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应该是脱处半年之后,单位的经营范围拓展了不少,北上广是不用想了,但是边老穷还是有发展潜力的,因此一下外派了三个分支出去,筹划建设指挥部和前期基建以及材料筹备:新疆广西和内蒙。领导说谁想指定去哪可以满足。老大啊,你和我们都不是傻子,这些地方不是地方省会,都是靠近国境的,要啥啥没有,对于信息时代的我们,那里网路基站少的可怜,缺少网络岂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啊。咦?老大你指我干嘛?领导发话了:“你就不用选了,老朱(我父亲的同事,我的进门师傅)去内蒙,要你跟着去。”坐在对面小陈幸灾乐祸的呵呵笑,老天爷,我只是心里想想,用不着这么快惩罚 我吧,领导继续发话:“小陈你去新疆,跟我去。” 老天爷,我相信你,你是公正的。
我要去的地方叫呼伦贝尔市,指挥部和职工宿舍都安排在陈巴尔虎旗下的宝日希勒镇,平生第一次一个人出门,第一次坐飞机,就不在这里絮叨了。和同事们一起下飞机,出了东山机场,就看见来接我们的司机,一个蒙族女人,穿一身艳红艳红的OL装,黑网丝袜,高跟鞋和套装一样是艳红的,如果不是大而稍稍突出的眼睛,和红黑红黑的脸,之前我想象中的蒙古女人的画面都彻底摔烂。她操着正宗东北口音欢迎我们,要我们上车,果然,现实还是很残酷,我们的座驾一辆皮卡,看着这辆车我直接就有很不好的预感。果然,老朱理所当然坐在了副驾上,我亲爱的同事们,四个瘦精瘦精的家伙很快就坐上后排坐,然后奸笑着看我,因为很简单,我这个一米八,一百九十斤的身体塞进去,就得有两个瘦子给挤出来,老朱也痛快:“发扬点风格,坐车斗里,行李也得有人看。”我谢你啊。我又担心的望望女司机,她明白的很快,“放心,这里的红绿灯用手指都数的过来。”
机场里宝日希勒镇还是有些距离,但是在这里没有限速一说,不到三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指挥部,租住当地人的一所二层楼的大房子,就在进镇不到三百米的一个路口。这个时候老朱和女司机要去当地的联防和派出所办理手续,叫我们暂时待在车里,谁呆的的住啊,我们纷纷下了车松松筋骨。远处有一条河,后来听女司机说,这条河绵延百里,延伸到俄罗斯境内,可惜直到我离开还是忘记问这条河的名字。
租的房子是当地除了镇政府办公楼之外最好的房子,房主原来是用来做小宾馆的,但是最近生意不太好就租给我们当指挥部兼宿舍。我们先集中把老朱的房间打扫出来,再各自挑选喜欢的房间,我选了一间朝向不太好的房间,风直吹我却很喜欢吹风,而且这个房间从外面没有视角看到我屋里,隐私保护OK,更妙的是可以看见远处的河和草原。后来我发现我选这间房子是正确的。我们的工作很快展开,其实就是给当地找到的一个二级煤矿建设一个加工场,我的工作就组织车辆调度和管理材料再就是给指挥部做技术支持。其实说了这么多无关性的事情,只是想说明这个地方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放松甚至放荡的地方。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所有工作按部就班的上了轨道,我们渐渐都有了闲暇时间,四处走走看看了,这里有两件事情让我很感兴趣,第一就是食物,第二就是这些蒙古女人,这两样事情就带来了我两次桃花运。指挥部正好在镇上的一个岔路口,大门口一边是主路,一边是一个上坡,沿着坡上去两边都是商店和餐馆。内蒙古的几样特色貂皮貂油,骏马和羊肉。每天都吃东北外来户出身的厨子做的土豆白菜,都有些腻了,正好又发了工资,我准备外面打打野食。先到坡尽头的移动营业厅充了话费,就在旁边的百货商店逛逛,原来可口可乐也入侵到这里,我买了一袋奶酪尝尝,酸甜酸甜的,奶味十足,很有风味,一边吃一边看牧民就在路边活杀羊:把羊倒吊在树上,割喉放血,然后剥皮,再取出脏器,然后再分割羊肉,羊腿羊排羊蝎子都被事先定好的人领走(后来和女同事一起看,当时一个晕一个吐,两个星期她们都不敢走这条路)我看完居然没有不适感,反而怎么说,有一些性冲动。坡的另一面是餐馆,我选了一家比较干净的进去了,因为我在饭点后来的,馆子里没人,男老板很热情,又是倒茶又是擦桌子拿菜单。“你路口巴鲁(房主的名字,但这个蒙语的发音还是没弄清是巴努还是巴图)房子里的人吧。”外地人在当地很打眼,一是镇上人不多,再是模样不同。我说是啊,有什么好吃的?“羊肉牛肉包子都有,还有炒菜火锅”我听着翻了翻餐单:来内蒙前我就听说过几样有名的地方特色菜,而且菜单上都有,价格也不赖。就点了血肠和锅包肉,再要了一个老虎菜,老板笑着说你吃得完吗?我一时没明白,说吃不完打包吧,老板一边叫着:“托娅,整老虎菜”一边乐呵乐呵的进厨房了。厨房门口包间里出来一个女孩,她看看我又看看厨房,对着我笑,拿了一个盆进了厨房。我抬头看周围的墙壁上挂着的画,居然都是手工画,素描和油画,有些功底,全都是画的马,草原和牧马人,也有蔬果风景的写实。我正看着,一个小脸盆就放在我面前,里面是黄瓜青红椒香椿还有香菜拌的,让我瞠目结舌的不是菜品而是份量,目测不会少于两斤,我不自禁的说了一句,我不是请客啊,接着就是一阵咯咯的笑声,我抬头就看见一副很美的笑颜,不是说我不会选词,确实很美,不是缺憾美,也不是林志玲刘亦菲那样时间久了的疲劳美,而是直觉的就想和她谈恋爱的那种小家碧玉的美:梳着高长的马尾辫,不像南方女孩娇俏的鼻子略有些挺直,粉红粉红的桃唇,眼睛有些吊梢却很明亮。穿着普通女孩穿的桃色T恤和紧身牛仔裤。我也笑着说:“是不是太多了?我一个人吃啊。”“这是一个人的量啊。”他声音有点低。但是无论我多壮这一盆菜我是没法消受的,只好让她先准备打包的东西。很快血肠和锅包肉就上来了,我一直以为血肠和香肠一样,弄了半天就是猪血和羊血裹的肠子,如果不是有武汉的芝麻酱和酱豆腐这些配料,第一口就得吃吐,也打包吧。只有锅包肉算是合胃口,酸酸甜甜肉味很香。我的余光注意到这个托娅在旁边一直看着我吃东西,我抬起眼她又望别的地方,可能是我南方人的长相让他有点好奇吧。很快我的肚子就到极限了,老虎菜只吃了两口(就是盐拌菜- -||)血肠只吃了一根,锅包肉还剩半盘,我只好打包,付完钱,托娅也包好了剩菜,袋子里居然还放了一包餐巾纸,冲我笑着把袋子递过来,碰了一下手指,她的手很冰,之后这种冰的感觉让我很难忘。
后来除了早餐,我打牙祭都是去这家馆子,两次因为人太多,其余几次都是托娅来招呼我,觉得有点熟了,我就问她的全名,她用蒙语飞快的说了一遍,但我压根就没法照学,看着我眉毛拧成一上一下的波纹,她笑得更厉害了,用汉语说就叫她托娅。后来一天我过生日,被同事勒索请客,我就请她们来这家馆子吃,男同事去买酒买饮料,女同事去买水果和奶酪,就算份子了。我先到馆子点菜,正好只有一桌人在吃饭,托娅小蹦着过来笑着问我今天吃什么,火锅当然是首选,还叫了手把肉和杀猪菜,老板每次见我都开心,这回更是乐开了花,跑进厨房准备,托娅开始在桌子上摆放火锅和煤气灶,汤料是现成的,很快就沸腾飘香了,我无聊的坐着玩着筷子,突然看见锅子不沸了,又看看火,只有些蓝火苗,我连忙叫托娅,她看了看,说是气阀没调好,俯身就去拨弄桌下的煤气阀,她的这个动作让我动都不敢动,她把右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下巴压在我的大腿腹股沟,左手则从我胯下穿过去弄气阀:七月的内蒙也是很有些热的,虽然比不上武汉但还是要穿短裤,她的白净的脸离我老二只有不到五厘米,但是碰不到比碰到更糟糕,隔着短裤我可以感觉到她微喘的鼻息和打弯的秀发抚弄,这叫什么,这就叫挑逗,我又出现在发廊门口看见小胖妹时那种冰暖冰暖的感觉,腹下钢剑不听指挥的就出鞘了,而且糟糕的是我三角内裤的边不是太紧,居然从旁边探出来,好在我的短裤比较肥大,我只希望坐下时的短裤褶皱可以遮掩一下,不然一柱擎天的尴尬……我不敢想。
就在我正在生不如死的时候,托娅说:“好了”。灶火变得旺盛起来,她撑着我的腿站起来冲我笑,脸艳红艳红的,我心差点打嗓子眼蹦出来:如果不是她注意到我小兄弟的动向就是蹲的久了点有些气喘。但无论如何我觉得她的笑容满是暧昧,因为她撑我腿的那一下,老二已经完全脱离内裤掌握,弹贴到短裤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性完全勃起时从马口出来的那种微微腥臭的气味隔着短裤飘出来了。
当饮料上桌的时候我抢过来一口气干掉半瓶,先压压丹田的火气,免得又出什么幺蛾子事。这顿饭当然是很畅快,托娅也不时过来添菜加汤。吃草喝流水长大的羊的肉就是不一样,很嫩很香,手把肉上了三盘,还有堆得像小土包一样的大盘十斤牛肉更是风卷残云,但消失更快的是白酒,马奶酒和草原白酒入腹的时候能把人的五脏烫化,女司机也来了,穿着接我们时候的那套衣服,但她的酒量更引人注目,三瓶白酒只是让她的脸比原来稍稍更红了一点,但是举手投足却是四平八稳,相比那几个窝囊同事给她灌得就像几张烂羊皮瘫在那里,逗得她咯咯的笑个不停,不知道是笑还是打酒嗝。如果不是那么大的块头,我也要成一张皮了,好在我酒量不错,但也到极限了。我把四张烂羊皮塞进车里,让女司机开车把他们扔回宿舍(事后我才后怕女司机居然没把车开到河里好在只有不到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女同事喝得少互相掺着走了。我进厨房把帐给结了,问老板借厨房水龙头洗脸,我喝酒不上脸,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气味太难闻。洗完突然发现托娅在厨房边的储藏室,正在归置碗碟,看我居然没喝倒笑着说:“你酒量真好,不像南方人。”说完想把大盘子放到高处,抻长的手把衣服和裤子之间拉开了,露出了比胳膊和手更白的腰,她的裤子可能有点紧,稍稍露出了点让人无限遐想的臀缝。
酒文化里有三样联系和酒联系紧密,酒色、酒胆、酒性。女司机的脸和皮卡后座的烂羊皮都是酒色,酒胆则是我眼睛毫不移动的盯着她露出的部分胴体,酒性则是我胯下钢剑已经是笔直笔直的,我没有往下看它是不是已经探出短裤的松紧带往外看了,只是向上贴着我的肚子。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因为我忘了怎么想事。只是走过去,一只手帮她把盘子推上高处的格子,一只手环住她,大手像火炭一下熨在她露出的腰肉上,一边把她往怀里搂,因为我把笔直的阳具隔着短裤竖着压进她的牛仔裤外的臀肉缝里,没有想射的感觉,这时我阳具不是生育和泄欲的工具,是一根权杖,一个让眼前女人没有任何反抗或者反击可能的权杖,在这根权杖下的她只有身心的完全服从和奴化。这时的托娅没有一点动静,没有呼吸声没有心跳声甚至连身上的香气都因为某种惧怕的东西,涩涩的躲在她皮肤里,我没有一点害怕和不好意思,放好盘子的手又轻轻拿着她的手,从她脖子后细细的看玩着,就像看玩自己的限量版珍藏,用一种不是我的嚣张却又逍遥的声音:“你真美,比南方女孩还漂亮”。然后我的大脑和身体在没有接到任何指令的情况下,放开了她,就像乌云离开月亮的一瞬间,转身就走了。
酒醒之后的一些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拼命想事情,想喝醉前后的事情,正着想反着想,一定要把事情想得条理分明合乎逻辑,然后再起床。我不敢起床,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在我脑子里摆着,甚至想骗自己修改某些片段的可能都没有。我在床上躺了二十分钟起来了,因为宿舍里安静的让我耳朵有些耳鸣。楼道里没人,但可以听见每个门都有或大或小的鼾声,我下楼看宿舍门外,皮卡歪歪的停着,好在门是锁的,问题是谁锁的。
整整一天,我脑子很清楚却不停的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在当地下雨,道路中断,所有的工作只好暂时停止,这是常事,所有人都在宿舍找各种事情打发时间,男的上网,女司机一边和女同事聊天一边指导儿子做功课。老朱找监理公司的人去下棋,我却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脑子里就定格着,很想找回昨晚那种近乎无敌的状态。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工地上的仓库和材料有问题,我只好披着雨衣,徒步去不远处的监理公司去找老朱商量,看能不能借监理的大车去工地(皮卡是铁定陷进草原泥潭的)。走在上坡的时候,托娅打着伞迎面过来了,看见是我依然是笑着,不知是我们之中谁改变了,她的笑容变得柔软。“早啊”(我做贼心虚)“你早,去哪里?”“去找朱经理,你呢?”“找你啊”不知道是脚下被谁塞了肥皂还是脑水不平衡,我一下子就滑倒在泥浆里,里外打的透湿。托娅惊笑着过来拉我,我怕把她也带倒,自己扶着地站起来,狼狈之极。“什么事情啊找我”“这个”她手里拿着我的钥匙串,原来昨晚我把钥匙落在餐桌上,她过来送钥匙却发现包括我的所有人都睡得不知颠倒,只好帮我们锁上门。“谢谢你托娅,真是太谢谢了”我把满是泥浆的手放的低低的,怕拿钥匙时弄脏她的手,她笑着用脖子夹住伞,把钥匙串直接挂在我皮带上。“快去换衣服啊,这里的雨水冷,很伤人的。”说完转身回饭馆了。
失眠的感觉不好,又是在不舒适和浪漫的工地仓库里,我有些燥热,好在户外的水泥和模子都抢进仓库了,我一边吹电扇一边核对记事本的数字,但是很明显这些数字相当调皮不愿意在我眼前老实待着,总感觉它们满记事本到处乱跑,我摇摇头头疼的不行。终于在天亮前所有问题解决了,我坐着监理的车回宿舍,老朱发现我神情不对,一摸我额头,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呼伦贝尔市的盟旗医院——高烧四十。
因公生病,老朱也怕我在这偏僻之地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好跟我父亲交代,高热退了后,从医院回来就让我待在宿舍里休息看家,反正暂时也没有什么工作,一边看着窗外一边有的没的上网。用方便面打发了午饭后,我就看着雨后湛蓝郁绿相间蒙古草原天地,什么都不想时间是最容易打发的,这个时候托娅出现在我们宿舍的院子里,抬头正好看见我,我笑着朝她招手,她也招着手小跳着进了宿舍,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拉到了右边,肺部很有意见的让我呼吸急促起来。直到她敲门我才发现我忘了先给她开门:托娅今天没有穿T恤牛仔裤,而是换了黑色的无袖背心和花格超短裙。
“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
“国姨说你发烧生病,我过来看看你”一边笑着一边进了房间,有点不像是探病的。
“国姨?”
