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一个中学生的成长过程 同学 老师 单身妈妈 邻居阿姨 ……一个不爱学习的中学足球队长 单亲家庭 母亲和邻居的男人有染 没想到皮皮 为父争光 。
该文用诙谐幽默的语言来描述了一个青涩少年的性爱成长史!文中虽然说的是和妈妈的斗争,但是斗归斗,争归争,母子之间的感情是跃然纸上的。通篇文章看下来,真是获益不少。男女关系多样,有青梅竹马,有师生恋,又和岳母关系暧昧,还有母子。性爱描写,让人看了血脉膨胀;母子斗争,语言幽默诙谐,让人看了轻松愉悦,确实是一篇经典之作!
第01章
陈皮皮坚决不下去,他现在正站在墙头上,他妈妈拿了根棍子站在墙下面在威胁他。那根棍子比拖把还要粗,陈皮皮知道下去会有什么下场!从他懂事以来和妈妈的斗争就一直持续着,九岁以前他从来没嬴过,每次都被打得哭声震天,久而久之如今他已经成为学校合唱团的领唱!自从他能顺利地爬上墙头以后事情开始有了转机,虽然也常会在上墙时被拉住腿拽下来,但他已经练就了非凡的抗击打能力,妈妈如果不抄家伙他还是有把握挺得住。今天的情况比较严重,他已经下定决心:在妈妈睡觉以前死也不下去!
刚才妈妈曾经和颜悦色地跟他说你下来我不打你,陈皮皮没上当,九岁以后的六年里妈妈无数次这样对他承诺过,但结果是被打得更惨!有过一次妈妈的凉衣架打中他的鸡鸡害得他痛了一个星期,这次他偷看妈妈洗澡不幸被发现,妈妈很可能把他阉了!妈妈见诱骗不成功就露出本来面目,咬着牙说我就在这里守着,有种今晚你就在上边睡觉别下来。
陈皮皮当然有种,陈皮皮的爸爸是战斗机飞行员,立过一等功,是飞行英雄,陈皮皮从小的梦想也是当飞行员,像爸爸那样当飞行英雄,当然他不打算也像爸爸一样去做烈士。如果当飞行员会成烈士那他宁可去做像妈妈说的那种小流氓!
他认飞行员有飞行员的光荣小流氓有小流氓的好处。比如小流氓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偷看妈妈洗澡,被发现了也不用不好意思,可惜还没等到妈妈脱下内裤就暴露了,匆忙中只瞥到妈妈的一边乳房和半个屁股。
陈皮皮的妈妈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没生陈皮皮以前是团里的台柱子,能歌善舞才艺非凡,曾经有人为了抢占偷看陈皮皮妈妈换衣服的好位置而打得头破血流。陈皮皮的妈妈唯一的缺点是爱动手,当然她不是爱动手劳动,陈皮皮听邻居说过妈妈曾把团长的小姨子打得断了两根肋骨。至今看到陈皮皮的妈妈还打哆嗦!
这些事情陈皮皮是十分相信的,因为妈妈小时候练过咏春拳,姥爷曾经不止一次的和他说过,陈皮皮也深有体会,妈妈的巴掌比爸爸的拳头更有杀伤力。这是陈皮皮在经历千锤百炼后得出的结论。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时间慢慢地过去,陈皮皮就嬉皮笑脸的对妈妈说:“妈我口渴了,你先给我拿罐可乐去吧!我保证在你进屋这段时间不逃跑等你回来。”妈妈就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跑就不是男子汉,说完转身进了屋子。”陈皮皮对男子汉是很看重的,他也认为这时候逃跑对妈妈不公平,他是很讲信誉的人。
妈妈把可乐从墙下递上来,另一只手还提着棍子,陈皮皮就多了个心眼儿,说:“你给我扔上来!”妈妈就很泄气,把可乐打开喝了一口,用很享受的表情对陈皮皮说:“真解渴!想喝就下来拿。”妈妈的这种表情陈皮皮见过好几次,都是妈妈和师长在床上的时候被陈皮皮看到的。很可惜当时不知道他们在被子底下干什么!不过现在陈皮皮当然知道了。
那时候师长经常到他家来,每次都带许多东西,也每次都钻进妈妈的被窝。陈皮皮上学以后师长就来的少了,有两次来被妈妈骂出了门。
有邻居从旁边过,和陈皮皮的妈妈打招呼:“小月,又打孩子呐!”小月就忙换了副笑脸回应,陈皮皮就在这时溜下墙头,如果能在妈妈回头之前冲出去,他就能安全的到家,那就可以在妈妈追过来前把自己卧室的门反锁住。他的计划很周密!但是小月的身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揪住他的耳朵。陈皮皮呲牙咧嘴地叫:“疼!疼!疼!”陈皮皮被妈妈揪着回家的时候碰到齐齐,齐齐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也跟他妈妈打招呼:“程阿姨,又打皮皮呐!”陈皮皮就恶狠狠地朝她叫:“关你什么事!再多嘴我揍你。唉哟哟妈你轻点!”齐齐是陈皮皮的同班同学,在她面前被妈妈修理让陈皮皮觉得很没面子。齐齐笑咪咪地说:“程阿姨,别再打屁股了,他不怕!掐他肉嫩的地方。”程小月说:“这意见提得好!我一定参考。”齐齐就在陈皮皮的妈妈身后朝他做了个个V 字手势,吐出舌头摆了个夸张的造型。
陈皮皮的一只手死死抓着妈妈的棍子,他可不想第二天站着上课。程小月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使劲往回夺棍子,但几次努力都没成功。陈皮皮讨好地帮妈妈捏去了袖子上的一段线头,并且做出害怕的样子。程小月没理他的表演,抬腿踢了他一脚,高根鞋尖准确地落在陈皮皮的小腿骨上。这次真的非常痛,陈皮皮咧着嘴哀求妈妈说我不敢了。妈妈用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儿:“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情?”程小月另一只脚上穿的是拖鞋,这是刚才追儿子的时候匆忙中穿错的,当然没穿袜子,露着的脚指甲上涂了红色指甲油。陈皮皮看到那只脚就想起妈妈在浴室里脱衣服的摸样,心里就有些得意,跟他所认识的那些女生相比,妈妈才是真正的女人!尤其妈妈走路时摆动的屁股,比全校的女生都漂亮!陈皮皮对那些女生不屑一顾,她们都和齐齐一样半生不熟,胸前的奶子要用放大镜才找得到!而且说话娇声娇气,没有一点成熟的味道。
“谁教你干这事儿的?”妈妈越说越气:“怎么好的你不学?怎么不把这股劲儿放到学习上?尽长这些流氓本事!”陈皮皮观察着妈妈的脸色,发现不是很严峻,胆子就大起来:“没人教我,这是男人的天性!证明我已经长大了,开始对女人感兴趣。而且越来越好奇!”程小月抬起手在陈皮皮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还给我犟嘴!活得不耐烦了!知不知道我是你妈啊?”陈皮皮接着狡辩:“当然知道,我不是天天都叫你妈啊?不偷看你叫我去偷看谁?看谁被发现了都会给抓起来,只有看妈妈,被发现顶多挨顿揍。”程小月被他的歪理绕住了,一时找不到反驳陈皮皮的话,就又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陈皮皮立刻反对:“你怎么不讲理!”妈妈的巴掌就劈头盖脸地打过来:“我就是不讲理怎么啦!打你还需要辩论?生你出来就是给我打的。让你和我辩论!让你跟我辩论!”陈皮皮对妈妈的强权政治毫无办法,他只有抱住头保护自己英俊的脸!希望明天上学不被同学发现,这其实没什么用,齐齐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学校到处宣扬他如何被妈妈收拾。
躺回自己床上的陈皮皮并不沮丧,这顿揍挨的非常值!没让妈妈动棍子就是他的胜利。他一边想着妈妈的腿一边手淫,自从发明了手淫之后陈皮皮就对此乐在其中乐此不疲。他的鸡巴也因此成长的更加茁壮!
陈皮皮手淫的时候程小月正在给钟凡打电话,她对钟凡说:“你来吧,皮皮睡了。”程小月没打算再婚,主要是因为皮皮,但她有个固定的情人,她很小心的瞒着陈皮皮不让他察觉。钟凡是齐齐的爸爸,也是她老公以前的战友。他们的关系有很长时间了,但程小月每次和他幽会还是有很重的顾虑和罪恶感,觉得是在偷人家的老公!也因为这样,平时对齐齐妈妈就更亲切。
钟凡来的时候没敲门,他打了程小月的手机,响了一声马上挂掉。程小月就蹑手蹑脚来开门,钟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摸样心里又是爱怜又是兴奋。一把抱住她就亲,程小月推开他,拉着他进自己房间,经过陈皮皮的房间时还谨慎地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一进卧室钟凡就把程小月按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一面亲她一面解她的衣服。
程小月只穿了睡衣,打开粉红色的睡衣,傲人的身体就呈现在钟凡的眼前:洁白如玉的肌肤,丰满挺拔的双乳,修长的双腿,纤细柔软的腰。完美的就像一尊维纳斯女神塑像!
程小月解开钟凡的皮带,把手伸进短裤里面抓住他的鸡巴,钟凡的鸡巴已经坚硬的如同铁棍!程小月喜欢的就是他的强壮,她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来,把红得发紫的龟头含到嘴里。钟凡用手抱住程小月的头,挺身把鸡巴往她喉咙里插!看着美艳的妇人趴在自己腿间为他口交,钟凡心里说不出的满足!程小月的头向上仰着,清澈的眼神里有无限的渴望,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口水也被带出来,从嘴边滴下长长的一条线,最后落在钟凡的大腿上。程小月用嘴唇努力地把鸡巴包住,于是鸡巴在抽插时就发出淫秽的声音,和操屄时的声音一样。
他们谁也不出声,这是两个人的默契!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钟凡把程小月双腿分开,用舌头舔她已经湿润的阴唇,程小月的阴部很漂亮,阴毛是淡黄的颜色而且很柔软,稀疏的分布在阴唇上方,阴唇的颜色并没有发黑,湿润后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
程小月很快就想要了,她吐出口里的鸡巴,翻身骑到钟凡的身上,把鸡巴套进阴道里。钟凡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搓着,白嫩丰满的乳房在他蹂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程小月套动的速度很快,每次套下来浑圆的屁股都重重的打在钟凡的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乌黑的长发散开来,随着她的动作飞舞,也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
等程小月慢下来时,她已经气喘吁吁,脸红得像火烧了的云。钟凡起身把她向后面放倒,两人的体位就交换过来,现在才是需要钟凡的时候!钟凡的身体非常强壮!他的冲击更加猛烈,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强大的撞击把程小月一点一点的顶到了床头,程小月的脑袋就歪着抵在那里!她有叫出来的冲动,却努力控制着,声音就从鼻腔里挤出来,低沉又断断续续!
当程小月的腿使劲夹住钟凡的时候他就明白程小月来高潮了,跟着是她阴道强烈的痉挛,程小月还在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涣散,脸上的肌肉纠结在一起,张大了嘴巴,表情仿佛极其痛苦。在钟凡眼里,这样的表情就是在赞美他!是对他最直接的肯定,他继续快速的抽插把程小月操得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程小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看在眼里的一切忽然变得非常遥远,爆炸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的神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钟凡和程小月做爱的时候齐齐正在手淫。齐齐手淫的时候就会想陈皮皮,她非常喜欢这个和她从小玩儿到大的男生,跟爸爸一样有点霸道,像一只小老虎,一碰就呲牙咧嘴的发脾气,齐齐就忍不住要逗他。其实小时候她俩经常打架,但陈皮皮从来就没打赢过,因为他怕齐齐哭,每次齐齐一哭不管对错挨揍的准是陈皮皮!
齐齐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阴唇,阴道里已经流出很多水。齐齐闭着眼,把双腿分得大大的,脑子里在想陈皮皮的鸡巴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鸡巴这个词儿她心里就会一荡!她从男生骂人的话里听到了这个词儿,当然知道那指的是什么!从开始手淫她就一边想那个一边摸自己,快感就来的特别强烈,也就特别容易高潮。
最后一次看见陈皮皮的鸡巴是七岁。以后就没在看到过了,因为后来陈皮皮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着路边的小树撒尿,至少不会在她的面前。在那之前经常可以见,那时候她很羡慕陈皮皮有那个东西!妈妈也很喜欢陈皮皮的小鸡鸡,还常常用手指去逗一逗那个东西,然后对陈皮皮的妈妈说你真行生了个带把的!
那东西的确很好,有了它撒尿就可以站着,不用像自己一样得蹲着,齐齐也试过站着撒尿,结果是尿会顺着大腿流下来,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像陈皮皮那样把尿射到小树枝上!
齐齐坚信自己将来会嫁给陈皮皮。她已经无数次想象过两人一起生活的情形,这事儿两人都很熟练,小时候经常玩儿这游戏。他们还一起睡过觉,虽然那时候的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
边想着快感就一点点地聚集,齐齐用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就像颗不听话的豆子在指缝间钻来转去,痒痒的麻麻的!齐齐把自己的手想成是陈皮皮的,身体就扭来扭去,高潮就来了,奋力把双腿蹬直把身体绷紧!然后瘫软下来!
今天又是个倒霉的日子!陈皮皮拿着59分的试卷蹲在家门口。他的样子快哭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很明显他可能吃不到生日蛋糕。而妈妈的礼物大概是什么他也能猜得到,他想了若干种方案,发现很难找出一种可以骗过妈妈,因为大多以前都用过了。
在外面徘徊了四十分钟后陈皮皮才硬着头皮进了家门。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声音就对外面叫:“是皮皮吧!去把蛋糕打开,妈妈这就好了!”这顿饭陈皮皮吃得提心吊胆,生怕妈妈提起考试的事。妈妈好象心情不错,笑嘻嘻的看着皮皮,不停地朝他碗里夹菜。妈妈越这样陈皮皮心里就越发虚,他试探着问:“妈妈今天去哪里了?”程小月说:“我还能去哪!不是团里就是家里,怎么?怕我忘记给你买礼物?”皮皮又问:“那是有什么人给你打电话?”程小月愣了一下,反问皮皮:“你给我打电话了吗?我怎么没听到!”陈皮皮的心就放下来许多,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程小月心里也在发虚!她今天其实没去上班,而是在家里和钟凡幽会!还差点被钟凡的老婆发现!这全都怪钟凡粗心,没有把门关好就急不可待地和她亲热,两人热情似火,程小月被钟凡错抱进了皮皮的房间,边亲她边脱她的内裤。程小月想提醒钟凡但忍住了,忽然觉得在儿子房间和情人做爱有种变态的兴奋。下面很快就湿了,钟凡手一下去摸了满手的淫水,就笑她淫荡,程小月撒娇说:“我就是淫荡啊!我是淫妇那你就是奸夫!”边说着边把两条雪白的腿缠住钟凡的腰。
程小月的腿是钟凡最喜欢的!他一边摸着程小月粉嫩的大腿一边说:“我真是爱不够你这美腿!死在你腿上我都愿意!”程小月抱住钟凡的脖子和他接吻,整个人都挂在钟凡身上。钟凡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摸索着把鸡巴往她的屄里送,可是连着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程小月就“扑哧”一声就笑了,在他耳朵边小声地说:“我把屄藏起来了!”钟凡把她一下子扔到床上,程小月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全身的肉也跟着抖动。钟凡扑上来,像只熊一样压住她!两只丰满的乳房被挤得扁扁的,程小月“啊”了一声,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但她又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接着就感到下面一涨,钟凡的鸡巴已经插进自己的阴道,剧烈的抽动着!
由于知道不会有人打扰他们,所以两人很放松!姿势一个一个地换,程小月的高潮来了好几次,全身软得像一团泥!钟凡射精的时候她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流出的淫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程小月就撒娇地埋怨钟凡像只狼,张着胳膊要他抱去浴室洗澡。
两人正在浴缸里鸳鸯浴的时候胡枚就来了,一进屋子就喊程小月,钟凡一听声音脸当时就白了,程小月也慌了,一边想对策一边问胡枚从哪里来?胡枚说刚买完菜顺道过来。程小月就说:“那你坐吧!我正洗澡呢!”不料胡枚竟直接走到浴室门口,敲着门说:“你快把门给我开开,我憋得不行了。”浴室这么小的地方,要藏人实在不可能!程小月急出了一头汗,又不能不给她开门。情急之下程小月边往浴缸里加泡沫边说好我马上来!她把钟凡按进水里,然后给胡枚开了门又马上也回到浴缸里。胡枚一进来就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哗哗尿得十分响亮!直到尿完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对程小月说:“你可真幸福,大白天的还有时间在家里享受泡泡浴!”程小月强装镇静地说:“那里啊,我也是难得一天的清闲!”心里却怦怦直跳。这时候钟凡已经快憋不住了,靠在程小月肚子上的头直动。程小月赶紧把他按住了,吸了口气把头也埋进浴缸,在水里找到钟凡的嘴,把气度给他,钟凡才安静下来。
胡枚边提裤子边问程小月:“你在浴缸里练潜水啊?还是又从哪里找的美容新秘方?”程小月笑了笑没支声,怕一接话胡枚又站在里面不走。胡枚就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才不紧不慢的出去。边走边说:“今天菜市场有青玉米了,我也给你带了几个,你们家皮皮不是最喜欢吃青玉米吗!对了!你洗澡怎么也不记得把门锁好?万一来个贼多危险!见了你这样一个天仙美人儿,还不把你吃了啊!”胡枚走出去以后程小月的心才放下来,钟凡也从水里露出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满脸都是对她的赞许。程小月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你就是那个贼了!”两人也不敢弄出声响,程小月出去后还细心地把浴室门锁了。
两个女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天,胡枚才回家,钟凡一出来程小月就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幸亏她没乱走,要是看见你的衣服可就完了!”钟凡亲着她说:“你可真厉害,处变不惊临危不乱,都能当我们飞行员了!”程小月撇撇嘴说:“我才不呢!都不知道哪天摔死。要是刚才你老婆发现了,你怎么办?和她离婚吗?”钟凡就犹豫了一下。程小月马上接着说:“行了行了,你不用那么为难!我才不稀罕你呢!”钟凡走后程小月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呆了半天,心里也空荡荡的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她几次都想和钟凡了结这种关系,却又舍不得那强壮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陈皮皮问她的时候她就警觉起来,脑子飞快的转,口里反问皮皮试探他的反应。看来皮皮是没发现什么!没有追问下去,不过也拿不太准。吃完饭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两人各怀鬼胎,都觉得对方和平时不一样,又都不敢仔细问对方。
直到皮皮进了自己房间要去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妈妈叫了一声:等等!皮皮你等一下!
陈皮皮差点尿裤子,心想完蛋了,妈妈是想起来问考试的事了。程小月是想起居然忘了收拾皮皮的房间,那里还留着她和钟凡做爱的痕迹,她赶快也冲到皮皮的身旁,皮皮下意识地抱住头,就听见妈妈说:“我给你换一换床单,你的床单该洗了。”皮皮这时候已经看见床上有块污迹,他也大吃一惊,马上想到可能是手淫的时候留下的痕迹,赶快过去一屁股坐在上面,说:“不用不用了,明天我自己洗好了!”程小月坚持要把床单拿走,皮皮也固执地坐在上面不动。
程小月狐疑地看着皮皮,皮皮的动作明显是在帮她掩饰,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可又一点也没有吃惊,又没法问他!这时候陈皮皮使劲地把她推出房间,说:“你放心我明天一定洗!”回到房间反锁了门,陈皮皮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胸口:还好没被发现!下次打手枪一定要多垫几张卫生纸了!
陈皮皮是学校的名人,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学习好!也不全是因为他经常打架,陈皮皮是学校足球队的主力前锋,带领着学校的球队拿了全市的第一名。他一个人踢进了二十一个球,这可是了不得的成绩!要知道德国联赛的射手王也才进了二十六个球而已!陈皮皮因此拥有了大量粉丝,其中甚至还有老师!
可惜班主任不是他的粉丝!所以在课堂睡觉的陈皮皮就被罚一个人打扫整个阅览室。四楼的阅览室里其实很干净,陈皮皮背着手在一排排书架中间走来走去,像是个检查工作的领导。不过很快这位领导就枕了几本书睡觉去了,而且睡得口水直流。
陈皮皮是被妈妈叫醒的,妈妈的叫声很遥远,他揉了揉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居然是晚上了!他赶紧答应了一声站起来,先到窗口和妈妈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出阅览室。
走出阅览室的陈皮皮又退了回来,他似乎看到什么东西,白白的,堆在书架的角落。陈皮皮好奇的伸直了脖子仔细看,但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不过那团白诡异地在颤动着!陈皮皮壮着胆子叫了声:谁?
那团白突然长高了一节朝他冲过来,陈皮皮一惊,汗毛全立了起来,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两个白影就从他眼前冲过去,朝楼梯跑了。陈皮皮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两个光着屁股的人!楼道有灯,但那男的跑得太快陈皮皮没看清楚,女的却是一手提着衣服一手遮脸,居然也跑得飞快!雪白的大腿和屁股随着她的奔跑夸张地甩来甩去。拐过楼梯口不见了!陈皮皮站在门旁边愣着,他被刚才的奇景惊呆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才喊那声“谁”的时候是无意识的,根本没想到那里真的有两个人!这时候就听见楼下“咚”地一声,接着是妈妈的惊叫声,陈皮皮赶紧往楼下跑。
程小月上到四楼一半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从楼上冲下来,半勃起的阴茎随着他下楼的动作不停地摇动!她张大了嘴巴,惊讶的忘记了叫,那男的从她面前过去,撞了她一下,程小月就跌倒在楼梯上,又滚了下来。接着又有个光屁股女人从身边跑过去。等两人都过去了,她才惊叫出来。又觉得膝盖疼得厉害,撩起裙子,看到膝盖上磕破了一块皮,血已经流出来!
陈皮皮在三楼的拐角看见了妈妈,坐在那里捂着膝盖,他赶紧过去把妈妈扶起来,妈妈还在往楼下看,下面静悄悄的,哪里还有人?陈皮皮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解释刚才的一幕,只好问:“你怎么来了?”程小月瞪了陈皮皮一眼,直觉地认为他和刚才的事有关系!板起脸问:“老实说!怎么回事?”陈皮皮马上澄清:“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才在睡觉。”程小月在他后脑勺打了一巴掌:“睡觉?你以为你妈傻啊?等回去我再和你算帐!”陈皮皮没敢再辩解,再说下去免不了一顿暴K.只是在心里觉得委屈,同时又悔恨无比:如果他那时候没有睡觉就太好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至少也能知道那两个人是谁。肯定是学校的老师,会是哪个老师呢?
程小月试着走了一步,马上疼得叫了起来,受伤的腿使不上一点力气。陈皮皮就蹲下身子说:“我背你吧!”程小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到了他背上。陈皮皮就背着她下楼,双手反过去抱着她的大腿。感觉妈妈的乳房压在他背上,软软的,暖暖的!大腿夹着他的腰紧紧地贴着他,说不出的舒服!两条小腿分开在他前面轻晃着,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凉鞋,衬托得一双美足格外漂亮!
程小月想着刚才的一幕,觉得有些可笑,那个男人甩着鸡巴下楼的样子实在滑稽!越想越好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陈皮皮就问妈妈你笑什么?
她把搂着儿子脖子的一只手抬起来拍了他的脸一下,说:“没你的事儿!好好走你的,看着点楼梯!”陈皮皮的身上汗味儿很重!肩膀也变得很宽,程小月就觉得儿子有了点小男子汉的样子。每下一阶楼梯,她的乳头就在皮皮的背上蹭一下,乳头就硬起来!
快感也不停地传来,程小月的脸一下子红了。虽然知道只是生理的反应,但还是为此而羞愧!等到下完楼梯,程小月的下面居然已经湿润了!她就找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夸奖陈皮皮:“我儿子现在长大咯!都能背得动妈妈了!”又有些伤感:“妈妈也要老了!”妈妈的夸奖让陈皮皮豪情万丈,他骄傲地说:“妈妈!以后就让我保护照顾你吧!”程小月笑了笑,又拍了下他的头:“到我揍不动你的时候再说吧!”回到家里,陈皮皮找来纱布给程小月包扎了伤口,程小月就坐在床边拿了根鸡毛掸子挥了挥,说:“咱先说好,今天我腿疼,跑不动。你也不能跑!”陈皮皮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么这样?我刚刚把你背回来!变得这么快!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程小月继续挥动着手里的武器:“你没听说过女人是善变的这句话吗?你还是好好地交待自己的事吧!”陈皮皮就大喊冤枉:“我真的是睡着了,放学也没人叫我,老师也把我忘了。哎哟!”屁股上挨了一下,“哎哟!”腿上又挨了一下。程小月用的力气很大,说:“你挺敬业啊!为了偷看从放学蹲到七点半!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还打算看午夜场啊!”陈皮皮被妈妈的话逗乐了,但马上又挨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明白,加上自己又有过前科!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一脸沮丧:“真是六月飞雪!好吧,我错了妈妈,以后不敢了!”这是长期以来的经验,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
“这个月的零用钱没收,公交车费扣掉,从明天起到月底跑步去上学。”程小月的态度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陈皮皮顿时垂头丧气,从家里到学校足足五公里,这下实在惨到家了!
陈皮皮想和妈妈套近乎,以争取“缓期执行”对他的惩罚,就腻在程小月的怀里,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妈妈,程小月就又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说:“你是吃我的奶长大的,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不用跟我来这套,还是早点睡吧!记得把明天的闹钟定好,起来的晚了到学校迟到可别埋怨我!”陈皮皮问:“我那会儿是不是吃了你好多奶?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程小月就笑起来,说:“你是白眼狼,只记打不记吃!”陈皮皮又钻进妈妈的怀里,陶醉地说:“真舒服!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程小月看着怀里的皮皮,想起他小时候伊伊呀呀学话的样子,心里既甜蜜又感慨。抬手抚摩着皮皮的头发,无限怜爱。
陈皮皮的手从妈妈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放在乳罩上面,说:“妈妈,再让我吃一次吧!”程小月捏着他的鼻子摇了几下,说:“你还真不要脸了!知不知道自己多少岁啦!再过几年就该上大学了,还跟我说这么幼稚的话。”陈皮皮的手游移到妈妈的乳房下面,想把手掌伸进乳罩里边。程小月发现了他的企图,用胳膊把他的手压在了肚子上,说:“不许闹!”陈皮皮就开始撒娇,说:“求求你了妈妈,只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程小月笑着,说:“好!”陈皮皮没想到妈妈答应的这么爽快,高兴的心花怒放,激动的心里怦怦直跳。
程小月接着说:“等你考到一百分的时候吧!我就奖励你一次。哈哈!”陈皮皮马上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说:“那你还不如直接说不行呢!”程小月笑得更开心,一脸的阳光灿烂:“知道你打的什么坏主意!就是对女人好奇嘛,不过你现在主要是学习,以后这些事情会明白的。以后别再干偷看人家的事儿了!也别和那些不好的女孩子乱来,小心被带坏了,男孩儿第一次爱什么样的女孩子很重要的,一生都会受影响!”陈皮皮问:“男人的第一次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怎么从没听人说过?”程小月认真的说:“那当然,因为第一次最纯洁嘛,是一生最真的爱。”陈皮皮就严肃地说:“好,那我就把纯洁的第一次献给妈妈吧!”程小月夸张地摇着手说:“不要不要!你的很多第一次都在我这儿了,这一个我可不稀罕,你还是留给别人吧!”陈皮皮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我的第一次就那么不值钱!白给也没人要!”程小月把他从怀里推开,说:“当然有人会很重视,物以希为贵嘛!不过在我这里不值钱,你还是留着推销给那个喜欢你的人吧!今天到此为止,滚回你窝里睡觉去。”看着陈皮皮出去,程小月对这次谈话很满意,儿子是长大了,将来要操心的事情会更多。而和钟凡的关系就要更小心了,万一不小心露出点马脚,在儿子眼里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第二天跑步到学校的陈皮皮,看着每一个老师都像是光着屁股逃跑的。遇到一个,嘴里叫着老师好,眼睛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瞄来瞄去,想把看到的光屁股和某个人对上号儿。但是比来比去也没个头绪。他就十分的郁闷,发誓要找到害他的那对狗男女!他把事情和齐齐说了,要她提供点线索。齐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先是目瞪口呆,接着是捧腹大笑,最后瘫在地上鼻涕眼泪全出来了。说:“你应该拿阅览室的图书章给他们的屁股上盖两了戳儿,然后看谁今天谁会老是洗屁股!”陈皮皮白了她一眼,说:“我这么惨你还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跑步上学有多累?真没同情心!”齐齐就说没事儿。拿出一百元来给陈皮皮,说:“我资助贫困儿童,四川地震我都献爱心了,你这么惨我能不支援你!”陈皮皮就看着齐齐漂亮多了,不但漂亮,简直还有点可爱了!死皮赖脸地说:“既然这样你干脆多支援点好了!”齐齐掏出兜里的零钱给皮皮看,说:“就这么点儿了,我还得买卫生巾呢!你从家里偷给我啊?”陈皮皮的脸就居然红了!
净想着光屁股老师的事儿了,课堂上的陈皮皮就走神儿了,数学老师走过来拿书敲他的脑袋,警告说:“你还想罚站啊!”陈皮皮还没回过神儿来:“哦!还是去阅览室吗?”坐在前排的齐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数学老师朝她瞪了一眼:“你笑什么?严肃点儿!”齐齐就举手说:“老师他站上瘾了!”全班人都哄笑起来。老师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指着陈皮皮说:“你,跟我到办公室来!”数学老师叫于敏,其实长得很漂亮,今年刚结婚。不过她不住学校,身材又有点瘦,所以被皮皮排除了。陈皮皮也不喜欢她,当然她更不喜欢陈皮皮。老师喜欢的都是学习好的学生,比如齐齐那样的。
于敏穿了件黑色的一步裙,上面是及腰的短衫,走在陈皮皮的前面袅袅婷婷地摆动,韵味十足。陈皮皮看见她腰后的拉链开了一部分,而且还正随着她的摆动一点一点往下滑。内裤的一部分就露出来,内裤是淡绿色的,衬托得腰部的肌肉很白嫩。
在迈进办公室的时候拉链完全开了,裙子突然滑下来,就拌住正走路的于敏,咣当一声摔了个前趴,她赶紧爬起来提裙子,裙角却被自己的脚踩住了,越急越提不上去。陈皮皮就看见内裤前面是镂空的,隐约能看到阴部的毛,最让陈皮皮惊奇的是那个部分居然还绣了一只蜘蛛!
这样的内裤根本就遮掩不住身体,反而更加诱惑!陈皮皮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靠女人身体,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冲上脑子了,鼻血就流了出来。于敏手忙脚乱地提上裙子,看看周围还好没人,想到自己的春光被陈皮皮看到,心里又羞又恼。抬头看见陈皮皮张着嘴巴看着自己,鼻血正不停地往下流。很显然是被自己害的!就赶紧提醒他,陈皮皮这才反应过来,用手一摸,满手是血,吓得大叫起来。
于敏又生气又好笑,连忙制止他,说:“叫什么!给我闭嘴!”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拉开抽屉给他找东西来止血。一时间哪里找得到?转眼看到自己带来的卫生巾,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许多,抽出一片来给陈皮皮捂住了鼻子。倒是非常见效,血很快止住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无话可说。于敏看陈皮皮用卫生巾堵着鼻孔的样子,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马上绷住脸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听见没有”?陈皮皮当然明白,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我一定不说!拿卫生巾擦鼻涕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敏就被他逗得“扑哧”又笑出来。
下课后齐齐拼命地追问陈皮皮老师是怎么罚他的?居然都流鼻血了!陈皮皮得意扬扬地说:“流这么一点血算什么,物有所值之极!”齐齐还是非常心疼,说:“她这是虐待儿童嘛!严重一点是要判刑的!”陈皮皮说:“那我每次被我妈打你还高兴的像中了彩票!”程小月的腿伤并不严重,但领导还是贴心地给她放了三天病假,钟凡却赶上飞白班,两人也不能幽会。程小月呆在家里就很烦躁,到了放学的时间,她顺着儿子回来的方向散步,一边可以迎接陈皮皮。正好看到陈皮皮在离家一站的公交车上下来。
回到家里,程小月开始审问陈皮皮,陈皮皮很讲义气,坚决不出卖齐齐。说是在路上捡了一百块,剩下的钱就被程小月没收了。她扬着手里的钱对陈皮皮说:“你很有本事嘛!才跑了一天就捡到钱了,那你就天天跑好了,我连班儿也不用上了,天天在家等你捡钱回来!”陈皮皮也不灰心,和妈妈的长期斗争经验告诉他:斗争,固然有时会失败,但是,不斗争将会血本无归。他一本正经地对妈妈说:“我要干一番大事业,希望妈妈能支持一下!”程小月侧眼看着他,说:“哦!什么样的大事业?说来听听!看看我有没有兴趣。”陈皮皮就说:“再过两个礼拜就中考了,我打算弄个一百分来给你,有没有兴趣?”程小月的眼睛就亮了:“有兴趣有兴趣!把条件说来听听。”陈皮皮提了三个条件:第一,取消目前的惩罚。第二,不准再打他。第三,满足他的一个愿望。程小月和他讨价:“不打你不可能,如果考不到一百分,惩罚加倍。”最后陈皮皮让步,达成共识。两党签署了协议,并郑重地按上手印,妈妈怕陈皮皮变卦,还强迫他按上了脚指头印。
其实陈皮皮是虚张声势,他是打算拖一天算一天。当然如果于敏肯帮忙的话也未必不可能。
于敏听了他的要求断然拒绝,大义凛然地说:“你就算真把那事儿传出去我也不怕,不就是内裤上有个蜘蛛吗!别忘了你还用了我的卫生巾呢!我也会把这事儿让全校都知道!”两人最后都同意谁也不说,陈皮皮因为威胁老师被于敏罚站半小时。
周末放学齐齐来向陈皮皮提供情报:“我猜到那天的老师是谁了,教导处的王主任和08三班的吴老师。我听到他们今天要约会,我们晚上来验证吧!”陈皮皮也兴奋异常,一口答应,完全没想到这个晚上将是他悔恨终生的一个晚上。
两人各自向家里撒了慌说要去为同学过生日。一起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天一黑就翻墙进学校。齐齐对陈皮皮说:“要是万一被人发现了,你不能跑在我前面!要像保护党中央一样保护我。就算被抓住也不能出卖我!”陈皮皮拍只胸脯保证:“你放心,除非他们对我使用美人计。否则就算给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我也不会投降!”齐齐“呸”了他一声,就踩着皮皮的肩膀往墙头上爬。裙子也罩在陈皮皮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子里,陈皮皮慌慌张张地往上看了一眼,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鼻子反而被鞋子磕了一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齐齐把他领到靠操场的教学楼后面,指者对面亮灯的一处房子说:“肯定在这里了!王主任住的那儿人多,不适合偷情。教学楼上又被你撞到一回,他们大概不敢去了!”陈皮皮对她的分析佩服的五体投地,坏笑着说:“你很有经验嘛!是不是经常偷情呀?”齐齐就像陈皮皮的妈妈那样在皮皮的头上来了一巴掌,小声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谁偷情啊?跟你吗!”陈皮皮心里动了一下,看了一眼齐齐,没好意思接嘴。
他们趁夜色的掩护靠进窗户,里面只有吴秀丽一个人在洗头,电视机开着,声音很大,正在放孙红雷的《潜伏》正是陈皮皮喜欢看的,他就趴在窗台那儿看起来,一会儿就被剧情吸引了。
王主任八点多才来。一进屋就把吴秀丽搂在怀里,两人推推扯扯地调情。王主任把手伸进吴老师的衣服里摸奶子,一脸的淫笑。吴秀丽被他摸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捉住七寸的蛇。齐齐也很紧张,手心里都在冒汗,她看了看身边的陈皮皮。陈皮皮看得很入神,把脖子伸的老长。
两人很快倒在床上,王主任先脱了自己的衣服,鸡巴已经挺起来老高,紫亮紫亮的在浓黑的阴毛里晃动。他示威一样把鸡巴对在吴秀丽的来脸前,吴秀丽用手握着套动,有时候还用舌头去舔一下。两人边弄边小声地说着话,但电视机的声音太大,齐齐和陈皮皮都听不清楚。齐齐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吃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没想到大人的鸡巴这么大!简直有些叫人害怕了!而且吴秀丽竟然还肯用嘴去亲!真是脏死了!
