸动我的屁股,王芬的双臂抱着我的肩膀,双条黑丝袜美腿夹着我的腰,随着我的节奏而晃动,胸前的两团乳房已经被解放出来,乳罩丢在一边,两颗红葡萄颤动着画出两道轨迹。

  我尽力将她的身体向后放倒,头往下缩弓着背含吸她的乳房,舌头围着那两粒葡萄打转。她鼻子里的唔唔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的温暖乳沟里。

  肉棒快速的推拉,带的肉穴里的嫩肉翻出缩进。淫水不停的渐出来,石质的桌面上已经湿了一片。

  她的身体后仰,疯狂甩着头,秀发好像波浪四散飞扬。两条胳膊撑住桌面,双腿盘住我的腰,屁股竟然悬空撑起来。我从下面兜住她的腰,直起身子往后退,让她的双手完全支撑住桌子边缘,下体快速的顶撞,口中喘着粗气。

  “呼……呼……逼里面……好热……呼……好紧……你这个淫妇……插烂你……呼……呼……”

  “哦……哦……我……喜欢……嗯……男人的精液……我要……哦……哦……干死我……”

  她的肉穴里面一阵一阵收缩的好紧,我火热的快感开始累积。不过这个姿势实在太累,我又慢慢的将她放回桌子上,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对着我从后面猛顶。

  王芬的上半身完全趴在冷冰冰的石头桌面上,两团乳房被挤压的扁扁的,被我从后面撞得身体一耸一耸,不过她显然还有余力,在我撞她的同时她也往后挺主动撞我,每次对碰都让我的肉棒顶到最深处,她阴道尽头的子宫颈口非常敏感,被我的龟头捧触一下腔道就会收缩一下。

  我现在已经是脸红脖子粗,累得满身是汗,不过射精的快感已经快来了。我再次抱着她的屁股,快速的冲顶,大约两分钟之后,王芬的身体开始哆嗦了。

  “啊……啊啊啊……来……来了……”

  肉穴里的黏膜一下缩得很紧,将我的肉棒牢牢的箍住。绝顶的快感好像潮水一样淹没了王芬的神经,她的身体僵硬,肌肉都绷紧了,阴道深处大量的热液涌了出来,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的感觉就好像触了电一样,眼前金星直冒,巨大的膨胀感压迫着我的输精管。我喘息着用力往前一顶,龟头直接顶在了她的子宫颈口上,然后泄洪的快感吞没了我。肉棒有节奏的跳动着,在收缩膨胀之间循环反复,大量的精液喷射进了她的深处,灌满了她所有的缝隙,然后我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身体轻轻的趴在王芬满是汗水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我们俩这时全都沉浸在性高潮的美妙余韵之中,谁都不想说话。

  大概趴了能有五分钟,我的呼吸渐渐平复,脑子清醒的多了。我将疲软的肉棒从她的肉穴里抽了出来,结果带出来一股白色的粘液。我将粘液用手指接住,轻轻涂抹在她的肛门处,弄得粘乎乎的一片。

  “讨厌,干什么呢你。”大概是敏感的菊花受到骚扰,王芬用手来拨拉我的手。

  “好了快起来吧,等会儿说不定有人来了,快点快点……”

  王芬从石桌上爬起来,快速的带好乳罩穿上衣服,好在现在是九月份,大家穿的都还不多。另外刚才也没怎么脱衣服。整理停当后王芬站起来,内裤已经掉在地上沾上了泥土不能穿了,于是她索性光着屁股用裙子往下一遮,蹲在地上把阴道里的精液空了空,然后说:“都怪你,你怎么射这么多。”

  “你自己说的你喜欢男人的精液,我就多射一点给你喽。”

  “讨厌。”王芬娇嗔的打了我一下,然后问道:“你要去哪儿?屋子里现在没人。我要回去洗个澡。”

  “我还向在外面再转一转吧,等会儿我自己回来。”

  王芬左右看了看,然后从另一侧绕回大路,奔后面过去了。我则是出了度假村的大门,信步顺着门口的马路走去。

  我由于纯粹是无事可做,于是就开始琢磨我哥他们这帮人之间的关系。

  我哥的妻子是王芬,但是他又和马志强的老婆有关系。马志强则和陈芳琪有关系,马志强知不知道自己被我哥带了绿帽子?他应该不知道,就凭他那股子傲劲儿要是知道这种事肯定会找我哥拼命。这个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别看对其他人表面上都客客气气的,其实谁他都看不起。

  等等,陈芳琪的录影带被偷一事是不是和他有关?他和陈芳琪的关系还有什么人知道?他的这些同学知不知道?难道是他得罪什么人了?别人其实是要整他但是从陈芳琪那里作突破口?

  但是看他这样子,好像最近没遇见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啊……我又拿出他的名片看看正面又看看背面,想起他给我名片的时候那种随便的样子,很可能当时根本就没打算认真,只是碍于其他人的面子敷衍我一下。娘地,有什么好牛逼的。一看你就不是好鸟,自己老婆那么漂亮不知道去疼,反而和别的女人偷情,活该去戴绿帽子。

  等等,他和陈芳琪的关系似乎……总觉得……还有我哥和苏芸……我哥究竟是遇见什么事了?他叫我来究竟是有什么事?难道真的是为了兄弟相聚吃顿饭?他看起来很正常啊。但是那几通电话……他在耍我吗?他应该不是会做这种多余的事的性格,除非此事对他有利……怎么想也想不到……我的酒劲儿还是没过去,脑子反应还是有些迟钝。

  就这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顺着人行道信马由缰,不知不觉间竟走了很长的时间,走一走反而还觉得挺爽快的感觉,结果渐渐的走的就远了。等到看到前面的超市,我才突然意识到我竟然又走到和王芬偷情的那家商场附近了。

  这里是一片居住区,附近有好几个大工厂大企业,不约而同的将生活区选在了这里。引带的很多商店也在这一片安家落户,显得相当繁荣。此刻接近下午5点半,大多数工厂还没下班,街上的人已经不少了。我顺着街道转了一圈,看看街道两旁的各种大小商店,最后回到了超市门口。

  我感觉到憋得慌,得找各地方放放水,于是我又走进了超市。

  轻车熟路的来到洗手间,我不知怎么想的还是钻进了和嫂子偷欢时的那个隔间。莫名其妙的接到我哥的电话来到这里,别的事情还没干反而先和我美艳的熟女嫂子发生了不伦的奸情,而且还是两次。

  我是在做梦吗?还有我哥那帮同学之间那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我从洗手间出来,随意的在超市里转悠。我并不想卖什么,只是无聊了随便看看而已。转来转去转到了商场最南边的一排货架处,这里主要是各种玩具,琳琅满目种类繁多,我随走随看,突然看到其中一个货架上有卖望远镜的。#--iCMS.PageBreak--#我一时好奇心起,种东西说不定对我的工作有用哦。我拿了下来揭开镜头盖,对在眼睛上像对面望去。这排货架方位比较背,所以少有人阻挡视线。可以一直看到超市入口处旁边的快餐店,透过玻璃幕墙甚至可以看得到各位吃饭的食客的吃相。

  视线有些模糊,我调了一下焦距,景象立刻变得清晰无比。

  哈哈,看这个胖子,吃肉夹馍吃的满嘴流油,喂喂,你的脸上都沾到肉沫了好不好,还不赶紧擦一下啊,真是影响市容哎。

  我靠,这死小孩你打喷嚏不会扭过头去啊,还对着桌子打,你父母难道没交过你餐桌礼仪啊。没看到你对面那位老兄都拿手护着碗啊。

  嗯,对面这位老兄……嗯?!?

  我的眼睛突然睁大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我靠……没看错吧?对面那位正在吃米线的老兄,不就是我哥吗?!

  仔细看看模样,肯定就是我哥。他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

  我又往他身边左右看了看,马志强肖东方等人一个也不见,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吃饭。右手拿一个肉夹馍,面前一碗米线,左一口米线右一口馍吃得不亦乐乎。

  我靠,这么能吃?你不是刚刚才酒足饭饱吗?怎么又跑到这里开饭?乖乖,放这么多辣椒,还真不知道你这么能吃辣。怎么连衣服也换了?什么时候换的?

  镜头里我哥真是左右开弓,筷子灵活一挑就是一大口米线下肚,肉夹馍的体积也是在迅速减小,吃的那叫一个香。我由衷的佩服我哥的好胃口,现在再叫我吃什么东西我只是觉得反胃而已。他究竟在这儿干什么?

  我仔细的观察着,突然感觉我哥此刻的神态好像变了,换了一个普通人一样,对我来说有种陌生感,或者说好像有哪里和刚才不一样了。

  换了一个普通人,和刚才不一样了……他现在……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因为我联想到了他那几通神经病似的电话。难道我哥现在犯病了?他是双重人格?

  不过现在看我哥不像电话里那种精神状态啊,看起来是个正常人。

  他究竟在干嘛,一个人还换了衣服,明明已经吃了饭还跑到这里吃吃喝喝。

  难道……他是在等什么人?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古怪的念头。

  结果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脑际,我的视线里竟然真的又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在这里出现真的是我绝对没想到的。

  王阳!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又遇见了他。

  我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也来了C市,但是我看见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好好收拾他一顿。这小子似乎是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一样,我不管走到哪里都能碰见他。

  正好,我现在闲着没事,找你聊聊天也挺好,顺便聊一下陈芳琪的那六万块钱的事情。

  我刚想过去,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又让我目瞪口呆。

  王阳径直走到我哥的旁边,好像很不客气地拍了他肩膀一下。绷着脸似乎好像是上级训斥下级一样跟他说了几句,我哥一脸低声下气的神态,好像在解释什么。王阳不耐烦地一挥手,我哥赶紧站起来付了钱跟着他消失在我的镜头视线之外。

  我靠,这小逼养的什么地干活?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王阳认识我哥?我再看时望远镜的视线被货架挡住了,我赶紧绕过去再看却看不到两人了。我将望远镜放回货架,三步并作两步往出口处赶,但是等出了商场再找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我在超市门口愣愣的站了半天,脑子里一团乱麻。

  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超市门口的车里没有我哥的车,也许他们已经回去了。我确信我刚才看得非常清楚,王阳和我哥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这个事实在是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或许我真的该马上找人问一问才对。

  等我回到度假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其间王芬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在哪儿。当时我正在公交车站等车,她问要不要过来接我,我对这个淫欲饥渴的荡妇已经有点怕了,谎称现在正在公交车上。

  进得大门,我脑中的疑虑始终无法消散。

  王阳这小子现在在哪儿呢?他现在又在干什么缺德事?他怎么认识我哥的?他来这里是不是又和陈芳琪的事情有关?对了,钱,还有那笔钱,我一定要把那笔钱给挖出来。

  我咬牙切齿的四处乱看,他既然认识我哥,搞不好能在这里碰见他。

  现在是吃饭时间,或许在餐厅……我往餐厅那边走过去,结果还真是让我给猜对了,王阳果然在这里,而且找到他的过程比我想象的容易得多。我刚刚绕过一处花坛,就在一个人工湖旁边看见了他。他正站着和一个女人在那里说话,我定睛一看,嘿嘿,竟然是我那美艳的嫂子。

  我的心里顿时跟猫抓的一样恼怒到了极点。王阳这小杂种还真他妈是我的克星,慧仪被你给搞了,陈芳琪也被你搞了,现在你又来打我嫂子的主意。而且看两人之间的状况显然是非常熟识了。你还真是个花匠啊。你他妈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不是?你他妈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是不是?我不论到哪里你都非要出现一下恶心恶心我,看来你是没拿我对你的警告当回事是吧。

  我默默的站在一棵树后面,悄悄的看着两人。却见王阳和嫂子说了几句之后嫂子就走了,他自己一个人往我这边走过来。

  他显然没有看见我,我躲在树后等他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快步走了出来,双手一搭他的肩膀,冷笑着说道:“你好啊。”

  王阳毫无心理准备,背后被人弄了一下吓得浑身一哆嗦。接着一扭头看见是我顿时脸色发白,好像看见了鬼一样,刚想挣脱逃跑却被我牢牢的夹住,他慌得说话都结巴了:“你怎么会在这?……你要干什么,我……我……我可喊人了。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你还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我强行夹着他的脖子把他拖到了和王芬野战的那处隐蔽的地方,狠狠地把他往地上一摔。这小子的身手倒还挺矫健的,手扶了一下桌子就站稳了。

  “你……你说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已经不再跟她在一起了,陈芳琪我也不会再去招惹她了。你还想怎么样?”他面现惊恐之色,因为我的脸上布满了杀气。

  “你跟慧仪在一起,笑话,你配吗?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我看你是不会吸取教训是吧,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是你老婆?”

  “是不是我老婆用不着你管,总之肯定不是你老婆。我发觉你小子真的是不长记性啊,有些事你知不知道会掉脑袋的,啊!?”我伸手一压他的脖子,狠狠一记勾拳结结实实凿到了他的肚子上,他呜的一声捂着肚子痛苦的弯下了腰,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扶着他的身体把让他靠着桌子才没有倒下。冷笑着说道:“你怎么了?犯病了?你看,你看,我就说了有些事不能乱搞,否则说不定对你的健康有害呢,你说是不是。”说完我的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脚上。

  王阳疼得脑门上冒汗,面容扭曲浑身颤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你再装啊?说老实话比你更能装的人我都见过。”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这个人比较好奇,有时候有些事情想不通的话就睡不着觉。咱们关系这么好,你不会眼看我每天失眠吧,如果我睡不好的话我的精神会很差,精神很差的话脾气就会很暴躁,脾气暴躁的话有时候就会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你懂吗?”我的脸贴近了他的脸,用一种冷酷而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想知道你所知道的全部事情。”

  “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王阳的表情相当奇怪。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比如陈芳琪的事情?我对她的事就很感兴趣,你愿不愿意替我排疑解惑呢?”

  “我……我跟她根本不熟,我们只是有过一次一夜情而已……我对她根本就不了解。”

  “你不是自称她的粉丝吗,粉丝还会不了解她?是谁派你去的?”

  “我……我自己想去的……我说的是实话……”

  “是吗,我以前当过警察,据我的经验所有的罪犯不打都不会说实话,咱们都是文明人,我可不想使用那些不人道的手段,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放聪明点儿OK?”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那我就直接问你吧,陈芳琪的钱你放在哪儿了?还有这件事到底是谁策划的?那几盘录影带有没有做拷贝?你别给我装相,那个叫郭宝的小子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脸,这件事只要一报警肯定能抓住他,到时候你以为你能跑得了?”

  “我……我不认识……”王阳眼珠乱转,脸上冷汗直冒,吭吭巴巴的不知说什么好。

  “得了,我全都知道了,我的目的只是钱,如果你把钱交给我的话我就不会再理你,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陈芳琪还不知道这事。你是想把事情闹大呢,还是咱们私下里解决。我告诉你在这里被我堵住了你就别打别的主意了,我不会轻易就放过你的。”

  “我……我……”王阳的眼珠乱转,显然内心里也在做着思想斗争。

  我等的不耐烦了,决定给他点压力,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刚要动作。就听见身后不远处有女人叫了一声:“王阳?你们干什么呢?”接着脚步声响起,有人过来了。

  我赶紧松开手假装没事儿似的站好,回头一看竟然是嫂子。只见她走到这里疑惑的看着我们俩问道:“你们俩在这儿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我笑着说:“没事,没事。我和他在这聊天呢,是不是。”王阳也点点头说:“就是,我们刚刚聊了一会儿,你怎么来了?有事啊?”

  王芬说道:“我刚看见欧阳过来了,我来找他回去吃晚饭,怎么你们俩认识啊?”

  “啊,以前认识,有段时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见着了,正好跟他叙叙旧。怎么嫂子你也认识他?”我哈哈笑着拍着王阳的肩膀做老友状,王阳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消失了,装的和我很亲热。

  “当然认识了。”嫂子奇怪的看着我俩。

  “他就是我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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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天堂第六章晚饭后,我哥提议到活动室去运动一下,众人都表示同意,我和王芬走在一起落在后面,我装作不经意的问她道:“王阳以前也是练杂技的?”

  “是啊,他没跟你说过?”

  “没跟我说过,谁能想到这个呀。”我只是笑着遮掩了一句。“王阳怎么没过来?”我们吃饭的时候王阳并没有出现,不知道他是吃过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不知道。也许你哥让他去办什么事了吧……”王芬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似乎不太好。

  “哦……”真的这样吗?依我哥的秉性来看估计是不认为他和他们是一个层次的人所以根本不打算让他一起活动吧,但是我呢?我不也是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王阳以前是练什么的?”我开始转换话题。

  “爬杆。”

  “爬杆,什么意思?”

  “这是杂技里的行话,就是地上立一根杆子,他不用任何工具很快就爬到杆顶,而且还能在上面做各种动作。练得好了之后甚至比猴子爬得都快。”

  “哦,这么厉害?”我的脑子一亮,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一般多高的杆子?”

  “不一定,高的有三层楼那么高。”

  “三层楼……要是他爬楼呢?就是普通的公寓楼,要是窗户上带着防盗网之类的,他能从一楼爬到楼顶吗?”我好像有点灵感了。

  “那不知道……应该不难吧。基本功只要扎实了,再加上胆子练出来了,爬什么都差不多。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有,只是你一说这个我倒是想起了电影蜘蛛侠,呵呵呵……”

  我笑着掩饰了过去,但是心里却翻转起来。王阳,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绝活呢。哼哼……王阳去慧仪那里打工究竟是谁联系的呢?听里面的人说是亲戚介绍过去的,难道是我哥?他为什么不让他就近在自己的度假村里待着算了。他生意做的这么大难道连一个人都安排不了?这是我心头的一根刺,不过我倒觉得不太可能是我哥,因为我哥和我很久都断了联系了,他跟慧仪应该也没什么联系才对。

  “王阳现在在我前妻那里上班你知道吧。”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那是你前妻。”

  “我哥给介绍过去的?”

  “哼,他……不是他,是他的那个同学肖东方人家给介绍过去的。”

  “肖东方……”我还真有点惊讶。

  “要说人家这人还真不错,我上次就跟人家说了一次,人家就答应了。”

  原来是肖东方,他这下可算是当了回东郭先生,他好心帮王阳这小子安排工作,结果王阳却忘恩负义偷了他的女朋友,给他带了顶绿帽子,搞不好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我的心里还真替他悲哀。

  慧仪有了肖东方,为什么又和王阳有关系呢?难道说……活动室里有台球桌还有乒乓球案子,我哥和肖东方两人打乒乓球,旁边两位女士观战。我和马志强打台球,他的水平很高,打了一局斯诺克之后我输他二十几分。我表示甘拜下风的笑了笑,把球杆交给在一旁跃跃欲试的王燕,转回身看我哥和肖东方打乒乓。

  老哥的身手着实不减当年,他小时候加入过市少年队的,看来到现在十几年这水平也没有退步。肖东方也不是善碴,看得出是个个人修行的野打家,虽然动作不像我哥那么老练专业,但是反应速度特别快,好几次都挡住了我哥的大力抽杀。我哥则是越战越勇,脚步移动侧身灵活多变,握球拍的右臂好像化作了风车呼呼的抡开了,频频发动猛攻。

  两人每一次交锋旁边观战的王芬和苏芸都大声地拍手叫好。

  我哥的样子……我的心里又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发现我哥真的好象挺神秘的。他现在和我在商场里看到的时候好像又有些不同了,和我初次见他的时候感觉倒是一样的。总感觉商场里的他和现在的他似乎又有哪里不对劲了。

  但是我又说不清楚是哪儿不对劲,这只是一种感觉。

  难道真的是他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仔细想想看从现在的他和商场里的时候神态气质确实给人的感觉不一样,而且他和王阳似乎还……我越来越觉得王阳这小子似乎很可疑,什么事里面都有他。

  但是我现在又找不到他,王芬把我拉走之后这小子就趁机消失了,不知道住在哪里。

  肖东方不是我哥的对手,输了一局之后便不再打,将球拍交给在一旁观战的苏芸,来到我旁边很客气的说道:“怎么不上去玩两把。”

  “我的水平不行,今天也有点喝多了,还是看你们玩吧。”我婉言推辞。

  “说真的,我还真没想到你是慧仪的前夫,我也是今天来了才知道,怎么你和你哥平时联系的少吗?”