“国姨给你们开车的,红裙子。”我一拍脑袋,女司机曾经说过。
“你们认识?她去饭馆了?”
“国姨镇上有名的,开车杠杠的,她们来吃早饭,我没看见你,她跟我说你淋雨发烧。”
“四十度,已经退了”说着我做了V字的胜利手势。托娅笑着吐吐舌头,缩了缩脖子,坐在了我的床上。
“喝点东西吧。”我尽量憋住自己的湖北腔,生怕那些平常的半脏字脱口而出。倒了一大杯橘子汁递给托娅,她开心的喝了起来。
“饭馆不用帮忙吗?别让老板怪你。”
“%%格叔(饭馆老板的蒙族名字,实在没法音译)不骂我,下午没有客人,你又不去吃饭。”说完她又喝橘子汁,我明显看到她脸红了,最后一句话,让我们同时想到同一件事。
“你真的很漂亮,托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耳边有些嗡嗡的杂音。
她放下杯子不再假装喝橘子汁,咬着自己的嘴唇,明亮的眼睛不自然的眯了眯,然后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向外眺望我刚才看风景:草原的云软软的大大的轻轻的飘过窗前,映在雨后草原的水洼里,草原燕在劲风中四五成群绞剪翔折,一个女孩就站在这幅画里。
我轻轻阖上门,走到她身后,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胳膊,慢慢的向下抚摸,滑过手肘托起她的手再一次的仔细看着,她的手不像南方女孩那种短短嫩嫩,略微修长,但是在我的大手掌里还是小小的,女人的手。我实在找不到什么话来向她述说我的欲望,突然我想到一个看似很糟糕的话题:
“那个,火锅的火是不是真的很难整啊?”
她勾下头,咯咯的笑了,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像从泥潭里跳进了温泉了,不过我也明白,她那天直到我短裤下的窘境了。当女人笑的时候,是最佳的调节气氛的时机,也是做决定的时机。我的手和掌心中她的手五指交合的扣在一起,我在急速的心跳中,拉这她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阳具上,这时候她不笑了,肩膀开始起伏,因为明显感受到阳具在她手里变大变热变的不讲理,隔着我的裤子,她只有一个手指在轻轻弹动,似乎在想着什么,慢慢的她的手完全松开了,似乎不想再碰。失望和难过正要在我心里弥漫开来的,她做了一个轻微几乎不易察觉的动作——她隔着超短裙把屁股轻轻向上向后挺挺,用几乎是轻拂的力道触碰我的前胯,这种感觉就和她调气阀时在我腿上留下的一样。耳鸣更严重了,我五指相交扣住她另一只手,四只手交叉放在她肚脐下方,我向后用力用一种最轻却也是最重的力道把她整个后背拉进我的怀里,我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后颈边,我稍稍往下蹲,阳具笔直朝天的在我裤子里,但隔着裤子和她的裙子,阳具可以感觉到她的臀缝,我毫无征兆的向上挺动我的前胯,阳具顶着她的臀缝肉,把托娅顶的脚尖几乎离地,我看见她张开的那桃红的嘴,甚至听到有声音从她肺里发出,但是却没有叫出声来,接着是第二下,她的头向后完全仰在我的肩上,双腿在离地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们在抽动;第三下的时候她的腿向后想缠住我的身体,想避免落下受到再一次更深的冲击……就是这个,男人的权杖,当女人感受它的威力和霸道的时候无法抗拒连本能的躲避都无法做到。我的双手锁着她的上身,阳具威胁着她最不设防的肉位,然后一次次的进攻,就像草原鹰捕获的草原黄兔,不像狼那样咬断喉咙致死,而是双爪锁死四条腿,用喙直接翻腾内脏。托娅就像黄兔那样感受那种濒死前的极苦极乐。而现在我要吃肉了。
百余下的冲击后,托娅的的下身已经完全放弃的抵抗和逃避,穿着大网格长筒袜和白色旅游鞋的双腿半踮半垂着,四只手交叉的位置我感觉到她的小腹在不规则的跳动。我轻轻放下她,但依然用力搂着她,怕她会瘫软在地上,看着她慢慢地呼吸,确定她不会软倒在地,才松开她的手,转移阵地,直接隔着超短裙,大手盖在了她的臀肉上——有些褶边的超短裙手感很好,但是托娅的屁股却更加美妙,不是小胖妞式的肥肥肉肉的大屁股,托娅的屁股结实有弹性,如果说小胖妞的屁股是海绵蛋糕,托娅的则是羊羹布丁。
“我想看,脱下来给我看”我嗓子有些粘黏梗咽,但是却透着命令的口吻。
托娅没有转过身,她有些颤抖的手顺从的移到后面,摸到了我的手背,压着我的手向自己的臀肉里用力,甚至带着我的手上下摩挲了数次,轻轻拎起裙角,双手伸进裙内,褪下自己的的内裤,裤边卷成一条勒在托娅光滑的屁股上,就在托娅臀缝深处的菊花要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握住了她手,托娅有些吃惊的回头看我,眼睛亮的出奇,我笑了,相信我绝对笑的很坏。我向外拉住臀部侧面的内裤,然后一翻手拧出一个环,把托娅的手扣在这个内裤环里,然后又扣住另一只手。这个连环8字的扣,锁住了托娅的双手,而且内裤紧紧的勒进了屁股,托娅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亮而好奇的回头看我要做什么,我扶住她的髋部,鼻子和嘴猛地压紧她的臀缝里,这次托娅终于啊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我退出来邪笑着看她,她有些眼泪汪汪,不安的看看门,看看我,我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噘着嘴用滑稽且不怀好意的语调轻声调戏她:“都到市里去了,没有人来救乎日格(蒙语羊羔)了。”趁她破涕为笑的时候,我又把大半张脸压进了她的臀缝,托娅似乎有些放心,轻轻的向后挺动,我伸出舌头向前舔,突然感觉托娅把屁股缩紧了,夹住了我的鼻子和嘴让我有些呼吸困难,不得不拔出来,急呼呼的喘气,她听到我喘气声,又咯咯的笑了,轻轻摇着屁股。我怕她的手勒出伤来,慢慢的帮她把手解开,她揉揉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过身来就把我抱住,头埋在胸前:“我有男人的,冬天前我们要结婚”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来不及选择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本能的也抱住她。“我没有离开过镇子和草原,我只是想……”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想在称为人妇前做些尝试,尝试些新鲜的事物。我抚摸她的头发问她要不要我带你去南方?她很坚决的摇摇头,“他对我好,他有钱,阿娘要看病还要买房子和羊。”托娅抬头看我是不是生气,但我只是有点惨然的对她笑,如果这个时候我义愤填膺的跳起来大骂那个未婚夫,还发誓要带她逃离魔掌,那我就是大大的伪君子。托娅也许现在不会爱上那个男人,但是她会爱自己的婚姻,因为很多的现实问题都要她来解决,她的生活根本没有我介入的余地。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我把她搂的紧了点,她红着脸笑着说,“每天去饭馆吃法啊!”“还有呢”她声音更小了,“陪我……”然后在我怀里缩得更厉害了。我弯腰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极近的距离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不带你走,但托娅今天是我一个人的女朋友,是我一个人的小乎日格。”她的眼睛更亮了,飞快的吻了我嘴唇,我一把抱住她在房间里开始转圈,她又开始笑个不停。
在我头昏之前我喘着气放下了她,她喘得更厉害,突然蹲下来,拉下了我的短裤,我的阳具比我更快明白托娅要干什么,飞快的在她面前膨胀起来,我却找些昏借口,“托娅我昨天出了好多汗,今天还没有换衣……”来不及了,托娅一口就把我的小兄弟吞没了,桃红色的嘴唇在阳具根部鼓成一个圈,而我的小兄弟还想继续在她温湿的嘴里挣扎,托娅则毫不留情的咀嚼它——没错,咀嚼,什么舔舐,什么轻吻,AV片里的那些统统就是垃圾,托娅就像在嚼酸奶豆腐一样,上下牙齿磨咬,舌头在阳具下裹动,喉头一动一动,不管是自己的唾液还是我的分泌物都毫不介意的咽下,甚至用上下门牙,直接切咬根部,我的尿道甚至有些痉挛了,我相信如果我的马口能发声,它一定会在托娅嘴里惨叫不已。我也不敢叫,甚至不敢去扶托娅的头,生怕她会性之所至,一口咬断再咕噜一声吞下。我的腰因为过度紧绷有些抽筋跳动,终于一屁股瘫坐在床上。而托娅似乎没打算放过我,她要报刚才我调戏蹂躏她的仇,她的嘴根本没放过阳具半点,头直接顺着我坐下的姿势顶了过来,她的马尾辫梢头发倒散在我肚皮和大腿上,柔软的头发像针一样开始轻扎我的皮肤,十根纤长温凉的手指,用力的嵌进我的大腿内侧,让我的抵抗力更弱了。托娅似乎觉得蹲着有点不好用力,下身站起来,双腿笔直,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超短裙翻在她的背上,如布丁甜点的双臀在我面前摇晃,半褪不褪的内裤还勒在臀肉里,这种极度的视觉刺激,让我的阳具想做最后的反击,更加膨胀,想往托娅喉咙里深入,而托娅因为这种俯冲的姿势,也更往我腹胯里压入,更加凶残的咀嚼。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托娅的一颗后槽牙给咬进我的马口,大脑和控制腰部的某根神经绷断了,我身体如同癫痫发作一般,疯狂的抖动起来,前胯不停的往前挺动射精,我感觉阳具上所有的肌肉纤维都被托娅给嚼碎了,我的射精根本不受控制,没有停顿就如同便溺一样,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射出了很粗很粗的精柱。但是地狱还没有结束,因为托娅好像根本没有在意我在她嘴里射出精液,她还在继续狠咬吸嚼:男性朋友都知道,射精时和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阳具上的神经会非常敏感,又酸又痒,而这时托娅却用更狠的力气咬了下去,我在崩溃的最后一瞬间,看见我射出的精液因为托娅的撕咬,顺着桃红的嘴角和贝齿之间流淌出来。我的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托娅拿走了,腹胯以夸张的弯度向前挺起,下身所有的液体肉块和感觉都被她那张桃红色的嘴给吸光了,然后重重的摔在床上,我想到一个画面,我像一只被猎杀肥肥的草原金花鼠,而一只母狼正美美享受我的下半身,咀嚼的骨肉咔咔作响,还贪婪的看着剩下的半截……
托娅终于放过了我,没有像日本女优那样小心翼翼的吐出捧在手上,也没有像欧美A片那样在嘴里裹来裹去,就像一口鲜美的稀奶酪一样咽了下去,用手背粗鲁的擦着嘴角。我瘫在床上没法动,一是腰肌酸痛,二是怕她还意犹未尽。托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笑吟吟的看着我,一些期待和恐惧混合的感觉,我拍拍床,她会意的趴在了我的身边,脑袋枕着自己的手臂,侧着头看着我。我很想问问她是不是也和未婚夫如此激烈,但我相信绝对不能说出口,至少不是现在。我装着虚弱的表情,轻轻的问她:“味道好极了??”她大笑着把头埋进床里,笑得全身都在抖,我又问:“你不会真的想咬断吧”她看着我有些害怕的表情没有回答,抿着嘴唇坏笑,眼睛又变的明亮异常,就真像一头母狼卧在我身边,只要她愿意,她会在这间房内把我吃得血渣不剩。