这时吴秀丽已经把整个鸡巴含到嘴里,“咕唧咕唧”地卖力套动,头点得就像啄米的鸡!把齐耳的短发甩得也是四下飞舞。这时吴秀丽的衣服还没脱,陈皮皮还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昨晚的女人,但他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鸡巴也硬起来,他看了齐齐一眼,齐齐的表情很滑稽,嘴巴张着,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裙摆,小脸涨得通红。
吴秀丽套了一会儿,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的白肉,下面的阴毛乌黑茂盛,除了毛什么都看不到了,毕竟人到了中年,腰有一点发福,奶子也有点儿下垂。躺下去的时候两只奶子就朝两边歪着,她用手摸着奶头,把雪白的腿张得大大的。王主任就骑在她脸上,把鸡巴插进她嘴里,把自己头埋在她腿中间,扒开乱糟糟的阴毛去舔屄,动作像是只吃屎的狗,连声音都那么夸张!他的屁股一翘又一翘地操着吴秀丽的嘴,鸡巴从嘴里拔出来时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齐齐的嘴巴已经闭起来,她皱着眉,嘴唇抿得紧紧的,仿佛屋里的那根鸡巴要插她的嘴一样!她实在想象不出嘴里含着一根水管一样粗的鸡巴能有什么乐趣?
那东西平时不都是用来尿尿吗!她扭头看陈皮皮,正好陈皮皮也扭过头来看她,两个人的眼光对了一下,马上不约而同地分开,齐齐的心就像要跳出喉咙一样!
陈皮皮动了一下身子,胳膊就贴到了齐齐的手臂,他没有动,就那么贴着!齐齐的腿抖得厉害,她也没动,假装不知道。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挨着皮皮的那一点上!
陈皮皮裤裆鼓起老高,鸡巴涨得生疼。他的注意力也分散在齐齐的手臂上,手臂的皮肤很滑!凉凉的又软软的,就像是妈妈的乳房!陈皮皮就想把齐齐抱住,但是鼓了几次勇气都没敢动!
王主任把鸡巴从吴秀丽嘴里抽出来,转身骑在她身上,把鸡巴操进那黑漆漆的毛当中,快速地抽插起来。两人的肚皮撞在一起“啪啪”直响!吴秀丽就开始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硕大的奶子也跟着晃动。操了一会儿,下面就有了“咕唧”的水声,偶尔屄里的空气被挤出来时,还会发出“噗”的一声,就像放屁一样。
吴秀丽的双腿高高的举起来,脚尖绷得紧紧的,她的腿光滑细腻,修长浑圆。
就像刚刚剥皮的葱,嫩白诱人!王主任边操边扶着那两条美腿啃,在白白的腿上留下无数口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淫秽的亮光。吴秀丽的叫声渐渐高起来,王主任又把她的腿折到了胸前,吴秀丽丰满的屁股就随着腿翘离了床面,姿势就变得很难受!可是她的脸上反而更兴奋,两手紧紧抓着王主任的肩,用颤抖着的语调对王主任说:操我!再操我!你把我操死吧!王主任这时候忽然扬起手,在她脸上狠狠地打了个耳光。
在窗外偷看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王主任会在这时候打人!却看见吴秀丽变得更加兴奋,疯狂地扭来扭去,眼神也显得十分迷离,红肿的脸扭曲成恐怖的形状!像是癫痫发作一样不停地痉挛,王主任就在她的痉挛中大叫着射出精液。
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起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
直到齐齐拉陈皮皮的衣角他才回过神儿来。俩人退到操场边的围墙下,陈皮皮一直猫着腰儿,他怕被齐齐发现自己翘起的鸡巴!这时齐齐靠着墙,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像有水在流动!
陈皮皮蹲下来,等齐齐踩着他的肩膀爬墙,等了一会儿却没动静,他站起来去看,就被齐齐抱住了。陈皮皮又是惊喜又是惶恐,脑袋晕乎乎的,就像刚吃完了感冒药。齐齐没说话,却把他抱得紧紧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把凉凉的嘴唇凑在他的嘴上。
两人的嘴就咬在一起,可惜两人都是菜鸟,啃来啃去没一点技术含量!倒弄了满脸的口水,有两次齐齐的舌头还舔到陈皮皮的鼻孔,害得陈皮皮差一点打喷嚏出来。陈皮皮把手在齐齐的腰上摸来摸去,摸的齐齐把腰扭来扭去,就蹭到了陈皮皮的鸡巴。齐齐十分好奇,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又觉得不好意思。就把腿故意贴在那里,稍微用点力气压住,感觉那东西的形状!感觉鸡巴是火热的,顽强地跳动着反抗她的压迫。
陈皮皮的手仍然停留在齐齐的腰间,齐齐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面,受到鼓励的陈皮皮干脆把手伸进了衣服里。里面没戴乳罩,乳房也不大,但是很是坚挺!陈皮皮可以感觉出乳头在手心里的滑动。齐齐的呼吸就开始急促,喷出来的热气打到他脸上。天很暗,看不到齐齐的表情,但她的身体正在陈皮皮的怀里一点点地变软,像根正在融化的冰激凌。
陈皮皮把齐齐放倒在地上,掀起她的裙子。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小内裤,紧紧地贴着齐齐圆鼓鼓的身子!洁白的大腿在夜里分外显眼!陈皮皮用颤抖的手往下褪下内裤,齐齐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整个阴部就完全暴露在陈皮皮的眼前:齐齐的阴部是鼓起的,很干净,像个刚出笼屉的馒头,上面稀疏地长着几根毛,毛的下面有条小小的肉缝儿!肉缝紧紧地闭着,连阴唇也看不到。
陈皮皮把手指放在肉缝上搓了几下,齐齐的大腿一下子合起来,紧紧夹住了他的手,嘴里也小声的哼哼着!陈皮皮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从短裤里掏出鸡巴,对着肉缝就往里插,龟头刚碰到齐齐的屄就有股强烈的快感传过来,刺激的陈皮皮心跳如鼓。龟头在屄上磨擦了几下,刚刚挤开大阴唇陈皮皮就受不了了,跳动着射出精液来!打在齐齐的屄上面。
齐齐正兴奋的扭着腰,忽然觉得皮皮不动了,起身看见自己屄上的精液,心里就明白了。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就看着陈皮皮轻轻地笑!陈皮皮尴尬地看着齐齐,心里十分沮丧,提起裤子,坐在一边看齐齐清理他留在屄上的精液,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阳痿了!平时打手枪至少也要十分钟,刚才怎么就那么快!他又想起了妈妈,就小心翼翼地问齐齐:“刚才我们算不算是发生关系了?”齐齐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那当然,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以后不准再对其他的女生套近乎,尤其是班长小燕儿!”陈皮皮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非常后悔,委屈的几乎要哭了!他是发过誓言要把第一次献给妈妈的,可处男就在刚才莫名其妙地没了。
陈皮皮如愿以尝地拿到了数学一百分的成绩。他提前拿到了试题的答案,这是和王主任谈判的结果!当时王主任被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直冒汗。
成功的陈皮皮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威胁吴老师,提出要求和她操一次屄,吴秀丽也被吓到了,想了一下也答应了。不过就在陈皮皮兴奋地脱光衣服的时候,吴秀丽却拿着相机拍下了他的艳照,然后打了陈皮皮一个耳光,说:“你要是敢把我的事情传出去,我就告你强奸,让警察把你抓起来!”陈皮皮的计划就这样被吴秀丽彻底地粉碎了!
陈皮皮并没被这场失败打垮!失败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他已经习惯了从失败中吸取教训。这件事情告诉他:下次有了这种机会,一定要对方先脱衣服!
文本大小:438684字节作者文笔非常精彩,故事连贯性也非常好,谢谢经典乱文,有没有后续的看到这么多回复,说明这文章写的还是很吸引人的,有观众就是好作品。乱伦的小说,剧情可以在继续下去。个人觉得有点缺憾就是最后虽然陈皮皮和他妈妈都上了,但是剧情有点偏少传说中的皮皮,确实很犟老实说我喜欢看这些书尤其是乱文,但我一般都是跳着看。也看了很多这类文章,唯有这本陈皮皮我是仔细看的,也是唯一看了两三遍的书,还是唯一到处找还有没有后续的小说。我不得不佩服作者流域风,能把一篇不为大众接受的书写得这样生动,我看书时有一种错觉,总觉得陈皮皮就在我边上跳来跳去的。如果要在乱文中评比的话,我觉得这本书是最好的一本,没有之一。唉!不知道还能在哪里能看到类似这样的书,不求跟他一样差点也行,我的要求不高吧我觉得在我心目中写小流氓的大作非金庸先生《鹿鼎记》的韦小宝莫属,《陈皮皮的斗争》陈皮皮和韦小宝有一拼,足见楼主的文笔和才思绝非凡人。从细节入手,从小处着眼,叙述流畅,话语幽默,心思缜密,娓娓道来。一个活脱脱的赖皮毛头小子的形象跃然纸上,让人忍俊不禁!文学作品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楼主不会是亲身体验吧。希望尽快出全本,不留遗憾!赞!有新意搞笑的句子来讲述陈皮皮成长,看这他一个个搞定身边的女人这叫一个爽.期待续集#--iCMS.PageBreak--#第11章
于敏正在擦拭屄里流出来的精液,忽然听有人在外面叫她:“于敏,于敏在不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慌着收拾,陈皮皮连鸡巴也顾不得擦了,就那么湿淋淋地塞回了裤子里。于敏放下给陈皮皮撩起来的衣服,口里应着,边去开门,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
门外站着两人,却是石夜来和他母亲。于敏吃了一惊,心里寻思:难道有什么风声传出去了?要是给他们捉住了把柄,闹起来,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石夜来的母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上次来学校闹你,是我的不对,你别和我老婆子计较!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跪在这里到你气消了为止,你骂我也成,打我也行,我绝不会还你一句,躲你一下!”于敏给她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又是吃惊又是诧异,赶紧过去扶她。说:“别、您先起来!这样子,我可受不起。”她婆婆却不肯动,说:“夜来对不住你,他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那是活该。你要和他离婚我也不来怪你,但是求求你,把他的孩子生下来!石家也能有个后,没了这个孩子,我老婆子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于敏全身一颤,脸色大变,想:她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哦,这件事自己只和杨艳在电话里提过,一定是她说的!他们又不知道这孩子不是石家的,我怎么跟他们说?我和石夜来离婚已成定局,要是生下这个孩子,只怕日后更加纠缠不清!不答应她,婆婆今天一定不肯!别人知道了,恐怕也会说我太过绝情。
看了石夜来一眼,见他神情黯然,低着头不敢和自己对视。想起两人恋爱的时节,心头一酸,十分的委屈和怨恨都涌了上来,眼睛里就有了泪光。想:我有什么罪?要受这样的熬煎!是你们对不起我,却又不肯放过我,如今为了自己,又来求我!如果不是以为孩子是他们的,会来这里给我道歉?
婆婆抓着她的手不放,老泪横流,哭得十分悲凉。于敏怕人看,拉她去屋里,却拉不起来。急的差点儿哭出来,说:“你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先起来再说。”叫陈皮皮过来,架了她进屋,到床上坐了。石夜来随后也跟了进去,看到屋里摆设简陋,连电视也没有一台,心中的愧疚更甚,喉咙一阵发堵,差点儿哽咽出来。
于敏却叫了石夜来到外面,沉吟了片刻,说:“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必告诉你的,直接去把孩子打掉了,谁也不会知道。可是你却一定会在心里怨恨我无情,夫妻一场,竟不肯给你留后代?没错,我是怀了孕,可却不是你的孩子!”石夜来被她这一番话惊呆了,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一时间心里百味俱全,吃惊、愤怒、伤心懊恼纷沓而来。他本来心存歉疚,觉得自己背叛了妻子,最终导致了眼下的局面,一心要对她好,弥补以前的亏欠。此时却突然知道了妻子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心中冰冷一片:女人原来这么的善变!她以前常常偎依的我怀里,说如何爱我,如何要跟我直到终老,原来都是演戏!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有了情人了,就算没有这事出来,只怕她也是要和我离婚的!
于敏看石夜来的表情,猜他一定在想自己的不堪,脸上一红,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和你说。你去劝了你妈回去吧!”石夜来问:“他是谁?”于敏想起刚刚自己还和陈皮皮在屋里乱成一团,脸红的更加厉害,却紧闭了嘴唇,向石夜来摇了摇头。
石夜来叹了口气,心灰意冷,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多伤心!垂了头,问:“你要和那个人结婚了吗?”于敏摇了摇头,说:“我永远都不会和他结婚的,孩子也会去打掉。”石夜来心想:是了!那人一定是个有妇之夫。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拉住了要转身回屋的于敏,说:“我妈年纪大了,怕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又成了这个样子,这辈子再无生育的可能,我希望……希望你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也好能够给她一个安慰!”于敏给他的话吓了一跳:“你疯了!”又看石夜来一脸颓丧,眼神里却满是迫切渴望的意思,心里软了一下,说:“那怎么成?孩子以后怎么办?我又怎么办!”石夜来抓住了她的手,说:“我会把孩子带大,对他就像自己的骨肉,你以后要是遇到了想结婚的对象,我也决不会阻拦!我也知道这对你太过为难,可……可我们夫妻一场,为了让老人今后可以安心度过余生,求你不要拒绝我最后这一个请求!”于敏沉吟着,眉头紧锁,一时间难以决断。
直到放学陈皮皮也没能睡成觉儿,却还要跟齐齐接着去逛街!他也想知道于敏和石夜来究竟说了什么,于敏叫他走的时候陈皮皮心里很是悻悻,肚子里寻思: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了,如今大老公来了,就撵小老公走!你很没义气!石夜来的脾气很好嘛,老子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对我这个奸夫还彬彬有礼!
还有那个老太太,要是她知道于敏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怕是要跳起来和我拼命的。
齐齐自然很是高兴,陈皮皮主动要求陪她,几乎是等于让他自己说从此不再踢球一样难得!齐齐一直认为踢球儿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几十个人去争一个皮球,有什么好玩儿的?为什么不一人给一个,不就不用争了!不过陈皮皮走得也太慢了些,还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头几乎和膝盖持平。
齐齐扯了一把他,叫:“你刚打了败仗吗?干什么这样垂头丧气?照你这个走法儿,逛完这条街,就到下礼拜一了!”陈皮皮把头低着齐齐的腰,话说得有气无力:“我们去超市吧!那儿有椅子,你买东西我睡觉。”齐齐揪着他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是我逛街还是你?你是配角,角色虽小,意义重大。你要打起精神好好配合我这个主角才对。”陈皮皮哭丧着脸:“那我演死尸!”齐齐瞪圆了眼睛:“既然你没心思陪我,我也没逛街的心情了。至于到你家的事儿,因为心情不好,临时取消!”陈皮皮立刻就打起了精神,陪着笑,说:“哪里哪里!这件事关系重大,可不能取消的!我心里是要认真陪你的,只是身体上实在顶不住。你不去我家,我死定了。”齐齐嘿嘿一笑:“你死定了又关我什么事情。”却捧住了他的脸,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一个拉着小孩的女人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抱怨:“现在的孩子,唉!怎么都这样……”陈皮皮正色地说:“你干什么?你是小太妹儿吗?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少男!”齐齐“嘻嘻”一笑:“我给你打气呢!好让你精神起来陪我。”陈皮皮的脸贴着玻璃柜台,看着齐齐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饰品里挑来捡去,无聊得几乎要数自己的头发了。想:我从小立志要把球儿踢得像马拉多纳一样好,将来好进国家队,为国争光去干掉小日本儿,如今看来,我们的足球不好,那是理所当然无可奈何的事!大家都在陪着女朋友买东西,哪里还有时间练球?中国足球要好,先等女人死光了再说!
两人走走逛逛,齐齐东西一件没买,东钻西挤,却是兴趣盎然。陈皮皮叫苦不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回去给老妈揍一顿!也比这样爽快。
转过街角,齐齐钻进了一家内衣店,陈皮皮自然打死也不肯进去的,就蹲在路边看两个老头儿下棋。下棋陈皮皮是会的,只不过棋艺比他的脚还要臭!偏偏两人棋风谨慎,想上半天才肯走一步。急得陈皮皮大叫:“跳马,跳马踩车!”那个老头儿瞪了他一眼:“你叫什么?那车能踩吗?我要是吃了他的,他势必要用炮来打,我虽然可以用七路马去破了他的中卒,但这样一来,马的位置却不好了,还怎么去卧槽?”陈皮皮说:“没关系,输了重来嘛!”老头儿怒道:“知道了要输还下什么?”想了一会儿走了一步车,却给对方吃了马,心痛得嘴里直吸气。陈皮皮大笑:“完了完了,你死定了!”气得老头儿在棋盘上拍了一掌,叫:“你在这里捣什么乱!害我输棋。”陈皮皮朝他吐了吐舌头,说:“你水平臭,关我什么事!”突然看见齐齐已经出来,急匆匆地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就叫:“你干什么?跑得这么急!”齐齐脚步也不停,已经跑出去好远,遥遥地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人就拐过街角不见了。
陈皮皮走了这么多路,早已经身心俱疲,心里想着要追过去,腿却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去公交站牌下的椅子上坐了等齐齐回来,困意上涌,双眼发沉,没过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揉了揉双眼,四下张望看不见齐齐的身影,骂了一句:死丫头!放我鸽子!明天我要把你的奶子摸出血来。起身回家,走到了公园门口,突然心里一动:不知道那个吹箫的女人在不在里面?
缓步走进公园,原来的石椅旁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却坐了一对男女,嘻嘻哈哈地打骂调情。正心中失望,忽然看到不远处那个扫地的老头儿,就跑过去问。
老头儿说:“今日没有来,前天倒是来过。你也要找她吗?每天都有问她的人呢!只是她不爱搭理人,轻易不肯和人说话的。你是想要她教你吹箫吗?那可困难的很,劝你还是不要想了!”陈皮皮心想:我为什么要去学吹箫?齐齐和于敏倒是应该去学学,好来吹我这根大箫!哈哈,我这根萧上只有一个眼儿,也不知吹不吹得响?
回到自己家楼下,看了看亮着灯的窗户,背了手在楼梯口转圈儿,本来是想要齐齐和他一起回家的,程小月在齐齐面前,总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打!现在自己孤身一人回去,那一定是九死一不生了!
远处街道旁两人小孩正打架,小一点的被推了个跟斗,哭起来,叫着妈妈告状去了。陈皮皮灵机一动,跑到电话亭前,拨了家里的电话,等程小月接了,把衣襟掩住了口鼻,粗着嗓子说:“你是陈皮皮的家长吗?你儿子打了我家孩子,鼻子都出血了!你要是不来,老子可就揍他了!啊!我就在小区的大门口,你可要快些来。”放下电话,躲到了对面的楼道里。过不一会儿,果然见程小月急匆匆地下来,直奔大门而去。陈皮皮一溜烟儿地跑回家,钻进自己房里,灯也不敢开,坐在床头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妈妈可不要进来看才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程小月开门进来的声音,口里骂着:“不让人省心的东西,到处给我惹祸,今天你再不回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陈皮皮忍着笑,想:你要扒我的皮吗?我叫陈皮皮,给你扒一层皮下来也不要紧,大不了以后就叫陈皮了!哎呀,陈皮陈皮,那不是成了一味中药!她要是再扒我一层,只剩下一个陈,那可就没法叫了。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生怕程小月进来,想要去反锁了房门,又怕程小月推门发现了,拿钥匙来开,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听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知程小月在干什么,仿佛在客厅里来回走动。有几次经过他的门口,吓得陈皮皮在黑暗中握紧了双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将近十点,程小月还不去睡。听着妈妈在外面不断地走动,陈皮皮忽然心里一阵温暖:妈妈虽然生气,却还是担心我!她在那里焦灼不安,我却好好地坐在这里,实在是跟对不起妈妈!
但是要他出去挨那顿揍,那却是一万个不肯的!
突然听到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闷哼。陈皮皮心头一跳:妈妈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生病了?下了床,去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张望。
见程小月蜷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再仔细看,她的另一只手却是伸在双腿之间的!陈皮皮一时之间还有些疑惑:她到底是胸口疼还是肚子痛?等到看清楚那在腿间不停动着的手,突然全身一抖,才明白过来:妈妈……妈妈是在那个!
他从小和程小月相依为命,只觉得妈妈一个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尽管平日里喜欢和妈妈腻在一起,油嘴滑舌地占些便宜。却从没真正把程小月当一个女人来看待,只在隐约间为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妈妈感到自豪。这时候突然看到她的这种行为,头脑中思绪万千,既吃惊讶异,又觉得新奇兴奋。
程小月一条腿蹬着茶几,丰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两指插在屄里快速地抽动着,手掌同时搓动阴蒂,让快感持续不断地从下体直传到头顶。舒服的咬紧了下唇,从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上衣给她揉搓得十分皱乱,扣子也开了两颗,乳罩一点一点地给推到了上面,露出洁白如雪的美乳。把乳头压在掌心里搓弄,让乳房在自己的手里挤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小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促使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下面的水儿就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手指在屄里搅动就发出了声响。
这声音听在陈皮皮耳朵里,既熟悉,又觉得陌生。心“怦怦”地跳着,鸡巴也一下子硬了起来。
程小月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似乎血液全都涌上了头顶,脑子里一片混乱,“啊”的一声长叫,全身颤抖,脖子长长的伸展了,胸口起伏不定,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屄里,勾动着压住了痉挛的肉壁。一时间浑然忘我,身子也轻了几分。
身上出了一身的细汗,四肢无力瘫软在沙发上,感觉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余韵。脑子里想却着钟凡,不知为什么一阵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头深深地埋进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来。
陈皮皮本来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打手枪了。突然看见妈妈啜泣,人就呆在了那里。他从没看见过程小月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程小月从来都是风风火火却又应付自如,家里家外治理得井井有条,虽有柔情慈爱的一面,坚硬得却如同一块石头!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妈妈是这么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又是这么的顽劣,常常惹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回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胧,心情激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妈妈!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程小月抬头看见陈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他原来在房间里!那我刚才……不是给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么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浑身冰冷,羞愧得面红耳赤,死的心也有了!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认为这种事是极其肮脏低下的,绝不能显露于人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这次给陈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乳房,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淫液,差一点哭出来。
陈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给程小月裹住身体,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说:“妈妈,以前我不听你的话,让你生了很多气,我很后悔!我只顾着自己开心,从来没想过妈妈的难处。现在我知道啦!妈妈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熬煎!”“你要嫁人,我死命地阻拦,是我的不对。却不只是怕妈妈不再爱我!那时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能融洽相处,只怕妈妈会在中间左右为难。在我心中,没有男人比得上爸爸,在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妈妈的就只有爸爸了!你喜欢了一个男人,万一他不好好待你,我一定会和他拼命!可那个人又是你喜欢的人,我不好好对他又伤了妈妈的心!”“我又怕同学来笑我,如果他们在我面前笑我,我和他们打上一架也没什么,要是他们偏偏不在我面前说什么,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我却没有办法!”程小月仍旧没有从慌乱中回过神儿来,听了陈皮皮的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有了几分感动,却不敢再呆在客厅,含糊地说了一句:“不早了,回去睡吧!”就裹了衣服逃回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回味陈皮皮的话,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他能替我着想,是长大啦!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却没有想到!还怪了他不懂事。
转念再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颊发烫,拍了一下床,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才好!第12章
第二天早晨程小月就只在陈皮皮的门口敲门,不肯进去揪他起床了。陈皮皮实在不想起来,把头扎在枕头下面,叫:“我只再睡一分钟,一分钟就好!妈妈你可别再敲了!”程小月不做声,继续把门敲得“梆梆”响。
陈皮皮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程小月在厨房里不知忙什么。陈皮皮一边吃一边抱怨:“都说乞丐最可怜,要我来说,最可怜的应该是我才对!”程小月忍不住在里面搭话:“你快点吃,要迟到了。”陈皮皮嘿嘿一笑,心想:我可不怕迟到,现在的我今非昔比,即使真迟到了,也尽可以大摇大摆地坐进去,看谁敢来说我!
怕程小月尴尬,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嘴里还在嚼着,已经去抓了书包,冲厨房里喊了一声:“你的乖宝宝上学去了。出门而去。”程小月听他走了,才从厨房出来,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在碗里捅来捅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全没有一丝食欲。
陈皮皮到了楼下,却见齐齐正站在了楼梯口,笑嘻嘻地看着他。陈皮皮也不去理她,径直从旁边走过去了。齐齐就跟在他后面,拉了他的衣角,说:“哥哥生气啦!”陈皮皮给她呲了呲牙,说:“没生气,你看,我还能笑呢!”脚下走得更快了。
齐齐紧追着,说:“昨天被揍得很惨吗?真是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两下,就当我是我替你挨的。”陈皮皮说:“不行,那太轻了。”齐齐见他肯和自己说话,如释重负,亲密地去挽了他的胳膊,把脸凑过去,说:“你要拿脚踢我吗?我又不是皮球,踢着也没什么意思的。”陈皮皮打了个哈哈,说:“你不是皮球?昨天滚得倒是很快嘛!”齐齐把头贴了他的肩膀,摇着他的手臂,说:“我是去找了一个人的,他帮助过我,我却忘了谢谢他!突然看到了,总应该要去谢了他才对。”陈皮皮好奇起来,问:“是谁啊?你谢他谢了那么长时间,是给他磕了几千个头吗!”齐齐轻推了他一下:“你才给别人磕头呢!我是去了他的琴室,原来他会弹古琴的!还教了许多学生呢!”陈皮皮抓住她的马尾辫扯了一下,说:“你很没良心,我陪你逛街,你却去听琴,还把我忘得一干二净,鄙视你!”齐齐吐了吐舌头,垂了头,却是一脸的憨笑。
于敏一天都不在学校,直到放学的时候才回来。陈皮皮叫齐齐先走了,自己去找于敏,到了她门口,推门进去就看见于敏正坐在床头整理衣服。看他进来,怪了一句:“你也不知道敲门的!是我教得你这么没礼貌的吗?”陈皮皮就又退回到门外,拿手在门边敲了敲,笑着说:“我当然知道要敲门,只是我的习惯是要先看到了人才敲的,不然你不在里面,我敲给谁听?”于敏白了他一眼,抓过了床单把一头儿递给他,要他帮着来叠。
陈皮皮看手里的床单,正是昨日铺在床上的那条,心头一荡,把床单捂在鼻子上使劲儿嗅了一下。于敏看得奇怪,问:“你闻什么?是没洗干净吗!”陈皮皮冲她眨了眨眼:“我是要检查你洗得是不是仔细,可别留什么味道在上面。”于敏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上一红,心里却涌出了几分甜蜜,抄起一件衣服甩在陈皮皮的脸上:“你这么爱检查,怎么不去当警犬?”陈皮皮把衣服从头上扯下,里面却夹了于敏的一件胸罩,哈哈一笑,说:“你来给我送定情信物吗?这个可很有创意!不过要是没洗过的那就更好了,我藏在身上,一天闻个三五七回,本来瞌睡了,一闻到你的味道,立刻精神百倍,学习也有精神了,脑子也好使了,考试也能考六十分了。踢起球来,更是如有神助,过五关斩六将直奔球门,一脚怒射就进球了!你说我是不是弹无虚发?”于敏看了他一眼,想:他倒是无忧无虑,还在想着踢球!什么弹无虚发?我给他这个弹无虚发害死啦。见他拿着自己的胸罩,又突然害羞,伸手夺了过来,藏到了叠好的衣服下面。说:“不要这么变态,正经一点儿,以后不许和我这样说话!”陈皮皮嘿嘿一笑。于敏就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是说过这句话的,脸又是一红。
站起身来,叫陈皮皮跟自己出来。
两人来到了操场,操场早已空无一人。于敏抬头去看落日。此时的天空一片金黄,乌云的边缘也给落日镀上了一抹亮色。于敏站在余晖之中,修长的身体似乎被罩在光环当中,微风吹过,衣衫长发轻轻飘动,人就如同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陈皮皮看呆了,心想:于老师真好看!可惜这会儿没有相机,不然给她拍下一张照片来该多好!
于敏招手让陈皮皮到自己跟前,握了他的手,眼睛却看着别处,说:“我要求你一件事情,你能不能答应我?”陈皮皮给她握住了手,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温暖。他虽然和于敏数次亲热,于敏却从来不肯放下老师的架子,平日更是要绷了脸对他,让他在心里难免会有一些拘谨。此时此刻,两人却像是朋友一样,心无芥蒂,真诚坦荡!
他反手和于敏的手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说:“我答应!”于敏说:“我还没讲呢!你答应得这么快干什么?你承诺别人的时候快,就不大保险了,只怕以后反悔的也会快得很。”陈皮皮说:“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的。”于敏转头看了他,沉着脸,说:“我要是要你去跳楼呢?”陈皮皮挠了挠头:“那个,那个我好好的干什么要去跳楼?这个不算。”于敏又问:“我要是要你今后不准理我呢?”陈皮皮“啊”了一声,说:“这个不合理,我在课堂上听你讲课,总得要和你说话的。”于敏接着问:“那我就要你不来上学,行吗?”陈皮皮就有些为难:“我倒是没什么,妈妈肯定是不答应的!你怎么净提叫人做不到的!再换一个。”于敏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以后可要记住,别轻易应允人!我随便说的,我要求你的事也没这么难,可是你要想好了再回答,如果做不到,就老实和我说,我再做别的打算。”陈皮皮点点头,问:“什么事?”于敏叹了口气,说:“今天我做了个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陈皮皮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于敏也不理会他的惊讶,接着说:“我丈夫石夜来,是个既普通又没什么本事的人,尚且如此!真让我对男人失去了信心,不知道还有谁是能叫我相信的?想来男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吧!他曾经对我很好,虽然如今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却不能咬牙切齿地恨他!他不想让母亲绝望,是心存了孝顺的,我能够帮他的,也就只有这样了。”“孩子是你的你是知道的,这件事终究要把你拉进来。你现在还小,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的肚子却等不得。这也是你自己作孽,报应不爽!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件事永远都不说出去,连你的妈妈也不能说!”陈皮皮眨巴着眼:“你生了孩子,将来要叫我爸爸吗?”于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你聪明,你倒来跟我笨了一个!你能当爸爸吗?叫人家爸爸还差不多!再说孩子叫你爸爸,那不是要告诉别人了!我还来求你干什么?”陈皮皮松了口气,说:“没错没错,这可不能给人知道,我妈妈更是要瞒得死死的!给她老人家知道了,恐怕不只要扒我两层皮了,连最后一个陈字也是要灭掉的!”于敏见他答应了,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轻松了许多,叮咛说:“你要在这里给我发个誓,一辈子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到死都不说!”陈皮皮想了一会儿,忽然说:“我有什么好处?”于敏倒没想到他会有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怒道:“这又不是做生意,你居然来跟我讨价还价!你这么做就是无赖了!我没给你占便宜吗?那这个孩子是那里来的?”陈皮皮立刻陪了笑脸:“别气别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肯给我好处合情合理,我只好理所当然顺水推舟来听你的话!不过要是没人在的时候我来抱你一下,你却是不准脱了鞋子打我的!”于敏给他惫懒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脸上一片绯红,说:“你想得倒美!在学校里面,你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准动一点儿歪脑筋!”咬了咬下唇,接着说:“做了这样的决定,我现在是不会离婚了,以后身子显出来了……羞得头低了下来:我就要搬回去了,在这之前,我还住学校,你要来,我也不拦你!却要到……到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才……才行!”话一出口,连耳根也红了,心想:我这么一应,那算是当着丈夫偷男人了!