  “不在一起住嘛,再说他生意多忙啊。”

  “呵呵,那倒是,他在我们几个里面算是最有钱的了吧,说真的今天芳琪说和你是朋友还真让我挺惊讶得,你跟芳琪怎么认识的?”

  “我嘛,也是通过别人认识她的,我跟她也不算是特别熟,只是电视里看过她的节目而已。”我含糊其辞。

  “哦……哎,那你觉得她的节目怎么样啊。”

  “很不错啊,我看咱们电视台收视率最高的大概也就是她的新闻访谈了,她的人气相当高的。”

  肖东方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也难怪他是节目制作人,这里面自然有他的大功劳。

  “对了你和慧仪认识多长时间了?”现在轮到我来探他的底细。

  “一年多了吧。”肖东方的脸色恢复正常。

  “一年多了?”我的语气里带着意外。

  “是啊,我和她是在西安认识的,当时我是去那边旅游的,正好碰见慧仪在街上被一个小孩掏钱包,我上去把那个小孩给赶跑了,结果就是这样认识了。”

  “哦……英雄救美啊。”我强笑了几下,但是心里却翻开了锅。难道不是肖东方?这么说最初给我戴绿帽子的人还是另有其人喽。她当时和我坦白的时候到现在有快四年了,肖东方认识她才一年多,王阳这小子是肖东方介绍过去的肯定也是在他之后。这么说慧仪还和第三个男人有关系不成?而这个男人在肖东方和王阳之前就和慧仪搞上了?

  这个家伙究竟是谁?

  我感觉心里有种酸的反胃的感觉。

  “你认识王阳吗?”

  “……认识啊,他不是王芬的弟弟吗,我介绍他过去慧仪那里打工,算是给同学帮个小忙。怎么你也认识他?”

  我当然认识他,我还知道他给你戴绿帽子。我有种冲动想告诉他,但是我忍住了。

  “嗯,我在慧仪那儿见过他。”我笑了笑,转变了话题。

  我们又随便得了了几句,那边马志强打完了一局之后看见我俩在一边聊天便将球杆交给了慧仪,快步走了过来。

  “你俩说什么呢?”完全不懂礼貌的插嘴,我跟你又不是很熟,况且他的口气听起来总让我觉得有种居高临下的味道,我很不舒服。

  “你怎么不玩了?”我没吭声,肖东方则是笑着示意了一下那边。

  “没什么意思,你们俩说什么呢?”他再次追问。

  “随便聊聊,怎么你有事吗?”我的口气淡淡的不卑不亢,你算干嘛地,我用得着甩你吗?我看你是傲慢惯了吧。

  “哦,呵呵,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我也过来掺一脚,不反对吧。”这句话是对着肖东方说的。

  “当然,人多才热闹吗。”肖东方很有风度,正好那边苏芸又败下阵来,他顺势接着和我哥打乒乓球去了。于是只剩下了我和马志强两个人。

  “哼哼,他这个人就是这样……”马志强看着肖东方的背影,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感觉和他无话可说,好像找不到什么话题。

  “你做私家侦探收入怎么样?”

  “啊,一般般吧,勉强温饱而已。”

  “这样吧,我这儿有个机会能让你上电视,你干不干?”

  “什么?”

  “我想搞一个有关于私家侦探的电视专题节目,想请你当嘉宾,这等于是免费给你宣传了。有没有兴趣?”他说话的内容像是邀请,但是我总觉得好像强迫一样,或许这个人平时说一不二惯了。

  “电视节目?就好像什么焦点访谈一样的?”

  “差不多,就是跟踪拍摄一类的。我早就有这个构思,你正好是德子的弟弟,这个机会我就留给你了,想不想去?”

  “这个……是不是那种和现场直播一样,派个人拿着摄像机整天跟着我,我走到那儿就拍到那儿的那种?”我还真的有些好奇,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遇到的。

  “不止这些,还有演播室,就和实话实说一样的访谈内容。”

  “这种事情啊……嗯……”我故作沉吟。

  “这个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啊,我可是看在你哥的份上,肥水不流外人田……”

  “多谢了,不过我并不打算去。”

  “啊?为什么?”马志强好像很惊讶我居然能拒绝这样的好事。

  “我不想参加这种节目,就这样。”

  “为什么不想,你知道想上我的这个节目的人有多少吗?以前的那个谁谁谁都是上了我的节目后就红起来了。你的外表条件这么好,只要抓住这个机会一定可以红起来的。”

  “不好意思,我既然干这一行就注定了不能引人注目,而且不能把客户的工作内容曝光这种事情是职业道德。况且我干这一行得罪的人太多,要是我上了电视曝光了我的真实身份,只怕没等红起来呢就有人找上门来寻仇了,我还想多活两天呢。”

  “……你别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吧?”马志强看着我的眼睛若有所指。

  “什么别的原因?”

  “是不是东方也跟你说过这件事,你先答应他了?”

  我先是一愣,接着才明白过来。肖东方也是搞电视节目的,况且陈芳琪还是他的手下大将,我和陈芳琪是朋友,有这层关系在,他可能以为肖东方想要捷足先登了。

  他看着我的表情得意地笑了:“是不是这样,不是我说的,A市电视台的知名度和我们XX卫视的相比都不在一个档次上,我们电视台在全国范围内的收视率都是排着号的。人往高处走,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

  “你误会了,他刚才根本没有和我提过这事情,我们只是聊一下我前妻的事情。关于你的这个提议我真的没什么兴趣,各人有个人的实际情况,要不然我看就算了吧。”

  “啊……这样啊。”马志强似乎还不太放心的看了肖东方的身影一眼,见我的态度坚决也只好作罢。“那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再考虑考虑,再想想,要是改变主意了给我打电话,好吧。”

  马志强悻悻的离开,过不大约一小时女士们似乎都累了,于是我哥叫嫂子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一间度假村的房间,反正现在住户很少,我给安排到了5号屋。

  王芬领着女士们先走了,活动室里就剩下了男人们。我和马志强打台球,我哥和肖东方打乒乓。

  过了一会我哥打了个哈欠,表示要回去了,只是交待了一句走的时候把门关好就先消失了。他回去后马志强和肖东方两个人开始在台球上较上劲了,两人的精神头似乎都很高,谁也没有想走的意思。

  我观了一会儿战也觉得有些困了,于是向他们告辞,也离开了活动室。

  我出活动室的时候来到前面庭院附近正好遇到了王芬,她把我带到了地方,临走时我问她王阳住在哪儿,她说好像住在前面办公楼里的职工宿舍。

  她走后我立刻到了大门处的办公楼里去找,结果不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许是意外的在这里遇见了我,再加上我那番话把他给吓跑了也说不定。

  我慢慢往回走,此刻天已经黑了,庭院中的花池和树丛植物完全化作了一团黑暗的影子。

  我记得慧仪好像是在8号房,我想去找她,但是又怕肖东方在里面。最后想想我都和她离婚了干嘛还这么不干脆的,去找多半也是自讨没趣而已。

  想到这里我想还是老老实实得回去睡大觉好了。

  回到屋中,洗了洗我就上床了,此时的天气还是挺热的,我在屋里开着空调。结果不知为什么一直睡不着,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结果大概十点的时候我竟然又醒了。因为空调不知怎么回事不工作了,大概是坏了,现在是九月初,我本来今天喝了酒过量就浑身发热,再加上天热又没有凉风,一会儿身上竟开始冒汗了。这下我无论如何是睡不着了,上去拍了拍空调的外壳也不见动静,控制按钮也没反应,电源却好好的,我可以肯定是坏了。

  屋里的温度开始升高,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该死!破空调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候坏了,现在这谁修去?找我哥再给我换一间屋子,他们搞不好已经睡了,就为这点事再去找他们实在是张不开嘴,要不然忍一宿?

  但是我现在没什么困意,而且身上的汗不停的流,这样根本睡不着。

  屋里也没有电扇,大概没人会想到空调竟然会突然失效了吧。

  还是再出去转转好了,或许屋外会有些风也说不定,有风了或许会凉快一些。我把屋门打开,结果发现外面是有点风,但是里外的温度似乎都差不多的样子。开了门也只是比刚才有了一点点好转,但是这并不足以让我可以安然入睡。

  要死了,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怎么熬过去呢?

  我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王燕。

  于是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记忆中王燕好像是住在我的对面,中间隔着个人工湖,要过去的话必须要穿过庭院。我向那边走过去,却见从花坛边上站着一个人,借着路灯的光线我仔细一看却是肖东方,他看见我之后也是一愣,随即冲我招了招手。

  “怎么还没睡呀?”我先上去跟他打个招呼。“我和小马刚从那边出来,这家伙一直拉着我非要分个高下不行,没办法只好让他赢了才能脱身。这不是才从那边出来吗。”

  “哦,他人呢?”我左右看看却找不到马志强。

  “在里面放水呢,一点公德心都没有。”肖东方皱着眉摇摇头。

  “给植物上肥呢。”我笑着打趣。

  “你怎么还没睡?”

  “我屋里的空调坏了,这么热哪里睡得着?我出来溜达溜达吹吹风。你知道王燕住哪间不知道?”

  “王燕,就是跟芳琪一起来的那个女孩?”

  “对。”

  “好像是住那一间吧,我刚才好像还碰见她了。”他往对面的其中一间指了指。

  “哦,好,谢谢你了。”我刚要往庭院里走,却见花坛后面又绕出来一个人影,踉踉跄跄步伐不稳,好在我躲得够快要不然就撞在了我的身上。

  “小马你干什么呢,怎么去了这么久?”肖东方开口问道。

  我定睛一看确实是马志强,但是他的样子却把我吓了一跳,在灯光的映衬下他的脸色铁青,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紧闭着嘴,但是腮帮子上却可以看得到因为咬牙而鼓起的肌肉,脸部的表情似乎有些扭曲,眼眸里闪着好像狼一样的狰狞凶光。

  我靠!这家伙要干什么。我和肖东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因为我感到在我面前的好像不是人,而是一头丧失理智的暴怒野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啮。

  “你怎么了?”我和肖东方都感到了他的不对头。

  “……没事。”马志强的身体似乎都有些在颤抖,但是深呼吸了好几次之后到底是平复了下来。他的嗓音比较沙哑,眼睛里似乎布满了血线,似乎已经成了红的。

  “你要去哪儿?”马志强突然问我。

  “我……我去对面。”我指了指王燕的房子。

  “你最好从外面绕着走,里面的路不好走,我刚才就摔了一跤。”马志强突然扭过脸来瞪着我,语气斩钉截铁,看那意思好像我要是不听他的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

  “……哦,谢谢,那我还是绕着走好了。”我直觉还是听他的话比较好。

  马志强回头看了庭院里一眼,没有再说话掉头回去了。肖东方和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肖东方等他走远了叹道:“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好了我也走了,明天见吧。”

  我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回味着刚才马志强的那古怪的表现,尤其是他临走时的那一眼,那种眼神绝对是仇恨到极点要杀人的眼神,我似乎都能感受得到那眼睛里迸射出来的浓浓的血腥味。

  他吃错了药了?

  我直觉庭院里面可能有什么事物让他成了这样,但是想一想干我个屁事。

  于是我继续往王燕那里走,但是我没有在横穿庭院。

  庭院的范围非常大,直径大概有六十米左右,我从外面绕的话大概要多走五六分钟。敲开王燕的门,她一开门就感到一阵舒爽的凉意从屋内扑来,我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

  “喂喂喂,你干什么?”王燕大声抗议。

  “呵呵,我屋里的空调坏了,来你这儿对付一晚上不反对吧。”

  “怎么不反对,你空调坏了关我什么事?”

  “喂,说话可不要太无情哦,总之我今天晚上就决定睡在你这里了。”说着我爬上了她的床。

  王燕在诸般抗议无效的情况下最终只好接受事实。不过我们俩是发生过关系的人,只过了几分钟她就改变态度跑来挑逗我了。

  “喂,你今天怎么折磨蔫啊?”她的腿搭在我的腿上,半个身子趴上来,手灵活的钻入到我的内裤中,抓着我的肉棒轻轻的揉搓,但是我今天和我的熟女嫂子连续两发,早就被她给榨的干了,哪里硬的起来。

  “你当我是机器人不知道累啊?”

  “你才二十八哎,怎么身体就衰成这样了,老了怎么得了?美女在怀都硬不起来……不对,你今天是不是和别人做过了?”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一猜就猜对了。

  “没有的事,你别在这儿乱想。”

  “不对,你肯定做过了,我还不知道你。你……难道和芳琪姐?不对,今天你们俩没单独在一起过.啊!?难道是……”王燕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嘘……嘘……小点声!”我翻转过身来捂住她的嘴。

  她的眼睛里先是惊讶,接着就变成了一种莫名奇妙的笑意,好像一只刚刚偷吃了两斤糖的小狐狸。

  “我发觉你呀,有时候真是……该精的时候不精,不该精的时候贼精……”

  “这么说你真和你嫂子搞上了?”

  “我也觉得今天好像在做梦一样,我发觉我哥和我嫂子好像都有点不正常一样,是她先勾引的我。我和她刚见面不到十分钟就和她做爱了。”我想找个人倾诉般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哇塞这么厉害?!在商场的洗手间里?你胆子不小啊!喂你当时是什么感觉,是紧张?是快乐?还是很刺激呢?”

  “确实挺刺激的……”回想起卫生间里那场激烈的性爱,以及嫂子那妖媚的热情,我的嘴角不由得溢出一丝笑意。

  “你瞧你美的那样?难怪你现在阳痿的这样,都叫你那个饥渴的嫂子给吸干了吧。”

  “一天两次啊,我现在已经不年轻了,你当我是铁人啊?”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偷腥成功了美的你的吧。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你这回搞了自己的嫂子,瞧你屁颠的那德行。”

  我没反驳,只是想了一会才慢慢开口道:“说真的我也一直在想这事,你说我这人算不算是个烂人啊?”

  “不算吧……因为烂人形容不了你。”王燕笑嘻嘻的。

  “我靠,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烂哪?”我还真有点受打击的感觉“你以为呢?你这人吧,烂到尽头还是烂,总之就是烂。”

  “我靠你也不用这么……这么老实吧,你就不会说得稍微委婉一些吗。”我没好气地颓倒在床上。

  “呦……怎么了,受打击了?”王燕看着我这样子噗嗤一声笑了,“我还以为你和你嫂子发生了令天下淫民妒嫉的要顿足捶胸仰天泣血的不伦性关系,跑来我这大发感慨的呢。好啦好啦,你没那么烂啦,比真正的烂人还是要好一点点的行了吧。”

  “靠,我拿你当朋友才跑来跟你倾诉的,你还打击我……”我和王燕互相骂着玩惯了,所以我并不真的在意她刚才说的话,她也不会当真。

  “咦,你不是说因为空调坏了才来我这儿的吗?”

  “啊……这个……啊我就是因为空调坏了睡不着,所以才跑来对你倾诉的啊。”

  “好了好了你想倾什么快点倾完拜托你,我还要睡觉呢。”

  “我其实觉得我这个认真地挺烂的,我这是头一次和我算是有亲戚关系的女人……而且还是人妻。我哥不管以前对我怎么样,但是我一来就先给他戴了两顶绿帽子,实在是……我心里感觉有些……”

  “笑话,你可别告诉我以前你找过的女人里没有有夫之妇.”王燕的表情里十足的不屑,好像觉得我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感觉“当然没有了,我以前没离婚的时候出去找过的绝对都是没接过婚的。”

  “那又怎么样?那对你老婆来说有区别吗?”

  “……是没区别,但是……对我来说有区别啊。”

  “有狗屁区别,你参加的那些什么俱乐部什么派对里面的女人难道没老公。”

  “那怎么会一样?他们是花钱嫖我,再说他们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了。我是被动的……你当我愿意啊,没钱就算她们跪在地上求我上她我还不想理她们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啊?”王彦皱着眉,盘腿坐在床上。

  “我是说……唉我今天和我嫂子发生了关系我觉得心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后悔?”

  “那倒不是,好像不该是这样……”

  “觉得对不起你哥?”

  “应该是吧……不对,我其实也觉得并没什么对不起他的。就是自己的心里有些……低落吧,总觉得我这个事干的有些不地道,就是我感觉我好像真的变成一个烂人了。”

  “我明白了,你是说你嫂子是别人的老婆,你上了别人的老婆了,打破自己以前的原则了,你就在这儿别扭这个?”

  “哎对了,就是这意思。你说我是不是个混蛋?”

  “你不是混蛋,你是个傻屌。没事瞎鸡巴别扭什么呢你?上了就上了呗,搞女人还搞出原则来了?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你又不是强奸,你嫂子勾引你这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只要你哥不知道,又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家庭生活。你没事瞎单什么负担?真丫吃饱了撑得你。”

  王燕没头没脸的一顿骂倒把我骂的心里好像轻松了些。

  “我倒不是说那个,我的意思是……”我还没说完王燕就给我掐断了。“行了啊,你没完没了了是吧,赶紧给我关了你的音量,真是你瞧你那婆妈的样子!?”

  她倒头睡在我旁边,表示不再听我的白痴倾诉了。

  “哎————”我长叹了一声,接着又短叹了一声,然后又长叹了一声……“你到底有完没完!”王燕终于忍不住抓狂了。

  “哇,我叹叹气也不行啊!”

  “你……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了行了吧,来来来待我告诉你件事,你听了之后就不会再在这内疚了,你哥和你嫂子之间的婚姻我看也是名存实亡了,你哥和别人有外遇,所以你也不用再为这件事烦心了,你上了你嫂子也不用在这内疚了行不行?”

  “什么,我哥和别人有外遇?你怎么知道的?”我一下支起身子。

  “我本来不想说的,我刚才在庭院的树丛里无意中看见你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在旁边偷窥了有三四分钟呢,后来出来的时候遇见了肖东方和马志强。我不知道他们看见了没有。”

  “什么,那女人是谁?”

  “黑灯瞎火的我那认得清楚?不过听声音好像是今天的几个女人之一,反正不是你嫂子。”

  “是不是那个苏芸?”

  “我怎么知道?哎呀不过听声音挺像的,哎呀那个马志强不是他老公吗?他们刚才……”王燕的脸色顿时变了。

  我回想起刚才遇见马志强的时候他的那付模样,在联想到吃饭时我哥和苏芸在桌子底下的那种充满情色意味的小动作,立刻断定百分之百是苏芸。他们当着众人的面就敢那样了,更何况是这深更半夜。

  难怪我哥给每个人都分配的独立的房间,原来是便于行事啊。再想到马志强脸上的那种气恨屈辱眼睛都要喷血恨不得杀人的狰狞表情,像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也只有发现被人带了绿帽子才能把他气成这样,难怪他不让我从庭院里走,他是怕我也发现了。

  我心中暗笑,像他这样谁都看不起的人就该吃个这样的亏,狠狠挫他一下。还要让他吃了亏还不敢声张出来,他是要面子的人,这种事闹大了只能是丢他的脸。

  不过既然给他发现了,我哥以后看来和苏芸就不太可能轻易成事了。

  “靠,你说他们刚才还在?多长时间了?”