她看了我一会,拉过我的胳膊枕着,又拉过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的压了压,我掀开了她的裙子,内裤依然勒在肉里,我的手不再满足隔着衣服抚摸了,我把中指顺着臀缝,滑到了她胯内温湿的部位,她的脸更红了,重重的闭了一下眼睛,我毫不犹豫的把手指伸了进去,她稍稍缩了缩,然后又放松了,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手,又伸手抓住了我的阳具,我的小兄弟恐惧的抖动了一下,我报复着调动我的手指,在她阴部不停的划动,甚至用手指轻轻的点按她的菊花,她似乎知道我又在戏弄她,她一开始轻轻抚弄我的阳具,似乎很温顺,突然她用力握住我的阳具,用大拇指的尖长指甲向下插进了我的马口眼,我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又抽搐了几下,一边求饶的低喊着我错了,托娅飞快的把我摁在床上,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和背心,露出了自己小巧可爱的乳房,跨坐在我的肚子上,解开了褶边超短裙,只留着长筒大网格黑丝袜——少女的玉体,腹皮绵软但弹性十足,没有少妇的丰腴,没有熟女浓郁的香味,什么都是淡淡的,特别是体香,淡得几乎闻不到,让人忍不住去探索,一旦嗅到,再有理智的绅士都会恢复异常狂暴的兽性。我坐起身来和托娅拥吻在一起,她甜的像鲜奶,我双手在她胸前捏揉,不是饱满的感觉却让人更想用力却无从下手,她的下身在厮磨,我的阳具已经恢复了,正紧紧的熨贴在她的臀肉缝里。吻到酣美处,托娅开始咬我的舌头,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疼的快飚泪了,只是用牙齿一个劲的往外撕扯,我这时有些同情托娅的未婚夫了,可能内蒙男人皮糙肉厚,可我一个水乡男子确实有些掐不住。
她刚刚刚开我的舌头就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肉上,我还来不及叫疼她就松口,用舌头舔着咬出的压印,然后在同一个地方又是一口,我终于疼的低吼起来,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一把抓住她的辫子,把她的头扯开,而托娅似乎很精于声东击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我的阳具对准了她的蜜穴口,就在我还在余怒未消的时候,她凶狠的往下一坐,我的头脑一阵发晕,感觉到包皮被她湿润的嫩肉给撸到了根部,龟头一阵紧密的颤抖,这个时候托娅温温的搂住了我的颈脖,刚才的凶恶的性欲似乎一下平静下来。
“你是托娅的第二个男人,爱托娅,爱我”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告白,但是眼前这个女孩承认我是她爱过的男人,我突然有些难受和无奈,但是却让我的下身不自觉的放松,一线燥热在我胯下的阴囊出发散。我抱住托娅一个大翻身把她狠狠的压在了身下,把她的双手死死的摁在床上,双眼毫不遮掩的视奸她的裸体,看得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我突然咬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向上轻拉,托娅也毫不示弱用唯一能动的嘴咬住了我的头发,开始咬拽。我的下身开始向上挺动,顶的托娅哼的一声松开了我的头发享受这美美的一下狠奸。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可能发红了,我看见自己阳具从未有过的粗大,把托娅的阴唇撑的满满的,我开始疯狂发力,顶的她的阴唇似乎酸麻甜美的要叫出来,却没有一丝缝隙可以发声,所有的快感都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伴着小巧椒乳的悦动,化作托娅微颤桃唇里的呻吟。
“啊……啊……托娅好美,好酸,哼啊”托娅的腿抖了一下,想躲开我的深插,却没想到被我顶到了更深处,尖叫了一声,“哈啊,奸我奸我。”当文静的女孩子在缠绵中开始胡言乱语粗言秽语,那她就确实想把自己的肉体交给这个男人。我这个时候不再想托娅的伤感,不再想她的未婚夫,也不再想自己的无奈,我只需要一次次的用尽全力抽插,把自己的所有对托娅的情感都深深的满满的顶进她的身体。突然我感觉到龟头突然顶开了什么地方,堵在一个更加湿润的小圆洞口,托娅仿佛被人一刀捅在了要害处,双腿猛地收缩起来,嘴巴因为刺激的合不起来,直接用喉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短促刺耳的尖叫了一声,随后就是全身开始颤抖,那温湿的小圆洞好像一张娇俏的嘴开始不轻不重的吮吸我的马口,我毫无预兆的开始猛烈射精,射精的烈度比刚才有过之无不及,仿佛更粗的精柱开始打射在托娅的肉体深处,而因为刚才的剧烈活动我的腰肌已经不受控制,没发继续向前挺动,只能疯狂的开始打颤,这时受孕这个词闪现在我的脑海,仿佛手术刀在我脑内切了一刀,下身再一次碎裂开来,精液不受控制乱射,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射精。托娅似乎不在意周围是不是有人,随着我的颤抖一次次的尖叫哭喊,全身不知疲倦的一次次向上弓起……
窗外草原的太阳开始落下天际,吹入房间的风惬意宜人,我和托娅紧紧的缠抱在一起,两个人的胯部还是贴在一起,两副生殖器似乎分不出彼此,黏黏糊糊的沾满了精液淫水,温凉沾湿的肤感。交颈而卧,托娅似乎很喜欢我有些脂肪的臀部,双手穿我的腰,轻轻捏揉我的臀肉,时不时调皮的拍打几下。我则一只手紧紧的把她搂在我的怀里,让她的双乳压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则不断在她大腿上抚摸,甚至用手在她大腿根部轻轻调戏。
“我要回店里帮忙了”托娅突然说道,但她下身似乎又向我用力挤了挤。惆怅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用手轻轻按着她温嫩的小肚皮:“有了孩子的话要告诉我,我一定能照顾好你和你娘”我似乎用最后一点勇气想留住托娅,但是她很坚决的摇了摇头坐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你是个好男子,托娅两个都爱,但是托娅只给那个男人生娃”我看着托娅起身整理爱渍和衣服,明白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介入托娅未来生活的可能。但奇怪我却一点难受的情绪都没有,对托娅没有责怪甚至感觉的从刚才开始就更想她了,尽管她还在我的面前。我和她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仅此而已。我明白当她走出房门我就再也没有走近她的理由,我们之间微微发光的爱就会冷却碎裂。我赤裸着身子站起来,托娅也转过身,双眼又倍加明亮,向我暗示着一句话:“为所欲为”。
我抓住她的双肩往下按,让她跪在我的面前,然后扳住她的下巴,让她望着我,我右手握住不知何时再次暴怒的阳具,左手轻轻向下微微拉开她的下唇,然后把龟头霸道的顶进了她的檀口内,托娅的双眼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更加火热,紧密的含住我的肉棒,只用鼻息哼吟。我们的双眼互相直视着,不曾错开,看着她用嘴在我胯下柔吟承欢,我开始前后挺动抽插,她开始大力舔卷吮吸,我根本不控制自己的阳具,让它在托娅嘴里承受电击似的酥麻,然后开始一股股的在她喉咙处射出精液,我看着她喉头蠕动着吞下我的精液,仿佛看着母狼吞下自己保护不了的幼崽,残忍却异常妖冶性感。
天已经黑尽了,窗外传来了奶茶和手把肉混着白酒的香味,可是我却一点都不饿。托娅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我便一直赤裸着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点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会不敲门进房间来,我一度以为只要这样光着身子躺着,托娅会悄悄的又回来。我一直这样等啊等,知道胃真的饿的疼起来,我才从幻想中爬出来,然后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我失恋了。”
突然,宿舍大门外响起了喇叭声,看来老朱他们从市里回来了,我疲惫的穿好衣服下楼开门,结果只有皮卡车回来了,女司机把远光灯打的亮亮的,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终于拉开大门,皮卡呜的一下就从我身边冲了过去,然后猛的刹住在距离宿舍玻璃落地门不到一米的位置。我有些恼火的拉开车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我只用车灯反射在墙上的光就看见女司机红的发亮的脸,她双臂交叉搭在方向盘上,把头侧倒在方向盘上,醉笑着看着我。
“我妈喝醉了”我这才注意到后排座上坐着女司机十一岁大的儿子甫冬,他喜欢用普通话一字一顿的和我们说话,看样子他似乎对这场景已经司空见惯。
“这是喝了多少啊?”冬子一边跳下车一边回答“五瓶白的,两瓶红的”我听的嗓子眼发紧。冬子把书包背在背上:“快把她弄到屋里,不然一会儿她就开车上楼了了”。听到儿子的俏皮话女司机呵呵的傻笑起来。我怕她借酒撒风真把车开进宿舍,飞快伸手把钥匙给拔了,我想把她弄下车再拉上车闸,结果我探过身子就被她一把给推了个仰面朝天,结果她笑的更厉害了。因为下午和托娅折腾了几个小时,腰酸背软,不然她就是酒仙也推不动我,本来因为托娅的离去,我就不高兴,经她这一下,我更火了,借着男人的爆发力一把把她拽出了驾驶室,然后用肩膀顶起她的腰腹把她扛在了肩上,然后听到一声非常恶心的呕吐声,我的短裤和一条腿就全湿了。我尽量不想我下身是个什么惨状,但是酒臭和呕吐物的酸臭让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扛着她去她休息的房间:因为她经常要载我们四处走,所以老朱给她安排了最安静和舒适的单间,宿舍后门车库旁独立的小二楼上,我扛着她尽量快的把她扛上了二楼,然后把她放在了她的折叠钢丝床上,让她的头稍稍探出床一点,防止她全呕在床上,顾不得房间和身上的秽物,我下楼带着冬子进了宿舍,让他在我的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我则飞快的冲进淋浴间把自己从头到脚冲洗一边。热水让我舒服了些,下午的缠绵后遗症也缓解了一些。冬子说他还没有好好吃饭,我泡了方便面给他,他就着饭局上带回的熟食吃起来。告诉我其他人今晚不回来,要在市里和监理单位的唱歌唱通宵,明天中午才回来。估计老朱现在也是high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省的打电话了。我嘱咐冬子吃完就玩电脑休息,不要出来,然后拿了几条新毛巾拎着桶就到女司机房间里来了。