陈皮皮大喜,跳起来啊的叫了一声,笑着说:“老师,现在就没人!”于敏一下子忸怩起来,眼睛看东看西,也不知该去看哪里,装作没听见他的话,心心却跳得怦怦作响。只觉得陈皮皮揽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问:“亲嘴儿行不行?”于敏转过了头,用另一只手背擦着脸,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说:“不行!想亲必须到屋里。”最后这句话撩拨得陈皮皮心痒痒的,眉花眼笑,露出一副色狼像儿,说:“到了屋里,我又想着别的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于敏对他多了几分随意,由着陈皮皮嬉笑耍赖,动手动脚,也不生气,反而笑语盈盈地哄了他要他开心。眼看天色渐暗,操场上一片空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个不停。陈皮皮要拉了于敏回房,于敏知道他的心思,却偏偏不肯回去,说:“夜色这样好,多有情调儿,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陈皮皮紧拉着她的手,说:“你不走吗?一会儿月亮可就升起来了!到时候,哼哼!你可要小心了!”于敏不解,问:“月亮升起来就升起来,为什么要我小心?”陈皮皮一脸诡笑:“你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现在我还摆着人的样子,等到月亮升起来,我对月大叫几声,露出原形,可就要强奸你了。”于敏呸了他一口,脸上却忍不住笑意,说:“我怕你吗?你倒是显个原形给我看看!只怕你是只披着狼皮的屎壳郎吧!哈哈,我一脚踩下去,嘿嘿!”她处理了一件萦绕在心头的大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加上陈皮皮厚颜无耻语带下流,装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开起了玩笑。
陈皮皮把脑袋顶在于敏的胸口,抵着那丰满柔软的乳房,嘴里叫:“我是屎壳郎,我就是屎壳郎,现在我要拱屎了!”终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陈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开了灯来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操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我誓不收兵!蔷薇和齐齐是肯给我含鸡巴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开了他的手,闪身离开了一些。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陈皮皮正要问,却见她朝远处努了努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似乎正向他们走来。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个人在操场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仔细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而是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闪身钻进了吴秀丽的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阵脸热心跳,心想:他是去找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陈皮皮心里想得却是:奸夫淫妇!奸夫淫妇!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心念一动,牵了于敏的手,低声说:“我们去看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讲话,压着声音说:“不行!你别去,给人知道了多尴尬……”人却已经被陈皮皮扯着往前走了。
两人从操场另一边转了过去,直到吴秀丽的后窗。于敏的手心紧张的直冒汗,比那天在身陷他们做爱现场时还要害怕,想:要是给他们发现了,那可真丢死人了!同时又有些兴奋,像是做贼一样的心虚。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羞,脸涨的比刚才还红。
房间里的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热火朝天。吴秀丽一边在王主任怀里和他亲着,手已经在解他的裤带,把一根直挺挺的鸡巴掏了出来握在手里套着。王主任的两手正捏着她的屁股,屁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吴秀丽的屁股很大,在紧身的牛仔裤包裹下显得格外丰满肉感,上身的外罩已经脱掉,里面穿得是件紧身露腰的小内衣,雪白细腻的一截腰肢在王主任的黝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妖艳诱人!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吴秀丽的个子娇小为了迎合王主任就伸直了脖子,灯光之下吞咽口水的喉咙蠕动清晰可见。
窗外的陈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扬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睁大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进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刚开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觉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
她躲在陈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和旁边的电视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得直打颤!过了一会儿,看陈皮皮脸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大着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此时的房里,王主任的裤子和短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吴秀丽蹲在他腿间,把诺长的一根鸡巴连根吞进了口中,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王主任的阴毛里,断断续续地有“唔唔”的声音传出来。王主任还要使劲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深里插!
于敏皱着眉,几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经要她来口交,自己是死也不愿意,连去亲那里一口,也是一千个不肯的。看着吴秀丽双手推着王主任的大腿,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这还是做爱吗?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主任平时是怕了吴秀丽的,这会儿怎么就敢这么对她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手扶住了陈皮皮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地贴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紧,被陈皮皮拦腰抱住了,一张嘴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里就猛然警醒:自己一个堂堂的老师,却躲在人家的窗下来偷听,偏偏还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极!
然而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不忍心把他推开!
里面此时又换了另一番景象:王主任拿了一根红色的绸带,把吴秀丽反手绑了起来,再绕过脖颈使劲儿地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来,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脸上一阵抽搐。
王主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绑,手法十分纯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之间,吴秀丽已经被绑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后弯着和手吊在一起,双乳被绳索勒得凸了出来,乳头给挤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肉红绳相映,刺人眼目,说不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手脚冰凉,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来受这样的罪!吴秀丽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可她又不是王主任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陈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一阵阵发麻,下面的鸡巴硬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们这是玩儿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觉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吸也急促起来,喘出的气喷在耳边又痒又湿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身实在涨得难受,就把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转眼看到于敏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拉了她的手过来,把鸡巴塞进了她手中。
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来,已经感觉到了他滚热坚挺的鸡巴在自己掌心里跳动。心头一阵荡漾,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鸡巴,轻轻地来回套动。却不敢看陈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脸贴在陈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难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我就给他上了,他要我给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来给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淫荡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给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软,就蹲了下来给他套。脸刚刚对着鸡巴,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那根鸡巴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阵的瘙痒,双腿一夹,一股儿热流涌了出来。
陈皮皮见她蹲下身来,以为她要给自己口交,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碰到了鸡巴,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湿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咸的味道,拿开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陈皮皮鸡巴上分泌的液体沾到了手上。
陈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主任已经把吴秀丽按在床头操起来,嘴里叫着:“我操死你个骚屄,我操烂你个骚屄。”吴秀丽双手双腿给压在身后,疼得脸上一阵扭曲,却显得兴奋异常。咬着牙,从牙缝儿里挤出了呻吟:“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屄操豁了!”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没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鸡巴含进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来。于敏挣脱不开又不敢声张,只好依了他,闭了眼睛把鸡巴吞进嘴里。只觉得又热又光滑,倒也没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除了有些咸咸的液体,跟香肠却也没什么区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齿去轻轻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鸡巴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轻轻的一咬,却疼得陈皮皮差点儿叫出来!一闪身子,将鸡巴从她口里拔了出来,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脸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浑然不知,一脸的茫然,疑问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第13章
看着陈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满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让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来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给含了几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他终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再来让我给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给屋里的人听到,陈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难道是她妈妈的遗传?我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咬出来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让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来,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场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鸡巴,只觉得掌心里滚烫,轻轻抚摸,鸡巴竟能轻微地挑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一阵荡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和石夜来恋爱,他也是让我用手给他套弄过的,却为什么没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边操吴秀丽,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吴秀丽的身上一阵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乳房上,乳房就颤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充血的掌印。打在脸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操你妈的,你是个杂种!”王主任抬手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脸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的嘴缝起来。”吴秀丽眼中满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绑后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
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
看到这里陈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开窗户,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喘着粗气说:“老师,我想操你!”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脸儿来。推着陈皮皮,说:“别,别在这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到了腿弯儿。陈皮皮的手在阴唇上摸了一把,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用手扶了鸡巴就往里面插。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紧了,身体轻轻扭动,把胸脯死死地压在了陈皮皮的身上。
陈皮皮勇猛地插着,脑子里却想着王主任和吴秀丽的淫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顶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下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捆绑着的吴秀丽了。于敏给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出,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陈皮皮每一下撞击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到墙壁里面去一样,瞬间里她忽然有种被侵犯的错觉,似乎自己正被强奸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地兴奋着,渴望接下来更加强烈的蹂躏!
陈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顶点,终于支持不住,精液喷涌而出。又顶了几下,停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屄紧紧地收缩着夹紧了鸡巴,一直奔着高潮去的。等到发现陈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射精,终于还是没达到高潮。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没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把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肩上,脸轻轻地擦着他的耳朵,小声儿说:“完了吗?你可真是急!连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陈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骂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连里面都没进去就缴枪了!摸着于敏的头发,问:“还去不去看他们?”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还看什么!我腿都软了,衣服怕也给你弄脏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陈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夹杂着他的精液!连内裤都湿了。要当着他的面来洗,实在是羞死了人!
转过身对陈皮皮说:“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回家去!”陈皮皮拉住了她的胳膊,说:“我还想要和你呆一会儿,你别赶我走!”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里却说:“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回去搬些东西过来的!”陈皮皮就自告奋勇说:“我帮你搬去。”于敏想起石夜来要她把电视也搬过来,就说:“好,我正愁没搬运工人呢!”叫陈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闪身进屋。
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又换了一身衣服。陈皮皮问:“你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换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于敏脸一红,说:“多管闲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陈皮皮一缩脖子,问:“他真的会揍我吗?”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来:“你这就叫做贼心虚,他又不知道你和我……和我的事情!”两人打了辆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你回来啦!吃了饭没有?没吃我给你做去。”于敏说:“我来拿东西的。”于敏的婆婆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问:“你不是搬回来吗?”于敏也不和她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来正坐在桌前看书。屋里的摆设和自己走前没什么变化,粉红色的圆床上依然摆了两个人的被子,墙壁上挂着巨大的结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石夜来看书看得入神,连她进来也没发觉,于敏就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呢?”石夜来听到于敏的声音,身子一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转头望着于敏,说:“啊!没什么,是一些佛经。你回来拿东西吗?”于敏点了点头,看着石夜来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心头一软,说:“你身体还没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石夜来叹了口气,掩上经书,说:“我早些时候为什么没看到这些书!原来天地间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时候我一味近色贪欲,照经书里说,已经坠入了魔道,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钟凡这一脚,虽让我的身体残缺,却偏偏就除掉了我的业障!以前觉得佛家禁欲是在压抑人的本性,现在看来,欲壑难填是真正一点儿不错了!”“经书上说人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诸般烦恼,都是自此中而来。现在回过头来看,以前的种种,真是可笑荒唐!人这一生,终究是孤单着来,又孤单着去的,别说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拥有多久?哎呀!我说了这么多,只怕你是不会感兴趣的!你吃饭了没有?”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忽然觉得石夜来离自己已经很远,明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触,却又虚幻得咫尺天涯遥不可及!垂下头,一滴眼泪就落下来,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说:“你能这样想,那……那也很好!”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叫陈皮皮抱了电视出门。刚到门口,婆婆又追了出来,在她怀里塞了许多东西,说:“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开来看,都是些腰果蜜饯红枣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连告别的话也不说了,叫了辆出租,和陈皮皮返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课,又请了学生家长来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来参加了。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绣花连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脸蛋儿又生得靓丽,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鹤立鸡群,引得众人皆侧目来看。
胡玫察觉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说:“我家的齐齐是第一个节目上的!听她说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程小月笑着说:“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来丢人显眼呢!”齐齐表演的是芭蕾舞《天鹅湖》里的片段,虽然是仓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显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好不断,掌声四起。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说:“瞧你这女儿!出落成人精儿了!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来的!”胡玫也是满心欢喜,说:“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轻时那会儿了。”陈皮皮是最后上场的,是合唱的节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领结却戴得歪歪扭扭!陈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据说他在操场踢球,学校一到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做领唱那是当仁不让的。
陈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蔷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蔷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诱人。陈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现好点儿,露一鼻子给她看看!憋足了劲儿,一下子把调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了上去,调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裤!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衬托得余音袅袅绕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扭头对胡玫说:“我这儿子真是勇气可嘉!连丢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胡玫也笑起来,说:“就凭这一嗓子,可以叫他破瓦罗蒂了!”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蔷薇使劲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却发现别人都没附和,知道叫错了好儿,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嗓门儿,为什么没人鼓掌的?我们太平镇可没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给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吗?说她是孩子妈妈也太小了点儿,要说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心里正想着,身后一阵骚动,有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我跳得好不好?”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来。妆也没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脸的兴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说:“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鹅了!”等陈皮皮从后面出来,却已经不见了蔷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妈妈,就挤了过来。程小月第一句话就说:“你唱得真烂!我在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费了这么大的劲儿生你出来,还不如检个破收音机好呢!”陈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事:“你是第二十六个批评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丢鸡蛋来奖励我呢!”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鸡蛋吧!”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陈皮皮却又挤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走,我还有事。”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个大忙人!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给音乐老师负荆请罪吗?”程小月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回家阿姨给你包饺子庆功去!”陈皮皮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始终没找到蔷薇。心里一阵失望,想:她来这里是专程看我的吗?却为什么又不等我下来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拾东西,就朝她走过去。于敏见他过来,给他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不让他过去。
陈皮皮就停下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让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面上和我疏远,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眼杂,只怕是没机会跟她说话的。啊!不如去蔷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眼也不杂,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蔷薇的住处。
蔷薇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乳房挺起来把薄薄的衣服顶起两座山峰。给他开了门,转身往里走,说:“我正要睡觉呢,你又来烦我!”陈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乳房,说:“是吗?正好我也想睡觉,咱们一起睡吧!”蔷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说:“你是土匪吗?一进来就霸占我的山头儿!”陈皮皮就怪声怪气地回答:“你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来!还穷得连壳也没有。”蔷薇哈哈一笑:“我这么穷的山头儿,你也来霸占,不是没出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陈皮皮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背上,说:“我是要支援你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形,再来浇水施肥。”蔷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浇什么水?你有水浇给我吗?”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蔷薇给他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生了两只手,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近近的,呼息可闻。蔷薇用腿把他硬起来的鸡巴压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小不要脸的!请问带钱了没?没有的话趁早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陈皮皮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无赖地说:“反正你是亏了,亏多亏少也不差这一点儿!给我记上账,将来连本带利一起还你。”蔷薇垂下头,将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眼露笑意,昵声说:“是吗?你要我记多久?一辈子吗!只怕你越记越多,一辈子都还不了的。”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地往下褪她的内裤。蔷薇合拢了双腿给他脱了,手在他的鸡巴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小东西,进来过一回就记住我家的地了,见了洞就高兴成这样!跟你主人一个德行,活该累死你!”陈皮皮一插进去,蔷薇就伸直了身子绷直了腿,屄里的肉也绷紧了,夹得陈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乳头,说:“原来你早就河水泛滥了,还要和我讨价还价!我是来救灾的,应该是我收钱才对!不准夹我!不然我使劲儿捏了。”刚操了几下,门一响,有人进了屋。陈皮皮给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个年轻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蔷薇身上不敢再动。蔷薇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墙边,踢了一脚,插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说:“那个挨千刀的骗了我的钱跑了,把我扔在了上海,害的我找了四个老头儿上床才挣够回来的路费!咦!这是谁?”蔷薇抱住陈皮皮的头亲了一口,说:“我老公。”女孩儿探着头看了一眼,说:“嗯!屁股真白!帅哥儿你接着干,就当我是屁好了,反正我比屁也强不到哪里去!给人当有害气体挤回来了。”蔷薇就招手要她进来,说:“妹妹别难过,叫我老公给你甜一下!他可是变形金刚,金枪不倒,比你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几百倍了!”女孩儿叹了口气,使劲儿跺了一下脚,说:“没心情!你们接着恩爱。我这就去黑市买把枪,到他老家找他去,拿不回来钱,老娘就崩了他!”转身出门,“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陈皮皮目瞪口呆地看着蔷薇,还没回过神儿来。蔷薇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愣什么?接着上班啊!”陈皮皮才如梦方醒,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公了?你刚才说要我给她甜一个是什么意思?”蔷薇嘻嘻一笑,说:“你又不给钱,不是我老公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操我?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给她用一下又不会坏掉!你还不愿意吗?你看她长得多漂亮!”陈皮皮说:“我没注意,刚才我光顾着害羞了。”蔷薇就笑着说:“你还会害羞?来,老公给我看看,你脸是不是红了?”陈皮皮就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通乱拱,说:“我的屁股给人看了,我没脸见人了!请你行行好,用奶子捂死我算了。”蔷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烦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潮,我就大发慈悲,用奶水淹死你。”陈皮皮就接着奋力冲击,蔷薇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夹住了他的屁股,说:“你又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操屄不能这么蛮干,上来就是一通乱捅,射了精就倒下去睡觉,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陈皮皮就听了她的指挥,慢下速度来,说:“这么操,一点儿都不痛快。”蔷薇说:“射精是男人的目标,过程却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给女人享受了,才能越操越让她喜欢你的。”陈皮皮“啊”了一声,心想:照她的说法,我以前都是在蛮干于老师了,可她却是越干越喜欢我的!还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难道是因为齐齐的爸爸干她的时候也是蛮干的吗?
有了蔷薇的悉心指点,做爱似乎倒成了一种玩耍,不紧不慢地动着,中间还会停下来说一会儿话。或者抽出鸡巴,给蔷薇含着吸吮几口,然后再塞回到屄里搅动。陈皮皮也尝到了不同以往的乐趣,感叹着说:“原来操屄有这么多的学问,没遇到你之前,我真是个井底之蛙了!”蔷薇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慢慢我都教给你,让你变成个超级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杀女无数的变形金刚!”陈皮皮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说:“那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蔷薇摆出一副藐视他的样子,说:“猫教会了老虎,老虎还能吃了猫?你来杀我,我就摆个空城计,吓得你落荒而逃,这一回就叫做“姐姐智摆空城计,皮皮兵败水帘洞”,从此你就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了。”正调笑着,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蔷薇问:“谁?”门外却没人应声,门还是敲得咚咚响。蔷薇就冲陈皮皮撅了下嘴,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做个爱也这么多人打扰!”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开门。
陈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专挑挨骂的时候来。第14章
只听蔷薇在门口问:“你找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儿子呢?他在哪儿?”这声音一传进陈皮皮的耳朵,他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大变,心里叫着:不好了不好了!是妈妈杀过来了!现在我光着屁股躺在这里,给她捉奸在床,那一定是要不问青红皂白就地处决的!我有十条命她杀我十回,我有一百条命她枪毙我一百零一回。
这里是六楼,想要跳窗逃走那是绝无可能!偏偏屋里一个大些的衣柜也没有,去卫生间又要经过客厅,只怕到不了卫生间先给程小月送去阎王殿了!情急之下顺手扯了条床单裹在身上,一头扎进了床底下。
程小月看了蔷薇也觉得面熟,却顾不得仔细想了,回头对身后的胡玫说:“你守着门口,我进去。”蔷薇还在发愣,想:你儿子?你为什么要到我家找你儿子?你儿子给人抱走了吗?那应该去找警察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人贩子。
程小月一把推开了蔷薇,冲进房里,直奔着卧室去了。蔷薇嘴里叫着:“唉!唉……”也跟了回去。只剩下胡玫站在门口,叫:“小月,你别急,先弄清楚情况再说!”从她的身后齐齐也把头探进来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卧室里看不见陈皮皮,床上一片狼藉,摆明了有人睡过的。程小月在屋子中间打了个转儿,马上朝床腿踢了一脚,叫:“皮皮,你给我滚出来。”身后的蔷薇大吃一惊,把手捂住了嘴,头一下子大了几圈儿:皮皮!她是皮皮的妈妈!看起来这么年轻一点儿都不像的。哎呀!糟糕了!
陈皮皮从床底慢慢地伸出了头,朝程小月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妈妈,你怎么知道我在床底下的?”低头看见地上的床单,恍然大悟。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活该你被抓,跑得是够快,为什么不把床单全收进床底来!
程小月脸色铁青,紧锁着眉头,看了看嬉皮笑脸的陈皮皮,又看蔷薇,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突然抬手给了蔷薇一个耳光,这一下用足了十分的力气,手下没有留一点儿的余力。
蔷薇猝不及防,人给程小月打得在原地转了半个圈儿,眼前一片漆黑,差点儿摔倒在地上,“啊”的一声叫,用带了哭腔的声音问:“你干嘛打我?”话音未落程小月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啪”的一声脆响正中了脸颊。蔷薇就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一声儿也出不来了。
就听胡玫在卧室门口说:“小月你不要动手,冷静一点!”冲过来,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腰。程小月身子气得直发抖,咬着牙:“我今天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挥手又去打,身子却被胡玫死死抱住,动弹不得,就抬腿踢了蔷薇一脚。蔷薇痛的尖叫了一声,用手抱住了小腿。
陈皮皮见蔷薇被打,从床底爬了出来,挡在蔷薇的前面,叫:“妈妈,你别打她,是我错了!你要是生气就来打我,我一定不会躲的。”程小月看着陈皮皮,一时间万念俱灰,心冷到了冰点,失望、愤怒、伤心、怨恨一起涌上心头,大叫了一声,狠命地推开了胡玫,抄起旁边的一条凳子砸向陈皮皮,凳角磕在了陈皮皮的额头,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下子涌出来,流得满脸都是。
程小月又一凳子砸下来,叫:“你不躲开是吗?好!你要当英雄来护着她,我就把你打死在这里。”胡玫伸手一拦,凳子砸得偏向了一边,“哗啦”一声,桌子上的梳妆镜给砸得粉碎,玻璃散落了一地,凳子也在程小月手里断裂,只剩下一条腿儿握在她手里。程小月就用那一条凳子腿儿劈头盖脸地打下去,嘴里骂:“你个不长进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生你!我养你干什么?”跟着进来的齐齐在门口一声惊呼,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心中更是在后悔领了程小月和妈妈来这里。眼看陈皮皮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却一声也不讨饶,又是惊恐又是心疼。喊:“程阿姨,不要打了,皮皮要死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冲过去抓住了程小月的胳膊。程小月说:“要不是你,我还给他蒙在鼓里!他胆子大得包了天,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来,我的脸也给他丢光了!”胡玫这时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对陈皮皮说:“皮皮,快,给你妈妈认错!只要以后保证不和这种人来往,今天的事我担保她不再追究你。”陈皮皮抹了一把糊住在眼睛的血水,仍然挡在蔷薇的身前不肯挪动,说:“妈妈,你从小教我不要害人,不能欺负弱小。你来打我,不论对错我都不怨你,可你不该这样欺负蔷薇的!她孤身离家千里到这里,无依无靠!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和别人的欺负,很可怜的!”程小月“呸”了一口,说:“她这种人可怜?我可怜乞丐也不可怜她!齐齐你放手,我今天绝不饶她。”蔷薇从地上站起来,拉了陈皮皮也起来,说:“你打了我那也没什么,今天的事情错先在我。我给人强奸过,死了一回,差点儿被扔进河里,又死了一回,最后又被人抛弃,再死一回!也不差你这一顿打!却用不着人可怜的。你要领儿子回去,尽管领了走!他在我这里是和我睡过了,我也不瞒你,可我却没有教过他做一件坏事儿的!”胡玫指着蔷薇,说:“你教了他做这么下贱的事,还敢这么轻松地说出来!”蔷薇低头想了一下,说:“这种事下贱吗?你们谁没做过?”胡玫的脸上一红,有些恼羞成怒,说:“你真不要脸。”程小月挣脱了齐齐,冲过去要抓蔷薇,却被陈皮皮挡住了,就咬着牙说:“你给我滚开!”陈皮皮反手护着蔷薇,哀求说:“妈妈!你别再打她啦!”程小月瞪着他,说:“让开。”陈皮皮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蔷薇,只见她脸颊上清楚地印着妈妈的掌印,已经微微肿起,睡袍凌乱头发披散,双眼里却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勇气,想: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再挨打了。
转过头对程小月说:“我不让开!”从来程小月打他,都是巴掌还没到,已经是讨饶不止。使上了三分力气,就会惨叫声漫天。肯站在她面前不动,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眼下的陈皮皮,声音虽然不高,却满是坚决果毅,尽管双手抓着床单护了下体,样子十分狼狈,倒是难得地摆出了一两分的狗熊气概!
程小月狠狠地说:“你不让开,就是不认我这个妈了,从今咱们一刀两断!你也别再进我的家门,别再叫我一声妈妈!”陈皮皮说:“行,你先走就行。”程小月被这句话气得脸色发青,一巴掌打在陈皮皮的脸上,沾了满手的血,眼中一片绝望,说:“好!好!好!好!”语气里已经带了哽咽。
不愿当众落泪示弱,转身就走。一出门,眼泪就淌了出来。胡玫追了出来,说:“你别气他的话,小孩子顺嘴说的。”程小月伸手擦眼泪,手上的血就抹在了脸上,边下楼,说:“没这个儿子很好,我也能安安心心多活几年。”齐齐哭着拿了毛巾去擦陈皮皮头脸上的血,却被陈皮皮一把推开,说:“不要你在这里假惺惺做好人,你接着去告状去,打死我也不关你事!”齐齐低了头,怯生生地说:“对不起!”陈皮皮说:“你没有对不起我,都是我对不起你!现在你看清楚了,我就是个坏人!以后别来理睬我,免得把你带坏了。我人品又不好,成绩又差,可配不上你这么又聪明又会告状还能跟踪的女生!”齐齐“哇”的一声 又哭了出来,掩面跑了出去。
屋里一时间安静下来,陈皮皮这才感觉到额头火辣辣地疼,低头在地上的碎镜片里看自己,花红一脸惨状不可言表。蔷薇给他来擦,清理了血污露出额头的伤,虽不很深,长却有两指。眼圈儿一红,问:“疼不?”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这是妈妈的开胃菜,等回了家,还有更厉害的!”看到蔷薇脸颊已经肿了起来,巴掌的印迹清晰可辨,心中愧疚,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蔷薇叫陈皮皮去穿了衣服,说:“我带你去看医生。”自己也换了衣服,领着陈皮皮下楼。
陈皮皮头上的伤口一共缝了六针,给他缝针的医生对自己的手工很满意,说:“遇见我是你的运气,我家祖上可是御用的绣师!专给皇帝补裤子的,到了我这一辈儿,虽然不再刺绣了,DNA 里还是带了上辈子的遗传。你看这六针,补得可以说天衣无缝了!”陈皮皮就问:“那以后会不会落下疤?”医生愣了一下,说:“废话,哪有缝了针不留疤的!”陈皮皮就说:“那你吹什么?我还不是一样要破相!好了以后没法恢复到以前那么帅。”医生听了大为恼火,说:“你这样子也叫帅?鼻塌眼小,眉短脸长,不把你划到次品里已经很高看你了。”陈皮皮把巴掌拍着桌子,说:“我本来好好的,给你这补裤子的臭手缝了几针才变丑的!你是个庸医!”蔷薇赶紧拉了他往外走,说:“皮皮,不要乱闹。”陈皮皮人给拉着出了门,头却还扭着向那医生叫:“庸医,庸医!”走出医院,陈皮皮问蔷薇:“我不帅吗?”蔷薇看他认真,就安慰他,说:“别听那个医生的,谁说你不帅了!他是嫉妒你太帅了,心里不平衡才说你的。头上有个疤也很好的,更有男子汉的气概!”在楼下的熟食店了买了些卤肉鸡脚,几个拼盘。蔷薇又去买了瓶红酒。陈皮皮问:“买酒干什么?庆祝我们挨揍吗?”蔷薇微微一笑,说:“不是庆祝我们挨揍,是庆祝我们没给揍死!酒是给我喝的,你只能喝可乐。”一手提了东西,一手拉着陈皮皮上楼。午后的楼梯里空空荡荡没一个人,蔷薇走得很慢,陈皮皮跨上一节台阶,蔷薇也跟着上一节。每次都要陈皮皮使劲拽了她才肯迈腿。她比陈皮皮大了五六岁,个子反而要矮了一些,跟在陈皮皮身后,倒像是个小女孩般小鸟依人。
陈皮皮看她磨蹭,说:“快点,你走不动了吗?那我来抱你上去”。蔷薇没言语,摇着头,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等到了门口,才说:“一层楼梯原来是十八阶!我以前从来没数过的,今天才注意到。那么从下面到家一共是九十个台阶了!谢谢你拉着我走了这一程!”陈皮皮瞪了她一眼,说:“你还有心情来数台阶!拉你一把又费不了多少力气,谢什么?”蔷薇说:“是啊!拉一下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却有人不肯拉的。”陈皮皮接过了钥匙开门,说:“是你不肯,不然我就抱你上来了。”蔷薇说:“我很重,现在你抱不动,再过一二十年,也许就行了!那时候……却不知你要抱的人是谁!”进了门,陈皮皮去打扫卧室的碎玻璃,却被蔷薇叫住了,自顾在外边摆好了茶几,说:“由他去,不要理那些,来陪我喝酒。”倒了满满一杯,向陈皮皮举了,说:“第一次见你,姐姐是心存了戏弄你的心思的,那时候觉得你穿了学生服,却来摸女人,既好笑又可爱。姐姐平时给人欺负的多了,要拿你来欺负一下解恨的,心里想着像男人般的来强奸你!哈哈,是姐姐不对,我自罚一杯。”说着将酒一饮儿尽。
又倒了一杯,说:“第二次你送我回来,对你来说本不算大事,对姐姐来说可重要的很!那天晚上如果你不在我家……拉开了身边的皮包,取出一个药瓶,接着说:我说不定就吃了这个去死啦!那时候才觉得你可亲,就像突然间有了一个弟弟,虽然人情淡漠物欲横流却终于有个人肯来关心我!我命贱,生死算不了什么,却也要谢谢你。”一口又干了。
再倒了一杯,却一句话不讲端起来就喝了。
陈皮皮说:“这杯又有什么名堂?你这叫灌酒不叫喝酒了!照这样喝法儿,你可撑不了多久。”蔷薇一笑,伸手脱衣服,问:“你想不想操屄?”陈皮皮瞪圆了眼睛:“这个……这个我现在可没一点儿思想准备。那个……那个操一下也不是不行!”蔷薇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摇了摇:“呀!你还会不好意思?怎么不见脸红的!我就爱看你脸红的样子呢。”赤身裸体站在陈皮皮面前,舒展了身子轻轻扭动。她的动作有点像是拉丁,节奏却没那么快,虽然身无寸缕,可脸上丝毫不见半分忸怩,举手投足尽显著优雅从容。长腿细腰丰乳肥臀随着她的摆动起伏有致,说不出的诱人风情。拉起了陈皮皮,在他身边贴着耳鬓厮磨如影随形,边一件一件地来脱他的衣服。褪到内裤时,陈皮皮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了。
蔷薇用嘴唇在龟头上碰了一下,说:“沉不住气的家伙,起来的真是勤快!”张口含住了轻舔慢吮。此时的陈皮皮对这套已经颇有心得,挺了屁股往蔷薇的嘴里插,如同操屄那样的动着。蔷薇歪着头,任凭鸡巴顶的腮帮高高鼓起,双目从下面盯了陈皮皮看,温柔顺从得没有丝毫躲闪避让。
嘴里口水渐渐多起来,抽插之间有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口水被鸡巴带出,顺着蔷薇的下巴流下去,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线来。唾沫沾满了陈皮皮的鸡巴和睾丸,白白的一片滑腻,看上去淫秽不堪。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面,把两具青春四溢的年轻肉体上镀上了一层耀眼的白色光晕。整个房间就都充满了干干净净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圣洁!
对面七楼的阳台上,站了个年轻的女孩,从她的角度看过来,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这里的一切。也许是刚刚看到被惊呆了,也许是被两人的动作吸引了,总之她没有叫起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一动也不动。
人生总是公平的,有你看人的时候,也有人看你的时候。
陈皮皮自然地用手按住了蔷薇的头,渴望和冲动使他忍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奋力地在蔷薇的嘴里冲刺。蔷薇被顶得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声音里包含着痛苦的意味和奉献的真诚,引诱了人来把这完美蹂躏得破碎不堪。
在陈皮皮临近射精的时候蔷薇停了下来,吐出鸡巴,说:“你来操我!”她坐在了沙发上,扳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整个阴部完全展现在陈皮皮的眼前,粉红色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分开而被拉得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里面水灵濡湿的洞口。
陈皮皮挺了亮晶晶的鸡巴过去,用手扶着往里插。蔷薇的腿就夹住了他的腰,说:“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陈皮皮就瞪圆了眼睛,说:“啊!还要考试的吗?我的成绩可是糟糕的很,你的题目别出的太难!”蔷薇问:“你老实讲,究竟见过几个女人的屄?”陈皮皮被问得有些尴尬,转着眼珠儿犹豫着,想:齐齐、于敏、吴秀丽和蔷薇,那总共是四个了,妈妈的我是没看清楚,只能算半个。不过色情图片我看了不知几千几万张!这可就是一笔糊涂账了。
蔷薇见他半天也没回答,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你是妇产科医生吗?要想这么长时间!”陈皮皮嘿嘿一笑,说:“图片是见过很多的,真正看到的也就那么几个了。”蔷薇挺起下身,把他的鸡巴纳入自己体内,说:“你要记住我的屄才行,未必把我排在第一位,却永远都不许忘记!就算很久之后你忘了我的模样,忘了我的声音,也不要忘了我的屄曾经带给你的快乐!”陈皮皮的鸡巴已经在她的屄里抽动,气喘吁吁地说:“我……我会记得。”蔷薇就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扭动着胯部来配合他的抽插,轻轻地呻吟着,把乳房也贴上去,抵在了陈皮皮的胸膛上。柔软的乳房因为挤压变得更加丰满,随着陈皮皮的动作颤抖着变形扭曲。两条长腿圈在他的腰间,细嫩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不停地摩擦着陈皮皮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融化在他的身上。
虽然情浓意好,蔷薇却留意了陈皮皮的表情,看他到了失控的边缘,就抱住他让他停下来歇息,免得过早射精。以沙发为床,摆了无数的姿势教陈皮皮来学习。陈皮皮在这件事情上倒是学得极快!且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全不像在学校的课堂,听了老师讲一百句,下课就已经忘掉了九十九,只记得下课的那一声!
从来少年的操屄,从青涩到纯熟,多是自己一路跌跌撞撞摸索着过来,不知要经过多少次鏖战,闹出多少次笑话,才能终成正果,成为让女人满意的男人!
陈皮皮却是侥天之幸,遇到了这么一位历尽风尘的姐姐来仔细教导。名师高徒,一个引经据典现身说法指点迷津,一个孜孜不倦身体力行不耻下问,又有现成的两件东西做实践操练!岂有不像色文作者流域风一样由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一夜之间登堂入室成了某色坛文学作者的道理!
经此一役,陈皮皮脱胎换骨,破茧化蝶,终于成为当代性学大家!比起那些穷其一生苦心钻研理论的性爱学者,陈皮皮所学俱是实战之中总结出来的真知灼见,实在是胜过了他们不知几千几万倍!
等到陈皮皮射精的时候,蔷薇已是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喘着气抱了他的脖子,说:“投降投降!请你收兵回营,姐姐现在要挂免战牌!”陈皮皮把鸡巴从屄里拔出来,一股精液立刻从还没有合拢的屄洞儿里流出来,经过屁眼儿顺着屁股流到了沙发垫上面。蔷薇伸手指沾了一些给陈皮皮看,说:“我教了你这么久,你还算识相,送了这么多的礼物给我!这可是好东西,男人的精华呢!”陈皮皮在她嘴上一吻,说:“听人讲还能美容呢!”蔷薇突然恶作剧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抹到了他脸上,哈哈一笑,说:“我给你美美容。”陈皮皮就把沾了精液的脸在蔷薇乳房上一阵乱蹭,说:“我给你美美乳。”洗完了澡,蔷薇也不穿鞋,赤了足在地板上走来走去,陈皮皮一边拿她的毛巾擦拭头发一边说:“你别去里面,小心玻璃扎了脚!”蔷薇说:“我才不怕呢!受了伤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叫你抱了我走啦!”等到陈皮皮擦干水渍,坐到沙发上面,就也躺在了他的身边,头枕了他的双腿,说:“我累啦,你的腿借我做一次枕头!别吵我,要我好好地睡上一觉!”闭了眼睛把脸埋在他小腹不再动弹,片刻之间,竟然就睡着了。
陈皮皮用手小心地梳理着她的长发,看着她猫一样蜷缩的身体,心里一片爱意。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过和人相处能像和蔷薇在一起这么轻松自在无拘无束!
和妈妈在一起,纵然给照顾得衣食无忧呵护有加,却始终心存惧怕。和齐齐在一起,虽然玩耍得开心却要处处忍让了她。和于敏则更有拼死吃河豚的意思,一心想的是如何把她按在床上,倒没正经的聊过一次天!
摸了摸额头,想:今天是不能回去的,等妈妈的气消了一些,再想办法来糊弄她。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陈皮皮,大不了老子屁股开花英勇就义!齐齐这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跟踪了我的?我可一点儿也没发现!这件事教训深刻,以后当引以为诫,走路的时候,一定要左顾右盼小心谨慎,多回几次头掩护自己!