  “干嘛?你还想过去看呀,可能都快二十分钟了。”

  我一翻身从床上爬起,穿好衣服悄悄打开门往外面窥探。王燕在我后面没好气地说道:“喂,你变态呀你,你还真去偷窥呀?靠,你被人逮住可别到我这儿来。”

  “你知道屁,我过去看看怕他们出事,马志强刚才好像知道这事了。”

  我再次溜回到路边,我哥和苏芸那个大美女偷情,这场戏不可不看。但是庭院这么大,怎样才能找得到呢?我想到了我和王芬偷情的那处地点,那是个非常隐蔽的场所,很有可能在那里。

  我刚想迈步却看见灯光不及的阴影处闪过两个人影,我一愣,仔细一看原来是肖东方和陈芳琪,他们俩看见我之后也是一愣。

  “你还没睡呢?”肖东方皱着眉头,看着我的表情很奇怪。陈芳琪的表情更难看,我三更半夜的从王燕的屋里出来,在陈芳琪这个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眼里这只代表一件事。

  “哦,刚才找王燕问点事,现在没事了我这就回去了。”我的解释多半是说给陈芳琪听得。

  “哦……明白明白……”听完我的回答肖东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暧昧的笑容,我知道他肯定是想到那方面去了。

  但是陈芳琪的脸色依旧很难看,我的心里直打鼓。

  “你们俩怎么大半夜还在这儿溜弯呢?”我实在是没话找话了。

  肖东方和陈芳琪孤男寡女半夜三更的想干什么,难不成也是学我哥?应该不会吧,两个人是同事关系,平时要是想在一起机会多的是,犯得着在这里吗?再说肖东方给我的印象不错,而且慧仪也在这儿,搞不好是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呢。

  “啊,我找东方说点事,现在也说完了。”陈芳琪的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说完独自进了房门,门一下关住了。

  剩下我和肖东方两人呆若木鸡站在外面,两个老爷们互相面对面的苦笑。

  “见鬼了,我刚才陪小马在这边转了一圈,回去发现房门钥匙找不到了,我记得明明装在兜里的,刚才也没注意,我想可能是掏东西的时候掉在哪里了吧。打慧仪电话也接不通了,她人也不在屋里。我想可能是和芳琪在一起,才跑过来找她的。她说慧仪回去了,可能我刚才时间错开了没碰到吧。”

  “你怎么知道她俩在一起?”

  “今天她俩始终在一起,处得很愉快,芳琪说的晚上叫她过来陪她一起睡的。”

  “你的钥匙没了?这大半夜的你上哪去找去?你找到天亮都不一定能找得到。你还是到前面的办公楼找找值班的人看有没有备用的钥匙吧,在这找你……”我刚说着脚下突然踩到一件东西,发出哗啦的清脆金属声。

  “嗯?这是什么?”我闻声下望,肖东方也注意过来。我捡起一看还真是巧了,真的是一把钥匙。肖东方一见顿时大喜说道:“哎我看看。”

  我将钥匙递给他,果然是他的。

  “太好了,我都找了大半天了。这破地方,到处是草木,找也难找。我刚才还走那花坛边上,还听见草里有动静,还有石头子哗啦哗啦乱响的声音,把我吓得够呛,不知道是不是蛇呢。总算是找到了,多谢你了。我走了,你也早点睡吧。慧仪不知道回去了没……”说完自言自语似得最后一句,他快步往回走,消失在黑暗中。

  有蛇?我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说真的这种靠近山林的野外搞不好还真的有蛇。

  但是再想想应该不可能,既然在这里建度假村就应该考虑到这一点了。再说在没有比我哥更熟悉这里的人了,他都敢在这儿光屁股和女人搞野战偷欢,应该是没什么大事。

  庭院黑黝黝的,路灯的光线照不到这里来。我猫着腰悄悄潜入,躲在一棵树后面,侧耳静听。庭院的范围非常大,在路边说话只要不是大声喊可能里面都听不见。我也不知道我哥和苏芸完事了没,只是等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悄悄的往里面摸。

  毕竟今天在这片花坛树丛里转过几圈,一些路径脑子里还有印象。我尽量放轻脚步,努力倾听着周围的动静,慢慢向下午我和王芬偷欢的地方摸过去,我觉得在这一大片地方那里算是男女幽会的最佳地点了。

  此刻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而且我的耳朵里也已经听到了一些声音。

  我悄悄的躲在花丛后面,探着头往里面看。

  只看了一眼我的注意力就被完全的吸引住了。

  黑暗的夜色下两具白色的赤裸肉体的轮廓就在我和王芬性交的那张石桌子上绞缠扭动着,男女亢奋淫荡的呻吟喘息声和周围的夜虫鸣叫声融合在一起。

  我来精神了,眼睛瞪得溜圆,也不顾四周的环境,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对男女。

  只见男人赤裸的身体仰面躺在桌子面上,女人白皙丰满的胴体骑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摇动着。女人的呻吟声忽高忽低,显然是在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快感。天黑看不清楚男人的具体动作,但是可以听得清楚啪啪啪的快速皮肉拍击声。“哦……哦……哦……嗯……快点……呼……哦……哦……”女人低沉急促的呻吟声并不像A片里的女优呻吟的那么夸张,但是却有一种别样真实的淫靡感觉,让人真实地感受到她现在的快感是多么强烈。

  靠,我哥果然还是真有一手,技术不错么。

  但是就是天黑看不清楚人的脸,只能看清楚身体的大概轮廓,而且女人的头发披散着垂下来遮挡着脸面,呻吟声也太压抑,使我无法好好的欣赏这出刺激的野战。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突然高了一嗓子,发出了一声好像长叹一样呻吟,身子先是僵硬了一段时间然后软了下去。趴在了男人的身上,显然是高潮了一次。但是男人的耐力却是相当惊人,停了一会后竟然就这样搂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胸前,双脚蹬桌子面撑起屁股又开始往上面顶了起来。

  我真的开始佩服我哥的技术和耐力。

  女人的下面大概已经湿的成了水洞了,因为我听到男人阴茎抽动的声音都带着非常明显的水声。渐渐的女人的鼻子里又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了,她的性欲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又被重新挑起。

  男人的动作激烈了一阵,在女人的呻吟声重新亢奋起来后又减缓抽插。直起身子盘腿坐着,将女人的上身搂在怀里,脸埋在女人的鼓胀胸脯中吻舔着,口中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女人的喘息声已经开始发沉,毕竟体力上不行,高潮了一次后接着这样运动,虽然快感如潮,但是疲累也是免不了的。

  “呼……呼……呼……”现在两个人的喘息声都很粗重,但是丝毫不掩饰里面的包含的淫欲。

  女人的一身白肉在黑暗的环境中有节奏的一晃一摇相当显眼,伴随着她唔唔的呻吟,男人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猛力摇动,然后竟然渐渐的从石桌上挪了下来,站着兜着女人的屁股摇晃着腰。女人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双脚勉强勾在他的屁股后面,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吊挂在他身上随着男人的挺动而晃动身体。

  看起来我哥的功夫相当扎实啊,这种体位没有一定的体能是很难办到的。但是我哥抱着这个女体一连晃动了一百多下还能坚持不放松,女人的呻吟声已经抑制不住的开始高亢了起来。

  我听得有些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的口音似乎……男人就这样兜着女人站着凌空顶了一阵,然后又把女人平放在桌子上,俯下身去压着她,女人的呻吟声被堵住,变成了“呜呜……哦……嗯……呜……”显然是两个人的嘴堵在了一起。男人的屁股则快速的筛动,女人的两条白肉腿分得很开,一会儿紧夹绞盘一会儿拼命蜷缩着分开,男人的腰力相当惊人,甩动的频率很快而且持久。

  这是我哥吗?他有这么好的体能?怎么看体型似乎也不是太相似啊。

  男人直起身子,双手抓住女人的两个脚脖子大大的左右分开,下体猛挺,激烈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气中震颤回荡。

  女人的呻吟似乎更加快乐,男人的技巧显然使她高潮迭起。

  男人的喘息声开始急促,于是他放下女人的腿,将她的身体反转过来,采取老汉推车的方式从后面抱着她的屁股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激烈的撞击声还在继续,但是两人的呼吸和喘息声开始越来越急促。

  我的心陡然收紧了,我的身体因为愤怒止不住的颤抖,我拼命咬着嘴唇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是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混乱。

  这两个人不是我哥和苏芸……我几乎整个人麻木了。

  淫乱的性交终于到达了高潮,男人的屁股最终强力的往前顶了十几下,低沉的叫了一声。随后腰和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痉挛,显然是射精了。女人的喘息声也到达了最高潮,随着一声狂野而低哑的嗓音迸发,她接下来的呻吟声也开始有节奏的抽搐。过了十几秒之后,一切归于平静,两具赤裸的肉体交叠在一起发出舒爽的呼吸声。

  我现在手里面要是有一把刀的话,说不定会冲上去对准男人的屁眼狠狠捅进去,我要豁开他的肚子,把他开膛破肚,彻底将他的五脏六腑掏出来喂狗。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男人和女人爬了起来,快速穿好衣服,两人低语了几句之后匆匆从另一侧离开了。

  我则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花坛后面,他们说的些什么我根本没注意。

  良久,我慢慢地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走回了我的房间。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王阳,看来我的话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在这跟你先说好,我不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到你的嘴里我就跟你的姓。

  发完短信我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冲进了洗手间,用凉水浇了个浑身湿透。我站在洗手池上面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的表情和刚才马志强的表情一模一样。慧仪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和王阳这小子搞在一起?她被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了吗?难怪肖东方说找不到你,你和这小子在一起呢!?你究竟看中他那一点呢?我真是太搞不明白了!难道是他的性技巧让你沉迷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肖东方,心里有些为他悲哀。也许他还是没有发现这一幕的好,还在那边傻傻的为她担心。要是他发现了这种事情不知道会怎样,别的不说,就说他好心给王阳介绍工作,结果反倒是引狼入室,自己的女朋友却被这忘恩负义的狗杂种给上了。王阳这小子整个儿是一个白眼狼,缺德到家了。

  我心中真的涌起一股替天行道的暴虐冲动,我真的想宰了这小子,因为我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人,这和我以前打成残废的那个奸杀幼童的罪犯是同一种感觉……这多事的一夜终于过去了……我早上是给手机铃声吵醒的,嫂子叫我起来吃早点。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应该是比较晚。穿戴整齐后来到餐厅,只见该到的人都到奇了,该没出现的人依旧没出现。众人依旧是有说有笑,但是我觉得气氛已经变了。

  首先是马志强,此人面无表情,别人跟他说话也是皮笑肉不笑,偶尔眼神扫过我哥,立刻变得充满了怨毒,他眼神里偶尔流落出来的那丝杀气让我都有些不寒而栗,那绝对是真正的杀手的眼神。我相信现在要是给他一把刀,他估计现场宰个活人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他旁边的苏芸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老公有些反常,再加上自己大概也是心虚,只是勉强脸上堆着笑和别人应付着谈话,昨天的气质和风采似乎都从她身上消失了。

  陈芳琪的笑容依旧灿烂,只是看见我立刻就变得冷若冰霜,接下来根本不再看我一眼。

  王燕看看我又看看她,无可奈何的耸耸肩。

  我哥和嫂子是神态自若,似乎昨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充分显示出主人的姿态,招呼着众人。

  肖东方则是关心的询问旁边的慧仪,问她昨天晚上几点回去的,怎么他打手机大不通。慧仪支支吾吾的说昨晚手机没电了,睡着了没听见他敲门。

  王阳依然没有出现,大概是我昨晚上的那条短信把他给吓得不敢露面了。

  我哥宣布吃完早饭后大家一起进山,到风景区里面玩一玩。没有人反对,于是吃完了早饭后众人各回各屋收拾东西,我真的觉得气氛比较怪异,好像今天会有事发生。而且我能猜到是什么事,我的行李里有一根金属折叠警棍,我想或许它今天可以派的上用场。前提是如果给我找得到王阳这小子。

  其实还有一把钢鹰黑骑士,但是我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把它留在了屋里。我并不是黑道杀手,只不过职业习惯随身要带着防身的用具,刀具太容易致命。

  大家先在度假村门口集合,再一起步行往风景区山门处走。所有的女人都换下了裙装,穿起了比较休闲的T恤衫和七分裤以及平底鞋,男人则换上同样的牛仔裤和运动鞋。我出来的比较早,陈芳琪和王燕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她看见我故意当作没看见,头往旁边一扭不跟我说话。

  “喂,你怎么了?从早上吃饭你就不理我,我哪儿得罪你了?”我明知故问,王燕在一边只是苦笑,想来是陈芳琪也给了她不少脸色看。

  “喂你说句话行不行啊?咱们有话就讲道理可不可以啊。”

  “你说你们俩怎么了?”

  “我们俩怎么了?我跟王燕好像还是拍档吧,我和她有事请商量难道也不可以了。”

  “你们背着我商量什么?王燕现在是我的助理,你找她有什么事当然需要我批准!我现在还是你的委托人,你们有什么事都不许背着我。”“哦你就为这个生气?我昨天是想去找你来着,谁知碰见肖东方说慧仪在你那儿,我怎么去?”

  “……慧仪?……啊她是在我那儿待了会儿,她走了你怎么不来找我?”陈芳琪表情先是一怔,接着恢复了原来的脸色。

  “靠,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走,我总不能半夜一直守在你门口吧。”

  “那……那你们都说些什么事?”

  “当然是有关你的录影带的那些事啦,具体是谁下手偷的我已经基本上调查清楚了。但是应该还有一个幕后的主谋,现在只差把这个主谋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主谋?是谁?”

  “具体是谁我还只是有个大概的范围,不过……”

  我小声在她耳朵边说了一句。她顿时脸显惊容:“你说就在这些人……”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有证据吗?”

  “没证据,一切只是我的怀疑而已。”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静观其便吧,我有种预感,今天会有事发生……”

  陈芳琪看了看旁边站着的王燕,突然把我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你……和王燕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问这干嘛?不是跟你说了吗,拍档啊。”

  “你们不是……她不是你女朋友?”

  “当然不是啦。你想什么呢?”

  “那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我靠,你今天是吃错了药了,怎么对这个感兴趣?”我顾左右而言它。

  “那就是上过了?”陈芳琪相当敏感。

  “我和她两年一直住在一起,有过一两次也不新鲜哪,我可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

  “经常?”

  “你到底是……好吧好吧,我跟你实话实说,我和她之间只有一次,就是那天在你家你被抢了之后回来,你吃了安眠药睡着了,我和她在客厅里做了一次。我和她之间就这一次,我知道我不该在你家里那个……但是我听说你让她当你的助理了,我为她脱离那个黑暗的世界感到高兴,同时我也知道我和她的拍档关系正式结束了,我和她在一起工作了两年了,你知道分别的时候难免感情会冲动一些。我知道我把你的地板给弄脏了,我向你道歉。”

  说完我双掌合十,作陪罪状。

  “你把我的地板给弄脏了?”陈芳琪的表情有些奇怪。

  “我用纸巾给你擦了擦,应该看不出来……”

  “你去死吧你,你知道我那木地板多贵呀!你……你竟敢……”陈芳琪气得伸手在我身上乱捶。等打得够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问道:“既然你和她的关系结束了,那咱们之间的关系呢?”

  “咱们之间……什么关系。工作关系呗,等你的事情解决了,咱们……当然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咱们还是朋友。”

  “就是朋友?”

  “不是朋友还是什么?”

  “你……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你还说呢,我和你之间难道就是朋友这么简单?!”陈芳琪气的眼睛都红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狠狠捶了我一下。

  “我……不会吧……”我和陈芳琪之间是有过一次性关系,难道就因为这一次她就……我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她的态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有这种事吧。

  不是朋友,难道我还是你男朋友?我倒是想啊,不过我可是有自知之明。

  “你难道想泡我……”我试探着问道。

  “你别臭美了你……还我泡你。反正……你以后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来往!”

  我彻底呆住,几乎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话。

  “不会吧,就因为那次……我就是你的……你到底怎么想的你?如果我理解错了的话请你指出啊,你是说我当你的男朋友?”我的语气小心翼翼。

  “你是个白痴么?”陈芳琪给气的笑出来了。

  “碰见别的女人我不白痴,在你面前我实在是想不到我有何德何能……那么多比我强的人……”我真有点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的话,是不是我哥的神经病传染给她了?

  “那我现在就喜欢你,不行啊。”明明都快三张了,陈芳琪的表现却还像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姣嗲中带着蛮横,有人管这叫装嫩,但是我却不由自主地感到喜欢“我靠……你……我当你男朋友,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呢?”我激动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说呢吗。”陈芳琪的脸上泛起一片红云。

  巨大的幸福感和成就感一瞬间淹没了我,就算是做梦的也好,总之先不要让我醒过来。我得出一个结论,不是她精神不正常了,就是我精神不正常了,或者我们俩都不正常了。

  我们三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人陆陆续续的出来了。真不知道这些人在磨蹭些什么,先是马志强和苏芸,然后是我哥,接着是慧仪,最后是肖东方和王芬两人先后脚的出来了。

  众人检查了一下行装,一行九人开始向山中出发……“喂,啊……嗯……嗯……我知道了。”山中的某处,王阳收起手机,一推身旁的人:“咱们也该走了,交待你的都记清楚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那人连连点头。

  “记住,想挣钱就得听老板的话懂吗,这次老板要是高兴了,答应你的钱绝对一分都不会少。”那人的脸上带着献媚的表情,王阳看在眼里,心中有种奇特的感觉。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真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两人站起来,沿着一条树木丛杂的小路往山下走去。下面不远处,就是川流不息的莲花河……【×××碧婷小说网独家制作×××www.bttxt.com×××】

  灰色天堂第七章来到了莲花山景区,映入眼帘的雄山峻岭,起伏绵延不断,掩映在烟雾缭绕中,仿佛梦幻般的万千气象。现在不是旅游旺季,景区内的游人不多,大部分是老外。

  看得出我哥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和景区管理处的人打了个招呼没买票就领着我们进去了。这里面有景区内的小巴士,但是我们没有乘坐,我哥建议徒步游览山景,依旧没人反对。我悄悄落在后面,一边走一边观察这众人的情形,我总感觉今天搞不好有事发生。

  沿着潺潺小溪边的小路,我们顺着山道拾阶而上,身边的石壁上尽是轻轻柔柔的苔藓,用手摸去滑滑的,缕缕晶莹的水涟顺着长长的苔丝流下,水滴到地上,在硬硬的岩石上砸出了一个个小坑,不同的地质石块显示出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形状,仿佛让人看到了历史的演变,历史的沧桑。

  队伍的僵硬气氛仿佛也被这大自然的美景冲淡了不少,众人开始一边走一边向周围指指点点,有些人的脸上似乎也重新露出了笑容,队伍的气氛又开始活跃起来。

  我开始注意周围的景色了,我们现在行进的路途中是一道峡谷,峡谷的岩壁石头层层叠叠,横断面就像人工刀切的那样整齐,在一层层的红色岩石中,保存着各种各样的大海波浪,也保存着波浪作用下形成的岩石层理,如同一页页可以翻看的远古海洋的史书。

  终于我们来到了名声在外的莲花台瀑布前,我们震惊了,刚才还是笑声涟涟的人群,顿时哑无声息,人在大自然的面前显的是多么渺小。仰望瀑布,坐落在由单位落差达上百米的岩壁上,水流狂啸着飞泻而下,因为高,到了下面已经成了片片白雾,水气打湿了人们的衣襟,在阳光直射下水雾的形成了一道绚丽的彩虹,随着光的角度的变化,彩虹也在不停的移动,游人们欢笑着雀跃着,都想把这一刻拍下来留作永久的纪念。

  “乖乖,这瀑布……实在太漂亮了,我都想跳下去好好洗个澡。”我被眼前的壮观美景完全吸引住了,再加上天气的炎热,迎面扑来的细碎的水雾,使人发自内心的感到那种沁人心肺的感觉,让人感到通体舒畅。

  “这水通到哪里啊?”王燕则是问旁边的王芬。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莲花河吧。”王芬的手中正拿着DV给瀑布取景。

  “那这山上的水哪儿来的?”