果不其然,地上又多了几滩呕吐物,屋里的气味愈发让人窒息,我打开窗子通风,然后把秽物打扫干净。然后打了一桶热水来清理女司机,感觉就像擦车一样。女司机今天还是穿着第一次接我们时穿的艳红色的套装和大网眼黑丝袜。我把床边的一些秽物用热水擦拭干净,换了条毛巾给她擦脸,热水对醉酒有好处也是她教给我的,因为她以前经常送一些烂醉如泥的领导回来。我用温烫的毛巾给她把脸擦干净,又敷了敷脖子,很有效,她喉咙里再没有那种异物的呼噜声。接着敷手,我用毛巾裹着她的右手,时不时捏一下手上的穴道解酒,无聊中我细细看了看她的手,不自觉中和托娅比较起来:她的手比托娅的更瘦更硬,十指涂得和衣服一样艳红,但明显更加有力,这是一双奔波辛劳的手,一双母亲的手。长途驾驶,拉货,酒桌应酬,接送孩子,甚至还要像今天这样醉驾,在这不发达的镇上居然赚着很多当地男人都羡慕的薪水,只是为了让儿子到好学校念书,他日能到北京上大学。哪个满怀母爱的女人不是这样呢?托娅也会吧。我想起武汉的妈妈,有看着眼前的女司机,又突然想起托娅,情不自禁的伤感起来,眼睛有些模糊,很不争气的落下一两滴泪,嘀嗒嘀嗒……?!我的泪水应该没有如此沉重啊,我擦擦眼睛,寻找声音来源,天花板没有,外面没下雨,洗手间龙头关好了……老天!我近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觉得刚才的感动真的有些不合时宜:女司机居然在酒梦中尿床了,还当着一个男青年的面,便溺已经打湿了裙子和床垫,而她正睡得酣甜。用时髦词形容我当时的尴尬真是又雷又囧。但是我只能依靠自己,因为今晚女同事都不在。我用尽今天可能是最后的爆发力,把她连同棉床垫一起,抱下床,然后用抹布热水擦净床上床下的尿渍,从仓库取了一套新床单褥子和一张硬床垫换上。接下来我要面对最难的事情:换衣服。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她不要突然酒醒,否则我就是跳进门口那条河也洗不清了。我先做贼心虚的锁好了宿舍前后大门,然后回房间看见冬子已经躺在我床上睡着了,取了一条大浴巾回二楼来。
我先把她翻了个面,因为短裙该死的拉链在后面,裙子已经是打湿透了,我捻这手指,拉开了拉链,然后拽着裙边一点点往下拉,终于把裙子扒了下来,但是更麻烦的事情来了,我一直以为是网格黑丝袜,没想到这居然是一套类似束身的衣饰,好像连身裤袜,如果我要给擦干净就不得不把她脱光,好吧!一件也是脱,两件也是扒。我解开了她的上衣,然后从肩膀处,褪下这套连体衣,我开始用热水擦拭她的臀部污湿的位置,但是她的内裤居然勒得紧紧的,手指连着毛巾根本擦不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的把她身上最后的衣服全部退下了。我终于可以开始清洁工作了,我用毛巾细细的揉擦着她浑圆的屁股,可能是托娅的关系,我并没有觉得太不好意思,然后拨开臀肉擦拭臀缝,我捏着她的臀肉,非常密实有弹性,忍不住往下轻按。接着稍稍打开她的双腿,开始擦大腿内侧和胯下,她的毛很短,所以阴肉看得很清楚,显然因为生孩子阴唇有些松垮,却因为现在这个姿势挤绽得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苞。我给她擦完后背就把她抱上床躺着,让我给出几个短句吧:红黑泛亮的脸,稍稍有些下垂的八字奶,略显松垮的小腹,暗红带着点点亮晶晶露珠的阴部,紧实光滑的双腿。我突然羡慕起娶了她的男人,一双能赚钱的手,一副能消泄欲火的肉体,一张能生出健康男孩的肚皮。我知道是因为托娅我此时有些嫉妒和难过,不得不把一些邪念洒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我开始擦拭她的胸脯,那里没有污渍我却忍不住去擦这对八字奶,虽然有些下坠但是乳头却挺翘着,毕竟她才刚刚四十,我轻轻托起乳房擦拭着乳房下侧,她呻吟着动了动头,鼻息又沉了下去。接着擦肚皮,只是皮肤有些松弛,但腹肉却是很结实,看来常年驾驶工作让她意外的保持着身材,有些妊娠纹,毕竟冬子算是同龄孩子中的大个子,我可以想象当时那圆鼓欲裂的肚子,然后八斤左右的冬子被她硬生生从阴道内挤出来,暗红的阴唇在那时血色绽放。 想到这个时候,我正在擦她阴部的手隔着毛巾向她蜜穴里稍稍用力挖了一下,但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起来睡的是真沉。清洗完毕,也到九点了,我把盥洗室打扫干净后,过来看她,擦拭的位置都干了,也没有异味了,问题是明天早上告诉她是她自己脱的衣服她信不信,算了,爱信不信,毕竟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羞耻心没有小女娃子那么强。我轻轻的给她盖上棉毯,然后扶起头想把枕头给她垫上,就听见啪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然后脖子被紧紧的勒住,失去重心的我倒在了床上,通过压在脸上的软肉和体香,我明白自己被她伏击了,她用双臂死死的笼住我的头,身体用力的把我顶在床的内侧和墙上,我想稍稍挣开一些,因为我实在没发顺畅呼吸,她的乳房紧紧的压住我的鼻子和嘴。我刚刚用力把她的胳膊拉开一点,左脸就挨了一记耳光,她带着哭腔低吼着:“别动,死鬼,别动,别动”接着又是连续五六记耳光,真疼啊,她可能是断掌,打的我只好缩着,她察觉我不再挣扎,用手抓着我的头发,呜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得我心跟着揪了起来,女人呜咽的哭腔是最让我难受,因为她们这个时候是真的伤心真的难受真的痛苦,我听过两次,一次是我逃学打游戏,被老妈发现后它的哭声,一次是表姐的奶奶去世,在医院病床前表姐的哭声;这是第三次,不明就里,但是这个女人此时真的是在宣泄自己的痛苦。我什么都不能做,安慰不到位只会适得其反让她哭得更厉害。她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我可以感觉到眼泪不止的流下,哭声因为离得近,振得我脑袋嗡嗡的,但更难受的就是她把乳房塞在我的嘴边,而我这个时候却不敢张开嘴。渐渐的她的哭腔变成了低泣,双臂也搂得放松了一些,但是整个房间里依然是一丝光亮都没有,我一点也看不清她的脸庞和裸体,但不能否认她很香,虽然有点内蒙人都有的羊油味,反而怎么说呢,一字双关,骚。渐渐的连抽泣也听不到了,她慢慢的把脸下移,把湿漉漉的泪脸熨贴在我脸上,喘着粗气不断的厮磨,甚至一边磨一边轻咬我的脸,简直就和托娅一样, 我趁着能说话的空想提醒她冬子还没有盖好被子,希望她能理性一点,“国姨,那个……啊!”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修长甚至有些尖锐的右手就伸进我的裤内,一把捏住了我的阴囊,两颗睾丸被她牢牢的控制在五根指节间。因为下午和托娅的缠绵两颗圆球已经是异常脆弱,现在她用这种不讲理的力道毫不放松的捏着,登时腰部一阵阵的剧痛。“叫我姐姐,叫姐姐”分不清她的语气是命令还是撒娇“好,姐姐,国姐,我快疼死了”我伸手轻握住她的手腕希望能拉开她的手,谁知她突然把尖红的指甲掐进了阴囊肉里,我疼的不由叫了起来。“叫姐姐,叫姐姐”和手上的凶狠相比,她的语调更娇气了些。我只能不停的国姐姐姐的叫。不知道叫了多少声,她才慢慢的放开力道,我怀疑下面是不是已经肿的面目全非了。国姐翻过身,用胴体把我压在床上,两个膝盖挤进我的大腿根往外用力,打开了我的胯部,右手温柔的反握住了我在剧痛中被强迫勃起的阳具,像似喃喃低语的说着:“我就要这个,我就要这个”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依然是看不清四周,但是眼前肯定有微微泛亮的东西,她把脸凑到了我跟前,很快带着酒气的湿濡的嘴开始在我脸上到处蠕动,阳具上的手依然不轻不重的撸动。我感觉像是又一匹更凶残的母狼在舔舐她的猎物,她的眼睛不如托娅明亮但在黑暗中仿佛幽幽透着绿光。我壮着胆子用双手握住了她的八字奶,国姐似乎很满意的哼笑了一声,用手似乎道歉似的轻轻捏揉一会阴囊,用一个手指尖顺着我尿道管外部来回搔痒似的滑动,然后突然用五个指甲尖从五个方向掐进了龟头根部的冠状沟,我的阳具又开始不停的弹抖起来,今天最后的一点精华也被这头母狼给榨出来了。她非常温柔的用手心感受我强力的射精,甚至用手心压住正在射精的马口,轻轻的摁揉。今天连续四次的强迫且痛苦的射精让我有些耳鸣和精神恍惚了,听着她舔着手心精液的声音,我知道如果再不离开,一定会被她扒皮拆骨,吃的干干净净。
就在她好像准备继续大块朵颐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椅子上的脏衣服里透出的蓝光在黑暗中分外明亮,她停了一会,终于还是起身去拿手机,手机的亮光照出她部分赤裸的肉体,显得更加光艳性感。“喂,冬子,妈妈在洗澡……今晚”我感觉她好像看着我“今晚回家睡,明天你要上学,嗯,把书包整好在车里等我,别忘了红领巾。”啪,她合上了手机,屋里又陷入漆黑,更看不见了,突然她的嘴出现在我耳边,一口咬住用了用力“过两天我就吃了你”然后又像醉酒似的呵呵的笑了起来,她一边哼着蒙古调子一边熟练的在黑暗中拿出一包东西,应该是衣服,然后打开房间,接着门外的光我看见她光着身子没有一丝害羞的走了出去。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扎进枕头里,连想事情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就像飘在草原上的云,轻轻的自己感觉不到自己,进入梦乡前我自嘲着自己:一个一米八的精壮男人被两个女人玩的支离破碎身心俱疲,你还真是窝囊啊……
第二天我又睡到快十点才醒,其他人都还没回,看来是住在市里了,我沿着老路去饭馆吃早餐,进门时老板依然是热情如故,端上了茴香包子和牛肉包子外加一大壶热腾腾的奶茶,我边吃边看店里,装着聊天的语气问老板:“这么晚托娅还没来啊,早晨忙的过来吗?”老板忙着给旁边的客人倒茶拿蒜头,“托娅回去了,结完婚再回来。”“哦”我最后一口包子咽不下去,顺了一口奶茶,又明知故问:“托娅不住镇上?”“哎呀,她家在满洲里旁边的甸子上,他男人是那里的小煤老板,有钱哎,嘿嘿”。再不问了,其实昨天托娅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唯一我没有料到的是这分别来的太快,快得就像她安排好似的,快得我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我。我这顿早饭差点吃成午饭,恹恹的在饭馆里带了一个多小时。我走在坡路上,觉得自己真的窝囊甚至虚伪,以为自己正在爱一个人,却就在当晚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托娅决定是对的,我也许被她喜欢,但不是值得她为我生孩子的那个男人,这个决定权永远在女人手里。也许男人以为可以强迫女人为他们生孩子,但这个孩子将得不到纯净的母爱。
浑浑的混到中午,老朱他们回来了,为了慰问病人,他给我带了消炎药和一些奶酪和牛肉干,还有一箱蓝莓罐头。我集中注意力听他们边吃午饭边说昨晚的娱乐,籍此忘掉刚才的胡思乱想。
“国师傅和小冬子昨晚回来没有?”老朱冷不丁的问我,一口滚汤非常开心直奔我的胃袋,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回了,她换洗了一下就又开车回去了,冬子今天要上学。”我非常流利的回答让老朱不再发问,但却让我的下体开始隐隐疼痛起来。托娅和国姐的轮番攻击让我现在还恢复不了,再加上让我心惊胆颤的临别话,不行,头又疼了。
国姐真的两天都没有来宿舍,老朱说是让她去市里等武汉寄来的工程技术图集,还要等钢结构质量应力验收报告。第三天国姐还是没有来,我趁着这几天恢复了精神,跟着老朱上工地现场了。冬季快要临近了,内蒙冬天就当地人形容就是被雪埋着,我们因此要求在秋季要把物料仓库建起来,来年天暖时要用的钢材备足。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到工地的路先修起来。我不得不暂时住在现场,每天跟车到处催促