要是给她发现了和于老师的事情,那可要乱得一塌糊涂了!第15章
蔷薇一觉醒转,耳朵里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似乎正在下雨。也不想睁眼,把头在陈皮皮的腿上动了一下,含含糊糊地问:“几点了?”就感觉一只手伸过来,把盖在她身上的衣服掖了掖,然后是陈皮皮打哈欠的声音,说:“你醒了!快把头拿开,我的腿都给你压麻了!”蔷薇一笑,仍旧闭着眼睛,双手环抱了他的腰,说:“睡得好舒服!就像小时候在妈妈怀里一样,你都没动的吗?真是辛苦你了!哎吆,你现在伤口还疼不疼?”陈皮皮把她的头揽起来抱在胸前,低头在她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说:“早不痛了。”蔷薇慵懒地把脸贴了陈皮皮的胸膛,深吸了口气,说:“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要是再有点烟草味儿,就更迷人了。”还是不肯睁开眼睛,窝在陈皮皮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说话。陈皮皮就捏她的脸蛋儿,说:醒了又要赖床,“你可真会撒娇!居然还有脸自称姐姐!哪里有姐姐的样子?你还不起吗?我可饿得全身发软手脚无力了,快抱不动你啦!”
蔷薇这才睁开眼睛,翻身坐起,说:“温柔乡是英雄冢,睡也睡了,抱也抱了,该谈正事了。”陈皮皮连声附和:“不错不错,眼下的正事就是吃饭,下去吃还是你煮给我吃?”蔷薇说:“我要到车站去吃,你,回家吃吧!”陈皮皮听得一愣:“你去车站干什么?”蔷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说:“我早就想着要回去了!去学校看你,是想在回去之前再见你一面的。我在这个城市过了三年,却有两年三百六十几天的不开心!早就该走的,却总是舍不得,现在想来,是那个人也生活在这个城市,我潜意识里是要离他近一些,哪怕见不到,也总是在他身边不远!”“如今给你这么一搅和,反而梦醒了一样!生生死死情情爱爱原来也就是一场梦罢了,那时候觉得很重要的,这会儿看来反倒有些可笑。看见你妈妈为你那么伤心,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孝顺,我妈妈年纪也大了,终日盼着我回去,我竟然只顾自己,从来都没想过她!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去,在家里找个男人嫁了,守着妈妈过日子,再也不出来了!”陈皮皮吃了一惊:“你……你要走吗?”蔷薇把他从沙发上拉起,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说:“没错!我要走了。”陈皮皮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你别走,我舍不得你!要不然……你晚几天再走!”蔷薇眼中一热,抿了抿嘴唇,说:“谢谢你皮皮,今天你拼命护了我,让我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以前刚听人叫我妓女,心里既羞耻又难过,后来给人叫得多了,也不很在意了。今天听你妈妈骂我下贱,竟然十分伤心!我为什么变得这么下贱?怨我自己吗?还是命中注定?看你在我面前挨打,比我自己挨打还要难受,当时我想,我就再下贱一回,带了你私奔去,拿钱养了你,过几年快活日子!”抽出了被陈皮皮抓住的手掌,接着说:“到你为了我和亲人反目,我就惭愧起来,你小小年纪,却能体谅别人!我却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开心了一时,却要害你的一辈子!今天放手离开,以后你长大了会感谢我的,回家跟你妈妈认错去吧!你早一会儿回去,她就越容易原谅你!”看陈皮皮站着不肯走,就双手推了他出门,反手把他关在了门外。
陈皮皮举手敲门,叫:“蔷薇蔷薇你开门,我想和你说话!”蔷薇在门里高声说:“回去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终归要分,就分得干干脆脆。你别再敲门了,到时候我心一软放你进来,今晚咱们就都不好受了。”陈皮皮仍旧不停地敲门,蔷薇站在门后,一时间百感交集,压住了情绪用轻松的语气说:“你在外面胡闹什么?还不快滚蛋!吵得我烦死了!”陈皮皮又敲了一阵,里面却没了动静儿,就叫蔷薇的名字,也没有回答。身后的门却开了,一个少妇抱了哭着的孩子出来,皱了眉训他:“你吵什么,我孩子都给你惊醒了!”陈皮皮看着高声啼哭的小孩,突然鼻子一酸,说:“对不起。”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回身坐在了门口,不愿意离去。想:蔷薇要走,那是没什么错!我要留她,实在也没什么道理。可她家远在东北,离这里几千里地,今天走了,只怕再也不容易见到,从此两个人就天各一方,像是从来没有过任何关系一样!我……我一定会常常想念她的!心里一阵难过,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腿间,差点儿哭出来。
坐了良久,终不见蔷薇出来,举手又要去敲门,却停住了,想:她是下了决心的,回去对她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她留在这里能有社么好处?我堵在门口,也留不住她了,却耽误她不能回去!是间接的在害她了。轻声叫了一声,说:“我把QQ留在门上,你回去要和我联系!给我写信也行!你路上小心些,别给小偷偷了钱包,现在是冬天,你家里一定很冷,记得买件厚衣服带着,别一回去就冻到了!”转身下楼,仍然恋恋不舍,心中知道:他每下一个台阶,就离蔷薇远了一步!
虽然自认识蔷薇到今日分手,其间也不过只见了数面,相聚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一两日,可是心中却已经把她当成了极亲近的人!她说话风趣性情直爽,既像个姐姐般的大方温柔,又是个知己可以放肆直言全无顾忌,细数身边的人,却没有一个能如蔷薇般贴心!
到了楼下,转身看上面,蔷薇的窗口紧闭,天上的雨水就打在了脸上,顿时生出一股凉意。想:她要是开了窗叫我一声多好!如果她肯不走,我做什么也愿意!
此时的蔷薇正站在了窗后,隔着淡蓝色的玻璃低头看着陈皮皮。见陈皮皮站在楼下,正在雨中仰了头张望。心里一阵空落,拿手捂了口鼻,用力吸了吸气,眼里却掉下一颗泪来。拿手掌擦了,喃喃自语道:“我原来还会哭的!”看陈皮皮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低头离开,身形在雨中渐渐模糊,转过街角终于不见。身体一阵软,被抽去了筋骨一样。想:也忘了给他一把雨伞,不知被雨淋湿了会不会感冒!伤口又会不会发炎!转身回到卧室,蹲下来捡地上破碎的镜子碎片,镜片中无数个自己在手里重叠聚散,恍惚间觉得镜中的人似乎不是自己,就对着里面的人笑了一下,里面的人也对着她笑!却笑得有几分牵强。
胸中忽然生出一股怨气,抬手将手里的碎片狠狠地砸在地上,手就被割出了一道伤口,血顺着指尖流下,落在了地上,溅开来,如一朵朵梅花!
陈皮皮在雨中缓步走着,雨势渐渐大起来,他也不去躲避!衣服片刻之间已经湿透。正值下班时间,街道上人来车往行人匆匆,却没人注意到这个蔫头蔫脑的男孩儿!倘若此时有人过来来问上陈皮皮一句,只怕他立刻就忍不住放声大哭了!
推开家门,看见程小月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旁边胡玫正侧身对了她说话,见陈皮皮进来,高兴地叫:“好了好了!你看他这不是回来了!毕竟是你把他养了这么大,心里还是亲着你的!”程小月的脸色却没一丝好转,冷冷地瞪了陈皮皮一眼,指着门口说:“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我这里可不是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的地方!现在你大了,翅膀也硬了,这座庙儿供养不下你这尊菩萨,你尽管去外面疯去野去!我绝不会再拦你一分一毫!”胡玫赶紧打圆场:“看你说的什么话!撵了他走,他就不是你生的亲儿子了?说来说去都还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情,打他一顿骂他一回也就行了,怎么能也像个孩子一样和他来计较!你要他去哪里去?他又能去哪里?皮皮!快来给你妈妈认个错儿!保证以后不惹妈妈生气了!”陈皮皮没说话,耷拉着脑袋往自己的房间走,全没了平时的油腔滑调嬉皮笑脸模样,倒似是霜打了的茄子漏了气的皮球。
程小月叫着:“站住!”起身要过去拉他。却被胡玫一把拽住了,说:“你看他这副样子,已经是在后悔了!且让他自己去反省反省,千万别动手了!”程小月气得身子发抖,说:“他这是认错的样子吗?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他这是摆了老爷架子来我这里嚣张来了!”使劲挣脱胡玫却没能够挣开,就脱下一只鞋朝陈皮皮掷过去,正砸中陈皮皮的后脑。
陈皮皮居然吭也没吭一声,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程小月不肯罢休,要冲进他房里。胡玫死命地拉住了她,低声说:“小月,你可不能冲动了,孩子到了这么大,正是叛逆的时候,要耐心的开导沟通,打骂是解决不了问题了!我家的齐齐还不是这样!我给她说几句就翻起眼来,倒把她妈当成了敌人一般!你真把皮皮逼急了,跑出去,倒可能去跟了那女人一心了!到时候要操心的还不是你自己?”程小月说:“他要跟谁就去跟谁,我不要这样的儿子!”口里虽然强硬,却坐回到了沙发上。胡玫说:“这就对了,你和他硬碰硬,要两败俱伤的!耐了性子和他周旋,哪怕他是个孙猴子,能跑出大人这佛祖手心?”陈皮皮进了卧室,也不管身上湿透了的鞋袜衣服,一头扎在床上,听到外面胡玫和程小月说话,脑子里却在想着蔷薇:她这会儿也许在车站了,说不定已经上了火车,过了今晚,在这个城市里,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胡思乱想了一阵,才觉得全身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十分难受,身体也一阵阵的发冷。起身把衣服脱了,钻入被子里,迷糊了一阵,昏昏沉沉地睡了。
陈皮皮病了。
陈皮皮的身体可以说得上健壮无比,在他的字典里,是几乎没有“生病”这个词儿的!然而这一次的感冒来势汹汹,终于还是把他打倒在床上了。
程小月天亮起来,做好了早餐,不愿意看到陈皮皮,就躲进了自己房间。直到他上学的时间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儿,心中疑惑,终于忍不住去皮皮的房间看了。一进门,就看见水杯摔碎在地上,陈皮皮双颊通红趴在床头,身上胡乱地盖着被子,似乎是曾经要起来倒水才把杯子打了的。心里紧了一下,又马上生出几分怀疑:他平时身体结实得像头牛,该不会是想装病来糊弄我吧?
陈皮皮见程小月进来,就想起来,但动了下身体,却感觉手足重逾千斤,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眼巴巴地看了程小月,有气无力地说:“妈妈,我病了!”程小月原本要张了口骂他的,攒了一肚子的词儿打算教训他。可见了他孱弱的模样,心一下子软了起来,燃烧了一夜的怒火也给儿子这一声“妈妈”兜头浇熄!冲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走近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拿体温计给他量了,居然已经接近四十度!不由得慌了,急忙去叫了车,送他到医院看病。
背陈皮皮下楼的时候,陈皮皮双手抱了她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喷在程小月脖颈,竟也是火一般的滚烫,嘴里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么。程小月也听不清楚,最后那一句“妈妈,对不起”倒是听清了,却顾不得回答。一心注意脚下,生怕一个不慎跌倒摔到了陈皮皮!
去的偏偏又是那家上次缝伤口的医院,离奇的是接诊的居然还是上次给他缝针的“庸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一定是冤家了!“庸医”见了陈皮皮的熊样儿,脸上一片灿烂,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只差没有笑着说上一句“活该”了。给陈皮皮用最大的针筒打了一针,又开了川贝黄连之类最苦口的良药!对程小月说:“幸好幸好!来得不算太迟!要是烧到四十几度,只怕脑袋也给烧糊涂了!他这是寒凉袭体,肺火攻心,内外交困,不病才叫奇怪呢!还好遇到了我,要是碰到了个寻常的庸医,当做普通的感冒来治,这烧一时退不了,那可就坏了!说不定脑壳也要给烧出毛病的!我给他开的药一定要记得吃,尤其是那黄连,是千万不能因为太苦而少服的!”正喋喋不休地说着,推门进来个女护士,说:“你去十三床看看去!那个民工吃了你的药已经腹泻了七八回啦,要是再不停药,恐怕要拉得脱肛了!哎,你怎么也在这里,生病了吗?”后面的一句话,却是对着陈皮皮说的。
陈皮皮看了她一眼,竟然是在“神医”床上的那个女人!
只听那个“庸医”说道:“老婆,你不用急,那个人是因为常年吃辛辣的食物,导致胃液分泌不足,小肠梗塞了!他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又不注意保养,内分泌紊乱得比女人还要厉害!要是不给他泻得通畅了,哪里能把三焦调理好!要知道人体的三焦最是复杂,给他去看西医的话,恐怕这条命多半就给耽误了!好在我中西贯通,才能找到他这病的根源。等他拉到了十五六次,你再来叫我,哎呀,他拉了这么多次,恐怕上厕所的力气也没有了!老婆你要记得给他换个离厕所近一点儿的床位才好!”陈皮皮想要和女人说话,却搭不上嘴,就转头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还欠了她十元钱的,你替我还了吧!”程小月以为是缝伤口的时候欠的,赶紧掏出钱来给女人。女人看了陈皮皮一眼,脸红了一下,过去拍了拍他的头,一语双关地说:“你病了就要好好养病才对,老实听医生的,千万别乱说话啊!”转头问那个医生:“胡志,他生得什么病?要不要紧?”那胡志说:“比普通的感冒厉害点儿,却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堂堂的主治医师,要是连这点儿毛病都医不好,那还当什么医生?不过他肝火太旺,所以喜动易怒,上次还冲我发火了呢!好在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倘若我真的和他较真儿,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给他缝合伤口了!只须缝的时候略微偏那么一点儿,哼哼!他就只好当现代的包公了。要知道医者父母心,世上哪有父母和孩子怄气的。”程小月听得心中一动,想:这个医生话虽然啰嗦,却也不无道理,皮皮出这样的事情,归根结底我也有几分责任!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就没了父亲,该我教了他才对,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又怎么来和他说!
胡志还在喷了唾沫一味地说,女人却早烦起来,皱了眉头瞪了他一眼,叫:“住嘴!我问你一句,你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胡志说:“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刚才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他得的是什么病?”第二个问题是“要不咬紧?”我当然要分开了回答,这样才能回答得清楚明白简单明了!我第一句就说明白了第一个问题:他的病比感冒厉害一点儿。第二句是回答了你第二个问题: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了更加清楚地向你说明他的情况,我又补充了一下他的另外一个问题:他肝火太旺。为什么要说他肝火旺呢?又有什么证据呢?上次他向我发火就是佐证了……哎呀!”头上给女人扔来的一本病历砸中。
女人甩手出了门而去。胡志紧追了出去,口里叫着:“红杏红杏!你别发火嘛!我又做错什么了?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倒是说出来才好,你说出来了,我才知道错在哪里!也可能是你错怪了我呢!啊呀!你瞧我这张破嘴,老婆你又怎么会作怪了我?你在这里当了十几年护士也没犯过一次错儿!总之不管是对是错,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仔细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这样甩手就走,我可就给蒙在鼓里了……”声音渐渐远去,终于不复能闻。
程小月舒了口气,想:这个男人前世一定是个哑巴的,攒了一辈子的话到这辈子来说!都说女人麻烦,他可比女人还琐碎了许多!可怜他的那个护士老婆了,要忍受这么个话痨丈夫!转念又觉得好笑:我自己这儿还一团浆糊,却来操心人家夫妻的事情!
领了陈皮皮回家,安置他在床上躺好,又打电话到学校给他请了假,才回自己团里去报到。
中午回来给陈皮皮做饭,看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下去。吃饭的时候又有了“吧嗒吧嗒”的咂嘴声,而且吃了满满两大碗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看你不是病了,是饿了才对!”陈皮皮汤足饭饱,精神头儿就有了,说:“妈妈,我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可以不用去上学!”程小月给了他一巴掌,沉了脸,说:“这次我饶你一回,却不原谅你的!这账留着以后慢慢算。你要是再敢去见那女人一面,我就真和你断绝了母子关系!”陈皮皮眨巴着眼睛,点头称是。心里想:我就是想见她,却也见不到了!
下午剧团里排练新节目,程小月担任着艺术指导,她平时虽然为人和善亲切,工作上却是兢兢业业!要求的十分严格。偏偏几个舞蹈动作编排得不是很合理,演员不是动作做不到位,就是表情跟不上节奏。眼看着天已经黑下来,心里焦急,算着时间想:今天这一节拿不下来,别的环节就跟着往后推,只怕要耽误正式演出的!
叫大家歇下来吃饭,吃完再接着排。又担心陈皮皮,打了电话到家里叮嘱他按时吃药,自己要晚些回去,饿了就去叫外卖。
陈皮皮这头却是巴不得她晚回去的!因为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床头坐了端了碗的齐齐,正拿着汤匙喂他喝鸡汤。
鸡汤是胡玫炖了和齐齐一起送过来的。齐齐带来了在学校抄写的笔记,要给陈皮皮补习。胡玫走时说:“你们俩好好写作业,齐齐你要认真的教皮皮,他本来成绩就不好,可别因为生病拉下了功课,到时候就更糟糕了!”她哪里知道,自己留齐齐下来,那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了!
胡玫一走,齐齐靠在门边看着陈皮皮,眼中有些怯意,心里却想:他要是不肯理我,我以后就死了对他的心,再也不和他好了!昨天的事情我做得不好,害得他吃了苦头,可他也是不对在先的。这个花心大萝卜!说什么我学习比他好,他配不上我。是因为这样他才去找坏女人的吗?我学习好又没有看不起他,难道要我也考个五六十分才和他般配吗?我倒没什么,我妈妈却肯定不干的!
陈皮皮看齐齐在那里看着自己不说话,想:她知道了我对不起她,还肯来找我!那是真心喜欢我的了!虽然这小丫头儿不讲义气,出卖老公,不过蔷薇走也走了,怪她也没什么用。我要是再把她气跑了,可就芝麻西瓜一起丢了!要是再和她好,那不是接着给自己戴紧箍咒?以后她必定要把我看的死死的!
看着齐齐圆圆的脸蛋儿,和目光里透着的几许期望,心头一软,暗暗叹了口气:唉!老子命生的不好,注定要败到小丫头的腿下!既然舍不得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儿,那以后想再沾别的女人便宜,只有像法什么轮什么功的那伙儿人一样,偷偷摸摸地干了!第16章
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齐齐一呆:“好久?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陈皮皮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昨天我见过你吗?没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脑子也健忘的很,一些事情可真的记不住了,原来你是见了我的,你有没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视上讲人被打了脑袋就会失忆,难道他也失忆了?忽然在陈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狡诈闪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尴尬,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那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那他是不怪我了!
眼圈儿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陈皮皮额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伤口上面的纱布,问:“还疼不疼?”陈皮皮伸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齐齐问:“不是有打麻药的嘛!”陈皮皮正色地说:“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刚好用完了。”齐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脸,判断了一会儿,说:“你骗我的,医院里不会没了麻药的。”陈皮皮依旧板着脸,说:“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医生一边给我缝我就一边大叫齐齐齐齐你快点儿来啊!”齐齐奇怪:“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缝伤口的!”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我是叫你过来亲我几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边脸上亲一下,再“啵”地在右边脸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脸上缝个七八十针也由他缝去,我再也不觉得疼了。”齐齐“噗”的一声笑出来:“七八十针?你以为是在补衣服吗?要是真的缝上七八十针,恐怕连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缝起来了!再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脸一口,最多也只是让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地方……”想起了在电影院那次给他口交的情形,脸上一红,声音低了下去:“你……你还是会叫痛的。”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陈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巴从裤头里露出来,用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陈皮皮把鸡巴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她晚回来!”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一句:“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阴毛,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蒂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屄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蒂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阴蒂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阴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巴蹭她的阴蒂,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阴道口阴蒂一阵乱捅,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阴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水唾沫淫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淫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巴就要往屄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等等,要戴套的。”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人看到,不敢的。”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了他的鸡巴,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奸你。”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屄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巴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啊……”陈皮皮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鸡巴在屄里进出,口里喘着气,说:“妈妈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哪里里都爱的。”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鸡巴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齐齐就厚了脸,说:“鸡巴也爱,你也爱。”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那你还爱?”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刺激。哎呀……”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鸡巴就从屄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陈皮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的!”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个坏蛋!”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齐齐是既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来我俩的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裸体在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在骚扰齐齐了!要是齐齐被吓到了,回去告诉胡玫,那可怎么收场?两家说不定会因了这事闹起来,我可真就没脸见胡玫了!
陈皮皮的第一个动作是先用双手捂住了鸡巴,但是鸡巴却还硬挺挺地翘着,无论如何遮掩,还是露出了戴着粉红套套的半个龟头。他平时的机灵狡猾到这会儿全用不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重复着的只有三个字:完蛋了,我完蛋了!
说起来虽长,当时也就瞬间的事。齐齐看看程小月,又看看陈皮皮,脸上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想说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先有反应的倒是程小月,弯腰就去脱鞋。陈皮皮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卧室跑,心想:快、快、快!进去关了门,那就暂时安全了。人刚奔到门口,程小月的一只皮鞋已经砸了过来,正中屁股,“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蛋儿上印出了一枚泥脚印儿,纹路清晰边缘整齐,宛若色城之中加精的图章!
陈皮皮本来跑得贼快,借了这一皮鞋之力,速度又加了0.0001米/ 每秒,居然给他成功地冲人卧室,反手“呯”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程小月的第二只鞋子就没能追上,“啪”地一声击在了门框上面。
程小月的人紧跟着也赤足冲进来,抬腿踢了一脚门,叫:“开门,你给我滚出来!”门自然早已经从里面反锁了,陈皮皮唯恐门不够结实,壁虎一样贴在门后死死顶着,说:“不开,打死我也不开!”此时程小月若有斧头,劈门的心也有的,四下寻找砸门的物件,却看见了齐齐脸上的一片红肿,隐隐约约显出了巴掌的轮廓。心里一阵惊慌,拉她到身边问:“是皮皮打的吗?”齐齐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程小月的手脚也冰冷了,想:这个挨千刀的,一定是刚才纠缠齐齐,齐齐不肯从他,才下了狠手打的!我费尽心机引他上进,谁知道竟然教出了这么个混账!
抱了齐齐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出气,今天不打断他的手脚,我程小月就跟了他们陈家的姓!”齐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想:我们做错了事情,程阿姨却不来怪我,偏偏要去打断皮皮的手脚,那是为什么?上次在那个女人家,程阿姨也是打了皮皮的,难道皮皮只要和女人在一起,程阿姨就非得打他?那、那她为什么不让皮皮亲近女人?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她是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皮皮吗!
她胡思乱想程小月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心里还在担心:齐齐一声也不响,那是被吓坏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安抚了她,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压住了心头的怒火,对着里面的陈皮皮叫:“皮皮,你先出来,我也不打你,可你总得要跟齐齐道歉才成。”陈皮皮在里面默不作声,想:哼哼,要诳我出去!我再笨也不会笨到相信妈妈的地步。她眼下和颜悦色,到我真的开了门,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她倒是可能真的不来打我,多半是要拿刀劈我了!
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表面的平静下,暗藏着杀机,大战前夕,风雨欲来,不知道接下来要掀起的,是怎样的滔天巨浪!第17章
程小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一截比陈皮皮的鸡巴还粗的一截水管,来到了卧室门口,说:“好,你不开门是吧?难道我就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站在门边没动,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一定会借机出来逃走的。
齐齐看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来,想:妈妈呀!这么粗的一根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程小月不敢出一点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来。手里的水管就高高地举了起来,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来查看。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时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来,想:要是我帮着程阿姨说谎,皮皮这顿打就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一生气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妈妈,妈妈一定不会饶了我的!一时之间左右为难,看看程小月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一软:妈妈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一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来,阿姨就在外面呢!”程小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一眼,怒道:“你还来帮他?”心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说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就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一定不能饶他的,那件事我还没收拾他,就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多大的祸事来!
齐齐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小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一下,狠狠地说:“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横身朝门上撞了一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小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门却突然一下子开了。恰巧程小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就冲了进去。齐齐正拉了程小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间。
就在两人进房门的一瞬间,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就窜,企图趁妈妈立足不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一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一头栽倒在门口,程小月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一紧,情知不妙,回头看程小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去,小命儿可就死了一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一把将程小月连身子带胳膊一起抱住,叫齐齐:“快!快脱了我妈妈的裤子!”齐齐“啊”了一声,呆呆地看着陈皮皮,完全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说是齐齐,就算是换上一百个人,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就不能追我了!齐齐又是“啊”了一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听起来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小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一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他去褪程小月的衣服,别说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说:“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往哪里跑?你干嘛要说我是笨蛋?我哪里就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小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小痞子,今天我叫你死无全尸!”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道今天我要被逼裸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妈妈说要我死无全尸,看来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小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一会儿,恐怕要真的给她挣脱了。一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来,一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把程小月和齐齐一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一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小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一只脚用力蹬住了墙壁。这样一来,程小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来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手,想要逃脱更是难上加难!场面一时间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担心程小月再来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小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序井然,偏偏愣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一跳,转头看门口,门只是虚掩在那里,程小月进来的时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时心惊肉跳:菩萨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来!低头看自己的下身,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下来,避孕套却还挂在上面。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子真是命苦,怕什么就来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来于敏的声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原来于敏接了程小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就牵挂了他,下午在学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说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就担心起来:他妈妈明明说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说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间里,一时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间里也比平时要更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看看他也不算唐突,就跟他妈妈说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看他一眼就马上回来。就算万一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看看学生,难道就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一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推了下门,发现虚掩着,正要进去,却听陈皮皮在里面叫:“啊!是于老师吗,请等一下,我这就出来。”就收回了推门的手,想:他是要叫妈妈出来吧!
又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没了动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人理我?就推开了房门,探头朝里面张望。
眼前的一幕立刻让她瞠目结舌,脸一下子就红了。想:他怎么连衣服都没穿的?难道是家里没人,听到了我来,就故意脱了衣服开我的玩笑?那他贴在门上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我耍帅吗?想起上次在吴秀丽窗外的一幕,心头不由得一荡,脸愈发红起来:这个小鬼头花招儿百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陈皮皮不敢松手放程老虎出来,虽然给了于敏一个光溜溜的屁股,略显狼狈,倒也无须惊慌失措。朝她吐了下舌头,说:“于老师,那个……那个你先把门关上!”于敏狐疑地看着陈皮皮,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听话地反手把房门掩住。问:“家里没人吗?天气又不热,你脱光了干什么?”陈皮皮还没做声,里面已经传出程小月的怒骂:“狗东西!你再不开门我就……齐齐,你快帮我把门拉开!”又听见齐齐的声音:“阿姨我在用力了,真的打不开。”程小月的声音就透着气急败坏:“你这是在用力吗?这样的力气连蚂蚁也捏不死!”于敏吃了一惊,想不到里面会有人,还是两个!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只见陈皮皮急着说:“老师,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一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好像陈皮皮会来扒她的衣服似的。说:“不行!给了你我穿什么?我里面……里面可只有内衣了。”陈皮皮说:“那你也好过我,我现在可一件也没有。”他的话固然没错,可此时叫于敏脱衣服给他,已然决无可能。要是程小月和齐齐在里面没有做声,于敏说不定真会脱衣服来给他的,但眼下明明知道自己学生的家长就在里面,还要找她来借衣服,那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程小月听见外面来了人,又听皮皮叫老师,已经脸色大变,等到听皮皮问老师去借衣服,牙都差点儿咬碎:他这回不单单是把人丢到家里了,简直是丢出亚洲丢向世界了!不知道老师会这么轻看了我这个做妈的,教孩子竟然教成了这样!
陈皮皮还在跟于敏哀求:“给我一件就成!上衣裙子随你,要不然你只把内裤借给我,你外面穿了衣服,别人不会知道的。”于敏脸羞得绯红:“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也不怕人听到了笑话。”人就退到了墙角,生怕陈皮皮过来扯她的衣服。她哪里知道,陈皮皮如果能过去,早就动手去剥了,还会客客气气地和她来借?
卧室里程小月和齐齐听了他的话,也都愕然。程小月想:他居然能说出向老师借内裤这样的话来!这就不单单是没家教了,简直活脱脱的一个流氓。难道平时他在学校也这样子口无遮拦,说话没轻没重?这个老师脾气算是好的,换作是我,早大耳刮子打过去了。
齐齐却在想:哥哥是被吓傻了!怎么会想到去找老师借衣服的?别说老师不肯借给他,即便是肯,他一个男生穿一件女人的裙子,走在路上那像什么样子!
要是穿了女人的内裤,不是更要被人笑死了!没错,他一定是吓得糊涂了,要不然为什么不穿了我的裤子去?虽然紧了些,也比裙子好许多。而且我也是肯脱来给他穿的!
她却没想到:自己是和程小月一同被关在里面的。
于敏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东西来给陈皮皮遮体,转眼看到沙发背上的衬布,就去扯了下来过去拦腰给陈皮皮围上了。虽然是件镂空绣花的纱披,围在身上春光难掩,却也聊胜于无,比赤身裸体要好的多了。
陈皮皮大喜,伸出舌头在于敏脸上舔了一口,夸道:“你真聪明!这么有创意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于敏一惊,缩回了脖子,瞪了他一眼,想:他妈妈就在里面,他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万一他妈妈疑心就坏了。只听陈皮皮说:“来,你帮我拉着门。”于敏一愣:“干什么?”陈皮皮说:“我好跑啊!”于敏大为不解:“你为什么要跑?就这样子出去吗?那、那可成什么样子!”陈皮皮瞪了她一眼:“你又不肯借给我衣服。”这时屋里程小月就叫:“老师你别听他的,千万不要让他走,他做了这么坏的事,我不教训他,天也不答应。”于敏更是不解:“他做了什么坏事吗?你来管教他倒也没错儿,可……可他都这么大了,你还要脱光了衣服打他,那、那也太……”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太奇怪了,还是太过分了,就噎在那里。
程小月苦于不能和她说明白,急的直跺脚。照实说,这毕竟是家丑,实在不愿意给老师知道。不说,又给老师误会,做妈的把个半大的儿子脱光了来教训,听上去确实有些变态!只好拼命地拉门,奈何陈皮皮在外面一夫当关,程小月和齐齐在里面只有二女当然莫开,更何况那个齐齐还只肯使出一两分力气来做样子而已!
于敏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说:“你开了门罢,先让你妈妈出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坐下来谈的?”陈皮皮吓得拿脑袋直拱她:“不能放,不能放!她一出来,非把我碎尸万段了不可。”于敏看他惧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别说的那么夸张!她是你的妈妈,又不是阎罗王!就算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乖乖地承认了,保证以后不再犯,你妈妈一定会原谅你的。天底下可没有不包容儿子的妈妈!”陈皮皮眼珠乱转,想不出反驳于敏的话来,肚子里想:她不知道我犯的是什么错儿,当然说得轻松。如果知道了我和齐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喝上几瓶干醋?只怕等我妈妈揍我的时候,她站在一边拍手也说不定。齐齐倒是肯帮我的,可惜她力气太小,想必是拦不住我妈妈的,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气,也经不起妈妈的轻轻一甩。唉!她几年的奶可真是白喝了,浪费了胡阿姨的奶水!胡阿姨的奶子又大又丰满,喝着一定很美!要是给我喝,我定要先摸了又摸,摸个不亦乐乎。
摸了奶子当然还要摸别的地方,大腿啊屁股啊可都不能放过!胡阿姨的屁股那么翘,摸起来真不知道该多么舒服……哎呀!他妈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有心思想这些?
于敏劝陈皮皮开门,其实是有着讨好程小月的意思。自从和皮皮既成事实,又有了他的孩子,在心底就对程小月怀了愧疚之心。想她也只这一个儿子,要是知道了皮皮和自己的事,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反应。现在能和她拉近些关系,总是有利无弊,万一将来东窗事发,程小月找上门来,也能有几分周转的余地!
有念于此,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臂。陈皮皮自然是不肯放的,事关屁股存亡,那可没一点儿好商量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算说不过于敏,也是咬定门把不放松,立志守住生死门。于敏拉不开他,转而迂回作战,去扯他蹬住墙壁的一只腿。这一扯登时松动了陈皮皮的阵脚,腿下一滑,再也使不上劲儿,门就被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露出程小月的柳眉凤目。虽然仍旧是双美人杏眼,在陈皮皮看来,却无疑是金刚怒目了!心中一慌,手上便没了力量,门就一下子被拉了开来。
陈皮皮顿时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抱头就跑。程小月从里面冲出来,手里依旧提了那根打虎的梢棒,赤了足在后面紧追。试想老虎再拿了武松的棍子,武松的处境可想而知!莫说打虎,不被老虎吃掉已经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陈皮皮来不及去开门,只好围着茶几转圈儿,程小月挥舞着家伙死命追赶。
母子两人就在客厅里风一样狂飙,不时做出几个漂移的动作,那情景真和F1的比赛有一拼了。程小月边追边叫:“我不信今天你能逃掉!”几次抡棍去打,都给陈皮皮缩头闪过,棍尖儿几乎擦到了他的身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儿。
站在门边的齐齐和于敏看得瞠目结舌,均想:皮皮能在这样的妈妈手里存活十几年,可以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看来他对程小月的动作招式已经了然于胸,在这狭小的空间,竟能做到闪转腾挪而不伤自己分毫,犹如脑后长了只眼睛一般,每每紧要关头都能化险为夷。实在是得到了逃跑躲闪的真谛!看这个样子,倒也不必为他太过担心,虽然眼下略占下风,程小月一时只怕也捉不到他。
陈皮皮却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全力奔跑,腰间的披巾随风而起,隐约显现胯下甩动的鸡巴,就像刚坐上过山车的和尚,上蹿下跳左右摇摆,打在两腿上“啪啪”有声,倒和操屄的声音有几分相像。只是个中滋味却不可同日而语了。只觉得胯下阴风阵阵,遍体生寒,脑后棍风呼呼,小命堪忧。边跑边想:撑不住了,妈妈宝刀未老功夫了得,再这么下去,非给她打中不可!
正想着,脚下一滑绊到了沙发一角,“扑通”摔倒在地。程小月就追了上来,一脚踩住了他的屁股,抬臂抡起了棍子。
千钧一发之际,陈皮皮情急生智,大叫了一声:“你们快来救我,她一打我,那我可就什么都招了!”此言一出,站在门边的二女顿时大惊失色,双双抢身上来,嘴里同时叫:“不要!”一个抓住了程小月举起的胳膊,一个抱住了程小月的腰。
齐齐想:要是他全说了,我可没脸见人了!于敏想的却是:他要说了孩子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二人想的虽然不同,动作却出奇的一致,这一抱一抓都使尽了全力。程小月就被牢牢制住,再难有所作为。陈皮皮就此脱困,捡回了一条小命儿。他长长地出了口气,从程小月的脚下爬了出来,程小月兀自不肯罢休,勾着脚趾,指甲就在陈皮皮的屁股上划出了五道长长的痕迹,真正应了“魔爪脱险”的那一句!