  “大概是山泉吧,大了就变山洪了。”

  “风激珠光碎,山歌练影偏。急流难起浪,进沫纸如烟。自古惟今日,凄凉一片泉。”任何美丽的语言,在大瀑布的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我们来到了观瀑布台上,从远处看大瀑布,更有一种别样的风景,真有一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感觉,那巨大的水流激荡在岩石上,发出震耳轰鸣的响声,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我们顺阶而下,抚摩着湿露露的红石,我不竟赞叹大地造物之神妙。路旁的石壁上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树木掩映在道路上,显的是那样的凉爽怡人。

  “漂亮,真漂亮!”王燕一边走一边口中啧啧称奇。

  不久我们下到谷底,看着脚下碧绿的溪水,清澈见底,依稀可见鱼儿在自由的嬉戏,两旁的红色的山岩倒影在溪水里,蓝天.白云也不失时机的漂浮在水面上,更增添了溪水的神秘,向人们展开了一副美丽的山水画卷。在碧绿的溪水上,有一座大约十几米长的小桥,桥面很窄,仅能供两人并行。桥面是用两边崖壁上开采下来的赭红色石块垒砌而成,下面有三个拱形桥洞,上游的水就从这三个桥洞中穿过。因为小桥距谷底较高,所以三股水流倾泻而下,又形成了三股瀑布,煞是好看。人走在桥面上,晃如进入仙境一般。

  顺着石级从左边山岩攀登而上,我们便走出了峡谷。回头望去,碧绿的水.巍巍的石山.时隐时现的游人,编制成一首生机勃勃的动人诗篇。

  中午我们是在玛瑙滩底下的溪流边上吃的饭,顾名思义,玛瑙滩就像散落在天地间满地的玛瑙一般晶莹璀璨,斜斜的整面山坡全部被清澈透明的溪水覆盖着,高高低低的灌木丛如一道道篱笆布满山坡,层层叠叠的水像泻落满地的透明的珍珠欢腾着向山下流淌而去。

  到了悬崖边,溪水又依山势而形成了蔚为壮观的玛瑙滩瀑布,完成了玛瑙滩完美的景观。水从山坡流,人在画中走,此情此景此番无拘无束的酣畅淋漓自由奔腾若非亲临,常人真的是很难感受到的。

  我坐在地上,啃着面包,感觉心情从未有过的恬静和舒适。这有如人间仙境般的美景,感染了我。我的脑子里突然跑出一个念头,如果抛下一切远离城市的喧嚣,来到这里隐居可能也不错哦。但是随即就自己否定了这个念头,现代人无论如何是无法离开文明世界的,至少我是不能。

  景区很大,一天时间想要都转完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的。我们没有往人迹罕至的深山里面去,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我们顺着溪流的走向来到了莲花河旁。

  现在莲花河的水量还不小,河上游的拦河橡皮坝依旧存在,只不过形成了一个缓冲区。河幅不算很宽大概八九十米,河水相当清澈,因为这一片附近没什么工厂,污染较少,站在河边隐约还可以看得见河里面的小鱼在自由自在的游动,河两岸是郁郁葱葱的茂密树丛和无数的浅滩湾汊。浅滩处水下的五彩卵石质地晶莹,折射着天上的阳光,绚丽树木的倒影映在水面,这些斑驳迷离的色彩相聚在一起,并且相互渗透.镶嵌.互相浸染.错杂,呈现出梦幻似的光彩。

  “啊……好棒的水啊,怎么样?谁有兴趣下去游泳?”肖东方站在河边,似乎兴致极高。他打开自己的背包,里面竟然有一条泳裤。

  “嘿嘿,我以前来过莲花山,当时见到这条河的时候就有下去游泳的年头了,今次来我是早有准备。”肖东方显得很得意。也是,在这个炎热的下午,看到这美丽清澈的潺潺河水心里面就自发的升起一股凉意,我站在河边仿佛就能感受到那种清凉宜人的凉爽感觉。更不要说下到水里,恐怕还要爽上十倍。

  “哼哼,你以前来过。我可是就在这河边住的。”我哥变魔术似的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好几套男女泳装,每个人都发了一件。陈芳琪有些担心的问道:“这里的水深不深啊?这儿让不让游泳啊?不会被人看见吧?”

  “你怕什么?我以前都见过有人在这儿游泳,没人管。”我哥满不在乎。

  我的游泳水平比较烂,游泳池里还凑合,河里可就够呛了,还是别下去为妙。但是其他的男人包括我哥.肖东方,甚至马志强犹豫了一下都开始脱衣服了。女人们娇嗔着把男人赶到一边去脱衣服,陈芳琪和王燕以及慧仪水性都不好,只敢勉起裤腿下到浅滩里小玩一下,等水没了膝盖就不敢再下去了。而苏芸和王芬竟然毫不畏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了泳装,跟着男人们竟然也下了河。

  三个浪里白条加两条美人鱼在河里翻腾,莲花河的水流并不急,五个人尽情展示自己的水性。我哥在水里不停的扑腾着水花,围着苏芸打转,两人好像笑得特别开心。马志强在一边看得脸都青了,肖东方倒是和王芬游得比较近。

  我不想下水,但是在河边看着也比较无聊。陈芳琪等三人蹲在浅滩里挑石头,这河里的卵石质地非常光滑,我刚才看了看大概是玛瑙石质的,经过千百年的河水冲刷打磨已经相当的光滑了,色彩明艳动人。我跟她们一说结果她们立刻欢呼一声下到水里挑起来,在河边已经堆了一小堆石子了。

  这附近不会有什么歹徒之类的吧?我的信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我记得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什么两个女大学生到偏远山区旅游,结果遭到山民劫持强暴的新闻。这里的女人一个个美丽出众,可是男人才四个,万一碰到什么歹徒团伙之类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四处看了看,河滩后面是茂密的树林草丛,隐约可以看得到一些小路。

  我突然冒出了在这个树林里走走的念头。

  这里沿河的溪流很多,从树丛中穿流交错,最后全部汇入莲花河。我高一脚浅一脚的在树林中穿行,几乎走几步就要看看四处的路,因为脚下实在是太多的水洼了,还有落叶和腐朽的断木,岩石上面生满了青苔,一股清新的潮湿味道直入鼻孔,特别好闻。

  头顶上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零碎的撒落下来,使得眼前的景色显得越发的鲜活。红花.绿叶青苔.深褐色的树干,湿淋淋的黑灰色的岩石,褐色的泥土,加上潺潺的流水声,不时越过的清澈的溪流,这一切吸引着我在丛林中沿着河岸不知不觉地越走越远,越来越偏离那片河滩。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几乎有些迷醉在这片色彩斑斓的丛林里了,走了不知道多久,等我累了坐下来的时候我再回头看,却发觉已经看不到回去的路了,身后都是树和嶙峋的怪石,甚至连河边也看不见了。我疑惑的四周看了看,突然发觉我好像丧失方向感了。

  靠!邪门了。我不会是迷路了吧?我不敢再往前走了,掉头回去。

  结果回去的路好像也有点不对劲儿,路不是平的,好像在山坡上。我在丛林里转了半天也没找到正确的路。路很不好走,有时候为了绕过一个大岩石或者比较宽的水洼溪流又得东绕西绕,很容易丧失方向感,而且我似乎不记得我来的时候走过这些障碍物。我心里开始还安慰自己可能是另外的一条路,也许路不止一条。但是后来真的有点慌了,看了看手表上的指南针,又停下来努力侧耳静听流水的声音,总之先找到河,沿着河岸走应该不会有错吧。

  隐约听到了水流动的声音,但是不知道是溪水还是河水,想想溪水应该也是往河里流得,于是我决定沿着溪流的方向向那边走。

  艰难的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的鞋子已经全都湿透了。好不容易又听到了那熟悉的河水流动的声音,我想下去沿着河滩走,结果却发现这里河滩竟然很窄只有短短的一小段,而且水很深,况且河道不是直的,我探着头却看不到河的上游那个河滩。

  真他妈背呀!我的脚很难受,里面全是水,一走路咕叽咕叽的响。但是好在已经找到了河,沿着河走吧,总能走回去。

  我刚想走回去,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大概离此处直线距离大概有一百几十米的对面河岸的一处地方溅起了一个很大的水花,好像有人往河里扔石头.但是定睛看的时候只看见人影一闪就没了。我仔细看了看但是接下来什么都看不到,就没放在心上从新钻回了树林,这下我可不敢离开河太远了,尽量沿着树林的边缘走。遇到前面有绕的地方能不绕尽量不绕,反正我的裤子和鞋都湿完了。遇到必须要绕的地方也是小心翼翼的记熟某个标志物作参照物,尽量使它不离开我的视线。

  我感觉有些累了,扶着旁边一棵树喘了口气儿。不知道那边的几个人发现我消失了之后会怎么样,可别跟我一样又跑到林子里来了,这见鬼的树林路还真不好走。我迷路也就算了,那几个女的要是也迷了路可就麻烦大了。

  正想着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前面不远处好像有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在那儿。我一下停下了脚步,不会是什么野兽之类的吧?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悄悄的抽出折叠警棍,在一棵树后面蹲下身子,摒住呼吸往前面看。

  好像是人……是不是人?像是什么东西在悄然走动的样子,踩着地下的枝叶发出声响。我隐约中好像看到了远处林中有个东西动了一下就没动静了。应该是人……我探出头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大喊道:“谁?谁在那儿!”

  声响一下消失了,我开始警惕。

  我从树后慢慢地走了出来,打开了警棍,朝声响的地方摸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喊:“有人吗?是谁在那儿?快回答!”左方的树丛后面传出一阵女人带着哭腔的喊声:“是欧阳吗?”

  我一听声音如此熟悉,急忙跑过去拨开树丛一看,一个浑身湿漉漉的泳装美女正表情痛苦的坐在河边的一小片河滩上,看见我来了之后立刻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哭了起来:“快,快点帮帮我,我的腿抽筋了。”

  我定睛一看正是苏芸。她脸色苍白,眼角带泪,赶紧蹲下问道:“哪条腿?”

  她指了指右腿,我帮她抬起右腿使劲压她的脚面帮她正筋,她疼得直吸冷气,浑身颤抖。我放下帮她揉肌肉,一边揉一边问她:“怎么回事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我哥呢?”问完才发觉犯了语病,我不问她老公反而问我哥,这是明摆着知道她和我哥有一腿的意思。

  苏芸倒没觉察出什么,只是一边喘气一边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游到哪儿去了?刚才我们在河里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说从这边到对岸往返着往下游游到下一个橡皮坝,结果我们五个人就分散了,我游到这边的时候腿抽筋了,我挣扎着往岸上游,但是腿疼得浑身乏力,最后被水冲着给冲到这里来了,喝了几口水最后挣扎着才好不容易爬上了岸,我喊人也没人听到,又怕遇见坏人,吓死我了……”

  苏芸双手抱着胳膊,显然是回想起刚才的那一生死关头的惊险,又开始哆嗦了。

  “啊?!我回头看看旷阔的河面,哪里有什么人的踪迹,也没什么人在游泳,不会是出事了吧。“你们没在一起游吗?不是往同一个方向游?”

  “不是,各游各的,方向也不一样。”她的脸色也有些焦急。

  “靠,你们怎么游的啊,怎么往下边游这么远.”我还以为他们就是横渡一下就算了,但是看苏芸现在这位置根本看不到先前的河滩,说明河道至少是拐了一个弯了。她只是半途而废就到了这儿,其他人搞不好更远“我们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是游泳队的,一起出去玩的时候经常都是搞这样的把戏的。这是我们几个同学之间的约定俗成的规矩。况且欧阳说下一个橡皮坝离这不远,我以为没事的,哎……还好遇到你。”

  “我嫂子也是你们的同学?”我心中暗惊我哥这帮人的疯劲,这么大人了还是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一样,这种冒险的事也敢经常做,真他妈是活腻了。

  “不是啊,不过她的水平也算可以了,胆子也挺大,说实话看见她跟我们一起渡河我还真挺佩服她的胆量呢。不过我没看见她跟我们往下游。”

  我帮她使劲揉压着腿上的肌肉,她的脸色好了些。这是我才注意到她的身材真是出色,柳腰丰臀,浑圆的胸部虽然被泳装束缚,但是胸前却有两个凸起格外显眼。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大概这件泳装就是她身上唯一的布料了。

  她的两条腿白皙修长,肌肉很结实,皮肤富有弹性,摸上去手感一流。我的手只在她的小腿间按摩,大腿由她自己搞定。两腿之间的地方泳装开衩开得很高,但是角度关系我不能看到全貌。但是贴着肉缝的的区域似乎因为水湿的关系也印出了一点形状,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足以让男人浮想联翩了。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背后,上面沾了些泥沙和碎叶,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里虽然仍带着惊惧,但是更多的是那种高雅的风情。

  这样的美女在床上的风情不知是怎样的?现在就是坐在这都让人觉得很有气质,如果能把她搞上床去大概不论哪个男人都会有莫大的成就感吧。

  可是我现在没时间想这个,等她的脸色好点了之后我问:“能走不能?”

  她扶着我勉强站起来,走路仍是一瘸一拐不敢使劲。“不行,这条腿还是疼。”

  “不行我背着你吧,你记不记得咱们的那个河滩?离这远不远?”

  “就在前面,只要是沿着河走就能走到。”苏芸指了指前面。“好吧,上来。”我蹲下身子让苏芸趴在我的背上,手兜着她的两条大腿把她身子托住,背起来她慢慢的沿着河边向前面走过去。

  虽然是女人,但是总有百十斤,再加上路不好走,我背着这个负担在树林里走得很慢。时不时要注意脚下一些奇怪的蔓藤.凹凸嶙峋的碎石。这还不算什么,尤其危险的是有些看似平地其实特别滑,尤其是河边的一些比较陡的地方,下面水也比较深,要是不留神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就滑到河里去了。这里这么危险却没做任何的警示标志,我一边走一边骂景区管理处的人。

  “你累不累?要不你放下我歇一会吧。”苏芸看我走的艰难,非常过意不去。

  “呼……好吧,这路还真是有够烂。”我轻轻的找了块比较干的地方将苏芸放下来,她和我相对而坐,她看着我说:“你和你哥哥长得不怎么像啊。”

  “嗯,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我哥他妈生下他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后来我爸又娶了我妈生下了我,我哥和我都是我妈养大的。”

  “哦……你平时跟你哥好像不怎么来往啊。”

  “他没跟你说过?”

  “说过什么?”

  “我们家老爷子早就不认我了……”我简要地把我以前的事说了一遍。

  “是这样啊……”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也没说话,我们俩就这么沉默着。

  “谢谢你啊……”半天她才冒出来一句。

  “谢我什么?”

  “你救了我啊,要不是遇到你,我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被人发现呢。”

  “小事而已,如果你看见我掉到河里你会不会过去救人呢?”

  苏芸欲言又止,最后笑了笑。

  “咱们走吧……”歇了一会儿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来对她说道。她扶着树动了一下身子,皱着眉头说道:“我的腿还是疼,你再帮我揉一揉吧。”

  我的心怦怦跳了几下,她是什么意思?

  “哪里疼?”我又蹲下身子,但是手还是没有接触到她的皮肤。她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内侧和下侧,脸突然有些红了。

  我轻轻的把手按上了她的大腿,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她的腿真得非常漂亮,比一些专业的腿模也不差,在这几个女人中她的腿是最漂亮的。我一向认为女人的双腿是魅力之源,此刻苏芸的这双充满诱惑的修长美腿正在向我打开。

  “是这儿吗?”我力量适中的按揉着她的肌肉,却看见她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柔情。

  “你是个好人……”她喃喃地说着,眼神似乎开始变得朦胧,嘴唇在慢慢的向我靠近。我呆呆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眸子的深处似乎有种渴望,我承认我被她的魅力所吸引,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

  我的嘴巴刚刚贴住她的唇,她的胳膊就勾了上来勾住了我的脖子。

  一条温热的舌头轻巧的挤进了我的口腔,缠住了我的舌头。我的手也由她的腿慢慢的移动到了她的腰上,隔着泳衣爱抚着她身体柔美的曲线。

  我没有进一步动作,因为我在等她的动作。

  苏芸的唇和我的始终没有分离,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往上拉,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我的手感到了那种浑圆柔软的手感,还有那粒硬硬的凸起。我贪婪的揉摸着那对成熟的乳房,脸上感到苏芸从鼻子里喷出的粗重喘息声。

  我是在做梦吗?这样的美女竟会主动对我头怀送抱?是因为我救了她所以才一时冲动吗?那么但愿她多冲动一会儿,因为我现在也开始冲动了。

  苏芸的身体开始贴向我,手开始慢慢的伸进我的衣服,爱抚我的胸腹。

  伴随着她的爱抚,我的身体开始有一阵阵的欲火被点燃。我的肉棒顷刻间膨胀了起来,我的手也开始想找地方钻进她的泳衣。但是始终没有成功,我有些着急,但是苏芸的手按住了我的手,她自己将泳衣的肩带褪下了,两团丰满浑圆的美乳欢快的弹了出来,随即就被我的双掌覆盖。

  “嗯……”沉重的鼻音在我的耳边环绕,我相信我已经成功的挑起了她的情欲。我开始迅速的脱掉我自己的上衣,苏芸的手在帮我解裤子。

  “快点……等会儿他们可能要找来了……”苏芸的喘息充满了淫靡的诱惑。

  我此刻脑子里也想不到别的东西了,只觉着艳遇当前享受最重要。于是慢慢的扶着她躺下,分开她的双腿,由于她的一条腿抽筋也只能保持这一个姿势了。我将已经松垮垮的泳衣裆部别到一边,露出里面两片闭合着的肉唇,我的手很脏所以没有用手去探摸,只是将裤子褪到腿弯处,扶着肉棒将龟头顶在那两片阴唇上,阴唇被挤得张开了,苏芸的眼睛闭了起来,嗓子里荡出一声呻吟。

  “我……可以吗?我要进去了……”

  “没事……你来吧……”

  我的手撑着地面,腰往前一挺,肉棒进去了一小半,她的里面不像想象中那么湿,而且比较紧。我慢慢的往里面挺,终于一点一点全根挤了进去。

  “哦……”苏芸长长的喘了口气,屁股微微的扭动,双手扶住了我的肋下。

  “好紧……你的里面好热啊……”我的头低下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她得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快点……占有我……要我……我要你……”

  我的屁股开始律动,由于她阴道里的润滑程度不高,所以我只能做小范围的律动。坚挺的肉棒通过反复运动逐渐将紧缩的黏膜撑开。苏芸的眼睛依旧是闭着的,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享受这一过程,只是随着我的撞击她的鼻子里会发出有节奏的“唔唔……”的哼声,似乎呻吟声也在随着她的身体颤动。

  动作虽然不大,但是我却得到了强烈的快感。这大概是心理的因素使然,苏芸这个女人给别人的感觉就是气质特别高贵,我自从知道她和我哥有不伦的关系后,没事总在幻想这样高雅的女人淫荡起来是什么样子,她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偷情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种情形,当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子下面的时候是否还会保持这样的高雅神态。有时候我就幻想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她会变得多么淫荡。

  没想到现在无聊的性幻想竟变成了现实,现在这个美女就被我压在身下,主动向我分开双腿欢迎我的进入。现在我的肉棒就在这个成熟的美女人妻的阴道里律动,我感到心情特别的激动。

  渐渐的随着我的律动,苏芸的腔道内也开始变得湿润,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抓着我胳膊的双手变得时松时紧,下体的扭动幅度加大,体内似乎有种吸引力在拼命的夹吸我的肉棒。

  我这次的快感来的特别的快,只抽动了大概一百多下我就觉得阵阵的膨胀感从睾丸处传遍全身。一股能量充满了肉棒,龟头麻痒得难受。

  “我……我快射了……”我强忍着那令人颤抖的快感,哆嗦着说道。

  “啊……我还没到……等一下……”苏芸的一条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使劲往里面箍。但是我的肉棒已经控制不住的跳动起来,热腾腾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而出,瞬间她的阴道里面变得粘糊糊的全是粘液,我喘息着趴在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了?”苏芸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也不知道,我从没这么激动过……”我有些羞愧,但是接下来发觉我的欲望好像还没有完全发泄,我的睾丸里还有感觉。

  “我……还能接着来……”我努力的在她的肉穴内再次开始蠕动,苏芸任我动了一会儿之后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满意的笑容。“你真棒……让我高潮……我要你……”我感受着她体内的绞动,再次开始挺动我的屁股,沾满白色粘液的肉棒进出着女人的肉穴,将两片肉唇带的缩进翻出,大量的粘沫从我们俩的结合部流出,被甩动的阴囊砸得水星四溅……“哦……哦……快……我要死了……快……哦……快……”

  王芬白皙丰满的身体狂野的晃动着,两团沉甸甸的乳房垂下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前后晃动。她的泳衣扔在一边,弯着腰双手扶着一棵树,任凭男人从后面猛力的冲撞,淫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肖东方弯下腰,一手仍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探到前面抓着她的乳房恣意的揉捏着。

  “骚逼,我干死你……射死你……呼……呼……”屁股的筛动频率加剧,皮肉拍击的响声清脆悦耳。#--iCMS.PageBreak--#王芬的呼吸变得急促,背猛地弓了起来,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大量的爱液从体内流出,腿一软就想要坐到地下。幸好肖东方从后面兜住了她的腰,猛力一顶她的屁股把她的身体顶了起来,在她哆嗦了一阵之后身体算是彻底的软了。肖东方从后面抱着她又猛顶了几十下之后,急促的喘息着把肉棒从她的肉洞里拔了出来,王芬坐在地上张嘴将肉棒吞了进去,用力的嘬了几下,肖东方一阵压抑的喘息,抱着她的头紧紧的压在了自己的胯上,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

  王芬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喉咙不断的动。

  好久,肖东方才把疲软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一丝晶莹的粘液连在王芬的嘴角,挂出了一条银线,王芬面带满足的荡笑伸出舌头将她的嘴角舔干净。

  “呼……呼……你这个饥渴的荡妇,我的精液味道好吗?”肖东方摸着她的头发,一脸淫笑显得很得意。

  “好棒,我好喜欢你的精液……”王芬的表情淫荡之极,好像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呼……我都被你给淘空了,待会儿我可怎么游回去?”