砂石和水泥,半个月下来,我每天都要在铲车和压路车上待七八个小时,终于在草原上修起了一条还算结实的路,要求不高降雨和下雪的时候不要出现泥坑就行。这十几天托娅的事情渐渐的淡了,国姐的皮卡在不经意间会出现在我的视野了,但是我都没有和她打照面,想想她黑暗中临走时的话也许只是逗逗我这个生瓜蛋子。
又经过了两个雨天,我的劳动成果得到肯定,没有一辆货车在我修的路上出现问题。雨后的天气暖凉不定,按当地牧马人的经验,如果再下雨的话,北边的风雪就要跟着来了,而这之前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让他们转移牧场储备牛粪还有牧草。我辛苦了半个月,老朱让我暂时休息,就监督物料仓库的建设进度。其实仓库已经盖的差不多了,只是等待钢结构横梁和还在黑龙江的双层玻璃窗,我只是一边写料物单一边看工人给外墙上水泥,剩下的半天悠哉游哉的看天看云看草原。这天吃完中饭,我正在想怎么打发天黑前的这段时间,从工地外驶入一辆花花绿绿的货车,用汉语和蒙语写着——欢迎参加那达木,然后就开始不停的放着各种蒙汉歌曲。周围的本地人似乎司空见惯,而和我一样的外地人,则兴致勃勃的围了过去。我拉住本地人老张问他是什么那达木,原来就是经常在纪录片中看见蒙古人聚在一起赛马摔跤喝酒烤肉唱歌跳舞的大聚会,就像城市里的大型party,现在为了拓展当地的旅游业,则开始在草原上巡回举办,邀请外地人来玩,娱乐兼顾创收,去过的人至少要花个几百块才能玩得起来。一听要花钱我兴趣大减。这个时候响起了汽车喇叭声,熟悉的皮卡就停在不远处,依旧穿着艳红套装的国姐正在车内朝我招手,我的心一下就直接哽在了嗓子眼。见我不动,又用力的长按了两下,我才半跑半走的过去。她带着大大的女士墨镜,嘴角明显带着坏笑,看了我一下才说:“怎么不去那达木玩玩”我不想说怕花钱,只好找个一般的借口“朱经理让我守着仓库,怕钢梁随时会到。”她轻轻拍拍车门“上车”“去哪?”我的模样应该活像怕跟人贩子走的小孩。她递给我一张纸“得去武钢基建指挥部取他们给的水泥模块和老朱要的基建合同,老朱让我找个人代他签签字。”没得推脱,只好上车。
武钢在当地的指挥部离这里有三十分钟的车程,一路上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牧场,为了保护草地,公路周围都牵着铁丝网,防止牧民偷放牧。我坐在副驾上眼睛盯着路边一人高的牧草都盯绿了。我实在有些绷不住了,偷偷从右视镜看她,谁知道她正在通过视镜看我,“这两天想不想姐姐啊?”尴尬啊!我只好低声解释:“国姐你那天实在吐得太厉害了,没别人帮忙,我只好……”她熟练的给车换档,用胳膊肘碰碰我,
“姐的身材好不好”
“好”我的自己都怀疑我发声了没。但是她似乎对调戏我的效果很满意,坏笑着咬了咬艳红的下唇,扶在方向盘上的手很开心的张了张,然后挺挺上身,一脚油门下去,皮卡就奔80的时速去了。
三十分钟的车程缩短到一刻钟,她热情的和指挥部的熟人打招呼聊天,我则蹲在一边尽量集中注意力去核对模块上的编号,又跟对方字斟句酌的讨论合同上的细节,在别人翻资料的时候,我又去看她,悠闲的翘着腿,四周围着三四个小姑娘笑谈着,她那艳红的装束让她在里面显得格外惹眼。她的确不是一个美女但是她却无时不散发着美女的气质,让人想多看她两眼。
忙乎了几个小时终于把事情弄得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带着十二个水泥模块和一沓文件往回走。我给老朱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他明天仝车开始要进场。他居然已经和其他几个小兔崽子坐进了那达木的蒙古包里开始胡吃海塞了,国姐听了问我要不要也去看看,我想反正老朱请客就同意了,她把车驶向了一条岔路,这里的牧草比公路边的长的更茂盛也更高。不一会我已经隐约听到了喇叭里的马头琴声和几声马嘶,看来就在不远了,这个时候我看见路边三三两两的成对的男女走在路边,有两对挽着手进了旁边茂密的草海中。我正想问国姐,突然皮卡就是一个急刹,我差点撞玻璃上,我转头看国姐,她的脸又和那晚一样开始发亮了,她又咬着下唇看着我,然后猛的一打方向盘,皮卡从一处没有铁丝网护栏的位置冲进了草海,两边的密草刷拉拉的刮着车门和玻璃,草虫和草粉像灰尘一样弥漫在车厢里,呛得我不停咳嗽,不等我摇上车窗,皮卡就停住了。没等我从连续的咳嗽中喘过气来,国姐突然探过身子把我这边的车门打开了,然后用尽似乎全身的力气把我一下就从座位上给推下了车,我又一次惨摔在地上,但是茂密如毡的牧草如床垫一样舒服。这个时候国姐也下车了,脸色飞红,似乎怒气正从全身艳红的套装发散出来,她飞快跨过压垮的密草走过来,对着一头雾水的我就是一脚,正好踢在我的屁股上,而且正踢在臀肌的酸筋上,让我一下子就缩成一团,“你干嘛啊?”没等到她的回答,却等来了接二连三的脚踢脚踹,其中一脚她的尖头红皮鞋准确的踢在我左右闪躲的小腿骨上,她看见我疼的啊啊直叫好像更来劲了,一边吼着叫你出去找婊子叫你搞破鞋一边跨过我,用两只像小扳手一样的拳头往我头上脖子上抡,还时不时用红尖的指甲又挠又抓。我的好脾气让我忍耐了她三分钟左右疾风暴雨似的攻击,在我脑袋上挨了剧痛的一脚后,我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正踹过来的脚踝,反手一拧,她站不住也一屁股摔倒在了草团上,我腾的一下就飞起来,一屁股就死死的坐在了她的肚皮上,她似乎不甘心局势被逆转,双手继续胡乱向我抓过来,在我感觉她抓破了一处眉毛后终于把她的双手腕给扣在左手里,接着她继续挣扎用双腿继续踢我的后背,其中一脚踢在了我的后脑勺,我终于翻脸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她的反抗明显减弱了,但还不打算放弃,我突然一股暴戾气血涌上脸,耳光接二连三的甩在了她的脸上,一边扇一边怒吼:“让你打——让你踹——你有病啊——贱货——贱——尿床的贱货——”我终于把她给打软了,头发散乱一盘,一声长呜咽,她又一次哭了起来,不是那晚黑夜中的抽泣,而是咧开嘴毫无遮掩的仰天嚎啕大哭,还耍赖似的叫喊“搞破鞋你还打我你个臭男人,个王八蛋——”我终于确定她不是在说我,也不是发神经病,巴掌终于停在了空中,看着她一声接一声的在远阔的草原上哀嚎,我是真的再下不去手,见她不再抵抗,我松开了她的双手,放松的感觉让她哭得更起劲了,往昔那干练精明的气质现在是一点都没了,哭的是眼泪和口沫齐飞,接着又是一阵带哭腔的咳嗽,看来是我坐在她身上让她没法正常喘气,我也闹累了,也一屁股坐在旁边看着她哭。
草原真大啊,大的她的哭声都被吸走了,因为到现在还没有人寻声过来。看着她渐渐转成低低啜泣。我那不必要的礼貌病又开始发作了,站起来用矿泉水打湿了手巾,给她擦拭被泪水弄花的脸,她的泪眼紧紧盯着我的脸,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另一只手,从裙底塞进了自己的胯下,用手掌按住自己的阴部,然后感觉她的阴肉一鼓,一注热流从我手掌中迸射开来,我一下明白了,她又一次戏弄我,看着我哭笑不得的表情,她咬着嘴唇带着嘴角哑哑的坏笑,双腿用力的把我的手控制在她骚热的胯间,一边勾住我用力的亲着,一边摸索着伸进我的裤子握住我的阳具。她的嘴唇很薄,没有托娅的丰润,但是她吻的真的很有力,一口就把我的舌头吸了进去,充沛的口水淋漓的从舌头流进我嘴里。我从她牙齿间抽回舌头,贴着她鼻子说:“你真是个疯婆娘,你个骚尿婆娘。”她的眼睛和托娅一样乎的明亮起来,坏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低笑着说:“我里面光着呢”我沾满尿液的手往她网格黑袜深处插去,探进了似花苞一样的阴唇肉里。我的理智似乎被她的阴道给吸进去了,猛地压在她身上,双手一下扯开她的上衣和无袖内衣背心,两双大手毫不怜惜的把她的八字奶抓在手里捏挤,她一边发出喝喝的喘息声,一边十分淫荡的配合我,从背后屁股处扒下我的裤子,阳具一下就弹了出来,顶入她的红裙里,穿透网格丝袜,在她蜜穴肉唇蘸来蘸去,急切的想拨开她的花瓣然后一下顶散她的花心,她似乎也了解我的心意,主动把胯向我龟头送,像另一张红唇在点吻我的阳具——终于在一阵左右揉挤中,我狂暴的冲进她的阴道花径,她被我咬住气管,喉咙发出一阵噫的欢叫,双腿一下就勾住我的屁股,用力往自己的胯内压,双手开始揪扯我的头发。我放开她的喉咙然后直接一口把一只奶子整个吞进了嘴里,我仔细的调整呼吸,用力的一下下的把她的乳房往喉咙里吞,终于感觉到她的乳头勃起开始碰到我的咽部,我抬眼看着她,她也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吞咬她的肉体,仿佛像在看一个孩子,我发狂似的在她胯间猛顶,就在她美美享受的时候,我又一口咬住了她另一只奶子,她疼的尖叫了一声却紧紧抱住我的头,似乎希望我直接咬下一块脂肉然后吞下去。我开始腻烦她身上的衣服了,我抽出阳具站起来,龟头上一条发亮的黏丝一直粘入她红裙内张开的大腿间。这淫荡的画面让我的阳具又暴弹了几下,我想起了牧民杀羊的画面,双手像剥羊皮似的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她被我活剥的干干净净,一身红黑的鲜肉躺在湛绿草团上,就像一直待人享用的羔羊。在我扯掉她沾湿的黑内裤,我终于把那晚没有得到的美景印入脑海。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直接把她从草上扯起跪在我面前,她跪在我阳具前热切的望着我:“你要不弄死我,我今天就把你吃光……唔”在她说最后一个字时我把阳具直接送进了她嘴里。我没有扶着她头,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开始前后抽送,“唔——嗯嗯——哈唔——哼——嗯”。美妙的感觉从后腰开始进攻我的大脑,我低头看她脸上的表情,她一直在向上看着我,她没有像托娅那样咬嚼,而是温顺的让我阳具的味道在她嘴里散开,但是眼睛似乎没有顺服,带着一种明显的挑衅眼神看着我,仿佛在重复刚才的威胁:你不弄死我,我就把你吃光。我在一种异样的微弱恐惧中感觉到了快感,仿佛在和一匹胸有成竹的母狼缠斗时,突然腿部发软的感觉,我在龟头开始微微发颤的时候抽出了阳具,她一大口的咽下了嘴里的汁液,我揪着她的头发让她站起来,一把把她推趴在皮卡的引擎盖上,她的八字奶向外挤开,我一巴掌打在她紧翘的臀肉上,没有肉弹弹的触感,但是她的蜜穴似乎不由自主的张了张,仿佛似乎希望盛开却又羞于绽放,我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向外掰开,龟头又一次直接刺入层层暗红的花瓣中,“啊啊,再进来一点,你个小牛犊子,啊——”我像草原上牤牛一下子跃到她身上,用尽下半身的力气用力顶下去,直接把马口对准她的子宫口,我感觉自己的精液会直接打进她的子宫,就如同用手枪抵近死囚头部进行行刑式射击。她似乎被抽光了肺部的空气,向前深处自己的脖子,张大嘴边呻吟边往肺部填入空气,我看着她在前挡风玻璃处的脸部倒影,迷乱且癫狂,双手紧紧抠住引擎盖。想起她两次让我和她的尿液亲密接触,我报复着把中指蘸着她的分泌液,没有预警的插入了她的菊花,当第一指节进入的一瞬间,她仿佛正在被人直接从背上抽掉脊椎,背一下拱了起来,“小生犊子,你!啊——”她短促的一声惊叫,我的阳具被她更用力的夹住了,甚至没法往外抽,因为我把第二指节也挤了进去,她开始发狂的拍打引擎盖,我烦躁的把整个中指没入她的菊花,她的身子一下就瘫了下去,开始扒着引擎盖像往前脱离我的进攻范围,我在她菊花深处的手指稍稍用力的向下抠了两下,她噫的一声把头仰了起来,我从玻璃的倒影中看见她嘴角开始向下流香涎,我感觉自己找到捕获这匹嚣张母狼的捕兽夹,让她动弹不得。母狼会不会变成母狗呢?我试探着抽出了手指,她的头嗵的倒在引擎盖上,在她还没来得及吸入下一口氧气的时候,我的三根指头并在一起直接尽根没入菊花,她的全身四肢都开始发狂似的抖起来,敲打着皮卡碰碰响,然后又是一注热流稀啦啦的从她的尿道淌了出来,一些淋在保险杠上,一些顺着我的阴囊往下滴答,洒在草里。