陈皮皮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气瘫在那里,说:“哎吆我的妈妈,真累死我了!”齐齐把程小月的胳膊死死抱着,叫:“皮皮你还不快跑!”于敏也是奇怪:好容易有了机会,他为什么倒不急着逃了?
只听陈皮皮不慌不忙地说:“现在你们抓住她了,我就安全了,还跑什么?先缓缓气再说,就算要逃,也得先去穿了衣服,再把那双最好的球鞋找来,有了这两件法宝,我妈妈光着脚拿我可就没办法了。你们给我顶着,我去洗把脸先。”转身去了卫生间。
二女一时哭笑不得,却也不敢放手,眼看着他从里面拿了条毛巾,边擦着汗,边在三人面前晃来晃去。
程小月气得大叫:“你们放开我,你看这兔崽子嚣张成了什么样儿!不单是没脸没皮了,简直是无法无天!”齐齐和于敏赶紧安慰她,齐齐说:“阿姨你别气,皮皮哥以后会听话的。”于敏说:“姐姐你消消火,打他也解决不了问题。”陈皮皮走了过来,拿毛巾给程小月擦了把脸,笑嘻嘻地说:“冷静,冷静!妈妈,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看把你累的,流了这么多汗。”程小月说:“我不饶你!”陈皮皮就摊开了双手,说:“你还犟!现在你又打不着我。干嘛不做个顺水人情?”程小月抬腿踢他,陈皮皮一跳,就踢空了,却看到了他腿间的鸡巴也跟着摇了一下。顿时又羞又怒,骂:“臭小子,你给我狂是吧,总有你死的时候。”陈皮皮叹了口气,说:“妈妈,我们谈判吧!”程小月梗着头,怒道:“不谈!”齐齐连忙劝程小月:“谈吧,谈谈吧!”程小月瞪了她一眼,说:“你还帮他,忘了他怎么对你的了?”齐齐的脸就红了一下,不敢再吱声了,心里却想:他对我很好的啊,有时候也很舒服。
于敏说:“皮皮你别这样气你妈妈,你这样子我看着都生气!再不听话,我可不帮你了!”岑皮皮又坐回了沙发,说:“我表现再好,下场也是一样,那就是死定了。不信你问问我妈妈,我给她磕一千个头,她肯不肯饶我?”突然身后有人插话:“你们这是演的那一出,三娘教子吗?”第18章
众人一起回头,就看见胡玫笑着站在门口。
刚才大家一番纠缠,全都没留意到胡玫什么时候推开的门,此时骤然见到她出现,都被吓了一跳。
程小月心中就慌慌的,想:真是怕谁来谁,千万不能让她察觉到了什么,不然真要闹得鸡犬不宁了。唉!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鸡犬不宁了。
齐齐更是心惊胆战,想要撒手撇清自己,又担心放了程小月,皮皮不免马上吃苦。转而又害怕两人之中谁一个不慎说露了嘴,被妈妈发现了和皮皮的事情。
想:菩萨保佑,耶稣保佑,今晚叫我安安稳稳地度了过去!谁保佑了我,以后我就信谁了。她可没想,以后怎么判定保佑她的究竟是哪个。
最尴尬的就是于敏了。她和胡玫在法院是见过的,两人之间,可说是恩怨掺杂扯不伶清。胡玫和自己的丈夫有染,她丈夫又因为此事入狱,自己的婚姻全毁在这两人的身上,其间是非对错实在难以一言蔽之。偏偏她的女儿还是自己的学生,眼下居然同心协力并肩战斗地抱着自己小老公的妈妈。梳理起来,怨恨、不安、委屈、不甘搅和在一起,透着一股的离奇和荒唐。
这会儿突然看到胡玫,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给她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出来。
胡玫待看清了几个人,也怔了一下,先想到的是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对:自己的女儿可不能归结到三娘的范畴里面去!不然自己不就成了陈皮皮的奶奶?她初时听到程小月母子的对话,以为两人因为什么事情争执,就随口插了一句。等到看见沙发上露了两点半的陈皮皮,不由得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转而又觉得场面实在太过诡异滑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陈皮皮身上,反而将见到于敏的不自在忽略了。
笑着问:“小月,你张牙舞爪地在干什么?皮皮又惹什么祸了吗?为什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你在教训他,他好好的官模官样儿地坐在那里,你却被捉着在他跟前?哎呀!这个当官儿的怎么连个官袍也没有的?就这样光溜溜的可不大好看。”目光落在陈皮皮的胯间,见那里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地藏了根活宝,几丝毛毛顽皮地钻出纱空向人示威,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程小月恶狠狠地瞪了陈皮皮一眼,叫:“臭小子,还不进去穿衣服!你也是的,我已经快给他气死了,你还来说风凉话!”后面的一句却是和胡玫说的了。
陈皮皮把手在额头上敬了个礼,夸张地一挥说:“得令!谢谢元帅不杀之恩,待我先穿了裤衩儿,然后穿上裤子,再来听你调遣。”一溜烟儿钻进屋里去了。
在他起来的时候,胡玫就清楚地看到了甩动着的鸡巴,心念一动:这小毛头变化可真快,几年不见,他那里就是一根熟香蕉了!忽然看见齐齐也在伸着脖子往屋里瞧,就过去挡住了她,说:“你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盯着男生穿衣服干什么?”齐齐赶紧松开了程小月,急着辩解:“我没看的,他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怕长针眼呢!程阿姨,我可只是拉架而已,不是和他一伙儿的。”她怕程小月说出刚才的事情,就先把自己往外摘,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胡玫就看着程小月:“皮皮又干什么啦,你气成这样!”程小月见齐齐那么说,乐得不揭穿她,却一下子也找不出解释陈皮皮光屁股的理由来,支吾了一下,说:“他感冒刚好,就要去踢球,拦都拦不住,我、我就扒了他的衣服,看他还敢出去!”脸上一红,想:这理由说得可不太高明,也不知道她们相不相信。
胡玫就笑,说:“亏你做得出,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说扒就扒?”眼睛又瞟了一眼正穿内裤的皮皮:“你再像以前那么对他,早晚被你逼着离家出走,到那时候可有你后悔的。”于敏也放了手,想:原来如此,这就是皮皮的不对了,只知道玩儿,却不体谅妈妈对他的关心。以后有了机会,我也得好好说他一回。没想到齐齐妈也会来这里,看她岁数也不小了,却打扮得这么风骚,一副勾引男人的架势!我丈夫,也是给她这样的风骚劲儿迷住的吗?他就是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我本来该恨她的,可没有她勾引我丈夫,石夜来他就能保准不背叛我?若没有这么一番风波,我也不会和皮皮有什么瓜葛……想到了陈皮皮,不由得心头一荡:我遇到皮皮,究竟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只听程小月说:“没有了他在我眼皮底下磨人,我落得个清净,寿命也能长几年!于老师,你见过的孩子也不少了,有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孩子,为什么我偏偏养出了这么个魔星?”于敏抚了程小月的双肩,安慰她说:“小孩子都是这样的,皮皮可是很怕你的!在学校里,我只要提起要你过去,他马上就听话了。平日里也不轻易欺负同学的,还肯照顾别人,算是明白事理的孩子了!只是成绩不太好而已,那也急不得,慢慢引导了他,终能有起色的!”程小月说:“他怕我?他会怕了我吗?我可没觉得,要是没有脑袋上的头发压着,怕他是要飞起来上天的!”齐齐在一旁插嘴,说:“阿姨,皮皮真怕你的,刚才……他……”本来想要说刚才他就很害怕了。却想到了之前自己和陈皮皮在卧室里的情形,脸一红,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心想:不单皮皮怕你,我刚才也怕死了!低头看见地上那只避孕套,心里一惊,心虚地看了看众人,见没人注意,赶紧伸脚踩住了,吓得心怦怦直跳。
只听妈妈胡玫说;“哈,小月你还能讲俏皮话,那就算没事了。我还当是多大的事情,原来也就屁大点儿的事,亏你闹得天翻地覆!齐齐,去拿了汤罐儿,咱们回去。”她看于敏在场,想起赔偿的那几万块钱来心里肉痛,又觉得几分心虚,不愿多呆下去。
齐齐“嗯”了一声,人却站在那里没动。胡玫就嗔了她一句:“你杵在那里干什么?没听见我的话?”齐齐转动着眼珠儿,支吾着,说:“我、我怕走了程阿姨又打皮皮。”胡玫说;“你当她闲的没事干,天天打儿子消遣?这段时间她单位事情多,且有着忙呢!”程小月“啊”了一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叫:“天!我差点儿忘了是回来拿录像带的,那边人都还在等着呢!我给他气糊涂了,差点儿误了大事。”这时陈皮皮已经穿好衣服,从门口伸出头来:“哪个狗东西这么大胆,敢气我妈妈?我去收拾他。”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不好在众人面前说什么,转身去自己屋里寻录像带。趁这工夫齐齐飞快地把脚下的避孕套踢到了桌下,如释重负,跑过去拉了胡玫的胳膊,说:“好了好了,这下我们走吧!”陈皮皮口里叫着:“恭送胡阿姨回宫!”跑出来给她娘俩开门。待两人出了门,黑影里趁人不备伸手去捏齐齐的屁股,齐齐跑得快,窜到了胡玫前面,这一把就捏在了胡玫的屁股上面。胡玫“啊”了一声,回头瞪着他。
陈皮皮一吐舌头,想:糟糕!今天点儿背,伸手就闯祸。正要给自己寻找借口狡辩,却见胡玫脸上倒没生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说:“小皮猴儿,别慌里慌张毛手毛脚的。”陈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娘对我有意思!贼胆儿顿起,伸手就去她腰上摸了一把。胡玫飞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他的胳膊,却没说话,抬腿轻踢了他一脚,转身下楼去了。
陈皮皮站在楼梯口,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回味。把那只摸了胡玫两次的手掌举在脸前晃了晃,想:陈皮皮呀陈皮皮,我实在佩服你之极!试问天底下的准女婿,有谁敢对丈母娘使出那招儿“天外飞仙咸猪手”?我摸她的腰,她笑眯眯地不来骂我,那就是肯了。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极品屁股,改日去摸她奶子一定手到擒来!将来再褪她裤子提枪上马想必为期不远了,指日可待,嘿嘿,指日可待!
回到屋里,程小月已经拿了录像带,正在和于敏说话:“于老师,真是对不起,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不能陪你。你刚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兴,说明你是不拿我当外人的。我这个儿子,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实在让人头痛!以后还要你费心管教了才好。若是不听话,不用替我省着他,朝死里收拾就是。”于敏见程小月说话直爽,透着干练泼辣,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羡慕,想:她一个女人孤身持家带子,独当一面,实在是教人敬佩!我连她的一半也不及,将来却恐怕也要像她这样生活了,真该学了她的坚强才行。嘴里谦虚着:“别这么说,管孩子我也不懂的,还要请教了你才是。”无耻的陈皮皮凑到两人跟前,把衣领竖起来,用拇指食指托了自己的下颚,问:“妈妈,于老师,我穿这件衣服帅不帅?”于敏想起他刚才的糗样,不禁莞尔:“嗯,挺帅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程小月却在他后脑来了一巴掌:“不许对老师这么说话!我现在回去,你给我好好招待于老师,要是惹她生气了,看我回来以后你怎么死!”提了包儿,到门口穿鞋,却找不到,才想起砸陈皮皮的时候丢出去了。回头找时,陈皮皮已经颠儿颠儿地捧了鞋子过来,嘴里叫着:“恭送程妈妈出宫。”程小月夺过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什么出恭?我是去上厕所吗?你的课有没有补上?趁于老师在,赶紧让她给你补补。”陈皮皮拍着胸脯,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师,把她伺候的宾至如归乐不思蜀。说不定她一高兴,从此就住在我家了。”于敏站在他身后,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门,陈皮皮就把门反锁了,唯恐没有锁牢,还用力拉了拉才放心。于敏看他锁门,脸愈发红了,全身一阵不自在,说:“皮皮,你锁门干什么?我、我只是来看看,马上要走的。”陈皮皮转过身来,一把抱起了于敏,在屋子当中转了几个圈儿,叫:“风平浪静,天下太平!”于敏一声惊叫:“皮皮你放下我!”吓得双手却抱紧了他的脖子。
陈皮皮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师,我妈妈要我伺候你的,你说我该怎么个伺候法儿啊?”于敏惊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头捶了一拳,语无伦次地说:“什么伺候?我、我不要!你妈妈说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个的。嗯,你别抱得我这么紧,我口渴了,你、你给我倒杯水来罢。”陈皮皮却不肯松手,说:“要喝水可以,不过你得先脱了衣服才行。”于敏耳根一热,双手用力推他,说:“我、我不脱,喝水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陈皮皮用嘴在她因为挣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手臂上亲了一下,说:“我怕你乘我倒水的机会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于敏缩回手来护住了领口,说:“你先放开我,我、我不会走的。”鼻中闻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一时心慌意乱起来。
只听陈皮皮说:“老师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我一天没去上学,你就想我了?”不由一阵羞涩,眼睛也不敢和他对视,支吾着说:“啊!我听说你病了,顺道来看你一下。原来你好的很,这样子,明天就可以上学了。”陈皮皮心里笑着:于老师很老实,撒谎也不会的,她住在学校,却坐了几公里的车到我家。这道可一点儿都不顺的,岂止是不顺道,简直是绕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一双莹白的手掌交叉了捂着胸口,如临大敌。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陈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穿一双。”于敏想起那晚在操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和你……那个的。”陈皮皮的手在于敏屁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操屄的。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等陈皮皮把内裤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裸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的乳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嗯”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陈皮皮也喘着气,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屄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鸡巴凑上去,拨开阴唇往里插。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鸡巴在于敏的屄里进出。每次拔出来鸡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淫液,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插时阴唇也跟着陷进去,屄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操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屄这么好看,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操过?
抽插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
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插了几下,一根阴毛被带到了屄里,扯得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体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肉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淫荡。修长丰满的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肉随着陈皮皮的抽插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屄里的淫水不断地被鸡巴带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鸡巴套进屄里,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乳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乳香扑鼻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于敏点了他额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插鸡巴。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陈皮皮说:“新花样,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鸡巴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屁股,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的屁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液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高潮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第19章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鸡巴晒在她面前。于敏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鸡巴,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丢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进去洗洗?”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于敏啐了他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回头跟陈皮皮说:“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于敏使劲儿推着他,怕他鸡巴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个屁股去开门,惊声叫:“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来,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到了。我大病初愈光着屁股,就不送了。”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操屄原来也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少长进。还好没像操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屁股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她的屁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肉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能媲美于老师了。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馅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宫!她心思缜密冰雪聪明,知道我不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
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着柳眉,似乎十分得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每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
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好?”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好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陈皮皮插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话!”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陈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想:妈妈也要脱我的衣服吗?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内裤,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罚?不但不打,反而还要给他洗澡,难道是想让我觉得害羞?好记住教训不再犯错?可我这样厚的脸皮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候我的脸没红,妈妈先害羞了!她还要给我洗澡?哎呀,我刚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脸色,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继续讲:“他妈妈跟他说: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远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你现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让你记住今后的人生目标。说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针来……”陈皮皮听到这里,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字?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花针。
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尿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屁股开花是家常便饭,他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了拿针的马上心惊胆战转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绣花针,如遇蛇蝎,一张贼眉鼠眼早就变了颜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脸阴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么精忠报国,那可就太老土了。教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要你今后做事之前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谱。”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点!”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嗦,我可就刺繁体字了。”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
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再也不敢了!”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陈皮皮被问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妈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裤?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罪。啊!那就是脱她的内裤了,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她还来翻旧账?
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错在哪里了?”程小月被他这句话问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就更该多刺几个字才行。”眼看大劫难逃,陈皮皮忽然双臂握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妈我要撒尿。”程小月不为所动:“要尿遁吗?可没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陈皮皮一脸痛苦:“这次是真的,你再不放我,我就尿在床上了。”程小月哼了一声:“好啊,你倒是尿来给我看看,倘若不够多,我就在你屁股上刺诗一首,以儆效尤。”陈皮皮叫:“不单有尿,也有屎的。”程小月皱了皱眉头,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原来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不要紧,我又不是没给你换过尿布,有本事你尽管拉出来。”转眼看见陈皮皮已经在那里用双肘帮忙褪自己的内裤,不禁愕然:“你干什么?”陈皮皮的裤衩就已经褪到了膝盖,把个因为憋尿而勃起的活宝露出到妈妈眼前:“对不起妈妈,我憋不住了,麻烦您给拿手纸来。”程小月一声惊呼,从床边跳起,转头不敢看他,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么干不但是耍赖,简直是流氓之极!”陈皮皮就从床上下来,僵尸般跳着从程小月面前过去,那根东西也随着他的蹦跳上下舞动,晃的程小月眼花缭乱。到了门口停下,扭头对程小月叫:“劳驾,请把门给开一下。”程小月用手掌挡住了眼睛,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把陈皮皮踢得整个人贴到了门上,那勃起的鸡巴自然也顶到了门板,一声惨叫,吸着气跳开。程小月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急忙来看,见儿子绑了的双手捂着裆部,一脸痛苦。鸡巴却还直楞楞地翘着,转念已明就里,既羞且气,又是心疼担心:可别撞坏了!顾不得尴尬,扯开他的手察看,只见那东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倒也有几分威武,冲着自己神气活现地显摆着,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一颗心放了下来,忽然醒悟自己正看着的是儿子的东西,脸上一红,侧身让开,顺手拉开了房门,说:“放你去厕所,你不用得意,这字我是一定要刺的,我只是怕刺到一半你突然拉出来影响我刺字的心情!你别想着逃跑,我可就在门口守着的。”陈皮皮把双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得解开我手才行。”程小月头一扭:“不解。”陈皮皮苦着脸:“那我怎么擦屁股?”用手比划给程小月看:“这样不行,这样也够不着……”程小月踢了他一脚:“我管你那个,不会用水冲的?总之绝不解开,我就给你十分钟时间,到时候不出来,我可就冲进去了!”陈皮皮嘻嘻一笑:“你不怕臭就进来,我倒没什么的。”跳着去了。
程小月等他进了厕所,轻舒了一口气,脸上还火辣辣的发烫。想:本来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却弄成了这样,这个儿子脸厚皮坚,古怪机灵,真是十分的棘手。他到底随了谁,难道他爸爸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陈皮皮当然没在拉屎。一进厕所就把门插上了,蹲在马桶上用嘴啃手腕上的丝袜,尿尿的事都忘了。一口好牙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绕是程小月捆绑的结实,却也敌不过他这口伶牙俐齿。片刻之间已然脱困,坐在马桶之上凝思聚神,想着如何应付眼下的状况:妈妈就在外面,时间紧迫,我可得在十分钟之内想出来对策才成。
程小月站在厕所门外,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担心陈皮皮在里面耍什么花招,就伸手去敲门,叫着:“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只听里面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接着陈皮皮说:“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提下裤衩?”轻声一响,厕所门已经被他拉开了。程小月连忙转过了脸,叫:“我不管,你、你先自己提上。”哪料到陈皮皮风一样就冲了出来,双臂张开,两手各抓了丝袜的一头儿,直扑到程小月身上,双臂合拢把她抱住,丝袜就连胳膊带人的一起缠住了。程小月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你、你干什么?”陈皮皮已经飞快地双手交换了丝袜的两头儿,拉过去手脚麻利地打了个死结。程小月大怒:“你找死?”拼命挣脱,奈何陈皮皮将她抱的死紧,她力气远不及儿子,那几下挣扎当然是徒劳无功。
陈皮皮拦腰抱起她来,扛在肩上就往自己房里跑,到了床前把她扔在床上,拍了拍手,叫:“大功告成,风平浪静!”这几下风云突变,完全出乎程小月的意料,本来大好局面登时逆转。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向陈皮皮怒目而视,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陈皮皮笑嘻嘻地伸手来勾了她的下巴,没脸没皮地逗妈妈:“美女,笑一个先,你这个样子,那也吓不倒我的。”程小月咬了牙齿:“你要造反吗?”陈皮皮把裤衩往上提了提,摊开双手:“是的是的,我要造反。那可是官逼民反!这一回叫做“程妈妈深夜施暴政,陈皮皮大义绑亲娘”。我有什么法子?美女消消气,要不要来杯水先下下火?”程小月就点头:“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陈皮皮转过身走到了门口,却又转了回来:“对不起,请妈妈先忍忍,我出去了你可能会跑掉。你得了自由,我可就死定了!”程小月扭了下腰,说:“这么紧我怎么挣得开?”陈皮皮一脸的奸笑:“我是小人,当然以小人之心度妈妈之腹了,不可不防,不可不防!”程小月一时间哭笑不得,说:“好,好!看你绑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一辈子都别放开我,那你才算安全!不然的话,哼哼……”她虽然落了下风,却也不慌张,料想陈皮皮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静观他变。
陈皮皮反而给她的表情镇住了,眼珠儿乱转,想到以后妈妈脱困将要对付自己的手段,不由得毛骨悚然,想: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跟妈妈签署个和平协议,不然那可是后患无穷性命堪忧!脸上堆起了笑容,讨好地帮程小月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说:“妈妈,谈判吧!”程小月斜了眼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我现在是俘虏,哪里有资格和你来谈判!要杀要刮悉凭尊便,你最好杀了我灭口,不然咱们没完。我倒要看看你大义绑了妈以后这戏还怎么演?”陈皮皮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呼我归西”了!妈妈,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保命不择手段,让妈妈吃苦头儿,我可不好意思!”程小月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陈皮皮就犯了愁,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么耗下去,我不是死定了!
探手把程小月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往下扒她的袜子。程小月瞪着眼睛看他,不知道陈皮皮要干什么。只见他把脱下来的袜子丢到一旁,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妈妈,谈不谈判?你再固执,我可就不客气了!”程小月突然间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话音未落,一阵奇痒从脚底传来,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再也停不下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奋力回缩,脚却被陈皮皮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陈皮皮在程小月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程小月已经没法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陈皮皮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妈妈,你改变了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程小月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陈皮皮大喜,抱住了程小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英明神武见风使舵神机妙算放我一马,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程小月啐了他一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陈皮皮:“给我把眼泪擦了。”陈皮皮把舌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妈妈眼角的眼泪。程小月突然害羞,转头避开,说:“滚!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陈皮皮嘿嘿一笑:“量小非君子,无赖大丈夫!妈妈我好爱你。”程小月撇了撇嘴,挣了下手臂,说:“你就是这么爱你妈妈的吗?先放开我,咱们再谈。”陈皮皮嘻嘻笑着:“不如先谈再放。不然你也会笑我是蠢蛋吧!我准备纸笔,你说我写,我们友好协商签协议。”那一晚,陈皮皮的房间灯光彻夜,可见两人的分歧之巨大,谈判之艰辛。有邻人起早,从楼下经过,看了那灯光不由感叹:程家的孩子真不是读书的料儿,他学习这么用功,居然仍旧是这么差的成绩……不错啊,很搞笑呢,
就是情节发展的有点慢呢,
呵呵
个人比较傲喜欢齐齐!#--iCMS.PageBreak--#第21章
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而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
“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鸡补补!”“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从自己房间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摸黑来到床前,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强奸她?她只要轻轻地喊上那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鸡鸡。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裸裸白莹莹的脊背就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鸡巴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屁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一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乳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乳房,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鸡巴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插进去已经快要射精了。火热的龟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龟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阴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躏,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送。龟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蒂,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紧,把鸡巴夹在股沟里。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屄里面。
鸡巴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忍不住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巴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弓了起来,屁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阴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鸡巴就很容易的插了进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脱了衣服躲进被子里自慰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畅畅快快地插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陈皮皮听到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冲刺起来。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乘机奋力一推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借助微弱的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陈皮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射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么我!
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和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骚货,连皮皮这样的孩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骚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抬手扭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陈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气我还能再来一次!”“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对着门缝轻声叫:“阿姨,阿姨!我的内裤!”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鸡巴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射精?”门一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以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精液。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精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拢着头发。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快多了。”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间。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却被程小月拦住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救命啊……”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去了?”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你听到了没有?”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通广大!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真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余敏,就问齐齐。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陈皮皮问:“那谁来教我们?”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你说是不是?”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就离开,我倒是没想到,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了……”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么?你妈妈……你妈妈……”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的。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续忙着。陈皮皮又叫:“妈妈!”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陈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陈皮皮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第22章
陈皮皮的爪子一点一点地接近了那屁股,终究是心存胆怯,越到跟前,越是颤颤抖抖。突然间程小月欠了下腰身,去拿橱柜上摆着的麻油,一只脚就跷了起来,把裙子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陈皮皮眼前。
陈皮皮下意识地缩了下头,手掌也跟着缩了回来。当真是做贼心虚,鬼头鬼脑地左右看了几眼,一颗心跳得“怦怦”作响。
妈妈的大腿,他倒是经常看到,早就司空见惯荣辱不惊了。只是有了前天晚上那一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使劲儿咽了口涎水,恋恋不舍地看那长腿,猫抓心般地奇痒难耐。只是再要他伸手过去,却没了刚才的勇气!
这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程小月手里忙着,高声问:“谁啊?”
回头看见陈皮皮站在自己身后,摆着个龙抓手的架势,人却在发愣。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用沾着面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额头:“你撞鬼了?还不去开门看看是谁?”
陈皮皮如梦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脸上挠了挠,叫:“得令!”
一溜烟儿去了。
来的正是胡玫和齐齐母女两人,陈皮皮顿时笑花了眉眼,对着大小美女连声叫请进。胡玫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可是逃难的,来打秋风,你这么热情,哈哈,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在笑我们脸皮厚!”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眼珠子早被吊在了胡玫扭动的腰肢上,连“哪里哪里”也忘记了说。再看齐齐,怀里抱着毛毯毛巾牙刷牙膏一堆的东西,满脸却是喜气洋洋,可没有半分落难的模样!
程小月闻声从厨房探出了头:“说什么见外的话?我请你们都请不来呢,你们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们当菩萨供了。”
吃了晚饭,都收拾停当了,都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齐齐就嚷着要打扑克,胡玫也凑热闹,说:“平时在家都只我们娘俩,清静的好似尼姑庵一样,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儿,小月你可要陪着我们打!”
程小月拗不过她们,只好也凑来茶几旁边,伸手在齐齐鼻尖儿上拧了一下,笑着说:“你张罗得这么热心,是牌技很好吗?咱们先讲明了,谁输了,可是要被罚的!就罚……”
她话还没说完,陈皮皮已经脱口而出:“画乌龟!在脸上画乌龟……”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脑子很好使嘛!怎么不见你考试有这么灵?嗯……那……就画乌龟了,睡觉的时候也不许洗,我要你们当一晚上的乌龟!”
齐齐吐了吐舌头:“谁怕谁?还不知道谁输呢!”
胡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众人都是莫名其妙,齐刷刷都来看她。她笑过了,才说:“从来只有男人怕当乌龟,我可没什么怕的。”
程小月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这个妈做得真荒唐,当着孩子的面呢!说这么不像样的话出来。”
当下捉对厮杀,陈皮皮和齐齐搭档对程小月和胡玫。两个大美女今天穿的都是裙子,坐在陈皮皮两边,白花花的大腿把茶几也照亮了。对面的齐齐下身倒是穿了件牛仔短裤,不过那短裤也短到了极致,诱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皮皮身在花丛之中,美色目不暇接,只恨程小月少给他生了一双眼睛出来,两只眼珠儿四下翻飞,在诸女身上流连忘返,恨不得左拥右抱都扯上床去,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牌!
胡玫看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瞄去,专在大腿胸脯紧要处停留,心里明镜儿似地知道他心里的念头,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里的牌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说:“小猴子这么狡猾,我要防备了你,可不能让你使诈偷看到我的牌!”
话固然说得漂亮,却是把胸脯高高的挺了起来,盼着陈皮皮看不到手里的牌,只好去看她的乳房了!
程小月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胡玫家里的情况,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安排这母女睡觉的地方:要胡玫去书房睡自然是绝对行不得,看她那眼神,吃了儿子的心都有!这小兔崽子要是和她搅到一起,那真是引狼入室了!要齐齐去睡书房也不妥当,倒似是大人要委屈了孩子一般。难道还要自己去睡书房?那夜的情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耳根都热了……一轮儿下来,人精儿斗不过狐狸,加上一个心不在焉精虫上脑的蠢蛋,输的自然是齐齐和陈皮皮。齐齐大为气恼,拿了靠垫去砸皮皮,胡玫也笑嘻嘻地拿了笔过来。陈皮皮爬上沙发靠背想要逃跑,却被胡玫一把扯住了后腿儿,硬生生地拉了回来,不由分说按住了手脚,叫程小月:“快来行刑,不要让他跑了。”
她这样压着陈皮皮,上身就贴在了他身上,一只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天外飞仙咸猪手就被压到两人之间。陈皮皮假意挣扎,趁机把手在乳房上摸了几把,倒也做得天衣无缝!口里叫:“我誓死不从,男子汉大丈夫,死也不做乌龟……”
程小月怕胡玫笑话她护短儿,只得接过笔在皮皮脸蛋儿上画了个乌龟。胡玫才放了手,转身之际在陈皮皮小腿上踢了一脚,算做是对他揩油的惩罚,心里却有几分舒畅,说:“小月你偏袒儿子!看这只乌龟,画得也太小了,分明是只四脚蛇嘛。”
轮到了齐齐,早已经缩做一团,装出一副可怜样儿求饶:“阿姨……不画乌龟行不行?我可以给你们翻个筋斗……”
把程小月逗得笑起来:“你原来的英雄气概哪里去了?”
陈皮皮也拿着笔过来起哄:“同甘共苦同甘共苦,你可不能当叛徒……”
齐齐怒道:“你是哪一国的?你才是叛徒,和她们一起欺负我——我干什么要和你同甘共苦?”
程小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一本正经地说:“不画乌龟也行——这水灵灵的脸蛋儿,我也下不去手,纸条一定要贴,左边一张,右边也来一张……”
看着齐齐脸上贴着纸条,却一脸专注地算她手里的牌。陈皮皮差点儿笑出声来,又怕被她发觉了,免不了拳脚相加,只有使劲儿把嘴唇撅起来绷住,看上去倒是像要找谁亲嘴儿似的。程小月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你打牌还是卖艺?嘴抽筋儿了吗?”
陈皮皮眼光依次从三个人身上掠过,心中乐不可支,想:齐齐是我的老相好了,哈哈!妈妈我也抱过……嘿嘿!胡阿姨,虽然眼下没那个了,但是看她对我的态度,早早晚晚晚晚早早都能摸到她的!只要不被妈妈发现,哼哼,自然天下太平。要是有一天,大家都脱了衣服,像现在一样坐在一起这么打牌,我摸了这个再摸那个,摸他个不亦乐乎,就算是输个屁股朝天,全身画满乌龟,也是一生极乐,死而无憾了!唉,妈妈不让我和胡阿姨勾勾搭搭,齐齐当然也不肯和妈妈一起陪我睡觉,这两个人都不许我碰胡阿姨,想要把三个人一起抱到床上,只怕不大容易。妈妈的,偏偏胡阿姨看起来又这么容易上钩,真要叫人心痒死了。
于老师倒是和妈妈很亲近,不过她一向害羞,想必也一定不肯脱光了陪我胡闹,妈妈?要是知道于老师肚子里有了我的宝宝,早拿锅铲把我的头打进肚子里了!想来想去,这几个女人,各个单独脱光当然可以,要想抱到一张床上,那真是千难万难!——蔷薇在就好了,也可以问她讨教个方子……不行不行!妈妈和她一见面,马上开打了,唉,妈妈人长得漂亮,人缘儿却混得不怎么样,动不动要打要杀,幸亏是我做他儿子,要是换了别人,早拍屁股不干了……想着几个女人赤身裸体妖娆的光景,悠然神往,连牌也忘了出,举着扑克在那里傻笑,口水差点流到地上!
三个女人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无耻,见他发愣,一起催促。齐齐生怕再输,用手指捅着他的脑门儿,说:“快出快出,你要出错了牌,输了就替我受罚。”
胡玫笑得双肩直抖,那胸脯更是显得汹涌澎湃,说:“别是被你妈妈打傻了吧?哈哈……”
这一轮倒是输赢轮转,一直打到十一点钟才见分晓——还是两个小的输了,齐齐把牌一推,用手在桌子上一阵划拉,丧气无比:“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两个这叫做以大欺小,我们吃亏了……不算不算……明天我还要上学的,睡觉了睡觉了……”
起身一溜烟儿跑去程小月的房间了。
到了这时,程小月才有些慌,也没想到该怎么安排。要自己去睡书房,心里竟然有几分惴惴,明知道儿子夜里绝对不敢真来的书房,可真要让自己坦坦然然却也没办法做到。正犹豫着,只见胡玫已经去房里拿出了毛毯和枕头,说:“我来睡书房,你的床太软,睡一觉起来,腰倒酸了。”
程小月知道她是故意要把卧室让了自己,再推辞客气反而让胡玫过意不去,也就依了她,说:“我去给你铺床……”
陈皮皮眼珠儿转着,目送胡玫进了书房,眼看着妈妈从里面出来,顺手把门带了。心里跳了几跳,那色心从肚子里呼呼升上来,直奔头顶。却看见程小月绷着脸站在书房门口盯着自己,真个“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了。把头一缩,咧嘴给了她一个没绽放的鬼笑——比哭还难看,打了个哈哈,说:“嗯,妈妈晚安!嗯嗯,我也去睡了……”
转身进屋,犹自感到背后发凉,屁股发紧,似乎那把无形的剑气,已经将自己裤带斩落了。
关上房门,躺在在床上两脚蹬着墙壁,正在盘算要不要“夜探书房”程小月又推门走了进来。陈皮皮张着嘴看她走到自己床边,心里跳得七上八下乱七八糟:难道妈妈要和我睡?这个,这个,可有点不大好意思!转念立刻知道那是绝无可能,虽说自己历经千锤百炼,功夫也能算得上出类拔萃,不过要说能把妈妈迷得神魂颠倒投怀送抱,那是打死自己也不肯相信的!
只见程小月把脸伸到了自己耳边,低声恶狠狠说:“从现在起,你不准出这房门一步,听到了没有?你哪条腿迈出门口,我就打断你哪条腿!”
陈皮皮看她卸妆以后干干净净的脸庞,耳边还没摘下的耳坠在灯下晃动着闪闪发亮,衬托得老妈美人如玉肤似凝脂,差点忍不住伸舌头去舔上一口。咽了口水,说:“撒……撒尿,总是可以的吧……”
话音未落,头上已经吃了个爆栗,只听程小月哼了一声,说:“你等着……”
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回转,手里却拿着个空的大可乐瓶子,丢到了他床上,说:“就尿在这里面……”
另一只手又在他面前晃了一晃,接着说:“我出去了,就把门从外面封住,明天早上起来,要是封条开了,你知道后果……”
陈皮皮仔细去看,她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条不干胶的贴纸!心里顿时大为泄气,火热的情怀如同被一泡尿兜头浇熄,苦着脸,说:“这个……小便可以,要是……要是大便……哎吆……”
头上又挨了一巴掌。程小月一脸杀气:“想和我打马虎眼吗?要上大号,现在就去,有什么要做的,我就看着你一起做了,等我出去了,你就别再想动出房门的念头儿!”