  “哼,我还不知道你,你以前不是对我说你是性超人吗?就这就不行啦?”

  “快起来吧,等会儿别让你老公看见了。”肖东方伸手拉王芬。

  “怕什么,我歇会儿啊。”王芬白了肖东方一眼,“爽过了胆子就变小了?叫他看见就叫他看见,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嘿嘿……”肖东方讪笑着放开了她的手,“你说是我的爽还是你老公的让你爽。”

  “我哪知道啊,他的精神头全都用到苏芸那个骚娘们身上了,你什么时候把苏芸给上了再去问她吧。”

  “呵呵,欧阳德还真行啊,苏芸那样的女人也给他搞到手了,马志强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啊。”肖东方大概是想起了苏芸的美貌气质,舌头舔了舔嘴唇。

  “不气死也得气疯,我要是他估计杀人的心都有。”王芬冷笑了一下,“哎你不也是偷了欧阳德的老婆吗,那你怕不怕欧阳德过来砍你呢?”

  “他不会……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马志强倒是有可能。”

  肖东方靠着树看着河面,突然他一愣,探头沿着岸边往右侧看过去,“哎那不是马志强吗?快快快,快把衣服穿上!”他急忙缩回身子让王芬赶紧穿衣服。

  王芬一听手忙脚乱的把泳衣往身上套,好不容易归置整齐了,悄悄的站起来探着头往外面看。

  “他一个人站在那儿干什么呢?”远远的看见马志强举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然后转身消失不见了,王芬和肖东方面面相绪。

  “他过来了……”肖东方看见马志强一个人从那边走过来。

  肖东方和王芬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喂,你们看见苏芸了没有?”马志强先开口了。

  “苏芸?没呀,我也是刚上来没一会儿,他没跟你们在一起?”肖东方和王芬尽量保持着平常的姿态。

  “没看见?”马志强铁青着脸,左右看了看。“这家伙跑到哪儿去了?”王芬和肖东方对视了一眼,欧阳德也没有露面,搞不好两个人现在正在某个隐蔽的草窝里快乐的性爱呢。

  马志强皱着眉头,左右看了看,然后一言不发的沿着水边又向上游走去。

  肖东方和王芬看着他的背影,两人的表情是一样的写满了奇怪。

  “这家伙……怎么有点奇怪?”肖东方看着他的身影自言自语地说。

  “他刚才往河里面砸什么东西呢?”王芬也有些好奇。因为角度关系,刚才只看见马志强往河里扔石头和溅起水花,但是具体水里有什么倒是没看见。

  “过去看看吧。”肖东方和王芬往那边走过去……“啊!”肖东方惊叫一声滑倒,好险反应迅速抓住了旁边的一把树丛才没有跌下河。他的半截身子都浸到了水里,吓得惊叫连连,两脚乱蹬,弄得水花四溅。最后好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手脚并用才狼狈的爬上来,因为惊吓过度整张脸都没了人颜色,离岸边躲得远远的,整个人好像都有些微微的哆嗦。

  “靠他妈,这么滑,吓死我了。别过去,当心滑下去!”肖东方看见王芬还在往那边凑,赶紧出言制止。

  “这太危险了,要是不知道的人这一下就掉下去了。”王芬看看下面,“这水还挺深呢。”

  “靠,吓死我了!”肖东方拍拍心口。

  “下去了你再游上来不就行了,瞧你吓得那熊样。”王芬撇了撇嘴。

  “靠,我刚才那是被出其不意的吓了一下,我要是早知道当然不会这么害怕了。”肖东方脸色恢复平常,立刻开始反驳。

  “咱们回去吧……”肖东方和王芬一起向刚才性交的地方走去……在粗重的喘息中射出了我的第二波精液,这次总算没叫苏芸失望,她和我一起到达了高潮。她的胳膊紧紧箍住了我的脖子,身体僵硬的一抽一抽得抽搐,最后终于软了下来。

  “你真棒……”苏芸的脸上带着非常满足的笑意,显出了惊人的媚态,口中的喘息声依旧那么诱人。

  我趴在她的身上,四肢百骸都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中,当然也伴随着疲累。

  我们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相拥的躺在树林中的泥土地上。

  “你和我哥……多久了?”

  “你知道了?”苏芸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刚知道……昨天在桌子底下我看见了,你的脚……”

  “哼……”苏芸笑了笑,“多久……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再怎样也是结了婚的人了。”

  我没再说话。

  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继续背起她上路。速度反而比刚才更加慢了,腿很累,大概是我刚才付出了太多“精力”的缘故。她走到一半就坚持要下来自己走,任我怎么说都不听,还说自己的腿已经好得多了。我无奈之下只好放她下来我扶着她认她一瘸一拐的走,结果她光着脚更加耽误工夫。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要我背了,还说慢一点就慢一点,我只好随她的意思。

  不过说实话抽筋算不上什么大毛病,可能她这一段也确实减轻了状况,再加上路比较好走一些了,后来我们俩反而走得比刚才要快一些,终于渐渐的到了先前的那片河滩,却迎面看见马志强皱着眉走了过来。

  “你跑哪儿去了?”他的口气很冲,脸色难看的要命。

  我赶紧松开扶着苏芸的手,和她贴得不那么紧了,这家伙脸色非常难看,眼睛都是红得,看他的表情似乎认定我也和他老婆有什么似的。我很是心虚,所以没等他开口赶紧抢着说:“我刚才在树林里转,发现你太太好像是脚抽筋了,我把她扶回来了。

  谁知马志强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也没有问苏芸伤的怎么样,开口就问:“欧阳德呢?”

  我愣了一下,“我哥,他不是和你们一起游泳呢吗?”

  苏芸也是一脸茫然,说道:“不知道呀,我没看见。我的脚抽筋了根本没游到那边,中间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你们,你们一个个的都跑到哪儿去了?”

  “你们俩没在一块儿?”马志强的眼神冷的像冰,冷笑着说道:“我上岸后在沿着河边林子里转了转,碰见东方和王芬了,唯独没看见你和欧阳德,后来我们就游回来了,回来了也还是没看见你和德子,你们俩跑哪儿去了?”

  “他跑哪儿了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苏芸的口气也不客气起来了。

  “等等,你们回来多长时间了?”我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话,我直觉可能出事了。

  “我回来了快半个小时了。”马志强的眼神充满了妒火,仿佛他肯定这段时间我哥和他老婆一定又去做什么事了,而且这段时间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足够做很多事了。

  “我哥快半个小时没露面了?”我有点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会不会出事了?”我看着平静流动的莲花河,平静的河面下似乎隐藏着看不见的暗流。

  “不可能,这点河水算什么,比这更宽更急的河我们游着都跟玩似的,德子是我们当中水性最好的人,平时一口气游好几百米都没事。我们当初可都是游泳队里的人。”马志强一脸不着急,显然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我猜想他现在的心思可能觉得我哥淹死了才解他的恨。

  我没说话,那他老婆交给他,快步向河滩走去。陈芳琪和王燕看见我就快步的迎了上来,焦急地说道:“你跑到哪儿去了?害我们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掉到河里去了呢,自己跑出去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你知道这里多容易迷路吗?”

  “你要是早说不就好了。我刚才还真的在里面迷路了……”

  “啊?没出什么事吧。”“那倒没有,不过……”我扭头左右看了看,“我哥还没回来,怎么搞的?多长时间了?”

  “他们回来快半个小时了,就是没看见你哥和苏芸……”王燕看着那边的马志强,只见他好像在审问苏芸一样沉着脸跟她说着什么,苏芸则是一脸的不爽,像是在和他争辩。

  “不对呀,我遇见苏芸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啊,而且她脚抽筋了动不了,我哥没和她在一起啊……”

  我再看嫂子,只见她也是一脸的焦急之色看着河面不说话,肖东方则时不时地茫无目标的东张西望。我走过去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往对岸游的?”

  “什么时候,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是我们几个在河心里游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往对面游的。”

  “那会儿我哥在不在?”

  “那会儿当然在了,我们都在一起呢,但是后来往对面游的时候是分散的游,各人有各人的方向,自己游自己的,也不知道他们其他几个人游到哪里去了。”肖东方一摊手。

  “我靠,你们游泳还不在一起?这又不是游泳池,这是河啊,可能会淹死人的。”

  “我们以前出去游泳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这是我们的习惯……”肖东方脸上也是有些惶然了。

  我不理她了,转身问王芬:“嫂子,你游泳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我哥?”

  “没有,他的水性比我好得多,往水里一扎就看不见人了,比鱼游的都快,我想追他根本追不上。唉……见鬼了,这死家伙跑到哪儿去了!?”王芬的眼睛里满是焦急和不安。

  靠,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我真是受不了这几个人了,他们的意识里难道就没有所谓危险的概念吗?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越活越不懂事了。这种事难道是开玩笑的不成,这么宽的河,这人真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搞不好连尸体都见不到。

  “刚才苏芸在水里都抽筋了,人有失手马有漏蹄你们懂不懂?你们在那边上了岸之后也没看见我哥?看见没有?”我觉得事儿不对。

  “没有,我们是分散游的,上岸的地方也不一样。”

  “谁提议往对岸游的?”

  “谁……”肖东方和王芬面面相绪,具体是谁先说的好象谁也没注意,回忆了半天王芬才回忆起来好像就是我哥他自己提出来的。

  “是不是还在对岸没回来啊?是不是在树林里迷路了?我可是刚才差一点就在这里迷路。”

  王芬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我们耐着性子又等了将近十几分钟终于等不下去了,八个人开始沿着河岸的树丛里找人,一边走一边大喊我哥的名字,最终也没看到我哥的踪影。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事情不对了,王芬拿出手机拨通了景区管理部门的电话……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河滩上却是热闹了。一条汽艇在河段上来回游弋,上面的人拿着长竹竿在水里乱划拉。景区管理处的头头们领着人都跑来了,大概我哥平时和他们都是老熟人,一个中年女人站在王芬身旁不停的安慰她,说什么我哥有可能是在树林里迷路了,正组织人在两边的林子里找他。又说他水性那么好,应该不会在水里出事。

  那女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嫂子只是一脸焦急无助的站在那儿流眼泪,我从她的情态看绝对是真情流露。那女人说的嘴都干了,于是又换了另一个人过来。我趁机来到那女人身旁,问道:“您认识我哥?”

  “你是……”女人看了我一眼。

  “我是欧阳德的弟弟,我叫欧阳华。”

  “哦原来是德哥的弟弟呀,这个我们正在全力组织人手……”

  “我知道,我就想问问这条河平时允许人来游泳吗?”

  “……”女人的话噎住了,以为我是来找麻烦的。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我哥平时有没有来过这里游泳之类的,你们了解不了解?如果有的话就是他平时都喜欢在哪一片,这么大的区域像这样没头没脑的找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万一他……你知道这种事情……”

  “哦我明白了,这个德哥他前一段天热的时候也来过几次,但是好像就是在这附近……”女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也不了解是吧。”我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女人一脸苦相,看得出她的头上也冒汗了。真要是在她值班的时候这河里出了人命,恐怕她的饭碗可就难保了。

  时间慢慢的流逝,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汽艇上打起了强光探照灯,近两百米范围内的河面上亮如白昼。两岸的树丛里还时不时有手电灯光闪烁,那是景区的工作人员组成的搜索队。而我嫂子她们几个女人经过一天的游山玩水,再加上现在这巨大的精神压力,所有的人都瘫坐在河滩上等着消息。

  我们几个男的都加入了搜索的行列,一个在东岸,一个在西岸,一个跟着汽艇。我跟着几个人在河岸的树丛里声嘶力竭的大喊我哥的名字,但是始终没有回音。黑黝黝的丛林好像一头张开大嘴的怪兽,随时吞没任何敢于闯入的人。

  “小心点啊,这靠河边的地方不少路都很滑,千万小心别掉下去。”我一边走一边提醒着周围的人。

  见鬼了,他究竟跑到哪儿去了?我此刻发现我这个人似乎还算是有点良心的,我原本以为我哥就算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我的心里却是真的希望能够快点找到他,希望他千千万万别出什么事,希望我的假想都是错误的,哪怕是有一线生机我也不想放过。

  我现在的心情真得很着急。

  时间已经午夜,河岸的搜索没有丝毫进展,大家其实都觉得我哥可能是在河里出事了。否则找这么一晚上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早应该找到了,就算是出了意外如果是在岸上也应该被发现了。

  汽艇已经慢慢得到了下游,大家都知道这是跟大海捞针一样,下游的橡皮坝那里早早的派了人收在那儿,万一人被顺着水冲下去的话可以被拦在橡皮坝上。

  我除了中午啃了两个面包之外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但是我根本感觉不到饿,或者说没工夫饿。

  这群景区的工人大多数是出工不出力,消失得又不是他们的亲戚朋友,况且下班了还不得回家,完全是应了领导的命令在这里加班。现在忙了一晚上根本得不到休息,早就怨声载道,一个个漫不经心的往前走,根本就是在应付差事。就在我们这队人累得精疲力竭,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时候,河面上的救险队汽艇突然传来了杂乱惊慌的喧哗声。

  所有的人一下子都来了精神,赶紧小心的跑到河边顺着探照灯的光线王前面河面上看,顺着船上的人指指点点的方向我好像看到了隐约有个东西在靠着这边岸边的某个比较隐蔽的河湾处或沉或浮。

  “那是不是人?!”“好像就是人!”“找着了!找着了!”工人们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此刻兴奋的样子与刚才那少气无力的表情简直是天壤之别。

  汽艇慢慢的靠了过去,船上的人大声的吆喝着,有人趴在船边探着身子往下,大概是在用东西捞。

  接着我们都听见了一声惊叫……河滩上放着一块塑料布,湿淋淋的尸体摆在上面,汽艇上的船员早被人扶在一边呕吐去了。周围也不停的有人呕吐,这具尸体实在是太恶心了,一丝不挂,全身已经给河水泡得发白发胀。景区的那个女人正面无人色的打电话报警,我们这边几个人女的全都吐了,王芬吐过了之后又晕了过去,肖东方和马志强连看都不敢看尸体一眼。

  只有我呆若木鸡的站在尸体旁,因为这不是我哥,这是个意料之外的人。

  这具尸体不是被淹死的,他的胸口处有一个很深的刀口,明显是被人用刀子捅死的。而且更恶心的是他两腿之间血肉模糊,男人应该有的东西已经被人用刀割去,好像塞进了喉咙里,导致嘴被撑得张开很大,脸部有些扭曲,但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勉强认出了他的身份。

  这具尸体,就是王阳。“嫂子,你歇会儿吧……”我扶着王芬坐到床上,此刻的她已经宛如一具没魂的驱壳,两只眼睛肿得好像桃一样,那是哭得。我真没想到她看见我哥的尸体的时候能发疯似的哭成那个样子,那真的完全是真情的爆发,想起来我和她曾有过的那段经历,再想起来我哥那冰冷肿胀的尸体,我的胸口就像有块大石头压着一样,眼泪也禁不住滑出了我的眼眶。

  那天晚上,找到王阳的尸体之后景区的人立刻报了警,110接警之后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现场,景区派出所的人也来了。组织人手彻夜打捞,后来在第二天早上快10点的时候从河里捞出了我哥的那已经泡得发胀的尸体,发现他的位置其实就在某处岸边,他的尸体被大量水草缠在河底,并没有浮上来。

  王芬在第一次看见自己弟弟的尸体之后就受过一次刺激了,结果等看见我哥的尸体之后当场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发疯似的狂哭。现场管事的警察怕她受刺激过度再有个好歹的,便派人把她都先拉了回来。我们几个人在现场都接受了询问笔录后都被送了回来,无一例外被告知暂时不能离开。当然这还只是一个初步的程序。以后还有什么事儿这还要等警方进一步的调查才能知道。

  一连几天度假村里一直有警察在调查我哥公司的情况,不停的找员工经理询问他们老板的情况,包括我们几个人也不止一次受到警方的询问,但是案情似乎是没有进展。

  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煎熬,马志强和肖东方等人都表现出了强烈的想离开这里的愿望,但是警察不让走。

  王燕上来了,她的脸色也不好看。年轻女孩就算在社会上混了几年但是看见真实的尸体,尤其这个人一小时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这种刺激对她来说也是巨大的。她一声不响的把头扎到了我的怀里,我感觉她的身体在微微得发抖。

  “你在这帮我照看我嫂子一下。”我拍拍她的肩膀,她点点头。

  等出了二楼的卧室我靠在墙上抽烟,仰头看着天花板。我还没从这一连串混乱的巨大冲击中清醒过来,我感觉我现在真的是有点儿乱了,两条人命啊……不知不觉之间两个我们身边的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由两个活人在和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可以说在我们眼皮底下变成了两具尸体。

  我哥死了……死在河里。我想到了他给我打得那些神经质似的电话,没想到我以为是精神状态不正常下的疯话这么快就变成了现实。难道真是的什么预感显灵了?真的是有人谋害的他?那么他跟我说的那些事情难道不是疯话?是偶然还是必然,如果是必然那么究竟是谁……我哥是得罪了什么人吗?和什么人结仇了?但是什么事又到了非用这种搞出人命的手段解决不可的地步……但是自从我见到他的精神状态来说看起来又不像,他好吃好睡还有闲情逸致却和别人的老婆偷情,可谓是精神百倍,怎么着看着也不像电话里那个觉得自己快死了的人的状态。

  可惜我没时间问他,本来我是有机会像他问清楚这一切的,但是我……我现在真的好后悔。如果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我闭着眼睛,痛苦的把头在墙上撞了一下。