终于热流淌干了,她的阴部一下子就松了些,我慢慢往外抽出阳具,她似乎很敏感,阴肉又夹了一下松开,当我退出整个分身,她的阴肉已经完全朝我绽开,两人交合的体液混着尿液像浓蜜一样沾染着花瓣,向下一滴一滴……
看着国姐完全瘫软在面前,我有一种驯服的成就感,可以随时给她戴上项圈在草原上散步。我带着这得胜的感觉,调皮的想给她一个对宠物的吻,我直接对着她张开的肉穴吻了吻,又捏了捏她的臀肉,想再次看看玻璃倒影里她那被征服奴化的脸,却把我吓了一跳,她睁着半是怒气半是笑意的眼睛看着我。坏了!被伏击的预感又一次袭来,但还是晚了:国姐的双腿已经紧紧的夹住我的头,她湿濡淫荡的蜜唇也紧紧的吻住了我的嘴,鼻子也陷入了因双腿绷紧而鼓起的双臀肉缝里。需要氧气的本能让我往后仰头,却因此失去了平衡,带着国姐滑落引擎盖,两人一起倒在了茂盛的草团里。很标准的69式,我想直起上身,却被一阵电击似的痛感打倒,我感觉到阳具被一处湿润温烫的所在给锁死了,一条灵活且调皮的软肉在爱抚着它,根部被两排尖锐的硬物给挟持了,意思很明确:不听话就和主人永别。最痛苦的是睾丸被指尖捏揉,力道似乎轻的不行,但痛涨的感觉就像肾水会直接从后腰处冲破身体,眼睛都似乎跟着一起受刑涨的疼。但此时我想先解决呼吸问题,我想掰开夹住我鼻子的臀肉,可随即就是下体一阵伴随快感的剧烈疼痛,我不由的向上顶起阳具,伴随着她感觉美妙的哼声,阳具完全没入了。我不敢碰她,双手只好向两边伸开各抓住一把结实的牧草,让我有一个承受的支点。但很快这个支点就被瞬间摧毁,我感觉到一个尖尖的凉凉的细物进了我的屁眼,然后用和我相同的手法,往前列腺的方向一抠——一阵剧烈的耳鸣后,我也和国姐刚才一样,开始剧烈的抽搐,随之就是疯狂射精带来的缺氧,更糟糕的是我没法叫没法吼甚至没法喘气,只能拼命吸气,希望能在她湿濡的蜜穴里吸到一点残存的氧气,但却让她阴肉更湿润更加剧烈的蠕动,绽开得更大,似乎想从这边吞下我。痛苦且极乐的狂射终于结束了,但却没有一点精液倒蘸在阳具上,我所有后代的肉体都被这匹母狼直接吞下肚,借着这些精华她会变得更妖艳。我又一次成了猎物,可悲的是从猎手变成猎物,兔子就是兔子,狼就是狼,上次托娅是直接嚼碎了我的下身,而这匹更加经验老道的母狼,则诱使我靠近,果断的在我征服美梦中咬断了我脊椎:没法跑也死不了。这匹母狼确定我尿道里已经没有残余的精液可吸后,淫荡的扭了扭腰,确定我已经无法反抗,才同时松开了两处‘利齿’——能呼吸!活着真好,哪怕只是一下,国姐恢复了活力,娇笑着扭过身子,直接跪坐在我身上,双手拉掉挂在头上的橡皮筋,拨散开凌乱的头发,得意洋洋的看着身下的我,仿佛因为捕捉到这么肥大的一只黄兔而兴奋不已。当她让头发完全散在肩背上后,双手按住我的胸膛,低下头鼻尖对鼻尖的,噘着嘴打量我的脸,鼻息一下下吹在我脸上,就像在闻猎物的肉还新不新鲜,很快又笑了,轻轻打了一下我的脸:“小牛崽子”接着是一句蒙语。然后轻快的起身,从皮卡驾驶座底下取出了一包干净的衣服开始换——圈套,我居然以为在圈套里胜利了,委屈的有点想哭又想笑。国姐已经穿好了内裤胸罩笑着催促我起来:“闻到没?羊肉熟了!”的确羊膻味随风飘来,那达木上已经开始为客人准备晚餐了,但我却认为她在一语双关的嘲笑调戏我。我飞快起身穿好衣服,又把她淫湿的衣物收起来,放在车座下,她笑看着我,似乎对我的细心很满意。我假装生气对她皱皱鼻子,然后趁她不注意在她新换的黑色短裙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她笑着也打我一下“再弄脏就没得换了。”我拈起刚才捂住她尿液的手巾朝她晃晃,她脸又是一阵飞红。
那达慕的场地上已经燃起几堆篝火,人们围着篝火开始载歌载舞,真正的那达慕上的舞蹈,是各自跳各自的有点像自由展示,而不是这样手拉着手转圈圈。老朱给我留了一大盘羊腿肉,我坐在包边吃着看人们欢闹,中央的蒙古女人的蒙古歌调子很纯正,周围的人也跟着一起哼着唱着甚至叫着。不一会我就发现国姐和老朱还有几个小崽子也在圈子里跳起来了。散着头发跳着舞的她,比平时笑的更加放肆,笑得更加妩媚。
欢乐在九点结束了,我因为‘工作’去的晚老朱让我带着文件回去休息,把几个上午就开始玩的小崽子留在工地上等仝车。皮卡在草原上颠簸,又只有我们俩,时不时我们两人眼光就碰在一起,碰在一起就笑,却谁也不说话。但我有个问题没有被羊肉和白酒压下去,一直在斟酌是不是要问她。终于皮卡转过了运煤简易火车站的大弯,驶入了每天必经的一片无人的草甸子,我问的声音确定没有超出车灯照射的范围,但是她的反应却出乎我意料的轻松:简单的答案,简单的故事,她老公是旗里一个官职不算太大的领导的小儿子,英俊也有着英俊的并发症,在她怀冬子的时候就和一个来自内地女人出了问题,因为公公和孩子,她忍了下来。但是最近又和一个本地的女公务员腻味上了,两次捉奸在床,让她崩溃了,精神刺激加上工作强度,她患上了轻度的漏尿症状。虽然已经治好大半但是家庭婚姻的困扰让她只好找我这个从天边来的外乡人发泄,也是在报复她老公。“打算离婚吗?”她像托娅一样坚决的摇了摇头,“冬子受不了,再说还要养冬子,他爷爷能让他上北京。”我点点头表示我赞同也表示我无奈。我感觉她和托娅一样,婚姻幸福排在生活之后,特别是涉及到后代。“你不怪姐姐吧”她又习惯的咬着嘴唇一边看我一边开车,我知道她指什么,我却假装闻闻自己的手,“味道洗都洗不掉,不怪了”她红着脸一手开车,一手用力的捶了我十几下。
回到宿舍,几个女同事围着冬子一边谈天,一边指导冬子做作业。她问过冬子吃饭没,和女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就去后面的二楼房间了。我把文件交给管档案小李,又把那达慕上带回的羊肉奶酪和豆腐分给她们,她们欢叫着在房里开起了茶话会。我想给父母打个电话聊聊天跟他们说说那达慕,才发现手机和背包都还留在皮卡车里,只好去车库取。打开车门我突然看见保险杠上的斑斑点点,又开始耳鸣了。我往楼上看去,二楼浴室的灯亮着,排气扇正往外抽水气。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在这间曾经漆黑香淫的房间里,浴室里热气蒸腾,我把包丢在一边,走过去推开了浴室门,她显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遮住胸部,看见是我楞了一下,就放下了双手笑着说:“今天还没看够?不怕吗?”说着挑逗着背过身去,一边撩起头发一边用脸去迎接热水,丝毫不介意我视奸她被热水烫红的翘臀。我锁上浴室门,没脱衣服直接走到热水里,扳过她的身子,抓住她的双肩把她推顶在瓷砖墙上,我想我的眼睛又红了,因为这个敢在草原深处开夜车的女人脸上有些害怕的表情。我的嘴唇混着热水在她耳边说:“今晚,就今晚,做我的女人,做我老婆”。她是真的开始害怕了,说话声音小而且发颤:“我没……没结扎,我是太难过……今天……是吃过药……才……才敢和你……冬子还要上学……我不能……再有孩……子……和你……”她边说边想挣扎,但是力气比起下午却小的可怜,而且没穿高跟鞋的她在我面前矮的多,而且光着身子,现在她从母狼变成了一只羔羊,而面前的这个大黄兔变成了从南方森林里来的华南虎,我微张开的嘴里露出的钝牙能随时扯下她身上的毛皮肥肉。我轻轻托起她胸前被热水熨得大了一圈的八字奶,在手心里掂着,用大拇指轻轻摩擦乳房上隐约可见的青色静脉,没有用力,她却像发冷似的抖的厉害,尽管浴室里满是热水蒸汽。我拉着她的手搓揉我已经像短棍一样的阳具,她更是像被烫到了想放手,我像个恶魔又一次在她耳边低语:“药效快过了吧?”她好像更慌了用比我更低的声说:“不要……不……”我另一只手就着热水和她因害怕分泌的淫液,探进了她的蜜穴,用手指不断拨弄她的阴肉,她一改之前豪放的神情,轻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轻进,脸上满是恳求的神情。我一把握住她的胯间,把她转个身子让她的背熨贴在我胸膛上——我对托娅做的也要在她身上重现一次。热水同时淋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汗水淫水热水一齐往下流。我空的右手按在她有些皮肤松弛却很有肉劲的肚皮上,捏揉着:“多好的一块肉田啊,这次种个女娃吧。”她似乎真的被吓坏了,开始大动作的挣开我,双手挥舞着退贴到墙上,却看见我已经变得调皮且有些夸张的坏笑,她似乎糊涂了,但很快回过神来,飞快的站起来抡起拳头对我一阵猛捶,然后飞快的对我还没完全软下的分身也捶了一下,我赶紧弯腰护住,她又对我后背和脑瓜一顿捶,边捶边笑骂‘你个小骗子,你个小骡崽子’还夹杂几句蒙语。我见她一时似乎没有停的意思,赶紧飞快的抱住她的头,对着她薄薄的小嘴唇亲了下去,她还想挣扎着打我,但打着打着转变成用回吻来补偿我。我们拥吻了一阵,我看着她,双手捏揉着她的臀肉:“我今晚一定要你身上一块肉。”她眼睛闪亮着却显得有些为难,似乎在考虑用什么方式来补偿我。突然她一激灵,黑红的脸上现出只有女孩才有的难为情,因为我已经开出了我的补偿价码——一根手指在她菊花外面轻轻摁着,打着转。她似乎还想抗拒,却突然说不出话来,我已经把她放在外面的干净内裤塞进了她嘴里,对它轻轻摇摇手指:“不接受讨价还价。”她的脸一下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红,看来虽然她的菊花虽然品尝过手指,但却没有试过精液的味道。我蛮横的把她推向墙,一只手从背后锁住她的双腕,她呜呜的向向我表达什么,但看她哀求的表情我已经可以直接否定她的请求了,我不打算用手指再做什么开拓尝试,我的龟头直接顶在她的菊花上了,她的脸侧贴在瓷砖上看着我下一步动作,当我用右手扶着阳具往前用了一下力,她的菊花直接张开嘴咬住了我的龟头,国姐不再发出呜呜声,而是喉咙发出类似吞咽的声音。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套上了为龟头量身订做的避孕套,紧密结实绷贴。然后随着她一声长长的呜咽,我的整个阳具就连根尽没入她的菊花了,真的好紧,不断的有力量想把我推出去,但是当我腰部向前用力的时候,就感觉把这种推力给分成两半给化解了。国姐似乎有些站不稳,毕竟弓着腰,撅着屁股,双手被背锁着,她的双腿开始发抖,我看见一些淡黄色的液体随着热水留下。我低声问她:“又尿了?”她的脸这个时候红的我都看的出来,眼神依然是哀求,我只好放开她的双手,她没有拿出堵在嘴里的内裤,只是用手撑住身体,让自己的腰和腿放松些,我看着她慢慢用鼻子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用火热的眼睛瞄着我,屁股提示性的向我顶了顶。我看着她,开始在她的肛肠内大出大进,每当我的龟头分开她的括约肌,她都表情都像是被毒剑给刺瘫了一样,而当往外抽我的冠状沟刮熨她的内肛时,她都有一种五脏被一齐带出的绝望;当我把肉棒顶到能到达的最深处并搅动龟头的时候,她睁大双眼,拼命的想发出被湿润内裤堵住的欢叫,好像有人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翻检她的内脏。就在我驰骋在她最淫靡肉体部位的时候,浴室外毫无预警的传来了人声:
“国姐,你在里面洗澡吗?”是女助理小阮。我俩的身体同时一震,我感觉到她的整个臀部组织突然坚硬的像一块铁根本没法抽动,她惊恐的望着我,却忘了拿掉嘴里的内裤。
“国姐?”我最先反应过来,伸手轻轻拉出她嘴里已经湿濡濡的内裤,她不得不把舌头伸出来,带着连丝香涎才把内裤全拉出来。她轻轻吞咽了一下:
“谁呀?”声音明显因为咽部不适有些怪异。
“我是阮妮,我们问你今晚和冬子睡不睡这边?”