陈皮皮用手护着头:“如果突然拉肚子怎么办?”
程小月被纠缠得烦起来:“那你就叫我,我起来给你开门——闭嘴!再啰嗦我就把你锁到卫生间去睡!”
陈皮皮本来打算再问:“我被锁到卫生间,那你们要上厕所怎么办?”
但看了看程小月阴沉的脸,哪里还敢问出来!低眉顺眼地答应着:“那个……这个要麻烦妈妈早起给我开门,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完给程小月装了个天真,肚子里想:唉,这句话说得没水平,妈妈哪天不来叫我起床?岂止是开门,砸门也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眼看程小月出去,“咣当”一声带上了房门,外面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料想是在用不干胶封锁那扇通往性福的房门了,陈皮皮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
安慰毕竟只是安慰而已,明知道外面睡着三个美人儿,能安心睡觉的怕就只有石夜来之流了!如今里面关的却是只品尝过了很多荤腥儿的馋猫,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自是理所当然。房间外寂然无声,唯有这只捉不到老鼠的猫,还在唉声叹气。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吱呀”的一声响,似乎是有人走动。这只猫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屏息凝神侧耳细听。外面脚步声轻盈之极,好像生怕惊动了别人。先是开厕所门的声音,良久,是冲水马桶哗啦啦的响声,接着,那人似乎并没有回去,而是来到了陈皮皮的门口,站住了。
陈皮皮一时间惊喜万分,感动得都要哭了:我在打牌的时候,摸了胡阿姨的乳房,她却不声不响地装作若无其事!一定早对我心怀仰慕,现在要学崔莺莺,偷偷摸摸地来勾引我了!啊呀,错了错了,崔莺莺是被红娘拉皮条才和男人睡觉的。胡阿姨这是在学潘金莲,呸呸,胡阿姨是潘金莲,我不是成了西门庆?
那人在门口停了片刻,又踱了几步,似乎正在犹豫。陈皮皮努力按捺住了惊喜感动欲笑无声欲哭无泪的心情,蹑手蹑脚来到门边,轻轻转动把手,慢慢地拉开了房门。
虽然经过这样的大悲大喜,陈皮皮的神智倒还清醒,想:现在不用怕了不用怕了,有人在外面接应,等我和她春风几度以后,哈哈,再让她把那封条贴上,妈妈可拿我没一点办法!
等到门拉开了一条缝,果然看见外面站着人。黑暗中,那人看到他开门,没有一丝后退,反而心有灵犀地伸手去抓了门把手,倒像是怕开门弄出响声一样。
陈皮皮笑得嘴巴几乎要咧到耳根了,肚子里面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地叫着,挤出身子,迎上去一把搂住了。
入怀的身子娇小玲珑,却滚烫似火,凑过来和他接吻。陈皮皮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是齐齐!果然听见齐齐用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不睡觉,出来干嘛?”
一阵的失望,想:我要偷的是妈妈,谁知道被女儿当中劫了和,这把好牌可真是白白做了。啊呀,齐齐这么出来,也不知道妈妈醒了没有?要是万一被她发现了,恐怕我一样要挂得直挺挺死翘翘!把嘴巴几乎伸到了齐齐的耳朵眼儿里,说:“有没有吵醒我妈妈?”
齐齐轻轻摇了摇头,吃吃地小声笑,抱住了他的脖子和他脸贴着脸,热情无比:“我就知道你没睡,嘻嘻,色鬼……”
陈皮皮肚子里大叫冤枉:我有你色吗?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抢你妈妈的老公!可怜我机关算尽,还是栽在你手里了……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管是哪个,先米西米西了再说。抱着齐齐,就往自己屋里扯。
不料齐齐却不肯,推住了他,小声说:“要找死啊你,万一程阿姨起床发现了,我们就完蛋了,我就想……抱抱你……亲亲你,那个……可不敢的……我们的妈妈都在,现在我们却在这里偷偷摸摸亲热,你说浪不浪漫?嘻嘻……”
陈皮皮大是愤怒:你把我诳出来,又不肯给我干,简直是惨无人道丧心病狂天理难容!小娘皮,这样提心吊胆,有什么可浪漫的……不由分说捉了齐齐的手掌,塞到了自己裤衩里面。齐齐也不挣脱,握住了他的鸡巴,隔着衣服抵在自己腿上,慢慢地摩擦撸动,把那件兵器逗弄得怒发冲冠泪水长流。
一个是情意绵绵,一个是欲火焚身,一时间乱作一团,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扯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摸屁股,更不知道谁的嘴在亲谁的什么地方!只知道一个是娇喘吁吁欲拒还迎,还一个哼哼唧唧兽欲难耐,动静儿就不由自主大了起来,竟连危险都顾不得了。
裤衩已经扯到了膝盖,睡袍也都撩到了腰间,天雷地火之际,突然“啪嗒”一声轻响,书房的灯就亮了!
唉,偶的文学修养实在有限,绞尽脑汁也形容不出来两个小情人被吓得花容失色鼻歪眼邪那一副惨烈形状!总之惨过了棒打鸳鸯有情散,总之惨过此恨绵绵无绝期!总之齐齐是马上跑了,一溜烟儿,倩女幽魂一样隐进了卧室,只留下陈皮皮胆战心惊在那提自己的裤衩。
这时候胡玫开门,出来了。第23章
胡玫一直是没有睡着的,胸前被陈皮皮摸的那几把,倒似是给她打了针兴奋剂,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了。自从出了石夜来的事情,不得不安稳到现在,一股邪火几乎要把她闷出病来了!这下被陈皮皮点燃了火药,身上就虫子爬了一样难以自禁,脑子里想着的可都是男人了。听到外面有声音,心里就活动着:是不是那小猴子在外面?先前看他对自己的眼神,那可是正宗的色狼色鬼色迷迷了。难道他也睡不着想来动自己的主意?这小子年纪虽然不大,可鬼灵古怪,倒也很是讨人喜欢!
蹑手蹑脚下床,悄悄地把门锁开了,又躺回去装睡,只盼着那个不要脸的偷偷闯进来!谁知道外面虽然声音不断,却始终不见自己的门有动静儿,想:十有八九他生了这贼心,却没这个贼胆儿,这样磨磨蹭蹭,到他进来天都要亮了!我在这里等他来“强奸”我,还不如出去勾引他来的利索。
这时的她,心里想的全都是灭自己身上的欲火,把那是长辈的几分顾虑和程小月的姐妹情谊早丢在脑后了。拿定了主意,把灯开了,又脱了睡衣下的乳罩,再将胸口又敞开了些,才拉门出来。
一眼就看见陈皮皮站在门边,双手提着短裤,满脸的惊魂不定。再看他下面紧要的地方,鼓囊囊地支起了个帐篷,要说是出来拉屎撒尿,怕是鬼也不肯相信的!猜测着他刚才是不是在想着自己手淫了,心里就春情荡漾了一下子,酥酥麻麻的。
假意装作没注意他,袅袅婷婷地向卫生间走,把个柳腰丰臀摆动得几乎要折了。暗地里做足了准备:要是他从后面抱上来,当然不能有一声惊呼叫出来!顺手牵了他那根宝贝,扯进自己房间里玩耍。直到走进厕所,也不见身后有个屁跟来,肚子里骂了个胆小的家伙,把厕所门留了个缝隙就在里面尿得哗哗响。
磨蹭了几分钟,始终不见小色狼有进来的迹象,又是失望又是焦躁:给了你机会,猪头一样笨得不知道把握,真不知道你平时的机灵劲儿哪里去了?看来只好我再给使个眼色了,他就算再笨,总也会明白的……出来一看,不由哭笑不得——陈皮皮的房门早关了,空荡荡的客厅鬼影子也没了一个!气得差点去他门上踢几脚,一片热情顷刻间烟消云散,心中又有着几分的不甘,不过要她自己拉下脸进陈皮皮的房间,却也实在是做不出来。
里面的陈皮皮七魂早已经被吓飞了五六条,哪里还想得到再去和胡玫纠缠?
靠在门后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好在他年轻气足身体无恙,倘若换做是个有心脏病的,早要去打120叫救护车来救命了。
听外面没了动静,才拉开门向外偷看——早人去屋空鸟兽皆散了,除了自己这个鬼,什么影子也都不见。再看看门口那条不干胶,差点潸然泪下:明天妈妈发现了,我就是用威猛先生都洗不干净一身的嫌疑了!两个美女没抱到,反倒惹来一身臭屁,奶奶的,老子这点儿可不是一般的背!往妈妈的卧室看了一眼,头皮一阵发麻——要去那里叫齐齐过来给他封门,还不如叫他去打老虎……正发着呆,那门却突然开了,只见小月遛弯儿的老虎一样从里面钻出来。
程小月当然没睡着,齐齐出去的时候她还没在意,人迷迷糊糊的,及至听到门口不清不楚的动静儿,人就猛地惊了一下。陈皮皮骚扰过齐齐,她心里当然明白,看两个人要好,心里倒是没多少想法,儿子逐渐长大,有女孩儿喜欢那自然是件好事,她又给皮皮下过死命令,原本应该放心的。
不过这个儿子流氓成性诡计多端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她自己对那条儿命令于儿子所起的恐吓作用更是没抱半点希望。这时候听到外面的动静儿,心里已经有九分的怀疑了,想到此时胡玫就睡在隔壁,要是让她发现了两个人半夜三更在一起,不知道要生出多大的风波来!
轻手轻脚从床上起来到了门边,侧耳去听外面声音。那响声吱吱唧唧模糊一片,夹杂了窸窸窣窣衣服的布料摩挲,先前还奢望着是齐齐在外面碰到了胡玫恰巧也出来,等到依稀间齐齐的一声呻吟,脑子里就勾画出外面的情形了。眼前一黑,人差点儿坐到地上去: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没羞没臊的小畜生,真就出来了!
想要拉门儿出去,又担心两个小人儿被她吓到了,万一叫起来惊动了胡玫反而更糟。不出去,自己心头的恼火却是压也压不下去。对于齐齐,程小月心里是喜欢着的,加上心存了愧疚的意思,更是对她爱怜有加,小女儿家的心思,她当然明白,要是捅不出篓子来,倒也不愿意让她难堪。踌躇了一会儿,才拿定了主意:料想他们也不敢太放肆,倘若只是亲亲抱抱的做些形态,也就由着他们,要是两个人真进了房间,说不得自己只好闯进去分开他们了。
口舌相接才有的声响传进耳朵,脑子里就忍不住要想着那场面,心神忽然荡了一下,脸颊也热起来,满口生津了。
咬着牙听了一会,心里慌慌的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倒似自己是个贼一样了!正心神不宁间,外面脚步声突然逼近来,登时警觉,忙不迭地朝床上跑,刚到床边,齐齐就进来了。
齐齐看到程小月站在床边,脸儿全绿了,张着嘴呆在屋子中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叫着:“糟了糟了,程阿姨一定是知道了……”
还是程小月反应快,一个转身,假装去抽屉里拿东西,丝毫不显异样,仿佛自己刚刚从床上起来,根本没注意齐齐一样。齐齐看她在抽屉里翻动,真像在找东西,心里虽然慌张不已,却也七窍玲珑,一声不响爬上床去装睡了。
程小月手在抽屉里动着,眼睛却瞟去了床上,见齐齐钻进被窝里,马上呼声就响起来,倒像真是只上了个厕所!自己提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憋不住地想要笑:这个小人精儿,胆子大得要包了天,真不知道有什么是她不敢的,自己十几岁的时节,可没她这么鬼灵精怪,肆无忌惮。也不好意思马上回床上,从抽屉里拿了片卫生巾,假意也去厕所。
陈皮皮一看见妈妈,就像被八千八百八十八的高压电电到了一样,心肝脾肺肾全被电得扭成了一团麻花儿,嗖地窜起两尺来高,脚还没落地,已经兔子一样窜回了自己房间。
把光溜溜的脊背抵住了房门,拉开裤衩往里面看了一眼——早萎缩成鼻涕虫了!垂头丧气心灰意懒,自知大限将至,不由得悲愤欲绝:我死不要紧,不过大丈夫战死沙场,那也可以说是死得壮烈,如果死在胡阿姨肚皮上,可以叫死得其所,再不济让齐齐蹂躏了我,那也勉强算得上虽死犹荣……可现在什么便宜没捞到,已经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我死不瞑目……过了半响,却不见妈妈来推门,外面也没有一丝响动,心中奇怪: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歹毒招数来灭我,难道还会留了我这条小命儿到天亮?
英国俗话说:好奇害死猫,陈皮皮也是因为好奇才又打开了房门。
然后他就看见了程小月抱着双臂站在自己门口。
陈皮皮当时蹲着,先看到了妈妈的一条腿,那条腿不急不缓地伸进来,挡住了房门回去的路线。如果这不是程小月的腿,陈皮皮就有福了!光那动作,那姿势,几乎可以媲美蔡依林跳艳舞了!对不起,手误手误,应该是超过蔡依林——她的个子和腿跟程小月没法比……现在的陈皮皮当然没心思欣赏表演,有胆子和猫叫板的老鼠还没生出来!仰头看着程小月,咧了咧嘴,不知道是想装天真还是扮可怜,两只眼珠飞快地转个不停,活像只被踩住了尾巴的耗子。
程小月没吭声,冲皮皮摆了一下头,示意他出来。摄于掌权者的淫威,陈皮皮只好乖乖地站起来,溜着门边儿往外蹭。两根纤纤玉指就捏住了他的耳朵,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不许出声,跟我过来。”
陈皮皮一时间不明所以,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着,被妈妈扯进了厕所。
程小月考虑得很周全:厕所之中地方狭小,无论多快的腿脚想要逃跑那是难于登天,假如自己进了儿子房间里去收拾他,打他十下,恐怕要被他躲过去七八下,兼之此时的皮皮身上只穿了条裤衩,光溜溜地要想抓住他也不太容易!自己身上也只穿着睡衣,狗撵兔子一样去追赶敌人当然不甚雅观。进了厕所就好办得多了,不怕他长出翅膀来飞掉!
趁程小月反锁厕所门之际,陈皮皮飞快地把马桶搋子藏到了水箱后面,那玩意儿长短适宜木质坚硬,决计不是自己的脑袋可以抵挡的。
程小月转过身,从浴缸边抓过一条晾衣架,不温不火地说:“现在我要打你了,你明白?”
陈皮皮一脸惊恐,点了点头,马上想到不妥,赶紧摇头:“我什么都没做……”
“我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程小月用力甩了甩手里的武器,试验一下够不够坚固:“我打你的时候,你千万要忍住,不要叫出声儿来……如果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我就打你一整天!”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还没等到他想出辩解的理由,衣架已经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猝不及防失口“啊”地叫了半声出来,立刻想到后果堪忧,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嘴巴,硬生生把后面那半声咽了回去。
一个挥手之间行云流水从容不迫,一个上蹿下跳抓耳挠腮,那衣架打在皮肉上面声音清脆,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只是这珠子不停地落,那玉盘却有些承受不住,泪眼汪汪呲牙咧嘴,恨不得缩小了身体从马桶里逃命出去。母子两人,一打一挨配合得天衣无缝,心有灵犀一点通,默契到谁也不出一声。只是这两边的感受,却实在是判若云泥,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了。
胡玫回到房间,哪里睡得着?那偷人的欲望烧得自己全身火热,手在自己乳房上揉了几下,麻麻痒痒的人就酥了。脑子里全是旖旎无边的画面,心神荡漾,恨不得冲出去抢个男人回来!忽然听到外面又有了声音,心眼儿又活动了起来,想:还道是我年纪大了,对他没有了吸引,原来就是胆子小罢了!他一趟又一趟地出来,分明是想吃又怕烫到了嘴,我要不要再给他个机会?
机会当然是要给的,重新问个十遍八遍,胡玫的答案也一定不会是不要。当下又跑去开了门往外面寻觅。客厅里没一个人,厕所的灯却亮着,里面传出来噼噼啪啪的响声。肚子里一阵好笑:这家伙自己没胆子,却跑进厕所去撒什么气?
过去就拉门,谁知道竟然锁着,就曲起手指在玻璃上敲了两下。
里面的声音立刻停了,鸦雀无声。胡玫就假意问:“谁在里面?”
过了好半天,才听到程小月在里面回答:“嗯……是我……”
胡玫一下尴尬起来,讪讪地说不出话,一腔热情也顷刻化成太阳底下的阿根达斯,只得支吾着说:“哦,是小月啊,我也来上厕所……”
脸上一阵火热——却不是刚才的光景了,想:刚才出来,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要是被她看出什么端倪,这张脸可就全丢在这儿了,以前偷男人,心里怕是怕了些,倒没像今天这样心虚过!
他可不知道,厕所里面此时天都要塌下来了!程小月被她那几声敲门吓得差点儿瘫倒在地上,头全懵了。自己眼下和儿子躲在厕所里,虽说是在教训他,可毕竟是深更半夜,况且两人又衣衫不整鬼鬼祟祟,要是被胡玫看到了,只怕是拿剪刀在自己身上戳几十个嘴也没法说清楚了!加上先前又稀里糊涂地和皮皮有了那么一回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关系,本来就惴惴不安,到这时候,更害怕得心慌意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陈皮皮看她手举着衣架停在半空,脸色煞白,分明是吓傻了。赶紧趁机伸手把那武器缴了,心底的偷笑差点从嘴里喷出来,想: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妈妈看起来很是害怕,顾不上揍我了,一场浩劫就此化于无形,马上烟消云散天下太平了。胡阿姨果然是我的贵人,几次三番,都是她来救了我。
他见程小月害怕,自己只顾高兴了,哪里去管妈妈为什么害怕?只要皮肉免受苦难,已经谢天谢地,至于会不会被人误会,那倒是丝毫没放在心上。他自小身经百战,丢人现眼不计其数,早已磨练得脸似城墙皮赛野猪,眼下大好时机,不逃跑那可是对不住自己了!大大咧咧地就过去开门,手还没碰到把手,已经给程小月一把拽了回来。
程小月急的真要哭了,手指四下乱指着,用口型对陈皮皮说着“躲起来躲起来”不敢发出声音,又生怕他看不明白,把个粉嫩的一张脸贴到了他眼前,红唇也快亲到他嘴上了。她可没有想过,厕所这么个弹丸之地,去哪里找地方来藏这么大个活人?她这时惶恐的六神无主,如果可以,恨不得把儿子丢进马桶冲掉才好。
陈皮皮倒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原地转了个圈儿,却实在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眼看妈妈挥舞着手臂,比刚才打人的时候还要激动,不及多想,矮身撩起了妈妈的睡衣就往里钻,一头撞在程小月屁股上,一张脸也给夹在两腿中间了。
程小月气得抬腿踢了他几脚,又推又扯把他从衣服下面赶了出去,扭头儿对着外面说:“你……你先等一下,我……我马上就好……”
看了一眼浴缸,忽然想起曾经在浴缸里藏过钟凡,脑子里乱糟糟地想:以前藏男人,现在倒来藏自己的儿子,这是什么事啊!眼下浴缸里没一点水,要放水那可是来不及了……胡玫也不能就此回去,只好站在外面等,给自己解嘲说:“大概是着凉了,肚子有点不大舒服——嗯,又来了……你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情急生智,程小月忽然扯了一把皮皮,按着他的头把他摁在了地上,一脚踩住了去够上面的灯泡。陈皮皮乌龟一般趴在地上,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待到程小月拧灯泡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啊,妈妈这一招儿叫做“浑水摸鱼”她要乱中取胜,趁黑糊弄外面的胡阿姨,嘿嘿,这法子很有创意,只是怕不怎么灵光,胡阿姨眼神儿再怎么差劲,也不可能看不到我这么大个儿的一个活人……眼前一黑,顿时伸手不见五指,只听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原来她从陈皮皮身上下来,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赶紧扶住了墙壁,另一只脚顺着陈皮皮的脊梁滑下去,脚趾勾住了他内裤边缘,下滑的力道不减,这一脚踩下去,陈皮皮的裤衩已经给褪下了一半。
混乱之中陈皮皮伸出手去扶妈妈,那手就托在了她屁股上面。程小月一惊,身子弹簧一样闪开,脚下却再也站不稳当,人就坐了下去,不偏不倚,一屁股坐在了陈皮皮的脸上。陈皮皮被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一边脸贴着水淋淋的地砖,一边脸贴着肉绵绵的丰臀,可谓冰火两重天了,只是那屁股对他可没什么温柔可言,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把他一张不丑不俊的脸蛋儿压了个枣歪瓜裂。
这时候胡玫在外面问:“怎么了?”第24章
程小月正要起身,听到胡玫问,也不敢动了,赶紧回她话:“啊,玫姐,我这里……没事……里面灯坏了,你帮我拿个灯泡来,在厨房里面的柜橱上面。”
听胡玫脚步声过去了,从屁股底下把皮皮摸了出来,小声说:“快点快点,趁她不在客厅赶紧给我回去!”
陈皮皮说:“我出去了,明天你可不能再找我麻烦,今日事今日毕,过了今晚,我是不会认账的了。”
程小月哪里还有心思和他理论,踢了他一脚:“快滚,明天再说了……”
陈皮皮听着话里有蹊跷,当然不肯答应,伸手搂住了妈妈的腰,嬉皮笑脸着说:“不行,你这么说可就是不讲规矩了,协议第十七条儿写过的,平等对话,一诺千金,谁也不许翻旧账……”
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程小月捂住,拉开门一把推了他出去。
她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儿,生怕在厕所里给胡玫撞破,等把儿子推出去了,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想:这样如果被胡玫看到,虽然也不妥当,但是毕竟还可以找借口推脱,不过要是能瞒过胡玫不让她发现那当然更好了。见皮皮和自己纠缠不清,也不敢高声训斥他,只得给了他一个表示和解的笑容出来,小声的说:“知道了,快滚……被你胡阿姨看到了,我就要明目张胆打你了……”
陈皮皮当然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在妈妈脸上摸了一把,说:“一言为定。”
转身就往自己房间里跑。
待经过书房门口的时候,听到妈妈在身后把厕所门关了,倒不急了,回头去看厨房。见里面人影晃动,胡玫那一个妖娆的影子从厨房里投射出来,恰巧是侧着身子,胸前的峰峦起伏印在冰箱旁边的墙上,更是惹人遐思。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如同嗅到了狗不理包子的狗一般,虽然称之为狗不理,不过天下哪里有狗真不理的包子?何况胡玫对于他这条色狗来说,当然不是一个包子可以比拟的,那实在是珍肴美味,难免是要垂涎三尺而欲滴了。
心理面像是有条毛毛虫在爬,痒得几乎要翻身倒地了,寻思:这么漂亮的屁股和奶子,我眼巴巴看着却抓不到,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嗯,石夜来这家伙运气很好,比我还要好,这么大的屁股给他摸了,虽死犹荣,不对不对,是虽太监犹荣。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一时忘记了要回房间的事,只听见胡玫在里面自言自语:“啊,在这里了。”
随后光线一暗,人已经来到了门口。
陈皮皮这才猛然警醒:哎呀,不好了,被胡阿姨看见,我可要糟糕!
可想要回自己房间,得先从书房过去,而胡玫的人却已经到了门口,马上就要出来!情急之下,一把推开书房的门钻了进去,虚掩了房门,留了条缝隙向外张望,想:先躲躲再说,等她进了厕所,我再出来就是。妈妈似乎被吓得不轻,想来是不会再去我房间查看了。哈哈,我怎么没想到,既然进来了,还出去干什么?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是不是被你妈妈打糊涂了?本来就是要偷胡阿姨的,到现在才想起来!
门外面,胡玫已经到了厕所门口,把个极品屁股对著书房。陈皮皮看那两条长腿裸露在裙摆之下,丰腴雪白美不胜收,借着厨房的灯光,线条优美流畅的身子就像是张剪影一样,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一时之间真个风情万种春色无边。小色狼看得心旷神怡,口水就从嘴边流了下来,一直滴到自己的腿上,他还没有一丝察觉,正瞪大了双眼,恨不得把头从门缝里挤出去。
听到厕所里面哗啦啦冲马桶的声音,心里偷笑:妈妈装得倒是很像,明明没有撒尿,还要在里面做足了工夫。想到“撒尿”这个词儿,心里突然一阵荡漾,那一晚的旖旎风光在脑海里浮现,跟着却又有一丝的惶然:我上了妈妈的床,这件事实在又是幸福又是诡异,现在妈妈是知道了,却又看不出她的心思,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气还是恼怒?要是惹她不高兴了,以后一旦想起那件事情,自然就会迁怒于我,难免拳打脚踢暴力相加!唉,今后她小鞋儿一双又一双地给我来穿,我的小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
胡玫也在厕所装模作样了一回,出来的时候程小月已经回了房间,她走到自己屋子门口,又朝那个房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好好的一个春宵,顷刻间化为乌有,实在是沮丧之极!
一进房门,门后面突然出来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一只手护着腿间,一只手高举,手指上挑着一条内裤,二人转的手帕一样在半空飞快地转着。再看那张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兀自带着淫笑,热情兼下流,猥亵加挑逗,可不正是陈皮皮!胡玫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差点儿失声叫出来。一时间又惊又喜,不过这惊和喜当中,喜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剩下的那百分之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假装着惊讶,说:“咦?皮皮!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手却已经在把房门关住了,既然是装的,声音自然也压得低低的,不然给程小月听到,只怕到嘴的鸭子又被赶跑,那可就悔之不及了。
陈皮皮把手指一甩,那条内裤已经飞了出去,遥遥地挂在了书架的角上。把胡玫的腰一揽,将脸凑在她颊边——只差零点零零一毫米了!说:“胡莺莺,我是陈生,我们演西厢记吧!”
胡玫差点被他逗得笑出来,看这个小流氓痞子,实在是有趣之极,越看越是打心眼儿里欢喜,要不是他年纪太小,兼之又是自己的晚辈,拐了他私奔的心都有了!努力憋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半夜三更来调戏你阿姨吗?哎呀,我怕死了怕死了,喂!你再摸我屁股,我可就要叫了……”
原来那只手,已经从腰挪到了她的屁股上面。
陈皮皮看她眼带笑意,双颊微红,似笑非笑地对着自己,哪里有一分要叫的意思!顿时心花怒放,早已经翘起来的鸡巴也跳了几跳,一片欢欣鼓舞之态。大着胆子跟胡玫纠缠,说:“冷静,阿姨千万冷静点儿,我不是在摸你的屁股,而是在抓。”
随即又在她屁股上面狠狠地地揉了几下,解释说:“你看,这样才算是摸……”
胡玫一掌把他的爪子打落在一边,说:“你这个是摸啊,明明是搓才对……”
见胡玫和自己调笑,陈皮皮大喜,和他亲近过的女人当中,除了蔷薇之外,都是一本正经拿腔作势的。就算是齐齐,除了同他争辩斗嘴,也不肯跟他来打情骂俏。如今胡玫半真半假似怒还嗔地与自己玩笑戏谑,全然是个大方坦然的熟女做派,丝毫没有扭捏作态,个中滋味儿,实在是乐不可支妙不可言。
张开五指,在胡玫胸前晃了一晃,说:“搓完屁股,现在我可要搓你的乳房了!阿姨,你可要忍住了,我摸奶子的本事,天下第一,待会儿你要是舒服得叫出来,我们就完蛋了,给外面的人听到,我一定会被浸猪笼游街的。”
胡玫心里一荡,想到外面睡着自己的女儿同姐妹,比起以往的偷情,更刺激新鲜了许多,下面一紧,一股水儿似乎涌了出来。虽然是春情洋溢情难自禁,却假意恐吓他,说:“哼,你不怕死是吗?有胆子你倒在这里摸一下试试?我一巴掌过去,保管要了你半条小命儿,再随随便便踩上几脚,保证你死得比浸猪笼还惨!”
人却没有后退半步,反而把丰满欲溢汹涌如涛的胸脯挺了挺,离那只魔爪更近了几公分。
陈皮皮五根手指乱舞,慢慢地往她乳房上按过去,心里倒真有了几分防备,想:“阿姨多半是不会真的揍我了,不过女人说的话,一定要打个折扣来相信才成,有的女人,更是要打过了折扣再打一次!唉呀呀我的乖乖,这对奶子,简直快要赶上足球了,齐齐蔷薇于老师可都比不上啊!就算她打死我,我也一定要摸完了再死,否则死不瞑目死而有憾了。
没等他手按到乳房上,胡玫已经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说:”你这么慢慢磨蹭,是害怕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哼哼,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很惨的。“话音未落,那只手已经结结实实地抓住了乳房,没有讲半点儿的客气,虽然是隔着件衣服,但那饱满柔软的感觉,还是电流一样透过指尖传到小色狼的身体里面,本就已经翘起来的鸡巴,收到了这样强烈的信号,差一点走火把炮弹发射出去!虽然极力抑制终于勉强忍住,还是不由自主地摇摆了几下,暗示了上面的手掌:淡定淡定,你又不是没摸过奶子,千万不可乱了阵脚,你再这么用力捏下去,我受不了啊受不了……受不了的何止皮皮的小弟弟,还有个熟透了的小妹妹呢!他这么用力抓紧乳房,掌心摩擦着乳头,那痒痒麻麻的滋味儿早穿透到下边,小妹妹躲在草丛之中——那里当然是水草丰盛,当然也是不缺水了!被这么一刺激,难免酸水一股又一股地吐出来,溃堤洪泄得一发不可收拾。
胡玫看着在自己乳房上揉动的手,低声说:”舒服不?咝,别捏奶头儿,娘的,你当这是葡萄干吗……“陈皮皮哪里还有时间回答,早一头扎进两乳中间,鼻尖去钻进乳沟去吸那乳香了。大家都明白,把脸埋在乳房里,那是多么多么多么销魂的一件事情啊!其中之乐,比起混论坛发帖糊弄人,比起看天涯的楼主扒小月月,比起散播明星的床上绯闻,当然胜了不知几千几万倍!
胡玫被这热情燃烧,爱心全泛滥起来,手伸下去捏住了那根火辣辣硬邦邦颤巍巍急切切的鸡巴,捻了几下,更是怒发冲冠了,小声在陈皮皮耳边说:”急什么?小皮猴儿,你不怕把自己憋死啊……“皮皮怕的不是被憋死,是怕自己死得不够爽而已!被胡玫握住命根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差点城门失守,听到她说话,倒提醒了自己,一把抱住了胡玫,就往床上面推。力气用得大了,胡玫两腿就给床沿儿绊住,一个后仰跌倒在了床上,陈皮皮收不住身子,也压到了她身上。软绵绵的一个身子好似海波水浪,稳稳地把他托住了。双腿分开,把个光溜溜的皮皮夹在中间,大腿紧紧贴着他的屁股,用力蹭了几下,喘着气说:”慢……慢点儿……“”骚货!“程小月在门外站着,心里骂了一声。
她回到卧室,终究有些不放心,睡也睡不安稳,到底还是起来了。去皮皮房间一看,人影也没一个,心顿时哇凉哇凉的,想:完了!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这畜生一定是去书房了。
到了书房门口,侧耳细听,果然里面隐隐约约有人说话,却又听不大清楚,似乎在说葡萄干什么的。一股怒火就冲上来,举起拳头要去砸门,终于是没有落下去,想:我这一砸,两家的脸面就撕破了,几十年的交情也就此终结。这件事情,闹起来,都要丢人!胡玫虽然有错,如果自己的儿子是个乖的,也未必能让她成事儿。可恶的是这个小兔崽子,先是跟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又和齐齐不清不楚的,如今偏偏又去上了她妈妈的床!真是个冤孽,要杀了他才解恨的。
她对胡玫,本来心存歉意,愧疚自己偷了人家男人,待她偷情东窗事发,差点家破亲离,更是心中不安。认为若不是自己和钟凡的亲密,钟凡也不会冷落了她,最后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归根结底细究内因,自己始终脱不了干系。
前夜里和胡玫聊天,听她说了那番话,说起对男人的欲求毫不讳言,虽然心里不以为然,却也羡慕她的坦荡直接。自己对于情欲,内心深处其实极为渴望,但是天性腼腆,虽然表面上是一幅风火的性格,事实上却有诸多的羁绊和顾虑。
即使做了那些个不可告人的事体,始终还是觉得太过无德,然而情欲之于她,又是诱惑不尽欲拒难能!就在这矛盾里挣扎苦恼,一边告诫自己应该洁身自好恪守礼道,一边寂寞空虚长夜难捱!两相权衡冰火煎熬,实在是无比纠结。
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不觉得儿子吃了多少亏,毕竟是男孩儿,到底是要有女人的,有了一个蔷薇,再多一个胡玫,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她真正担心的,是怕皮皮一个不小心嘴漏,把前夜书房里的事情抖露出去给胡玫,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虽然是阴差阳错事出有因,可说出去谁会相信?自己毕竟是母亲,和儿子犯了这样的伦理大忌,如果被胡玫晓得了,不知道该怎么贱看了自己的!
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里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胡玫的睡衣,此时已经不能叫做睡衣了,上面扒开直露出乳房,下面撩起推在了腰间,内裤也早脱了一条腿出来,可怜巴巴地挂在腿弯处。陈皮皮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溪流潺潺水帘洞。胡玫半张着嘴,捏紧了三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
以前看女人下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仔细。诸如齐齐于敏之流,碰到这样的情景,早就缩了腿收了脚躲开这色狼了,即使是和蔷薇在一起的时候,也多为嬉笑打闹,正儿八经的这样看那里,倒是从来没有过的。
胡玫腿间,阴毛乌黑发亮,卷曲着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阴唇两侧,有几根不听话的,长在了阴唇的上面。紫红色的唇儿中间,一汪浅水儿光亮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艳欲滴!看得陈皮皮差点流出鼻血来。胡玫也没料到这个小男人居然有这样情趣儿,换做一般的男人,早一头扎进腿间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被他这么举着双腿,竟然有了一两分羞意,那欲望却更强烈了,只觉得下面一阵的紧,水儿就不停地流出来。
那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回,腿肉上酥麻麻的痒传遍全身,脚尖儿都绷直了。心里也有几分奇怪,想:从前和男人玩耍,虽然是幸福快乐,却从来没有过这么奇妙过!他就这么看着,摸几下,我竟然就连骨头也软了!往日里就算碰到再会调情的男人,我都能应付自如,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古怪……古怪的当然不止她胡玫,皮皮简直是在惊奇了!看她那里随着自己抚摸的节奏一张一合,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那些水儿从洞里溢出来,蜜汁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奇异的景象,平生从未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只差要去找个放大镜来研究了!