  商场里的那一幕又浮现在我的眼前,王阳那小子显然和我哥有着什么只有他们才知道的秘密,我哥的死是不是与这些秘密有关呢?那究竟是些什么样的秘密足以让我哥丢了性命呢?但是我哥给我的印象真的不像他身上背负着某些沉重到足以致命的大秘密的样子。

  王阳……他怎么会在哪里出现?为什么他也死了?而且死状恐怖,绝对是他杀。这小子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他究竟是个干什么的?仔细想一想发觉这小子似乎和在场的每个人都有关系。他是王芬的弟弟,肯定也和我哥认识。他骗奸过陈芳琪,他在慧仪那里打工和慧仪有偷情关系,他是肖东方介绍给慧仪的,就算马志强不认识他,但是他通过录像带之类的肯定也认识了马志强,还有我……这小子究竟为什莫会出现在这里,另外被人给弄死了究竟是谁干的?难道他是碰上了劫匪?在这种地方会有劫匪出现吗?而且那种杀他的方式,不是有深仇大恨的绝对不会那么做。

  深仇大恨……混乱的思绪中我突然想到了这个词。接着我想到了我自己,我自己算不算……我突然打了个寒颤,我感觉我自己好像被卷进了某个黑暗的漩涡……下得楼来,所有的人都在一楼客厅,每个人都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气氛阴沉压抑的好像刑场。肖东方坐在左侧沙发上,脸色就像一块花岗石,根本没有表情。慧仪在一边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蜷缩在沙发上,看那意思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来。陈芳琪坐在她旁边,脸色也不好,精神萎靡。

  马志强和苏芸坐在对面,同样是一言不发。马志强的脸色忽明忽暗,盯着脚尖前的地面,显然是在想着什么。苏芸则是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身子贴着他,脸色仍旧苍白,眼神慌乱,看见我之后立刻又把视线移向了别处。

  这件事究竟是冲谁来的?是冲我哥一家吗?看起来倒霉的只有我哥一家人,我嫂子一天之内老公没了,弟弟也没了,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但是接下来她作为配偶肯定是要接受我老哥的财产了,另外不知道我哥有没有买过什么保险之类的,要是有的话那又是一大笔钱。从这方面来说,嫂子以后的日子应该不算难过,反正她和我哥的感情基础就薄弱,估计只要伤心一段时间之后也就恢复正常了。

  马志强……我看着这家伙,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低着头看着脚尖的地面。倒是苏芸偶尔还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但是眼神交错之后就马上转移视线。

  我哥和苏芸偷情的事情很可能已经被马志强知道了,会不会是他…………但是他有这个胆子吗?杀人可不是一般人说杀就杀的,很多人就是杀鸡事到临头还手软,更不要说杀人。

  中午饭谁都没胃口吃,就这么坐着到了下午。其实昨天也是这样,警察不让我们走,我们只能在这里待着,等着警察过来问话。

  到了下午的时候警察过来了,一共来了三个人,为首的一个是那天出现场的一名穿着深色职业西装套裙的女警,后面跟着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警察。

  “根据尸检结果,我们断定两名死者王阳和欧阳德都是他杀,我们已经对此次事件立案调查,鉴于在座的各位是和死者一起来的,而且又和两名死者很熟,而且当时你们又都在事发地点的附近,所以我们有些事情想向你们了解一下,望你们能够配合。”女警的口气很是客气,但是是那种职业化的客气,她的眼神很是犀利。

  “什么?”我以为我自己听错了,我哥也是他杀?”警官,您刚才说我哥也是他杀?”

  “你是……?”女警的眼睛看到我之后,好像老鹰看见了猎物。

  “我是欧阳德的弟弟,我叫欧阳华。”

  “欧阳华……你哥的死因虽然是溺水,但是他的尸体上有钝器造成的外伤,就在头部。所以我们判定他的死有很严重的他杀嫌疑。”

  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有的人看着说话的警察,有的人却看着身边的人。“他杀?警官,这……这会不会是遇见歹徒了,凶手……你们抓到凶手了吗?”说话的是马志强。

  “这次案件还在调查之中,所以才要找你们来了解一下情况。”

  “了解情况?这个……上次做笔录我们不是都说过了吗。我们知道的都已经说过了。”马志强的态度变得有些强硬起来,“我台里还有工作,我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马先生,请你搞清楚,现在是出了人命懂吗?在案子没查清楚之前,你们必须随时接受我们警方的协查要求。为了你自己好,还是麻烦你配合一下。”女警的口气相当强硬。

  “这是什么话,这不是把我们当嫌疑犯对待了?”陈芳琪一听也坐不住了。

  “对不起,我只是就事论事,因为从客观的条件上来说,当时只有在座的各位是最容易下手的,当然我相信真相只有一个,所以还请各位配合我的工作,你们越配合我们就越早可以破案,我相信这对大家都好,对吗。”

  女警虽然面带微笑,但是眼神却非常冷酷,好像某种爬虫类的眼神。

  “警官请问您怎么称呼?”马志强以一种挑衅似的眼神看着这名警官。

  “我姓郭,我叫郭宁,你们可以叫我郭警官,当然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也可以。在这之前,我有些问题像先问问死者的妻子王女士,她在休息吗?”

  “她在楼上休息,我……”陈芳琪刚站起来想往楼梯上走突然愣住了,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在她听到这警察说的话的同时,她愣愣的站在楼梯口,然后突然像疯了一样哭叫着向马志强扑了过去,挥舞着双手拼命厮打着马志强和苏芸。“都是你们害了他!肯定是你们害了他!你们杀了欧阳!你们这群凶手!你们给他偿命!”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闹吓了一跳,马志强更是满头大汗,拼命的挣脱。苏芸则是被王芬抓住了头发乱撕乱抓,她拼命的用双手护着脸,连哭带叫得喊救命。陈芳琪和王燕赶紧上去从背后抱住王芬的腰把她拽到一边,那两个年轻的警察也冲过来隔在众人的中间。

  嫂子的精神可能不是太正常了,被陈芳琪和王燕硬给拉到一边后腿一软又要往地上坐。她们俩掺着她把她安置在沙发上,经这样一闹众人的脸色好象全都变了,尤其是马志强和苏芸,脸色煞白的看着那两个警察,话都说不出来。

  郭宁看在眼里,好像突然产生了兴趣,让人把王芬架上楼去之后对马志强说道:“马先生,不如咱们之间先聊聊吧。”

  马志强的脸色变了几变……十几分钟了,我看了看表。马志强和那个女警察上去之后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在说些什么,看这意思警察搞不好是掌握了某些情况才来的,这说明这两天的排查是有某些收获了。尤其是这个叫郭宁的女人,看她的样子是个很不好对付的人。

  正想着门开了,马志强让一个年轻的便衣领着下来了,他下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坐在一边不理我了。然后那名警察请苏芸上去,由于不知道马志强和那警察说了什么,众人的表情都有些紧张。但是碍于旁边有警察站着,也没有人敢问。

  过了会儿苏芸也下来了,接着换陈芳琪上去了……人一个个得上去又一个个的下来,最后连嫂子也是让一个警察掺着进去问了话。最后到我的时候是那个郭宁亲自出来的,在她出来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她的嘴里只是唔唔的答应,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等接完了电话,她微笑着对我说道:“欧阳先生,该您了。”

  我跟着她上了楼。从后面的背影看这个女警的身材相当诱人,一头染成暗红色的齐肩秀发,裁减合身的套装勾勒出身体完美的曲线。紧裹着性感臀部的窄裙.两条包裹在淡黑色透明丝袜内的修长美腿,性感的黑色低腰细高跟皮靴,说她是女警,其实更像是时装模特。

  而且她的相貌也长得相当不俗,似乎有点像那个《我的老婆是大佬》里的韩国电影演员的样子,但是她的眼睛里有某种很逼人的东西,而且给人的感觉好像很阴沉很不舒服。

  谈话的地点应该是书房,她去之后很客气的拿出一根烟,我摆摆手。她也就把烟放了回去,坐在椅子上,看着我看了一小会儿才慢慢说道:“你和你哥多久没联系了?”

  “从我入狱之后吧,一直到几天前。”

  “你好象对我的问话早有准备呀。”

  “哼哼,我以前也是警察,我知道你要查一个人的资料尤其是我这种有过前科的人有多快。底下的那几个人你是不是都已经把他们查了个底儿掉了?”

  “呵呵,聪明,不愧以前是同行。说实话我是掌握了一些情况,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肯定不会写在资料上的,对于每个人来说应该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而这些事情恰巧是我最有兴趣知道的。或者说应该是对于破案最有帮助的,我倒是很想知道这些情况。”她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我旁边,胳膊撑着桌子,微笑着看着我。

  “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这取决于你说什么,同时也取决于我对你说的内容是否满意。如果你的话不能令我满意的话,你应该知道咱们对那些不愿意配合我们执行公务的人会采取什么样的教育措施。”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本来就没打算和她对抗。

  “那好,你和你哥有仇吗?”

  “没有。”

  “你被赶出家门这么长时间难道心里就一点都不怨恨?”

  “谈不上怨恨不怨恨,我自己做错了事情就要自己承担,我给家里丢了脸他们不认我这个人也没什么不对的。”

  “那么你知道你哥是做什么生意的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这样一个高级度假村,其他的还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也没打算弄清楚。”

  “那据你所知你哥曾和什么人结仇吗?”

  “不知道,从我出狱之后我根本就没见过他,也没听说过他的任何消息。”

  “哦,那就奇怪了,既然你和你哥的感情已经淡到如此地步了,为什么这次却来参加他的聚会呢?”

  “是他打电话叫我来的。,而且他的电话里的语气好像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好像很紧张,有些神经质的样子。他说他感到有人要谋害他,还说感到自己快死了,说一定要我来一趟,我这才来找他的。”

  “哦?”郭宁的眼神一下定在了我的双眼上,“他还说了什么?”

  “就这些,我以为他的神经出了问题,是不是思维混乱了。所以我才决定来看看他。”

  “也就是说你哥觉得好像有人要谋害他,所以打电话向你求助。”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知道他有没有仇人吗?”

  “我是不知道,他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只是说感觉是这样。我都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精神是否正常,再说他也没有提其它的名字。”

  “那他除了这些还有没有说别的事情?”郭宁的眼神变得非常犀利。

  “没有。”我直视着郭宁的眼睛。

  郭宁的眼神有些阴沉,好像一条盯着青蛙的蛇。对视了能有十几秒钟,她的眼神首先错开了,打了个哈哈说道:“既然如此……那我问你,假设如果凶手是在你们这几个人当中的话,以你的想法来说,觉得谁有可能?”说着她好像很随便的坐在了桌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

  “你说凶手在我们当中?”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她的丝袜美腿所吸引,她跷着二郎腿的样子使原本在裙子内的丰满大腿也露出一截,黑色丝袜所具有的特殊官能效果加深了这种性感意味。

  “我只是假设而已,经过我们的严密排查,基本上已经排除了抢劫杀人的可能性。或者是仇杀或者是情杀,根据我刚才和他们聊天的情况,我发现我掌握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现在我想问问你看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情况。”

  “……我想到一个事情,你说我哥的头部有钝器伤?”

  “没错……”

  “有没有可能是石头砸得?”

  “为什么问这个?”

  “我想起来一件事,当时我一个人在河边的树林里迷了路,但是当我往回走的时候我偶然一次走到河边,好像看见对岸的某个地方有人往河里面扔了块石头,溅起了很大的水花,要不然我也注意不到。”

  “你看清楚是什么人扔的吗?”

  “没,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我当时也没有在意。”

  “那你觉得会是谁?”

  “我说了我没有看清楚。”

  “我只是让你发挥一下你的推理能力,如果这些人里面有人想对付你哥的话,你觉得会是谁?”

  “这我没法想象。”我没再说话。郭宁的脸凑到了我的旁边,性感的嘴唇离我不到五公分。“你不想说说你哥和苏芸之间的事情吗?”

  “……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问我呢?”

  “我想听听你怎莫说.”

  “那种事我只是听别人说的,我并没有亲眼看见,我知道的只是……”我告诉了她那天吃饭时桌子底下的一幕。

  “也就是说你哥和苏芸可能真的有什莫情人关系.”

  “我只是个证人,我不能下结论。要怎莫想那是你的事。”

  “那还有没有什莫你可以下结论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呢?”

  “我知道得都已经说了。”

  郭宁站起来往窗户旁边走了几步,拉开窗户往外边看了看,今天是个大晴天,外面的天很蓝,没有一丝云彩。似乎可以看到远处绿树丛荫下的庭院。

  “你哥的这个度假村不错啊,生意做得挺大的。他在市内还有两家店,自己还开个公司。你们作为亲兄弟,人生的境遇却相差得如此悬殊,据我所知你出狱后一直没有正经工作,你的生活来源我也清楚,给那些空虚寂寞的老女人们提供性服务,还有做一些非法的地下调查活动,基本上属于社会最下层的生活状态,而且听说你最近还赔了一笔钱是吗?”

  “你究竟想说什莫?”“我是说看你现在的生活状态,再对比你哥,难道你就没有向往过?你没想过来投奔你哥?”

  “他有他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

  “是啊,但是有钱的生活总是好的对吗?”

  “你想这样认为是你的自由。”

  “来,你看那边……”郭宁突然向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她指着远处的庭院。

  “你瞧,那里,那个隐蔽的地方,苏芸和你哥就是在那里偷情。很浪漫是不是?但是那天晚上被马志强发现了,你当时也在场。你看到马志强的脸色很难看,你装作什莫都不知道,但是你知道那个地方对不对?那个叫王燕的小女孩向我证实了你在她那儿待了一小会就出去了。同时我也知道你那天晚上不止一次在庭院附近出现.”

  “就算我哥真的和苏芸有什莫,但是这和我有什莫关系呢?”

  “你为什莫要去那里?去偷窥吗?”这个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很平常,几乎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我只是好奇…想去看看,不可以啊?”

  “哼哼,我没说不可以,但是其实当你第一次看到马志强气冲冲的表情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莫事了对吗?”

  “我当时是有点猜想,但那仅仅只是猜想而已。我知道发生了什莫事又怎莫样?”

  “你不嫉妒吗?”

  “嫉妒?”我笑了,“我嫉妒什莫?我刚才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用不着嫉妒任何人。”

  “是吗?”郭宁也笑了,“但是我不这样认为,嫉妒是人之常情。很正常的。你看到你哥这莫有钱,你嫂子这莫漂亮,另外还有个气质出众美女情人,你难道就没想过为什莫这些不是我的呢?说老实话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我都在想为什莫我不是有钱人,你一个没正经工作的无业人员会不这莫想?你有这莫高的心气儿?我真的很难想象。”

  “你是否能够想象那是你的问题!”

  “真的?那莫你面对你哥的一切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郭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

  “是的!”我冷笑着从牙缝里嘣出这两个字。

  “真的这莫清高?”郭宁的话里带着很浓的讽刺意味,脸上也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那莫咱们换个话题,当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就是你哥和其他几人下水游泳的时候,你在什莫地方?”

  “……我在树林里散步。”

  “散步散了快两个小时?”

  “我迷路了……”

  “有证人吗?”

  “我去是一个人去的,但是回来的途中我遇到了苏芸,她的脚受伤了,我和她一起回来的。”我开始警觉了,这女人的口气怎莫越听越像是把事情往我的身上栽。

  “也就是说你去的时候没人可以证明你到底去了哪里对吗?”

  “是又怎莫样,我哥他们是在河里游泳,我可不会游泳,你搞清楚!”

  “你真的不会游泳?”

  “……我的水平很差行了吧,我只在游泳池里游过.”

  “你哥在河里游不代表他一直在河里,他也可能临时上岸休息一下。”

  “对,你说得没错.他是有可能上岸,那又怎莫样呢?”我不明白这个阴沉的女人究竟想说什莫,不过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没有证据在这吓唬人的伎俩我当初也玩过郭宁对我的反应稍微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转换了话题“不怎莫样,我只是想确定一些疑问而已。让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你说你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苏芸?”

  “对,我和她一起回来的。”

  “这点我相信,但是根据你们以前的笔录来看我发觉你们回来的时间实际上比去的时间要多出很多,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莫回事吗?”

  “我说过了她的脚抽筋了,所以我背着她走的。”

  “但是这时间依然差太多,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耽误了?”郭宁的眼睛里闪着阴险的光。

  我没说话。

  “我能知道是什莫事情吗?”她进一步的逼问。

  我发现这女人似乎在做一个局引着我步步往里面跳,但是我别无选择。“你们在路上做爱了对吗?回答我?是不是?”郭宁的眼睛里闪着莫名兴奋的光芒,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就说出这种字眼,但是她完全面不改色。而且她的语调还非常的低沉,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和诱惑。

  “是的。”否认估计也没用,可能苏芸已经说了。

  “为什莫?难道回去不可以吗?为什莫要在那儿?你喜欢和女人在野外性交吗?”郭宁的用词开始越来越离谱,她俯下身子的姿势越来越据挑逗性,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领口下面深深的乳沟,我发觉我开始被她吸引,好像无法冷静思考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就是一时冲动。”

  “错,你是觉得回去后苏芸内有马志强,外有你哥,你根本没机会和她亲近了对不对?事实上也就正是这样对不对?所以你在路上就来个一时冲动,先上了那个美女再说.”

  我张口结舌,这个郭宁实在是太能牵强附会了,但是说的还真叫我无话可说.说真的当时我心里也许是有这样的念头,有光不沾一辈子遗憾,肉到嘴边先吃了再说.我没发觉我的思考方式已经不自觉地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你当时脑子里是不是有这样的念头?回答我!”郭宁气势更盛。

  “我……也许是有但是……”我话没说完就被郭宁打断了。“也就是说你喜欢这个女人,你喜欢和她做爱你喜欢和她亲近因为她漂亮因为她气质出众否则你就不会那莫冲动!”

  然后她双手拍在桌子上,几乎和我鼻子贴着鼻子说道:“其实你喜欢她,对吗?从你发现她和你哥有关系的时候你就幻想着能和她亲近温存。这是人之常情,既然我哥可以,为什莫我不可以?你并不以为自己比你哥低等,你哥可以拥有的东西你也可以拥有!”

  我被她的气势给镇住了,不知道该说什莫好。这个人感觉也有点不正常的样子。

  “你……刚才不是说你对你哥的一切都不动心吗?为什莫对你哥的情人动心了呢?”

  “我……我说过了那是一时的冲动!”

  “一时冲动?”郭斌冷笑着直起身子,一付成竹在胸的表情,然后又看着窗外说道:“既然是一时冲动,那莫我暂且相信你。现在我们把话题再转回来,聊聊这个庭院吧。那天晚上你出去偷窥的时候都看到了什莫?”

  “……”我选择沉默。

  “你看到了对吗?我很是好奇,这莫大的庭院你是怎样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找到他们偷情的确切地点的?据你所说你是头一次来到这里,而且时间仅仅才几个小时而已。”

  “你和你嫂子王芬也曾到过那儿对吧。你和她在下午的时候曾经也在那里偷情对吧。所以你在知道了你哥和苏芸的事情之后才可以第一时间想到那个地方。那个几小时前你和你嫂子偷情的地方。”

  “你们以为没人看见吗?但是恰巧当时有一个女服务员也在附近,她看到了你和你嫂子光着身子在石头桌子上的性交,她一时受惊之后悄悄溜走了。而你们因为太过投入却没有发现。这是不是叫人算不如天算。”

  我无语了,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我和王芬做爱的情景被人看见了。

  “这不会是另一次一时冲动吧?”郭宁冷笑着看着我。

  “你究竟想说什莫?”面对他连珠炮似的轰击,我感到无从招架。

  “我只是在想,既然你这莫喜欢冲动。那莫会不会也一时冲动干掉你哥呢?”

  “……你在胡说八道!”