“睡啊,明天他不上学,啥事啊?”她担心的望了我一眼。
“我们今晚一起打牌聊天看韩剧,明天我们也休息睡个懒觉。”
“啊,好,我洗完澡过去,冬子呢?她作业昨晚没?”她松了一口气,开始平静交谈,我发现我的阳具已经退出了大半根。
“做完了,在玩电脑呢。”
“哦,啊—!”我把阳具妥妥的又填满了她的屁股。她毫无准备的被刺出一声尖叫,随后睁大眼睛望着我,快哭出来了。
“怎么了国姐?”小阮敲了敲浴室门。
“啊,啊,我头上毛巾掉地了”我坏笑着朝她伸了伸大拇指,气的她哭也哭不出来。
“那我过去了。”我感到她的臀部放松了不少,不依不饶的又往深处顶进了点。她刚要伸手打我,小阮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国姐,这个是小马的背包吧,怎么在你这儿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打懵了,这简直就是捉奸在床啊。国姐像发怒的猫一样瞪着我,然后又张着嘴脸飞红起来,跟着我一齐抽搐,因为我被这一吓,正在不住的往她的屁股里射精,从未尝过精液的肛肠似乎食髓知味的开始性奋颤抖,加上快被人捉奸和强行抑制性高潮的三重紧张,让她的快感不断叠加,眼睛向上翻白,嘴角止不住流下香涎来,全身抖个不停。
“国姐?”
“啊,嗯,啊,那个,那个是小马忘我车里的”她似乎利用最先回到脑内的理智来回答,因为我的精液射得正猛烈,她的声音带着颤音,“你帮我拿给他。”话一出口,我俩都后悔不已。
“小马不在房里啊?”
“嗯,他——”我射完最后一股,她用全部的最后的意志力想到了一个理由,“他可能又出去买零嘴打野食了”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我说的。
“噢,反正你不走,一会让他自己来拿。”接着就是关门声。
我俩屏住呼吸听浴室外面的声音,确定小阮已经下楼了才终于松懈下来,我的肉棒唧的一声从她屁眼里滑出来,国姐一下就瘫软在浴室地上,菊花还没法适应合不上,白色的精浆混合着肠液流了一屁股,我顾不得享受余韵,赶紧蹑手蹑脚的走出浴室把大门反锁,然后返回浴室,用花洒细心的清洗菊花和淫液。热水冲洗在敏感的部位,让国姐清醒了些,轻声哀叫:“你个死鬼,差点害死我。”说完捂着脸低低的啜泣。清洗完毕,我想扶国姐起来,她虚弱的说:“我腿使不上劲。”看来缠绵过度加上惊吓,让她肌肉酸麻。我就在浴室给她擦干身体,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我听听门外没有人,又慢慢帮她把衣服穿上。干燥熨贴的衣服让她恢复了好多,她一边让我帮她穿衣服,一边咬着牙死力的捶着我,我疼也不敢叫,只好让她随意。衣服穿好了,她的恨也消的差不多了。我穿好自己的衣服,悄悄往外张望,国姐问我:“你怎么走啊,万一碰到人”
“张生跳墙”我坚定的对她点点头。她应该不知道西厢记所以一脸茫然,随后在我飞身跳出她二楼窗户时我听见她惊叫了一声。还好运气不错,没有崴脚,不偏不倚的落进了院子外重型货车轧出的大泥坑里,开花似的泥浆四下溅射,弄得我跟路边野狗一样,我抬头看见她探出窗外,因为我的狼狈样抿着嘴乐。我兜个圈假装从正门回来,面对乐不可支的女同事只好说我掉沟里了。
第二天开始我和国姐开始了隐秘且放荡的‘通奸’生活:利用在无人草甸子上教我开车的时候,在我忙乱的踩刹车离合器的双腿间毫不歇气的吮吸我的阳具,伴随着射精弄得皮卡走走停停;在工地漆黑夜里的仓库里,我在阴暗的角落里我的肉棒在她屁眼里大力的抽插直到她再无液体从尿道里流出,阴肉抽搐鼓动;不止一次在她房间的浴室里赤裸相拥共浴热水,然后从后面抱起她,双臂勾住她的膝盖弯,让她对着洁白的瓷砖壁喷洒淡黄骚热的尿液,然后在床上留下缠斗后臀肉颤抖和菊花满是精液的赤裸肉体;趁着上午无人的时间,疯狂的用嘴双乳屁眼不停的收集着我当天所有能榨取的精液,坏笑着把收集品调入买来的奶酪酱,晚上在我门外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她翘着腿看着这些未经人事的女同事争相把零食蘸着‘调料’,用一张张樱桃小口分食我的精华……
很快进入雪季前的雨开始下了,被窝里的两个精光的身子也是温凉温凉的,此时我搂住她阳具顶住精液塞在她的菊花里,我一直按她的意思没有再进入她的阴道。
“月初我就不回这里了”
“去哪?”
“我陪冬子到赤峰去,在她舅爷那里上中学”
“再不能见面了?”
她转过来吻我,然后进浴室洗澡,经过托娅的事情后我很清楚,我和国姐只有相互安慰共享肉体欢娱,却都不希望也不指望对方做什么承诺,有着二十多天的激情回忆就够了。对国姐冬子第一生活第二婚姻第三,我则根本排不上号,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点男人对女人的细心。
很快,国姐就带来了一个接替她的男司机,老朱摆了一桌酒,我们所有人都向她敬酒话别。大家送给国姐衣服特产,老朱则送了一条貂绒的围脖,只有我从网上买了高级的电子字典送给冬子,因为我知道她真正要的是什么——那晚她酩酊大醉。
国姐走后的一个星期,开始飘雪了,仓库建好了,粉碎炉也完工了,我每天的事情就是监督仝车进进出出,只要设备安装完,我们在当地的工作也就结束了。这一个星期我多了一个恶习就是用国姐留下的一条内裤每晚一个人手淫——是那条被尿浸渍透的,她洗干净后我直接在车里从她裙子里扒下来的。那天她不得不只穿着裙子在工地呆了一小时。我每天都把这天内裤洗净藏好,看起来的确是个不争气的男人。
终于整个净煤工厂建好了,这天在厂区内吹打放鞭热闹十足,听完不知哪里来的领导用蒙汉夹生话演讲,我们就到厂区食堂一齐联欢,其实就是变相的发红包,听老朱说得到这个煤矿和这个净煤厂的煤老板为所有人准备了五十万的红包,各个单位的人竞相上来唱歌跳舞说相声,吃完了晚餐就是猜灯谜,这个时候老朱已经把红包塞给我们了,四千块,作为一个小职员我们算拿得多了。终于闹完了,我猜出了二十条灯谜,我和小孟小宋三个喝的半醉的用皮卡车载着箱装可乐,十几瓶洗发水,和各式内蒙特产回镇上。因为领导来视察原来经常走的老路变成限制行驶,新司机只好选择绕路,从镇子的另一边回去,这条路是另一个单位的集中驻地,为了避免外地人之间发生意外冲突,我们几乎不来镇子这边,我也只为了买东西走过一次。这个时间应该亮着灯的工人宿舍都黑灯瞎火,显然他们也去工地上还没有回来。在驶过一片向日葵时,坐在前面的小孟开始拍车门让司机停车。眼前正晃悠着红套装的我也回过神来,悠扬的歌声从路边不远处的建筑里传出。这幢建筑窗门看来都被厚实的东西遮住,只从一些缝隙中透出五颜六色的光影。
“这是什么地方啊老韩?”
“歌厅啊!镇上算大的,你们住这么长时间不知道?”
“什么歌厅啊”小宋显得有些兴奋。
“有女人啊,有女人的歌厅。”老韩的笑有点邪气。
小孟和小宋互相看看,又看看我,我在他们脸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我们三个下了车,让老韩拉着奖品先会宿舍,不是老韩不想去,而是我们都见识过他老婆的凶悍。越走近歌声就越清晰,还有一股浓浓的化妆品香气。当我们三个掀开厚重的门帘,眼前就是一个装饰还算讲究的小舞池,舞池后面一个小台子上歌声的主人正半扭着腰肢放声高吭,音调高的我耳膜疼,舞池里几个穿着艳丽暴露的北方女人正陪着几个瘦薄的男人淫荡的扭动着。
“大哥是唱歌还是跳舞啊?”一个抹着浓妆的高个女人走过来,穿着高开叉的旗袍,上身穿着无袖的小羊袄,戴着蒙古女人传统的乌拉特头饰,比我矮半个头,高小宋和小孟半个头。我不想和舞池那几个主为伍,绝对不要。“唱歌吧,是包房吗?”