放开捉着腿的一只手,用食指在阴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滑腻腻的一片温热,里面的肉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那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放,拔出来,还恋恋不舍,巴巴地等着他再进去。
程小月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举起敲门的手,心里的那个滋味儿啊,真叫个不是个滋味儿了!焦急,恼火,气苦,失望,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酸溜溜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乱得就像是一锅粥。
突然听到里面胡玫一声呻吟,说不出的销魂,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却听不清楚,直恨得牙根儿咬了又咬,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可没注意到,身后的卧室门口,齐齐正蹲着往外张望,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问,她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程阿姨怎么会站在妈妈的门口。
唉,这个晚上,真是个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一个晚上。冤孽在造孽啊……第25章
齐齐假装睡觉,待小月又从房间出去,不由得奇怪,又有些担心:刚才妈妈出来,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要是被她看见了,明天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程阿姨多半是有些察觉了……唉,都是我不小心,大半夜的跑出去看他,弄得自己面子也丢光了。还好阿姨没问什么……哼,就算她问我,我也死不认账……窝在被子里胡思乱想,良久还不见程小月回来,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好奇,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下来,到门口去看。
见程小月呆立在书房门前,一声也不响,更是摸不着头脑,有心喊一句,自己却又胆怯,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暗自寻思:程阿姨没有了陈叔叔,这些年和皮皮相依为命,实在有些可怜!她为什么不肯再结婚呢?阿姨长得这么漂亮,追她的男人一定很多,可她这么多年却谁也没有嫁,啊呀,不好了,平时她都和我妈妈亲近,像姐妹一般,难道……难道阿姨是喜欢女人的!
这一个念头把她吓得汗毛也竖了起来,小脸儿白了又红,红了再青,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再回忆往日程小月言行举止,果然对自己疼爱热络,宠爱得比妈妈还要多几分,一头汗就下来了。
房间里面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陈皮皮滑溜溜泥鳅一样的身子挤在胡玫腿间,一根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的肉棍儿不用指示就去那水潭边洗脸了。虽然是路途艰辛寻觅不易,终于在丛林中找到门径,摇摆着屁股把龟头往里面挤,一下,不成,又一下,还歪,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阿姨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那小头小脸儿上是一片狼藉,水沟里捞出来一样。
看到这里大家该问了:切!你写得太离谱了,人家皮皮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风雨见过了彩虹的人物,况且又曾经得到过江湖高人的指点,干这调调儿当然驾轻就熟轻车老路了,好比鱼儿之入水溪蜂儿之钻花丛一般。现在你居然说他找不到路?我呸呸呸擦擦擦圈圈叉叉郑重严重隆重抗议!皮皮没有手的吗?真是狗屁不通岂有此理之极……靠,你们不能说这话,我会伤心滴……你们催更啊要肉啊的我理解理解,但是绝对不能污蔑偶的智商!这个你们真不能。偶是测试过的,足足超过四十了,比那个什么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高明多了。
皮皮的手正在抓胡阿姨的乳房,这两只乳房,欺霜赛雪的白嫩闭月羞花的丰满沉鱼落雁的柔软!手按上去,当然其爽无比,十根指头都在顾着自己的快活,连小拇指也不肯去下面帮忙了。加上胡玫热情似火,两臂从背后把这条小泥鳅死死地箍住,生怕一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里溜掉了!
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一样的销魂一吻,堵在陈皮皮的嘴上,津液渡过去给他,又用舌头勾回来,进进出出地调情。陈皮皮魂飞魄散四肢酥软,全身除了下面的那一点儿以外,哪里还有坚硬的地方?更别说腾出手来去别处支援了?
两人唇齿胶着纠缠不清,胡玫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一下,立刻又缩了回去,不教皮皮含住自己。心里以为,他虽然有了男子汉的身样儿,毕竟还是个孩子,要是现在就让他进去了,三五下就缴枪那是必定的。且玩耍着和他亲热,等自己到了要去的节骨眼上,再放他进来。
上中下三点全面接触,自然是威力无穷,要是换个一般的人,那可真要死定了!好在陈皮皮很不一般,岂止不一般,三般四般也是有的。不说嘴里和胡玫交战还能顾得上去捻那两个奶头,下面那根兵器仍然坚持不懈知难而上,要不是胡玫在下面动得厉害,差一点点就冲进敌营了。
胡玫的身子,丰腴之极,肤色白皙肤质细腻,剥去皮的葱段一样,挨着身子软绵绵的如玉似膏,加上一双天生媚眼和修饰精致的脸面,实在是勾人躲魄的尤物!把此时的陈皮皮迷得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好把身下这个日思夜想的美人儿摸个够本儿。上了发条一样的手,把胡玫的乳头捻得又红又硬,只可惜嘴只有一张,难免顾此失彼,不然的话,胡玫怕早就要娇喘无限,大叫投降了。
亲了一阵,好容易才分开,两人面对面抵着对看,嘻嘻直笑,陈皮皮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阿姨,你的嘴真甜!”胡玫也松开了手臂,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说:“是吗?我还有更甜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当然要试试了,不过眼下一等一的大事,却不是亲什么地方了。陈皮皮把身体往下滑了一滑,将脸抵在胡玫乳上,腾出手来,去下面握住了鸡巴,用力在她阴蒂的位置蹭了几下,只听到胡玫叫了一声,身体缩了几缩,骂了一句:“小猴崽子,不是那里……嗯!这样子……也行……”这样子当然行!要知道男女相交,插进去动弹当然舒服快乐,比起用龟头直接刺激阴蒂,快感到底还是差了许多!就像女人自慰,都是直接去刺激阴蒂,所得到的快活,比正经交合都要强烈。
这些都是陈皮皮试验过无数次的,对付女人的水平,他可以称得上一流了,要让齐齐之流来评价,简直可以说是变态一流了!当下把手里的鸡巴拨琴一样弹起来,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就把胡玫弹得翻眼睛了,咬着牙吸气:“啊……嗯……哦……你你你你……我我我我……”到底是想说你还是我,谁也不知道了!
程小月就更不知道了!只模模糊糊听着里面你呀我呀的,心里急着,脸倒自己红了。她是没有吃过儿子这一套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那声响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喘息呻吟,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房间里面的热情了。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恨得牙根儿直痒,几乎忍不住要去踢门。只不过自己明白,这门好踢,踢开之后要怎么收拾烂摊子,可就费脑筋了。
要说费脑筋,齐齐的脑细胞现在已经死了不少了。她离书房尚远,加上门只开了一条缝隙,程小月听到的一切她可半点也听不到,想:程阿姨要是只喜欢妈妈,那么现在爸爸不在,两个人好……好上一下也没很要紧,要是……要是程阿姨也喜欢我!那就大事不好了,我只喜欢皮皮,别的人我谁也不喜欢……可是她又是皮皮的妈妈,要是睡觉的时候突然摸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又接着想:我可该怎么办啊……越想越是害怕,扶门的手一松,人就闪了一下,头磕在门框上,“砰”地一声轻响,把程小月惊动了。
程小月听到响声回头,看到齐齐正从门边站起来,身子已经转过去半边,正往里面缩。一时间先慌了,差点腿一软坐到地上。人在情急之下,多半不能够清醒地思考,直觉里就以为自己知道的,对方也是知道的。可是这件事情,自己可以知道,齐齐却万万不可以知道!这下被她发现,那就不得了了,唉!何止不得了,简直是了不得了……再也顾不得房间里那出让她头痛的戏,首当其冲要安抚的,是这个小妮子!
赶紧竖起手指在嘴边,冲齐齐做一个噤声的手势,生怕她叫起来。
齐齐哪里看得见,早扭身往里面跑了。她自己也吓得够呛,小心肝儿扑腾扑腾地跳,心里大叫完了完了,我被发现了。她可没想过,自己就算被发现,充其量程小月也应该只是好奇而已,又没被抓到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可不必这么心虚。她自己完全是先入为主,认定了程小月的女好,心里先恐惧起来,又加上自己正在偷窥,本来就心虚的,这么给她发现,做贼的动作自然就顺便使了出来。
程小月追到房里,看到齐齐已经上了床,钻进被窝连头带脸地裹了个严实,人在被子下面虾米一样缩成一团。想:糟糕!这件事该怎么说?她对皮皮的心思任谁都看得出来,如今突然发现自己的妈妈竟然和皮皮在一起,那打击可不是一点半点了!恐怕除了失望,气愤恼怒都是有的。且不说这些,万一将来等钟凡回来,一不小心说走了嘴,给他知道了,非天下大乱不可!
轻轻走到床边,拍了拍被子,小声问:“齐齐,还没睡着?”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程小月搓了搓手掌,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回身去把门关了——哪里还顾得上去听墙角?上床躺在齐齐身边,侧身对着她,将手臂放在她身上,犹豫了片刻,叫:“齐齐,齐齐……”只觉得齐齐身体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似乎是气得不行不行的了。心里更是忧心:这样荒唐不经的事情,教我怎么跟她来说?
齐齐哪里是气的,实在是怕得在发抖了,躲在里面不敢再出半点声音,感觉到程小月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更加慌张,如同是毛毛虫在身上爬!想:我的妈妈呀!她在摸我了!她在摸我了!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调戏,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要是叫起来,就得罪了她,以后再和皮皮一起,她一定会横加阻挠,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捉我们的把柄来告诉我妈妈!
可是我不叫,她多半就要钻过来了,我可不要做那个什么拉拉,哎呀……不好了,她的手在动了……她年纪小小,可从来没有伤过这样的脑筋。一时间愁肠百转又羞又怕,只觉得那手掌从屁股一路摸到了腰间,还时不时地拍上几下,大有挑逗之意。紧张得呼吸都要停止了紧紧压住被角儿,生怕漏出一丁点儿的缝隙,让程小月的手趁虚而入伸进自己被窝里面来。
程小月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想着千方百计要安抚她,想了好半天,才轻声问她:“齐齐,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家皮皮啊?”齐齐听得心惊肉跳,心里叫着:完了完了,她这就要拿皮皮要挟我了!大概她接下来会说的,一定是“你既然喜欢我儿子,那么我们也该好好相爱啦,到底怎么算是相爱呢,就是亲亲热热了!你不知道怎么亲热吧,来!我来教你……”呜呜……我不要……程小月本来想等她回应了,再开导她:既然喜欢皮皮,那么今天你看到的事情,就千万不可以泄露出去。将来,我会想办法让儿子远离你妈妈,以后你和皮皮要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不给你家人知道。
现在看齐齐一声不响,那些擦屁股拉皮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叹了口气,靠在床头发愁。只觉得平生之中,以此时最为彷徨无奈。就算是丈夫过世那会儿,自己悲痛欲绝伤心欲死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胡玫现在是彻底好过了,不但好过,可以说是飘飘欲仙了!陈皮皮的鸡巴已经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许久不见的欢乐从下身一直冲到头顶,几乎晕眩了。
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陈皮皮的两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咬着后牙根儿,口舌生津腮颊染霞,耳朵里听着细碎紧密的下体碰撞声紧锣密鼓地响,抽插之际那“咕叽咕叽”的伴奏声,心神俱醉,头脑里除了那根宝贝,什么都没有了。
皮皮这时候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眼睛盯着胡玫肚皮上一条细细的疤痕,随着自己的动作像起了涟漪的湖水一样起伏不定,手里抓的那对乳房,更是像头不安分的兔子上蹿下跳,几欲脱手而出。
胡玫的屄里面温热湿滑,紧合着自己的鸡巴,虽无紧箍之意,却体贴入微,把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进出之间轻松惬意。偶尔还能感觉到胡玫用力的夹紧,呼吸呻吟的时候又会自然放松,一紧一松之中,乐趣无穷!更奇妙的是,那私密的地方淫水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一下,都会有淫水溢出,带着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陈皮皮也算得上是操屄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感觉自己的鸡巴在里面泡着,似乎越泡越胀大了一样,乐得心里大叫:我要死了,这回我真的要死了!天底下可再没有比胡阿姨更好的女人了!
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吮吸胡玫的乳头。胡玫抱住了他的头,摩挲着稠密坚硬的头发,心里惊异: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儿了!强风疾雨的这么一阵鼓捣,居然也不泄?咂舌吮乳捏奶调情做得似模似样,分明是个惯犯了!
她可不知道,身上这个小皮猴,不单是惯犯,早就已经是作案累累了,不但广撒精虫,甚至连收获也有了!
陈皮皮亲了会儿乳房,抬起头,看见胡玫举起的胳臂,腋下一丛锦绣郁郁葱葱,回想和他亲热过的女人,可都没有这么丰盛的,伸手过去扯了一下,贼眉鼠眼地笑:“阿姨阿姨,这里毛好多!”胡玫痒得缩了下手臂,打开了那只骚扰的手,轻啐了他一口,说:“小流氓看哪儿呢?这里是禁地,再看,挖了你眼睛……”语气似嗔似娇,眼带笑意,可没有分毫要挖眼掏心的狠劲儿!全然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了。
那只手被打落,自然是心有不甘,马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这里的森林比腋下更甚了,手指在丛林里摸索,寻着了胀大的阴蒂,食指按住了,一阵乱搓。刺激的胡玫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使上。
撤回手指,在胡玫眼前晃了晃,炫耀着上面的战绩——水淋淋米汤里面刚捞出来的一样。倒让胡玫有了几分羞耻,掩饰着张嘴假装去咬那指头,盼着他缩回去,谁知道手指一动也没有动,就咬住了,一股咸咸的骚味儿。胡玫直勾勾地盯着陈皮皮,含糊不清着从牙缝里说:“咬吧!我可是真的咬了啊!”那手指却在她嘴里弯曲勾起,挑逗地触碰她的舌头,接着是陈皮皮的嬉笑:“不许咬,你咬我一下,我就插你十下,这叫做以牙还牙……”说着,耸了下身子,下面的鸡巴狠狠戳了她一下。
手指和舌头就在嘴里面交战了一番,胡玫把嘴唇抿紧,轻舔慢咬,将手指上的汁液全吃了,才释放来犯的敌人。皮皮自然不肯示弱,还以颜色,奋起迎战,抽插了胡阿姨几百次,算着足够十倍的数量了,才停下来吐着舌头,小狗一样的喘气儿。
这一阵乱捅,又勾起来胡玫的兴奋,见他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说:“累了吗?我做阿姨的不占你便宜,换我上来,让你歇够了再战斗。”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在陈皮皮眼前一阵晃,把沉甸甸的乳房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
陈皮皮本来要歇歇鸡巴,让自己回回神儿,被这么一阵套弄,快意就直线的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射出精液。脑子里一片白,什么都想不到了,只张着嘴儿喘气,感觉胡玫还在套个不停,射精的快感就比平时强烈了许多,猛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只听胡玫轻笑了一声,说:“乖儿子,现在老实了吧……”人就一阵阵的迷糊,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瞬间里,那脸竟然变成了妈妈……陈皮皮的消息
陈皮皮本来是上不了大学的。
但是H大学足球队在陈皮皮高考那年的成绩名列倒数三甲,H大学的校长大怒,回到家里摔了烟灰缸踢了暖瓶发誓要为H大打造出一支能和S大抗衡的足球队来!
当时她女儿丫丫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喝着果汁一边听着音乐,两条长腿很不淑女地跷在茶几上,把一片红色的底裤冲着她老爹,悠闲地说:“老大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没看全国上下都在修理中国足球吗?踢足球的都抓得差不多了这时候谁还肯顶风作案踢足球啊!”丫丫本来也是考不上大学的。
丫丫其实本来也不叫丫丫,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江淑媛。
但在家里没人这么叫过她,尤其是江校长新娶进门的那个比丫丫只大五岁的二娘英子,为了表明自己长辈的身份更是天天丫丫丫丫地叫个没完,生怕别人误会自己是丫丫的姐姐。
这里要声明一下这个英子不是某论坛的那个笨蛋英子,这个英子根本不是笨蛋,她要是笨蛋就不可能从一个高中的代课老师爬到校长夫人的位子上来了。
于是这两个人同时托校长的福同时作为特招生同时进了H大学的同一个班。
开学的那天艳阳高照风和日丽,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陈皮皮就在校门口看见了袅袅婷婷风情万种的英子送丫丫来学校。陈皮皮没忍住,冲着两个美女吹了声口哨,意淫了一下小妇人那滚圆凸翘的屁股。
英子白了他一眼,没吭声。丫丫不干了,拾起一块砖头掷了过去。
陈皮皮一个漂亮的过人动作闪开了,那块砖头就把路过的一辆汽车玻璃砸碎了。
丫丫为此被赔了一千二百元的江校长埋怨了五句,被一脸大度的英子安慰说没关系丫丫还小呢丫丫闯了祸当妈的当然不会生她的气。丫丫气得流出一滴伤心之泪,发誓绝不会饶了那个流氓。
自此两人结下了梁子。
冤家永远路窄,丫丫基于傲人的三围和漂亮的脸蛋儿被推选为学校拉拉队的队长,被迫穿了她最不喜欢的超短裙,去给陈皮皮大学生涯里的处子秀比赛加油。
她愤愤不平地看着场上活蹦乱跳的陈皮皮,有气没力地扇动着手里的花球,嘴里小声喊着:“进不了进不了进不了。”皮球还是不争气地进去了,陈皮皮流氓本色地跑到了场边张开手臂冲着她们一群美女要飞吻。丫丫推了一把身边的彩雯:“你这么兴奋干嘛?又不是你进的球!”彩雯一脸崇拜地说:“陈皮皮是我们的英雄,我爱死他了从今天起我要奉他为偶像!”丫丫撇着嘴“切”了一声,不屑地说:“真幼稚!”丫丫不喜欢足球,丫丫的梦想是当舞蹈家,像杨丽萍那样做一个有着禅味儿的舞者。现在大家一定猜到了,没错,丫丫的特长就是舞蹈。作为一个优秀的文艺工作者被破格录取的丫丫非常鄙视靠着踢个破球混进来的陈皮皮,粗鲁野蛮兼流气十足,垃圾!
那个垃圾跑得倒也贼快!
那场比赛由于大量的美女围观而激发了陈皮皮强烈的表现欲望,虽然糟糕的H大后卫在比赛一开始就乌龙进自家两个球,好在知耻近乎勇,之后没有再让皮球滚进去。我们伟大的球员陈皮皮头顶脚踢完成了他大学生涯的第一个帽子戏法,以一场惊天的逆转轰动了整个校园。
江校长高兴得嘴巴咧到了耳根,眼含着热泪对S大的领队老师说我们这个鱼腩队居然能赢到你们冠军队真是侥幸侥幸献丑献丑。
赛后于操场举行了隆重的新闻发布会,全体师生一起高歌《我们是冠军》虽然大学的联赛只踢了一场而已。江校长在会上郑重宣布,今后将不遗余力地支持校队的比赛和训练。鉴于学校经费有限,将压缩校其他团队的部分资金。
丫丫这下气坏了。她的舞蹈队也在其他之列,这个决定触动了她的根本利益。她跑到了老爹的办公室大闹,哭得梨花带雨,恨恨地说:“老大你有种!拿我的理想换虚荣,你要是敢扣舞蹈队一分钱我就和你拼命。”江校长低声下气地安慰她:“我哪里还有命和你拼?我的命已经给你妈拼得差不多了。你练舞蹈练的这么辛苦,我是从心里心疼啊!现在好了,你安安稳稳地给我拿个毕业文凭,我稳稳当当地给你找个工作,多好!”丫丫当然不肯,但大势所趋已经无可挽回,原来对陈皮皮是恨得牙痒痒的。现在牙已经不痒了,因为又深了一步变为恨之入骨了。
陈皮皮当然不清楚这些。
他除了要训练以外还要吃力地选修几门自己好像永远都听不懂的课程,并且需要分别在早上和晚上向北方两千三百里外的齐齐和南边两百里的妈妈各发两条短信,同时还得打电话给一个叫他叔叔的儿子以及用一些肉麻的言语骚扰小家伙的妈妈。
那位妈妈就会边哄着宝宝边在电话里向他格格地笑着说:“你过来啊,有本事你倒是过来啊!”可惜陈皮皮过不去,远水永远也解不了近渴,他的感情生活丰富得风调雨顺,但是肉体却荒凉的颗粒不收。
陈皮皮就在精虫上脑的那天干了件蠢事:他摸了丫丫的屁股一把。
陈皮皮摸过很多屁股了,有大的有小的,有丰满的有结实的,但是没有一个像丫丫的屁股。那个迷人的部位好像有着一股魔力把他的手牢牢地吸住了。这时候他是弯着腰的,撅着自己的屁股,同时眯缝起了自己的眼睛,一副无比享受的表情。
丫丫从一出生就是个公主了,老爹就是个称职而尽责的护卫,保护着她从青涩走到了成熟。所以到如花开放的今天还没有人敢摸过她的屁股。那只臭手摸在上面就让她脸热心跳起来,好像是一只毛毛虫在那里爬行,一股痒从肉里直传到了心脏,胸口就一阵阵地悸动。
丫丫当然不是喜欢上了他,丫丫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流氓呢!丫丫就一巴掌抡了过去。
陈皮皮的脸上当然就留下了艳红的掌印,且十分清晰醒目。他吹了声口哨,若无其事地晃走了,好像被抽的那个人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丫丫也没有大吵大闹,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当然不想让很多人围起来看热闹。还好当时周围没什么人,虽然吃了亏,却并不算丢人!
陈皮皮第二次摸丫丫的屁股是在一星期之后,他已经有了足够的防范,在摸了一把之后马上跳开了。当时周围还是没有人,他已经观察过了。
丫丫愤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拎起来丢到食堂后面的泔水桶里。可惜她不善于长跑,所以没法追得上陈皮皮。况且她是个女孩子,这里也不是家里,她要保持淑女的形象,所以她还是忍了。
于是陈皮皮就继续选择没人的时候摸丫丫的屁股。在摸过了N次的时候丫丫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几天都没有被骚扰她还会不由自主在学校留意那个流氓的踪迹。当然陈皮皮还是付出了一部分代价的,比如胳膊上青一块抑或头发少一绺之类的。
彩雯就曾经很恼怒地问过他:“你有被虐症吗?放着待你好好的女孩你不理,却整天给人家修理的惨不忍睹!”彩雯对陈皮皮已经垂涎很久很久,如果她的胸再大点儿的话估计陈皮皮可能已经上了她N回了。然而现在的陈皮皮对女人已经很挑剔,不单要求女人长得漂亮,还需有胸脯有屁股,兼腿长腰细身形婀娜,至少也要能像妈妈那样会劈一字马。所以彩雯只好和他做了兄弟。
由于有了彩雯的内应所以陈皮皮总能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丫丫的身边,虽然除了白眼儿和毒手没捞到什么好处,却也成功地和丫丫说了数十句话,丫丫的回答分别是:“滚,流氓,去你的,我喊人了,你真不要脸,死到一边儿去……”等等等等。
陈皮皮当然不会死到一边,他最新的格言是:“粉身碎骨浑不怕,皮糙脸厚终可成。”所以他就在丫丫回家的时候就跟了过去,今天丫丫排练的晚,陈皮皮打算趁黑去捞一把她的奶子。
丫丫知道陈皮皮跟在后面,她的脊背和屁股都感觉的到后面色狼一样的窥视。天已经黑了,马路边的小吃摊也摆了出来,烤肉的味道飘溢在空气中,勾得人心痒痒的。丫丫莫名其妙地很快乐,心情舒畅地在人群里逛着。
过了这条街,就能看见自己家的楼房了,丫丫却鬼使神差地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巷子很窄很暗,水淋淋的路面简直让人无法下脚,丫丫以前从来没有从这里走过,可是今天她就莫名其妙地拐了进来。
她的心突然怦怦地跳起来,好像做贼似地心虚,脸上热热的沁着汗,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根练绳操用的木棍儿。
“如果他敢过来抱我,我可以拿这个打他。”丫丫安慰自己。
她走的很慢,好像每一步都要寻找一个最干净的落脚点,又好像在等什么人。
陈皮皮就在这个时候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她,两只爪子毫不客气地摸在那双又高又挺的奶子上。
丫丫一声惊叫,就把手里拿着棍子的事忘了,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叫:“陈皮皮,你给我松开,不然我跟你拼了。”可是那双手却还在自己胸前揉搓着,好像没有听她话的意思。乳头就和衣服不停地摩擦,痒得丫丫全身像过电一样麻。
丫丫就板着脸,正气凛然地怒视着陈皮皮:“你撒不撒手?不撒我把你手剁了!”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明天再剁吧!今天你又没带刀……”没有人看到那晚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事后据巷口卖臭豆腐的张家阿三回忆,那天的确曾经见过丫丫进了那条巷子,而且过了很久才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贼头贼脑的小瘪三,丫丫当时满脸通红慌慌张张,好像那条巷子里有一个很大的火炉。
另据丫丫的二妈英子回忆,那天丫丫一回家就去了浴室,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并且很勤快地在浴后洗了换下来的内裤,还亲热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后来丫丫就成了陈皮皮的女朋友。
这个周末是丫丫的生日,这也是她第一个有男朋友的生日。丫丫知道陈皮皮约她到男生寝室是什么意思,周末人都回家了,那里就只剩下陈皮皮一个人。如果她去了可能那个家伙会干点儿什么事!但是丫丫还是决定去,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大姑娘已经可以尝试一下!
不过她还是很紧张,她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做准备。换了一身新的内衣,涂了紫红色的指甲油,甚至还化了个淡妆。一切就绪,丫丫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盘菜,马上就要端上陈皮皮的餐桌。
这盘菜还在路上的时候程小月已经在陈皮皮的寝室门口了。
这是程小月第一次到学校看儿子,家里没了儿子的身影,房间里就棺材一样的沉寂,让程小月有种窒息的感觉。可是真的决定来看陈皮皮,她又忽然有些羞怯和忸怩,就像一个要去远方寻找丈夫的小媳妇儿。
“那个小混蛋一定也很想了我吧!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以前在家里,他可是每天都要的……”程小月不敢再往下想了,她全身忽然变得热乎乎的。
陈皮皮看见妈妈的时候乐坏了,好像饿了三天的狼忽然看见了只羊!自从到学校以来他就好久没吃过羊了。一进屋子他就把程小月拦腰抱住了,湿淋淋地在她脸上亲。程小月吃力地把他推开:“老实点儿,给人看到成什么样子?”陈皮皮又扑了上去,把嘴巴往妈妈湿润的嘴唇堵住了,手像抱树的猴子再也不肯松开。
程小月抵不过他,张开嘴和他亲了,手抚摩着他的头发,眼睛却紧张地盯着门口。好容易等儿子松开了嘴,喘息着,说:“真是一头小狼崽子,哎哟……”打开了他放在自己臀部的手掌。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意犹未尽:“真香!”程小月的脸红了一下,转过身在屋里四下打量着:“你睡哪张床?啊!是这个了,真是乱七八糟,也不收拾一下……”陈皮皮的手臂又从腰间穿了过来揽住了她:“妈妈我好想你。”程小月心头涌起一股温暖,就让他抱了,将头靠在他肩头,说:“嗯,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你的胡阿姨多一点儿?不然就是齐齐了。”陈皮皮拥着她坐在了床头,把头扎进她怀里:“我最想的当然是妈妈,可要是你们一起来看我就最好了,嘿嘿……”程小月脸又热了一下,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晚上,把手捂住了他的嘴:“不准说了,在这里过得习不习惯?”陈皮皮顺势张口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用牙齿轻轻咬着,手已经从衣襟下面伸了进去,握住了丰满的乳房。
这手又一次唤醒了程小月的记忆,心头一荡,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很享受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着儿子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一时之间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儿子的宿舍里面。
俯身下来,把裤子的拉链扯开了,从里面掏出那根硬邦邦的物件儿,张口含进了嘴里。热热的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舌尖抵在马眼的位置,清楚地品尝到了那丝淡淡的咸味。努力地绷住嘴唇,把整个阴茎都包进去,龟头的部分就抵住了喉咙,轻轻地晃动着头让阴茎在嘴中摆动。
由于程小月的姿势陈皮皮手臂只能曲着在她的怀里摸索,头也钻到了妈妈的腋下,清楚滴看到了她那里一从锦绣的毛发,光洁的手臂贴住了陈皮皮的脸颊,冰凉凉的十分舒服。陈皮皮就在那白嫩的皮肤上咬了一口,身体上那独有的味道让他说不出的沉迷,舌头也留恋着那柔软的感觉。
程小月顾不得理会他,只是抬手拍了他一下,自顾自地在那胯间吞吐着。陈皮皮舒服的挺起了腰,把更加坚挺的阴茎往程小月喉咙深处送。程小月的一只手抓着两颗睾丸揉搓挤弄着,开始用舌头在龟头的部分快速地舔动。
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从程小月的嘴里传出来的轻微声响再没有了别的声音。外面的走廊里也静悄悄的,整座大楼似乎只剩下了这对过分亲密的母子。
在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翻身把妈妈按到床上脱她长裙是时候程小月细心地拦住了他,伸出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这是什么地方?不敢全脱了的!”自己撩起裙摆,从里面将内裤褪了下来。
陈皮皮看着那小巧的黑色柔丝在妈妈白净的腿肉上掠过,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将手伸了进去。在里面触碰到了柔软的阴毛,一片濡湿。嬉皮笑脸地说:“妈妈原来已经流水了,我还以为妈妈不想的!”程小月用妩媚之极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笑着,脸上一片红晕,腿却大方地张着,说:“我想什么?现在我数三下,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可就穿起内裤了。”陈皮皮的手还在胯间动着,没等程小月开始数,人已经扑到了双腿之间,色笑着:“我很想的,你不用数了,今天我可不能让你再穿上内裤。”扶着阴茎往里插,躺着的程小月轻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了头,看着他的身子压下来。张开双臂接住了他。双腿收起夹住了他的腰,说:“不用这么猴急,我可还没有数呢。”陈皮皮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伏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动,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缓缓进出,阴唇也被带动着翻出翻进。
程小月闭上了眼睛,仔细感受着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悸动。身上的身体很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却又有种十分满足的充实。在家里的时候,这样的行为每天都会发生,床上,浴室,客厅的沙发上,甚至厨房的地板上,都曾经有过这样让人陶醉的快活。程小月已经沉迷其中,无法从对欲望的渴求中自拔。
陈皮皮的嘴在慢慢的脖颈上亲着,两人的脸颊紧贴着摩擦,耳朵里是程小月杂乱短促的喘息,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两人谁也不再说话,肢体的动作开始变得猛烈,皮肤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下体交接的部位也传出让人脸热心跳的“噗唧噗唧”声来。
急速上升的快感让陈皮皮已经有了射精的念头,他赶紧放缓了节奏,掩饰着说:“没力气了,我要歇歇气。”程小月爱昵地把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想偷懒吗?我正舒服着呢,你倒来拿捏我!”抱住他的脖子起身,两人的姿势变成对坐,程小月就在他腿上套弄。盘起的头发散落开来垂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波浪一样起伏。
陈皮皮撩起裙摆往两人下体看了一眼,见那里已经湿漉漉的泥泞不堪,乳白的阴液把两人的阴毛全沾湿了,阴茎在把那里撑得满满的,随着程小月的动作进进出出时隐时现。程小月的脸嫣红如花,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然地看着他,眼角流露着诱人之极的风情。
陈皮皮干脆躺了下来,手在那修长如椽的美腿上抚摸,心里却想着:妈妈一定没和胡阿姨提起要过来的事情,不然她绝不会不来!虽然那天我把她们两个一起抱在了床上快乐了一回,可妈妈终究还是防了胡阿姨的。
程小月的动作渐渐开始僵硬,额头也有细汗冒了出来,舍不得那越来越接近高潮的快感,就拼命地支撑了身体狠命撞击,让那淫荡的声响越来越大了起来。陈皮皮看她情形,知道已经在紧要关头,挺起身子上迎。程小月就被癫得花枝乱颤如风摆柳枝,一声长呼身子软了下去。
把泥一样的小月翻过来,变成趴伏的姿势,翘起浑圆的美臀,把长裙撩起到腰间,分开两瓣股肉插了进去。程小月已是酸软无力,头也抬不起来了,窝着身子任他一直狂癫,口里嗯嗯做声,却是上气接不来下气了。
双层的床铺不甚结实,被摇摆得吱吱呀呀,夹杂了肌肤碰撞的声音,屋里就全都是情欲的味道。床铺上那两具黑白相映衣衫凌乱的身体更是叫满屋生色,春意无边。
这时的丫丫正走到走廊里,新卖的高跟鞋击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因为爬楼梯或者其它社么原因她的脸红红的,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屋里的两人没听到,还沉浸在狂乱带来的激情当中。
丫丫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那些奇怪的声音,心中一惊:怎么屋里还有人?不是都回去了吗!那,我还要不要进去?又贴身侧耳细听,却没人说话,只一阵紧密的清响,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停下了要敲门的手,站在那里犹豫。
里面的陈皮皮已经不能自禁,一咬牙,精液喷涌而出,胯部紧紧抵住了妈妈颤抖的臀部,让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两人都窝在那里,一时间谁也没了话说。程小月用指尖碰了碰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朝儿子笑了一下,去他脸上拍了拍,起身清理自己的下体。
这时候丫丫才在外面敲门。把屋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陈皮皮赶紧把还带着淫液的阴茎塞回裤子里,程小月也顾不得再擦,飞快地放下了裙摆。
丫丫刚进来的时候看着程小月直发愣,这个艳光四射容颜娇美的妇人让她本能地感到一种威胁。程小月镇定地说:“我是皮皮的妈妈。”丫丫才放下心,心花怒放地叫阿姨。程小月说:“你们聊,我下去走走。”下了楼,靠在了楼道旁边的墙壁上,程小月从包里拿出烟,抽出一支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烟雾在自己眼前散开,突然生出一丝茫然:那个女孩儿是儿子的新女朋友吗?他们现在会在屋里做什么?
一个中年男子从身边走过,停住,问:“找人吗?”程小月应着:“嗯,看儿子。”那人就殷勤地询问她要看的是哪一个,介绍着自己是哪一班级的老师。程小月看着他说话,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的内裤还留在床上。心就紧了一下。
下身一阵凉,感觉着有东西正慢慢地顺着大腿流下来。
忽然一阵烦躁:这就是我的生活了吗?
(全文完)陈皮皮的斗争 26
作者:流域风 二十六
胡玫的脸,倒和程小月有那么几分相似,同样是瓜子的形状,同样的白皙如
玉,眉淡眼圆鼻直唇润。只不过胡玫神情之间多显风情妖冶,不似程小月端庄恬
然,妩媚兼之灵动。对陈皮皮来说,老妈的脾性,雷厉且风行,动辄即生灭神之
势,这一点上,可就不及胡阿姨风骚可亲了!