  “是吗?你嫉妒你哥,或许在你没来他这里之前你能保持你的所谓个性。但是到了这里之后看到了你哥的富有生活和他身边的美女如云,你感到嫉妒你感到不甘心你感到愤怒!同样是兄弟,你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为什么你们之间的境遇差这么多?你萌生了想把他的一切据为己有的想法。另外你嫂子和苏芸都对你表示出了好感,你也许幻想着只要你哥消失了他的一切都属于你了。你的嫂子王芬将继承你哥的所有财产,你则可以趁机攻陷她。你有这样的把握,我查过你以前的纪录,你离婚前就是个花花公子,对女人很有一套。然后你计划取代你哥接收你的嫂子,可能的话也顺便把苏芸也接收过来。你计划的替罪羊是马志强,因为他和你哥有明显的矛盾。如果你哥出了事的话他的嫌疑很大。当然这一切只是你的幻想,但是后来你发现了一个机会,所以你就将你的计划付诸了实施。”

  “我不知道现在的警察办案已经不靠证据了,开始改成自己凭空想象了。”我冷笑着看着他。“哼哼。”郭斌同样也是冷笑,“也许是我的想象,但是你知道有时候想象也能变成现实。你口口声声对你哥的一切都毫不动心但是却先后无耻的占有了他的妻子和情人。这让人自然而然的想到也许你的下一步就是继续占有他的财产.”

  我懒得再说话,这是心理战。

  门开了,进来两个警察,郭斌像是在早就知道他们会来的样子。那两人走到我跟前说道:“欧阳华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与两起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一脸震惊得看着郭斌,只见她的嘴角露出阴沉的冷笑……下楼的时候众人看着我都是一脸的震惊,我没有说话径直被带了出去,直接给塞进了另一辆车里C市公安局。

  我被关进了一间四壁空空没窗户屋子里,这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大桌子,几把凳子,头顶上有个日光灯,四壁连粉刷都没有全是水泥,灰暗的色调给人一种心理上的沉重压抑的感觉。墙角上装的有监控设备,门是铁门,这种房间我以前也见过,不过这次我扮演的角色却不同。

  我被安置在一把椅子上,一个警察站在一边看着我。

  时间过了近一个小时……不一会儿门开了,两个便衣走了进来。等那个看着我的警察出去了,两人往我对面一坐,拿出包烟各点了一根儿,开始喷云吐雾。我坐着看着他们,这一套我也懂。我不明白我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不想多说话,多说多错,我在等他们开口。

  “要不要来一根?”一个警察把烟盒扔到我面前。

  “不用,我不抽烟,谢谢。你们有什么要问得?”我的手都没抬。

  “呵呵。”烟盒被拿回,“你以前也当过警察?”

  “是。”我的心头紧了一下,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我也就省事了,咱们的政策我也不用跟你多说,想来你自己也清楚。大家都是警察,办事的规矩你也应该知道,你应该清楚咱们是没有把握不会把你弄过来的。怎么样?说说吧。”

  “你让我说什么?”我冷笑,这种话吓唬别人还行。再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说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吗?”警察的腔调高了几度。

  “怎么你们认为我和我哥的死有关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哥的死不是意外,我想你们说的也就是这件事了吧。我哥怎么死的我根本不了解情况,你们让我说什么?”

  “欧阳华,你别以为以前当过警察就有资本跟我们玩游戏!说实话你是干什么的我们清楚得很,你有前科,对吧。还有你当那个什么私人调查顾问干的那些事儿哪一件不是违法的?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可是掌握了证据才来找你的。你自己想明白!我这是给你一个机会!”

  “我不明白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我哥怎么死的我根本不清楚,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出的事!?你们让我说什么?”

  “你还跟我们这儿演戏是吧?好,我就明着问你吧。你认不认识王阳!?”

  啊?我先是一愣,接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家伙原来从王阳这里寻找突破口,对呀。死的人不止一个,还有个王阳。难道……难道是从他那里发现了什么东西?我心里开始发慌,但是更多的是疑惑不解,王阳的死和我就更没关系了,我那天根本都没见过他。

  “认识。”我努力做到镇定。

  “好,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就是一般的认识,没什么别的关系。”

  “你和他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

  “……没有,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加起来一共可能还不到两个小时,我甚至只是知道他叫王阳,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矛盾。”

  “没什么矛盾?”郭宁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面掂着个纸袋子。她摆了摆手让那两个便衣出去,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着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的眼神带着非常自信,好像手中掌握着什么决定性的王牌能够让我一败涂地。

  “王阳是在你前妻的网吧里打工对吗,据我所知你和你前妻离婚的时候你正在劳改,而且是你自己先提出的离婚。为什么?按照一般的常理凡是服刑的犯人基本上都是轻易不愿意离婚的,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中自己的妻子孩子家庭一般都当作犯人心中的精神支柱,而你却反其道而行之,为什么?”

  我冷冷得看着他。她的嘴巴再次凑到了我的耳朵边。

  “也许你妻子在外面有了外遇,她的身边有了别的男人。你在四面墙里受苦的时候她却和别的男人在你的房子里,在你的床上淫乱的性交。你感到心灰意冷……所以你主动和她离婚了。”

  我确信我现在只要一转身我的肘就能打在她的脖子上,我能感到我眼角的肌肉在跳。

  “但是你出狱之后却没有去找你的前妻的晦气,也许你的心里还是爱她珍惜她的。也许你觉得自己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所以你觉得只要她能幸福就可以了。但是你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爱着她的,所以你发现她的身边有某个男人其实是个玩弄她的骗子的时候,你就觉得特别的受不了对不对?你就特别想让他从她身边消失对不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阳和陈芳琪发生过一夜情,而你去调查过王阳的底细,发现王阳竟然和你心中珍爱的前妻在一起,你不能容忍这个骗子继续欺骗你前妻的感情,对不对?你警告他要他离开你前妻的身边,但是后来却发觉他无视于你的警告,所以你对他动了杀机。”

  说实话这个女人到现在说的基本都对,但是除了一点,因为人不是我杀的。

  “我查过你以前入狱的原因,可惜呀。只能说是你自己运气不好,那个奸杀幼女的犯人本来就该死,但是你动私刑把他打残废了,结果自己还丢了饭碗。接着贪污受贿的事被人翻出来了,然后就进去了。这说明你这个人虽然贪点但还挺有正义感的。你看到你的前妻和肖东方在交往,也许觉得这样的人能让你的前妻幸福,所以你更加迫切的想替他们摆脱王阳这个混蛋。再加上王阳的工作是肖东方替他介绍的,他却恩将仇报搞了他的女朋友,你出于义愤更加想让王阳受到惩罚。根据你以前的笔录说你曾看到王阳和你哥偷偷摸摸单独在一起,于是你想到他们之间可能有什么秘密,对不对?”

  “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什么秘密?”

  “我不知道。”我努力保持着冷静地思考,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在她面前多说多错,搞不好又被她绕到什么圈套里,还是少开口为妙。

  “我想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死扛到底是没用的,最后要么是我查出来要么是你说出来,我都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劝你还是放明白点的好,懂吗?”郭宁持续地给我保持着压力。“我知道那天下午你曾经和王阳单独在一起,对吗?后来晚上你又跑到前面的办公楼去找他,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一直在不停找他?接下来晚上你又发现王阳和你的前妻在一起,我可以想象你当时的感受,你想把他碎尸万段对吗?可能你知道了王阳和你哥之间的某些事情,这些事情是有关第二天他们去风景区旅游的某些事情,可能是特定的时间或地点之类的,所以你事先心中就有了某个计划,随后这个计划付诸了实施。”

  “我只能说你的想象力太夸张了,你不应该当警察,你应该去写推理小说。”

  “承蒙夸奖,我确实有在写,不过是在网上。如果你这个案子破了的话我会根据你的事情写一部,我想一定会非常精彩的。你放心,等我写完了我会寄一本到监狱里给你看看的。”

  “是吗?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有什么真凭实据?”

  “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们在案发的地域找到了一部沾着血的手机,证实是王阳的手机。我们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段信。”她从档案纸袋里拿出一个物证塑料袋。“最近的一条说要把他的鸡巴割下来塞到他的嘴里……”

  “我只是看着这条段信就能感觉到里面那种恨之入骨的杀气,欧阳华,这条杀气腾腾的段信似乎是从你的手机中发出来的。”郭宁轻轻的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我的脑子里嗡了一声。当时我确实是气得要发疯想砍人,但是那只是一时之气。我如果下定决心真得要杀人的话我怎可能做这种多余的白痴事?但是想起来王阳那小子的尸体形状,却恰好是和我的短信形容的一模一样,我顿时明白过来,我被人陷害了,成了真正凶手的替罪羊!

  “是我发的又怎么样?我当时是气昏了头了!也许是真正的凶手杀了王阳之后恰好看到他的手机短信内容,于是故意这样嫁祸给我!我要杀他难道还照着短信的内容,那不是惹人怀疑吗?”

  “你不是气昏了头吗?气昏了头的人也许是无法保持理智的。”

  “你……你这是故意生安白造的往我身上扣,你愿意在这里意淫请随便,总之我没杀人!”我出离愤怒了,这女人明显是不安好心,但是就凭这点东西不可能把我怎么样。“是不是生安白造等下你就知道,刚才忘记告诉你,杀王阳的凶器我们也找到了,从河里捞出来的,就在这个纸袋子里。”

  说完她从纸袋子里又轻轻的掂出一个塑料袋,我只看了一眼我的瞳孔就收缩了。郭宁看到我脸上变色,轻轻的把塑料袋拿到我眼前:“怎么样,认识这把刀吗?”

  我彻底傻了,这是我的钢鹰黑骑士。回来的时候我都没顾的上看一看,怎么会变成了杀人凶器……我真的感到我被设计了,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柱直蹿上来。

  “想否认也没用,我想那个叫王燕的小女孩也认识,另外这种厂家特制的精品刀具上面打的都有钢号,专卖店在卖的时候一般都会记录客户的信息,我们查到了这是你在五年前买的。你来你哥家里做客随身还携带着这种东西吗?你可别告诉我你用它来削苹果。”

  “我……我只是随身带着玩而已。我平时得罪的人太多,所以习惯随身携带防身的武器。”

  “甚至包括足以致命的刀子?”

  “我是给陷害的!我那天出去的时候根本没有带着它,肯定是有人拿偷走了它,用它杀了人然后陷害我!”我额头冒汗,坐不住了。

  “是吗,那些罪犯都这么说。谁会陷害你呢?”郭宁的眼睛里闪着冷酷的目光。

  “这……”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你这是故意要整我了?看你这么精明没可能看不出来这个案子有别的线索,你就死抓住我不放。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我们以前甚至不认识。你干嘛要这样和我过不去?”

  “和你过不去?真亏你以前还当过警察,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不专业的话?我这是在做我的工作,懂吗?有两个人被杀了,一个被刀子割掉了生殖器一个被石头砸昏淹死在水里,我的工作就是找出事情的真相懂吗?现在你所面临的情况就是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利,而你这个家伙还对我有所隐瞒,有些事情你还没有对我实话实说。如果这样的话我别无选择只能把你当凶手推出去你明白吗?你也当过警察,你应该知道咱们的监狱里所关押的犯人是不是百分之百都是有罪的,公安局每年有多少破不了的案子给当成悬案存档,这你应该清楚。如果你继续保持这种不配合的态度,那么你所说的所谓冤枉恐怕没人会相信。”

  “我知道得都说了,你还让我说什么?”

  “我对你哥很感兴趣,我很想知道他除了对你说那些神经病之类的话以外还有没有对你说过些别的什么?我这可是给你一个机会。说了总比不说好,自己考虑考虑。现在不想说,等将来你想说了恐怕也没机会出了。”说完郭宁慢悠悠的走回去,往椅子上一坐。两条性感的丝袜美腿以一个幽雅诱惑的姿态翘了个二郎腿,很像本能里面沙朗斯通的经典动作。

  我这时哪有心思看这个西洋景。我直觉自己是陷入到什么奇怪的大事件里面去了。面前这个女警察态度也是非常的奇怪,看样子这个案件她早就心中有数,但是故意在玩我。以我当警察的经验来说警察要制造什么冤假错案很容易,但是我不知道原因何在。

  而且她这么着急的打听我哥的事情,我想起了我哥跟我说的那句奇怪的话。好像是某种暗示,由或者是一种暗语,难道她想知道的就是这些?那么说她的目的其实也就是这些?

  自打我哥真得死了之后我就对她曾经给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脑子里反复的想过,越来越觉得他说的那句话搞不好真的有什么秘密所在。

  我其实很想去找出这个秘密的真相,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咄咄逼人的架势实在是让我难以招架。有句话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讲的一点也没错,一个人狠不狠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这个郭宁虽然是个外表漂亮的女人,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她眼神里的那种冷酷和阴狠,这绝对是那种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人,如果有必要她绝对可以毫不犹豫的把其他人推入地狱。

  这种人要是做罪犯的话就是那种职业罪犯。

  我要是不能满足她的要求的话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入死牢,不择手段的把我整死……我看着她,脑海中突然生出了这样的感觉,这是一个真正的狠人。

  “好……好吧,你想怎么样都随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哥当时是给我说了一些其它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哥的事情这么感兴趣,我要知道原因。”

  郭宁的眉毛动了一下。

  “好,看来你还是比较懂事的。”她掏出一张打印的A4纸,放在我的面前,上面印的是一个男人的面部照片,我刚看了一眼,立刻被这个照片给吸引住了。

  “这是我以前经手的一个案子,这个人是一名职业盗贼,他的工作就是专门接受别人的委托去偷各种各样的珠宝。两年前C市曾经出过一个很有名的盗窃案,当时本市玉器厂倒闭了,一家外地的房地产公司意图收购玉器厂的地皮,玉器厂在扒房子的时候从修茅房的碎料无意中发现了一块品质罕见的翡翠原石,经过加工之后得到了一块大概是普通乒乓球体积差不多的价值连城的祖母绿翠玉宝石。”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翡翠号称玉石之王,而翠色能达到祖母绿水平的翠玉更是不知道多少年出一次的王中之王,大概也就听说故宫博物院里有,那可绝对不是能用金钱的价值来衡量的。

  “当时的玉器厂打算用这块祖母绿来招商引资救活厂子,结果没想到有天晚上这块祖母绿被人给偷了。盗贼作案的手法非常专业,使用的是非常专业的高技术装备,用麻醉气体将保安员迷晕了之后潜入展区从容以假乱真偷走宝石。”

  “案子到现在还没破吧。”我当然知道警方和新闻媒体的关系,这种丢人的事,只有破了案才会大张旗鼓的报道一番。没破案大家藏着捂着还来不及,哪会到处说去。这两年都没听说这么具有传奇色彩的事情,可见是到现在还没破案。

  “没错,案子是到现在还没破。雇主是那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这个盗贼在和雇主交易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死了,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这块宝石的下落。而那个雇主后来也被证明没有杀人,只是被人陷害背黑锅。他只是雇人盗窃而已,他手中的那块宝石是个赝品,而且他现在还弃保潜逃了。

  “那就是说其实还有另一个人在暗中搞事对吗?”我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你……你不会是说这个人就是我哥吧?”

  郭宁微微一笑,“我还就是怀疑你哥,这个案子我断断续续查了快两年了,终于给我查到原来这个人和你哥认识,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而且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真是巧,我不由自主地就想把你和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我刚得到一点点线索,没想到你哥莫名其妙的死了,你应该能想象得到我现在的心理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吧?”

  我呆呆的听完她的话,又看了看面前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相当年轻俊秀,染着金发,皮肤白皙,柳叶眉桃花眼,两片朱唇轻启,比较女性化的神态。似乎很有种中性的俊俏外加妖性的性感。相貌竟然和我有七分相似,那种神态和我有时候拌女人的样子更是他奶奶的同出一炉。

  靠,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怎么有人和我长的这么像?

  我想着想着突然一哆嗦,触了电一样抬起头看着郭宁,这个女人看着我的目光已经不能用残酷来形容了,我似乎看到了一种变态的欲望。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查了两年无头案,别是查案查到走火入魔,想拿我来发泄压力吧?

  “喂……喂你别是以为我就是这个人吧?”“你和这个人长得还是挺像的,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死人又复活了,后来以为你是他的兄弟。没想到你居然是欧阳德的兄弟。现在你想知道得都知道了,是不是也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了。”

  “好吧……我哥只说过一句话,神在注视着你,他要我记住这句话。就这些了……”

  “神在注视着你……什么意思?”郭宁的眼珠转了转。

  “我也不知道,他只跟我说过这句话,并没有给我多加解释!”

  “是吗?这明显是一句暗语,你哥跟你说了这句暗语却不给你做解释吗?”郭宁的态度咄咄逼人,“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懂吗?你现在的处境并不妙,要是还跟我这儿兜圈子……”

  “我说过了我哥只给我说过这句话,他没做任何解释!我现在也搞不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吗?那我刚才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开始的时候我不认为这和此案有关!后来我觉得可能和你说的那个案件有关,所以我想自己去解开这个谜,行了吧!”

  “行了,现在你只需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我根本不懂这是么意思!”

  郭宁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我的内心。我看着她的眼神,觉得事情正在往坏的地方发展……果然我的预感应验了,接下来的近两个星期我是在拘留所里度过的。

  我怀疑那个叫郭宁的女人根本没打算认真的调查我哥被杀的案子,我感觉似乎她的主要心思都在以前那桩旧案上。而我的命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警察抓人一般的拘押期限是两个月,而且根据情况还可以申请延长,难道我真的要为这宗莫名其妙的命案背黑锅到底?

  我可绝不甘心这样……但是我现在又没什么办法……但是人生总是充满意外的。

  这天拘留所里的几个小子又在找我的麻烦,我刚进来的时候就吃了一顿杀威拳脚。现在又被他们当做玩具一样玩。这几个人叫我头朝下倒立着靠着墙,让他们看着取乐。这几个人人多势众,而且我有过进拘留所的经验,要是不听他们的都可以把我往死里狠整。

  我不想挨打,另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只好乖乖得忍受着。心里盼着赶紧再抓进来一个好取代我的倒霉位置。

  连续几天吃饭都没吃饱,胳膊早就没劲儿了,我刚刚把身子倒立过来,头就一阵发晕。顺着墙出溜了下来,老大上来就给了我一脚。“站直喽!敢他妈跟我面前玩这套。你小逼就是欠抽!”

  “老大,我好几天都没吃饱了,饿的头发晕,根本站不起来……”我自己不照镜子都能感觉到脸色有多难看。

  “放他妈屁!你少给我来那些个逼事儿!”老大不依不饶。抬手又照我的头上扇了一巴掌。

  我现在浑身无力,打肯定打不过人家,只好从地上爬起,准备再努力一次。

  结果当当当有棍子敲铁门的声音,“干什么呢?!都他妈老实点!”两个警察从外面进来了,老大赶紧缩回铺上坐好,其他几个人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我。警察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打量我,我心想怎么这么倒霉,先挨犯人收拾再来警察收拾。

  “你就是欧阳华?”

  “报告管教,是……”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我没干什么……”我不敢说是那帮人欺负我。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你玩什么倒立?不老老实实待着,在这里住着觉着还不过瘾是吧?!”警察横眉立目。已经有几个犯人在偷笑了。

  “不是……”我头上冒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一句女声传进屋内,郭宁从旁边转了进来。

  “我可以走了……”我以为听错了。

  “不走还打算在这儿常驻是吧?”郭宁这个女人长得不错,但是我总觉得她太阴沉了。

  “哦……是……”我确认这都是真的之后真是心花怒放,原本无力的身躯一下充满了力量。反而旁边的那几个家伙看着我目瞪口呆。尤其是那个老大,眼睛里充满了嫉妒和不忿。我的衣服现在是穿在他身上的,走过去对他一伸手,示意他把衣服还来。

  他冷笑着看着天花板当看不见,周围的人则用满是威胁的目光看着我。

  我有终预感,似乎我在这儿大闹一场也没事。我扬起脚来狠狠一脚正跺在老大的脸上,他的头咚的一声撞在后面的墙上,人当场就倒在了铺上捂着脸惨哼不止。其余的人都被我的大胆行为吓呆了,谁也没想到我敢当着警察的面打人。

  把两个警察想冲过来,但是被郭宁给拦住了。

  我从容的从老大的身上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然后狠狠地朝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在我领自己的私人物品的时候郭宁一直跟在我旁边,这个女人的眼神依旧让人不舒服。

  “知道不是我了?”