“是,是,这边。”我们三个就跟着她绕过舞池到小舞台的后面,穿过一个小门,就是一条不宽的长廊,长廊两边几个房间里传出了让人想开枪杀人的破腔滥调。“大哥想用哪个房间,自己挑。”她领着我们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每个房间里已经坐着几个姿色不一的女人,走过一个房间时她顺手把门给拉上,但是我已经看见一个雪白的屁股正在一双腿上坐动。不知道是不是国姐肉体的浓厚味道,让我有些挑剔了,小孟小宋有些色急了,我问他们挑好了没有,他们似乎对面前房间里两个高挑漂亮的年轻女孩很满意,脸涨得通红。我让他们先进去,两人一个跳着脚,一个顺着拐,把里面的女人都逗笑了,很快两人就被四个女人挤坐在沙发上,开始怪腔怪调的乱吼起来。我问这个领班的女人玩乐的费用,她表示一个房间最多五个人,一个小时两百块,两个小时三百。我从红包里抽出五百块给她,让她再准备些红茶可乐。她把我当成领头的,高兴的接过钱,转身要去吧台。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又红了起来,我看见她穿着和国姐一样的艳红的尖头高跟鞋。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肩膀,她吓了一跳,把钱紧紧捂在胸前。我的红眼盯着她的红鞋看了看,眼睛又落在她脸上,她壮着胆子问我还需要什么,我看看两个已经在肉堆里不能自拔的家伙,低声问她:“有没有女人”我把女人两个字放的特别低特别重。她松了一口气,媚笑点点头说有一次一百五十,包夜要四百,又问我要什么样的。我想起国姐那红黑的脸和结实的屁股蛋。“蒙古女人,红黑结实的蒙古女人”她听了楞了一下,就捂着嘴笑了起来,我接着酒劲装生气的口气问她:“到底有没有,没有我就把你给弄了。”说着直接拧了一下她旗袍里突出的乳尖。她笑着缩了缩,点头示意我跟她走。我们走到房子外面,从防火通道的铁楼梯,上了三楼。三楼走道里暗红色的灯光让我心知肚明这里的氛围。她轻轻的关上门,带我往里走,走廊左右是一个个更小的隔间,拉上帘子的小隔间里正传出男女交织的呻吟和低喊,我都能问到各种体液交融的气味。女领班要我在没拉帘子的里面自己选,我慢慢的走过,和托娅一样年轻高挑的正在补妆;娇小的如同南方城市女孩的正在听歌;一个和女领班一样高头大马,但是胸太平了,走到倒数第三个隔间,我的阳具跳了一下:这应该是一个蒙古女孩,胳膊很粗壮几乎和我一样,满是肉脂就像一段特别粗的马肠,穿着短袖T恤,两个奶子异常饱满,可以看见大大的乳头突起,她穿着一条应该是非常有弹性的内裤,因为她的屁股异常的浑圆肥大,就像草原上的母马臀,只是缺一条扫来扫去的马尾,内裤拉成一条线勒进深深的臀缝里,粗壮的双腿上半套着一条紧身裤,她此时正努力的想把紧身裤拉到屁股上,肥腻的肉臀让她不得不一点的用手指往上扒拉。一道肥美的肉菜摆在我面前,我还有什么犹豫的呢,我在睁大眼睛的女领班面前直接把裤子褪到地上,走进隔间把猎物推趴在隔间的床上,壮实的阳具毫不客气的直接顶开她的肥臀龟头进入了湿腻的蜜穴中,她用一连串的蒙语惊呼,转头看着我,又看见吃惊的嘴都合不拢的女领班,两人用蒙语交谈了几句,她看来是明白了我的来干她的。就不再扭动抵抗,但眼神依然是那么吃惊,但在我几下死力的猛刺下,开始叫起来,我扶住肥大的圆臀,一下下顶下去,对还在看忘了挪步的女领班说:“喜欢的话要不要一起来?”说着伸手去捉她,她吓得赶快拉上帘子蹬蹬的跑开了。我从后背把她的衣服扯到肩膀上,两颗像西瓜一样的球乳吊在胸前,我能单手抓篮球的巨爪居然不能稳稳的把她的肉奶控制在手里,我抽回手分开了她的臀肉缝,仔细观看她的两副性器,可能是因为臀肉太盛,她的蜜穴和菊花如同婴儿一样密实,我把一节指节戳入她的菊花,她居然惊呼起来,开始不断扭动,又是一串蒙语,我听不懂,但是可以看出她的表情是厌恶的。为了不扫兴,我就放过了这重温在国姐身上才有的绝妙体验。我抽出了阳具,示意她躺在床上,她有些笨拙的脱光了自己,躺下朝我打开了粗美的双腿,我也脱光了,直接趴在她身上,感觉自己像是一下子摔进了草原上的云里,她看似粗壮的肥肉居然是这样异常的柔软,我双手压住她的豪奶,肉棒却不着急的定在她的阴唇缝上,仔细看看这个蒙古的大肥妞:她和国姐一样是黑红发亮的脸,但是明显缺少国姐脸上的风霜,眼睛溜圆,蒙古人的塌鼻梁,我欢喜的吻了吻她不同于国姐的翘嘴,她有些惊讶,似乎现在才开始打量这个有些不一样的水乡男人,也反过来吻我一下,我们就这样互相亲来亲去,她似乎有些性起,粗壮的胳膊搂住我,用洁白的牙开始咬我的嘴唇,扯一下松一下,就像金花鼠在嗑草原上的酸坚果,我用力挤了挤她的乳房,然后一根火棍就捅了进来,她嗯了一下,血气似乎被我给顶了上来,开始眯眼承受我的撞击,她似乎很享受。我放开双乳,往下捏揉她的肥臀,她很配合的把屁股抬了抬,让我的手摸她最肥硕的部位,我十指紧紧抓进她的臀肉,然后用力抓捏,我好像弄到她的美处她开始哼哼,把乳房往我脸上牙,就像女主人往客人面前送来牛羊身上最好的肉,我一口就咬了下去,汁肥肉美,我发狂似的在她乳房上到处留下压印,撕咬她的乳肉,然后腰部如打桩似的一下下的捣进去,她开始尖叫了,在这阴糜的空间显得格外清晰,我俩的嘴情不自禁的就粘在一起,互相舔吸,搅咽唾涎,马口一松,我的精液非常用力的就射进了她肥硕的股间,她似乎能感觉到热流,每射一下就叫一声,随着射精结束,她的叫声也低了下去,然后抱着我嘴里不停的喃喃说着蒙语,我感觉自己快要和这朵乌云化在一起了。
我们温存了一会,我挺起身,慢慢抽出阳具,看着蘸满汁液的肉棒滑出她不断吐出白浆的蜜穴,我把阳具对着她抖抖,示意她含住,她双手捂住嘴,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我可以看出她在笑,我用龟头碰碰她的鼻尖,她眼睛都笑眯了。这个时候帘子外有人说蒙语,她突然下床躲到帘子旁边用蒙语回答,这个时候帘子拉开了,女领班看到我还没软下的肉棒一弹一弹又准备拉上帘子,这个时候蒙古妞一把把女领班拉了进来,推倒在床上,没等女领班起身,她用肥硕的身子一下坐到女领班的身上,压得她尖叫一声,肥妞用手摁住女领班的头并挤她的脸,不停的对我重复蒙语“活尔登,活尔登”我看见女领班被挤成椭圆型的嘴,突然明白了,撸了撸肉棒对准涂的鲜红火辣的嘴塞了进去,可能是肉棒上味道太刺激,女领班喉咙里发出了干呕的声音,开始摇头像吐出肉棒,但是肥妞的重量压得她又需要吸氧气,结果每当她用鼻子艰难的吸气,我的肉棒就进的更深一点,终于她的红唇完全吞没了我的阳具。由于她是仰躺着,我可以清楚看见她的喉咙在不停的吞咽蠕动,而鼻息直接吹在我的阴囊上,如果她是睁着眼睛,应该看到的是一个结实有力的屁股和不断收缩的阴囊。女领班的身体被肥妞压死,嘴里被我的阳具填满,只能用呜呜声表达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乐的声音。我感激的望着这个调皮的蒙古女孩,她也看着我的阳具在她姐妹的嘴里进出,然后我们又吻在来一起,她的手依然按着女领班的头,用双乳来迎合我已经嵌入奶子的双爪,我们吻的很深,互相的鼻息都很浓重,同时享受两个女人的刺激让我的腰肉开始抽搐,浓精一股又一股的射进了女领班的嘴里喉咙,然后噗一声精浆从她嘴角喷了一些出来,我的低吼直接送进了肥妞的喉咙,仿佛从两个部位射精一样,发泄着我的狂热。
后事很容易预料:女领班在隔间的床上歇了半天才把气喘匀,把嘴里精液吐干咽净,然后气冲冲的把肥妞训了一顿,在我的道歉和劝解外加一千块现金的攻势下,她还是笑着把我送到了唱歌的包间里。我吻别这个肥妞,悄悄的把五百块塞给她,然后她笑着看我拿走了她的内裤。
人说饱暖思淫欲,其实淫欲之后肚子更容易饿,我们三个人去了托娅打工的那家饭馆,大口的吃着手把肉,大口往嘴里送着味道浓烈的香椿牛肉卷饼,不管是草原白酒还是冰镇啤酒,一大碗一大碗的灌下肚——不是饥饿而是空虚,想用美食填满自己放荡过后的空虚,哪怕一点点也好……
临走流连的时光总是特别快,我们已经从满洲里回来,开始收拾宿舍,打点行囊,如果再晚半个月,白毛雪将会覆盖整个草原,没法坐飞机走了。草原依然是看不够玩不够,草原的美食吃不腻,草原的美酒喝不醉,而草原的女人就像慢慢飘过草原的白云,美得让人想飞上蓝天,却总是让你抓不住留不下。托娅总是让我心疼,国姐总是让我发狂,而肥妞和女领班则让我傻笑。这些女人已经让我身上某处裂开,因为无法愈合,所以总是想起。
【完】
字节数68010哈哈,真的是很差 啊,蒙古族的女人就是生猛啊呼伦贝尔真美啊和这些个粗鲁的女人在一起,不要说是过日子,就是睡一觉也不愿意,多谢分享。写的很不错忽如一梦注意政策好作品。作者能从另外的角度下笔,真实让人佩服和这些个粗鲁的女人在一起,不要说是过日子,就是睡一觉也不愿意,多谢分享。·写的不错 狠有感觉啊·感谢分享#--iCMS.PageBreak--#·写的不错 狠有感觉啊·感谢分享好狂野啊,我还是喜欢温柔点的美丽的呼伦贝尔忽如一梦给人一个原生态的感觉,细腻的笔锋给我们展现出了一个个活生生的画面、蒙古族的豪放狂野都在作者的笔下栩栩如生、真的很不错的作品。在手机上看的不完整,电脑上看了完整版的了。故事情节很诱人,草原也是我的梦乡。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好作品。作者能从另外的角度下笔,真实让人佩服作者的文笔也挺没的内蒙古的女人很是狂放的说,小说有点太长,还好完本了,看完了。感谢楼主。#--iCMS.PageBreak--#楼主真的好有才,我刚从呼伦贝尔牙克石回来,怎么就没发现很漂亮的蒙古女人呢?真是好差事,我单位怎么没有呢,期待写的很好啊,情节细腻,草原人好风景美!!!几年前到过呼伦贝尔陈巴尔虎记得`那里一个回民饭店的牛肉干最好吃了-但没去过楼主说的宝日希勒镇
也没楼主的艳福看了个大概,应该不错,我复制到手机上看看其实个人觉得那边的姑娘别有一番风味,我曾经去过,她们很多是老毛子遗留下来的混血,有俄罗斯女人的风味,结婚前和生完孩子后差别很大,我曾经认识的以为女性将她结婚前后的照片给我看,天壤之别,让人难以置信!出差草原,异族情缘,风流韵事,真不赖。哈哈!!!很有质感,可惜这样的文章太少了清纯的大草原妹子,难得啊,有机会哥也想有这样的机会!有些感觉#--iCMS.PageBreak--#每看一贴就复制粘贴一次.顺便帮lz把贴子顶上去
我现在觉悟了为什么不回帖赚点分写的不错 狠有感觉啊写的很真实,我也去过草原,在蒙古包里吃的羊,那里的女人真的很爽快,我们玩的高兴了,那个女的起了性,把我朋友的裤子都扒下来了,哈哈,如果不是人太多,肯定就让她吃了,很好玩,草原的羊肉,女人,酒,都很让人回味。年轻真好,我回忆那个美好的时光。收藏全本草原的天美、地美、人美,穴更美。很不错的作品,文笔很不错,我可是一字一字的看完的,支持湖北老乡,支持作者,赞一个!楼主写的很真实,文章也很细腻,不错,顶一个,希望楼主发更好的文章写的不错啊,我也想上蒙古女人了,不知道有没有楼主写的这么精彩写得很真实,呼伦贝尔的东北口音、地名人名、风俗习惯也都一致,楼主高手,就是没干过这事,也至少在呼盟呆过写得很精彩,故事很引人,没有单纯的H情节,看得出LZ的文采不一般,感谢分享。#--iCMS.PageBreak--#不一样啊,蒙古族!赞一个!我已经收藏写的很细腻,排版有些密啊,一大段的一大段的看的眼花内蒙我也去过,没有你所说的那么生猛啊写得相当好啊那边的女人是不是很强啊,有点怕怕!写的好啊,我看你是个作家啊色而不淫,顶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的题材啊!感觉不错蒙古族的女人就是生猛,狠有感觉啊.#--iCMS.PageBreak--#有这样生猛嘛???我就看看不说话我就看看不说话我就看看不说话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路过,支持一下啦!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谢谢楼主,共同发展#--iCMS.PageBreak--#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帮帮顶顶!!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过来看看的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过来看看的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哎哟还不错~!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谢谢楼主,共同发展#--iCMS.PageBreak--#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不错的 MM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谢谢楼主,共同发展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iCMS.PageBreak--#顶你!写的真好!辛苦了!以后继续努力!期待你以后的好文章!相当不错,感谢无私分享精神!楼主的文章于众不如,看惯了叙事的H文,看这种全是对话的文章还真感觉到很新奇,不过楼主的思路非常清晰。对话多了容易搞迷糊。可是楼主没有,非常有条理。是篇好文章。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谢谢楼主,共同发展路过,学习下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有竞争才有进步嘛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iCMS.PageBreak--#哎哟还不错~!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沙发!沙发!厉害,值得顶一个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厉害,值得顶一个哎哟还不错~!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帮你顶下哈!!#--iCMS.PageBreak--#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楼主是大好人回帖拿个钱~~我抢、我抢、我抢沙发~看帖回帖是美德!
随便看看
- 女性性高潮表现的医学解读
- 【我自己的真实换妻经历,真不真实自己看】【第八章】
- 【妻子丽莎的情欲宣泄】【完本】
- 公车
- 给处女孙虹开苞
- 泛鑫销售小姐的成功秘诀(1-6) (1/1)
- 夏季男性补肾良药大集合
- 【极品家丁之秦仙儿】
- [绣衣云鬓]
- 【娇娇师娘】【第二卷70章 已完结】
- 丈母娘真厉害
- 成人商店凌辱女友
- 【武林艳路】
- 性生活前最好别做这六类事
- 豔侠蕩心
- 偶遇偷窥原来是淫女
- 在网咖骗学生妹
- 冷艳高挑教师妈妈恶堕成了小黑鬼
- 【思春的美女】
- 有效性技巧让女人high到爽
- 爱的呼声
- 【添香】【长篇 连载第二集】
- 淫蕩的银行女员们
- 不安于室的三十岁~余太太
- 诗晴公交车上被猥亵
- 和表妹的激情
- 教你如何延长性交时间
- 小弟龟头上最近长了一些白色的痘痘,不痛也不痒的,求高
- 【操别人的女友,让他哭去吧】【完】
- 淫妻贱妇
- 几招预防仙人跳的简单办法
- 爱装睡的女人
- 【援交情怀】
- 欢乐武侠
- 【淫荡保姆】【第二章】
- 怎么找小姐?怎么辨别小姐有没有性病?
- [古典]浪蝶偷香
- 舌头的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