等她一声“乖儿子”出口,倒真就有了几分妈妈的味道!回想程小月平日戏
谑调戏自己,一般的严肃里带着愚弄,正经中透着荒唐。看得陈皮皮心神一阵荡
漾,情不自禁伸手去胡玫乳房上捏了一把,怪笑了一声,说:“乖妈妈,咱们大
功告成!”这一刻,真有挑逗妈妈的心思在里面了。只不过在他心中,对程小月
忌惮委实过深,话一出口自己先怕了,一缩脖儿,做了个躲闪的动作。
胡玫被他这一声“妈妈”叫得身体酥了一酥,脸倒先红了一下。想:我和小
月,情同姐妹般的亲密,实在拿她儿子当自己亲生的一般。如今这个“亲生”的
“儿子”却被自己骑在身下,光溜溜地贴在一起,乱伦这个词儿可就有几分相似
了!心底微微生出一丝后悔来,颇有偷人家心虚了的意思。
只不过看着身下这个肚皮滚圆骨架初具的少年,想着刚才禁忌的刺激,那一
点儿的歉疚早顾不得了!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低声笑:“大功告成?你大功
告成什么了?我看该是功败垂成前功尽弃才对……”
此时陈皮皮的鸡巴已经软了,从滑腻腻的屄里面被挤出来,挂着花花白白的
汁浆,蔫了的茄子一样歪在美人洞边。似乎在向主人告白:不好意思!偶真的尽
力而为之了,楼上那楼主实在太过淫荡强大,且阴招连出,不停地夹偶……这个
这个那个……是真受不了了。
据说陈皮皮是凌晨四点五十九分才离开的书房。野史记载,那晚他曾经奋起
抵抗,企图挽回败势,男儿当自强,寻回无敌采花美少年的尊严。但我等官方正
统的学者本着严谨治学注重证据的原则,对道听途说坊间流言不予置评,以示史
学家之公平公正淫荡正经,兼对八卦制造者表示鄙夷和愤慨。
总之这个晚上,谁都没有睡好!怕得怕死了,爽得爽死了,担心的几乎担心
死了,满足的也几乎满足死了。四个人倒有三个人生了黑眼圈儿——除了胡玫容
光焕发如同浇足了水的花儿以外,其余个个皆神情倦怠,委顿不堪。
早晨又是个忙碌的早晨,做饭的刷牙的赖床的等厕所的各司其职,装着若无
其事地互相招呼,你偷看她的脸色她留心我的神情我盘算我的心事。
皮皮站在马桶前撒尿,晃动着鸡鸡把尿淋上了马桶盖,扭头冲外面叫:“大
家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啊呀,话说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天上的
仙女下凡来啦!那个美啊……啧啧……妈妈妈妈,给我送条短裤进来,我尿裤子
上了……”
程小月“哼”了一声,把要骂出口的话吞进了肚里,想:做了亏心事,来拍
我的马屁我就会饶了你?你等着,咱们往后瞧……
齐齐一阵甜蜜,娇羞无限。想:我当然很美了,还用你来夸?知道我漂亮为
什么还要对郑燕子看来看去的?还有黄丽,还有王茜茜……我还不够你看的吗?
偷瞥一眼妈妈,发现她笑意盈盈,似乎很是欣然。小脑袋里又是一阵嘀咕:妈妈
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出来?要是知道还有这样的表情,那就好了……不对!她天
天在我耳边吹风,不许我早恋——一定是没看到我……
胡玫想的却是:夸我美丽大方的人很多,倒没有人说过我是仙女……
三个女人,都理所当然认为那是在说自己,虽然理解不同反应不一,欢喜却
是都有那么几分了。
等陈皮皮洗漱完毕,几个女人都已经聚在桌边,盛粥的盛粥,泡油条的泡油
条有条不紊按部就班。齐齐满腹心事,口里含着汤匙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着妈
妈。胡玫瞪了她一眼,叫:“还愣着干什么?快吃,一会儿时间不够了,又该怪
我叫你起床晚了!”
齐齐用汤匙在碗里搅,终于问:“妈妈,咱们什么时候搬回去?”
胡玫愣了一下,说:“啊?嗯……要两三天的吧……房间里都冲洗过了,要
干透也得有些时候!外面又在粉刷墙壁,吵得很……”自己又觉得理由似乎不太
充分——工人晚上可不上班的,补充说:“外面搭了手脚架,不安全的很!”
程小月问:“怎么了齐齐?睡得不习惯?”抬手打开了陈皮皮伸过来拿油条
的爪子:“用筷子夹!这么没规矩,别人还吃呢……你们尽管住着,我是喜欢热
闹的,千万别跟我客气什么……”后面一句话,是在向胡玫说了。转头看陈皮皮
盯着自己,嘿嘿地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服吗?”
陈皮皮不接话,仍旧看她。大家就都去看,也笑起来。程小月低头看,才发
现原来自己也是用手捏着油条的,不由得恼羞成怒,把油条扔进碗里,说:“我
手洗得干净,可以抓……”
端起碗,把粥倒进嘴里,抹了抹嘴陈皮皮就催齐齐:“快点快点,你要向我
学习了,吃个粥也这么慢,要迟到了……”他倒不是害怕迟到,实在是担心妈妈
会突然发话留自己下来。昨晚虽然得偿所愿,其间却可谓惊心动魄之极!更要命
的是露出的马脚全被抓住,只要给妈妈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果然当然肯定一
定是没有好下场的。闯荡妈妈的江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江湖的险恶,早出家
门一步,安全就多了一分,那个觉悟,他是很有的。
一出门儿,拐过楼梯,陈皮皮就把手搭在齐齐肩膀上,去她颈后使劲儿亲了
一口,说:“乖宝宝,今天晚上千万别出来了,多危险呐!被我妈妈看到,我就
死定了,被你妈妈看到,你死定了……不对,还是我死定了……”
齐齐甩了下辫子,吐着舌头给他做了个鬼脸儿:“我也害怕……”停了一会
儿,脸上开始忧心忡忡,说:“我……我……很怕你妈妈……”
陈皮皮一听之下不免感慨万千,差点儿潸然泪下了:“理解理解,你能在短
短两天里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我的知己!人生得一知己死而不僵……不对,
死而无憾……不对,死而有憾……呸呸呸……老子春风得意,干什么要死……”
眼看两个小人儿出去了,剩下两个大美人在家里各怀心思相对无言,悄没声
儿地吃粥。胡玫低头避着程小月,边吃边想前夜的光景,想到陈皮皮抓着自己的
鸡巴要给知己喂奶的时候,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儿把嘴里的粥喷
回碗里。一时间悠然神往,满脑子想的,可都是那个小无赖了。
程小月愤愤然看着,肚子里难免腹诽:骚货!骚货!你不要脸,连个小孩子
都不放过!没男人你就不能活吗?转念却又觉得自己可笑:我骂她什么?我自己
还不是也离不开男人?女人这一辈子,到底要追求什么才是对的?如果说我之前
都错了,难道胡玫的想法竟然是对的?不对不对!这……这太荒唐了……
两人吃完了一起收拾停当,已经八点多了。小月要去团里,回自己屋里换衣
服,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比划挑选,突然听到胡玫说话:“小月,你这身体保持
得真好呐!练舞蹈的功效果然显著,我都想跟你去学跳舞了……”
转过头看,见胡玫侧身倚在门边,正笑眯眯地打量自己只穿了内衣的身子。
忽然觉得有些不自然,用衣服遮住胸口,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只看到这跳舞的
好处了,我辛苦的哪会儿,你却是安逸着呆在空调房里的!我现在每天都得坚持
练功,一天一头汗的,你这少奶奶哪里就能知道!唉,年纪有了,身体也没以前
灵活了……喏,这腿,现在可抬不到耳边了。”说着,试着将腿起了个前踢,脚
尖绷直过胸,做了个平转,衣服没拿住就掉了。
看着程小月忙不迭地俯身去捡地上衣服,胡玫笑了一声,说:“你这是在感
叹岁月流逝吗?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了……你这叫养在深闺人未识——浪费一个大
好的身材!女人再美丽,没有男人赞美,都是个悲哀的。可惜我不是个男人,不
然的话,现在要忍不住来强奸你了……”
程小月啐了她一口:“别在这儿跟我说疯话!你个骚女人……道理还一套一
套儿的。你就浪吧,早晚被男人吞到肚子里去。”虽然说得语气轻松,像是在和
胡玫说笑,那句“你这个骚女人”却是发自肺腑由衷之极了。
胡玫倒没听出来什么——平日里嬉笑惯了,哪里就想得到她话里有话!反而
拿出一副没羞没臊的架势,说:“没错没错,我就是男人的一盘菜,给谁吃都是
吃,他能吃得我快乐,我还要谢谢他呢!”说完将丰腴的肥臀翘着扭给小月看,
手掌在那肉颤颤的部位拍了一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说:“你看,我这里
的肉,是给男人撞啊撞啊的撞丰满起来的……哈哈……”
看得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甩手把一件衣服丢了过去,骂:“你是没救
了!羞臊都让你冲进马桶里去了。男人娶了你做老婆,真是活该……”说到这里
突然觉得不妥,马上收住了口,脸上一片尴尬。
要知道钟凡和胡玫的关系,此时实在是貌合神离,等到他出狱了,只怕将来
还是个未知之数。她程小月虽然同钟家关系亲密,却毕竟还是外人,这时候脱口
而出的话,在寻常人看来,简直就是嘲讽挖苦了。
胡玫却一点儿也不生气,泰然自若,说:“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又不是
个计较的人!什么不明白?你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呢。俗
话说的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个荡妇了。荡妇就荡妇去
吧,谁让我忍不住偷男人呢?只要他不离婚,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将来他出来
之后,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权当是补偿他了。要是容不得我偷人,我就
收敛些,小心些——大概还是要偷的,哈哈,我觉得,要是没男人注意我了,我
这一辈子也就算完结了……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想死,是说在那以后,我就不是
女人了,只是个伴侣,妈妈而已了。”
程小月倒没想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里生出几分敬佩,想:她的道理虽
然未必是对的,可她追求欲望的勇气却没有几个人能及!至少她知道自己想要的
是什么。我忙忙碌碌了半生,心里的羁绊却从来没有敢去清除,和她相比,倒是
活得畏畏缩缩了。
想到她说得那句“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心就颤了几颤,不敢细想
里面的含义了。往事也一股脑儿地涌现在脑海里,羞耻的自己脸上火辣辣一片红
出来。掩饰着说:“哦,我要去上班了,抽屉里有把备用钥匙,你带着,万一我
回来晚了,你就给两个孩子做饭……”
等程小月出了门,胡玫回房间去把藏在床下的被单翻出来,又去各个房间收
罗些换下来的衣服,一块洗了凉在阳台上。整个房间也都打扫了一遍,累得双颊
晕红额角沁汗。
陈皮皮的房间,可谓杂乱无章得狗窝一样!居然在床底最角落里寻出一本书
来,卷毛残边,破烂的连封面都没了。胡玫坐在床上翻看——不由莞尔,竟然是
本日本的AV介绍,还是全日文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淘来的宝!各个女子俱是赤
身裸体搔首弄姿,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姿态。淫秽之极。
胡玫倒是从来没看见过,一页一页地翻,发现中间的纸张经常粘连在一起,
撕开了,地图一样的痕迹画在上面。有些地方已经发黄,俨然是湿了又干干了又
湿的缘故。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本书,定然是那个小流氓的“圣战”宝典无
疑,料想他对这本书定然开过无数次炮了。练习的勤奋,效果自然明显,怪不得
前夜他表现出色勇不可挡了。
遥想着男孩儿躲在被子里打手枪的画面,胡玫的腿就夹得紧紧的,一股欲火
就升上来。眼下房间里空荡荡的可没有半个男人!强忍了,到程小月房里面拿钥
匙,打算回自己家看看,顺便去菜场买几样好菜,给那个辛苦了半夜的小老公补
补身体。
翻了两个抽屉,也没找到钥匙,却在底下的抽屉最里面,摸出个小包儿来。
打开了,差点笑出声音,原来是个晶莹剔透小巧玲珑的跳蛋!心里就洋洋得意起
来:还装模作样地来说我骚!这回教我找到你闷骚的证据了。回头我要好好羞臊
你一下,看你还装不装纯洁……
试着按了下开关,那跳蛋就开了,“嗡嗡”地震动着,看上去电力十足,定
然是经常用的了。
胡玫倒还真没玩过这东西!心里动了一下,朝外面看了看,再也忍不住好奇
和那欲望。出去把门反锁了,想了想,却钻进了皮皮的房间。
坐在床边,把裙子撩开就塞了进去。只觉得奇妙无比,和男人的物件儿又全
不是一种滋味儿,麻麻痒痒,酥软得全身一阵颤抖。骚水儿就不住地涌出来,不
一会内裤的那一片儿就全湿了。一时间眼神涣散伸腿直腰,飘飘然成仙了一样快
活。一只手揣了乳房,不由自主地揉搓,心里直叫:死了死了,我要死过去了。
自然是死不了的!爽就不必说了。玩了好久,泄了不知道几次,才通舒了身
体。取出来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想:怪不得她忍得住,有了这宝贝,比个男
人都受用了。
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皮皮踢球时的照片,放大如电视屏幕大小,抓拍的瞬间里
也显出了少年的矫健灵动,还真就有那么几分飒爽健硕!心里是爱着的,走过去
在上面亲了一口,感叹着年轻真好。
正想着要把那宝贝放回去,却又突发奇想,决定要带了这东西去买菜。这个
念头一浮上来,人就兴奋地不行,想:我走在街上,正经八百的样子,谁能想到
我下面夹了个金枪不倒的男人?就算是躺在床上,一个男人支撑个一时三刻也早
休了,可有这么个东西,那就像是男人在整天干我了……又觉得“下面夹了个男
人”这样的比喻实在巧妙,很有些意味,这妇人就自己笑了。
陈皮皮这一天过得可谓是倒霉至极,拢共被三个老师点名批评,给新来的数
学老师打了个零印象分。如果不是下午在操场上意气风发连入五球,这一天可就
真算是废了!
踢完球,坐在草地上,把衣服兜起来擦汗。看着远处齐齐忽闪隐现的身影,
想:人真不能走桃花运,报应来得快!看来今后我注定要倒霉一段时间了,唉!
福兮祸之所伏啊,不过前面还有句话,叫做“祸兮福之所倚”,是说倒霉蛋之所
以倒霉,全都是桃花太旺的缘故。没错,我桃花很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天
爷公平的很,打一棒子给个枣儿吃,给个枣儿吃再打一棒子,很有一套。
这时候齐齐在远处喊:“皮皮皮皮你还不走吗,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陈皮皮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脑子里还在寻思:今晚不知道妈妈该怎么防我?
多半不会给我机会进胡阿姨的房间了!这怎么行?无论想神马办法,也要溜去她
房里圈圈叉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陈皮皮的斗争 二十七
一路上齐齐都是喜笑颜开,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和陈皮皮说话。她现在睡在
心上人家里,可谓春风得意!陈皮皮可就没这么轻松了,妈妈昨夜捉了他一个现
行却没来得及处罚,料想回去多半会有那么一点补充的!只是不知道这“补充”
究竟是拳打脚踢还是拧耳朵吃爆栗。总之还须小心谨慎为妙,不然真的要死而有
憾了。
回到家里,程小月却还没回来,胡玫在做饭。她本来穿了件低胸束腰过膝的
长裙,怕沾了油污就系了件蓝色的围裙,因为扎得紧,腰就更显得盈盈一握,胸
前乳房偏偏愈加鼓囊囊挺着。看上去全没贤妻良母的味儿,倒像是在角色扮演的
一个女优了。陈皮皮挨到了她身后,探着脖子看她炒菜,趁齐齐一个转身那手就
飞快地在胡玫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咦!阿姨这是在烧什么菜?啊……哈哈,
原来是炒豆芽,很好很好……我很喜欢吃……”
胡玫吓得往外看了一眼齐齐,假意愠怒着瞪了他一眼,秋水流转——倒像是
在撒娇了。说:“是吗?喜欢吃豆芽?原来你喜欢吃素啊,我还以为你是个肉食
动物呢……”心里想:我看他最喜欢吃的只怕是豆腐……
等小月回来,吃了饭,齐齐就钻进屋里坐功课去了,胡玫倒了杯茶坐在沙发
上看电视剧。皮皮心虚,正想着溜回自己的狗窝,却被妈妈叫住了,说:“你站
住,我现在要去超市采购,你跟我过去帮忙拎东西。”陈皮皮眼珠儿乱转:“这
个,哈哈,妈妈,我要做作业的,下次吧。”
程小月一边拿钱包,一边给了他一个恐吓的眼神,说:“做作业?你糊弄谁
呢?以前不叫你干活,也没见你要去做作业过!”借着身体的掩护,手指点了点
他,朝门口一摆。言下之意:这可不是要求,是命令!不去的后果你知道的。
陈皮皮当然知道,但是去了的后果他也是知道的,料想妈妈是要避开齐齐母
女,找个清静的地方收拾自己了。耍赖推脱本是他的强项,找几十个借口那是不
在话下的,只是万一惹恼了母后,发起飙来,当着齐齐和胡玫劈头盖脸给自己那
么一顿,面子就丢得更大了。审时度势衡量厉害,还是乖乖地从了才妥当些。在
外面被打了,回来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她们未必就能知道!大不了夜里偷胡阿姨
的时候,多模几把屁股捏几下乳头,捞回来本钱就是了。
一出房门,陈皮皮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如临大敌。拖在后面慢吞吞地磨蹭,
眼睛盯着程小月下楼梯扭动的臀部。虽然那臀部摇曳生媚诱人遐思,可惜皮皮却
全没心思欣赏,遥想此次下楼,十有八九的凶多吉少,眼下最紧要的,就是防备
妈妈突然回身,给他来个猝不及防的偷袭了。
到了楼梯拐角,程小月舒了口气,停住了。吓得陈皮皮一个小跳,差点摔个
狗吃屎。靠住了墙壁,两手遮面,眼睛从指缝中瞄着妈妈。心想:保护脸面那是
一等一的要紧,只要脸上无伤,屁股大腿什么的送给她扁也就就是了。挨打这种
事情,他早已能做到虽乱不惊,怕的倒是不知道这顿打究竟什么时候来到!
程小月一脸郑重,向皮皮说:“过来些,不用害怕,我不打你就是了。”
陈皮皮摇了摇头,又往后缩了下身子:“不用来这个,我不信……妈妈!你
要是揍我,我一定会跑,你又撵不上,何苦呢……”
程小月说:“既然说了不打你,就真的不合打你,你现在也不小了,我再打
你也说不过去,所以,从今天起,我们换个教育法儿。我是你的妈妈,总是为了
你好,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该听我的?”
看着程小月一本正经,陈皮皮嘿嘿干笑了两声:“妈妈,我好感动……”扭
过头去,假装用衣袖擦了下眼睛——哪里有半点眼泪!说:“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话,好好学习……”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妈妈要给我出什么难题,且听她说着,
要是有利可图,当然可以商量,假如给我下套儿,我就阳奉阴违。只要她不来打
我,我还是很好说话的……
程小月屏了下呼吸,还没说话,脸先红了一下,只觉得实在难以启齿。踌躇
了一会,才咬了咬牙,说:“昨天……你,你,是不是在书房里睡了?”
陈皮皮被她这一句问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头发也要竖起来了。两只眼睛眨
呀眨着,腾身一个倒跃,离开程小月五米以外,颤声说:“没……没有,妈妈,
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我和……我和胡阿姨是清白的……”虽然话是这样
说着,不过连自己也是不相信的,只觉得晴天霹雳打中我,天下大乱发神经,腿
肚子已经在抽筋了,脚步也迈不开。若是能迈开腿,只怕早飞毛腿一样逃了!
那边的程小月,用手扶着自己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了,只是这眼下的一副
烂摊子,实在容不得她躺在那里养头疼。抬手向儿子招手,说:“你过来。”
只见陈皮皮又一个倒退,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哎呀”叫了一声,翻身爬起
来,做了个逃跑的姿势,估计程小月的手再一动,就可以做发令枪了。那姿势虽
然狼狈,却也实用之极:脚蹬楼梯边角,屈膝弯腿,一手扶地,一手弯臂横档在
脸前,全神贯注戒备森严。真可谓:一挡挡住天下千种攻打,一跑跑脱世上万种
追击,历数这世间所有挨打的孩子,能够使出这一招的,实在是屈指可数!
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白了他一眼,说:“怕什么?说了不打你了。你
只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现在可以和你心平气和地商量。别给说说什么这个那
个的理由,也不用狡辩,你没做,心虚什么?”
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我没有。”眼珠儿溜溜地转着,想:蒙我!你就
诳吧,这件事不知道她是怎么收到风声的,难道是齐齐听到了什么风声,告我的
密?不会不会,她要是知道了,早拿刀来和我拼命了,还能忍得住?看来多半是
怀疑了,这件事性命攸关,招了怕是连脚趾头也剩不下来!我死不认账,你能奈
我何?
花容失色的陈皮皮在这边盘算,心乱如麻的程妈妈在那边算计:这贼货天不
怕地不怕,不知道自己闯的是什么祸,他和胡玫胡七胡八,那……那简直是……
是乱伦了。想到乱伦两个字,脑子里又回忆起那晚在书房的横七竖八来,羞臊得
脖子也红了,只觉得头大如斗心跳如鼓,心里乱得杂七杂八一团乱麻。接着想:
好歹要堵死了他的嘴,能拦住他和胡玫走近那是最好,万一拦不住,也一定要保
证我和他的事情不露馅才行!这个才是重中之重急中之急!可是,这,这话又怎
么说得出口来?要是挑明了,以后还怎么和他面对?万一他口没遮拦调戏我那么
一句“我们一起睡觉吧”什么的,我要撞墙去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没奈何,假装轻松,说:“你和齐齐,也是好着的
对不对?这个……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不胡闹,不把事情闹得满
天风雨,我就容着你们……你可听好了,这是最后界限,我退到底了,你再逼我
一步,我就和你关门放煤气,同归于尽!”
陈皮皮大感意外,突然间天上掉了个馅饼下来,竟不敢贸然去接!说:“嘿
嘿嘿嘿,妈妈英明!美丽大方温柔开通,我很佩服,你很欣慰。”说完自己也觉
得这几句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爬起身又后退了两级台阶,问:“然后呢?”绝口
不接齐齐那话题。
程小月说:“但是……胡玫,你万万不能碰,她……她是你长辈儿,是……
还是,有夫之妇!”她心慌意乱口不择言,一句话出口,自己在心里面先呸了一
口,大为后悔,心想我说的这是什么胡话?难道不是有夫之妇就可以碰了?一时
间心烦气躁,挥了挥手:“不是,是,你这是什么表情?不许说话。”到底是还
是不是,她自己也糊涂了。
楼梯上,陈皮皮看佛祖一样看着妈妈,眼珠儿也不会转了!这样的话,从妈
妈嘴里说出来,打死他也不应该信的!换做平时,这几件事沾到一点边儿,早不
由分说劈头盖脸打过来了,哪里还会和他分析分析地干活?刚才自己一言未发,
妈妈冤枉他插嘴,以他的性格,本该回上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表示
抗议,才是正理。现在被程小月一句“有夫之妇”雷倒了,哪里还想得到?
程小月自己也口干舌燥了,只觉得越说越是尴尬。压住肚子里的翻江倒海,
耐着性子继续说:“你想想,你和胡玫阿姨……那个,呸,古古怪怪,是瞒不了
人的,早晚也会被人知道。将来你钟叔叔回来,也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饶了你
的狗命?”
这句话倒是直中要害,陈皮皮马上想起了石夜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心里想:糟糕!我把这个叔叔忘了个一干二净,这件事被他知道了,那可真要完
蛋,钟叔叔最擅长的,是咔嚓一脚踩碎别人的鸡鸡,我要是给他这么一踩,马上
呜呼哀哉做了挖坑的作者——太监之王了,齐齐啊于老师啊岂不是要全白白送给
别人?于老师就算了,反正是偷别人家的,就当我大发善心完璧归石,齐齐可是
我自己抱来的,坚决不能送人!啊,我和齐齐搂搂抱抱,是钟叔叔的女婿了,他
总不能死命K我吧,我没了鸡鸡,齐齐也没得用了……不对不对,他又不知道和
齐齐的事情。而且,齐齐多半会找别的男人了,奶奶的,这个小骚货……
程小月还道他在仔细反省,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麻花拧条,接着劝说:“所
以说,妈妈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你听了是最好,不然,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陈皮皮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自己也没主意了,说:“妈妈,我本来……和
胡阿姨,是没什么的,真的!不信你去问她。不过,既然你说得这么有道理,那
我也应该虚心受教防患于未然什么的了,今后我离胡阿姨远一些,钟凡叔叔多半
就不会怀疑我了吧?”
他在此时,还不忘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且不说妈妈不会去问胡玫,就算去问
她,胡玫阿姨自然也会抵死不认的了!这叫做死无对证,自己先脱身干净。将来
万一和胡玫的事情东窗事发,当然要求妈妈救命的,那时候妈妈要问他:为什么
没对她说实话。他就尽可以回答:我当时说得是“今后离胡阿姨远一些”,之前
那是近了一下的。虽然如此,想到从此和胡阿姨相忘于偷情江湖,还是悲从中来
心有不甘。在心里叹了一声:唉,可惜可惜,那屁股,那奶子,啧啧……
程小月见他应允,大为高兴,一时间心花怒放,心口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唯
恐儿子粗心,追着叮嘱了一句:“好,那你可要记住了,不论将来和谁,都不能
提在书房里的事情,就算是胡玫阿姨自己,你也千万别说头天晚上在书房的那件
事!听见没有?”
听妈妈这么一说,陈皮皮脑子猛然一亮,眼睛在妈妈腿上瞄了几眼,肚子里
小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打:妈妈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以为我还不知道的那件事
情,这里面好像似乎隐约有什么漏洞可钻,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一时间只想着
这件事,随口回答:“嗯,妈妈,和别人说,那当然是不可以,和胡阿姨该没事
的吧?”话一出口,心里大叫糟糕,刚才还死不承认,这话一说,可就等于不打
自招了。
程小月大吃一惊,自己弯来弯去,就是为了堵住那晚上的漏洞,这件事办不
妥当,那就立刻前功尽弃,之前的心思都白花了!哪里还有心捉他的漏洞?用手
一拍楼梯栏杆,说:“不行不行,那天的事情,你绝对不许说。”
这一下,陈皮皮登时成竹在胸,心底有了盘算,说:“咳咳,妈妈,你也知
道我这个人马马虎虎,平时糊涂惯了,虽然有心记住你的话,不过万一那天突然
脑子不灵光,顺嘴说出来了,也是难免的啦,哈哈。这个,这个,不然的话,你
再给我点好处,这样万一胡阿姨问起我那事,我一想起你的好处,自然就想到你
叮嘱过的话了,当下守口如瓶永保机密,你说对不对?”
程妈妈心神俱乱,难免着了小人的道儿,一时间顾不了那么多了,问:“你
想要什么好处?先说来听听。”
陈皮皮大拉拉地说:“第一,咱们要先取缔不平等之条约,先把那个二十几
条什么的废了。第二,妈妈给我一笔钱,我买个足球,和齐齐看个电影什么的。
你应该能接受吧?”
听到能有转机,程小月大喜过望,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颇为容易接受,但
脸上不动声色,说:“你这就不对了,分明是要挟我!之前你和齐齐的事,我放
了你一马,胡玫阿姨的事情,本来该揍你的,我又饶了你,你应该知足才对,现
在你倒来提要求,不合理!”
陈皮皮说:“也不能这么说,妈妈,我是你儿子,你本来该让着我的,我还
是儿童呢,并且是单亲儿童,还是祖国的花朵,你忍心让花朵受罪?要是我出去
约会,叫齐齐掏钱,那我不是很丢人?我丢人倒也罢了,我这人脸皮厚,不怎么
怕丢人,关键那不是还要丢你的人?你总不想丢人吧?”
程小月啼笑皆非,呸了一声:“你比医院那个胡志医生还啰嗦,歪理一套儿
一套儿的。好,我吃点亏,你说,要多少?”
低头沉思了一下,掐指一算,小流氓气定神闲,厚着脸,说:“两千吧。”
程大财主大怒,从脚上扒了只鞋子砸了过去:“放屁,你不如去抢银行!这
是要零花钱吗?这是谋财害命……一个足球要多少钱?看场电影要多少钱?你是
不是欠K啊。”
“这个……嘿嘿……我开价,你还价,咱们可以谈谈……”
“滚,没得谈。”
“我先自损,表示个诚意,一千九百五,怎么样?”
“滚……”
“一千九,妈妈,我很有诚意了……”
“两百。”
“你这就是无理取闹了,一双九百的鞋子,你能讨价五十吗?”
“一句话,我的底线,五百。滚,别往我这凑……”
“一千七。”
“八百八,这个数吉利,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一千六百六十六,也是好彩头儿。”
“我绝不会超过一千的,你别妄想……九百八……”
“我不能低于一千五……”
“算我倒霉,一千好了,但是加晚上你洗碗……”
“要不这样……一千二,妈妈喂我吃次咪咪……唉吆……你怎么又用鞋?”
“一千一百一十,待会儿超市你买单……”
“那还不如一千呢……”
“日用品我来出,你掏买油的钱好了……”
“油钱多少?”
“也就几十块,你今天发财了,该请妈妈的客!”
“成交……我要买两包巧克力……”
“滚……”
此番交锋,陈皮皮可谓大胜,历数孩子和大人的战斗史,波澜壮阔,血雨腥
风,能取得如此决定性之胜利者,唯陈皮皮一人而已。经此一役,陈皮皮开疆扩
土大发利市,不但成功扞卫了少男少女的早恋权,还开创了奸淫成熟人妻逃脱惩
罚的先河,自此以后,世间少年,均以其为楷模,竞相仿之,逐渐成风。遂有今
日调戏良家妇女之小流氓无数!写的太好了,心理生理凌厉尽致真是篇好文章,写的好生动,和写乡土题材的 杨家洼情事有地一拼,作者流域风真是大才哈,如果写正规小说,估计也是一把好手#--iCMS.PageBreak--#呃,一看题材涉及乱伦就不想看了,本来以为会很有趣的楼主发文辛苦了。题材虽然涉及乱伦但描写的非常有意思很生动也很新很真实,没看过的狼友建议看看,值得一读。故事情节很有意思,跟一般的乱伦题材不太一样,描写的很形象,给人感觉很真实文章写的不错另类不符合口味这些母子太离谱!!!!!! 心理下贱文笔通顺,母子情爱的故事引人入胜,色情的描写很有刺激力。谢谢楼主!细节刻画很细腻,如陈皮皮挠他妈妈脚心细节的描述就是亮点;而且很幽默,读后很开心。谢谢楼主!故事生动活泼,色情描写淋漓尽致,还很有美感。谢谢楼主!写的太有意思了已经更新到27了吧。作者还没出完呢!!25节的前面好象应该还有吧,皮皮怎么和妈妈发生关系的没有交代呀#--iCMS.PageBreak--#是什么时候能看到全的那期待中陈皮皮的性格决定了他的人生就是这样下去了。还是搞了他妈妈啊看完啦,陈皮皮的成长慢了点,情节太慢。看了蛮久的,感觉小说的论述有时候不是很清晰,看起来有点乱的感觉,文笔问题,或者是风格?看了乱伦也就算了,原来也是一个超级种马,来一个干一个的,不过,还算有点笑料写得真系好,果然系大作。。。男女关系很复杂,好笑又好玩好文章啊真是篇好文章,写的好生动这篇也算得上是比较经典的文章了#--iCMS.PageBreak--#很给力 不错 顶个应该没有完吧~~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样不错的色文啊,描写的富有情趣,要是多些性交时的挑逗语言就好了还是没写完啊,期待更新写的太好了,作者的文学功底不错啊自古风流出少年,是一篇很好的乱文,性爱描写很好不是说25就完吗这上26-27是什么,感觉剧情还是没有完结啊,和老师这段真是精彩诱人 怎么以前没赶上这种老师描写的富有情趣,要是多些性交时的挑逗语言就好了#--iCMS.PageBreak--#真的写的很好 昨晚一口气看完了 写的生动有趣 也勾起了我的写作欲望了和《假正经妈妈》、《母子天伦》差不多,都是母子恋,小子真是性福啊!呵呵,写的挺好,看着都硬了!文笔通顺,母子情爱的故事引人入胜,色情的描写很有刺激力。谢谢楼主!斗争吧 来个女的爽一个 来一群 爽一群经典中的经典
看了一遍还想看第二遍
陈皮皮类的继续写
望楼主写续集
或者类似的太卡了,后面的刷不出来,郁闷啊这部小说也得好好,忍不住看了又看,顶作者流域风啊......我跪求你的续集啊....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iCMS.PageBreak--#就喜欢看日他妈妈的故事,鸡巴好硬呀看的很过瘾,看些楼主的发帖,支持一下!楼主 没有后续了么 应该还有续集的啊陈皮皮刚懂事就看到母亲和男人之间的游戏,看到母亲那高兴而痛苦的表情,他肯定会很奇怪,并且会有保护自己母亲的欲望。
而从男人的角度来说,他会去模仿,和同龄的女孩去重演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
食髓知味后,他将目光转到那些年纪比他大的姐姐阿姨们身上,因为在他小小的脑袋里,一直留有母亲做爱的场景。他潜意识中很想和自己的母亲做爱,而且当他的胆子大到一定程度,并且在母亲的退让下,他对自己的母亲做了一个男人会对女人多的事。貌似没有写完啊,希望能看到续集啊,真的很期待写的很好,很搞笑,很欢乐呵呵,太有才了,陈皮皮就像韦小宝,楼主是受鹿鼎记影响吧缺了20章,后面那个最后一章之前是不是还有呀。母亲出轨+母子乱伦,犀利看了,觉得好好笑,而且不失一点意思。#--iCMS.PageBreak--#老大 应该还有的吧 速度贴后续上来 等待是件痛苦的事情说实话,看得我有点晕!确实不错,值得收藏好像没写完吧极品好问,有血有肉,不像一般色文那样直来直去。顶上有个很不错,就像介绍说的。男女关系多样,有青梅竹马,有师生恋,又和岳母关系暧昧,还有母子。这小子的人生丰富多彩啊一部乱伦精品 不过更新的速度真让人恭维好像没有完呀,后面应该还有的呀。就这么完了吗,给我的感觉好像是还有呀!不过,文章的确是不错!很不错啊#--iCMS.PageBreak--#H文中的经典,值得一看皮皮,加油啊,继续斗争下去,哈哈
很有意思的文章啊语言生动诙谐故事结构紧密人物链接得当经典力作真是好色文,还有点少年文学的感觉呢先顶后看没看到第二十章没有后续了么 希望能看到续集啊,很期待情节曲折,文风细腻,呵呵顶楼主的幻想能力比较高超,可惜却限于文字表达无法全盘托出感谢楼主啊,之前只看到过前21章,今次更新,实在大饱眼福,谢谢啊。#--iCMS.PageBreak--#这是什么东东啊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分享是美德楼主是大好人分享是美德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有竞争才有进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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