  “经过技术勘查,你哥沉尸的地点就是第一现场,而王阳的杀人现场也是在对面的岸边,我现在找不到证据证明你怎么游过河去杀人,况且有人给你办取保候审,我继续关着你也没什么意思。”

  “谁给我办取保候审?”我不是没想过这条路,但是一来不知道保金要多少,二来也清楚如果公安局不批的话有钱也是白搭,这需要的是关系。

  “哼哼……”郭宁冷笑了一声,没言语。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凶手。”我正色说道。

  “这要调查过后才知道……你觉得接下来我应该去找谁?”她的眼睛里又闪现着狡诈的光芒。

  “这不用我说吧,我想你应该是心里有谱了才会放我出去的。”我实在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打交道了。我拿走了自己的东西办完了手续之后便往外走。但是在往外走的路上我没多久就知道了答案,因为在走廊的拐角处一闪我看见了脸色惨白的马志强被两个警请进了原先审问我的那间屋子里。

  外面有一个律师在等着我,我不认识他。

  “你好,我是你的律师。”

  “我不认识你。”

  “有人雇我把你保出来,现在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谁雇的你?”

  “你打这个电话就知道了。”律师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有手机号码。

  我一看感到一头雾水,竟然是嫂子的手机号。

  我的手机隔了两个星期早已经没电了,于是到外面的公用电话上给嫂子打了一个电话。我实在是想不出理由她为什么肯出钱保释我。就算是我和她曾有过性关系,但是也用不着做到这样的程度。

  电话里嫂子很关心的问我情况怎么样,又要我去她那里一趟,说是有事情要和我商量。

  其实我也有事要找她问一下,那句奇怪的话我暂时找不出头绪来。她和我哥毕竟是夫妻,虽然同床异梦,但是或许平时在一起的时候可能知道些内情也说不定。我现在对郭宁所说的宝石案很有兴趣,如果我哥真的涉案,那么他这次的死就有些值得思考的地方了,难道是牵扯到黑社会犯罪?但是就算牵涉到恐怖组织我也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祖母绿宝石,那东西可是无价之宝。要是能给我找到的话,我这辈子打着滚花也花不完。这与我的原则并不冲突,他活着是他的钱,他死了就是无主之物,有德者得之。

  先在外面找地方饱餐了一顿,然后打车直奔度假村。

  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度假村的大门是关着的,只有一个侧门开着。看来我哥的死对整个度假村的经营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现在只可以用门前冷落鞍马稀来形容了。

  见到嫂子的时候,嫂子的脸色似乎比前一段好了些,但是脸上仍有化解不开的哀愁。虽然她和我哥的结合一个为钱一个为色,但是毕竟是夫妻,感情肯定还是有一些的。身边的人死了,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心里也会不好受,何况是夫妻。

  “嫂子,是你给我保释出来的?”

  嫂子点点头,但没说话。

  “嫂子,我对天发誓!我哥和王阳决不是我杀的!有人在暗中策划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哥的死因不简单,这是我才刚刚知道的。”“你说什么?怎么不简单?”

  “嫂子你知不知道两年前C市曾经出过一个盗窃案,说是玉器厂的一块极品玉料被人给偷走了,这个事情你听说过没有?”

  “好象听说过,说是有外商跑来搞房地产,后来又听说是怎么回事厂子被人家给收购了。听说是拿那个祖母绿宝石拍卖来着,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报纸上网上也没见消息。”

  我好想告诉她我哥的死搞不好和这件事情有关,但是想一想还是不要。

  “嫂子,你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又没有听他说过有关……神之类的话题?”我觉得这样问比较直白,但是我自己本身也摸不着什么头脑,只好这样开门见山的问。

  “神……???”嫂子的脸色已经代表了一切。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哥讲过神在注视着你这句话?”

  “……没听说过。这是什么意思啊?”嫂子疑惑的看着我。

  “我也不太清楚。”我打算含糊过去,突然发觉嫂子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些难看,我拉住她的手问道:“嫂子,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头顶有人哈哈一笑:“哈哈哈,欧阳华,咱们又见面了!”

  我抬头一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站起来就想往外面跑,但是外面门一开又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往门口一站把这条路给堵上了。我左右看看见无路可逃,顺手抄起一个凳子当护身的家伙,楼上的三个人不慌不忙地走了下来。

  “欧阳华,没想到咱们在这儿见面了吧。哈哈,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来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你去,没想到你居然也搅到这事儿里了,实在是太巧了,看来是老天爷让我一次性把仇给报了啊。”一个矮个子男人慢慢的从楼上下来,身边跟着两个壮硕的男人。这三个人我还都见过,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妈的,你上次扮女人扮得还挺像的嘛!这回怎么不扮了?”男人走到我的对面,大大咧咧的在沙发上坐下。手一把搂住了嫂子的肩膀,嫂子吓得惊叫一声,正欲挣脱反而被男人强行搂住。

  “喂,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冲我来,别碰我嫂子!”我急了,刚想冲过去四条胳膊就从背后把我给牢牢箍住了。接着男人从沙发上蹦起来,一脚蹬在我的肚子上。“操你妈!还想搞老子我的事儿?!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这一脚把我跺得弯下了腰,刚吃下肚的那些东西全都给吐了出来,吐得满地都是,眼泪鼻涕跟着一起往外流。

  嫂子吓得捂住了脸,蜷缩在沙发上不敢看。接着男人一招手,剩下的四个人围住了我,拳脚如雨点般的砸了下来,我抵挡了没几下就被砸倒在地。玩命般的护着要害,惨叫着满地打滚。

  等男人喊停的时候,我已经快爬不起来了。

  “说说吧,你哥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别找不自在!”男人翘着二郎腿,看他神态真是相当的满足。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我怎么会在这儿!?操!”男人说着突然拿起一个杯子照我头上就砸了下来,我刚勉强爬起来一点,又倒了下去。

  “我怎么会在这儿这得问你哥呀!”

  “你……你跟我哥有什么关系?”我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什么关系,他妈的老子我跑路全都是被他给害的!”男人又从沙发上蹦起来,显得气急败坏。我心中有些奇怪,我只知道这家伙是个弃保潜逃的人,上次我和王燕到A市去抓过他。但是这家伙的背景资料……当时没仔细看,只知道家里挺有钱的,是搞房地产生意的,后来因为扯上什么案子跑路了。我原以为他跑来是来找我报复来了,没想到竟然是来找我哥的,他跟我哥是什么关系……正想着我的脑中突然一亮,靠!不会这么巧吧。郭宁曾说那个宝石的买主就是一个搞房地产的家伙,后来可能是被我哥给算计了背了个人命大黑锅,后来不得已才跑路的。难道这么巧就是此人不成?!

  “你……你就是那个跑路的房地产老板?”

  “你他妈的知道了?操,你哥这个王八蛋陷害的我跑路不说还他妈派你去追杀我!今天老子我在这儿就废了你!”

  “等等!等等!误会!误会!”我可急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会发生。“我不是我哥派去的,我当时干私家侦探,你跑了听说有人出保金的十分之二找你归案,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些事儿!我当时就是奔着钱去的!”

  男人一挥手,两个打手一人抓一条胳膊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拉到男人的面前。

  “知道老子我为什么把你保出来么?”

  “是……是你把我……?”

  “对,要不然你以为你嫂子这么好啊?告诉你,当年我糊里糊涂被人算计了一票,结果到现在我才查出来是你哥捣得鬼,结果我刚来这里就听说你哥死了。死得真他妈是时候!老子我的东西还没还给我就死了。我估计你是他兄弟,大概也就是你知道内情了,所以才把你给弄出来。当然这也多亏了你老爹的面子,公安局才这么痛快给办了取保候审。”

  “我老爹?”我想了想大概明白了,老爹算是老干部了,听说和市政法委书记是老战友。有他的影响在,难怪公安局这么快就把我给放出来了。这家伙还挺有钱的,保金没有六位数公安局不会放人,也难怪就是跑路身边还养着这莫多保镖。

  “我刚才在楼上听得很是清楚,什么神在注视着你?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来这儿问她吗?”

  “你哥当初跟你怎么说的?”

  “我哥就跟我说要记住这句话,千万别忘了。说是这是一笔钱的密码,能解开这句话的意思那笔钱就到手了。”对着他我可不敢乱有隐瞒。

  “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的话刚说完就挨了一个嘴巴。

  “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还不赶紧去拿了,干嘛还跑到这里来问我嫂子?!”

  “行,你就跟我这儿耗着吧。妈的我上次被你给撞破了行踪,害的我躲也没处躲。现在老子我是豁出去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还留着你有什莫屁用?”

  “我……”我一听这家伙口风不对,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

  “你就是宰了我我也不知道!况且就算我哥没死,你找找他估计他也是一样的不知道!”

  “什么!?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可以在这儿给你分析一下。”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坐在沙发上,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浑身上下疼得简直要命,我可以想象这家伙有多恨我。

  “说!”

  “我哥要是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还用得着再告诉我吗?我了解我哥,无利不起早,典型的一个自私主义者。他要是知道早就自己去拿了,还会等得到别人去杀他吗?”

  “这跟你哥被杀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有关系,因为我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人的情绪好像很怪,他一直在说感到自己快要死了,好像有人在暗中谋害他。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打电话给我,好像是他感觉到自己可能是快要死了,可能自己没时间去找到那句话的秘密了,所以才告诉了我。大概的意思是万一他真的死了就让我继续找到这个秘密的真相。结果我哥真的没两天就死了,难道这是巧合吗?”

  “你是说你哥的死和这句话的秘密有关?”

  “我觉得是这样……”

  “那是有怎样的关系?”

  “我大胆的假设一下,或许当时我哥还有一个同谋,或许除了我哥和你们之外还另外有人在暗中追查着这件事的内情,总之那个人和你们一样发觉了我哥在这件事中的角色,暗中向我哥逼近。我哥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不可否认坏人的直觉一般都很准。所以给我打了电话事先作了准备。”

  “那么说你哥是被这个不知名的人杀了对吗?你说什么鬼话,这件事出了我们怎么可能有别的人知道?”男人皱了皱眉。

  “那可不见得,我知道有一个女人追查件案子追查了两年多,她也查出来了我哥的事情。”

  “什么人?”

  “是个刑警,怎么着?你想去找她吗?”

  “警察……”几个男人的脸色都变了,面面相续,没想到警察也开始注意到这宗老案子了。

  “我觉得要解开这句暗语可能有什么提示之类的东西,也许我哥掌握了这句暗语但是没有掌握提示。而那个人掌握了提示没有掌握暗语,或许他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手中的提示是提示,而他在偶然的某个机会从某种渠道或者是我哥这里知道了暗语之后一下开窍了,得知了这句话的秘密,然后就将我哥给杀死灭口了。”“也就是说他为了掩盖真相独吞这个秘密将你哥给杀了。”男人的眼睛开始转动。

  “没错,换一种说法就是谁杀了我哥谁就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只要把杀我哥的真凶找出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我其实都惊讶于我自己的编造能力,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编出如此离奇的故事来。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根据我自己临时想象出来的,没有任何实在的证据。

  现在只看能不能对付过去。

  男人开始沉吟,这家伙现在是在逃人员,敢在这里拉帮结伙的现身肯定也是冒着风险的。能让他这样冒险从藏身之地出来,肯定有必须如此的理由。反正是落在他手里了,不如赌上一把。

  “以我的推测整件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当年我哥和那个盗贼认识,而那个盗贼受你之托去偷那个宝石。但是这件事被我哥知道了。于是他找机会杀了那个盗贼陷害你,但是后来他发现他自己到手的宝石也是假的,而真正的宝石被盗贼藏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而这句神在注视着你就是解开这个谜团的钥匙,但是我哥并没有解开这个谜团,现在有人发现了这句话的秘密而对他下了手。”

  “该死!那只能找找看是谁杀得他了!”男人烦躁的一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恶狠狠的问道:“究竟是谁杀得他?”

  “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在那里面关那么多天吗?”

  “这他妈怎么办!?要是等警察查出真凶来我还他妈找个屁呀!”男人沮丧的一甩手。

  “嫂子,我看见马志强被警察带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在局子里的一幕,说实话我的心里马志强杀我哥的嫌疑还是很大的。

  “这……这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公安局找到了新的证据了吧……”嫂子的头低下了。

  “哈哈哈……你嫂子还真是有意思。”男人闻言哈哈大笑,接着一脸淫贱的抱住了嫂子的肩膀,一只手从领口伸了进去,肆意的在嫂子丰满的乳房上揉搓。嫂子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避,满脸羞红眼含泪花的任男人的手指挑逗着她的乳头而不敢出声。

  “喂!你别碰我嫂子!”虽然我已经饱受痛打,但是嫂子在眼前被人侮辱,我不可能不吭声。

  “我碰你嫂子怎么了?我还骑过她呢,这两天我天天在床上插她,你都不知道你嫂子在床上有多骚浪。一边喊着不要不要,屁股却拼命扭动,好像要把我的精液拼命往里吸。哦,我忘了,我问过你嫂子,她都承认和你小子有一腿了……怎么样,有这么个风骚淫荡的嫂子性交一定很爽吧。哇,小叔子和嫂子在大哥的眼皮底下偷情通奸,这种不伦的奸情想起来就让人兴奋的要发硬呢!”

  男人的淫笑越来越大声,将嫂子压到了身下,双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乱抠乱摸,我感到有股火在心里烧。男人的手已经伸入了嫂子的窄裙中,贪婪的爱抚着性感的黑色裤袜包裹着的丰满美腿,同时还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手伸进两腿之间隔着丝袜搓摩她敏感的肉唇花瓣。

  “啊……不要……不要在这……求求你……不要……”嫂子哭着拼命夹紧双腿,两只手徒劳的抵挡着男人的侵犯。但是没用,男人的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活动着。嫂子的抵抗没有阻止他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使衣服皱卷的更厉害了,两条裤袜包裹的大腿全都露了出来,我注意到里面没有穿内裤。

  “看见了吧,你嫂子这么淫荡,穿这么性感的丝袜竟然不穿内裤,是不是故意在勾引我啊?”男人的手动得更有力了,嫂子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呻吟的哭声。

  “我靠!这底下竟然湿了你看见没有?你这个风骚的淫荡寡妇,老公刚死就忍不住想要找男人了。今天我就在这里满足你!我要在你的小叔子奸夫面前狠狠地搞你,把你搞的欲仙欲死。谁让你的死鬼老公当年害我,还有这小子还跑去当什么赏金猎人去抓我!我今天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要当着他的面搞你!”

  男人说着一手压着她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裤子往下一褪,露出一根直挺挺的肉棒。

  嫂子早已放弃了抵抗,用双手捂着脸,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过来,给我叼一管!就像你昨天给我做的那样,否则我就拿刀子刮花你的脸!”嫂子捂着脸的双手被强行拉开,一条热腾腾的肉棒凑到了她的嘴边。

  嫂子无奈,又怕忤逆他的意思受到伤害。只好微微的张开口,两片性感的红唇含住了紫红色的龟头,滑溜溜的舌头伸出来顺着下面的肉沟连接处打着圈的舔了几下。男人一脸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屁股禁不住颤动了几下。

  嫂子的口越张越大,最后慢慢的将男人肉棒的近一半都含了进去。然后开始前后晃动头部,口中发出响亮的吮吸声。摇晃十几下之后退出来用舌头舔一舔茎身和睾丸,大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脸上的泪痕虽然还在,但是眼睛里已经没有泪水了。

  “哦……哦……你这个淫妇……好爽……爽……再含深一点……”男人的手抱住了嫂子的头使劲往里压,好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更加深入一些,似乎直接塞满了喉咙里。嫂子被他弄得直翻白眼,眼看就要窒息了,最后男人将肉棒拉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滑欲滴的唾液。而嫂子则剧烈的咳嗽着干呕着,大量的口水喷到了地上。

  男人嘿嘿淫笑着,分开嫂子的两条丝袜美腿,将她的裤袜裆部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湿漉漉因充血而肿胀的阴唇。

  “你看,你嫂子是不是淫妇,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陌生的男人强奸居然也能兴奋到这个程度。这是不是所谓的变态?嗯?”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女人的肉穴,缓慢而技巧的蠕动着,女人的身子一顿一顿的抽搐,口中发出了好像哭泣一样的呻吟。

  “真的那么爽吗?你的里面好多水啊?”男人继续刺激着嫂子的羞耻感。手的动作开始加剧,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的水声。

  “不……我不是……淫荡的女人……”嫂子的脸好像发高烧一样红,左右扭动着头,充满成熟气息的波浪披肩发四散飞扬。

  “还说不是,哪有良家妇女不穿内裤随便走来走去的?况且家里还有陌生的男人。你是不是想勾引我们,还穿这么性感挑逗的丝袜和内衣,是不是幻想着有男人进来和你偷情做爱,把你空虚寂寞的肉穴给填满,你是不是幻想有一根强壮的阴茎插入你的阴道里,让你高潮迭起。你是不是幻想有热腾腾的精液射入到你的子宫里面让你怀孕……”

  男人的动作再度放缓,他的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淫荡,但是嫂子的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刺激。

  “说,你想让我干你。”男人的肉棒顶在了嫂子的两片阴唇之上,龟头将肉唇顶开了,浅浅的在里面滑动。可以看到两片肉唇都在微微的张合似乎在往里面吸,但是男人仍能顶住这种诱惑,挑逗似的将他的肉棒在湿滑的嫩肉外来回搓动,就是不进去。

  “你……嗯……我想……哦……你干我吧……”嫂子一般是被逼一般是生理需求,呻吟着哼出了羞耻的乞求,她的阴蒂都已经肿了起来,非常渴望有男人的插入。反正现在也反抗不了,干脆就顺从他们的意思吧,现在对她来说脸面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说,你是我最下贱最淫荡的性奴隶,请主人插入我饥渴的小肉穴吧。”男人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胯下的肉棒跃跃欲试,似乎等不及了。

  “我……是主人的奴隶,请主人来插死我吧……”

  “你看到了,是你嫂子主动请求我来插她的,我这个人一贯助人为乐,既然她这么有诚意的邀请我来,我只好勉为其难用我的鸡巴帮她过过瘾了。对于这种忙我向来是很乐意帮忙的。”说着男人用手撩起嫂子的两条腿,顶在肉唇上的龟头用力往里一挤,里面又热又湿又滑,似乎在往里吸,结果男人的整条肉棒很快就顺利的插了进去。

  嫂子的身子在男人插入得下一秒弓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满足,好像身体内的空虚都被人给填满了一样。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一下夹住了男人的腰,似乎不想要他出来。

  男人被嫂子的腿夹住后也没怎么动,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那种包夹的快感。屁股缓缓的画着圈,硬挺的肉棒在女人的体内肆意的搅动,粘糊糊的爱液和淫蜜星星点点的渗了出来。

  嫂子的呻吟声变得激动而兴奋,是那种好像在发泄什么一样的粗重的呻吟,每出一声好像都很用力。男人的双手撑着身子,两人股间相交开始前后摇动。嫂子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晃动而晃动,两团肥白的乳房形成了乳浪,男人的腰仍被嫂子的双腿牢牢夹缠住,直不起腰只好做小范围的抽顶。沾满淫汁的肉茎快速进出嫂子的阴户,两片紧紧包箍着肉棒的褶皱肉唇不停的被带的拉出翻入,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和黏膜时隐时现,沙发的垫子上湿了一小片。#--iCMS.PageBreak--#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来啦!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是来刷分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